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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魔力的催眠眼镜[1-11章]

   1、
  再没有比这更加倒霉的早晨了。
  原本张昕晨是打算请半天假来银行开通网上支付,然而就当他边玩手机边等号的时候,一群蒙面人闯了进来,整个银行顿时乱作一团。当所有人哆哆嗦嗦按照劫匪的要求双手抱头蹲好的时候,一个劫匪拿下了面具,示意出纳过来。
  只见那人盯着出纳小声说了几句,出纳便点点头,带着那人往后面走。突然,那个押着出纳的劫匪头上爆出一片血花,其他几个劫匪惊恐地四处张望,银行复又乱作一团,门外的特警冲了进来,枪声大做,张昕晨吓得趴在地上,虽然万分想逃离这个地方,但腿脚却象生在地上一样动弹不得。
  良久,有人拍拍他的被喊他起来,他这才发现:警察已经控制了局面,三个劫匪全被击毙,银行出纳也倒在血泊之中。接下来是警方例行的问话,张昕晨结结巴巴把自己的个人情况和来银行的目的向警方作了汇报,结果拿到一张当地派出所民警的名片被放了出去,这才长舒一口气。
  一场虚惊,虽然没办成手续,但至少毫发无损的回来了,张昕晨心下倒是一振欣喜,却发现手里多拿了一样东西。
  一副眼镜。
  这眼镜看上去做工挺考究,黑色粗框配无边镜片,仔细看时,却还发现镜架上方有些血迹。
  “不会是被打死的人的吧?”
  张昕晨有点摸不着头脑,努力回想之下,最先被爆头的那个劫匪倒下来确实离自己最近,如果不是谁惊慌中把自己的眼镜丢下了,那就一定是劫匪的。定下心来想想,一般人如果戴着眼镜,大致不会感觉不到自己丢了眼镜,那很大可能是劫匪的。
  想到这里,张昕晨不免有些窃喜。他大学毕业没找到什么像样的工作,目前在一家学生时代打工的手机店里暂时干着,手头很是紧张。将近一年的苦日子,这男孩已经相当的斤斤计较,手上拿的虽然有可能是有些“晦气”,但看这做工,倒是应该能卖个好价钱,所谓人穷气短,张昕晨也就顾不了许多了。
  三步并作两步,张昕晨回到了店里,打算向老板娘诉说了早上惊险的一幕。话说这家店是个叫李雪梅的女人开的,今年约摸有四十多岁,很是精明,身材长相也不错。店里连张昕晨在内一共雇了三个人,另两个一个是站柜台的小姑娘,张昕晨喊她Joe,真名倒是没打听;另一个是在后场负责刷机、维修等技术活的高师傅,张昕晨就叫他老高或者高师傅。店虽小,生意倒是不错,张昕晨是柜台、仓库两头跑,活不少,拿得不多。
  “梅姐!”
  一进门,张昕晨赶紧招呼了一声老板娘,梅姐这时没好气地回道:“不是去趟银行吗?怎么去了这么久?”
  “别提了,差点没命回来!”
  接着张昕晨将在银行遇见劫匪的经过添油加醋向老板娘描述一番,店里三人都是听得愣愣的,Joe还尖叫了几次。老板娘点点头示意他平安回来就好,接着便是喊张昕晨跟她去仓库理货。
  “这就来。”张昕晨一面答应一面摸了快擦镜布,想要把眼镜擦擦干净。他知道老板娘是个识货的,想让她看看这眼镜到底值多少钱。
  边走边擦,张昕晨在仓库门口试着戴了一下眼镜。其实他倒不近视,但好奇心使然,还是戴了一下,结果却发现好像并没有度数,心下高兴:这要是副近视眼镜可能就不太好出手了,平光的,这条街好几家店都可以收。
  “老板娘,你看这副眼镜怎么样?”
  张昕晨兴冲冲地盯着梅姐,像是要炫耀一下自己这副眼镜。可这时他却感到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在大脑里生成了。
  “怎么样啊?”
  可货架那边的梅姐回过头来直直看着张昕晨,并不说话,满脸一副迷茫的表情。
  “梅姐?”
  “是。”
  梅姐缓缓吐出一个字,再没有别的回答。张昕晨愣住了,他从没看过梅姐这样,怕是她突发了什么病,赶忙上前扶住梅姐问道:“梅姐,你不舒服吗?”
  “不,很舒服。”
  梅姐机械地缓缓回答,眼睛始终盯着张昕晨看,把张昕晨看得发毛。张昕晨以为梅姐在和他开玩笑,便逗道:“怎么?看我长得帅,想包我啊?”
  梅姐还是呆呆地回答:“想包年轻男人,你不帅。”
  这回张昕晨意识到有事情不对了,饶是他脑子灵光,想起早上那个劫匪盯着收纳时候的情景,晓得是眼镜有蹊跷,大着胆子试验了一下:“梅姐,你想包男人,你老公呢?”
  “老公,他去年和一个女人跑了。”
  边说,梅姐已经有些哭腔,分明不像平常那个精明的老板娘,张昕晨怕声音传到前面去,把仓库的门合上并反锁了,继续看着梅姐说道:“梅姐,你告诉我,你今年多少岁了。”
  “44。”
  “那你账上有多少钱?家里有几套房子?银行卡的密码是多少?”
  梅姐木然的报出一串数字,张昕晨听得脑袋发热,舔了舔舌头又问道:“你今天是生理期吗?上次结束是什么时候?”
  梅姐还是缓缓回答出这些女人私密的问题,张昕晨不再怀疑了。
  这是一副催眠眼镜!
  2、
  话说张昕晨在银行会上劫案,却意外捡到一副催眠眼镜,还无意中把老板娘梅姐催眠了,心下一阵狂喜。
  冷静下来,他不禁开始打量面前这个女人:身家二百多万,还有两套大房,老公跟人跑了……更重要的是,现在被他催眠了。
  想到这里,还是处男的他难免裆部一热,伸手就去摸梅姐的胸,可是刚摸到就被梅姐的手推开。他又是一愣,怕梅姐醒过来,赶紧盯着梅姐看,发现她并无异状,还是催眠的状态。
  难道催眠了不是什么都能做?
  他回想起看过的一些影视剧和有关催眠的文章,隐约记得:催眠后并不能做对方不愿意做或者没有能力做的事情。比如说,催眠一个人,你不能让他飞,可以让他跑步,但不可能去破世界纪录;同样的道理,你可以让他走到悬崖边上继续往前走,但不能命令他跳崖,因为他潜意识中并不想自杀。那么,刚才梅姐说“想包年轻男人,你不帅”也就是说明她对张昕晨并没有好感,不会让他对自己为所欲为。
  想到这里,张昕晨有些气馁,但他脑筋一转,走上前去握着梅姐的手说:“梅姐啊,你男人跑了,你肯定很寂寞吧?”
  “寂寞。”
  “没在外面找人?”
  “没有,害怕。”
  “那你平时想的时候怎么办啊?”
  “我买了个自慰器,有时候用一下。”
  倒还真是个闷骚的女人,张昕晨心想着,有了主意,掏出自己的阳具,撸撸直。对着梅姐说:“梅姐,你的自慰器有这个大吗?”
  “没有。”
  这倒是实话,张昕晨虽然相貌平平,一直没有找到女朋友,却生了一根好大的阳具。张昕晨近一步引诱着梅姐:“你现在看到这么大一根,难道不想试试吗?”
