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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货必须肏死之七:玉米棒子

作者:a8

             ________________

  本集关键提示:母子乱伦、灌肠、蹂躏尿道、排便、异物插入、肛交、高潮。

  爱看的请继续看。

  接受不了的立即退出!

  没人强迫你阅读。

  我警告你了啊!


  「a8原创★骚货必须肏死」之七:玉米棒子

              第七集正文开始

               作者:a8

              (紧接上文)

  进了门,还没容我拿出试纸,就看妈妈在用脚趾捏笔在一文件上签字。

  我走过去,不看还好,这一看,气得我脑袋直冒烟!

  那是一份自愿捐献尸体协议书。

  我怒,攥妈妈秃肩膀摇晃着问:「您干吗?!」

  我最烦女人要死不活。

  她平静说:「你先松开妈妈。妈跟你说。」

  我松开她,坐她身边,看那份协议。

  妈妈正色说:「这事儿我考虑很久了,我的身体由我做主吧?」

  我说:「是您做主。我不是反对您捐,我是说,您干吗非这时候签这东西?」

  她最近怀了我的孩子,万念俱灰,格外想不开。

  妈说:「这东西应该早做准备。万一哪天我有什么事,来不及安排……」

  我就知道她最近特悲观。

  我说:「您不许这么灰啊。您还这么年轻,好日子还长着呢都在后头呢!」

  妈不说话。

  我说:「别老胡思乱想。就踏踏实实好好跟儿子享福吧。」

  妈点头说:「我前段时间看报上说,现在医学院尸源特紧张,学生们都没有
尸体能解剖。」

  我说:「我知道。可不许您想不开啊。」

  妈说:「反正死了也没用了,捐出去还能做点贡献。」

  我说:「我知道,我没反对您捐啊。我是说……」

  妈打断我,说:「听我说完!我是说,临走前,还得麻烦你。」

  我问:「啥事?」

  妈说:「都说人一死了以后都屎尿横流的。」

  我说:「是啊,肉一松了,可不就流出来了么。」

  妈说:「我临走前你给我好好灌两回肠,里里外外彻底洗干净,省得怪不体
面的。」

  我说:「唔,行。」

  我赶紧掏出试纸,撕开包装,把一大沙拉碗放茶几旁边地毯上。

  妈叹口气,乖乖起身,蹲那玻璃碗上开始尿。

  尿完,我把试纸条杵进尿液,等三秒,拿出来,平放茶几上。

  妈开始微微抖,浑身无力地靠我肩膀上。

  我搂着她的腰,胡撸着,注意力全在那试纸上。

  一分钟过去了。

  两分钟过去了。

  三分钟过去了。

  四分钟过去了。

  五分钟过去了。

  妈闭着眼睛,不敢看那试纸,也不敢问。

  我监控着。

  心情逐渐飘起来。

  我拿起试纸,再看一遍,问妈:「你这几天早上吐么?」

  妈说:「嗯……没。」

  我问:「恶心么?」

  妈说:「不太恶心。」

  我问:「奶胀么?」

  妈说:「你不弄就不胀。」

  我说:「你诈和!」「音「壶」。——a8注」

  妈睁开眼睛,说:「我看看。」

  我把试纸给她看。

  质控区一道杠,不容置疑的阴性。

  妈不好意思地说:「瞧这事儿闹得。」

  我说:「不带这样的啊!亏你还生过孩子呢!」

  妈说:「那年头谁用过这玩意儿啊?」

  我说:「那你早上吐不吐奶胀不胀你自己不知道啊?」

  妈说:「我都吓糊涂了……」

  我说:「丢人!别出去跟人说去啊!」

  虚惊一场。

  紧箍咒甩掉,俩人笑,一个比一个轻松。

              ___________

  我把试纸扔沙发旁边纸篓。

  她说:「妈净给你添麻烦了。」

  话虽这么说,语气轻快多了。

  我煮上几条老玉米,回来说:「咱现在演习一遍吧。」

  妈说:「演习啥?」

  我说:「送你上路啊。」

  妈想起来刚说的捐前准备,微笑说:「噢好,灌吧。」

              ___________

  我说:「第一步,取一舒服姿势平躺。」

  妈乖乖躺好。

