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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色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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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饭后,柳玉洁送华月虹下楼,电梯里有人,两人也没怎么交谈,待华月虹进了车里,她也跟着上了后座。
  「怎么?还有要谈的?」
  华月虹饶有趣味的透过后视镜看着对方。
  柳玉洁笑了笑说道:「是啊,我想起忘了谢谢你昨天送给我的礼物。」
  华月虹哑然失笑道:「还不错吧,很够劲的大家伙。」
  柳玉洁点点头,说道:「妹妹平时也很寂寞吧。」
  华月虹沉默了下,叹了口气说道:「还好吧,我工作比较忙。」
  忽然,她看到华月虹从后面伸出手将她揽住,感到对方的嘴唇贴在自己的耳朵附近,轻轻的呵气。
  「喂喂,我不是同性恋。」
  华月虹挣扎道。
  柳玉洁笑道:「我也不是啊。」
  说完,她停顿了下,话锋一转,说道:「不过看到你,却有一种想与你亲近的想法呢。」
  华月虹哭笑不得的说道:「姐姐,你要是再这样,我可就生气了。」
  柳玉洁不以为意的说道:「妹妹,你忘记了那晚我们很舒服吗?」
  华月虹无奈的说道:「那晚我们是喝醉了,再说了,我是喜欢男人的。」
  柳玉洁没有接话,轻咬了下对方的耳垂,笑道:「妹妹,我也喜欢男人的,呵呵。」
  说完,她双手缩了回去,抱在胸口,绕后趣味的看着前方。
  华月虹咬着下唇,没有说话,扭动了点火开关,汽车发出微微的轰鸣。
  「我要走了,你不下车吗?」
  华月虹问道。
  柳玉洁点点头,说道:「你载我我停车场外面,我想在小区里散散步。」
  华月虹没有答话,发货汽车,缓缓驶出地下停车场。
  当车子停下后,柳玉洁并没有立刻拧开车门,而是缓缓说道:「妹妹,我知道一个单身女人的日子是过得有多苦,我的提议并不是看轻你,只是提供多一条路让你选,因为你弟弟的事情,我想你很难再接受一段新感情吧,不然也不会一直蹉跎到现在。」
  华月虹心中一颤,但依然是咬着牙坚定的说道:「柳玉洁,我的私事不需要你管,我不是阮玉珠。」
  听到对方的话语如此坚决,柳玉洁也不想把两人的关系弄到可调和的程度,浅笑了下摇摇头,什么也没说便下了车,看着车尾灯逐渐消失在远方,她自嘲了笑了笑。
  自言自语道:「柳玉洁啊柳玉洁,你把华月虹逼得有点太紧了吧,欲速则不达这句话你怎么就不懂呢?」
  夜晚的寒风吹乱了她的长发,带着丝丝凉意从领口渗了进去,让她火热激动的情绪冷静了不少,也带起了几个寒颤,她下意识的收拢起风衣的领口,双手插入口袋中,沿着小区里的道路缓缓行进。
  华月虹离开柳玉洁后,心乱如麻,听到对方提及自己弟弟的事情,让她整个人都失去冷静,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一般,个中滋味只有自己知道,这几年来,也见过一些优秀的精英男士,可是每每到最后一步。
  总是忘不了弟弟自杀前那绝望的神情,对身边的男人顿时生起无比的厌恶,时间一长,所有人都知道了她厌恶男人的怪癖,自然不会再有人追她,又有谁能明白她内心对爱情的渴望和对寂寞的恐惧,矛盾的心理让她走入孤僻冰冷中无法自拔。
  心绪不宁的情况下,华月虹驾车差点撞上了路边的隔离桩,紧急停车后,她趴在方向盘上好好的哭了一场,收拾好心情这才驶回了家,到家后,她迫不及待的拿出假阳具,掀起黑色的OL短裙,把连裤袜扯下来,用力的捅了进去,就在华月虹撅着迷人挺翘的屁股左摇右摆,陷入癫狂状态时,手机铃声却不适宜的响了起来,她根本没有理会。
  直到自己快活的攀上高潮,才一脸不爽的从包里翻出手机,原来是柳玉洁,她不想打过去,把手机扔到一旁,把裙子脱下来,迈着两条漂亮的长腿去卫生间痛快的冲把澡。洗澡的时候她还在想,柳玉洁现在打电话来是为了什么事?道歉吗?还是其他什么?不过不管什么,她现在心情很乱,实在是不想听到柳玉洁的声音。
  其实华月虹猜的不对,柳玉洁刚刚电话不是为了道歉,而是因为王鑫的情况有了变化。刚她结束完散步回家的时候,发觉客厅里没有人,阮玉珠母女也不在一楼的卧房中或者是卫生间里,柳玉洁疑惑的上了二楼,却发现自己卧房的门半开着,她明明记得之前是关严实的。
  蹑手蹑脚的靠过去,柳玉洁听到里面有声音,是断断续续的呻吟声,身为女人,她很清楚这个声音代表的是什么含义,心中顿时一惊,难道是阮玉珠拿出了自己的假阳具在玩自渎不成,当下把门推开,结果看到了她绝对没有想象到的一幕。
  阮家母女突然看到柳玉洁闯进来,吓得差点从床上滚下去,只见两人俱是衣衫不整,一大一小两对乳房俱袒露在胸前,阮玉珠在里面,阮草儿在外面,两人一左一右坐在床头,把王鑫夹在中间,阮玉珠的大奶头还没在少年的嘴里,少女稚嫩的小手按在母亲的乳房上,帮她挤压着胸乳,一看就知道正在做什么事。
  「玉珠,你们在干什么?」
  柳玉洁没想到事情竟然如同想象般的顺利,虽然在华月虹那边碰了钉子,不过那个钉子是预料中的事情,此刻阮玉珠母女正在做的才是真正的意外之喜,原本她还以为需要花一段时间才能说服她们。
  阮玉珠一脸难为情的把乳头拔出来,黝黑的乳蒂上沾着不少白色的乳汁,少女也是一脸的无措,仿佛做了什么坏事一般,把头深深的低下。
  「大姐,你回来啦,我们……」
  阮玉珠迟疑的说道,不知道该怎么描述刚刚正在做的事。
  柳玉洁走到床边,看着阮玉珠说道:「我刚刚回来,见楼下没人,真没想到你们会在这里,我以为你还要过很久才能适应新身份呢。」
  阮玉珠羞涩的摇摇头,说道:「姐姐待我们这么好,我总得做些事报答您,我洗好碗,见您还未回来,左右无事,就上来看看小鑫。」
  后面不用说,柳玉洁也猜得到,她笑着说道:「你这个事做得我太高兴了,玉珠,我代小鑫谢谢你这个干妈。」
  「不用,不用,这是应该的。」
  阮玉珠连忙摆手。
  一旁的阮草儿见柳玉洁神情竟如此高兴,心中的紧张顿去,也想得到干妈的夸奖,说道:「妈妈,干妈,我的奶也胀了,我可以给哥哥喂奶了吗?」
  柳玉洁更是惊喜非常,连连点头说道:「可以,当然可以,草儿,你真的愿意为哥哥喝奶吗?」
  阮草儿也是连连点头,看了看自己的母亲,再低头看看昏迷不醒的哥哥,心中一横,微微闭上眼睛,俯下身子把丰满的小胸脯凑了过去。
  阮玉珠看着女儿跃跃欲试的模样,心底不由的感到好笑,就在刚刚之前,女儿还是一脸犹豫的不敢喂奶,但是现在,在柳玉洁的鼓励下,心态竟是翻转了180度,见女儿的乳头已经没入少年的嘴中,身为专业乳牛的她自然开始指点起女儿哺乳的技巧,一个专心教,一个用心学,柳玉洁看着她们二人,心底的欲火腾地就燃烧了起来,心中不由的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摊牌。
  反正有些事情肯定是纸包住火的,既然如此,那么干脆让火来得更早一些,柳玉洁定下心思后,轻轻的说道:「妹妹,女儿,有件事我一直瞒着你们,本打算等以后,我们熟悉了再告诉你,但是看到你们对小鑫这么好,我觉得我不该继续瞒着你们。」
  阮玉珠母女停下动作,对视了两眼,疑惑的看着柳玉洁问道:「大姐,什么事?」
  声音微微有些发颤,生怕今天所发生的一切只是一场梦。
  柳玉洁故作停顿,把阮家母女二人的担心勾上来,这才缓缓说道:「刚刚来吃饭的华医生,是小鑫的主治医生,因为小鑫的病是心理疾病,打针吃药是没用的,必须要让他自己醒过来,所以,我们使用了特殊的疗法。」
  说着,她把小鑫有恋母情结,并最终为之自杀的事情说出来,阮玉珠听了虽然有些惊讶,不过这种事情跟她轻身经历的性奴生涯而言,简直不值一提,至于阮草儿,她根本就没有形成这种伦理观念,毕竟从小到大,所看到的就是几个有血缘关系的男人轮奸她的母亲。
  见阮家母女二人如此淡定,柳玉洁放下悬在心中的石头,继续说道:「小鑫为了维护我这个做母亲的尊严,不惜放弃生命,所以为救回儿子,即便让我粉身碎骨,我也在在所不惜。按照华医生的疗法,必须是靠外界的刺激来唤醒儿子,而小鑫为我而死,我就成最佳的刺激手段,利用他之前对我的欲望,来到达这个目的。」
  见阮家母女神情有些迷惘,柳玉洁也不多做解释,决定用行动来说话。
  阮家母女惊讶的看着柳玉洁掀开了儿子身上的毛毯,脱下少年的睡裤,把那根软趴趴的阳具露了出来,俱是吓得身体发颤,尤其是阮草儿,仿佛重新回来梦魇中,差点就要惊叫出来,幸好阮玉珠还有些定力,赶紧捂住了女儿的嘴巴,将她紧紧的搂在怀里。
  见阮家母女如此表现,柳玉洁心中也惴惴不安,不过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她已经没有回头的可能,冲着阮玉珠母女苦笑了下,轻轻的弯下腰,握住儿子的阳具,轻轻的送入口中,闻到胯下特有的微微骚气。
