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沫花谢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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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夏天[52](2007-09-25 00:27:40) 就象第一次,又不象第一次。 贺兰很被动地接受他们的爱抚,从开始的缩作一团,身体逐渐地开放,然后被易文温情地拥在怀里,但这几乎只是个简单的仪式,很快地,她就被翻转和亮纠缠在一起。。。 逐渐,她被他们撩拨得欲念勃发了,觉醒过来的欲望自由地坦露出来,身上的牵挂象水果表皮一样被剥离了,赤条条,水淋淋地在黑暗中耀眼的白,仅有的从窗帘透进来细细的光就把她整个地给映亮了。 亮的魅惑好像一步一步地施展开来,虽然身体的承爱对于这几天的贺兰而言不是最重要的,但是时而是温柔不堪的吻,时而是粗略的搓揉,但都是恰到好处。。。还是很有效地抹平了她心理细细小小的疙瘩,有几次,矜持的贺兰都忍不住低低地呻吟开来。。。 贺兰后来被很夸张地摆弄成一个人字状此时是一个撩人的动作。。。双腿极尽地张开左右搭在他们身上,身体完全地地敞开,下面的领地此时归属了亮,他用那带着魔力的指尖,悄没声地开始侵袭她的中心,那里早已经是飞花四溅了。。。 易文则安静地搂着妻子,时不时地在她耳垂边来一个长长的吻,品咂的她迷乱加深一度。 这样安静的爱抚,是哪里都看不见的,即便是在欧美的成人片里也很难搜索到,男女到了这一刻,狂热往往会把人掩盖了,动物性会压倒一切。 但是床上的身体,就这么慢悠悠的,象老夫老妻,轻轻地,慢慢地,娴熟地进行着。 手指在她秘道探索着滑进滑出。。。真是在探索,速度很慢,她的穴蜜柔地裹着他的手,恰到好处的温柔,稍稍加快一点点,就会引起她低低的吟唱,而他似乎不忍心把她低低的呻吟再提高一点点,耐心地反复着听她低低地吟唱。 真象是个女皇哦。 易文在她耳边悄没声地说。 她嘤嘁一声,好像诉说不满,这样的浅尝即止是满足不了女皇的。。。 终于,亮起来,豪迈地挥舞着他的棒。。。她的承受算不上积极,或许是害羞吧。。。但是期待是分明的,如此这般地整个上身接受着易文的簇拥爱抚,但是别的都完全地交给了亮,这样的组合就已经彻底地打败了她所有的矜持了。。。 吹拉弹唱同时在她的身上是展开来。。。暴风骤雨也相伴来到,此前节奏已经有了变化。 过了片刻,易文离开她,感觉是下了床,他没有再回到她身边,贺兰在不觉的迷乱中睁眼,发现房间里亮起了那盏橙色的等,虽然不耀眼,但是此时非常奢靡,她想制止,身体却被亮折磨的没有力气连话也说不出来,此时的她摆着一个坏坏的姿势,双腿实在是张的有点夸张,原本不是她的过错,因为亮握着她两只脚腕呢,左右牵引着,玩弄了一回,索性把手中的腕直接搭在自己肩上。。。身体的自由度更加丰富,身体的摆动大刀阔斧起来,贺兰不堪承受一般紧紧地咬紧牙关,蹙眉闭目。 每一次都是这样,只要易文在场似乎总是稍稍地压制着贺兰,这次她还是压抑地承欢,被动地身体只是被亮左右,自己的动能似乎少有发挥。 易文在旁边观赏许久,注意到贺兰似乎压抑,再见亮气不喘,汗不留,变坏坏地笑骂:有完没完哦,我得去楼下排队了,你要给我小心着点,别玩坏了,赔不起的。 贺兰伸手拉他,却拉了个空,为他的离开心里不安,她知道他是喜欢在这里浏览的,自己的已经没有意义的压抑触动了他,但是她总是毫无理由地压抑自己,在易文面前,还有什么理由做这样的害羞状呢?还是内心渴望的是真正的两人世界? 易文总是这么的善解人意,贺兰羞惭闭目不敢看他,只是想握住他的手传递一下歉意,但是易文只是俯身在贺兰脸颊吻上一吻,就开门出去了。。。
