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驴拖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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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huen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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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龟甲(下)

        我始终相信,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条绳索,如果跨越了这条绳索的界限,那
么想跨回去的时候,你便会发觉难如登天。——金风

        黑色的绳索,正逐渐地嵌进文子姐姐紧致的肌肤里,勾勒出粉色的诱人花纹。
略带燥热的空气中(按:扶桑的大多数公寓里的卧室都是“暖床房”,到了冬天
地板有取暖设备可以开启,不像大陆的北方使用暖气),文子胸前两点嫣红毫不
忸怩地挺立着,由于胸房被绳索牢牢地缚住,她们两个小顽皮给人的视觉刺激远
比一般状态下要强烈。

        在两个隐秘部位恰到好处的绳结的作用下,一被我捆完便支持不住的文子,
两条大腿也逐渐夹紧了,甚至开始自己主动地摩擦了起来。

        “噢,金君……身体感觉好奇怪……后面那个绳结好奇怪……”

        老子不是圣人,连“正人”都算不上,面对眼前正一步一步向我解开心灵束
缚的轻熟女,我身体的某个部位也“腾”的一下鼓胀了起来。

        但是我忍得住。

        一年多时间里常人无法想象的神秘诡异的绳艺传授,已经将我“忍”的那条
神经加固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传说古时候密宗的僧侣修行定力,会让一百○八
位全身赤裸的少女在修行者的身边围成一圈跳艳舞来诱惑他。我所进行的训练差
不多也是这么操蛋,甚至可以说有过之而无不及。

        阴晦低暗的地下室,古老的图谱,古怪的老头,一对充满了情欲气息的母女
……那是一种怎么样的生活?

        不是为了别的,那个古怪的老头之所以用这种变态非人的形式来训练我,就
是为了让我能够克制自己的欲望,不走上淫虐女子的邪路——而是成为一名真正
的绳师!

        想到这里,我使劲闭了闭眼睛,问文子姐姐说:“姐姐,你叫我来帮你做绳
缚,是为了缓解压力的对吧?那么我已经捆好了你,还需要我做些什么呢?”

        毕竟是俱乐部的VIP 服务,姐姐付钱,我出力,这一切都没有什么可说的。

        “吃……吃我……”

        文子像是费劲了全身的力气,从牙缝里憋出了这么一句话来,目光若即若离
地游弋在自己的胸部上。此时此刻,她以前在我心目中的形象已经完全崩塌,一
个全新的,有血有肉有情有欲的寂寞白领轻熟女的形象悄无声息地丰满了起来。

        “遵命!”我看到她这么一副娇羞的样子,心里也乐了。大家都是单身的成
年人,何况又是在扶桑这种地方,这样羞羞答答的还真是不多见,于是我一边嘴
里说着调侃的话,一边俯下身子,小胡子拉碴的下巴缓缓地向着她的胸口凑了上
去。

        “咦……唔!”

        没想到我的舌尖一碰到她,文子便像是触电一样回报给我一声快乐的颤音,
纤瘦的腰身“哗”地一下反方向朝着我的胸口紧紧地弓了出来。

        “不会吧,这么大反应?”

        女人身上的敏感带各有不同,但是如文子姐姐这般对乳首反应如此强烈的女
人,我今天还是头一次看到,一些古怪的念头不禁浮现在了我的脑海里。

        “如果开发一下她的胸前两点的话,说不定会是一个条很好的母犬呢……后
悔没有拿乳首夹和吊坠来了……”

        想归想,我是绝对不会对文子姐姐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凭借我的手法和在绳
师圈中的声望,对我来说找个女M (按:大陆俗语,攻受中的受方)就跟下楼买
个盒饭那么简单,哪有必要调教自己的经济人?

        于是我现在要做的,只是听姐姐的吩咐,攀住她的腰肢细细地品尝起她胸前
丰润甘甜的果实。

        大约过了一分钟左右,文子身体的反应开始越来越激烈,不但开始有些口不
择言,被我压在身下的两条美腿也开始挣扑腾了起来,甚至一只手竟然开始抚弄
起自己另一颗蓓蕾来:“金君,我已经好几年没有了……唔……我不行了!”

        说实话,我实在是没有见过这样的状况。

        只是被我吃了一下胸口,吃了短短的两分钟不到,文子姐姐居然在我的身下
抽搐颤抖了起来!

        高潮?!这样就……了?

