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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ylin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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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妻正斗

本帖被 Diss 執行提前操作(2015-03-18)
(一)
大除夕的尖沙咀东部,夜幕低垂、华灯初上,大厦外墙上面的圣诞与新年灯饰在互相争斗艳、金壁辉煌,把一片令人目眩的七彩霓虹洒往四周,将地面映照得如同白昼。树丛中闪闪发亮的小灯泡,布满得像天上点点繁星,密密麻麻、金光灿烂。街上游人如,车水马龙,弭漫着一片欢乐的节日气氛。
妻子阿珍轻挽着我手臂,两人沐浴在五光十色的幻彩下,愉快地向着香格里拉酒店信步走去。我斜着眼向她悄悄偷望,完美得无瑕可击的一个俏娇娃,像小鸟依人般紧靠着我肩膀,脸上带着艳丽得令人不敢直视的笑容,在这如诗似画的良辰美景中,跟我双双对对、如影随形地漫步,温馨得羡煞多少旁人!
她穿着一套杏黄色的露肩长裙,腿上是一对浅啡色的獍皮反统长靴,脖子上挂着的一串碎钻项链,衬起耳垂上一对红宝石碎钻耳环,更显得耀目生辉;一头青丝经过刻意打理,乌黑润泽、整齐不紊,全都捋到脑后,卷成一团圆圆的小髻,配着鹅蛋形的粉脸,清秀可人;弯眉长睫、红唇艳抹、水灵灵的大眼睛,性感诱人的小嘴┅┅,连我自己亦不禁在暗地里偷偷咽下几口口水。
今晚是同学会在香格里拉酒店举行的每年一度除夕餐舞会。离开大学好几年了,同学们大多都已成家立室、事业有成,平时各有各忙,难得碰头一次,故大伙儿都借着餐舞会来一次聚旧,互相了解一下近况,当成是一年将要结束的庆贺日子,往往玩得像嘉年华会般热闹,个个尽庆而回。
站在酒店大堂等电梯的时候,四周的男男女女都向我这个艳光四射的妻子投以称羡的目光,让我心里涌起一股无名的快慰,全身飘飘然,满足得昂首挺胸,就像钓鱼的人钓上了一条大鱼,展示在众人面前,迎接着摄影机此起彼落的闪光灯耀目光芒,骄傲感与成功感集于一身。
上到了二楼宴会厅,宽倘的大厅里布置得美灵美奂,高雅脱俗,看来时间尚早, 得阿范一对夫妇先来到,各拿着一杯鸡尾酒在坐着细语交谈。他们一见我俩走进来,顿时庆幸有了伴,赶忙站起身向我们打招呼:「嗨!阿林,林嫂,见你们到来真好,也不用再呆着发闷了。哇!林嫂,不见了一阵子,你越来越漂亮了唷!差点真认不出来,如果​​不是跟阿林一块,碰见面也不敢叫你呐!」阿范满面笑容,双眼发着亮光,好像当我透明一般, 将视线全集中在我妻子身上。他张开双臂,将阿珍搂在胸前,在他颚上亲了一下,然后才回过头来跟我寒喧。
虽然男女搂抱、亲吻是社交场合上的基本礼仪,但眼见美丽的妻子被拥在别的男人怀中时,却很奇怪,心里忽地冒起一种莫名其妙的快慰感。有时真怀疑自己的心态,是否有点不正常?但这种疑惑很快就让满足感代替了,代之而的是一种穿着锦衣夜行,忽然走进一处灯光灿烂的地方,当所有人的目光都注射在你的锦衣上时,那种从心底里油然而生的傲然感觉,真有点像在天空翱翔的舒畅。
阿范的妻子阿杏,礼貌地站在她丈夫身旁对着我们微笑,一点也不抢她丈夫的风头。我亦风度翩翩地走上前,挽起她的纤纤玉手,在上面加以轻轻一吻。刚和阿范在天南地北打着哈哈,冷不防背后给人拍了一下,把我吓了一大跳,还没来得及回过头去,一把声音就传了过来:「这么早就到了!让我给你们介绍,这是我的女朋友百合。」嘿!原来是小张这个死鬼,一辈子都是那么神出鬼没、神龙见首不见尾,忽然间失踪一大轮,一会儿又不知打哪冒出来,神神秘秘、故弄玄虚,有时打牌不够搭子找他凑脚,永远找不着。
转过身去,见他十年如一日地嘴里叼着一枝香烟,活像电视片集『X档案』里的神秘高层,怪不得在学校里大伙儿都给他起了个外号,叫『X先生』。他旁边站着的短发姑娘看来是他的新女友,廿岁左右吧,笑起来脸上两个凹凹的酒窝甜得迷人,她瞪着大得像个洋娃娃般的眼睛,分别向我们四人点点头,说一声:「哈罗!」害羞地轻偎在小张身边,活脱脱的小鸟依人。
这时门口又进来了两对夫妇,老成持重一点的是老边,笔挺的一套黑色晚礼服,脖子上打着红色的蝴蝶结,还挂着一副形影不离的照像机。他唯一的嗜好就是摄影,以前校刊里的图片都是由他一手包办的,每年除夕餐舞会中的摄影任务更非他莫属。他走到我们一群人当中,分别打了个招呼后,就忙不迭地替他自己做宣传:「下个月我又要回内地取景去了,江南春早嘛,趁机拍些靓照片,好为三月在文化中心举行的个人影展做多点资料。」
阿范这时替他取来了一杯鸡尾酒,趁机揶揄一下:「这么快又开影展了?怕不是借题发挥,上去替北地胭脂拍些『人体艺术照』耶!这回又叫啥名堂呀?」他一向就喜欢跟老边抬杠。老边接过酒杯:「谢谢!哎,你们呀,别听他瞎扯,他的想像力实在太丰富了,专往我脸上抹黑。影展题目就叫『乡下的春天』,剪彩那天,你们一个个可要早些来捧场喔!」
背后一把声音接上来:「老边开影展,我们哪敢不到呐!」原来那是与老边一同进来的包比,他一套墨绿色的苏格兰绒西装,外面披着同色的背心,嘴上咬着个烟斗,假如再戴上一顶鸭舌帽的话,就像足了侦探小说里的福尔摩斯。本来他是隔邻班的,但老喜欢过来跟我们一道玩,还加入我们的足球队,混熟了,跟本就当他是我们班里的一员,所以每年的除夕餐舞会都有邀请他叁加。他亦真的崇尚推理这个玩意,自己还开了间侦探社呢!