  柳玉洁惬意的在心底呻吟了一声,久旷饥渴她已经有些忘不了这个味道了,重新燃起的爱的欲火,在乱伦心情的刺激下,让她已经深陷其中无法自拔,她缓慢而镇定的轻轻起伏臻首,柔顺的头发如瀑布般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流动,每一次把龟头含入口中,她都感到下体处愈发湿润了几分,真恨不得现在就把假阳具翻出来,狠狠的插到阴道里。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阮玉珠母女的心情也在逐渐平复,刚刚陡然出现的阳具,把她们吓了一跳,但见王鑫一动不动,全无半分伤人的能力,心情自然放松许多。
  看着那根在柳玉洁嘴巴里进进出出的阳具,阮玉珠的心底也泛起了异样的心思,确实,她是被男人摧残了很多年,日子过得生不如死,但是长久的性侵犯,让她的身体对性爱其实已经产生了一种特殊的依赖。
  这是一把双刃剑,在给她带来痛苦的同时,也带来了无法抑制的快感,她能够在人间地狱中顽强的活下来,未尝没有这种快感的麻痹成分掺杂其中,这么些日子,逃离虎穴的阮玉珠在心底放松的同时也感到几分莫名的失落,直到看到这根阳具的同时,她才绝望的发现,自己竟然隐隐的被它所吸引。
  阮玉珠下意识的吞咽着口水,双眼一眨不眨的直勾勾的盯着王鑫的阳具,眼神颇显迷惘,身体微微颤抖,脑海里不停的激荡着性爱带来的无上快感,乳房也愈发的胀痛起来,奶水似乎在越来越强烈的分泌,可是却找不到排泄口,痛苦中夹杂这快乐,快乐中夹杂着痛苦,这种感觉让她难受极了,急促的喘息起来,急欲找个发泄的渠道。
  柳玉洁吞吐了一会儿儿子的阳具,听到阮玉珠急促的呼吸声,心中安定了许多,她刚刚最怕的就是阮玉珠会被惊吓到,含入鸡巴的那刹那,说没后悔那是假话,埋怨自己未免操之过急,可是开弓没有回头箭,想后悔也是迟了,只能硬着头皮的含弄着儿子的鸡巴。
  尽量把气氛弄得淫靡一些,听到阮玉珠的呼吸声,看到幸运女神还是站在自己这边的,不由的心中窃喜,吐出油光发亮的龟头,轻轻的用掌心爱抚着棒身,对阮玉珠说道:「妹妹,如你所见,我是个不知廉耻的女人。」
  说完,她静静的看着对方,期待着对方的回答,心中颇有些紧张。
  阮玉珠心中其实倒是没有什么看不起对方的意思,虽然柳玉洁母子的乱伦在一般人看来足以是惊世骇俗,为众人所不耻,不过她自己的遭遇同样不堪,先是被养父强奸,做为生育机器,然后是被贩卖成为一家父亲兄弟的性奴隶,可以说伦理观念淡到了极点,更别提阮草儿了,从小就是三观不正,此刻相比起母亲,除了心里的恐惧外,别无其他的任何念头。
  面对柳玉洁的自责,阮玉珠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她自己心底也是乱糟糟的,千头万绪却是不知道怎么说出口,柳玉洁见对方只是不说话,草儿更是一脸的恐惧,顿时心下凉了半截,自嘲的摇了摇头说道:「不用说了,我懂。」
  她的语调极为凄凉,让阮玉珠听的心中甚是堵着慌,有心说自己不是那个意思,可是笨拙之下,却是只连说了几个「我不是那个意思」,急得浑身都是汗。
  终于,阮玉珠放弃了在言语上的安慰,心中一横,爬着往前上了几步,一把从柳玉洁的掌中抢到王鑫的鸡巴,毫不犹豫的俯下身子,塞到自己的口中,快速的捅了几下,然后气喘吁吁的吐出龟头。
  急切的说道:「大姐,我是乡下人,嘴巴笨,不知道怎么说,我真的没有任何看不起姐姐的意思,但是我又不知道怎么说,倒是让姐姐你误会了,小鑫发生这种事情,我也很难过,难得有姐姐你这么伟大的妈妈,我怎么会看不起你,小鑫也是我的干儿子,姐姐,如果你不嫌弃我的身子脏,我,我……」
  她说着说着,脸突然红了起来,怎么也不好意思说出下面的话,生怕对方以为自己是天生的荡妇淫娃,不过她的意思已经表达的非常直白了。
  柳玉洁惊喜的一把抱住对方,连声问道:「妹妹,你真的不觉的我是个无耻下贱的女人吗?真的吗?真的吗?」
  阮玉珠被柳玉洁捂得差点透不过气来,连忙说道:「真的,真的,姐姐,我绝对没有半点看不起你的意思。」
  听到柳玉洁哽咽的说着谢谢,她的心底感到明亮了起来,谢谢这个词已经不知道多久没听过了,这么些年过得都是非人的生活,让她对人生早失去了希望,柳玉洁不仅给了她们母女倆生活下去的物质保障,也无时无刻的传递给她们平等的关爱与尊重,这让阮玉珠绝望的心灵仿佛是干涸的河床一般受到滋润,心底的感激如澎湃的潮水一般涌上心头,情难自已也跟着柳玉洁哭了起来。
  阮草儿睁着无助的大眼睛,怯生生的看着抱在一起哭泣的两位母亲,她小小的心中对阳具的意识停留在一个带来痛苦的东西上面,赵家父子从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思,与少女的性交完全是单方面的索取。
  每次都让阮草儿痛苦不堪,其后的分娩更是让少女疼得死去活来,因此对阳具这种东西,本能就非常厌恶和害怕,不过见母亲刚刚的动作和此刻她们两人相拥哭泣的模样,她又感到几分迷惘,不明白为什么两位母亲会将那根讨厌的东西含入自己口中,而且还是心甘情愿的模样。
  对于口交这种事情,阮草儿并不陌生,一年多的性奴生涯,几个畜生自然不可能放过稚嫩少女身上的每一处部位,尤其是少女的小嘴。因为草儿阴部稚嫩,几个男人又不懂得怜香惜玉,每次被轮奸后都要红肿上好几天。
  但是赵家父子绝对不会因为这个原因而放过她,当母亲被奸淫的时候,娇弱无助的女儿必须同样裸着身体,帮空闲的男人口交,稍有不从,就会换来母亲被皮带抽打的痛声,赵家父子就是用这种方式控制着母女俩的一举一动,只要有一方不顺从,就会把暴力施加在对方身上,屡试不爽。
  待草儿肚子鼓起来以后,赵老汉这才不情愿的停下了对少女的奸淫,不过口交依然是每天必须要做的事,这个变态的老东西甚至对孕期的少女格外感兴趣,特别喜欢看草儿被呛的呕吐模样,只要草不忙家务,都会强迫少女为自己口交,如此这般下来,让草儿对阳具的恐惧感可不是一星半点。
  两个女人哭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抹去眼角的泪水,柳玉洁自嘲了笑了笑,说道:「让你见笑了,妹妹。」
  阮玉珠摇摇头,说道:「不会,小鑫能摊到你这么好的妈妈,他的命真好,不像草儿,不知道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摊到了我这个给她带来不幸的妈妈,呜呜呜。」
  说着说着,想了女儿的悲惨境遇,她又掩着面哭了起来。
  柳玉洁赶忙连声安慰,草儿也赶紧凑过来,抱住母亲的腰肢,大声的哭道:「妈妈,你不要哭,草儿不怨妈妈,妈妈你不要不要我,不要不要草儿,求求你了,妈妈,求求你。」
  阮玉珠默默的点着头,把女儿揽进怀里,下巴抵着少女头顶,轻轻的哭道:「嗯,妈妈不哭,妈妈不哭。」
  柳玉洁见阮家母女二人伤感的模样,也是不由的暗自神伤,虽然自己暗地里使了一些手段和心机,不过为了儿子,她也不得不这么做,只能以后在其他方面多补偿一下她们母女,总归是不会亏待了她们。
  柳玉洁见她们二人情绪渐稳,轻轻的凑过去,将两人拥入怀中,说道:「玉珠,草儿,过去的事就别想了,以后我会照顾你们的。」
  「谢谢妈妈。」
  阮草儿乖巧的谢道。
  柳玉洁笑了笑,对阮玉珠说道:「妹妹,我向你保证,一定会让草儿以后的日子过得平安喜乐,不受半点委屈。」
  她知道草儿就是阮玉珠心底最后净地,只要有这个保证做前提,阮玉珠绝对会对自己言听计从,其实这种方式与赵老头的倒是有异曲同工之妙,只是赵老头用的是暴力屈服的方式,而柳玉洁则是用怀柔的方式将阮玉珠不设防的心给收拢了过来。
  见阮玉珠满脸的感激,柳玉洁心中再次松了一口气,费尽心机终于是把事情给挑明了,好在结果还是让人满意的,成功的俘获了这头人形奶牛的忠心。脸上挂着轻松的笑意,柳玉洁笑道:「妹妹,你再帮小鑫喂点奶吧,好不好?」
  阮玉珠面上微微一红,顺从的点点头,松开女儿,托起自己肥硕的双乳移到床头,不好意思的朝柳玉洁笑了下,把乳房扶正,将黑黝黝的大奶头塞进少年的嘴里,只留个小半个乳晕还在外面,她熟练的用一只手轻轻的挤压乳房,把温热的乳汁缓缓的送入少年的口中,随着乳汁的涌出,她感到肩膀的负担轻了不少,舒服的低声鼻哼了两下,微微的闭上眼睛,神情竟有些兴奋。
  柳玉洁见阮玉珠很快就进入了状态,心中也是痒痒的难捱,当下也是毫无顾忌的握住儿子的鸡巴,轻笑着蜷下身子,把头枕在儿子的大腿上,美滋滋的把阳具送到嘴巴里,用舌头掀开包皮,故意弄出声响,滋溜溜的吮吸起子的龟头来。
  阮玉珠听到这个声音,身体下意识的就有了反应,屁股不由自主的一抽一抽的,阴道里好似有千百条小虫在挠一般,麻痒难耐,虽然她主观意识不愿去想,但是身体却不停的在告诉她,她想要一根粗大的鸡巴狠狠的捅她,捅她的阴道,捅她的屁眼,捅她的嘴巴。
  恨不得全身上下三个洞都被粗又长的鸡巴塞得满满的,这种肮脏的意识让她感到绝望,赶紧闭上眼睛试图将这股邪念驱走,可是在黑暗中,她反而更加清晰的感到身体的渴求,清楚的感觉到下体已经湿润潮透了。