  “想,可现在是白天店里,我怕外面有人,还有你在。”
  “不要紧,我又不会说出去,门已经关好了,你试试吧。”
  说着,他拉过梅姐的手按在自己的阳具上,梅姐浑身一颤,虽然是在催眠状态下,也听得出她的喘息变粗了。她慢慢从短裙中褪下内裤,交到张昕晨手里,拉着阳具想要插进去。可两人在货架边的位置不对,张昕晨于是牵着梅姐走到记帐的写字桌前,自己坐在凳子上,照着A片里的做法,让梅姐坐在自己的根上。
  由于梅姐是被催眠的,身体没什么准备,插进去的时候很是干涩,张昕晨被弄得生疼,只敢忍着。梅姐也是皱眉喘气地弄了一会,自己下面湿了,这才插了进去。
  只见梅姐舒了口气,脸上尽是愉悦之情,张昕晨一根守了20多年的处男根,这会尽在一片温暖之中,待得手上想去摸梅姐一对丰乳,却又被梅姐推开。他心下好笑,心想这女人被催眠了还当老子不是帅哥不让碰,倒是下面那张嘴老实被我吃到了,便说:“梅姐,我帮你动动更舒服噢。”
  说吧,学着A片的动作,抱着梅姐的腰上下套弄,把个梅姐弄得娇喘连连。再去摸胸时,梅姐两只手将张昕晨的手按在胸上不给放开,自己则加快了套弄的速度。张昕晨一个处男哪里受得了这个?比起自己打飞机不知爽了多少倍,没得几分钟便怒射出来,一滴不剩全部装进了梅姐的深处。
  感觉那话儿在自己体内软了,梅姐叹了口气推开张昕晨的手,从他身上站起来,目光却直直落在阳具上,似乎意犹未尽。
  射精后的张昕晨脑里一片空白,再看梅姐的表情,似乎意犹未尽,心下不免有些懊恼:自己的处男之身被这个老女人弄了,却也不好说是占到了便宜,索性一股作气,把这个老女人治得服服帖帖,以后生活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于是,他试探这问梅姐:“梅姐,舒服吗?”
  “舒服。”
  “还想再来吗?”
  “想。”
  看来女人三十如狼、四十似虎是不错的,可惜张昕晨没什么性经验,只能学着A片上的做法说道:“来,我这根棒子,你含在嘴里就硬了,还能再来一次。”
  梅姐没有犹豫,走过来低下头就含住张昕晨的阳具,看来这女人以前给老公口交过,吮吸得很熟练,舌头在阳具根部直搔。也是张昕晨年轻体力好,梅姐刚刚把阳具上的秽物舔干净了,他的巨物已经又硬了起来,虽说还有些疼痛,但头次口交的快感刺激着张昕晨,他一把将梅姐按在地上,把阳具主动刺进还在滴着精液的洞口,双手在梅姐的乳房上游走。
  梅姐此时已经完全陷入了癫狂的状态,一年多没碰男人、老公出走的苦闷、生意上的辛劳,此刻迸发了出来,将张昕晨搂得紧紧的,阴道也一阵阵夹紧。张昕晨艰难地将梅姐上身的短袖套装解开,又解开已经凌乱的胸罩,一头埋在那两团乳肉之中,将左乳头含入嘴里,一面加快了下身地抽动。梅姐彻底屈服在快感之中,主动跟随着张昕晨的动作,下身的淫水似乎被人放开了龙头,流了一地。
  射过一次的男根保持着坚挺,梅姐此刻阴道一阵痉挛,压出一股液体来,一年多未碰男人的她达到了高潮,双腿夹紧了张昕晨,张昕晨只觉得龟头被一股水流冲激着,说不出的舒服,也停下了抽插。良久,梅姐慢慢推开张昕晨起身,下身一片淋漓,只是默然的将衣服穿好。
  而张昕晨的第二遍还没有放出来,正硬得难过,双手拉过梅姐,还想再来,可梅姐用力推开了他。他有些不大明白,事后才知道梅姐的体质,高潮以后阴道极度敏感,如果不清洗冷敷的话,再次插入是很疼的。见梅姐反对,一时还没搞清催眠效力的张昕晨也有些害怕,赶紧握住梅姐的手,柔声说道:“梅姐,你累了吧?”
  “嗯。”
  “累了就坐在这里休息一下吧,”他想想后面的事情,对梅姐说道:“刚才呢,我帮你解决了一些小问题,你不反对这些吧。”
  “是的。”
  “当然,这些事情也不好对别人说对吧。”
  “是的。”
  “所以呢,其实你以后都还有需要,对吧?”
  “是的。”
  “那你还想不想被这么大一根插进去呢?”
  “想。”
  “那好,既然你老公跑了,我就做你的男朋友吧,不过不要让别人知道,下班我跟你去你家里做,好吗?”
  “好的。”
  “好吧,你收拾一下,就在这里睡一会,我帮你到前面看着生意,这样好吧?”
  “好的。”
  “等你醒了,你就过来找我,睡吧……”
  梅姐顺从地趴在书桌前睡着了,张昕晨志得意满地走出了仓库。
  他的美好人生就要起步了。
  3、
  话说张昕晨在仓库里和梅姐做了大半个小时,比原来理货的时间都长,但柜台人来人往,也没人注意。Joe和高师傅都忙着招呼客人,谁也没注意梅姐没跟着出来,也没注意张昕晨带了一副眼镜。
  有了这副眼镜,一个下午,张昕晨接待的每个客人都买了他推荐的手机,他也越来越清楚这副眼镜的功能了。
  这副催眠眼镜藉由两人的直视产生作用,根据佩戴者的意念不同而产生程度不同的作用。比如刚戴上的时候,张昕晨色心重,控制力强,梅姐基本就是只剩下一些基本意识的木偶,任他摆布;而对着客人,张昕晨刻意放缓了心念,客人几乎是在不知不觉中接受了他的暗示,买了手机;期间和Joe、老高说话的时候,只要不是双眼直视,他们都不会被张昕晨催眠。到了下午收店的时候,张昕晨已经能对这副眼镜控制自如了。
  最后,他还是略微使用了一下眼镜的功能,让Joe和老高不问老板娘就直接回去了,这时他才想起,老板娘到现在还在仓库里面没有出来。
  张昕晨等到人都走了,摘下眼镜,不料却一下子头晕眼花,还剧烈地出汗,幸亏撑着柜台,人才没有倒下去。
  看来这副眼镜用久了是很消耗体力的,张昕晨定了定神,拿起水杯来喝了几口水,这才有点精神。他决定暂时不用这副眼镜,先去看看梅姐怎么样了。
  来到仓库,梅姐还趴在桌前睡觉,张昕晨邪念又起,从背后将梅姐的胸部抱住,顺着胸罩的缝隙揉搓着乳肉,刚刚没有二次解决的老二又硬了起来。他仗着有眼镜撑腰,把嘴凑到梅姐耳旁浪语道:“快醒来噢,你要的大鸡巴又来了。”
  这时梅姐似醒非醒,发现自己被小了一轮多的男生玩弄,立时起身躲到一边,用颤抖的声音问:“怎……怎么回事?”
  “怎么?你玩过不认账了?”
  梅姐这才发现下身酸胀不已,可刚刚被人揉搓乳头又让股间溪水长流,尴尬地站在那边说不出话。张昕晨趁机过去将她抱住嬉皮笑脸道:“好梅姐,中午你说你老公跑了,想和我做,我可是把处男精都给了你,你不能不要我啊。”
  梅姐一时无语,张昕晨的手已经将她的上衣慢慢解开,抚弄着成熟女人坚挺的乳房道:“你底下是不是又湿了。”
  梅姐人就僵在那里,全身发抖,张昕晨的舌吻已经压了上来,她的脑海里确实记得和这个男孩疯狂做爱,可其他就不甚明白了,催眠的过程对她来说就像打了个瞌睡,之后就是被那粗壮的肉棒猛插。她心里最后一根弦也崩断了,将小嘴迎向张昕晨,结结实实地给了一个湿吻。张昕晨将梅姐翻了过来,他想尝尝后进的滋味,一挺腰,一根怒棍已经没入肉穴之中,混合着精液淫水,猛烈地抽动着。
  梅姐这次是在清醒的状态中,心中不免有些羞涩,虽然后进的姿势她也和老公玩过,毕竟不常用,可她自己都不知道,她最敏感的地方恰恰是肛门一带,张昕晨的手只有意无意拂过,她都像触电一样敏感。虽是初经人事,张昕晨的阳具感到了女体的变化,也不怕肮脏,便将自己的手指向肛门里面探去。
  “不要……”梅姐小声哀求道,可语调中明明透露出一丝快感。张昕晨继续挖弄着梅姐的肛门,已经将左手的两指塞了进去,右手却去按住梅姐的豪乳,把梅姐弄得浪叫连连。
  “说……说看,你的后面有人用过吗?”
  “没……没有”
  男女之间的对话都是喘着说的,男孩一把抽出阳具,用两指撑开肛门,一下子插了进去。阳具上满是淫水的润滑,倒是没把张昕晨弄痛,可梅姐第一次被人走后庭,痛得连连求饶,男孩在这中年女人的求饶声中达到顶点,将浓浓的精液射入梅姐的直肠中,梅姐的第二次高潮也达到了,淫水喷溅出来,宛如不知廉耻的母狗一般。
  一起达到高潮的男女相拥在一起,空气里尽是体液的臭味,但两人丝毫不在意,舌头缠在一起,还沉浸在性爱的高峰当中。到底梅姐是个成熟女人,先定下神来,羞愧地整理起自己的衣物来,小男生看着她的慌乱样,不禁笑出声来。
  “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昕晨看梅姐清醒过来了,怕她生事,赶快带上眼镜盯着梅姐看道:“你不是说要我做你的男朋友,喂饱你的吗?不记得了?”