  我说:「第二步,脱下裤子。」

  我脱下她裤子,再给她上下盖好毯子,只露中段。

  我拿起小剪子说:「第三步,去毛。」

  妈纳闷,说:「还去毛?」

  我一边剪毛一边回答:「对啊。尸体解剖前都要去毛备皮的。」

  妈说:「喔,好吧。」

  我一边剪毛一边问:「也许到时候你想让那帮学生给你备皮?」

  妈说:「嗯……再说吧……不过想起来就很刺激。」

  我把她毛毛贴皮剪下,剩下的也就几毫米高了,如缩微的收割后的麦地。

  我从饮水机里接一杯热水,说:「第四步,热水焐毛。」

  我拿小方巾蘸热水,稍晾凉,盖她毛茬上。

  反复三次,毛茬根彻底焐热焐软了,我说:「第五步,刮皮。」

  我拿起刮脸刀,小心翼翼给她刮净阴毛。

  刮完再用小方巾蘸热水给擦干净。

  我拿镜子斜放她大腿之间,照她下边,让她自己欣赏。

  此时她的阴屄光光的,白惨惨的、秃秃的,看上去怪怪的。

  在持续刺激下,她的屄唇早已微肿红润,冲我撒娇撅嘴。

  无毛的阴屄像女学生,像小姑娘。

  而她处处依赖我,细声细气,傻乎乎的,本身也像小姑娘。

  我说:「第六步,给这女人洗肠子。」

  我还在大声宣布程序。

  妈妈脸蛋已经开始泛出红光。

  我一边灌一边说:「妈,现在有男护工哎。您还不来一试试?」

  妈说:「去!妈这儿多少年了除了你爸和你,来过男的么?」

  而我清楚,她嘴上是这么说,心里会开始幻想。

  对女人不必施压;因势利导即可。

  你循序渐进,给她idea,她自会文火加热。

  灌完肠,她去排便的时候,玉米煮差不多了。

  我去关火,把玉米夹盘里晾着,去卫生间给她擦后边。

  黑黑一大盆。真没少拉。里边还有好多粪球粪块。

  冲了水,扶她从卫生间回来,坐沙发上。

              ____________

  我吃着一根煮老玉米,同时摸妈妈通红充血的尿眼儿。

  我说:「妈我爱摸你这儿……我特喜欢。」

  妈妈的呻吟声哀伤婉转,如泣如诉。

  妈妈语焉不详地说:「唔……弄我 su ī su ī……弄妈妈 su ī su ī…
…」

  我一边嚼着玉米粒,一边蹂躏着妈妈饱受摧残的尿道口。

  妈妈呻吟着喘着热气说:「把手指头放进去……」

  我把食指轻轻捅进去。

  她的尿道已经被导尿管扩张,口口松软,里边很热很热,潮呼呼骚烘烘的。

  我把食指插进去,拇指在外边揉搓她豆豆。

  妈妈战栗发抖。

  我问:「舒服么?」

  妈妈点头哼着:「嗯!嗯舒服……」

  我的食指慢慢在妈妈尿道里抽动。

  妈妈浑身赤条条扭动着,像七鳃鳗,像大海蛇。

  此刻她若有手,定会自摸。

  我吃完那根煮老玉米,看着被啃光的玉米棒子,

  忽然来了灵感,顺手把玉米棒子插进她守活寡的屄屄。

  屄光秃秃的,里边已经很湿。

  这手奸着她的尿道捻着她豆豆,

  那手攥玉米棒子捅她贱屄。

  妈妈带着哭腔吭叽着,在沙发上扭着。

  我注视着她,野蛮摧残妈妈。

  我捅她、折磨她,往她阴道里塞玉米棒子。

  看着没胳膊的妈妈,忽然悟出为啥那么多人爱看维纳斯。

  那种残缺的美,怪震撼的。

               __________

  妈妈阴道里被我塞进玉米棒子。

  我抽插力度越来越大。

  妈哆嗦,达到高潮。

  浑身颤抖,如电刑中的火鸡。

  屄屄里咕嘟咕嘟分泌出好多好多污浊粘液,软泥似的泄漏。

  她这两天的分泌物越来越浓、越来越稠了。腥骚气扑面而来。

  我说:「妈,你屄里有好多鼻汀哎。」

  妈高潮刚过,虚弱地问:「妈是不挺恶心的?」

  我说:「没错,你真恶心!」

  我扬起她一条大腿,舔她屁眼。

  我正柔情蜜意舔嘬她屁眼,她突然「嘭」放一响屁,

  字正腔圆,气味馥郁,特有的大肠芳香浓烈、潮润。

  妈脸红着说:「哟对不起真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这屁怎么就出来了。」

  我说:「真臭。不刚灌了肠么?怎么还这么臭?」

  妈妈说:「人活着,就是臭皮囊,都一样的。」

