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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干拉面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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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毒刑

  受不了巨大兽根残酷虐奸的宇文兰昏死过去多回,但是每次都被隆克维命令手下用一桶又一桶的冷水泼醒,直到再多的凉水也弄不醒她为止。宇文兰在惨遭骇人听闻的兽奸处罚之后,并未因此减轻隆克维和其爪牙对她的持续虐待。在曾林的倡议之下,隆克维同意不再冒险让宇文兰在营区内四处走动、从事劳役,以免又出乱子。但是多摩王的旨意还是得执行,因此宇文兰被改为禁闭在刑房里,白天用各种方式折磨,晚上仍旧担任军妓,而且大幅增加每夜参与奸淫的官兵人数。
  同样被关在刑房的萧煌,和宇文兰只间隔着生铁铸成的一排栅栏。萧煌从军士侮辱宇文兰的言辞,得知宇文兰是因为企图偷跑才被关押到牢里。萧煌心里非常内疚,因为他知道宇文兰一定是为了救他,企图冒险逃亡向外求援,却不幸闯关失败。被捕之后即使受到极端屈辱,也还是守口如瓶,没有把他招供出来。被吊在墙上的萧煌,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为他牺牲的女人白天惨遭绑缚、拷打、凌虐,像是仰躺在拱形台子上,四肢拉开缚紧,然后拿浸过水的藤条抽打突出的酥胸和阴阜,或是用麻绳捆绑全身,尤其是她一对浑圆的乳房加以紧密缠绕之后,更是显得丰满坚挺,再用皮鞭狠狠笞打。晚上一到,宇文兰又得彻夜忍受无数官兵们的轮奸、淫辱、狎玩。
 
  宇文兰一天仅被喂食一餐,通常只有一条黄瓜和几根香蕉,而且是在极端侮辱之下才能吃得到。依照隆克维的指示,军士们会先拿着黄瓜轮番捅入宇文兰的肉洞和屁眼,百般凌虐抽插后,才准她吃下混合著她体液的黄瓜。接着官兵们再把尚未剥皮的粗硬香蕉残暴插过宇文兰的嫩穴于菊门后,命令她四肢着地,将剥了皮的香蕉和勃起的阳具一起送进她嘴里,要宇文兰边含吊边吃,她的身后还有其他官兵同时对她进行性虐。
 
 至于宇文兰唯一的饮水来源则是由军士们每次泄欲时,将精液射在盘子里,再交给她像狗一样舔舐。有时候宇文兰被强迫乳交,男人来不及去拿盘子,直接把精液喷在宇文兰的奶子上,就用铁汤匙全数刮起来,再给宇文兰喝下去。
 
