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ianjianlin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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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婚礼生变(中) 江公子面带诧异地道:“什么我派人动的手,我怎么听着不明白呢。小怡,你们会不会是弄错了,有什么误会?” 方小怡怒道:“都人赃俱获了你还装什么糊涂,别以为你那段时间不在NB就可以推得一干二净了。” 说着还用手指了指那三个家伙,道:“现在你又怎么解释他们三个怎么会和你在一起?” 在我们说话的同时,那三个家伙见我认出了他们,也面露凶相地逼了过来,对我们实施了半包围的态势。 方小怡对着江公子冷笑道:“怎么,还想在这里动手不成?” 江公子忙对那三人喝道:“你们过来干什么,给我滚回去。” 这时那个王克铭的大哥也走了过来,对江公子道:“江公子,跟这小娘们客气什么,妈的,这小杂种今天居然自己送上门来了,那就别怪老子不客气。黑皮,你们给我废了这小杂种,今天是我小弟结婚的日子,打死了不好看,只要留口气就行。” 江公子阴沉着脸道:“王克强,真是你让他们动手打人的?” 王克强恨道:“这小杂种自己找死,敢跑我小弟抢女人,妈的,那天算他命大,今天落在老子手上可就没这么好运了。” 江公子冷道:“你他妈的要是不想死的快的话就给我闭嘴!” 这些话当然都是压低了声音说了,毕竟家丑不可外扬嘛。不过大堂里的客人正闲着无事干呢,见我们这边发生了争执,自然都把注意力放到了我们这边。王克强看来平日也算是个人物了,今天当着这么多的宾客被江公子喝骂自觉大失了面子,但又对江公子的背景有所畏惧,忍气道:“江公子,今天这事是我们家的家事,就由我们自己来解决,不会让你为难的。” 对三人喝道:“愣着干什么,还不给我上?” 妈妈的,他有怒气我们就没有了吗。我最恨的就是别人骂我杂种之类的话,而方小怡则是因为听到王克强提到了我抢了王克铭女朋友的事,由此想到了王克铭拿录音带要胁我们的事,不知道王克强和江涛会不会也知道这事,心中羞怒之极,恨不能把面前的人都杀了灭口才甘心,此刻见黑皮向我冲了上来,也不管身上穿的是旗袍动手有春光处泄的可能,一手抓向黑皮的右手,脚下则是猛蹬向他的小腿。黑皮动手的目标是我,对我身边穿得千娇百媚的方小怡根本就没有防备之心,眼看着就要打中我了,忽然右手被抓,刚想收力反击,脚上却是一阵剧痛,伴随剧痛的同时居然还传来“喀嚓”一声。 我见方小怡一下就解决了黑皮,也是士气大振,闪过右边袭来的另一个家伙,顺势就是一脚踢了过去。不过我可没有方小怡那么厉害,没有能一脚踢断对方的腿骨,反倒二个人的脚撞在了一起,虽然穿着皮鞋也是让我暗吸了一口气,妈的,这家伙不会在鞋里放了机关吧。对手一收腿,居然从军靴的靴筒里抽出了一把匕首,让我又是倒吸了一口冷气。 见到连匕首都出来了,周围的旁观者们立时四下散开,还有些女人和小孩还发出了尖叫声,场面一时显得有些混乱。江涛见状大喝道:“王克强,你他妈的还不让他们住手,小心老子崩了你。” 方小怡见状也一把将我拉住,对江公子喝道:“江涛,今天这事要不说清楚,以后就别怪我不讲情面。” 江公子忙走上前来,道:“小怡,你刚才也听见了,这件事我真的是不清楚,都是这三个不长眼的东西动的手,等下你想怎么出气就只管说,我一定会狠狠地教训这三个不知死活的东西。” 方小怡冷笑道:“你就别在这里装什么好人了,要是没有你给他们帮忙,凭他们几个能这么清楚地摸清小新的情况,还有这么高明的反侦察手段,连我都没查出来?” 我们市的治安情况还是很不错的,至少在市区里的警力就很充足,在张宁报警之后还不到三分钟,就有警车飞驰而至。二位警官走进大堂,见到场景是黑皮正捂着断腿坐在地上,头上冒着冷汗嘴里却没有哼出声来;而我正缠着另外一个家伙,不让他有机会把匕首放回靴筒,这可是他们持械伤人的力证,岂能让他得逞。 一位警官喝住了拿匕首的家伙,命令他站在原地不许动,又上前收缴了凶器并讯问他的身份,另一位警官则向报警人张宁询问事情的缘由及经过。由于事情经过比较清楚,又有旁观的酒店服务人员作证,二位警官当即便取出手铐要拿人。没想到王克强居然上前拦住了警察,低声地道:“同志,我们是总参情报部的人,你们不能动我们。” 那二位警察也是一愣,随即提高声音道:“你说总参我就信啊,你当你是谁,我还是公安部的人呢,别废话,铐上走人。” 王克强道:“铐什么铐,我们现在是在办案,要是影响了我们工作你们负得起责任吧。” 说着,从口袋里取出一个证件交给警察,道:“我们是上海局的人,你们可以打电话问一下。” 二位警察当然要问了,平日时也和国安局的人打过交道,还没见过这么招摇的人呢,在公众场合就声称自己是在搞情报办案。 由于二位警察吃不准对方的虚实,我们双方都被带到了一边安排好的休息室。然后二位警察把情况先报告了指挥中心,由指挥中心与对方进行身份确认。当然,对方是不会直接说自己是总参二部上海局的,而是挂着上海市人民政府第某某号办公室的名义。经过一番核对证件号和姓名,王克强的名字居然真是上了上海局的电脑。 方小怡看了一眼江公子,冷笑道:“江大公子,现在场面弄得挺大的嘛?连新招的小弟都这么威风,不怕惹出事来?” 江公子有些尴尬地道:“你也是总参大院出来的,有些事情不说你也明白。” 指了指正一脸得意的王克强,道:“他是我介绍进去的商干,并不是真做那方面工作的,也就是做生意的时候能方便些。” 对于大多数的人来说,只要一提起情报人员,第一个想到的总是詹姆斯_邦德这样的专业间谍,好象搞情报就必然会与阴谋、暗杀等事情联系在一起。而实际上,每个国家的情报机构中除了这些专职特工之外,更多的还是坐在办公室里从事情报分析的文职人员,现在毕竟不是战争年代,采用强力手段获取情报不但难度大,而且还会在政治上带来麻烦,所以除非一些特别重要的军政情报之外,也有很多情报搜集工作是通过在编制外招募的兼职或业余人员来进行的。 这些年来,美国经常拿中国留学生、华裔科学家来做文章,控告他们在为中国政府从事间谍工作,这其中的绝大部分当然是出于政治目的的恶意攻击,但我想在这方面谁的屁股也不干净,想当年苏联和美国的女大学生不也是经常利用金钱和美色获取中国的情报,而且还成功地策反过不少干部叛逃出国,只不过我们是家丑不肯外扬,而老美们拿来作文章而已。 所谓“商干”其实是军情圈子里的人叫出来的,好象意思就是“商业干部”因为这些人大多是以经商的名义出现。这些人都是半在编的,因为这些人的名字虽然上了情报部的电脑,但是人员并没有进入军情系统的行政编制。