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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投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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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肉拂尘    全文完结

亲爱的兄弟们,本拖延症又来啦~今天准备好好更新《肉拂尘》啦,计划还是20章左右,至少保持一周三更,会尽快更新完的,当然,先将上卷分享一下,后面就是今天的更新。
《肉拂尘》是我最新在写的两部小黄文之一,故事说的是一名叫清欢的年轻道士,仗着自己天生道体,资质不凡,便以自我为天地在俗世浪荡。但是突然有一天,天道死了,清欢大道崩塌,为了自己能够出人头地,一路杀伐果断,玩弄姻缘,闹出许多洋相。

下面的链接为上卷内容,请自行进食。
http://www.t66y.com/read.php?tid=3617165

第二十一章 祸事
清欢心里像是翻起狂风巨浪,我,清欢,居然有了血脉延续。
有些如梦如幻的感觉,心里想着究竟是什么时候放出元精入了那二夫人的牝户?我修道道心日坚,向往大道之心与日俱增,怎么会放出元精?还让其受孕了?
真是不可理喻!
片刻又想,那二夫人年近不惑,端的是老来得子,此时一朝分娩也不知身子骨怎么样?
又想,那二夫人生了,不知天尊转世可曾出世?
各种念头纷至沓来。
心烦意乱之下,清欢再也静不下心来,敲响洞天福地内的挂钟,这洞天福地内里打不开来,只有外面机关可以打开。
稍等片刻,只听外间轰隆一声,一座石门打开,清欢倏然穿出,接着石门又快速闭合。这洞府内灵气浓郁,泄露一刻,便是大大的损失。
清欢甫一出门便有个坤道迎上前来。
“清欢师兄~”
外间是个清字辈的坤道,长得妩媚动人,秋水连波地看着清欢。
清欢见她面上毫毛褪了,眉眼已开,小小年纪便失了元阴,也是个浪的。
温柔地说,“师妹有礼”。眼神犀利地上下打量那坤道,嘴角露出邪笑来,坤道被这么戏弄,脸上娇羞,啐道,“师兄真坏。”
清欢想起那陆小莲之事,便问,“师妹,最近山门中那佃田东面可有异象生了。”
师妹唤作清丽,还以为可与师兄一亲芳泽,却不想师兄又问什么异象,想了想,“师兄问的是何种异象。”
清欢便说,“圣人出世”。
师妹清丽眨眨眼,答道,“那倒是没有,只是那青城山上的九仙洞里死了几只巨妖!”
清欢没接话头,沉吟不语,眉头紧皱。那师妹见自己的吊胃口没了人配合,又说,“听那上清观的道兄说,模样可诡异了,外面丝毫外伤也无,但是那内里,脏腑经脉俱是粉碎,却是像一拳打死的。连个叫唤都没,就死了。”
清欢嗯了一声,拿出一些银元,“师妹,这是师兄下山带回的财货,拿去买些胭脂水粉。”
师妹谢过,逗留片刻,又去那旁边打坐,原来是在做值守的功课。
清欢去了宣空的小院,宣空正在院里的厢房,里面还坐了灵山上其他道观的住持长老,神色凝重。看见清欢进来,都是闭嘴不谈了。
清欢奇怪,这大白天的有什么阴谋诡计可谈。
与宣空等人见礼,宣空就说,“不是闭关,怎的出来了。”
清欢答,“弟子已斩去阴神,成就元神,境界已是金丹大成。只是功德还少一些,此番出关却是向住持领法旨,下山历练,积累凡世功德,扬我三清威名。”
房中众人听说清欢金丹大成,眯起眼睛,细细打量,只是片刻,显出颇为震惊的样子,呆了片刻,也有几个脸上居然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像是。。。。。。
嘲笑?
就连宣空,也只是嗯了一声。
“无须下山积累功德,也无甚大用,今日你歇息一日,明日便册封你为真人,得真人果位,享万民香火。”宣空这般说道,清欢心里却是咯噔一声!
定是发生大事!
这册封真人乃是道家盛事,沐浴斋戒,祈告上天,邀请同道,打造洞府。没的两三个月,却是不行的,怎么到了自个儿这却是如走个过场?
