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今天晚上是休息了。谁找我我也上不去了。都让你这个小小宝贝给抽干了。哎呀。”我跟唐婉聊着,车子已经在回北京的高速路上飞奔起来。 “快乐的日子过一天是一天,好好的享受生活总是没错的。小宝贝别急,稳一点儿开,我睡一会儿。晚上就是躺着应付,也要付出一点体力呀。再说,这两天咱们两个折腾的可是真够猛的。浑身真像一摊泥呀。”唐婉说完,把副坐的靠背放平,闭上眼睛进入梦乡。她微隆的小腹和高耸的胸部,随着她酣然的呼吸,很有韵律的起伏着。“哎。我在这上面演出了多少惊心动魄的情爱喜剧呀?”我想。 把唐婉送到目的地,我开车回到了住处。手机关掉,电话拔掉,想痛痛快快的酣睡一场。 “咚咚咚。咚咚咚。”我刚刚朦胧,就被一阵敲门声惊醒。很困。很累。不想开门,也不想吱声。就装作没在屋,等敲门的人走了接着睡。 “咚咚咚。咚咚咚。”敲门声接着传来。我还是不吱声,浑身绵软得连动都懒得动。 “方舟,你开门呀?”门不敲了,传进来喊叫声。女人的声音很清楚,但听不出是哪个人,肯定不是我们部门的。我们部门女士的声音我都非常熟悉。既然听不出是谁,我还是不应。 “方舟。你干吗呢?开开门呀?我看见你进来了。”女人的叫声提高了起来。她的声音一提高,我对这个声音似乎有点耳熟了。既然对声音耳熟,那么这个人就应该是比较熟悉的。可是她到底是谁呢?我一时还分辨不出来。不过,人家说已经看见我进来了,我再不吱声就不行了。 “谁呀?睡觉呢。”我懒洋洋的说。 “啊?这么快?我看见你的影子就往这走,最多也就七八分钟吧?这么一会儿你就睡着啦?快开门吧。我是梅雅娟。”这个名字一报,我一下子精神了。这是我同学中很出名的小胖丫呀。在学校的时候,我最想弄上床的就是她。梅雅娟个子不到一米六零,可是全身比例比较协调。再加上她穿着非常合体的衣服,她身上的每一处凸凹、褶皱和缝隙,都被箍勒得曲线毕露。当时给我的感觉是,从她身体的任何部位进入去亲近她,都会非常的舒服。可是,一直到毕业,我从没有捞到过这样的机会。 在俞欣的婚礼上看见她的时候,她比以前又丰满了许多。但我对她的感觉,跟以前相比却丝毫没有改变。也许是少妇比少女还有更加成熟的魅力吧?我对这个时候的梅雅娟的占有欲望,比以前更加强烈。只是我想,在学校的时候都没有得手,如今人家都有了老公,生了孩子,还会给我这样的机会吗?我没敢想跟梅雅娟还有上床的机会。然而,这个时候她来干什么呢? “啊?啊。娟儿呀?好好好。你等等。等等。”我立即拉过衣服,忙忙乱乱的穿着。 “快点儿呀?干什么呢?”我越忙,梅雅娟越催。 “好了。好了。得让我穿上衣服呀?”我系着腰带朝门跟前走着。 “嗨嗨。系什么腰带呀?谁还不知道你有什么部件?开门吧。快点儿。”梅雅娟又连着敲了几下门。 “呵呵呵。瞧你说的。都知道有什么部件就可以随便裸露吗?”我打开门对梅雅娟说。 “只要你有足够的想象力,透过女人们的衣裳,你想象不出女人们都是什么样子吗?嘿嘿嘿。”梅雅娟没等我让,就自己找好了沙发坐了上去。 “你怎么看见我进来啦?”我问。 “我来找过你。看你不在,打你手机你也没开,我就给你发了短信。可是你也没回音。我就在这等了一会儿。实在等不到你,我就坐到对面的茶馆里喝茶,往窗户外面看着。嘿嘿。还真看见了你。”梅雅娟穿的衣服依然是那么合体。 “怎么想起来找我啦?有什么事情需要我效劳吗?娟儿呀。还是那么有魅力呀。嘻嘻嘻。”我倒杯茶水递到梅雅娟眼前。 “是吗?我这样的身材还有魅力?”梅雅娟指的是自己显得胖一些。 “错了。男人最喜欢的都是你这样体形的女人。丰满,有弹性,温馨又酥软。嘿嘿嘿。”我真的有些直咽吐沫。 “行了。行了。尽拣好听的说。男人都这么心嘴不一。”梅雅娟撇撇嘴。 “哎哎。娟儿。我说的可都是实话。不信你拍拍这儿。”我俯下身子贴近梅雅娟。 “没用。摸有什么用?跟我贴得那么近的人,我都摸不清他的心什么样呢,更不要说拍拍你的胸脯子了。”梅雅娟的神情立即黯然起来。 “娟儿,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这话指的是姐夫?”梅雅娟跟我是同龄人,只比我大二十多天。年龄这东西,大一秒钟也是大呀。 “还能说谁呀?谁还能跟我里那么近呀?”梅雅娟一脸的不高兴。 “姐夫不喜欢你?” “起止是不喜欢哪,他明显的讨厌我。”梅雅娟撅起了嘴。 “怎么?这么可爱的小娘子还有人不喜欢?”我嬉皮笑脸。 “他不喜欢我倒也罢了,可他……”梅雅娟欲言又止。 “他怎么啦?莫非他有了新欢?”我心中本能的一喜。 “那还能是什么?他找一个比我好的也行啊。可他找了一个骷髅似的丑八怪。在我家里乱搞被我抓到了。”梅雅娟有些眼泪汪汪。 “什么?什么?你给你老公捉了双?是有预谋的还是偶然遇上的?”我兴致很浓的追问。 “偶然遇上的。在这之前我哪知道他有这样的事情呀?” “怎么个偶然法?” “我那天要去上海出差,早晨起来就急急忙忙地去机场了。结果那天的雾越来越重,我们的航班一等再等。从上午等到下午两点多钟,最后告诉我们当天的航班取消了。北京的旅客都回家了,外地的旅客都住宾馆去了。我在机场等得很烦很累,疲惫不堪的回到家中。绝想不到的事,我打开家门,眼前的景象把我搞懵了。我老公光着上身,正在慌慌张张的提着裤子;一个又瘦又丑的女人只戴着乳罩系着裙子。很显然,他们两个正在做爱被我撞上了。他们本以为我早已经到上海了,就到一起放心大胆的鬼魂起来。不料,我乘坐的航班出了问题没走了。算他们倒霉。也算我倒霉。眼不见心不烦,不知道也就那么回事了。这看见了,心里就接受不了。” “那怎么办啦?” “还能怎么办呀?我老公死不要脸的给我两条道:一是离婚,只要我提出来,他就毫不犹豫的签字;二是维持婚姻,各行其是。井水不犯河水。今天我来,就是想让你帮我出出主意,看看我到底应该怎么办?是跟他离,还是自己也别委屈了自己。”梅雅娟直盯盯的看着我。 “哎呀。娟儿呀。这事吧,挺难回答的。关键是你自己。一是你离了婚还准备不准备再婚。二是不离婚你自己会不会在婚姻外面找补偿。离婚了,你不再婚,当然不会再有这方面的问题。可是你如果再婚,你敢保证你不再面临这方面的问题?就凭着咱们娟儿这样的优秀女人,再婚找一个男人也差不了。只要这个男人差不了,就难免会在你之外和其他女人缠绵。这样,你就走进了一个怪圈儿。第一个离了,第二个你还离不离?不离,和第一个没有什么两样;离了,不仍然跟第一个离完的境况一样吗?如果不离呢?你们的夫妻关系还维持着,夫妻之间生活的义务照样承担着,至于情感生活,你们可以各得其所,互不干扰。我看那也不错。现在的很多白领夫妻,不就是这样吗?你看看你的周围,这样的情况是很多的。只是你不了解的时候觉得大家都好好的。一旦你了解了这些,你就会知道你老公的所作所为没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你是说,很多男人都这个样子?”梅雅娟显得很惊讶。 “哎。我说娟呀,你还真觉得这种事情奇怪?那证明你现在太闭塞了。现在这个时候,不要说有点本事的男人都这个样子,就是过得不错的女人也是这个样子呀。不要说别人,就是咱们的同学,也都走在这个潮流的前列了呀。你居然还把这种事情当作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这不就跟下个饭馆儿和去个街头卫生间差不多吗?” “方舟,你说得这么简单?