        我的大手向着文子的黑色蕾丝小裤裤探去,果然身下已经是泛滥一片,甚至
连卡在女人那一道天生的伤痕里的绳结也占满了甜蜜的液体。

        “呵……真是一具奇妙的身体啊。”我轻轻地在她耳边“赞叹”说。

        文子姐姐搂住我的脑袋,什么都没有说。

        我的心里不由得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一来这么简单就结束了,我不用再拿出
那些五花八门的小玩意来玩些小游戏(我从心底里厌恶那些东西,我认为除了用
于攻受之外,那些东西根本就是在破坏男性的尊严,只有扶桑猥琐男才那么喜欢),
另一方面,我也终于不用拿我的“家伙”来服侍文子姐姐了。

        我始终相信,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条绳索,如果跨越了这条绳索的界限,那
么想跨回去的时候,你便会发觉难如登天。

        文子是我生命里重要的人,我知道一旦当我的身体进入她的身体,我们两个
人之间的关系无可避免地发生化学变化的。

        这也许是都市人的悲哀,至少我做不到下了床就拍屁股走人,我做不到开了
房间之后掏钱付账(我一向只收钱)。

        很庆幸,今天没有发生这样的事情。

        感受着文子姐姐仍然剧烈的心跳,我突然发现我今天健忘了一件事情!由于
出家门的时候照镜子时间太长,竟然忘记带相机来了!

        我的作品发布到网上,由于我的手法跟别人很不一样,所以一向来受到超多
人的关注。我知道有很多人都在背地里揣摩我的样式,但是这完全会是徒劳无功
的,那些人无法绝对无法看出我绳索穿插的顺序,致命的绳结出现的部位,但最
重要的一点是,他们没有经历过像我那样惊天地泣鬼神的试炼。

        他们永远无法经历的。

        “算了,龟甲缚而已……再说纵然不露脸,文子姐姐的身体也别让别人随便
看吧。”我暗自嘀咕着说,反正假面算是白拿了。

        这一刹那,我突然发现文子姐姐的眼神有些怪异,不由得问她说:“姐姐,
有什么事情吗?”

        文子姐姐的眼中有一种说不出的迷离和悸动混合的神采,似乎是那种推开了
一扇自己从没有推开过的门一样的目光。

        这扇门里面有什么呢?

        我无暇思考这个问题,因为接下来文子姐姐用我从来没有在她身边感受过的
温婉语气,说出了一句令我五雷轰顶的话。

        “金君,你调教我好吗?”



        七、心门

        每个人身后都背负着自己的痛苦,每个人都在默默地承受。——金风

        我抬起头,一瞬不瞬地盯着文子姐姐清秀的瓜子脸,微微喘息的嘴角。

        而脑中,一片空白。

        如果这个时候你在场的话,会看到一副异常诡异的画面。纹绣着雏菊花纹的
床单上一片咸湿的印痕,一个紧缚着样式古怪黑色绳索的胴体正慵懒而略带羞涩
地在大床上横陈着,可匍匐在她身上的男人却在用一种像是看怪物一样的眼神看
着这具胴体的主人。

        “姐姐,你不要开玩笑啊。”我抽搐着嘴角。

        我作为一名绳师,无可避免地会深入地接触攻受的文化。轻度的身体刺激我
并不排斥,可是那些圣水,黄金之类令人作呕的事情,怎么能让它们发生在一名
绳师的模特抑或是朋友身上?就算是炮友也不行啊。

        绳艺,是一种唯美的东西。女人的身体在绳师的眼中,就应该是基督徒的十
字架,而并非任意的一种玩物。

        而我知道在这个圈子里,那些攻和受们都把调教这件事情看得非常严肃,并
不是说玩玩就随便玩玩的。等到一个女受被调教得差不多的时候,她会自己不自
觉地把这种身份带入到生活中去,从此踏入欲孽的深潭,再也无法回头。

        但我可能骤然听到这么一句话受到的打击太大,有点紧张,想得太多了。这
时候文子姐姐在我的身子下面掩着小嘴笑了起来:“金君,我从来没看到你这样
严肃过,还是在我的卧室里……这太可笑了!我监督过一些轻度攻受的片,只是
觉得好玩而已,而后来那些女孩们也说感觉蛮刺激的……就想试试看啊。我又不
可能找别人的,只有你……”

        我心想这位厉害的经纪人的另一面居然还蛮情趣的,继续抽着嘴角问道:
“姐姐,你确定吗,这个……会让你感到很羞耻的呢。”

        文子一把搂过了我的头,在我耳边呵着气:“金君是会疼我的,不是么?”

