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沫花谢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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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夏天10(2006-10-17 12:45:24) 上午和各投资方的见面会顺利的很,文心情很好。公司聘请的几个人 也陆续的给他电话,在兰州集中,接下去就是带他们去分布在甘肃各地的集团公司下属分公司和厂家进行熟悉。 作为西北较早的上市公司,甲方明显地对他们抱有很大的厚望,希望易文的公司能进一步为他们的公司带来良好的转机,以弥补稍前在股市的不良传闻。 经过一间小会客室,他看到亮正在和甲方公司的几个人聊的起劲,他挥了挥手示意他们继续。 文来到休息室,他很兴奋,这次合作对他们来说将市个很大的飞跃,也许将从珠三角强手如林的包围圈杀出一条血路,这一点上讲他对亮非常赞许。 尽管平时看上去亮对公司不闻不问的,近来又在搞什么环东 亚商圈的调研,但这次促成的和做他绝对是功不可没。 想到这小子,文心里涌上一丝说不上什么滋味的暖意,有感激的朋友之情这是肯定的,从小到大,亮一直站自己的身旁,甚至超出了普通的兄弟情分,他是个古灵精怪,看上去不拘小节,但内心非常细致,每当文遇到迷茫无途的时候,常常会得到他一两拨千斤的点拨,尽管有时是以玩事不恭的方式好似无意般地表达出来,但文明白他绝对是费尽了心思。 文同时也品常到了心里稍稍有点醋意,他知道那是妒忌。因为他越来越多地在贺兰身上看到了她对亮的依恋,和在深圳时不同,现在的贺兰纯粹是把亮看成了恋中的男人了,她的目光,包括对亮一举一动的关注都分明地表现出她真的很陷入了。 这不是亮的错,亮并不是个情种,对女人他并不会很刻意的关注,但和贺兰他真是用了心,文能注意到,也许是事情的特意性吧,这种带着畸形三角爱恋特别抓人的心思吧。 在这边能听到亮的说话声音,他心里有点乱乱的,有点把握不住的感觉,尽管他知道应该不会的,但此时他有点象孩童时的恶做剧过了头似的味道。 他定了定神,笑着暗骂在这种时间竟然在想这些,他看到甲方的法人在一群人的簇拥下从楼下上来了,他忙迎了上去。 早上贺兰起的很晚,这在她的生活中是不大常见的,她习惯早起,但是今天她是被亮的电话吵醒的,不然可能会连午饭也错过。 听到亮的声音,她异常地温柔起来连心头都是颤颤的。 他问她:“醒了吗?” 她柔柔地说:“刚睁开眼睛,有事吗?” 他在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没事,想听听你的声音。” 贺兰“轰”地一下脑子象涌上一阵热流,瞬时传遍全身,甚至全身都抽搐起来。 片刻,“你们那边那么忙还打电话,现在在哪?” “我到房间拿点东西,就下去。” 然后两人就一直没有说话,一向口无遮拦的亮象变了个人,一直以来因为他比贺兰小,以小弟自居,平时说话都蛮横无拘的。 但是现在两个人都能听到对方的喘息声。 “你快去吧,别误了事。”半响,贺兰说。 “哦,我去了,中午我们不能回来吃了,你自己到下面弄点吃的,酒店餐厅在二楼,顶楼也有一个餐厅,想看风景就到上面去吃。” “我知道了,把我当小孩子了。”贺兰说,她心里暖暖的觉的自己快要崩溃了。 挂上电话,贺兰觉得自己完了,内心无可自制了。 她一向是非常理性的人,给人的印象也是端庄漂亮的大家闺秀形象,但是此刻,他竟然是那么地想他,不可自制地想见到他。 倏地,她脑海漂过文的影子,她吃惊自己此刻竟然一点也没有想到另一个人─自己的丈夫,任自己的思绪在不伦欲念的海洋里狂飚。 文是个好男人,一直的好男人﹑好丈夫﹑好父亲。 贺兰为自己辩解:“这都是文不好,一切都是他挑起来的,不是他一切不会是现在这样,但是另一个声音马上漂过来,不是自己心猿意马会是这样的结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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