清欢心里无名火起,怎的我清欢没派系便要受这委屈?刚要说话,却听宣空一扫拂尘,“休要啰嗦。”清欢只好退下。
翌日,清欢着法衣,戴法冠,踏云履,左手抚如意,右手持拂尘。加上斩去阴神,气质缥缈,倒也是仙风道骨。只听打神鞭噼啪作响,却是“鸣鞭”,意味册封典礼即将开始,当保持肃静。
待清欢入殿,众人这才进殿观礼。
祖师殿中,也有几位长老分列两侧,看到清欢入殿,眼中都是慈悲,唯有那宣空住持,面露不忿,看着有些不太高兴的样子。
清欢目不斜视,脸上无悲无喜,但是心中却真是慌张到了极点。
昨晚他心神不宁,去那清螭的通铺,与她一番欢好,得了一个天大的消息,天大的坏消息!
此刻,面上虽是不显,背地里,身后已是冷汗涔涔。
到了三清祖师像前,抬头望去,只见檀香成笼,青烟袅袅,香炉之中还插了三支卧香,此刻却是熄的,木鱼笃笃,铜铃悠悠,已成真人境界的师长正在诵经,为清欢化去浑身业力。
业力,便是债。为子,与父母断绝亲缘;为夫,与配偶斩断红线;为父。。。。还有杀人、恩怨、情爱等等皆是一笔勾销,两不相欠。
听见诵经声在耳窍里嗡嗡作响,清欢心中又是一阵烦闷。清螭昨晚所说,竟然是真的,清欢浑身的业力并未有什么变化的样子。
清欢的脸上一片煞白,他只有等着册封仪式了结才能反应。
就在六神无主之际,却听宣空喝道,“三清祖师在上,望天观二百七十九代弟子,谢清欢,道行有成,元神灵动,肉身不蠹,济世修德,可成真人。祖师慈悲,请赐弟子清欢道号,证真人果位。”
片刻,宣空凑近那三清像前一盆米处看了眼,转身,“无量天尊,谢祖师。”
对着清欢说道,“祖师赐道号玄欢子。”
“谢。。。。。。”清欢却是眼中血红,两行清泪倏然滑落。
祖师殿内外均是恭喜祝贺,山门处礼炮齐鸣,宣告着望天观又新增一位道家中流砥柱。
唯有清欢,呆若木鸡。传说中的功德萦绕,灵气成荫一点迹象也未显现。
晚间时刻,一轮明月高高升起,皎洁月光映照下,一处望天观真人洞府内,玄欢子,也叫清欢,端坐蒲团之上,洞府内颇为寂寥,只有些口水吞咽之声传来。
清欢低头一看,那胯下有个丰腴的坤道,肌肤赛雪,翘着屁股正在吸吮他的那条大肉棒,那坤道露出下半身的真相,从后面看去,尻肥穴满,大腿丰腴,连那后门的菊洞都是鲜嫩诱人。
正是清欢在观中的姘头,世薇师叔。
可那清欢却丝毫没有情动的样子。
此刻他正想着,祸事了,天道死了。
自己的大道塌了!
想到此刻,悲从中来,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滚落俏脸。又落到了自己胯下,鸡巴上。
坤道吃了这眼泪,便觉着无尽悲苦,嘴巴里苦涩难明。抬头看着清欢,清欢眼中没了焦点,已是木然,只好叹了一口气,站起来,又扶着那根坏东西插进自己肥美肉穴,哦呜一声~却是爽快。
清欢感觉肉棒上传来酥痒湿热,这才反应过来,心想,这浪货,好没良心,这种光景还是发姣。刚要奚落几句,谁知那坤道一边上下摆动肥臀,抱住了清欢的脑袋,用火红的小嘴儿一粒粒吻去脸上的泪珠,嘴里嗯嗯啊啊的说,“清欢师侄,你便是那人间的真龙,没了那劳什子天道,这方天地都任你闯得,又何事画悲凉?”
清欢一愣,自己也这般想过,大不了撇了天地单干呀,只是见过人间的长枪大炮,心中惴惴,有些下不了心思。
但是转过来一想,如此患得患失,却不是大丈夫所为!