        你没必要吧……怎么今天对我这么温柔?

        我听着文子软软的声音,刚才被她那句猛话下回去的家伙又一次不争气地抬
起了脑袋来。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三十如狼么?连被调教这样的事也敢尝试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文子姐姐为什么到了这个年纪还没有男朋友,而我也不想去
问。每个人身后都背负着自己的痛苦,每个人都在默默地承受。那么,有机会去
尝试一些令人感到快乐,释放心底积压的痛苦的事情,又为什么不去做呢?

        想到这里,我也就释然了,侧过脑袋也学着文子姐姐那种湿热的口吻咬着她
的耳朵说道:“如果姐姐想要被调教的话,就一定得完全听我的话,知道吗?”

        “恩”。

        姐姐胸前的奇妙的小樱桃依旧百无禁忌地挺立着,摩擦着我的头颈。我到底
不是个好人,既然文子姐姐这样“信任”我了,我又怎么好意思不为她努力一下
呢?脑子里无数香艳诡异的画面接连闪过,几秒钟里一个邪恶刺激的计划就已经
生成了……

        我继续说道:“好吧……那么第一件事情就是,明天姐姐要穿着这件绳子编
制出来的内衣去上班,不准穿文胸……”

        “啊,那怎么行呢?”文子姐姐变了声调地惊问。看来她果然是没有任何这
方面经验的呢。

        “你没有监督过露出片吗?”我的嘴角开始不由自主地歪向了右边。

        “没……没有。”文子姐姐说。

        龟甲缚被称作“绳衣”,这个名头可绝对不是盖的。有很多腐女甚至喜欢被
这样捆着然后披上一件外套就上街去乱晃,这也是一种被称为“露出片”里的常
见的内容。这种略带羞耻感的行为尝尝能够给第一次尝试的对象带来心理上莫大
的刺激和快感,所以我提出的第一个要求就是让文子里面穿着绳衣上班,反正有
外套和衬衫,绝对不会被人发现。如果姐姐连这一步都做不到的话,那么也休要
谈什么尝试调教了。

        “唔,可是金君……刚才我……好脏的啊。”文子姐姐羞羞地问道,“还有,
我那里都被你打了结……去洗手间的时候该怎么办啊!”

        “你自己把它拨到一边,就可以了啊……”我歪着嘴坏笑,“你既然答应了
就得照做哦。第二件事情,就是想要的时候不能找我来帮你解决,要在我面前自
己解决。”

        “唔,好丢脸……”文子听着我的话,把头撇向了一边。

        我又故作严肃地说:“这就是调教啊,如果文子姐姐连这样基本的要求都做
不到的话,那我们就放弃好了!”

        “我……那我尝试一下吧。”文子终于咬着牙,答应了。

        我心中隐隐有一种不太好的感觉。传说大洋彼岸的蝴蝶煽动一下翅膀,就能
够引起太平洋的飓风。明天,也许明天,我的世界就会被我今天的这个决定所改
变。但经过了大学这个染缸熏陶的早已变得放浪形骸的我,,这种感觉无疑一下
子就被文子姐姐在我身下娇羞的模样给扫到了九霄云外。

        绳索深深地嵌入文子的肌肤,留下美丽的痕迹。这种痕迹到了明天以后就会
造成皮下毛细血管的破裂,到时候,文子姐姐的身体就会为我保存这件龟甲缚一
段时间了。

        我们就这样抱着,聊一聊一年多前的种种经历,我不自觉地有了一种恍如隔
世的感觉。这个城市的荒谬的,这个世界是荒谬的,我们的人生也都是荒谬的。

        那么,及时行乐吧。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四点多钟了。我忽然记起来还得去接雅子吃饭,一下从
文子姐姐的枕边弹了起来,摸了一把下巴说道:“姐姐,差不多今天就该下班了
吧?哈哈!”

        文子到底是我的经纪人,每天我在企划里的种种形态都逃不出她的眼皮,我
这比较不自然的动作立刻就被她揭穿了:“金君是要去接雅子吃饭吧!”

