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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生活就像强奸,反抗不了就享受这话是谁说的,傻子正在享受被轮奸的快感。

    屌丝的头脑里想不出那些大道理,和小虎相识于微末,多年的相伴早已如亲兄弟般,更何况柔儿的心里....偷看眼老婆,好吧,谁要杀他都不行,皇帝也不行!

    柔儿强压着心中的一丝慌乱,先命马乾去给云竹把药送过去,又训斥了被王启年忽悠的血贯瞳仁的秦名“救什么救,你们俩去天牢送死么,老实呆着,小虎是我兄弟,没人不急,再胡闹家法处置!”

    好脾气的人的发火果然更有震慑力,只是家法是什么?貌似脱了裤子打屁股?傻子没了胡搅蛮缠的兴致,“家里你先压着他们,我去青麒那问问再说。”

    一直不想给自己扣上太子党帽子的吕冠终于要不得不白天拜访东宫,只是眼前这张笑脸真想踹一脚呀“你还笑,小虎当年你也见过,现在外面都说他是东宫的人,抓起来了你不着急?整整一路边军,你他娘的别笑了,我快急死了,再笑让你再也见不到敏瑶。”

    “嘿嘿,你不能老拿敏瑶威胁我....嘿嘿嘿嘿,好,我不笑了,其实我就是觉得这门亲事挺不错的,嘿嘿,真不笑了,真不笑了,我妹妹长的可漂亮,啊,你真动手....”

    当东宫内的侍卫们发现有人要刺驾,第一个喊出声的人却被太子亲手拍晕后,明智的闭上了嘴。两个人很没形象的躺在草地上,“不打了,早知道你厉害,没想已经到这个地步,你们皇家的人都这么好身手?”

    “不行不行,果然差了你一筹,我要真是你的仇人怕是连觉都不敢睡了,话说老二得罪你还真是棋差了一着。”

    “我看你这意思,小虎没事?”

    “没事?娶了我妹子就没事,啊,不打了,说真的,我看父皇的意思是真想把玉灵公主许配给他,这傻小子混愣的,殿上就敢拔剑,不过当时满朝文武都看见了,他拔出剑只是高举过头要辞官,压下去后父皇还说他打仗打傻了,说关几天让他冷静冷静。”

    傻子明白了,皇家的人不讲理,我看上你了就想把闺女嫁给你,许我嫁不许你不娶,“那,那你妹子长的漂亮不?”

    对于傻子的跳跃性思维武青麒楞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漂亮,当然漂亮,就是....”武青麒有些面色古怪,只是傻子没发现“要不你去劝劝小虎,反正他也未娶,不过他当时说有心上人了,反应还那么大,估计不好劝。”

    “屁的心上人,他的心上人我认识,这事我回家跟柔儿商量商量,屁大点事弄的我这么紧张,不过禁军是老二管的吧,小虎在他那没事?”

    “应该没事吧,我去和他打声招呼,小虎毕竟是边军统帅,殿上都没说按个罪名,我看父皇还是没断了念想,年轻又有军权,父皇的意思应该是笼络其心,只要是忠于武家,具体是对我还是二弟父皇是不在乎的。”

    “那就好,这事估计我也不灵,得让柔儿劝他,害我死这么多脑细胞,这个月你见不到敏瑶了。”

    “啊?.....”

    回家的时候门口停着两挺官轿,看来便宜岳父们都来了,接待的却是敏瑶,柔儿呢?

  “姐姐说有事要出门一趟,看时间也快回来了,有秦名跟着呢,相公不用担心。”敏瑶如此回答。

    内阁宰相和刑部尚书,这两位在外是领导,在家是长辈,傻子很没骨气的进屋去献媚,做为当事人,他们当时在场看的真切,所以讨论的主题不是怎么营救小虎,而是和公主的婚事应该怎么办....

    当三个无良长辈不顾当事人意愿订了人家的终身时,心中揣测不安的柔儿终于来到了晋王府的门前。

    和武青麟相识于两年前,柔儿那时已经见过了青麒,难免认错了人,却不想就此被人惦记,对于自己看上的女人,武青麟还从没失过手,只是想接近的时候才发现遇到了东宫的阻挠。出尘,脱俗,宛若仙子般的气质,如果是大哥的女人也就罢了,可大哥只是护着她,并没有多余的举动,武青麟难以理解的是一个死了男人的女人,你自己不要为什么还要阻挠我。

    男人心中最想要的永远是没有得到的那个,何况柔儿的清淡素雅确实在他的心里留下了印记,两人接触的机会并不多,柔儿知道他的心思后又刻意的躲着他。想的越多便在心里留下的印象越深,留的印像越深便越觉得这个宁愿为亡夫守寡也对自己不假辞色女人的可贵,至于成都那次....自己还是冲动了,怕是她会更看不起自己,武青麟想着心事,轻轻的笑了笑。

    所以接下来管事的禀报让武青麟以为自己听错了,直到心中的那个女子俏生生的站在面前....男子收摄了心神“你居然肯来找我,有事?”

    柔儿下了极大的绝心才走到现在这步,到底是女人,小虎的入狱已经乱了她的心神,那个要了自己处女身子的少年,那个总是把自己弄的快要死过去还哀求着能不能再来一次的弟弟,要死了么?相公不会坐视不管,他一定又想着实在不行就去劫狱,可怎么能再让他去冒险,相公为这个家做的已经够多了,三年不见当柔儿都快要绝望的时候老天把相公还了回来,如果他再出什么意外柔儿觉得自己一定活不下去的,不能再依靠相公了,自己也要为家人做些什么。柔儿在武青麟面前缓缓跪了下去。

    “殿下,殿下能不能放了小虎?”

    “小虎?疤面虎?你今天来是为了他?”武青麟不动声色。“他是你什么人?”

    “小虎是我弟弟。”

    “难怪大哥护着你,原来如此。”武青麟自以为找到了答案,“放了他?你不知道他犯的什么罪么?”

    “一定是有误会,小虎那孩子是冲动了点,但绝不会行刺皇上,我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只求你放小虎一条生路。”

    柔儿看不懂武青麟的神色,恍然?同情?甚至还有点讥诮?“我,我可以答应你一个条件。”

    “条件?什么条件?我只是个王爷,但是私放朝廷重犯的罪过也是担待不起的,如果我放了他你就把身子给我,这样的条件你也能答应么?”

    柔儿玉面羞红,银牙紧咬“我知道你有办法,只要你能放了小虎,我,我....”娇弱的身子站了起来,在武青麟痴呆的目光中柔儿轻轻解开了腰间的丝绦。

    衣裙散开,方佛突然盛开的一朵玉兰,柔儿的长裙内早就已不着寸缕,乳房高耸,玉股浑圆,紧闭的修长大腿间并没有如芳细草,粉嫩的缝隙静静的延伸到两腿中间,只一闪便被眼前女子羞涩的用手掩住。

    “原来你还是个白虎,手拿开,让本王看清楚。”武青麟已经站了起来,这个女子真是太美了,和她一比王府里的其他人都是胭脂俗粉,双眼在柔儿几近赤裸的身体浏览时,胯下已是蠢蠢欲动,刺激,兴奋,怎么还有点心疼?

    “你,你是王爷,说话要算话。”柔儿轻轻拿开了遮住玉乳和胯下的手,感受到男人火辣的目光,嫣红的乳头慢慢翘了起来,呼吸急促间无意中看到了男人已经支起的裤裆,羞的扭过脸去。

    男人已经走到了近前,他眼中的欲火是那么旺盛,自己的身子能换小虎一条命么?武青麟终于伸出手....

    “你,你轻些,不要让我相公看出来....”

    丰满的乳房没有迎来蹂躏,武青麟抓住还挂在柔儿肩膀上的衣裙慢慢盖住了身子“我是真的喜欢你,我也想要你,可那要你心甘情愿才好,你现在即使给了我心里只怕会更看不起我,我不想趁人之危,你走吧,小虎我会放的,你晚上就能见到他。”

    “可,可是....”

    “还不走,非等我改主意么,快走!”武青麟咆哮道。

    有些迷糊的柔儿被管事带走了,屋内传出啪!的一声脆响,然后武青麟顶着通红的脸颊一把将门廊前一个端茶的丫鬟拽进了屋去....

    “夫人,您可出来了,没事吧?”等在外边的秦名早就焦急不堪,能救虎将军他当然愿意,晋王府,夫人什么时候认识晋王了?

    “应该可以了,他答应会放了小虎。”柔儿到现在还没想清楚是怎么回事,他一直垂涎自己,怎么送上门了反倒....他答应放小虎了,一介王爷应该不会骗我,男人呀,很难懂呢!

    秦名是个粗人,夫人只进去一会就出来了,应该是许了不少银两,大人物们不会骗人,将军一定是没事了,心情放松的扶着柔儿上了马车。夫人还在想着心事,脸色红润,薄薄的衣裙包裹着丰韵的身姿,刚才心情焦急没心思看,扶她上车时正好从侧面看到柔儿怒挺的乳房,太诱人了,鼓鼓囊囊乳房甚至在顶端出现了两粒凸起,这是连胸衣都没穿?

    秦名心头一热,正直壮年的他不知怎的就想起了那晚无意中听到的老爷和夫人的对话,想起了那天赶车时自己说没睡后夫人那娇羞的神态,沙丘身上的是那种野性的美,和柔儿又完全不同,夫人她....

    直到帘子放下,秦名都没回过神来,马车行走在喧闹的街上,秦名心中的燥意更盛,自从跟了老爷已经好几个月没碰过女人了,如果晚上偷偷去找沙丘,也不知道她还愿不愿意。

  “秦大哥?”

    柔儿的声音打断了他,秦名回手掀开了帘子“夫人何事?”

    柔儿将腿蜷在胸前的坐在马车中“既然没事了先去趟千金楼吧,云竹姐姐那里....啊!”

    两道鼻血顺着秦名的鼻孔流了出来,夫人的坐姿让裙摆只是盖过了膝盖,裙下....柔儿只是轻叫了一声,不过毕竟不再是无知的少女,害羞虽然难免却也不动声色的闭拢了双腿“先去千金楼,云竹姐那里我还要....你,你怎么还看我。”用自认为严厉的眼神瞪了秦名一眼,落在秦名眼中更是别有一翻风姿。

    “夫人,我,我....”

    眼前的壮实汉子是个极有分寸的人,他和小虎是过命的交情,当然还有他为了沙丘将责任全揽在自己身上的举动,如此相公才敢放心用他。都怪那个死人,那天如此逼迫自己说的羞人话都被听了去,回来的路上被他说破闹个大红脸,再进一步当然是没有的,出于对小虎的尊敬他也不敢,自己名义上还是小虎的姐姐不是。递过一方绢布,柔儿不敢和他对视“我看秦大哥年岁也不小了,有没有想过找个女子成家?”

    这已经是在隐晦的提点对方,以家里的能力这时候要想帮他成家是不难的,多花些银两便是黄花闺女也找的到,秦名摇摇头“不,不用,我就守着沙....夫人和老爷当个家奴就好。”

    险些说破秦名心中忐忑,柔儿却听见了那个沙字,妹妹和他的事早就被相公当样板说给柔儿听过,还说外边偷男人就要偷这样的,占了便宜可也要知道护你周全,看来他真的还想着妹妹,那要不要帮他一下?

    柔儿绝美的脸庞上一阵红一阵白,秦名看傻了,那是属于初熟的少妇所散发出的诱人丰韵,夫人没什么架子,好像家里人都没什么架子,秦名来了一些时日,知道凭老爷的财力人脉来说,当的起豪门大户,可依旧住在那个不起眼的院子不说,连下人也没有,许多事都是夫人们亲自动手做的,理论上的仆人好像就自己一个,却与老爷夫人们住一样的房间,吃一样的饭食,当初签的卖身契更是早就不知丢到了哪里,他们对自己就像是家人一样。

    人家如此待他,现在的目光就有些失礼了,老爷不追究自己当初侵犯沙丘的罪过已是天大的恩德,自己怎能再胡思乱想这些,虽然那个老爷时常做些乱七八糟的勾当,比如那天当着自己和大龙的面就扒下了云竹的胸衣,害的自己晚上想着云竹那胸前的丰乳撸了两次,只是自己私下窥伺夫人就另当别论,“夫人,您别为小人操心,你看家里大龙,马乾,杨哥他们,不都没成家么?”

    柔儿羞怒的瞪了他的一眼,那几个或多或少都尝过了自己几个姐妹的滋味,寻常女子哪还看的上,一个个姿色就不用说了还被相公调教的在床上都那么妩媚放浪,以为秦名按了那些心思,柔儿知道现在相公是被外面的事情暂时忙的顾不上了,那个坏人要是闲下来会不会又要....明白进了这个家门的男人在相公那里都是值得信任的,那自己是不是早晚要让他染指?一想这些柔儿的脸色越发红润,身体也好像有些发热,今天出来时就已有了献身的觉悟,相公的纵容和对小虎的关心是做出这个决定的原因,不想武青麟悬崖勒马,自己逃过了一劫,只是身上就这一件衣裙蔽体,不小心又被秦名看了去,这个年岁的男人吃住的再好身边没有女人日子也是苦的,他对家里这么忠心,要只是看看的话....

    “秦大哥有些话不能明说,不过你的事我会帮你想着,先去云竹那里吧,那个,帘就别拉了,有些闷。”柔儿说着羞涩的将裙摆拉到了膝盖上,两条长腿不动声色的微微分开了一条缝隙。

    秦名还没想明白柔儿话里的意思,不过夫人无意中的动作却看的真切,晶莹如玉般的小腿,白嫩的肌肤,绫罗绸缎掩盖间若有似无的直通幽径,人娇美,腿修长,还没意识到自己看见了什么,柔儿已经娇嗔道“看我干嘛,赶车呀。”

    “哦,哦,好,我赶车。”秦名木讷的回身赶马,然后才反应过来猛的回过头,只是柔儿已经盖好了双腿,俏皮的冲他一吐舌头。

    要了命了,秦名开始不断的回头找话,柔儿知他心思,也不说破,只是再没有放开自己的春色,刚才大胆是冲动使然,背着相公勾引男人的刺激让柔儿有些不安,虽说不是第一次了,可那种感觉依然让她兴奋中带着一丝羞耻,乳头已经在胸前凸了出来,私处一片麻痒,两个人都没有说明,只是秦名眼中的乞求神色越来越浓。

    一个比自己大十几岁的男人用那种可怜的目光看着自己,柔儿心头发软的同时身体也变的骚痒起来,相公说自己的身子这么美如果没有男人来看就全都浪费了,既然是他说的,那就....

    夫人好像是困倦了,背靠着车厢闭上了眼,双腿也有些无意识的放松,分开了些,又分开了些,轰的一下,秦名脑中一片空白,终于看了个真切,有别于刚才的一瞥或者隐约,两片粉嫩肥腻的阴唇羞涩的闭合于夫人的两腿中间,上面居然已经水光莹莹,肉鼓鼓凸起的阴户中间,是一条粉里透红的缝隙,一滴透明的粘液正拉着长丝滴落在身下的毯子上。

    “白,白虎,夫人居然是白虎。”秦名无意中的喃喃自语却没注意到话一出口柔儿的身子微微颤了颤,双腿微微一动,似要合上犹豫间反倒张的更开。

    马车很高,路上的行人是看不到车厢里的,只是到底没有去千金楼,在一个拐角处,马车被秦名赶进了一条寂静的小巷。

    柔儿有些害怕,听声音也知道现在马车四周无人,亲大哥他会不会....慌乱的少妇羞涩中又带着期待,他真的钻进车厢来了,他是不是忍不住要....“夫人,夫人?”秦名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柔儿哪敢答他,双腿被人轻柔的捉住拉的更开,羞死了,这样他什么都看清楚了,他要插进来了,相公柔儿要被他....等了半晌却没有等来男人进一步的侵犯,只是耳边秦名的呼吸越来越粗重。

    柔儿的心已经提到了喉咙,空虚的身子得不到抚慰,麻痒的阴户没有人慰籍,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男人这时候不都是提枪就上,难道他觉得自己的身子没有沙丘的诱人?柔儿等不下去了,自己一个妇人用如此羞耻的姿势摆在一个男人面前,不能做的更多,美目微睁,柔儿装作刚醒来的模样“秦大哥,你怎么进来了?”

    秦名没想到她突然醒来,吓的一哆嗦,然后一股热流便强劲的冲击在柔儿敏感的阴唇上,“啊”,柔儿这才看到,秦名撸着自己充血的肉枪正对着自己的阴户,受到惊吓的男人一泄如注,浓稠的精液从紫红的龟头上喷射而出,“啊,好烫,秦大哥你..噢....”

    柔儿本能的就要躲闪,只是这次男人的身子真的压了上来,“夫人求求你让我射完,我忍不住了,我不会进去的,让我射出来,全射出来....”男人这个时候已经顾不上什么后果了,娇小的柔儿被他压在身下,两个人的性器紧密的贴合在一起,鸡巴真的顶住了夫人下身的嫩肉,秦名被刺激的龟头乱颤,积攒了数月的浓精方佛要一次放空,龟头在两片阴唇中来回滑动,将阴唇挤到两边的同时不断的用精液标榜着自己的领地。

    整个外阴已经糊满了男人的精液,柔儿娇喘着抱紧了秦名的身子,阴户上灼热的感觉仿佛最好的催情药剂,柔儿挺动着腰部温柔的用自己的阴唇摩擦着男人的鸡巴,“秦大哥你的鸡巴好硬,噢..怎么还没射完,啊....”

    男人终于停止了耸动,柔儿感受到腿间的肉枪失去了活力,“完,完了么?”

    “夫人对不起,我,我....”

    射完精的男人胆子最小,秦名语无伦次的说不出话,脸上的表情既有满足,也有说不尽的后悔和害怕,到底还是精虫上脑冒犯了夫人,只是不知下场如何,“夫人是我的错,我,我随老爷和夫人处置。”

    柔儿气他爽过了才说道歉的话,知道这是男人的通病,相公也这个德行的,又感动于他能忍住没真的要了自己,“你今天对我这样怎么处置以后再说,你能不能先起来,好重。”

    秦名起身后柔儿才发现自己的阴户上已经一片狼藉,光秃秃的腿间嫩肉上沾满了男人的精液,柔儿红着脸想要清理发现秦名还再呆呆的看着,“还看,还不去赶车?”

  “哦”秦名不舍的挑帘出去,“夫人还去千金楼么?”

  “我这样还怎么去,唉,回家吧。”

  .........

    回家时两个岳父已走,柔儿直接就进了傻子的房间,秦名以为夫人一定要和老爷说了,怔怔的在自己的屋子里等待发落,当然没有结果,因为另一边,好脾气的傻子终于第一次冲柔儿发怒了。

    “谁让你去的,用你的身子换小虎,你把我当什么了?”

    “可是相公,我只想帮些忙,你不是喜欢我们姐妹和别人....”

    “胡说八道,那能一样么,如果武青麟真上了你再放了小虎,我的脸往哪放,这不是清白的问题,我是男人,是这个家的男人你知不知道?”

    “相公,你是说嫌弃我让别人碰过身子,那我,我....”柔儿这才真怕了,如果相公转了性子那自己以前做的那些性质就完全不同,他是不是要休了自己,眼圈一红,泪水轻轻的滑落。

    傻子最见不得女人的眼泪,轻轻的搬过柔儿的身子“傻丫头,不一样的,有些事必须要家里的男人去承担,如果有些利益必须要用自已女人的身体去换取,那这个男人也就无可救药了。小虎这事咱们可以找关系,实在不行劫了法场我也能办到,我只是不想你因为我的无能而出卖自己,我受不了,明白了?”

  “嗯。”柔儿点点头,似懂非懂“那我以前那样你真的不会....”

  “两码事,两码事,那个是性趣,乐在其中,你以前被那么多无关紧要,甚至是身份卑微的人上过我哪次发过脾气,除非你自己偷吃还不告诉我。”没有注意到柔儿的脸红,傻子接着道“话说,那个老二真的忍住了?”

  “嗯,他说我不是心甘情愿的,所以不碰我。”

  “操,这样的身子都忍的住,装什么大尾巴狼。”说完在柔儿的胸上捏了一把。

  “讨厌啊你,碰了我你不高兴,不碰你也不高兴,相公我有些害怕了,要是你有天因此嫌弃了我....”

    柔儿还是不放心,只是话没说完傻子已经打断了她,“我不是小孩子了,我喜欢什么自己知道,咱们相识已经四年多了,我说过的事可有过更改?他不碰你是不知道我家柔儿在床上有多骚,来来,让相公来喂饱你这个给相公戴绿帽未遂的小荡妇。”

    总是温柔顺从的柔儿这次却拉着裙角不松手,等傻子费力的拉开柔儿的手轻松的把她剥成小白羊的时候,柔儿已经羞的捂住了脸,傻子也呆了“你,你不是说没有....”那明显是粘满了男人精液的阴户,傻子甚至怀疑不只是一个男人的。

  “不,不是武青麟,我回来的路上,秦名他....”故事只讲了一半,相公疯了,柔儿是这样想的,刚才并没有尽兴的娇媚少妇更是早就做好了准备,不然也不会不清理就回来,中间有点小意外,结果是好的,相公没变呢“相公你轻点....啊....我错了,我错了,别这么快啊....”

    “说,你怎么错了?”傻子一边肏一边用手拍着柔儿的肉臀。

    “不应该让他射在外面,这么多精液应该都射进柔儿的阴道里,啊....让他把鸡巴直接插进柔儿的屄里再射精..啊..啊..你肏死我了..”

    “死妮子,造反啊你....”





第26章

    小虎扫眉耷眼的回来了,除了他自己大家都高兴,柔儿....柔儿因为未知的原因走路不太方便,没有出屋。当听见傻子的决定时准备炸毛的小虎受到了大家无情的镇压。

    “小虎哥,能娶公主多好呀,以后你就是皇亲了。”单纯为他高兴的是若瑶。

    “恭喜叔叔了。”稳重些的是云竹。

    “将军果然人中之龙,也只有公主才是我家将军的良配。”拍马屁的是秦名。

    等等这些都不能改变他的意志,直到柔儿出来静静的说了一句“你也该给毛家留个后,是大人了,不许再胡闹,咱们又不是分家,以后还可以多走动的。”傻子知道,这事成了。

    所谓家、国、天下,当然是家排第一位,傻子没那么高的觉悟,国家大事比起兄弟的婚事那还算个屁,吐蕃使团先扔到一边,随便安排俩人看着点就好,不是还有个叫礼部的东东么,暗隼的人手偷偷撤出了大半,新的命令只有个一个,采购!