此刻,鱼贯而进的人越来越多,有些日子隔久了,名字到了口唇边也嚷不出来,外号倒是可以冲口而出:像傻豹呀、做梦人呀、锣耳呀、威士忌呀、外星人呀、猫头呀、小弟弟呀、菠萝文呀┅┅等等,也难再一一打招呼了,大家都拿着杯饮品,像穿花蝴蝶般穿来插去,互相问候寒喧。
灯光暗了下来,看来舞会就快要开始了,这时门外才匆匆走进来一对人影,定睛一看,原来是阿郎两夫妇。他左望右望,好不容易瞄见我们,才穿过人群向这边走来。我们都不约而同地说:「还有没有再迟一点呀,老是不到最后一刻,总不见你出现!打麻将约你也是一样,规榘是全台人等你一个。」他不好意思地陪着笑脸:「对不起喔!家里的电脑中了病毒,搞了大半天才刚刚搞定,一放下就赶来了。」他太太阿桃亦帮忙解释:「这回他真的没吹牛,要不是我等着电脑用来替公司打计划报告,也甭催得他那么紧张。」
阿桃整身一套维多利亚式的古装长裙,腰上围着一条深紫色的花形腰带,浅紫通花喱士上衣,透过布孔,里面白色的胸罩若隐若现,脖子一串珍珠项链垂在深深的乳沟上面,令那深沟在低胸的衾领中显得份外抢眼,让人不期然对『海峡两岸』旁的那双峰作出旖旎的幻想。一头秀发经过细意梳理,烫着时髦的波浪式微卷发型,耳垂上戴着一对杏形的粉红宝石耳环,显然特意​​和粉红色的唇膏相配衬,娇媚的大眼睛和刻意描划的两道弯眉上面,直直的留海把瓜子形的俏脸衬托得更形娟好,令到整个人望上去玲珑浮凸、楚楚可人。
阿郎顾忙着和其他人交际应酬,竟然对我那就坐在旁边的貌美如花妻子视若无睹,眼角亦不瞧一下。我心里恨得痒痒的,暗想:你呀,真不识货,人家阿范亦晓得乘机搂着她来香香,你就蠢得像只猪,当我阿林没有本事娶个俏老婆一般,赞美也没一句,半点面子不给!回心一想,哎,可能是灯光太暗的缘故,令他花多眼乱,看不清楚,便假装替阿珍扶正椅子,双手搭在她肩膀,偷偷将衣衫肩领往下再拉低一点。在灯光掩映下,她更显得肌肤洁白如雪,半个酥胸都尽露出来。我再把这上苍恩赐给我的美艳尤物端详一下, 见她饱满的两团肉球,把上半部份骄人地挺凸着,随着呼吸高低起伏,呼之欲出。
我刚想借故与阿郎介绍,以引起他的注意,好让他称赞一番。不料此刻却音乐声奏起,舞会开始了。在『蓝色的多瑙河』旋律声中,阿范已经站在阿珍的面前,鞠了一个躬,伸出一只手说:「我可以跟你跳个舞吗?」阿珍向我望了望,像征求我的同意,我摆出绅士风度,点了点头,阿范已迫不及待地一把搂着她的小蛮腰,双双走出舞池,随着音乐翩翩起舞。
阿范身材标准,肥瘦适中,配起他今晚穿着的深蓝色燕尾服,更显得神气十足,和阿珍在舞池中举手投足,合拍万分,每一动作都充满着美感,令交际舞的神韵发挥得淋漓尽致。我见到不少人都把视线集中在他们两人身上,心中那种奇妙的感觉又慢慢升起来,看着妻子婀娜多姿的舞步、旋转着身体时扬起的长裙,我希望人们注视的是她窈窕的身躯、丰满的身材,更希望每一个人都知道:那活色生香的美人儿,就是我林某的床上伴侣。
见阿范的妻子阿杏静静地坐在旁边,孤零零地看着人们起舞,便向她打量一番,虽然我们两家人相熟得可以,但她今晚的打扮却令我有一种新鲜感:深枣红色的露背连衣短裙,肩上围一条意大利全丝披巾,在胸前扣上一颗八角形紫水晶心口针,让人们的注意力全吸引在她背后滑如羊脂的粉嫩肌肤上。腿上穿着灰黑色的丝质暗花袜裤,令修长的两腿更形得苗条,耳朵上一对大圆圈耳环,清纯扑素,与一头简单自然的披肩长发,衬得恰到好处,她五官轮廓本就是一个美人胚子,此刻经过涂红抹白,更显得艳丽不可方物、魅力迫人。起身刚想邀请她跳只舞,竟被阿郎捷足先登,把她请出去了。
这死鬼,什么都跟我争一顿!带着无奈的目光四周一扫,刚好与她妻子阿桃两目相投,难得这么巧,两人都没舞伴,我自自然然就走到她面前,邀她与我共舞。下到舞池,音乐转奏起了慢四步,她双手搭在我的肩上,我亦搂着她纤细的小蛮腰,随着节拍闻歌起舞。
在昏暗的灯光下,见到不远处阿范亦和阿珍沉醉在迷人的乐曲中,阿珍双手环抱着他的脖子,把脸偎靠在他胸膛,阿范搂着她的腰,小腹互相紧贴在一起,偶尔间,阿范还有意无意地把下身前挺,在她胯下磨擦,像要将两副躯体挤压成一块,让两人二合为一。阿珍的胸口被力压之下,一对大奶被挤得越露越多,几乎在衾领中破茧弹跳而出。我心里那种兴奋又再扬起,真盼望此刻灯光马上大放光明,让更多人能一睹我阿林妻子那诱人的『内在美』。