这样的人虽然历来都有,但在上个世纪八九十年代中国军队开始搞“第三产业”以来,这批人的数量也得到了很大的发展。想当年,中国军队的走私就越走越大,吸引了社会上的许多人以有军方背景为荣,更希望以有军情背景为靠山。因为据说中国军情部门有所谓的免检章,有货物进口免检的绝对特权,这种人如果和军情的关系过硬,可以赚很多钱。这时,这个人就可以拿出一部分所得,捐给国家,支持中国的军事情报工作,也算是互惠。当年中央军委副主席张万年对情报口的十六字方针,最后四个字就是:商情两旺,这也叫以商养情。 当然,后来为了平息民众的怨气,军队开始从第三产业中退出,军队参与走私也不象以前那么明目张胆,但招募商干的做法还是仍然被保留了下来,毕竟这也是情报工作必要的方法,而且在这些人中也有人确实是因为搞情报工作牺牲了,成为秘密战线上的无名烈士。 不过看这位江公子和王克强的样子,他们混进军情部门就纯粹是为了平时能够靠二部的关系作买卖赚钱。不知道象王克强这样的人搞进出口的话军情部门会不会给他免检的特权,要有的话那简直就是走私特许证了。就算没有免检权的话也一样可以赚大钱,比如把低退税率的货物按高退税率货物报关,或者把高关税的货物按低关税的货物报关,一样可以从税收上面赚取巨额的收入。要是万一被海关查到的话,就可以说这是情报工作的需要,让海关打电话到有关部门去问,而因为名字是上了情报口电脑的,那边一查确认了之后,海关这时就只能放行。 王克强能与军情部门拉上关系,当然是通过江公子的介绍了。我听方小怡说起过,江家和方家的关系一直以来都很好,方家在总参,江家在北京军区,双方在政治上隐约也是一种联盟的关系,江公子一直追求方小怡,除了方小怡人美之外,当然也有江家想借此与方家进一步拉进关系的考虑。不过方小怡对这位江公子一向没什么好感,仗着自己在军界、军情二部门的关系,结交了不少太子党之流,并在各处开办了不少公司,靠着各自的政治背景大发其财。听说江公子在国外也开有一些空壳公司,专门为各位太子党们洗钱之用,每年借助这些公司借逃出去的国有资产不下几十亿之多。 我看江公子和王克强的关系,应该也就是在这几个月里才发展起来的,说不定还真是因为王克铭的事才接上头的呢。转而又一想,女王之所以要控制王克铭,现在又把方秀云塞给他,会不会也是想借此机会接近江公子的圈子呢。要知道江公子的圈子里可都是些太子党,那些流失国外的钱来路也并不光明,要是能掌握这些人的罪证,进而就可以间接地控制信这些太子党背后的高官要员们,要真那样的话后果可就真的不敢想象了。 不过这些都是以后的事了,而且和我也没有直接的关系,现在重要的是要对这几个家伙报仇雪恨、秋后算账,我那一刀可不能白白地挨了就算的。别说王克强只不过是个商干身份,就算他是真正的军情局特工,方小怡和我今天也不会放过他们几个。方小怡对江公子道:“我不管你们暗地里搞什么名堂,走私也好,洗钱也罢都与我无关,但今天这事要不给我个交待我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江公子道:“小怡,这件事我确实是不知情,不过既然是他们动的手,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由于涉及到了军情部门的事,二位警官也不便再插手这件案件,把证件交还给王克铭之后,又让他在接警笔录上签字。王克铭见警察也不能奈他何,心中得意地看着我。二位警官明知是他们先动手,现在居然还这么嚣张,心中也是大为不爽,对我道:“小新,你身上有没有受伤,我们已经通知李队了,他一会就到。” 因为去年我在市巡特警大队训练过一段时间,这二位警官也都认识我,也知道我和李队以及丁局的关系,今天见我和军情局的人发生了冲突,虽然现在看来我并没有吃什么亏,受伤的反倒是对方断了一条腿,但这份交情还是要卖给我的。 王克强并不知道方小怡的来头是多么的可怕,见江公子对方小怡低声下气的作着解释,只道是江公子想追求方小怡特意作出的低姿态。现在见二位警察也奈他不得,心中自然很是得意,对我道:“小杂种,别以为你认识几个警察老子就对付不了你了。二位警官司,现在是我们军情局办案,请你们回避,不要耽误我们办案。” 二位警官道:“就算你是军情的人,但现在你们持械伤人,已违反了治安管理处罚条例,请你们跟我们回警局协助调查,要是你们真在办案,请你们上面派人给我们上级打电话。” 王克强道:“老子是军情的人在办案,你们敢把我怎么样?” 话音未落,我从桌子上拿起匕首,一下插在了王克强的大腿上,道:“他们不敢把你怎么样,我敢。” 妈妈的,本来我还想等二位警官走了再和他算账,既然他这么狂,我就给你来个以血还血,以牙还牙,当初我大腿上挨了一刀,现在我也原处奉还,加深加长就当是付点利息吧。
第188章 婚礼生变(下) 事出突然,还没等在场的众人反应过来,就只见王克强“啊”的一声惨叫,双手捂着大腿伤处倒在了沙发上。 我看着王克强和他那还二个蠢蠢欲动的手下,拿着匕首在空中挥了几下,冷笑道:“出来混,总有一天要还的。” 至于那个黑皮,现在正捂着腿和王克强一副模样,其战斗力可以忽略不计。王克强痛怒交加,大声道:“妈的敢拿刀捅我,你他妈的今天死定了。” 伸手就向怀里伸去,看这架式是想掏枪啊。这个当然不能让他得逞,情急之下我上前一脚踢在他的手上,一把手枪“啪”的一声掉了出来,王克强还想去捡枪,我一脚将那枪踢开,看准他的手猛刺了下去,王克强又是一声惨叫,手掌被我的匕首刺穿,整个手掌都被钉在了沙发之上,痛得王克强浑身发拌,对那三个手下狂叫:“啊,你们三个给老子上,今天要不把这狗杂种弄死了,你们三个就去死吧。” 三个手下面面相觑,心中暗暗叫苦,现在这场面能动手吗。二位警察可是正站在一边看热闹呢,刚才没有被当场铐上带走,那是因为老大有什么军情局的关系作靠山,现在再要动手的话性质就大变了,铁定是要被安上个黑社会的帽子去牢里过上几年了。而且平日里老大都是看着江公子的脸色行事的,可现在这位江公子却对一个小娘们讨好奉承,摆明了是对方的后台比自己这边还要大,让他们几个动手,那不是白白送死吗。王克强见手下人不敢动手,更是破口大骂。 方小怡走上前来,一脚就想踢碎王克强的臭嘴,我忙将她拉了回来,我靠,她现在穿的可是旗袍啊,这要一抬腿可就是超级大走光了。刚才踢黑皮的那一腿风情就已经让二位警察小小地发了一次呆,现在再来我可就要吃干醋了。方小怡被我拉拄,一开始还怒气未消,但看看我脸上的神情,脸一下子红了起来,却拧了我一下,嗔道:“死小鬼,都是为了你。” 二位警察没能再饱眼福,心中怒气却发到了王克强他们头上,公事公办地对他们道:“现在我们有理由怀疑你们滥用军情人员身份,私藏枪支,并与去年的市民被袭击案件有关,请你们跟我们回警局协助调查。” 至于我刺王克强的那二刀嘛,自然就是合法的“正当防卫”了。 