  宇文兰虽然每天在刑房里得以见到情郎,但是留给心爱男人的印象,却仅仅只有不堪入目的场面,令她羞愤难当。就这样宇文兰度过了在三鹰城军营剩余的地狱般的日子。直到宇文兰被押解回京的那天,她再也没有机会和萧煌说上一句话。
  不料才刚回到皇宫,就传来千叶公主也被逮捕的消息,随后又宣布多摩王即将迎娶千叶公主。宇文兰明白千叶公主一定是在暴力威胁下,被迫下嫁蛮族头子。所以宇文兰再次决定冒险一次,偷偷放走千叶公主,并且请求她在脱身之后,搭救在三鹰城军营里落难的萧煌。
  千叶公主成功逃离,宇文兰自己也被抓到虎牢脱光受审。卡拉莱雅对宇文兰施以严刑拷打,但是问不出什么结果。宇文兰接着被倒吊起来,阴户和屁眼插上苏明蜡烛,等着刚被任命为虎牢总管隆克维从三鹰城前来审讯。苏明蜡烛一旦烧完,狱卒就会用九尾鞭抽打宇文兰的胯间,直到她两股之间堆积的冷却蜡迹被彻底清除,再重新插上两根全新的蜡烛,点起火来,让滚烫的烛油滴在刚被鞭子抽打过的肌肤上。宇文兰一边忍受滴蜡酷刑,一边被狱卒强插她的小嘴,和粗暴抚弄她的身躯。
  迷迷糊糊不知过了多久,宇文兰忽然觉得被放了下来,可是马上又被两手高举吊了起来。眼睛睁开细看,原来是隆克维和包括曾林在内的爪牙们,业已赶到虎牢上任。隆克维伸手重重打了宇文兰一个耳光,骂道:“你这贱货,我还以为你已经受了不少罪,应该学到教训,没想到竟敢闯出这么大的祸来。你把千叶藏到那儿去了,快点从实招来,以免后悔莫及。”
  宇文兰深吸了一口气,回答说:“奴婢已经告诉首席宫女卡拉莱雅,我是临时起意,把千叶公主从教惩院放走。但是她到底去了那里,奴婢真的不清楚,我也没有任何同党。”隆克维冷笑着说:“看来不给你这贱奴一点厉害瞧瞧,你根本不把咱们当回事。”隆克维转头吩咐曾林:“把家伙抬过来。”
  曾林马上和军士们扛了一套特别从三鹰城运来的铁马。原本在虎牢任职多时的隆克维,遭塔尔调到外地担任千夫长之后,念念不忘刑求拷问犯人的生涯,所以不时研究、改进各式刑具。这次为了审讯多摩王钦定的重大罪犯,因此精锐尽出,包括这具铁马。
  宇文兰看见曾林搬来铁马刑具,并没有特殊感觉,因为她已经在卡拉莱雅审问时骑坐过,虽然痛苦异常,但是她心理已经有了准备。曾林等走狗将铁马放在宇文兰的两股之间,双腿也拉开用脚镣锁紧,让宇文兰的阴户和屁眼紧贴着铁马的锐利脊背而疼痛不已。
  隆克维阴险地冷笑说:“已经难以忍受了吗?我还没开始发挥这件我专门设计的刑具。你很快就会知道它跟一般的铁马、木马有何不同。”隆克维拍了下手,曾林立刻提来煤炉,把烧得正红的炭火用铁钳夹入铁马前面的开口。铁马几乎立刻变热,不久就达到发烫的地步。宇文兰满头大汗,哀叫呻吟着,强忍住紧贴着她下阴、利刃般的马背和传过来的高温所带来的剧烈痛楚。
 
  隆克维用手掌使劲掴打着宇文兰的白皙肥大奶子,令女人的丰满乳峰左右摇晃不止,然后狠狠地拧着宇文兰的奶头,女人疼得惨叫一声。隆克维凶恶地说道:“你这个烂货,还要继续嘴硬下去吗?我已经调查过,你跟千叶并无渊源,只是认识而已,毫无必要替她犯下滔天大罪。你再不老实招供,本座就要不客气了。”
  宇文兰痛得眼冒金星,颤声回答:“大人放过奴婢吧,我真的是一时冲动,做了傻事。”隆克维用力甩开手指拧着的女人乳尖,怒道:“还不肯说实话,这可是你自找的!”隆克维解下随身携带的牛皮鞭子,开始抽打宇文兰的美背和翘臀。宇文兰被紧紧吊着,只能捱着呼啸的鞭鞑,尽量不要挣扎移动,以减轻胯下如同刀割的疼痛。但是想来容易,惨遭鞭打的肌肤传来剧痛,腰身不得不前后挪移,再加上温度越来越高的铁马烤炙着她的嫩唇和菊花,宇文兰不由得尖声喊叫,只希望自己可以赶快失去意识。
  隆克维一面持续抽打着宇文兰,尤其是她的两爿粉臀,一面审讯说:“你为何放走了千叶公主?她现今人在那里?你的同党是谁?”一连串的问题,被刑求得披头散发的宇文兰只用哭叫回答,脑袋像波浪鼓似地摇摆否认另有实情。
 
