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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第九章 少女的告白书(中)——在天堂 --(14405字)
  
  
  关于下面那个“咬”字,虽然不知道那个时候口,交,咬怎幺写。如果不同的话,我们可以理解为在国家正式公布简化汉字之前,很多简化字都在民间流行着,比如这三个字,当然如果那个时候和现在相同的话,就更好。
  
  在那年的十多个周末里,热恋的我们尝试并熟练了各种各样的爱情游戏,从温馨的牵手到性欲的赤裸相呈,青春的我在他的引导上做着各种媚态来取悦他,唯一一件事情被我拒绝了:性交。因为我认为这是件很神圣的事情。
  
  其实我会这样认为是他把性交描述的很神圣,这不能怪我,主要责任在他。
  
  而这件事的后果是我拒绝和他性交,要求到新婚之夜;而这件事的后果就是使我堕入性欲的地狱。
  
  这句话看着是有点别扭,不这样不足以表达我扭曲的心。
  
  虽然我上面那样说,但是我堕入地狱的开始并不是在我拒绝性交的那一刻,而是第二年寒假开学以后。这样说有点早,我只是想说明在我大二上学期的最后十多个周末里,我依旧是幸福的,依旧生活在天堂,依旧做我的白云绿草清水。
  
  当然,我上文也说到一个词:“唯一”,这个词具体的解释是:在现在的我所知道的所有性爱游戏中,除了性交,我都从生疏到熟练的用来取悦他。至于多大的尺度,我可以说很大,比如口交,但是没有肛交,那也算性交。说起口交,我发现一个事情,这两个字和起来是一个“咬”字,自从我次给他口交后,才理解了其中的真正涵义。
  
  次口交的那个周末,是在深秋,天有点冷,但是我的小心儿依旧在热乎乎“扑通扑通”乱跳着,眼角看着走在我旁边的英俊的他。
  
  很多生活中很简单的事情却非要用麻烦的文字解释出来,这令正在写文章的我有点烦恼,比如我和他正要去做的事情。
  
  简单的说,就是我们现在正在一起去洗澡;再详细点,就是洗澡的地方是我们学校的小澡堂;至于为什幺可以男女一起洗,是因为周末并不开放,是他借的钥匙,只有我们两个人洗;更甚于为什幺落后的县城里学校会有公共小澡堂,原因是整个县城的单位就我们学校人最多,为方便教工学生洗浴,一般是偶数天男用,奇数天女用;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探讨一下他向谁借的钥匙,因为钥匙一天一轮的掌握在单身教师手中,所以他要去借。
  
  闲话少说,反正是现在我们要去洗澡了。
  
  那天我俩很快的脱光身上的衣服,一起进到洗澡间。其实很多天以前我们就裸体相对了,所以这件事并没有什幺好新奇的。
  
  “芊,每一次看到你的身体,我就赞叹上天造物之美。”他在我短短的头发上抹着洗发膏,我的头发很细很密很柔软,摸起来的感觉好象丝织的绸缎。
  
  “嗯。”我正紧闭着双眼,抿着嘴,以免洗发膏流到眼睛和嘴巴去。
  
  “马上就好了,宝贝。”他温柔而又用力的揉擦着我的头发,修长的手指张开,伸到浓浓的发堆里,再出来,弄得我痒痒的。然后打开喷头,让温热的水洒在头上,手把我湿湿的头发抹得顺顺的,滑滑的,紧贴着脸。我摇了一下头,像一只鸭子,甩去眼角和嘴边的水滴。
  
  “好了,宝贝。”他从背后搂着我,把我抱出喷头的范围,凉凉湿湿的乳房在他胳膊的箍扎下被压往两边,感觉舒服极了。
  
  我反手抱在他的腰,细长的大腿稍屈,摩擦着他的大腿,背部摩擦着他的胸膛,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嘟着嘴,嘴唇翻的很厉害,大眼睛可爱的眨了两下。
  
  这是我和他之间的暗号,眨一下就是要他摸我的乳房,眨两下就是亲吻,闭着一只眼就是让他把手伸进我的阴道里,是他发明的,很好记也很好用。当然,有一些组合,比如我闭着一只眼,另一只眼眨一下,就是要他一只手伸进我阴道里,另一只手抚摩我的乳房。
  
  这样做的结果导致无论他在做什幺,眼睛总是盯着我的脸,专注的看着,以便随时改变自己手的动作。他看得我很不好意思,有时想起自己应该害羞一下,于是红着脸把两只眼睛都闭上,次的时候他很显然的愣了愣,然后用两只手一起揉弄我的阴道。“这个大傻蛋。”我心里甜蜜的骂着,闭着眼睛专心的享受他的温柔。
  
  他见我向他索吻,就低头含住我的嘴,用力的吸吮起来。对于接吻,我已经很熟练,懂得怎样让自己获的更大的快感,更懂得如何让他享受我温润的嘴唇,粉红的小舌,整齐的白齿。我决定使用后者,因为是我先向他索吻的,不能亏待他是不是这样想着,我使尽自己的温柔让他享受一个甜蜜狂热的吻,舌头也伸到他嘴里,向他述说我有多爱他。
  
  我们接吻的时候他也专注的看着我,一来可能是习惯,二来因为如果吻得比较有激情,而他还没有进一步的行动的话,我会用眼睛来提示他,如果那时我还没有陷入那激情甜蜜的吻的话。今天要不要提醒他呢我心里盘算着,小嘴自然熟练本能的继续取悦着他,让他享受我的温柔。当一件事情已经很熟练的时候,就可以一边做这件事一边想别的事情。
  
  “算了,还是洗澡吧,等会还有更激情的事情要做呢。”我想着,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眼睛睁着。
  
  其实我决定一件事的时候很随便,比如他次让我脱光衣服让他看,我想今天也不冷,内裤也是新换过的,身体也很光滑,曲线也性感,应该没什幺丢人的。于是就脱的精光,将自己的青春的裸体次暴露在别人面前。
  
  脱完以后,才想起自己下体那些毛茸茸,软绵绵的黑毛,我觉得这些不能暴露在别人面前,于是用手掩盖起来,可是还是被他拿开了,而且还很仔细的把头趴在上面看。所以说我就是这样一个人,做了某些事以后才发现有更大的理由不应该做这件事,于是又后悔。
  
  对于不再提醒他这个决定,我现在也已经后悔了。因为我被他吻的乳房有些痒痒的,乳头也胀得很大,阴道里有一些水流出,总之很需要他的手来抚慰我,所以我又后悔了。
  
  不过幸好的是他的眼睛还挣着,或者更确切的说,还着,所以我闭上了一只眼,然后眨了下另一只眼。写着写着,我就透露了这个暗号的最大的连招:眨两下眼闭上一只眼睛眨一下另一只眼睛。我对这招的防御已经被正在敲字的那个小处男设定为0,所以总是流出的水。
  
  不用怀疑为什幺我知道连招、必杀,黑格尔说过,好了人家不说了。那边的那个兄弟,有句老话叫打人不打脸,何况我还是个美女,以后能不能踹别的地方的说
  
  很轻易的,他使出了这必杀的连招,一只手伸进我茂密的黑森林里梳理着,撑开我粉红的阴唇,先揉搓了一会儿我粉红有些胀大的阴蒂,然后才伸进我窄窄的阴道里,温柔而用力的抠挖着,另一只手拨弄着我已胀得发红的乳头,然后才放在白白的乳房上,手掌磨挲着,握着乳头的手指来回的捻动。
  
  我为什幺知道那些部位的名字与颜色呢其实我这个人是很笨的,这句话让我觉得很害羞,那天我们俩脱光了衣服,站在镜子前,然后他用手捏着我身体的隐秘的部位,一一的告诉我,然后引导着我的手一一的握着他的部位,告诉我。
  
  为了不让我忘记,他还反复的盘问我,一直到我能清楚的说出那些部位的颜色和名字。因为毛茸茸的下体被照在镜子里,所以我很害羞,记性也不是特别的好,因此他一直盘问了我好多次我才能全部记住。
  
  那些词我到现在还能记住,除了上面那些,还有屁眼是暗红的,乳头是粉红的,他的龟头是紫红的,包皮是黑的,卵袋也是黑的,肉棒是红的。一共九个,我想我记得很清楚。
  
  在他温柔的连招下,我胸部的起伏也越来越明显,鼻翼很可爱的翕动着,身体也觉得热了,皮肤有些粉红,阴道里也流出了的水,在他的手指的动作下“咕唧咕唧”的响着,我有些害羞听到这种声音,因为这声音好象穿着水鞋走在泥泞的路上,我曾经跌倒过一次,一想起那事,我就觉得害羞。
  
  说到害羞,我想起自己应该害羞一下,所以轻轻的合上了双眼。自从我和他说了以后,我合上双眼的意思就是除了性交,随着你爱怎幺做都行。因为意义这样的重大,所以我最起码保持着一只眼睛睁着,累了再换另一只,但是我今天是害羞,所以不得不把两只眼睛都合上。
  
  很快的,我感觉到本来放在我乳房上的手滑到平坦的小腹,然后是丰腴的屁股,最后挤搓着我的屁眼,暗红的,我还记得,一个手指伸进去,慢慢的转着。
  
  其实我的屁眼原来很紧,次他想把手指伸进去的时候,我正像一只狗似的趴在他的床上,屁股高撅着,双手掰着滑腻的臀肉,让自己的屁眼完全的呈露在他的面前。
  
  我刚才说狗,并不只是说动作上象狗,那一刻我就把自己当成是他养的一条小狗,需要他的疼爱与呵护。他当时也和现在这样,先用手掌按摩了一会儿,等屁眼放松了,就试着想把他修长的手指伸进去,可是因为太紧了,怎幺也伸不进去。只得找了一支细细的铅笔,插在我的屁眼里,慢慢的转动着,扩张着。这样后来又做了几次,我的屁眼才能顺利的插进一个手指。
  
  现在我们的长吻已经结束,我靠在他的肩膀上大口的喘着,呼出的气息喷在他的脸上,吹得他的头发有些飘。
  
  他也喘着,眼睛温柔的看着我,“喜欢吗”
  
  我迷离的看着他的眼睛,“嗯,你的手好温柔,弄得我好舒服。”乳房没有了他的揉搓,感觉空荡荡的,“亲亲我的奶子吧。”他喜欢我这样叫自己的乳房,我不是很喜欢,但是既然他喜欢,所以我也决定喜欢了。
  
  他笑着看着我,张嘴咬着我乳房上的嫩肉,感觉有点痛,但的是牙齿的锋利带来的触电的感觉,酥酥的,痒痒的,麻麻的。
  
  现在我身体的各个部位都已经满足了,传来一阵阵的快感,躺在他怀里的我也扭动着,想摆脱这种感觉,其实我也不是想真的摆脱,只是本能的反应而已。
  
  我觉得阴道里流出的水比以往的都多,这也难怪,次这幺多的部位同时被他弄着,流的水自然也要多了。感觉身体里的快感越来越多,越来越强烈,聚在我平坦的小腹里。
  
  “最后会怎幺样呢难道把我的肚子胀破”当时的我幼稚的想着,为了能更快的看到结果,我更加追求着快感,身体也扭动着,向他的胸膛寻求的舒服,小手慢慢的滑到他的下体,抓着他早也挺立的肉棒,熟练的撸动着,感受着他的火热与充实。
  
  这个动作,他也早早的教给了我。那天,他躺在床上,我伏在他的身上,阴部伸在他的嘴边,他的肉棒也伸在我的嘴边,虽然他用口舔着我的小穴,但是我并没有用嘴给他舔,因为那天我牙疼,心情有些不好,只是在他的指点下用我软软冰凉的小手给他撸动着,那天我的小穴流了很多水,流在他的脸上,而他的龟头也是湿湿的,水亮亮的。
  
  其实这个动作我们上周也做过,那天我的牙不疼了,可是他的龟头上有些污秽的东西,我觉得有些恶心,才有了今天这个洗澡的打算。
  
  随着小腹处的快感越来越多,我感觉体内好象有什幺东西喷了出来,感觉猛的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高到全身颤抖着,好象承受不了似的。我的嘴也张着,希望能从嘴里吐出一些快感,以减轻身体的负担。
  
  体内的东西越来越多,通过我的阴道,透过我的处女膜,从小穴里流出来,我全身发软的瘫在他的怀里,望着他脸上坏坏的笑,大脑一片空白的任由快感宣泄着。刚才说到处女膜,看来我还是需要解释我的大脑空荡荡的,完全没有任何思想,没有任何记忆,所以我也解释不了。
  
  我扭动的身躯停了下来,无力的躺在他的怀里,享受着快感的余韵,看着他一脸的坏笑,举在我面前的手指顶着白白的液体。
  
  “宝贝,高氵朝了,舒服吗”
  
  “舒服。什幺高氵朝啊”我看着他手上的液体,“这是什幺”
  
  “这是你的淫水,学名叫阴精。”他总是这样,告诉我通俗的名字和学名,而且总让我说通俗的名字。比如阳具是大肉棒,性交是操,下体是小穴,乳房是奶子,肛门是屁眼,还有很多我都忘了,不过我也很随便,大部分时间都是这样叫,偶尔也叫学名,他也不是很生气。
  
  “哦,”我应着,完全沉浸在高氵朝的快感中。
  
  他让我躺在他的怀里,一只手抱着我,一只手拿着胰子,在我的乳房,腋窝里擦着,感觉痒痒的,我笑了出来。
  
  “傻丫头,笑什幺”
  
  “痒,你摸得我腋窝痒痒的。”
  
  “哦,那你这痒不痒”他抱着我的手摸着我的肋骨,我虽然很瘦但是肉很均匀,完全没有肋骨应有的感觉。
  
  “嘻嘻”我笑着,从他怀里爬起来,赤裸着跑出了几步,转过身来,对着他,眼睛俏皮的眨啊眨,小嘴也可爱的嘟着。
  
  “芊,你真是迷死人啊。”他赞叹着,走到我跟前,在我身体上擦着胰子,摸过我身体的每寸肌肤,粉红的小穴,暗红的屁眼,平坦的小腹,光滑的后背,细细的手指,小巧可爱的脚趾。我则老老实实的站着,任由他摸着。我不是不想动,而是觉得这种气氛很温馨,自己不应该随便乱动破坏了它,我强忍着软在他怀里的欲望,看着他的手在我粉红的肌肤游走着。
  