江公子对方小怡低声地道:“小怡,有什么事我们自己解决,就不必让公安的人插手进来了吧,万一事情弄大了,传出去对方叔叔也不大好。” 方小怡恨恨地瞪了他一眼,道:“你自己做的事和我爸爸有什么关系,哼,我可警告你,以后别老拿我爸爸的名头办自己的私事,真要出了什么乱子,大家面子上都不好看。” 江公子道:“这个当然,我以后一定会注意的。小怡,那你看现在这事?” 方小怡不再理他,转而对我道:“小新,你说这事该怎么处理?” 我想了想。虽然去年这三个家伙袭击我的事我是报了案的,但以我腿上的那一刀,就伤情而言只不过是个轻伤而已,即便我把他们告上法院也顶多关上几年而已,以王家的财势用不了半年就可以“保外就医”了,对他们并没有太多的损害。想到这,我对二位警官道:“张哥戚哥,既然他们说是军情局在办案,那你们就不必再参与了,我们会自己解决好的。” 二位警官也看出我今天是不会吃亏了,向我点了点头,大声地道:“那好吧,既然是军情局的人在办案,我们地方上也确实不好插手进来,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我送他们到门口,道:“张哥戚哥,麻烦跟李队说一声,就说事情已经处理好了,让他不要再过来了。” 二位警官会意地一笑,道:“那二位美女是什么来头啊,和你关系好象也不错,是不是怕李队知道了告诉丁局千金,大小姐会吃醋啊?” 我道:“你们乱想些什么呢,她们是我干姐姐,丁玲也是知道的。” 不过这种事情不能多解释,越解释还越解释不清,我又道:“你们过个十分钟叫辆救护车来。” 方秀云正守在门口,见到了我和二位警察开门出来,还以为是要把我带走,急忙过来问个究竟,见我和二位警察有说有笑这才放下心来,拍拍胸口道:“小新,你没事吧,有没有伤到哪里。” 一边说着一边还在我的身上摸来摸去的看个不错。我晕,现在可是有不少人在围观呢,我虽然对她的关心有些感动,但实在也是有些不怎么自在啊,尤其是王克铭也在一边站着,我当着新郎就和新娘这么亲腻,实在有些让人感觉暖昧,毕竟在场绝大多数的人都是不知道我们之间关系的。 方秀云道:“小新,刚才那几个人是王克铭他大哥,你们是不是为了去年的事打起来的。对不起小新,都是因为我不好,才会惹出这些事来。” 我安慰她道:“也不怪你,要怪就怪赵琳,都是她玩什么变态游戏才惹出这些麻烦事来。” 赵琳也知道自己是罪魁祸首,现在陪在许晴她们身边,也没敢走过来让我生厌。 这次方秀云与王克铭结婚,其实方秀云内心中是不情愿的,都是因为女王在暗地里要胁的结果。听方秀云昨天的描述,女王这次并没有亲自出面,而是给方秀云的邮箱里发了几段加密文件,随后在手机里收到了密码,在经过解密之后居然是我和方秀云之间的精彩AV片段。上次王克铭拿出来的还仅仅是录音而已,这回却是声色俱全,图象清晰,自然是让方秀云花容失色。女王的要求听起来倒是不多,只是让方秀云嫁给王克铭,要求方秀云以后提供一些王家的内幕消息就可以了。这点倒是和当初我被要胁时的条件差不多,但我们也明白事情不可能就这么简单,以后的要求肯定是越来越高,胃口越来越大。妈妈的,女王当初还告诉我说所有的资料都已经被她销假了,没想到现在居然又拿出一份来,摆明了是在耍我嘛。由此可见,女人的话都是不可信的,更不用说是女间谍了。 方秀云被人用这样的东西要胁,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可想,只好先答应下来,至少目前看起来这个条件对我们也没有带来实质性的损害,方秀云甚至还因此而得到了王家5%的股份。反正女人总是要嫁人的,既然不能嫁给我,那就嫁给王克铭吧。只不过方秀云也提出了一个条件,那就是想让我来给她怀个孩子,女王居然也同意了。昨天方秀云身上所带的那枚针剂就是女王寄给她的,据说是可以大大增强男人精子的活力,提高女人受孕的机率。女王还告诉方秀云说这种药剂是根据每个人的基因不同而专门配制的,前段时间我因为想让我大姐怀孕,刚刚才打过同样的一针,所以只要给我看了针剂之后我就会明白这是什么。方秀云居然对大姐也生起了嫉妒,更坚定了要怀上我孩子的心愿。 我看方秀云虽然也被女王要胁,但受控制的程度显然要比我的轻,所以有些内情我也不打算告诉她,让她还是按着女王的意思嫁给王克铭,至于孩子就过段时间再说,谁知道这药水有没有什么副作用啊。方秀云听我的意思似乎并没有反对与她继续保持地下情人的关系,心喜之余也就不再急着要我马上履行“义务”了。 好言安抚了方秀云,让她去继续刚才稍稍有些中断的婚礼,方秀云道:“小新,如果你和王家发生了什么事,我一定会站在你这边的。” 我笑道:“不会有什么的,你也不想想,就凭你们的九星公司也不是王家可以对抗的,何况还有方小怡呢。” 这才让方秀云安下心来。 我看方秀云和王克铭一起走向礼堂中央,心中也有些异样,从某种意义上说确实是我对不住王克铭,他现在变成白痴兼太监,主因虽然是女王早就有控制他的企图,但我和方秀云之间的暧昧事件却是导火索。“我不杀伯仁,伯仁却为我而死”要不是女王看中了我这个更好的控制目标,说不定王克铭现在也不至于落到这副境地。 我深深地吸了口气,不再去想这些没用的东西,兔死狐悲,我这份感叹无非是因为我们两样都受了女王的控制罢了,但就算我心有愧疚,但他大哥都找上门来打我的闷棍了,这个仇也还是要报的。我转身打开身后的房门,发现我的手居然微微地有些在发抖。妈妈的,我不会这么没用吧,不就是用匕首捅了人二下吗,居然后怕成这样,还不让方小怡笑死了。
第189章 真相半白 进了房间,却见方小怡手里正拿着从王克强身上掉下的那支手枪,枪口上居然还安上了一支消声器。我靠,她不会真的想在这里杀人灭口吧。想到这,我手忙脚乱地关上了房门,还上了暗锁,这样房间里有什么事外面也不会知道了。 方小怡看着我这样子,笑道:“死小鬼,刚才你不是很威风的吗,现在怎么变成这副德性了。” 废话,刚才我不过是拿着刀捅人,就算血流得多了些也不至于要了王克强的命,现在你大小姐手里拿的可是手枪啊,而且还安上消声器,这不摆明是想要开枪杀人了吗。再看王克强和他的三个手下,现在都是或躺或跪地倒在地上,王克强嘴角还流着鲜血,估计是方小怡从他身上拿消声器的时候吃的苦头,脸上也不知是痛出来还是吓出来的,满头都是汗。 方小怡冷笑道:“你们几个也一样,刚才的威风都到哪去了,不是说要把我们弄死的吗,现在怎么不上啊。” 拿着枪在王克强的头上点了一下,道:“如果不想死的话,你就给我说明白,是谁告诉你方秀云和王克铭之间的那些事情,你们又是怎么知道小新会去那家娱乐城的,事先是不是有人给你们通风报信?” 说到这的时候,方小怡的眼神更冷了。 江公子忙道:“小怡,你可不要误会,我和这件事绝对没有关系。再说了小怡,要真是我让人动手的话,以局里的那些人的手法,你说姓叶的这小子还可能活到现在吗。” 方小怡道:“我现在没问你,你给我闭嘴。