  梅姐又陷入了催眠状态,只能点点头说是。张昕晨又将手伸过去把玩她的奶子,这回梅姐没有拒绝,看来她潜意识中已经接受了张昕晨。于是,张昕晨吩咐道:“把外面的账目收拾好,然后带我去你家吧!”
  4、
  却说梅姐收拾了店铺、账目,还像往常一样锁了店门出来,张昕晨就跟着她走路回家。梅姐的家就在这附近,两人步行十来分钟就到了。
  到得家中,张昕晨吩咐梅姐做饭,自己去好好冲了个澡,光着身子躺在梅姐的大床之上。其时正是暮夏,天气还没有转凉,张昕晨没忘了嘱咐梅姐出去给自己买些衣物来——今天这一套和梅姐激战之余都弄脏了。他知道梅姐现在还在催眠状态,但还不太清楚如何解除催眠,似乎是要睡一觉醒来才能清醒。
  静下心来,张昕晨开始琢磨这眼镜的来历。虽说他是在银行捡到的眼镜,看似是劫匪用来打劫银行的,可怎么想都觉得有问题。既然这副眼镜能把人催眠,哪里还用得着打劫银行,完全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赚钱。那个被爆头的劫匪也很奇怪,一般来说只要不是劫持人质、有生命危险,警察不会在这种场面下轻易开枪,而且被催眠的银行出纳也被打死了,说是警察强攻,倒像是杀人灭口一般。
  想到这里,张昕晨打了个冷颤:这种可以催眠人的眼镜,不应该是一群劫匪能做出来的,这背后不知道还有什么黑手,自己拿了,可不要搭上一条小命。但转念又想,既然已经到这地步了,也回不了头了,索性走到哪里算哪里。
  这时,梅姐已经买了东西回来,他伸了个懒腰,径直走出去,笑嘻嘻对梅姐说:“梅姐,东西都买了吗?”
  “是的。”
  “好吧,去做饭吧,我饿了,赶快噢。”
  梅姐的眼神直勾勾盯着他的大棒,眼神中尽是渴望之情,吞了吞口水,看着张昕晨穿好衣服,自己进了厨房。
  不到半个小时,简单做了顿晚饭,男女两人都只是心猿意马地填了填肚子,这时张昕晨看到梅姐的眼神,心里生了恶念,说道:“梅姐,你上面的嘴吃饱了,我下面的小弟还没吃饱,来,喂它吃点东西吧。”
  说罢拉过梅姐,看她口中还嚼着饭,便把鸡巴伸了进去,在饭粒的摩擦中抽插起来。梅姐倒也不慌不忙,含着一口饭就帮他口交,一会把头让开,把口中的饭咽下去,又含了口汤来帮张昕晨吹。汤已不是太烫,温温的包得张昕晨说不出的舒泰,差点泄了,张昕晨赶忙拔了出来,看着梅姐“咕噜”一声把汤喝下,脸上尽是淫靡的表情。
  这梅姐原本也是个爱玩的人,但从没在外面找过,她老公跑路后都是靠自慰器解决的。如今一个活生生的小伙就在跟前,心里自然极度渴求,因此上也就对张昕晨予取予求。张昕晨笑眯眯地摘下眼镜,眼前这个女人已经不再需要催眠的控制了,他要用自己的肉棒征服这个女人,让她对自己言听计从。
  他吩咐梅姐脱光衣服,跟他去了卫生间。他从梅姐买回来的物件中翻了一下,拿出一瓶开塞露,让梅姐转过身去,一股脑注入她的肛门。梅姐下午虽是被张昕晨暴奸了肛门,心中却也有些快感,所以并没有反对张昕晨给她灌肠。被挤进了两瓶开塞露,梅姐忍不住就在马桶上排泄出来,张昕晨嘱咐她自己洗干净出来,本人便在床上等梅姐。
  梅姐将粪便排净、洗澡后,迫不及待地走进卧室,张昕晨舒舒服服地躺在那里,一根大肉棍早已一柱擎天,梅姐一屁股坐在上面,一张肉穴将那宝贝尽吞入内,嘴上哼哼唧唧。张昕晨双手去揉搓那一对豪乳,渐渐坐起身来吸吮乳头。他见梅姐已半入癫狂,抽手去枕边拿来一瓶润滑剂,在梅姐肛门附近抹着,突然一抬,将肉棍抽提阴道,直直放入肛门里。白天那次刚浇玩得是刺激,现在经过灌肠和润滑,对于两人都是一种享受。
  梅姐是个生过孩子的人,又到了中年,阴道难免松弛,即便是张昕晨的大家伙,也不是那么紧,可初经人事的肛门却又不同,紧密地箍在阳具之上,甚至连龟头都能感到挤压。另一方面,张昕晨将手指伸入阴道,尽力挖弄着,从两方面给与梅姐最大的刺激。
  “不行了、不行了!”
  梅姐一声浪叫,泄了出来,阴道和直肠同时用力,把张昕晨也夹得射了,两人又同时达到高潮,瘫在床上……
  5、
  打这天以后,梅姐已经成为张昕晨的情人,用不着催眠,也对他百依百顺。张昕晨也有多日不用这副眼镜,倒是找了很多的书来学习催眠的技巧。他深知这副眼镜背后不简单,如果贸然使用,恐怕会给自己带来大祸,因此不敢怠慢。
  白天打工,晚上回去又有梅姐这个熟妇给自己爽,张昕晨的日子过得很爽,不觉已有两周时间。却说这两日梅姐来了例假,张昕晨被“晾”了下来,就只能靠梅姐帮自己口交,每每出不了火,心中不免有些煎熬。
  这一日,张昕晨又躲在仓库里把玩梅姐的豪乳,这一对34D的尤物历经了岁月没有下垂,足见梅姐的保养做得很好。这会,梅姐正埋头在小情人的胯间帮他泄火,但张昕晨老是不见发射的迹象,甚是焦躁。不合正是此刻,Joe推门进来,看得傻了,张昕晨大惊之下,赶紧带上眼镜盯着Joe,Joe果然呆立在那边。
  想想自己还没有同时催眠两人的把握,张昕晨从胯下拉起梅姐,盯着她说:“梅姐,你累了,休息一下吧。”说罢把昏昏睡去的梅姐放在写字桌前,起身走向Joe,并顺手把仓库的门反锁了。
  “Joe,你刚才看到什么啊?”
  “你和梅姐做爱。”
  “噢,那你怎么想呢?”
  “这个老女人肯定给了你不少钱,你不用干活也能拿得比我多。”
  原来这女人第一想法是这个,张昕晨接着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办呢?”
  “让梅姐给我加钱,不然就说出去让她丢脸。”
  原来Joe小小年纪,还这么歹毒,张昕晨趁势诱导她:“Joe,其实你不必这么做的。梅姐又没有老公,找谁是她自己的事情,说给谁听也没有用啊。”
  “……”
  “其实你想要加钱,也有别的办法啊。”张昕晨慢慢加大了暗示的力度:“比如说梅姐现在喜欢我,我可以帮你去跟她讲啊。不过,那就要我高兴啰。”
  接着,他按照书上的方法,和Joe仔细聊了起来。Joe本名是王艺琼,大专毕业就来本市打工,比张昕晨大一岁,已经换了2次工作了。她家里条件不好,在本市也没什么熟人,所以至今还没有男友,和别人租住在一起,对金钱的渴望和张昕晨一样大。了解背景对于催眠有很大的帮助,可以根据被催眠者的心理渴望来发出合适的暗示。听到Joe的描述,张昕晨一阵激动:这个小有姿色的女生居然是个处女。
  仔细打量一下,Joe的身材虽没有梅姐丰满,但好在比较高挑,皮肤也好,另外腰身细,腰臀比小,也算是个好货色。对于她,如果没有这次的事件,也许张昕晨不会特意花精力去搞,但既然现在有机会,没理由放过。于是,张昕晨柔声说道:“Joe,其实你一个女孩子在外面是很辛苦的,要不要我来帮帮你啊。”
  “想啊。”
  “那你可以做我的女朋友啊。你放心,梅姐不会反对我,我会慢慢告诉她,让你们做个好姐妹,我们三个在一起。”
  “我不要。”
  冷不防被Joe这么一说,张昕晨知道Joe潜意识中没办法接受和梅姐一起服侍自己,便问道:“那你有什么想法呢?”