    皇帝嫁闺女自然有皇家的规矩,礼部也会分出人手帮着操办,內库也会分出定银,可某个偏执狂固执的认为男方坚决不能落了脸面,你办你的,我办我的,现在不拿出气势等以后过了门不更是没地位,青麒他妹妹还不知是个怎样跋扈的存在,不能让他看不起小虎。

    宅子当然要买大的,只是问过敏瑶他爹宰相府卖不卖被踹出门后,傻子明智的没再去问婉儿他爹尚书府卖不卖,洛阳城里的大宅子很多,暗隼手里掌握的各个富商的把柄更多,走私,拐卖,资敌,甚至还有公公扒灰的都知道,与去年战时偷偷往吐蕃运过一批粮食的一位米商诚恳的探讨了一翻武朝刑法之后,傻子以非常不人道的价格买下了一棟豪宅。金银细软,绫罗绸缎更是采买了无数,一时间洛阳冤大头贵,就是洛阳有个冤大头,买什么什么贵。

    傻子属于花钱没数的暴发户,反正柔儿从来不说家里没钱,假山要修三座,池塘再挖两个,亭台楼阁统统给我描龙画凤,裝金镶银,公主怎么样,拿钱吓傻她!

    武青麒听说傻子说通了小虎,心里高兴,妹妹很多,同母的只有这一个,来家里拜访时却被告知老爷在当监工,三天没回家了。其实那位米商也算个文雅之人,要不是贪财坏了规矩也不会受傻子的威胁,家里本已装的极有品味,只是让人这么一改....

    武青麒一来就傻掉了,不动声色的一挥手,跟着他的东宫侍卫便三三两两的散了开去,很快喧闹的工地安静下来,傻子正在喝茶,这几天累坏了,又要看着工地,又要关心胖墩儿的伤势,两头跑两头累,敏瑶正在给他捶肩,听见外边不干活了那还得了,老爷我花了那么多银子你们还敢偷懒?

    “我说你们....你咋来了?”偷偷一捅敏瑶“找你的。”

    “讨厌!”敏瑶自然看见了他的武家哥哥,霞飞双腮,此时却是没了说话的勇气,躲到相公身后当鹌鹑。

    武青麒此时不好和敏瑶说话,拉着傻子走到一边”大哥,是谁让你把院子整成这样的?此人当杀。”

    “咋,又咋了?”傻子丈二。

    原因很简单,谕制了,当官有当官的规矩,住房子自然同样如此,武青麒难得在傻子面前秀一把优越感,一口一个大哥叫着然后把他损的无地自容。“再,再说翻脸呀,我不就是没见过世面么,那你说将军府应该怎么修?”

  “这个我还真不清楚,你礼部有朋友么,可以问问。”

    礼部的朋友还真有一个,话说一起上过青楼也算比较铁了吧,虽然一不小心把云竹赔进去了。傻子着急去找李昶,敏瑶想和他一起去,被他拦下“你陪着青麒,放心放心,这小子得罪了我这个月都不许他做坏事,我去去就回。”

    敏瑶不是不肯,只是年龄大了后与妹妹的性子越发不同,此时要是换了若瑶定要自作主张的跑掉,敏瑶只是红着脸点点头“恩,那你早些回来。”

    远处几个已经停工的匠人时不时的偷看一眼这个已做妇人装扮的少女,敏瑶有些不知所措,知道武青麒正在看她更是连头也不敢抬,直到一双柔苐被人捉住“你,不行武哥哥,相公不让的。”

    “大哥是说过这个月不许我来找你,可今天已经是初一了....”

    婉儿将身体隐在暗处,臭相公自己忙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却把盯稍的任务留给自己,礼部的人在里面和那些吐蕃人扯皮,要不我也回家去吧,看看那小家伙练的怎么样了。

    正想着心事冷不妨身后一个人贴了上来,丰满的乳房一下就落入了魔掌,能无声无息接近自己的人....“臭相公,好讨厌,不许摸我。”

    “你咋知道是我,没劲,累了吧,来,相公给你托着。”婉儿一直苦恼于自己的双乳过于丰满,只是相公却好像十分喜欢,乳房被抓住了就只能任人宰割,好在他这次摸了两把就放过了自己。

    “李昶出来了么?”

    “李昶是谁?”

    “礼部的侍郎还是什么,找他帮忙盖房子。”

    “他们进去不久,怕是没那么快。”

    “这破事还要谈多久,他们咋还不回去?”

    “听说那吐蕃的王子也想娶玉灵公主,那天在大殿上又被小虎打了一顿,这几天闹的厉害,朝廷不想再起战事,正安抚呢。”

    “你咋啥都知道,我咋啥都不知道。”

    “是我昨天回家时,我,我爹说的....”

    没有注意到婉儿的一丝迟疑,傻子叮嘱她晚上早些回家就离开了驿馆,把敏瑶留在青麒身边实在是不放心,真有什么也不能错过好戏不是。

    左府,本就人丁不兴旺,女儿有了相公后按说是不能随便回家的,好在少主从来不在意这些,所以婉儿时不时的能回来看看。不过现在有这个少年相伴,左大人总算有了些排遣。

    这个拿着女儿的长剑登门的少年是个孤儿,没有名字便索性跟了左姓,他叫婉儿师傅左大人也不闻不问,女儿的功夫已成气候,虽然在自己眼里还是个小姑娘可开门授徒也有资格。少年平时在府里做些力所能及的琐事,闲下来便扎马练功,他既然叫自己师公左大人有时也会指点一二,关键是有这个少年在,女儿会回来的更勤些吧。

    自那天和傻子一起登门后,左大人便放下了心结,女儿对自己也比以前更亲热了些,一切方佛又回到了婉儿十四岁之前。只是人生毕竟有了污点,少主人不错,这样也能原谅自己,从婉儿的神情也知道她在那里没有受到歧视或者亏待,这就足够了。只是昨晚婉儿回来自己....她会不会看不起我?

    “爹,我回来了。”婉儿进屋时努力掩饰着神色中的慌乱,又怎能逃过阅人无数的父亲。

    “闺女,昨天我....”

    “爹,我今天时间紧,我现在就去教他,晚上要回那边。”婉儿匆匆的出了屋,不敢看父亲的眼睛,院子里传来男孩欢快的叫声,女儿故作严厉的训斥声,然后是拆招的声音。

    左大人尴尬的笑了笑,思绪也回到了昨晚....

    管家禀报说小姐回来了,这段时间父女相处融洽,左大人便想着去和女儿说些闲话。婉儿自小独立,又喜武,她居住的小院丫鬟婆子是没有的,卧房还黑着灯,水房却有声音传来,这丫头,烧水吩咐下人不就好了。

    也许是男人的通病吧,左大人自己也不知为何要提起内力放轻脚步,敲门前本能的顺着门间透出的光亮先看了一眼,一盆热水,淡淡的雾气,一具充满了青春活力的胴体。婉儿刚刚洗完,恰好从浴盆中站起,自小练武的她身形匀称,彻底失去了束缚的一对乳房高高耸立而不见下垂,腰肢纤细,往下却是重新隆出两片诱人弧度的圆臀,修长紧闭的双腿间乌黑发亮的耻毛拧在一起覆盖住微微凸起的耻丘,随着水滴从阴毛上不断滑落,左大人的心也颤了起来。

    按说看到了女儿的身子不动声色的离开也就是了,可左大人知道这具身体中所隐藏的活力,他亲自体验过这具身体的主人坐在身上疯狂摇摆时那销魂淖骨的滋味。不合伦理却合人性,有违纲常却有欲望,如果说当初女儿给自己解毒时开始时父女二人还抱着解毒的念头,可后面就完全成了欲望的发泄,在小姐的面前父女二人旁若无人的互相取悦,左大人心结如此之重也多是因为意识到了自己对女儿身体的渴望,那是压抑了许久欲望的彻底爆发,第一次射精时便已解了毒,可自己借着肉枪不倒又做了一次,小姐看没看出来不知道,婉儿一定是知道的,她什么都没说,承受了父亲的疯狂,用自己熟透的身子一遍又一遍的迎接男人精液的冲刷,即使那个男人是她父亲。

    如今再看到女儿的裸体,左大人发现自己依旧冲动,只是不能呀,婉儿找了个好男人,不能毁了她的幸福,想走发现根本就迈不动脚步,婉儿的裸体好像磁石般充满了吸引力,手几乎是本能的伸进裤中掏出了肉枪,好女儿,爹就看看,看看就好。左大人心中默念着,眼睛紧盯着婉儿的乳头、阴毛,幻想着那种滋味,手越来越快,气息越来越浊。

    婉儿终于发现了门外有人,不可能是相公,他要想偷看自己根本发现不了,那粗重的呼吸怕是已看了许久,“什么人?”一声娇叱,人已冲到门边,开门的瞬间两个人都呆住了。

    左大人手中的肉枪还昂扬挺立,充血的大龟头跳动着,“女儿,我....”

    “爹你,啊....”少女的尖叫来源于父亲突然的喷射,浓重的味道直喷口鼻,碰!门合上了,婉儿娇嗔的声音传来“爹,你都射人家脸上了....”

    思绪到这里已然无法继续,门外传来那个少年焦急的呼喊“师公你快来,师傅受伤了!”

    婉儿伤了?怎么会,谁敢伤她,谁能伤她?院子里,婉儿跌坐在地上,瞪着那个少年“不许喊,我没事。”

    只是父亲已经来了,知道瞒不过去,婉儿有些羞涩“爹,我没事,我就是刚才运功的时候胡思乱想,真气错了经脉。”

    父女对视的一瞬左大人已经明白,看来女儿也想着昨晚的事,唉,都是我这个父亲的错。

    “孩子,你继续练功,你师傅没事,我带她去看看。”

    婉儿的闺房内,父女二人都不说话,一丝尴尬,只能有人先打破僵局“丫头,昨天对不起,我不是要....”

  “爹,你别说,我懂的,我不是小孩子了,女儿不怪你。相公有次跟我说您这么多年也没再找女人,是怕后娘对我不好,是这样么?”

    没想到那个从没当过爹的年轻人连这个都懂,左大人庆幸女儿遇到了明事理的男人,不过应承下来倒也不必,父母的心意放在心里就好。

    不答即为默认,左大人不动声色的差开话题,“你先歇着吧,你这样不算受内伤,调理一下内息,过会就好。”左大人想要离开,女儿平躺在床上,身材凹凸有致,他知道自己不能再看下去了。

    “爹,女儿年少不懂事,您为我孤身了这么多年,要是太辛苦就就....”

    “爹老拉,就不找了,等过两年你给我生了小外孙,就知足了。”

    “爹....”

    傻子风风火火的赶回来却什么都没看到,敏瑶捂着嘴哧哧的笑,武青麒一脸无辜的站在旁边,“笨蛋!”走过他身边时傻子低声骂道。

    新宅子被迫停工,傻子不怕事可也知道有些规矩必须遵守,小虎除了去军营就整天泡在家里,见谁都笑呵呵的就是一看见傻子就耷拉脸。

    倒霉孩子傻子懒的理他,也不想想以后一但青麒得了大统,那就真是一辈子的富贵了。当然,喜欢吃鸡蛋没必要养只鸡,总想着抱大腿的傻子自己是不肯当大腿的。

    胖墩儿的伤势已经好了大半,只是胳膊暂时没有办法,这小子在千金楼住上了瘾,云竹也许是饲养员转世,那喂的叫一个又白又胖,傻子掐着胖墩儿的脸蛋“再吃就成猪了,你嫂子呢?”

    小胖子就守在四楼的梯口,看来恢复的不错,“嫂子在屋里,有客人。”

    啥?能上云竹四楼的客人定是姘头,傻子还真猜对了,李昶正在屋里,只是奸没捉成,两个人衣衫整齐的正在给一守新词谱曲。好小子,办公的地方找不到你,在这儿泡我老婆。

    云竹见他来了,脸一红到也算得体,李昶那就是完全看救星的眼神了,借着云竹去沏茶的功夫“吕兄,哦不,吕大人,帮帮忙吧。”

    那热切的神色傻子一看就明白了,“没得手?”

    “就,就那一次,还是沾你的光,再来云竹她总是不肯见我,又不知哪来个小胖子,整天守在外面,更没机会了。”

    那一次傻子是知道的,提起全是血泪,这小子总想上我老婆,是个好人,傻子决定帮帮他“云竹喜欢什么你知道不?”

    “琴棋书画,这个我知道。”

    “错,她毕竟是个女子,我问你,现在武朝中谁的名声最盛,最受那些久居闺中的女子欢迎?”

    “那当属威震西南的虎将军了,而且听说他前两天答应了皇家的婚事,已经放出来了,你是说云竹她....”

    “对喽,英雄哪有女子不仰慕的。”

    “那我不是更没希望了。”

    “也不能这么说,云竹和我说过她只是仰慕人家,并没有以身相许的意思,你别小看这个富婆,那是相当的有钱,告诉你个内部消息,云竹在京城里买了大宅子,说是要修成将军府的模样送给小虎,呃,就是虎将军,苦于找不到精通礼制的人物怕修完了不合规矩,现在已经停工了,要是在小虎大婚前修不完那可就送不出去了,这两天正为这事发愁,我说这些你不知道吧?”

    “不知道呀。”这捧哏的很专业。

    “不知道就好,哦,我是说这是个好机会,你是礼部的官员,将军府怎么修不越制你一定知道,你为官这么多年,工部的朋友总也有几个吧,多叫点人,把这活干的漂亮点,你想云竹她能不感激你么,她心里感激你李大人的机会不就来了?”

    李昶听的双目发亮,一拍大腿,“这事容易,包在我身上,多谢吕兄提点,我这就去找人。”说着就要走。

    云竹正好端茶出来,李昶起身说道“云竹大家放心,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保证不会误了时辰。”

    云竹听的一头雾水,李昶已经没了踪影,看向傻子“他,这是怎么了?”

    “没事,中了我的大忽悠术。”

    等听完经过,狠狠的在相公身上掐了一把“讨厌,你骗他去修房子干嘛扯上我,等他回来邀功你让我怎么办?”

    傻子只负责撒种子,至于人家怎么收粮食他就不管了,“胖子,进来,你俩收拾收拾,花儿不是也来了,这都扔城外半个月了,得去看看。”

    所谓看看类似于郊游的性质,好奇点的都跟着出城,连小虎都被柔儿连哄带劝的塞进马车出城散心,马车在离成十里的无人山脚下停住,胖墩儿进林子转了一圈,打了声呼哨。

    “风哥哥,花儿真的来了?”沙丘垫着脚问道,还挑衅的看了若瑶一眼。若瑶抱着自己心爱的小花猫毫不客气的回视,两个小丫头片子前两天打起来了,没错,为了一只猫。

    以后不用打了,一人一只,虽然沙丘那只有点大。

    林中的树木有些晃动,一颗头颅探了出来,一眨不眨的盯着这边。来之前没说看什么,只说是个名字叫“花儿”的温柔可爱的小动物,若瑶傻了。

    沙丘颇有小人得志的嘴脸,昂着头甩着红发迎了上去,这妮子始终穿不惯汉家衣服,两条充满弹性的长腿如小鹿般跳跃着,傻子不知道别的男人在看哪,反正他没看老虎。

    “妹妹小心些”敏瑶也害怕,还是出言提醒,傻子搂着她的肩膀,这丫头都出汗了,“没事的,有我呢”。

    若瑶也往傻子身边凑,柔儿不动声色躲到了小虎身后,云竹没啥事,婉儿的剑都出鞘了。

    花儿一看过来的是沙丘,就要往后退,还没转身耳朵已经被拎住了一只,拖着拽出了树林。傻子揉了揉眼睛,这他娘的还是花儿么,都这么大个了,它才一岁多一点吧。

    沙丘卖弄的一翻身就骑上了虎背,这个粗心的丫头,傻子分明看到了裙摆飘起时沙丘腿间的那一抹诱人的红,这么骑不扎么,它可不是小家伙了。

    人多了动物自然害怕,它在犹豫沙丘也驱使不动,直到傻子扬手它才慢慢的走过来。

    近处威势更盛,先冲着所有人龇牙,连胖墩儿都不放过,当然也有例外,看向大龙时没敢,更是连看都不敢看小虎,“你个欺软怕硬的怂货”傻子在它头上拍了一下“你咋跟来了,你妈呢?”

    “嗷....”一声吼吓毛了一群人,身后一股杀气冲天,傻子回头才发现是柔儿扣紧了小虎的手臂,他还真是紧着姐姐,难怪皇帝的面子都不给。

    动物的感觉更敏锐,花儿一下就没了动静,低头匍匐,这是顺从的表现,你能更没出息点不?“来介绍一下,这是一只华南虎,猫科,我起的名字,叫‘花儿’。”

    傻子被顶的一个趔趄,尴尬的笑笑“好吧,它一直不满意。大家都别怕了,不咬人的,胆小如鼠。”

    啪!啊!

    沙丘一声尖叫,花儿同志想用尾巴给编排造谣的傻子悄悄来一下,却忘了沙丘还骑在背上,“你敢打我,反了你了。”粉拳在虎头上一顿捶,什么人养什么虎,尊严木有了。

    作为史上最没有尊严的老虎,小云挣脱了云竹的手臂,继沙丘之后也爬了上去,沙丘走到若瑶身边时得意的哼了一声。

    “相公,你看她。”若瑶连忙告状。

    “没事没事,你是不是也想骑一下,去吧。”女孩儿们吵架哪是一个爷们能理清的,若瑶的眼里闪着小星星,如果确定安全的话,能摸一下也好。

    走到了跟前犹豫着不敢伸手,偏偏这时怀里的小猫醒了,花儿抬起头,若瑶马上吓的不敢动弹,“你,你别吃它。”

    两只猫科动物对视了半晌,喵!小猫叫了一声,花儿立马低头。扑哧!连敏瑶都笑了,傻子臊的狠不得把自己埋了,丢脸呀!

    若瑶回来了,在沙丘跟前趾高气扬的哼了一声,柔儿终于看不下去,走过来一人的屁股上抽一巴掌,世界安静了!

    家里从此多了一吃货,傻子肩上的担子压力山大,女眷们开始上车准备返城,傻子突然背过手,做了一个奇怪的手势,又接连几次变换。

    吕氏打劫独门暗语,懂的只有参与过运河大劫案的那些人,小虎半强迫的推着柔儿上了车,顺手抄起自己那把长剑抗到了肩上,大龙往外踏了一步,只一步全身气势已迸发而出,连傻子都侧目,甚至忘记了暗处的危险。

    婉儿吓了一跳,他知道相公的两个兄弟都不是普通人,小虎就不用说了,这个平时看起来傻乎乎的大哥居然也,心中有感“相公好像有....”

    话没说完就软在了傻子怀里,胸前的一对儿丰盈被人捏住“相公你放手,好像真的....”

    "不是好像,高手,不在我之下,咱俩不动手,看能不能吓退他,目的不清,别主动招惹。”

    能感觉到的自会戒备,感觉不到的也自得其乐,若瑶不知死活的居然敢招惹小云,沙丘那个坏丫头也不告诉她,云竹当然更不会说,直到那种感觉消失,他们也不知道发生过什么。

    “走了?”小虎问道。

    傻子点点头,对柔儿她爹很不满意,老爷子一定是六指,这只手支数也太多了,走哪都能碰到。钻进柔儿的车厢,要说的却是另一件事,“丫头,大龙那孩子你最近有没有和他那个,就是那个过?”

    柔儿脸一红,摇了摇头“他从来都不提,我哪能主动,怎么了相公,怎么突然问这个?”

    果然如此,傻子挑开车帘“大龙,上来!”

    傻大个坐在二人身前嘿嘿的傻笑“姐夫,那人吓跑了!”

    “大龙,教你的虎啸练到第几层了?”

    “十层,满了,嘿嘿。”

    傻子伸手捏住了他的脉门,浑厚的内力居然崩开他的手指,“放松,没敌人了。”傻子这才扣的住,半晌叹了口气。

    浑厚的内力居然比傻子还要强上几分,这小子是怎么练的功,阳气过剩,脉动过速,按照柔儿教的法门他自己无意识的练精化气,每一分精气最后都转化为内力储存在脉络,内力是高了,可一味的刚猛,又不懂得月盈则亏的道理,“小子,你这样不难受么?”

    “难受呀,这里有时候会不舒服。”大龙指指自己的心脏,果然如此,他的心脉快承受不住了。“可这样感觉好厉害,身上有使不完的力气,姐夫不在的时候我就想变厉害点保护姐姐,拼命练功,难受我也忍的住。”

    柔儿正在搭他的腕脉,已经变了脸色,不是大龙不能达到这种程度,可是三年多的时间硬生生的把内力提高了一倍,虎啸练到了十层,又没有名师指点,小虎是战场上杀出来的技能,婉儿一直有父亲在身边照料,傻子自己得过且过,练功太苦,还是陪老婆睡觉过瘾,只有这个傻小子,一根筋的要保护家人。说白了就是这小子的内力增长速度超过了他的经脉适应速度,这种人江湖上一般称为天纵奇才,傻子这里称为傻逼。好想骂他,可眼睛怎么酸了....

    柔儿已经哭着扑到了大龙身上,拼命的厮打“你怎么这样呀,你怎么不说,姐姐又不是不给你,你们为什么都这样对我,为什么..”

    大龙茫然的看着姐夫,他当然不知道姐姐这是怎么了,柔儿却像疯了般开始撕扯他的裤子,掏出粗若儿臂的巨枪,不顾相公还在身边张嘴就含了进去,软趴趴的时候还能含住,吞吐几下后就是龟头顶住喉咙也只能吞进一半,柔儿没有放弃,伸出香舌托着充血的龟头,手握住了棒身快速的撸动“好弟弟,求求你射出来,射在姐姐嘴里,姐姐用舌头给你接着....”