江涛,你最好别让我查到这事和你有关系,不然我就算被我爸爸骂,也绝不会让你过得好。” 江公子狠狠地踢了王克强一脚,骂道:“你他妈的自己想找死也别拉老子也下水,你小弟罩不住自己的女人关你屁事,要你来出什么头。别怪老子没提醒你,你今天要是不把事情说清楚了,不用她动手,老子亲自杀了你全家。” 人都是怕死的,别看刚才王克强刚才还是那么狂,口口声声要我们死,但现在被人用自己的手枪指着头,大冷的天也是汗滴身下土了。眼看连自己的靠山江公子都对方小怡怕成这样,显然眼前这位娇滴滴的美女来头更大,要再不开口说不定今天小弟的喜事就要变成自己的丧事了。王克强也不敢再逞什么英雄,道:“小弟的事不是他自己告诉我的,我是从戴相文那里知道的,对了,那天江公子也在一起喝酒谈生意。” 忽然想起江公子拼命想把这事推得远远的,自己居然还把他套了进来,江公子恼怒之下会不会把自己灭了口。 方小怡瞪了江公子一眼,道:“接着说,你是怎么认识戴相文的,他又告诉你些什么?” 见我还在想戴相文是谁,该不会是戴相龙的弟弟吧,没好气地在我耳边道:“是赵琳的老公,你的好连襟。” 说着,还用枪管戳了我一下,我靠,别走火。 王克强道:“戴相文是小弟的朋友,我以前是不认识的,去年小弟去了香港,回来后不知道怎么的居然大脑受伤失了忆,戴相文就来找我,说他以前手里有一些VCD和录音带在小弟手上,现在小弟出事了,这些东西还在不在。” 听到这,方小怡和张宁都紧张了起来,问道:“那这些东西呢,你有没有见到过?” 王克强见方小怡神情冰冷,手枪在自己头上点来点去,心中也怕她不小心走了火,忙道:“没,这些东西我都没见过,都是戴相文告诉我的。他说本来这些东西的原件在他手上,在小弟那里放的是复制品,但现在他那里的原件忽然都不见了,小弟又出了事,就怀疑是不是你们派人干的。” 方小怡和张宁都暗暗地松了一口气,又听王克强道:“后来戴相文还说,他和小弟本来是想用这些东西要胁姓叶的小子,让姓叶的小子当卧底,以后就让他报告一些公司里的商业秘密,绝对可以发大财的。还说以你们的身份和地位,就算知道被小弟他们敲诈了也绝不敢让这些东西流传的。” 说到这,王克强不禁抬头看了方小怡和张宁一眼。 方小怡用枪敲了王克强的脑袋,道:“你看我们干什么,是不是以为你知道这些东西,我就真不敢开枪了啊。” 王克强忙道:“不是不是,我真的不知道这些东西里录的是什么,一点都不知道。” 我呸,就算撒谎也要打打草稿吧,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就算是傻子也知道带子里录的会是什么东西,你还敢说你不知道。 所幸方小怡也没有这一点上继续和他过不去,又问道:“带子的事先不说了,你们又为什么要在娱乐城袭击我们?” 王克强道:“这都是戴相文的主意,说带子的事很可能是你们派人干的,就算惹不起你们,那最起码也要打这姓叶的小子一顿出出气。还说这小子就是凭着一张小白脸讨你们欢心,是个吃软饭的,家里也没什么背景,只要我们把他毁了容,或者干脆把他给阉了,以你们的身份地位身边又不会缺男人追,自然就不会再理他,等过些日子你们也早就把他给忘了,到那时我们再来好好的收拾这小子。” 我靠,这二个家伙想得还真毒,存心要让我做太监啊。 方小怡见我气极败坏的样子不由轻声笑了起来,在我耳边道:“你放心,就算你做了小太监我们也不会忘了你的,你自己不是也说过你还有一双手和一张嘴的吗?” 气得我伸手在她的小屁屁上拧了一下。方小怡打掉我的手,继续问道:“那你们是怎么知道我们那天会去娱乐城的,是不是有人给你们通风报信?” 说到这,小怡的眼神又瞟向了江公子。 那时由于我刚和小丽哥哥手下的弟兄“老牛”和“二黑”他们干过一架不久,所以还特意请李队调查过他们的行动,最后排除了“老牛”他们的嫌疑,后来在医院里还相互和好了。但我仍然记得那段时间校外确实是有人在打听我的行踪,现在想来应该就是眼前的这三个打手了。 王克强道:“刚开始时我们确实是调查过这小子的行踪,后来知道他身边二个女生家里都有些后头,尤其那个姓丁的家里还是公安局的局长,也就没准备再动手。” 方小怡道:“不是你们动手?难道我们还冤枉了你们不成。” 作势就要拿枪柄砸下来,王克强忙道:“别,你们上娱乐城那天,有人打电话给我,说这小子正和学校的一帮学生在酒店里吃饭,问我想不想动手教训这小子一顿。于是我就派了手下这三个人去了酒店,那人又打电话给我,告诉我这小子又去了歌舞厅,让我们在外面等着,后来的事你们都知道了。” 接着王克强抬头看了方小怡一眼,道:“不过我真的不知道那个人是谁,连对方的电话号码都没有显示出来的,那个人还给我发过来一份广场上摄像头的分布图,要我们照着图上的路线跑就行了。” 听到这里,江公子也不等方小怡把怀疑的目光转到他身上,急忙辩解道:“那个人不是我,小怡,不信你可以去调查的,那段时间我去了美国,不可能是我。” 我晕,方小怡的雌威也不至于这样厉害吧,居然吓得江公子这副德性,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在不打自招了呢。 方小怡道:“既然你们不知道对方是谁,那留着你们还有什么用?” 手中的枪好象是不经意地微微扬了起来。 王克强忙道:“我真的不知道对方是谁,那个人别的什么也没说,就只是告诉我时间和地点,然后就挂了电话,后来的图纸也是直接发到我手机上的,不信你可以查我的,你们是军情局的一定会有办法可以查出来。” 妈妈的,本来还以为今天可以把事情查个清楚了,想不到居然是真相半白而已,打我的凶手找到了,背后还有个帮凶却还隐藏在暗处。看对方的手法老练,似乎对我们也是十分了解,要是不把他抓出来终究是个隐患。 方小怡看了一眼江公子,道:“江涛,看来这事还没完啊,接下来的事是不是还要麻烦你查一下呢?” 江公子急忙道:“一定一定,我一定会查出那个人倒底是谁,差点就嫁祸到我头上了。” 方小怡道:“是不是嫁祸等查出来再说吧,他们几个都是你的人,你说这事该怎么处理啊?” 江公子道:“既然是他们动的手,那就是他们自己找死,小怡,这事就不用你动手,我会处理好的。” 说着从方小怡手里拿过了手枪,道:“不过这个王克强能不能放他一马,有些生意上的事还要他去办。” 方小怡冷笑道:“这是你的事,你自己看着办吧,以后最好不要让我再听到有人敢对我们动这种脑筋,小新,我们走。” 我握着小怡的手,暖暖的,软软的,但我的心里却有些寒寒的。听江公子的口气,似乎是要将这三个人杀了灭口以讨好方小怡,而听方小怡的口气似乎也没有表示反对的意思。我明白此举既是为了灭口,更是为了给我报仇,但我不希望我心中一向温柔的方小怡会变成这样,居然谈笑间就决定了其他小人物的生死命运。我看了看那三个家伙,听了江公子的话现在正跪在地上发抖,但害怕之余却不敢反抗,我靠,还有什么比死还可怕,难道他们是想以自己的生命换取家人的安全吗。