此时,又听那坤道世薇说道,“便如此刻,清欢师侄的肉拂尘在俺的肉穴中鞭挞捭阖,你瞧我那穴中的骚水和发了山洪一般,俺可是比那神仙还快活。”
清欢听了,颇为无奈,“世薇师叔,你怎的这般骚浪。”
世薇咬了一口清欢的鼻尖,嗔道,“你个坏人,当初诱我,奸我,现在又说我骚浪。”
清欢摸了摸鼻头,有些尴尬,世薇说的却是事实。正要出言安慰。
又听世薇说,“天地初开,一片混沌,唤作原始,天地中也无人这般的灵种,整天你打我我打你,饿了打猎,闲了繁衍,却是纯粹。直到燧人氏烧出火,后来周公又定下礼,再等那封神大战起来,人间有了秩序,清扬浊沉,这万物分了高低,却是再也没有公平,便是这修道,也要讲究天资机缘,不然大道无望。真是可笑。”世薇说着,解开了道袍。
清欢与她勾搭日久,身上的洞都玩了个遍,却是没有见过完整的身子,这时看那世薇解开袍子,正要亵玩她那对如是西瓜般的大乳,不想,解开衣裳的世薇,抓了自己的左乳给清欢看,清欢一看,轻咦一声。
世薇瞧清欢有点受惊的样子,脸上一阵黯淡,“你瞧,我世薇虽不是天纵之资,却也有些资本,偏偏这左乳缺了半个乳头,天生有缺,筑基多年,只开四窍,鼻窍却如论如何不得开启,永生不达彼岸。由此才心生绝望,便是如此,才被你钻了空子,骗了身子。”
清欢听了,却也心疼,将世薇揽在怀中,将头埋入那世薇的两只大乳中,脸上传来细腻滑嫩感觉,舌头一挑,将那半个乳头吃在嘴里,喃喃道,“却是美味胜过一般女子。”
世薇看他深情玩弄,心里一颤。
“啊~就你会惹人哭~”
世薇乳头遭了玩弄,身子也是舒爽,心想,清欢呀清欢,我都这般了,你若是还不放下执念,却也只是了了。
不过,明显地,清欢心智非是常人。
当下,世薇的身子里忽然多了一个舂米的槌头,捣鼓起来。
“哦~清欢坏东西,弄死我罢。”世薇竟然肆无忌惮地欢吟起来。
淫叫之声从洞府中传出,不禁被旁边的洞府中的真人听了,颇为惊诧,但这清欢也是真人,却也有体面,便施了静心法诀,将声音屏蔽。
而在外间,还有两个人影正往清欢洞府而去。到了近前,却是听了这羞人的声音踟蹰不前,这两人,一个金发碧眼,坤道打扮的说,“婉婷姐,清欢道长怎么一出关就做这事啊。”
另一个婉约女子,此时也穿了道袍,面色微红,“你个浪蹄子,还要说清欢道长,你到山上不过几个月,倒是尝遍了望天观的条条肉虫了吧,真如淫兽一般。”
那金发碧眼的坤道却说,“婉婷姐,那是俺在学房中术呢,又不是宣淫。倒是你,说是来探险的,却赖着不走,还每夜嘴里唤着清欢道长的名讳用那竹夫人自我了结,比起我,你才是淫娃荡妇!”
原来是跟着清欢上山,却转身便被忘记的曼迪·汤普森与张婉婷两女。
两人一边调笑,一边到了洞府外边,听着房中那激烈的喘息与呻吟,两人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又听一阵,房中倒是越发激烈起来,没有停歇的迹象。
两人年轻水丰,一个心有所属,一个风骚成性,听了这墙角根,身子发骚,哪里还能抵抗淫毒肆虐。
曼迪·汤普森听得下身都是水汪汪了,便和张婉婷说,“哎呀,我想尿尿了,先走了”。说着便走了。
只留下了张婉婷,看着曼迪走的背影,在背后笑道,“嗤~说什么尿尿,肯定是去找那食堂的烧火道人吃烧火棍了。”
那望天观食堂的烧火道人却是个昆仑来的黑人,资质低劣,道经都念不全,就是长得出奇,身世可怜。望天观看他有把子力气,又是本分老实,才留在观中做个烧火的。
不想一日撞见曼迪,那曼迪由海外而来,当是晓得这昆仑奴天赋异禀,于是便撩拨起了这黑奴,两人很快勾搭成奸,日日都要幽会交欢。
曼迪走后,还剩下一女。张婉婷听得洞府内的无上乐事也是不成人样,胯下早已一片泥泞,伸手探到道袍中,用那剑诀在逼肉上揉搓不停。
那世薇的叫声又淫又浪,且还说些,“清欢你的屌真个大”,“清欢你个大狗日死俺了”,“清欢你成了人道的清欢祖师,我便当你的护法,专为你吃鸡巴”这样的淫话。
还有清欢的喘息,两人交媾的巨大水声,张婉婷只觉着真是欢愉无比,沉浸在自渎中无法自拔,啊~的一声却是泄了身子,等那快感潮退了,慢慢体悟,结果这才饱了三成,索性坐到地上,靠着洞府的石门,迎着月华,将腿岔成八字,捏了三个指头,直接插进了粉嫩的美穴中,咕叽咕叽得抽插起来,随着手上越来越快,嘴里也是越叫越欢。接着全身的骨骼都烧了起来,咻~那尿道中喷出一泡透明的尿水,居然是喷了。