怀中的阿桃见我心不在焉,以为我拘于礼​​节放不开,便先作主动,把气氛弄得浪漫一点。她搭在我肩上的玉手,转而环绕着我脖子,胸膛向我靠拢,一对巨乳压在我心口上,随着舞步轻轻挪动,散出一阵阵芳入心肺的乳香,我顿时神魂颠倒,将目光移回眼前的可人儿身上,再也顾不上留意阿范和妻子的举动了。慢慢地,我呼吸变得急速起来,鼻孔喷出的热气,都吹往她被挤压得鼓起的一对乳房上,低头偷偷从上面瞧下去,两团肉球除了乳尖外,几乎都尽入我眼帘。
一种男性的本能冲动,不受控制地从心内释放出来,真后悔裤子做得太窄,放不下渐渐胀大了的东西。它硬硬地在里面越挺越高,把裤裆撑得隆起一团,我尴尬得涨红着脸,偷偷将下身弓后,以免被阿桃发现我失仪的丑态。可惜已经太迟了,她早已察觉到我的生理变化,脸上害羞地红了一红,露齿微微一笑。我腼腆地想提早回位,料不到她竟不以为然,还将下体悄悄靠前,借助身体的摆动而压在我隆起的尖端上面磨。
眼前肉香四溢,下体又被磨擦得剑拨弩张、不能自持,如果这不是在众目睽睽的公共场所,我便再也顾不得承受跟朋友绝交的后果,将她『就地正法』了,反正和老朋友绝交,又和他妻子性交,一得一失,算是扯平了耶。可脑袋是这么想,心里却发毛:音乐声千万不能在这一刻结束,不然下面挺着一个大帐篷,丑态毕露,叫我怎么走回座位去?
我紧搂着阿桃的身体,两人靠贴得黏到一起,心里悄悄地计算着乐曲的剩馀时间,利用她的身躯遮挡着我的下身,带领她慢慢朝座位挪过去。也真险,刚离座位不远,乐曲就停了下来,我抹了一把冷汗,一屁股坐上​​去,才松一口气。阿桃微笑着坐在我身边,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 是偶然向我望过来,但一接触到我对视的目光,马上又若无其事地望向另一边,把我搞得意马心猿,不知她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下一首乐曲声起时,我不敢再邀请她跳了,真怕又让她的热力迫得我心痒难耐,举步维艰。庆幸阿范好像知道我心意而特来解围,把她请了去,才让我有平复下来的机会。阿珍和阿范跳完回来,椅子还没坐暖,就又让阿郎给请了出去,我心想:可不,这么活色生香的舞伴,敢情是整个舞会中的核心人物,谁不知我阿珍是所有男人的理想情人?嘿嘿!阿郎,你领会一下我的福份吧!刚才还装作不屑一顾,现在还不是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当你跳完了舞,亲身体验到我的艳福,你就会大赞我妻子一级棒,对我羡慕有加了。
这首乐曲是牛仔舞,我走到阿杏面前,弯腰行了一个礼,对她说:「嫂子,这牛仔舞不知合不合你跳,可以赏个面吗?」她露齿嫣然一笑,大方地站起身,拖着我的手就走出舞池。牵着她的玉手,又暖又滑,柔若无骨,她的舞姿美妙纯熟,一转身、一举手,都充满着活力和热情。当她被我拉向胸前时,温柔地依偎在我怀中;当她旋转着离开时,短裙向四面扬开,两条圆滑的大腿直至交界处,都毫无保留地落入我眼中,透过薄薄的袜裤,可望见她里面的白色三角小内裤,甚至可看见内裤下端微微隆起的小山丘。
我渐渐被她的热情奔放所感染,眼睛不停地吃着冰琪琳,又给她依靠在我怀里时,展露在我眼前又白又滑的背部肌肤引诱,心里又再次产生涟漪。那不该在这时发动的小弟弟,竟然又蠢蠢欲动,渐渐昂起头来,像不甘寂寞孤独地躲在黑暗里,设法把头伸出外面,一起叁与这热闹的派对。
幸而牛仔舞身贴身的时间不长,不然裤子始终包不住这团火,让她触到我身怀的硬物,尴尬得真要在地上找个洞钻进去。天意真会弄人,就在我心乱如麻、不知如何下台的时候,舞曲刚好奏完了,她靠前身子,抬起一腿,仰后弯腰,摆出一个美妙的完结姿势,我俯前抱着她腰配合的时候,裤子前凸起的部份,刚好正正抵着她两腿交界处那隆起的山丘。我想这一下糟了,什么馅都露了出来,等着吃一记响亮的耳光吧!
