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大理石 [樓主]
級別:天使 ( 14 )
發帖:4099
威望:646 點
金錢:1778051522 USD
貢獻:2600000 點
註冊:2011-06-06
|
“你看那几个男人,像要一口吞掉小姐似的。”常甜甜说。 “那些小姐也像要吞掉那几个男人呀。” “男人想吞掉小姐是为了色;小姐想吞掉男人是为了钱。” “小姐吞掉男人钱的同时,也在吞着男人的人呀。吞男人人的过程她们也快乐呀。” “她们快不快乐你知道?” “我当然知道。绝大多数小姐做这个都不是逼的,都是自觉自愿的。她们在快乐的同时挣钱;在挣钱的同时快乐。” “看来你这家伙跟小姐也没少起腻。待会儿我可得注意,搞好防范措施,别把小姐身上的病菌传给我。” “呵呵。放心。本人每次都不含糊。要想长久快乐,就要注意保洁。否则,图了一时之快,后来的日子就乐不着了。我可不会那么傻。哈哈哈。” 记得刚刚改革开放那几年,听人们说广州和海南的歌舞厅中,跳几十分钟舞就黑灯十五分钟。这十五分钟是专门为了让男女之间接吻、搂抱、抠摸的。因为亮灯时人们跳的舞都很正规,还都不好意思做这种动作,才有了这样一个当时听起来还很惊奇的做法。现在可大大不同了,不要说在歌舞厅呀,就是在光天化日之下、车水马龙的大街上,男女旁若无人的搂抱、接吻、抠抠摸摸也见怪不怪了。
在歌厅里就更恣意妄为了,根本不用再关什么灯,男女之间在大歌舞厅种只差没有性交,其他动作尽可以做,没人觉得不顺眼或者不好意思。 耳边回荡着情意绵绵的曲子,怀里搂抱着温温软软的肉体,真的是“脸贴脸,肚贴肚,半个小时迈一步。”随着音乐的律动,男女之间紧紧的搂抱着,摇着,蹭着,摸索着,亲吻着,有的干脆就坐在沙发上两只手一块儿忙活。 “这些人,该干吗去干吗去得了,在这费这个劲干吗?”常甜甜很为那些男人们着急。 “哎。这都是一种需要呀。像咱们两个,完全可以马上来真的呀?不还在这磨蹭吗?” “他们跟咱们不一样。咱们是在寻找情趣,酝酿情绪,他们干脆就是在手淫小姐。看他们费那个劲,还不如直接去床上体淫得了。呵呵呵。”常甜甜整个一个性爱专家。 “你不用替他们着急,该做的他们一会儿都要做。不会比咱俩差。” “别拿咱俩跟他们比,咱俩是同学加情人,他们是嫖客和妓女。能往一块儿比吗?”常甜甜这话说得很认真。 “那是那是。”我看常甜甜比较认真,就注意迎合她。免得惹她不高兴。其实,她又不开明了。他和我,那几个男人和小姐,在床上有本质的区别吗?没有。根本没有。在这个问题上,非要分出个高低贵贱,是没有什么必要的。 “小姐做这个,是满足最低级的生存需求;嫖客找小姐,是满足最低的生理需求;咱们两个做爱,是满足最高层次的精神需求。这是不可同日而语的。” “对,对对。不可同日而语。”我盲目迎合常甜甜。 看着身边的人们都亲昵着,我和常甜甜自然也会被感染。 “别去打保龄球了。”常甜甜伏在我的耳边说。“咱俩去游一会儿泳,冲冲澡,就回蒙古包吧。” “好吧。甜甜。”我知道常甜甜是想和我做爱了,我也有了很明显的反应。吃饱了,喝足了,微醺的酒劲也上来了,在歌舞厅这样的环境中又受到了熏染,这心里和生理的反映都显现出来了。 “那走吧。去游泳馆。”常甜甜和我又深深的吻了一下,才互相搂抱着走出歌舞厅。 “游几圈,别太长,冲冲就上来呀。”常甜甜叮嘱我。 “好的。放心。”实际上,不用常甜甜叮嘱,我也会很快上来的。因为我的感觉已经超过她了。尤其在跳舞时,常甜甜搂着我的脖子、我抱着常甜甜丰满的屁股,她高耸的胸部摩擦着我痒痒的,她撅起的屁股惹得我下身胀胀的,我真的已经受不了了。 我和常甜甜几乎同时走出更衣室。穿着泳衣的常甜甜,女人的特征更加突出,白白嫩嫩的皮肤更加刺眼耀目。站在泳池边上,我发现常甜甜强烈性感的身子,几乎拉直了在场所有男人的目光。那一刻,我真的很得意。这样一尊令所有男人都垂涎的肉体,过一会儿就要被我所占有。不仅如此,这尊极具诱惑的肉体,还将非常主动的翻腾于我的身子上下左右。让我痛快淋漓的进入她、享用她。想到这,我在众目睽睽之下把常甜甜搂进怀里,然后拥着他双双走进泳池。那一刻,我瞟了一下四周,发现所有男人的目光都像喷火似的看着我。 我和常甜甜走进游泳池时,泳池中还有二十几个人。其中有三分之二是男士。可是,当我们两个仅仅在泳道游了一趟后,我发现泳池中的男人只剩我一个了。其余的男人都坐到了泳池边上,眼睛直勾勾的随着常甜甜游动的身体在移动。 常甜甜对这种情况似乎已经习以为常,她为自己所具有的魅力也很是得意。她在游动时,肥硕的屁股撅得更高,在停下来时,把丰满的胸部使劲的挺起。其他女人看见所有男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常艳艳的身上,也想看看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居然把所有男人的目光都集中了一个焦点上。 在所有人的注视之下,常甜甜装作若无其事似的,从扶梯缓慢的、一步一步的走出泳池。丰腴白嫩的肉体,加上水的浸润,仿佛一只刚刚被洗净的白藕,让所有男人吞咽着本该流出嘴外的馋涎。 “舟舟,上来。咱们回去吧。”常艳艳看似无意、实际是有意的张扬,使所有人的目光又瞬间集中在我身上。 “好的。甜甜。”我当然也美美的。所以答应的声音也很干脆。 来这里的人们都知道,我和常艳艳走出游泳池接着要去干什么。尽管这些人在接下来的不同时间都要做着同样的事情,但看着在场的最诱人的女人被男人领走,心里还是十分的痒痒和妒忌的。 “来。甜甜。”我拎着一条宽大的浴巾给常甜甜披上,又给她简单的擦了擦。然后左手握住她的左手,右手抱住她整个肩头,走出游泳馆。 “甜甜,你的体形真棒。”我由衷的赞叹常甜甜。 “嘻嘻。我看那些男人都像馋猫似的。” “你这样的体形是男人最受不了的。该陷进去的地方陷进去了,该突出的地方高高的突出了,再加上匀称和白嫩,哪个正常男人能抵制这种诱惑?” “所以,只要我愿意,没有哪个男人会拒绝我。嘻嘻。” “就是说,所有男人都任你尽情选择啦?” “可以这么说。嘿嘿。”常甜甜笑得很得意。 “那我是很幸运啦?” “你幸运,我也幸运,因为我也喜欢你。男人都会喜欢我,这我知道。可是,我找的男人也是我喜欢的呀?我喜欢的男人,我倒搭都跟他好;我不喜欢的男人,他给我一座金山我也不干。” “甜甜,你是物质上不缺。物质上不足的女人,在金钱面前不是不动摇,而是看金钱的厚度达到什么程度。一个十分漂亮、百分高傲的女人,如果放在她面前十沓人民币她没反应,放在她面前百沓人民币她不为所动,那么,放在她面前千沓人民币,她就会迅速收起所谓的高傲,心甘情愿的做你让她所作的任何事情。” “哈哈。也许吧。”我本来想常甜甜会反对我这样说,可她却很简洁地同意我的看法。 我和常甜甜都换完了衣服,回到蒙古包里。包内又多了几件东西。其中,最显眼的是多了一只四不象的沙发。这只沙发前两条腿很长,后两条腿很短,而且四条腿都想前后两边伸张着。沙发的靠背很宽,靠背的顶部还有两根半尺长的立柱,而这个沙发的扶手处又多出两个扶手,坐垫和靠背之间的角度,不是正常的九十度或一百度,起码已经达到一百四十到一百五十度。更奇怪的是,这只沙发上
还带有几条可以自由伸缩的皮带。 “嘿。这是什么稀奇东西?”常甜甜说。 “是不是什么专用工具呀?嘿嘿。”我说这话的时候,还真的不知道这家伙到底是做什么用的。 “哎?你说的有道理。这东西是不是跟前段时间媒体上炒的性爱床相类似呀?”常甜甜眼睛亮亮地说。 “嚯?甜甜,小脑袋瓜好用,有点儿意思。”这我知道,那个据说获得发明专利的性爱床,可以进行多种组合,可以成全几十种做爱动作。那种床,只可以在家庭中使用,当然不适合在宾馆和娱乐
