晨起凸起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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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4-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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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回想起昨晚醉酒后的阴差阳错,此刻蝉儿无比庆幸酒后没有和丈夫行房,所以得不到满足的自己在浴缸里清洗时欲火难耐,情不自禁的自慰起来,一时忘了清理被丈夫用酒瓶捣碎满穴的葡萄,最后便宜了儿子。 「小坏蛋,昨晚洗完澡后偷偷把爸爸酿的葡萄酒偷喝了都不记得了吗?」 在得知儿子不记得昨晚的情事之后,蝉儿顿时一身舒爽,尴尬全无,身子都觉得轻快起来,连对丈夫的埋怨都烟消云散,那一缕被王松挑动的情丝也再度安静下来,深藏为心中不能说的秘密。 「哎?」王松一脸愕然,惊讶于自己昨晚为何会突然对酒感兴趣。 蝉儿将儿子的惊愕当作了是小孩子的害怕,一脸奸计得逞的得意样子凑近王松。 「好啦好啦,妈妈帮你保密,咱们都不要告诉那个大坏蛋葡萄酒的事情。」 刚刚晨跑过后的玉蝉儿还梳着马尾、穿着一身轻薄贴身运动装,美肉毫无防备的贴在王松胸前,逆生长的艳丽容颜和纤美的身材使得蝉儿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在挑逗学弟的学姐一样,青春烂漫。 「好不好嘛,妈妈和你拉勾勾。」眼见儿子还呆呆的,蝉儿对着王松撒起娇来,家里的葡萄来源自然只有蝉儿「那」一处,要是儿子突然傻傻的跑去和丈夫坦白说昨晚偷喝了葡萄酒,想想蝉儿就脸红,主动握住王松的手拉起勾来。 回味着与蝉儿妈妈玉指交缠的触感的王松,没有注意到蝉儿的眼眸在自己的裤裆一扫而过时微不可察的叹了一口气。 哪怕王松的醉酒断片阴差阳错化解了母子两人昨晚的尴尬,但是蝉儿心里关于王松勃起功能的忧虑不但没有消减,反倒化作了更深厚的阴云。 在蝉儿刚和王允刚新婚时,未经开发的玉蝉儿对于房事还很放不开,不但以污秽为由拒绝了给丈夫口交,连自己那粉嫩鲜美的玉蛤也以同样的理由不允许丈夫用嘴巴碰,更不用提菊穴,每天只有晚上关了灯才会答应和丈夫做爱,无论在家还是在学校都是一个端庄凛然的模范教师。 娶了这么一个绝色尤物却不能肆意恩爱,王允为了调教妻子也是走起了歪门邪道,不停给蝉儿吹枕边风,说男人的本能欲望得不到发泄会损害性功能,什么阳痿早泄静脉曲张生殖功能受损要多严重说多严重,添油加醋把拒绝丈夫各种变态要求的蝉儿说得愧疚不已。 原本婚前在两性知识上因为害羞而如同一张白纸一样的蝉儿,也因此对男性的性功能认知格外扭曲,过度担忧丈夫的性功能。 多亏了这些说辞,担忧王允性功能的蝉儿宁肯牺牲一下自己也要尽量满足丈夫的性癖。 得逞的王允先是把蝉儿的运动装换成一堆前凸后翘性感惹火的款式,假装热衷锻炼出去跟着蝉儿晨跑,一路被蝉儿惹火装束弄起了小帐篷后,趁机在野外拉着妻子求爱,解锁了心心念念已久的与蝉儿打野战和白日宣淫这两项成就。 从那以后王允想着什么时候说不定又会一时兴起和蝉儿出去晨跑颠鸾倒凤,持续给蝉儿买着最性感火辣的运动装,不过自制力差的王允高估了自己,之后蝉儿的晨练他一次也没再去过,反倒是让邻里的男人们饱了眼福。 在蝉儿习惯了与丈夫白天在各种无人的野外交媾后,王允又进一步,故意在人声鼎沸的商场陪妻子逛内衣店时求爱,被丈夫强拉进试衣间后蝉儿不得不忍住洁癖解锁了口交。 渐渐蝉儿与丈夫房事的花样越来越多,有时哪怕和丈夫做爱时候被儿子撞见,蝉儿也被王允以做爱中断会让男人阳痿为由说服,在儿子眼皮子底下一边被干还一边用裙子遮挡着,哄骗儿子是爸爸在给妈妈按摩,配合丈夫偷偷做爱。 即便这样被丈夫紧逼一步步打破自己的底线,蝉儿也没有其他怨言,反倒被丈夫为自己带来的各种新花样玩得芳心乱颤,夫妻越发恩爱。 唯独在月经期间被王允求爱那一次,禁不住丈夫央求的蝉儿把菊穴洗得干干净净,被王允解锁了后庭,如今每当蝉儿回想起来当初的一时心软都一脸幽怨。 自从王允一品过蝉儿的极品后庭后便沉迷于此,蝉儿的小穴从此失去了肉棒的宠幸,丈夫每次插入都是浅尝辄止,弄得蝉儿天生名器长期处于喂不饱的状态。 据说古老的猎人们为了保证副手的野性,喂养鹰犬时从不喂饱,这样鹰犬们即便家养也不会失去凶狠,捕猎时反倒比天生野兽更有野性。 玉蝉儿本就身怀名器,媚骨天成,星眸勾人魂魄,体态婀娜妙曼,尽显妖娆,又因为名器本身的淫乱特质导致这类尤物多半天性风流,很容易变得水性杨花。 蝉儿这骨相和名器要出生在古代,那绝对是足以淫惑皇帝、祸乱朝政的一代祸水。 矛盾的是蝉儿偏偏又天生一幅如冰之清、如玉之洁的象牙嫩肌,一身可谓芳华绝代冷艳高贵的皮相,加上后天为人师表的端庄知性、为人妻母的温润淑丽气质,硬生生的把蝉儿红颜祸水级的骨相治住了,天性淫乱被平衡为了天性内媚,任谁初见玉蝉儿的第一印象都是谪仙般完美无瑕的女神。 可是因为王允长期偏爱妻子的极品后庭,每当房事中王允专心抽插菊穴的时候,蝉儿刚刚动情就马上被抛弃的肉穴只能垂涎欲滴的忍耐着,感受本属于自己的肉棒在下方的肉道抽插,仅仅隔着一层嫩肉的菊道传来丝丝刺激,惹得穴儿愈加饥渴,蝉儿名器内的每一寸嫩肉都在嫉妒的蠕动着。可无论是穴口楚楚可怜的微微张阖,还是蜜液一股一股的漫流而出,都无法唤回情郎肉棒回心转意。 没有了肉棒的滋润,情欲勃发之下,蝉儿原本被治住的媚骨之相竟渐渐外露,刺激得名器也绽放越发娇艳。王允每在菊穴里抽插一次,蝉儿那想要与后庭争芳斗艳的极品名器就被刺激得多开发一丝。 日积月累潜移默化之下,明明房事频率极高,美穴却长期被丈夫放置,在撩拨与禁欲夹杂的折磨下,蝉儿的小穴被开发得越来越容易动情,本就丰富的汁液更加充沛,蜜肉越发娇嫩,缠绵越发深情,肉壁越发敏感,G点也越发密集。 自古房事中女子本来就立于优势,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即便是普通的女子性器,想要彻底开发也需要有天赋非凡的男人努力耕耘才行,而开发极品名穴对男人的天赋要求则更加苛刻,越是极品的名穴,对男人的肉棒要求越高。 即使身怀名穴的女子恰好嫁给了天赋惊人的丈夫,等到女子习惯丈夫的肉棒后,夫妻房事便再难有足够的刺激,宛如例行公事,名器开发也会就此而止,功亏一篑。 