出乎我意料之外,她不但不以为忤,还特意把下身往前贴紧一些,保持着美妙姿势好几秒,当中还运用阴力把下体压在我的硬物上轻轻揉动,撩拨得我血脉沸腾,几乎站不牢。这时我的愿望不再是在地上找个洞,而是在她腿缝的小山丘找个洞,让就快破裤而出的阳具把头钻进去。几秒钟像过了几年,我真希望时间就此停顿,让我能继续沉浸在这快慰莫名的温柔乡里。
整个舞会中,我都在回味着阿桃与阿杏所带给我的那种,在大庭广众下永远不会尝试得到的奇妙快感。身上还遗留着她们两人的体香,阳具仍然誓不低头,我靠在椅背上,闭目幻想着一厢情愿的场面:我们三人一丝不挂地赤身相对,在床上颠銮倒凤,你迎我送,尽情地从对方身上取得快慰,又把快慰回付予对方。一时间,阿桃那丰满圆滑的乳房、阿杏那鼓胀肥白的阴户,在我脑海中旋转着交替出现,阿杏『淡出』、阿桃『淡入』,阿杏『淡入』又到阿桃『淡出』┅┅
迷迷糊糊中,也不知舞会已经到了尾声,暗淡的灯光重现光明,一把甜腻的声音把我拉回了现实:「阿林,舞会完了,个个都玩得兴致勃勃,你倒躲在这里打瞌睡耶?起身准备回家去吧,到了家才睡个够好了。」我如梦初醒地睁开眼,人见人爱的可人儿──我的宝贝妻子阿珍正站在面前。幻觉中的虚假影像马上被眼前活生生的上帝杰作所代替,虽然刚才我的下体一样被阿杏与阿桃撩弄得兴致『勃勃』,但世上哪有女人可跟阿珍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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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MCA / ABUSE REPORT | TOP Posted: 04-17 13:39 發表評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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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刚才舞会结束时大伙儿还兴高彩烈地倒数:「十、九、八┅┅」欢送着旧一年的过去,迎接着新一年的来临,此刻踏进家门,已经是第二个年头了。洗了个热水浴,满身畅泰,躺在软绵绵的床上,还在回味着舞会上未曾真个已销魂的身体接触。本想安静入睡,祈望在梦乡里再把未了的心意延续下去,无奈一池春水已被吹皱,心燥耳热、辗转反侧,想尽办法亦不能把双眼阖上。
把身转过来,刚好向正坐在化妆台卸妆的妻子背面,家里得我们两夫妇,所以她洗澡后并没有穿上睡袍, 是穿着内裤及乳罩,对着镜子把脸上的铅华一点点地抹去。曲线玲珑的身躯、滑如羊脂的皮肤,把整个睡房影照得春色撩人,圆滑的屁股坐在矮凳上更形肥胀,两团臀肉中的窄缝深深地凹下去,形成一道鸿沟,蛮惹人遐思;再透过腋下望去,小小的布片包不住饱满的乳房,一对圆球挤了一半出外,随着手的移动在微微巅颇。
如此美妙的胴体,就像一尊精雕细琢的维纳斯女神,可惜除了我以外,没有人能欣赏到这个绝色佳人的内里乾坤,不知道有我才能拥有这副骄人身材的使用权,这都怪她的职业是保险经纪,平时上班指定要穿行政人员服装,将令人心笙摇荡的最重要部份统统埋没了。
我贪婪地享受着眼前的美景,心里的涟漪一圈圈地向外扩散,心如鹿撞、体热如焚,阴茎早已不知何时勃起得有如怒蛙,将内裤顶成一座高高的金字塔。我一跳下床,就站在妻子后面,双手前伸力握着她的乳房,用劲抓着抚揉。阿珍冷不防我的突然偷袭,尖叫了一声,然后才说:「死鬼,人家正在忙着卸妆呐,你乱搞什么?乖乖躺到床上去,一会儿才来。」我说:「老婆,你看看我的东西,硬得快要等不及了,耶,来完了再卸妆吧!」掏出阴茎抵着她的背来磨。
她转过头来说:「看你的德性,受了什么刺激了!昨晚不是刚来过了吗?今晚又来?」我嘻皮笑脸道:「昨晚是去年耶,现在是第二年了,老公想跟你『开年』,贺一贺新春大吉嘛。」不由分说将她一把抱上床,抬高她的屁股,用手揪着小内裤,往下一扯,就脱掉出来。
我站在床沿,拉着她的小腿往两边掰开,乌漆漆的一片黑森林顿时展露在眼前。人家说,阴毛浓密的女人性欲特强,此言一点不假,阿珍热爱性交的情度非常人所能想像,每晚一次是例行公事,但往往却要我『加班』超时工作,半夜睡梦里不时会给她舔着鸡巴弄醒,阴茎一勃起来,就要马上开工了。试过有几回我患了感冒,混身酸软躺在床上,也没有『病假』,她见我没劲就自己骑上来干,在床上那种浪劲儿,任凭你是死蛇烂鳝,亦会给她搞得起死回生。
我轻轻用手指拨开茂盛的阴毛,两片鲜红的小阴唇从中间冒了出来,幼嫩曲皱、引人垂涎。对着这如斯美景,我的如簧之舌自自然然就伸了出来,往上面像毒蛇吐信般力舔。我运用着舌尖,由会阴部份向上慢慢扫去,当到了阴蒂的位置时,便力点几下,把她弄得小腹肚皮猛抖,发出一轮抽搐;然后又再从上往下慢慢扫去,到了屁眼的时候,用舌尖在肛门口打转,把她逗得屁股抬高抬低,小阴唇越勃越高、越张越开。