        “厄……唔……这个。”我知道在一个女人面前提另一个女人往往是十分忌
讳的,可是文子却自己说了出来。

        我正在口不择言,却听见文子又说:“你去吧,我三年前就发誓不要男朋友
的,只是……因为金君是我的好朋友,我最信任的人,所以……放心,不会破坏
你们的。恩,主人?”

        干,蛮有奴隶的潜质嘛!我被她这一声“主人”叫的虎躯一震,低头就朝着
文子姐姐的小嘴扣了上去。



        八、还记得我么

        这些白领的人生,应该也如浮云般匆匆吧。匆匆而来,匆匆而过,人间五十
年,没有人会记得。我很庆幸,我并不是这样的人。——金风

        吻过文子姐姐之后,我又抚摸了一遍她肌肤勒痕中的艺术杰作,低低地问:
“姐姐,那你的晚饭呢?要不然我们一起吃好了。”

        文子在今天这一系列事情发生之后,她闺房中不为人知的一面经彻底向我展
现了出来,听了我的问话攀住我的胳膊,做出了一个很有大和女子韵味的动作说
:“我自己一个人那么多年了,金君不用担心这个,倒是雅子不知道会怎么想今
天下午发生的事情呢…咯咯,我可不管哦!”

        “嗯,就这样吧。记得要穿着绳衣。不准脱哦。”

        文子那样子好像年轻了五六岁似的,应该是身上的压力被发泄一空的缘故吧。
我捏了捏她依然光滑的脸蛋,再湿吻了一个当作是告别仪式,收拾好一应的器具,
又扮作开始时候那个串门亲戚的猥琐形象提着行李箱驱车赶往了赤坂大厦。

        到了大厦,大概是傍晚五点的时候,东京的天空上徜徉着被斜阳所渲染成暗
金色的浮云,身边走过的是一张张麻木的面孔。

        这些白领的人生,应该也如浮云般匆匆吧。匆匆而来,匆匆而过,人间五十
年,没有人会记得。

        我很庆幸,我并不是这样的人。

        走进我的办公室就看到雅子正用手托着腮帮子浏览网页,瞥见我裹得跟个粽
子似的回来了,一脸古怪得不怀好意的表情。

        “金!你说,你是不是和老板干了什么坏事!”雅子见我没理她直接想走进
工作室去,从办公桌上跳了起来一把拉住了我。

        我耸了耸肩膀:“没有啊。”我誇的可是大实话,的确是没有怎么样。我甚
至连裤子都没脱,这都多亏了文子姐姐超级敏感的胸部。

        “我……不信。”雅子咬着下嘴唇,一双长长的眼睛瞪得老大,忽然抢下我
手里的旅行箱,二话不说拉开拉链就倒腾了起来。

        “雅子,你干什么?”雅子可是受过硕士教育的高才美女,平时一举一动都
三分酷酷的里面带着两分优雅,只有偶尔假装诱惑我的时候才妩媚一下。我对她
今天这种突然反常的动作感到十分奇怪,不由得脱口而出问道。

        我话还没说完,雅子一只秀美修长的手掌竟然从旅行箱里掏出了我带去以应
不时之需的按摩棒来,放到小鼻子下面闻了起来!

        “你不是吧?!”我瞬间看傻了,我的雅子啊,你怎么能做出这么猥亵的形
同痴女的事情呢?

        可是雅子无论怎么闻,那根按摩棒上也只有消毒水的气息,不会出现什么淫
靡的异味,因为我根本没有用过!

        雅子嗅了两下,发现果然没有什么味道,紧接着却做了一件我更无法预料的
事:她竟然站起来后整个人朝我扑了过来,我一个愣神没有注意,一下子被她按
到了工作室的门板上,发出了重重的“彭”的一声。

        然后,雅子娇俏的小鼻子就离我不到十公分的距离了。

        说句心里话,雅子是我喜欢的类型。她并不算是美女,一双单眼皮的柳眼,
嘴唇也略显太厚,但这样的容貌对于我来说就是很有杀伤力,因为她有型!一米
七的身高,曼妙的身段,修长的美腿,再加上化过装以后冷艳而有立体感的脸庞,
要说这两年里面我心里不喜欢她,那绝对是假的。

        她这么一* 把我* 傻了,平时总是吊着我胃口的她为什么今天像个痴女似的
跑来推倒我了?可是,她的下一句话立刻勾起了我心里的一阵不爽:“金,你身
上有香味。平时总是一股烟味的你,肯定跟老板上床了,是不是啊?”