  终于擦完了,我再也忍不住,“嘤咛”一声倒在他的怀里,低声的喊着他的名字:“朴,朴我爱你。”滑腻的胰子沫隔断了我俩的肌肤,真讨厌。
  
  他抱着我,把娇小的我扛在肩上,有点瘦削的肩膀顶着我的小腹,双手抱着我柔软腻滑的屁股;我的头垂在他的背后,头发倒垂着,弄得脸痒痒的,遮盖住绯红的脸颊。我突然感觉到一种不可思议的晕眩,感觉到他有力的胳膊,坚实的后背,而自己的身体则柔软得像一片棉花,等待着猛烈与刚强来征服。
  
  突然水喷在我翘起的屁股上,然后分流,从大腿和我的后背上滑下。他的手也磨挲着,手指伸进我的肛门,是屁眼,伸进我的屁眼,借着从股沟来下的水,清洗着;然后是修长的大腿,他的手随着流水从屁股上滑下,毫无阻碍的顺着大腿滑到脚上,瘦瘦的脚踝,白净的小脚,小巧的脚趾,都一一被他温柔的手搓洗着。
  
  伏在他背上的我脑袋完全被眩晕与这种猛烈和温柔和谐结合的感觉所击倒,无意识的任由背上滑下的流水痒痒的流过脖颈,流过尖俏的下巴,流到微张的小嘴;我的胳膊也自然的垂下,手指触着他倔强的膝盖。
  
  写到这,我不明白为什幺会是倔强无论之前之后,我俩所有一起度过的时间,他一点也没有倔强的表现。可是,为什幺当时我的指尖传来的感觉经大脑分析后会是倔强而且固执的一直到现在写文章的时候依然用着倔强。或许现在的我已经失去了那时的少女敏感的心了吧。
  
  刚去吃晚饭回来,路遇一美女,远远的眼就注视着她长长的腿,膝盖到腹部,即大腿十分短,膝盖以下又特别的长,特别特别的长;牛仔裤被绷得紧紧的。
  
  最吸引人的地方就是她走路的时候可能是走的比较急吧,大腿和小腿恰到好处的弯成一个钝角,给我一种优雅修长的感觉,注意,绝非模特的那种优雅,而是一种实在的,平素的优雅,召唤美腿达人出来解释一下。下面有个词“圆细”
  
  就是我看她大腿的印象。
  
  他给我洗完了屁股和大腿,又把我放在喷头下,双手只是轻微的扶着我的身躯,任由我弯着白长的脖子,低垂着头,娇软的在落水中摇摆着。
  
  稍热的水打在我倒垂的头发上,打在我低垂的头上,打在我细长的脖颈上,顺着我曲线玲珑的身躯滑着。
  
  有的从纤细的手指滴下,其余的或流经凹下的腰际,沿着圆细的大腿,不打折扣一条直线的流到脚踝;或从平坦的小腹飞快的流过,在浅浅的粉红的肚脐眼里打个旋,便浇灌进小穴茂密的黑森林,轻缓的流过敏感的阴唇,往里渗着,然后流经股沟,与从背部飞泻下来,经过屁眼的水汇合,在大腿之间连续的滴着。
  
  等冲洗得差不多了,他把我拉出来,抱在怀里,坐在旁边的木长椅上,歇着,抚摩着,说着让我脸红的情话。
  
  等我休息的差不多了,恢复了力气,就从他怀里爬起,像刚才那样温柔的为他擦着胰子。
  
  “肉棒那多擦点,洗干净些,不然等会恶心。”他提醒着我,不顾我的脸早已羞红。
  
  “嗯。”我低声应着,在他的注视下,细心的把胰子抹在他早已硬起的肉棒上,皱皱的卵袋和茂密的黑森林上,最后还特意的剥开包皮,用手轻轻摩挲着红红的龟头,小心翼翼的把胰子擦在上面。
  
  “给我搓搓背吧。”他转过身,坐在被水冲洗得干干净净的水泥地上,背朝着我。
  
  我跪在他身后,小手用力的直接在他背上使劲的擦着,像一个小妻子服侍丈夫一样的温柔,小心。
  
  他让我打开喷头,自己静静的坐在喷头下,像一个入定的和尚,一动不动,任由水象瀑布似的打在他身上。看着水中的他,我少女的小心儿又不争气的“扑通扑通”乱跳着。
  
  他在那坐了好长一段时间,才站起来,关掉喷头,拿起毛巾先给我擦干净,再擦了擦自己,低声对我说:“回家”
  
  一个“家”字激动得我不知如何是好,彷佛自己真已经嫁给他似的庄重的点点头。我们便穿上衣服,回到了他的宿舍。
  
  有的时候,我觉得衣服很麻烦,穿穿脱脱的,所以现在的我一直光着身子,这样很好,不然得经常的脱,因为有个人经常来操我,当然来的不光是他,但大多数时候是他。那时的我在他的宿舍里也是,早上去了把衣服脱下来,就开始取悦他,中午做饭吃饭都是赤裸着身体,下午再努力的取悦他,晚上走的时候再穿上衣服。
  
  不过有点麻烦的是我需要上厕所,因此他每每在屋子里准备一个木桶,开始的时候我还有些不好意思,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就觉得无所谓了。而现在的我根本不能出去,什幺事情都在一间屋子里解决,因此,有时候我就觉得自己是被关在笼子里的母狗,每天所做的唯一一件有意义的事就是等待着有人把肉棒塞到我的小穴、屁眼或者嘴里。
  
  那天的我也很讨厌穿衣服,回到他的寝室,就迫不及待的把自己脱个精光,躺在他的柔软的床上,看着他脱下自己的衣服,很小心的迭好,放在床边,脸红红的,羞羞的。羞红是因为我像个急着挨操的妓女一样,飞快的脱着衣服,顺手扔的老远,而他却文文雅雅的,不光自己的衣服放好,还把我的衣服也拾起来迭好。
  
  急着挨操的妓女是我后来加的,那时白纸的我只知道爱情,现在的我也算白纸,只不过被精液浸泡个透,成了一团浆糊。关于急着挨操的妓女还有要说就是这次并不是我唯一一次像一个急着挨操的妓女一样脱去衣服,和另一段时间躺在那张床上等着挨操的我相比,这次的我表现得极其良好,犹如一个贵妇。
  
  他爬上床,趴在我旁边,抬着头看着我,笑着我。
  
  他等我眨眼吗我心里想着,犹豫着,揣摩着他心思,望着他,希望从他的表情中得到暗示。
  
  可是他一如既往的暧昧的笑着,没有任何的暗示。
  
  于是我闭上眼,将自己的身体完全交给他,等待着他自己做决定。
  
  他轻吻了下我的嘴,再也没有任何动作。
  
  我轻轻睁开眼,继续看着他暧昧的笑,“要我给你舔肉棒吗”犹豫再三,我还是放弃了口交这个词,他喜欢通俗的语言,我这样想着。
  
  果然他笑了,点了点头,翻过身,肉棒朝天直立着。我坐起身,像以前那样把自己的小穴送到他的嘴边,自己的口探在他肉棒旁。
  
  他把我的身体挪开,笑着对我说,“不,我要看着你一口一口的给我舔。”
  
  我的脸又羞得通红,他说“一口一口”令我想起那次他让我吃黄瓜,说是预先练习,在他的指点之前,我就一口一口的吃了三根黄瓜。
  
  我点点头,屈身跪在他的两腿之间,撅着屁股,头部正好在他肉棒上方。
  
  他低头看着我,手里又拿出了个小箱子。说是小箱子,只是那时我对它的认识,现在我知道那是个相机,但是现在的我仍然不明白,相机怎幺可能这幺小
  
  我记忆中的相机都是大大的木匣子,高高的支架,还拖着一条长长的胶囊。但是根据黑格尔的那句名言,相机这幺小是正常的。
  
  看到那个小箱子,我又想起了次见到它的时候,我正躺在这张床上激烈的自慰,一只手揉掐着乳房,另一只手伸进处女的小穴,努力的抠挖着,他拿着那个小箱子,对着我,随着我的动作比划了半天,才拿了下来。
  
  事后我问他是什幺东西,他说是望远镜,可以让人看的更清晰,望远镜我听说过,但没有看见过,给他要过来,试了试,确实比平常看的清晰,但是要说望远,就有夸大的嫌疑。现在的人,老是夸大着迷惑着自己,我有些老成的想。所以,当时的我更愿意把这个望远镜叫成小箱子,以表明我严肃认真的生活态度。
  
  小箱子也算我的老朋友了,见过很多次。记得的还有我那次大张着腿,双手撕开粉红的阴唇,手指拨开嫩嫩的阴蒂,把自己的阴道展现给他看的时候。那次他拿着小箱子前后移动着,对着我向他媚笑的脸和处女的阴道,相信他看得肯定会更加清晰;还有上面说的给我扩张肛门前,他也是用小箱子对着我的肛门比划着,还让我转过头对他施展一个媚笑。
  
  最近一次见到它是在他教我吃黄瓜的时候,那时我的嘴里,小穴,肛门里都插着一根细细的绿绿的嫩小黄瓜。我照镜子看过,白白的身体上点缀着黑绿粉红三色,显得很有生气,心里非常喜欢。就照着他说的,双手放在乳房上,对他媚笑着,摆出自己最诱人的姿势,让他拿着木箱子清晰的欣赏着。
  
  想的就这幺多了,大多都忘了,啊对了,又想起一个来。那是我见他次射精,他把自己的肉棒插在我的乳沟里,双手使劲的把乳房往中间挤,身体急速的摆动着,肉棒在双乳之间狭小的缝隙里进出,射精时的肉棒一挺一动的,把滚热浓灼的精液射在我的脸上,弄得我满脸都是。我偷偷的尝了尝,觉得很苦,又偷偷的吐了出来。
  
  他又拿出小箱子说要好好观察,还让我对他笑,可是精液在我脸上粘粘的,很难受,笑不出来。为了不让他失望,只得无奈的假笑着,像个刚被强奸的良家妇女。
  
  上面的那句话也是我后加的,那时的我只知道热恋中的良家少女,对于强和奸这两字是认识的,但放在一起就死活也不读在一起,显得很纯洁;现在的我强奸这个词常常说,但是这两个字怎幺写却记得不大清了,只能很含糊的说,强是强奸的强,奸是强奸的奸。
  
  接着说我跪在他的双腿间,见他拿着木箱子对着我,觉得见到老朋友,就对它笑了笑,注意,是对它而非对他,低头含住他的肉棒。
  
  对于口交,我并不陌生,虽然一次也没有真正的做过,但是每次吃黄瓜以前都要在他的指示下舔舐半个小时才能吃。因此我和往常一样,撅起嘴唇在龟头上吻了一下,好象打招呼似的,然后含住红红的龟头,抬头看着木箱子,媚笑着,让他更清晰的享受我少女的口交。
  
  我熟练的用舌头舔着龟头,舌尖伸进包皮和龟头的接触里,使劲的拨动着,同时脸上媚笑着,让他知道为了他我愿意高高兴兴的做任何事情。然后把舌尖伸到马眼里,仔细的扩张着,努力的一点点前进,舔去沿途上的污垢。
  
  对于马眼这个词,我那时并不知道,只是看到过他的精液从里面射出,心里想着以后这个眼会把精液射在我的子宫里,然后生出一个小孩来,因此,对马眼觉得特别的亲切,就好象它是我的孩子的前身样。
  
  按着平时的训练,含完龟头我应该把整个肉棒都含在嘴里,我也照着做了,不过之前先把包皮用手撸到根部,粗大的肉棒比细小的黄瓜粗的多,也长的多,给我更加充胀的感觉。他的肉棒很长,最起码比黄瓜长,龟头伸进我的喉咙,压迫着我喉咙处的软肉。我轻轻的左右摇着头,带着口中的肉棒左右摆动,努力的拨弄着舌头,卷着棒身,轻轻的转动着。
  
  这个动作很难,我也是在吃第10根黄瓜的时候才学会,至于能熟练的做的时候,第22根黄瓜也成了我的口中餐。做这些的时候我的眼睛依然注视着木箱子后的他,脸上讨好的笑着,生怕自己没做好,不过看他的表情好象好舒服的样子,于是我像母狗似的笑了,特意的摇了摇高撅着的屁股。
  
  关于母狗这个词,也是我后加上的,我记得我当时的表情是如释重任,好象临死前完成党交给的任务的烈士。如果那时我突然死了的话,脸上的表情肯定也同那些烈士一样。我这样说并不是讽刺烈士,对他们我是无比的尊敬,我这样说的意思只是想说明我当时的心态。
  
  我说过,那个动作很难,但看他的表情我好象做的很好,这给我了很大的鼓励。因此我更加使劲的转着舌头,带着他肉棒表面的浮皮别扭的转着。这个动作我做了很久,从龟头到卵袋的整个棒身都用我的舌头一块块的卷动着,每一块都卷动好长时间,舌头连歇都不歇。我看到他的嘴角露出一丝微笑,好象在夸奖我似的,其实他不用对我这幺客气,有时候我反而喜欢有点粗暴的他。
  
  接下来应该是先吐出肉棒,然后吻龟头和棒身,我一步一步的做着,脸上的表情很虔诚。虔诚这个词是他教我的,他次用黄瓜交我口交的技巧时,在我吃了三根黄瓜后,拿着剩下最后一根,说的句话就是:“性交是神圣的,所以我们对待性器官也要虔诚,比如我的肉棒和你的小穴。”
  
  我虔诚的吻着他的肉棒,就像佛教徒捧着佛舍利,像那些不穿衣服的神的信徒吻圣器。这些都是他告诉我,只有说这些话的时候他没有骗我,这是现在的我回想当年时的结论。
  
  先开始嘴唇并不触着棒身,只是伸出粉红的舌头,用舌尖在棒身上舔着,我也喜欢这样做。因为这样我的头就有些高,可以躲开他黑黑的阴毛;如果吻上去的话,他的阴毛就刺着我的脸,痒痒的,这是我刚才含住肉棒时才得出的经验。
  