我拉住方小怡的手,摇了摇头,道:“算了,他们虽然对我下过毒手,但罪不至死,就饶了他们吧。” 方小怡道:“你是不是又心软了,小新,你刚才也听到了,他们可是存心想让你毁容作太监,这可比死也好不到哪去。” 我仍旧摇头道:“姐姐,我知道我这人心软做不了大事,只想陪着你们平平淡淡地过一辈子就可以了,但现在发生了这么多事,想要平平淡淡看来是做不到了,但我还是不希望我手上这么早就沾上一些不愉快的东西,好么?” 张宁牵着我的另一只手,似乎也有些微微发抖,对小怡道:“是啊小怡,给他们点教训就可以了,不要弄得太大了。” 方小怡道:“哼,你们二个都是好人,就我一个是坏人啊。当初这小鬼刚受伤的时候,你不也是喊着要杀了他们的吗?” 说着对江公子道:“你都听到了啊,要出了什么事可和我没有任何关系的。” 江公子转向三个大汉,道:“你们是哪只手打人的,就把那只手赔给他们。” 三个大汉闻听此言,原来苍白如纸的脸上总算出现了一丝血色。黑皮第一个清醒过来,用左手从地上捡起那把匕道,猛地扎向自己的右手掌。 张宁扑在我的怀时不敢睁眼,过了好一阵,又听到了另外二声闷哼,等她再转头睁开眼时,三个大汉都捧着自己的右手跪在地上,满头冷汗,脸上的肌肉抽搐得变了形,却仍是咬紧牙一声不吭。妈妈的,这三个家伙也够硬的啊,不过如果是我,想要在枪口下要活命,说不定我也能做到这样子的吧,有时候短痛不如长痛,好死不如赖活啊。 我拉着方小怡和张宁出了房间,转头道:“救护车过会儿会来的,你们好自为之吧,没有下次的。”
第190章 非常时期(上) 下课铃响了,白洁宣布“下课”的话声刚落,我就急着站起身来,拿出早已准备好了的怀子去饮水机处冲了杯热水递给林诗怡。这二天小怡不小心受了凉,正感冒着呢,我当然要关心体贴一下了。林诗怡皱了皱鼻子,撒娇地道:“不要嘛,每次都让我喝金银花、板蓝根,难喝死了,小新,我不要喝冲剂,还是吃泰诺药片好了。” 我哄道:“小怡乖,早点把病治好了就不用吃药啦。这药可是我从店里顺手拿来的,板蓝根比泰诺便宜,就不收你钱了。” 小怡娇嗔道:“你从店里偷药我还没告你呢,你还想着要向我收钱,想得美。这店我也有份的,我也是老板。” 看我手里还拿了另一包药,不依地道:“你手里怎么还拿着一包,是不是想给丁玲送去啊?她又没有感冒,你现在给她吃什么药啊。” 我道:“你没听说这感冒是要预防为主的吗,再说这药可好着呢,有病治病,没病防病,现在外面可抢销得很,要不是我有先见之明,事先多进了这些药,现在早就被抢光了。” 林诗怡道:“这些人也真是的,什么不好抢购,连药都整包整包地往家里搬,以为是买米买油啊。报纸上都说了,呼吁市民不要轻信谣传,以讹传讹。” 我笑道:“你看看,又中了报纸的毒了不是,没听说空穴来风,事出有因的嘛,要一点没事的话老百姓会这样恐慌抢购的吗,你当他们吃饱了饭没事干啊。” 现在已是三月中旬,学校开学也已经一个月了,但由南方传播开来的这场怪病非但没有被控制住,反倒有向北方逐渐漫延的迹象。由南边回来的人都在传说这病很厉害,连医院的医生护士都有被感染上的,而且还死了不少人,于是我们市里的市民也就象广东的一些地方一样闹起了一次抢购抗生素及感冒药的浪潮,一时之间抗生素和感冒药的价格成倍飞张,到后来甚至连食醋都跟风飞涨了十倍,平常五角一块的醋最高时居然卖到十块钱,而且都还买不到! 这场争购药品的风潮最先起于1月3日,据《羊城晚报》“事因传闻出现未明病毒,河源市民争购抗生素”的报道称:河源各大药店都挤满顾客,绝大多数人都是购买某一种牌子的抗生素类药。据说出现这种现象的原因是传闻河源出现不明病毒,许多人担心被传染而服用这种药品。昨天下午此类药已脱销。 1月20日香港大公报发表文章:“中山卫生部门辟谣,肺炎流行纯属讹传”称中山市卫生局、药监局、市疾病预防控制中心的有关负责人就中山市急性呼吸道感染一事发出安民告示,中山没有任何疫情,也没有因呼吸疾病导致死人。但是另据相关报道,截止1月20日,广东中山市三家医院先后收治共有15例病因不明但病症相同的病人,但这三家医院却一共有13个医务人员被感染发病,中山事件震惊了广东医学界。 2月11日上午10时,广州市政府召开新闻发布会,广州市卫生局局长黄炯烈对广州地区发生非典型肺炎病例的情况向传媒作了通报。广州市副市长陈传誉、市政府副秘书长张火营则对近期社会上的一些别有用心的谣言进行了强烈的谴责,并代表市政府郑重地承诺:在现代科学技术的指导下,全市人民团结一心,广州有信心有能力应对任何疾病的挑战。同天下午,广东省卫生厅也召开了通报会,针对各种谣传进行澄清,请市民不要听信社会上的各种谣言,以免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苦恼和不便。佛山、珠海等地也先后召开了类似的情况通报会。 但与此同时,据新华社、《羊城晚报》和《北京青年报》等媒体2月11日报道,广东省部分地区截止目前共发现305例非典型肺炎病例,死亡5例。其中医务人员感染发病共105例,没有一例死亡。而广州发现192例非典型肺炎病例,已有两例死亡。 2月14日,六大谣言掀起广州市民抢购大米和食盐风波,就是这场风波传到我们这里后,引起了一次类似的抢购风波,不过我们这里没象广州市民那么惊慌,抢购的也大多是一些药品和食醋之类的东西,而且规模也不算很大。 2月16日《南方都市报》开始报道中国总部设在上海的罗氏公司对其产品“达菲”有虚假宣传,说“达菲”为“禽流感”特效药,并引用国家流感中心主任郭元吉的话,怀疑广东流行的是禽流感。《南方都市报》将动用了数十名记者的调查报告,举报给广东省公安厅。 2月18日,中国疾病预防控制中心有关专家“通过电子显微镜在国际上首先在病人尸解样本中发现衣原体样颗粒”当天,该中心即对外宣布,SARS的病原基本可确定为衣原体。下午,广东省卫生厅召开紧急讨论会议,就衣原体问题与广州各大医院专家交换意见。专家组成员一致认为,不能简单地认定衣原体就是惟一的病原。 2月21日,三联生活周刊发布记者巫昂的文章“广东非典型肺炎事件反思,政府应该扮演什么角色”3月5日,在全国十届人代会和政协会议上,身为第十届政协委员的钟南山再次表达了对于非典型肺炎的忧患之心。他表示,广东非典发病的病毒到现在仍未能确定是何种病毒,虽然有专家提出是衣原体病毒,但在临床治疗过程中按衣原体思路进行治疗是无效的。 3月12日,世界卫生组织正式发出一些地区出现急性呼吸系统综合症这一流行病的全球警报。 3月13日,香港各媒体纷纷以头条新闻报道,称香港爆发肺炎。部分报章更是使用了“夺命肺炎袭港”、“夺命变种病毒亚洲扩散”、“肺炎失控,医护人员大恐慌”等标题进行报道。一时间,香港人心惶惶。 香港各媒体的这些报道传到国内之后,在我们市里再一次引起了恐慌,并再一次地掀起了争抢药品乃至食品的浪潮。