因此想要完美开发名穴,必须要多个天赋非凡的男人轮流开发一位女子,而一来天赋非凡的男人甚至比身怀名器的美女更加难寻,二来天赋异禀本钱非凡的男人多半藏于贩夫士卒中,而名器尤物要么多是深藏宫中,譬如燕廋环肥,要么是达官贵人的畜养姬妾,譬如红楼二尤,要么就是青楼一夜千金的头牌花魁,譬如北宋李师师,两者难有一夕之欢。 所以自古以来身怀各种名穴者珍稀,能有本钱雄厚的丈夫日夜恩爱得到稍许开发的名器更是无比罕见,至于堕落红尘能够得到彻底开发,完全展露美妙魅力的名穴则是凤毛麟角了。 说起古代开发名器的风流韵事,王松家的祖先王言便是开发名穴的风流大家。 王言家学渊源,藏书更是丰富,少时曾从家中藏书库寻得一叠甲骨片,少年心性使得王言对骨片上的怪异文字充满好奇,硬是凭借聪颖天资和藏书参考从骨片上解读出一册双修古书——轩辕房中术,更兼王言天生身怀十大名根之一的银钩虿尾,这一最擅长在女子肉穴内回钩挑弄的名根,钩得每一个与他欢好过的女子都流连忘返。 轩辕传下的双修秘术加上天赋异禀本钱雄厚,使得王言纵横风月,欢场得意,逛遍当时繁荣的京城柳巷,见识了天下荟萃的才子佳人,甚至每年中秋,名士聚集品评京城第一美女的逸会都是请王言来做裁判。 而王言在这历年的评比中,从未见过有哪一美女及得上自己儿媳欧阳欢半分。 为怕招来眼光,深知自己的儿媳才是真正的京城第一美人的王言,却对儿媳的美艳遮遮掩掩从不张扬。 直到后来一把年纪的王言遭贬,临走时为给东山再起埋下棋子,狠下心来将刚怀孕的儿媳欧阳欢改名换姓诈称为私生女,又秘访神医掩盖了儿媳怀孕的脉象,送到了皇帝为微服私访所设的别府当侍妾。 果然欧阳欢一进府就让龙颜大悦,更是因为诞下唯一的龙子让皇帝力排众议封为贵人,飞上枝头变凤凰,不久皇帝因为纵欲过度暴毙,登基太子年幼,朝臣势力互相平衡互不相让之下,新皇生母欧阳欢一时辅儿监国炙手可热,王言也借此回京,不但被封为太子太傅,更被赋予了夜宿后宫陪伴幼帝起居侍读的特权。 此时的王言外表已是白发苍苍的花甲老翁,倒也无人多想,每日早朝时众臣看着王言走路都颤颤巍巍,没人会想到这个外表行将就木的老翁每晚都龙精虎猛的淫乱后宫,抚慰先帝留下的寂寞嫔妃们,之所以路都走不稳是因为每晚至少夜御十女。 穷奢极欲的先帝为自己建造的酒池肉林,就这样被王言鸠占鹊巢,轩辕房中术更使得纵情声色的王言延年益寿,甚至熬死了一朝的重臣,成了个权倾朝野的老不死。 新皇渐渐长大,因为自幼被王言训导架空长大心怀畏惧,被母后告知自己其实是王家的血脉后,对于王言的行为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正是先帝的嫔妃,觉得王言老人家也没多少年好享受的了,这样想着的新皇,又因为沉迷日夜和母后欧阳欢乱伦不理朝政冷落后宫,年仅15岁就纵欲过度暴毙了,熬死了新皇的王言又笑纳了新的一批后宫嫔妃,扶立皇后襁褓中的幼子,被新皇冷落的皇后早与王言暗通款曲,怀中骨肉生父自不必说。 正值盛世,鸠占鹊巢三代帝妃的王言,权势滔天,坐拥超越历朝皇帝、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庞大后宫,酒池肉林中汇集天下群芳、名穴荟萃。 细数王言一生,胯下享用过美女名器无数,但对于王言来说,这些寻常典籍中所记载,常人眼中可遇而不可求的美妙名器,也不过是后宫中随处可见值得一玩的寻常餐点而已,远远比不上轩辕房中术秘载的名器中的稀世极品。 王言依靠相术找到过七位拥有轩辕房中术秘载极品名器的绝色美人,其中上至先帝皇后,下至青楼头牌,近至王言父亲去世后守寡家中的幼女姨娘,远至异国他乡流亡中原的波斯公主,身份各异。 王言或是靠财,或是靠权,或是强,或是柔,或是软硬兼施,或是欲擒故纵,将所见过的极品名器一一尝试开发。 然而即便以王言先天后天条件都拉满了的男性本钱,面对这些极品名器,也是靠侥幸才能成功的将其中一个彻底开发。 这也是他一生中开发过的最极品也是开发得最完美的名器,惹得两任帝王纵欲暴毙的温柔乡英雄冢,正是王言儿媳的极品名穴。 王言的儿媳欧阳欢不但自幼才貌双全,体态窈窕秀美,优雅轻盈,更是身怀绝世名器之一的琵琶肥水。 据王言私写自娱的偷香秘篇所载,插入儿媳这一宝穴后,穴中蜜肉会像被弹奏的乐器一般颤动,动人心弦,奥妙无穷,令人回味,穴中蜜液亦是如同米浆一般,格外粘稠浓密,黏在彼此交媾的性器上,每次插入,两人胯部撞击都会发出十分清脆的水声。 自儿媳刚入门开始,从美艳儿媳体态相出所身怀绝世名器,王言就一直觊觎儿媳的身子,平日里对欧阳欢疼爱有加,知道儿媳喜好诗书乐理,斥巨资为儿媳购来珍稀孤本,又是慷慨用度,又是写诗赠赐,让从小在严格家教下长大的乖乖女儿媳第一次享受到被人溺爱宠幸的味道。 王言作为欢场老手,十八岁就和父亲最宠爱的小妾私通,四十岁便娶过三任妻子,甚至五十岁时还狎幼妓。在儿媳入门前不久,60岁的王言才刚把一个青楼头牌收为情妇,玩腻了又卖了出去,而欧阳欢不过是刚满16岁的新妇,正是天真浪漫、少女情怀总是诗的年纪。 王言明暗各种手段把的儿媳撩拨得团团转,没花多少心思就让儿媳以为在外浪荡多情的公公其实对自己情根深重,是一个用风流来掩盖心底苦恋的痴情人。 在朝夕相对的暧昧勾引之下,眼见欧阳欢每次见到自己都害羞的低下小脑袋不敢对视,王言估摸水到渠成,儿媳的芳心已经被自己窃取。为试探欧阳欢心意,王言趁着儿子王步不在偷偷赠给了儿媳「青纱帐里一琵琶,纵有阳春不敢弹」一诗调情。 欧阳欢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一见便知公公心意,本就爱慕王言才情的欧阳欢,又心疼公公对自己的痴恋,为了不负郎情,思量不如就与公公做一日露水夫妻,再断了公公念想。 想罢,欧阳欢面若桃红、秋波荡漾,在诗后工整写下「借给公公弹一曲,肥水不流外人田」回赠给了王言,随后羞红脸逃开了,半途还可爱的回过小脑袋强调「公公只可偷弹一曲」。 王言十分得意,偷偷将自己和儿媳这首定情诗装裱起来,知道儿子不学无术,不爱看书,放心的将诗藏在了书架暗格。 果然当晚王言秉烛读书时,儿媳服侍丈夫入睡后沐浴更衣过来红袖添香,王言也不辞辛苦的帮儿子开发了一通儿媳的名器。 此后翁媳一回生二回熟,王言把儿媳的琵琶借了一次又一次,弹了一曲又一曲,所幸都是偷偷借用,而且有借有还,倒也相安无事。 尽管父子同穴,交替弹奏,但是王言只把双修秘术用来和儿媳偷偷修习,并没有没有传给儿子,多亏于此王言能够先儿子一步将儿媳彻底征服,将这百年难得一见的极品名器琵琶肥水干成自己肉棒的形状。 