              ___________

  她是老女人,已经不漂亮了,但由于血缘关系,

  我对她太熟悉了,看多了,也觉得还能看。

  我慢慢解开她上衣,露出一对略微下坠的软咂儿。

  岁月熬磨,加上地心引力,二十多年前喂过我的这俩大咂儿已经松弛,下坠。

  小肚子攒了一些赘肉。这都难免的。等我到她这岁数,我肚子也得起来。

  我脱下她的上衣,露出丰腴、白皙的上身。

  我轮流摸她胸前那两只有些下垂的肥奶。

  我脱了裤子,亮出硬粗鸡巴,顶着她肛门,问:「里边痒么?」

  她说:「嗯……」

  我一点点把凶器埋进去,挺进妈妈直肠,缓插慢拔,

  舒适惬意,玩味犯禁的快感。

  她屄屄里还插着玉米棒子。

  我控制场上进攻节奏,玉米棒子主攻,我在后门助攻。

  听着她浪叫慢慢高亢,我的鸡巴逐渐插到底,

  强力撞击妈妈大腿,「啪啪」山响。

  直肏得老屄分不清到底是屄里舒服还是屁眼儿里爽。

              ___________

  就这样,「诈壶」事件之后,我白天去看我妈,晚上干骚货。

  日子过得安逸悠闲。

  在这两个女人之间游刃,逐渐腰酸。

  有时我得选择跟谁射。

  就是说,我会肏这个两小时,但不射,留着公粮到下家。

  我把有限的精液投入到两个女人身上。

              ___________

  常言说,好景不长。

  老妈刚「诈壶」,骚货又闹事。

  这天,看完我妈,回公寓的路上去买了两种痔疮药。「牌子隐去——a8注」

  回到公寓,我说:「你有痔疮。」

  她说:「是,我知道。」

  我说:「我给你买了点药,这是抹的,这是栓剂。」

  她说:「栓剂?」

  我说:「就是塞进去。」

  我给她上药。

  她说:「你对我真好。知道么?以前没人这么关心过我。」

  她忽然说:「跟你说一件事儿,你可别生气。」

  我预感到不妙。

  我说:「啥事儿?说。」

  她问:「记得那天的李子么?」

  我说:「记得,你说没花钱。」

  我回想起那天她吃完李子以后长长久久地望着我那复杂的眼神。

  她说:「对,我揣怀里就往门口走。我刚走出大门口,门旁边警报器就吱吱
叫。」

  我说:「超市门口都有那东西。没消磁的商品一过,就叫。」

  她说:「那你不早告诉我!我都懵啦。保安就过来,把我带上楼。」

  我问:「几个保安?」

  她说:「一个。你知道,我特喜欢保安。」

  我说:「我知道。你赶紧说后头。」

  她说:「那天你回来问我在干什么,我其实在回想着那个帅保安手淫。那天
没敢告诉你。」

  我说:「先说那保安怎么你了?」

  她说:「他说要把我送派出所。我当时特害怕……」

  我说:「然后呢?」

  她说:「然后他把我押到一个空房间,说初犯可以不送派出所,但有个条件。」

  我问:「你让他肏了?」

  她咬着嘴唇,点点头。

  我心跳加快,兴奋,狂怒:「说!我要听你说出来!」

  她回答说:「嗯,对,他肏了我……」

  我问:「你还被肏到高潮了?」

  她满脸通红,惊慌失措,点点头。

  不知道为啥,我急切地想知道细节……
TOP Posted: 07-10 12:27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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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清晨,睁开眼,看见蓝蓝的晨雾正从打开的窗子流淌进来。

  那雾很浓,就像泰山的云雾,像庐山的云雾。

  我翻个身,从床头柜上抓起香烟,抽出一支,拿火儿机点燃,深吸一口,陶
醉。

  再吸一口,浑身微颤。爽!烟就前两口好抽。

  我的鸡巴直立。早勃。憋着一大泡热尿,估计得七八斤(哈,最少也得三斤)。

  我躺那儿照抽,故意不去卫生间。我有我的安排打算。

  我坐起来,看着床上还在昏睡的这屄。头发长长的,皮肤白白,岁数偏大。

  我爱她么?一点儿不爱。

  我为啥睡她?