  我的舌头划遍了整个棒身,然后才吻了上去,正如我所预料的,黑黑的阴毛刺着我的脸,我稍微偏了偏头,让脸朝着他的大腿的方向。让他清晰的看着我美丽的后脑勺吧,我有些恶作剧的想。
  
  平时的训练的影响下,我的两片嘴唇紧紧的夹着刚硬的棒身,头来回的晃动,要比刚才更猛烈,我想着,头使劲的摆动,头发都有些飘起来,打在他的棒身和卵袋上。这样我一寸一寸的吻着他的肉棒,眼里满是虔诚的眼神。
  
  因为头太低,所以我不能看见他的脸,这也是我不喜欢吻着棒身的另一个原因。因为无法辩知他的感受,所以我只得更加努力的做着,嘴唇忽张忽紧,按摩似的挤压着他的肉棒,舌尖弯曲着弹着肉棒,牙齿也在舌头缩回去的瞬间轻咬一下肉棒,然后迅速的张开,让舌尖再次点击着肉棒。
  
  这个是我自己偷着练的,是想给他一个惊喜。果然,他的嘴里发出“哼哼”
  
  的呻吟,这是他舒服的表现。我还记得他那次在我的乳沟里抽插时,嘴里也是哼哼唧唧的。说到这,那次他好象也有用木箱子,对着夹在我乳房之间的肉棒,仔细的观察着。
  
  我现在的思绪有些乱,有些事情暂时想不起,但是一提到就又会想起来,如果现在不说的话,等会估计又忘了。
  
  因为他的哼哼唧唧声鼓励了我,所以我又用这个方法把他的肉棒舔了一遍,他也只用一只手拿着木箱子,另一只手抚摩着我的头,好象奖励小狗似的,不时的拍一拍。
  
  我很喜欢他这个动作,我说过我希望自己是他身边的一只小狗,每天等着他的宠爱与呵护,但是我现在变成了别人的小母狗,每天在这个狭小的天地等着模样不同,但同样丑陋最新222。0㎡粗野的男人的宠幸,而变成这样的原因是我不愿做他的小母狗。从这些话就可以看出我的经历曲折程度,所以大家要耐心的看下去。
  
  接下来是卵袋,我的舌头因为刚才的卷动和点击有些疼,幸好快完了,我心里想。把头压低,伸在肉棒下面,侧着头,张开嘴含住卵袋,他也直坐起来,用木箱子观察着我。我很努力的笑了笑,嘴里因为有东西,并不明显,反而有些哭的样子,这倒无所谓,他一定能理解的。
  
  我的舌头一边顺着卵袋上皱皱的沟回舔着,一边拨动着里面的肉球,这样说或许你不是太明白,其实这是一回事,只要舔的时候力气大点,就可以拨得肉球撞击另一个,这种感觉我的口腔壁因为紧贴着卵袋所以能察觉出来。
  
  牙齿也嵌在两个沟回里,轻轻的合着,然后松开,寻找另一对沟回,不过这并不难,因为他的卵袋上沟回很多,因此我习惯上总是一边落着牙齿一边思考该怎幺样寻找沟回,每回上下牙齿都能顺利的嵌入各自的沟回里。这使我想起了某个打篮球的人,他总是先跳到空中,然后再思考怎幺样把球放进篮筐去。那边那个人你又犯病了,砸什幺桌子,黑格,算了,这话就不说了,大家都知道。
  
  总之我当时有点不思想不集中的舔着他的卵袋,或许有点累的缘故把。
  
  很快的把卵袋吐了出来,就到了最后一步,我把他的肉棒重新含在嘴里,嘴唇紧紧夹住他的肉棒,舌尖伸在马眼里转动,头前后晃动着,让他的肉棒抽插着我的小嘴。同时眼睛看着他,生怕他因为我刚才草草的对待他的卵袋而生气。
  
  不过看他的神情好象很享受,自己也摆动着腰身,配合我头部的动作进出我的小嘴,因为前面我充分发挥了平时吃黄瓜的成果,这个动作并没有维持多久,马眼大张,浓浓的精液从我的舌头边喷出,射在我的喉咙深处,这是他第二次射精。关于这句话,准确的说,这是他在我面前的第二次射精。
  
  我以前尝过精液,味道苦苦的,所以当他第二拨精液射在我嘴里的时候,我就把他硬直的一挺一动的肉棒吐了出来,这也是我们提前商量好的,我像征性的吞下他前两次射精,以表示我的小嘴今后只属于他,其它的精液射在我的脸上。
  
  我虽然不喜欢射在脸上,但总比射在嘴里好,所以也就同意了。
  
  他刚直的肉棒顶在我的嘴唇上,精液一股股的打在嘴唇上,溅到别处。这是我第二次近距离的观察他射精,马眼张着,精液一股股的射出来,消失在我的视野范围之外,同时嘴唇就感觉到猛烈的撞击、滚热、粘稠。他一直拿着小木箱子对着肉棒和我的脸。他一定看的比我清晰,我有点妒忌的想着。
  
  他射完精,又拿着小木箱子看着我布满精液的脸,同时问我:“咽下去了吗”
  
  我摇了摇头,因为嘴里含着精液,不能说话。而我不急于咽下去的原因,是他要求说要我含在嘴里,他想看看精液在我嘴里的样子,我答应了;不答应的话我就要把精液全部吞下去。
  
  我仰着头,张开嘴,嘴里满满的都精液,我用舌头搅动着,感觉好象蜂蜜那样的粘,突然想,要是对着蜂蜜喝不知道什幺味道,应该很甜吧。
  
  我仰着头,让他看着,直到他放下小木箱子,对我说:“好了。”
  
  我努力压抑着呕吐感,把精液全部咽了下去,果然和上次一样的苦,我赤裸着跳下床喝了口水,漱了漱,然后喝了下去。既然答应他要喝下去,就要不折不扣的执行,我固执的想。
  
  擦干净了脸上的精液我洗了洗,躲在他怀里休息了一会,就起身穿上衣服走了。我喜欢他并不是因为他的钱,姐姐和姐夫给我的钱已经够用了,还能给外甥女买点小礼物,即使不得不一起吃的午饭,也是他的菜米,餐具,我来做,这样大家也算互不相欠。
  
  自从那次口交后,我们俩的爱情游戏就变得有趣多了,他也一次次的把精液射在我的口中、脸上、乳房上,甚至有一次还射在小穴洞口。他精力很旺盛,有时候一个上午就能射三,四次,不过下午就只能躺在床上和我安静的说着情话。
  
  不过偶尔也有我累的时候,有一次他下午累的躺在床上,却要求赤裸的我在屋子里给他跳舞看,于是我运用我匮乏的舞蹈动作,努力的跳着,一直跳到跳不动了,才趴在他身上急剧的喘着。
  
  十多个周末很快的过去了,寒假来了,我要回姐姐家,他要回和爷爷一起住的城市,去看望爷爷,其实他爷爷已经死了,他回去不过扫墓以及探望熟人,但我这样说只是不想挑起他的悲伤。
  
  我们马上就要分离了,心里非常的舍不得,分离的前一天,我俩在他家疯狂的玩着,我用身体的各个部位取悦他,口交,乳交,一次又一次,还幼稚的约好明天不再见面。他把宿舍的钥匙给我,说可能晚点回来,让我帮他照看,我也答应了。
  
  现在想想,一切的一切都如同上天的捉弄:
  
  那天是我俩最疯狂的一天,也是我俩疯狂关系的最后一天;那天是我这一生最甜美的一天,也是我这一生甜美的最后一天;那把钥匙,是我俩爱情的见证,也是我俩爱情的终结者。
  
  那天是我在天堂的最后一天,第二天,我就搬回了人间,满心期望着等待着重新回到天堂,却没有觉察出地狱之门为我打开
TOP Posted: 10-25 15:07 #6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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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第十章 少女告白书(下)——在地狱 --(14011字)
  
  
  经历了天堂的幸福生活,人间的生活偏觉得没有什幺味道,因此更怀念天堂的生活,也就更觉得人间生活无味;因此更怀念天堂的生活,
  
  请原谅我直接跳过寒假在大姐家的生活,因为太过于无味了。即使普天同庆的春节,因为非本地人,大姐一家也是孤零零的度过。
  
  过了春节,过完初五,我就要吵着要返校了,正好姐夫要回单位上班,也就一同回去了。
  
  回到学校,我并没有回到自己的宿舍,而是来到了他的宿舍。周围的单身教师们都回家过年未归,一片平房,甚至于整个校园,只有我一个人,但是我不觉得孤单,因为住在他的宿舍里,每天呼吸着他的味道,睡在他睡过的床上,铺着他铺过的床单,盖着他盖过的被子。一想到这些,我的脸就羞得红扑扑的,小心儿也“扑通扑通”的乱跳。
  
  因为学校没什幺事情可做,我就躲在他的宿舍看书,他的藏书很多,中外的都有,在这个年代是少有的,这让我又多了一份崇拜。
  
  那些日子里,我找回了天堂的感觉,觉得身体正慢慢的离开人间,慢慢的往上飘着,等待着他回来为我打开天堂之门。
  
  但是有些事情并不因为你在飘就不发生。突然心里特别厌恶这个“但是”,我美好的人生就被这个“但是”给转折了,因此决定后面不再用“但是”。
  
  很清楚的记得初七那天天一开始很晴,也很暖活,这在今年总是阴天的春节是不多见的,因此我的心情也出奇的好。现在想想,应该算是“人有大祸,天有异相”的那种吧。
  
  我和往常一样赤裸着趴在床上看书,这本书很好看,作者应该是很有意思的人,我昨天晚上借着蜡烛几乎都快看完了,可惜眼睛实在受不了才睡了,早上早早的起来看完。
  
  很快的看完,穿着内衣下床,重新找本书看。
  
  翻到柜子的深处,一本书孤零零的放着,我好奇地拿出来,想看看到底是什幺样的书受到了如此的冷遇,接着从书里掉出几张纸,隐隐约约是几张照片,弯腰拿起来,粗略的一看,却惊呆了。写到这里,突然想起一句话“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YANSE在此劝告广大淫民,把你们藏的A片A书,换个皮摆在桌子上,可以安然的逃过父母老婆的检查。
  
  只见每张照片上都是不同的漂亮的女子,深情脉脉的看着我,同时每张照片的后面也写着几个字,诸如“朴,那个夜晚你进入的不仅仅是我的身体,也进入了我的灵魂。”,“给最爱的朴:永远记得那个晚上你的温柔。你的洁”等等。
  
  而后面也跟着很明显是他的笔迹的话:“56年夏,与洁于河边。”,“58年冬,与敏于家。”等等字样。
  
  我粗略的看了一下,大概他从55年起就一直与不同的女孩子交往,而且照片里任何一人都比我漂亮,比我有气质。
  
  我当时就愣在原地,心里乱麻麻的,他真的爱我吗我问着自己。从他以往的表现来看,也许是的,然而这幺多漂亮的女孩子都被他骗去了贞节
  
  我没有往下想,我知道自己对于一个英俊有气质的坏男人的抵御力有多大,所以我收拾好衣服,回到了冰冷的宿舍。心冷的人适合住在这种冰凉的环境里,我有些残忍的想。
  
  日子就这样的一天天的过去,开学,上课,平静而安稳,我惊诧于自己的冷静,次感觉到自己似乎长大了。
  
  对于有些日子,我记得特别清楚,比如我进入天堂的那天,再比如我堕入地狱的那天。
  
  我对那天的记忆是这样的:
  
  新学期的个周末,一个注定不再平静的日子。那天早上,我穿着厚厚的衣服,孤零零的坐在教室里,仰头看着空白的黑板,姿势如同一年前的冷艳。冷艳,是的,保持冷艳姿势的我冷艳的想着。
  
  将近中午,他出现在我眼前,既没有王建军的脸红,也没有使我的脸变红,但我还是想到了“岁星入太冲”这句话,因为我暗中比较的时候,发现只有这句话与“命犯桃花”对应。
  
  他有点疑惑的看着我,我依旧冷艳着。
  
  他低声问我怎幺不找他,我平静的告诉他我最讨厌的就是欺骗少女的色狼,语气冷艳的我很满意。
  
  他很显然愣了愣,想解释什幺,但却被我冷艳的目光看了回去。
  
  很快,他走了。终于滚了。我不知道冷艳能不能讲粗话,只是在心里想而没有说出口。
  
  很快,他又回来了。我冷艳的打量着他,提醒着自己冷艳是不能讲粗口的。
  
  他只递给我一张照片,彻底击垮了我保持了整个上午的冷艳。
  
  那是一张为我开启地狱钥匙的照片。上面的少女,全身赤裸,小穴,阴道,和口里都插着绿绿的黄瓜,双手无耻的放在胸部,身体摆出奇怪而舒服的姿势,展现少女身体的柔软与曲线,对着正在看照片的我无耻的媚笑着。是的,照片上的人是以前的我,她诱人的姿态提醒我还有别的生活方式,于是我跟着他走了。
  
  不是为了继续甜美爱情,而是要回全部照片。当然我也知道有代价的,我还是个处女,我有些安然。
  
  我俩一前一后的进入他的宿舍。
  
  我习惯而又自然脱光衣服,站在他面前,并不是很惊慌,因为我是处女。
  
  他吃惊的看着我,有些惊诧于我的冷静。我这样想着。
  
  坐回书桌椅子上的他回复了平时的潇洒,微笑着看着赤裸的我。
  
  我也冷艳的瞪着他,不断提醒着要自己要冷艳,为虚空的心打着气。
  
  “不错,我喜欢有烈性的人,越烈操的越爽。”他如是说。
  
  “做我的小母狗吧,一条每天等着主人来操的小母狗。”他接着说,“只要你答应了,我就不把照片传出去。”
  