  渐渐失去耐心的隆克维怒喝道:“好个婊子,你敬酒不吃,偏要吃罚酒。来人,给我重重用刑!”曾林从铁马的洞口抽出烧得白热的钳子,等隆克维一点头,曾林立刻启动扳手,用铁钳夹住宇文兰的左乳,女人登时惨呼哀号。隆克维一把抓住宇文兰的秀发,高声问道:“还不快招!”宇文兰只是持续尖叫着。缓缓降温的铁钳逐渐恢复乌黑的颜色,隆克维放开女人的头发,朝着曾林一使眼色,曾林立刻从铁马的洞口抽换另一支加热得红透的钳子,开始狠狠夹起宇文兰的右乳。曾林熟练地从不同的角度在宇文兰乳房的各个部位轮流施以酷刑,最后当然也不会放过她的娇嫩乳尖。曾林用灼热的铁钳攫住女人的奶头之后,使出全力夹紧,弄得宇文兰连连惨叫,汗如雨下。等到原本粉红色的乳球开始泛出青紫色,心狠手辣的曾林用力旋转钳子,让宇文兰柔弱的乳头跟着一起被扭动。疼着再也受不了的宇文兰,终于支持不住,两眼一黑昏了过去。原本充满凄厉喊叫声的刑房一下子变得安静,只能听到从宇文兰裸露的肉体上、滴到滚烫铁马背上的汗水立即蒸发时发出的滋滋声响。
  隆克维用皮鞭的把柄由宇文兰的下巴撑起她的头观察一番,确定女人已经失去意识,这才吩咐曾林暂停铁钳酷刑。隆克维接着命令手下们把犯人松绑,从铁马上拉下来,让宇文兰仰躺在肢刑架上,手脚分别套住铁环,再将铁环由缠绕在肢刑架两端滑轮上的粗绳拉紧。等到下一回合的刑求准备就绪,隆克维指挥爪牙们拿冷水浇醒宇文兰。
  宇文兰呻吟着慢慢苏醒,隆克维不待犯人完全恢复知觉,立刻命令曾林和其他手下转动滑轮,让绳索收紧,宇文兰的四肢马上被拉直。随着越来越长的粗绳被卷入滑轮,宇文兰的手脚被迫伸展,各处的关节霹雳啪啦作响,伴随着难以言喻的剧痛,宇文兰确信四肢即将脱离她的身体而去。隆克维走上前去,俯视着脸孔因为疼痛而扭曲的女犯好一会儿,然后才审问道:“怎么样,这肢刑架的滋味不好受吧?你只要乖乖说出实话,我马上叫他们停止用刑。不然你的手腕、手肘、肩膀、膝盖、脚踝等,会一个接着一个脱臼,到时候你再求饶也来不及了,还是趁早赶快招供。”宇文兰咬紧牙齿,勉强吐出几个字:“我……没……什么……好说的……”
  隆克维反手打了裸女一个响亮的耳光之后,决定亲自给宇文兰上刑。隆克维取来表面铸满蒺藜般尖刺的滚筒,一边吩咐手下们继续转动滑轮,让粗绳收得更紧,一边用滚筒在女人平坦的小腹和丰满的乳房来回滚动,像是在杆面一样。滚筒上的铁刺无情地扎在宇文兰的娇嫩肌肤上,再加上四肢关节传来的极大痛楚,真令她觉得生不如死。宇文兰拼着一口气撑到现在,只是期盼听到萧煌获救的消息,今生也就没有遗憾了。
 