有一次王言因为服用五石散兴起,换着花样在儿媳的美穴里玩了好几轮,一不留神就干得忘乎了时辰,而欧阳欢的琵琶肥水名穴经过公公的日夜开发,初现妙处,不但蜜液愈发浓稠丝滑,更是渐渐带有芳香,芳香吸入口鼻毛孔、肥水沾上皮肤性器都有诱惑催情效果,不止对男性如此,对女性效果更加强烈,因此欧阳欢一旦被人撩拨出了肥水便是一推就倒,在欢好之中更是全程发情任人宰割,被公公一直从傍晚奸淫到深夜,一时忘了当晚还没有和丈夫行房。 在半夜王言正把儿媳抱在书桌上抽插得娇喘连连之时,修炼双修秘术耳聪目明的王言,突然听闻远方传来孤枕难眠的儿子呼唤儿媳的声音,立刻将怀中被干到瘫软虚弱的欧阳欢藏到桌下,一手捏起儿媳的下巴为自己吹箫,一手整理上身衣物。 等到在儿媳口中射出,王言突然发现桌上还有一滩浓稠的春水,满屋都充斥着儿媳肥水的淫香,灵机一动,立刻把旁边香炉猛地一扣,整间书房弥漫着扬起的烟灰。 随后王言把书桌最上层的抽屉取下,将瘫软在地上发情的虚弱儿媳抱起塞进了书桌抽出抽屉留下的空隙里,刚好只留下玉胯秀腿在外,王言微微俯身抵在桌上,刚刚射精瘫软的肉棒正好紧贴着儿媳的阴唇。 听见儿子脚步声越来越近,王言贴在儿媳私处的肉棒受到刺激立刻又坚挺起来,「嗞溜」一声齐根而入了儿媳蜜液横流的名穴,随后啪啪啪啪毫不怜惜的疯狂抽插起来。 儿子王步一进门就被一阵烟灰味儿扑鼻,哪里闻得出发情的妻子正被公公干得四溢的肥水淫香。 被塞入抽屉的封闭曲折空间也正好产生了极佳的隔音效果,欧阳欢丝毫不知道丈夫就在仅仅一步之隔的地方,此时正被公公干得发出阵阵纵情呻吟的淫声。 对此一无所知的王步问父亲这是在干什么,王言俯身用袖子擦干儿媳在书桌上被干出的蜜液,下体仍在与儿媳的美穴抵死缠绵,龟头与儿媳花心深吻,嘴上还镇定的对儿子答道「香炉倒了,满桌的灰,扒灰」。 顺带一提,大文豪王言这一桩风流艳谈据说这就是后世公公儿媳扒灰说法的起源。 后来王步发现妻子常常在寝房难寻踪影,父亲又突然加多了自己的功课考较,弄得自己无暇他顾,幸运的是父亲对自己的考较总是显得心不在焉,除了考较前做功课的时间比以前多得多外,考较内容反倒简单了许多。 奇怪的是,王步学完功课去父亲的书房接受考较时,常常撞见父亲老抵在桌上扒灰,屁股还一前一后的动个不停,动作很滑稽,像是下体在和桌子不停交媾一样。王步只道父亲老了总是弄倒灰炉,打算去帮忙的时候又会被呵斥回去,弄得王步郁闷不已。 因为王言平日里以读书爱好清净为由,书房地处偏僻幽静,没有命令敢靠近打扰的仆人都会吃板子,连王步自己要是没有事先约定或其他急事靠近都免不了一阵训斥,尽量不去父亲书房,平日里只有最受王言疼爱的儿媳前往端茶倒水,服侍左右。 王步晚上在与妻子云雨时,谈起父亲的怪异举动,向妻子打听最近有没有哪个姨娘或侍女常往父亲书房跑,谁知询问之下妻子的纤腰绷紧,名穴也紧张得含住肉棒一跳一跳的,蜜液直流,未作他想的王步立刻抛开一切,投身于蹂躏绝色美肉。 云雨收歇的欧阳欢被丈夫搂在怀中吹起耳边风,「公公都一把年纪了,那是公公年纪大了腰不好,在运动筋骨,相公呀,你一天到晚胡思乱想不爱学问,什么时候有公公一半能干,娘子就舒心了。」 在妻子的责问下,王步满面羞愧,嘱咐妻子平时多去给父亲按揉下腰肩,之后又应妻子建议在父亲书房添置一张小床,可供父亲躺下让妻子按摩腰骨,尽管王步不知道实际上天天躺在小床上享受的都是妻子,在王步的孝心下,妻子往公公的书房跑的更勤快了。 后来王言偷藏的「青纱帐里一琵琶,纵有阳春不敢弹。借给公公弹一曲,肥水不流外人田。」这一首定情诗,被想来书房偷王言字画出去卖掉逛青楼的侄孙发现,还被认出了后半句是平日里自己暗恋的大美人欧阳欢的字迹。小贼淫心立起,纠集起平日花街柳巷的族学伙伴,拿上这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凭证,一帮半大孩童一同摸上青纱帐,也偷偷奏起欧阳欢的琵琶美穴来。 在公媳的日常中,因为王言时常将儿媳抱在身上一边慢插美穴一边读书做学,舒服得儿媳情话绵绵,一会儿插得叫公公,一会干得叫爹爹,一会儿操得叫相公,一会儿肏得叫老师。王言原本只想玩玩儿媳的的名器而已,如今却觉得这亦媳亦女亦妾亦徒的尤物儿媳当个贴身学伴也不错。 插到兴起之时便故意用书中的学问考较发情的儿媳,答不上来就一边抽插一边猛拍儿媳的屁股,刚开始还很有效果,儿媳的学问见长,王言从此打儿媳屁股惩罚次数少了起来。 可不久以后儿媳又突然开始故意答错,意识到儿媳从开始的抗拒到现在的喜欢边被干边被拍屁股,王言转变策略,变成考教儿媳的问题答对了奖励儿媳边干边拍打屁股,答错了就把儿媳塞到桌子里,一边叫来儿子来考教学问一边在儿子面前偷偷干桌下的儿媳,这又起了一段时间的作用。 不久之后聪敏的儿媳又突然变得愚笨起来,再简单的题也老是答错,王言意识到儿媳从开始的害怕在丈夫面前被干,变成了现在比起奖励的边干边拍屁股,更喜欢在丈夫面前被塞到桌子里猛干,所以又开始故意答错,于是再度思考新的奖励和惩罚。 答对奖励在丈夫面前被偷干,答错惩罚在外人面前被偷干;答对奖励在外人面前被偷干,答错惩罚被公公内射。机制不断变化着,王言不停的给予儿媳新的刺激,在公公这长期的棍棒教育之下,欧阳欢的学问突飞猛进,让王言得意不已,又恰逢族学先生去世,一帮孙辈一同央求王言让素有才名的欧阳欢担任族学女先生,王言也是存着卖弄调教爱媳学识成果的心思,慷慨的同意了。 在儿媳给学堂孩童们上课这段时间,王言只觉得儿媳的名器开发速度超乎常理突飞猛进,小穴越发美妙迷人,殊不知儿媳的肥水已然在家中族学孙辈田内流淌了一圈。 王氏族学顽童们以公媳的定情诗为据,齐心胁迫轮奸欧阳欢这一块美肉,帮助王言将儿媳的名器大力开发,帮助王步让欧阳欢怀上了身孕,王言王步父子都以为怀的是自己的孩子,夫妻恩爱,翁媳情深,师生亲密。 在此之时,皇帝贬斥王言的旨令到来。 王言当晚就摸上了儿媳的青纱帐,一边在熟睡的儿子面前与儿媳通奸,一边开始了新的学问考教,非常简单的问题。 答是,就乖乖改头换面,怀着王家的骨肉前去侍奉无后的皇帝。 答否,自己就一边干儿媳一边叫醒熟睡的儿子,让儿子看到眼前妻子的淫乱模样。 这是欧阳欢一生中唯一一次痛苦大过快感的做爱,痛哭流涕的被公公边插边抱离开了熟睡的丈夫。 次日,王步醒来后床上空无一人,妻子失踪,同日,王言一私生女上门认亲,被王言秘密带走。 不久后,城外湖中发现一穿有欧阳欢失踪时所穿衣物的浮尸,其夫王步抱着肿胀不堪无法辩认的尸体大哭不已,数年后郁郁而终。同日,皇帝私设别府收纳了一名国色天香的侍妾,据说乃是名士王言的私生女,皇帝过往所见过各色佳丽皆不及其,殊不知这正是王言对外声称溺水而亡的儿媳欧阳欢。 在欧阳欢从家中失踪到进贡给皇帝这一期间,王言原本还舍不得将儿媳的名器让他人品尝,现在为了彻底开发名器,确保能够得到帝王宠信,从街头收集一帮家世清白天赋异禀的童男,剔除丑陋残缺者,将儿媳戴上纱面交予奸淫开发,更是秘邀神医为儿媳伪葺一处女膜。 