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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9章
  “由爱!由爱!由爱——!”对着已经失去连接的手机失控的咆哮起来,奈贺喘息着趴在了地上,汗水滴滴答答的落向地板,不必照镜子,他也知道自己的脸上现在一定已经没有半点血色。
  空气好像都从身边逃离,他费力的站起来,双腿有些发软,只有扶着桌子才能站稳。
  他想冲出去,可根本不知道该去哪里找人。
  他只有颓丧的坐倒在柔软的沙发椅上,握紧颤抖的手,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安保公司。
  时间不知流逝走了多少,桌上的电话刺耳的响了起来。
  奈贺呆呆地看了那电话几秒,慢慢伸出手,接了起来。
  话筒里传来的,是楼下的保安有些困扰的声音:“社长,刚才有人送来了一个包裹,说是很重要的物品,被拜托在这个时间送来给您。我想直接送到楼上,可是大岛部长不仅不让我拿上去,还让我把它丢到门外停车场最空旷的地方。包裹里没有滴滴答答的声音,大岛部长也不让我拆,请问我该怎么处理?”
  奈贺紧张的站了起来,努力克制的声音还是情不自禁的拔高到近乎尖锐的声调,“听她的!丢出去,马上丢出去!一会儿如果有安保公司的人到达,交给他们去处理!”
  保安有些迷惑的遵守了命令,挂掉了电话。
  奈贺大口大口的呼吸了几次,突然想起了什么,连忙拿起电话拨给了妻子。
  响了不过两下,对面就传来了美玖有些紧张的声音,“喂,你还不能回家吗?虽然爸爸妈妈人都很好,可我还是紧张的手心冒汗呐。”
  奈贺此事根本顾不上其他的事,直接了当的问:“美玖,有没有人往家里送来一个包裹?说是被人拜托按时送来的很重要的东西。”
  “没有啊。”美玖疑惑的说了一句,跟着突然说,“啊,你等一下,森本在叫我。”
  森本是今天值班的女仆。
  听筒里面传来了疑惑的对话,跟着美玖迷茫的问:“老公,你怎么知道有人要送包裹来?是你买的礼物吗?可以现在拆开吗?还是等你回来?”
  奈贺抓紧了手机,用尽全身力气大喊:“扔出去!把它扔到院子里!越远越好!”
  “诶?”美玖只是短促的好奇了一下,跟着就毫不犹豫的喊道,“森本!把刚才的包裹丢出去,丢到没人的地方!越远越好!”
  对面传来有些混乱的嘈杂声音,美玖显得更加紧张,似乎是刻意找了一个能避开他父母的地方,才问:“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奈贺急促的喘息着,正想回答,就听到窗外传来好像巨型烟花燃放升起瞬间一样的轰鸣声,那声音连他办公室的窗户都震得发出了响动。
  而这声爆炸的余音还没停息,他就听到了美玖那边传来的沉闷声音,和紧接着传来的,美玖惊慌的尖叫……
  奈贺攥紧了手机,周围的世界好像陷入了停滞,他呆呆地等着,耳边仿佛变得空旷而安静,所有他不想听到的声音都被过滤,他只想听到一个回答,一个他熟悉的,活泼而充满朝气的声音的回答。
  他甚至懒得去看停车场的那个包裹造成了什么损失,也懒得关注那里是不是死了什么人。
  听筒里传来爆破物巨响的一刹那之后,他所有的心思都灌注到了同一个地方。
  “喂……喂喂……美玖……美玖?美玖!美玖!美玖你回答我——!”连血液中的力量都毫无保留的榨取了出来,可他仍然觉得自己的狂吼没有达到预期的分贝,他拼命的叫喊,牙齿几乎咬到了举在面前的手机。
  他整个人都变成了狂躁绝望的野兽,如果引田凉介在这时出现在他面前,他一定会一口一口把那家伙活活咬死,咀嚼成一团一团的肉泥。
  幸好,让他浑身几乎绷断的神经一瞬间松弛下来的声音,终于还是出现了。
  “老公,我……没事。爸爸妈妈也很好,对不起,我刚才有点害怕,让你担心了。你那边没怎么样吧?你还好吗?”美玖的话努力的维持着平稳,但他听得出来她心中强压下去的恐惧,只是为了让他安心,连句子的颤抖都尽量的抑制住。
  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流了下来,奈贺浑身脱力的跪伏在地上,手机跌落下去,落在他趴低的嘴边,他对着话筒,失魂一样的反复说着。