  “你把她的钱弄到手,然后甩了她跟我一起过。”
  没想到Joe会这么心狠,张昕晨原本想收了她,看来现在要变变了,于是他说:“那好啊,你要先让我知道你诚心跟我,我才好做,对不对?来,咱们就在这边做一次爱,你要表现好点噢。”
  Joe眼神略滞,随后就开始脱衣,看得出她心里还有犹豫,动作不是太快。张昕晨则是慢慢帮她把衣服都放在写字桌上,随后拿了个大纸箱压扁了铺在地上,把Joe放倒在这上面。他这几天也这样和梅姐做过,所以驾轻就熟。
  Joe紧锁眉头,看得出心里并不愿意,张昕晨则带着征服的快感,把沾着梅姐口水的鸡巴猛力戳进Joe的阴户中。由于Joe本人并不乐意,她的阴道是干涩的,加之又是处女,张昕晨的进入十分困难,才进去一点,根本没戳破处女膜。这时Joe已经快痛得喊出来了,张昕晨顺着肛交的经验,拿起润滑剂帮她涂了些,然后一用力,插了进去。
  处女的阴道很是窄小,将张昕晨的巨物夹得紧紧的,他无比受用的加快着抽插的速度,全然不顾Joe这边只有痛楚。破膜的血液混着逐渐增多的分泌物,张昕晨的抽插逐渐顺利起来,Joe脸上的表情也迷离起来,张昕晨将舌头伸入Joe口中湿吻着,又大力揉搓那两颗不太大的奶子,不忘记狠狠捏了捏乳头。如果说在梅姐身上得到的是熟女的性享受,在Joe身上就是对处女有些凌虐的快感,他毫不怜惜的大力干着,似乎要把几天来积存的精力全部发泄在Joe身上。
  堪堪觉得腰眼有些酥麻,张昕晨停止了抽插,拔出自己的巨棒,带上一个避孕套。全不知男女之事的Joe有些疑惑,却看张昕晨带着一脸笑意把她发过身来,又拿起润滑剂在自己肛门上涂抹,不时用手指伸进肛门里面也抹了些,然后一挺腰,将阳具刺入,她的又一番痛苦袭来。此次张昕晨旨在暴虐Joe,也管不得Joe的感受,完全是打桩机般地猛插,随后猛地拔出,扳过Joe的头,把浓浓的精液都射进她的嘴里。
  “咳、咳……”
  猛烈的刺激让Joe喘不过气来,随后张昕晨盯着Joe的双眼,命令她:“吞下去,吞了我才考虑甩了梅姐带你过好日子。”
  只看Joe艰难地将精液吞咽下去,跪在张昕晨的面前,肛门里还夹着刚刚用过的避孕套。张昕晨感觉无限的快意,一个恶毒的想法在脑中形成了……
  6、
  把Joe开苞以后,张昕晨给了Joe暗示,让她在心里有了“张昕晨是爱我的,他会把梅姐的钱骗来带我走”这种想法,要她凡事一概如常,等着自己便是。
  接下来的几天,张昕晨没什么动静,手机店还是和以往一样地做生意,他也还是下班后去梅姐那边住,偶尔在没人的时候,他会找到Joe说会话,观察她的状态。Joe自然知道这种事情不能着急,加上每次张昕晨都会用微弱的催眠术对她暗示,她越来越相信张昕晨是爱她的。
  然而她却没有注意到张昕晨从那次以后就没有碰过她。
  当然,作为一个刚刚破瓜的处女,而且还是在那样激烈地、全身被插遍的性交后,Joe很自然地并没有强烈的性要求,反而以为张昕晨不是那么轻浮的人,全然没料到这各夺了自己贞操的男人正在酝酿的恶毒计划。
  也许也要怪她自己很贪心地抱有强烈的陷害梅姐的心吧。
  大约一周以后,还是和以往一样的下班,Joe走在回家的路上,却不知自己为什么会渐渐走进一条偏僻的小巷当中。她看到前方有个公厕,心中的暗示要她走进男厕。虽说她极不情愿,但这时张昕晨下午对她进行的强催眠起了作用。
  看到有公厕就去男厕所里面等着,我约了很重要的人在那边,他们能帮我们实现计划,可是我们现在没钱付给他们,所以你要好好伺候这些人,不能反抗,要让他们满意才行。
  这是张昕晨计划的一部份,而另一部份正在来这里的路上。
  这几天,张昕晨在旁边的民工市场注意观察了一下,看到一伙六七人的民工队伍,就在这一带帮一户人家装修。通过观察,他发现了这些人中的老大是个四十出头的壮汉,于是就找了个机会,在这群民工吃午饭的小吃店里把这个老大催眠了,并暗示他:这边公厕里有个精神错乱的女人,会在傍晚时分来男厕里勾引男人做爱,可以带着自己的兄弟来享受一下。
  对于这些平时连洗头房都去不起的民工,这样的诱惑几乎是不可阻挡的,同时,他又阴险地暗示:这个女人喜欢别人搞她的时候用力掐她的脖子,越是用力,越是做得开心,还不反抗。当然,他不会忘了把民工老大的记忆抹掉,至于如何得到这些信息的,完全是吃饭时候另一个爽过的民工说的。
  于是,当Joe看到鱼贯而入的六个民工时,心中虽有些恐惧,还是顺从地将自己脱了个精光,那些看得目瞪口呆的民工一边夸奖老大果然没有骗人,一边已经解开裤子迎了上去。
  一条肮脏的、混着几天没洗的汗酸味、尿骚味的阳具插进了Joe窄小的阴户,另一个男人的手已经开始拼命捏着乳房,其他人的手不甘示弱,摸遍了Joe的全身。从前面干Joe的男人为了大家方面,把Joe抱起缠在自己腰间,另一个民工显然是忍不住了,吐了两口吐沫在手心,擦了擦龟头,用手捅开Joe的屁眼,一泡冲了进去。两根巨物同时插入体内,Joe痛得张开口,旁边一个民工把满是胡茬的嘴压了上去,同时Joe的两个奶头分别被一个民工咬在嘴里咂弄。
  民工老大满是老茧的手摸着Joe的大腿,恨不能立时就有一个洞给自己解决了。这时,先插进去的两个民工射了,接下来的民工把Joe摆成小狗式,两个人同时从后面插了进去,民工老大则推开那个接吻的民工,自己把鸡巴伸进Joe的嘴里。虽然万分痛苦,但由于有张昕晨的暗示,Joe并没有拒绝,反而扭动腰肢,并用嘴努力吸着民工老大的阳具。
  旁边的民工淫笑着品评刚才的爽劲,没干到的那个也不甘心,蹲下来玩弄Joe的奶子,还把别人的手都打开。三个人陆续在Joe体内射出自己的精液,剩下的那个人不管地面的脏臭,把Joe推倒在地上,自己狠狠压上去,在兄弟们子孙的润滑下,毫不费劲地抽插着,嘴里死死咬住左边乳房,其他民工则蹲下来笑嘻嘻地把玩着Joe的全身。民工老大的那炮把自己累着了,显然他的岁数比别的民工大,这让他有些发虚,但这样的好机会放在面前又怎么错过。他走过去让正在干的那个换个姿势,让Joe坐在他身上自己动,好把身子留给其他人玩。虽说有些不乐意,那个民工还是很尊重老大的意见,换了过来,拍着Joe的屁股让她快动,Joe果然动了起来,把那个民工乐到了。
  其他几个民工趁机把沾着精液的阳具都伸到Joe面前,让她轮流舔干净,有一个还趁机在Joe嘴中撒了泡尿,Joe努力想全部吞下去,可却落了一些在身下的民工身上,那个民工不满地狠狠捏了Joe的乳头,Joe惨叫起来。
  这时老大突然想到什么,对兄弟们说:“干这骚货,有个窍门的!”说罢,把自己的阳具伸进Joe口中,双手钳着Joe的脖子勒起来,同时问下面的兄弟:“怎么样?”
  “她那边变紧了,夹得爽呢!”