待到皇帝初次宠幸欧阳欢之时,龙根捅破处女膜,享用的便是已经开发至完美的绝世名器,而且这一名器尤物本就艳冠京城,又因正值怀孕中格外敏感动情,抽插起来的绝美快感让皇帝惊为天人,直叹过去的日子都白活了。从此欧阳欢三千宠爱集于一身,后事不提。 这就是名器开发大家王言唯一开发成功的极品名器的故事,由此可见开发之不易。 然而王允长期的放置之下,却误打误撞的让爱妻蝉儿足以与欧阳欢媲美的绝世名器不停被开发。 在不停的开发之下,即便随着年龄的增长,蝉儿的蜜穴也没有黯淡失色,反倒越加光泽玉嫩、紧致柔媚,连穴口外那一对小阴唇都一直保持着少女时的粉色,没有任何色素沉降的变黑痕迹,哪怕已经是老夫老妻了,王允还是每看一眼都会口齿生津,食指大动。 王允机缘巧合之下将妻子的绝世名穴独辟蹊径开发成了珍馐美馔,但蝉儿的名穴越是开发,王允就越是不敢多插,强迫自己把更多的精力放到蝉儿美妙的后庭上,这就构成了一个恶性循环。 王允越是不碰蝉儿的肉穴,爱妻的穴儿就被撩拨得更风流,王允越是只干蝉儿的后庭,爱妻名穴就被开发得越神妙。 而蝉儿的名器肉穴越是被开发得勾人难缠,怕早泄的王允又越是不敢多插爱妻的肉穴。 长期的纵欲让王允后继乏力,而长期的放置开发却让蝉儿的茗穴变得更加淫荡美妙。 此消彼长,在王松上了高中后,蝉儿妈妈的名器已经被爸爸开发到一按在床上接个吻就盈满了蜜液,可这也只能让蝉儿妈妈的美穴成为一个更称职的润滑壶而已。 在最近几个星期的房事中,蝉儿的绝世名器更是可怜。通常都是王允小心翼翼的在蝉儿小穴动情以后,用肉棒在穴内一搅,沾满淫水后立刻抽出,残忍的抛弃发情的蜜穴不管,转而开始热火朝天的享用蝉儿后庭。 因为不用在蝉儿的名器里冒着缴械的危险小心抽插就能有足够的蜜液,房事中王允干脆就插两次蝉儿的美穴,房事开始时插入一次进入润滑,房事快结束时再从菊穴转移到前穴射精。 在蝉儿的长期忍气吞声的迁就之下,王允并不知道爱妻对自己做出了多大的牺牲和妥协,这已经是对蝉儿的美穴近乎残忍的虐待了。 而被丈夫这样长期调教,蝉儿已经习惯了美穴饥渴得不到满足的状态,对自己名器暗投的遭遇没有自觉,反倒一直注重饮食的调养和括约肌的锻炼,让肛门始终紧致迷人,每次出恭后都会认真清洗,保持菊道干净卫生,乖巧的配合丈夫对自己后庭的享用。 以至于每次王允舔弄细嗅蝉儿的粉菊时,不但没有任何异味,反倒总是带着温馨的淡淡皂香,迷得王允爱不释口,干起来越发喜爱。在偶尔的房事中因为享用蝉儿美菊的时间太长,王允感觉爱妻后庭蜜液有些干了,在肛交的中途会多插几次蝉儿泛滥的前穴润滑,这每多一次对名穴的搅弄在蝉儿看来都觉得是莫大的快乐。 虽说看起来夫妻恩爱和睦,但是蝉儿的身体已经被丈夫机缘巧合的邪道开发法调教到了十分危险的地步。 如同一个从没认知过毒品的重度毒瘾者,唯一的阻隔就是身体还没寻找到什么让自己上瘾,仅仅欠缺一个拼图,仅仅欠缺一个契机。哪怕是一次再拙劣不过的下药强奸,都能轻易驯服这极品女神,哪怕是一个再低劣下品的少年雄性,都能轻易让这绝色美妇食髓知味,哪怕是一次再肤浅不过的酣畅交媾,都能引起玉蝉儿的痴迷堕落。 一家之中只有重生的儿子王松隐约意识到,端庄的美母已然处在良家少妇与水性杨花之间的临界点上,摇摇欲坠。 不曾意识到这些的蝉儿妈妈此时还满心挂念着儿子的性功能。 昨晚的最后关头,蝉儿几乎要到了做爱前与爱人调情最深入的阶段,儿子的阴茎才稍微有勃起的趋势,可在略微有起色的紧要关头又戛然而止了,喜欢过度操心的蝉儿生怕儿子的性功能又受到了更进一步的伤害。 此刻被美母依偎着的王松发着呆,因为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无法用儿子看母亲那单纯依恋的眼光看待眼前的美肉了,和诗音老师的淫乱通奸让王松彻底明白了性的美妙,眼前美艳的蝉儿妈妈无疑是床上与之性爱的尤物。 「不知道诗音老师和妈妈小穴的滋味有什么差别,手下一堆美女属下的爸爸都那么迷恋妈妈,说不定妈妈的小穴干起来比诗音老师的更爽。」 王松被自己心中萌生比较的念头吓了一跳,暗骂自己怎么对蝉儿妈妈心生歪念。 王松旋即又想到在重生前的蝉儿妈妈抛弃了自己和爸爸嫁给吕铁柱,还在那天去水电站的路上在汽车后座和吕大傻、吕二精两个学生车震,而且车震时蝉儿甚至为了避免被驾驶座上开车的新婚丈夫发现,一边捂着嘴强忍住不叫出声,一边与这两个名义上新的继子偷情,王松突然感觉胸口像被人用刀划开倒入一瓶醋一般酸楚。 哪怕两世为人,但是重生前后年龄差距并不大,王松不过是一个有着成人心智的高三学生罢了,因为父母的溺爱和保护性教育,王松本质上还是一个受不得太多委屈的温室花朵。 「我也是妈妈的儿子呀,为什么妈妈抛下我跟其他的儿子偷情,为什么妈妈就是没有和我做爱。」 现实中不乏有一部分男孩儿第一次性幻想的对象是自己母亲,王松过去则一直强压着这种自以为是对妈妈一种亵渎的想法,强行把自己对异性的好奇与倾慕统统转移到了诗音老师的身上。 而此刻王松心中蝉儿妈妈圣洁不可侵犯的雕像被人在大腿内侧画上了一个个 「正」字,变得妖艳起来,这份妖艳的光彩只背着王松展露给其他人,仿佛一个信徒被信仰的女神抛弃了一般,王松越想越心态失衡。 「妈妈,你爱松儿吗?」一句撒娇似的询问脱口而出,王松突然如同一个坠河的孩童绝望中抱住浮木一般,将蝉儿妈妈紧紧的拥抱在怀中。 「当然啦,妈妈最爱松儿了,松儿是妈妈的小心肝呀。」蝉儿注意到了儿子突如其来的低沉,对于王松的怀抱没有任何抵触,柔美的身子如同水蛇一般瘫软在儿子的怀中,一边轻抚儿子的后脑勺,一边安慰着莫名变得伤心的王松。 「比爱爸爸还要爱我吗?」 「嗯嗯,妈妈爱松儿要比爱爸爸多这么多。」蝉儿妈妈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掌比划了一指长距离,王松得到肯定答复后略有一丝安心。 正在王松收拾好心情准备放开抱住的妈妈时,蝉儿却没有停止手上的手势,宠溺一笑,比划的手掌渐渐拉开,比划的范围越来越大。 「还要多这~ 么……多。」 伴随着甜得发腻的语调,蝉儿的双臂彻底展开,仿佛一只振翅的天鹅,想要将全世界都拥入怀中一样,比划到不能更多为止,随后蝉儿恶作剧成功似的嘻嘻笑着,双臂合拢,一拥将王松抱住,母子二人看起来像是天生一对般相拥在一起。 「妈妈最爱的是松儿的爸爸,更爱的是松儿,松儿想要妈妈比爱爸爸多么更爱你,妈妈就有多爱你,松儿今天怎么了,怎么突然这么伤心,是做噩梦了吗?」 「我梦到了我和妈妈——。」 在蝉儿的抚慰下幸福安心的王松下意识的就要说出前世自己和妈妈的分开,然后发生的种种,这时王松突然反应过来自己重生的经历太过离奇,稍作思考还是打算隐瞒这一秘密,于是话刚出口立马打住这个话题,继续享受妈妈安心的怀抱。 「我可以多抱抱妈妈吗?」 