  她拼命的裹紧双腿,用力的摩擦两片阴唇,以降低体内的欲望,但是没用,她已经情动的无法自抑,最终,只能又睁开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柳玉洁给儿子口交的模样,激动的把王鑫的头紧紧按在胸前,轻轻摇动上半身,把两团乳肉在少年的脸上不停的揉动挤压,轻身呻吟不止。
  柳玉洁见到阮玉珠情动的模样,心中欢喜,更加卖力的表演口交,一会儿含入,一会儿吐出,一会儿吞含睾丸,一会儿舌头缠绕棒身,把自己也弄得欲火焚身,真恨不得儿子的鸡巴现在就坚硬如铁,好好的抚慰下饥渴的母亲。
  阮草儿惊讶的看着两位发春的母亲,她实在不明白她们是为了什么?是为了这个男人吗?男人有什么好?在她看来,男人就是粗鲁、暴力的象征,性交更是痛苦不堪的事情,可是两位母亲的表现,又实在不是痛苦的样子。
  尤其是自己的母亲,她此刻的神情像极了每次被爷爷和爸爸们轮奸的样子,那个时候她还没有被强奸,阮玉珠是不得不心甘情愿的接受性爱,半被动的享受性爱带来的极乐,抛开屈辱不谈,她还是沉迷在这种高潮的快感中不能自拔的。
  阮草儿心底有些恐惧,缓缓的凑近母亲,颤声问道:「妈妈,你没事吧。」
  阮玉珠下意识的啊了一声,然后才反应过来,低声说道:「妈妈没事。」
  阮草儿摇摇头接着问道:「可是,妈妈你的表情好奇怪,草看着好害怕。」
  阮玉珠闻言大窘,赶忙收敛心神,解释道:「草儿,妈妈真的没事,妈妈只是,只是……」
  她顿了半天,也不知道怎么接下去。
  这时,却听到柳玉洁笑道:「草儿,你妈妈是高兴呢,是不是,妹妹。」
  此刻,她把儿子的龟头吐了出来,笑吟吟的握在手里说道。
  阮玉珠赶忙点点头,说道:「草儿,妈妈是太高兴了。」
  阮草儿看了看母亲,又看了看柳玉洁,终是没有再问下去。
  柳玉洁撸了两下手中的鸡巴,笑道:「妹妹,我看你现在也是无心喂奶,不如也过来舔一会吧,姐姐去给你找个好东西解解馋。」
  阮玉珠红着脸没有拒绝,反正又不是第一次当着女儿面舔鸡巴,于是点头,甩着两枚圆滚滚的巨乳像狗一样的爬过来,从柳玉洁的手中接过软趴趴的阳具,毫不犹豫的送入口中,她不好意思面对着女儿,反着身子给王鑫口交起来。
  柳玉洁抱住干女儿,问道:「草儿,你害怕吗?」
  草儿摇摇头又点点头,反问道:「妈妈,你们不害怕吗?」
  柳玉洁摇摇头,笑道:「傻孩子,我们在做一件非常非常美妙的事情,为什么要害怕呢。」
  阮草儿不解的说道:「明明很痛苦啊,哪里有什么美妙?」
  柳玉洁笑道:「你还小,等你长大一些,就知道美妙在什么地方了,你以前感到痛苦主要是因为那些人都是坏人,都是你讨厌的人,但如何是和你喜欢的人在一起做这种事情,那种感觉绝对是这世上最美妙的东西,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比得上。」
  阮草儿眨着天真无邪的眼神,迟疑道:「真的吗?」
  柳玉洁用力的点点头,说道:「当然是真的,你看我们刚刚表情是痛苦、难受的样子吗?」
  阮草儿摇摇头,她轻轻拍了拍母亲的屁股,阮玉珠回过头,只见满脸都是欢喜和春情,问道:「妈妈,你喜欢这样吗?」
  阮玉珠连连点头,说道:「草儿,你干妈说得没错,和自己喜欢的人做这种事情,确实是一件非常快乐的事情,虽然我和你哥哥才认识没多久,但是缘分让我成为了他的干妈,冥冥中,我感到这是上天恩赐,只要我真心伺候他,他一定也会真心待我,所以我现在做的每一件事都感到很开心。」
  说着,她转过身子,当着女儿的面,一次又一次的起伏臻首,给王鑫口交。
  阮草儿静静的看着母亲面上平静幸福的神色,心中恐惧的坚冰在缓缓融化,突然这时阮玉珠做了一件出乎柳玉洁意料之外的事情,她吐出了王鑫的龟头,把阮草儿从柳玉洁的怀中抱过来,握住女儿的手放在了满是口水的鸡巴上。
  柳玉洁惊道:「玉珠,你在干什么?」
  阮玉珠没有理会柳玉洁,对女儿坚定的说道:「请你原谅妈妈的一次自私,请你也加入我们,像妈妈一样,全心全意的把整个身心都交给哥哥好吗?」
  阮草儿吓得连连想缩回手,但是母亲按得很紧,由不得她的动作,只得哭着说道:「妈妈,我不明白。」
  阮玉珠心疼的吻了下女儿的额头,说道:「草儿,你认为妈妈会害你吗?」
  阮草儿用力的摇摇头,这么些年,母亲为了维护自己,受了多少苦头,她自然是知道的,母亲是她唯一的亲人,怎么都不会怀疑她。
  阮玉珠凄然的笑了笑,又吻了吻女儿的额头说道:「草儿,我们虽然已经离开了那个地狱般的地方,但是我们已经不能在像正常人那般过正常的生活了,妈妈刚刚想了很多,最多的就是关于你的将来,对于我自己,我已经想好了。」
  说着,她看着柳玉洁说道:「如果大姐不嫌弃,我这辈子就留在这里服侍你们。」
  柳玉洁赶紧点点头,说道:「我们也会像一家人一样待你的,你放心。」
  阮玉珠点点头,说道:「我知道的。」
  然后对女儿接着说道:「我本来想以后让你平平安安的长大,过上普通人的生活,但是经过刚刚这些事情,我的想法有些改变,某些东西我们可以忘记,但是有些东西,我们是永远都忘不了的。」
  阮草儿用力的点点头,眼神中满是恐惧,过去的十几年真的刻骨铭心,一辈子都无法忘记。
  阮玉珠说道:「万一将来你嫁了人,被别人知道你的过去,我都不敢想象你会受到什么样的痛苦,我不希望你走上这条路。」
  阮草儿哭道:「呜呜呜,妈妈,我不嫁人,一辈子都不嫁人。」
  阮玉珠抚摸着女儿的头发说道:「我们这一辈子命苦,尤其是草儿,你的命更苦,从小到大就没过一天快乐的日子,我实在不想你的将来再经受任何磨难,所以我决定让你跟我走一样的路。」
  阮草儿哭啼着点点头。
  阮玉珠对柳玉洁说道:「大姐,你不介意草儿跟我们过一辈子吧。」
  柳玉洁已经完全明了,含笑点点头,说道:「能有草儿常伴身侧,我开心还来不及,你的意思我明白,你放心,待小鑫醒来,我会给他们操办婚事。」
  阮玉珠赶忙摇头,说道:「不是,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草儿是残花败柳之身,哪里配得上小鑫,我只希望将来他能看在我们娘俩伺候他的份上,能记得草儿的好,让她以后的生活能平平安安,我就心满意足了。」
  柳玉洁心道,可怜天下父母心。阮玉珠看着是把自己的女儿也放到了一个窘境中,但其实却是打了一张极稳的牌,草儿跟着王鑫,将来就算不能明媒正娶,但定然是不能亏待了她,更何况,母女共侍一夫绝非一般人能享受到的艳遇,只要母女二人恪守分寸,在生活中和床第上尽心尽力的伺候王鑫,那以后荣华富贵的日子就指日可待。
  这一切也是柳玉洁一直想促成的结果,自然无不应允,草儿这孩子她是打心底里喜欢,年纪小长得也漂亮,又乖巧听话,她的母亲又有生儿子的优良基因,要是能给自己添几个孙子,那真是美得很。
  于是说道:「你放心吧,我给你打包票,草儿这么漂亮,我这不争气的儿子看到你定然是连路都走不动了,更何况还附送一个年轻漂亮的丈夫娘,到时候怕是连我这个当妈的都抛到脑后了。」
  阮玉珠赶忙说道:「不会的,不会的,大姐,你放心,我们不会跟你抢。」
  柳玉洁自嘲的笑了笑,说道:「什么抢不抢的,这儿子养大了,不都是要送给其他女人,我现在做的一切,只是为了给他治病罢了,待他病好了以后,我自然不可能再跟他在一起,有你们照顾他,我也放心。」
  阮玉珠顿了顿说道:「大姐,我说句不见外的话,其实你跟小鑫的事都是我们自家的事,关上门又有谁知道呢,如果小鑫愿意,姐姐就跟我们一起吧,好不好。」
  柳玉洁笑了笑说道:「呵呵,现在讨论这个有点早了呢,等小鑫醒过来再说吧。」
  「嗯。」
  阮玉珠点点头,然后转向女儿说道:「草儿,你想通了没?」
  阮草儿此刻内心纠结无比,神色慌乱,面对两位母亲期待的目光,心跳都骤然加快,又羞又怕,好半天才说道:「哥哥会不会打我?」
  「不会。」
  两位母亲斩钉截铁的说道。
  「如果他敢动你一根手指头,我就把她屁股打开花。」
  柳玉洁补充道。
  阮草儿不好意思的笑了下,又问道:「哥哥会不会强迫我帮他舔鸡巴。」
  柳玉洁笑道:「不会。」
  阮玉珠也笑道:「如果你喜欢哥哥,你就帮他舔,你要是不喜欢,还有妈妈呢,到时候我会整天含着哥哥的鸡巴,就怕你会嫉妒妈妈哟。」
  阮草儿想了想,认真的说道:「不能整天,如果哥哥待我好,我也会帮哥哥舔鸡巴的,舔多久都可以。」
  阮玉珠笑道:「好好,那让草儿先舔,然后再换妈妈好不好。」
  阮草儿害羞的点点头。
  三人说笑了几句,把草儿心中的恐惧尽数消去,然后阮玉珠移开手,鼓励女儿说道:「草儿,去,看你的表现。」
  草儿点点头,离开母亲的怀抱,颤抖的用双手握住少年的鸡巴,轻轻搓了两下,见王鑫一点动静都没有,心中安定了许多,轻轻的说道:「哥哥,你以后一定要待草儿好哦。」
  说完,她不再犹豫,低下头,缓缓的伸出舌头舔上了少年的龟头,双眼紧紧的闭着,不敢去看。
  看着少女娇羞憨厚的模样,两位母亲露出会心的笑意,阮玉珠重新移到了床头,托起自己的大乳房给少年哺乳,柳玉洁凑到另一边,睡在儿子的身旁。
  贴着他的耳朵说道:「小鑫,你现在可是这世上最幸福的男人了,你快睁眼看看,一定会吓到你,眼前那对丰满的乳房是谁的?你猜猜,嘻嘻,你肯定猜不到,它们是你干妈的宝贝,不对,应该是你未来岳母的宝贝,她说,要把女婿喂得白白胖胖的,强壮有力,这样才有足够的力气去把她和她的女儿干得爽,是不是,玉珠。」