    傻子漠然的看着这一切,第一次没有了冲动,大龙好像反应也不大,“姐夫,姐姐亲我的小鸡鸡。”然后肉枪迅速就软了下去,婉儿的嘴里却干干净净,“姐夫,我的内力又增强了。”这傻小子兴奋的说道。

    柔儿终于放弃了努力,趴在相公怀里哭了起来,“怎么办呀,他会死的,他会死的呀....”

    “大龙,你不想和姐姐做舒服的事么?”

    “想呀,我都好久没做过了。”

    “你上次做是什么时候?”

    “我记得好像是咱们在一个院子里打牌,我赢了,本来该我和姐姐的,可来人了你就把我赶走了。”

    好久远的年代,傻子想扇自己嘴巴,当那天柔儿在陌生人的身下娇喘呻吟的时候,自己这个傻兄弟在想什么又有谁关心。

    “相公,要不我现在就和他....”

    “没用的,这小子练功已经练成了本能,怕是睡觉的时候也不会停下,大龙,你现在早上起来内裤里还有粘乎乎的时候么?”

    “你说那个呀,好像已经很久没有过了。”

    “你看,即使你给了他,怕也是他出精之前便转化了过去,没有任何效果,练精化气是高深的内家功夫,只是这小子精力太旺盛,要把自己练暴了。”

    到了家,高兴的依旧高兴,柔儿强作笑颜的安排晚饭,傻子把婉儿叫到自己房间开门见山“认识采花的淫威么?”

    “认识。”

    哦?婉儿还真认识这等人物?“谁,介绍我认识,我有要事咨询。”

    “你不就是么。”

    这个死丫头片子,婉儿娇笑着要跑被傻子一把按住,三两下便剥成了白羊,“相公别闹,要吃饭了....”

    “大龙,进来!”

    “啊,不要....”

    以为他又要使坏,婉儿不安的扭动着身子,挣扎倒不剧烈,大龙已经进屋,婉儿如小猫般往相公的怀里钻了钻,“相公,你真的要让他....”

    要是真的就好了,大龙会有冲动,却射不出精水,傻子把事情的缘由一说婉儿就明白了,这才敢回头看着大龙,难怪刚才感觉他内力如此浑厚,原来如此“相公,那你的意思是说....”

    “我就想问问有没有精通采补术的女子能帮他一下,只要能出来一次后面就好办了,他本来身体就没毛病,是我这些年忽视了他。”

    “死牢里好像真的关着一个....”

    夜路走多了遇鬼,河边溜久了湿鞋,裘五记不得自己被关了多久,同囚的狱友已经换了十几批,只有自己不动地方,不杀不放,当年自己贪图户部尚书的女儿,多采补了两次,被刑部姓左的年轻人盯上,如今外面是什么年景了,那个让自己载了跟头的美妙少妇不知病好了没有。

    总是一张死人脸的牢头又来了,这次不是送饭,随行的还有两个黑衣人,其中一个还是女人,原因无他,胸脯太大了,裘五舔了舔嘴唇。

    傻子和婉儿蒙着脸走入牢房,刑部现在算是家族企业,见个死囚当然容易,只是这个男人....你他妈用不用长这么漂亮呀!

    “你是裘五?”

    牢里的男子没有说话,警惕的看着二人,当年自己在江湖上就名声不显,虽然旁门左道的功夫学了一身,可本身干的是下三滥的买卖,自然也没什么朋友,这两人不会是来杀人的,既然有求于自己那就是笔买卖,买卖是谈出来的。

    傻子不是来谈买卖的,裘五只稍一犹豫“我叫他不答,定是冒充的,杀了吧。”

    寒光一闪,一剑直奔咽喉,裘五发誓要不是自己躲的快这会一定已经死了,“别,别动手,我是,我是。”

    “你看,是你早说么,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是谁”傻子蹲下身子,“我问,你答,关了你二十年,你不想我关到你死吧。采补之术是怎么回事?”

    原来是问这个,难道是哪个贵公子想给房事找点乐子?“话说素女经有载....洞玄经上云....

    傻子听的一头雾水,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也中了大忽悠术,反正他是不打算练“你会采阴补阳?”

    “略懂略懂。”

    真想一巴掌抽他脸上,没事学什么金杂,“那采阳补阴呢?”

    “略....不会!”还好反应的快。

    “不会?那你没用了,杀了!”

    “大哥,我是男人呀,那个学不了。”婉儿在一边捂着嘴偷乐,哪有他这么捉弄人的。

    “那你采补的时候,有没有先泄出来过?”

    “小瞧我,先射了我还采个屁!”觉出自己话说过了,裘五连忙闭嘴,好在眼前的男人到没因为这个又说杀了。

    “认识干你这行的女人么?”

    “我这行的女人?哦,不瞒公子,真不认识,要是有个女的可以和我阴阳互补,我还用四处偷人么!”

    婉儿低碎了一口,裘五也不介意,他看出这二人身份不一般,而且有求于自己,这牢里的日子实在难过,有只老鼠都想看看它是公是母“公子有话直说,要是房事方面的我应该能帮上忙,只是我有一个小小的请求....”

  “放你了?”

  “嗯,嗯。”

  “可你帮不上忙呀,你都没早泄过。”

  ......“公子别开玩笑,那种事男人怎能早泄!”

  “可我就是需要早泄的男人!”

  ......在裘五凌乱中,婉儿跺跺脚闪了出去,实在是听不下去了。

  “也不是不能,只是公子的要求太奇怪了。”

  “哦?”傻子眼睛亮了起来“你真的早泄?不是,我是说你能让男人早泄?”

  “让别人早泄?公子你不早说,这个可以有....”

    裘五被蒙着眼睛带出了牢房,能视物时已经在一间陌生的房屋里,一位壮汉还昏睡在床上,那个黑衣女子出去后不一会一位生平仅见的美貌少妇走了进来,阅女无数的裘五一眼就看出这是个良家女子,正在想入非非,却听那女子说“相公,都准备好了。”

    还是不要看了,那个男的可是动不动就要杀人。裘五知道等下自己要做什么,男人的兄弟因为练功射不出精来,面临暴体的危险,裘五自己没练过高深的内功,可练精化气他却有所而闻,只是没想到有人能精气如此旺盛,把自己练暴了。本想这个公子会找个青楼女子来,没想到是个良家少妇,长相就不用说了居然是他自己的女人,裘五瞪大了眼睛,那个少妇开始脱衣服了....

    柔儿哪能不羞,只是兄弟的命危在旦夕,也顾不上许多,至于相公,那个坏人肯定乐死了,又能救人又能看自己....偷偷打量了一下那个陌生人,看不出年纪可长的好英俊,柔儿羞红了脸收回目光,手臂轻扬间肚兜离开了胸前....

    流鼻血这么没品的事裘五早就不干了,有品位的都流哈喇子,貌美,肤白,腰细,腿长,乳挺,臀圆,我操还是个白虎....只是这身子,裘五傻了般喃喃念到“阴阳之体....”
TOP Posted: 06-06 16:51 #18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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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那个男人的目光好讨厌,像是要吃了自己一样,可哪个男人看见自己身子时不这样呢,都老夫老妻的,相公不也还像刚成亲时那般迷恋自己。羞涩中又有点得意,柔儿尽量让自己不去想这个陌生人,走到床边摇醒了大龙。

  大龙睡觉很轻又很死,基本上身边的人只要没有杀气他是醒不过来的,有次傻子不信在大龙睡觉时坐在床边心里想着杀死你杀死你,看这个兄弟醒的了不,结果半天也没反应,傻子觉得自己像个傻逼,欺负柔儿去了。

  大龙醒来时茫然的看着屋里的人,姐夫咋还蒙着脸,这个陌生人是谁,姐姐……姐姐没穿衣服。

  「姐姐,咱们是要做……」

  「你不许说话,也不许动,今天都让姐姐来。」

  裘五看着这个娇美的少妇伏到了男人身上,看着她把男人的巨根吞入红润的双唇,看着她圆润的臀瓣曲成惊人的弧度,他男人就站在床尾,多好的位置,一定什么都看的到,可惜自己在侧面。

  「公子,这就开始么?」裘五不动声色的往傻子那边走了两步,这点小心思哪瞒的住人,傻子不说而已。柔儿却受不住了,两个人都站在自己背后,相公也就罢了,那个陌生人一定也想看。

  大龙的肉枪还在嘴里,雪臀羞的一通轻摇,啪!傻子轻轻抽了一下。二人早已心意想通,屁股不摇了,裘五吃惊的发现那个少妇屁股撅的更高了。白虎以前裘五还真侥幸上过一个,知道这类女人的骚浪,不禁赞叹道「公子好手段!」

  「少扯淡,我叫你看女人来了?我兄弟再射不出来你就等死吧!」

  热脸贴了冷屁股,虽然那腿间的景色罕见,可还是自己的小命要紧,裘五不敢再看轻声问道「那现在就让他射出来么?」

  「笨蛋呀你,没看见我老婆都湿了么,不让她舒服两下怎么行?」

  裘五还没说话,柔儿抗不住了,「啊」的一声转过身,又羞又怒的瞪着二人,发现没人看她,动作太大,饱满的乳房上下颤动,吸引了四只眼睛,乳肉一阵酥麻,慌忙用手掩住就要转回身去,可后面……又羞又急间却是快哭出来了。

  不能再逗了,傻子也怕老婆发飙「就现在把,让我看看你的手段,大龙,等下无论发生什么你都别动。」

  裘五走到床边,努力从柔儿身上收回目光,「兄弟得罪。」伸指点下。

  「练气数行,去故纳新;玉茎不动,辟死其舍;所以常行,以当引导,动而不施,所谓还精,还精补益,生道乃著……」念一句便伸指点一下,有没有效果不知道,反正大龙那硬着没软。

  「公子,我锁住了他的阳精,让他现在就出来么?」

  傻子也没主意了,这一次好办,可不能总教人来帮忙呀,「那他这一次之后就正常了么?」

  「这个……怕是不行,这是我锁了他的穴道催出来的,最好让他自己想射,只要他自己记住那种感觉,才可慢慢恢复,这个怕还是要麻烦夫人……」说着看了柔儿一眼,看眼睛不敢,看乳房被挡着,所以他看的是柔儿光滑的耻丘。

  没想到自己还是躲不过去,柔儿发现他偷看自己的阴部恼怒的瞪了一眼,发现他的手还按在大龙的小腹,「那你把手拿开!」

  「夫人,我这手一拿开就前功尽弃了。」裘五撒了谎,锁精和催精是两套手法,可只要手不离开等下……

  傻子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可看这情形也只能相信他,柔儿显然也意识到了,「那,那你的手可不许乱动。」

  双腿分在大龙身体两侧,柔儿不知自己是怎么蹲下身子的,裘五看着水润光滑的两片贝肉,缝隙中微微凸出的细小肉粒咽了口吐沫,傻子也绕了正面,连大龙都努力抬着头看向姐姐的下身。突然没人说话,柔儿茫然的抬头才发现男人目光的焦点「你们,你们……

  双腿已经合拢不上,大龙充血的龟头也恰在这时触到了柔儿腿间的阴唇,「你们要羞死我么,啊……」柔儿再也顾不上男人的目光,肥美的玉壶包裹着大龙的肉枪一点点向下,小嘴轻启,吐气如兰,伴随着一声声的轻吟,肥圆的肉臀终于盖住了大龙的胯部,「好,好大……」

  裘五那个得意,自己计算的分毫不差,美人完全坐下的时候,阴户的前端正好盖住了自己的小指,虽然按着男人的阴毛让他不爽,可这少妇阴唇上传来的温柔触感更让人销魂。

  「姐姐,我好舒服。」

  「我也很舒服。」裘五心中默念。

  柔儿不敢答话,大龙的肉枪依然那么雄伟,龟头已经突破了羁绊直入子宫,如果这个还能忍受可阴唇中间压着的那根手指就让她苦恼了,相公就在旁边,也不知道他发现没有,娇美的容颜恼怒中带着一丝羞涩,腰肢轻轻一摆「噢……」诱人的红唇微张,软麻的呻吟脱口而出。

  柔儿已不再是青涩的少女,身姿日渐丰韵的同时倒不苦恼,就像相公总说的,你这肉都咋长的,全贴胸和屁股上了,是要榨干了我么。每次他一这么说柔儿心里就一阵甜蜜,只是现在这份甜蜜却便宜了别人,臭相公满眼都是戏谑的神色,柔儿只撇了一眼就低下头,「大龙,你用手扶着这里。」

  抓住弟弟的手按在自己丰满的胸膛上,沉甸甸的乳房被拢在男人的双手之间,裘五看着这个羡慕,傻子却知道这是做给自己看的,这妮子在示威。

  柔儿的神色突然变的奇怪,眉头也皱在了一处,「不,不要,别碰了,噢,噢……」

  她明明身子没动,这是怎么了?傻子有些关切,又不好问出口,大龙揉捏着姐姐的乳房,以为是他用力太大,也就没注意到柔儿羞怒着瞪了裘五一眼。

  这个人坏死了,难道他是故意把手放在这儿的?湿润肉唇中男人的那跟小指微微翘起,指节正好顶在柔儿凸起的阴蒂上,用一种奇怪的频率悄悄的颤动,柔儿的身子正是最敏感的时候,这个样子相公也发现不了,有心说破可大龙的身体还指他帮忙,肉臀轻轻抬起,暂时躲过了那根手指,可终究是要落下去的……

  傻子发现老婆今天怪异,开始像是下面有针扎她一样轻轻一触就弹起,后来就像是被磁石吸住,坐下后半天也抬不起来,又磨又摇的晃动着自己的肥臀,「噢……不,好痒……噢……」

  多年不用的手法依然管用,裘五不动声色的继续使坏。只略施手段就让这美妇爽成这样,只是可惜了这个身子,壮汉明显不知道这个女人的身子意味着什么,怕是他男人也不知道,可惜可惜。

  肉穴里插着弟弟的鸡巴,阴蒂却悄悄受另一个男人的挑逗,柔儿不安的看了相公一眼,两人四目相对,相公伸出了两根手指,他,他果然都知道的。

  「姐姐,我不行了,我想尿尿,可我尿不出来。」

  成了,傻子拍了拍裘五的肩膀,这个没用的男人不能让爷多摸会么,裘五心中咒骂着可又不敢得罪身后的男人,五指连弹,最后在大龙的小腹上轻轻一按,「啊……」柔儿一下便软倒在大龙身上,肥臀一下下的颤抖,「相公,他终于出来了……太好了……啊……啊……」

  老婆的子宫正被别的男人用精液冲刷,看着大龙把柔儿娇小的身子搂在怀里,傻子拎着裘五的衣领拽出了门,该算账了!

  「我兄弟没事了?」

  「对,以后就正常了,以后定期找个女人给他就好。」裘五刚才听见了他们之间的称呼,这些富贵人家的事自己装傻就好。

  「我老婆摸着爽么?」

  「爽,啊,公子我不是……」

  「那你想怎么死?」

  「公子,你,你,你不说放了我……」

  「你也看出了那个女子是阴阳之体,你说我还能放了你么?」

  原来如此,这个男人是知道的,没想到自己那么小声的自言自语居然被他听见了,如此秘密断然不可泄露,裘五知道这样的消息传了出去会在江湖上造城怎样的风波,可叹自己刚想着能染指一二,从此淫乱江湖,谁知……

  「相公,真要杀他?」婉儿一直守在门外,家人都已睡下,这事参与的就他们几个,她只是不知道相公为什么改了主意。

  「我也没想到他连这个都懂,懂的太多了会死人的,婉儿你去吧,手干净点!」

  「可是……」婉儿还要争辩,傻子已经转身进了屋。

  裘五重新被蒙上了双眼,婉儿提着他飞出了院墙。

  半个时辰后,柔儿香汗淋漓的瘫软在傻子怀中,大龙已经睡去,「相公,大龙真的没事了么?」

  「你还问我,刚才大龙说又要尿了是谁挺着屁股不让他尿外面的?」

  「你讨厌!」柔儿羞恼的打了他一下「那妹妹真的会杀了那个男人么,你不说他知道我的秘密了?」

  「这个么……」

  婉儿带着裘五出了城,人她不是没杀过,只是一个失去反抗能力又刚刚对自家有恩的人……相公好狠的心!

  裘五知道自己没有机会,这个女人的武功不是他三脚猫能对付的,才到用时方恨少,自己的半生的精力都用在旁门左道之上,武功其实也是不弱,只是当年为了一桩缘由大部分都散去了。

  荒山野岭,四下无声,正是杀人的好地方,裘五身子一歪被婉儿扔到了地上,「说吧,你知道了什么,他要杀你?」

  「姑娘不知道?」

  「你说不说?」婉儿把剑架到了裘五的脖子上。

  「姑娘动手就是,那个公子确有杀我的理由,此事如果无人知道那屁都不是,一但泄漏却干系太大,不过死前能让我见到传说中的女子,还摸了两手,死也值了!」

  「你无耻!」婉儿嗔骂了一句,她还蒙着面也看不到表情,手起剑落,刷的一声,却是砍断了裘五手腕间的绳索。「滚,以后如果别人问起你也这么硬气才好!」

  裘五糊涂,这怎么个情况?不杀了?怕死,当然怕死,最后保命的手段都使出来了,只是没想到发作的这么慢,藏了二十年难道是失效了?」姑娘,你不杀我?」

  「你很想我杀你么?」

  「不是,姑娘高义我感恩不尽,只是,只是那个,我也怕死呀,我刚才偷偷下了点药……」

  「你……」婉儿只说了一个字身子就无力的萎顿下去,「你恩将仇报!」

    她无论如何想不到一个关了二十年的死囚身上居然还有这种下

  三滥的玩意,确是大意,只是现在的情势反了过来,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姑娘放心,只是点迷药,不伤身的,我也想活命,那药半个时辰自解,我这就要走了,麻烦您转告那个公子,他既然想杀我那这事就没完,你一说他就明白了。」

  好在结果没变,婉儿恼于自己中了宵小的算计,等了半天,「你怎么还不走,我会转告的。」抬眼才发现他正打量自己的身子,心中开始慌乱「你,你想干嘛?」

  刚才担心保命实在没有心情,现在危机已过他本就是淫贼,对女人身上的味道极敏感,婉儿身上淡淡的幽香钻入鼻孔,忍不住多看了两眼,便再离不开。修长的身材,挺拔的巨乳,黑色的紧身衣几乎要包裹不住,胸前那两粒小巧的凸起,裘五走过去蹲下身子。

  「你,你别乱来。」

  「姑娘,我被关了二十年,二十年没碰过女人了,你就可怜可怜我,我保证不坏了你的身子。」

  衣服的排扣被人一颗一颗的解开,婉儿又羞又怒,「我刚放了你你居然如此对我,我不会放过……啊,不要。」胸口一凉,被压抑了多时的乳房终于获得了解放,跃动着跳入裘五的眼中。

  「好肥的奶子!」

  让婉儿烦恼不已的尺寸对男人来说却是无上的诱惑,「你最好杀了我,否则……」

  「姑娘救了我的性命我裘五可不是那种人,只是姑娘你有如此妙物,怎可密不示人,暴殄天物。」这话说的极像相公,傻子的原话是:长这么大的咪咪不给男人看,浪费!