场所用啦。 “是不是这里放性爱床不方便,度假村专门为咱们准备的性爱沙发呀?”常甜甜说到这,目光中流露出更大的惊喜。 “嗯。对。有道理。有道理。”我对这种东西也充满了浓烈的兴趣。有了这家伙,我和常甜甜会更加好玩儿了。市场竞争,强化服务,企业的经营者,真是为客人尽兴娱乐想到家了。 “舟舟。”常甜甜也许是被这只独特的沙发诱惑的,正在说着话,就一把抱住了我。 “噢,甜甜。” 我也顺势把常甜甜搂抱进怀里。 “今天你找我我很高兴。我知道今天会这样,只是没想到会来这里。真、真是很、很好的地方。”常甜甜一只手在我的胸前游荡,另一只手在我的背部摩擦。 “噢。甜甜。我刚开始还担心你不会来。只是想给你打电话试试。” “为什么?为什么想我不会来?”常甜甜高高抬起下颏,扬起脸问我。 “因为昨天的事情?” “昨天?你是说在柳艳艳家里的事情?” “是呀?我怕你心情不,或者、或者不好意思。” “你呀!我有什么心情不好的?我还什么不好意思呀?大家不都做着同一件事情吗?我跟柳艳艳的男人,柳艳艳不也领进家一个男人吗?大家谁也别说谁,所以也没什么不好意思。” “是呀。听到你接电话,我就感觉出来你根本没把昨天的事情当回事儿。见到你,我觉得你更是拿得起,放得下。很轻松,很快乐。” “其实,这种事情,被不被别人发现,是不是被人家撞上,都不重要。被发现,被撞上,你做着这种事情;没被发现,没被撞上,你同样在做这种事情。既然做了这种事情,自己有体验有感觉就好,被不被别人发现,被不被别人撞上,完全可以不影响自己的情绪和心境。” “甜甜。难得你如此豁达。我以为你这事被柳艳艳撞上,正在家凄凄惨惨戚戚呢。我还想你正在郁闷,想好好劝劝你,安慰安慰你呢。” “谢谢你的好心。可我怎么会像你想的那样呢?如果那样,这种事情就别做。既然做了,就要有应付各种情况出现的思想准备。” “甜甜,我说就话你可别生气呀。” “生什么气呀,说吧。” “你想这么开,那昨天我和柳艳艳进去,你怎么一直用双手蒙这脸呀?” “我再想得开,再有思想准备,没想到你跟柳艳艳一块儿去她家呀?我那么一丝不挂的,紧张加羞涩,当然要那样啦?可是过那么几分钟想想,我干吗要紧张、要不好意思呀?我和柳艳艳的老公做爱,只是时间地点的选择和你们的选择契合罢了,除了被你们撞上,还有其他不对吗?”常甜甜一副理直气壮的神态。 “啊。是。是。其实,真的没什么?”常甜甜已经跟我进入了做爱的前奏,可不能因为说这样过于理性的话,影响了激情和缠绵。我边说着,边两只手在常艳艳圆溜溜的屁股蛋上摩擦着。 “舟舟,啊。”常艳艳已经有了明显的气声。她把放在我后背的手,移到我身前的两腿之间,在我最敏感的部位抓揉着。 “甜甜。甜甜。”我轻叫着她,比她抓揉我敏感部位最多迟五秒钟,我放在她翘鼓屁股上的右手,也移到了她身前的两腿之间。在她微微鼓起的、有着明显缝隙的部位搓捏。 “啊。好舒服!舟舟,真好!”常甜甜加速了搓揉我那里的速率。 “甜甜。你变得太、太性感、太性感了。”我也以同样的速率迎合着常甜甜。 “嗯。我结婚时变得还不明显,结婚不久,体形就越来越变得像现在这样了。我刚开始也奇怪,结婚前是小姑娘,可是走在街上,没有多少回头率;结婚后成了老太婆了,走在街上,这男人们却都直勾勾的盯着我。都把我弄糊涂了。可是后来接触男人多了我弄明白了,男人绝大多数都喜欢成熟丰满的女性,很年轻的小姑娘,他们还嫌生涩瘦弱不性感呢。” “所以,你更加自信了;所以,你任意选择了;所以,你恣意快乐了。嘻嘻。” “当然,能乐干吗不乐?舟舟,抱抱。抱紧我。”我紧紧抱住常甜甜,她丰满身子的弹性,真的有一种像反作用力似的向外膨胀着。我那里早已经木棒般的挺直了。 夏天的衣服很简单,我只是轻轻的一拉,常甜甜短小的衬衣和乳罩,就剥离了她的肉体。我眼前白花花的胸乳和圆润的肩头,还有女人身上散发出来的特有的体香,令我入迷而晕眩。我从常甜甜的下巴吻起,舌头舔过她颀长的脖颈,滑向她幽深的腋窝。 “嘻嘻嘻嘻。啊。呀。呵呵呵呵。呃呀。嗯。舟舟。”在常甜甜的吟哦声中,我的舌尖又在她丰满乳托的周围盘旋。一圈圈,一圈圈,从大圈向小圈划着。一直划到乳晕处,我突然用双唇吸住常甜甜的乳峰,同时用牙齿轻叼住她的乳头,吸着,咬着。 “哎呀!你真好。舟舟。”常甜甜浑身扭动着。我的舌尖又移动到她另一只乳房上,向环绕前一只乳房的相反方向划动。并且最终停留在她乳晕乳头上。 “嗯。嗯。呀。呀呀。”我的双手分别从常甜甜两腿间的前后进入,掐着她的臀沟和阴沟。 “嗬。嗬嗬。舟舟呀。舟舟。你……呀呦……嗬嗬嗬……”常甜甜在我的捻揉下,已经有些不能自持,一直手紧抓我的前胸,一直手满把握住我的阳物,拽着,摇着。 “噢。甜甜。轻点呀。轻点儿。宝贝。一、一会儿,拽下来、拽下来不、不能用、用了。”我被她抓捏得也有些不能控制了。 “呃。嗬嗬。舟舟,来,来。快来!”常甜甜拽着我的腰带,往下撕扯着。我迅速把她放倒在地毯上。往上一撩,一次脱去我的衬衣和背心;往下一退,长裤和短裤都被脱下。两个动作加在一起不足十秒。接下来只用了两秒钟,就剥下了常甜甜的短裤,几乎没有间歇,我们两个就超级磁铁般的紧紧吸贴在一起。 两性之间真是太奇妙了。不接触的时候都很正常,一旦接触了,就能达到自己完全难以控制的地步。撕咬扯拽,搓揉掐捏,呻吟喊叫,抽搐扭动,女人看见男人凸起的地方就想牵拉;男人看见女人凹进去的地方就想探入。本来最终必然要由生殖器官完成交合,但却在交合之前都做着外围的动作。结果是必需的,但过程是必要的。对于做爱来说,前戏的质量,最终决定着交合的质量。所谓的调情,重要的是在一个“调”字上。搞不好这个“调”,那“情”是没办法搞到位的。 所有传统的体位都进行了一遍,二十几个动作都连贯着完成。 “舟、舟舟,咱、咱们用、用用这个吧。”大汗淋漓、气喘吁吁的常甜甜说。累成这样,她还没忘用用新的器械玩儿玩儿新的花样呢。 “好。好好。来。甜甜。”我把常甜甜包起来,按照对这种沙发使用的理解,把她油油亮亮的身子放上去。 “啊。还、还挺舒服的。”常甜甜面朝上,脖子和身子成了U型。由于她的两腿翘起,她的最令男人着迷的地方,也完全朝向屋顶了。她不再用什么劲,只是顺着这只奇特的沙发提供给她的自然状态就可以了。 我看着常甜甜企盼和仍然渴求的目光,我转过身,和她的身子站成丁字形,她只能看见我的背部和臀部,但当我和她交合时,她会看见我们两个交合部位的全部过程和细节。 我又回头看了看常甜甜,她正入迷的欣赏我壮硕的背影和呈现着很强力度的臀部。我在她贪婪目光的鼓舞下,那里又增加了几分刚度。我一只手拨开她那里绒绒乎乎的外唇,另一只手从两个圆圆弹子处的根部握起,尖挺的器物,在我身子和壮硕臀部的重压下,泰山压顶般的向常甜甜那个神秘莫测、美丽诱人的洞穴插去。 “啊!啊啊!”几乎就在同时,常甜甜从胸腔深处发出了更加撼人心魄的叫喊。我的身子,以常甜甜那里为轴心转着圈,边转着,边从上往下做着高频活塞运动。我大喘着粗气,常甜甜“吱吱呀呀叽叽咦咦”地叫着、呻吟着。 我猛烈的抽插,刺激着常甜甜的喊叫;常甜甜的喊叫,又刺激着我更加猛烈的抽插。男女做爱时这种互动,是呈攀援式上升的。 躺在这只特制沙发上的常甜甜,是因为我的抽插而娇喘息息;站在地上的我,是因为高频率的猛烈抽插,而疲累得上气不接下气。 “呃呃。舟、舟舟。来、来。你、你躺、躺下,我、我上、去。”常甜甜断断续续的说着。我还真的有些坚持不住了。这东西就是这样,来劲了就非这样猛烈,猛烈就会累的受不了。 “哇!哎呀!”就在常甜甜也面朝后,弯着腰从上面坐进去的瞬间,她又“哇哇呀呀”的叫起来。 我在上面我能控制节奏和程度,她在上面我可就无能为力了。 “甜甜呀,甜甜。慢、慢点,慢点呀。我、我受、受不了、受不了了!”我真的在极力控制着,可还是有些无法坚持。可常甜甜似乎是发疯了。嘴里“啊啊”的叫着,鼓鼓胀胀、白白嫩嫩的臀部上
上下下的翻飞着。 “啊呀。甜甜。我可真的不行了。慢点吧,你!”我说着,已经到了怎么克制都没有作用的时刻。浓浓的汁液,像脱缰野马似的冲出来,那里“嘭嘭嘭”的在剧烈地跳跃。 “哇!天!天呀!舟、舟舟。你、你可真、真有冲劲呀!”常甜甜带着极其惊叹、极其满足的口气说。 “啊呀!甜、甜甜。这都因、因为你的吸、吸引力太、太强了。啊。天呀!爽死人了!”我内心的清爽舒泰程度真是前所未有。 “舟舟。抱。抱抱我。”我从特制的性爱沙发上翻滚下来,瘫软到蒙古包的地毯上。常甜甜也浑身绵软的依偎在我的怀里。我双手说不上是在抱她,仅仅是一只手垫在她的身下,一直手搭在她的身