  说着,底下那个民工射了精,另一个已经直起来的兄弟马上抱起Joe,又摆成小狗式,一面插,一面要求老大:“再掐,我也来试试是不是不同!”
  民工老大加大了手劲,Joe的嘴被堵住,喊不出声来,两眼已经翻白了。后面那个民工感觉到阴道括约肌的痉挛,一个劲喊爽,引得另一个又插进了肛门。民工们前后夹击着,Joe越来越窒息,这时其实张昕晨的催眠桎梏已经快被打破了,但此刻的Joe也无从反抗了,她最后身体绷得紧紧的,屎尿都流了出来,可在抽插中的阳具死死顶住,她就这样活活被民工老大掐死。
  后面那两个民工终于在已死的女人身上放出了第二发,刚刚拔出来,却发现这女人已经软在地上,下体随着精液流出黄白之物,再一摸已经没气息了,这才慌了神都拉上裤子逃开。
  张昕晨此刻就躲在公厕外的一个角落,眼看六个民工全逃出来了,他带好一次性手套进去,又一次狠狠地扼住Joe已死的尸体,直到确认了自己开苞的这女人已经死透了,这才推了推眼镜从容离去。
  连他自己也没有注意到,他现在即便是平时也离不开这副眼镜了。
  7、
  第一次接触女人让张昕晨兴奋。
  第一次接触尸体则让他有一种难言的快感。
  当然,这种快感是带上眼镜才能感觉到的。除下眼镜,深深的罪恶让他夜里常常被吓醒,就连做爱时在他身上喘息的梅姐都会幻化成Joe那具被掐死的尸首。眼镜,只有眼镜此刻能平复他的心情,更让他有一种疯狂施虐的快感,几天来常常施用前所未有的手段来淫虐梅姐。乳夹、灌肠、啮咬阴蒂,甚至在做爱时用脉冲点火器刺激阴道以造成收缩的快感,这些手段,正常状态下的梅姐都是不会接受的,可被施以催眠后却甘之如饴,张昕晨已经能用自己的意识压制住梅姐,即便清醒时,梅姐也逐渐变成了受虐狂。
  Joe的死没过多久便被发现,破案的速度同样很快,6个民工全部落网,供词却都指向Joe有淫癖。奸杀当然是重罪,但Joe本身在男公厕出现却让案情有些蹊跷,虽说家属的证明指Joe从未有过男友,但尸检却支持Joe在之前已非处女,并在做爱过程中并无反抗。一时间,众说纷纭,甚至有人说Joe勾搭富人不成神经错乱,在公厕期望与人行淫,不料反被误杀。最终,法院以过失杀人罪重判民工老大,其余人以协助犯罪也判了最重刑期,但不支持强奸的起诉,案件就此成为坊间的一段闲话。
  作为雇主和同事,梅姐、张昕晨、老高都被传唤去取证,很显然,一无所获。大家都证实了最后一天见到Joe的情况,并且都有不在场的证明——当然,张昕晨的是由老高和梅姐描述的,也是被他催眠灌输的——三人都在仓库理货。事情对于手机店的生意没有什么影响,街坊的店铺不过将此作为谈资感叹一番,当然,缺人让梅姐和张昕晨着实忙了一阵。
  替代的人选在命案15天后来到了店里,这是梅姐一个老家的选房亲戚,也姓李,叫李美芳,是个刚满20的姑娘。这姑娘矮短的身材,长相一般还有些婴儿肥,身上的肉均匀地分布在该多和不该多的地方。初中毕业李美芳就帮家里在老家看店,早想出来打工,因此很痛快地答应了梅姐的要求,更何况还包吃包住。
  张昕晨在她来的第一天就上了她。
  依然是在仓库,强行催眠后用后进式推倒就干,令他有些懊恼的是这姑娘已不是处女,听说是被一个表亲在婚礼上搞的,她喝醉了记不大清楚——恐怕也记不清有几个人搞了她。三个洞都搞完了张昕晨还没有射精的冲动,这时梅姐已经在前面喊美芳出来招呼客人了,张昕晨心念一动下令道:“出去吧,好好招呼客人,如果是男的就把他带进仓库,像刚才那样给他吹!让他买高价手机,人家有什么要求你都要照办噢。”
  他扯下了美芳的胸罩和内裤,把真空上阵的美芳放了出去,自己也跟出去看个热闹。来问手机的果然是个男人,约摸有五十岁了,正大声和梅姐谈价,还不时瞟一下梅姐的身材。这时,美芳走过来热情地跟这中年人打招呼,一面拉他进仓库看新到的机型。梅姐正有些诧异,张昕晨拉住她说道:“没事的,这小姑娘能做这笔生意!”
  说罢,梅姐不再迟疑,转头又招呼刚进店的客人。
  美芳将那中年男子拉入仓库,对方还有些蒙,但看这小姑娘明显没穿内衣,禁不住多看了两眼。突然,美芳蹲下将对方的拉链拉开,娴熟地掏出他的鸟来,用手略微拨了几下就放入口中含弄起来。这中年男子一下惊住了,下意识地抓住美芳的头发用力插她的小嘴。看来他年纪不小,却没被人口交过,几分钟就射了出来,美芳咕噜咕噜地咽下精液,隔着一层外衣用丰满的胸部蹭着中年男子让他买部手机。中年男子一脸满足,用手用力揉搓美芳的乳房道:“好、好,我一定买,你还要再让我爽啊!”
  “没问题!”美芳笑着拿过一部价格很高的手机说:“买了这个就随便你玩。”
  中年男子一听来了劲,用两个手指插弄着美芳的小穴,连声应承。他上下其手的玩弄了美芳一会,见自己还没能勃起,有些着急,也管不了许多了,就让美芳转过来用小狗式对着他,他用半软不硬的阳具插入美芳的小穴,由于有刚才张昕晨的抽插,美芳的小穴湿得很,他到也能插得进去,就是抽动几下就会掉出来,无奈之下,他又让美芳重新帮他舔硬了,谁知这男人甚是无用,在阴道里逞不了威风,在美芳的小嘴里是硬了就射,两炮下来,已将这个中年人累得半死,也管不了许多,拿起手机就往外走。
  梅姐一看喜上心头,这男子刚刚为了部中档手机还和她讨价还价,如今痛快地拿了部高档手机,没还价就买了,还连声说好,要下次再来光顾。稍顷,美芳从仓库里出来,梅姐甩给她一张钱——这也是张昕晨吩咐的,这姑娘没口地感谢梅姐,丝毫不以为刚刚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一个下午,美芳应付了八个男客,每个人都依美芳的推荐买了手机,美芳前面被中出了三次,帮人口爆了五次,还有个男人居然带着避孕套插遍了她三个洞,大呼过瘾,不仅买了手机,另外还配了一副高级耳机算是给美芳的肉金。看到美芳每次出来的点点印迹,梅姐自然知道她在仓库里做了什么勾当,但张昕晨说这又不犯法,美芳是卖手机,至于她喜欢被顾客干那是她的爱好。梅姐隐约觉得这是不对的,但张昕晨的话语带着强烈的暗示,硬是把她的思绪给压制住了,看到一笔笔钱进帐,她显然也是高兴的。
  有意思的是接近打烊的时候来了个修手机的男人,老高正在后场帮他看,美芳跑了进来,二话不说就帮那男人吸了起来,老高看得呆了,那男人在美芳口里射完也没忘让老高快点修,又抱着美芳在自己怀里摸弄、吸乳。老高定了定心,胡乱报了几个部件,那男人也不管他,他换完后看开机无恙,交还给男人,男人掏出几张钞票说不用找了,临走还不望摸了美芳两把。老高还愣在那里的时候,美芳看得出老高胯下已经硬了,便不由分说也帮老高舔了起来。饶是老高活了几十岁,没被人吹过喇叭,一面喊好爽,一面也拉着美芳的头深插,最后一泡老精被这少女吞下肚里。
  一天生意结束,美芳虽然体力好,可也没经过这等车轮大战,最后是被张昕晨和梅姐架回家去的。回去后梅姐和张昕晨就在美芳的旁边疯狂做爱,美芳则用自己的乳房帮张昕晨按摩背部。张昕晨嫌她白天被人插得三个洞都是精液,没愿意干她,指示梅姐帮她洗干净然后用一个粗大的假阳具干她。
  第二天,梅姐给了美芳20个避孕套,她可不想美芳因为染病而带来什么麻烦。上午通常很冷清,老高便自告奋勇地帮美芳“热身”。他已经帮着张昕晨在仓库安置了一张躺椅。自己做了第一个“消费者”,抱着美芳在躺椅上女上男下的奋战,一杆老枪还算经干,十几分钟后才交枪投降。完事后,在张昕晨的暗示下,他用温水帮美芳擦拭了下身,也算是维护保养吧。
  临近中午,有个学生模样的人来看手机,美芳真空上阵,拉着手把客人引到仓库,先吸后干,没想到居然碰到个童男,几分钟就草草了事。那男生红着脸,拿着手机交了款就落荒而逃,丝毫没在意手机比市价贵了200。梅姐把美芳“推销”出去的手机都多少加了价,反正爽完的男人都很痛快地付了钱,而每成一个客,美芳都能拿个20-50不等的钱。虽说就算连街边最便宜的洗头房都不会开这个肉金,但美芳在张昕晨的催眠之下还是干得美滋滋的,梅姐多赚了钱,心里也特别高兴。
  每接一个客,老高都会把美芳拉到后场用温水清洗一下,少不得抠抠阴道、捏捏奶子,甚至还想抵着肛门干一下——客人中倒没几个用那地方,但被梅姐喝住,明言要插进去就要掏钱。老高只好放手,眼里不免也瞟几眼梅姐,心知张昕晨已经把这两个女人治得服服帖帖,不禁想到张昕晨插梅姐的样子。
  但张昕晨此刻却站在门外,看着天上的云,心中不知在想些什么。
  8、
  第二天美芳用完了12个避孕套,至少帮梅姐多赚了2000,关了店门,梅姐将已经精疲力尽的美芳平放在躺椅上,一面用薄荷药膏帮她擦试阴部、肛门和乳头这几个敏感地区。张昕晨这时推门进来,身后跟着一脸淫笑的老高。
  老高在两女面前解开裤子,美芳以为又要为他服务,想爬起身来,张昕晨却笑着阻止她说:“你休息一下吧,梅姐,你来!”