  “你没事真是太好了……真是太好了……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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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1-16 20:04 #84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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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引田凉介带来的破坏,直到第二天才真正统计完毕。那个瘦小的男人退职后,就把每一个脑细胞都用在了报复上。
  似乎并没有打算再对其它目标下手,由他一手制造的车祸现场,放肆的狂笑着的引田凉介被赶到的警察当场逮捕。
  随后,在他的供述下,前几日失踪的娱乐报刊责任编辑Y女士与另一家杂志的娱乐记者G先生的尸体在郊外的填埋场找到。
  另有一位同期失踪的八卦杂志的版面编辑T小姐,据凶犯供述,在让暴走族和流浪汉将其轮暴后,割掉了她的舌头并刺瞎她的双眼卖给了与南亚娼寮有贸易往来的蛇头。警方正依线索追踪,但因为中介人已经偷渡离开,救回的希望极为渺茫。
  被凶犯承认砍掉四肢的记者L女士至今仍未找到,凶犯拒不供述藏匿地点。
  另外,因凶犯雇人送达各家的爆炸物,共造成死者三十一人,重伤四十七人,轻伤一百三十六人。
  以上,便是与奈贺没有直接关系的事件相关人员的损失。
  与这些比起来,他的损失并不大,但也已经足够让他感到心痛难忍。
  也许,这次吞噬得到的力量莫名的损耗殆尽,就是为了保护他的一切吧。
  停车场的爆炸只是轻微损坏了几辆车,对车主的赔偿很快就进行完毕。
  奈贺父母的家因为没人,送去的包裹放在了门口,爆炸后引发了火灾,整栋房屋几乎没有抢救出来什么东西。
  而奈贺家里的那场爆炸,破坏了大半个花园,掀起的土石伤到了没来得及回到屋里的女仆森本,脚踝骨折,身上多处淤伤,幸好没有生命危险。至于屋中的美玖和父母,除了一些惊吓,没有什么其他不适之处。
  亚实所谓的避风头,其实只是借口。她发现自己似乎被人跟踪监视之后,担心是被报复牵连美玖,第一时间离开了家打算以自身做饵,结果只是在事件集中爆发的当晚钓出了几个受雇佣的混混。在她的身手下,甚至没能惊动警察,那场袭击就宣告结束。
  真正的损失来自凶犯亲自制造的那场车祸。
  保科的摩托车被撞出了护栏,坠落到高架桥下,翻落下去的时候,保科用身体紧紧的护住了由爱。当救护人员赶到的时候,浑身是血昏迷不醒的保科怀中,由爱仅仅受了一些轻伤,受惊过度而晕了过去。
  在岳父的帮助下,与警方相关的手续很快被处理妥当。大概是这次凶杀案的目标绝大多数为媒体从业者,声势浩大的舆论攻击开始一浪一浪的掀起,不过为了掩饰本身的丑闻,奈贺并没有再卷入其中。引田凉介也在无数文字的渲染下,成为了人生失败心理扭曲而向社会报复的可耻蛆虫。
  奈贺周围的风波渐渐平息下去,已经是十几天之后。而这段时间里,伤痛进行了第二次的发酵。
  保科的脑部受到很大损伤,并且因脊髓神经受创,自颈部以下高位完全性截瘫。换句话说,不论是意识还是肉体,他都成为了无法恢复的废人。
  确诊结果出炉后,无法接受这样惨痛的现实,奈贺的父母双双昏厥过去,而一直陪护在病床边的由爱,也在当晚不知所踪。
  也许女性先天对伤痛的韧性更强,从昏迷中醒转后,奈贺的母亲除了精神有些委顿,并没有更进一步的恶果,而奈贺的父亲,却彻底被击垮,成为连进食都需要人照顾的痴癫老人。
  美玖与亚实商量后,雇佣了施工队,对家里的二层进行了紧急改建。目标成果是一间带有可供保姆休息隔间的套房,供奈贺的父母居住,和一间能够安装维生器械,连接看护人员居室的卧室。
  因为由爱不告而别,美玖原本打算把由爱的住处改建成保科将来的卧室,但就在施工队进驻梦野家的当天,由爱回到了家中。
  她离开的时候只是带了钱包,而回来的时候,却拿了一套婚纱,一件礼服,两张已经签好她名字的结婚申请书,和一张入籍登记表。
  “我什么也不懂,很多事情都很笨拙,但我一定会认真学习,努力去做好梦野家的媳妇。”