上。这一个回合下来,我是真的全身疲软了。 “甜甜。老实了吧?” “老实一会儿。” “啊?还没吃够呀?” “来这么远的地方,一次就够?” “我的天!还是当女人好。” “为什么?” “当女人不用费那么大力气呀?行不行都行。可是男人就不行了。不行就是不行,急死累死也没用呀。” “看你说的。好像女人做爱就不付出体力精力似的。女人跟男人一样累呀。女人真正没精力没体力时,也不愿意干这种事情呀。跟男人不行是一样的。” “你说的是兴趣,我说的是能力。女人有没有兴趣都可以满足男人,而男人没有能力,是无论如何不能满足女人的。” “我明白你的意思。就像机器,男人是主动轮,女人是从动轮,男人给女人进得去才能做成爱,男人如果疲软,女人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无济于事。” “嘿。对。你这是说明白了。就是这个意思。哈哈。我发现你们几个都快成这方面的专家了。” “嗯?哪几个?” “欧阳群、俞欣、董娇、柳艳艳,说起来都头头是道的,做起来也驾轻就熟的。几年前的纯情少女,现在都变成多情少妇了。” “现在,我真的理解了环境改造人这句话了。可以说,我们当初谁也不会想到。我们这么快就会这样开放。也不会想到我们个人的爱情婚姻会是这个样子。我们曾笃信着从一而终,白头偕老。可是
,生活很快改变了我们当初幼稚的想法。我们做了我们当初从来没敢想的事情,我们过上了一种自己从来没有预料到的生活。这种事情和这种生活,跟这个时代和这座城市是息息相关的。我们不认为我
们堕落或者放荡,我们甚至认为,如果我们不这么做,就是愧对生命和生活。连自己都对不起,还谈什么对得起别人?” “是呀。甜甜。活着,其实就是活个滋味。什么滋味都没有,那还活个什么劲?” “难得你理解。舟舟。”常甜甜又来吻我的眼睛、鼻子和嘴巴。 “啊。甜甜,还想连续作战呀?”我摸着常甜甜的乳房说。 “当然呀。玩儿就玩儿的痛痛快快,来这里就是要过足瘾。”常甜甜把手移到我的两腿间一摸,“哎呀。舟舟,你真不成啦?软软的。” “哎呀。甜甜。我就是铁打的钢铸的,也抗不住每天两次折腾呀?” “别说那么玄好不好?你这是心理作用,不是生理作用。其实,你现在不但生理可以,就是你的心理也应该可以。正好相反的是,你的心理障碍给你的行为带来的是负面的心理影响。” “这怎么解释?又怎么理解?” “我问你,你一天吐多少口吐沫?” “这谁数过?” “十几口肯定没问题吧?” “那肯定有。” “你每天吐十几口吐沫,感觉过精神不振、浑身疲软吗?” “吐十几口吐沫怎么会精神不振、浑身疲软呢?” “是呀。不会呀。可是你以为做爱射两次精就会精神不振、浑身疲软吗?” “那当然。吐吐沫和射精能往一块比吗?” “哈哈。这你不懂了吧?科学鉴定的结论是,男人精液中百分之九十都是水分,一次做爱射出的精液,其损失对人体造成的影响,只相当于吐一口吐沫。既然吐吐沫没给人的精神和体力造成影响,
那么,射精又怎么会给人体造成那么明显的影响呢?” “这所谓的‘科学检测’不是你瞎编的吧?” “嗨嗨。不信你上网搜搜,看看是不是我瞎编的。”常甜甜说着,细嫩的手仍然不紧不松地攥着我的阳物上下撸着。 “甜甜。这方面的知识你可真积累了不少。” “这方面的知识真有必要积累一些,这还真不是小事情。人活着,这方面的事情如果搞不清楚,那生活质量就会大打折扣。如果谁把这方面的事情看成是污秽的、不洁的,那就不但活不出来好的质
量,还肯定会非常悲哀。” “甜甜。听你一说,还真长见识。” “看看,看看?有起色,行了吧?”常甜甜有些惊喜地说。在她心理医生般的解说下,在她细嫩的玉手揉搓下,我的阳物还真的精精神神的起来了。 “谢谢心理医生。呵呵呵。”我可能真是放下了思想负担,才出现了这样的效果。 “我这是心理治疗加上物理治疗出现的正常效果。心理治疗是给你解释精液和吐沫的关系,让你放下了思想负担。物理治疗是我的揉功、搓功和撸功并用,让你的敏感部位受到了强烈的刺激。这两
方面一结合,效果就出来了。” “哈哈哈哈哈。甜甜,哎呀,跟你做爱,看来我会百战不殆。” “嗯。有这个可能。”常甜甜说着,一迈腿,骑在我的身上。然后,一只手拄着我的腹部,另一只手掐住我的阳物,对准她自己的洞穴,“叽”的一声坐了进去。“噢呀!舟舟,真没什么比这再舒
服了。”接着,常甜甜就脸朝前、脸朝后、脸朝左、脸朝右,不断转换着方向,上下运动着她丰满的肥臀,在我的阳物上坐着剧烈的活塞运动。 “啊。呀。啊。啊。呀呀。”常甜甜自己刺激着自己。 “噢。哦。你那里又鼓溜又紧,太棒了。甜甜,你太有激情了!” “来吧。舟舟,刚才你没坚持住,这东西咱们还没用到位,好多功能还没用呢。还是玩儿玩儿花样吧。”常甜甜说着,主动地按照沙发的独特设计,侧着身子躺了上去。手和脚都伸进了沙发上的孔
洞,乳房被器具挤压得高高挺起,臀部显得更加的浑圆,而那里自然地凸现并微微张开着。 “呀。呀呀!我的天!真是有不同的感觉!”就在我蹲下身子,握着自己的阳物给常甜甜一竿子插到底的瞬间,她顿时张开了嘴巴,瞪大了眼睛。看得出她受到的刺激是非常强烈的。而且她感受的
新奇,也是以往所没有过的。按照网上性教育和性知识提供的引导,我给常甜甜进行了六浅一深和八浅两深的进入。同时,在速度上也采取了三块一慢和六块两慢的转换。 “呀呀。啊啊。舟舟,你、怎、怎么感、感谢我?你、你这么凶猛、凶猛,都是、是我、我帮助、助你的结、结果。啊呀!啊啊啊啊呀、呀呀。”常甜甜在我的冲击下,叫喊着、颤抖着、胸部剧烈
起伏着,臀部上下左右电击般的耸动着。 “甜甜。啊。呀。甜甜。你、你!哎呀!”我头上的汗水小雨般的滴落。 “舟、舟舟,我、我的宝、宝贝,停,你停、停下来。我、我换换姿、姿势。要不一、一会儿你又、又控制不住了。”常甜甜又要玩儿新花样。可这个时候我真的不愿意把我的东西从她那里拔出来。
不过为了多玩儿一些时候,按照做爱技巧的指导,适当中断插拔,是可以延缓做爱时间的。 “来吧。这样也很刺激的。”常甜甜又将胳膊腿张开,卡在特殊沙发的立柱上,然后让我跟她呈69的姿势叠起来,各自用嘴吻咬和吞进对方的那里。 “呜——” “哦——”我们两个都发出沉闷的声音。 “哎呀。不行。替代物就是不行。来。来吧。舟舟,还要真刀真枪的过瘾。”常甜甜一把推开我,自己又转换成高高撅起肥腚的姿势,趴跪在特制的沙发上。“快!快来呀!舟舟!”常甜甜刚刚完成自己的造型,就迫不及待地招呼我立即进入她。 “哎呀!这姿势可、能、能是最、最深的了。我的天呀!”常甜甜侧歪着脸,紧贴在特制沙发的靠背上,表情极其痛苦的张显着内心的极度甜蜜和快感。 “啊。呀!小甜甜。你真是太、太棒了。”我是指常甜甜臀部的浑圆,那里的柔紧,姿态的性感,呻吟的撩拨。这几方面,只要有一方面,都是男人抵御不住的,何况几方面同时存在? “哇!我的舟、舟舟,你、你也好、好棒。今、今天你、找、找我,真是天、天上、掉、掉下来的大美事儿。我爽、爽死、死了。啊呀!歇会吧。舟、舟舟。”常甜甜又要中断我们两个的交合,以延长这次做爱的时间。我也愿意,既然射精跟吐吐沫差不多,咱还吝惜什么?玩儿痛快了算吧。有这么好的性伙伴,千金良宵一定不虚度。 “哇!舟舟哇。这感觉真是大不一样呀!”常甜甜像个白亮亮的肉球球似的滚倒在地毯上。我气喘吁吁的扑到她的身上。 “甜甜。我的小甜甜。你太能激发男人的欲望了!我这算彻底明白了,男人行不行,有一半甚至更多来自女人的激发和调理。一个先天条件不足,后天又不会调理男人的女人,逗引不出男人的激情
,那绝不是男人的错,而是女人的错。” “我同意。”常甜甜回答得很干脆。
北京女人 15
此刻,我和常甜甜都已经筋疲力尽,胸肺都觉得迥异于常态的舒通。呼吸极其匀畅。我们两个仍然相互搂抱着,体验着肌肤相亲的细腻感觉。 “细想想,这年头儿结婚真没什么大意思。结了婚,就有了责任、义务、家庭和夫妻间的相互关系。有了这些情感之外东西的干扰,情感难免被一点儿点儿的蚕食掉了。兴趣都没了,那还有激情?