  到了这步男人断无停手的可能,婉儿看着他的英俊面孔,心如鹿撞,「那你说了不坏我身子,你可要算话。」轻声细语间,婉儿不知怎的想起了相公每次要自己时说的话「说,娶老婆是做什么用的?」每当相公这么问,自己便不知羞耻的回答「肏的,娶老婆是给别人肏的。」

  「哦?姑娘肯了?我裘五一生不用强,本来姑娘要是不愿意我想就算了,没想到……」

  「你,你……」柔儿气的说不出话来,只是看见裘五在脱裤子「你不是说不坏我身子,你怎能骗我?」

  「不会,不会,姑娘瞧好。」

  他真的没有坏了自己的身子,只是这样,这样……婉儿眼看着男人把肉枪挤入了自己胸前的肥腻,两侧的乳房在男人的手中包裹着中间的灼热,蘑菇般的龟头每次冲出乳肉时几乎都顶到了自己的嘴边,一阵阵腥气扑鼻,相公也喜欢这样玩弄自己,每次这样的时候还要……

  身下的女子只有一双美目露在外面,只是眼神越发的迷离,裘五当然看的出她不是处女,如此尤物她男人哪能没有亵玩过,拇指在乳头上揉了一下,「姑娘要是不介意可以含住在下的龟头,我吃点亏好了。」

  「你,你……」羞恼的看了他一眼,想转过头不去看他,可乳房的酥麻,身体的燥热,鸡巴的味道,体内有股热流在蹿动,男人的手伸到了脑后,解开了婉儿的面纱,蒙着脸还有最后一丝遮挡,可现在……圆润的脸庞,柳眉,杏眼,琼鼻,樱桃般的小口,婉儿一直对自己的长相有信心,果然,这个男人看呆了。

  男人的龟头就杵在嘴边,婉儿知道他想要什么,让他早些射出来就能放过自己,婉儿如此安慰自己,乳房上的大手不知为什么加重了力道,「疼,你捏疼我了……」

  柔弱的声音惊醒了裘五「你,你姓左?」

  婉儿已经微微张开了小嘴,听他这么说猛然顿住,茫然的点点头。

  「左良是你什么人?」

  「你认得家父?」

  「认得,认得,你母亲还好么?」

  「我母亲生下我没多久就过世了,你到底是什么人?」

  裘五眼中闪过一丝落寞,「我?我是你左家的大仇人!」

  男人的气势陡然一变,「姑娘,你是我的恩人,可你不该是左良的女儿,既然他答应我的事情办不到,我就绝不会放过他。」

  「我不会让你伤害我父亲的。」婉儿不知道家里怎么就多个仇人,这个人看着年岁也不大,一定要想法逃走提醒父亲。

  「你父亲?你还是先想着自己吧!」

  裘五突然变的粗暴起来,大力的在婉儿奶子上抓了一把,起身又拖拽着褪去了婉儿的长裤,「骚货,里面什么都不穿,是不是等着被男人肏,好好,左良的女儿我就先收点利息。」

  婉儿现在已经赤身裸体,结实的长腿被人分开,诱人的阴户早就一片泥泞「摸摸奶子也能湿成这样,烂货,骚逼,爷今天就再尝尝左良女儿的滋味。」

  凶狠,无情,一根粗长的鸡巴一插到底,婉儿啊的一声,已经顾不上是充实还是疼痛,瞪着这个不断在自己身上耸动的男人,「我不管你怎么对我,你要是敢伤害我父亲,我左婉飞做鬼也绝不放过你!」

  发呆天天有,今天特别多,「这嫩屄怎么夹的这么紧,是不是你男人肏的不够多,今天我就……」裘五又呆住了。

  「你叫左婉飞?」

  男人的目光赤红,神色可怖,婉儿到底是个姑娘,不知哪又说错了,害怕的点点头「爹说是我娘取的名字!」

  「婉飞,婉飞……」

  裘五突然跳起来,噼里啪啦的扇了自己四五个耳光,然后开始手忙脚乱的给婉儿穿裤子,又拿衣服盖住了婉儿的丰乳,「姑娘,对不起,我错了我错了,你饶了我这一回。」

  裘五怪叫着消失在远处,留下婉儿一个人茫然无措……

  死丫头这么久才回来,「放了?」傻子的目光不善。

  「恩,对不起相公,我不忍杀他。」婉儿有些扭捏,心事重重。

  「讨厌拉你,别吓唬她。」柔儿已经穿戴整齐,一把拉过婉儿,「别理他,相公知道你心善,就是想让你放他一马。」

  「可他知道了姐姐的秘密,会不会……」

  「就是知道了才好呀」傻子将柔儿的身体和她解释了一遍,「你俩想呀,裘五武功不高吧,柔儿的身体对练武的人来说算是至宝吧,一个武功不高的人知道这么大一个秘密,他会怎么做?」

  「他一定不敢说出去。」柔儿接口道。

  「对了相公,他走时还说要回来找你算账……」婉儿补充。

  「这就对了,以后可有的玩了。」傻子淫笑着。

  「要死了你……」妹纸们一通乱捶。

  清晨,傻子一早就赶往工地,李昶那里还是要扫一眼。自从忽悠了李昶,那进度是突飞猛进,不过银子也使的花花的,银子都是云竹那个富婆掏的,傻子几次想补给她,云竹都不肯,逼急了就哭,说相公拿她当外人,然后傻子再哄,哄好了再没羞没臊一下,这个戏码两个人玩了好几遍,乐此不疲。只是可怜李大人,叫了几个工部的朋友每天乐呵呵的为他人做嫁衣,傻子看他快把吐蕃的使团忘脑后了。

  左府,今日没有朝会,左大人正在看书,心有所感一抬头,发现女儿俏生生的站在门口。「丫头回来了拉,进来吧。」

  只是女儿接下来说的事情「什么?你说裘五跑了?你怎么知道他的,谁让你去见他的?」说完便像老了十岁般的颓然坐倒,只是女儿那怀疑的神色「他跟你说了是么?」

  「没说太多,只是我能猜到一些,爹爹,告诉我好么?」

  二十年前,左良还不到三十岁,已在刑部身居高位,官场得意的同时家里也有如花美眷,唯一的遗憾便是膝下无儿无女。主人安排他入朝为官,他虽然不知道为何,可依旧小心隐藏着自己的身份,只等被召唤的一天。这一年,洛阳城里出了大案,一连数家的媳妇,小姐被人污了身子,连户部尚书的女儿也不例外,皇帝震怒。

  婉儿的母亲是位温柔贤淑的女性,只是身子过于娇弱,请过最好的大夫,却都是说夫人先天心脉有缺,不宜生产,否则会有性命之忧,连夫妻房事也不可过于激烈。

  左夫人不是善妒之人,便张落着给夫君纳妾,只是一连几位清白之家的女子,前脚进门后脚就被丈夫送了出去,连看看长相都不肯。「没有子女无妨,只要你能陪在我身边就好。」伉俪情深,左夫人心中感动,可也留下了遗憾。

  洛阳城里接连犯案,左夫人也听说了,夫君日夜茶饭不思,日渐消瘦。自己是个无用的女子,丈夫不肯纳妾,休掉自己更不可能,不能为左家留后已是憾事,便想着为夫君分忧,可要想抓那淫贼便只有用自己的……

  左夫人一改往日的习性,开始频繁的出府与姐妹们相会,终于引起了裘五的主意。乍一看便惊为天人,一颦一笑,举手投足间无不尽显女性的柔美和娇弱,这样的女性简直天生就是用来疼爱的。一天深夜,借着皇宫夜宴群臣的机会,裘五摸进了左府的卧房。

  没有喊叫也没有咒骂,左夫人一袭轻纱遮体,她等的就是这一天。屋内异香扑鼻,这一年她二十五岁,正是女性最好的年纪,看着眼前这个英俊的陌生人,羞涩中被轻轻放倒在床上。原来夫妻间的床事可以让人如此的愉悦,丈夫从来不肯用这么大的动作,不肯将精水射进自己体内,知道他是为了自己的身体,可眼前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泪水自眼角滑落「你走吧,我已经对不起夫君,你得了我的身子也该满意了。」

  「为什么让我走,再过一会你点的迷香就要发作了。」

  「你,你都知道?那你还……」

  「我喜欢你呀,从街上第一次偷看你就喜欢了,你的身体不好吧,我感觉出来了,你觉没觉得和我一次后不仅不疲累精神反倒好了些?」

  「恩,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我是淫贼,采补采补,能采自然能补,跟我走吧,你的身体会好的。」

  「不,我不能离开夫君,你是好人,别再做那些坏事了,以后你要是再想了女人……就,就来找我,别再坏了其他女子的清白。」

  「好,我答应你,可我现在就还想女人怎么办?」身体被翻转过来,左夫人高翘着圆臀,生平第一次被男人从背后进入。

  「当时她们说这些,做这些的时候我就在房门外。」左大人轻声说道。

  「爹爹,那你都看到了,你进去抓他了?」

  左大人没有冲进去,虽然心如刀割,可他从没见过夫人那么愉悦,是自己忽略了她作为一个女人的感受,而且夫人的精神确实好了许多,这样真能治好她的病么?

  左夫人闺名萧婉,身体日渐好转,心结却越来越重,她也是冰雪聪明之人,夫君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为什么经常夜不归宿,虽然方便了自己和那人偷欢,可是……

  在一次高潮过后「五哥哥,你以后莫要来找我了。」

  「怎么,他难为你?」

  「不,夫君不知道,只是我不想再对不起他。」

  裘五知道她终究不可能属于自己,「我在城外有个庄子,你和我去住五天,五天后你我形同陌路,我再不纠缠你。」

  「娘跟他去了?」婉儿问道。

  左大人点点头。

  「那爹你?」

  左大人当然不肯平白丢了夫人,四处寻找下终于在洛阳城外的一个庄院中发现了蛛丝马迹。

  院子正中,左夫人手扶着石桌,高翘着圆臀「五哥哥,不要了,妾身受不住……」

  「你叫我什么?」

  「飞,飞哥哥,不要在院子里,让人看到就羞死了,啊……啊……穴要让插坏了……」

  裘五本名裘飞,五只是家里的排行,云收雨歇后,萧婉依偎在裘飞怀里,「你天天这样对人家,要是有了身子可怎么办?」

  「那就生下来呀,你家里那位不早就想要一个了。」

  「你,你就顾着高兴,一点也不为我着想,夫君对我那么好,我回去会都告诉他的,只是如果我有了孩子,无论如何我都要生下来的,如果是男孩就叫左萧良,要是女儿就叫,叫左婉飞……」

  声音至此已细不可闻。

  裘五狂喜,这个女子的心中终于有了自己,她男人那么多年都没动静定是不行,有了孩子一定是自己的,太好了太好了,一把抱住萧婉「妹妹咱们再来,刚才有个人敲门你就泻了身子,这回咱们开着门,随时会被人看到,我看你能浪成什么样。」

  在萧婉的娇嗔推拒中,门被拉开了一条缝隙,白腻的圆臀若隐若现,女子压抑不住的呻吟传了好远。

  婉儿终于坐不住了,噌的站起「爹,你是说我其实是娘和那个男人的女儿?」

  她已是泪流满面,左大人连忙一把抱住,「不许胡说,你当然是爹的女儿。」

  「爹我不要离开你,你别不要我,我是姓左的,我是姓左的。」

  「胡说,你现在姓吕才对,乖,不许瞎想,你忘了你给爹解的是什么毒了?」

  婉儿想了想,突然脸上一片羞红,「讨厌,爹你又提,女儿都羞死了。」丰满的身子撒娇般的在父亲怀中扭动,很快婉儿就把脸埋到了父亲的胸膛,修长的大腿间一只硬挺之物横在了那里。

  气氛有一丝尴尬,只是父女间谁也没有提,「还听么?」

  「恩。」

  裘五没有食言,准时将萧婉送了回来。让下人把夫人掺下去,属于男人间的对话开始了。

  「不要难为她,是我勾引的她,也是我强掳她跟我走,她是个好女子。」

  「我的夫人我知道是什么人,只是我要抓你进死牢。」

  「就凭你,留的住我?」

  「你一身功力已十不存一二,我凭什么留不下你。」

  裘五没能逃脱,为了萧婉他确实元气大伤,没有足够的女人让他采补便再难恢复,他倒也硬气,被押走时依然只是喊着「好好对她,好好对她……」

  官差才一走,萧婉便哭着跑了出来,「夫君,你不要杀他,不要杀他,他不是坏人,他治好了我的病。」

  左大人爱怜的抚摸着妻子的脸庞「他用毕生的功力救了你,几乎已成废人,我怎么会再难为他,只是他以前做的事在江湖上仇家无数,我放了他怕是连洛阳城他都出不去。」

  「夫君你在救他?你最好了,我就知道你最好了,只是我对不起你,我脏了身子,你休了我或者纳个妾吧。」

  「纳什么妾,你对不起我还不好好补偿我一下,等过段时间我安排你去牢里见他。」

  「真的?夫君你骗人,我再也不见他了,我就想和你好好过日子,给你生个孩子。」

  「给我生?你这臭丫头,我今天才知道温婉淑德的萧家大小姐是这么骚浪的,开着门露着屁股也敢跟男人苟合,今天就让你知道你家男人的厉害,省的你心里只有飞哥哥,我定要多射一些,是谁的孩子还不一定呢!」

  「啊,夫君你偷看我们,啊,你放下我……」

  左大人说到这儿停了一停,「当年就在这间屋子,我抱起你娘放到了书案上。你娘的身子真美,胸也有你这般大。」父亲的手不知何时按上了丰满的乳房,婉儿的身子颤了一下终是没有反抗。

  「爹,你恨那个男人和娘么?」

  「不,我从没恨过他们,那是我们最幸福的一段时光,一个月后你娘有了身孕,孩子是谁的已经不重要,每天能陪着她看着她的笑脸也就够了。我偷偷用人换下了裘五,把他关到死牢的最深处,想着等孩子生下来再偷偷的放他出来,我们商议着孩子无论如何都要跟左姓,但是可以认他做义父。只是我们都高兴的太早了,她的身体虽然好了许多,终究是过不了那关,为了生下你她耗尽了最后一丝精力。」

  「爹,是我错了。」

  「你有什么错,错的是我们。」

  「那为什么还要关他二十年,我要是不说他都不知道娘已经逝去了。」

  「是你娘不让放的,当年临走时她拉着我的手说裘五这个人虽是淫贼,但性子偏激,如果她活着还好,她要是死了定要报复咱们,爹爹其实不怕,可我知道你娘有话没有明说,那裘五对她用情太深,她只想偷偷的走不想再多一个人为她伤心。她不知道其实我多想和裘五换个位置,把我关进牢里,让我以为她还平安喜乐的活着,让我……」左大人哽咽的说不下去,婉儿更是被上一辈这奇怪的三角关系感动的一塌糊涂。

  全都明白了,难怪那人听见母亲死后会狂性打发,难怪他听到自己的名字会变的那么奇怪,「爹爹,可是那个裘叔叔看着好年轻的。」

  「驻颜有术罢了,要不怎么勾搭你母亲,比我还大两岁的老淫贼!」爹爹还是妒忌呢,婉儿轻轻一笑,「爹爹不要伤心了,娘没了还有我,女儿会一辈子陪着您的。」

  傻子在家等了三天也没等到裘五上门,这人忒没劲,说好了来找柔儿玩的,傻子还想看看他的手段呢。工地转一圈,药铺转一圈,金店酒楼不敢去,丢不起那人。

  不知不觉走到了千金楼门口,就这儿了,今天定要让云竹上台给爷来那么一段艳舞,要不台子中间也竖根钢管?正想着人却没进去,这不是看见熟人了么,「这儿猫着那,家里坐坐去?」

  眼前的光头很是面生,裘五确定自己不认识这个人,「不知公子?」

  「少装蒜,我老婆那么大的秘密被你看了,你不怕死还敢回来?」

  「是你!你来杀我么?也好,动手吧,那个秘密我不会说出去,只是我有个要求。」

  还敢提条件,「讲!」

  「那晚你那个侍卫,你不要难为她。」

  「侍卫?啥侍卫?」

  「就是你派她杀我,可又放了我的好心姑娘!」

  「屁,那么大胸脯你看不见呀,这样的妮子你舍得让她当侍卫么,当然要按在床上……」

  还没意淫完就听耳边一声暴喝「你敢!」傻子被吓的一个激灵,不明白眼前这位几天不见咋就不怂了,好吧,你不怂我怂,「别生气别生气,那丫头早就是我老婆了,我把自己老婆按床上没错吧?」

  「老婆?那天那个不可能给你做妾,难道你让婉飞给你做妾?」

  连婉飞都叫上了,只是这位大哥现在气势太盛,傻子没来由的心虚,「哪有妾呀,我家的都是老婆,全是夫人,地位都一样的。」

  「那就好,那就好」裘五赞许的看着傻子。

  傻子背后那个汗呀,这眼神好亲切,好热烈,好暧昧,那分明就是老丈人杆子看女婿的眼神,肩膀上被人轻轻拍了拍,「好好对她」裘五拍拍屁股走了,傻子半晌才回过味来,不是自己来找他算账的么「你给我回来,老骗子!」哪还有人影。

  「晦气,晦气」傻子抱怨着进了千金楼,去欺负云竹平衡一下。只是怎么大家都在?一屁股坐到云竹和柔儿中间,「气死我了,」

  「怎么,谁还能欺负你呀!」

  「还不是裘五,刚才被那老骗子训了一顿,我居然没反应过来。」

  「裘五是谁?」云竹是不知道。

  婉儿正在给他倒茶,一听慌忙问道「你看见他了?他去哪了?」

  「往东边走了,好像就你家那个方向,你先给我说说,你那天怎么放的那个老骗子,我咋觉得不对劲。」

  老骗子,老骗子!婉儿小野猫般扑上来就是一顿打,然后提着剑风风火火就冲了出去。

  这丫头要疯,傻子委屈的把脑袋靠在柔儿的胸脯上「老婆,她打我……」

  婉儿来晚了一步,裘五已经进去了,小徒弟守在后院门口「师傅,师公说了,谁都不许进。」

  「我也不行?」

  「特别交待不让你进。」

  婉儿心中焦急,里面已经传来了打斗声,伤了哪一个母亲的在天之灵都不会原谅,「让开!」

  「不!」

  这个轴呀,婉儿想出手教训他,可这小子基本功练的颇扎实,真动手又舍不得,左顺抱住她一条腿,「不许进去!」

  婉儿实在是没招了,「小顺子,那师傅让你亲一下,你就放师傅进去好不好?」

  「真的?可以亲一下?」到底是男孩子,又正好是十四,五岁的年纪,虽跟师傅有过肌肤之亲,可这段时间也大概明白了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师傅对自己有恩,自然不敢再提,只是今天是师傅主动的。

  婉儿见他犹豫了,暗骂一声小色鬼,凑过精美的脸蛋「只能亲一下哦,说话算话,你,唔唔……」

  吻直接落在了唇上,要推开他手已经抬不起来,左顺的手直接按上了婉儿的乳房,当婉儿娇喘着几乎站立不稳时,男孩像做了坏事般直接跑掉,小坏蛋,回头和你算账!

  院子里拳来腿往,婉儿本想拉架一看就乐了,裘五不知怎么忽悠的父亲,两个人居然都没用武功,市井泼皮般厮打在一处,父亲顶着个黑眼圈,裘五俊美的脸上腮帮子高高肿起。

  「别说我欺负你,不用武功你也不是对手。」

  「少说大话,我要不是为了救她废了全身的功力,用武功你也不是对手。」

  果然,一提起那个女人,再没了打架的兴致,两个人颓然坐倒,「她走的时候……」裘五有些不好开口。

  「心里念着你呢。」

  「唉,二十年拉,我明白你当初抓我是为了我好,可她走了你怎么不告诉我一声。」

  「告诉你?告诉你她没了你挺的过这二十年么?」

  裘五语塞,「我见过婉飞拉,心里什么怨气都没了,谢谢你这么多年照顾我女儿。」

  左大人一听就不干了「你放屁,那是我女儿,是萧婉和我的女儿,和你有什么关系?」

  「哈哈,生气了不是,她叫婉飞自然就是我的姑娘,别不好意思承认。」

  「你个老淫棍,占我便宜不成,看拳!」

  「啊,你又动手,吃我一脚!」

  婉儿终于看不下了,这俩爹呦,愁!「不许打拉!」一声娇斥,婉儿跳出去拉开扭打在一起的二人,看看这个,看看那个,终于崩不住脸,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宛如二十年前一样,两人好像又看见了年轻的萧婉,那音容笑貌,细雨轻言,润人心脾般的如沐春风,两个人的目光都有些痴了……

  「夫人……」

  「妹子……」

  很自然的一人一手搭上了婉儿的丰乳,婉儿没想到这个当口他们把自己当成了娘,羞的抬不起头「是我,我是婉儿……」

  一语惊醒梦中人,尴尬的收回手,「你敢借机占女儿的便宜。」

  「你不也占了……」

  「好拉,再吵我生气了,爹爹,你始终是我的好爹爹!」婉儿对左大人说。

  左大人洋洋得意,裘五垂头丧气。

  「裘叔叔,我知道您对母亲的感情,我以后叫你义父好不好,」又凑到裘五耳边「没人的时候我也叫你爹爹。」

  这回裘五乐了,他心中唯一的愿望的就婉飞能认他,左良哼了一声,不置可否,算是默认。

  「不打了哦,乖,咱们之间没有仇怨,都高高兴兴的活着娘亲在天上看见了才会高兴。」

  还能说什么,婉儿俨然成了此间主宰,一手掺着一个,虽然已经觉出两条手臂都紧贴着自己的乳房,还是红着脸没有放开,「都一把年纪了,还打架,都洗洗去,你们俩一起去。」

  知道这丫头在给两个人修好的机会,两人吹胡子瞪眼的进了水房。婉儿拉张板凳往门口一坐,默默的看着天空「娘,他们要是不打了您也会高兴吧」

  屋里的两人嘀嘀咕咕,婉儿不想偷听,屋里的两人吵吵闹闹,婉儿懒的偷听,屋里的两人喝骂动手,婉儿……「怎么又打起来拉!」

  只是他们在洗澡,婉儿脸红了红,反正两个都看过了,还是推们冲了进去。

  面对裘五的殴打,左良居然不还手的生生受着,屋里热气腾腾,两个光屁股的老男人缠在一处,婉儿也顾不上了,站在池边抅不到,婉儿索性跳了进去,一把抱住裘五「义父你做什么,有话好好说,别动手。」

  「他都对你做了什么,自己中了淫毒怎么不去死,让你给他解,你就是这么照顾我女儿的?老混蛋!」

  婉儿看了父亲一眼,不知他们怎么会说起这个,好在没说是子母淫,不然非穿帮不可,既然已经骗了,那就骗一辈子吧!