  “我把保科交了定金的公寓擅自退掉了,请您二位原谅我的擅作主张。虽然说出来有些厚颜无耻,但在住处上,还是希望能请哥哥您帮忙。”
  “婚后我会继续工作,白天照顾保科的护理人员的薪水,我一定会想办法支付。只要我在家的时候,保科我一定会竭尽全力的照顾。我……一定尽力不给哥哥和母亲大人添麻烦。”
  “保科的印章我已经从他的学校拿来了,只要您二位同意,我立刻就可以盖章,让申请书生效。求求您,请不要嫌弃什么都没有的我。”
  “我想等保科的身体情况稳定下来后,直接举行婚礼。多余的订婚仪式,我想应该已经不需要了。我想邀请保科所有的朋友来参加,我的积蓄虽然不多,但如果哥哥肯帮忙的话,应该能够做到。请您允许我这一次的任性。”
  在奈贺和他母亲的面前,由爱脸上所有的稚气都消失的一干二净,她端正的坐在坐垫上,双手握着膝盖上的裙边,认真而严肃的说着。她的眼眶又红又肿,但她直到说完安静下来,也没有流出一滴眼泪。
  仿佛连日来苦苦忍耐的悲痛终于被撕开了一个倾斜的口子,奈贺的母亲颤颤巍巍的走了过去,一把把由爱抱进了怀里,呜哇一声大哭了起来。
  她哭哭啼啼的说着,语句断断续续凌乱不堪,只是反复的说着,保科和她丈夫那令人绝望的情况。
  由爱搂着她的背,静静的听着,原本干涸的双眼,渐渐又变的湿润起来。
  奈贺在一旁看着,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能说什么,这一刻,一种奇妙的联系在这两个女人之间构筑起来,一股深沉的无力感从他的心底浮现,他没再打扰她们,只是安静的拿起了保科的印章,盖在了应该盖上去的地方。
  然后,他安静的走了出去,关上了拉门。
  他知道,很快,由爱的名字就将变成梦野由爱,失去了一切的保科,总算得到了他心爱的女孩。
  他靠在厕所锁上的门内,双手捂住了脸,痛苦的蹲了下去。
  他清楚地了解,着从心底辐射到全身的撕裂般的痛楚,几乎和瘫痪在床的保科无关。
  而这无法否认的事实,让他更加的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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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在公司里与几位高管打了个照面,奈贺就精神不振的离开了办公室,驱车去了附近一家私密性良好的酒店。
  没有人能说服由爱,奈贺悲痛的母亲反而很快把由爱看做了唯一的安慰,只不过一夜的功夫,就已经开始让由爱喊她妈妈。
  最后唯一让由爱妥协的部分,就是她的工作。
  结婚后,她只要能保证完成应有的标准工作量,就可以把活带回家里处理,用视讯电话和公司保持沟通。
  为保科雇佣专业医疗看护的费用奈贺负担一半,所有的医疗器械都由奈贺购买维护。
  看着由爱对他露出感激万分的神情,奈贺只想飞快的逃出房间,忘记她哀痛的目光。
  如果说完全没有察觉到奈贺的心情,那是彻头彻尾的谎言,但美玖一直什么都没有说,那一晚也是一样,她温柔的抱着奈贺,让他的头深埋在她柔软的胸膛中,像个闯祸后身心疲惫的孩子,紧紧地搂着她的腰肢睡去。
  早晨上班的时候,亚实给她发了一封邮件。内容十分简单,“请好好地发泄一下,如果需要的话,可以联系我。”
  于是,本该是处理繁忙公务的时间,他却脱掉了外套,像滩软泥一样糊在酒店的床头。
  不过他没有联系亚实,犹豫了几分钟后,他把一条十分任性的信息发给了此刻想见到的人。
  明知只是虚伪的幻物,却还是不由自主的从身心感到渴盼,对这样的自己感到一阵可悲,奈贺蒙住额头,浑身一阵无力。
  他等待的并不太久,二十多分钟后,敲门声把他从沉思中唤醒。
  门外带着鸭舌帽和墨镜,用口罩完全遮挡住脸庞的年轻女孩,正是本来应该正在录音室里为了新单曲磨练唱功的铃木光。
  她一边把门外请勿打扰的提示灯摁亮,一边锁上了房门,挂好了门链。
  “啊……真是不习惯打扮成这副样子,好气闷呐。”卸掉伪装后,光甩了甩头发,吐了口气,轻快的走到衣架边,把外套挂好,“社长,找我什么事呢?”
  “不要叫我社长。”奈贺蒙着额头,有些颓丧的说,“今天……不要那样叫我……”
  光轻轻的吸了口气,走近到床边,蹲下去,抬起头用温柔的眼神望着他,“奇怪先生,我知道最近发生了很多事,你也一定很难过。我该怎么做,才能让你振作起来呢?”