  梅姐浑身一颤,没料到张昕晨居然让自己来服侍老高,但张昕晨这道命令已随着催眠强令她执行,她没能力抵挡这种强力催眠,虽然心智不乐意,身体却迎向老高。
  老高已经一把拉过梅姐,用她的小嘴来满足自己的阳物,一股征服的快感油然而生,手上已经抓起梅姐的巨乳揉搓起来,一步步把梅姐推到躺椅前,不待美芳起身,把梅姐压了上去,一下一下在两个女人的阴道中轮流插了起来。梅姐痛苦的呻吟起来,张昕晨却和蔼而坚定地用双眼盯着她:“梅姐,从明天起你也要招待客人,以后大家都是一起工作的,懂了没有?”
  梅姐拼命地点了点头,眼角不觉已有清泪流出,老高双手按着梅姐的巨乳,鸡巴却抽插在美芳的小穴中,张昕晨又对着他说:“老高,你还有个女儿吧?今年刚毕业在家没事干?”
  “是啊,是啊。”
  “那让她到店里来帮忙吧,你也能顺便尝尝她的滋味。”
  “好的,好的!”
  老高眼里闪着欲望的火,低吼一声,将阳具抽出迅速又插入梅姐的阴道,在那里面射了出来,人趴在梅姐的身上,嘴里不忘了还咂着一个乳头。
  天黑了,老高就留在店里加紧改造明天所需的店面,一面不忘了喊女儿晚上去梅姐家“面试”。看到了老高的女儿,张昕晨觉得没什么太大的兴趣,这女孩长得一般,跟老高一样的方脸,身上没什么肉,但好在还是处女,今晚就用她侍寝也算聊胜于无。明天,也许可以找个看得上的女顾客玩一玩。
  梅姐和美芳打了个地铺,张昕晨赏给她们两个跳蛋和一根双头假阳具,让她们好好开发一下自己的淫荡本质。他则睡在大床上,享受着处女在他身上的起伏,搞得有些困了,才放出自己的子孙,昏昏睡去。
  第二天清晨,梅姐早早做好了早饭,另两个女人则服侍张昕晨盥洗,三个女人赤身裸体诚惶诚恐地站成一排,张昕晨很是受用,他知道自己已经能通过催眠眼镜把抑制强行注入他人脑中,这已经突破了普通催眠的极限。不知怎地,戴上这眼镜后,一股凌虐的念头就在他心中产生,他呼喝三人跪下,掏出自己的老二,对着三人撒起尿来,三个女人却忙不迭地张开嘴来接着,唯恐有漏到地上的。甚而,在张昕晨尿完后,三人来啧啧地舔着地上的残尿,好似一滴不能浪费的琼浆一般。
  “哈哈哈哈……”
  张昕晨放肆地笑着,命令三人洗漱完收拾屋内准备出发。
  正是开门的时候,老高已经在门口等了,张昕晨带着打扮过的三人出现了,看着老高一脸的谄媚和奸笑,眼光不住在自己女儿身上打转,张昕晨乐得一早看一出乱伦的好戏。
  9、
  经过昨天老高的改造,原来用来检修的后场装了个简易拉门,里面狭小的空间放了一张小床,仓库里还是昨天那张躺椅。老高还买了不少器具:乳头夹、跳蛋、假阳具……另外准备了一个脸盆在卫生间,随时可以清洗。张昕晨很满意,点头示意老高可以拿到自己的“奖励”了,老高迫不及待地一把抱住自己的女儿,将他拖到本属于自己工作地点的后场。
  老高除掉女儿的外衣,里面并没有穿内裤,上身的胸罩则是前扣式的,他贪婪地吮着女儿的阴户,丝毫不在意里面还有张昕晨的残精,双手则在女儿的身体上摩挲着。由于昨天干了两炮,今天老高有点软,硬不起来,他的女儿帮父亲掏出阳具,淫靡地含在嘴中,不断用舌头刺激着那个自己当年被射入子宫的地方。老高的胯下逐渐硬了起来,阳具在女儿的口中主动抽插起来,老腰乱扭,阴毛在女儿的脸上蹭来蹭去。他扶起女儿,放在小床上,挺腰插入,一脸快意的表情。
  “快点……快,亲爸爸,插女儿的骚逼啊!”
  老高的女儿淫荡地欢叫着,梅姐和美芳听了下身都有了反应,脸上绯红,双腿扭捏着。张昕晨早已注意到,一手一个,探入她们没穿内裤的短裙里,抠弄着两个湿漉漉的阴道。老高毕竟年纪大了,才插了不到十分钟就射在自己女儿的阴道里,哆哆嗦嗦连续挺腰,把每一滴精液都注入自己的亲骨肉体内。
  他一拔出,美芳就用小嘴来清洁老高的鸡巴,还用手挤压把残存的精液出尽,老高累得坐在床上直喘气,再也直不起来了。
  看来,今天他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再搞面前的三个女人了。
  张昕晨慵懒地坐在柜台里,看着来来往往的人流。上午的生意就很好,许多学生仔和民工都来光顾,他们有的确实是来买手机的,有的则是听了别人的介绍专门来享受美女的——当然,美其名曰“修手机”,这部份人当然是由老高女儿接待多一点。有的时候竟至于两三个人同时去“看货”或者“修手机”,那接待的女人可就要用身上的几个肉洞去满足客户了。实际上,生意好也是因为张昕晨不在乎肉金,有个民工买了块电池,多加了20元就在仓库里干了梅姐一顿,还插了前后两个洞,大多数还是掏个百十快的发廊价,但获得的服务却是远超的。
  还没吃中饭,年纪最大的梅姐就有些顶不住了,张昕晨也不强求,让她坐在柜台里休息,偶有个别胆大的男顾客看店里没别人,会伸手在她丰满的奶子上摸一手,梅姐也不反抗。不时也有女顾客来光顾,由于男客们都是在后场和仓库里奋战,倒也没察觉有什么不妥。
  直到下午3点左右,张昕晨才来了精神。这时,一对年轻夫妇来看手机,女人怀里还抱着个婴儿。张昕晨示意美芳把男人带进仓库看手机,自己则直勾勾盯着那女人道:“孩子几个月啦?”
  “五个月。”
  “你是自己喂他奶吗?”