  酷刑继续折磨着宇文兰,尽管惨叫不断,但是她坚持说不知道千叶公主的去向,也没有同党。隆克维抹了一下额头的油汗,决定祭出压箱法宝。隆克维从三鹰城军营特别带来的木匣里,拿出仔细用棉布包裹起来的刑具。
  泛着乌黑的刑具看得出是用生铁打造,把手细长,另一端则呈梨形。隆克维把刑具放在宇文兰的眼前晃动,用威胁的语气说道:“没想到你这骚货竟然逼得老子连最后的看家本领都得使出来。这个玩意儿叫做恐怖梨或者痛苦之梨,是我好不容易从遥远的外地弄来的。老子用过几回,没有一次无功而返,因为这罪实在不是人受的,你还是招了吧。”
  宇文兰不知道这个刑具会如何摧残她,但是怕也没用,宇文兰心一横说道:“我该讲的已经都讲过了,你再用刑我也无话可说。”隆克维冷笑道:“老子倒要看看你这张贱嘴能逞强到几时。”
  隆克维把刑具如同梨子般的一头,朝向宇文兰只剩下非常稀疏耻毛的嫩穴伸去。在被降为性奴和军妓的短短一个多月里,宇文兰的下阴不停遭到刑具折磨和粗暴奸淫,各种摩擦过于频繁而且剧烈,所以原本浓密的耻毛几乎全数掉落。隆克维拨开光滑的蜜唇,将恐怖梨强行插入宇文兰的肉洞。宇文兰哀叫了一声,裸体不停抖动。
  隆克维好整以暇地旋转把手,恐怖梨的四个弧形铁片像是正要盛开花朵上的花瓣,一齐缓慢打了开来。铁片张开的速度虽然不是很快,但是极为有力的强行撑开宇文兰的阴道。受着暴虐酷刑的宇文兰双眼圆睁,高声惨叫。隆克维早已习惯在施以恐怖梨的时候,犯人撕心裂肺的哀号,因此并未影响他继续用刑。随着隆克维一圈又一圈的旋转梨把,宇文兰愈发疼痛了,不久就难受得全身痉挛,呼喊声也越来越大。最后终于不支,晕倒在肢刑架上。
 