  「义父你停手,别打了,你忘了那天晚上你对我做过什么了?」

  裘五傻了,左良又抬起头,两人对视片刻全明白了,现在好,大哥别说二哥。

  「你们俩抬起头看着我」婉儿大有挥斥方遒的意思「过去的事都不许再……啊……」

  家里的衣服在某个无良人士的要求下本就都是束身的设计,材料又都采用的薄纱清透的丝锦,平时倒也无妨,可此时婉儿已经身处浴池,全身湿透,雪白的肌肤,曼妙的曲线再也无可遮挡,高耸挺立的胸前一对乳峰更是在顶端隐隐透出了两抹诱人的晕红。

  婉儿呀的一声,就把自己藏在了水里,「你们,你们在看哪里么?」

  「是你让我们看的。」

  「恩。」

  这会儿两人到是出奇的一致,「讨厌,色老头」婉儿娇嗔了一句。

  女儿的娇羞让二人莞尔,女儿的妩媚让二人心动,无意中的互相看了一眼,都有一丝莫名的情绪在酝酿。

  「丫头,别藏着了,让这个老淫棍看看,这二十年来我可没亏待我女儿。」

  其实到了这个地步,婉儿明白两位老人心中想着什么,如果什么都没发生过还好,可都有了或抽或插的接触,再想谨守心房便显得十分困难。关键点却在傻子,相公喜欢呢,这便是婉儿心中最大的依仗。

  左良肯开口也吓了裘五一跳,没想到他真敢说出来,世俗的礼法在他眼里本就不值一提,只是女儿已经嫁人怕坏了她的幸福,如果她也愿意的话……面对这个和萧婉几乎一模一样的面孔,却更显丰韵的身子,裘五的心热了。

  「你们就想欺负我,人家不要。」婉儿使着小性,头垂的更低。

  「再往下你就钻水里了。」

  「讨厌,爹爹就你取笑我,人家不理你了,婉儿和义父好。」

  说完撒娇般的往裘五那边靠去。

  「啊,义父怎么洗澡还带着凶器,婉儿不和你好了,婉儿找父亲去。」又往左良这边游来。

  裘五被闹个大红脸,婉儿精灵般游弋于二人中间,她知道自己是在玩火,欲火!相较于可能的危险,她却更希望这两个人能够和睦,哪怕中间的纽带是自己。

  衣裙越玩越少,不知谁先动的手,婉儿每离开一个人便要被扒走一件衣物,当最后一次离开裘五时,兜底的亵裤也没有了,「不玩了不玩了,两个爹爹都好坏。」不玩的婉儿不仅没走,反倒从水中站了起来,修长的身材,挺拔的巨乳,圆润的肥臀,依旧滑落着水珠的乌黑阴毛……婉儿像一朵盛开的牡丹展示着自己柔美的一面,如出水芙蓉般明艳的脸庞上,眸子微微合起,只是不停颤抖的长长睫毛暴露了她紧张的心情。

  只是半天怎么都没人动?偷偷睁眼一看,只见爹爹和义父明明都是满眼的欲火,偏偏只是笑吟吟的看着自己,仿佛在看着自家的女儿在父亲面前撒娇淘气。这下真要羞死了,婉儿脸上再也挂不住,嘤咛一声就要逃走,直到此时左良才起身伸手揽住了女儿纤细的腰肢「鬼丫头,戏弄够了我们两个老家伙,想走?」

  「你们讨厌,讨厌,讨厌……」粉拳不停的垂落在父亲的胸膛上,只是很快她便把脸埋了上去,腿间,一根带着惊人硬度的滚烫肉棍贴在了她敏感的阴唇上。

  「爹爹,我怕……」婉儿喃喃说道。

  「怕什么,你要是不愿意,那爹爹送你回家去好不好?」

  「不,娘不在了,您和义父都苦了这么多年,婉儿……婉儿愿意。」说完反过身用手撑住池边,塌下腰,把肉臀高高翘起,「爹爹,你轻些,婉儿受不住……噢……」

  紧窄的肉穴被撑开了一个小口,在婉儿的声声娇吟中慢慢送了进去。对于成熟的少妇来说,永远是眼小肚子大的,在婉儿眼中让人惊悚的大家伙一点不剩的全部钻入了肥嫩的肉穴「噢,爹爹……你顶到婉儿的花心了……」

  白腻的肥臀被撞的啪啪作响,左良在女儿的阴道中横冲直撞,垂着的乳房更显巨大前后不停晃动,裘五看着这淫靡的一幕不平的开始叫屈「唉,义父可怜呦,义父就是差点,都没人管。」

  「噢噢,义父……婉儿怎么会不管你……婉儿的小穴被父亲占了……婉儿给你吃鸡巴……婉儿用嘴含义父的大鸡巴……」

  裘五才一坐到池边,婉儿就张开小嘴冲着挺翘的肉枪含了下去,阴道里被撞的又酥又麻,嘴里的更是杀气腾腾,婉儿白嫩的身子被夹在两人中间,前摇后摆,裘五把沉甸甸的乳房拖在手中,揉捏了两下,「当年,你娘也是这么趴在我胯下的,不过她的后面可没插着另一根。」

  一句话爽翻的却是左良,婉儿的阴道内突然开始抽搐,花心对着龟头就是一顿啃咬,白腻的肉臀不断颤抖,婉儿终于吐出了嘴里的肉枪「不要说,爹爹我要丢了,我要来……啊……啊……」穴心蜜液不断流出,二人的交合处不断挤出奶白的浮沫。

  「我说老混蛋,你会不会肏,这会儿应该慢点,要让女儿慢慢体会高潮的韵味。」

  「你个老淫棍凭什么说我,当年我夫人可是说我的功夫比你好。」

  「胡说八道,妹妹是跟了我才懂得当女人的乐趣。」

  「我不跟你争,敢比么?」

  「比就比,让闺女说谁厉害。」

  两个老不羞二十年没见,见面就像斗架的公鸡,婉儿今天才认识了父亲的另一面,原来爹爹年轻时也是个不服输的性子,只是她顾不上这些,因为两个人比试的擂台就是她娇嫩的身子。

  「闺女,义父今天让你知道什么是女人,别忍着,不行就叫出来。」

  婉儿叫了,又媚又荡,只是她怎么说谁更厉害,平心而论当然是义父,毕竟他是专业人士,可爹爹也不差,义父玩的是技巧,爹爹靠的是体力,两支大鸡巴已经轮流在肉穴里走了两轮,「不,不要了,……婉儿要被你们的鸡巴肏死了……义父不要磨花心……不……我又要,又要……啊……好美……不……啊……」

  婉儿终于不支的滑落入水中,左良揽起她的身子抱在怀里,「丫头累了吧,要不今天就到这儿,你别伤了身子。」

  婉儿这时已缓过口气,固执的摇摇头,「您和义父都没有出来,我又不是小孩子了,爹爹射给我好不好?」说完就把身子贴上了父亲的胸膛。

  左良犹豫着看向裘五,裘五笑了笑「放心有我呢!」

  「不行,你的身子受不住的。」

  「就这点好东西了,不给自己闺女给谁,我会给自己留点,没看到外孙我可舍不得死。」

  左良叹了口起,知道多说无益。婉儿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只是这个姿势……「爹,不要这样,羞死了,像小孩撒尿一样,不要么……」

  左良端着婉儿的双腿,让她的肥嫩阴户完全暴露,刚刚交合过的战场一片狼藉,阴毛拧成了一片,阴唇红肿外翻,蜜穴的入口微微张着可以看到里面的嫩肉,「义父你别看,你不许这么欺负我,你别过来,不要,啊,好凉……」

  与前次不同,温暖的肉穴内插入的家伙带着丝丝的凉意,「舒服吧,闺女。」

  「恩,凉凉的,怎么会这样?」

  「这就是义父的本事了。」

  裘五插的不急,让婉儿难得能享受这新奇的体验,修长的身子已经完全蜷在父亲怀里,只把阴户向外凸出,这个姿势可以眼看着男人的肉枪不断的在自己身体里进出,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义父婉儿好舒服,婉儿从没被这样的鸡巴插过。」

  「我家婉儿被很多鸡巴插过么?」

  「你……」婉儿羞的不理他,只是他接过了自己的双腿,「来丫头,搂着义父的脖子。」就这样站了起来。

  婉儿整个人好像挂在了裘五身上,前后微一摇摆就能听见啪啪的撞击声「义父……这样太深了……花心要被你的鸡巴撞开了……噢噢……你要肏进婉儿子宫里了……」

  「义父就是要进去呢,婉儿有没有被男人肏进去过?」

  「相,相公进去过……」

  「哼,那小子本钱到好,」看了左良一眼,发现他正对着女儿的裸体撸着自己的肉枪「撸什么撸,过来一起。」

  「你先把,这次不和你争。」

  「笨呀你,咱家闺女后面不是还有一个销魂洞,你用那个,对不对,丫头?」裘五刚才肏穴的时候特意观察过婉儿的菊花,被没被人碰过他自然一眼看的出。

  婉儿明白他说的是哪里,羞的一下便搂紧了裘五的脖子「你们就想变着花样欺负人,我不要,怎么能两个人一起。」可是双腿却缠紧了裘五的腰,肥臀也往上提了提,任由裘五扒开白腻的臀肉。

  火热的触感刚一顶在菊花上婉儿就一通乱颤「爹爹,女儿从没这样过,你要轻……噢……好涨,你慢点,菊门要裂开了……爹爹……不要……你的鸡巴太大了,我受不了,我受……啊……」

  左良确实有些冲动,当年跟萧婉在闺房中时每次想尝尝后面可都因为过于疼痛而作罢,没想到今天能在女儿身上得尝心愿,婉儿的菊花很紧却充满弹性,龟头挤进去时,他就知道成了,慢慢的反倒难受,顶顶后一鼓作气。

  婉儿眼角含着泪,用力捶打着裘五,「都怪义父,疼死我了,你们一点都不疼惜我。」

  「是你爹干的,你打义父出气?」

  「是义父出的主意,你们两个才一起,一起欺负我。」

  「是欺负?」

  「是肏,你们两个一起肏我。」

  「听见拉,闺女让咱来一起肏她呢,还不快动?」

  「我哪有说,啊……你们不要一起……好涨……塞的好满……婉儿的小穴……被鸡巴塞满了……」一凉一热,两根粗大的肉枪隔着薄薄的肉壁同进同出,这种滋味柔儿也许熟悉,婉儿却是第一次体验。

  左良慢慢的停下了动作,裘五却越肏越急,娇嫩的花蕊终于不堪征伐,羞答答的让开了道路,裘五的龟头一下便冲入了温润的子宫「啊……义父你坏……鸡巴插进子宫里来了……义父我要……我要……」

  婉儿用力的搂住了裘五,将自己的阴户与男人贴的越发紧密,肉穴里的鸡巴已经开始急速的跳动,龟棱磨的宫颈阵阵酸麻,她在等待那让人崩溃的一击,只是……

  一抬眼,正和裘五略带戏谑的眼神四目相对,「爹爹,义父欺负我,他,他不给我。」

  「这我可管不了,你求你义父去,你这菊门夹的太紧,我都不敢动了。」

  「你,你们……」婉儿臊的无地自容,要不是身体被两只肉枪挑在半空怕是要直接跑掉,「放开我,你们都好坏,我不要和你们玩了,我不要……」丰满的身子一阵乱扭,不但没有甩脱插在身体里的两根肉柱,反倒激起了男人的凶性,身子被裘五抱紧,爹爹也从后面将肉枪插到最深,水房的雾气中,武艺高强的侠女在两杆老枪的挺动下,用自己白嫩的身子包容了所有他们对女人的渴望……





第28章

  人生就是一个悲剧旁边摆着另一个悲剧!

  .................................................

  傻子一边扣着鼻屎一边对柔儿说「发现没有,婉儿那丫头最近好像又变漂亮了,那皮肤滑的,奶子翘的,我跟你说看的我那小心肝呀……」

  「妹妹好你找妹妹去,来我房里干嘛?」柔儿有点小吃醋「不过妹妹好像有心事呢?」

  正说话间有人敲门,婉儿有些局促的走了进来,不安的看了一眼他们二人,便在傻子面前盈盈的跪了下去……

  八卦,大八卦,老一辈居然还有这种戏码,婉儿眼中的一抹娇羞被傻子自动脑补成是对父辈情事的难于启齿,「帮,这个忙必须帮,那老淫贼,哎呦……义父,咱义父那就不是外人,他又是为了你娘才落到这个地步,必须让他找补回来,就让你柔儿姐姐带头,和老人家好好探讨一下怎么恢复功力的问题,是吧柔儿?」

  啪!一面团扇直接乎在了脸上。

  引狼入室,一门心思引狼入室的傻子悲催了,狼没引到,请了一尊守护神兽回家。

  几天不见裘五明显又衰老了些,他此时心愿已了,自己的最后一点功力给了女儿,再无牵挂,江湖是不能闯荡了,仇家太多,就想着能守在女儿身边安稳的过完后半生,所以在傻子盛情的邀请下答应过来住几天。

  与上次不同,裘五知道婉儿过的幸福,便拿出了长辈的做派,对着满屋的美色目不斜视,端是一副柳下惠的做派,只是你自己做柳下惠,你,你管别人的闲事干嘛?

  「站住,小云是大孩子了,不能老往姨娘的屋里跑,去,前院玩去。」

  「秦名,你小子眼睛老实点,谁家的下人整天盯着夫人看,你在动什么心思?」

  这天又拦住了武青麒「我不管你是谁家的公子,只是你一天来拜访敏瑶那丫头八趟,你想干嘛?」

  傻子端着碗面条蹲在墙根下痛哭流涕,这日子没法过了!

  请神容易送神难,裘五整天弄张躺椅往后院门口一坐,后院现在除了傻子连只公苍蝇都飞不进去。

  「太好了,自从伯父来了我觉得安全多了。」

  「就是就是,这大热的天,连洗澡都不用关门了。」

  这一个个是要造反呀,看见傻子面色不善的进来,马上作鸟兽散,沙丘跑慢了一步,被擒。

  傻子一肚子邪火没处发,一把将沙丘搂到怀里,坐在小院的石桌边就动手动脚,少女只是象征性的抵抗了一下就只剩下哼哼的份,「风哥哥,别在这儿,咱们回屋去好不好?」

  傻子一只手熟门熟路的解开了她对襟的小衣,把玩着柔软的乳房,另一只手直接探入了沙丘的裙下,「怕什么,你们不是觉着安全么,现在这后院除了我苍蝇都是母的,听话,腿分开点。」

  沙丘结实的长腿刚一放松,傻子的手偏伸了进去,不知裙下怎样璇倪的风光,少女搂着傻子的脖颈呻吟起来。

  短裙被掀到了腰际,男人永远是视觉动物,火红的阴毛覆盖在白嫩的肉丘上,沙丘两条结实的长腿重新夹住那只不停做怪的大手「风哥哥,噢……风哥哥轻点,人家下面都湿了,我,我想要……」

  这个要求必须答应,傻子揽腰抱起沙丘,就要把她放在石桌上,野战什么的傻子最喜欢了。

  「老爷,老爷……」

  嗯?秦名的声音,他是怎么突破封锁线的?

  一扭头,才发现院墙上露出了半个脑袋「自己家里爬什么墙,有门不会走呀?」

  「那老爷子守着,我哪进的来,我来告诉您……」一眼看见傻子怀里半裸的沙丘,后半句话楞是没憋出来。

  沙丘早就羞的不敢抬头,拼命的往傻子怀里钻,傻子看看怀里这个,又看看墙上发傻那个,「你,跳进来说话。」

  秦名以为自己听错了,心里却火热,沙丘明显衣衫不整,走近些岂不是看的清楚。

  脚步声越来越近,沙丘不安的扭了扭身子,小脸红红的没有说话。

  努力的平复了一下心情「老爷……」

  「家里的规矩都忘了?跪下说话!」

  家里有这规矩?傻子一向随和,从来不苛责下人,今天不知为何耍起了老爷脾气,秦名不敢不跪,只是这一跪才知道跪着说话的好处。

  沙丘还被傻子横着抱在怀里,两条长腿本就没有遮拦,圆润的丰臀正好垂了下来,短裙刚才就被傻子掀到了腰上,秦名这一跪……

  「不要风哥哥,别让他跪,看光了,都被他看光了……」沙丘只轻轻捶了傻子两下就没了动静,羞红的小脸似要滴出血来。

  秦名是真出血了,抬袖抹了一下鼻子,沙丘还是那么美,臀部好像更浑圆了些,两片红嫩的阴唇水光荏苒,显然是老爷的手笔,稀疏的几根红色毛发粘在一处,幽香阵阵。

  秦名喘着粗气汇报工作,原来是小虎和武青麒打起来了,新郎官和大舅哥打架,这个可得去看看,只是怀里的沙丘都准备好了,又看不到,可惜!

  「你去把沙丘送回屋,我去太子府看看怎么回事。」

  他走的轻巧,秦名接过沙丘就傻了,楞了半晌才听见怀里的人轻声说了一句「秦大哥,送我回屋去。」

  一只硬物就顶在自己臀下,沙丘根本就不敢睁眼,臭风哥哥早就没了踪影,自己现在的模样哪还有男人能忍的住,秦大哥自那一次后再没碰过自己,他的心意沙丘明白,只是自惭于身份,再也没来找过,其实我不介意的……

  少女在羞怯中被轻轻放到了床上,他会怎么做,会不会直接扑上来,他的东西那么大,他这次会不会再要走几根毛毛?

  胡思乱想中,一条薄薄的锦被拉过盖住了她赤裸的身子,关门的声音响起,眼角的泪水终于忍不住滑落出来,秦大哥……他是不喜欢我了么?

  老爷在那样的情况下将夫人交给自己那是信任,我秦名堂堂八尺的汉子,怎能连这点诱惑都抵受不住,狠狠抽了自己几个嘴巴,心里后不后悔那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当然还有更现实的问题要面对,这里是后院,神兽守门,我可怎么出去呀?

  傻子赶到太子府邸时架都打完了,青麒和小虎正在大眼瞪小眼,「没劲没劲,重新打过,太子和当朝大将军打架可不是随便能看到的。」看热闹的不怕事大。

  「姐夫,你来说,我就是想看看他妹妹长什么样,武哥连这都不让。」

  「你还敢说,当朝公主是随便见的么,又是大婚当前,反正你小子占大便宜了。」

  「便宜个屁,你妹妹要是丑八怪怎么办?」

  「信不信我再揍你一顿?」

  场间没外人,三人说话倒也随便,只是这次不着调的傻子出人意料的站在了青麒一边,姐夫说的话不敢不听,小虎黑着脸往外走,二人才一出来傻子就拉住他「你傻呀,想看没过门的媳妇你找大舅子?」

  「那找谁,万一他妹妹是个丑八怪嫁不出去才许给我的呢?」

  「笨,这种偷鸡摸狗的事当然是……找我。」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两个笨贼向皇宫方向摸去。

  柔儿千叮咛万嘱咐的才放他们离开,只是走的时候还好,两个时辰后他们回来时……小虎这是怎么了?

  相公的脸快抽成包子了,拍着小虎的肩膀「节哀,节哀。」

  「呕……」小虎又吐了……

  武青麒莫名其妙的发现自己现在成了吕府最不受欢迎的人,虽说后院现在进不去了,可大门还是没问题,不成想自己会被人赶出来,而且是敏瑶亲自动的手。

  「妹妹,别推,别推,我没得罪大哥呀,而且我妹妹就要嫁给小虎了,怎么也不算外人,啊……」

  「你还敢说,叔叔这次可让你害惨了!」碰,如果没吃早饭的话正好有闭门羹可以品尝。

  近侍们早就知道主子与这家的关系,一个个脸扭曲的像吃了大便,武青麒一人踹上一脚,「想笑就笑,奶奶的,莫名其妙!」

  小虎自这一天起就像被霜打的茄子,柔儿在大堂拉着傻子寻问他俩昨晚到底看见了什么,「车祸现场,车祸现场呀!」

  傻子痛心疾首,「昨天我俩去的时候正好看见公主在试嫁衣,那个模样…

  …」傻子后怕的直哆嗦。

  夫妻俩正说着,秦名走了进来,这货到是个长记性的主,说话前直接跪下「刚才云竹夫人派人回来……」

  柔儿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跪下,相公的性子不可能这么折辱人,傻子一脸的孺子不可教,「起来,谁让你跪下说话的。」

  「可是老爷,你不说这是家里的规矩么?」

  「气死我了,好,既然你说规矩,我就好好教教你。来柔儿你坐下。」傻子将莫名的柔儿按坐在椅子上,又把秦名拽起来,「记住,如果家里的夫人是这样的穿着,你当然要站着回话。」

  相公的特殊爱好,让家里的几个女眷本就不太在意穿着,柔儿的抹胸已经够低了傻子又假装无意的往下蹭了蹭,白嫩的肉球露出了大半,边缘已经能看到淡粉色的乳晕,秦名居高临下尽收眼底,艰难的咽了口吐沫。

  柔儿还没意识到他在搞什么鬼,傻子又重新让秦名跪下,「如果家里的夫人是这样穿的……」撩起柔儿的长裙,这妮子果然没穿亵裤,修长的玉腿寸寸露出,一直到腿根才停手,「夫人如果怕热是这样的穿着,你就要跪下说话,明白没有?」

  秦名木然的点点头,裙摆下沿和大腿形成的三角缝隙间,夫人的羞处已经隐约露出了真容,男人的眼睛在这方面与雷达无异,永远会自己寻找最佳角度,身子伏的更低,柔儿肥美的肉丘终于尽收眼底。

  「明白就好,男人当成你这样,真是笨死了!」趁着柔儿没反应过来,傻子假装严肃的背着手往后院走,刚一拐过屏风刺溜一下就没踪影。

  大堂里终于响起柔儿羞怒的尖叫,一院子鸡飞狗跳!

  一件件的小事将生活串联在一起,傻子很享受,刚才还在追杀他的柔儿现在变成了一滩软泥,要是神兽能赶紧搬走,公主不那么磕碜就更好了。

  在裘五的强力要求下,现在前后院连吃饭都不在一起,傻子不愿意离兄弟们太远,所以廊檐下蹲了一整排,每人一个大碗,开始只有傻子一个人喜欢蹲着吃饭,后来就传染了。

  傻子,小云,小虎,大龙,马乾,马坤,秦名,面猴不在,所以花儿就卧在秦名身边,花儿背上还有它老大。

  「成何体统!」裘五扫了扫袖子,一副高人做派,端着个碗也蹲在了傻子身边。「闲我管的多了,想赶我走?」

  「哪能呀,我以前不知道您是家里长辈,多有得罪,请您来不是因为柔儿粗通医术,想给您看看么,能恢复您的伸手多好?」傻子口不对心。

  「算拉,没了那一身功夫倒也落得自在,你既然知道那丫头身子的特别,我也就不多说了,假以时日天下第一的名头必然是你的,婉儿跟了你到也不算吃亏。」

  「天下第一高手?」

  「你以为呢?」

  「我不想当。」

  「那你相当什么?」

  「天下第一淫贼!」

  裘五抬手抽了傻子一巴掌,然后眼中落寞了下去,「婉儿都告诉你了?」

  「嗯,你们上代的恩怨我都知道了,其实义父你真的不想恢复么,我也许能帮的上忙。」

  裘五老脸一红,看来婉儿也没都说,这傻小子还不知道,都怪那姓左的老混蛋,自己只是想把仅存的功力传给女儿,他到打了顺风炮,害的自己看不下去,最后也和婉儿梅开几度。

  自己人叫撤退,敌人叫逃跑,裘五分的很清,所以那天三人的荒唐必然都是左良的错,他其实有些怕见左良,毕竟当初是自己在人家恩爱夫妻间横插一腿,只是现在女儿都这么大了,恩怨早就如过眼云烟,一想起婉儿,忍不住便想起了那一对儿肉球在指尖的滑腻的手感,小腹阵阵发涨。

  「义父,义父?」

  「哦?」

  「你流口水了。」

  说不过就打人,这老头忒没劲,傻子捂着后脑勺,莫非是每人看见光头都有抽两下的欲望?傻子正在琢磨要不要把头发留起来,院门开了,一张脸,一张欠揍的脸……

  一去月余,玉娘的身子更显丰韵,她有些不敢看傻子,秀美的双目微垂,明亮的眸子里闪动着母性的光辉。柔儿抬起号脉的手,冲傻子点点头,眼中有些迷惑,相公当时做的荒唐决定,现在真的发生了,他能接受么?

