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沫花谢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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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夏天[82](2008-04-12 00:08:01) 但是很快,音乐被筱雅给关掉了。 干嘛啊?贺兰反驳。 你不至于吧,臭丫头? 怎么了? 她拧过脸看她。 小心! 筱雅喊道。 前面红灯,贺兰视线被前面大车拦住了。 等红灯。 又什么地方不对劲了?你。。。真是。。。老更的预兆?贺兰抿嘴狠毒地说。 去你的,你这样下去,老更没准你先到。 唏。。。贺兰扁嘴。 扯开了,继续行驶,因为开始斗嘴,车速慢了,她打方向靠到慢车道悠闲地走。 没听说男女都一样?精力体力情绪都是有限的?就像蜡烛,早点早玩完,筱雅说。 别说你这根蜡烛不点就永远留着。贺兰像捞到便宜一样,嘻嘻笑,而后忍不住大笑起来。 小心开车! 她又喊。 其实,我没听懂你说什么,就感觉不是好话,什么叫不至于啊?贺兰说。 你自己明白。 筱雅眯着眼睛从眼睛缝里瞟着她。 我不明白。 她反驳。 你说你就弄那么点破东西,说好了赶紧拍屁股走人,坐那里黏糊那么久干嘛呢?故意想让我迟到脱岗扣票子? 嘿嘿,就是,真有这意思呢,她装成幸灾乐祸的样子。 少装糊涂,就你那尖脑袋瓜,会不知道我在说什么?再不走,店里那几个小丫头要冲上来把你撕了呢。 瞎编,整个就你一个人在那里臆想,我一个顾客,正常的商业行为,即便是一桩业务,信心些有什么错? 编。。。你就编吧。筱雅仰头,靠在后面,闭目养神。 她也不再说话,独自莫名其妙地好心情。 到了医院,门诊楼下,筱雅下车,看来刚才最后真迷糊了几分钟,伸手看手表:臭丫头,迟到20多分钟了,扣了钱找你补。 呵呵,行,她嘻嘻笑。 咳,笨妞,上次听你说那店老板给你退钱还觉得奇怪,你真什么都不知道?真是白白落着好了。 什么?贺兰熄了火追问。 不说了,上班呢,笨笨! 毛病。 她嘟囔着,启动,回家。一路上倒真的被筱雅最后几句话给糊弄着了,一直在想,可怎么也理不出一点头绪。
今年夏天[83](2008-04-17 23:37:50) 回到家,劈里啪啦地把鞋子往玄关处一丢,扑腾一屁股倒在沙发上,随手拿过电话,一通乱拨,通了: 刚才说什么呢?说得糊里糊涂的? 疯丫头,不出我所料,一到家就急着给我电话,这不,刚给病人处理了两粒牙,干脆自觉点来等你电话了。 讨厌,那还不快说?什么叫退钱觉得奇怪?莫名其妙嘛。 呵呵,你就不会当我是说着玩?筱雅在那头嘻嘻地说。 哎,对了,上次在医院是不是方雨晖碰见过咱们?看到过你? 齐?谁啊? 谁?我们医院的院花啊,刚留洋回来的。 哦,那个。。。谁?哦她? 是,有没见过? 哦,就那一次吧,你和她就打了个招呼嘛。她很警觉地竖起耳朵。怎么了? 嗯,这就是了。 是什么啊?乱七八糟的,你到底说不说?贺兰着急坏了。 呵呵,没什么,你着什么急?跟你没关系。听口气就知道卖了个大关子。 不说算了,贺兰强忍着好奇心,她知道,筱雅喜欢逗她,越是追问的紧,她越捂的紧。 不想,筱雅竟然说:真没什么事,中午睡一会吧,我有病人来了,有时间再给你电话。不等回话,电话挂了。 这下关子卖到底了,贺兰正要嗔怪,却已经听不到声音,只好不情愿地挂上电话。放好电话,却看见电话来电提示有号码,查了一下,竟然有好多个深圳的电话号码。 拨回去,是酒店总台,可因为外线进去不知道分机号,值班员也不知道是那个房间的电话,只好作罢。 于是她拨了易文电话。 什么事那么急?看到好几个电话呢。 哦,家里电话吗?我没有打啊,是臭小子吧,我现在在外面,声音吵,先挂了。对了问问臭小子没事打什么电话?他现在老实了,不知道昨晚怎么折腾的,到现在还睡着呢。 原来是亮打的,简直是西边出太阳了。她想。 身上汗嗞嗞的,在房里空调里有点黏糊,电话又响了:筱雅。 又把人家几颗牙给破坏掉了?她讥讽地问。 去你的,我不是狼外婆,你觉得我只会搞破坏?是给一小姑娘整牙呢,给她调一下角度。 着急了?一个人在发呆吧? 没有,睡觉呢,没事挂了请勿影响我休息,贺兰知道越是这样她才越急着说出来。 呵,其实也没事,就是觉得一点点奇怪:你知道我看到了什么? 嗯? 在那小老板那里,我看到一张照片:里屋墙头镜框里,看着是张合影什么的,里面有一个扎辫子的,竟然是那个方雨晖,怎么—奇怪了?这天下事你说奇也不奇? 怎么可能?你没看错吧?你是说合影里有那小老板还有这位博士生? 我象是老眼昏花的人吗?她在电话里嗔怪道。