  刑房一下子安静下来,隆克维把恐怖梨收起来,从宇文兰的肉洞拔出,这才听见后边有人窃窃私语。隆克维转身查看,居然是首席宫女卡拉莱雅带着掌符宫女宇文蕙站在一旁,也不知道她们已经观看刑求多久了。隆克维还来不及询问在后宫排名最高的两个女人为何再次前来虎牢,卡拉莱雅已经开口说:“大王有旨,吩咐我和蕙儿到这里来候驾。”隆克维一听,赶紧问道:“大王要亲自来到虎牢?可是犯人尚未招供……”
  卡拉莱雅并没有回答隆克维的问题,只管说道:“大人手中的刑具很有意思啊。”不只卡拉莱雅,宇文蕙的眼神也显露出极大的兴趣,一付跃跃欲试的模样。隆克维直觉敏锐,心里暗自怀疑宇文蕙难不成想要亲身体验被恐怖梨拷问的滋味。但是转念一想,这个念头委实太过荒唐。没料到宇文蕙还真是巴不得代替她妹妹,一边被肢刑架残酷地绞紧拉直四肢,一边惨遭恐怖梨的痛苦折磨。
  卡拉莱雅提起恐怖梨,隆克维稍微有些得意起来:“我这宝贝可厉害了,不仅能够对付犯人的肉穴,也可以用在其他部位,像是塞入肛门的话,往往成效惊人。”卡拉莱雅点头道:“那大人赶快用刑吧。大王有可能随时驾到,万一届时还是没拿到供词,恐怕对大人不利。本宫向大王推荐大人担任新任虎牢总管,面子也是挂不住啊。”隆克维紧抿嘴唇,知道接下了这个烫手山芋,已无退路,立即喝令曾林把宇文兰弄醒,继续拷问。
  宇文兰被冷水浇醒之后,隆克维打了她两个耳光,怒声责问:“你这贱人,苦头还吃不够吗?你再不招,老子可要玩真的了。”宇文兰只顾呻吟着,并未答话。隆克维二话不说,把恐怖梨伸向她的屁眼。宇文兰的菊洞虽然饱经蹂躏,却还是出奇乾紧。隆克维花了很大力气,才把硕大的梨头插入女人的肛门。隆克维尚未打开恐怖梨,宇文兰已经痛得尖声哀号。隆克维可没有心思怜香惜玉,马上旋转起把手,梨瓣随着缓缓张开。在宇文兰肠道里的铁片越撑越大,令她苦不堪言。隆克维晓得这是他的最后绝招,一定要让犯人吐实,所以不时反覆张开、缩小恐怖梨的铁瓣,但是总的来说,梨片是逐渐愈张愈开,着实让宇文兰吃尽苦头。恐怖梨已经快要全部打开了,隆克维满头汗水,担忧如果再拿不到犯人的口供,多摩王就要怪罪下来。
  屁眼里头因为极度疼痛而全身抽筋不已的宇文兰疯狂似地呐喊着,实在是受刑不住,打算和盘托出。“快……停手啊……让我……考虑一下……啊……太疼了……”宇文兰惨叫着,以几近求饶的语气把话说完。隆克维略微松了一口气,总算恐怖梨没让他失望,但是犯人还未真正招供,他绝对不能松手。隆克维对着宇文兰吆喝道:“你还考虑什么,赶快供出实情,不然我要把恐怖梨张得更开,让你领教一下它的厉害。”其实隆克维手中的恐怖梨已经全部打开,隆克维只是恫吓宇文兰而已。
  宇文兰一面惨叫,一面断断续续地说道:“别……我受不了……招……我招……”隆克维将恐怖梨稍微收起,让宇文兰能够喘口气,讯问道:“千叶公主人呢?”宇文兰用颤抖的声音回答说:“别再用刑了……我……真的……不知……”正当气急败坏的隆克维正要再度完全打开恐怖梨的时候,一个低沉的声音从后面喝令道:“停止用刑!”
  全神专注于拷问的隆克维与沉迷在观赏酷刑的卡拉莱雅和宇文蕙吃了一惊,这是他们都熟悉的声音。回过头来一看,正是众人敬畏的多摩王驾到。
  隆克维心里一凉,单膝跪地启奏道:“禀大王,微臣日夜用刑,人犯正要招供……”多摩王不耐烦的手一挥,说道:“用不着了,本王已经知道千叶的下落。”在虎牢刑房的一帮人,全都震惊不已。卡拉莱雅看了看多摩王,大著胆子问说:“属下们无能,还请大王明示。”多摩王叹了一口气,说道:“刚才本王接到飞鸽传书,千叶领着奔雷铁骑,突袭三鹰城军营,救走了关在牢房里的犯人。”隆克维一听是自己的部队被偷袭,在大吃一惊之余,不免狐疑地说道:“启禀大王,奔雷铁骑自从萧煌音讯全无以来,几乎销声匿迹。千叶才失踪不久,怎么可能冒然出现。况且三鹰城并不是兵家必争之地,营里的牢房也没关着什么重要人物,只怕消息有假。”
  多摩王嘿嘿冷笑了两声:“这正是本王亲自前来的原因。隆克维,你好大的胆子,为何没有按照规定,将钦犯押解到虎牢受审,而是私藏在你军营内的牢狱?”隆克维迷惘地回答说:“大王,微臣的监狱里那有什么钦犯?只怕这当中有误会。”
  多摩王怒道:“那里有什么误会?你真是个糊涂虫,牢里关着本朝头号钦犯萧煌一个多月,你竟浑然不知!”隆克维恍然大悟,关在狱中拷打多日的不知名男子,原来就是奔雷铁骑的首领。隆克维本来想要和塔尔抢功,这回却闯下了大祸。多摩王继续说道:“萧煌得救,立刻号召潜藏的各路人马,要和本朝作对。千叶也宣布本王先前发布两国和亲的大婚通告是欺骗全天下的伎俩,她自己决定要在近期择日和萧煌成婚,并且于大婚之后,任命萧煌担任摄政亲王,统领愿意效忠前朝鎏金帝国的军民。”
  躺在肢刑架上的宇文兰听到萧煌已经得救,自己的悲惨经历没有白费,不禁放下心来。
  隆克维知道大势已去,求饶也没有用,出奇冷静地说道:“微臣知罪,请大王发落。”多摩王哼了一声道:“本来叛军气数已尽,萧煌和千叶都落入我手,没料到事情的发展总是不能尽如人意。不过本王向来不惧怕挑战,将来一样会把叛军一一平定,只是得多花些时间。”多摩王接着语锋一转:“但是你贻误军机的重罪,还是得严厉处罚。本王宣布将你和带来的亲信们全部贬为奴隶,到边境去修筑城墙、兵营,永远 不得返乡。”隆克维低头谢恩,旁边的曾林却跳了起来:“大王饶命!小的是被冤枉的。”
  多摩王皱着眉头,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有何冤情?”曾林拼命磕头说:“大王英明,小的贱名叫做曾林,在三鹰城的军营里担任庶务襄赞。隆克维抓到可能是叛军的嫌犯,想要自己立功,没有将犯人押解到虎牢,小的是拼命苦劝过。就连首席宫女前来视察性奴,顺带协助拷问犯人时,小的也向首席宫女进言过。”