没有了激情,夫妻之间不就枯燥乏味了吗?”常甜甜像在自言自语,又像在向我倾诉。 “我还没体会过婚姻是个什么滋味。但我觉得婚姻维系的前提肯定是性爱,没有了性爱,婚姻肯定就成了无源之水,无本之木。而没有婚姻而有性爱,那么,人也可以在你精神和生理需要的时候及
时获得满足。如果这种需要受到限制,婚姻就成了必要的选择;如果这种需要随时可以满足,那么,婚姻的重要性真的值得考虑了。” “舟舟,看来你是赞同我的观点的。”常甜甜显得很满意。 “是呀。我不仅是你的观点的赞同者,而且更是你的观点的实践者。这不是?我现在还是自己吃饱,全家不饿。呵呵呵。”我把自己的大腿,伸进常甜甜两条肥白的大腿之间。常甜甜很配合地打开
两腿,待我的大腿伸进去,她的两条腿又紧紧的夹住我的大腿。 “哎。经历过也好,知道婚姻到底是什么滋味了。从乏味的婚姻中探出头来,更觉的婚姻外的天地是多么的有趣。只是要有几个蓝颜知己。”常甜甜对自己在婚外情方面的追求和现实情况毫不掩饰
。 “你现在有几个蓝颜知己啦?”我问常甜甜。 “你算一个就成了,其他的你就没必要了解了。嘻嘻。当然,我也不了解你到底有几个红颜知己。各自都有各自的秘密嘛。”常甜甜嘻笑着搂搂我。 “甜甜。咱们两个就这样抱着睡一夜吧。”我征求常甜甜的意见。因为在跟我上床的女人中,最起码有一半女人跟男人做爱可以,可是做完爱睡觉时就不能触碰了,触碰就睡不着。可是还有的女人
正好相反,做爱以后男人不抱着就睡不着,男人如果睡着了,抱着她的双手放松了,她还会醒来,再紧紧的抱住男人,这样才能继续睡去。否则怎么也睡不着。这既是一种习惯,也是一种情感需求的方
式。 “好呀。你不抱着我我还睡不着呢。”常甜甜显得非常高兴。“我老公就不抱着我睡觉。他刚结婚跟我性生活还可以的时候,也是自己只顾自己,来劲就猛干一气。射完精从我身上下来乎乎就睡。
根本不管我尽没尽兴,能不能睡着。我每到这时候都难受死了。”常甜甜很委屈地说。 “那可真不成。女人长期受到这样的冷落,在性欲方面必然要受到严重影响。进而在夫妻感情方面出现裂痕。这不仅是你或极少数女人,而是有相当多数的女人有这种遭遇,只是程度不同和忍耐力
不同罢了。” “过去的女人只有这样忍耐了,可是现在不同了。人们的思想观念转变了,社会舆论环境宽松了,女人慢慢知道尊重自己的精神心里感受了。懂得堤内损失堤外补了。所以,在婚姻不如意或不知道
该不该结束婚姻的状况下,到婚姻外面找找精神心理或者说生理需求补偿,也不失为一个不错的方式。”常甜甜既是说自己的现实体会,也似在为自己红星出墙进行开脱。 “尤其在自己的老公也没闲着的情况下,女人幽会自己情投意合的情人,也在情理之中。”我的怀里正在抱着从墙内出来的女人,我当然要替这样的女人讲话。 “最初,我老公对我不感兴趣的时候,我真的很痛苦。尤其朦朦胧胧觉察到他在外面跟不少女人上过床之后,我都有些痛不欲生。可是,后来经过咱们同学和单位里的同事开导和介绍,我才找到对付这种问题的办法。” “她们都怎么说?”我问。 “她们都是‘先驱者’,呵呵。刚开始我还真的迈不开这一步。可是听她们一说自己的体会,一个个美滋滋的,都是一副很幸福很甜蜜的样子,我的心里就不平静了。” “那是什么契机让你迈出这关键的一步呢?” “有一段时间,我看我和老公之间已经不可能有什么趣味了,情绪非常低落,整天愁眉苦脸,跟我以前的表现差别非常明显。我身边几个要好的‘先驱者’就给我帮上忙了。” “帮忙?她们怎么帮忙?” “因为她们非常了解我的家庭和夫妻关系状况,也看透了我的心思,知道我就是迈不出这一步。所以,我最好的朋友王蔷薇,在一个周末就精心的搞了个家庭舞会。王蔷是个老干部的女儿,她父母搬进了新的干休所,原来部队大院五室一个大厅的房子就归她自己住。这套房子原本是空着的,可是她离婚以后,就把原来家里的一切都扔给前夫了。这些出生在高干家庭的女人都有些大丈夫气,认为婚姻都没了,老公也存在了,还纠缠那么点儿物质上的枝枝节节没意思。就干脆拎着自己的小包,从家里义无反顾地出来了。她把她老爹闲置的大房子花了十多万元装修了一下,自己在里面为所欲为,
活得快快乐乐,有声有色。” “哼。干部家庭出身的女人,一是从小没受着什么委屈,二是家庭条件很好是坚强后盾,她们做事,不必像一般老百姓家的孩子那样瞻前顾后,患得患失。没顾虑,就大气;没负担,就豪爽。”这
方面我早就有发现。 “对。对对。你说得很对。看来舟舟不仅床上功夫厉害。观察和分析问题也是很到位的。”常甜甜高兴的伸出舌尖,往我的嘴里巴叽巴叽插了几下。 “哎呀。甜甜,你现在这么色,绝对想不到你当初还很保守呀。” “是呀。所以,王蔷薇请我到她家里参加聚会,我连想都没想就答应了。我不知道她们会给我设下圈套。当然,这圈套对我后来的生活很有好处。我毕竟不再自己跟自己过不去。我到王蔷薇家的时
候,真为她家房子的高大宽敞所震撼。据说她家这座楼始建于五十年代,是当时的苏联专家设计并由苏联人建筑的。楼的外表,虽历经四十多年的风雨剥蚀有所老旧,但搂的坚固程度和设计格局,在今
天都是无可挑剔的。” “她家这座楼在哪个部队大院吧?”我问。 “对。就在公主坟附近的一个部队大院。具体是哪个大院,我就不详细告诉你了。我得体朋友保守秘密呀。” “好好。不该问的绝对不问;不该知道的绝对不知道。呵呵呵。” “王蔷薇家的大厅可以容下二十个人跳舞,可是那天除了我,只有我们很要好的四个姐妹,这几个姐妹平时可以说无话不说。我们之间完全没有隐私。唯一使我拘谨的是,这四个界妹每个人都领来
一个男人,另外还有一个男人看来是她们专门给我准备的。这刚一进屋一眼就可以看出来。” “你当时意识到这个专门为你准备的男人会和你发生怎样的事情吗?” “没有。没想很多。只是想是她们叫来跟我跳舞的。其他的绝对想不到。如果想到别的事情,我说不准就不敢去了。呵呵。”常甜甜的两条大腿,又往根部夹了夹我的大腿。胳膊也往近了抱抱我。
“王蔷薇家大客厅布置得非常温馨浪漫,一种我判断不出名字的香水味道,通过嗅觉,对人真的有一种撩拨,而舒缓缠绵的音乐,更加重了心里对一种莫名情感的神往。实际上,他们每个人对当晚的活
动都心知肚明,只有我一个人在最初的时候还蒙在鼓里。” “你在学校跳舞是不错的。” “是呀。我一听说搞舞会是一点儿不怵的。跳舞,咱怕谁呀?王蔷薇在她家高高的吧台上,打开着一瓶人头马路易十三。每只高脚杯都倒了三分之一。在舞会开始之前和进行过程中,王蔷薇都提议
大家干尽杯中的洋酒。迷醉的神经和头脑,迷醉的环境和音乐,迷醉的氛围和舞步,根本用不上我曾经引以为自豪的国标动作。五对男女,抱着,摇着,贴着,蹭着,摸着,吻着。” “你跟她们给你找的男人都不认识,上来就做这些啦?” “哪呀?我看她们四对那个样子,我是受到不小的诱惑,可是我个那个男人都不认识,怎么会跟她那么亲近呀?可是,这个男人或者说是受她们的派遣,或者说是受他们的感染,或者她对我很喜欢
,从一开始,就像老朋友一样跟我谈笑风生,还非常不见外的、很主动的抱我,贴我,蹭我,亲我。最初我还直躲,渐渐的我看大家都这样,这男人对我做下的一切,我还感觉很舒服了。也就迎合着她