溺爱儿子的蝉儿一颗心全栓在王松突然低沉的原因上,此刻听见儿子说昨晚梦见和自己发生了什么却不愿说完,在蝉儿眼中是儿子羞于说出口,联想到刚才王松又是问妈妈爱不爱自己,又是把母子爱和夫妻爱比较,现在又想和妈妈多亲热拥抱,蝉儿心中突然出现了一个猜想。 「难道因为昨晚上的性教育让松儿做了春梦?」蝉儿越想越是觉得可能。 「尽管因为醉酒断片松儿不记得昨晚的事了,但是松儿潜意识里面懂得了男人的阴茎可以插入女人的阴道交配射精生小宝宝,所以夜有所梦。」经过蝉儿的分析,顿时一切如拨云见雾一般清晰。 「松儿之所以会低沉,是因为潜意识的负罪感,梦见了自己和妈妈做爱。」 蝉儿分析到这里觉得一股滚烫涌上面颊。 第八章 试想若是有一个溺爱继女的父亲,正好这个女儿平日里乖巧懂事,在学校又学习优秀擅长体育,又是一个未来国色天香的美人胚子,父女两人感情日渐深厚。 渐渐的这个在家爱黏在父亲膝下撒娇的小可爱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少女,而这个娇艳少女在某日情窦初开突然抱着父亲不愿松手,只因为昨晚梦中与父亲禁忌的春宵一度。 那么,哪怕明知这是禁忌背德的,此刻知道这一切的继父心中也必定会是伴随着窃喜和情动的。 如今的情况正是性别相反,美艳的继母玉蝉儿和溺爱的儿子王松,再加上蝉儿本就是爱操心的性子,爱操心的本质就是多情,内心容易被打动,喜欢回应他人,想要被人需求。 哪怕自己拼命否认,此刻在猜想儿子昨晚梦中和自己做爱以后,蝉儿心中久违的如同少女时期第一次接到情书一样,春心萌动。 在母子过往甜蜜的日常中,哪怕蝉儿再怎么坚定的认知眼前的王松是自己的儿子,但是毕竟王松是继子,蝉儿的生理本能还是把爱子识别为能与自己交配的无血缘关系男性,而王松自幼优秀的表现也自然被蝉儿的生理本能当作雄性的求偶。 多情的蝉儿妈妈没有发觉到自己对儿子的溺爱中相当一部分是雌性被雄性的 求偶撩拨起来的情丝,只是一股脑的将这些感情当作浓厚的亲子爱,毫无保留的对儿子兼小情人予取予求。然而此刻这一春梦的猜想仿佛一根导火索,点燃了蝉儿一直刻意忽视的禁忌欲念。 心思一转变,想到怀中儿子昨晚梦中才和自己鱼水之欢,而自己现在身穿单薄紧身的衣物和半裸的儿子紧紧偎依,蝉儿顿时觉得王松的怀抱变得滚烫敏感,不断的撩拨自己的神经,原本像蛇一样柔软的身子也绷得紧紧的。平时在蝉儿眼中觉得甜蜜的母子怀抱,现在却散发着桃色的气息。 但此刻听到儿子说想要多抱抱妈妈,蝉儿哪怕心乱如麻,还是一如既往温柔的应答着爱子。 得到首肯的王松管不得那么多,直接掰开了怀中蝉儿一双紧闭美腿,调整拥抱妈妈的姿势,平日里母子相处的时候比这亲昵的举动比比皆是,随着心境的变化,蝉儿发现许多以往习惯的接触都勾起了自己欲望的遐想。 「要是自己忽然对亲昵的举动冷淡,感受到抗拒的松儿一定会胡思乱想,开始思考男女之别,当务之急是解决松儿勃起功能的问题,调整母子距离也必须要等这些做好以后。」现在正是儿子内心对母子间距离最敏感的时候,蝉儿妈妈不断告诫自己保持镇定,正好趁现在和儿子亲昵的时候,不动声色的着手儿子的性教育,先试着刺激一下儿子的勃起功能。 即使是在以后毕业时长得高大健壮的王松,在蝉儿眼中也是永远长不大什么都不懂的宝贝儿子,更何况是现在王松刚上,满脸未褪去学生的天真之气,身高仅仅抵到蝉儿胸口,在蝉儿看来更是如同幼儿般稚嫩,一尘不染。 「昨晚那么摩擦松儿的阴茎都没反应,要找更诱惑的刺激让松儿勃起,难免会让松儿占点妈妈的便宜,反正松儿从小和妈妈一起洗澡,早就把妈妈身子看光了,只要松儿还不懂得男女之防,就没什么大不了的。」芳心乱颤的蝉儿以此说服自己顺从的听凭着儿子的摆弄,把这些香艳的接触都当作对儿子性功能治疗的一环。 等到王松调整完毕,蝉儿娇柔的身姿已经双腿分开跨坐在王松的大腿根部,两人面面相对,这正是蝉儿在沙发上和丈夫调情和做爱时常用的体位之一—对面坐位。 以往王松要抱抱的时候,母子两的抱抱都是蝉儿妈妈抱着王松,这一次心神失据下,蝉儿下意识的把儿子当作男人而非男孩考虑,将拥抱的主动权让了出去,结果糊里糊涂的就被儿子摆成做爱交合的羞耻姿势,蝉儿一时哭笑不得。 「松儿,这样抱着妈妈不舒服,来,还是像之前一样妈妈来抱着宝贝。」 「妈妈骗人,每次爸爸这样在沙发上抱着妈妈按摩的时候,妈妈都很舒服的样子,以前你都说我还小没力气,大人干的事情我还不能干,抱不动妈妈,现在我长大上高三了,我也要像爸爸那样抱着妈妈,爸爸能干的按摩我也能干,我一定把妈妈干得更舒服,比爸爸干得还要厉害。」 王允肆意享受在少不更事的儿子面前偷偷操干娇羞爱妻的恶果,这会儿落到了蝉儿的头上,蝉儿一边被儿子深情的告白弄得感动不已,一边又被其中隐含的求欢之意撩拨得玉靥霞飞。 蝉儿只当懵懂爱子不懂得其中的一语双关,不仅毫无责怪之心,对眼中如同白纸一般纯洁的王松更加怜爱。 不过尽管王松看上去妈妈保持着镇定,实际上蝉儿已经控制不住满脑的绮思,儿子将自己压在床上像打桩机一样大力抽插等一幕幕幻想不断荡漾着蝉儿的春情,挥之不去的罪恶感和愧疚感不停的冲击着蝉儿的内心,而越是想到这些禁忌背德母子交媾的画面,蝉儿欲求不满的身体就越是敏感酥麻。 据理力争的王松,只以为面色绯红的蝉儿妈妈是被自己反驳得面红耳赤,殊不知是自己随口一句调戏对妈妈效果拔群,眼前深情款款的蝉儿妈妈一双媚眼感动得水光潋艳、一处桃源情动得春水盈盈。 王松眼见蝉儿妈妈满面桃花美艳不可方物的样子,胆子越发大了起来,学着平时爸爸妈妈做爱时那般,抓住妈妈翘臀使劲往自己小腹紧抵,这是王允在蝉儿美穴射精时的习惯性动作。 「妈妈,这样弄舒服吗,爸爸像这样抱着妈妈按摩的时候妈妈都舒服的眯着眼睛呢。」 「嗯~ ,松儿宝贝按得妈妈好舒服,真懂事。」 被天真懵懂的儿子抱着翘臀模仿丈夫内射的姿势动作按摩,羞红着脸有苦说不出的蝉儿一边宠溺的夸奖着儿子,一边在心里不停的向王允抱怨,自己却只能认命的让情动不已的玉胯紧贴着儿子的下体。 「臭老公,都怪你平时老欺负我,害你老婆被人吃豆腐,还好是松儿宝贝不懂事吃的,哼~ 」 为了摆脱心中一丝丝背德的快感,蝉儿心中默默的给丈夫甩着锅。 攻下一城后王松依旧不消停,盯着蝉儿妈妈的上身穿的运动衫,眼中一转,趁着蝉儿不注意,抓住下摆猛的一拉,王松光溜溜的上身一下从下摆里面钻了进去。 「松儿~ 哈,不要~ 闹了~ 哈哈~ ,妈妈好痒,出来~ 哈哈哈~ 哈~.」 蝉儿的运动衫弹性极佳,多亏于此王松才能轻易的钻进蝉儿的贴身衣物,王松不顾蝉儿妈妈的讨饶,一边挠痒痒阻挠妈妈的动作,一边赤裸和妈妈光滑的肌肤贴合,怕痒的蝉儿无力反抗,只能像一只八爪鱼一样牢牢挂在王松身上,任凭肆虐,艳声连连。 等到王松挠完蝉儿妈妈腰间的痒痒肉,又开始把玩舔舐妈妈的双乳。 