  阮玉珠听得满脸羞红,不置可否的点点头。
  柳玉洁笑道:「妹妹,言语刺激对治疗也是有作用的,如果可能话,你也可以尽量说说。」
  阮玉珠再次点点头,想了想说道:「乖儿子,干妈的奶水太多,涨的难受,以后每天都给你喂,希望这个味道你会喜欢。」
  说完,停顿了下,见柳玉洁投来鼓励的眼神,点点头。
  接着说道:「干妈的奶子大,不知道你喜不喜欢,如果你喜欢玩的话,你就直接跟我说,我会很开心呢,我的整个身子都是你的,所以你不要有顾及,你想玩我的时候,喊我一声我就会过来。」
  「脱光衣服让你摸个够,舔个够,喝个够,我就是你的大乳牛,而且我比乳牛更强呢,我可以让你干,随便干,想怎么干就怎么干,我的阴道和屁眼你都可以插,如果你嫌我的太松了,我的女儿草儿你也可以随便干她。」
  说着,她踢了一下正在舔鸡巴的女儿。
  阮草儿会意的吐出龟头,怯生生的说道:「哥哥,你干我的时候轻一点,我怕疼,只要哥哥你喜欢我,待我好,我就让哥哥干一辈子。」
  说完,她害羞的低下头,努力吞咽起鸡巴来,以掩饰心中的不安和羞涩。
  柳玉洁被这母女二人淫荡的表白弄得欲火难耐,三下五除二将身上的衣服脱了个精光,然后从床头柜里翻出了华月虹的假阳具,得意在阮玉珠面前晃了晃。
  阮玉珠虽然没见过这种玩意,不过却也知道有什么用,此刻她也洪潮泛滥,急需这种东西救急,不过她可不好意思去争,只盼着柳玉洁快快用完,让自己少受一点罪。
  柳玉洁见阮玉珠猴急的神情,扑哧一笑,说道:「妹妹,你先用吧。」
  阮玉珠赶忙推辞,说道:「不补,姐姐你先用。」
  柳玉洁笑道:「这有什么好推辞的。」
  说着,不由分说拽下阮玉珠的裤子,露出里面已经完全湿透的内裤,笑道:「都潮成这样了,看来你也是个敏感的体质啊。」
  阮玉珠羞得满脸通红,捂住裆部,却被柳玉洁一把拉开,直接把小内裤拽到了膝盖处。
  「腿张开。」
  柳玉洁笑着命令道。
  阮玉珠轻轻分开湿漉漉的大腿,这会儿,她已经不想再去争辩了,身体已经渴求到了极点,再不放点东西进去,她怕是都要疯掉了。
  随着大腿一点点的翻开,浓密的阴毛中露出了两片乌黑的大阴唇,柳玉洁笑吟吟的将粗壮的阳具用力抵了进去,微微有些冰凉的假阳具让阮玉珠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但是很快,快感就从阴道壁上散发出去,蔓延到身体的各个部位,肿胀的充盈感,让她舒服的呻吟起来。
  柳玉洁握住阳具的根部,由缓到急快速抽动起来,一开始她还担心自己会不会太暴力,导致阮玉珠不舒服,但是当她速度稍慢之后,就见阮玉珠一脸不爽,登时放下心来,一刻不停的深深插入,每次都没入大半,停在阴道深处用搅动。
  几分钟后,柳玉洁就感到手臂酸麻,阮玉珠喘息着说道:「喝……喝……啊啊……啊……刚刚真的好舒服啊,姐姐,嗯嗯……你累了吧,我自己也来啊,啊啊……」
  从柳玉洁的手中接过假阳具,她忘情的用力快速抽动起来,淫靡的叫床声从她的喉咙深处往外涌出,连阮草儿都停下了动作,惊讶的看着母亲第一次,如此热情的放纵自己的欲望。
  柳玉洁蜷着双腿看着阮玉珠浪骚的模样,心中平静而又欢喜,转头看了看儿子,依然含着阮玉珠的大半个乳峰,心中慈爱顿生,轻轻的俯下身子,抚摸着儿子的脸颊,久久凝视,眼神中满是宠溺的神色。
  突然,柳玉洁发现儿子的嘴巴收缩了一下,仿佛在吮吸乳头一般,她以为自己看花了眼,使劲揉了揉眼睛,又过了几秒钟,她再次看见王鑫的嘴巴动了下,做出吮吸的动作,赶忙兴奋的说道:「停停停停,玉珠,停下。」
  阮玉珠还以为是自己哪里做得不对,赶忙压住即将登上极乐的快感,停下动作,慌张的问道:「怎么了?姐姐。」
  柳玉洁一脸惊喜的说道:「玉珠,刚刚小鑫的嘴巴动了,他的嘴巴动了。」
  阮玉珠看了看王鑫,发觉没有什么异常,刚要发问,就看见王鑫的嘴巴竟然真的动了一下,也不由的惊喜非常,毕竟她们母女俩的将来就指望这个植物人般的少年身上了。
  三个人紧张的看着王鑫的嘴唇,可是接下来的几分钟,确实半点动静都无,阮玉珠疑惑的看了看柳玉洁说道:「为什么没动?」
  柳玉洁皱着眉头思考了一会,仔细回想之前的每一个细节,忽地脑里灵光一闪,盯着阮玉珠说道:「妹妹,给他喂奶。」
  阮玉珠点头应了一声,迫不及待的把乳头塞到了王鑫的最终,轻轻的将乳汁送入对方口中,可是王鑫的嘴巴依然没有半点反应,她有些无措的看看柳玉洁,手上的动作自然就停顿了下来,柳玉洁见状说道:「就是这样,不要动。」
  阮玉珠又乖乖的点点头,几分钟后,三个人又看到了奇迹的一幕,王鑫的嘴巴确实在微微的蠕动,动作很慢,间隔的时间也较长,但却是之前从未有过的举动。
  柳玉洁赶忙拿起电话打给华月虹,像把刚刚的发现告诉华月虹,让对方给判断一下,可是怎么打也打不通,没办法,只得明天白天去华月虹的单位跑一趟。
  放下电话,柳玉洁满脸的惊喜,凑到儿子的嘴角边,期盼的说道:「儿子,妈妈一定会把你救醒的,一定。」
  说完,她激动的吻上了儿子的唇,四唇相交,双手抱住儿子的头,贪婪的吮吸,情难自已。
  阮玉珠也情动异常,一只手托起自己的奶子,使劲的揉捏,另一只手则握紧了假阳具,用力的捅着自己的阴道,闭着眼睛享受着一波又一波的快感高潮。
  阮草儿亦受到两位母亲的感染,低头看着手中软趴趴的鸡巴,心中的恶感没来由的清减了许多,微微眯着眼睛,重新俯下头去,温柔的舔弄起哥哥的鸡巴,幻想起美好甜蜜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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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第二天早上,柳玉洁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大床上只有自己和儿子两个人,阮家母女已经离开了,她坐起身子,伸了懒腰,舒缓一下脖子,然后俯下身子,在儿子的唇上吻了下,道了一声甜蜜的早安,这才准备起身梳洗打扮一番,结果刚刚一动身,就感到下体里有东西。
  弄得她微微有些痛,才发现原来假阳具竟是在阴道里放了一夜,回想起昨晚的春光,让她不由的感到身体隐隐有些发热,她和阮玉珠两人分别用假阳具给对方解渴,玩得不亦乐乎,在淫性驱使下,昨晚疯狂的有点过度,最后竟然是插着假阳具累得睡着了。
  梳洗一番下了楼,却见阮草儿正跪着擦客厅的地砖。
  「草儿,你现在要休息,这种活不要做。」
  柳玉洁赶忙上前扶起草儿,夺下她手中的抹布说道。
  草儿涨红着小脸还未说话,阮玉珠从厨房里端了早点走出来道:「我也是这么说,不过她说自己闲不住,反正也不是什么累活,你就由着她吧。」
  阮玉珠此刻穿着一条浅蓝色的围裙,高耸的胸部把围裙高高的顶起,里面是简单的短袖T恤和一条居家长裤,面色比昨天看起来要好了很多,面上荡漾着轻快的笑意,看来是很享受目前的这种生活状况。
  「大姐早。」
  阮玉珠打着招呼。
  柳玉洁点点头说道:「你也起得早,多休息两天啊。」
  阮玉珠摇摇头说道:「早起惯了,睡不着。」
  柳玉洁拉着阮草儿的手坐到餐桌前,又喊阮玉珠坐下,对方推辞了几下,终是在柳玉洁的坚持下,坐下来,三个人吃完早饭,柳玉洁交代了几句防火防盗的事宜就急匆匆的出了门,她今天要去华月虹那里,与她商讨下儿子的病情。
  柳玉洁离开后,阮家母女很快就把餐厅收拾干净,打扫起家里的卫生,主要是抹橱、隔断等地方,地面毛毯的清洁是由十台自动清洁机器人完成的,这种圆盘一样的小东西是这一二年国外才开发的初代产品,虽然价格不便宜,不过给柳玉洁省了不少事,操作也非常简单,完全是自动式。
  阮玉珠小心翼翼绕过清洁机器人,把抹布从盆里拿出来拧干,从女儿的手里拿过脏抹布说道:「好了,剩下的事我来做吧,你去给哥哥喂点奶,现在应该涨了吧。」
  阮草儿乖巧的点点头,说道:「嗯,奶子有点疼了,妈妈,你什么时候过去啊?」
  阮玉珠笑道:「我做好剩下是事就去,草儿乖,你先去吧,等会妈妈就过来了,我也有些涨了,你早上吃得太少了。」
  阮草儿轻笑道:「妈,是你奶水太多了好不好,我早上吃了好多,结果刚刚吃饭都快吃不下了,现在肚子也涨。」
  说着,她拍拍自己的小肚皮,向母亲示意着。
  阮玉珠宠溺的抚摸着女儿的头顶,说道:「好啦,去吧,等会我就来。」
  「嗯。」
  阮草儿转身走上二楼,看着虚掩的房门,心中颇有些惴惴不安,但是经历过昨晚之后,她已经能克制住心中的恐惧,在两位母亲的强力诱导下,她迫使自己把王鑫从男人这个分类中分离出去,在她小小的心目中植入了「哥哥不是讨厌的男人」这一意识,在门口略微迟疑下,终于定下了决心,推门走了进去。
  迈着轻快的脚步,阮草儿坐到床边,轻轻的侧卧在王鑫的身边,看着这个陌生而又熟悉的少年,她之前从来没有与同龄人交往过,缺乏玩伴,王鑫是与她最近的年轻人,这会儿四下无人,她静悄悄的打量着对方的眉眼口鼻,心中有些紧张又有些欢喜。