  “在这里……哪儿也不要去……”奈贺喘息着抱起了她,用力捧住她的脸颊,呢喃着说道。
  光望着他的眼睛,柔顺的回答:“好的,我哪里也不去。不管你是让我来扮演谁,从现在起,我就是她。今天,只为你存在的她,你想做什么都可以的她,就在这里,陪着你。”
  “陪着我……先这样陪着我,就好……”他搂着她一起翻到床上,手臂紧紧圈着她柔软的腰,就像搂着妻子一样,闭上眼睛,关掉了壁灯。
  厚厚的窗帘挡掉了所有的阳光,黑暗下来的室内,有些不知所措的光僵硬的被他搂在怀里,这与她预想的似乎有些区别,她有些惋惜的隔着裙子用手拉了拉嵌在臀肉里的性感蕾丝内裤,维持着温柔的笑容,蜷缩在他的胸口,扮演着依恋着对方的少女,静静的靠在那里。
  把酷似由爱的少女紧紧搂在身边,奈贺胸腔中激荡的苦闷总算渐渐平静下来。
  激起的雾霾散去,令他不得不面对的事实逐渐显露了狰狞而庞大的身躯。
  为什么会如此心痛?此前知道由爱和保科订婚的消息时,他也未曾感到如此伤心。
  是落差。
  有可能失而复得的喜悦,骤然变成了破碎的七彩气泡,所以他才会如此不甘,才会如此失态。
  喜悦……这个词跳动在他的脑海里,越晃越大,最后,像一座山一样压迫在他的眼前,冷冷的提醒他那时的心情。
  是啊……那时……我真的是感到高兴来着……
  唇角泛起一丝微笑,他终于剥去了苦心编制的伪装,面对了自己的心情。
  得到弟弟的确诊报告的那一刻……不对,甚至更早一些,看到弟弟变成那样血肉模糊的伤患的那一刻,他就已经由心底感到喜悦了。
  伤成那样的男人,是不能做别人的丈夫的,即使法律上可以,实质上也绝不能做到。
  不管是曾经在家里被漠视的嫉妒,还是由爱不会成为别人的所属的轻松,都把对保科重伤的悲伤排挤的干干净净,甚至连父亲的急病,也没能占据上风。
  是啊……就是因为那时的喜悦,才会让由爱突然强行要求的婚姻给了他急转直下的一击。
  其实,认真想想的话,又有什么关系呢?这……反而是一件好事啊。
  心情彻底冷却下来,属于噬梦者的冷淡视线重新回到了脑海。
  如果由爱就此和保科分手,不光在他心中的印象会受到消极影响,也失去了再在他家中寄宿的理由,此后两人的接触只会渐渐减少,最终看她成为别人的妻子,成为别人的女人。
  而按照现在的情形,她在法律上将属于保科,属于那个没有行为能力的废人,并且为了照顾那个废人,工作之外的时间,也不得不一直待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
  所谓的阻碍,不过只是弟弟的妻子这样一个属于凡俗人类的伦理关系而已。
  保科抢走了我那么多东西,我只是分享由爱一个人,作为回报,这并不过份啊……四散的迷雾凝聚成最后的结论,他睁开眼,昏暗的房间里,他黑不见底的眼睛散发着危险的光芒。
  像是饥肠辘辘的野兽,骤然发现了食物近在咫尺。
  光一点也没察觉到身边的男人心里在发生着怎样的变化。只是这样单纯被搂着,很快就让连着忙碌了好几天的少女进入慵懒的困倦状态。
  她正在考虑要不要撒个娇然后睡一觉的时候,奈贺突然松开了手,一个翻身从床上爬了下去。
  “诶?奇怪先生,你去哪儿?”她连忙撑起上身,一边整理着被压的皱巴巴的衣服,一边用甜甜的声音问。
  奈贺没有回答,而是大步绕过了床,走向落地窗,跟着一把扯开了厚重的窗帘。
  向两边滑开的布料中央,泄进了刺眼的金色阳光。
  他就那样张开双臂,静静的看着窗外白昼的色彩,这样站了几十秒后,他回过头,飞快的解开了皮带,衣扣,把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脱掉,乱七八糟的扔在地上。
  内裤和袜子也离开身体后,他就像一个赤裸裸的雕像,微分双腿,背对着阳光站着。
  光的脸颊有些发烫,即使抛开社长这登天梯的身份,奈贺也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虽然不明白他现在在想什么,但赤裸的男体毫无疑问的指向了将要发生的事,她情不自禁的夹了夹腿,一股潮湿的热力从小腹深处浮现,痒丝丝的游动。
  “你自慰过吗?”