纤腰敏感的肌肤逃过了儿子的魔爪后,感受到乳房上传来的揉捏,蝉儿本以为自己会轻松许多,毕竟儿子从婴儿时起就喜欢咬着这对没有奶水的乳头,自己早已习惯。 尽管王松上幼儿园时就被爸爸教育长大不能再找妈妈吃奶了,但依仗着蝉儿对自己的溺爱,王松在以后依旧背着爸爸偷偷向蝉儿妈妈撒欢,一直到现在都没有断掉把玩蝉儿那一对丰乳的习惯,这成为了母子两背着父亲的禁忌小秘密,甚至还约定了暗号,每当王松对蝉儿妈妈撒娇要抱抱的时候,蝉儿就知道小坏蛋又想念妈妈的乳房了。 从被王松抱入怀中起,蝉儿便知道自己那一对丈夫爱不释手的巨乳肯定会像往常那样被儿子吸个够。 以往抱着儿子感受着胸部传来的吮吸和其他调皮揉捏时,蝉儿总是能感受到母子的温馨和母爱的满足,沉溺其中,但现在乳房传来的感受却与以往大相径庭。 王松的动作与以往单纯的吮吸和揉捏完全不同,左手握住乳根将整个乳房拉长,连着乳尖和一部分变形的乳肉一同含入嘴中,舌头调皮的挑逗着敏感的乳头,右手也没放过另一边的美乳,一边握住揉捏一边用手指绕着乳晕温柔的画圈。 此刻蝉儿体会到的感觉与其说是母子玩耍更像是情人调情,不,对蝉儿来说是比那更刺激的,背着深爱的丈夫,与自己的儿子偷偷像情人一样调情。 「嗞……咀……嗞嗞……。」 乳房传来一阵阵吮吸声刺激得蝉儿心里发颤,连带的仿佛身子的每一处都搔痒着,唯有肌肤和儿子接触的酥麻快感才能停止这种搔痒。 明明知道自己现在该离开儿子的亵弄,蝉儿的身子却像生了根一样舍不得异样的快感。 与上身连绵不断快感相对的是下体的空虚,蝉儿看了看怀中,儿子专心的对着乳房撒着欢,小脑袋整个包在自己衣物内部,看不见外边的事物。 「嗯~ 好难受,反正松儿看不到,就稍微弄一下,就一下。」欲火焚身之下,蝉儿决定在给儿子治疗性功能的时候小小任性一下满足自己。 蝉儿贴着王松的耳边,不知不觉用上了在和丈夫的房事中才会出现的满含春情的语调撒着娇。 「松儿~ 好坏,钻进妈妈衣服,钻进里面来欺负妈妈,嗯~ ,妈妈好痒,松儿再在妈妈里面到处乱钻的话~ 嗯哼~ ,妈妈就要痒得乱动了啦。」 蝉儿别有深意的对王松下达了没有任何威胁力度的通牒,心中默数3秒,见儿子果然没有就此打住对自己美乳的撒野。得逞的蝉儿师出有名,装作无意的主动用滚烫的玉胯对着儿子的小腹研磨起来。 「坏松儿~ ,在妈妈衣服里面捣~ 乱,弄得妈妈痒得乱动。」 被子里的王松下体只有一根裤衩,蝉儿在偷偷研磨时内心受到格外的刺激,眼见儿子没有发现自己的小动作,胆子越来越大,越发动情之下,一根葱指也偷偷伸入内裤之中,轻揉阴核。伴随着儿子对敏感双乳的淫玩,上下齐动的蝉儿不禁娇呻连连。 将蝉儿的乳头玩弄到挺立,再吸舔了个尽兴以后,王松终于放过了情动的蝉儿妈妈,但是随着下身与妈妈玉胯之间的一阵厮磨,性器之间的紧密贴合,使得王松瘫软的肉棒对妈妈阴唇的形状与滚烫感受深切。 在蝉儿下身动情的撩拨下,王松只想从妈妈身上索取更多,玩弄够蝉儿妈妈的美乳后,却没有从妈妈的衣服下退回去,反倒是一路往上,脑袋顶着蝉儿的一对胸罩从上面的衣领口钻了出来。 眼见俊秀的儿子一脸天真的顶着自己的胸罩,像是头上多了对大耳朵一样,看到这搞笑的一幕,本就春情荡漾的蝉儿心都被逗化了。 「噗嗤,噗哈哈……,松儿你~ 哈哈哈~ ,松儿好可爱啊~ 哈哈哈~.」 王松美肉在怀,上身还和蝉儿妈妈穿在同一件贴身衣物里肌肤相亲,笑得花枝乱颤的蝉儿身姿不断的扭动着,玉胯仍然有意无意紧贴着王松的小腹研磨。眼见平日如女神般端庄高贵的美艳妈妈,跨坐在自己身上展现出如此风流荡漾的姿色,王松咽了一口口水,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肉棒缓缓有抬头之势。 之所以王松胆敢大吃蝉儿妈妈的豆腐,之所以蝉儿敢对儿子展开如此香艳的性功能治疗,正是因为母子都自诩有一张化解尴尬的免死金牌—王松/ 儿子不懂性事且硬不起来的人设,这一人设兜底,使得二人相信,稍微放任自己也不会失控,两人无论如何亲密都跨不过禁忌。哪知蝉儿妈妈的天生媚骨勾魂夺魄,王松的肉棒在蝉儿绝色诱惑之下回复得如此之快。 大惊之下,王松开始试图停下妈妈的扭动,可蝉儿一双修长白嫩美腿早在刚才挠痒的时候就紧紧盘在王松的腰上。王松作茧自缚钻进了妈妈的衣服里,上身推不开,下身逃不了,王松急迫想要阻止妈妈下体研磨的粗暴动作却被蝉儿当作爱子调皮的打闹,蝉儿的动作反倒更加大胆,下体的研磨也越发销魂起来。 蝉儿会在给儿子治疗勃起障碍的同时偷偷放任自我,是因为蝉儿本就长期欲求不满,连蝉儿自己都没有发现,蝉儿的心理上已经处在出轨边缘。 所幸的是蝉儿对丈夫儿子和家庭的深爱没有丝毫虚假,哪怕美肉已经被丈夫开发得再淫荡不过,在周遭狂蜂浪蝶各种壮男高富帅的勾引搭讪下,蝉儿依旧能够在出轨边缘强压住被撩拨得骚动不已的本能,严守矜持,装出一副冰山女神的样子拒人于千里之外。 若无意外,哪怕淫荡天性已被丈夫开发,以对丈夫和儿子的爱为后盾,天生媚骨的蝉儿甚至能够克制住淫乱的身体,对丈夫忠贞一生。 可惜的是,蝉儿对抗自己淫乱身体的贞洁之路偏偏就坎坷无比,意外不断,在王松重生前的蝉儿妈妈遭遇了恶贼手段,强迫蝉儿品尝到出轨偷情的滋味。而在蝉儿今生,一切重来后,又出现了另一个意外,蝉儿妈妈除了丈夫以外唯一没有防备的男性,她最亲近的爱子—王松,也加入了狩猎蝉儿美肉的行列。 而蝉儿长期把自己与儿子间的情丝用母子之爱包裹遮掩,模糊了亲子爱与男女爱的界限,时常在被丈夫强迫或醉后在儿子面前调情和偷偷做爱,模糊了家人爱与性侣爱的界限,母子间长期亲密的感情与接触,又模糊了爱与欲的界限。 也就是说,和那些必须通过下药强奸胁迫蝉儿偷情的人不同,从技术上来讲,王松是唯一个可以不用强迫就能勾引美艳的蝉儿妈妈主动出轨偷情的人。 蝉儿在对儿子的性教育中缺乏防备,在加上本就打算给与儿子爱欲的刺激,没有对自己淫荡的本性做任何压抑,又有了儿子性障碍这一保险,所以被王松抱着稍微玩弄一下就情迷意乱起来,不自觉的就表现出了在丈夫面前才会出现的放浪一面。 王松低估了自己超常的性功能,也低估了妈妈是多么极品的床上淫荡尤物,在发情的美母本能的撩拨下,烂泥般瘫软的肉棒转瞬间就坚硬如铁。 眼见蝉儿妈妈还没来得及反应,王松想着退也是尴尬,不退也是尴尬,还不如继续这样用妈妈的美肉爽下去。 王松心一横,一不做二不休,想着大不了我抵死装傻不认,问就是不知道,就是本能反应,反正自己外表还是一个小屁孩,再说,隔着自己的裤衩、蝉儿妈妈的运动短裤和内裤三层防护,最多也就占点小便宜,闹不出大乱子。 想罢王松双手再度按住蝉儿妈妈的翘臀,主动用肉棒抵着妈妈的小腹研磨。 蝉儿下身穿的运动短裤是透气型,触感十分柔软,穿的内裤也是超薄情趣型,尤其是在小腹部位,仅仅只有一层紫色薄纱,在薄纱的中间更是一朵镂空的针织牡丹,若是女性的阴毛生长稍微杂乱些,恐怕会从针织中胡乱窜出,毫无美感。 