  虽然年纪幼小的她不知道将来该如何与哥哥相处,但是她也明白,自己的未来是否能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就是靠面前这个男人,她再也不想过以前日子,跟以前比起来,现在的一切就仿佛生活在天堂,不管是为了什么目的,她都要努力抓住这美好的生活。
  阮草儿的小脑袋瓜里想来想去,终是明确目的,看着王鑫呆呆的神情说道:「哥哥,你以后一定要待妹妹好,好吗?」
  说完,她愣了几秒钟,然后轻轻的俯下身子,模仿柳玉洁的动作,吻上了少年的嘴唇,昨晚晚上在柳玉洁的怂恿下,她已经主动的献上了红唇,这会儿动作愈发熟练,来回厮磨,灵巧的少女嫩舌在少年的口中乱窜,好半晌才放开。
  阮草儿坐直身子,微微喘了两口气,面色潮红,略带羞涩脱去外面的衣服,解开衬衫的纽扣,露出一对鼓鼓的秀美乳房,圆圆的像两个小碗倒扣在胸前,粉嫩的乳头圆圆的好似两粒石榴粒,点缀在白皙的乳峰上,她的皮肤好似锦缎一般丝滑细嫩,肤色也是白皙如雪,分为诱人。
  阮草儿捏了捏自己的乳房,里面鼓胀胀的充满了奶水,她讨好的冲王鑫笑了笑,没有说话,弯下腰把乳头抵到少年的嘴唇上,轻轻分开双唇送了进去,从小到大,她每天都会看到母亲捧着浑圆的硕乳给男人们喂奶,而且昨晚阮玉珠也是亲自指点,自然熟悉无比。随着乳汁汩汩流出,那种胀痛感很快就被一阵阵惬意所取代,她舒服的鼻哼起来,微闭着双眼,享受着平静的幸福。
  待两只乳房都喂空了,阮草儿才赫然发现母亲不知何时已经坐到了床边,一手搓弄着哥哥的鸡巴,一边兴致勃勃的看着自己,不由的娇羞道:「妈,你什么时候过来的啊。」
  阮玉珠呵呵笑道:「呵呵,刚来没多久,看你舒服的模样,妈也放心了。」
  「妈。」
  阮草儿害羞的扑进母亲的怀里,撒娇道。
  阮玉珠抚摸着女儿的脊背,语重心长的说道:「有些事情,我想不用我多说了,你应该也明白,你哥哥以后就是我们母女俩唯一的依靠,你一定要好好服侍他。」
  阮草儿认真的点点头,说道:「嗯,我一定会好好服侍的。」
  阮玉珠点点头,松开干儿子的鸡巴,笑道:「好啦,你结束了该我了,我的奶子都快涨爆了,希望他能多喝点。」
  说完,她脱下T恤,露出两枚被包裹在真丝围巾中的巨乳。
  「帮你哥哥舔一会鸡巴。」
  阮玉珠丢下这句话,就爬到了床头,爱怜的把王鑫的头搂进怀里,迫不及待的把乳头塞了进去,快速的挤弄起乳房。
  阮草儿乖巧的握住哥哥的鸡巴,毫不犹豫的送入口中,专心致志的舔弄起紫红的龟头。
  看着女儿乖巧的模样,阮玉珠心中满是欢喜和羡慕,她像女儿这般年纪的时候,过得都是非人的生活,哪里敢想象半分这种惬意的日子,吃穿不愁,衣食无忧,如果王鑫能再醒来的话,那就更完美了,柳玉洁定然不会将她们母女赶走,而王鑫就更不必说了,她很清楚自己对男人的诱惑力,更何况现在还加上了个女儿,只要是正常男人,一定不会舍得赶她们走。
  儿子,我现在也算是你的干妈,虽然你还没有喊过我,但是我这么喊你,你不会介意吧。我和草儿都是苦命人,承蒙你妈妈不嫌弃,留下我们一起生活,我们是感激不尽,绝对不会对你们有什么恶意,也没有什么奢求,只希望你以后醒来的话,能记得我们娘俩的好,不赶我们走就好,我们娘俩一定会尽心尽力的伺候你,让你舒服。我这对大奶子你喜欢吗?
  你可以每天摸它舔它玩弄它,还有我身体的每一个部分,你都可以随便玩,我就是你的奴隶,你的乳牛,你睡觉的时候可以枕着我的奶子睡觉,我的奶子又大又软,而且饿了渴了,一侧头就可以喝到奶水,怎么样,儿子,这样的枕头还不错吧。阮玉珠讨好的说道。
  阮草儿听到母亲淫荡的表白,心中是又激动又紧张,不敢抬头,尽量把鸡巴含得更深一些,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压住心中那一团燃烧的火焰。
  阮玉珠没有顾忌女儿的存在,接着说道:「而且啊,我这个枕头不仅可以枕的,而且还可以干哦,随时随地都可以。比如夜里,你喝饱了奶后,就可以分开我的腿来肏,白天,我做家务的时候,你也可以来肏,或者餐桌上,你一边吃饭一边肏,不光可以肏我,而且还而已肏你的妹妹,你的亲妈,或者我们三个一起让你肏,这种感觉你一定喜欢。」
  这次为了救你,你妈妈做了很大的牺牲,如果你醒来,一定不要看不起她,要好好的孝顺她,女人的苦我知道,她一个人把你拉扯大不容易,你可不能亏欠了她,她没有男人,你作为她的儿子,一定要好好孝顺,不光是平时,床上也要让大姐舒服,其实这些话不该我说。
  但是我不想大姐到时候不跟我们一起过,我一定会帮你们的,让大姐也尝到做女人的快乐,只盼你到时候还记得我们母女俩的好,你放心,我们不会让你难做的,大姐做大,我和草儿做小。说到这,她问了女儿一声。
  阮草儿连忙吐出鸡巴,说到:「嗯嗯,哥哥,我和妈妈做小,绝对不跟干妈争。」
  阮玉珠笑吟吟的点点头,抚摸着王鑫的脸说道:「儿子,这下你放心了吧,我们娘俩这么死心塌地的对你,你到时候可一定要好好待我们。」
  说着,她拿起少年的一只手,轻轻的放到自己的乳房上揉捏起来,看着鲜白的乳汁白白流出,顺着乳房滴落。
  低声淫笑道:「好儿子,妈妈是个淫荡的女人,好想你能用大手使劲揉我的奶子,扶着我的屁股,肏我的阴道和屁眼,每天都揉,每天都肏,无时无刻的肏我干我,啊,妈妈现在就忍不住了呢,下面肯定都潮了,乖儿子,快点醒来吧,醒来就可以肏我了,求你了,快点醒来肏我,我只让你一个人肏,痛痛快快肏,我是一个人的性玩具,求你了,快醒来吧。」
  阮玉珠如同入魔了一般淫荡的自语,她终是忍不住,从床头柜中取了出假阳具,趴在少年的身上,把假阳具塞了进去,快速的自渎起来。
  阮草儿见状,吐出鸡巴对母亲说道:「妈妈,你来舔哥哥的鸡巴吧,我来帮你。」
  阮玉珠点点头,侧过身子一口叼住鸡巴,脖子伸展,把鸡巴一点点吞进去,阮草儿反骑在母亲的背上,看着母亲圆滚滚的硕臀,心中一笑,俯下身子从后面把阳具拔出来,小手扶着母亲的屁股,把假阳具再次用力的塞了进去,她的动作时快时慢,时缓时急。
  比阮玉珠自己弄的舒服多了,这也是昨晚两位母亲教导的结果,不光是阮玉珠,连柳玉洁也享受了一番少女的侍弄,只可惜阮草儿对阳具还是有些恐惧,加上还在坐月子期间,倒是没有能尝到这种极乐的快感。
  阮玉珠一边含着鸡巴,一边享受着性爱的欢愉,心中当真是美到了极点,终是攀上了高潮,快活的情难自已,忽然感到嘴里有液体涌入,让她惊了个神,但旋即就察觉到了这是什么东西,尿液,不过味道比较清淡,毕竟王鑫也没有吃什么东西,只有流质食物而已,排泄物自然比较少,连大便都是一个礼拜才有一两次。
  嘴巴里的尿液,阮玉珠毫不犹豫就吞入腹中,对于这种东西,她并不陌生,在赵老汉家里,她不仅是性玩具,同时也是家中人形便器,那个变态的老东西,在确定自己不能生育后,不能人道的那几年中,什么变态的法子都在阮玉珠身上弄过,像喝尿都只是平常事,连屎都被他逼过吃。
  后来他自己也觉得恶心,这才停止了吃屎的行径,不过阮玉珠依然没有逃过厕纸的命运,每次家中的男人解大便,都会把阮玉珠叫过去伺候,先让她跪着把鸡巴里的小便喝完,然后一边喝奶一边屙屎,完事后再让她把屁眼舔干净。一开始的时候,阮玉珠每次做完都忍不住要呕吐很久。
  但是随着自己被使用的越来越多,每天都有三四次后,她不得不适应下来,机械的完成每样套路,甚至是对方上完厕所后,立刻就把她拉起来在茅房里肏上一通,也完全是没有半点反抗。
  阮玉珠的软弱和奴性让赵老汉一家更是肆无忌惮,她成了男人的便器,夜晚的尿壶,晚上睡觉的时候,只要有男人要尿尿,就会把她喊醒,把鸡巴塞到女人的嘴里排泄,因此,她早已习惯了这种味道,丝毫没有反感。
  听到母亲大口吞咽的声音,阮草儿好奇的问道:「妈妈,你在喝什么?」
  阮玉珠把尿液吞完,也不想隐瞒,自己在女儿早已没什么秘密可言,于是吐出少年的阳具说道:「是你哥哥在我嘴里撒尿了。」
  阮草儿哦了一声点点头,说道:「难喝吗?」
  阮玉珠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道:「还好,挺淡的,怎么,你想尝尝?」
  阮草儿赶忙摇头。
  感到女儿自己身体上的动作,阮玉珠轻轻的笑出声,说道:「傻丫头,妈可舍不得让你走上这条路,以后如果你哥哥有这个需求的话,妈会帮你拦下的。」
  「嗯,谢谢妈妈。」
  阮草儿点点头感谢道。
  阮玉珠笑了笑,反手拍拍女儿的屁股,说道:「起身,我去漱个口。」
  阮草儿赶忙翻下身,看着母亲走进卫生间,连忙把头转向王鑫的胯下,那根鸡巴上仍然反射着点点水痕,有母亲的口水,也有少年的尿液,她心虚的回头看看母亲还未出来,然后鬼使神差的握起阳具,俯下身子放到自己的鼻下,轻轻嗅了两下,发觉没什么讨厌的味道,心中升起异样的情绪,竟然缓缓张嘴把龟头含了进去,将上面的残液尽数吮入口中。
  待阮玉珠在卫生间里清洁好出来时,见女儿正一本正经抱着王鑫的头喂奶,不由笑道:「先前没喂干净吗?」
  阮草儿摇摇头说道:「刚刚又出了一点。」
  阮玉珠上前抱住女儿说道:「换我吧,我还没喂完呢。」
  阮草儿顺从的闪到一旁,看着母亲托起奶头塞进哥哥的嘴巴里,嘴里轻声的呢喃,于是笑道:「嘻嘻,妈妈,要不要再爽一下。」