今年夏天[84] (2008-04-28 01:27:22) 正待贺兰细问,筱雅说了一句:有病人,有时间再说。匆匆挂了电话。 贺兰傻傻地愣了片刻,说实在的,她真的没有领会刚才筱雅说的事,那谁和谁扯一块去了,怎么可能? 她的心思还在刚才看到的那几个未接电话上——刚才易文说没打电话,那么那个区号打头的电话肯定是他打的。 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好像还很急,一下打了那么多个。 她拿起电话,直接回拨,果然是那酒店的电话,是总机,然后接转。。。 响了好几下才接起来:喂。 喂什么?还睡呢?这么多电话什么事?贺兰声音幽幽怨怨地。。。 什么事。。。嗯,一下子。。。那边真的想在梦中惊醒。 咳,对了,该不是梦游中给你打的吧?想起来刚才是好像梦到家里了呢。似乎有点清醒过来,开始贫嘴。 胡说八道你,听他瞎掰,贺兰心里也开心,快说,什么事? 呵呵,没事,就是早上回来冲了凉人整个清醒了,没睡意,打个电话。 唏,打电话,可以打医院去啊,干嘛打我家? 啊呵。。。 啊喝啥? 啊呵你吃醋了吧你?本来就是纯你们赶着鸭子上架的,到头来这么说话呢?那边声音透着冤枉气。 才怪,宁愿喝酱油!她说。 事情怎么样了?她问。 不是太好,再不行可能就回来了,耗不起时间。你家老公的意思既然来了尽量不空手往回赶,这次不知道怎么好像做事比我毛躁多了。 那你还不劝劝?天上掉馅饼的事情别去想。 嘿,还别说,就是因为天上掉馅饼的事情这几天听得太多,他才不肯罢手。 听说你混对岸去天亮才回来?是你以前那漂亮员工召唤过去的? 净瞎说了,你老公那个嘴巴好像比前些年毒很多了,明明是被他支过去搜罗港币呢,怎么成了我冲女人去了? 唏,冤枉你才怪。她讥讽地说。 你不信啊?电话里说。 信才怪。她说。 那我给你发彩信? 发什么彩信?打电话打不通都不知道打手机现在想起彩信来了? 本身也没什么事情,就是查查岗而已,再说怕你在开车手机不方便接啊,等着。。。 很快,贺兰包里的手机滴滴地响起来。 她拎过来,打开掏出手机。。。。。 霎那间,贺兰简直要晕过去了,全身颤抖,冲着电话里破口骂到:你流氓流氓,你流氓到这地步啊你! 呵呵,我这不是为了证明自己清白嘛,要是在香港鬼混一个通宵,它有那么神气活现? ——手机屏幕上收到的彩信是他身上那条神气活现的“棒棒”! 讨厌,给你剪了!贺兰烫手般把手机扔一边沙发上。 好了,你继续睡吧,不知道昨晚干了多少坏事。 醒了,睡够了,再说你也看到了,这么神气,还能睡?真是给你老公办事去了。 那也得挂了,免得电话别人打不进来。 呵呵,看来得改行卖醋去了,谁,谁会打电话进来? 神经!她骂道。 哎:真的想坏了,他低低地。出来快一个星期了。 贺兰脸上绯红起来:哦,原来你连一个星期都有问题啊?不知道这么些年你在外面怎么过的。。。。。。 怎么过?五姑娘做伴呗。电话来发出啪啪地类似手掌拍在皮肤上的声音,很夸张。 真讨厌,怎么现在变得这样啊? 呵呵,怎么样?你怎么样?有没有想我们? 切,我想老公。她嘻嘻地说。 好可怜哦,我,我不活了!亮在电话里呼天喊地。 臭贫!看你们都赖那里不想回来了呢。 哪啊,要不,我先回来? 唏,随便。呵呵。 哎,真的不想啊? 贺兰被磨的没有办法,呼了口燥热的气,低低地:想,好了吧?讨厌! 呵呵,那边孩子气地嬉笑起来,像个大男孩满足了一件可心的事一般。 哎对了,你干嘛呢?刚回来啊? 是啊,去筱雅那里,身上粘乎乎的正想去冲澡呢,看到电话红灯闪个不停。 哦,咳,想顺着电话线爬过来! 讨厌。。。。你来啊!她自己都觉得自己声音有点放浪起来。 唉。。。那边长叹一声。 就这么瞎胡扯着,东一句西一句的竟然弄得贺兰心肺乱乱的,唇焦口燥的,在手机突然想起来的时候,拿这当借口匆匆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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