我此刻开始发难了,把她的小阴唇含进嘴里,又吮又啜,又舔又撩,直到阴道里流出的淫水比我的唾沫更多才罢休。一轮不留馀地的口舌进攻下,她的欲火燃烧起来了,自己把乳罩解掉,双手按在乳房上搓揉,体烫气速、摆股扭腰,口中梦呓般喃喃自语: 「喔!┅┅老公┅┅酸痒死了┅┅哇!┅┅别净顾舔┅┅难受得很唷!┅┅来呀┅┅快上来呀┅┅快来替我解痒喔!┅┅ 」一边嚷,一边把大腿张得阔阔的,双手抓着我的手臂往上扯。
我的阴茎一早就如上满了弹药的大炮,随时等候着进攻的号令,她的呻吟声就如行军中的战鼓,激励起战士的斗志,冲锋陷阵,所向无敌。我牵着她的腿将她屁股拉到床沿,身子往前一靠,龟头已触着泛滥成灾的阴道口,盘骨顺势再往前一挺,龟头就朝着她的『黑洞』徐徐迈进。
她的阴户窄得交关,阴茎要一边开山劈石地慢慢侵入,还要一边抵抗着阴道壁的紧箍才能成功藏入容身之所,好不容易把阴茎全插进去了,也把一小撮长长的阴毛一同带了进去。其实我并不喜欢女人长有太多的阴毛,阿范也说过,女人的阴毛太多馀了,既不美观、又容易藏污纳垢,并无好处,而且破坏了美女画面的构图,这恰恰是我目前的写照。阿珍亦知道我倾情于一个光洁无毛的阴户,久不久就把阴毛全都剃光,然后扬在我眼前晃来晃去,引诱着我去她。
我的阴茎被四周紧逼而热烫的阴道腔肉包裹着,舒畅得无以复加,不其然地就开始挪动着腰部前后抽送,来换取肉体上享受到的更大乐趣。望着鼓满青筋的大阴茎,在淫水满溢的阴道中出出入入,由深红色一直抽插到沾满淫水,而变成蒙上一层淡白泡沫的肉棍,心里的英雄感与肉体上的美快感齐齐涌上脑中,整个人有一种腾云驾雾的轻飘飘感觉。
阿珍双腿交叉箍着我的屁股,就着我的挺动在推拉,当我的龟头就快顶到她的子宫口时,她便猛力一夹,令我的阴茎分毫不留地尽戳进去,龟头肉碰撞到她子宫颈为止。我一边不停地抽送,一边再俯前身体,十指握着她前后晃动的乳房,又捏又抓,勃得硬蹦蹦的乳头在指缝中突了出外,在我抚弄乳房的同时,一起受到磨擦,鼓胀得像两颗大红枣。
她喊得声嘶力厥:「喔!┅┅爽死了┅┅好老公,你真行┅┅小舒服得要命唷!┅┅快┅┅再快一点┅┅再大力一点┅┅嗯┅┅嗯┅┅嗯┅┅来了┅┅来了┅┅啊┅┅啊┅┅我的命给了你罗!┅┅」双手死劲地紧握着我的两臂,身体在不停地颤抖,阴道里憋出的大量淫水顺着阴茎淌到阴囊上,湿得黏的,令到睾丸敲向会阴时,能够使皮肤互相黏贴到一块,等到我把阴茎拉出来的一刻,才难舍难离地再分开。
我知道她此刻正给我带到高潮的巅峰上,便出尽混身解数,加快抽送,好让她穿山过岭,一山更比一山高。在我不停的凶猛进攻下,她打完一轮哆嗦后不久又打一轮哆嗦,颤抖得比发冷还厉害,整个人神智不清, 懂得用叫喊来形容她此刻如仙如死的感受:「啊┅┅啊┅┅啊┅┅啊┅┅老公,我爱死你了!┅┅」阴户发出一连串的抽搐,挤压着我的阴茎,做着让人美快得就要窒息般的按摩和吮啜的肌肉收缩,令我的龟头生出一股股酥麻的电击感。
她永远也不会知道,我在得她要生要死的当儿,闭目想着的是:双手抓着的是阿桃那丰满圆滑的乳房,鸡巴干着的是阿杏那鼓胀肥白的阴户。舞会上令人血脉沸腾的一幕又重现在脑海中,龟头上的酥麻感越来越强烈,忽然间,我全身肌肉一齐绷紧,再一下子放松,猛地全身颤抖不堪,我不其然地十指紧握着她的双乳,耻骨力抵着她阴阜,龟头上马眼一瞪,大炮里的弹药,便毫无保留地全部发射进她的阴道里。
我享受着哆嗦中连续不断的快感,任凭体内的精液,一股接一股地在跳动着的阴茎中,向她体内倾曩输送。我俩在一同进入如梦似诗的高潮中时,互相疯狂地拥抱着,无声胜有声,默默地领略着个中快慰。如果不是完成任务后的阴茎渐渐萎缩,从阴道里掉出来的话,我真舍不得把它拨出外。
阿珍满足地搂着我,依靠在我怀中慢慢进入梦乡。我虽然把心内的欲火发泄致尽,但却疑云满布:一向以来,她的性欲无比强烈,别说经我挑逗才肯携手共赴云雨,就是间中一天想偷懒不交功课,到最后亦不能不缴械倾尽所有。可这一个多月来,她却一反常态,除了偶尔作主动外,几乎每一次都是我开口要求,夫妇间一小点几乎觉察不出的变化,虽然微不足道,但对方却可以清楚从内心感应得到,莫非在外面有男人给了她性欲上的满足?我心里忽然生起一种不应该产生的怀疑,决心要把不希望知道的真相弄个水落石出。
有一天,阿珍打电话回来,说跟一个客人谈份保单里的细节,要夜点回来,晚饭也不回来吃了,叫我自己先睡,不用等她的门,我顿时心生疑窦:哪有人打工这么卖力的?况且谈保单亦甭谈得这么夜呀!我装作没事一般, 是吩咐她一谈完了便早些回家。
半夜里听到了开门声,我倒在床上装作蒙头大睡,不晓得她回来。她轻轻放下手提包,拿着内衣裤就到浴室里洗澡,我趁机偷偷检视一下她手提包,看是否有任何值得令人怀疑的物品,可惜一无所获。当她上床时,我又诈作被吵醒,搂着她要求欢好,她也借明早大家都要上班为籍口而婉拒了。我对着她眉角生春的脸容,心里的疑团越来越大:如果在以前,她对我的提议还求之不得呢!