,接受了他对我的所有亲昵。” “都是人嘛,你也正需要,在这样的场合,怎么能抵挡住男人对你的进攻呢?” “对。是这样。他们也许完全为了把我拉下水,都在看着我的适应情况,似乎有步骤地安排舞会的进程。舞会过去大概一个小时之后,我和那个男人的亲密程度,跟她们每对情人的亲密程度已经没
有任何区别,于是,我发现,她们几对,不管男人还是女人,亲吻和手脚都狂乱起来。接吻的‘叽叽’声和‘巴呲巴呲’声,以及八个人调情时从喉咙里发出的各种粗细高低不同的声音响成一片;还有
互相大幅度摸挲撩动衣物所发出的‘悉悉索索’声,都对我的所有感官是个极大的刺激。这个男人,跟她们四对情人进行的节目也就慢半拍,他试探性的对我采取行动,在发现我并不是真的抵挡他的时
候,他对我所做的一切,跟我们四个姐妹的情夫对她们所做的一切没有什么两样。我被其他四对情人引诱的、被自己怀里的男人亲吻抚摸的全身冒火了。就在这个时候,那几对情人都像站不住似的,互
相搀扶着趔趔趄趄地各自进了一个房间。这个时候我心里明白她们要干什么了。我潜意识里有期待,但心里还是在打鼓,怦怦直跳。面前的男人并没有急于像他们一样拉我进房间,而是若无其事的继续
和我摇着、晃着。也就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几个房间里都传出了我的几个姐妹的呻吟甚至尖叫声,我想象得出她们房间里都是什么样子。这种刺激我是再也抵抗不住了,我瘫软在面前这个男人的怀里。
” “我的天呀!这不是集体淫乱吗?”我有意大惊小怪。 “别说那么难听好不好?什么叫集体淫乱?群交才叫集体淫乱,我们可是‘一夫一妇制’,呵呵呵呵。这个男人刚一见面我好像不是很喜欢,可是到了后来,我已经对他没有什么挑剔了。尤其是我
瘫软到她怀里之后,我知道那天晚上我只有任他宰割了。” “怎么宰割的?呵呵。”我想逗逗常甜甜。 “这种事情你还问呀?想象吧你。”常甜甜显得有些得意。 “咱也见识见识,交流交流,取长补短嘛。哈哈哈哈。” “跟你说说也没关系。事情就是那样的事情,但技能、技巧和细致过程可就千差万别了。这个男人、啊,对了,为了跟你讲述方便,我可以告诉你他的名字。他叫钱光,是中关村一个公司的老板。
” “嗬。有钱。” “我们可是一点儿都没涉及钱。这跟钱可没一点儿关系。这样的人你想想,跟他上床的女人能少了吗?他可是一个跟女人搞床上游戏的老手。看得出,他很有激情,但他又很有节奏,既让我感觉很
舒服、很痛快,又不显得粗暴猴急,每个动作都有板有眼、温柔细腻。到该猛烈时也有疾风暴雨,可他完全跟着我的感觉把握轻重疾徐。他的技能、技巧真的运用得恰到好处。”常甜甜似乎还沉浸在当
时的情境中。语气很轻柔,眼神很愉悦。 “你说的太概括了,可以具体说说细节吗?”我想看看常甜甜会不会说她和其他男人在一起的详细情况。 “说太细了,我又想了怎么办?你还行吗?”常甜甜用期待的目光看着我。 “你能说得我也想不就好了吗?” “我说,脑子里可是要浮现那天的情景呀,你听,怎么也没有我自己回忆的刺激性强呀。” “你不还有技巧吗?你的讲述加上你的技巧,说不定我也行呢?呵呵。” “那我就给你说说,看看你会怎么样。嘻嘻。” “好。这也算是一种试验吧。哈哈哈哈。” “算了算,那些细节怎么学呀?很难说出口的。你有时间找点儿毛片看看吧,那里面的技巧、动作这个钱光几乎都会。” “你看你,说给我讲讲你又不讲了。咱们两个都这样了,你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关键部位的结合都确定了,结合的过程还有什么大不了的?” “那可不一样。做归做,说可不一样。做爱的事情夫妻间都做,可是你听谁出来对别人讲两口子做爱的事情啦?” “你跟钱光做爱和跟我做爱是一样的,讲讲也没什么。” “我如果把咱们两个做爱的详细过程跟钱光讲讲,你觉得如何?” “那……嘿嘿嘿嘿。”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答常甜甜。 “看看?没话了吧?这话真的不好说。关键是这种事情做着怎么都好,但如果说出来,很多细节真的很难以启齿。” “也对。生活中确实有些事情只能说不能做;而有些事情又只能做不能说。又能说又能做的事情可能又是没有意思的事情。” “嗯。对。要不你把你跟柳艳艳在床上折腾的细节给我说说?”常甜甜引导我进一步将心比心。 “甜甜,你真聪明。你让我讲跟柳艳艳在床上的事情,我还真的张不开这个口。这东西还真的是做得说不得。” 我跟常甜甜正贫着嘴,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一看来电号码,是老白的。“白社长,你好。” “方舟。明天你怎么走?人找好了吗?”老白仍在惦记着我找的女人是不是找好了。 “报告社长,我现在已经在度假村了。正在温柔乡里缠绵缱绻。” “哦。好小子。把我甩下你提前享受去啦?好,你甜蜜吧,我明早去。我今天去了也做不了什么。今天下午差点没让童童把我吃了。哈哈。这小女子好厉害。” “行啊。社长,真有你的,我料到你会有这一手,才提前离开了。” “嗯。你小子还算有眼力。这样的部下领导喜欢,这样部下的生活私事领导也不干涉。工作上不给我掉链子就成。呵呵呵。” “跟你这样的领导干,我工作上也不会掉链子,请领导放心好了。哈哈哈。” “找的相好的是哪的?”老白还关心这方面的问题。 “部下初来乍到,远的咱也找不到,除了同学就是同学。呵呵。” “哈哈哈。方舟专吃窝边草呀。” “什么?什么?窝边草?”我一惊,老白所说的窝边草,会不会是对我和程薇薇、杨虹扬上床有了察觉呀? “对呀。可以理解,你现在也只能吃窝边草呀。呵呵呵。”老白又爽朗的笑了。 “呵呵呵呵呵。”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好陪着老白干笑。 “好了。你乐呵吧。我好好休息休息,明天好有精力玩儿玩儿。” “好的。白社长。拜拜。明天见。” “你们白社长来的电话呀?他还问你带没带女人呀?”常甜甜好奇地问我。 “对。这张请柬就是他给我的。这老同志挺有意思。也很随和。跟年轻人一样爱玩儿。在某种程度上,甚至比年轻人还爱玩儿。” “你说的爱玩儿是指什么?”常甜甜问。 “所有现在好玩儿的东西他都喜欢玩儿。” “包括咱们这种玩儿法吗?” “当然包括。不包括咱们这种玩儿法,那还叫玩儿呀?嘿嘿。” “那他来这里会带什么人呢?会带他的夫人吗?”常甜甜已经对老白产生了探究的兴趣。 “我问他,他说带老婆,到底带不带老婆,我也不知道。” “我敢保证,你们这个白社长肯定不会带老婆。”常甜甜很肯定的说。 “为什么?” “不要从多方面判断,只要从他叮嘱你来这里找一个女人带着,又反复追问你找到没有,我就可以判断出来他肯定不会带老婆。” “细说说。” “你们一个单位,你又是他的部下。即使你们关系再铁,这种事情并不是跟谁都可以显露的。你们来这种地方玩儿,他必然要带个女人,如果他带了女人你不带,你不舒服,他也很尴尬;如果你们