人们对这种事情都这么随便啦?”梅雅娟还是一脸的不理解。 “娟呀。女人的悲哀,就是结婚之后深陷在家务的泥潭,整天只顾相夫教子,而对社会的变化麻木不仁,对世事的五光十色视而不见,对人间的各种声音充耳不闻。这不仅会逐渐拉大自己与时代的差距,自己跟老公之间的距离也会越来越远。等自己觉察出自己在老公的心里已经一文不值的时候,就一切都来不及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我只有补偿啦?”梅雅娟的惊讶表情舒缓了许多。 “这是你自己理解的问题。现实就是这个样子。你看怎么样能让你自己的心理平衡,怎么样能使你自己过的快乐,你就怎么调整自己呗。” 梅雅娟没有立即对我说的话做出反应。而是显得若有所思。 “喝水吧。娟儿。这种事情,说大也大,说小又很小。不要拘泥于一些传统的观念,时代在发生着剧烈的变化,如果我们再拘泥于传统的东西,那不舒服的只能是我们自己。换句话说,有些事情我们能够左右的,我们就努力去左右;很多事情我们根本就不能左右,那我们就只能去适应。所谓适者生存,也包含这个方面。现在在社会上混得不错的男人们,他们甚至都左右不了自己,你又怎么能左右得了他们?当人们包括自己在内谁都左右不了的时候,随波逐流也许是唯一的、也是最佳的选择。” 梅雅娟很专著的听着我对她说的话。不是的轻轻的点着头。知识型女性,她可以暂时落后于时代,不过,一旦她觉醒或者受到点拨的时候,她的文化底蕴会帮助她迅速的急起直追,弥补自己曾经的损失,赶上时代迅疾的步伐。 “方舟,俞欣结婚那天,大家都起哄让你坐新郎,你为什么没做?那个真新郎还真被灌的不省人事了。”梅雅娟想起了俞欣婚礼那天的事情。我稍稍犹豫了一些,真实情况是不是要跟她说呢?跟她说就涉及了俞欣的隐私,不跟她说似乎对她又不诚实。同学里这样的事情已经很普遍了,干嘛还跟她躲躲闪闪的?尤其是她现在还像从另一个世界刚刚走来,对世事的变迁还云里雾里,让她彻底明白当今男男女女对情爱追逐的现状,对她改善自己的生活也不是坏事情。 “娟儿。我如果要告诉你,那天我做了俞欣的新郎,你会有什么感觉?” “啊?真的?方舟,不会吧!”梅雅娟还是瞪大了眼睛。 “不是会不会,而是我的的确确当了新郎。你们都走之后,我坐着出租车兜了一个圈儿又回去了。你也知道在学校的时候我跟俞欣的关系,可是那天晚上,对我和俞欣来说都有着不同寻常的意义。不管怎样,她成为了新娘。不管怎样,我顶替了新郎的位置。当我两个老情人,在如此不同寻常的时刻,相会于婚床上的时候,我们蓬勃的激情你是不难想象的。嘿嘿。” “你说的可是真的?”梅雅娟还是将信将疑。 “真的呀。本人那天当的新郎实在太爽了。哎呀,现在的俞欣也不是学生时代的俞欣了。更成熟了,更有风韵了,更解风情了。什么叫水乳交融呀,那天我才有深切的体会。” “哎呀。你们还真……”梅雅娟明显的咽了一口吐沫。 “娟呀。你还真这么封闭呀。我都说到这个程度了,你还疑疑惑惑的。嗨嗨。” “她们都活得这么随意啦?”梅雅娟听起这些事情都比较新鲜。 “哎呀。娟呀,你平时跟她们不来往呀?她们怎么生活你一点都不知道呀?” “有来往呀,可是从来没有在一起深聊过。我们女人不像你们男人,有什么说什么,我们很难说到这方面的事情。” “也不是呀。还是你没跟她们聊过。你要是把今天跟我说过的话跟她们说说,她们也会像我跟你说的这些内容差不多。不信你明天找欧阳群、董娇、柳艳艳、常甜甜她们几个聊聊,她们会很痛快的告诉你。哎。你跟她们在这方面的差距确实很大了。同学们毕业之后,由于环境和条件的不同,确实会使各自的生活状况发生很大的差距。但娟儿,你跟她们比比,就像从另外一个世界来的一样。这让我感到有些吃惊。对现在生活的的样子,你可以不直接参与,但你必须了解。如果你听到现在生活的现状都有些吃惊或不可理解,那真是有点落后了。再说,娟儿,在学校的时候你也是比较时髦的小姐呀。我可是对你垂涎了很久呀。可是从来没有得手的机会。嘻嘻嘻。” “嘿嘿。得了吧,你。你这个风流的家伙还会垂涎我?那么多女同学都被你弄上床了,你以为我不知道?”梅雅娟居然也知道我的风流史。 “啊?我的事情你都知道?那你当时怎么看我?” “我当时觉得你就是个色鬼。就想躲你躲的远远的。嘻嘻嘻。我呀。一直比较保守。到现在就是落后了。嘿嘿嘿。”我看出,梅雅娟已经对自己过去的生活有些不满了。 “娟儿,你现在的风韵也是非常棒的。一个成熟的女人对成熟男人是非常有杀伤力的。有经验的男人都知道,一个成熟的少妇比一个生涩的少女在床上要好玩儿得多。你可正处在这样的年龄段和身体阶段呀。” “真的?哎呀。你说什么呢?”梅雅娟刚一显得兴奋,就又羞涩的低下了头。 “那还假呀?这可是我作为一个正常男人的真实感觉呀。我的感觉就是所有男人的感觉呀。” “真的呀?”梅雅娟抬起头来,目光有些异样的看着我。 “娟儿,你不知道你有多性感。不管是在学校的时候,还是现在,你的性感都让人有种明显的冲动。”我拉起梅雅娟的手,搓着她的手心。小腹部似有一种无形的东西在涌动。 “哎呀。你、你现在的胆子怎么这么大呀?”梅雅娟没有把手抽回去的意思。我看得出,她今天来找我,就是已经有了出墙的欲望。只是还不能下最后的决心。经过我有目的地帮她捅破虚掩在她面前的窗户纸,她就很自然的会迈出这一步。从她内在来说,有两种因素可以导致她迈出这一步。一是对老公外遇的反弹,二是老公冷落她,她也有这方面的需求。一个女人,只要具备了这两点,男人大胆的突破,就不会遇到真正的障碍。 “娟儿,你也别自己欺骗自己了。享受生活吧。自己跟自己过不去是最不明智的。”我挨在梅雅娟的身边坐下。把她的一只胳膊抱进我的怀里。 多年来可望而不可及的娇小丰润的肉体,此刻,就这样鲜鲜活活的摆放在我的面前。梅雅娟或是由于紧张,或是由于激动,鼓胀胀的胸部急剧的起伏,小腹部微微浮动,鲜红的嘴唇颤颤的抖着,圆圆的脸蛋儿红艳艳的像飘起了彩霞。 “娟儿,你好可爱。”我轻抚着梅雅娟的头发。 “是吗?”梅雅娟仍然羞涩的低着头,两只胖胖的小手相互揉搓者。 “性感。非常性感。嘿嘿。我这么说你生气吗?”我有意试探试探梅雅娟。 “嘿嘿,生什么气呀?”梅雅娟仍没有什么动作。 “娟儿,让我吻吻你行吗?”我早看出梅雅娟的心思了,这个时候,哪怕我猛地把她压在身下,她都不会有什么激烈的反应。正因为我已经看出了这一点,才这样一点儿点儿的逗引她。 “哎呀!你真够讨厌的。总问我干什么呀?”梅雅娟的意思再明白不过,她已经告诉我,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用问。 “真的讨厌我?我不问问你,冒昧的吻你,你生气怎么办?”我知道自己这个时候坏坏的。本来可以一步到位,非要像猫捉到老鼠还不马上吃,在地上不停的玩弄老鼠一样。 “你没吻怎么知道我会生气?”梅雅娟的身子晃动着。头又往下低了低。 “那你真的生气了,我多不好意思呀?”我还是装傻。 “你这人,现在怎么变木了呢?”梅雅娟侧过脸看了我一眼。我心里直乐。 “嘿嘿嘿。我?变木啦?好。那我可要灵活啦?”我说着,双手把梅雅娟紧紧的搂在怀里。 “啊。方舟。你。真够讨厌的。啊呀。”梅雅娟默默的接受者我对她的动作。 “娟儿,好娟娟。好几年前你就应该属于我,这可是迟来的爱呀。在俞欣的婚礼上,你要是不看到我,今天你会来找我吗?”我把梅雅娟往我的床里推了推,随着我的身子压在她的身上。 “方舟,那很难说。我老公要是对我好,他的事情要是不让我看见,我也不会这样。他这样对我,我当然也要这样对她。”梅呀娟说得很实在。 “那你是把我当作报复你老公的工具啦?”我在梅雅娟的脸上雨点儿般的亲吻着。 “别说那么难听,什么事情都有缘由呀。我总要为自己的行为找一点儿心理安慰呀。”梅雅娟的小身子微微的扭动。 “娟儿,说实话。你今天来找我,想没想过跟我这样?”我的嘴和梅雅娟的嘴粘合起来。我的手已经把她圆溜溜的屁股蛋儿抱托起来。 “呜。呜呜。问那么细干什么?你这讨厌的家伙。”梅雅娟的手也动了起来。在我的肋骨间摩挲。 “我就问。今天来,想这样了吗?”我还是追问。 “你,真讨厌。非要问?行动不是已经说明了吗?耶耶耶。呃呀。”梅雅娟的身子,在我的压揉抚弄下,扭动的幅度更大起来。 “嘿嘿。娟儿,在你身上的感觉,跟在少女身上的感觉一样。她们,可都是老手了。” “你是说欧阳群、董娇、柳艳艳、常甜甜她们?”梅雅娟问我。 “对呀。她们在这个时候,可比你主动多了。你现在这个样子,就像情窦初开的少女,期待、渴望、羞涩、拘谨。对吗?”我的两手放到梅雅娟小山峰般的胸脯上。 “方舟,你可是老手了。哎呀。比我老公好的时候还会弄呢。哎哎呃呃。”梅雅娟好多天没有和老公做爱了,这个时候进入的很快。 “呵呵呵。树欲静而风不止呀。我想不成为老手都不成呀。嘻嘻嘻。”我的手已经从梅雅娟的衣服前襟伸到里面,把她既软又硬的乳托托抓在手里。 “方舟呀。哎呀。你都弄了多少同学啦?”梅雅娟闭着眼睛问我。 “娟儿呀。你反过来问我行不行?你怎么不问问多少同学弄了我呢?嘻嘻嘻。”我拨开梅雅娟的衣襟,把她硬挺挺的小乳尖尖含在嘴里。 “她们弄你?嘿嘿嘿。新鲜。真新鲜。嗯。也有道理。”梅雅娟的眼睛仍紧闭者。 “是呀。女人,再也不是被动的接受男人的摆弄了。不仅在寻找性伙伴方面主动,在床上同样主动。男人做什么样的动作,女人同样会做什么动作。”我把梅雅娟的两个小乳头头揪起来,用舌尖轮番着舔舐。 “是、是吗?真、真的呀、呀?她、她们也都这、这么花啦?耶呵呵。”我已经把梅雅娟周身的温度加热的升高起来。 “嘿嘿嘿。你,就是等着我爱抚你,她们可没你这么老实。要是她们,这时候早就手忙脚乱起来了。对。对对。时髦的说法叫互动。嘿嘿嘿。互动。早就互动起来了。哎呀。”我把梅雅娟的上衣已经全部脱了下来。她雪白的身子和身子上的双乳,就像皑皑的雪山上耸立着两座山峰。 “呵呵。我、我现在还不会互动。我慢慢就会互动了。嘻嘻嘻。”梅雅娟已经有些主动地把她饱满的胸部紧贴在我的脸上。 “哦。娟儿呀。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呀。”我的鼻子,悬在梅雅娟的身子上面游移着。同时深深的吸着气。这个时候,我对“沁人心脾”这句成语,又有了进一步的理解。 “方舟,你好、好细腻呀。嘿嘿。真、真舒服。”我还没太用很多手法抚弄梅雅娟,梅雅娟就感觉与她的老公抚弄她有很大的不同了。 “娟儿,我要把你过去损失的感觉都为你补回来。你就静静的享受吧。”我之所以能这么慢慢的抚摸梅雅娟,是我跟唐琬这两天折腾得实在太猛了。否则,梅雅娟这样具有极大诱惑力的肉体横陈在面前,我不可能这样斯文。说实话,此时的我,在生理方面真的有些力不从心。而在心理方面,我对梅雅娟的强烈欲求却非常高涨。对梅雅娟的爱抚,满足心理的欲望比满足生理的欲望要强烈的多。 “啊。啊啊。方舟。我今天来、来这里是来、来对了。我还担、担心你、你不会理、理我呢。哦呀!”梅雅娟浑身绵软如泥,像面团似的由我任意揉搓。 “娟儿呀。今天也只有你来。别人来,我还真没有精力了呢。”为了进一步解除梅雅娟的思想顾虑,也为了进一步调动梅雅娟的情绪,我把这两天跟唐琬南戴河之行的详细情况给她叙述了一遍。 “我的天呀!你们玩儿的那、那么花呀?哦呵呵。呀呀咿耶。”我的手,已经伸到了梅雅娟最敏感的部位。她的身子几乎是摇摆起来。 “嘿嘿。娟儿呀。跟其他女人也都是这样呀。真是高矮胖瘦各不同呀。多美好的事情呀。我们的娟儿竟然还没有体会过。损失太大了。”我一直手在梅雅娟那里进一步捻捏着,另一只手很熟练的解着她的裤扣。 “哎呀。我、我还真的头、头一回有、有这样的感、感觉。哟哟哟。呵呵耶耶。真是不、不一样。耶耶。耶耶。”梅雅娟那里的水水,已经明显的多起来。 “娟儿,以后你要是想了,就来找我,我会让你高兴舒服的。呵呵。耶呀。”我把梅雅娟的裤裙拽了下来。我的眼前,真是白花花的一片银光。 “方舟,你不会把我看、看作是一个坏、坏女人吧?咿咿呀呀。”这样的女人我经历过几个,她们本来是在红星出墙,还怕在男人的心目中留下不好的印象。既满足着自己的超格欲望,又不想让对方把自己看作是坏人。这种复杂的心态,说明这个女人在欲望和理性之间还在摇摆。“哎呀。娟儿呀。我怎么会这么看你呢?大家不都是为了活出一种美好的感觉吗?大家不都是想过的有滋有味一些吗?我只会把你看得太本分、太老实了,我说什么也不会把你看作是坏女人呀?再说,好女人和坏女人之间有什么明显的界限吗?我是分辨不出来。凡是跟我上过床的女人,在人们的眼睛里可都是好女人呀?当然,如果把她们跟我或者跟别人上过床的事情公开出来,也许有很多人把她们看成是坏人。可又有谁会把这样的事情嚷嚷的满大街都知道呢?又有谁会把自己私秘的事情到处乱讲呢?事情就是这个样子,不知道内情的都是很好的人,一旦知道内情了,可能许许多多大家公认的好人,都会被认为是坏人。这也许要尊重每个人个人隐私的理由吧。”我边说着这样理性的话,边脱光自己身上的衣服。 “那、那就好。那我就、就踏实了。”梅雅娟情不自禁的把手伸向我的蛋蛋。 “娟儿呀。你的手温热又细腻。哎呀。真好。”我的嘴又叼起梅雅娟的乳头,手指继续在她最敏感处捻揉。 “哎呀呀!方舟,我怎么不、不早一些找、找你呢?哦哟哟。舒服死人!天呀!难怪她们都、都这样了呢。”梅雅娟的臀部起起伏伏,身子一挺一挺。 “娟儿。哎呀,娟儿。”我已经觉得有些受不了。 “来吧。方舟。来。我、我要。”梅雅娟很主动的把双腿高高的抬起来,腰部使劲的向上顶着臀部。 “啊!哈哈!娟儿呀!来了。我来了。进来了。嘿嘿呀。进来了。”由于梅雅娟张开的角度最适宜我进入,我都没用手辅助,屁股直往前一挺,我的东东就消失在梅雅娟的东东里面了。 “喔呀呀!你这、这东西,怎么、哎呀!慢、慢点!有点疼。”梅雅娟瞪着眼睛,咧着嘴,手轻轻的推着我的胯骨。 “哎呀。娟儿呀。结婚这么久了。还疼?是我这东西大吗?”我放慢了进入梅雅娟的速度。 “嗯。是。我、我老公可、可从来没、没弄这、这么深呀。哦呀呀。哦呀呀。你太、太厉害了。对。对对。慢一点,慢一点就行。”梅雅娟又怕我使劲,又期待我往更深了进入。 “好。好的。一会儿适应适应就好了。我慢慢试探着好吗?”我进进出出试试探探的循序渐进。 “啊呀!好。好好。真好。”正好我也没有很大劲头和很多的精力了,这样缓缓的进入梅雅娟正合适。 “娟儿呀。我从昌黎黄金海岸刚刚会来,我刚才跟你说了我跟一个好朋友的事情,否则,我还真没法控制这么稳呀。就你这一身白白嫩嫩的肉肉,我不发疯才怪呢。” “啊。啊啊。那好。那正好。你真、真要发疯,我现在还、还真适应不、不了呀。”梅雅娟腹部的肉肉轻轻的痉挛着。她湿滑红润的香舌,探出洁白的牙齿,像蚯蚓一样微微的蠕动。 “哦呀。娟儿呀,我怎么在你这里有进入少女的感觉呀?”我想起我在学校的时候,跟女同学做爱的经历,我这个时候的感觉,跟那个时候没有什么两样。 “我、我老公那、那东西太、太小了。跟、跟你没、没法比。咿耶。咿咿耶耶。嚯嚯嚯。”梅雅娟双手努力想够我,够了几次没够着,就抓住褥单死死的撕扯着。 “啊啊啊。娟儿呀。要、要不是你,我今天这、这样都弄、弄不成呀。”我稍稍加快了进入梅雅娟的速度。 “多、多亏你今天这样。否则,我、我死、死定了。啊呵呵。啊啊呵呵。以后我、我适应了,你有、有劲就尽情的使、使吧。咿哟哟。嘿嘿嘿。这东西,肯定有、有瘾。方舟,我、我以后就、就找你了。行吗?”梅雅娟用牙咬着拽起来的褥单说。 “好。好的。娟儿宝贝。我的好宝贝。咿呀呀!嗨嗨。”我的动作虽然缓慢,但每一次都尽量的把我的东东,送进梅雅娟腹部的最深处,为的是让她体会真正做爱的快感,也为的是进一步打开她里面的通道,以便今后和她进行高频率和最猛烈交合的时候她不再感到疼痛。 我就这样,采取传统的方式,以缓慢的节奏,跟梅雅娟进行了一次适应性的做爱。我根据梅雅娟的反应,随时调整着我的动作和频率,让她在感觉美妙的过程中,期待着以后无数次的交合。 “哟哟哟。方舟。这双休日过的,怎么把小脸儿过得煞白呀?”星期一早上,我刚刚走进办公室,袁媛看见我就嚷嚷起来。 “嗨。别提了。周五晚上喝酒喝多了。吐得一塌糊涂。折腾了一夜,这两天什么东西都没吃。这脸能不白吗?”我急中生智的编着瞎话。 “嘿嘿。哪吐了一夜呀?吐得还不止一夜吧?”这女人,一旦跟你上过床,嘴就没有什么遮拦了。 “去去去。女人家,怎么什么话都敢说呀?” “怎么啦?你们男人什么话都说,我们女人就不能说?再说了,我这话也没什么毛病呀?”袁媛狡辩。 “你的话还没毛病?吐只能是嘴吐,还有用别的地方吐的?” “那当然。就可能用别的地方吐。怎么啦?让我说准了吧?”袁媛是很精明的。她看得出来,周五晚上喝完酒到现在不会是这个样子。 “去吧去吧。把心思用在写好稿子上吧。在这方面的洞察力倒是一流的。在写稿子上多一点儿洞察力,稿子就会深刻的多。” “嘿嘿。一副领导者的口气。不是那个时候啦?”袁媛撇撇嘴。 “还嚷嚷。还嚷嚷。哪个时候呀?你怕别人不知道呀?傻东西。”男女之间做爱之后,说话就会随便得多。 “哎呀。知道什么呀?你以为别人都是傻子呀?现在不都这么回事吗?只要别被人家撞到现场就成。”袁媛大大咧咧的说。 “我的天!我部门的女人怎么都这个样子啦?现在真是只抓业务不抓思想教育了。像你们这号女人,要好好对你们进行思想政治教育。” “什么?我们这号女人?要教育的也要先教育你们这些男人。兴你们男人满山防火,不兴我们女人屋里点灯?岂有此理?”袁媛愤愤不平。 “唉。这年头的女人呀,真是太瞎人了。从古到今,人们看到的都是男人强奸女人,哪有女人强奸男人的?可是现在这样的情况还不少。这些主动疯狂侵犯男人的女人,还都是有权有钱有知识有社会地位的人。你说这不是翻了天啦?” “哈哈哈。你心里偷着乐呢吧?女人这么主动,你不就可以如鱼得水啦?你的脸不就经常白白净净的啦?”袁媛的伶牙俐齿又在调侃我。 “你不要这样联系实际好不好?你闲着啦?你也没轻忙乎,只是你们女人坐享其成,不出大力流汗就是了。” “去你的。讨厌!我们女人怎么不出力?怎么不流汗?女人只要主动,照样得出大力,流大汗。咱们两个那天我轻松啦?” “你还没轻松?躺在那像一摊泥似的?还咬着牙硬撑着唠呢。嘿嘿嘿。” “你这人,怎么转了说话的角度啦?我说的是做爱的过程中,你说的是做爱之后,那是一回事吗?” “好好好。不是一回事。不是一回事。咱们不说这个话题了,先来说说你的稿子吧。”我和袁媛把她上个星期确定的要写出的稿子看了一遍,我又针对稿子中的不足,提了一点修改意见,就让她赶快把稿子改出来。 “哎。方舟,今天晚上怎么样?有时间吗?请你吃饭?”刚刚说完稿子,袁媛就向我发出了邀请。 “吃饭?用哪吃?”我是以刚才她说我吐的方式回敬她。 “咳!你。吃饭还能用哪吃?用嘴吃呀。” “就不能用别的地方吃?”我有意义夸张的口气说。 “啊?你、嘿!你这人真够讨厌的。哈哈哈。你是在回敬我呀?”聪明的袁媛,终于明白了我的意思。 “哈哈哈哈。这就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你这家伙,可真够坏的。”袁媛既嗔怪又爱慕的看着我。 “好了好了。我这几天比较辛苦,就谢谢你了。改天吧。” “哼!你跟别人辛苦,就不跟我辛苦了。你就是讨厌。”聪明的女人,在我跟她谈工作的时候,对我是毕恭毕敬,言听计从。一旦谈完工作,她就恢复了准情人的角色,跟我撒起娇来。这样的女人才可爱。最让人讨厌的女人,就是她不能把工作和个人的关系分离开。跟你做爱之后,工作上也不听你的指挥了,主动性和创造性也下降了。以为跟部门的头儿关系好,就有一点儿有恃无恐了。这样的女人最好是不沾她。好在我们部门的几个女人还都很明白,把工作和个人的关系分得很开。 “乖乖,别生气呀。咱们这样的好公民,不是共同默认着一个标准吗?就是不勉强,不嫉妒,不干涉,轻松随意,快乐幸福呀。” “嘿嘿。我才不勉强你呢。我也不是只在你这一棵树上吊死。哼!”袁媛尽管这么说,还是气鼓鼓的背起背包,连个招呼都没跟我大,走了。 “呵呵呵。唉!这些小娘子呀。”我摇摇头,自言自语的感叹。
北京女人 30
我们编辑部的工作特点是不坐班。快到中午的时候才陆陆续续有人来。因为星期一是交稿子的高峰,记者们写的稿子都在这个时候交到编辑部。而这个时候,也是我这个编辑部主任最忙乱的时候。 程微微、杨虹杨前后脚也来了。她们都很热情地和我打着招呼。但谁都无法看出我们之间曾经发生的极其亲密的关系。只是我们每个人自己的心里,保有着这份仅仅属于我们自己的那份神秘和甜蜜。 看着在自己身边走动的女士,她们仅仅是你的同事,而你却对她浑身每一处细节都了如指掌,你甚至都深深地探进的体内,和她们有过迥异于一般的激情交融。甚至她们在床上时候的扭曲喊叫,都似乎随时在你的耳边回响闪动。这个时候,你心中的美感、成就感和得意感就会美美的油然而生。 做爱有激情的人,工作起来也有激情。床上疲疲沓沓的人,你也别期望着他(她)工作上会迸发出什么耀眼的火花来。 程微微和杨虹杨每个人交了两篇三千字以上的稿子,千把字的短稿子也交了两篇。对她们文字和谋篇布局的功夫,我都深信不疑。 “好好好。不错不错。发吧。” 她们的稿子,我基本上不做大的改动。给这样高水平的记者们当头儿,我省劲多了。如果手下是一帮写烂稿子的记者,我这个主任就是累死,也提不高工作效率和报纸质量。 “头儿,中午共进午餐?在一起快乐快乐?”杨虹杨说。 “啊。对对。看样子咱们头儿的龙体有点儿欠佳,咱们给头儿补养补养。”程微微极力赞同。 “好啊。中午你们作东,我买单。”跟这样善解人意的、可爱的女人们在一起工作,该是一份多么大的幸事呀。跟她们在一起共进午餐,怎们能够让她们买单呢? “嗨嗨。别小瞧我们。吃个饭买单还是什么问题?我们挣得也不比你少。”程微微说。 “真是的。吃饭那几个小钱,还值一提?真是的。”杨虹杨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 也不在她们的口气都这样大,她们每个月的收入也确实不比我低。甚至经常还比我高。因为我们报社的工资构成主要是效益工资部分。而效益工资的多少,跟个人的努力和完成的工作量是紧密联系在一起的。每个人的月收入都基本保持在七八千元。所以,一个月里,请几个人吃几次饭,从工资的总量来说,就像从身上拔几根汗毛一样不见减少。 “好好好。那我就坐享其成了。哪天我再请你们。呵呵呵。” “那咱们走?”程微微说。 “走吧。我说。” “去哪?”杨虹杨说。 “你们带我去哪我就去哪。”我说。 “那好。走。上谁的车?”程微微说。 “咱们坐一辆车吧。”我说。 “不行。我吃完饭就不会来了。”杨虹杨说。 “那好。我得回来。你们两个就各开各的车吧。”我说。然后,我上了杨虹杨的车。 “跟上我。”杨虹杨把车窗摇下来,朝程微微挥了挥手。很灵活的握着方向盘,就在前边带路走了。 “头儿呀。业余生活很丰富是吧?嘻嘻嘻。” 杨虹杨边开车边跟我说这话。 “你什么意思?”我从杨虹杨的神态上,就可以看出她指的业余生活是什么? “什么意思你那么聪明的人还用问?”杨虹杨斜着眼睛看了看我。 “聪明的人也有糊涂的时候呀。谁都不是全知全能呀。我就更不是了。嘿嘿嘿。集中精力开你的车,别眼睛乱瞟。”我指了指杨虹杨。 “我呀。真担心你的身子骨呀。看看你,很憔悴呀。还有,你去快乐可以,可是用不着把你的快乐痕迹拿出来展示呀?”杨虹杨嘻笑着。 “你?你说什么?我展示?我展示什么?快乐痕迹?”我顿时紧张起来。 “哈哈哈哈。脸红什么?”杨虹杨笑得很得意。 “脸红?我这么脸皮厚的人会脸红?”我知道我紧张的心里在脸上肯定有了反应。但我还装的若无其事。 “尽管你做的事情尽人皆知,但你带出来还是不很体面呀。呵呵呵。”杨虹杨继续讽刺我。 “哪呀?哪带出来了呀?”我想问问究竟。 “算了。不告诉你。自己带着吧。嘻嘻嘻。”杨虹杨调皮的看我一眼。 “哎哎。宝贝。告诉我。告诉我。哪呀?”我真的很着急。 “那你今天吃完饭干什么去?” “回报社呀。还有好多活儿没干呢。” “哎。真没劲。”杨虹杨一副失望的神情。 “那怎么办?工作总是要做的。只有工作做好了,玩起来才理直气壮呀。” “呵呵呵。你这工作和娱乐的关系摆得很清楚嘛。” “怎么?这么长时间你还没发现呀?” “嗯。发现了。发现了。是分得很清楚。嘻嘻嘻。玩得很转呀。方舟,你是过足了瘾了。” “你没有过足瘾吗?你嫌着了吗?呵呵呵。” “嘿嘿嘿。没你厉害。我们只是阶段性的,你可是连续性的。” “谦虚了吧?现在的女人们,真是厉害。不但主动大胆,而且花样翻新。不直接接触这些女人们,你很难相信她们会这样。哎呀!真棒!” “你说这话,包括我吗?” “当然包括呀?你也是很厉害的女人之一呀。而且,虹杨,你的魅力和激情比跟我上床的任何女人都不逊色。尤其你的身子,真太有诱惑力了。性感非常强。” “嘻嘻嘻。你,讨厌。说那么具体干什么?这我自己还不知道?男人第一次看见我的身子,都眼睛发直,口水直流。然后就发疯似的没完没了。不弄到彻底趴下不罢休。哎呀。真开眼界。呵呵呵。”杨虹杨对自己身子的魅力很自信、很自豪。 “我说杨杨,你这么开放,安全措施怎么样呀?” “哈哈。你还担心这个?没问题。安全措施不好,我是绝对不让男人上身的。即使不怕染上什么烂病,我还怕他们给我播上野种呢。是巴尔扎克还是哪位外国名作家说过,大概意思是,男人在外面浪漫没什么问题,女人在外面浪漫就受到限制。原因是男人不会带回来野种,而女人会带回来野种。这句话现在可以这样理解,只要女人不带回来野种,就可以跟男人一样浪漫。”杨虹杨阐述着他的男女情爱理论。 “呵呵呵。这倒有些道理。不错。” “那当然。为什么说名著就是名著呢。名著之所以成为名著,就是它其中很多说法的正确性,不会以时间的变化而变化。甚至可以和人类的存亡共始终。而许多一阵风似的红得发紫的作品,其消逝的速度比人类幼儿的夭亡还急速。这样的作品,是在极短的时间内,为了迎合某种时髦的东西而出世的。当这种时髦的东西过去,这种迎合时髦东西的所谓作品,也就必然要死亡了。” “虹杨,一个有思想又风流的女子,是最受男人宠爱的。你,便是这样的女子。” “是吗?不仅仅因为我的身子性感?” “不不不。你身子性感,只是吸引男人的一个重要因素。一个女人要想长期的或者更多的吸引男人,光靠身子是远远不够的。她必须有思想、有情趣、有内涵。否则,男人不会对她保持长久的爱恋和好感。” “我明白了。男人喜欢女人并和女人上床,也不完全是性的冲动。还有精神的交融和思想的契合。” “这样说,就把男女之间的性关系变得洁净和高尚了。让人感觉性关系一点儿也不龌龊。真的是非常美好的事情。” 我和杨虹杨在车里热烈地交流着,程薇薇自己开着车肯定很寂寞。她的寂寞不仅因为是孤身一人,而且,我跟杨虹杨坐在一起,对她来说也是一个刺激。说一点都不吃醋是绝对不真实的。 在首体南路的路东,一座名为“大宅门”的饭店刚刚开张不久。饭店只有两层楼,但其典雅豪华的气派却不同凡响。 “这儿吧。怎么样?”杨虹杨把车都开进了停车场,还有意这样问我。 “不错,挺好。看着很舒服。” 跟在杨虹杨车子后面的程薇薇,紧随其后把车子停放好。一边从车里出来,一边大声嚷嚷:“你们两个在车里聊什么呢?开得那么慢?肉死了。” 我听得出来,她根本不是嫌车开的肉,而是对我和杨虹杨地聊天极为不满。 “哎哎。薇薇。咱们领导在车里一路上都夸你呢。”杨虹杨鬼精灵的编着瞎话说。 “嘿嘿。杨杨,你编瞎话可真不脸红。咱们领导那么聪明,能当着一个女人的面表杨另一个女人?就是当着我的面,他也不会这么做呀。我不在你们车里,他更不会这样做。你以为我会听你的胡说?” “哈哈哈。薇薇冰雪聪明,当然不会识不破我的胡言乱语。嘻嘻嘻。”杨虹杨自嘲的笑着,扶着程薇薇的胳膊走进大宅门饭店。有知识又开明的女人,相互制约着,又相互协作着;相互竞争着,又相互忍让着。这种状态的拿捏,是需要技巧和工夫的。不在一个文化和知识层面上的女人,是达不到这个境界的。 大宅门饭店的装修比较古典。气势宏大而又雕镂精细。略显凝重而又不失活泼。高档次的饭店,肯定能够吸引来高档次的服务员。大宅门里的姑娘们,看上去都比较舒服,而且训练有素,对顾客彬彬有礼。让人在这里虽然花钱多一些,也会心甘情愿的觉得很值得。 “嗯。好。”我又肯定了一遍杨虹杨。 “杨杨来过吧?”程薇薇说。 “是的。来过。没来过我怎么知道这里不错?”杨虹杨回答得很干脆。 “跟谁来的?”程薇薇继续追问。 “肯定不会跟民工吧?嘿嘿。我跟下饭店的人,都是至少能从皮包里掏出一棵或者卡里有N棵的男人。”杨虹杨面露得意之色。 “嘁。就跟有钱人呀?”程薇薇咧列嘴,显得似笑非笑。 “跟有钱人不对吗?”杨虹杨反问。 “一点儿不讲感情?”程薇薇又逼一句。 “这种事情讲什么感情呀?只要看着顺眼,在一起舒服就行。不做情人,只作性伙伴,有条件有能力和咱们玩儿乐就可以。相逢开口笑,过后不思量,无牵无挂,轻松自在,多好。薇薇,难道你不是这样?”杨虹杨说起这样的事情十分自然。 “哎呀。我可没你潇洒。”程薇薇叹了一口气。 “怎么啦?你还跟谁动真感情啦?”杨虹杨摇摇头。 “这东西也不是谁想不想的事情,无意间就产生这种感觉了,你说怎么办?”程薇薇显得有些沉重。 “哈哈哈。真的呀?薇薇真的爱上什么人啦?会不会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呀?”我打着哈哈。 “呵呵呵。臭美吧。方舟。薇薇怎么会爱上你呢?”杨虹杨当然不愿意程薇薇爱上的是我。 “何以见得?难道像我这样优秀的男人不值得爱吗?”我拍拍胸脯。 “你呀?该去哪凉快就去哪凉快去。薇薇跟你玩儿玩儿还差不多,爱上你根本不可能。”杨虹杨这句话真是一箭双雕,既点出了程薇薇跟我玩儿过,又排除程薇薇爱上我的可能。