  “是的。”
  女人面无表情地回答,张昕晨心中一喜,招呼老高看着店面,梅姐则接过那个孩子,他自己拽着女人进了后场。
  三两下解开衣服,张昕晨含起乳头就是一阵猛吸,一股乳汁喷入他嘴中,再去挤另一个乳房,白白的乳汁如线般飞射。在乳汁的刺激下。他胯下的巨物此时又抬起头,他解开裤子坐在小床上,把少妇拦腰抱起,一条阳具直没入洞,一上一下的抽插起来。
  这少妇刚刚生产过,阴道自然是十分松弛的,张昕晨插了几分钟就没了兴趣,趁着鸡巴还硬着,套了套子就对着少妇的肛门插下。少妇一声低吟,肛门反射地紧缩,夹得张昕晨十分舒爽,狠狠吸了一口奶,换了个乳头继续。
  这时,少妇的老公已经在美芳的阴道里射出了第一发,却见老高的女儿接着用丁香小舌将他的阳具含住,真个以为自己在梦里,抱着美芳的肥乳,享受另一个女人的口舌。张昕晨已经下了命令,让她们俩多缠住这男人一会,他自己要好好玩玩那个正在哺乳的少妇。只见老高的女儿堪堪将男子的老二舔硬,自己便给它套上套子坐在上面套弄,美芳则将用过的套套含在嘴中,一口一口地舔着里面的精液。那男子一手一个奶子,把玩不过来,把嘴压在老高女儿的脖子上深啃。他猛地一起身,把老高女儿放在躺椅上用后进式抽插,一面让美芳来舔自己的屁眼。
  “看到了吧?你男人就是这样的!”
  张昕晨拿着手机给那少妇看,上面是美芳传来的视频,少妇心中的防线被彻底击破,张昕晨发觉她的直肠一阵阵抽搐,爽快地把精液射了出来,把鸡巴抽出来放在少妇嘴前说道:“今天起,你就给我玩吧,你叫什么?”
  少妇抽泣着说道:“我叫王异。”
  “现在有工作吗?”
  “在西城大厦上班,做文员。”
  “那好,明天我到你公司去操你!”张昕晨狞笑着把鸡巴伸进少妇嘴中,享受着口舌的服务。
  10、
  一天下来,张昕晨收获不少,店里的三个女人却都精疲力尽了,张昕晨找了车把她们都带回梅姐家中,让她们自己洗漱、休息。
  他要去找寻新的刺激。
  楼下有个洗头房,每天里面都闪着淫靡的灯光。有着随时可以操的女人,张昕晨并不希罕这些鸡,但他今天要做些好玩的事情。
  他走进洗头房,老板娘走来热情地招呼他,他顺眼一看,里面坐着四个小姐,虽不是国色天香,但也都是前凸后翘、蜂腰肥臀,一看这家就是走的丰满型路线。这几个小姐都不年轻了,比较符合洗头房的格调:熟女,专做中低档的快餐生意。张昕晨没理老板娘,扫了她一眼,老板娘便呆立在那边,任由张昕晨走过去,这个摸摸奶子,那个抠抠小逼。四个女人都摸完了,张昕晨选了一个看上去最风骚的,领着她去了后场。
  专业的小姐果然更加骚浪,肉穴虽是被千万人插过的,但张昕晨还是能在她身上找到快感。他肆意凌虐着两团乳肉,甚而用牙齿狠狠地咬着,直到在小姐的阴道中射了出来。她满意地拎起裤子走了出来,有些戏谑地对老板娘说:“你这边服务不错,今天就免费吧!”
  老板娘木然地点点头,招呼小姐们都脱光了进各自包房,自己则一脸堆笑到外面招揽顾客。
  张昕晨去了趟超市回来,再次路过这家洗头房,这里已经人满为患了。
  老板娘坐在三个男人中间,虽然还穿着衣裙,但上下身都被男人的手摸着,走近点甚至能听到手指在阴道中滑动的声音,脸上一脸淫浪的表情。后面的五间炮房,虽然都只能容纳两三个人,却挤得满满的,后面的人在催促前面的人快点完事。那些正在抽插的男人贪婪地占用着小姐的每一个肉洞,享受着这突如其来的免费服务。未轮到的男人焦躁地从几具肉体中伸手去掐掐奶头,突然有人建议把老板娘也拉进来干,大家顾不得后面已经没有地方了,七手八脚把老板娘拖了进来脱得精光,就在几间炮房的走廊上把老板娘放成小狗式,迫不及待地插了起来。
  此刻,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从张昕晨心里涌出,他冷冷望着洗头房里的肉体盛宴,推开还在等待的男人走了进去,所有人都停住动作,呆立在那边。
  他心中有一种冲动,这就命令那些正在干小姐的男人们用牙咬、用手掐,狠狠地淫虐这些小姐,甚至于几乎想命令他们掐死这堆正在抽插的肉体。
  “停下!”
  声音不大却很有威严,张昕晨胸口一滞,感觉被人拉出发廊,昏昏噩噩地跟着走了一段路,直到一个僻静的广场才停了下来。
  仔细看时,面前是位老者,正用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盯着他,一把将他的眼镜取下。张昕晨顿时头晕眼花,跌坐在身后的长椅上,老人也顺势坐下,缓缓说道:“刚才我救你一命,年轻人。这东西可不是这样用的。”
  张昕晨用手揉着太阳穴,向老人问道:“你是谁,怎么会知道这眼镜的事情?”
  “哼!你以为这眼镜生来就是你的吗?”老人发出轻蔑的笑声:“年轻人,我看你有些材质,这才出手救你,你知道这眼镜的来历吗?”
  张昕晨摇摇头,听老人娓娓道来。
  这副眼镜最早是南美印加人的水晶球,至于更早的来历已经没人知晓了,只知道,印加的祭司用这些水晶球在仪式上对人进行催眠,以进行活祭。西班牙人的入侵,使得祭司们带着这些水晶球藏匿起来,其中一个祭司在被追杀的途中遇到随探险队而来的一个西班牙学者,这学者救了他,并秘密把他带回西班牙。祭司为了报答救命之恩,将水晶球的作用告诉了学者,学者惊讶之余,决定对水晶球进行详细的研究。经过几代人的努力,水晶球被制成了镜片,其催眠的威力得以加强,并且便于携带。像这样的镜片据说有十几副,也有人说还有别的水晶球被制成了其他有催眠威力的物件。控制镜片的,是那位学者的门徒,这些人组成了一个秘密组织,表面上被称为唐蒂埃历史学会,实际则利用镜片的威力对他人进行催眠,从而达到自己的目的。拥有这样的实力,这群人躲在幕后操纵着欧洲大陆的政治,并逐渐将势力伸向全世界。经历过两次世界大战,学会内部也有严重的内斗,胜利的一方把总部搬到了美国,并控制着所有的镜片——当然,不包括现在的这副。
  张昕晨偶得的这副镜片,最早可能源于明末,是学会一位早期的长老所用。这位长老随船来到东南亚,又不知何故来到了中国。可能是由于文化不通,最初这位长老打算用眼镜控制本地人,却不想失败,自己也被人所杀,眼镜辗转流入了民间,直到数十年后,有人逐渐掌握了眼镜的使用方法,并兴起了不小的叛乱——白莲教起义。
  “年轻人,”老人家缓缓说道:“我家祖上就是得了这副眼镜的,当年跟随白莲教的女英雄王聪儿征战。那王聪儿仗着此物添得不少人手,可到头来还是兵败身死。目睹了王聪儿失败的惨状,祖上方知这东西是个害人之物,只是祖祖辈辈都希望能修行镇住此物,不要让它再弄出惨祸来。”
  “偏生这东西最会蛊惑人心,我曾祖父当年拿了这个物件投奔太平军,后来又率部投降淮军,原拟是能入朝位极人臣,可后来暴病而死,死状极惨。我一个叔祖取了此物,便也花天酒地,可也在上海滩死于非命。我父亲辗转取回这副眼镜,将它存在香港一家银行里几十年,死时才告诉我实情。”
  “我当年也是年轻糊涂,取了眼镜出来以为可以横行香港,倒也挣下了诺大的家业。殊不知这都是我父亲几十年藏匿眼镜的福报,等这福报一完,我也是家破人亡,这才弃了这眼镜。”
  张昕晨愕然问道:“既是弃去,为何我会在这里得到?”
  “哼!有人当这东西是宝,拿了去还重新加工过,想来也是做春秋大梦。至于何人做的,我也不甚清楚,只是近来感应这眼镜作祟,这才不远万里前来看看。”
  老人颓唐道:“年轻人,你已经有能力使用这副眼镜,我不便阻拦你,但也要劝你,该收手时就收手,我算是捡了条命,这才能安度晚年,你要好自为之啊!”