乘她睡着了,我假意到厕所小解,锁上门悄悄找着她今天穿过的内裤来检视一番,不出我所料,在裤子的尖端有一滩黄白色的水迹,半干不湿的黏在上面,本来女人内裤上有些分泌液的秽迹亦很平常,嗅嗅就可分辩出来。我把内裤拿到鼻子尖一嗅,脑袋顿时『轰』地一声,绝不希望嗅到的一股特殊气味冲进鼻孔,凡是男人都很熟悉那种漂白水似的气味代表着什么,我的心马上像被刀子剐了一下一样,强大的醋意充满全身。
躺回床上,整夜都睡不着,脑袋里幻想着那跟我分享妻子的男人,到底是啥模样,能比我对她更有吸引?脑海中浮现起一幅令人怒不可厥的画面:阿珍赤裸裸地躺在床上,张开大腿,随着压在​​她身上男人的猛力抽插,而摆动款款腰肢在不停迎送,当那男人把精液射入她阴道时,她畅快得叫床连连,骚得把泄出的淫水将床单染得湿透┅┅
再联想起夜里偶尔有一些神秘电话打来,但当我拿起『喂』了一声时,便鬼鬼祟祟立即收线,我心里的怀疑更得到证实:她肯定在外面背着我偷汉!可那是谁呢?我用什么办法才能将这一对奸夫淫妇捉奸在床呢?
他们一定是通过电话互相联系的,但妻子用的是手提电话,要偷听实在不容易。忽然想到,阿范在学校里是出名的无线电迷,有点小聪明,能将收音机改装过后,可以跟另外的​​无线电发烧友互通讯息,是否亦可以用此方法,截听到妻子手提电话的对话内容呢?
第二天一早,约了阿范喝早茶,我把心中的疑难向他倾诉,并向他求教破解方法。他说:「以我目前的技术,绝无问题,事实上也经常无意中截听到许多手提电话的交谈内容,但真要我监听你妻子的通话,不单道德上说不过去,而且连她电话的波段也不知道,要从成千上万的波段中筛选出来,比大海捞针还难。这样吧,老同学一场,就姑且帮一帮你,你想个方法,用她的手提电话打来给我,我就可凭此测到这具电话的波段,但此事千万不可张扬出去。」
一连两天,我都躲在阿范的房中,跟他呆在那改装过的收音机旁,紧张地监听着阿珍的每一个通话。很失望,这一天又快过去了,每段通话都正常过正常,不是有关保险工作上的交往,便是姐妹间的闲聊,无甚新意,闷得就快睡着了。就在刚想放弃的时候,有一个电话打进来:「喂,阿珍呀!好惦念着你喔,今晚老地方见。」那把男人的声线有点熟悉,但由于电波的干扰,夹杂着大量的沙沙声,一下子认不出来,阿珍回答:「死鬼,是就早点喔,上次被你缠得太夜,几乎让老公怀疑上了。」
阿范嘻嘻地对我说:「阿林,节哀顺变好了,早知阿珍这么容易上,益我总好过便宜街外人喔,肥水不流别人田嘛!」我也没好气去回应他, 是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阿范,你说,『老地方』,什么是老地方?难道眼巴巴的就让绿帽子往头上盖下来?快帮我想想办法吧!」阿范没正经地回答:「急什么?看来也不是第一趟了,今晚你打个电话给她,问问她在哪不就行了?」
真给他的嘻皮笑脸气坏,我说:「别说笑了,讲真的, 是知道有啥用?我要知道那男人是谁,最好能看到、听到现场的情况,就没得抵赖了。」阿范耸了耸肩:「我能帮的就这么多,你要装偷听器、偷窥镜,不如去问问包比。」对!怎么从没想到呢!
TOP Posted: 03-17 17:07 #1樓 引用 | 點評
kyliner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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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我和阿范一同来到包比的【包氏私家侦探社】里,将情况一一说给他听,到此地步,也顾不上家丑外传了。包比拍拍胸口:「嘿嘿!捉奸?我最擅长了,保管你人赃并获、图片清晰,还可以替你代办离婚手续呐!」我说:「你叫包比,并不是叫包公,况且包公也难审家庭案,别那么三八了。我不需要离婚, 是想你替我在家里装个偷听器、睡房朝着大床装个偷窥镜,接驳到隔邻客房的电视机上,其馀的,我自己来见招拆招行了。」
包比听完了说:「原来你是想偷看邻房的情况,那就简单得多了!也甭装什么偷听器、偷窥镜那么麻烦,装个手提摄录机就可以了,最多再替你加多个遥控器,可以将摄录机的镜头做窄幅度摆动,加上原本的拉远扯近功能,床上哪一个角落都逃不过你的眼睛。对了,还要不要替你拍些『战地照片』?保证幅幅沙龙照,还有DNA精液化验服务,一场老同学,就打你个八折吧!」
我好奇地问:「镜头也可摆动?高科技啊!」阿范跟着说:「十年前的『高科技』了。接下来,就要给机会你老婆『引狼入室』,然后再慢慢泡制,不过阿珍不是蠢女人,看来不会那么轻易中计的。」包比回答:「你放心,这种情形我见得不少了,一时给情欲冲昏头脑,再精明的女人也会干傻事。」
过了两天,我假装对阿珍说:「老婆,公司里有点急事,派我上大陆公干三四日,但要你独守空帷,真不愿意,该想个什么借口推掉才好。」阿珍说:「别傻了,去三四日,又不是三四年,看你的冤气样!公事要紧嘛,临回家前,记得打个电话回来,等我好预早熬定一个老汤给你补补。」
临出门口,抱着老婆亲亲的时候,心里想着:「我们已经广布了线眼,你就好自为之吧!」好在阿范住得离我家不远,一口烟功夫就进到了他房里。中午的时候,大鱼上钓了,阿珍在电话里跟那个奸夫说:「嗨!死鬼,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老公出差上大陆去了,今晚来我家过夜吧!甭偷偷摸摸再到外面开房了,你有什么混身解数,今晚都尽管抖出来好了。」那男人乐不可支:「嘻嘻,天助我也,看我今晚不把你干过痛快!好了,收线了,要向老婆请假去了。」
淫贱的对话,把我气得七窍生烟,几乎把那收音机都砸碎了,阿范却躲在一旁捂着嘴咭咭地偷笑,还落井下石:「哎呀!好精彩的对白,怎么不讲久一些?就算讲足一晚,我宁愿不睡觉也陪他们听足一夜!」
好不容易等到天黑,我和阿范躲在离家不远的小树丛后,留意着大厦门口的一切动静。果然,不久就见到妻子和一个男人下了的士,手拖手地走进大厦,我想跟着走去,阿范却拉住了我:「这个时候冲上去有什么用,好戏还没上演呢!先找个馆子吃饭去。」唉!这个时候,吃龙肉也没有味道啊!