  “诶?自……自慰?”被突如其来的问题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光呆头呆脑的重复了一遍那个词汇。
  “你自慰过吗?”奈贺的脸上带着微妙的笑容,闪闪发亮的眼睛紧紧地锁住床上她娇小的身体。
  猜测奈贺在期待更加羞耻的状态,光微微低下头,红晕带着热度蔓延到耳根,小声回答:“做……做过几次。”
  “做给我看。”奈贺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就像是军官在下达一个理应服从的命令。
  “诶——诶诶?”还以为只是被询问羞耻历史的光小小的吃了一惊,抬起头看着奈贺,脸上写满了意外。
  “不做的话,我也不会勉强你。”奈贺的眼睛直视着她的裙底,视线仿佛能把那单薄的裙布射穿,“你随时可以离开。”
  光盯着奈贺的眼睛,属于女性的直觉向她传递着模糊的讯息,她咬了咬嘴唇,爬起来坐在床上,双手按着腿间的裙子,红着脸说:“好……好吧,既然奇怪先生想看的话,我……我就做给你看好了。”
  奈贺摇了摇头,“不用考虑我,你平常是怎么让自己舒服的,就照那样自然的去做就好。你可以当我不在这里。”
  双手搓着压在掌心的裙边,她的目光也变得大胆起来,懊热在四肢流窜,既然他已经这么说了,那就展现出自己隐藏的那一面好了,想到上次欧洲之旅时费力伪装的纯情,让她此刻反而有了一些近似逆反的表现欲。
  “你能站近些吗?”光向后仰倒上身,靠在了柔软的枕头上,弓着脖颈望着奈贺,声音变得甜腻而娇媚,“既然是自慰,请让我把你当作性幻想对象吧,让我看得更清楚些,求求你。”
  奈贺点了点头,走到床边站好,双手卡着胯部,像个站在艺术家面前的模特,一动也不动。
  肌肉的线条勾勒出阳刚的曲线,随着呼吸,健壮的胸膛细微的起伏,紧绷的小腹底端,细小的乌毛延伸扩散,最后成为黑亮卷曲的丛林,那丛林保护着尚未勃起的性器,软软垂在大腿内侧的器官看起来柔软而服帖,一点也没有流露出隐藏的狰狞气质。
  这是足以让年轻女孩红着脸脱下内裤躺好的性感裸体,光扬起下巴,纤细的脖颈中央,白皙的肌肤轻微的蠕动,她注视着奈贺,左手缓缓移动到胸前,隔着白色的印花短袖衫,轻轻揉了起来。
  不用说,这是她人生第一次在他人的注视下开始取悦自己的身体,那专注的目光好像两只无形的手,和她的掌心一起揉搓着她柔软的肉体。
  房间并没有其他人,唯一的观众是她已经产生爱慕之心的健壮男性,进入状况并不太难。她隔着上衣和胸罩,用手掌的力量推动着柔软的乳肉,胸罩内侧的布料来回的摩擦着她的乳头,虽然比不上别人的手带来的刺激那么鲜明强烈,却也足够让乳晕中央的娇嫩颗粒颤抖着膨胀起来。
  “唔……”鼻息变得有些粗浊,光挪动了一下屁股,把不及膝盖的裙子向腰部卷高。她今天穿着十分学生派的打扮,素净的短袖衫搭配着类似水手服的百褶裙,裙子卷高后,便露出了过膝黑袜上方充满弹性的大腿。她抚摸着大腿内侧的肌肤,手指像一只动作灵活的小型节肢动物,屈伸着爬向蕾丝内裤包裹的饱满蜜丘。
  “嗯嗯……奇怪先生……”湿润起来的双眼微微眯起,光的声音被情欲的气息拉长,她的腰肢向前挺出,细长的手指并拢在一起,上下抚摸着内裤掩盖的柔嫩蜜裂。
  已经是接近正午的时间,刺目的阳光让房间内无比明亮,她此刻本该在老师的指导下辛苦的学习成为偶像所应具备的技能,而不是靠在酒店的床头,在反射着阳光的床单上轻轻扭动着身体,爱抚着自己的敏感带。
  不过她知道,这是她的选择,从一开始,就已经没有回头的余地。更何况,她也一点都不想回头。
  被抚弄的耻部浮现细小的麻痹感,腰眼附近的肌肉忍不住本能的用力,她的视线上下扫动,贪婪的捕捉着男性充满力量的肌肉线条,蠕动的手指像白皙的小蛇,逐渐的加快速度。
  内裤的布料迅速的摩擦着柔软的蜜唇,她的大腿逐渐绷紧,一串串细小的火花在脑海中轻巧的跳跃。