        我这个人心里的邪气,一般情况下根本是看不出来的,因为我总是一副可有
可无无所谓的样子,可是这一句话,无疑是触到了我的眉头了。

        我一把扯开* 在我身上的雅子,朝着她吼道:“操,老子干了她又怎么样?
(当然扶桑话要委婉很多,我心里想要表达的意思是这样),你这两年每天粘着
我,还得我连女朋友都没有,想让我回家对着墙壁**啊?”

        我一直很宠也很让着这个小妮子,从来没有对雅子说出过这样的话。她好像
显得十分无所适从,第一次拿出对待自己BOSS的态度低着头仿佛很心中有愧地喃
喃着说:“金,对……对不起……”

        我进来的时候办公室也什没有关,文子姐姐企划里的员工貌似也都听到了我
的吼声,鬼鬼祟祟地朝我办公室里探头探脑。

        “算了。”我心里这样对自己说,毕竟是我在扶桑唯一可以算的上是半个亲
人的人,看她那么可怜的样子,我的心也一下子软了。

        “雅子,是我冲动了。你别这样,办公室外面很多人在看,装作正常点。”
我强按下心里的邪气,用委婉地语气安抚她到。

        雅子的情商算是有水平,她瞥见办公室门外偷窥者的一刹那推了推黑框眼镜,
朝我鞠了一个躬,装作做错了文件的样子回办公桌上翻弄了起来。

        “雅子,今天我陪你去吃寿司吧。”

        小妮子最喜欢吃寿司,可是无奈我这个大陆来的人怎么都吃着别扭。所以一
般她蹭我的饭是蹭不到寿司的,可是今天我破例一下,就算是当作刚才的补偿吧!

        诶,我实在是太宠她了。

        雅子听了,转过一张本来委屈得要命的小脸用隮以置信的目光看着我,确定
了我誇的是真的以后,本来高挑的眉毛一下子回到她们原先的位置上。

        于是,今天晚上的晚餐也就是寿司了。

        看着那令人眩晕的生鱼片,和身边吃的津津有味的雅子,我实在怀疑这个民
族身上某些卑劣的特性,是不是吃这些生的玩意吃出来的呢?

        而晚饭时间唯一的亮点是雅子对我温顺了很多,我试着去搂住她的身子,她
也没有抗拒,只是垂下脑袋把脸侧过了一边。

        看来对某些女人真的是得凶一点!

        吃饭,上车,送她回家,再回到我的老巢,这些都没有什么好多说的。到了
家之后,我糊弄着洗了个澡(跟文子折腾了一下午没办法),然后照旧打开了电
脑。

        登陆信箱,发现IDO1POCKET的摄影师经把那天给他们做的捆绑高清相片传过
来了。由于是给他们的片子拍摄的照片,所以我发布到论坛的时候就不用担心模
特露脸的问题,加上她本身就是扶桑新近比较火的新人,这一个帖子想都不用想
一定非常火爆的。

        一边缩着图准备上传,我一边也点开了MSN ,忙活了一天回来之后果然苏青
吟经给我回了消息:金风,我们决定在十一月十五号举办同学会,由于在北京就
业的同学比较多,所以地点就定在北京。到时候你能来吗?

        能,我怎么不能来呢?于是我立刻给她回了一条消息:当然了,具体的我回
来了在找你!

        我十一月里不能推卸只有的一个行程,那就是十一月十七号在横滨所举办的
一个大型表演活动。其它的交给文子姐姐处理绝对是没有问题的,假期轻松搞定。

        “嘿,猴子,胖子,还有我的美女们,等着我吧!”

        还记得我么?哈哈!



        九、山口组请我“喝茶”?

        人太出名,可能真的不是一件好事!——金风

        十一月四日。东京晴转多云。

        东京的气候不错,属于温带的季风气候,在秋冬时节大部分的日子都会有很
好的太阳,在街上你能看到各行各色的穿着混搭服饰的年轻人,为这个古老的东
方都市画上一抹抹亮丽的新风景。

        睡觉睡到自然醒,抄起不会叫的闹钟来一看,九点十五分。为了完成我和文
子姐姐的“约定”,虽然我今天没什么事情,还是必须跑到赤坂大厦去一趟的,
于是我一个笨鲤鱼打挺从床上蹦了下来,简单的整理了一下个人形象之后,披上
我的黑色风衣就走出了公寓的大门(从没有吃早饭的习惯,从进大学开始差不多
五六年了)。

        到了大厦大门口,烧饼脸的保安也和我很有礼貌地打招呼,看来今天大家的
心情都不错!