  傻子完全没有她们想的那么复杂,「真的有了?太好了,咱们终于要有自己的孩子了……」

  「可是相公,这个孩子……」

  「没什么可是」傻子知道她要说什么「这个孩子必须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我只有一个要求?」

  「啊,什么要求?」玉娘不解。

  「可千万不敢长的像面猴呀……」这货终于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自己如花似玉的娇娘被面猴拉出去一个月,期间的会发生用屁股想也知道,傻子十分嫉妒,或者说是羡慕,不行,打那小子一顿出气去。

  「别,相公,你别去,他这个月照顾的我很好,我们,我们没做那些事。」

  「没做?那你……」

  「我走的那两天正好是月事要来的日子,可那个没来,我就想也许是有了,我就不让他碰我。」

  「啊?那这个孩子是……」

  「我,我也不知道是谁的。」

  这下嫌疑犯就多了,傻子,面猴,柳府那个老不羞和王伯,甚至小云都有可能,傻子一面没羞没臊的为自己能占百分之二十的几率而沾沾自喜,一面又担忧小云那么小难道也有机会当爹?

  「相公,相公?」玉娘看他出神,不安的唤着,这一个月她想的很多,相公是个好人,可男人毕竟是喜欢美色的,自己的年龄又比姐妹们都要大些,难免有年老色衰的时候,到时候能有个孩子陪伴,就算相公不再喜欢自己,此生也算有个依靠。

  她担心的实在是多余,作为在岛国一整套教育体系成长起来的上进青年,傻子哪里能抵抗熟女的诱惑,何况玉娘还不到三十岁,按照他的想法,再过几年才是最肥嫩的时候,想退休?

  等老爷我阳痿的时候再说吧。到时候我们父子齐上阵……嘿嘿,嘿嘿嘿嘿……

  他自顾自的笑的淫荡,柔儿一看就知道他没想好事,「相公,你在想什么这么开心?」

  「我在想等我儿子长大了,我们父子俩把玉娘堵在床上,我们就……」糟了,怎么说出来,柔儿已经伸出了夺命追魂掐,玉娘一脸羞怒的瞪着他,傻子落荒而逃。

  「好了姐姐,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你看他这性子,怎么可能会在意,咱家估计在整个武朝也算的上独一份,既然跟了他,就陪他胡闹一辈子吧。」柔儿说道。

  「恩!」玉娘的眼中流露出一分温柔,一分坚定,只是却怎么也止不住泪水。

  面猴没见过花儿,正被大家捉弄,玉娘的事大家还不知道,这方面傻子心思到是细腻,过一个月再说,他不怕人笑话,可不想让玉娘难堪。

  分开人群一脚将面猴踹到,在外威风凛凛的吕氏连锁药业的大总管在家里是没人权的,他了解傻子的脾气,要是想踹你那你最好摆个能让他踹着舒服的姿势,讪笑着凑近,那意思要不您再来一脚?

  「贱样!平安回来就好,只是你的屋子被神……那个义父占了,你以后晚上……」傻子想了想「和它睡!」

  花儿非常配合的冲着面猴龇出了獠牙……

  领导们很忙,祖国人民很幸福,资本主义国家的人民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中,小虎现在就是帝国主义人民,傻子知道自己不能劝,也劝不好,这小子现在算是为了革命事业牺牲,此时已经不可能再反悔,婚期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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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李昶觉得自己快忙死了,和吐蕃的皮总也扯不完,又主动揽下了云竹的委托见天的往工地跑,不过事情也分轻重缓急,当然是云竹比较重要。

  工部那些个杀才,就知道他们不会白帮忙,整日打听云竹的情况,一想起这个就来气,云竹大家那是想见就能见的?现在整天有个死胖子守门,自己都还没机会呢。

  “动作都快点,五日后就是婚期,把那个桌子搬过来,我跟你们说过不能用明黄,不能用明黄,圣上要是砍了将军的脑袋一定不介意再抄了你的家,快,从新漆过……”

  李昶转着脚的挨个骂,礼部的官员明显是专业不对口,着急上火还帮不上忙。

  “李大人费心了,我看工匠们做的挺好,这是快要完工了么?”

  云竹?她什么时候来的?一袭杏黄的长裙,头上没有饰物只是用一方丝巾挽起,脸上薄施粉脂,褪去了俗世的铅华却流露出几许清新自然的韵味,李昶的目光有些痴呆。

  “李大人,你在看什么?”

  云竹有些羞涩的娇嗔了一句,她对自己今天的装扮也有些得意,没有那些华贵衣饰的衬托完全是随意的装扮,反倒穿出了不一样的味道,做为家里唯一有经验的女人,傻子没有瞒她,今天云竹是要回家帮忙照看玉娘的,来将军府的工地只是顺路。

  “没,没什么”李昶有些尴尬,院子里四下都是工匠,眼神四下乱飘间终于发现少了点什么,那个胖灯泡呢?

  “李大人,这里能按期完工么?”

  “啊?哦,能,当然能,云竹放心。”

  “那就好,李大人多废心,云竹事后必有重谢,我还有些事,就先告辞了。”

  “等等,我那个有些银钱方面的事还吃不准,有几处需要花用的地方还得你来定夺,清单就在后面的花厅中,劳烦云竹随我去看看。”

  毕竟是自家的事,云竹不敢大意,花厅内装潢的清新雅致,只是清单呢?正要开口寻问,娇柔的身子已经被人猛的一把抱住“好云竹,可想死我了。”

  李昶是进士出身,标准的文人墨客,当然好起色来那就不是人了。男人大都如此,好东西没吃到嘴里可以看着眼馋拼命克制,可一但尝过了滋味却突然不让他吃了……

  云竹哪还不知自己上了当,推又推不开,只能扭着头躲避他的亲吻“李大人,放开我,不要,今天不行,唔,唔……”

  到底没有逃脱狼吻,红润的双唇被李昶吮住,云竹推了两下便放弃了无用的抵抗,贝齿微张,檀口留香的小嘴中创入了一条不速之客。

  “再给我一次,云竹再给我一次,要不是那该死的小胖子我怎会忍的如此辛苦。”

  张手抓住云竹的抹胸,微一用力,云竹胸前一对浑圆雪白的肉球便弹了出来。

  两粒嫩红的乳豆在男人的掌心中慢慢凸起,太好了美人动情,今天再飞不掉了,只是下一刻,却发现自己已经被云竹用力推开。

  “你不许说他,我待他如自己的兄弟,你如果轻视于他咱们便连朋友也做不成了。

  这次云竹到是冤枉了李昶,李昶纯粹是出于男人对灯泡的嫉妒心里,久居官场的他又岂能看不出那小胖子在云竹心中的地位,正要开口解释,门外传来让它心惊的声音“云竹姐,你在里面么,他们说你往这边来了。”

  正是胖墩儿。

  云竹也是一阵慌乱,她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如果是相公来了她兴许会升起捉弄一下的心思,反倒是不愿意让小胖子碰到自己和别的男人在一起的情景。

  “你先在外面等等,我和李大人在商议事情,马上出来。”

  李昶依旧拉着云竹的手,小心的解释,一脸的乞求,云竹也知道自己刚才反应过激了,她速知李昶为人,清高傲慢是有的,却不是势利小人,“我知道了,李大人清洪雅量,段不会和我的小兄弟一般见识。”

  说完嫣然一笑,些许的尴尬化解于无形。

  “不能让他久等,我先走了,来日你去千金楼找我。”

  云竹羞涩的话语中无意是允诺了李昶再次一亲芳泽的机会,只是依旧没能移动身形,芊芊玉手被李昶拉着往胯下摸去,隔着长衫,一只粗长硬物早已显出了形状,李昶哪还有当朝侍郎的派头,像个撒娇的孩子又是弄眉又是挤眼,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男人呀,都是长不大的呢!

  这个马上有点长,半晌门才打开,李昶一脸的满足,云竹的发丝微乱,衣裙倒还整齐,“小兄弟久等,这就把你家主人还给你。”

  下定决心以后一定要和胖小子打好关系,与性福相关不可怠慢。

  仔细的打量一下二人,胖墩儿开口就让云竹羞的无地自容“姐姐你刚才吃了粥么?嘴没擦干净呢!”

  到底是经验不足,小胖子惨遭忽悠,云竹拉着自己的小兄弟告辞离开,李昶嘿嘿一笑,想着刚才云竹的红软香舌上挂满了自己积攒多日的浓精便心情大好,干劲十足,开工拉!

  “你总是看我干嘛?”

  两人走在回家的路上。

  “嫂子,你真好看。”

  胖墩儿只有在没人的时候才会叫她嫂子。

  “油嘴滑舌不学好,嫂子不理你了。”

  心中羞喜,嘴上不肯服软。

  “嫂子,刚才那个,其实我不是小孩子了。”

  云竹心中一紧,他还是知道了么?“你,你怪我了是么?”

  “我就是想问问,嫂子你喜欢那个李大人么?”

  “不,不喜欢,我的心里只有相公。”

  既然说开了那索性讲清楚,他比自己小了十岁,以后难免会有自己的女人,自己的生活,如果他在意这些就让他离开自己,只是心中隐隐作痛。

  胖墩儿一听果然哭丧了脸不再说话,像是受了委屈的孩子,云竹到底狠不下那个心肠,爱怜的捏捏他的胖脸“好拉好拉,嫂子的心里除了那个大相公,还有你这个小相公,行不行?”

  “真的?”

  胖墩儿破涕为笑,“我就知道嫂子最喜欢我了。”

  “可是,嫂子刚才那样你不生气?”

  “我们族人和你们汉人不一样,女子和喜欢的男人交欢是很正常的,我知道嫂子一定是喜欢傻子哥,我就是怕你也喜欢那个李大人,就不喜欢我了。”

  真是个傻孩子,嫂子心里同时有两个男人已是不该,又怎会再有其他人的余地,“现在满意了?”

  “嗯,嫂子我告诉你个秘密哦”胖墩儿献宝似的说道“当初傻子哥和沙丘姐成亲的时候,我在窗外偷听被傻子哥抓住了,他就把我拎进去,他在后面肏沙丘姐的时候就让沙丘姐含我的小鸡鸡,就像嫂子刚才含李大人的那样。”

  恩,这事相公干的出来,只是他刚才最后一句说的什么“好你个小胖子,你还敢偷看”云竹羞恼的掐了他一把“原来那么小就学坏了,走开,我不和坏小子说话。”

  “嫂子,我跟你说……”

  “走开走开,嫂子不要理你。”

  “哦,那嫂子抹胸没拉好,乳头要露出来了的事我就不说了。”

  “啊!……”

  小云终于盼来了救星,云竹才一进门就扑到母亲怀里告状,“娘,有人欺负我。”

  “你不欺负人就好了,谁能欺负你呀。”

  “他”小云指着裘五“他不让我到后院去玩。”

  早就听说婉儿的义父来家中小住,云竹却是第一次见,连忙过来见礼,当然没忘了在儿子的屁股上狠狠揍了两下。裘五满意的点点头,转身离开,道貌岸然。

  傻子一直在旁边偷看,跟柔儿嘀咕“不行,看来云竹的美色也打动不了他,只有你亲自出马了。”

  “讨厌!”

  看过了玉娘,云竹回到自己的房间考校小云的功课,胖墩儿架着马车带着花儿出城去巡山,用傻子的话说再不出去溜溜就养成猪了。

  一下子全家凑齐,好不热闹,裘五双拳难敌四手,终于答应临时开放后院一晚。嬉闹声,鼓噪声,傻子殴打面猴,若瑶打牌输给了沙丘赖着不给钱,小云背完了功课冲出来帮着沙丘声讨若瑶,顺便占便宜,裘五觉得自己老了,年轻人何必管的那么多,也许这才是他们喜欢的生活。

  “伯父在想什么?”

  是那个叫柔儿的女子,这几天裘五也看出来她在这个家里地位的超然,傻子不在的时候家里完全以她为主。

  “唉,我老拉,你们玩,记得早点休息,你那男人我看不透,不过有门有户的人家最好还是不要……”

  乱了礼法几个字裘五最后还是没说出来。

  老人转身离去,婉儿凑了过来“姐姐,你和义父在说什么?”

  “伯父还是有心事,我总觉得他是有意不想和家里的女眷太亲近。”

  “姐姐你知道我义父以前在江湖上的名声不太好,他许是顾忌自己的身份,怕相公为难,刚才义父还跟我说,明天就要离开,姐姐,你再想想办法么,我实在不愿意看着他就这么一天天的衰老下去。”

  “死丫头,自己心疼义父却拿我去送人情,不管不管。”

  傻子特意花重金修的一三五男同志洗澡女同志参观,二四六反之的大浴池,自规定出台的那天起就注定了它只能当男澡堂子,裘五独自泡在池水中,耳边传来外面的喧闹声,却于他此时的心境格格不入,自己难道再容不进平常的生活么。

  那些个女娃子无一不是绝佳的姿色,柔儿端庄,玉娘温婉,沙丘活泼,敏瑶恬静,若瑶聪敏,婉儿是自己的闺女就不用说了,今天又来了个叫云竹更是从骨子里透出的妩媚,自己就是散了功力可眼界还在,几十年的淫贼生涯这样的女子就是一个都难求,如今一下冒出七个,要老命了。

  搬走,必须搬走,那傻女婿不知是真傻假傻,就这么放任自己的女眷和男人接触,自己见多识广都忍不住要出手了那些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能忍的住?无论如何不能做出丑事让女儿在这个家难做,眼不见为净呀!

  身后的木门被人推开,裘五没有搭理,定是哪个傻小子玩累了先过来,悉悉索索的脱衣声,安静的心情被人打绕,裘五不满的哼了一声,起身便想离开,转过头“怎么是你?”

  柔儿羊脂白玉般的曼妙胴体一下子尽收眼底,冲击有些大,裘五觉得一阵目眩,“啊,义父你怎么在,今天不是女人洗澡的日子么?”

  显然是刚发现屋里有人,柔儿惊叫一声便抱着身子蹲下,修长的玉腿连着丰满的臀部形成一条动人曲线,娇弱,无助,楚楚可怜,这样的女子真是天生要被人疼爱,裘五再也无法忍耐,扑棱棱,小兄弟离身而起。

  柔而像是受了惊吓般捂住了脸“啊,伯父不要,你,你别过来……”

  裘五都快哭了,姑娘这是自然反应好不好,你以为老子的兄弟对哪个女人都肯敬礼么?“你们女眷不是不用这个澡堂么,我这是……唉,是我错了,丫头上次你给大龙那个的时候我也见过你的身子了,这次咱们都别说就算了好不好?”

  “那怎么能一样,上次人家有相公在身边,是为了救自家兄弟,你今天这样看了我的身子,要是被相公知道了……呜,呜……”

  女人果然是水做的,眼泪说来就来。

  裘五有千百种手段能哄的女人破涕为笑,只是柔儿的身份让他全部抓瞎,这事如果传出去,难道婉儿的幸福要毁在自己手里么?

  “那姑娘你说如何,要不我亲自去跟你相公解释,只是你们不要苛责我的女儿。”

  如果裘五功力还在,当能听见屋外传出那一声轻轻的哭泣。

  “不许说,这件事就这样吧,伯父也不是有心的,只是伯父你能不能先扶我起来,我腿软了。”

  柔儿娇声的乞求裘五不敢不从,努力把视线从她的身体上挪开,掺住双臂慢慢的扶起,挺立的龟头触到一片柔软的嫩肉,坏了!

  果然,柔和一声娇哼,却没像裘五预想的那样大叫“噢,伯父你顶到我了……”

  声音羞中带怯。

  妖精,都他妈的是妖精,要快点离开,不然真抗不住了。

  裘五要拿衣服,刚一松手柔儿就软倒在他怀中,这下接触的更充分了,鸡巴直接插入了柔儿肥嫩的臀缝,小兄弟兴奋的上窜下跳,“噢……伯父你好坏,知道我站不住了还松手,噢,别动,你别让它动……”

  裘五比窦娥还冤,这一下谁的责任还真说不清楚,柔儿的小脸已经羞的一片通红,裘五正要再解释两句,发现柔儿突然惊恐起来“坏了,婉儿妹妹说也要来洗的,要是让他发现咱们这样可怎么办呀……”

  婉儿在门口气的直跳脚,臭姐姐,果然要把我也拉下水,没办法,“姐姐,你在里面么,我进来拉。”

  “怎么办,要让妹妹看到了,快,你快扶我到池水里去,你躲我身后,别让她看见。”

  叱咤了一生的裘五脑子完全不够用了,怎么就这么巧,来了好几天就出了这么一趟子误会就被人抓个正着,那池子哪藏的住人,除非你肯坐我身上,于是柔儿就真的坐了。

  “伯父,你不许多想,也不许乱动,咱们是没有办法才这样的。”

  柔儿的雪臀就在裘五的眼前沉入了水中,“噢……”

  轻轻的触碰已经让柔儿酥软了身子,强忍着羞涩用手按住了裘五的肉枪,缓缓坐下,两片肥嫩的阴唇裹挟住阴茎,“噢……伯父你可不许动坏心思,我,我坐不住了,你抱着我点。”

  裘五没想到自己一把年纪,一世英名,现在却要被个女娃子如此摆弄,还不敢不配合她,柔儿的身子很软很香,肥硕的圆臀现在就完全盖在自己胯部上,鸡巴现在就贴在女孩最私密的部位上,她应该也很害怕吧,身子一直在发抖,带动着阴唇在鸡巴上不断摩擦。

  裘五只敢把头露出水面,自然看不到柔儿脸上那俏皮的微笑,玉背丝滑如缎,裘五几乎是本能的伸出舌尖轻轻一挑,婉儿才进屋就听见了姐姐的一声娇吟,莫不是已经进去了?

  婉儿有些羞涩的褪去了衣衫,巨大的乳房挺立在胸前沉甸甸的,觉出身后的男人侧了下头,知道他在偷看婉儿,在裘五的腿上狠狠掐一下,臭男人,吃着碗里想着锅里。“妹妹,你的胸好像更大了。”

  “哪有,我都要烦死了,这么沉的累死人,要是像姐姐那样才好。”

  “净胡说,你没见相公一看见你就色眯眯的样子,姐妹们都羡慕死了。”

  裘五想高声呐喊你们聊点别的不行么,老子都要把持不住了你们还聊女人的胸,这有什么可争论的,当然是越大越好。

  鸡巴不甘受辱,努力反抗着阴唇的压迫,阴唇则要奋力保持住自己的优势地位,水下的战争已形成了焦灼的态势,爽了裘五,辛苦了柔儿。

  “别,别动了。”

  柔儿小声哀求着。

  裘五心说我哪里动了,是你坐的不稳,扭来扭去的。

  “姐姐可是不舒服?”

  柔儿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臭丫头帮你忙还看我笑话,“对了妹妹,伯父的身体是怎么变成现在这样的?这次到家里来我看他功力尽散,已与常人无异。”

  “义父,义父他把最后的功力都给了我,姐姐我知道你对我好我跟你说了你可千万不能告诉相公,上次在我家,义父和爹爹在浴室打起来了,我进去劝他们,结果,结果他们就把我给,给……”

  婉儿说不下去,柔儿却听明白了,这丫头上次没说,傻子沉浸在上一辈二对一的意淫中,自己也只是怀疑到底是怎么传的功力,没想到这丫头真的敢瞒着相公,“他们,他们强迫你的?”

  “没,没有,他们都为了我娘都苦了一辈子,婉儿是自愿的。”

  裘五那个臊呀,被女儿卖了,傻丫头就算你们感情好可怎么能对外人说这些,柔儿又掐了他一把,知道自己理亏,裘五没敢动作。

  “好,姐姐不说,相公那个嫉妒的性子让他知道可不得了,可是,你一个人怎么能服侍两人?”

  柔儿很快就报复回来。

  “你,你……”

  看见柔儿冲她挤眼睛,婉儿羞红了脸“他们就是一前一后,两个人一起,啊,我不说,羞死了……”

  柔儿知道那个滋味儿,一想起都让人身子发软,蜜穴里痉挛般的一阵抽搐,一股汁液涌出,裘五成了精的人物哪会感觉不到,暗呼浪费,阴阳脉通女子的阴精正是最好的采补之物,就这么被白白排出了体外。

  “姑娘,你既然也知道了我们父女的丑事,要不就让我出来吧,婉儿应该不会乱说。”

  裘五小声嘀咕道。

  “不行,你让我的脸往哪放,让她看见咱们这样以为我是在勾引你。”

  这话说的真亏心,柔儿自己现在已经是骑虎难下,空虚的肉穴又酥又麻,要是相公在这里一定早就哀求他快把鸡巴插进来,可裘五是长辈,又怎么说的出口。

  婉儿不知自己该是走是留,姐姐不知得手没有,义父的花招那么多,也不知姐姐能不能受的住,想到这不禁夹紧了双腿。

  没等她出言试探,“娘,快来,新修的大池子,可舒服了。”

  坏了,小云怎么来了?

  知道儿子要使坏,可突破了禁忌的云竹还是顺从随他过来,想着等下难免又要让他得逞,羞涩中又有些期待。只是怎么两个妹妹也在?完了,她们一定能猜到自己是来做什么的,丢死人了。

  泥猴一样的小云楞了一下,待看到是两位姨娘就高兴起来,“太好了,裘爷爷不在,终于可以和姨娘一起洗澡喽!”……

  小兔崽子,这么大了还和姨娘一起洗,裘五当神兽上瘾,习惯性的就要呵斥,柔儿就知道要坏,趁着婉儿转头,云竹拉扯着小云脱衣服时,慌忙转身捂住了裘五的嘴,看他还要说话,终于一把将裘五的头按入了自己胸前的丰满中。

  “唔,唔……”

  太爽了,这丫头真不把我当男人么?喷香的乳房挤压着脸颊,嫩红的乳头凸起着送到了嘴边,不能碰呀,她是晚辈,不能碰呀,我是长辈,不能碰呀,被人发现就完了,不能碰呀……他妈的不管了,死也要吃一口。

  “啊!……”

  “柔儿妹妹你怎么?”