一小时后,我和阿范像小偷一样悄悄摸进家中,瞄见睡房门关着,便蹑着脚轻轻闪进客房里。我迫不及待地开着了接驳上摄录机的电视,包比也真细心,还一并接驳上录像机,好让我把现场情况一一偷录下来。
画面出来了,原来镜头藏在大床对面衣柜顶的鞋盒里,霎那间,惨不忍睹的场面出现在我们眼前,以前脑中幻想的图画,现在正像小电影般在电视机的屏幕上演:阿珍仰躺在床上,四肢像八爪鱼般缠绕着那男人的身躯,他的屁股正像打桩机般上下移动,阿珍窄窄的阴户正挨受着他强而有力一下接一下的抽插,乌黑的阴毛给泄出来的淫水浆成白蒙蒙一片,还有一些流到床单上,闪着反光。由于背着镜头,始终不知那男人是谁, 见到他耸动的屁股、时隐时现的阴茎、前晃后摇的阴囊┅┅
阿范的注意力却不是那男人,他把弄着遥控器,将画面拉近成性器官交媾的大特写, 见阿珍娇嫩的小阴唇此刻红通通地形成环管状,紧紧包裹着那沾满淫水、出入不停的阴茎。不知是画面扯得太近,还是本来如此,那男人的阴茎也真粗,把阿珍的小撑得饱饱满满,密不透风。最令我痛心的是,阿珍这时竟上下挺动着屁股,顺着他的抽插动作而迎迎送送。
电视机传来令人脸热的叫床声,本来这种悦耳的乐韵有我才可独享,此刻却分别传进三个男人的耳朵里:「啊!┅┅啊┅┅啊┅┅嗯┅┅嗯┅┅嗯┅┅小哥哥┅┅你的粗鸡巴┅┅大鸡巴┅┅就快把我的小插爆了!┅┅嗯┅┅嗯┅┅爽死我了!┅┅嗯┅ ┅嗯┅┅我又要泄了┅┅泄了┅┅啊!啊!啊!┅┅今晚我都要你这样插着我啊!┅┅嗯┅┅嗯┅┅」
阿范像在欣赏着一套精彩万分的小电影,聚精会神、全神贯注、目瞪口呆,好像那被得死去活来的不是朋友老婆,而是表演迫真的美艳小电影皇后。他把画面晃来晃去,一会对准淫水淋漓的阴户,一会又对准荡漾不停的乳房,有时更对准中间被淌下的淫水流成一道白线上的屁眼。
我耳濡目染地看着心爱的妻子,在不停地被第二个男人肆意奸淫,肺也几乎给气炸了,心跳气速、汗流如麻、坐立不安。但很奇怪,当面对着所有男人都沉醉在我老婆的诱人胴体上,被吸引得不能自拨的时候,心内那股不能解释的奇妙感觉又开始冒升起来,而且越来越强烈。我很享受这种感觉,任何男人都逃不过她散发出来的魅力,被无形的引力牵扯着,就像太阳系的九大行星,转来转去,都始终摆脱不掉太阳的魔掌。
妻子的叫床声越叫越大,男人抽送的频率亦越来越快,画面上见他的阴茎鼓胀得有如一枝巨形火棒,努力地向阴道拉出挺进。见此刻他的阴囊往上提了几提,扯动着两颗睾丸亦跟着跳跃几下,整枝阴茎便深埋在阴户里面不断抽搐,屁股缝一张一缩,两团臀肉拼命颤抖,阴户和阴茎的缝隙间冒出几颗黄豆般大小的白色液体,越来越大,然后汇聚成一滩白浆,汩汩往下淌去┅┅我知道,这场床上戏已经到了谢幕的时候了,那男人正将滚烫的精液无私地贡献给我妻子,一股接一股地往深处输送。
当两人都精疲力尽地挨靠在床背喘气的时候,阿范把镜头拉远,好看清楚这奸夫的嘴脸,然后就是进房捉奸的最佳时刻了。当那男人的脸孔占满整个电视机画面时,我和阿范顿时呆若木鸡、四目相对,半晌也说不出话来。原来那奸夫就是┅┅就是┅┅就是我们多年的同窗、球队中的最佳拍档──阿郎!