喷完之后,张婉婷浑身都是绵软,身子靠在石门上,重重喘息。忽然背后一空,石门却是洞开,张婉婷应势而倒,却是后脑勺砸了青石板,眼前都是星星,待反应过来,睁眼一看,两个赤身裸体的男女,正不怀好意地看着地上的她。。。。。。


[ 此貼被朱投仁在2019-11-03 20:27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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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MCA / ABUSE REPORT | TOP Posted: 10-23 21:33 發表評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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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貼被朱投仁在2019-10-23 21:46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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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10-23 21:35 #1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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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出走
天光放白,张婉婷才在阳光的灼烫下悠然醒转。但是脑子和身子依旧空空荡荡,这番醒来却是作为人,被太阳烤了万年遗留下来的下意识使然。
半晌之后,张婉婷才终于想起来,这是清欢的洞府,昨夜。。。昨夜终于夙愿得偿,与那清欢仙长共赴巫山了,不过,还夹了一个世薇而已。
想起昨晚在这道教清修之地,行那一王二后的荒唐情形,张婉婷身子又涌入了欲念的力量,那般滋味还真是平生所未尝,清欢这般的男人也是世间所罕有。
更别说,自个昨晚三洞齐开,被那清欢肆意玩弄,又被世薇磨剪子,舔盘子,毫不羞耻。
不过,却是舒服上了天了。而那清欢也是整个人都钻进了身子里,心里,灵魂里了。
张婉婷回味一番,身子又热又湿,骚洞还没全合上,又想大棒了。
心想,对了,那清欢和世薇呢?张婉婷目光迷离地在洞府中转了一圈,却是没有见着这两人,心想这修道之人身子骨可真好,就惨了自己。
男女身子有别,但做了那事后,两者之间的关系却是会发生剧变,男人觉着女人和自个做了便是自己的附庸,不容他人染指;女人觉着和男人做了那事,男人便是爱着自个的,可以撒娇、耍赖,全心全意便是为了男人好。当然也有例外的,那曼迪·汤普森就和雌兽一般,只有兽欲而已。
张婉婷此刻便是动了心思,等清欢回返,就要说动清欢下山,她家中颇有些势力,若是清欢真如昨夜里说的那般要自立门户,那么下山便是上选。
不过等到张婉婷肚子也空了,清欢也不回返,倒是曼迪汤普森找了来,身边还跟着那漆黑如碳的昆仑奴,两人之间扭扭捏捏的,膈应死个人。
等曼迪驱了黑人离开,两女坐在清欢洞府的石桌旁聊起闲话。
“张小姐,昨夜可快活?”曼迪来华夏日久,说话也带了点汉话的韵味。
张婉婷一羞,却又想,清欢这般的男人你这个洋鬼子可没机会睡,心下略得意,呛道,“哎呀,哪敌得上汤普森小姐夜夜吃肉肠,天天都有人来推磨”。
曼迪是外国洋人,不懂华人肚子里的弯弯绕绕,却是痴笑的问,“清欢道长,厉不厉害,他操的你舒服嘛?”