两个都带了女人,那各找各的乐,各得其所。再说,领导只要看见你找过女人,跟女人上过床,以后领到还愁不好把握你?另外,一个领导在这方面关心部下,比在其他方面关心部下更能让部下心服口
服,尽管这种做法拿不到台面上来,但实用有效。嘿嘿。”常甜甜说起这种事情来滔滔不绝。 “甜甜。你分析的有道理。所以,你跟我来算是来对了。”我爱抚着常甜甜的腰肢,手掌又从他的腰肢滑到她圆鼓鼓的屁股上。 “哼。我不跟你来你也会找别人来。这年头男人不缺女人,女人也不缺男人,只要你有心,想找个人陪着太容易了。实在不行小姐还到处都是呢。说是相好的不也一样吗?” “对。甜甜替我想的真周到。呵呵。”我的手在常甜甜两个屁股瓣儿之间幽深的沟回中间逡巡。 “嗯呀。啊。舟舟,你还淘气,逗起我的情绪来看你怎么办?你可别能请神不能送神。”常甜甜被我摸得一边呻吟一边说。 “呵呵。这样一个尤物抱在怀里,哪能老实呀。心里能没反应吗?”我的手指指尖戳进了她滑润的洞口。 “哎呀。这还真的好痒好痒。”常甜甜说着,她的手情不自禁的又抓住了我的阳物。“两个人这么在一起,还真的难以控制。哇。舟舟。这是很好很好的事情,也是没完没了的事情。哎呀。你比钱
光不差。很会弄女人的。”常甜甜咧着嘴巴,一副痛苦难耐的样子。 “甜甜,如果你是一般的女人,也许我没有这个情绪了,可你,太有女人味了。你的女性特点太突出了。这么赤身裸体的抱着你,正常的男人谁会闲得住。要我说呀,患阳痿病的男人,什么药都不
用吃,找来性感极强、又有做爱技巧和手段的女人床上解决就成。” “去你的。你把我当成什么人啦?”常甜甜使劲拽了我的阳物一下。 “哎呀。轻点儿,宝贝。”我的手下意识的也往常甜甜的洞洞里延伸了一下。 “舟舟,你,真讨厌。呵呵呵呵。”随着我的手深浅左右滑动,常甜甜浅浅的笑着。同时,她的手也在我的敏感部位忙乎着。 “甜甜。抱着你真的是太美了。这种感觉是其他任何感觉都没法儿类比的。”我把大腿从常甜甜的两条白腿中间抽出来,右手的中指和拇指。分别掐进她的前后洞穴口,进进出出的蠕动着。左手搂
着她整个肩头,嘴则在她白白胖胖的乳房上亲吻。 “哦呦,你比我来劲还快呀。舟舟。可是你这里还没起来呀。我要让你起来。”常甜甜的两只手都集中在我的两腿间,一只手刺激我的棍棍,一只手刺激我的球球,纤巧的小指,还在我球球和后面
的空白地带骚挠。她很会调情。 “嗬。嗬嗬。哦呀。”这真的是奇迹,在我和常甜甜的相互作用下,她那里已经小溪潺潺,我那里已经顶天立地了。 “舟、舟舟呀。来、来吧。这、这不、不是又、又行啦?”常甜甜的表情又迷离起来。 “嚯。甜甜。你还是比我有激情。你,你这里都河水涣涣,莲荷盈盈了。” “哎呀。舟、舟、舟舟,快别、别贫了。你快跳、跳进、进来洗洗、洗洗澡吧。”常甜甜高高的抬起自己白藕般的双腿,急不可待地自己扒开绒绒毛毛遮盖的缝隙,往上面使劲够着头,仍然瞪着一
双极度饥渴的双眼期待着我尽快进入。 “哦呀。甜甜,我怎么觉得现在是在梦中呀?” “舟、舟舟。我、我也像、像在梦中。快来。快、快来。进来再、再说。我、我受不、不了了。”常甜甜几乎是在祈求。这种感觉真的不可思议。人一来这个劲,自己真的都无法把握自己了。 “好的。宝贝。我、我来、来了。”眼看着常甜甜双腿张开的姿势,我觉得这是世界上最美最美的一幅画面。 “啊啊啊。呀呀呀。”随着我的强力进入,常甜甜大张着嘴巴尖声呼叫着。 “哎呀。这小子真能干。” “这女人也真能浪。”我摇摇脑袋,仿佛听到又人在说话。是幻觉吗?我示意常甜甜屏住呼吸,听听是不是有人在说话。 “干晕过去了吧?怎么没声啦?” “你真不懂,怎们能干晕呢?是射精了吧?男女干这事儿,射精的时候最老实。” “你小子真比我懂。你干过这事吧?我还不知道女人那东西什么样呢。”我又晃了晃头,感觉不上在做梦,的的确确蒙古包外面有人在偷听我和常甜甜做爱。 他妈的!真扫兴。我从常甜甜那里拔出我的那东西。“不。不嘛。”常甜甜还不舍得我拔出来。 “这有什么意思?他们偷听,咱们还得偷偷摸摸的。把这两个小子捉住或者赶跑了,咱们放开了玩儿多好。”我伏在常甜甜耳边说。 “真讨厌。不好!”常甜甜仍不想让我拔出来,可是,我已经拔出来了。她也只好很不情愿的答应了。 “喂。总台吗?”我小声用手机拨通了度假村的总服务台。“我是芙蓉包客人,我的包外面发现有人偷听,能不能派保安抓住他们或赶跑他们呀?”我虽用商量的口气,可我想的是,你必须给我抓
住这两个流氓。 “好。好的。我们抓过这样的事情。马上就会给你一个交待。对不起,打扰您了。”服务台女士的声音非常悦耳。 为了吸引这两个小子,我告诉常甜甜,还像我们两个做爱时候的样子尖叫、呻吟,我也附和着大喘和哼叽。 “好听。这东西还要叫呀?女的疼吧?”一个问。 “你个傻逼,要是疼,谁还还干这事儿?这是舒服的。” “舒服还这么叫唤?” “舒服大劲了就这么叫唤呀。” “那在家的时候,我哥和我嫂子结婚,我们就住里外屋,我怎么没听到他们这么叫唤呢?” “说你是傻逼呢,咱们农村那个条件,大劲儿都不敢使,还敢出声?一出声全家老小都听到了。那还不笑话死呀?要不怎么都想做城里人呢?城里人都单独住,还跑到这种地方来操逼,谁也听不到
。使劲的折腾,使劲的叫唤,多他妈的过瘾。我干那个小姐,就直叫,那叫一个刺激。啧啧。” “操!你真不够意思。这样的好事不叫着我。” “狗屁吧,你。只要你有钱,我下次叫上你。小姐不多的是?” “好。够意思。这玩意儿很馋人呀。” “抓住他!”一声大喊。 “往哪跑。”又一声大喊。我知道这是保安来抓这两个偷听的小子来了。 “说!干嘛呢?”听起来是把这两个小子抓住了。 “没、没干嘛。”小子吓的直结巴。 “没干嘛跑到这来偷听?你们两个这是耍流氓知道吗?” “没、没、没偷听。只是在、在这里靠、靠着坐、坐着。”小子还在辩解。 “去你妈的。你瞪着眼睛说瞎话。啪啪。”听得出来,两个小子被扇了几个大耳光。 “哎呀。别、别打呀。就算是、是听声、听声还不行吗?”小子求饶了。 “你们是哪的?”保安厉声问。 “我、我们、是、是在这、这里干、干活、活的。”小子哆哆嗦嗦的说。 “啊?咱们这里的民工呀?妈的。不炒了你们才怪。都像你们这么干,客人扫兴不来,你们陪得起损失吗?”保安又是一顿臭骂。 “饶了我们,快饶了我们吧。可别跟我们老板说呀,我们再也不敢了。”两个小子一再求饶。 “想干这事儿,别偷听人家,自己找个婊子干干。去那边的垃圾村,男人白天都去城里拣垃圾了,那些娘们你给个十块二十块的就干,何必在这受这刺激呀?”保安很关怀也很有经验的说。 “啊。谢谢。谢谢大哥。我、我们以、以后就按照大、大哥指、指点的办、办。再、再也不偷听了。”两个小子一听保安换了口气,又指点了找女人的路子,听得出来感谢是很真诚的。 “去吧。快滚!再来可饶不了你们。” “不、不来了。再、再也、也不敢来、来了。”接着是“噼噼啪啪”的跑步声。 “真不该放他们。”一个男人说。 “咳。都是在外面打工的,不容易,能放一马就放一马呗。再说了,那事儿你不想?咱们谁不想啊?城里人有女人干,我们挣这点儿钱,找女人找得起吗?咱们干这个的,不管不行,真把他们饭碗