  多摩王的剑眉一挑,锐利的眼光扫了一下卡拉莱雅,问道:“卡拉莱雅在三鹰城拷问过萧煌?”卡拉莱雅脸色大变,低下头来。曾林明白这可能是个救命机会,立刻全部抖了出来:“禀报大王,首席宫女上次奉大王旨意,前来视察宇文兰,不知为何,后来居然进到牢房里去拷问犯人。小的为了维持本朝法纪,特别冒着犯上的罪名,劝谏首席宫女,可是小的人微言轻,首席宫女不但没有听从,而且……而且……”
  其实曾林根本从未反对过私自监禁萧煌,也没有向卡拉莱雅提出忠告,向多摩王所说的辩词完全是一派胡言。多摩王面色越来越阴沉,问曾林说:“而且什么?”曾林又磕了几个响头:“小的不敢说……”多摩王道:“本王在此替你做主,有什么不敢说的。”曾林故意装做怯生生的表情:“谢大王恩典。听说首席宫女在牢房里拷问犯人只是个借口,其实是乘机奸淫男犯人……”卡拉莱雅在旁边忍不住大声喝斥:“好大的胆子,竟敢诬蔑本宫!”多摩王咬着嘴唇质问卡拉莱雅:“本王在此,没你说话的份。你老实说,可有此事?”
  卡拉莱雅瞠目结舌,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曾林马上补充说:“当日在牢房外面负责看守的军士们,今天恰巧都在虎牢里。他们可以作证,首席宫女在离去牢狱时衣不蔽体,萧煌也是全身赤裸,阳具还流着精液。这些军士也向隆克维报告过。”多摩王望了隆克维一眼,隆克维默默颌首。卡拉莱雅扭曲着脸庞,跪了下来:“大王……请原谅奴婢一时糊涂……”
  多摩王叹了一口气:“真没想到本王最信任的贴身心腹,一个一个让本王大失所望。卡拉莱雅,你自己说,该当何罪?”卡拉莱雅颤声说:“奴婢任凭大王处置……”多摩王说:“你服侍本王多年,饶你不死。现就将你贬为性奴,听候发落。”卡拉莱雅双眼里滚出泪水,但也只有伏地谢恩。
  多摩王转头对宇文蕙说道:“卡拉莱雅留下的位置,就由你来顶替吧。宇文兰欺君叛国,罪无可逭,按照本国律法,应当处死。宇文兰的身份是性奴,你既然升上首席宫女,照理应该属于你来掌管。你有何建议?”
  宇文蕙虽然完全无法苟同宇文兰的所做所为,但是毕竟念着姐妹之情,总是想帮自己妹妹一把。现在听到多摩王要处死宇文兰,心里盘算唯今之计,只有采取拖字诀,先暂时保住妹妹的性命,日后再想办法营救。
  宇文蕙躬身向多摩王说:“启禀大王,奴婢的后宫出了个犯下滔天大罪的性奴,令奴婢们也是脸上无光。为了让后宫全体记取教训,不再有任何人违法犯纪,一定要从重处罚。请大王降旨,将这骚货每天早上押到菜市口,无论是高官显贵、市井小民、贩夫走卒、亦或是地痞乞丐,都可以恣意奸淫,晚上则关在虎牢里折磨,就这样慢慢虐待到死。如此不但可以令这个十恶不赦的贱奴受尽凌辱,同时也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背叛大王的悲惨下场。”
  多摩王点头道:“本王也在想,如果一刀杀了宇文兰,未免也太便宜她了。本王就准你所奏,让这个贱人被千千万万的人奸淫凌辱,当上有史以来最下贱的婊子。”
  多摩王接着向曾林说道:“本王看你忠心耿耿,又即时揭发了隆克维和卡拉莱雅的罪行,本王就赐你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本王对宇文兰的判决,就由你来负责执行。至于刚贬为性奴的卡拉莱雅,就让她每天早上一起被押到菜市口,帮准备奸淫宇文兰的众人先行含吊,以确定插入这骚货的每一根肉棒都已经达到最长最硬的程度。”
  曾林听到不但能够逃过一劫,说不定借此良机攀龙附凤,从此飞黄腾达,不禁跪着拼命磕头,心里直想着如何更加取悦多摩王。曾林平日就不时在动坏脑筋、肚子里边的狠毒主意不知有多少。现下刚好有表现机会,马上拟定了主意。磕完响头的曾林,仍然跪着向多摩王启奏:“小的斗胆禀告大王,宇文兰奉旨在三鹰城军营担任军妓的时候,是由小的负责监管。小的发现这个烂货天生一付贱骨,纵然每天被上百名官兵插穴、肛交、含吊,但还是经常高潮,娇喘连连,非常享受男人们给她的乐趣。所以新任首席宫女的建议虽然极为合适,但是为了确保这犯下欺君大罪的犯人得到是绝对严厉的惩罚,不会有任何的愉悦,小的奏请大王将宇文兰先处以割礼之刑,彻底断绝这个贱奴从中得到一丝乐趣的可能。”
  多摩王嗯了一声,问道:“什么是割礼之刑?说来听听。”
  曾林嘴角浮出阴险的淫笑:“启禀大王,这割礼原本在前朝乡下地方的一种仪式,方法是用利刃割掉女人的阴蒂,使她们和男人在交媾时不会产生任何快感,以确保女人毫无勾引男人的兴趣,嫁了人之后更是对丈夫绝对忠贞。因此前朝在对付荡妇时,有时会采取割礼之刑,让红杏出墙的女人们安分守己。”
  多摩王虽然残忍狠毒,对女人是绝不容情。但是这等极度虐待女人的暴戾刑罚,他还真是闻所未闻。多摩王摇了一下头道:“鎏金帝国妄称自己是文明朝代,一天到晚说本族野蛮凶残,其实还不是五十部笑百步,发明许多狠毒招数。也好,就让本族用前朝遗留下来的苛法,惩处前朝宰相的女儿。”多摩王当下立刻降旨,命令曾林立即行刑。
  可怜的宇文兰只能躺在肢刑架上听从别人决定她的命运。既然多摩王下旨,宇文兰马上被军士们从平台松绑之后拉了起来,两只胳膊被迫弯到身后,由两名孔武有力的壮汉紧紧架住。曾林向多摩王的贴身侍卫借了一柄锋利的匕首,再请侍卫用两手将宇文兰红肿的嫩唇向两侧掰开、固定,让整个阴蒂暴露出来。
  历经恐怖梨的摧残,宇文兰的阴蒂原本早就充血胀大,曾林毫不费劲就把整个肉核掐在大拇指和食指头之间。曾林为了确切能将整个阴蒂彻底移除,还特别使劲加以搓揉,令肉核已经胀大到极限,连最为细嫩的肉芽都从阴蒂头钻了出来。宇文兰挣扎着,但是军士们的粗壮手臂紧紧抓紧她,让她根本难以摆脱。
 