  羞耻感在燃起的官能下彻底的消失,游走在男性身体上的视线最终稳定在微微分开的胯下,她的嘴唇不自觉地张开,舌尖松弛的搭在下唇内侧,黑亮的瞳仁反射出半勃起的肉棒充满情欲感的模样。
  她盯着那能给她带来无尽快乐的器官,终于忍不住把内裤拨到一边,暴露在空气中的蜜丘已经被分泌的体液浸润,手指分开贴在一起的花瓣后,绽开的蕊芯在阳光下反射出肉粉色的光泽。
  “啊啊……呼……嗯嗯……”纤细的指尖快速的在湿润的膣口揉搓,她的手掌压在突起的小豆上,同时刺激着两处最敏感的地带,带着浓厚鼻音的呻吟断断续续的从她的嘴里泄出。
  “呜……好热……好舒服……”不知不觉沉溺在快感的音符中,光渐渐地失去了表演的能力,肉体开始在愉悦的支配下寻找着最有效的行动方式。揉搓着胸部的手飞快的解开了领口的扣子,被扩大的衣领直接从肩头扯下,撑在手肘上方,乳罩的前扣被解开后,发胀的雪白半球被扯下的上衣托住,裸露在手掌的控制下。
  “嗯嗯……哈啊……”激烈的玩弄着翘起的乳头,贯穿身体的麻痒由上而下汇合成一线,她的双脚分的更开,秀气的脚趾勾住掀开到一边的被单,随着手指的动作不断的蜷伸。
  空虚的蜜壶在渴求着更多,她闭上双眼,抬起臀部把内裤脱到膝盖,变成躺在床上的姿态,并拢的大腿紧紧地夹住小臂,被固定在耻丘上的手掌,把并拢的两根手指缓缓推送到自己体内。
  指尖摸索着寻找湿润的粘膜中隐藏的快乐之源,确定了大致的方位后,指肚开始用力的压迫,甜美的眩晕感飞快的升起,与尿意有几分相似的沉重感伴随着强烈的舒畅从手指搅动的部位扩散,内部几乎丧失了摩擦力,油滑的爱液充满了因兴奋而不断张缩的嫩穴。
  她的手指越动越快,另一只手也下移到腿间,配合着挖掘的节奏玩弄着突起的阴核,整个蜜户都被酸软的麻痹感支配,愉悦的洪流一浪接一浪的拍向心头。
  只要再有两三分钟,她就能像以前做过的那样,把自己送上快乐的顶峰,在幸福的抽搐中因快感而不停地战栗。
  但一切,都被打断在最要紧的关头。
  就在她快活的咬住嘴唇,准备让手指给那蜜汁横流的蕊芯最后一击的时候,她的双手突然被奈贺抓住,一把扯离了已经在抽动的蜜穴。
  “不、不要——”她情不自禁的喊了出来,这突如其来的中断甚至让她充血的花芯感到一阵刺痛,“拜托……请让我……让我继续……”
  “都是一样的……其实你们都是一样的……”奈贺紧紧攥着光的手腕,喃喃的说着她听不懂的句子。
  但他并没让光焦躁太久,她还没来得及再开口恳求,他就猛地把她翻转过来,面朝下压在床上,扒开柔软的臀肉,骑在她的屁股上,一口气贯穿进去。
  “嗯——嗯嗯呃……呃啊啊啊——!”皱成一团的被单挡住了嘴巴,让光的淫叫听起来带着被强暴的性感苦闷。
  濒临高潮的肉体根本禁不住奈贺凶猛的玩弄,粗大的龟头扑滋扑滋的刮蹭着已经被手指充分挑逗的膣口,因为并拢的双腿而格外紧致的细嫩腔肉突兀的迎来远超手指的刺激,等待着爬上山头的积蓄性感像是被巨大的力量一脚踢上了半空,烟花一样绚烂的爆裂开来。
  “啊!啊啊!去……去了啊啊啊——!”发出好像垂死一样的呼喊,光双手被紧紧握在背后,双腿被膝盖的内裤困住,半裸着被男人压制,以被强奸一样的姿态达到了高潮。
  奈贺并没有给她喘息休憩的时间,即使是蜜壶痉挛的最为激烈的时候,他依然维持着快速的运动速度,油光闪闪的肉棒汽缸中的活塞一般在她汗津津的屁股中央起伏。
  “呜……不要……太……太强了……啊啊——不、不行!又……又来了……啊啊啊!”扭动着湿滑的臀部,汗湿的头发贴在脸颊两侧,光无力的呻吟着,火热的敏感肉体很快就在奈贺的戳刺下又一次被送上巅峰。
  宫口因为连续的高潮而感到刺痛,光有些害怕的反握住他的手腕,连嘴角的口水也顾不上擦,扭头看着他求饶:“拜托,拜托……请让我……啊啊,嗯!让我……休息……一下……”