张婉婷一愣,脸色一黑,心想这洋人真是个属畜生的,怎么问人家的闺房私隐,真不知礼,不过这时看那曼迪脸上的渴望表情,却也显摆出来,说,“我可是白活了20年了。。。”
却是将昨夜的盘肠大战娓娓道来。
这一说又是小半日,直到肚子里擂鼓了才作罢。说来也是好笑,这两个双十年华的千金小姐,在这泥洞子里聊那苟且的事本就是让人耻笑,还不自知,聊到后面,更是脸红耳赤,两腿夹紧,却是动了情了。俩个人起身走出洞府去找吃食的时候,曼迪还恬不知耻的说,“婉婷妹妹,你也让你的清欢夫君也操操我啊!”张婉婷却是白了她一眼,扭腰摆胯,聘聘婷婷地走了前头,却是妇人行走的姿态。

再说清欢,世薇二人将那张婉婷玩弄了一番,等清欢放出阳怂,时间已是凌晨。
趁着星夜,清欢二人便出了洞府,世薇去了坤道院的通铺,清欢却是兔走鸟高绕了灵山一圈去了后山禁地的洞天福地,到了一看,脸上露出笑意,门口却是还是坐着那唤作清丽的坤道。
清丽昨日刚见过清欢册封真人的气派,心下对清欢更是推崇,忙起身问候,眼里都是爱慕之意。清欢见了也是心下一松,他此来却是想到洞天福地里炼制几件法器。
炼制法器耗费灵气巨大,却是有损洞天福地根本,平时都是靠道门中得道真人日日温养,少则数年,多则十数、数十年才能温养出一件法器,殊为难得。不过清欢去意已生,也不管这许多。
望天观门规森严,向来没人敢做这般离经叛道之事,所以平日这洞天福地的看守几近于无,况且这看守的坤道还是个裤腰带不紧的,碰上了清欢,可是糟了大糕。
清欢在师妹耳旁说了几句体己话,那坤道见真人对自己一见钟情,竟趁着黎明前火气最旺的时候来与自己相会,却也是欣喜。当即两人进了那洞天,三两下除了身上的羁绊,弄将起来。这清丽看来破身日短,与她苟合的也是一般的物件,逼浅且紧,只一炷香便泄身晕了过去。清欢又喂她吃下安神散,穿上衣衫,将她送到外间的蒲团上摆成闭目打坐的样子,赶紧祭出三昧真火开始炼器。
一日光景便这般虚度而过,等清欢回到洞府门口,脸色颓败,发丝都枯槁不少,脸上却是藏着笑意。此番耗费巨大,却终于炼出三件法器,一枚古玉发簪,一条长命锁,一把青铜小匕。
发簪可凝神静气,提升自身气势,将来行走江湖,多有裨益。
青铜小匕算是武器,清欢见过火器之利,若是与那俗世人起了矛盾切不可以硬碰硬,倒是用这匕首行那暗杀的勾当才算是明智。
最后那长命锁,清欢倒是给那自身血脉准备的,虽然清欢对自个能有血脉延续有些意外,但生都生了,便要拿出些当爹的气度来,这长命锁贵为法器,与那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婴儿倒是相得益彰。

又过了两日,清欢从山里抓了些山精小妖,硝制皮袄皮草,又挖了些野山参、黄精、何首乌,待一切准备妥当,与那宣空、清螭、世薇作别,带着张婉婷、曼迪两女下山去了,对门中的说法便是去那上海传道,其实几人心中都是明白,清欢此去,便是永别。
清欢下山,带了一些行李,张婉婷、曼迪皆是女流,手不能提肩不能扛,便雇了一辆车,往东而去。路过一片庄园,有欣欣向荣之像。
清欢心下一动,这不是牛连生、陆小莲一家么?