  曾林看看一切就绪,把匕首贴在阴蒂旁边,然后利落地从根部一刀割掉。宇文兰只来得及叫了一声不像人能够发出的高声悲鸣,接着锥心刺骨、难以言喻的剧痛,马上让她昏厥过去。
  变态的多摩王看完整个过程,暂时忘却了失去千叶公主的难堪心情,只觉得兴奋刺激不已,底下的鸡巴已然完全硬了。等到曾林行刑告一段落,多摩王迫不急待地脱光衣服,露出入珠的恐怖阳具,舔着嘴唇说:“本王还没玩过经历割礼的女人,现在本王就来尝尝看。”
  曾林无论如何不会放过这个向多摩王表功的大好机会,立即取来冷水将宇文兰泼醒,又用浓盐水清洗了女人的私处。苏醒之后的宇文兰疼痛至极,豆大的泪珠不禁从两眼自脸颊滚落。宇文兰得知萧煌已经获救,现在只求速死,不料多舛的命运仍旧不放过她。
  多摩王用手套弄了阴茎一会儿,将鹅蛋大的龟头先顶住宇文兰的肉洞,摩擦着肿大的蜜唇和原本隐藏阴核的伤口好一会儿,才把腰身向前用力一挺,把镶着密密麻麻各种硬物的粗大阳具,无情地戳入宇文兰的嫩穴里。
 