        每天的早上是艺人经济公司最忙的时候,因为会接到很多乱七八糟片商和俱
乐部的预约,进行日程安排,同时有很多新人面试或者是老人觉得在旧经纪人那
里做不下去转换东家,都会在这个时候找上门来。

        由于这里的总BOSS是文子姐姐,作为一个女性她通常都会很好地保护旗下的
“女艺人”,不会同意片商某些乱七八糟的要求拍一些过激影片蹂躏她们,所以
虽然是新近的经济公司,渐渐地也开始受到了艺人们的关注起来。我走进来的时
候,文子正在和她的秘书交头接耳,似乎在指点工作上的情况。

        她今天穿着一套深蓝色的制服和肉色的丝袜,制服的裙子紧紧地包裹着她拥
有水蜜桃般曲线的臀部,制服领口露出来的高领白衬衣领子上有蕾丝花边装饰
(看来姐姐很喜欢蕾丝),整个人显得优雅而又干练。

        别人看不出来,但是我由于知道她别致的搭配下的某些“小秘密”,仔细观
察下,还是能看出文子姐姐站立的时候双腿夹得很紧,而一双经过淡妆修饰的美
眸下竟然有着两个淡淡的黑眼圈。

        “文子姐姐,早啊!”我嘴角不由得向右边倾斜了过去,坏笑着和她打招呼
说。

        “厄……早,金君!”

        文子姐姐陡然见到我大开大合地冲进了企划,芳心似乎一乱,手里用来指点
秘书工作的水笔也“啪啦”一下没拿稳,掉在了地上。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她
特意抢在秘书的前面自己俯下身子把水笔捡了起来。

        十分地不巧,文子的这个角度刚好正对着我。在她弯下纤腰的一刹那,由于
她胸部比较捉襟见肘,撑不起身上的制服和衬衫,纵然她这件衬衫的领子很高,
还是**走的一塌糊涂,我一眼就瞄到了她锁骨上的黑色绳索,而她胸前那粒枣红
色的大美人,还是和昨天一样高傲地扬着脑袋向我示威!

        “看来姐姐是玩真的啊……吗的,够劲,够听话!”想到咱们的大BOSS制服
下面竟然有那么色色的风景,我心里一阵莫名的刺激感,身下的小兄弟再一次不
听话地膨胀了起来。

        “文子姐姐,今天有我的事吗?”我一边咧着嘴角,一边走上去故意装作很
恭敬地问道。

        文子见我走近,一张本来冷得可以的瓜子脸无法克制地飘上了一抹淡淡的红
晕,冲我说道:“我替你你上半月接下了两个预约,具体的已经发到雅子手上,
你去问她就好了。呵……对了,等等来我的办公室一下!”

        “遵命,文子宝贝!”我心里这么想,但嘴上总不可能这么说出来,回答说
:“好,那么你们先忙吧!”

        怀揣着一点点刺激,一点点坏想法,我转身走回了自己的办公室。雅子其实
也怪难为她的,明明每天没什么事情做,还是得挤地铁每天八点准点来上班,谁
叫她是坐办公室的白领呢!

        雅子看到我来了,咬着下嘴唇明显有什么想要说的,可是大概是还摄于我昨
天的凶相,不敢跟我说话了。我走上去攀住她的肩膀,故意凑到螓首的耳垂边上
轻轻地说道:“雅子,还在生我的气吗?”

        “呵……”雅子被我一吹气,小嘴里发出了一声轻不可闻的叹息,俏脸一下
子红了起来,把头撇向另一边说:“没……没有,金。你上半月的行程已经出来
了,你自己看一下。”说完抓起文件档上面放着的一张工作表就递给了我。

        “小妮子满敏感的……”我这两年里跟雅子充其量最多拉拉手,清纯的不能
再清纯了,最亲密的一次接触,就是昨天她失态把我按在门板上那次。嗅着她的
发香,我心里竟然泛起了一丝甜蜜的感觉。

        我是不是太容易满足了?

        接过她手里的单子一看,十一月十七号是早就已经定好的在横滨举办的大型
表演活动,而在这之前我还有两个预约,一是八号一个名为“CORE”的片商所拍
摄的新片,而另一个让我大跌眼镜:山口组组长筱田建市请我喝茶?!