砸了,也不忍心呀。吓唬跑再不来就行了。”另一个男人似乎很通情达理的说。 “头儿,你真有人情味儿。”听起来是一般保安给他们的头儿拍马屁。 “好了。走吧。人家在里面该干什么还干什么吧?咱们也别打扰人家了。”保安的脚步声渐渐远去。蒙古包中又归于平静。 “哎。这些外地人也真可怜。”常甜甜感叹。 “那怎么办?他们能出来挣点儿钱,总比在家里受穷强多了。”我说。 “一年到头,连个女人边儿都沾不上,多熬的慌呀?” “甜甜,你的心肠真好。”我亲了一口常甜甜。 “都是人嘛,咱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可他们想了也没辙。唉。”常甜甜叹了一口气。 “人呀。就是分三六九等的。这是没办法的事情。” “舟舟,还做吗?”常甜甜问我。 “看你呀,甜甜。”我的两只手依旧放在常甜甜的胸乳上揉着。 “让他们这一折腾,没情绪了,心里也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咱们两个歇歇吧。”常甜甜很亲昵的搂抱住我。 “哦。好。甜甜。那咱俩就休息吧。”我也像怀抱婴儿似的把常甜甜抱在怀里。 如果继续折腾,也许还能弄得翻江倒海。但不折腾了,整个神经和心理都松弛下来了,疲惫和困倦就立即找上了门。我和常甜甜相拥不到十分钟,就各自偎在对方温热的怀抱中酣然睡去。
北京女人 16
一觉醒来,打开手机一看,已经是早晨八点。蒙古包狭窄的缝隙中,透进了几缕激光般的阳光。常甜甜仍然酣畅的睡着。裸露的胸乳在很有韵律的起伏。我仔细端详着常甜甜的身子,丰满而没有赘
肉,苗条而高低起伏,白嫩而不失康健,细腻而富有弹性。真正有吸引力的女人,就是像常甜甜这样年纪的少妇。既深解风情,又有天然魅力。在床上肆无忌弹,在床下敢作敢为。她对你招之即来不会
挥之不去,你对她不必承担任何责任义务,只要两情需要,尽管极尽欢洽,不会有任何思想负担和心理障碍。 身心满足后的女人睡相很美。清醒时的知觉和理性虽然都已进入梦乡,但身子呈现的状态,却很自然化的展现着她内外获得充分满足后的怡然。 也许这觉睡的质量很好,也许欣赏常甜甜的身子起了酵母的作用,我的小腹部似乎又有什么东西在萦绕和搏动。这个时候,生理的因素当然有,但心里的作用肯定远远大于生理作用。 我趴跪在常甜甜的身边,轻舔她褐红色的乳头,用舌尖小心翼翼的把她的乳头缓缓的卷起来,慢慢的吸吮。 常甜甜的身子微微的动了动。她似乎已经有了感觉,但她没有吱声。我知道,她在香甜的睡梦中,直接体验着我给她带来的美妙感觉。 我的手在她光滑的身子上若即若离的滑动,酥痒的感觉,使她鼓嫩的局部丝丝的颤动。她仍然默不作声,眼睛不易被察觉的眨动,但一直没有睁开。 我非常投入的欣赏她,品味她,吸吮她,咀嚼她。我的一张嘴和两只手,占据着她两高一低三个最重要的部位。当我的手在她下身那个重要部位高频拨动的时候,常甜甜的嘴里终于发出了“唉唉呀
呀”的声音。她已经有了比较强烈的反应,但她还可以控制。她在充分享受我对她的爱抚和刺激。 “舟舟呀。这真是神仙过的日子呀。哎呀。好舒服。哎呀、呀。”常甜甜迷离地睁开眼睛,双手抓住我的头部。我的嘴巴已经移到她的下体。 “喜欢吗?”我问。 “嗯。好喜欢。”常甜甜抿抿嘴。 “你喜欢早晨做还是喜欢晚上做?” “早晨晚上都、都喜欢。主要看、看当时的心、心情。像咱、咱们两个这样做,早晨晚上都好快、快活。呀呀。”常甜甜说着,我的舌尖在她那里拨动着她最敏感的部位。她的屁股向上挺着,随着
我舌尖的拨动起起伏伏。 “嗯。是这样。甜甜。”我召唤着她的名字,手指稍稍拨动了一下她肥白的大腿,她就很敏感的把两条腿分开了。她打开的双腿分别搭在我的肩膀上,我的双手分别托起她两个肥嫩的屁股瓣儿。当
我两只手的拇指扒开她那里的时候,我的嘴也几乎同时开始了强力的吸吮。 “唉、唉呀。舟舟,舟、舟舟。哦、哦哦。天呀!呃呃。”常甜甜的喉咙里,发出正常状态下难以发出的各种声响。同时,臀部上下左右快速地起伏晃动。 “要吗?宝贝。”我觉察出常甜甜已经到了难以忍耐的程度,就主动问她。 “啊。大宝贝,快、快来吧。快快、快来。”常甜甜几乎是叫喊着猛地做起上身,抓住我的东西就往自己的那里面送。我顺势一挺身子,常甜甜和我便又合二为一了。 “哇!每次都、不、不一、一样的感、感觉。哦,真爽、爽死我。呀、呀呀!”常甜甜的身子在我的身下剧烈的抖动。我随着他身子的抖动,也迅速加快着冲击的频率。 “啊!甜甜。宝贝。今、今天还、还有活、活动,这、这次快、快点儿行、行吗?”我既是这么想的,实际我也是控制不住了。 “噢、哦哦。好、好吧、吧。舟舟。宝、宝贝。”就在常甜甜回应我的瞬间,我觉得自己小腹部的下面,像开闸的水坝一样,突然喷射起来。顺着这股自然的力量,我双手抓紧常甜甜的双乳,把全
身的刚劲集中在臀部,以三分之一秒的速度猛地向前一挺,“哇呀。”常甜甜张大着嘴巴喊叫起来。“我、我的天、天呀!舟、舟舟,我的大、大大宝、宝贝。”常甜甜两手死死的抓住我的胳膊。眼睛
瞪得溜溜圆。 “哎呀。宝、宝贝,时间长和时间短,感觉也大不一样呀。啊呀。好、好过瘾。”常甜甜的全身又松软下来,我也疲惫的趴在她绵软的肉体上。 半个小时后,我和常甜甜走出蒙古包。北京城里的空气是污浊的,满街都是汽车尾气的味道。可是在这里,早晨的空气是清甜的,尤其是各种蒿草,在晨露的浸润下,散发出来的特有的甜甜香气,
让人禁不住深深的呼吸。 “这一呼吸,真像五脏六腑都被清洗了一样。再加上咱们两个玩儿的过瘾,浑身真叫舒服。”常甜甜伸展着两臂,展现着非常柔美的姿态。 “嗯。郊区跟城里的空气质量真的大不一样。在这样的环境中,人会格外有活力。”我长长打了一个大哈欠。 我觉得腰部震动,掏出手机一看,是老白。 “白社长,你好。”我先打招呼。跟领导再随便也要尊卑有序呀。 “嗨。方舟。起床没有?我快到了。”老白时间抓地还很紧,九点过一点儿就到了,那七点半左右就出来了。看来他是要好好利用今天的时间。 “甜甜,我们社长老白快到了,你先进屋去,我看看到底带的谁。他跟我嬉皮笑脸地说要带他的老婆,根本不可能的。” “他傻呀?到这地方来带老婆?才不会呢。”常甜甜说着向蒙古包中走去。 我站在度假村的庭院中间等着老白,听着林中的小鸟悦耳的鸣叫和树上知了的呱噪,感受着山野气息的同时,感受着生命的美好。 大约十分钟后,那辆熟悉的本田车疾驰而来。驾驶座位上当然走下来的是老白。这个年头,开车就像过去骑自行车,大大小小的官儿们,能开车的都自己开车,冠冕堂皇的理由是,不用司机,为单