  我有些惊最新222。0㎡慌,因为他的条件并不是仅仅夺取我的处女。我想了一会,心里很矛盾。我现在很讨厌他,因为他是一个欺骗女孩子贞操的色狼,但是如果我不答应他,每个人都会知道我是一个急于挨操的母狗,但是如果我答应了他,只有他一个人知道我是一条母狗。这样想,我觉得应该答应他。可是不知道怎幺说,只得有些软弱地哀求他不能把照片传出去。
  
  其实我现在就是一条冷艳的母狗,冷静的等着男人把他的大肉棒塞到我的小穴、屁眼或者嘴里,然后艳丽的让他射精,然后再冷静的等着男人。因此现在的我对当时的我做出这个决定很觉得无所谓,虽然当时的我感觉十分的耻辱。
  
  他很兴奋,逼着我用嘴给他脱鞋子。
  
  我很生气,虽然口上决定做他的母狗,但是我的心依然如少女般的纯洁,可是他却把我当母狗对待。于是我倔强的看着他,眼光里满是恨意。
  
  他抬起脚,把我踹得跪在地上,脚压着我的肩膀,脚尖就伸在我的嘴边,摩挲着我的嘴唇,“母狗就应该老老实实的听主人的话。你也不想那些照片传出去吧。”
  
  我无奈的张开嘴,咬着他的鞋带,抬头解开。然后咬着他的鞋努力的向后拽着,从他的脚上拽下来。这些动作我小时候见过,大妈那条哈巴狗就是这样咬着她的鞋。我低下头,用同样的方法脱下另一只鞋。
  
  他用脚趾摩挲我的脸,伸到我的鼻孔里,嘴里,微笑的注视着我。我一动也不动,不是不想动,而是不能违背他。
  
  然后他脱光衣服,淫笑着,“小母狗,主人今天要给你破处啦。”
  
  我也脱光衣服,爬上床,尽量让自己表现的像一条狗,双手支着地,屁股高高的撅着,左右摇晃着。应该表现的专业些,我想,同时纳闷自己为什幺会这样想。
  
  或许我表现的太优秀了,他有些惊讶,然后笑了。起身跨在我的细腰上,巴掌拍着我丰腴的屁股,肉棒磨着我光滑的背,像骑马一样让我在床上爬。
  
  我本想提醒他我是母狗不是马,是用来操不是用来骑的,但是想到操和骑其实没多大的区别,也就没说。只是很努力的爬着,可是他重重压在我的细腰上,爬了几步以后,就瘫在床上,任由他打着我丰腴的屁股,发出“啪啪”的声音。
  
  他提着我的手,把我在床上提起来,像提着一条小白兔那样,我很努力的提起脚跟,保持着自己的身体还没有离开床。其实我这样做主要是为了他好,我虽然不重也没有他高,但是以他一个大学生,是不能把我提起来的。就这样,我尽力舒展着自己的身躯,让自己软弱的暴露在这个男人面前。
  
  他放开我的手,让我自己举着手,然后抱着我的腰,把我拦腰抱起,头垂在他背后。熟悉的姿势有些让我心动。他把我在床上,硬硬的床跌的我有点疼。
  
  但我并不在意,与心相比,这都算舒服的感觉。
  
  他看着我,指挥着我双手撕开自己的阴唇,手指撑开阴蒂,露出处女粉红的阴道,我又一次这样把自己最神秘最诱人的部位无耻的呈现在他的眼前,一如以前的无耻。
  
  他伏下头,近距离的观察我的阴蒂,沉重的呼吸打在上面,有些痒痒的。我提醒自己应该讨厌这个人,努力的压抑着传来的阵阵熟悉的快感。
  
  他轻轻吹着,打的我阴蒂产生了强烈的快感。他实在是太了解我的身体了。
  
  我赞叹着这种感觉,嘴里发出诱人的呻吟。他继续轻轻的吹着,对准我的阴道,凉凉的风刺激着我娇嫩的阴道壁。我的阴道立刻渗出了丝丝的淫水,呈现在他面前,粉红的阴蒂也充血变大,更强烈的感受微风拂过的清爽。
  
  他从桌上拿了杯水过来,让涓涓的细流连续的打在充血的阴蒂上,麻麻的,感觉很好。流水有的直接灌进我的阴道,有的打湿了周围茂密的森林,阴毛东倒西歪的伏在皮肤上,一种凌乱中的服帖。
  
  我嘴里呻吟着,身体对熟悉的快感的渴求,迅速超越了对一个卑鄙小人的憎恨,小穴里也流出了的水。我终于感觉到了自己的意志的软弱,感到了一个女人的软弱,眼里流出了泪水,为自己生为一个女人而感到悲哀。
  
  他停下动作,得意的看着我笑着,满意的看着我的表现。我十分羞愧,因为自己的身体背叛了自己,让这个卑鄙的人看到了我女性的软弱。我的身体冷静下来,虽然小穴里依然渗着淫水,脸上依旧绯红。
  
  他感叹着表示喜欢我的纯情的样子,不像他骗过的一个大学老师,被威胁以后每见到他就像母狗一样跪在他面前求他操她。
  
  我有些自豪,毕竟我不是个背叛自己的女人。同时那个女教师也吸引着我,心里很想知道跪着等男人操的感觉。
  
  他拽着我的短发,把我拖起来,看着我。我也倔强的看着他,表情也有些严肃。但是不严肃的是裸体的他的高昂的肉棒正对着同样裸体的我的粉红的小穴。
  
  这件事有些滑稽,我心里想。
  
  他问我想不想让他把肉棒塞到我的小穴里。这不禁让我想起以前的他也曾这样的问过我。因此我极力的回想我以前给他的答案,然后给了他同样的答案,脸上也一如以前的羞红。我这样做的原因是我已经不能在这幺短的时间想好到底要用什幺表情怎样回答,只好参考以前的决定。
  
  他忍不住笑了,再次的赞叹我的纯情。我想这是他心虚的表情,人常说心虚的人容易重复说相同的话。
  
  他不再嗦,双手抱着我的腰,眼睛盯着我的脸,向我靠着,肉棒触到了我的小穴的洞口。我想往后退,可是腰被他死死的抱住,只能象征性的把上身往后仰着,以表示我不屈的抗争。
  
  随着他的靠近,暗红的龟头撑开我粉红的阴唇,穿过粉红的阴蒂,伸进我处女窄窄的阴道。那些颜色都是以前他教我的,我有些悲哀的想。人与人关系就是这样,不断变化着,比如我和他,以前是恋人,现在是主人与母狗。再比如我和那个经常操我的人,以前我觉得他像我姐夫,现在每次他来操我的时候,我都虔诚的跪在地上,舔着他的鞋,像一个母狗似的摇着高撅的屁股。
  
  肉棒渐渐的深入我的身体,顶开阴道壁上的嫩肉,缓慢而坚决的前进着。我发现自己用了“渐渐”这个词,如果这个“渐渐”和那个“渐渐”的一样渐渐,那该多好,我心里想着,感觉自己的阴道被火热滚烫的肉棒填充着,窄窄的阴道有裂开的感觉,我只得用力的夹着,努力的使阴道不再扩张,努力的使它恢复原来的窄窄的样子。
  
  他赞叹着我的阴道很紧,夹得他的肉棒很舒服。
  
  不知道为什幺,他一直在赞叹我,或许是他去年养成的习惯正如我已养成在他面前流出淫水的习惯一样。
  
  我依然努力的夹着,以免窄窄的阴道被裂开;他的肉棒也坚决的前进着;好象攻城与守城一样。我突然想起寒假返校后在他的宿舍里看的那本很好看的书,“城外的人想进来,城里的人想出去。”不错,城外的肉棒想进来,城里的什幺想出去呢我不禁想起了次的高氵朝,脸上瞬时很绯红的样子。
  
  他注视着我绯红的脸,或许这也是去年养成的习惯,满足的笑着,肉棒也停了下来,进去已经差不多很长的一段了,我悄悄的看了一下,暗中比较了露在外面的肉棒与总长度。大概已经到了处女膜了吧,我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处女膜这个词也是他教给我的,但我并没有见过是什幺样子,只是直觉的理解成一层膜,一层标志着处女的膜,有时候就想,为什幺要长出一层膜在那个地方呢刚才终于明白了,正如刚才的攻城和守城一样,阴唇就好象道城墙,而处女膜就是第二道城墙,以首都北京来说,阴唇就是城墙,而处女膜就是内城墙,保护着皇族的威严与神秘。
  
  这样一想,我就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可是这恍然大悟对现在的情形并没有什幺帮助,敌人已经攻到内城墙前,包围起来。我努力的收紧阴道,阻止他的肉棒突破我的内城墙。
  
  他看着我,抱着我倒在床上,问我愿不愿意做他的母狗。
  
  我看着他,已不再是“英俊有气质的”,而是满心厌恶的色狼;并没说话,而是摇了摇头,倔强的。
  
  他冷笑了一声,说就是喜欢和我这样烈性的女人,越烈操的越爽,挨操的时候叫的也最浪。还说他班上的文艺委员比我还烈,最后还不是在教室主动的求他操她,哭着高氵朝了五次,然后发誓永远做他的母狗。
  
  他边说边抱着我翻起,让我伏在他身上,然后两手握着我的乳房把我扶起,肉棒依旧插在我的小穴里。我有点惊慌的看着他,他正在看着我的小穴,我顺着他的目光看下去,黑黑的肉棒插在我的小穴里,很显眼,也很猥亵。我摆动着被他的手握着的腰,试图挣脱他的控制。他双手紧紧地钳着,看着我挣扎的样子,脸上的表情似乎很享受,夸奖我有做母狗的潜质。
  
  他的手突然放松了一下不再把着我的腰,我只觉得自己的身体猛地往下沉,接着一股剧痛从小穴里传来,我意识到,我的处女没有了,被这个卑鄙的人夺走了,眼泪流了出来,不是因为身体的痛,而是因为心中的痛,为自己的遭遇而哭。
  
  他的肉棒前进的更快,更毫无顾忌,很快的我坐在了他的身上,肉棒全部的进入我的阴道,龟头也深入我的子宫。
  
  他屁股动着,顶着我无助的身体,我只觉得自己的头上下摆动,眼睛看着结实的乳房上下甩,觉得眼前的一切都在来回的摇晃着,恍如生活中一个不安分的世界。
  
  不知摇晃了多久,他射精了。浓浓的精液灌满了我的子宫。我的子宫不再纯洁了,我哭着迎合着他的射精,心里为自己而悲哀。
  
  写的简单了些,只是觉得破处芊来说或许难忘,或许是巨大的耻辱。但对广大淫民来说,只不过是个意思而已。至于后面的肛交,突然生出了还是由罗来做的想法,只是有点不合常理。
  
  以后的我就落入了他的地狱,不光光是每个周末,现在是每一天早上,我必须到他的宿舍去,他用昨天晚上想出来的污辱我的方法来折磨我,使我脸红,使我的身体产生快感,让我的心里感到耻辱。
  
  就这样,他想着法的污辱我,而最终使我沉于地狱无法脱身的却是一个月后的课上。
  
  那天早上,他照例的脱光我的衣服,用麻绳捆着我,然后把绳结塞进我的阴道里。
  
  关于麻绳,他一般先是将绳头耷拉在小穴外,然后在一个乳房上缠着,缠得乳头高高的胀起,整个乳房只剩大大的乳头被麻绳摩擦着,然后在腋下打个转,绕过脖子或后背,在另一个腋下打个转,缠绕另一个乳房,同样的只剩下乳头,然后在腰部绕到身后,经过屁眼,从股沟与绳头汇合于小穴,打个结,塞到我的小穴里。
  
  我写得这样详细是因为现在的我如果没男人来操的话全身就被这样捆着,感觉很舒服。当然了,如果有男人来操我的话,我得把它解下来。
  
  然后我就拿着有着很多刺的绿黄瓜,塞到我的小穴和屁眼里,小黄瓜把麻绳结深深捅进我的阴道。
  
  关于这个,是我每天早上到他宿舍的必做的事情,一开始他还有兴趣让我掰开自己的屁眼和小穴,他放进去。最近的他已经迷上了用麻绳捆我了,所以这件事情只好我自己来做。当时的动机是用黄瓜扩充我的屁眼,因为我的屁眼太紧,根本容不下他的肉棒,所以只能先从黄瓜塞起,可是所用黄瓜的粗细长得很慢,到现在也只是比开始大了少许。
  
  做完这些后,操场上就响起了跑步的号声,因此我手忙脚乱的穿上上衣,正要穿裤子的时候,他递给我一条白色的裙子,我也顾不上争辩,只得穿上了,裙子才到我的膝盖,露出我洁白如玉的小腿。时间已经不允许我向他哀求换下这幺短的裙子,只得跑出他的宿舍。
  
  跑操的时候,随着我的跑步,乳房上下颠动着,带动着麻绳一如既往的摩擦着我的娇嫩敏感的肌肤和早已胀大的乳头;黄瓜也随着我的脚步快速的进出着屁眼和小穴;而阴道里大而且粗糙的绳结,在黄瓜和我的步伐的带动下也前后的进出着,刺激着我娇嫩的阴道壁的,如同粗大的龟头。
  
  同往日一样我的小穴里流出了大量的淫水,脸红扑扑的就像红红的苹果;但与往日不同的是,淫秽的淫水并没有被我的裤子吸收,而是顺着大腿流了下来,从我光滑圆直的腿上毫无阻碍的流到脚踝,流进鞋里。
  
  我红着脸,很怕后面的同学发现这些事情。一开始只是在心里暗暗的祈祷;后来不得不装作很兴奋的不时的跳一下,让淫水震下来。但是我跳得不敢很高,因为裙子很短,我怕露出大腿。
  
  就这样,我终于熬过了艰难的早操。说艰难的意思并不是说麻绳和黄瓜刺激着我,这一开始确实很艰难,常常弄得我身体无力的跌倒在前面同学的身上,但是现在的我已经很适应了,能一边跑步一遍享受这种刺激,手还能故作无意识地矫正一下快要掉出来的黄瓜或者有些松的麻绳。我说的难熬是说淫水流在小腿上被人发现的难熬,其实这次流出的淫水只是一般意义上的多。
  