  阮玉珠笑道:「不要啦,等下还要做家务呢,你要是想试试,自己捅捅看,不要捅太深,这太粗了你受不了。」
  阮草儿把手里的假阳具扔到一旁,说道:「我才不要呢,我要把新生活的第一次留给哥哥。」
  阮玉珠笑吟吟的说道:「好,乖女儿,你哥哥一定会喜欢你的。」
  阮草儿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凑过去,帮着母亲一起给王鑫喂奶。
  这两人也不知道王鑫到底能吃多少,只想着越多越好,竟是把阮玉珠两个大乳房内的乳汁挤得一滴不剩,把王鑫的胃都给顶凸起来,这才罢手,将少年扶到按摩椅上坐好,这才穿好衣服离去,忙起家务来。
  那边柳玉洁离开家门,驱车赶到华月虹的办公室,在秘书通报后,她施施然走了进去,只见华月虹神色如常的坐在办公桌后面,甩了甩手中的铅笔,对她说道:「请坐。」
  柳玉洁笑了笑,没有坐下,反而是上前两步,说道:「昨晚睡得很早啊,打电话给你都没人接。」
  华月虹没想到对方如此直接,只能硬着头皮说道:「是啊,这段时间工作比较忙,昨晚睡得比较早。」
  柳玉洁这才坐下,将手包放在膝盖上,说道:「我还以为你是想躲我呢。」
  华月虹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用铅笔在纸上画了几笔。
  柳玉洁说道:「昨天打电话给你,是因为小鑫的身体有了一些反应。」
  华月虹闻言好奇的问道:「是什么地方的反应?」
  柳玉洁指了指自己的嘴唇说道:「这里。」
  见华月虹不解的神色,她把昨天的发现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
  当华月虹听到阮家母女主动自觉的给王鑫喂奶的时候,神情中颇显诧异,没想到事情进展的竟然如此顺利,看来这母女俩身上的奴性委实有些重。听完柳玉洁的描述。
  她沉思了一下,说道:「你说的这个情况是可以解释的,喝奶对婴儿来说这是生物的本能,不需要教导,王鑫在陷入意识昏迷后,他身体会按照本能行事,阮玉珠的乳汁唤醒了这个生物意识,所以才表现出个体自发进入吮吸状态,当没有乳汁的时候,意识会驱动身体去寻找,这是个很好的开始。」
  柳玉洁兴奋的点点头,说道:「妹妹,我这边还需要做些什么?」
  华月虹说道:「继续在身体方面加强刺激,如果能让他勃起就好了,这样可以激发出他的性交本能,生物的一切举动,目的性都很明确,就是保证物种的繁衍,如果这股意识可以被激发出来,那就有很大的可能唤醒沉睡的意识。」
  柳玉洁连连点头,两人聊了几句王鑫的病情,她突然话锋一转,说道:「中午去我那吃个便饭如何?」
  华月虹下意识的摇摇头,口头上和柳玉洁开开玩笑那没有问题,但是正要让她做出决定加入这个乱伦家庭,她还是从本能上抗拒,治疗病人没必要把自己搭上。
  柳玉洁也知道欲速则不达,不想再强求,以免形成嫌隙,于是笑了笑说道:「妹妹,我知道昨天我是有点玩笑开过头了,你生姐姐的气那也是人之常情,你放心,我不会强迫你什么的,不管如何,小鑫就指望你了。」
  华月虹也礼帽的笑了笑,点点头说道:「你放心,身为一名医生,我一定会对自己的病人负责。」
  柳玉洁见状也不好多说什么,寒暄了两句就离开了。
  站在落地窗前,看着柳玉洁的车子缓缓驶出停车场,消失在车流中,华月虹怔怔的有些出神,自己现在的感情生活满是空虚、冰冷,弟弟的梦魇始终缠绕着她,周围的男人除了怕她就是只抱着玩玩的态度,这种男人她不要,思前想后,她竟然找不到一个合适的情感对象,当然追求自己的同学、朋友,大部分都组成了家庭,剩下的一小部分几乎都是浪荡子,一夜情的忠实拥趸。
  「要不要也去放纵一下?」
  华月虹再一次的询问自己,可是念头刚刚涌起,就被苍白的自我击得粉碎,被梦魇缠绕的真实自我早已将她的内心冰封,献给了臆想中死去的弟弟,容不得另一个意识做出任何猥亵的想法。
  一股冰冷的寒意从心底升起,华月虹痛苦的抱着头,狠狠的在钢化玻璃上撞了两下,疼痛让她的意识清醒了许多,她跌坐在地上,忽然脑海里蹦出了王鑫那一动不动的身影,这个身影与弟弟冰冷的身躯缓缓的融合,冰冷的意识仿佛找到了发泄口,将这个身影团团围住,一声声的呼唤在她的脑海了响起。
  「弟弟,弟弟,你快点醒来,再睁开眼看看姐姐,你为什么这么傻,姐姐依你,姐姐什么都依你,不,不是你傻,是姐姐傻,我为什么要拒绝你,为什么要让我们两个都痛苦。」
  华月虹捂着脸,喃喃自语,泪水从指缝间流出,怎么也止不住。
  过了好久,华月虹终于是勉强控制住情绪,用纸巾擦干脸上的泪痕,将自己摔倒在躺椅上,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天花板,眼神迷惘,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柳玉洁回到家,还未都中午,见家里被阮家母女打扫干干净净,桌椅板凳、物件摆设也是布置的井井有条,大是欣慰,拿出回来路上从商店买回来的衣服犒劳给她们两个,这些衣服都是从专卖店中买的。
  比超市的地摊货要好上很多,阮家母女在推辞无果后也就欣然收下,美滋滋的换上新衣服,只是阮玉珠胸部异常丰满导致每件衣服胸围都有些紧,不过反正也不出门,平常穿着的时候,胸部的扣子不系上就是。
  柳玉洁又上楼看了看儿子,阮家母女跟在她后面把早上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都说了出来,连喝尿的事情都么有隐瞒,着实让柳玉洁感到愧疚,但是阮玉珠笑着说没事,也让她宽慰不少。
  握住儿子的鸡巴,柳玉洁心中颇有感慨,自己的儿子终究不能是自己一个人的,他会有自己的生活,身旁的两个女人就是将来要和她分享儿子的人,不过转念一想,这世上又有哪个女人能一辈子拥有自己的儿子呢,现在这样对她而言已经是最大的幸运了,老天没有夺去儿子的性命。
  反而是让她们的母子关系达到了互相爱慕的程度,如果老天能让儿子醒来,哪怕是再多一百个女人来分享儿子,她也心甘情愿啊,只盼这孩子以后能记得妈妈的好,不要有了老婆就忘了妈。
  对于阮玉珠说的待王鑫醒来后,柳玉洁做大,她们母女做小,柳玉洁自然是毫无意见,只要儿子肯,她愿意放弃母亲的身份,一心一意的以妻子的身份服侍他,只有失去过才知道珍惜,她是万万再受不起失去爱人的痛苦了,只要儿子不嫌弃,她愿意抛开世俗的一切,去承受这份沉重的爱。
  一边撸着儿子的鸡巴,柳玉洁一边把和华月虹交换的意见告诉给阮玉珠,听完后,阮玉珠沉思了一下,说道:「姐姐,也许我有办法?」
  柳玉洁一下子来了精神,追问道:「什么?你有什么办法?」
  阮玉珠说道:「姐姐,昨天我跟你说过,姓赵的混蛋有几年是不举的,还记得吗?」
  提到这个混账老头,阮玉珠是又气又怕,咬牙切齿的说着。
  柳玉洁拉起对方的手安慰道:「我记得,唉,妹妹,都已经过去了,别老想了。」
  阮玉珠叹了口气点点头说道:「嗯,那赵老头为了让鸡巴重新硬起来,找了很多偏方土方,没几年,还真给他硬起来,比一般小伙子的还勇猛。」
  柳玉洁讶然道:「真的?你昨天说土方是增加乳汁产量的,真的有那种可以鸡巴硬起来来的方子吗?」
  阮玉珠说道:「我昨天怕是忘了说了,除了逼我吃的土方外,还有几副他自己吃的药,也不知道能不能对小鑫的这个症。」
  柳玉洁兴奋的说道:「一定能,一定能,你快告诉我,是什么药材,我现在就去买。」
  阮玉珠不敢耽搁,赶忙背了一遍,林林总总有四五十味,她虽然识字不多,不过煎药这种活都是她来做的,药名早就记得混熟,如何配如何煎那更是不在话下。
  柳玉洁用手机录下这些药名,兴奋的抱住阮家母女在面颊上一人亲了一口,就赶紧飞奔出去,冲往中医院去买药,一直忙到下午三点多才赶回来,拎了几十斤的药材,好在这其中大部分都是耳熟能详的药材,不然还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配齐。
  事不宜迟,三人随便吃了点东西,就开始煎药,一共有四种,三种是汤剂,一种是黄色的膏状物,三人小心翼翼的将药物端上楼,柳玉洁和阮草儿打下手,看着阮玉珠先给王鑫喂了两碗汤剂,味道很是特别。
  好在王鑫半分知觉都没有,不然怕是会吐出来,剩下的一碗汤剂不是用来服用的,阮玉珠用布蘸上黑色的药汁,仔仔细细的擦拭着王鑫的鸡巴,最后把整个鸡巴都染得黑不溜秋的,然后待风干后,把黄色的药膏一点点抹上去,这才算大功告成。
  柳玉洁看着那如同黄色大便的鸡巴,疑惑的问道:「妹妹,这样应该没问题吧。」
  阮玉珠抹去眉梢的汗水,说道:「应该没事的,大姐,你放心吧。」
  柳玉洁不置可否的点点头,坐到床头,轻轻抚摸着儿子的脸蛋,说道:「小鑫,如果这些药能起作用的,你的鸡巴很快就能硬了哦,到时候妈妈会让你得偿所愿的,另外还有你干妈,还有妹妹,我们一定会满足你一切的愿望,求求你,快点醒来,妈妈已经迫不及待了。」