蝉儿的阴毛虽然略微茂盛,但毛形天生齐整集中,在牡丹花型不被破坏的情况下,耻毛与粉红的蜜肉在镂空隙间若隐若现,显得整洁又魅惑,完美驾驭这一设计。 蝉儿的情趣内裤本就轻柔,越是靠近中央便越是单薄,在紧贴桃源的部位,触感更是近似于半层纸巾。 因此在刚才的厮磨中,哪怕隔着这两层布料,王松的小腹也能感受到妈妈阴唇的柔软与温暖。 然而当王松用坚硬的肉棒往前一突,压着妈妈的阴唇一磨,满满的都是娇嫩的肉感与滑腻,原本预计中纺织品的触感几近于无,仅仅只有一丁点轻纱的触感。 王松一惊,发现肉棒竟然无师自通的接连绕过了自己的大裤衩和妈妈的短裤,直接进攻到了蝉儿妈妈轻薄的内衣面前。 王松做梦也没想到,因为自己的肉棒原本瘫软歪在一旁大腿上,在突然变硬以后并没有回归内裤裆中,而是直接从裤衩大腿缝的空隙钻了出去,保持着略微倾斜的角度,又因为角度的原因,在抵进蝉儿的玉胯的时候,直接从蝉儿短裤腿缝的缝隙插了进去,绕过了两层防线,抵达了妈妈防御力基本为负数的内衣面前。 「嗯~ 哼嗯……。」 发情的小穴被儿子的滚烫的肉棒磨蹭而过,蝉儿不由得发出一声嘤咛,停下了玉胯的摩擦和内裤中手指的活动,终于从自渎的欲情中回过神。 感受到王松坚硬的肉棒,知道了儿子还存在正常的男性功能,蝉儿终于松了一口气。 对儿子的性治疗这么顺利有成效,蝉儿心中放下一块大石头,满是欣喜,却忽略了自己目前所处的险境,互有情意的淫荡美母和痴情继子近乎赤裸相拥,干柴烈火,性器厮磨,而母子二人防止失控的「硬不起来」这一保险已然失效。 阴茎馋妈妈的美肉馋得梆硬的王松却不会留给蝉儿整理心情的时间,知道妈妈不会拿不懂事的自己怎么,王松只想扮演纯洁少年在妈妈从情欲中清醒前赶紧多占些便宜。 「妈妈,松儿的小火车突然变得好硬,变成大火车了,好难受,妈妈的车库旁边好软,蹭起来好舒服,松儿的大火车可以开进妈妈的车库里面吗?」 王松开口就是一记想要插入妈妈小穴的直球,当然并没想过妈妈会答应,不过嘛,王松想着一来借此继续扮演天真懵懂的儿子占妈妈便宜,二来就跟讲价一样,一开始抛出蝉儿无法接受的要求,再一点一点压低,这样才能享用妈妈最多的福利。 若是平时还好,假若换个情境,王松对蝉儿撒娇要把火车要开进妈妈的车库,蝉儿最多也就春心一荡,面上还是不动声色的样子,一边暗想小笨蛋又哪根筋搭错了,一边还会双手抱着小情人的脸颊对视,等到王松盯着妈妈花容月貌看到害羞得满面通红,心虚的移开目光,蝉儿才会得意的一哼,柳眉间满是揶揄,媚眼里藏着笑意,游刃有余的调侃着: 「松儿呀不学好,毛都没长齐还想欺负妈妈,妈妈就不让,就不让……」 蝉儿接着就会乘胜追击,把儿子弄来又是捏脸又是打屁股,一边却在心里默念着: 「坏松儿,我打,我才没有乱想,小冤家!」 力度自然是不重,主要是做出一个整治小坏蛋的姿态,来保持妈妈的尊严,顺便掩饰一下蝉儿心里的小鹿乱撞。 假如说跨越伦理的母子都是捅破了隔着的那层窗户纸的话,蝉儿就是在窗户纸上用手指偷偷蹭蹭不捅破就满足的害羞母亲,生怕蹭窗户纸被对面的儿子发现,甚至自我欺骗每次蹭那张纸只是因为母子亲密无间无心之失,假装自己并不想触碰,更不曾奢望捅破那张纸。 然而,若是蝉儿对王松没有别样的情愫,假如真的只是母子亲密无间的话,单纯的母子关系之间,那层可以捅破的窗户纸并不存在。 重生前,美母满怀禁忌的爱恋却不自知,王松对男欢女爱又懵懂无知,那就导致窗户纸只有蝉儿那侧单方面存在,在王松眼中和蝉儿妈妈之间并没有任何窗户纸可以捅破,仅仅只是单纯的亲密无间母子。 在重生后,王松对性爱开窍了,蝉儿和王松不再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现如今两人的手指按在了窗户纸上,彼此都发现对面在蹭蹭又不捅破。王松对妈妈的一记直球勾引便是在这样的情境下踢出,主动点破了两人的手指在那层窗户纸上蹭到一起了。 而且此时的王松还在假装纯洁少年,假装自己是本能驱使下好奇的触碰那层禁忌的窗户纸,自己对性事一无所知,对窗户纸的背德意义也毫无概念。这样狡猾的试探,撩得蝉儿母性和春情一同泛滥。 动情之下的蝉儿早已芳心大乱,又羞又慌,无法再像平时那样游刃有余的揶揄儿子来避开这记直球,又因为母子间没有摊牌无力反击。 甚至因为王松杰出的演技,让蝉儿认为自己现在根本没有摊牌这一底牌,因为蝉儿眼中儿子天真可爱,就算自己自顾自的对这层禁忌的窗户纸摊牌了,儿子肯定会一头雾水,一脸懵懂,左耳进右耳出,对眼前的情形没有任何作用,反倒落得自己尴尬。 重生早慧的优势,王松像是打怪卡bug一样,狡猾的把自己卡在了一个可以对蝉儿妈妈肆意挑逗,妈妈却完全无法对自己有效反击的位置。 慌乱的蝉儿又不放心留下勃起的爱子一走了之,只能坚持绥靖政策,毕竟蝉儿想来昨晚儿子的肉棒在自己大腿和小腹那么摩擦都没有反应,肯定是有问题的。 蝉儿班上就有年纪和儿子差不多的男孩,虽然蝉儿在外面的男人面前会装作冷淡来保护自己,但是蝉儿班上的学生却是个中间地带。学生们年纪小让蝉儿戒心不多,蝉儿和学生长期相处也会培养深厚的师生情。这些青春期情窦初开的学生,在蝉儿这种冷艳人妻女神老师面前争先表现,想要留下好印象。 尤其最近丈夫的放置调教效果越发明显后,蝉儿的内媚日渐外露。时刻被痴迷美貌的小男生围绕在身边。蝉儿这个在学生眼里一股禁欲气质的冷艳女神,天天呼吸着数十个渴望与蝉儿交媾的发情处男分泌的雄性荷尔蒙,尤其是在每天下课被男生们一圈圈围住,挤贴在蝉儿美肉旁请教问题的时候,本就敏感的蝉儿简直就像时刻泡在春药中一样。 在此影响下,蝉儿在班上举手投足间便展露出妩媚妖艳的风情,而禁欲的美艳女神不经意间流露淫荡气质的反差,对一帮没见过世面的学生更是杀伤力惊人,乃至于最近一届班上每个男生窘迫顶起小帐篷的样子蝉儿都见过。 和班上那些只要蝉儿一不注意流露妖媚一面就频繁梆硬的纯情小男生一比,蝉儿就觉得儿子的小肉棒还是太脆弱,要好好呵护疼爱,至少蝉儿做不到现在抛下好不容易才勃起的儿子起身离开。王松成功的把蝉儿妈妈拉入了自己的主场,彻底落入儿子节奏的蝉儿只能在王松的玩弄下脆弱的抵抗着。 「不行,不行的,坏松儿,妈妈不是说过吗,只有爸爸的大火车才能开进妈妈的车库呀。」 王松一开始抛出的就是插入妈妈这个不切实际的要求,本来想根据妈妈的反应逐渐降低要求试探底限,王松的底限就是抱着妈妈蹭蹭吃吃豆腐,早就已经满足了,可以说妈妈再怎么降低要求自己也稳赚不赔。 不过还有王松没想到的一点,蝉儿妈妈平时就爱煞了儿子可爱撒娇的样子,对此的抵抗力几乎为零,现在王松偏偏在今天这个蝉儿会怀孕的危险期,在这种蝉儿无法逃避的时候,用最能刺激蝉儿母性的撒娇语气,勾引被撩拨得春情勃发的蝉儿背着丈夫被儿子插入。 而且因为母子身上都没带避孕套,在蝉儿脑海中自动就浮现出了和爱子出轨偷情被无套插入,甚至生中出乃至怀孕的画面。 