既然天道已死,炎黄之地与那天庭都失了联系,清欢此刻早就将飞仙执念放下,所以对这上界的筹谋也不当回事儿了,再有这牛家都没出圣人诞生的异景,想来天尊未至。不过,为了心中那点贪念,清欢还是去看了一看。
几人走进一幢三进的院子,白墙乌瓦,打扫得十分整洁,另有几个帮佣在洗刷被单、晾晒衣物。见到穿着道袍的清欢,已是不凡,身边还跟着一身贵气的张婉婷和洋大人曼迪,心生自卑,俱是跪下磕头行礼。
清欢怡然自得,这望天观本是这些人的地主,威严日久,加上望天观是修真门派,手段雷霆,这些佃户对这山上的道士是又敬又怕。
过了片刻,两个妇人联袂而来,后面还跟着个戴着瓜皮帽的胖小子。却是牛李氏、牛陆氏和牛壮狗。
两女和清欢等人见了礼,便迎着几人入了正堂叙话。壮狗没见着有大奈奈的清螭嬢嬢,一阵失望,转身便跑了没影,当是寻佃户家的孩子去玩耍了。
厅堂中几人坐定,清欢环顾四周,房中满是温馨之感,看来自己真是做了一趟好媒。这时牛李氏说道,“清欢道长,多谢你当初送俺们来这世外桃源,让俺们安居乐业。”清欢打了稽首,“无量天尊。”却是没有承这份恩情一般。场面一度十分尴尬,安静片刻,却又听牛李氏说,“清欢道长,俺还有。。。有个请求。。。。”牛李氏此时也是身怀六甲,原来是陆小莲怀了孕后,牛连生没的地方泻火,加上牛李氏面相变了,看上去颇为可人,几番折腾,便让牛李氏怀了二胎。此刻已有6个多月了。
清欢本是没有心情,只想看一眼陆小莲生的天尊转世,但却听牛李氏说,“清欢道长,能不能让俺们别这么有钱。。。”
张婉婷和曼迪一听,却是一愣,这村妇倒是有些好笑,居然还怕钱多~清欢也是好奇,看向陆小莲,陆小莲脸上却是露出一抹黯然。
清欢眼珠一转,猜到了什么,果然男人有了钱财便要作恶,翻了翻白目,倒是没答应什么,心里却是鄙视道,俺给你们这些俗人富贵,本是想奉承天尊,现在天尊又没诞生,倒是做了亏本生意,而你等还要俺来做擦屁股的,世上哪有这般好事?
清欢也不理会牛李氏,却是起身和陆小莲说,“施主,不若带贫道去看望公子,好为他祈祷赐福。”陆小莲这等凡人却还不知道天道巨变,只想着清欢法力高绝,若是为了自己的孩子祈福,自己又能占个便宜。
清欢吩咐张婉婷与曼迪上了马车等候,让陆小莲领着去了西厢房,牛李氏看这清欢还是不喜自己,只好起身去厨房弄些干粮,好让清欢路上食用。
清欢走在陆小莲身后,鼻尖传来陆小莲身上的阵阵奶嗅,陆小莲年纪不大,肤白貌美,身材也是玲珑,生产之后却是像发面的馒头,身子丰腴诱人,脸上百里透粉,眼睛里秋波流转,且生了孩子,母性大增,别有一番似水温柔。连是清欢,也有一些动心,特别是这陆小莲走在前头,修身的长裙勾勒出纤腰肥臀,一步一摇,倒是风姿绰约,风韵诱人。
进了厢房,一张红木凤床,床边一张婴儿小床,小床罩着蚊帐,里面隐约可见一个粉嘟嘟的小可怜睡得香甜,时不时动下小手,踢下小脚,伸个懒腰。
清欢走近小床,掀开蚊帐,细细查看,陆小莲看清欢看的认真,便也蹲下身子,站了对面,看着小床中的宝宝,满是慈爱。
小床中的襁褓如粉红玉团,长得却是俊俏庄严,乍一看倒是底子优良的样子,不过,清欢只是一声轻叹,那婴儿只是个样子货,眼神之中一点灵气也无,没了天尊神魂入主,婴儿脑袋空空,再过几年,便能看出是个没的灵智的憨儿。
陆小莲正盯着清欢,当见着清欢脸上的那抹失望和口中的叹息,心猛地一提,急忙问道,“道长,可有什么不妥?”