  说着,她低下头,吻了吻儿子的嘴唇,眼神中满是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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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年关将至,机场里到处是回家团聚的人群,国际航班的头等舱候机室内,人也比平常多了几分,大部分都在埋头忙自己的事情,有的看书,有的摆弄手提电脑,或者是趁着一年中难得的假期微微阖眼假寐。
  在大厅的一角,一个穿着浅蓝色风衣的年轻女性端着一本杂志,无聊的打发候机时间,微微低着头,露出的脸庞显出令人惊艳的绝色,修身的牛仔长裤勾勒出完美笔直的腿部线条,惹得周围一圈男士都情不自禁的或大胆或小心翼翼的窥视这边。
  女子好似并未察觉到周围异性那多情的目光,眼神游离在书页之外,似乎在怔怔的发呆,直到一名四十岁上下的中年男士忍不住亲近的诱惑,上前搭讪才算是打破了这个诡秘的平静。
  这名男士身高在一米八零上下,体格标准,一看就是没少在健身房花时间,笔挺合身的浅灰色手工西服不仅完美了衬托了他的气质,也充分表明了他的自信来源于何处,长得虽然并非俊俏的小白脸模样,不过到了他这个年纪,容貌已经是次要了,最吸引女人的是他那股由内而外散发出的男性气质,温文尔雅又不失坚固牢靠,正是男人一生中最吸引异性的时候。
  「小姐,一个人?」
  男人挽着黑色呢大衣,礼貌的打了声招呼。
  女人对走近跟前的男人打断思绪,下意识的抬头看了对方一眼,见是一个不认识的陌生人,不动声色的反问道:「先生有什么事吗?」
  看着对方完整的脸庞,饶是已经阅女无数,男人依旧被对方的容貌所倾倒,他的眼光很毒,透过薄薄的淡妆,他一眼就看出面前这个女人至少已经有三十岁了,绝非乍一看之下的二十出头。
  因为那份气质绝对不是小女孩所能演绎出来的,他见过很多打扮精致的漂亮女人,这个年纪的女人最懂得把自己的美百分之百的展露出来,而这种醇厚悠长的美也是最令人心动的,不过那些女人中,能与面前这位女士相媲美的依旧是寥寥无几,无一不是绝色中的极品。
  对付这种女人,普通的手段是没用的,炫耀财富更是最可笑和无知的表现,这个女人上下一身行头看似简单,但也绝不是六位数就可以轻松拿下,而且这里是头等舱候机室,坐在这里大部分都是非富即贵,炫耀财富无异于自取其辱。男人轻轻调整了下心情,微笑道:「我看你一直在看罗兰最新一期的杂志,如果你喜欢其中的款式,也许我可以给你一些建议,我是XX在国内的首席设计师。」
  女人哦了一声,把杂志翻到封面,抱歉的说道:「不好意思,我只是随手翻翻而已,谢谢你的好意。」
  男人优雅的笑了笑,说道:「没事,我也是一个人旅途感到无聊,所以想找个人聊聊天,你是去加拿大与家人团聚吗?」
  女人点点头说道:「是的,我丈夫和孩子在那边。」
  「哦哦。」
  男人的心中泛起一丝失望,下意识的看看对方的手指,抱歉的说道:「不好意思,打扰了,祝您旅途愉快。」
  「谢谢。」
  女人微笑着点头还礼,把杂志放到一旁,微微闭目养神。
  男人很识趣,在这种场合,死缠烂打很可能会给自己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女人已经很清楚的透露出家庭的意思,如果再纠缠下去,万一对方是个自己惹不起的人,搞不好下了飞机就会被打断腿也说不定,他有些落寞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百无聊赖的打量起四周,寻找下一个艳情猎物。
  脑海里回想起刚刚的搭讪经历,女人在心底微微发苦,丈夫、孩子,她哪里有这些,做为一个被弟弟诅咒的下贱女人,家庭只是遥不可及的梦,如果时光可以重来那该多好。
  女人登机后,找到自己的座位,想到还有一段孤寂的旅程,倦怠感就油然而生,系好安全带,摁下免打扰的指示灯,戴上眼罩,打算一觉睡到渥太华。不知睡了多久,突然一阵剧烈的摇晃将浅睡的女人惊醒。
  她茫然的摘下眼罩,发觉自己还在飞机上,机神的摇晃幅度很大,让人不由的联想到坠机,看到周围的人都露出惊惧的表情,她竟然感到心中格外的平静。
  这时一个年轻的空姐匆匆走来,大声安慰道:「各位旅客请放心,只是遇到了对空气流,引起一些轻微颠簸,这种情况很快就会结束的,请放心。」
  她话音刚落,机身猛地一震,空姐一个没站稳,差点踉跄出去,赶忙扶住手边的椅背,当听到有一个床边的旅客惊呼发动机停了时,脸色顿时变得煞白。
  「怎么回事?发动机怎么会停了?」
  乘客惊呼道。
  空姐赶忙解释道:「只是小小的机械故障,我们有四台发动机,不会对飞行造成太大的影响,发动机会稍后重新启动,请各位放心。」
  碰到这种关系生命安全的事情,很少有人能放心的,头等舱顿时变得比菜市场还要吵闹,甚至还有人哭了出来,矛头与问责全部转向了年轻的空姐,她被问得花容失色,胆战心惊不已。
  女人并未加入骚乱之中,在死亡前所未有的靠近时,她丝毫不感到恐惧,曾经无数次的想过自己将来会如何死去,空难当然也包括在其中,变成一个巨大的烟花,在灿烂中死去倒也不失美感,只是略微有些遗憾,自己的尸体怕是找不到了,无法安葬在弟弟的坟前,有违当初的誓言,不过天注定的事情,自己又能有什么办法。
  女人缓缓的闭上眼睛,摒除心中的杂念,思绪在慢慢沉淀,回想起过往的种种,最终定格在弟弟死前的那一刻,如果一切可以倒回,她真希望自己当时是不顾一切的拉住弟弟的手,而不是冷漠的站在一旁看着弟弟夺门而出。
  在死神迫近的这一刻,脑海中的场景变得如此真实,仿佛发生在眼前一般,她艰难的抬起手臂,伸向弟弟离去的背影,可是还没等抓住对方,背影就变得模糊不堪,在碰到刹那,虚影如同泡沫一般回归了虚无。识海的世界中,她无助的瘫坐在低声,眼神怔怔的望着前方,在这个她自己创造的囚笼中,无助的任自己的心在一点点消亡。
  就在这时,忽的一道倩影走进了识海深处,站在自己的面前,她讶然的看着面前这个女人,红色的风衣,红色的长裤,整个人就如同一团燃烧的火焰,而她的脸庞竟然与自己一样,仿佛是一面镜子矗立在自己的面前。
  「你是谁?」
  女人问道,她并不感到惊恐,只感到疲惫,从心底涌出的无法抑制的疲惫。
  红色的人影缓缓开头说道:「你是我。」
  女人点点头,说道:「你没开口,我就明白了。」
  红色的人影说道:「该去的总归是要去的,把我的身体还给我。」
  女人嗤笑道:「你的性子那般柔弱,如果没有我,你早死了。」
  红色的人影说道:「是的,我要谢谢你,是你帮助我度过了这么长的时间,但是我已经不再需要你了,你已经成了我最大的阻碍。」
  女人顿时咆哮起来,大声说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你这个贱女人,难道你想忘了我们的弟弟吗?你忘了他对你有多好,他是这个世界上对你最好的男人,没有之一!」
  红色的人影依旧平静的说道:「是的,我明白,但是他已经死了,我不会忘记他,我会带着他的爱去寻找属于自己的幸福,我想这也是他所希望的,所以请你去死吧。」
  「不,我觉得不会离开,只有我才能守住这份爱,我绝不放手。」
  女人歇斯底里的吼道。
  红色的人影说道:「你看看你,就像个泼妇,爱并非占有,为什么你还是不明白呢。」
  女人呵呵笑道:「呵呵呵呵呵呵,是,我是不明白,我们都是满身罪恶,凭什么就你摆出一副悲天悯人的虚假模样,看着就让人想吐。」
  红色的人影说道:「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再放弃了,这次你不要再想占据这个身体,这不是你该拥有的东西。」
  女人笑道:「不是我的东西,呵呵,我是你,难道你就不是我吗?你想背叛弟弟的爱,我是绝对不会同意的,绝不,如果那样我宁愿去死也不会给你。」
  红色人影沉默了下来,缓缓的说道:「他已经死了,你还能守住什么?」
  女人突然尖叫一声,她用力的扯自己的头发,一副歇斯底里的模样,红色的人影在一旁静静的看着,脸上浑然没有半分表情,冷冰冰的浑然不似个人。
  发泄了许久,女人终于安静下来,她的眼神变得迷惘而不真切,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般,红色人影缓缓走过来,将女人揽入怀中,两个一模一样的女人顿时交融一起,身体与身体相互嵌入,除了脸以外的部分变成了胶质一样的东西,缓缓蠕动,只有两张脸在这个胶质身体上隐隐浮动,变幻着各种表情,悲喜哀愁。
  意识海中回荡着一个女人低声的欢语:「这就是我的身体,我的笑容,我的哀愁,我的悲伤,我的难过,我的开心,我的喜悦,这都是我的,我终于拿回来了。」
  她开心的说着,声音越来越大,意识在了重新回归身体,忽然,一个更大的,歇斯底里的声音在心底响起。
  「不,我不甘心,华月虹,我不会甘心就这么消失的,我已经给你下了永远都无法逃脱的诅咒,这是对你背叛的惩罚,哈哈哈哈哈,你永远都无法逃脱,永远。」
  声音戛然而止,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女人在识海中重新建立,她缓缓的睁开眼睛,嘴角挑起一缕冷笑,说道:「诅咒,你以为是在写小说吗?哼哼。这些年多谢你了,我的镜像人格,如果没有你,我怕是撑不下去,不过也真是危险,如果再让你成长下去,搞不好我的主人格就再也没有苏醒的机会,不管怎么样,有惊无险,所以我还是得谢谢你,呵呵。」