  因为我爱操她。

  她为啥跟我睡?

  因为她爱被我干。

  因为她被我干得高潮连连。

  因为她以前碰到的那些男人,没一个能像我这么干她。

  我就像一个恶魔,深知她的心理。一句话,我知道她需要什么。

  她这人还行,跟我能说到一块儿去,都是爱玩的主儿,对钱财没太多需求。

  她有一笔遗产,不多,够我俩鱼香肉丝七八年。

  加上我还挣钱呢。我俩不打手机不上网。肚子饱了就日呗。

  我扒开她的屁股往里边儿瞅。她的屄屄红肿退去点儿,屁眼儿依然松弛。

  我用手指轻轻在她屄屄和屁眼儿上蹭,旋转,撩拨,挑逗。

  很多时候,我就是想玩儿她。弄她。她的快感对我来说不重要。

  她醒来,摸我鸡巴,含混地说:「大早上就弄人家呀?你怎么这么有神啊?」

  我继续摸她屄眼儿和屁眼儿,说:「那是!你昨儿到了多少次啊?」

  她歉疚地说:「都是我不好,我昨天太累了,被你弄坏了,就睡着了……」

  我说:「撅着。」

  她颤声说:「哦……」

  说完听话地起身、转身、撅在床上,对我露出一个大白屁股。

  我舔舔她的屁眼儿,问:「知道我要干啥么?」

  她说:「嗯……不知道……爸爸你要干什么?」

  她在我俩做爱的一些瞬间会叫我「爸爸」。这一直让我猜疑她小时候被她爸
弄过。

  像往常一样,我顺着她说:「你是坏女孩,不听话。爸爸要惩罚你!」

  其实性幻想就是一出戏。大家进入角色,玩儿完走人。

  你要非出戏,自然觉得滑稽。真入了戏,会被台词蒙蔽,甚至不愿意出来。

  她说:「哦,爸爸,不要打我屁屁!」

  我一边狠抽她屁股蛋儿一边说:「老爸要给不听话的闺女灌肠!」

  她说:「哦……不要……别……请别……」

  我说:「别动!现在老爸去拿根大粗管子。」

  她颤声说,「哎呀别……爸,别灌肠!我是骚货,我是骚货…您操我吧……
操烂我的骚屄。操我……操到我疼……」

  她自己把右手中指伸进自己的屁眼儿,一边操自己的屁股一边扭动。

  她说:「操我……年轻人……操我……爸爸……」

  我开始相信,女人在特别需要的时候是没有智力的。就沦为白痴。

  她还在扭着,还在说着:「爸爸,惩罚我吧……但是求你不要太狠……」

  我看着她操自己的屁股,冷静地问:「说,你犯了什么错儿?」

  她说:「爸爸,我非得说么?」

  我已经开始失去耐心。女人真的很烦人的,唠唠叨叨。

  我面无表情地说:「对,给我从实招来!」

  她说:「爸爸,您同事张叔叔、王叔叔、李叔叔、赵叔叔都诱惑过我……」

  我说:「诱惑?后来呢?你让他们操了你?」

  她说:「对……」

  此时我已不知道真假。跟着演呗。

  我板起脸,「你这小骚货!连爸爸同事你都让上!收钱没?」

  她说:「没……就是钱叔叔给了我……」

  我问:「嗯?什么!」

  她说:「一……项链儿……」

  我问:「就你说是你们班花花她妈妈送你戴的那条?」

  此时她已经泪眼迷蒙了。她点头说:「是的……爸爸,我对不起您……」

  我揪着她头发狠狠抽了她一个嘴巴,说:「你个骚货!你这小贱屄……」

  她被抽晕了,愣那儿,很快反应过来,兴奋地说,「哦爸爸,我是小骚屄…

  揍我!我该罚。把您的大鸡巴插进来…惩罚我…操我屁股……射我屁股里…
…」

  我很困惑。这到底是一什么样儿的骚货???