不过这次我们也接受了上次的经验教训,由方小怡给我们送来了有关南方抢购风潮时最抢销的相关药品资料,在这些抢购风波之前就备足了库存。由于这些药我们是通过方小怡的关系从军供站直接进的货,不但药价比从别的医药公司还要低,甚至连药款都不必事先支付,如果没有卖完还可以退货,可以说连一丁点的经济风险都没有。 由于有了这样得天独厚的进药渠道,我们在定价上也只按进价上浮了10%,而且是畅开供应,绝不象别的一些私营药房那样见利忘义,临时成倍加价赚黑心钱,所以我们三叶草平价药店在市民中的声誉度和知名度都大大提高。不过从前天下午开始的情形来看,这次的抢购风波来得要比上次的猛,我也开始有些担心药店里的感冒类冲剂能不能支撑一个星期。 不过林诗怡大小姐显然是没有这份担心的,在我的注视之下苦着脸喝完了药水之后,又开始撒起娇来了:“小新,下午不用上课,你陪我逛街好不好?” 今天是星期六,从这个学期开始我们每个星期六的上午都要上半天的课,当然对外宣称的都是兴趣小组、补课之类的名义,以应付只见雷声不见下雨的“减负”检查。 我道:“不行,下午我要去药店帮忙看场子,没空陪你,你还是找丁玲一起去逛街吧,买了什么东西都来找我报销好了。” 今天是3月15日消费者权益保护日,我昨天就打电话给周大记者,请她出面在今天拉上工商局、消费者协会一帮子的人到我们药店门口来摆摊作宣传,理由嘛当然就是针对这二天市场上一些药品不平常涨价,而我们药店则是仍旧正常供应,在一定程度上起到了稳定药价的作用,虽然作用并不大;而且与其他药店作比较,更可以突出我们平价药店的经营特色来。另外,再请市慈善总会和社区居委会的一些大妈大婶出来,以三叶草基金会、三叶草药店及市慈善总会三家的名义,向部分下岗及困难家庭无偿赠送一批防治呼吸道疾病的药物。本来我也没想过送药的事,这又不是什么好礼品,只听说有送米送油送温暖的,好好的给人送药总不大好听吧。不过这事既然是市慈善总会首先提出来的,而且相关款项可以在税前全额抵扣,这样公家出钱我得好名声的事不干才怪呢。现在我们基金会和市慈善总会的关系非常的好,去年年底的时候,市慈善总会的工作报告里我们基金会的事迹也被作了一番宣传,据说还得到了市委及省委宣传部的肯定和表扬,难怪现在他们都主动出面来配合我们的工作了,他们得到了政绩,而我则可以得个好名声,皆大欢喜啊。 林诗怡不满地道:“哼,死小新,就知道看店赚钱,也不理人家,开学都一个月了,你还没好好陪过我一次呢。” 我道:“我这不是想做出一番事业给你妈妈看吗,免得她老人家看不起我,不同意我和你在一起的。” 林诗怡更加不满地道:“你还说呢,上次在我家居然和我妈吵架,把我妈妈都气坏了,害得我整个寒假都被关在家里,要不是我爸爸和外公说好话,这次开学我妈都要我换班级了。” 自从正月初一那天惹恼了二位丈母娘之后,我就被她们二家宣布为最不受欢迎的人,不许踏入林家和丁家的大门一步。好不容易等到开学,二位美女见了我的面就是一顿痛打猛拧,要我赔偿她们一个寒假不能外出的损失。 可我实在是忙啊,身为三叶草基金会的主席,开学之后就有一大堆的事等着我处理,首先就是对寒假期间基金会开展的各项活动要进行总结和评估,并对相关的收支情况进行核算审计。活动其实也不算多,但是却很琐碎烦杂:一个是核实民政局和慈善总会提供给我们的部分家庭困难申请受助学生的名单,以便开学后提供相关的助学金;二是寒假期间开展的一些商业行为,尤其是情人节那天组织会员们送鲜花、巧克力、玩具之类的速递业务,要核算成本及收益情况;三是要研究制度基金会下一步的工作安排,既要能顺利开展工作,又不能影响同学们的正常学习,不容易啊。 搞定基金会的这些事之后,学校方面也有不少事等着我,谁让我现在是学生会的副主席呢。再后来的事就不用说了,冒出这么个抢药风波,你林大小姐现在才刚刚喝完板蓝根,应该知道这事也够我忙上一阵子的了。 我道:“切,你妈也真是的,都已经一个多月了还没消气啊。小怡,干脆你回去跟她说,你肚子里有了我们叶家的骨肉,看她又会怎么样?” 小怡被我贴在耳边说着悄悄话,耳朵里被我嘴里的热气喷着,居然有些情热起来,二只小手拉着我的手不放,脸儿微微红了起来,眼中也荡起了春波,也贴着我的耳边道:“死小新,我不管你有没有空,反正今天我一定要你陪我,我今天就要怀上叶家的小骨肉。” 我晕,我不过是随口说说,你也用不着当真吧,真要是有了,你妈她老人家不冲到我家砍了我才怪呢。再说了,方秀云的那枚针到现在我都还没打,就算今天和你上了床,能不能让你怀上叶家的骨肉,那也只有天知道了。 /*我准备加快一些故事情节以及时间进度,不知大家意下如何?*/
第191章 非常时期(中) 经过一个星期之后,这次因为非典而引发的抢购板蓝根、金银花的风波总算是暂时平息了下去,我们也可以松口气了。妈妈的,要是再不结束这场闹剧的话,我们店里的板蓝根库存就要被全部扫干净了。听小丽的妈妈说,这样疯狂的场面比起上个世纪八十年代的二次抢购风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第一次是因为物价上涨引发所有物资都被抢购,一些地方的百货商店和农村供销社连货柜中的样品都被买光了;而第二次则是因为爆发甲肝,只不过上次抢购的是甘草冲剂,而这次则变成了板蓝根。我心里不禁展开了联想,听说上次甲肝爆发时几乎所有的机关学校都集体喝甘草水,这回会不会又让我们全体师生都来喝板蓝根,要是这样的话,我们店里现在的库存也不够我们学校同学喝上几回的,看来又要准备进药了。 为了平息这次的抢购药品风,政府也是想尽了办法,一方面是拼命向各家药厂及医药公司联系进药,另一方面则在报纸电视上播出安民告示,以安抚人心。不过现在不单单是我们市在抢药,别的地方也一样在闹抢药风,现在才想到要组织药源也太迟点了吧。很多药店趁此良机大涨其价,平时5元一盒的板蓝根卖到了10元、15元,10元一盒的则卖到20元到30元,等于是涨了二倍,听说最高的时候一盒板蓝根甚至达到过50元的天价,让人叹为观止。不过比起上次广州抢购风时五角钱的白醋居然涨到150元这样期货般的境界,现在这样的涨幅也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面对广大群众的怨言,我们市最后只能下达了限价令,勒令各家药店必须按物价部门限定的最高零售价出售“抗非”药品,如有违规行为,一经举报查实,一律关门整顿加罚款。不过这个时候才下限价令为时已晚,很多药店此时都已经是有价无货,甚至连一些医院的板蓝根都开始告急,毕竟这个药实在太便宜了,平时医生都不大愿意开这种药,因为不象开些进口药还有回扣可拿,即使是药店的销量也并不是很多,各家医院和药店的库存量都无法应付突如其来的抢购风潮。 这时就体现出我们的先见之明了,现在全市各家药店中恐怕就只有我们三叶草药店还有大量的板蓝根库存,而且我们直到现在也还保持着平价销售,并没有趁机乱涨价赚黑心钱。