原先设定好的计划统统打乱了,必须重新部署。我和阿范商量了好一会,终于想出一个妙计,要他自食其果,栽得心甘命抵。我打电话到他家中,阿桃已经下了班,我对她说:「阿桃,哎!真不知从何说起,原来你的丈夫和我妻子早已暗渡陈仓,私下有一手了,现还正在我家里通奸呐!」阿桃笑了起来:「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别拿这种东西开玩笑喔!阿郎今晚确是不在家,不过他是跟老边、阿范、阿林打麻将去了┅┅哎唷!你不就是阿林吗?」
她开始思疑丈夫有点古怪了,不然怎么会向她撒谎?她着急地问:「阿林,你在家里呀,怎么会眼光光看着老婆通奸亦不阻止呢?」我回答:「总之一言难尽,你马上来我家中,就会明白了。」一收线,就马上吩咐阿范到大门等候,别让她按响门铃,惊动了他们而坏了大计。
也真快,她像会飞一样,转眼间就来到了我家里,一进房便急不及待地说:「阿林,我老公在哪呀?」我用姆指向向隔壁睡房,然后请她坐下,把刚才录下的精彩片段由头至尾播放给她看一遍。当她看到阿郎把大量精液射入我妻子阴道的时候,便再也忍不住了,起身跑到睡房门口,一推开门就冲了进去。
阿郎和阿珍不夷有这一着,突然见到三个这时最不想看见的人站在床前,顿时吓到呆了,僵硬地坐在床上,也不懂得拉些遮挡物来掩盖赤条条的身躯。阿郎满面通红、汗流背,可胯下那刚才还勇不可挡的阴茎比他的脸更红,上面满是白白黏黏的淫水,马眼上还有一两滴残留在尿道的精液慢慢渗出来。阿珍秀发凌乱,但却满面春风,乳房雪白的皮肤上留下清晰的十道深红色指印,阴户还在微微抽搐着,阴毛和小阴唇被秽液黏得一塌糊涂,红的、白的、黑的混作一团。
过了好几分钟,他们才好像从梦中惊醒,信手胡乱抄起床单、枕头来遮住重要部位,四只眼惶恐地瞪着六只眼。阿桃走近过去,对她丈夫说:「阿郎,此刻你还有什么好解释?」阿郎张口结舌,哑口无言。我亦向阿珍问:「你们是何时开始勾搭上的?好从实招来。」阿珍沉默了好一阵子,才说出真相:
「已经是一个月前的事了,阿郎约我到他家去谈购买保险的事宜,我费尽了唇舌,他还是举棋不定。那个月已经是到了最后两天了,我还差两张保单才够配额,他和阿桃两张保单我是誓在必得的,不然那个月的万多圆佣金便泡汤了。阿郎见我急着凑数,便乘虚而入,和我开条件:他可以替我签两份保险合约,但却要我陪他上床,还说对我心仪许久了,一直不敢开口而已。我为了保住佣金,当天就和他发生了关系。从此以后,他久不久又给我电话,约我到酒店开房,我怕拒绝会激怒到他将此事告诉阿林,所以一直顺着他意,直到如今。」
我马上恍然大悟:怪不得除夕餐舞会那晚,阿郎见到我妻子时视若无睹啦,原来不知已经上过多少次床了,因为恐怕我识穿,故意装作冷冷淡淡,虽然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不过当时我实在做梦也不会想到这一层。
我跟着打蛇随棍上,对他们夫妇说:「好了,此事现在该怎么解决?」阿桃瞪了一下阿郎,然后对我说:「都是阿郎不争气,色迷心窍,才弄成这个场面,这样好不好?你看要赔偿多少钱,说个价,付担得起的,我们摆平算了吧!」我装作忿怒:「这把我老婆当成什么人了?何况心里的创伤,又哪能用金钱来弭补呢?」阿桃无奈地说:「事情已经发生了,当然怎么样都弭补不了,除非你能想出一个更好的方法出来。」
「办法不是没有, 是你们两夫妇肯不肯答应呢?」我阴阴嘴笑着说。阿桃急着回答:「 要我能做到的,一定应承。」我打铁趁热,在她耳边低声嘀咕了几句,她脸上马上飞起了一片红霞,我望着她饱满的胸脯说:「你相信你一定能做得到的。」一边说,一边还偷偷伸手在她肥大的屁股上轻捏一下。阿郎开始发觉有些不对劲了:「你可别对阿桃打什么歪主意啊!」我也不理他,涎着脸对阿桃继续嘻笑道:「心病还须心药医,我的妻子已经跟你丈夫上过了床,如果你也肯跟我上床,我的心理就会平衡了,床上的事最好还是在床上解决,以前发生的一切,我当从没发生。」
阿郎跳了起来:「你别乱来喔!」阿桃又瞪他一眼:「你还讨价还价?你当是买菜呀!」回过头来向我说:「阿林,现在米已成炊,肉在砧板上,你怎么说就怎么做好了。」这时阿范也出声了:「阿郎,你该庆幸有个通情达理的好老婆喔,淫人妻子当然要付出代价啦!你和阿杏上床的那一笔,最好亦用同一种方法去一笔勾销好了。」
阿郎更急了:「喂!阿范,我几时何地跟你老婆上过床?你别屈得就屈,乘机搏乱哇,枉我跟你一场老同学,看不出你原来是金玉其外,败絮其内!」阿桃终于忍不住了:「阿​​郎,你别再死撑了,现在你亦可否认正跟阿珍上床,而是跟他们一起打着麻将呢!哎,欠债还钱,肉债肉偿,天公地道,是你一手做成这个场面的,这回你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了。」
在阿郎百词莫辩的眼光下,我和阿范双双搂着阿桃的小纤腰,领着她往隔壁的客房走去。三人刚进入房间,阿郎就冲到门口,向着阿桃大喊:「老婆,千万不要让他们欺负啊!」阿范回过头来,望了望他那在胯间摇摇晃晃的阴茎,笑着对他说:「阿郎,我们会很温柔地对待她的,你放心好了。」临关门前那一刻,还加上一句:「你那场球赛打了上半场,还是回去把下半场打完吧!阿珍整晚都要你插着才行哩!哈哈┅┅」边说边用腿往后一蹬,『砰』声,门关上了,也不管阿郎呆站在门外干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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