前者她已经左右不了,后者她绝对不愿看到发生。 “嗨嗨。你们两个有完没完?是你们的事情还是我的事情?对我的事情比你们自己的事情还操心。好像我会领你们情似的。哼!”程薇薇瞥了我和杨虹杨一眼。 “嘻嘻嘻。薇薇呀,你幸福了,我们跟你高兴呗。别生气好吗?你看方舟看你生气很心疼的。”杨虹杨浅笑着说。 “算了吧。他看我生气心疼?看你生气心疼还差不多。”程薇薇又看了我一眼。我看得出,她们两个都知道我跟对方的关系。这样聪明的女人,身边人什么事情能躲过她们的眼睛呢? “呵呵呵。你们说的都对。看你们两个生气我都心疼。这么可爱的妹妹,哪个男人看你们生气会不心疼呢?”我只有装傻。 “你这个博爱的家伙。”杨虹杨说。 “嘿嘿。这家伙是够博爱的。”程薇薇说。 “不是我博爱,是这个世界上的可爱女人实在太多了。而且这又是个女人超速觉醒的时代。个人的努力加上时代的赐予,你们想想,我想不博爱都不行。”我贫嘴,她们两个加一起都不是对手。 “哎哎。方舟,你说到这,我还真想起来上午看到的几条报道,重庆一名32岁的女教师,看中了班里一个17岁的高中男生,而且引诱着这个男生,跟他多次发生性关系。这个17岁的高中生刚开始觉得很好玩儿,可是这个女教师性欲无度,这个高中生毕竟还没发育成熟,有些满足不了女教师的要求,就跟爸爸妈妈说了。还有一件类似的事情,发生在广东。一个39岁的女教师,看中了班里一个16岁的男生。刚开始,这个女教师把这个学生带到自己的办公室,两个人紧坐在一只单人沙发上。女教师就摸这个男生,身子不停地往男生身上蹭。16岁的男生,正是对性事渴望又朦胧的年龄,女教师的主动,恰好满足了她的好奇心。终于在女教师的引领下,16岁的男生第一次体验到了性交的快感。从那以后,这个本来学习很好的男生,整天脑子里都是和女教师做爱的情形,眼睛看女同学都直勾勾的。结果,在女教师有事出去三天没跟他做爱的间隙里,这个男生在放学的路上,把女同学按倒在路边的土坡后面给强奸了。当问到他这样做的原因时,这个男生才说出女教师跟他的事情。并说从他们第一次开始,女教师几乎每天都找他做爱一次,有时候还留住他等待他弄第二次。女教师三天不在,他忍不住才去强奸女同学。这两个事情发生后,所有人都震惊了。因为这两个女教师,是大家公认的贤淑女人呀。甚至大家都把他们两个当作典型的贤妻良母看待的。想不到她们都是性欲狂,竟然勾引自己尚未成年的学生。” “哈哈哈。看来这女性的觉醒,不亚于火山岩浆的喷发呀。”我说。 “呵呵呵。看方舟乐的。女人们越来越开放,你不怕把自己的身子骨弄坏了呀?”程薇薇说。 “嗨嗨。你不用担心。我是越战越勇,越用越结实。嘻嘻嘻。” “听着。我还没讲完呢。”杨虹杨接着说。“黑龙江一家夜总会,有个21岁的服务生。夜总会的老板,是个51岁的富婆。这个服务员平时已经感觉到富婆对他很好,给他发的薪水也比别人多。可是,有一天夜里,夜总会正在营业,富婆就把她叫到办公室,让他坐在沙发上,富婆给他冲了一杯饮料,笑眯眯的递给他。他什么都没想,端起饮料就喝。就在他喝饮料的时候,富婆进了卫生间。过了几分钟,他感觉自己的周身燥热难耐,尤其下身有十分明显的膨胀感。这个时候,富婆从卫生间里出来。穿着几乎透明的睡衣,里面完全一丝不挂。这个服务生顿时感到整个身子都要爆裂了,富婆刚刚靠近他,还没有对他动手动脚的时候,他就发疯般的冲上去,把富婆掀翻在沙发上,撩起富婆的纱裙,不由分说的把自己的东东打入富婆的体内。而且接连三次。这个富婆并没有就此停止,而是整个晚上都把这个服务生留在房间中,到上午十点钟的时候,富婆已经使劲各种手段,调理得服务生跟她做爱其次。而且告诉服务生,她把两个人做爱的场面已经录下来了。以后要让这个服务生做她的性伴侣,否则就拿着录像告诉她强奸老板。这个服务生为了不丢掉一份工作,也害怕富婆告她强奸,就答应了富婆的要求。” “听你这一说,好像这个服务生很无奈似的。其实他心里都了开花了。被富婆看重,既有了钱,还有了女人,多美的事情。他乐还乐不过来呢,怎么会勉强和害怕呢?”我说。 “你这是从男人的角度想问题。从女人角度想问题,富婆那么威胁那个服务生也是很正常的。富婆毕竟是首先引诱的服务生呀。”杨虹杨说。 “这叫各得其所,各取所需。男女都一样。”程薇薇说。 “还有。过了几天,富婆还带了自己的一个女朋友,也是四十七八岁了。富婆把服务生约到家里的时候,服务生以为富婆一个人在家呢。结果刚刚从洗澡间出来,他就被两个女人像老鹰捉小鸡似的抓起来扔到床上。然后,两个女人一个骑住他的上身,一个骑住他的下身,手、脚、嘴、臀部和阴部并用,狂乱的揉搓服务生。本来服务生觉得跟富婆保持关系很好,想不到富婆还拉上她的女朋友一块儿享用他,而且生猛的让他实在接受不了。无奈之际,这个服务生报案了。” “哈哈。这个傻小子,报案干什么?这么好的事情,打着灯笼也找不到呀?他居然报案,真是傻到家了。”我说。 “20岁的小男孩儿,像你一样久经风霜老练成熟呀?他哪经得住两个饥渴难耐的老女人的撕扯、咬啃、掐拧的折磨呀?他一想到以后还是两个以上女人享用他,不吓死才怪呢。”杨虹杨说。 “咳!这小子,多美的享受呀!他居然放弃了。好可惜呀。”我说。 “方舟呀,你真是个病态的家伙。你那方面的能力是不是没边呀。”程薇薇说。 “我有边没边,某人还不知道吗?哈哈哈。”我这么说,程薇薇和杨虹杨都会有感觉。 “哈哈哈。谁有感觉谁知道。反正我不知道。”杨虹杨又逗程薇薇。 “杨杨还装呢,你是最知道的了。”程薇薇说。 “嘿嘿。知不知道的就不追究了。还是听我说完吧。”杨虹杨又接着讲。“北京理工大学一个24岁的男硕士毕业生,在一次朋友的聚会上,认识了一个已经42岁留美并持有绿卡的女博士。聚会结束后,女博士主动要求让男硕士送她回家。到了女博士家里后,男硕士才知道女博士是一个人居住。他想走,可是女博士已经把门紧锁。并且回转身紧紧的抱住了他。接着,他享受到了女博士教给他并亲身示范的花样翻新的性爱技巧。从此,男硕士成了女博士日常性伙伴。然而,这个42岁女博士的性欲极强,每天都要男硕士跟他做爱,有时一天不做爱三四次不罢休。身强体壮的男硕士刚开始还可以,可是渐渐的感到体力不支,疲惫不堪。她想跟女博士中断性伴侣关系。可是,女博士说什么也不肯。让男硕士惊奇的是,这个女博士不仅跟他几乎每天都做爱,在跟他做爱的前后,女博士跟其它男人也同样做爱。这个女博士狂暴的欲望,真让男硕士不寒而栗。”杨虹杨讲到这,咽了一口吐沫。 “这个女博士可以理解,更应该谅解。因为她的性欲,她自己已经无力控制。她自己的意识,只有极力满足自己的欲望,才可以保证心理和生理的平衡。日子才会过的比较舒服。”我的确理解这样的女人。这跟女人自己的道德品质没有关系。跟女人的思想意识没有关系。跟女人的能力水平没有关系。这纯粹是生理需求问题。当然,也不排除生理需求满足之后所带来的精神满足。 “哈哈哈。看来,最理解女人的还是方舟呀。”杨虹杨说。 “那当然。方舟当然希望女人都像那个女博士一样啦?那他不更随心所欲啦?”程薇薇在一旁敲着边鼓。 “嘿嘿嘿。别别别。女人都像女博士一样,那我就会很快成木乃伊了。还是像你们一样好。”我把我和他们的关系又说露一点儿。 “哟哟哟。方舟,你可说明白一点儿,像谁们一样呀?我和杨杨跟你有什么关系?”程薇薇说。 “呵呵呵。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吧。管他去。”