于是我们药店被当作了正面形象作了一次免费的宣传,市政府和卫生局还专门派人来和我们协调,要求把我们的一些库存药品调剂给其他药店和医院药房,简直是把我们药店当成了板蓝根冲剂的专门总库房了。不过看在他们在报纸电视上免费替我们做广告的份上,而且这药现在已被提到了关系社会稳定的地位,我们也是来者不拒、有求必应,反正有市政府出面作担保,货款方面绝没有问题。 经过初步的统计,我们药店在这短短一个星期之内,各种药品的零售额达到了创纪录的300万,而其中至少有200万的销售是板蓝根冲剂。真是不算不知道,一算能把人吓一跳,即使是按平均每盒8元计算,我们在这一个星期之内居然卖出了至少25万盒的板蓝根,这个数字几乎相当于我们全市各大医院及药店平时2个月的耗量。再加上其他药店售出的数量,如果不再出现抢购风的话,我们市至少有半年不用再进一盒的板蓝根了。 这次我们虽然销售出了200万的板蓝根,但由于我们是按10%加价,所以毛利也就是20万左右。如果按其他药店的作法成倍加价的话,我们这次至少损失了300万元。不过我并不后悔,我们姐弟开这个平价药店的初衷就是想让广大市民能买到放心而又低价的药品,现在我们坚持了平价的原则,不但能让百姓得实惠,而且这件事对我们也是一次极好的广告。 我们市的总人口不到600万,市老三区的常住人口加上流动人口也就100万出头,以这次平均每人买二至三盒计算,至少有10万人直接或间接地从我们店里买过板蓝根,几乎每10个人就有一个光顾过我们药店,我靠,这下我们药店想不知名都难了。而且,从此之后我们三叶草药店的“诚信、平价、惠民”的形象也将广为人知,这必将成为我们药店巨大的无形资产。“得民心者得天下”等忙过这阵,我们应该可以考虑开一家分店,实行连锁经营了。 除了抢药风波之外,这个星期还发生了一件大事,小布和老萨终于又打起来了。这是一场力量对比悬殊的战争,所以对于战争的最后结果早已可以预见,无非是打得多久,会死多少人的问题。不过我关心的不是战争本身,更关注的是这场战争会对石油价格产生什么样的影响,现在石油价格的走势可是我们的海外投资部分戚戚相关。 这次杨林以留学为名去了美国,其实也就是去养胎生子,平时想去了就去学校露个面,不想动的话就在公寓里呆着,实在是个有闲阶级。除夕夜还给我家里打电话,害得二姐大吃干醋。见她如此无聊,后来她又打电话给我时我就提出了这个想法,要她在美国纽约商品交易所为我开立一个期货账户,准备在海外也建立我们的投资项目,而投资目标则选定了石油期货。我是这样考虑的:现在全球石油资源正在逐渐贫瘠,开采成本越来越高,有研究机构说全球石油资源只能用50年,2020年产量就会逐步下降,我想,石油危机总会提前到来;而且,石油需求正在逐年增加,特别是中国的需求正在增加,石油也必将和土地一样成为稀缺资源,远期走势必涨无疑。 关于石油期货,主要有美国轻原油(lightsweetcrudeoil)期货和美国燃料油(heatingoil)期货,每种期货又有近期和远期之分。由于近期交割品种价格波动较大,对于操盘及走势判断的要求极高,一不小心就会造成爆仓乃至血本无归,这样的代价我是承受不起的,所以我选择的是轻原油的远期交割品种,而且特别要求杨林与经纪人尽可能买入可实盘交割的品种。这样一来,如果期货价格上涨当然没有问题,如果期货价格下跌的话,我可以一直追加保证金,乃至最后以实际交割价格将原油买下,大不了我付出巨额的仓储费用,也不会象不可交割品种一样,期货到期之后只能认赔出局。 对于我这个出格的投资计划,我身边的这些女人几乎无一赞同。大姐首先就表示反对,认为我们现在又不急着用钱,我又还在读书,没有精力再搞投资,尤其反对我搞期货,风险实在太多;张宁和方小怡对于风险考虑的倒是不多,以她们现在的财势,哪怕我赔个精光对她们而言也只是个小数,无伤大局,她们反对的重点是我居然把这个投资交由杨林代理,可见我和杨林之间肯定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至于李如云、章敏和徐可三个则是对我曲意讨好,惟命是从,别说是搞期货投资,就是我说把这些钱扔进水里她们也不会反对,当然,前提是这钱的数目不能太大了。 投资的资金来源自然还是按着老方法,采用基金形式,我们姐弟三人认了三股,李如云、章敏和徐可三人每人一股,张宁、方小怡二位财大气粗,每人认了二股,合起来正好是十股,每股一万美元,共计10万美元,相当于83万人民币。这事我没有拉林诗怡和丁玲参加,现在我正和二位丈母娘闹冷战,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啊。 款项是这个月的月初划到美国去的,听杨林说,她在我们10万美元的基础之上又另外追加了她自己的投资,但是问她倒底加了多少她却不肯说,只是告诉我不会让我吃亏的。我不无恶意地想,凭她老爸老妈的那点工资,能让她出国留学我都已经在怀疑这钱来路不明,不知道贪污收贿了多少,现在居然还有钱玩期货,不会是借此机会洗钱吧。 其实张宁的九星公司也是有美国石油期货投资的,不过这次我拒绝接受她们提供投资建议的好意,坚持要按我自己的想法决定操作。去年我们也建立了一个投资基金,共分股柰、期货和房地产三块业务,结果姐姐她们都大赚特赚了一笔,只有我的股票投资不涨反跌,去年年末的时候账面甚至都是亏损的,虽然亏损的幅度仅是3%,但也实在是让我很没面子,这次一定要在石油期货上挣回一个面子来。
第192章 非常时期(下) 出乎大多数人的意料,随着美国对伊拉克战争的爆发,石油的价格居然不涨反跌,甚至还有越走越低的趋势。这让我非常懊恼,因为这意味着我出师不利,账面又有出现亏损的可能。而且期货与股票不同,股票价格如果下跌还可以死捂,如果在期货上也逆势死捂只会死得更惨。输钱就已经让我心痛,又一次在投资方面出现失误更让我在张宁和章敏她们面前丢了面子,我这回可是夸下过海口要靠石油期货赚一笔私房钱,现在如果石油价格再跌下去的话,不但现有的一点私房钱会赔光,就连以后若干年的私房钱都有被提前透支的可能了。 从年初开始,随着美国打击伊拉克的意图越来越明显,石油近期期货的价格也出现了猛涨,从27元一直涨到40元;但现在战争真如人们所料的爆发了,石油近期期货的价格却又由40元猛跌下来,不但跌回了原形,最低时甚至达到了25元的低价。现在市场上绝大多数人,包括一些专家都认为,随着战争结束,油价必将下跌,很多人认为油价会跌到20元以下,也就是2001年底时的价格。 现在我不由庆幸我做的是远期期货了,相对近期期货而言,远期期货的涨幅很小,从22-23元涨到24-25元,现在又跌回到23元,跌幅同样也很小。我们分别以24.10和23.60元的价格买入了2004年12月交割及2005年6月交割的轻原油各20手,即各买了2万桶的原油,花去了我们一半的保证金。