  说罢,老人将眼镜交回张昕晨,快步离去,留他一人在原地发呆。
  11
  张昕晨边走边回忆老人的话,眼下这眼镜虽在自己手中,但想到银行劫匪的下场和老人的警告,还是不免有些担心。像刚刚那样,自己如着魔般想命令别人做恶,恐怕就是眼镜的魔力。可转念又想,自己不过是仗着眼镜做些小乐子,只要不过火,应该不会惹来杀身之祸吧?
  他踱回梅姐的楼下,那家洗头房已经恢复平静,老板娘和小姐们都瘫坐在沙发上,连他进屋都不搭理,试着问她们刚才的事情,又都是记不清楚了,想来是老人帮他洗去了这些人的记忆,他这才放心回去睡觉。
  第二天早上,他想起来昨天那个少妇王异,一对巨乳着实让她着迷。于是他让老高和梅姐去店里,自己则去西城大厦。少妇很听话地站在大门处等他,他淫笑着一把搂过王异,跟着她上楼进了公司。
  王异在的是一家外贸公司,20多人的规模,公司不大,美女却不少。张昕晨有过昨天的经验,在人多的地方并不紧张,盯着王异说:“去,把公司的人都带到最大的房间。”
  不一会,大家三三两两来到公司的会议室,这会议室不大,20多人在里面有些拥挤。大家有些不解地看着张昕晨,张昕晨则集中精力,对众人进行强制催眠:“我是公司请来的导师,大家要听我的命令哦!”
  没人提出反对,于是张昕晨命人将大门、会议室门都锁了起来,自己一把拉过王异来,对男性员工说道:“王小姐需要你们尽量的玩弄,对吧?”
  “对……”王异脸色绯红,主动解开衣服露出一对豪乳道:“请大家来帮我满足吧,怎样都可以!”
  男同事们的眼里闪着兴奋的光,都拥上来几下除掉王异的衣服,这时张昕晨狠狠攥住王异的双乳,只见两道乳线喷射出来,早有人伸过嘴来接住乳头,并把自己的阳具顶入王异的阴户中。那人将王异压在会议桌上,双手不断地揉搓着一对乳瓜,不时有白色的乳线飞射出来,一条并不太粗大的阳具则在卖力地进进出出。张昕晨突然来了恶作剧念头,命令另一个还在等待的男同事将阳具撸直,沾了点吐沫,硬生生塞进还在抽插那人的肛门里,一幅“串葫芦”的滑稽景象出现了。接下来所有在场的男人,除了张昕晨以外,都鱼贯而上,保持着同一幅度的抽插。
  这时张昕晨也来了兴致,吩咐剩下的女性分两列站好,一边处女,一边则是非处女。这些女人哪里见过这种淫靡的场面,早就面红耳赤、呻吟连连了。张昕晨一把抓过一位丰满的熟妇,扯下她的下装,将巨鸟连根没入。这女人的乳房比王异还大,不过腰身也粗点,张昕晨一边抽插,一边解开她的衣物,将脸埋在那对巨乳中,撕咬着乳肉。这妇人显然生过孩子,阴道已有些松弛,可一对乳房吃痛,连同阴道也收缩起来,夹得张昕晨一阵舒爽。
  那边厢,“糖葫芦”几乎是同时达到高潮,六个男人都射了出来,木然拔出自己的阳具,按耐不住的女同事们早就一前一后抱住这些男人的下体,贪婪舔食起阳具和肛门流出的精液来。此时王异拖着高潮过后的身体,将下体坐在被张昕晨抽插的熟女脸上,任由前后来两洞的精液流在那人的脸上,自己将一只乳房拼命塞进张昕晨嘴中,口里呢喃道:“快吸、快吸……”
  此起彼伏的淫靡声中,张昕晨将坚挺的阳具抽出,随手抓来一具女体,狠狠插下去,丝毫不顾及这是个处女,粗大的阳具在未经人事的阴道中驰骋着,丝毫没有射精的迹象。如此连御三女,张昕晨才痛快地将精浆射入最后一人的体内,满足的享受着两张樱桃小口的清理。
  饶是他年轻体力好。这一炮也已让他精疲力尽,面对满屋活色生香的美女,一个更加邪恶的念头油然而生。
  半小时后,这家公司的员工都回到自己的岗位上,丝毫看不出刚才的乱交场景。张昕晨用眼镜的力量抹去大家的记忆,自己则坐在总经理室,这家公司风韵犹存的女总经理此时正在办公桌下卖力地舔弄张昕晨的睾丸,不时用舌头扫一下还软着的阳具。张昕晨不时用手捏捏她丰满的乳房,眼睛盯着电脑上的监控器画面,等着好戏的上演。
  这是公司大门的监控器,王异正坐在前台,没有穿任何内衣,外衣的领口开得很低,下身则放着一个遥控跳蛋,遥控器就在前台上摆着。
  每天都有客户、快递、保洁员等等进出公司,刚刚市将公司大门锁住的,而现在打开,这些人都有可能进入公司大门。
  这其中又有多少男人会注意到王异的异常,有多少人会趁机揩油呢?
  答案很快就有了。一个打扫卫生的阿伯按了门铃被放进来,他是大楼物业的,每天负责打扫每家业主门前和门口过道的卫生。
  “你们刚才怎么锁门了?”老头抱怨道。
  “我们……刚……才在培训”王异带着娇喘断断续续回答着。
  老头听着不对,又看王异不是每天在这里的前台,仔细看了看,王异薄薄的外套底下,两粒乳头勃起着,分泌出的乳汁已经晕出两片湿渍。他不禁多看了两眼问道:“小姐,你不舒服吗?”
  “是的……请按这个……”王异几乎是带着哭腔说的,一边把跳蛋的遥控器递到老头手上。老头接过来将信将疑地按了一下,王异立刻夹紧双腿,嘴里差点喊出声来,却还是说:“不要停、不要停!”
  这回老头大概明白了怎么回事,他看看四下无人在过道,大着胆子伸手去摸王异的胸部,一把肥硕的奶子摸在手上,这老头的胆子越来越大,不自觉地将身子塞进狭小的前台后面,另一只手摸下去,发现这女人没穿内裤,欣喜之下,一根老枪变硬了起来,他哆嗦着解开裤子,摸索着将阳物向前插。
  王异的阴道里塞着跳弹,老头从后面只能顶入菊花,不过有刚才群交时的精液润滑,老头不费事地就插了进去。监控录像中,老头双手在王异胸前不断揉捏着,身体一冲一冲,干得酣快淋漓,没几分钟就射了出来。当老头颤巍巍拔出自己的阳具时,人几乎都伏在王异身上了,到底是岁月不饶人。
  走时,老头轻声在王异耳边说了几句,王异面红耳赤地点点头,顺从地跟着老头走了。这倒是出乎张昕晨的意料,但他也没太在意,胯下的巨鸟又被含得硬了起来,可刚才体力消耗太大,他不想再来一炮,便示意女老板转过身来,将鸡巴插进她的阴道,任凭女老板用自身的力量一收一合地夹着他,动也不动地享受着。
  “好了!”他一声低喝,那女老板松开阴道,张昕晨走进总经理办公室的休息室中,那里有一张按摩床,他俯身躺下,让女老板又喊来一个丰满的女员工,两人脱得精光,用自己的乳房来给张昕晨做按摩。
  只见一人用手托住沉甸甸的双乳,蘸了按摩乳液,在张昕晨的胸膛上来回摩擦,另一人则负责下半身,用两个乳房一边一个按摩着张昕晨的双腿,不时还用舌尖舔舔张昕晨傲立的阳具。过了一会,张昕晨又用意念指示她们站起来,半蹲着用阴部来给自己按摩双脚,湿滑的阴部扫过每个脚趾,还不断把脚趾吸入阴道中。过不多时,这两人在张昕晨的意念操纵下都高潮泄身,把张昕晨双脚都弄得湿漉漉的,又各自用舌头把双脚都舔弄干净,十足两只母狗一般。
  接受了两具肉体的SPA,张昕晨通体舒泰,这才想起王异的事来。想来那些清洁员工应该不至于搞出人命来,不过他倒是很好奇。
  说来也怪,想到王异,他的脑海里竟然隐隐约约感受到王异的位置,这难道是眼镜的另一种功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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