  “不是正快活着吗。”奈贺喘息着回答,拿起了放在一边的皮带,缠绕在她纤细的手腕上,用力勒紧。
  卷起的裙子下方,雪白的臀肉已经被撞击的泛红,被榨出的爱蜜连处在上方的菊穴都沾染的一片黏润。被完全钳制住的少女,只能无力的摇晃着头,像要哭泣一样迎来了第三次肉体的狂喜。
  “呜——要……要化掉了……身体……要化掉了啊啊……”下侧的脸颊完全被眼泪和口水沾湿,少女露出痴美的淫态,白嫩的肉体彻底臣服在男性的身躯下,绵软的身体只剩下蜜壶还在抽动,贪婪的吸吮着男性膨大的分身。
  紧紧抓住捆在光手腕上的皮带,奈贺把她的身体拉起,稍微喘了口气,把内裤从她膝盖上扯脱,让她跪伏在床上,用肩膀和面颊支撑着上身。卷起的裙摆像花瓣一样翻开,雪白的臀部好像是中央肥美的花房,最中心的位置,嫣红的肉裂有些肿胀,泛着白沫的爱蜜顺着性器的纵裂向下流淌。
  阳光穿过巨大的落地窗,洒落在少女赤裸的下肢上,汗水反射着晶亮的光泽,让微微扭动的肉体散发着一种一样的美感。
  奈贺坐到一边,把光的上衣向下扯落,与翻卷的裙子一起堆在腰间。跟着,他抱起少女半裸的胴体,下床走到了窗边。
  “诶?要……要在这里吗?”光有些难为情的蜷缩起身体,被捆在背后的双手无法遮挡任何地方,幸好裙子垂了下来,总算是挡住了湿淋淋的股间。
  酒店的对面是另一家酒店,中间相隔的马路并不算太宽,哪怕只用肉眼,只要眼睛不算太近视的人,就可以看到窗户内紧贴在玻璃上的动人裸体。
  奈贺拿起她来时戴的墨镜,轻轻放在她眼上,“放心,这样就没人认得出你了。”
  “可……可是……”光望着下方繁华的街道,虽然明知道这种高度不会被下面的人看到,心底还是无法克制的涌上正在被窥视的羞耻感。
  奈贺轻轻吻了一下她的脖颈,顺着她光滑的肩背舔了下去,直到被卡在手肘的短袖衫拦阻。他退开半步,像欣赏艺术品一样打量着阳光下的半裸少女,刚才留下的口水印记在闪闪发光,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强烈的羞耻感,白瓷一样的肌肤透着熟透蜜桃一样的霞红色。
  光并拢的双腿不停地颤抖着,除了贴着玻璃的脸颊感到一丝凉意,浑身上下都一片火热,明明羞耻的快要哭出来,蜜壶深处却一阵又一阵的蠕动,分泌出雌兽的芳香体液。
  “呜呜……奇怪先生,可不可以不要这样,实在是……好丢脸。”光低下头,有些受不了的小声嘟囔着。
  从他醒来下床起,就好像有什么变化在他身上发生了一样。
  奈贺没有理她,憋闷的情绪在心态的变化后转化成野兽一样的欲望,就像是要练习一样,他看着玻璃上倒映出的和由爱神似的面孔,握着男根走了过去。
  “唔嗯——”身体被压在玻璃窗上,乳房都变成了扁平的一团,光贴着坚硬的平面,费力的喘息着,炽热的分身抵着她柔嫩的膣口,小幅度的旋磨。
  滑腻的嫩涡很快就把紫红的前端涂满透明的淫汁。
  光无奈的稳住身体,稍微踮起了脚尖,任命的准备接受这暴露在阳光和可能的视线下的玩弄,紧张和背德感交织在一起,让她的前额一阵电流窜过般的麻痹。
  她已做好接纳的准备,可奈贺的分身却移动到了另一个入口外,紧紧地压了上去。
  “诶?那……那边?”以为是垂下的百褶裙遮挡了男性的视线,光连忙提醒着,“那个……您、您弄错地方了。”
  卷在腰间的裙子确实能增加一些性感的要素,但当总是垂下来捣乱的时候,就显得有些碍事。奈贺皱了皱眉,把她的裙子剥掉,随手丢到一边。
  臀缝中央失去了压迫感后,光稍微松了口气,担心奈贺再次弄错地方,她拱高腰部,努力让湿润的媚肉仰起到更高一些的角度,方便男性的进入。
  但奈贺并没领情,他抚弄着高高撅起的圆臀,揉搓的一下比一下用力,粉白的肉丘在他的手掌下不断变换着形状,中央有着细密纹路的肛口也随着牵扯不断的扭曲。
  他低头盯着手掌间时而扩张时而闭合的洞穴,突然把双手分开,肉团拉开了花蕊一样的纹理,褐色的褶皱展开后,暴露出一个白里透红的狭小入口。