        干,这是搞什么东西?日本黑社会由来已久,与政府的右翼党派有着千丝万
缕的联系。我知道山口组一向来以雄厚的资金势力涉足影视业,可是,我的名声
竟然已经那么响亮了吗?竟然都能震动组长,请我去喝茶了?

        “不行,这事得好好问问文子。”我眉头一沉,对雅子说:“雅子,你看过
这个行程表了吧?文子有没有跟你交代什么?”

        “没有。”雅子摇摇脑袋。

        “好吧,那我去问一下文子。”我只好拿着工作表转出了办公室,毕竟这可
不算什么小事,黑社会啊,要是说错了什么话,老子一个中国人说不定小命交代
在组长大人手里也有可能吧!

        这时候文子已经跟秘书交代完,回自己的办公室去了。我出于礼貌,还是跟
秘书通报了一声后才敲开了她办公室的门。

        进了办公室,“喀拉”一声扣回了门锁,文子见到是我,一贯严肃的面颊上
又露出了昨天下午闺房里那种暖暖的笑容,站起身拉住我的手童心未泯地说:
“金君,厄,不,主人……咯咯!真好玩!”

        我被她笑的浑身一颤,但心想终究还是先把事情搞清楚的好,扬起手里的工
作表问她说:“姐姐,这个黑帮老大请我喝茶是搞什么名堂?”

        人太出名,可能真的不是一件好事!



        十、洗手间里的故事

        这个世界毕竟是现实的,你既然身处这个世界,多多少少都得遵从这个世界
的法则。——金风

        文子姐姐走出办公桌,挽过我的胳膊把我拉到了椅子上座下,紧接着双膝一
弯,整个人匍匐到了我的大腿上。

        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很赏心悦目,充满了东洋女人独特的风味。我一直觉得,
三十岁的女人身上散发出来的知性美感和娴雅的风韵,是那些十几二十岁的小丫
头片子说无法企及的一种东西。

        文子姐姐无疑就是很懂得如何恰到好处地展现自己魅力的那一类轻熟女了。
她的瓜子脸轻轻地朝着我扬起,下巴有意无意地触碰着我身上某个渐渐在胀大的
部位,笑意盈盈地说:“你害怕了呀,主人?咯咯……”

        每当她叫我“主人”的时候,都不不由自主地笑的花枝乱颤,这也许是每一
个人刚一接触陌生的事物所共有的好奇感和刺激感,这种感觉无疑更进一步地激
发出了文子姐姐这许多年来潜藏在心底的性感元素,原先严肃得要死的她,渐渐
地在我的面前也变得和东京的暖阳一般明艳了起来。

        可是我心里有事,未免有些烦躁,捧住文子姐姐的脸蛋皱着眉头问说:“姐
姐,你快告诉我怎么回事啊,凭我现在的声望,远远及不上扶桑国内绳缚界的‘
三巨头’,山口组组长找上我干什么?”

        文子脸被我按住,嘟着嘴说:“主人……呼呼,你不用担心啊。是昨天他的
助手主动联系我的。他的助手说,筱田先生是个国粹的疯狂爱好者,之前曾多次
去观看你师傅的绳艺表演。后来你师傅隐退之后,他觉得现役的一些绳师都是徒
有虚名之辈,后来偶尔打听到你师傅竟然有你这么一个中国徒弟,就想请你去给
他做一场私人的表演,没什么的啦,放心去好了!”

        听到这里我也就释然了。

        扶桑的黑道分子里很有一些民族主义情绪十分高昂的人士,对于自己国家的
国粹有着近乎于疯狂的推崇和热爱,这位筱田先生无疑就是其中之一!我今后要
走的路还长,如果有这些涉足于全国各个产业领域的黑道大鳄支持的话,无疑很
多事情会事半功倍的。

        这个世界毕竟是现实的,你既然身处这个世界,多多少少都得遵从这个世界
的法则。

        “这样就行!怕个鸟,老子什么世面没见过!”我心里暗自对自己说道,而
文子这时候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竟然把小脸朝着我的两条腿之间的缝隙埋
了下去。

        “唔……主人,咯咯,你好像硬了。”

        废话,你这样我能不硬吗?看到文子姐姐那么有“玩性”,我内心的邪火又
一次升腾了起来,一把扯住她的发夹把她的小脸从我胯间扯起,问:“姐姐,我
说过你要听我的话啊,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做这些‘越轨’的动作,知道吗?”