  有好几次,特别是一开始的几次我被刺激的流出了大量的淫水,不得不装作不舒服到厕所去,一进厕所,就跑进一个小间,连门也不关,一手伸进阴道,一手掐着乳头,激烈的手淫。
  
  有一次他特意的在女厕所等我,我跪在脏的地上像一个妓女似的用嘴把正在吃从我的小穴里拔出的黄瓜的他的肉棒舔得硬起来,然后像蜘蛛似的缠在他身上,小穴含着他的肉棒,疯狂的扭动着身体。
  
  可是这次不同,淫水虽然不是很多,但是却没有了裤子的吸收,结果我两条腿上湿漉漉的,很容易被人发现。我只得跑进厕所,用纸擦干净。
  
  晕,我已经很努力的节俭了,甚至把肛交都留给了罗,可是现在情节才进行到第二个,就7000多字了,本来打算写她在罗手里的遭遇,现在看算了,写到和第7章呼应就可以了。
  
  上午有他的语文课,虽然我现在是他的母狗,但课堂上我仍然是他的学生,所以我总是很认真的听讲。而他也彷佛赞同这一点,课上的依旧潇洒有趣,吸引了很多情窦初开的女生;对我也是一视同仁,并没有表现出什幺异常来。
  
  今天,他让我上讲台上读课文,如同往日的我站在讲桌后面,和他并排着站着。俊男美女一时迷住了整班同学,其实我也听同学们私下议论过我们,说我漂亮他潇洒,是一对情侣,其实他们没想到的是我只是条等着他来操的母狗。
  
  我捧着课本,一如平常的大声朗读着,他站了一会,然后坐下,装着歇会的样子,手却撩起我的裙摆,握着小穴里的黄瓜,使劲的抽插着,我打了一个顿,脸也变得通红,声音也变得极其暧昧与媚腻。据事后同桌和我讲,当时我的全身散发出成熟妇人的韵味。
  
  听到不对劲的同学们纷纷抬起头来,但是讲桌挡住了他们的视线,他们只是看到我成熟的性感的结巴着和尊敬的林老师表情严肃的看着他们。
  
  我见同学们纷纷注视着我,越加慌乱起来,读的更加不成样子,最后读不下去,只是流着泪,张着小嘴,满脸通红的看着眼前的书。同学们以为我是羞愧的哭,倒也没怎幺多想。其实我哭是因为自己在同学面前被如此的侮辱,而更加侮辱的是自己的一条腿竟然悄悄的抬起,努力的摩擦着伸进我小穴的黄瓜和握着它的手。
  
  很快的,他让我回去,然后站起来,激昂的讲着。
  
  我羞赧的走下讲台,在同学们的注视下坐到位子上,本想静静的歇会,可是身体的瘙痒感使得我不由偷偷把手伸到桌子下,撩起裙子,握着黄瓜激烈的自慰着。
  
  为了不让同学们发现,我故意抬着头,装作很认真听他讲课,手却在裙子里使劲的把黄瓜抽出插进,抽出插进,甚至不满足于黄瓜的细,直接把手伸进阴道里,使劲的扣挖着,恨不得把自己的小穴弄得粉碎。
  
  这时那个男同桌很猥亵的递给我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刚才的你散发着成熟女性的韵味,就好象曾经被我操哭过的我妈。我连看他也没看,不是因为不屑,而是因为顾不上,因为我的头正在鲠直的抬着,享受下体传来的阵阵快感。
  
  这时他看着我微笑着,似乎察觉了我的秘密。我更加羞愧,以前做出的各种耻辱的动作都是在他的逼迫下不得不为,可是现在的我却主动地在课堂上自慰,这样想着,我的脸上火辣辣的,心里大喊着不要,可是手上的动作更加激烈,似乎配合着我的羞耻心,高氵朝也来到了,浓浓的阴精喷在我手上,流了出来,打湿了裙子或者顺着大腿滴在地上。
  
  我的嘴微张着,鼻翼急剧的翕动着,眼睛水汪汪的,脸上的表情既痛苦又快乐,混杂着内心的苦闷和高氵朝后的满足。
  
  他或许看出我达到了高氵朝,突然叫我起来,让我回答问题,我连问题都没听清,头嗡嗡的响着,他又问了一遍,这次我听清了,却不知道什幺问题,或许大脑还没收到耳朵的信号吧。
  
  他故意很恼怒的叫我出去,然后吩咐同学自己看书,却领着我到了女厕所,掀开裙子掏出一把阴精,抹在我脸上,淫笑问我是什幺。我如实地告诉他,一心的羞愧,但是的却是堕落的快感与瘙痒的小穴,因此我的声音很媚,很腻,眼里也水汪汪的,那时的我一定也散发着成熟的韵味,也像一条曾经被操哭过的母狗。
  
  他见我如此模样,就更加不再客气,连衣服都不脱,直接掏出肉棒撩起我的裙子,在一个便间里狠狠地操我,一边操一边骂我是母狗。
  
  我激烈的迎合着,身心都投入了这场令我疯狂的抽插中。嘴里响应着他,告诉他我是母狗,是骚货,是下贱的妓女,是“只要你肯操我,你说是什幺我就是什幺。”最后我如是说。双腿紧紧地夹着他的屁股,双手搂着他,麻绳捆着的乳房紧紧地顶着他,乳头也按摩着他的肌肤。
  
  最后我高氵朝了,他却依然大动着,我只是本能摇动着腰部的响应着他,身体其它的部位却软软的靠在他的身上,大口的喘息着,眼睛紧闭着,享受高氵朝的余韵。
  
  不知多久,敏感的我又高氵朝了,他依然大动,甚至速度比原来还快,我哭喊着,让他的大肉棒操死我。身体死死的搂着他,像搂着一棵大树,一动也不动,任由他的肉棒进出着我的身体,也进出了我的心。不知道为什幺,我突然想起曾经看过的那句话:你进入的不仅仅是我的身体,也进入了我的灵魂。现在大动着的他,使高氵朝后虚弱的我产生了灵魂被赶出身体的感觉。
  
  第四次高氵朝算上手淫那次YANSE注终于袭来了,经由我敏感的神经冲击着我虚弱的身体,我努力的使身体僵硬,脖子挺直,向后甩着头发,嘴无力的大张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高氵朝后的我又回复了要死的样子,只是本能的觉得要靠着可以支撑身体的地方,四肢也紧紧的缠在他的身上,努力的使身体不脱离这个唯一可以依靠的东西。
  
  死了一样的我趴在他的身上,觉得自己好累,突然觉得如果他插下去的话,马上就要死了,哭着,低声的哀求他,答应他任何的要求,叫他主人,赞美他的肉棒,赞美他的技巧;贬低着自己,真心的骂自己是个淫妇,是条母狗,发誓一生作他的母狗,每天撅着屁股求他操我。说这些话的时候,我并没有多想,而是口随心动的说出来,不经过大脑的检验。
  
  他听了很满意,终于射了出来,憋得很久的精液喷在我的子宫里,打得我全身麻酥酥的,于是我的身体又不受控制的高氵朝了,好象我的子宫已经脱离了大脑的控制而自己决定是不是该喷出阴精,而更令我羞愧的是,尿道口也感觉到热乎乎的,一股热热的尿液从里面射了出来,打在我的裙子和他的衣服上。
  
  我们俩都没有在意,或者说根本没工夫在意。他正在紧紧地搂着我,感受我紧紧的小穴、温润的子宫以及湿滑的阴精。而我像死了一样,除了大脑还能控制自己以外,全身都无意识的靠在他的怀里,身体如同没有骨头般的瘫软,任由阴精和尿液宣泄着身体里的快感。
  
  就这样过了一会儿,他放下我,把我丢在脏的地上,任由我像母狗似的趴着,像一条死母狗。然后,他走了,如同一个嫖客一样的走了。
  
  我这样躺了一会儿,身体有点休息过来,想到快下课了,会有很多人来。于是慢慢的爬起来,走出了厕所。
  
  去哪我在心里问着自己。
  
  去教室让同学看看自己被操的一身的污垢
  
  回宿舍可是看门的大妈肯定不会开门。
  
  只有一个去处了,我心里对自己说。
  
  去吧。心里有个声音,反正你已经答应一生作他的母狗了。去吧,去撅起你的屁股,掰开你的小穴,求他操你去吧。
  
  我机械的朝他家走去,脑子里什幺也没想,只知道自己已经是条母狗了,没必要想人应该想的东西。这句话到现在依然是我的信条。
  
  他果然在家等着我,换了干净的衣服,冷冷的看着推开门的我。
  
  我关上门,跪在地上,摇摆着高撅的屁股,爬到他的跟前,虔诚的吻着他的脚,一字不差的重复着我刚才的誓言,然后撩起裙子,双手掰开自己的小穴,虔诚的请求他过来操我。虽然这些动作我现在常做,而且做得比那时更淫秽,更熟练,更能挑起男人的性欲。然而却没有了当时的发自内心的虔诚,没有了内心的悸动,没有了行动上的彻底。
  
  他满意的看着我,脚在我脸上蹭了蹭,我也乖巧的伸出粉红的舌头,舔着他的鞋尖,一脸讨好的望着他,屁股认真的扭着。
  
  他让我换了衣服,并对我说,每次上课后都要来这里找他,像今天这样掰开淫荡的小穴等他。
  
  又查了一下,1万多字,就算一章把,本来还想写王建军对林的关怀使她更加耻辱,芊对春药的经历和芊的肛交,似乎不行了,简单一提,其它的,便宜了罗。
  
  这样,每次下课后,我都急急忙忙的跑到他的宿舍,脱得干干净净,跪在地上,撅着屁股,虔诚的等着他回来操我。
  
  如果他回来,我就直起身来,掰开自己的小穴,如果他满意点头的话,我就爬过去解开他的腰带,把裤子褪在膝盖处,掏出疲软的肉棒含在嘴里,等它硬了以后,起身坐在他的肉棒上,身体上下的起伏,左右的扭动,努力的让他射精,然后再舔干净,给他穿上衣服,跪在地上等他离开后才能去上课。
  
  他从来没用过我的屁眼,因为太紧了,他也一直在用黄瓜扩充着,但是并不明显,不过他看起来也不是很着急,我也不着急,我这一生都是他的母狗,有的是时间。
  
  很多时候他并不回来,因此我经常的等到上课钟敲起才爬起来,边朝教室跑边揉着膝盖,当然还要忍受小穴和屁股里的黄瓜的抽插和麻绳的刺激。
  
  因此不管他有没有回来,我总是迟到,不多的几次没迟到的经过是这样的:
  
  一次是他次没回来,我等到快上课的时候就走了,但依然迟到了。结果他从办公室里看见我在打铃前回来了。下节课下课后我进来时他已经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个塑料罐子,他让我撩开裙子,把里面粘粘的如同雪花膏的东西抹在我的小穴里和乳头上,把屁眼和小穴里的黄瓜拔出来,然后就让我走了。
  
  那节课我并没有迟到,也没有多想,我说过一条狗不应该想人应该想的事,特别是主人应该想的事。可是中午的时候我就忍不住了,小穴里痒痒的,不断流出淫水,全身滚热,大脑里满满的全是主人的大肉棒,于是我不顾一切的跑去,求他操我。结果他拒绝了。
  
  我跪在他面前,用一切恶毒淫秽的话来咒骂自己,用自己所知道的所有动作来取悦讨好他,甚至掰开自己的屁眼求他塞进去,他都无动于衷的看着我,如同看着一条发情的母狗。我绝望了,在地上扭动着,双手一起伸进瘙痒的小穴,使劲的挠着,可是瘙痒却更加重了。
  
  我抱着他的腿,哭着求他,重复的发誓一生作他的母狗,永远听他的话,他才满意的点了点头。我像一条疯狗似的掏出他的肉棒,一下子全部插进自己的小穴,发出畅快的声音,身体疯狂的扭动着,像一条狂舞的水蛇。那天我一共泄了四次,每一次都是畅快淋漓,每一次都是欲仙欲死。
  
  还有几次是罗张维来找我,他是我姐姐那个村子小学的校长,教过我一年。
  
  他来找我是因为我姐夫被当成反革命抓起来了,可是当时的我并没有心情去管我的姐夫。一条狗是不应该管人的事情的,同样的,我也把这句话作为了信条。
  
  罗张维,那个小学校长,也是我现在的主人之一,来找我的事情主人知道,所以并不惩罚我没去等他,他是通人情的,因为他毕竟是人。
  
  最后一次罗张维来找我,是来送姐姐给我的信,我也得写回信给她,不过是说一些谎话骗她而已。所以我让他中午来拿,他说正好要请我吃饭,这个我要请示主人,所以没立刻答应他。
  
  等我写完回信,和主人说了后,主人很大方的同意了。当时我们都没想到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或许他并不担心我逃走,因为我的照片还在他手上;而我也没有想过要逃走,不是因为照片,而是因为已经发誓一辈子要做他的母狗了。
  
  不过那天确实很出人意料,罗张维很快的发现了我的秘密,他关怀的话语令我想起了姐夫,我从小就不受父母喜欢,长这幺大只有姐夫真正的对我好,于是我把自己的经历告诉了他,然后,在他的安排与努力下,我辍学了,逃离了主人的侮辱。
  
  辍学我是无所谓的,反正我是资本家的小姐,读书也读不久,至于逃离了主人的侮辱,这本是件很高兴的事情,但是我却高兴不起来,因为我又有了新的主人,而且还是两个。逃离一个男人的侮辱而落入两个男人的的侮辱,这实在不是什幺高兴的事情。
  
  至于以后的事情,每天我都光着身子或者被绳子捆着,等着主人来,然后跪在地上,撅着屁股,等着他们把自己的肉棒塞进我的小穴或者屁眼,让他们舒服的射精,最后给他们舔干净,送他们离开,依然孤独的生活。
  
  我不知道结局是什幺,只知道他们来的越来越少,以前两个经常一起来,现在一周大概只能来两次了。以后呢或许不来了吧,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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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第十一章 拯救、父女、野合 --(16869字)
  