杨虹杨在这方面比程薇薇放得开一些,所以她不像程薇薇似的还抓住机会掩饰。她知道自己给我的关系,同时也知道程薇薇跟我的关系。她肯定认为没必要把这个话题继续下去。 “嗯。还是杨杨真实。”我有意刺激程薇薇。 “方舟,你是什么意思?是说我不真实?”程薇薇问我。 “哎哎。别打嘴仗,我还有一段没讲完呢。”杨虹杨说。“中国科技大学的一个本科高材生,毕业就进入了南京市的一家机关。报道那天,一位四十多岁的女局长接待了他。他从这位女局长的表情和眼神中,看出了对他的好感和发自内心的欢迎。他觉得非常幸运,刚刚参加工作,就遇到了一个很赏识自己的上司。他为了报答女局长对他的知遇之恩,工作十分勤勉努力,经常加班加点。在一个周末,漂亮的女局长把他叫到办公室,对他极尽赞美之后,主动地贴到他的身上,很放肆的拥抱他,亲吻他。这位女局长虽然大他十多岁,但风韵犹存的少妇,对风华正茂的小伙子还是很有吸引力的。小伙很紧张,但紧张的原因是他感到很突然。 小伙子很激动,激动的是这么漂亮性感的女局长居然主动投怀送抱。他对女人尤其是像女局长这样的女人,也是非常渴望的。于是,在女局长办公室的地毯上,他第一次实实在在搞明白了女人是什么样子。他也很难想象,平时风度翩翩,气质不凡,甚至有些不苟言笑的女局长,搞起男女性事来,怎么会那么轻车熟路、颠鸾倒凤呢?他甚至想,一个堕入风尘几年的女子,能不能赶得上女局长的床上手段都很难说。接下来的日子,不管什么时候,只要女局长需要,小伙子都必须随叫随到。不管是白天晚上,不管是上班时间还是中午休息,只要女局长想做爱,小伙子都要立即放下手中的工作,立即出现在女局长的房间内。而且必须来之能战,战之能胜。否则,女局长会用烟头和蜡蜡烛油烫他的东东。你说,方舟,你要是摊上这样的女上司你怎么办?”杨虹杨问我。 “我还能怎么办?顺水推舟,干她个人仰马翻。非让她笔挺者来上班,弯着腿拉着胯去下班。看她还老不老实。我自信我的能力会让所有的女人败北。哈哈哈。” “方舟,你这家伙,真贪得无厌的可以。哎!这年头,女人都这样了。男人就更没边儿了。”程薇薇行为上做得很到位,但嘴上永远都是装作中规中矩的淑女。她跟杨虹杨的风格截然不同。 在我们三个人吃饭吃得差不多的时候,我的手机收到一条短信:“舟舟,来我家吧。你这新郎离开新娘太久了。”我知道这是俞欣发来的。她这个新娘还没有出蜜月,当然会很想新郎了。不过,这些天里,她是不会闲着的。只是她又想起来要品尝我的口味罢了。“唉!”我不自禁地叹了一口气。 “哈哈哈。应付不过来了吧?谁呀?”杨虹杨问我。 “什么应付不过来呀?就凭我?还有应付不过来的时候?不过,这不是你说的那事儿。”我矢口否认。 “还觉得我不真实呢,你真实?接到约会的短信都不敢承认。”程薇薇说。 “唉!这北京呀,我得考虑考虑是不是再呆下去了。这样呆下去,女同学们我都应付不过来。更别说其他女人了。”我有意逗她们。 “看看。看看。不打自招了吧?还吹嘘自己能打强拼呢。都快要当逃兵了。”杨虹杨奚落我。 “你那些女同学们真差,就不能向外面发展发展?干吗总看住同学做文章呀?可以扩大扩大业务范围嘛。嘻嘻嘻。”程薇薇说。 “熟悉的总是方便嘛。比如说某人和某人。啊?是不是呀?”我轮番看着程薇薇和杨虹杨。 “你可真够讨厌的。” 程薇薇就是不愿意我把我们之间的事情抖搂出来。 “哎。薇薇,让他说去。都做了还怕他说?”杨虹杨的话也是朝着程薇薇去的。意思是大家都一样玩儿过了,说说并没什么。 “哼!不是人们做过的事情都可以拿出来公开说的。哪对夫妻不做爱?可是你听谁把夫妻做爱的细节讲出来给别人听啦?夫妻做爱不能拿出来公开讲,那么情人之间、性伙伴之间的事情,就可以拿出来公开讲?”程薇薇还是转不过这个弯来。 “嘿嘿嘿。薇薇说的也有道理。那咱们就不讲了。彼此心照不宣就是了。”我为了不惹程薇薇生气,还是给了她一个台阶。实际上,经过这一番对话,我们三个人相互之间的关系已经清清楚楚了。
北京女人 31
吃过饭,程薇薇走在前面,杨虹扬跟我走在后面。趁谁也没注意的时候,杨虹杨拉拉我的衣角:“跟我走吧。”我知道这个浑身充满激情和活力的女人又需要我了。 “嗨。不行。真忙。”我很干脆。 “你真讨厌。”杨虹杨不高兴。 “改天吧。来日方长。” “改天是改天,今天是今天。后天吃饭跟今天吃饭能相互代替吗?”杨虹杨的比喻简单明了。 “嘿嘿。那你今天去别的饭店吃吧。我的店今天开张不了。嘻嘻嘻。”我陪着笑脸。 “那好。今天你不愿意,我以后再也不进你的饭店吃饭了。哼哼!”杨虹杨一脸怒气。 “别别别。经常换换口味还是必要的嘛。恐怕我不让你进我的饭店你还会积极主动的进呢。嘻嘻嘻。” “你别臭美了。比你威猛的男人多的是。” “是呀。是呀。都是红烧肉,每家做的味道还不一样呢。”我有意气杨虹杨。 “嗨嗨嗨。快点儿走行不行?嘀咕什么呢?”正在我跟杨虹杨僵持不下的时候,程微微在前面回过头来打断了我们。 “来了。来了。”杨虹杨马上调整表情,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快走了几步。 “你们两个想干吗就干吗去吧。我打的回报社了。”我跟程薇薇和杨虹杨打了一声招呼,就奔路边停靠着等人的出租车走去。 “你辛苦吧。我们玩儿去喽。”程薇薇轻松地和我打了打招呼。而杨虹杨由于约我没有成功,面无表情地看了看我,转身钻进了车里。 现在的人们呀,真是工作生活两不误,正事“邪事”一起做。工作有成绩,生活有快乐。我知道,这个星期,程薇薇和杨虹杨的工作任务又完成了,余下的时间,就只剩下潇洒了。下午,杨虹杨进不了我的“饭店”,她肯定要进别的“饭店”。女人一旦想起这样的事情来,她是不会甘于寂寞的。而程薇薇虽然没有明确的表示,但她的心里肯定都很有数了。具体怎么安排的,我当然无法猜测。人们都知道打麻将很有瘾,但跟情人或者性伙伴在一起娱乐,这样的瘾要超过打麻将无数倍。尤其是女人,没有品尝过这种滋味倒还罢了,一旦品尝过这种滋味,就会一发而不可收拾。看到我的部下工作很出色,生活又很快乐,我心里也是替她们美滋滋的。当然,我的这种美,也是他们都跟我深深的亲密过,否则,知道她们都在外面跟别的男人忙着,我的心里也会酸酸的。 “嗨嗨嗨。方舟,你小子又到哪潇洒去啦?”我在走廊里碰到了白社长。 “呵呵呵。我潇洒什么呀?也就一般的放松放松呗。”我笑嘻嘻的看着白社长。 “行啊。劳逸结合。怎么放松都行呀。只要工作别给我掉链子就行。”白社长扶着我的肩膀,把我领进他的办公室。 “嚯。社长,这是谁孝敬你的呀?”我拿起白社长桌子上一个看上去很高级的礼品盒说。 “你管那么多干什么?想要就拿去。”白社长就是这么爽快。 “呵呵呵。我可不能夺领导所爱。再说了,人家都往领导这送,我却从领导这拿,那成何体统。” “你小子少扯,你从我这还少拿啦?你还没夺过我所爱?”老白的表情有些半真半假地说。我心里愣了一下:白社长这话是指什么呢?难道我跟童童的事情被他知道啦? “领导的话,我的不明白。”我强作镇静。 “呵呵呵。不用你明白。哎哎。有个好事情,你去不去?”白社长把话题绕过去。 “领导说是好事我能拒绝吗?只要工作安排得开,我当然去呀。” “这真是个好事,我都想去。只是跟我去欧洲的时间发生了冲突,否则轮不到给你。嘿嘿嘿。”白社长说的是实话。 “社长该享受的待遇肯定错不了。什么好事情?”我急于知道。 “长江三峡五日豪华游。”白社长一字一板地说。 “嗯。不错。我倒是听说过。真的很想去。” “好。