  在光惊慌失措的哀求声中,他把她紧紧压制在玻璃窗前,涂满淫蜜的肉棒一口气贯通了娇嫩的直肠入口。
  “呀啊……咿呀啊啊啊——裂……会裂开,啊!啊、啊啊啊……”
  耳边传来少女混合着难堪快感的苦闷呼喊,奈贺亢奋的喘着粗气,抱紧了她的身体,快速而激烈的摇动起来……
  午饭叫了客房服务,但精疲力尽的光没有吃什么东西,就有些委屈的蜷缩到被子中,沉沉的睡去。
  两次射精,奈贺都灌在了她第一次被开垦的屁眼中。对于初次体验肛交的少女来说,这的确是有些过头的刺激。结束之后,她连着去了三趟厕所,出来仍然苦着脸小声抱怨:“奇怪先生,人家的屁股里好像还有东西在啊……呜呜,好难过。”
  被玩弄成这副样子,下午的日程也只有取消,幸好奈贺亲自打了电话,不至于让工作人员认为这是个这么早就开始摆谱的高傲小姐。
  洗了个澡之后,奈贺的精神总算彻底的振奋起来,有了觉悟的心情也变得豁然开朗。
  发泄一下果然是一个不错的主意,单看这一点的话,他还真是要感谢一下亚实,否则他还真的会抱持着莫名的想法觉得这种时候不是做这种事的时机。
  躺在光身边小憩了片刻,他决定回公司结束这有些荒唐的逃避,晃了晃已经睡熟的光,他简单告别了一下,叮嘱她离开的时候小心,然后整理起自己的衣服。
  光揉了揉眼睛,翻了翻身,把露在外面的白嫩裸腿放进被子里,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小声开口说:“社长,你……对你喜欢的那个女孩子,想法……有了改变是吗?”
  扣好衬衣的最后一个扣子,他扭动了一下脖子,反问:“为什么这么说?”
  “女孩的心思是很敏感的哦。”光微笑了起来,那笑容与由爱更多了几分相似,“我在公司见到过田部小姐了。社长,她和我不一样,她真是个很好很好的女孩子。除了外表,我们没有一点相似的地方。”
  “那么?”奈贺拿起手包,回头看着她。
  光皱了皱眉,似乎是因为坐起而让红肿的臀穴感到疼痛,“我体会过社长对田部小姐的温柔,也体会到了您今天心情的转变。虽然有些嫉妒,也有些不甘心,但我还是想提醒您,不要因为心情的改变就背弃了曾经喜欢一个人的那种温柔,真的伤害到田部小姐的话,最伤心的不正是社长您自己吗?”
  象是为了让话题变得不那么凝重,她挤出一个俏皮的笑脸,揉了揉屁股,说:“啊啊,我这个替身似乎有些越界了呢,社长大人可千万不要生气啊。”
  奈贺沉默的站在通往玄关的位置,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三四分钟后,他咧开嘴,露出了一个奇妙的笑容,说:“光,以后再和我见面的时候,我不会让再让你更改称呼了。”
  光撅了撅嘴,故意做出不屑一顾的神情,“我宁愿您答应我以后不会再弄我后面。好象一根粗暴了的大便在那里进进出出,难过死了。”
  “哈哈哈,”心情骤然愉悦起来,奈贺转身向门口走去,“我可不会答应我做不到的事情。”
  等到屋门砰的一声关上,光又重新躺回柔软的床上,侧着身子,用手指抚摸着红肿的后庭,贼兮兮的笑了起来,自言自语的嘟囔道:“嘛……其实感觉也没那么糟。以后再见面前,看来要把那里也洗干净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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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1-16 20:05 #86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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