  我的鸡巴已经暴怒挺立。我狠狠扒开她的屁股,鸡巴脑袋对着她的褐色屁眼
儿噗一声插进她的直肠。

  她尖叫一声,扭着屁股,往后顶我。我知道只有淫极的屄才会这样儿。

  美国人管这叫「fuck back」或「back fire」,翻成中
文也许可以叫「后坐力回操」?

  我端着她的屁股开始狂操,右手探下去捻她阴蒂,左手伸到前边大把抓她咂
儿。

  她疯了,左右扭着,前后套着,帮着我更深地插入。助纣为虐啊这是。

  我忽然停下,大口喘息。

  她回过头来望着我,目光悲切,脸上汗水淋漓,头发湿漉漉贴她脑门儿上。

  我在用力放松。可她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我的右手在加力捻她阴蒂。我的力量几乎可以捻碎她那小骚根儿。

  我的左手在加力攥她咂儿。她的咂儿早已严重变形。

  她呻吟说:「操我呀,爸爸,操我……」

  我的尿道扩约肌终于松开。那泡热尿灌进她的肠子。

  一开始她没反应。她还在说着:「操我呀……爸爸……」

  忽然她意识到了我在做什么。

  她身子一挺,回过头来,吃惊地望着我。

  她那眼神儿像在说:「见过流氓,可没见过你这么流的。」

  我攥着她的头发,用力按下她的头,把她的脸按进枕头。同时狠狠抽她屁股。

  她呜呜着,但没敢大动。

  我一边尿,一边「大嘴巴扇她」。啪啪作响。

  一边抽她,一边回想起当年拒绝我的初恋女友。

  一边抽,一边想起我的第二个女友,出去跟我铁哥们儿操屄!

  一边抽,一边想起我高三时候的女班主任,那臭屄就知道请家长!

  我把对女人的所有厌恶,所有怨恨,统统抽出去,抽进她屁股蛋。

  她呜呜着,肚子越来越满。

  我还在尿着,还在抽着。她的屁股蛋已经被抽红了,亮亮的发着光。

  我尿完了,顺手从床头柜上拿来一个黄杏子,大小、颜色跟黄色乒乓球一样。

  我抽出鸡巴,把那杏子往里一顶。很轻松。进去了。

  我一鼓作气,拿来剩下的两个杏儿,噗噜一个,噗噜一个,都给我进去!

  她哀号着:「爸爸,我不行啦……我要……要……要出来了……」

  我恶狠狠地说:「要敢漏出一滴,我把你揪西单图书大厦前头操你!」

  她绝望地哼着。

  我起身,穿上短裤,套一T恤,摔门出去。

 03

  我到楼下,奔常去那家酒馆,要了一小二锅头,一盘老醋花生,连喝带嚼。

  很快,酒见底儿,老醋花生还剩半盘儿。我追要一个小个儿的。

  此时我的脑袋里成了一锅浆粥。我啥也想不明白。

  一个小时以后,我起身、交钱、回家。

  我一进门儿,立刻闻到一股怪味儿。

  我看见她光着身子躺在卫生间的浴盆里,睡眼朦胧,听见我进来的开门声,
抬头看我。

  她身边的浴盆里,满是她排出来的液体,黄褐色,其中有那三颗杏儿。

  她说:「别打我……我憋了半天……后来我实在憋不住了……」

  我掰开她的嘴巴,拿起那三颗杏儿,塞进她嘴里,强迫她吃下,说:「洗澡。」

  她打开热水器,开始乖乖地洗澡。

  我给自己倒了一杯咖啡,边喝边看足球。

 04

  我再次睁开眼睛,发现她裸身站在我面前,而我趴在桌子上。

  电视里面足球还那儿踢着。我那杯咖啡还没喝完。

  她轻声说:「你睡着了……」

  我说:「哦。」

  我起身往卧室走。

  她问:「你不洗洗么?」

  我说:「不……我……只想……睡觉……」

  在床上,她搂着我,我攥着她的咂咂儿。两具光光的肉体纠缠着。

  她说:「有时候,我想让你狠狠对待我。」

  我说:「为什么?」

  她说:「不知道。」

  我问:「那杏儿味道怎么样?」

  她说:「别问了……」

  我说:「告诉我。我要知道。」

  她说:「你坏死了。你知道,我的年纪……」

  我说:「我知道,能当我大姐。」

  她说:「嗯,可我的心完全是一个女高中生……」

  我说:「唔……」

  她说:「你说这是为什么?」

  我说:「这个世界上,什么都是有可能的。」

  她说:「我再给你来杯咖啡好吗?」

  我说:「不用。我现在只想……睡觉……」

  我阖上眼睛。

  她伏在我身边,柔声跟我絮叨着。我已经进入梦乡。

  在梦里,我隐约听见一个女人在我耳边说话,内容凌乱不堪。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头痛欲裂。她还在熟睡。