那你就安排安排手头的工作,给你这个请柬。你跟他们联系就行。”白社长把请柬递给我。我一看,是国内一家很知名的公司安排的活动。这样知名的大公司,跟我们这样知名的媒体都有密切的联系。除了正常的新闻宣传和广告业务往来之外,为了加深彼此的关系,这类大公司每年都要安排一两次比较上档次的活动,邀请媒体的领导参加。 我走出白社长办公室,回到自己的电脑桌前。仔细看了看请柬,这个活动的开始时间是两天以后。我把这一周的工作简单的排了排,该让记者作的选题又都敲定了一遍,觉得一切都安排停当了,我才跟这次活动的主办单位联系了一下。 通过电话以后,我了解到,这次活动,一共有北京二十多家媒体的领导或者部门主任参加。活动的线路,从北京乘飞机直飞湖北宜昌。在宜昌登上皇家公主号豪华游轮,一路逆水而上,经过五天的观光航行,终点是到重庆的朝天门码头。为了详细地了解这次很有意义的旅游细节,我在网上搜出了相关的资料:目前长江上比较成熟的游船航行区间是湖北宜昌至重庆,除可乘船游览三峡和两岸风光外,沿线景点有: 1、自然风景类:A、巴东神农溪; B、巫山小三峡;C、宜昌金狮洞、三游洞;D、洪湖;E、神农架;F、涪陵芙蓉江或芙蓉洞等。 2、历史名胜类:A、蒲圻赤壁;B、荆州古城;C、秭归屈原故里;D、丰都鬼城;E、云阳张飞庙; F、奉节白帝城;G、忠县石宝寨; H、岳阳楼;I、万县悬棺博物馆(其中A、B、E、F属于三国胜迹)。 3、现代工程:A、葛洲坝;B、三峡大坝。 三峡游轮从二星级到五星级。五星级的游轮有:皇家公主号;东方皇后号;乾隆号;总统一号;神州号;长江天使号;蓝鲸号;世纪天子;帝王号;维多利亚系列;东方皇帝号;世纪之星;世纪辉煌。 四星级的游轮有:国宾系列;平湖号;三国号;总统四号(扬子江号);长江公主号;长江之星;锦绣中华;黄鹤号;昭君号;东方大帝号;长江明珠;总统六号;海外维系列;银河一号 ;银河二号;贡嘎山。 三星级和二星级的还有一些。因为主办方通知我说,我们乘坐的是“皇家公主号”系列豪华游轮3艘姊妹船中的“仙妮轮”(Princess Jeannie),所以,我就重点看了看对这个系列豪华游轮的介绍。 “皇家公主号”系列豪华游轮是长江上唯一由国外 (德国) 建造的船型最长、载客量最大、并且是中国首批挂牌的五星级系列游轮,其造价在人民币1亿元以上。除了“仙妮轮”(Princess Jeannie),另两艘姊妹轮是“仙婷轮”(Princess Elaine )和“仙娜轮”(Princess Sheena)。其优良性能特别体现在达到国际标准的舒适性、安全性和典雅的欧陆式风格上。 船首部的横向侧推器和舵机系统是目前长江上独一无二的先进动力装置。全船设有112个双人房间, 14个豪华单间和10个豪华套间, 可载客260人, 每个房间配备了卫通电话、卫星电视, 高档次的卫生间等一应俱全的房内现代设施。 宽敞的西餐厅和典雅的中餐厅为游客提供美味佳肴。观景厅、音乐酒吧、歌舞厅则是交友,、休闲的好场所。尢其是独有的外舷游步甲板与顶层的阳光浴场, 可使游客直接感受三峡风光的 雄、奇、险、幽。船上还设有餐厅、宴会厅、多种酒吧、内外观景区、多功能国际会议厅、迪斯科舞厅、健身房、游艺室、麻将室、桑拿健身中心、美容医疗按摩室、购物中心、商务中心及高档的娱乐设施,先进的空调、音响、卫星通讯、卫星电视及同声翻译系统。游轮同时安排游客上岸游览名胜古迹,并在船上组织丰富多彩的娱乐活动。 看了这样的介绍,我立即联想到看过的电影:《泰坦尼克号》、《尼罗河上的惨案》、《围城》等等涉及到豪华游轮的场面。那个时候想,豪华游轮上的生活,离我们十分的遥远,我自己这辈子就更不可能走进这样的生活了。谁知道,生活的急剧变化,让我们仿佛在一夜间就走进了过去想来永远不可能走进的生活。就是跟这么多可爱的女人亲密接触,过去也是不可想象的。要是在过去,跟一个女人有染,被传出去都够身败名裂的了。可是现在,一个男人无论跟多少女人接触(一个女人无论跟多少男人接触)都没有问题。有的时候或者场合,这样的经历还成为向人们夸耀的资本,人们不仅不耻笑,还由衷的钦佩和羡慕。时代和生活观念的变化,真有天渊之别! 我出发之前,给部门的同行们又开了一次小会,告诉大家,在我出去的这一个星期中,要好好完成工作任务。有什么事情可以打我的手机或者发短信。大家对我这趟出去都很羡慕。尤其从程薇薇、杨虹杨和袁媛的眼神儿中,我看出了她们对我这次出去必然要好好潇洒的猜度。并且有一种虽跟不去但非常渴望的向往。 “大家好好写稿多挣钱,有机会咱们一块儿出去转转。”我给大家画个馅饼放到了面前。 “切。不着边际。”袁媛撇撇嘴。 “怎么不着边际?只要有钱,说去不就去啦?这有什么难的?”我狡辩。 “废话。你再说呀。有了钱,再有了时间,别说三峡豪华游呀,就是多瑙河、伏尔加河、泰晤士河、莱茵河、密西西比河等等世界有名的大河,哪不能去呀?”袁媛小女孩似的撒着娇反驳我。 “对对对。哪都能去,只要大家好好创造条件。周游世界的日子就会到来。”在工作上,我是说一不二。但除了工作,大家说什么任他们说去。顺水推舟就是了。工作,马虎不得;生活,认真不得。 要踏上豪华游旅途的头一天下午,我又一次接到俞欣的短信:“舟舟,我很想你,尽量来。欣欣。” 俞欣这样连连呼叫我,看来真是很想我了。我也是的,自从酣畅淋漓的当了新郎以后,再也没有光顾过俞欣那里。虽然她有男人在身旁,可那个男人形同虚设,看着痒痒又不能用,真够她痛苦的。我知道俞欣是不会甘于寂寞的,但男人什么样的都有,是不是那些跟她上床的男人都合她的心意,我这个局外人是可以想到的。因为俞欣的骨子里基本上是完美主义者,而完美主义者的最大特点,就是对所有的事情基本上不满意。在俞欣的眼里,真正令她满意的男人真是凤毛麟角。 我跟俞欣的关系与跟其他女人的关系不同。她是我大学时代的恋人,我又是她真正意义的新郎。对俞欣的召唤,我是不能漠然置之的。 为了直接进行交流,我没有给俞欣回短信,而是拨通了她的手机。 “喂。欣欣。你好。我是舟舟。”在我们两个之间,对话都用昵称是再正常不过的。 “哎呀。舟舟。我前天就找你,你怎么不来呀?”俞欣又高兴又埋怨我。 “啊。欣欣。对不起。我这两天真的很忙。”我急忙解释。 “你忙?忙工作还是忙女人?”俞欣基本了解我。知道我几乎就是游走在工作和女人之间。 “呵呵呵。欣欣,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忙工作是必需的。忙女人也是生活的需要嘛。嘻嘻嘻。” “啊。呵呵。我只是问问。并没有非议你的意思。来吗?”俞欣其实已经很急于让我去她那了,可是接到我的电话又表现的比较沉稳。 “你很想让我去我就去,你不很想我就不去了。”我有意逗逗俞欣。 “舟舟,你别讨厌了。你都知道我怎么想的,还来胡扯。快来吧。我等你。”俞欣说着就挂断了电话。 我和俞欣之间彼此太了解了。我在她面前,她在我面前,什么都别想掩饰住,什么都会被对方很快的识破。 俞欣下了最后的指示,我没有任何理由不马上赶到她那里去。于是,我开上车,直奔俞欣的家。 “嘻嘻嘻。很快呀!”二十多分钟后,我就走进俞欣的房门。俞欣满面春风地开门迎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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