        “唔,是……主人。”

        文子姐姐好像对自己这个“见习奴隶”的身份越来越有爱了,一双本来就充
满了震慑力的眸子亮的要死,就这么趴在我腿上盯着我。

        “快起来啦,这里毕竟是办公室!”

        文子姐姐的办公室不像是我的事务所一样单独的一间,只是用挡板从大厅里
面分隔出来的,隔音效果奇差无比。文子姐姐作为企划的老大,我绝对不容许一
点有损她形象的事情发生,忙一把把她拉了起来。

        而姐姐干脆顺势坐到了我的腿上,扯开蕾丝边衬衣的领口,露出了那摄人心
魄的黑色绳索来,朝着我似喜似嗔地说:“金……主人呐,你看你把我勒成什么
样子了……而且那两个绳结打得好紧,我晚上根本睡不着……”

        “怪不得出黑眼圈了。”我看着绳索下已经变得紫红色的勒痕,暗想文子姐
姐毕竟只是想玩玩,于是感到一点不忍,“我们不要继续了吧姐姐,你平时那么
忙,还受这种折磨,吃不吃得消啊?”

        “唔……可是好刺激,我从来没有感觉这样兴奋过呢。”文子盯着我说,
“最近忙着给新人造势,真的烦死了,金……主人再陪我玩会啊……”

        我听得一阵心神激荡,搂住姐姐瘦削的肩头就吻了下去。

        品尝了香舌不过十秒钟的时间,文子似乎感到有些不适,抬起头来蹙着眉头
说:“都是你,叫我别穿文胸来……现在胸前一触碰到衬衫,就好难受……”

        我见识过文子那超级强大的“前胸兵器”,望着她坐在我身上前所未有的
“风情万种”的神态,回想着那天下午的旖旎时光,渐渐地有些把持不住了,作
为一个绳师,这是绝对不允许的事情,我不禁在心里默扇了自己一个耳光,推开
文子在我胸口不住摩擦着的激凸部位说:“姐姐,不能在这里啊,外面这么多人
呢。”

        “那……我们现在就回家,好不好,主人……”文子眼里,已经渐渐开始迷
离了起来。

        “那可不行。”我啧了一声,既然要让我调教你,怎么可能回家去,那岂不
是变成小夫妻恩爱了?我对文子说:“姐姐,回家就不刺激了,来,我带你去一
个地方。”

        说完我就站了起来,整了整自己和文子的衣服,推开门朝外走了出去,顺带
给了文子一个“跟我来”的眼神。

        文子心领神会,也后脚跟前脚地走出了办公室。

        不错,我要去的地方正是每个人每天都要光顾的一个场所……洗手间。

        扶桑国弹丸之地,国土资源紧缺,所以一般来说物业内部的结构都非常的紧
凑,尽量利用每一分每一寸的空间,所以比起国内那些牛逼企业的大厦,扶桑的
办公楼就显得有些捉襟见肘了。但唯一例外的就是洗手间这个地方,由于扶桑国
人注重人性化,所以洗手间是绝对的宽敞舒适卫生,跟国内大多数的厕所一比,
简直就是天堂一样的存在。

        企划里每个人都在忙自己的事,没有人注意到我和文子是有目的的一前一后
出来的。差不多要走到洗手间门口的时候,我瞄了一眼四下无人,突然一个转身
把文子离地抱了起来,一个“瞬闪”冲进了女洗手间里。

        洗手间里弥漫着一股柑橘味道的空气清新剂气息,现在正是上午十点,一般
没事的员工是绝对不会在这个点到洗手间来的。

        “咦,你……”

        文子一阵仓惶,大概是没想到我要把她“骗”到这里来,我连忙用口型做出
一个“嘘”的姿势,窥准一个没人的包厢,“嘭”地一脚踹开来了包厢门,双手
一松,将她放在了座便器的盖子上。

        “金……主人,你好坏啊……”文子掩饰不住眼睛里惊异的神色,但是脸上
潮红的痕迹有隐隐地述说出了她内心的某种羞耻的期盼来。

        我朝两脚微微张开,双手撑住隔板坐在盖子上的文子耸了耸肩,无奈地说:
“姐姐,是你吩咐我调教你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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