  我喝着咖啡,试图归纳昨夜听到的话,发现全是碎片,凌乱不堪。

  我努力呀努力,归纳完总结,内容大致如下:她名叫□□□,高中文化。9
岁的时候,妈妈跟一大款私奔了,她跟爸爸相依为命,她爸爸一直没再娶,外边
也没女人。她爸爸叫□□□,职业是□□□,据她说,她爸长得还挺英俊。

  她14岁的时候,一天夜里,她醒来,发现她爸爸爬进她的被窝。她爸爸给
她讲述自己一个人操持家务的艰难,没有女人的男人的艰难,还有爸爸有多爱她。
她当然爱爸爸。爸爸揉她肚子,慢慢地手就伸进她的裤衩。她紧张死了,同时又
特别舒服,心跳很快,从来没有过的那种。

  后来他们经常操屄,但她爸爸严重阳痿。二人从来不请亲朋好友去家里做客。
后来她找了一个男朋友,她爸爸发现以后,打跑了那个「非法入侵者」,并狠狠
揍了她,紧接着操了她。

  她突然发现爸爸鸡巴剧硬,而且她自己也得到了空前猛烈的高潮。后来她爸
爸还开了她的屁眼儿。二人在一起获得了无数高潮。她嫁了一个老师,后来离了
婚。

  两年前,她爸爸归了西,留给她一笔遗产(算赔偿金?)。

  我的头好痛好痛。

  我穿上短裤,光着膀子,推开门,走出去,「咣当」甩上门。

  在楼底下小卖部,来了一瓶啤酒,拎着,走两步,仰脖喝两口。

  我痛恨贱货。

  我看不起骚货。

  可现在我眼巴前的床上正睡着这么一个骚货。

  对我来说,这是福是祸?

  都说福、祸两相依。

  我偏偏喜欢岁数稍大的女人。

  我的家庭很正常,我不知道我为啥喜欢岁数稍大的女人。

  但岁数稍大的女人总让我冲动,可能是因为她们放得开、因为她们骚。

  对眼前这屄,我又恨又离不开。咋办才好乜?

  我对她当然谈不上爱。「爱」这个字眼儿,我已经有年头不使了。

  今后也不打算再用。我的心早已经「死」了。

  我拎着酒瓶,光着膀子,漫无目的在马路中间走,脚踩双黄线。

  正是早上的rush hour。身边车辆哗哗过去,谁也不敢按喇叭。

  我站住,眯起眼睛看他们丫挺的。

  我头顶毒辣的日头。

  不知不觉,酒瓶空了。我拎着空酒瓶,矗立在马路正当中。

  所有司机都绕着我走。操。一个个平日都凶着呢,真见着狠的,都庺(我不
会造字疒+ 松)了。

  我右边的便道上,一戴红箍儿的大妈发现了我,越过车海,把我拉回便道,
跟我循循善诱,说你怎么年纪轻轻就大清早上就喝成这样儿啊?把一小子养这么
大多不容易啊?这要万一出点儿什么事儿,我家长得多着急啊?另外也影响市容
不是?这大非典的刚过去,形势一片大好,达部遛癌哧欧好不容易说北京好话,
就你这光着膀子拎着酒瓶儿戳马路中间儿,要叫哪个事儿多的老毛子咔嚓咔嚓完
了瞎那么一发,那多不好啊?

  其实细看这女人,长得也还不算难看。年轻的时候,也不是个省油灯。

  她好看的嘴唇还在动着,她后来又说了些啥我没记清楚。

  当时我在心里想:阴唇形状和薄厚恰似嘴唇。

  她好看的嘴唇还在动着。

  我忽然想:弄好了的话,这老屄也一准儿湿了呱嗒。丫绝经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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