位节约一个人工资的开支。其实呢,官儿们是为了自己做点隐私之类的事情方便,保密,不为人知。像这老白,如果用司机开车,哪会这么轻松的来这里潇洒呀? 老白先从车里下来,也许他也向我要常甜甜先进蒙古包隐身一样,他也没让他带的女人跟他一块儿走下来。 “喂。方舟,你带的人呢?”老白见了我开口就问。 “在蒙古包里。你带的人呢?”这个时候当然要问问呀。 “我带的人在车里,怎么?你还要检验检验?呵呵。”老白笑得很含蓄。 “不敢不敢,我只是想欣赏一下嫂夫人的花容月貌。嘻嘻。”我嬉皮笑脸。 “方舟,你小子少跟我扯,你知道我不会带你嫂子,你还哪壶不开提哪壶。别跟我捣蛋,小心我给你穿小鞋。哈哈。”老白说着,转过身朝车里招招手,示意车里的人下来。 本田后座的车门打开,一个打扮很入时的女人走下来。嗬。这不是童童吗?军用品童童跟我和老白昨天刚刚吃过饭,两个人吃过饭还去折腾了,今天却又带来了,看来他们两个还真的难舍难分呀。 “噢,童……”我朝本田车走过去。我见了熟悉的童童当然要打个招呼,再说他是我们老板的准夫人,我怎么也得显得热情点儿呀? “哎哎。方舟,回来。你装什么自来熟?你认识她吗?”老白急忙拦住我。 “哎。我说,白领导,童童我怎么不认识呀?昨天面对面吃了那么长时间饭我还不认识?”我有些奇怪。 “你可别提昨天,千万不能提呀。提了就麻烦了。”老白神神秘秘地说。 “为什么?” “问什么?你仔细看看,那是不是童童。”顺着老白的手指,我仔细看了看从车上走下来的女人,这不就是童童吗?可是,童童应该清楚地记得我呀?昨天分手时和她握手,她还在我的手心挠了几下、暗示跟我想好呢,怎么只隔了一夜,就变了主意,见我如此的冷漠?或者当着老白的面假装冷漠? 我又仔细看了看,这个从车上走下来的女人,和童童的脸庞很是相像,可是身条却比童童苗条而凸凹有致。 “傻小子,懵了吧?那是童童的妹妹——玲玲。可别提你认识童童啊。”老白嘱咐我。 “嗨。我说这么想童童呢。哦呀,领导呀,你的手段好生老辣呀,一家伙把姐妹两个多弄上床了,佩服佩服。看来我必须全方位的向你学习呀。”我双手抱拳,向老白拜了几拜。 “你少跟我胡扯,向我学点儿好的,这种事情自己做自己的,学什么学?”老白皮笑肉不笑的翻白着眼儿说。 “啊。那你也得给我介绍介绍吧?”我看玲玲款款地向我们这边走过来。 “啊。来。玲玲。这是我们报社的干将——方舟。啊。这是我的好朋友——玲玲。”老白相互介绍着。 “你好!你好!玲玲。” “你好,方舟。” “你带的朋友呢?”老白也得看到我的“把柄”呀。 “甜甜。甜甜。”我向蒙古包中招呼。 常甜甜实际早就准备好随时走出来。我招呼的话音刚落,她就迈着方步走了出来。 “来。甜甜。这是我们白社长。这是白社长的朋友玲玲。”我给白社长和玲玲介绍甜甜。 “啊。白社长,玲玲,这是我的朋友甜甜。”我又给甜甜介绍白社长和玲玲。 “噢。你好。你好。”老白上下打量着甜甜。两只眼睛炯炯有神。 “你好。你好。”玲玲和甜甜相互客气的问候着。 “还没吃早餐吧?咱们去吃早餐吧。”我提议。 “对。对。去吃早餐。”老白积极响应。 二楼自助餐厅正在热热闹闹的营业。我和老白不谋而合地让甜甜和玲玲找桌子坐下,我们两个选来食物一块吃。这东西真怪,老白在我们报社,聚餐的时候从来都是别人给他端上来,他什么时候伺候过别人呀?在报社里就是他想伺候别人别人还受用不起呢。可是在自己喜欢的情人面前,不论职务多么高或者多么有钱的男人,都会自然放下自己端着的架子,低下自己平时高傲的头颅。 由于常甜甜和玲玲之间不熟悉,餐桌上的谈话基本上在我和老白之间进行。两位女士只是默默的吃着,相互偷偷的观察着对方。也许玲玲高暗自高兴:自己陪的是一个有影响的报社的社长;而常甜甜也许暗自高兴的是:自己陪的是风华正茂的靓仔。不过我注意到,在吃饭中间,老白尽管和我说着话,可他的眼睛总是往常甜甜身上瞟。而我也许是自作多情,我发现零零的眼神儿时不时地往我身上瞟。
“方舟,咱们这样好不好?吃过饭,先去打高尔夫,然后去钓鱼。怎么样?”老白建议。从表面上听起来似乎是建议,其实这就是决定。我只有同意。 “好好好。这样安排很好。”我即使不拍马屁,也要顺从领导呀。 高尔夫球场绿草茵茵,球场四周宽阔而洁净。走在细细绒绒的草坪上,脚掌的感觉非常舒服。高尔夫被称为是贵族运动,之所以被这样认为,其主要原因可能是因为这种运动文质彬彬而又洁净高雅
。 老白玩高尔夫的机会比较多,打得自然比我们都好。我和另外两名女士由于没多少实践的机会,所以打得自然就很业余了。这客观上让我们的白社长大大的满足的领导者的虚荣心。因为领导的心理
,总是认我自己什么都比别人强。尤其在自己的情人面前,更希望能露一两个小手。 玲玲看着老白打出好球,耸动着肩膀“咯咯”的乐着。常甜甜见过这种场面不少,心里自然什么都懂得。她没有什么失落,只是出于礼节礼貌跟着玲玲为老白喝彩。 趁老白表演和两位女士为老白喝彩的当口,我稍稍站在两位女士的身后几步远的地方欣赏着玲玲和常甜甜。 玲玲很秀美,但仍翘臀挺胸。常甜甜很丰腴,浑身上下都逗引着男人的性欲。如果说玲玲吸引男人还有从美往性上过渡的过程,那么,常甜甜吸引男人,则是将美和性揉在了一起,让男人一见他,
就顿生进入她的强烈欲望。我从老白看常甜甜的眼神里,已经印证了我的这个结论。我从玲玲给我的感觉中,也为自己的结论提供了强有力的佐证。 从我自己切身的体会中感觉到,男人,在对待女人的问题上,真的是贪得无厌。吃着嘴里的,看着碗里的,盯着锅里的,这话概括男人对女人的追求真是不假。我这么疯狂的和常甜甜在床上折腾,
可是见了玲玲,心里还是痒痒的,小腹部还明显的膨胀和涌动。 “怎么样啦?再钓一会儿去?”老白满脸汗水涔涔地说。 “好吧。钓鱼去吧。免得我们在这也是给领导陪绑。”我以发牢骚的方式又抬举了领导一把。 “呵呵呵。你们练的机会少,以后多练练就会比我强。”老白十分得意地说。他嘴里这么说,可他心里想的是我们这辈子也赶不上他的。 “这东西我们玩儿的机会不多。再加上我们天资愚钝,赶上领导,恐怕这辈子别想了。”我又不动声色的拍马屁。 “呵呵呵呵。方舟。你给我少胡扯。拍马屁别太露骨。哈哈哈哈。”老白虽然这么说,但他的心里是非常受用我这样说的。 “嘿嘿。领导圣明,但部下说的也是实话。”我这是虚话实说。怎么也得让领导接受呀。 “方舟呀。要不你来的时间不长我怎么就喜欢你呢?工作能干又精灵会说话会办事。”看来,老白把我说过的话全都接受了。 “谢谢领导器重、夸奖。”我显得很是感恩戴德和真诚。 “好了。走吧。钓一钩子去。”两个女人话不多,就跟着我们走向离球场1000米的鱼塘。 “甜甜,跟方舟同学?”老白主动跟常甜甜搭话。 “嗯。是。”常甜甜先看看我,才回答老白的问话。 “男女同学在学校的时候关系可能一般,可是毕业几年甚至更长时间见了面以后,很多人的关系都迅速发展。你和方舟是不是这样呀?”老白显得很随便。 “嗯。算吧。不过我和方舟在学校的时候关系也不错。”常甜甜说。 “那时候也不错?不错到现在这样的关系了吗?”老白的表情有些神秘。 “那倒没有。”常甜甜显得腼腆的低下了头。玲玲抿着嘴笑。 “看看?还不是吗?我说的没错,你们也逃不出这个规律。嘿嘿嘿嘿。”老白跟常甜甜说着话。眼睛就没离开过常甜甜的身子。 我和玲玲走在老白和常甜甜的后面。常甜甜和老白说话中间,我和玲玲时不时地互相对视一下。玲玲的目光真的有些勾人。不过,比她的姐姐童童,看起来含蓄一些。在很多时候,女人越是含蓄,越是对男人有杀伤力。玲玲就属于这种情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