别看这4万桶原油的价格加起来将近100万美元,但我们现在只需付出5%的保证金就可以了,也即用5万美元买了100万美元的原油。 期货交易普遍采用的是保证金制度,依各交易所、经纪公司以及交易品种的不同,保证金的额度也从3%-15%不等,最高的是外汇,保证金的比率达到了惊人的1:200。这次杨林找到的经纪公司提供的是5%保证金,而且提供100%的透支额度,这条件应该说是非常不错的,真不知道这大花瓶是怎么搞定对方的。 现在我们买入的二个远期品种也随着近期品种的下跌而下跌,目前价格分别是23.50元和23.05元,看起来和我们买入的价格相差并不多,但石油期权的价格很高,尤其是远期期货,溢价都超过10%以上,我的二个品种因为是可实盘交割,溢价加上预提的仓储费用,再加上二年的资本利息,都必须要等到油价超过29元时才能盈利。对我们而言,目前23元的远期油价就意味着我们潜亏了20%,理论上我们已经亏损了40万美元了,这都已经是我们现在本金的4倍了。所以说我应该庆幸我买的是远期期货,在追加保证金之后,这4万桶原油现在还是属于我们的,但这也意味着我手头上10万美元已全部都投了进去,要是原油价格再下跌的话就要向交易所申请透支,并在一定期限内追加保证金弥补透支部分,不然就会被交易所强行平仓,那我们的10万美元就要化为泡影了。 当然,这也就是说说而已,真要到了爆仓的时候张宁她们也不会见死不救。事实上,她们近些天打电话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在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问我要不要再向她们借点钱补补仓,但我还想再等一等,如果事情不到万不得已我还真不想开这个口。这倒不是因为钱的问题,这点钱对于张宁她们来说也只当是零花钱,就算我再想借10万,只要开了口她们也不会不答应的,主要是关系到我面子的问题,谁让我当初海口夸得那么大,现在都下不了台了。 “哼,死小鬼还死要面子,这油价可是一天天地在往下跌,照这样下去又要追加保证金了,你现在账面上的钱都已经用完了,再不划点钱过去难道还真的想被平仓啊?” 张宁看我还在死挺着不肯开口向她借钱,又气又好笑地看着我。 方小怡酸酸地道:“你担心什么,这小鬼现在人见人爱,本事大得很呢,哪用得着要向我们借钱,自然会有他那位在美国的好姐姐给他补仓的。” 看这情形,方小怡肯定是对杨林起了疑心了,说不定在她的办公室里就有杨林近期的生活照呢。想到这,我不由有些心虚地看了一眼方小怡,不知道她会不会对我怎么样。 一想到杨林,张宁的醋意也跟着上来了,哼道:“死小鬼,去年陪着那个小贱人来上海时我就看着不对劲,原来你们还真的搞在一起了啊。哼,既然你这么有本事,这钱的事我们就不管了。不过我可告诉你啊,这里面也有我们姐妹的投资在里面,到了年底你要是不给我们分红,我们可是要撒回股份的。” 一边说着,我身上自然也免不了要受些皮肉之苦。 我晕,怎么好好地又扯上了杨林,这个大花瓶给我带来过的麻烦可真是不小,想我叶子新在各位女友中眼中可都是宝贝一样的看待,可就因为这个大花瓶的缘故,和她上床的当天就被大姐打了耳光,后来又差点被她那们臭味相投的学姐做了一次“韩式美容”再后来陪她去上海时又被张宁打过耳光,真是郁闷之极啊。 我苦着脸道:“别介啊,我这不是做的远期期货吗,交割期都在一年半二年多以后,你要年底就给你们分红,不是让我割肉啊。” 张宁嗔道:“介你个头啊,还学什么北京话,我不管啦,反正我年底就要分红,你就自己想办法去吧。” 我无柰地低下头,用手摸了摸胯间,叹气道:“兄弟啊,做哥哥的没本事,又要辛苦你了,咱哥俩只好以身偿债,再去接些外快回来补贴补贴家用,不然到年底可要被饿死啦。” 张宁哼了一声,一把抓住我的要害道:“你敢,要是你再敢招惹别的女人,我一刀把它切下来。” 我苦笑道:“有了你们我早就心满意足了,怎么还会再去找别的女人,打死我也不敢的。” 张宁嗔道:“那是不是打不死的话你就要去找了?哼,看我现在就打死你这个大坏蛋,有了我们还不够,居然还敢动这样的坏脑筋。” 我忙又护住要害,这女人要是吃起醋来可不知道轻重,万一弄坏了可就麻烦了。我一本正经地道:“二位女士,本人决定从现在起,对我的小弟进行一次深层次的市场化改革,以改变目前混乱的床笫关系。首先,是要实行有偿服务,以后你们如果想要和我上床的话,需购票上床。其次,鉴于目前供不应求的现状,我们还将要引进必要的竞争机制,对每次的上床权进行拍卖,出价就者优先,对于大客户实行VIP服务……哎呀,你们有意见可以提嘛,不要动手啊……” 一阵笑闹之后,二位美女都娇喘吁吁地躺在我的怀里,我得意地笑道:“怎么样,还是我的神龙抓奶手厉害吧,看你们以后还敢对我大不儆,小心家法伺候。” 说着,我的二只手顺势又在二位美女的胸口上活动了起来。张宁啐了我一口,嗔道:“死小鬼,别得意,要不是我们穿着睡衣不方便,就凭你那花拳绣腿,只要小怡一个人就可以收拾你了。” 我道:“我可告诉你啊,以后在外人面前不许再叫我死小鬼,很好听的吗?哼哼,从明天起我就是一家之主了,你们要是惹本老爷不高兴,小心我打你们的小屁屁啊。别说我没提醒过你们啊,我的家法可是大棒政策,每次都要把你们打得尿床为止。” 说到得意处,我抬了抬臀部,示威般地晃动着我胯下的“刑具”明天就是清明,我和姐姐要去乡下的老家扫墓奠祖。每年我们姐弟都是要扫墓的,但今年的意义与往年不同,我已经是虚岁十八了,在叶家祠堂奠过祖宗之后,我的名字就可以正式归入叶家的家谱正册。父亲是几代单传的独子,在叶家算是人丁稀少的旁支,在父亲去世之后,现在我就是一家之主,我们叶家还要靠我来传宗接代,开枝分叶呢,责任重大啊。 张宁一把抓住我的“家法”道:“死小鬼,你还得意了你,我就叫你死小鬼,小坏蛋,怎么样,不服啊,你来咬我啊。” 我笑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一俯身就将张宁玉笋般的椒乳咬在了口中,还用舌头拨弄着尖挺的蓓蕾,含糊不清地道:“真好吃,我要把这颗葡萄咬下来。” 张宁抱着我的头,呢喃地道:“唔,大坏蛋,就知道欺负我,啊,轻点嘛……” 方小怡揪着我的耳朵把我从张宁的胸口上拉了回来,挑拨离间地道:“张宁,这小鬼现在可是要收费的,小心他来个狮子大开口。” 我恨恨地看着她,道:“好啊,是不是怪我没有咬你啊,看我不咬死你。” 口中“嗷呜”一声,扑向了方小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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