清欢直接说道,“施主,贵公子怕是没的慧根。”
陆小莲听了一惊,吓得低声呼了出来,“啊?怎的会如此?道长,求你救救俺的孩子。”
清欢却不答应,只说,“无人救得”。陆小莲一看清欢脸上神色,便知他所言非虚,脑子一片空白,泪珠如断线的珍珠噼里啪啦砸在婴儿床上,身子一软,瘫坐地上。
清欢再不停留,抬脚出了厢房,往院子外面去了,刚要上车,便听到牛李氏在身后招呼,“道长且慢~!”原来是端了干粮来送行。
又耽搁了一阵,清欢正要启程,却听远处官道上传来喧嚣声音,清欢皱眉,本不想理会,不想这来人走的极快,片刻便到了门口,居然是牛连生受了重伤被送回来了。
牛李氏一看,吓了一跳,只见昨日出门时还是健壮如牛的丈夫此刻面如金纸,脸上、身上满是血污,已是弥留之际。
牛李氏已是六神无主,手足无措,只知道哭泣惊叫,整个牛家一瞬间便慌乱起来,陆小莲也抱着幼儿出了门来,见着牛连生这般模样居然吓得晕死过去,连手中婴儿也滑落地上,发出高亢至极的啼哭。让整个场面更加喧闹。
清欢面上露出不耐,却又无可奈何,此刻还是需要有主持大局的站出来。
只好问了送牛连生回来的车把式,这牛连生出了何事。等那车把式说完事情的来龙去脉,清欢摇了摇头,对这牛连生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原来牛连生成了地主,一年不到,便出人头地,成了半个有钱人了。牛连生成了富人,便有各色人等前来交际,一开始,牛连生有些自卑,多有拘束,对家里也是有担当,从不夜不归宿。
但有一次,县城里的一个张姓员外请那牛连生上了一趟青楼,吃了一顿花酒,牛连生便是尝到了极乐一般,对这种应酬乐此不疲。
古语有云,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而比这偷不着更让人上头的便是那妓女。这妓寮中的女子不但精通吹拉弹唱,还懂得如何逢迎男人,在那床上更是对男人予取予求。
牛连生此番夜不归宿就是去会那青楼的婊子。婊子唤作胭红,长得娇小玲珑,模样俊俏,肤白赛雪,身子轻柔,加上胭脂香粉、碧裙罗衫的打扮,真是不可多得的可人小妞。
牛连生某次去那青楼消遣,偶然遇着胭红,心生喜爱,待酒过三巡,便留宿下来,等沐浴过后,这胭红便使出了讨好男人的本事,先是用那口舌为牛连生舔干水珠,连那脚趾缝,屁眼洞都不落下,又在那鸡巴上作足了把戏,让牛连生是欲罢不能,一把掀翻这轻声柔体的小鸡,握着鸡巴就要捅进去,结果,这胭红人小那下面的淫穴更小,牛连生的家伙什算是中上,居然被那胭红穴口的软肉给卡住了。这可把牛连生给乐坏了,使出浑身解数才将肉棒日进这小窄穴,而那胭红被这大棒鞭挞,又是痛苦又是快活,哀呼呻吟交织,让牛连生身子快活之余,更是志得意满。
牛连生与陆小莲产后也有交媾,本就对日渐宽松的陆小莲有些不满,那牛李氏也是因为陆小莲待产而没有逼日才经常与之欢好。如此得了这胭红小妖精,便乐不思蜀,不时来相会。
不过这次前去,却是胭红没了空,被别个恩客包夜了。牛连生哪里会肯,只当胭红是自个儿的禁脔,趁着酒劲便闯了胭红的厢房,厢房里一个五大三粗的壮汉正将胭红压在窗棂上,从后面将鸡巴奋力插着那紧窄的小穴,那胭红的穴肉都被抽插得外翻出来,那嘴里居然说着和牛连生欢好时一样的话儿。
牛连生气极,就要上前阻止,结果,那人头也不回,只是一脚便将牛连生踢在地上,气都喘不上来。
竟然还是个练家子。
牛连生就这般躺在地板上看那胭红被日了半夜,胭红被这猛汉子日得花心都炸开了,整个心儿都被夺了去,对之更是逢迎。对牛连生的痴情,在那汉子的指使下,也是多有奚落。牛连生看了场活春宫,又是羞,又是愧,竟然一时想不开,出了青楼就从旁边的楼房上跳了楼,结果摔成不治。
牛连生平日交好的地主乡绅这才叫了车把式给送回来了,交代车把式,一定要在牛连生活的时候送到牛家。
车把式晓得这是避祸的讲究,紧赶慢赶总是将牛连生活着送到了。和牛连生家的佃户一道把牛连生抬到了前厅,就急急忙忙走了。
又过了顿饭工夫,牛连生便咽了气,归了西。真个死了。清欢这时也是感叹,这天道一死,世间一切便是全崩了。牛连生在生死簿上可还有26年的阳寿呢。
事已至此,清欢只好让张婉婷和曼迪去了武昌,自己则留下帮助牛家处理后事。


[ 此貼被朱投仁在2019-10-23 21:44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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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10-23 21:35 #2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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