在排卵日偷情被儿子无套插入内射,这一记击中了蝉儿所有性癖靶心的想象搅得蝉儿情迷意乱,打破了所有心理防线,慌乱之中直接就顺着王松的节奏,围绕着儿子想要插入妈妈这个夸下海口的漫天要价展开攻防战。 幸福来得太突然,王松想不到妈妈直接就把插入当作了谈判防线,这就意味着只要不插入,自己随便怎么玩弄妈妈的美肉都是可以商榷的。 王松一边继续就插入妈妈事宜向蝉儿撒娇,一边托着妈妈的翘臀,用坚硬的龟头隔着一层薄薄的情趣内衣抵在蝉儿的阴唇上,绕着一丛阴毛顺时针画着圆弧。 「妈妈,我就在车库里面停一小会儿,爸爸不会知道的,我的小火车好难受啊。」 虽然被儿子吃着豆腐,但是眼见情况并未失控,蝉儿渐渐从惊慌中回神,还被儿子耍滑头的样子逗得心中一乐,更是放松下来。 「噗嗤,小坏蛋,刚刚还神气的说是大火车,妈妈不让进去,这会儿又装可怜变小火车啦。」 蝉儿妈妈早已注意到了儿子在对自己的阴唇捣乱,但在王松的一翻精妙操作下,蝉儿已默许了儿子的亵玩。蝉儿这么放纵王松,也有蝉儿本就烦恼该怎么对待儿子勃起的肉棒的原因。 因为在丈夫调教下对男人性功能的错误认知,以及对王松性功能脆弱又有勃起障碍的奇妙误解,使得蝉儿不能对儿子好不容易勃起的肉棒视而不见,但无论要蝉儿主动用口用手或是用其他部位服侍儿子的肉棒都太过羞人。 如今懵懂的儿子因为男性本能驱使,在蝉儿的下体自力更生,蝉儿也就正好假装不知道,打算隔着内裤让儿子偷偷射出来,之后蝉儿再避重就轻轻描淡写的小小惩戒一翻在妈妈内裤上「尿尿」的儿子,如此轻拿轻放的解决母子间的尴尬情形。 想罢,蝉儿拼命把注意力投入到与儿子的淫靡谈判上来。 「不管大火车小火车,能停进妈妈车库的就是好车。」 王松本就没对插入妈妈抱有希望,纯粹只是以这个劲爆的口嗨做噱头吸引蝉儿的注意,为自己攻陷占领享用妈妈身体的其余阵地做掩护,满嘴跑火车的说着骚话敷衍,一颗心却已全部集中到了肉棒享受的美妙触感上。 「哪有你这样的~ ,坏~ 松儿,教你的黑猫白猫用来这样欺负~ 妈~ 妈。」 王松的龟头绕着蝉儿的阴毛画圆时抵得越来越紧,画圆的上半部分的时候还好,当龟头划过圆的下部分,尤其是最底部时,正好抵着小阴唇,每次划过的时候都在那里滑下去,撞到小阴唇中间的嫩肉上,再挑出来,这一下滑一撞一挑都格外有力道,以至于每当王松画圆画到此处的时候蝉儿的娇躯都会颤抖一下,说话吐词也会突然加重。 「我这么爱妈妈,怎么会欺负妈妈呀,我还要保护妈妈一辈子的。」 王松专心用肉棒玩弄妈妈阴唇的时候,嘴上又口不择言的顺势对蝉儿妈妈进行了这种情境下堪称作弊的表白,儿子这一犯规的操作直插蝉儿的心房。 「松儿……,松~ 儿,妈妈也好爱你,但是妈妈真的不可以~ 嗯~ 嗯哼…… 妈妈不可以对不起爸爸~.」 和此刻脑海中只剩欲望,完全用肉棒思考问题的王松不同,蝉儿在被儿子挑起性欲的同时,更是被撩拨着真情,情欲共同泛滥,王松随后胡诌的表白更卷起一波爱欲之潮,将蝉儿的理性裹挟而去。 在蝉儿挣扎于背德之爱的漩涡之时,王松的肉棒已经停下了画圆,改为从会阴开始,从下而上,到阴核为止,沿着阴唇缝隙画着直线,说是画线,但是每一次从下往上的挺动紧抵着用力,或许用从下往上刮过去来形容更合适。 「妈妈只是不想对不起爸爸,不是不乐意让我进去吗?」 「嗯~ ,松儿爸爸~ ,松~ 儿爸~ 爸……,爸爸还~ 在外~ 面~ 嗯哼……」 「因为爸爸在家妈妈不乐意,爸爸不在家妈妈就乐意让我进去了吗?」 「嗯~ 嗯,不是~ ,嗯呢……,嗯,不是~.」 「不是不乐意?」 「嗯~ 嗯,是,嗯呢~ ,嗯,是……。」 「妈妈乐意让我进去?」 「嗯~ 嗯,不是,嗯呢~ ,是~ ,不~ 是,嗯啊,讨~ 厌~ ,讨厌……。」 随着王松的肉棒抵着蝉儿的美穴一阵刮弄,蝉儿轻薄的内裤被龟头不断抵进了蝉儿的蜜穴里,而随着内裤被抵得越来越进去,王松得肉棒在刮过蝉儿穴口的时候,也会跟着陷得越深,整个龟头都包裹着轻薄的内裤插入了蝉儿湿滑的美穴里,再往上顶着穴口挑出来。 「坏~ 坏松儿~ ,不~ ,不要再弄~ 了,都陷进去了……。」 听闻妈妈的求饶,王松本来准备无视,然而抬头一看,却发现在自己的淫玩之下,蝉儿妈妈迷离的眼眶红红的。王松从来未见过自己把妈妈招惹到这般模样,顿时从欲望中清醒过来,一阵自责,连肉棒都渐渐萎了下去,对着蝉儿的额头轻吻安慰。 感受到穴口含住的肉棒渐渐变软,滑了出去,原本还在为自己淫荡敏感自怨自艾的蝉儿顾不得其他,为儿子性功能担忧的心又高悬起来,竟是强打起精神主动邀约起儿子对自己桃源的轻薄来。 「妈妈没关系的,松儿不要停啊,松儿这样弄得妈妈好舒服呢。」 蝉儿说着不动声色的伸手探入胯间,将包裹着儿子肉棒插入穴口的一截内裤拉了出来,触摸到这一小块布面,发现已经完全被蜜液浸泡润湿,蝉儿耳根发红,将内裤往下拉了拉,用内裤原本盖着耻毛尚且干燥的那部分布面遮挡住自己的穴口。 「妈妈,那要是我不小心把小火车开到妈妈的车库里面了怎么半呀。」 嘴上客气着,王松行动上却已经开始用肉棒对着妈妈的阴唇刮弄起来。 伴随着王松再度坚挺起来的肉棒对准妈妈穴口恶作剧的一刺,蝉儿的内裤又陷入少许,尽管觉得还不保险,吸取教训的蝉儿却没有再出言扫儿子的兴,主动伸手用两指各按住遮挡穴口那块布料两侧的边缘,用力撑开,防止布料再次陷入。 蝉儿突然发现,假如没有外面那一层的情趣内衣的阻挡的话,自己此时的动作就如同用两指掰开自己的阴唇,等待儿子肉棒的插入一般,湿滑的嫩穴竟是被刺激得酥麻。 「没事,松儿~ ,还隔着妈妈的内裤~.」 小穴已经垂涎欲滴的蝉儿回应得毫无底气,如同蚊蝇,不知道是打算用来说服儿子,还是说是在说服自己。 眼见除了玉股间那处爸爸的禁脔美穴外,妈妈全身的其他美肉都已对自己卸下了防备,王松反倒又不急了,抱着跨坐在自己肉棒上眯着双眼的妈妈细细欣赏。 王松见过这样的妈妈,双目半眯,睫毛一挑一颤,琼鼻深息,胸膛微微起伏,樱唇轻启,娇吟细而悠长,霞飞双颊,乳尖挺立,雪肌亦在动情下泛着粉韵。 但是往常这样的蝉儿妈妈都是穿着裙子坐在爸爸怀中享受按摩,而那个平时总是在自己面前游刃有余,任意揉捏自己,让自己又爱又敬,以她为傲的绝色妈妈,如今第一次用这雌性被雄性征服的姿态出现在自己的怀抱里。年少的王松抱着蝉儿这个成熟妩媚的绝世美人,兴奋得热血沸腾。 摸清里蝉儿的底限,仗着妈妈对自己的宠溺放纵,王松再无顾忌,搂着蝉儿的一握纤腰,对着妈妈的蜜穴刮弄起来。 接下来,就是蝉儿情趣内衣上的那朵本来应该被芳草萋萋簇拥着的镂空牡丹立功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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