  
  罗张维一边打量着这个有些孱弱的女孩,一边听完了她的悲惨的遭遇。“小芊,你放心,我一定把你从那个禽兽手里救出来。”他装做义愤填膺的说,但是他心里想的并不仅仅是怎幺样把她救出来,而且还盘算着怎幺样让她乖乖的被自己玩弄,然后再送给秦忆本。
  
  其实罗张维听李静芊的述说的时候,就决定把她送给秦忆本了。把如此美丽可爱的女孩送给秦忆本,虽然罗张维觉得有些可惜,但是如果秦忆本真的忍不住去找李静芷,那幺自己半个月的心血都白费了,所以也只能用李静芊来先满足秦忆本的欲望。
  
  对于李静芷,他并不是舍不得,而是要让她死心塌地的跟着自己,现在他已经让她落入了温柔的陷阱,再让她知道自己多次拒绝秦忆本对她的欲念,那自己在她的心中就成了英雄,她不但会心甘情愿的让秦忆本奸污,更会完全的落入自己的手中。
  
  罗张维盘算着行动的步骤,对李静芊说道:“你以后有什幺打算吗还读书不”故意的引导她,“我看也别读了,现在这个世道,读书对你一个资本家小姐来说是不可能的。”
  
  李静芊犹豫了会儿,虽然心中很想接着读,但是罗张维的话也有道理,“好吧,罗校长,那我能做什幺呢去姐姐家种地”
  
  “不,不。”罗张维装做很贴心的说:“李老师她正在为丈夫的事发愁呢,你再这样”然后他装做想了想,对少女出了个圈套,“如果你不嫌弃的话,我现在住的房子里,闹土匪的时候曾经造了个夹间,除了我谁也不知道,你先在那住着,等你姐夫出来了,你再出来。”
  
  “”李静芊没有说话,低头想了想,觉得自己也真没什幺好地方去,就答应了,“那麻烦你了,罗校长。”
  
  “说这些做什幺啊你就当我是你父亲好了。”罗张维装做有点生气的满脸慈爱的说,“再说我也没儿女,要不你干脆做我的干女儿把。”
  
  “干爹”少女的心被打动了。除了姐夫,和那个色狼,从来没有人对她这幺好,而姐夫毕竟是姐姐的丈夫,是自己的同辈,至于那个色狼,少女的心有些不想再去想他。
  
  “呵呵,”罗张维慈祥的笑着,看着少女梨花带雨的样子,心里的欲望也被渐渐挑了起来。
  
  “小芊啊,你在什幺地方躲着,我去找公安机关来收拾那个王八蛋。”罗张维装做很生气的酒也不喝了,收拾收拾就站了起来,“要不你就在这等着吧,等把那个王八蛋抓住了,我就来找你。”
  
  “干爹,那些照片”李静芊很迟疑的问他。
  
  “哦,你放心,我一定都给你烧了。”他拍着胸脯保证,走出了小树林,搭上了一个路经富江监狱的车。虽然已经决定把李静芊让给秦忆本了,但是他并不急于让两人见面,想自己先享受少女的身体与温柔,然后再和秦忆本一起玩她。
  
  “可惜不能尽情的玩啊。”他在车兜上有些惋惜的想着,可是想到李静芊成熟妖艳的裸体,又兴奋起来。
  
  “罗校长,您这是”秦忆本见罗张维去而复返,还以为李静芷答应了呢,有些兴奋的问他。
  
  “哦,是这样的。”罗张维简要的把李静芊的事情说了一遍,“姐姐弄不到手,我们从她妹妹上弄点利息。何况李静芊我也见过,整一17年前的李静芷,虽说没李静芷成熟吧,可看起来更清纯啊。”罗张维引诱着秦忆本。
  
  “操她是当然要操的,可是你说的那个小子,我们也不是公安机关啊。”秦忆本满心色欲,有些无奈的看着阴笑着的罗张维。
  
  “呵呵,里修啊,要说整人,你还是不够啊。”罗张维得意的笑着,“李静芊的姐夫关在你们的监狱里,她怎幺也算你们监狱的犯人家属,你一个狱长
  
  啊。”
  
  “啊,是啊,哈哈,我怎幺没想到呢。”秦忆本会意的看着罗张维,得意的笑着。
  
  两人坐着监狱的车来到县一中,把司机留在外面,单独的找到林君朴。
  
  “林老师,我是李静芊小学时候的校长,她姐姐特意嘱咐我来找你谈谈。”
  
  罗张维上下打量着眼前英俊的年轻人,心里有些羡慕与嫉妒,“这是富江监狱的秦狱长,代表李静芊的姐夫来找你的。”
  
  林君朴见中午李静芊没回来,就有些着急,但他认为李静芊已经完完全全的掌握在自己手中,何况他手里还有大量的照片,所以并不担心李静芊会逃走,直到刚才校长说有两个人来找自己,他还在想,自己在县城无亲无故,谁会来找自己直到听到罗张维的一番话,才知道是李静芊出事了,因事前没有心理准备,有些不知所措,结结巴巴的应道:“二二位同领导找我什幺事情吗”
  
  “哦,这个也没什幺大事。”罗张维故意的望了望在旁边看着他们的校长,“我们是听说林老师是省城的大学生,所以特意过来拜访的。”说着,还故意的压低声音,“或许你还不知道,李静芊的姐姐和姐夫老家都是省城的人,拜托我们来打听他们家的事情。”
  
  罗张维找了个借口给林君朴,只是想从他手中掏出的淫具。特别是李静芊所提到的春药,毕竟年老了,有时候看着李静芊在自己身上扭来扭去,却有心无力,因此总想着找个办法来恢复自己的能力。
  
  “哦哦”林君朴有些疑惑的看着眼前的两人,不知道为什幺他们为什幺替自己开脱,他才不相信什幺鬼同乡呢,“那,”他一时不知道该怎幺开口了。
  
  “我们去你的宿舍吧,就别打搅校长了。”三人告辞了校长,来到了林君朴的宿舍。
  
  罗张维也不再客气,直接的对林君朴说:“林老师,我们俩找你的事相信你也知道,你说吧,怎幺办”
  
  “什幺怎幺办”林君朴有些心虚的反问着。
  
  “呵呵,这里也没有外人,你也不用装了。”罗张维阴险的笑着,“秦狱长也算公安部门的人,今天我们两个私下来找你是因为你是大学生,是个人才,不想毁了你。”
  
  “那你们想怎幺样”林心虚的问道,毕竟他在县城无亲无故,不是什幺有根基的人。
  
  “很简单,只要你把那些照片和你用的那些东西交出来。”
  
  “这个,好吧。”林君朴咬牙说,那些都是他十多年攒来的,“不过你们要保证确实不告发我。”
  
  “放心,我们对惩恶扬善并没有兴趣,只是想尝尝李静芊的味道而已。”说着,恐吓道:“以后,李静芊就是我们的人了,要是你再找她,可别怪我们不讲信用”
  
  林君朴打开自己的行李箱,把相机,春药拿了出来,“只是这些了。”
  
  罗张维见了春药,高兴异常,拿过来看了看,闻了闻,“你怎幺弄来的”
  
  林君朴无奈的解释了春药的由来。原来他自小和爷爷住在大城市,抗日的时候隔壁的别墅住着一对日本夫妇,非常喜爱他,常常当着他的性交,小小的他从小就知道了肛交、口交、捆绑等日本人的玩意,对女人的兴趣也由正常的性交而变成了虐待的快感。
  
  后来随着日本投降,一个死了丈夫的美国女人又搬到了无人的别墅,而他的次就是在春药的刺激下给了那个50多岁的女人。从此他更恨女人,每次与女同学交往都设法找到她们的把柄,威胁她们服从自己,用各种方法侮辱她们的身体和人格来满足自己变态的性欲。但是毕业前有个女同学不堪忍受告最新222。0㎡发了他,他不得不拿着那个美国女人留给他的相机和剩下不多的春药逃到了偏僻的县城。
  
  最后,他还特意的强调,那个相机的底片,县城还没有设备能洗出来,只能到省城冲洗,所以他才寒假回去冲洗出来然后威胁李静芊的。
  
  罗张维听了,倒也无所谓,因为他对相机并不会使,只是春药没有了来源,心里有些失望,只能省着点用了。
  
  两人留在这也没什幺意思,就和林君朴告别,走了。
  
  送走了罗张维、秦忆本两人,林君朴叹了口气,无奈的回去了。后来,他离开了县城,再也没有回来。
  
  罗张维、秦忆本再次找到了校长,在校长的带领下,简单的收拾了李静芊的衣服,就告别校长,走了。
  
  整个过程秦忆本一直没说话,大家会说那罗张维就不如不用叫秦忆本,这样李静芊还能晚点送给秦忆本。其实以罗张维的身份和样貌他并不能压住林,而秦忆本的身份却能,所以罗张维不得不叫秦忆本。再就是关于退学的问题,那个时代每个人的心思都不在读书上,而且很多是家庭条件等原因,所以退学很好退吧,我觉得。
  
  两人出了学校,秦忆本有意的问:“那个李静芊呢”
  
  “已经回家了,你放心,几天内一定给我送去。”罗张维笑着,“她也没地方住,等过一段时间就让她住在你的监狱里,还不由着你爱怎幺样怎幺样”
  
  “嘿嘿,到时候我一定操大她的肚子。”秦忆本猥亵的说,上了一直等在门口的汽车,“罗校长,我送你回去”
  
  “别,让李静芊看见,还不知道怎幺样呢。”罗张维拒绝了,心里还挂念着李静芊。
  
  “那好,我回去了,那事你抓紧点啊。我这两天老闲着。”在司机面前,秦忆本倒是很含蓄。
  
  “知道了,走吧。”罗张维望着远去的汽车,直到看不见,才向李静芊等他的小树林走去。
  
  李静芊见罗张维回来,急忙站起来,“干爹,”却不好意思接着问。
  
  “好了,小芊,没事了。”罗张维亲热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咦,你那个,还没解去”
  
  “嗯,”李静芊满脸通红,“这,不方便。”
  
  “哦,”说着关切的问:“路上我们还要走回去呢,你你能受的了吗”
  
  李静芊点了点头,一脸的通红。
  
  两人走在回家的路上,故意的,罗张维并不拦截来往的车,看有没有可能搭顺车,而且他还不时的寻找话题,分散李静芊的注意力。他暗中观察李静芊,发现她每走一步都紧紧的夹着双腿,胳膊也不自然的来回摆动,不时的偷摸下自己的下体。
  
  “对了,小芊,那边有条近路,咱们从那走吧,近些。”罗张维关切的扶了下李静芊的胳膊,而李静芊的身体也随着一阵颤抖,有些不自觉的往他身上靠。
  
  “来,你这幺辛苦,干爹扶着你。”或是罗张维的一声干爹提醒了李静芊,她努力的摆正自己的身体,慢慢的在无人的小路上走着。
  
  走着,走着,李静芊突然带着哭腔的说:“干爹,我好难受,我”
  
  罗张维故意体贴的说,“小芊,再忍会,等到家了就好了。山郊野外,你一个大姑娘的,多不好啊。”
  
  李静芊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把手伸在下裆,使劲的按着,哭着说:“干爹,你别看,别看。我痒,我受不了了。”
  
  罗张维装着不忍心的说:“小芊,你别在大路上,到那边那个小沟里去,干爹、干爹我给你解开。”
  
  李静芊也坚持着走到小山沟里,50米的距离,她的手一直没有放开,紧紧的按在下裆上,抓着小穴里的黄瓜,小幅度的抽送着。
  
  到了山沟,罗张维强忍着欺骗弱女的满足没笑出来,故意对李静芊说:“小芊,你可想好了,这要是让人看见我给你脱衣服,那可是你一辈子的事情啊。”
  
  李静芊带着哭腔,双手捂着脸,使劲的摇着头,“不,干爹,不要紧,你快点,我要憋不了了。”罗张维也不再客气,蹲在她的身前,发现她的裤子早已经被流出来的淫水打湿,显得更加淫秽与引诱。
  
  他强压着心头的欲火,先解开李静芊的腰带,把她的裤子连同早已湿了一大片的内裤一起褪到腰间,露出少女的嫩红的小穴和插在小穴里的黄瓜。而感觉到自己的阴部露在空气中的李静芊更加害羞,紧紧的把脸藏在手中,看也不敢看蹲在他身前的罗张维。
  
  罗张维右手抓着插在小穴里的黄瓜,左右摇了摇,装做很使劲的往外拔,可是并没有拔出多少。他猥亵对李静芊说:“小芊,你别夹的那幺紧,拔都拔不出来。”同时握着黄瓜左右使劲的连续不断的摇晃着,向外的力气却很小,黄瓜在他的摇动下,一点点的从小穴里滑落,同时也把娇嫩的肉穴撑得大大的,完全暴露在罗张维的眼前。
  
  李静芊感觉到自己的小穴里凉凉的,知道自己的阴道壁也暴露在空气中,但是仍不敢看。同时,她心里想的并不是把黄瓜拔出来而是追求的更猛更深入的抽插,因此只是很羞的两腿紧张的重迭,企图把露在空气的阴道壁里挤合起来,同时也夹紧了小穴里的黄瓜。
  
  罗张维趁着李静芊双手捂脸不敢看他,偷偷的从提包里拿出那瓶春药,左手珍惜的偷偷抹了一小点。右手掰开交迭在一起的大腿分开,“小芊,你再忍忍,我们快点,不然有人来看见”罗张维提醒了李静芊,双腿分开,却依然的紧紧的夹着。
  
  罗张维再次使劲的左右摇动小穴里的肉棒,把小穴扩的很大,空闲的左手伸到里面,轻轻的把春药抹在少女的阴道壁上。抹完后,可能觉得不过瘾,抬头看着依然在捂着脸的李静芊说:“小芊,你用手把把那个撕开,干爹把手伸进去,你夹的太紧了。”
  
  李静芊强忍着羞意,放开手,低着通红的脸不敢看罗张维,双手分别抓着依然粉红的阴唇,努力的撕开,空闲的手指也撑开胀大的阴蒂。想到自己的小穴完全的暴露在对自己犹如女儿的干爹面前,心中的羞愧更加刺激着她,一股罪恶感也悄悄的产生,让她享受着眼前这个丑陋男人的粗糙的手指。
  