  不过转念她有自嘲的笑道:「差点忘了,现在外面好像是空难吧,搞不好一睁眼,我就已经死了。」
  摒弃思绪中的杂念,感到重获新生的华月虹在现实中缓缓睁开眼睛,却惊讶的发现机舱内已经空无一人,她感到脑袋有些发晕,难道是发生了什么诡秘的事情,就在这时,先前的那个年轻的空姐走了进来,见到华月虹,赶忙说道:「小姐,我们已经到渥太华了,您可以下机了。」
  华月虹小心翼翼的问道:「那个,没有发生空难吗?」
  空姐抱歉的说道:「当然没有,对不起,小姐,因为本次航程给您带来的不愉快请您见谅。」
  「真的没有?」
  「真的。」
  空姐解释道:「脱离对流气团后,发动机重新启动成功,旅途很安全,请您放心。」
  「哦,好的。」
  华月虹木讷的点点头,心中长舒了一口气,心道要不是可能引发的空难导致镜像人格心神失守,自己怕是很难压住那个可怕的家伙。
  「谢谢。」
  华月虹如释重负,轻轻的微笑道。
  空姐赶忙说道:「不客气,不好意思。」
  下了飞机,看着空旷的停机坪,华月虹的心中泛起一股恍若隔世的惆怅,回想这几年的生活,一切都好似在梦境中一般,她回头看着波音747庞大机身,现实与梦境冲突的违和感让她差点落下泪来,好半晌在回过神,在机组人员奇怪的目光中匆匆离去。
  渥太华这座城市,华月虹并不陌生,自父母定居后,她每年都会来这里与他们团聚,但是坐在出租车上,她对车窗外的景色依然充满新鲜感,车流、人流、摩天大厦,充斥着异域风情的周边环境和异种语言,让这短暂的旅程充满了新鲜和奇趣。
  她的父母住在渥太华城郊的一幢别墅内,早些年的时候,她的父亲做生意赚了不少钱,在儿子去世后,老人顿时心灰意冷,不愿再留在国内,把公司转给了其他股东,与老伴远赴加拿大定居。
  面对女儿的到来,老两口自然是喜不自胜,同时也对女儿这么长时间的独身状态表达了不小的愤慨,华月虹也不好辩解,只得连连称是,许诺着来年一定认真考虑找个老公,圆了父母抱外孙的心思。
  也许是因为流落海外的缘故,国外的华人过年相比国内更多了许多年味,一些在国内已经消失的喜庆习俗也都被挖掘出来,唐人街被布置的一片喜庆热闹的场面,许多外国人也纷纷来到这里,体验着一个古老民族的节日乐趣。
  华月虹信步游走在欢乐的人群中,纷杂欢喜的过年气氛冲淡了她心中哀愁,却更增了几分惆怅与挂念,念及去世的弟弟,总是惹得她潸然泪下,当镜像人格在的时候,她用自我催眠和无节制的自慰来掩盖这股伤痛,主意识却选择逃避,现在主意识回归身体,不可避免的要接受到这些情绪的冲击,当她漫无目的的游走到一件处在闹市中的小寺庙时,向来不拜神敬佛的她鬼使神差的走了进去。
  寺庙很小,除了两侧的厢房外,仅有一座主殿,黄色的墙壁,香火熏黑的佛坛,零散的黄衣僧人和虔诚的信徒,让华月虹的情绪顿时安定了不少,她收拾好心情,虔诚的从僧人的手中接过香火,跪在佛像前,心里有些话想说,但是却又无从说出口,不知跪了多久,却被一声佛号所惊醒,只觉膝盖酸软,差点摔倒下去。
  尴尬的撑住身体,华月虹见到面前站在一个须眉皆白的老僧人,只听对方声若洪钟的说道:「施主,一切因缘际会皆有果,已成果便无需再追因,因果循环乃是天道,施主只需循天道而行自可,万万不需自寻烦恼呀。」
  说完,转头就走了,把呆若木鸡的华月虹丢在原地。
  华月虹呆了良久才琢磨出其中的意思,赶忙朝着僧人消失的地方跪地拜谢,离别前把钱包里所有的钱都投到了功德箱中,方才离去。
  从寺庙出来后,华月虹去了书店买了几本佛学的书籍,待回到家中,被父母发现,把二老吓了一跳,还以为女儿有出家为尼的打算,华月虹百般辩解也打消不了老人的怀疑,只得承诺明年春节一定带个女婿回来给父母瞧瞧,这次得以逃回自己的房间。
  躺在床上,华月虹苦笑的看着吸顶灯,自嘲的说道:「明年我到哪里给他们找个女婿啊。」
  把脑海里那些合适年龄的结婚对象翻了一遍一遍又一遍,可是那些人要么是抱定了游走花丛的花花公子,要么是事业比家庭更重要的工作狂,要么是有其他各种各样的毛病。
  想到最后,心底突然蹦出个柳玉洁,想到她那番赤裸裸的引诱,这会倒是觉得很有趣,扑哧一声笑出来,随即自我否定道:「怎么可能答应,万万不可能答应,我还没堕落到这个地步吧。」
  春节的假期很快就结束了,华月虹辞别依依不舍的父母,坐上回国的班机,这次一路平安的回到国内,重新打开手机,顿时蹦出了一大堆的短信和邮件,大部分都是过年短信,有朋友发的,也有员工发的,坐在出租车上,她无聊的一边翻看一边删。
  当看到一封来自朋友的邮件时,她信手点开,却是对方度蜜月归来发的旅行照片,看着那甜蜜的场景,让她也是感慨良多,这个姐妹比她年纪还大几岁,好不容易找了个男人,虽然对方没什么钱,比自己还小不少,但是相处看来,那男人倒像是真心的,便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自己嫁掉了,现在看来,倒也是相当幸福。
  「我干脆也去找个刚毕业的大学生好了,凭我魅力一定手到擒来,呵呵。」
  华月虹在心底开玩笑的说道,脸上露出淡淡的浅笑,这副惊人的美态落入一直从后视镜中偷瞧她的出租车司机眼中,顿时惹得他心慌意乱,差点把车开到了隔离墩上。
  华月虹嗔怪的瞪了一眼司机,撇过头去,继续删除短信和邮件,当看到柳玉洁的邮件时,她犹豫了一下,还是点开来,内容很是平淡无奇,只是恭喜新年快乐,同时对她的帮助表示感谢,字里行间中透漏出王鑫的病情已经有了很大的好转,看发件日期,正是她离开国内的那天。
  车子驶到市区,华月虹让司机换了个目的地,驶到了柳玉洁家,在楼下她拨了个电话过去,许久才有人接听。
  「喂,哪位?」
  电话里的声音有一股难以掩饰的疲惫和倦怠。
  华月虹有些讶然的说道:「是我啊,大姐。」
  「啊,是月虹妹妹,呵呵,不好意思,刚刚没反应过来。」
  柳玉洁提起了精神,打招呼道。
  华月虹抱歉的说道:「不好意思,过年这段时间我在国外,没去看邮件,小鑫的身体有好转吗?我现在在你家楼下,可方便上去看看。」
  柳玉洁迟疑了下,说道:「嗯,好,你上来吧,我等下去给你开门。」
  「嗯。」
  华月虹关掉电话,上了电梯,来到柳玉洁的家门前按响门铃,很快,容颜有些憔悴的柳玉洁打开了门,神情有些古怪,尴尬中带着不可告人的羞涩,容颜憔悴的同时,眼神中却又有着异样的神采,身体里有一股难以掩饰的生机,以及那浓郁的,无法掩饰的春情。
  这种春情只有在那种获得了极大情欲满足的情况下才有可能出现,让这个女人由内而外散发着一股无可匹敌的惊人媚态,举手抬足间都洋溢着做为女人的幸福与满足。
  华月虹疑惑的问道:「发生了什么事?阮玉珠她们呢?」
  柳玉洁不好意思的拉过华月虹的手,将她引入客厅,笑道:「在楼上收拾,家里有点乱,坐吧,刚下飞机吗?我给你倒点水。」
  华月虹坐在沙发上,扫视了周围一圈,发现家里确实有些凌乱,浑然不像是有人专门打扫,带着满肚子疑问,她接过柳玉洁手中的水杯。
  柳玉洁心知某些事情瞒不住,对某些人也无需瞒,而且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让她快乐到了极点,也迫切的想与人分享,华月虹就是最合适的任选。于是大方的笑了笑,说道:「妹妹,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会一五一十的都说出来。」
  华月虹点点头,问道:「小鑫醒了?」
  柳玉洁摇摇头,笑道:「没有。不过妹妹你难道猜不出什么吗?」
  华月虹答道:「猜了一点点,不知道对不对。」
  柳玉洁欣喜的点点头说道:「妹妹,你说说看。」
  华月虹看着对方,叹了口气,说道:「姐姐,你现在的模样只要是不是傻子都能看得出,你难道出去找男人了?」
  柳玉洁娇羞的啐了一口,说道:「胡说什么,除了小鑫,我还能看上谁?」
  华月虹疑惑的说道:「他不是没醒吗?」
  柳玉洁呵呵笑道:「是啊,他是没醒,不过有一部分已经醒了。」
  华月虹顿时明白了过来,对于阮玉珠的土方治疗,她也是知道的,不过这种方式已经超过了她的知识范围,并不是很清楚治疗结果,年前时候事情比较多,王鑫的治疗已经进入常规化,并不需要她过多的参与,那段时间,她都没来过这边,也并未特别予以关注,现在看来,柳玉洁邮件中的重大好转,应该就是指这部分苏醒的意思。
  「你们做了最后一步?」
  华月虹试探的问道。
  柳玉洁羞涩的点点头,除夕夜的失身让她彻底放纵,心态也完全扭转,从一开始的半推半就,到现在的主动求欢,偶然间想想都不禁让她感到巨大的冲动和愉悦感。
  难以掩饰心中诉说的冲动,柳玉洁迫不及待的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一切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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