今年夏天[53](2007-10-07 22:51:07) 房门轻轻地合上,易文走的很小心。但是轻轻的叩门声,这次好像重重地打在贺兰的心上。 霎时间,她的心暖暖地降温。 身上,亮在轻柔地劳作,她稍稍地换了个姿势。 累? 歇会? 嗯。。。会意。 小心地脱离。。。 贺兰坐起睐,捧着双膝,立即,她觉得黏糊糊的东西流出来,马上跳起来,跑进卫生间。 很快出来。 在衣柜拽出一件易文的衬衫,很休闲的英格兰格子,套在身上。大大的几乎过膝。 在空调下,穿这样的棉衬衣正好。 坐到床上,亮依靠过来。 她意外地稍稍推拒他一下。 怎么了? 稍稍地笑,示意房门。 亮立即理会。 空气变得沉闷。 这是贺兰第一次在亮面前表现出顾忌。 一次欢爱,有点不欢而散的味道。 忽然觉得,肉体之欢变得不再那么重要。 贺兰用手指甲在亮手臂上轻轻地抠,划出一道道细小的指痕。 其实目前她内心需要的是,很温情地躺在他们中间,什么也不做,哪怕只是手拉着手。 自己是不是太贪婪了,她想。 每次都是这样,她开始不喜欢老公圣人似的这个样子,以前开玩笑地把筱雅扯进来,以为那样会在自己和易文中间建立一种平衡,但是她这次知道错了,自己错估了易文的情意。对自己的好远远不是自己所想象的。 也知道他这几天来心情的感受。 她忽然很希望在他身边,靠着他坐下,稍稍地表示一下自己的愧疚,和他坦白自己的感受。 亮变得被动,他知道自己有点贸然了,大大咧咧的习惯不好,拿什么毯子,纯粹是阴暗的借口。自己是不是过分了。 她下床。 他的手还在她身上,她把他手拿开:我下去一下,没事。 俯身安慰地在他身上拍了一下。 出门前,细心地换上一条干净的内裤。 易文在下面翻着茶几上的文件,借款合同等等,整整一摞。 看到她下来,有点奇怪。 贺兰也不言语,做到她身边,猫似的蹭他。 干嘛啊?小子状态不佳? 她忽然拧他。 还装蒜。 呵呵怎么了? 知道你想什么呢。 从来没有这样过的。 呵呵知夫莫若妻了。 易文把茶几上的东西收起,塞进一个大纸袋里,有点脸红,被偷窥心理的尴尬。 为扫尴尬,他掀起她的宽大衬衫下摆:女流氓胡说什么呢? 还装! 贺兰紧盯着不放。 呵呵,你要情人不要老公,我都让你了,你还卖什么乖? 谁要你让?还不是用这种办法明抢? 欲擒故纵?呵呵,知道就好,不过没要你就这么匆匆下来啊?该干的事还是要干完的。其实贺兰来到身边心情就已经好了一半,开始荤素搭配着打趣起来。 贺兰离开他,远远地坐到对面的沙发上,宽大的衬衫裹着她显得娇小,一条纤秀的小腿搭在沙发扶手上,耍脾气不理他,嘴里咬着衬衫袖口。 易文不忍她的脾气,跟过去,拉过她的手,有些认真地:我有什么好担心的?你还不知道我?我什么时候拿你这个臭丫头有办法了? 贺兰撇嘴。 那个小子。。。像个小偷似的东躲西藏,你知道为什么?我算是看出来了。 什么? 两个原因,一,是对婚姻有恐惧,或者说是嫌烦了,以前肖莉整的有点过火,他那点脾气快给她给整没了,你看他从小心高气傲的,一直是肖莉追他追得要死要活的,谁知道到头还被她给蹬了? 谁说他是给她蹬的?贺兰辩解。 起码他心里是这么认为的啊。 贺兰无语。 索性,对这事再闭口不谈。 何况。。。易文接着看了她一眼,继续:臭男人想要的东西,来的太方便不过了。 贺兰温怒起来。。。。 易文赶紧讨饶:别闹,这不是说丫头有魅力呢吗?要说年轻漂亮,老公说实话了哦,你怎么跟人家女博士比?但他就是不愿意,你有什么办法? 臭贫! 贺兰笑着骂他。 谁信你瞎说八道? 信不信由你。 其实明说了吧,刚才我和他在楼下已经唠叨出这意思了。 什么啊?她伸腿要踢他,被他握住脚丫子。 其实,不管怎么说,他这样还真不是个办法。 易文说。 那你说怎么办? 贺兰问。