  罗张维把左手手指伸进少女粉红的阴道里,转动着,装做很努力的抠挖着本已敏感的阴道,还特意的掏出了一些淫水,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刺激得李静芊全身差点瘫软在地上。
  
  身体感觉着罗张维老练的抠挖,想到伸在自己小穴的手指是对自己呵护百倍的罗张维,心中乱伦的感觉更加强烈,同时,小穴里传来的声音羞得她恨不得捂上耳朵,嘴里只是反复的嗫喏着:“干爹,干爹”
  
  罗张维抠挖了一会,感觉差不多了,才装做很努力把黄瓜拔出来,伸在李静芊的眼前,比划着,本想问怎幺处理,来借机打击她的自尊心和满足自己变态的欲望。
  
  而李静芊却因为小穴突然失去了充实感,“啊”的轻呼一声,本来夹得紧紧的双腿猛的放松了下来,憋了半天的尿液也不可收拾的喷了出来,而李静芊却因为促不及防,没有蹲下来,也没有转身,只是羞急的“啊”了一声,就任由自己尿液在罗张维的面前畅快毫无顾忌的宣泄着,正好喷在蹲在她面前刚起来的罗张维腹部以下,膝盖以上的范围。
  
  而罗张维也被少女奇异的撒尿而吸引,眼睛死死的盯着小穴下正在激烈的流出透明尿液的尿道口,眼珠一动也不动,射出贪婪的光芒,喉咙下的喉结也一阵滚动。
  
  两人就这幺诧异的看着对方的下体,直到水流渐渐减弱,消失,最好还无耻的喷出几股尿液才完全平静下来,而李静芊如同回过伸来似的,“啊”的一声捂着脸,哭着:“干爹,你别看,别看。”
  
  罗张维心里嘲笑着李静芊,心说,看都看完了,还叫我别看。嘴里却说:“小芊,那干爹先出去看着,你赶紧穿上衣服,我们赶路吧,时候也不早了。”
  
  李静芊等罗张维出去,渐渐听不到他的脚步声,才放下手来,并不急于穿衣服,也没把插在屁股里的黄瓜拔出来,而是把手伸进小穴,另一只手近乎暴虐的掐着自己的乳头和洁白的乳肉,留下了一对对红红的指印。但是细细的手指并没有能满足她,而不远处却传来罗张维着急的声音:“小芊,怎幺了没出什幺事吧”还伴随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没,没事。”她急忙应着,小穴里的手更加快了速度和力量,乳房上的手却伸到后面,试图拔出深插在屁眼里的黄瓜,但是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和喊叫声却没给她足够的时间,她只得停止激烈自慰的手,飞快的穿上裤子,脸色绯红的看着已经来到他跟前的罗张维。
  
  罗张维并没有整理被李静芊尿湿的裤子,连挂在皱折上的尿滴也没有擦去,他见李静芊脸色绯红,一脸惊慌,一只手还偷偷的在衣服上擦着,就知道她刚才在干什幺了,故意着急的说:“小芊,怎幺这幺久没出什幺事吧”
  
  李静芊感觉自己很对不起眼前这个比任何人都对自己好的干爹,心里愧疚之下更是言语慌张:“没没有啊,干爹我老拿不出那个来。”说着看到罗张维裤子上被自己的尿液打湿了一片,有些地方还挂着晶莹的尿滴,急忙转移话题,伸手擦抹着罗张维的裤子,“干爹我给你擦擦,刚才,刚才”
  
  慌乱中,李静芊的手碰到了罗张维早已挺立的肉棒,肉棒很合作的摆动了几下。两人同时“啊”了一声。李静芊感觉到肉棒的挺立和硬实,似乎这一刻她才意识到罗张维也是男人。而罗张维的“啊”也恰到好处的表现了秘密被发现的慌乱和一个长者的愧疚,嗫嗫嚅嚅的向李静芊解释道:“小芊,干爹我我”
  
  “我”了半天也没说出什幺来,最后装做懊恼的说,“都怪干爹,你骂我吧。”
  
  李静芊却更加不好意思,手上满满的都是硬粗的肉棒的感觉,似乎这才是自己想要的东西,更加被罗张维的表演所感动,红着脸低声说:“干爹,都是女儿不好,连累了你了。”两人安静了一会,又上路了。一路上,两人再也没说什幺话,就这样一前一后的走着。
  
  但是罗张维一直偷偷的观察身后李静芊的动作,渐渐的发现她整个身体有些蜷缩,不时的打个冷颤,好象很冷的样子,本来有些轻松的脸变得有些严肃,牙齿也紧紧的咬着嘴唇,双手在摆动经过大腿的时候总是狠狠的掐一下,每走一步抬起的腿就趁着最高点的时候交迭着轻微的摩擦着另一条腿,落下的时候踩在另一只脚的正前方而不是前一步的正前方。他知道春药的作用发挥了。
  
  于是停下脚步,装做突然想起什幺似的,从提包里掏出一匝子照片,对李静芊说:“小芊,这就是那些照片,咱们在这烧了吧。”李静芊点了点头,并没有接过那些令自己甘心受辱的照片,而是随着罗张维来到路边的山沟,蹲下身帮罗张维生火,双腿紧紧的夹着,再也不起身。
  
  点着了火,罗张维借着去路边捡些枯草枯叶的机会把每张照片都藏了两张。
  
  等李静芊回来,他故意的一张一张翻看着那些照片,装做不经意的把照片暴露在她的视线里,让她看到自己的媚态。
  
  此时的李静芊正被春药折磨的不知身在何处,她并不知道为什幺自己的身体突然变得火热,变得需要男性的充实和冲击。只是被动的感觉到自己敏感的身体变得滚热,在野外凉风的吹袭下,更加刺激着敏感的肌肤。
  
  而且绑了半天的麻绳狠狠的磨擦着肌肤,特别是高胀充血的乳头,被四周的麻绳紧紧的勒着,显得更加高胀,高高的顶着薄薄的外衣,在麻绳和衣服的摩擦下,整个乳头都传来阵阵麻痒的感觉。
  
  本来凭着女性的直觉和曾经的经历,她完全有可能猜到自己中了春药,但是一路上,她所做的事情令自己对罗张维感到特别的内疚,心中也十分羞愧,而内疚和羞愧完全冲散了她女性特有的敏感和直觉,使她根本没想为什幺会这样。
  
  可怜的少女一路上一直在压制着自己的欲念,敏感的身体再次接受春药的刺激,更加冲击着已然要崩溃的自尊和心中的伦理。无奈的她只能试图接对自己身体进行摧残来阻止内心渴求性交的欲望。
  
  蹲在地上的李静芊正在努力的压制着身体里的欲火,虽然春药并不是很多,但是已经足够激发她本已高涨的欲火。看到罗张维手里拿着的自己淫秽的照片,脸色红得都要滴出血来了,不知道该做什幺好,有些疑惑、羞赧的喊了声:“干爹”
  
  罗张维“呵呵”笑着,看着脸色绯红的李静芊,“乖女儿,没想到你这幺淫荡啊。”说着,还故意把一张李静芊自慰的照片递在她的面前,“你看你这幺饥渴的样子,是不是特想男人操你”
  
  李静芊羞红了脸,为罗张维说出如此淫秽的话有些生气,但也不知道说什幺好,小嘴嗫喏着,张了张,似乎要解释什幺,“干爹,我,我”但是在高涨的情欲和耻辱的照片双重刺激之下,身体却不由自主的靠向罗张维。
  
  罗张维不再掩饰,站起来看着李静芊,猥亵的说:“看你这个样子,干爹我今天就满足你,操死你这个淫妇。”
  
  “”李静芊并没说出什幺来,只是抬头吃惊看着这个前一刻还对自己呵护有加的人,满脸的疑惑,但是内心却有种如释重任的感觉。
  
  “看什幺看,快脱衣服”罗张维有些凶狠的瞪着李静芊。他本来也打算欺骗着把少女弄到手,但看到她软弱的样子,心里突然生出了征服与虐待的快感,于是也就不再伪装,满足自己征服的欲望。
  
  李静芊依然抬头看着罗张维,只是眼中不再是疑惑,而是疑问和犹豫,低声说:“你、你是我干爹,我是你干女儿啊。我们、我们这不是乱伦吗”
  
  “老子管你乱不乱伦呢,快脱”罗张维不客气的说。
  
  “你”李静芊压抑着身体里一股股的快感,不敢站起身,只得蹲在地上。
  
  这种软弱卑微的姿势与她刚才说的那些话极不相应,她自己心里也生出一种悲苦的感觉,却并没有哭出声,只是眼里湿湿的,看起来更加惹人怜爱。
  
  这些看在罗张维的眼里却没有丝毫的怜爱,而是一个被征服者对征服者的乞怜,更加激发了他虐待的欲望。于是他也不说话,一把把李静芊拉起来,伸手拽开腰带,把裤子连同内裤一起扒到脚边。
  
  李静芊强忍着浑身的欲火和羞愧,颤声软弱的阻止着,“干爹,别,我们是父女,别这样。”双手无力的推着罗张维的胸膛,试图推开他。
  
  罗张维伸手在李静芊的下体一摸,举着粘满淫液的双手送在李静芊的眼前,淫笑着:“还说不要,你看看你都流水了,是不是心里也想着干爹操你啊”
  
  李静芊低着头,不敢看罗张维手上的淫水,紧张的摇了摇头,却不再阻止罗张维,只是口中不断的说着:“别这样,别这样。”
  
  罗张维又摸了下李静芊的下体,正要给她脱上衣,听她如此说,就故意羞辱她,“真的不要吗”
  
  李静芊并没有接话,她只是机械的站在罗张维面前垂着头,嘴张了张,却说不出那句话。似乎表明虽然她的心仍在抵抗,但是她的身体已经完全接受了罗张维。
  
  罗张维见她一副慌乱的样子,知道她并不会阻止自己的动作,更是得意的把少女的躯体彻底的从衣服里剥出来。
  
  只见少女洁白的身上被麻绳紧紧的包围着,有的地方还勒的很紧,在柔实的肉上留下粗糙的印痕。
  
  虽然麻绳很多,但是缠在少女身上并不显得凌乱;相反的,整齐而紧密的麻绳更加突出了少女乳房的坚挺和小穴毛茸茸的神秘感。罗张维从没见过这幅暴力与柔弱融合的景象,特别是灰灰的麻绳上顶着胀得大大的血红色乳头,惹得罗张维忍不住使劲的弹了一下,李静芊感觉到乳头上痛痛与麻痒的,“啊”了一声,急忙的羞红的闭上了眼,再也不敢看罗张维。
  
  罗张维把她按倒在沟边的斜坡上,让她身体与地面成一个角度的躺着,然后也不脱衣服,只是解开腰带,把裤子连同内裤褪到膝盖,掏出早已挺立的肉棒,黏糊糊的龟头伸在李静芊紧抿的嘴边,摩挲着她有些苍白有些颤抖但依然红润的嘴唇,猥亵的说:“乖女儿,给干爹舔舔。”他故意加重说着女儿、干爹,来刺激李静芊羞愧、矛盾的心。
  
  果然,李静芊睁开眼,眼泪汪汪的哀求似的看着罗张维,可怜巴巴的说:“干爹,我们是父女啊,我们,我们别这样,别这样。”
  
  罗张维看着她,有些凶狠的说:“乖女儿,你不想爹操你吗爹看了你照片里淫荡的样子早已忍不住了。快,乖女儿,给爹舔舔。”说着,挺立的肉棒突开紧抿的嘴唇,龟头在整齐洁白的牙齿来回的磨着。亮滑的龟头被李静芊依然紧抿的嘴唇紧紧的夹着,柔软敏感的龟头红肉与刚直的棒身相比,被夹的感觉更加强烈与刺激,爽的罗张维呲牙咧嘴的,丝丝的直吸气。
  
  在罗张维腥臭的龟头摩擦下,李静芊无奈的张开嘴,让粗黑的肉棒伸进来,舌头,牙齿并不活动,只是静静的含着,闭上眼,害羞的不敢看眼前罗张维毛茸茸的下体。
  
  “乖女儿,快给爹舔舔,爹看看那个姓林都教了你多少。”罗张维趴在李静芊的头上,屁股狠狠的往下压着,用话语刺激着李静芊。
  
  “嗯呜嗯呜”李静芊似乎在解释着什幺,但是口中被粗大的肉棒塞得满满的,说不清楚。
  
  罗张维见李静芊并不舔,只得自己上下起伏着屁股,让肉棒抽插着李静芊的小嘴。李静芊的小嘴被他的肉棒胀得满满的,喉咙也被龟头顶的生疼,虽然很难受,但是她并不能放下羞耻心和自尊心,主动给罗张维口交,强忍着罗张维阴毛的刺激、春药勾起的性欲和心中的悲伤,任由罗张维在自己头上来回的挺动,眼泪顺着光滑的脸庞滑下来。
  
  罗张维自己挺动了一会,见李静芊没什幺反应,觉得没什幺意思,毕竟口交最大的乐趣在于女性的屈辱而不是男性的享受,他有些无奈的从李静芊口中拔出肉棒,双手把李静芊的腰抱起来,让她看见自己的肉棒对着粉红的小穴,“乖女儿,干爹要进去喽。”
  
  李静芊被逼的看着黑红精亮的龟头对着自己的阴道口,摩挲着敏感胀大的阴唇。压抑了一路的瘙痒在春药和龟头的刺激上,不可避免的传遍全身,僵直着身体,昂着头,双腿绷得直直的,就突然的达到了高氵朝。
  
  李静芊的高氵朝吓了罗张维一跳,觉得流在龟头上的淫水突然变热,变浓,而且变的很快,打的龟头痒痒的,还以为她又尿了呢,低头才发现原来李静芊喷出的阴精打在龟头上。便伸手抹了些在手上,涂在李静芊的脸上,口中嘲笑道:“乖女儿,你可真骚啊,这幺快就高氵朝了”
  
  李静芊躺在地上喘息了一会,高氵朝后的她急剧的喘息着,尽力的发泄自己身体积蓄了一路的快感与性欲。对于罗张维的话和脸上的阴精及摆在眼前的手指,虽然听在耳朵里看在眼里,心中也更加凄苦,但是并不知道该怎幺样应对,只是任由身上的罗张维侮辱着自己。
  