  云竹有些狐疑的问道。

  “没,没什么,……噢,我磕到了脚……”

  小云这时已经脱光了衣服,跳着就想去给柔姨娘献殷勤,哪敢让他得逞,婉儿一把就将他拉到自己怀里,虽然有引狼入室的嫌疑,可不敢让他看见。

  裘五只啄了一下就松口,柔儿羞恼的盯着他“你怎么敢,噢……”

  “你还亲,噢……”

  “你,噢……”

  再笨的姑娘也知道闭嘴了,柔儿一张嘴裘五就在乳尖上点一下,看着她羞怒可怜的神情,裘五心神微荡,当年萧婉也是如此年轻,被轻薄了也是这样可爱的神情,眼神渐渐痴了……

  “伯父你欺负人,我是晚辈你还如此轻薄我,坏死了,坏死了……”

  柔儿撒娇般的前后摆动着腰肢,敏感的贝肉在枪身来回摩擦,只几下就突然停住了身形,穴口的嫩肉上,一支杀气腾腾的长枪已经蓄势待发。

  两个人都楞住了,对视了片刻,柔儿娇羞的低下了头,肉臀微不可察的轻轻抬了抬,不能说谁更主动些,仿佛一切本该如此,又一位缘客打扫了柔儿的花径,轻轻抵住了她的蓬门……

  云竹觉得好蹊跷,柔儿一个人在角落里背对着大家嘀咕什么,坐到婉儿身边,还没开口就发现这位妹妹已经沦陷了。

  小云抱着姨娘的一对儿大奶玩的不亦乐乎,身子正面伏在姨娘的身上正在一挺一挺的,死丫头,又偷吃我儿子!只是她怎么死抿着嘴不出声?

  “你俩丫头搞什么鬼,叫声婆婆听听,柔儿过来一起呀,自己在那边干嘛?”

  “姐姐我,我等下就过去,我就要……要到了……”

  一张嘴就是娇媚的呻吟。

  “你这丫头,相公那么宠着你还自己偷偷用手,干脆我给你在千金楼里也准备间房好了。”

  云竹以为她在自己用手,笑着打趣,姐妹间本就好的无话不说,甚至有些彼此的小秘密连相公都不知道。

  小云毕竟年龄小,又憋了许久,挺动了百十下,就抱住了婉儿,知道儿子正在婉妹妹体内射精,云竹假装生气的点了一下她的额头,婉儿担心了半天,刚才自己心神不定中被小云熟门熟路的摸了上来,坚硬的肉棍在穴里插的飞快,怕让义父发现就不敢出声,小云出了精她才敢张嘴。“姐姐还敢怪我,我可是成了你的挡箭牌,坏小子,就会欺负姨娘。”

  肉穴里一片温热,婉儿并没有放开孩子,就让小云爬在自己胸前,宠溺的抱了抱他。小云疯玩了一天,又在乳房最大的姨娘身上发泄了欲望,沉沉睡了过去。

  “云竹姐慢慢洗,我先送小云回屋去。”

  没有信义的盟友逃离了是非之地,她实在是不知道云竹姐要是发现了该怎么解释,不是害怕纯粹头疼,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原则,柔儿被卖了。

  云竹从水中站起,完美无暇的身体挂着水珠反衬出一层淡淡的光晕,水面刚好到她的腿根,乌黑的阴毛随着水波微微荡漾,平滑的小腹小巧的肚脐,圆润的乳房坚挺而高耸,“妹妹别弄拉,晚上让相公睡你那不就好了,来,帮我擦背。”

  转过身去手扶着池边,浑圆的臀部微微后翘。

  柔儿终于明白婉儿在裘五身上都遭遇了什么,不敢有大动作的二人,裘五只是用了一个磨的雕虫小技,就已杀的她丢盔弃甲,强行压抑身体的欲望,此时已经积累到了极致,蜜穴里的肉枪突然一阵兴奋的跳动,柔儿转头才发现云竹姐居然摆了这样一个姿势,白腻的臀肉尽收眼底不说,连两片肥厚的阴唇都能看到,臭伯父,定是因为看见了姐姐的身子才这么鸡动,可被欺负的却是自己。

  裘五的确是有点目不暇接,这个今天才见过一面的云竹年岁虽然要大些,不过身上那股成熟的韵味却是小姑娘比不了的,她是小云的母亲,身材却依旧保持的如此完美,那两片阴唇肥而不显,滑而不涩,定是常受男人滋润,真不知道那傻小子是怎么应付家里这些尤物的,不能再看了,自己身上这位才是真正的至宝,收回不舍的目光,专心的在柔儿的肉穴里操动俩下,手几乎是本能的伸下去揪住柔儿凸起的阴蒂,一拉,一弹……却成了那组后一根稻草。

  “啊……我不要了,柔儿受不住了……伯父你欺负人……看着姐姐的身子还欺负我……小穴都要让你用鸡巴磨化了……还揪人家的阴蒂……噢……噢……姐姐你救救我……”

  柔儿自顾自的放开了声音,拼命坐动身子,娇嫩的花蕊一下下的亲吻着裘五的龟头,渐渐有放开的趋势,裘五和云竹已经傻了。

  这丫头怎么敢叫出声来?

  妹妹说什么伯父?云竹转过身来,仔细看去,终于发现了柔儿身前居然还藏着一个男人,嘤咛一声抱着胸脯就藏入了水中,他早就在那了,那自己不是什么都被他看到了。想到这点,云竹就有了逃走的冲动。

  柔儿哪能让她离开,一把抓住云竹的手腕“好姐姐,别走……求求你帮我……伯父好厉害……柔儿的屄要被伯父的鸡巴操化了……”

  裘五尴尬的看看柔儿,又看看云竹“云竹是吧,那个其实这事不怪柔儿,是我为老不尊……”

  “不听,我不听,我什么都没看到,我不会说的,放我走。”

  挣开柔儿的手,云竹惊慌的爬出了浴池,留给裘五眼中的是两片白腻臀肉不住颤抖。

  鸡巴再次暴涨一寸,噗,柔儿不堪征伐的娇嫩花蕊终于让开了通往子宫的路径,没想到在这个时候插进去了,裘五知道机不可失,暂时顾不上逃走的云竹,“丫头,我知道不应该对你出手,可你的阴精我不用也会消散,我就采补一点,你放心不会伤了你的身子,我会怜惜的。”

  柔儿忙了一晚为了什么,还不就是这些,“我不要伯父怜惜……伯父的鸡巴都肏进人家子宫里了,啊……好凉……鸡巴好凉……受不了……我要来了……伯父求求你射给我……把精液射进柔儿子宫里……我真的要,啊……”

  最后坐动俩下,柔儿便用肉臀死命抵住了裘五的胯部,冰凉的鸡巴了却射出了滚烫的精液,另一版冰火两重天的滋味刺激的柔儿全身痉挛中阴精狂泻而出,人也软倒在裘五怀里。

  果然名不虚传,阴精中包含着浓厚的天地元气,裘五贪婪的吸收着。他现在全身功力尽失,不能像傻子那样内力反哺,可运气的法门还在,固本培元当无问题,感受着丹田内重新凝聚起的内力,真有这么神奇,一次的功效比他过去几年采补的效果都要好。

  柔儿这时已经从高潮中恢复少许,裘五用手拉着她坐到了池边,男人的阴茎虽然软化了些可依旧能把肉穴塞满,柔儿小脸红红的不敢抬头,啪,啪!裘五突然不轻不重的在柔儿的肥臀上抽了两巴掌。

  “啊,伯父,你刚欺负完人家还打人?”

  柔儿哼哼着撒娇。

  “知道我为什么打你么?”

  “不知道”柔儿嘟着小嘴有些委屈,有点心虚。

  身子突然被裘五抱了起来,阴茎滑出肉穴时柔儿一声娇吟后就发现自己被横着放在了伯父的腿上,啪,啪,啪,啪……白腻的臀肉很快就被打红了一片,有点疼,可是怎么感觉怪怪的,穴里又有东西往外涌。

  “伯父,别打拉,我知道拉,我知道还不行么?”

  裘五停下手“说,我为什么打你。”

  “啊?我有说过我知道么?”

  婉儿俏皮的眨着大眼睛,一副可怜的无辜模样。

  真是玩不转这些小丫头,“今天这事,你们俩谁的主意?”

  裘五终于发觉事情的蹊跷,好好的自己就被堵在了浴室里,女儿那么高的武功也不可能发现不了姐姐身后还藏着个人,前后一想整件事情都透露着阴谋的味道,哪还不知道自己是被两个小丫头算计了,只有云竹那女娃子看来是真不知情。

  阴谋败露,柔儿红着小脸坦白从宽,“你们真是……胡闹!”

  裘五哭笑不得“就算我要恢复功力,我也可以去外面找些女人,何苦要毁了你的清白。”

  “都是妹妹的错,她说只有我的身子才能让伯父尽快恢复,都是她鼓动我的,伯父去揍她。”

  柔儿现在难得有能让她撒娇的长辈,当然不会放过机会。

  “出卖自己姐妹,该打。”

  手掌再落下就轻柔了许多,柔儿被拍的直哼哼,“你们都是好姑娘,为了我一个废人你肯如此委屈自己,真是难为你了。”

  “伯父,我是最早跟着相公的,他总说他再也找不回以前的亲人了,所以现在身边的这些每一个都是他的家人,包括秦名,杨大哥他们,相公其实也从不当他们是下人,您是婉儿的义父,他更不会不管,其实您要是直接和他说出来,他未必不会同意,上次他让我那样去救大龙,您不是也看见了。”

  “他到是豁达,难怪跟我说想当天下第一淫贼,你们年轻人的想法我跟不上,明天我就离开。”

  “伯父你还是要走?”

  柔儿哭丧着小脸,不安的抓住了裘五的手腕。

  “谁说我要走了,好不容易恢复了点功力,不回左家去打那老小子一顿怎么过瘾!”

  “伯父最好了,我明天就去告诉妹妹。”

  柔儿跳起来扑入裘五怀中,丰满的乳房挤压在男人的胸膛上,耳边裘五的鼻息又有些粗重,一根肉棍再次顺着光滑肉丘间的缝隙插到了两腿中间,感觉到男人的冲动,柔儿红着脸轻轻转过身去,肥臀向后翘起,两片红肿的阴唇还有些外翻,身子恰好摆成了裘五最容易发力的姿势……

  花开两朵,各表一只。

  云竹冲出了浴房才哑然失笑,自己的反应过头了,想起相公说的那句不会给相公带绿帽的老婆不是好老婆,还是柔儿妹妹贯彻的好,那人好像是婉儿的义父吧,难怪刚才婉儿妹妹表情那么奇怪,只是那死妮子,把我家小云给拐哪去了?

  厅堂里相公明显是喝高了,正在当众耍宝,姐妹们全都不在,“怎么就你们几个人了,妹妹们呢?”

  “她们都怕被欺负,不和我们……”

  傻子话说了一半已然楞住,好一个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第30章

  云竹是撞破了柔儿的好事跑出来的,当时一阵慌乱中难免思虑不周,秀发还湿漉漉的垂在肩上,身子也未完全擦干,长裙紧贴在身上把诱人的曲线完美的展露,抹胸上白腻的乳肉挤出了一片,形成一条动人的沟壑。傻子只楞了一瞬就迎了上去,可不能让她发现自己的模样,否则再跑了这酒喝的就真没意思了。

  老爷在场,其他人自是规矩的多,明目张胆的不敢偷看还不会么?这些时日在神兽的看管下过的生不如死,连汤都喝不到一口,至于神兽大人正在吃肉那就不是谁都能知道的了。

  云竹也觉得不妥,毕竟就她一个女眷,被相公生拉硬拽的坐到桌边,看着他们男人喝酒划拳,吹牛骂街,倒也有趣,不同于在千金搂的应酬,他们是自己的男人,兄弟,晚辈,也许不够高雅,却是真性情,除了身边这位……“讨厌,坏死了。”

  傻子的手又悄悄的往云竹裙下摸去,修长的玉腿紧紧并拢在一起,居然没有亵裤,这丫头也习惯真空穿裙子了?

  “我刚洗过澡,好像是落在浴室了。”

  面对相公的询问的眼神,云竹如此解释。傻子当然不会在意,继续在云竹的裙下巡幽探秘。

  马坤就坐在云竹的另一边,俊脸涨的通红,师娘身上的香味一个劲的往鼻子里钻,裙子下还明显浮起一只手的形状,这个师娘是随着师傅一起回来的,马坤和她算不上熟悉,只是觉得她身上有种和母亲一样的气质,不同于小师娘的的活泼,那是成熟女人才会散发的出的味道。

  云竹也在偷偷观察身边的小家伙,家里唯一的读书人,监学的学生,听说成绩还不错。本来是担心相公的胡闹让小家伙看了去,那可就羞死了,可是,可是……哎呀他脸红了,真是可爱的孩子。

  相公的手指正好碰到了敏感的地方,云竹忍不住一声轻哼,身边的马坤明显哆嗦了一下,他果然知道,两杯水酒下肚的云竹脸色红润,她本来酒量颇好,不然也不会在那种地放十几年不被男人近身,当然碰到傻子后是另一种情况。

  二十八岁的云竹知书达礼,成熟妩媚,这时她也感觉到了满屋男人时不时瞟在自己身上的目光,热辣而充满了渴望,慌乱中微微垂首,啊,自己怎么会这个样子,半湿的衣裙紧紧包裹着丰满的娇躯,酥胸半露,玉体生香,抹胸的带子遇水抽紧不说,连乳首的红豆也藏不住形状,微微顶起两个圆点,嘤咛一声就想护住胸前的娇嫩,只是手早已被先知先觉的相公茧到了身后,胸脯被迫挺的更高,云竹觉得那紧窄的束胸已经要包裹不住了,似乎下了一个瞬间胸前的丰满就要裂衣而出。“相公不要了,他们都在看我,快放开,不行的,他们这么多人云竹受不住的。”

  “啊?什么这么多人,噢,云竹发骚了哦 ,居然想把家里的男人一网打尽,想男人了?说看上哪个了,这里面除了小虎,还都没尝过你的滋味呢!”

  云竹活不下去了,慌乱中只想相公能饶过自己,根本没在意说了什么,不想被人抓住话头好一顿调戏,现在已如羊入狼群,区别只是一只狼吃自己,还是一群狼一起吃的问题。

  看着她羞涩可人的模样,傻子倒还没糊涂,偷吃那是本事,明着来就是流氓了,傻子努力想把自己和流氓区别开来,想了半天也没想清楚自己和流氓的区别在哪,不禁恼羞成怒,“都老实点,一个个贼眉鼠眼的,女人那是用来看的么,那是用来……”

  说着说着又要下道,云竹狠狠掐了他一把,“那是用来爱……那个爱爱的,都给我滚去洗澡,明天不用上班呀!”

  这货喝了点酒,守着云竹自己先忍不住了,只待人一离开云竹马上会被就地正法。云竹一听便慌了手脚,这一帮人一起挤进浴室,柔儿妹妹还没出来,这要是撞见了……“啊,不许去。”

  一着急人已离席而起,玉乳轻颤,腮似桃红,众人目光都看向她,云竹强忍着羞意立在当场,话一出口便不能挽回,大家都在等她说什么,傻子离的最近,发现这妮子乳头都硬了,凸起的越发明显,咕噜一声,咽口吐沫。

  “反正就是不许去。”

  这话说的就很没底气,见相公一副思索的样子,云竹怕他想到什么,急中生智道“相公,我新进学会了一段舞蹈,我跳给你们看好不好?”

  悲催的傻子离真相只有一步之遥的时候被云竹成功的转移了注意力,清开一小片空场,云竹缓步走到当中,哪有新学的舞蹈,纯粹了为了妹妹争取时间,只是她实在是太有气场,每当站在舞台中心的时候便不自觉的要把最美的一面展现给大家,云竹现在颇庆幸自己的裙子是湿的,这样就不会飘起来,裙子下面可是,可是……

  傻子就不这么想,以前是哪个体育老师说的来着,加快液体表面的空气流动会造成液体的蒸发加速?“秦名,夫人要跳舞了,你说咱们该怎么看?”

  秦名想了想,有些不确定的说道“我觉得应该坐在地上看。”

  不错,有进步,于是地上坐了一排。

  不理解这些男人的奇怪想法,云竹翩翩起舞,一小会,只要一小会就好,刚才妹妹已经说不行了,应该很快就会出来。她哪里知道裘五正在梅开二度,一小段舞完便不着痕迹的再接一段,云竹所学颇丰,糊弄一群色咪咪的白痴毫无难度。

  “我这还是第一看夫人跳舞呢。”

  “是呀,真好看。”

  “师娘不愧是洛阳有名的大家。”

  “嗯,腿还那么白。”

  面猴一张嘴就遭了大家的鄙视,白痴,不说出来你会死呀!

  白?他们说什么腿白?啊,裙子怎么变干了,不,千万别飘起来,可这一段的结尾是一个跃起的反弹琵琶,那个动作……不极细想已到了最后,云竹贝齿轻咬,足尖一滑一垫,身子已腾空而起,呼!裙摆飞扬……

  四周静悄悄的,耳边能听到的只有男人粗重的喘息声,长裙再次盖住了身子,可云竹知道自己在他们眼中与赤裸无异,无助的俏立在中央,直到傻子过来把她轻轻揽住“傻丫头,这回你可闯祸了,你看看那哥几个,他们最近很惨,估计你今晚跑不掉了。““啊?相公你别吓唬我,我不知道裙子会飘起来,我怕。”

  腿有些发软,身子也往傻子怀里躲去。

  “这么晚了不睡觉,都在这儿赶集那!”

  搅局的来了,监守自盗的裘五精神不错,看见云竹还躲在傻子怀中,老脸一红,转移了目标。一群秃小子被他骂的骂,踹的踹,赶的赶,很快做鸟兽散,各自回屋与五姑娘谈心,至于脑中意淫的对象是谁就不知道了。

  当晚,京城赫赫有名的云竹大家遭到了惨无人道的强奸,蹂躏,糟蹋,爱思爱母……

  清晨,胖墩儿赶着大车进了城,有刑部的腰牌,一句刑部机要,就把守城的官兵唬的一楞一楞的,花儿同学卧在车里打瞌睡,小胖子号称不求人,自己爬进墙去开了门闩,结果差点让早上摆摊的柳二拿手弩给钉在墙上。家里都还没起,胖墩儿去拍傻子的房门,没反应?轻轻一推,门开了。

  屋里一股淫靡的味道,傻子特制的大床上,一对儿赤裸的男女正在昏睡,是嫂子,即使睡着了也那么美,嘴角还挂着满足的微笑,轻轻拉过被单给云竹盖上,至于傻子就遭到了无视,谁让他欺负嫂子,胖墩儿转身出门。

  他一敲门傻子就醒了,想着这小胖子已经长成大人了,看见云竹的裸体怎么还不占点便宜,谁知居然直接给云竹盖被子,还挺心疼人,只是你倒给我也盖上呀,死胖子!

  婉儿深刻意识到昨晚把小云带回自己屋里是错的,不然自己这会早该能起身了,婉儿羞恼的清理着下身缓缓流出的精液,话说这孩子好像长大了,刚才这次已经隐隐碰到了自己的花心。

  身后的小家伙又抱了上来,婉儿想推开他“不行了,你今天还有功课,不能……噢……”

  胸前的两颗肉球被人抓在了手里,臀肉中一根火热的小将军挤了进来,这么快就又硬了?柔软的身体再次变的火热,婉儿叫着不行却分开了双腿,说着不要却慢慢的趴在床上翘起了肥臀……

  玉娘依旧是起的最早,虽然相公不让她动,可她还是想为大家做些什么,身子到底是丰韵了些,颇有些珠圆玉润的味道,当然和傻子他们看到的那个猪圆玉润的公主不是一个概念。

  今天怎么有人先到厨房来了,火都生好了,是胖墩儿,这小子背着身子在干嘛?虽然他叫自己嫂子,可在玉娘眼里他和小云一样,还是没长大的孩子,比马坤还小一岁呢。

  悄悄的走过去,手在胖墩儿肩上一拍“小胖子,做什么坏事呢?”

  “啊!”

  胖墩儿吓了一跳,他还是年轻,早上本来就是最冲动的时候,刚才又看见了云竹春睡的模样,厨房里没人,小胖子正在欺负自己的小伙伴。被玉娘这一吓,转身时腰眼酸麻,噗的一下,第一发强劲有力,居然直接射到了玉娘身上,慌忙攥住龟头,剩下的滑滑腻腻的粘了满手。“嫂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你在后面,我……”

  小胖子快吓哭了。

  玉娘也没想到他在干这个,楞了一下就羞红了脸,想要转身离去又怕孩子误会吓到他,看他憋屈的样子,玉娘轻轻捏捏他的胖脸“别害怕,嫂子又不怪你。”

  鼻腔中满是精液的味道,这让玉娘的身子有些软。“还不快收起来,难看死了。”

  小胖子手忙脚乱的就要往裤子里掖,“哎呀,你这孩子,这么粘你怎么走路,还不快洗洗?”

  洗?厨房里都是吃的水怎么洗?又不能挺着鸡巴出去,胖墩儿有点为难,好在还知道羞耻,悄悄的侧了侧身。

  “还不好意思了”玉娘最看不得孩子受委屈,白白胖胖的小家伙,看着就招人喜欢,自己的孩子长大了也要这么健康才好。想起相公昨天说等儿子长大了就要父子俩一起把自己堵在床上,有了云竹的前车之鉴,怕是他真能做的出来,脚步越发的虚浮,身子微一摇晃,胖墩儿连忙扶住她“嫂子没事,你扶我坐下。”

  胖墩儿找来张板凳,扶着玉娘坐好又去给她端水,玉娘看他走路一撇一撇的样子,知道是裤子里粘的难受,捂着嘴轻轻笑了一声。小胖子越尴尬玉娘就越得意,“嫂子你别笑了,我都认错了。”

  “好好,嫂子不笑话你,人小鬼大,干坏事的时候怎么不怕人笑话?”

  玉娘指着裙子上的那块精斑把小胖子拉到身前,精液的味道越发浓重,怀孕使她的身子更加敏感,玉娘掏出自己的丝巾递给小胖子“赶紧擦擦,撇着腿怎么走路”胖墩儿逃走了,玉娘拿着沾满男人精液的丝巾哭笑不得,真是个孩子,不知道洗干净再还回来么。呛人的味道一股股的冲进鼻腔,是男人的味道,玉娘的眼神迷离了起来,拿着丝巾的手慢慢伸入了自己的裙中……

  沙丘最近的心情不好,都写在脸上了,不过倒霉的也只有一个。秦名的饭碗里出现了蟑螂,秦名洗澡时衣服不翼而飞上演了裸奔,秦名走路时被绊了一下不小心踩了花儿的尾巴……

  “啧,啧,你看花儿这一下,那尾巴抽的,秦名估计胳膊断了,快看快看,这一口要是咬到了就能去宫里谋差事了……”

  罗马斗兽场可不常见,傻子看的津津有味,沙丘在一旁撇着嘴,那小模样,怕是快哭了。

  “心疼了?”