今年夏天[54](2007-11-01 21:51:47) 其实问题应该还是在你这里,易文看着她说。 说什么呢?她噘嘴不承认。 这应该是女人的通病,有时候装糊涂的本领女人要远比男人高明的多。 易文当然不会相信一起生活了十多年的老婆会木墩到这样的地步,她要装糊涂他也不去揭穿,只是顺手把她搂过来。 你下来干嘛?他问。 感觉我们的一家之主心里有点疙瘩。她抿嘴笑着说他。 没有,真没有。 她顺着沙发躺下来,头枕在他腿上,正好易文在茶几上抽出根烟,正要点上,怕烟灰落到她身上,停下来。 抽吧,她换了个方向,头靠在沙发扶手上,两腿舒展开来,搭在他腿上。 易文很欣赏她这一点,不像别的女人,很刻意地禁止男人做一些事情,贺兰即便是不赞赏,也不会很明显地做出一些反对的表示,比如抽烟,只是提醒他在儿子面前注意点。 易文烟瘾也不大,每天不会超出半包。 怎么不说了?继续啊,她轻轻地蹬了他一脚。 我觉得臭小子现在对生活有了一种惰性,转眼这样的状况已经有好几年了,就象是以前常见的夫妻分居一样,总是把性情控制在饥饿状态,所以每一次聚在一起,精神格外的饱满,俗话说得好,小别胜新婚嘛,是你运气好,有个臭小子缠着你,最主要的还是有个好老公,要不然啊,光眼馋口水落到地也没用。 贺兰被说的脸潮红起来,伸手在他腰间拧了一把,他笑着躲开,顺便将烟头掐灭。 很明显,臭小子也觉得不错。 易文说。 他顺着她的下摆摸上去,径直来到她的大腿根,那里是温湿的。 她眉头稍稍地紧蹙起来,但是没有闪躲,他难得对她做这样的小动作,这样温馨的动作似乎是很多年以前的事了。 她眼神迷离地瞅着他:你这是欲加之罪,什么事情不都是被你促动起来的?现在谁都有罪了,就你清白? 谁说有罪了? 他加重了动作,她有些不适,拍了他一掌。 现在的问题是——臭小子毕竟年纪还那么轻,就这么棍子一样地立在那里,总不是个办法,老爹老妈都愁死了,还有那个风风火火的姐姐,都跑我办公室来了。 我知道你小女人的小鸡肚肠,自从有了那个女博士露面,你愁得想像秋天落叶了,谁看不出?臭小子这些年也算和你黏糊出感情来了,你越是这样,他会怎么想?肯定只有逃避这条路了。 呸,你就怕冤枉不死人了,谁象秋天落叶了?人家连哼都没哼一声,现在什么事情都落我头上来了?有本事你——真是舌头不长骨头。 算了,你要是再这样装疯卖傻不跟你说了,以后怎么样都不管我事。有一天臭小子要是真刀真枪地跟我抢老婆大不了我让给他好了,谁叫我是他哥呢? 呸,讨厌,你说嘛,那怎么办? 怎么办?凉拌! 他侧过身体,他已经把她弄得湿淋淋的,但是小小的棉内裤外面都变得潮乎乎的,但是容不下他的手有大的动作,他直起身,将她的裤裤从脚腕擼下来,从私处到下面白白地裸出来,她也很安静,没有象平时那样慌张地遮掩。 你是不是要我去和他说,赶紧去和女博士拍拖去? 她抓过他的手,从自己身上甩开。 终于想明白了,开窍了? 他拖过她,让她白白的屁股落在自己两腿间,自己身体往后靠了靠,沙发很宽,让她坐在自己前面。 感觉自己半立着顶在她后面,感觉很踏实,很奇怪年龄怎么就能这样左右人的冲动,如果早个十年,哪怕是五年,这样的状态下,恐怕贺兰早被愤怒的棒棒搅的浪声叠起了,但是现在竟然这样也能沉住气。 你怎么知道我没说过?早说过了的,贺兰有点紧张身体把沙发沾污了,拼命将宽大的衬衫往自己屁股下面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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