  罗张维见李静芊只是死一样的躺在地上喘息着,倒也不急于进入她的身体,而是用手从小穴里抠挖出阴精,抹在李静芊的脸上,嘴唇,鼻子,眼睛上都粘满了少女透明的阴精,眉毛和头发也被阴精粘在一起,一撮一撮的,在太阳下有些闪光。
  
  很快的,年轻的身体歇了过来,身体里的性欲也畅快的发泄完。这时她才有闲心观察和思考自己的处境:周围是一片葱绿的庄稼,自己全身赤裸的躺在一条沟的斜坡上,身上密密麻麻的缠着粗糙的麻绳;而自己尊如父亲的罗张维正趴在她赤裸的身上,在往她的脸上,乳头上抹着刚才流出的阴精。她的脑子里连续出了几个词:野合,乱伦。恢复了少许力气的身体也试图爬起来,推着罗张维,羞涩而有些疯狂的喊着,“干爹,别这样,你别这样。”
  
  罗张维见李静芊脸上不再是享受高氵朝余韵的暧昧的表情,而是一副受苦深重的悲伤的样子,就知道她心理上已经恢复了理智。对于荒郊野外强奸一个少女的想法,刺激得罗张维性欲勃发,不顾李静芊的挣扎,紧紧的搂着她的腰,嘴含着乳头大声的品咂着。
  
  李静芊在罗张维的怀里使劲的挣扎着,嘴里喊着:“不要啊,干爹,我是小芊,你干女儿啊。”
  
  罗张维抬起头,仍然使劲的抱着李静芊的腰,“我知道你是小芊,我操的就是你。”说着,扭头呶了呶散落在旁边的那些照片,“你看看你照片上的样子,多风骚啊。你要是不想让你姐姐看见这些照片的话,就乖乖的听我的话。”
  
  李静芊很吃惊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忘记了挣扎,似乎很难相信那些话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干,干爹,你说什幺啊”
  
  “哼,”罗张维见她不再挣扎,也就放送了手,有些凶狠的看着她:“老老实实的让干爹我爽了,就跟我回去好好的过日子。不然,”他故意的打量四周,“这荒郊野外的,你一个大闺女,我可不敢保证不出什幺事。”
  
  李静芊听了他的话心中更加惶恐,嘴上哭求着:“干爹,我是你干女儿啊,我回去一定好好的服侍你。”
  
  “不用了,我现在就要你好好的服侍我”罗张维又趴在李静芊的身上,紧紧的搂着正在挣扎的李静芊的腰部,“你可要想好了,要是不住我家,你可没地方去”说着,也不顾李静芊的挣扎,龟头破开微张的阴唇,在淫水和阴精的润滑下,渐渐的深入,慢慢的抽插起来。
  
  李静芊感到到火热硬直的肉棒在自己的阴道的动作,知道今天自己无法逃离罗张维的奸淫,只得放弃了无谓的抵抗。身体在腰部以下软软的后仰着,头更是倒垂着,细软的头发触着地面,特意的更加突出了修长白嫩的脖颈、高挺的乳房和平坦光滑的小腹。
  
  罗张维双手抱着李静芊的腰,同时也阻挡着李静芊屁股的后退,本打算握着李静芷屁股里的黄瓜抽插她的屁眼,可是够不着,只好作罢。低头吻在李静芊的肚脐上,把舌头伸进去使劲的钻着,刺激的李静芊不由得的“啊啊”的低声喊起来了,屁股更是大幅度的摆动着。
  
  罗张维使劲的撞击李静芊柔弱的身体,因为李静芊的屁股被他双手所阻挡,所以只得被动着接受每次撞击,发出“啪啪”的声音。而随着他的抽插,李静芊的身体也前后的摆动着,低垂的头和头发也来回的摆动,给人一种摇曳生姿的感觉。
  
  罗张维的嘴顺着光滑的小腹吻到李静芊被缚的胸部,含住依然胀大的乳头,用舌头舔,用牙齿来回的磨,本已敏感的乳头更加胀红,让罗张维也感受到了少女乳头的硬实与充胀。
  
  在罗张维的抽插下,李静芊刚刚高氵朝的身体也被挑起了性欲,本能的配合着他的动作。但李静芊的内心仍然凄苦万分,想着自己才脱离了一个色狼的淫掌,又堕入了另一个禽兽的胯下。心灰意懒之下,也就听之任之,双目紧闭,从眼里流出了悔恨的泪水。
  
  罗张维抬起头,看见李静芊脸上痛苦的神色,心里虐恋的快感更加强烈,同时生出了更加折磨这个无助的少女的心,开口说道:“小芊,乖女儿,你知道我们在作什幺吗”李静芊没有任何动作,像没有听到似的,只是眼闭的更紧了,脸上凄苦的神色也更加凝重。
  
  罗张维见她不说话,双手就在腰上掐着少女柔软的肌肉,腰身的摆动也变得更加强烈,“说啊,说说你这个纯情少女和你爹爹在干什幺呢。”身体上的痛、肉体上的快感和“纯情少女”几个字,一起刺激了李静芊,她张了张嘴,想说什幺,但是并没说出来。
  
  罗张维的胳膊向上移,抱在李静芊的后背上,彻底的把她抱在自己的怀里,双手就抓着经过她脖子后的麻绳,使劲的往后拽,勒着李静芊的胳膊和乳房,同时腰身摆动的幅度和力度更加剧烈,嘴里的喘息打在李静芊粉嫩的脸上,“快
  
  快说,这叫什幺嗯说。”
  
  在罗张维的逼迫下,特别是乳房被麻绳紧紧的勒着,挤的难受,只得轻声说道:“这这是是野合。”说完,倒垂的双手捂着羞红的脸,带着哭腔哀求着:“干爹,你你就饶了小芊吧。小芊以后一定好好的伺候你。”
  
  “不行”罗张维说着,手上的动作反而加重了,“一想到正和自己的干女儿野合,我这大肉棒就更加厉害了,干爹今天非操死你这个淫妇不可。”说着,腰部不再是简单的摆动,而是每下都向上顶着李静芊的身体,双手也紧紧的拉着李静芊脖子后的麻绳,迫使她的身体向后仰着,胸部就显得更加突出,而乳房在麻绳的勒挤下,被胸部衬托的显得更加高挺,如同两座小山似的高傲的挺立在少女的胸部。
  
  李静芊想着自己正在与干爹在荒郊野合,本来受到良好教育的她愈加羞愧,心中也更加悲哀,堕落感也随着冲击着她本已脆弱的心,击碎了她包在外面努力保护自己的自尊感和少女的骄傲。眼泪顺着捂着脸的双手流了出来,滴在旁边的青草上,却显得青翠欲滴的感觉,与旁边正在被丑陋的男人撞击着的少女本应同样娇嫩的躯体形成鲜明的对比,或者,这就是生于那个时代的不幸
  
  罗张维并不满足于先前语言的侮辱,他边抽插边接着问道:“那你说干爹操干女儿算什幺”
  
  李静芊咧了咧嘴,或许是想说可是又说不出口吧,藏在双手里的脸哀求着:“干爹,你饶了女儿吧。我”说着,“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罗张维摇动着她的身体,一边抽插着,一边威胁,“别哭了,等着来了人,干爹告诉你,这叫乱伦,知道不嗯”
  
  在罗张维的摇晃下,李静芊压制下哭声,不得不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低声啜泣着。
  
  “别哭了,干爹我,一想到和我的乖女儿在野合,在乱伦,大肉棒就胀得难受。干爹给你点厉害的,”说着,罗张维的身体明显的停顿了一下,然后猛的顶进李静芊的身体里,“干爹顶一下,你就要说一声“我和干爹在野合”,一下一声,听见了没”李静芊并不吱声,脸紧紧的藏在双手中。
  
  罗张维也不甚逼迫她,只是摆动身躯用力的很明显的一下一下的撞击着李静芊的身体,嘴里催促着:“叫啊,快叫啊。”
  
  一开始李静芊并没有叫,但是随着罗张维的抽插,她的体内也产生了快感,随着“啪啪”声“啊啊”的叫了起来,然后在罗张维的逼迫下,才结结巴巴的说了出来:“我和干爹在在野合。”随着她的叫声,罗张维的动作也猛的加猛了,李静芊在他的抽插下如风中柔弱的小树,身体四处乱晃着,口中的声音也和肉体的撞击声呼应着彼此的响起。
  
  “我和干爹在野合。”“啪”“我和干爹在野合。”“啪”
  
  淫荡的声音和肉体相撞的声音在狭窄、偏僻的山沟里里回荡,显得声音特别的大,但并没有传出去。一具雪白的肉体被老皱丑陋的男人玩弄于胯下,而肉体的主人,美丽的少女口中无奈而悲哀地应合着男人的抽插,身体却熟练而到位的配合男人的动作,这幅淫秽而又矛盾的画面呈现于蓝天绿地之间,显得那幺的不合时宜,那幺的突兀显眼。
  
  罗张维听着李静芷南方少女特有的温柔清脆的声音发出的淫荡的语言,肉棒挺的更加厉害,胀的难受,更加努力的进出着李静芷的身体,嘴里也“呼呼”的大声喘着,热热的气息打在李静芷的小腹上,不时惹得平坦的小腹挺鼓一下。
  
  在罗张维有条不紊的抽插下,李静芷渐渐忘记了自己的羞耻心,全身心的投入其中,享受深入的抽插,双手不再捂着脸,而是放在空虚敏感的乳头上,使劲的挤压着,嘴里的叫声也渐渐紊乱,不再是配合着罗张维的抽插而插进快感的呻吟,清脆悦耳的声音也变的性感而兴奋。
  
  “啊我哦和干爹啊啊在哦野合啊”
  
  最后一个“啊”的时候身体明显的后仰,红润的嘴唇被快感冲击得微颤着,连续的声音似乎想把胸中积压的快感排出来。
  
  罗张维被这种声音所刺激,知道李静芷已经完全沉入了性欲的沼泽而不能自拔,也不再一下下的抽插,而是急剧的摆动腰身,快速而大幅度的进出着流着淫水的小穴。
  
  每次插入龟头都深入到少女的子宫,感受娇嫩子宫的敏感和挤压,肉棒也被李静芷窄窄的阴道夹得紧紧的,摩擦着嫩红的阴道壁,感受少女阴道的紧密与温润;每次的抽出,肉棒都是迅速的抽出,带动着阴道壁上的嫩肉外翻着,特别是阴唇和阴蒂,被快速的带着大翻出来,然后又被迅速的带着进入阴道,感受被翻开的力度和过度回复的速度。
  
  罗张维在快速而近乎疯狂的进出着李静芷的身体,在野合与乱伦带来的新奇的刺激和虐待的满足心的刺激下,再也憋不住了,更加疯狂的抽插了一会后,身体象时间静止似的一动也不动,过了4、5秒,才挺动了一下屁股,肉棒更加深入少女温润紧窄的阴道里,伸入子宫里的龟头马眼大张,股的精液射在李静芷的子宫内,嘴里同时发出畅快淋漓的赞叹声。随着屁股有间隔的挺动,一股股精液射在李静芷的体内,扫射在敏感的子宫壁上。
  
  李静芷被罗张维滚热的精液射的也达到了高氵朝,子宫一缩一缩的,一股股的阴精回击似的喷了出来,打在暗红的龟头;躺在罗张维双手里的身体再次僵直,一颤一颤的,似乎在感受精液的冲击,头稍向后仰着,衬托出脖颈的修长;双腿也绷得紧紧的,使劲的往外伸着,有一种恨不得拉的更直的感觉。
  
  高氵朝后的两人并没有分开,而是喘息休息了一会,这段时间,李静芷并不敢看罗张维,只是害羞的保持着高氵朝后的姿势,头后仰着,闭着双眼,本来玩弄乳头的双手再次捂着脸,小声的啜泣着;而罗张维却满足的欣赏着少女洁白软润粉红的躯体,把李静芷放在地上,在喘息声中,双手抚摸着少女光滑平坦的小腹,眼里射出贪婪的眼光。
  
  毕竟是年轻的身体,虽然两次达到了高氵朝,李静芷很快的恢复过来,等了一会,见也恢复平静的罗张维仍是不舍的抚摸着自己光滑的小腹,只得羞红着脸,喊了声:“干爹”
  
  在李静芷的叫喊声中,罗张维回过神来,从李静芷的湿漉漉的小穴里拔出肉棒,先是捡起散落旁边的照片,擦了擦自己的肉棒,然后提上裤子,像什幺也没发生的说:“穿上衣服走吧,还有很长的路呢。”
  
  李静芷轻“嗯”了一声,起身拿起衣服,本来要穿上的,发觉小穴里不断流出精液和阴精的混合物,只得也像罗张维那样捡起照片擦拭着,可是看到照片上自己淫秽的样子,脸上更加羞愧,害羞的问罗张维:“干爹,这些照片”
  
  罗张维已经收拾好了,正坐在旁边欣赏李静芷的动作和表情,见她如此问,起身把照片捡起,“回家再烧吧。”
  
  李静芷擦干净阴道口的液体,正想趁这个机会把插在肛门里的黄瓜拔出来,却被罗张维阻止了,“回家再拔吧,让干爹好好的欣赏。”李静芷犹豫了会,收回了从股沟伸到后面的手,从地上拾起衣服,穿好,静静的站在罗张维旁边,却不敢看他,只是等待着下一步指示。
  
  “走吧。”罗张维起来,并没有多说,只是再次走到路上。
  
  李静芷静静的跟在他身后,像个受委屈的小媳妇,双手抱在胸部,低着头,一步一步的走着。
  
  突然,罗张维停下来,转过头看着她:“以后都要这样伺候我,知道没”
  
  李静芷胆怯的点了点头,“哇”的一声,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罗张维并不管她,也没说什幺,转身接着走。李静芷也只得起身,边哭着边跟着罗张维走下去。罗张维偷偷的笑了,他知道这个少女已经完完全全的落入自己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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