  “才没有,咬死他才好。”

  死鸭子嘴硬。

  花儿威风凛凛的追杀秦名,只是好景不长,打闹的声音吵醒了睡眼惺忪的若瑶,“干什么呀,就不能让人多睡会呀!”

  随着若瑶的不满意,喵……

  一只小猫,有啥可怕,壮起虎胆,把猫打翻,打,打…………傻子还没加完油,秦名都还没动,花儿已经刺溜一声没了踪影。

  沙丘出了气,迈着两条长腿回屋,当然没忘了路过秦名身边时再踹一脚。“秦名得罪这丫头了?”

  傻子问身后的柔儿。

  “没有呀,前几天还好好的呢!”

  柔儿不明所以。

  四十年后……这是小虎的计年方法,傻子掰着指头算也只过了四天,小虎的好日子到了。(小虎打死都不会认的)将军府已焕然一新,宫里的女官们头三天就已经开始布置,这个就不是傻子能管的了,小虎一早就被他大舅子押走,傻子就不明白武青麒那小子怎么还敢趾高气扬的,你就不知道你妹妹长什么模样?

  皇家的礼仪傻子不懂,他不是皇亲,也没资格参加,直到傍晚送亲的队伍才吹吹打打的回来,下面才是正式的喜宴,府里早就安排好,太一和千金楼都停业了,厨子全部拉来,门口挂着牌子“东家有喜!”

  傻子不干,咋看着像是说自己怀孕了,强烈要求替换,被无视。小虎的圣眷正盛,来贺的官员颇多,当然多是武职,文官也有,柳老爷子来了,左老爷子也来了,只是傻子想不明白婉儿她爹看见自己脸红什么,难道是青春焕发?

  正想着旁边过来一人,武青麒像刚吃了坨大便,往傻子身边凑凑,又凑凑,“你干什么,哥不搞基!”

  “大哥,大哥,跟你说个事呀?”

  “别说,你千万别说,这次上了你恶当,小虎已经栽你武家手里了,你还要如何?”

  “这事正是关于小虎的。”

  “哦?”

  “我妹妹,玉灵公主,跑了。”

  “你妹妹跑了关我家小虎……”

  傻子终于反映过来“跑了?”

  我家小虎一表人才都没跑,你家个丑八怪跑什么。

  武青麒从怀里掏出一席白绢递给傻子“你看看这个。”

  只有两行娟秀的小字“臭大哥,坏二哥,我才不要嫁给丑八怪呢!”

  后面还画着一个做鬼脸的小姑娘还有一根狼牙棒。

  傻子当时就思密达了,这,这……

  “妹妹不知从哪听说的小虎脸上有疤,她随身的侍女说公主一直都认为小虎是个脸上有疤的丑八怪,是我这做兄长的疏忽了,早该想到那丫头的性子,没和她说清楚。”

  “那我那天和小虎看见的是谁?”

  “你和小虎去看过?”

  傻子点点头,武青麒一副你胆子真大的模样“宫里最丑的胖厨娘,估计是妹妹要恶心小虎的。”

  “可刚才轿子抬进去的……”

  “我把那厨娘抬来了。”

  “我草,你丫这不坑人么,人都跑了还成个屁的亲。”

  傻子一着急家乡话都出来了。

  “皇家的脸面,脸面。”

  武青麒提醒。

  “你家老头儿咋说?”

  我家老头儿……“父皇说宗府已经入了册,妹妹就是小虎的人了,他不管,让我看着办。”

  这哥俩正在发愁,不受待见的人来了,武青麟不愿意见傻子,情敌见面分外眼红,空气中的火花还没暴出来,就同时看见了对方手中拿着的白绢,不用问,他也收到妹妹的通知了。

  傻子突然想起一个问题,是从玉灵公主的留言中得到的启发“我说,你妹妹多大岁数了?”

  “满十五岁了。”

  武青麒明显有点心虚。

  “说实话!”

  “快,快十四了。”

  “禽兽,那不才十三岁,你们这哥哥怎么当的,这么小也能嫁人了?”

  “武朝律法规定,女子十二岁可出嫁。”

  武青麟不阴不阳的顶了回去。

  傻子瞪他,武青麟瞪回来,毕竟还没和二弟翻脸,武青麒制止了他们的傻逼举动,“这就别闹了,还不想办法把人找回来。”

  “皇兄的六率,我管的羽林,这个秃子不是刑部的么,应该也能帮点忙,妹妹没出过门,定然走不远,把人撒出去应该还来的急,敢多嘴的灭三族。”

  武青麟不愧是胸有大志的人,杀伐果断。

  三个人正商议的工夫,柔儿不知何时走到了傻子身后,她好象有些怕见武青麟,身子藏了藏,轻轻的拉着傻子的衣袖“相公……”

  “有事等会说,败家的娘们,连抬进来的新娘子被人换了都不知道,看我等下不收拾你。”

  在武青麟眼前傻子努力宣示自己的主权,大男子主义表现的淋漓尽致,至于晚上回屋是跪搓板还是跪主板,那就不是现在能考虑的了。

  嘿嘿,你看到吃不到的女子老子随便训,羡慕不?嫉妒不?恨不?傻子正在意淫,不想柔儿又拉了他一下,“没见我们男人正谈事呢?还懂不懂规矩了?”

  柔儿有点委屈,轻轻低下了头“相公,那个……小虎也跑了!”





第31章

  情况十分不妙,傻子发现自己被包围了。满府的宾客还在等着吉时,可新郎和新娘同时逃家,皇帝的脸面不能丢,传出去就是个大笑话,公主可以让那个胖厨娘先顶替一下,小虎怎么办?觉出周围几人的目光不善,傻子抓着自己的衣襟一步步后退,「你们干吗?人家不要嘛……」

  麒麟兄弟联手的威力很大,傻子被活捉了,柔儿这个吃里扒外的还主动给傻子扣上了小虎常用的面具,反了天了,晚上回屋必须教训。

  院子里早已坐满了宾客,男女各分两边,新娘显然已经等了许久,可新郎呢?

  玉灵公主见过的人不多,可也不是足不出户,常被皇帝召进宫内议事的当朝大员还是见过的。

  左良轻轻拉了拉柳擎方的袖子,「柳大人,这只几月不见,公主怎么胖成这个样子?」

  「这个……皇家的伙食好些也是有的。」

  兵部的大佬傻子一个都不认识,只是青麒亲自拉着他步入大堂,倒也无人多嘴,面具扣着,帽子带着,虽然奇怪怎么帽子下好像没有头发的样子,兵部的老尚书到底没有当时就问出来。

  有怀疑的,自然就有不怀疑的,若瑶一口酒就喷在了沙丘身上,「这个……那个……相公这是……」

  敏瑶嗔怪的看着妹妹,怪她失了礼数,沙丘以为她是故意的,怪叫一声就要扑过来,柔儿杏眼一瞪,一人屁股上抽一巴掌,都老实了。吩咐婉儿看住这两个惹祸的,轻声的对云竹和玉娘解释了起来。

  小虎虽然无父无母,可亲兄长还在,大龙被迫坐在了主位上,柔儿只是名义上的姐姐,这个场合是没有资格受新人跪拜的。大龙粗大的神经还理解不了为什么穿着一身难看红衣服的姐夫要给自己下跪,刚要站起来就被身边的柔儿在胳膊上拧了一下,「不许动,不许问,听话!」

  「那我晚上要和姐姐睡。」

  这个混蛋都会讲条件了,柔儿脸上一红,无奈的点点头,无论如何也要应付过眼前这关。

  傻子饱受折磨,身边这个球状物体等下就要和自己一起入洞房了,老子的一世清名呀,兔崽子回来让你好看!傻子正在咬牙切齿,突然身子一震无意中看了武青麒一眼,武青麒摇了摇头。

  「吐蕃王子丹巴携国师桑珠活佛到!」负责唱礼的秦名楞是能把这句喊出苦大仇深的味道,去年的那场血战可想在他的心里留下了怎样的烙印。

  小虎在小叶城下杀人无数,双方不可能有什么交情,这场典礼根本就没有邀请他们,这是来砸场的?人分两边,一位黑胖的吐蕃青年大步而入,眼神轻浮,神色傲慢,这是个蠢货,傻子不想理他,他在意的是刚才隐隐放出气势的人。

  吐蕃将密宗做为国教,桑珠的地位其实比这个白痴王子要高许多,可现在他却不紧不慢的跟在后面脸上并无恼意,傻子一看见桑珠的长相就乐了,原来如此,竟是那丹巴王子的大号翻版,难道吐蕃老王也与我是同好之人?

  轻轻作个手势让已经站起来的婉儿稍安勿躁,可以确定这个桑珠就是那日在郊外偷窥之人。傻子努力隐藏着不让自己被看出深浅,寻思着要不要今天干掉这俩胖子,婉儿和大龙都在,武青麒应该也能搭把手,再用柔儿贿赂一下青麟,这事就成了,至于后果……傻子一声暗叹,有家的男人顾虑多呀!

  丹巴一进来就贼眼乱扫,看见柔儿时已经色眼迷离,等看到云竹婉儿那一桌时哪还迈的动步,推开迎过来的李昶,「我要坐那桌!」

  哄……堂间一阵嗤笑,那是女眷的桌子,据说除了大家都认识的云竹,都是虎将军的嫂子,是个男人都想坐,敢说出来的就这么一个蠢货!

  傻子根本就没理这个白痴,他的心神全锁在桑珠身上,因为这个红衣大喇嘛从一进来眼睛就一直看着柔儿,嘴角挂着诡异的微笑。

  柔儿发现了异样,有些不知所措,慌乱间一道宽厚的身影挡在了身前,心中寻得了片刻的安宁,只是这个保护自己的人……

  武青麟不喜欢别人这样看柔儿,那个秃子是没办法,其他人凭什么盯着本王喜欢的女人。

  妈的,这是个泡妞的高手,傻子暗骂,柔儿站到他身后明显安静了下来,老子要小心些了,别真让他把柔儿的心偷了去!

  出乎意料的是他们并没久留,仿佛就是为了过来看一眼,大黑胖子拖着小黑胖子离开,对大多数人来说这只是一个插曲,傻子却觉得哪里不对,他看柔儿的目光……真让人讨厌!

  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新娘子已经被送入了洞房,傻子是打死也不肯进的,主动留下来被人罐酒。酒到杯干,他只要不多说话,到也不会露了破绽,另一边警报解除,柔儿轻轻说了声谢就红着脸逃离了武青麟身边,留下一个傻呆呆的晋王对着柔儿丰韵的背影犯花痴。

  沙丘刚才被撒了一身酒水,悄悄的回后院去换衣服,今天的场合正式,没敢穿短裙,抢了若瑶的一身衣服。今天所有人都在前边招呼客人,后院无人,刚跨过月亮门就被一条彪形大汉拦住了去路。

  「让开!」

  秦名像条贱狗一样点头哈腰,颇有傻子的风采,这几天可没睡好觉,不明白自己怎么得罪沙丘了,总是对自己爱理不理的,人前人后都是一副厌恶的模样,男人好色是不假,可能进入梦里的只有那个红彤彤的影子,终于找到这个单独说话的机会,再不问清楚秦名觉得自己要疯了。

  「夫人,我就是想问问……」秦名措着手不知道怎么开口。

  「你既然叫我夫人,那你把我拦在这里想干什么,还有没有规矩了,闪开,要不我喊人了。」沙丘一看见他就来气,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或许她知道,只是不想承认。

  「我不知道自己是哪得罪你了,夫人我其实对你,对你……」秦名涨红了脸也说不出话。

  沙丘看他的窝囊样子更是来气,「你对我怎样,说呀,你敢说么?洛阳是个花花世界,怕是现在眼都看花了吧,我就是个山里姑娘,可当不起你秦大人这个样子,我要去换衣服了,难道你想跟着一起来么?」

  沙丘夺路要走,秦名一着急终于忍不住拉住了她的手腕,俩个人都呆了一瞬,沙丘甩了下手没有挣开,小脸红了红,「放开!」

  「夫人,我……」

  听他还叫夫人沙丘更是恼怒,一脚踹在秦名的小腿上,转身就跑,没跑出两步身子就飞了起来,秦名忍着疼一把揽住了她的腰肢,再也顾不上了死了也认,「夫人,沙丘,我喜欢你,沙丘我真的喜欢你,求求你别折磨我了,别不理我,我知道自己不该这样,可我就是喜欢你,我不敢奢望你能对我如何,只是别不理我,别不理我。」

  秦名紧紧抱着沙丘,丝毫没有发现怀里的人早就软成了一滩春水,贪婪的嗅着少女红发间传来的阵阵幽香,任由沙丘在自己的怀里又捶又打。啪!拉扯间一个小布包掉在了地上,秦名一下慌了,因为沙丘已经先他一步捡了起来。

  秦名的慌乱模样沙丘看在眼里,心中刚刚升起的一丝羞喜终于化成了绝望,他是骗我的,秦大哥已经有了相好的女子,这一定是那女子给他的信物。

  「别,你别看。」秦名伸手要抢回来,沙丘哪里肯给。

  「害怕了么,还想骗我到什么时候,喜欢我?我哪里当的起你秦大人的……你……你……」说话间沙丘已经打开了布包,映入眼帘的是三根微微卷曲的红色毛发……

  「你,你一直都带在身上?」沙丘的双眼已经蒙上了一层水雾,随着秦名羞臊的点头,少女嘤咛一声已经扑入了他的怀中,「坏死了,秦大哥坏死了。」柔软的身子只在秦名怀里扭动了两下就不敢再动,一根粗长的硬物已经顶住了小腹。

  「秦大哥咱们那次之后你一直没有过女人么?」

  「没,没有真的进去过。」

  「什么叫没有进去过?」

  「就是那次我给柔儿夫人赶车……」秦名迷糊着说出了实话,说完就后悔了。

  果然沙丘又生气了,转过了身子,「就知道你们男人没一个老实的。」只是没有脱开秦名的怀抱,两片丰满的圆臀不挺的磨擦着秦名下身的坚挺。柔儿姐姐的身子沙丘当然见过,秦大哥那样情况下都没有真的扑上去,心头一片温暖。

  再看不出少女的情意就是猪了,在沙丘的娇呼声中,秦名抱起少女走进了路边的矮树丛……

  面猴满院子的找秦名,扯着嗓子喊了七八声,这小子才不知从哪慌慌张张的跑出来,「哪去了,小虎喝醉了,老爷一晚上都不见人,你又没影了,打算累死我么?」

  「王启年那小子呢,不是在帮你?」

  「刚才就去找你了,也不知找哪去了,我这才出来,快走快走,一堆事呢!」

  秦名无奈的被面猴拉走,沙丘静静的趴在自己的衣服上一动都不想动,秦大哥真是憋的久了,一连三次弄的自己快散架一般,双腿尽量分开,一股暖暖的热流正在慢慢的涌出穴口,坏死了,射这么多。

  秦大哥不会回来了,沙丘刚要起身收拾一下不想两片圆臀再次被人按住,「秦大哥你没走么?噢……你怎么又硬了……轻,轻些,穴都让你肏肿了,哎呦……可涨死人家了……噢噢……别,别肏那么快,又不是第一次……好哥哥你慢点……人家受不住……噢噢……」

  柔儿在纠结沙丘换个衣服要这么久,秦名在痛骂王启年那小子偷懒,傻子到底被绑进了洞房,一般的贺客均已散去,留下的都是熟人。

  左良拉着婉儿走到一边,「丫头,爹问你,你和你义父,那个老淫棍是不是,是不是又……」他红着脸说不下去。

  婉儿当然明白他的意思,羞臊的跺跺脚,引的胸前一对凶器乱颤,「爹,你说什么呢,当然没有。」

  「那他怎么功力恢复那么多,你看给我打的。」左良掀开衣袖上面一片青紫。

  「义父怎么下手这么重,回头我去说他,爹爹还疼么?」

  婉儿轻轻拉过父亲的手臂,无意中碰到了自己的一对巨乳,俏脸微红却没有放开。

  「丫头,那个有空回家看看,小顺子都快成我徒弟了。」

  左良只能说到这里,也不知道女儿听懂没有,婉儿果然羞的低下了头,轻轻的嗯了一声,双手微微紧了紧用自己的乳房轻轻摩挲着父亲的手臂,目的达成,左良闪。

  另一边,柳擎方借着和敏瑶的说话的功夫腆着脸坐到了玉娘身边,不知道怎么搭话玉娘的脸红红的,两个妹妹的父亲却对自己青睐有加,一把年纪了还对自己……一怔间,柳大人在看了几眼玉娘的面相后突然在桌下捉住了她的手腕,两指轻轻的扣在脉上半晌后眼神明亮起来。

  「有,有……我的,不是,……我是说我有机会么?」

  老先生激动说话有些不利索,玉娘被他看破已是羞臊不堪,自己居然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慌乱中先是摇头,又轻轻的点了点头。

  若瑶傻乎乎的不明白父亲为什么突然变的兴高采烈,敏瑶却隐约知道父亲对玉娘是有想法的,桌边玉娘姐的头垂的更低了,敏瑶慢慢走到父亲身边,这才发现父亲拉住了姐姐的手,真是的什么事能高兴成这样,要是被人看见可不得了,轻轻咳了一声,玉娘终于慌乱着抽回手,柳擎方今日得闻喜讯,老怀大慰,不能拉玉娘的手拉女儿的手没事吧?将敏瑶的一双柔苐抓在手中,激动的说不出话,看的武青麒那叫一个羡慕。

  「小虎」既然已经进了洞房,于是傻子出现了,呦,全在那,都不舍得走,可惜老婆太少,还是不够分的。把正在对云竹献殷勤的李昶赶走,胖墩儿忍了他一晚上了,拍手叫好,只是这斯还是不死心,说要在府外等着送云竹回千金楼。

  武青麟坐在一边独自喝酒,也不与人搭话,只是眼睛片刻不离柔儿,可怜的小妇人被看的浑身不自在,傻子挡住他的视线,「看眼里拔不出来了!」

  武青麟噌的站了起来,二人怒目对视,要不是知道还有正事要谈,真想出手拍死这个秃子。架没打成,武青麒拉着二人进了侧房,男人们有话要说自然无人打扰,议事的主题自然是怎么抓住那两个熊孩子。

  熊孩子中带把的那个其实压根就没想跑远,小虎毕竟不小了,现在身居高位知道这门亲事已不能反悔,可想着那臃肿的身材实在是憋屈,就出来轻松三天,然后就回去,一辈子绝不碰那个胖女人,小虎这样告诉自己。

  英俊的脸庞上一条斜长的疤痕,不仅不显得丑陋反倒是增添了几分冷峻的气质,不用再戴着面具出门,小虎心中感到了几分轻松,不被人簇拥的感觉挺好,你看这小茶肆中别人都挤一张桌子,就自己这桌没人。

  哦,还有一桌,那明显个富人家的小少爷,年龄也就比小云稍大,只是不知为何没有下人跟随,至于长相么……说实话小虎不太喜欢,一个男孩子长那么漂亮当兔爷么?

  他在看别人自然就不能阻止别人看他,他不看了可那个小少爷还在看,小虎被盯的有点发毛,不会真是兔子吧?换张椅子背过身去。

  身边有人走过,面前的那桌客人在被人用银子砸晕后让出了座位,又对面了,小虎大怒,被个兔子看上还不如回家找那个胖妞,有心吓唬一下这个小不点,锐利的目光反瞪回去时已经暗含着浓浓的杀意……被打败了,人家完全不怕,还冲自己皱鼻子,薄而红润的嘴唇轻轻一撅,做了个鬼脸,丢大人了。

  「店家,结账。人,人都哪去了?」

  小二战战兢兢的从柜台后露出了头,「客官,您快走吧,我这客人都让您吓走了,您再来这么一下小店就要关门了,你,你要干什么,你别过来,啊……」

  把一锭碎银拍在小二脸上,理亏的毛小虎同学准备闪人,身后又传来一声惨叫,那个漂亮的小少爷也学他把银子拍在了小二脸上,区别就是那块银锭比较大……

  坏了那个兔爷跟上来了,小虎的菊花一阵阵发紧,战阵上千军对垒的时候也没有过这种感觉,转过一条小巷时小虎停下了脚步,果然那个小少爷快步追了上来,拐角处两人撞了个对脸,少年的脸刷的下就红了个通透。

  「这位小兄弟还是别跟着我了,我真是不好那口。」

  「啊,你说什么?」

  「我跟你不一样,我不是兔爷。」

  「兔,兔什么爷……啊,你才是兔爷,你全家都是兔爷。」

  难道不是兔子?「那这位小兄弟为什么跟踪我?你认识我?」

  少年眼中狡黠的目光闪了一下,再抬头已是双目含泪,「大哥哥,我家门不幸,父……亲不喜欢我了,两个哥哥也处处刁难我,母亲又去世的早,现在他们把我赶出了家门……哎,你别走呀……」

  小虎没走出两步,看着面前重新拦住自己的气鼓鼓的小家伙,「说实话!」

  「我,其实是逃婚跑出来的,两个哥哥为了攀附一个权贵,非要我那个娶……娶一个丑八怪,那人我见过,不我听人说过,长的奇丑无比,身高八尺,腰围也是八尺,脸上也有条疤,不,我不是说你……」少年偷偷打量了下小虎,看他并不在意才继续说「性子粗暴,能生裂虎豹,据说还吃人。」

  「你确定你家兄长让你娶的是个姑娘?」

  「恩!」少年肯定的点点头,「娘亲要是还活着一定不会应允的,现在家里再也没人关心我了。」兴许了提到了过世的母亲,少年眼中的泪水终于滑落了下来。

  少年的神情不似作伪,至少小虎是没看出来,原来也是个逃婚的,只是听着好像比自己还惨,不过少年还是太单纯了,对自己一个陌生人讲这么多,小虎狞笑着拔出长剑,「我现在知道你是自己跑出来的,刚才在茶肆里我知道你身上有许多银两,对不住了小兄弟,下辈子记住不要轻易相信陌生人。」

  下一瞬,长剑冲着少年的脖颈斩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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