  多摩王报复性地狂插猛干着宇文兰受伤的肉洞,虎牢刑房再一次充斥着女人痛苦的惨叫声。

              【第二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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鎏金兴亡录第三部:君临天下

 

  第一章 肉欲

  得意洋洋的曾林指挥着军士们,将遭到多摩王判处日夜不停奸淫至死的宇文兰,和被贬为口交性奴的卡拉莱雅一起押到性奴惩戒房的地窖里,开始执行多摩王的命令。几个狱卒早就把带有图案字样的烙铁,放在火钵里头加热。领头的军士向曾林报告:“大王交代的烙铁已经烧得红透,可以使用了。”
  曾林点了一下头,对两个女人宣布说:“大王下了命令,你们两个罪孽深重,地位要比一般性奴更低。除了在两人的右臀烙上多摩王朝后宫性奴的标志,同时赐宇文兰”烂奴“名号,并在左臀烙下名号字样,以符合她作为有史以来被最多男人嫖过,是全天下最烂的女人的事实。卡拉莱雅辜负大王,不顾首席宫女威严身份,在外滥交,下贱至极,罪无可逭。特赐予”贱奴“之称,并在左臀烙下名号字样,以儆效尤。”
  卡拉莱雅用手掩面,哭泣出声,不料曾林还没讲完:“大王宅心仁厚,姑念卡拉莱雅陪伴君主多年,虽然降为贱奴,除了口交之外不准任何人加以奸淫,特旨赐予铁铸贞操带,终生不准取下。两人白天时押到菜市口,替大王的将士们和全城百姓含吊、奸淫,夜晚时关在性奴惩戒房,宇文兰由虎贲营全体官兵继续轮奸,卡拉莱雅可以略微休息。”
  曾林狱卒们费了一番劲,才把卡拉莱雅身上的华丽宫女服饰剥光,然后将本来就是全裸的宇文兰分别带到一对柱子前,面对着柱子,两手高举绑在柱子顶上的铁环,毫无遮掩的浑圆屁股向外翘着。曾林从狱卒手中接过烙铁,在女人们的悲凄惨叫声中,先于两人的左边臀部上分别烙上“贱奴”和“烂奴”字样,然后再于右臀上烙着性奴的标志。
 
  等到烙印执行完毕,两个性奴都昏了过去。趁着卡拉莱雅尚未恢复意识,曾林让擅长打铁的军士,将铁铸的贞操带围着卡拉莱雅的腰部和下阴钉上。卡拉莱雅的私处只有阴唇勉强露在贞操带的缝隙之外,只足够让女人小解,男人的阳具是万万插不进去了。曾林心里想着真是可惜,短期之内是不可能玷辱多摩王的女人。但是来日方长,未来总是会出现机会。
 
  等到贞操带完工,曾林不敢耽搁多摩王的指令,马上就指挥狱卒将两个女人用冷水泼醒,先叫卡拉莱雅为自己口交,并且让手下将宇文兰带到地窖中央,双手高举吊起来。曾林操着卡拉莱雅的嘴,也让她舔吸一会睾丸袋和屁眼,等到阳具十足勃起后,曾林推开卡拉莱雅,命令她替下一位军士含吊。曾林自己则平躺在地面,让被吊着的宇文兰骑坐在硬梆梆的阴茎上,然后狠狠地干起宇文兰失去阴蒂的肉洞。小小的地牢,挤满了赤裸裸的壮汉们,等着执行多摩王的命令。
 
  另一方面,几天之前在宇文兰冒着生命危险出手相助之下,千叶公主成功地从多摩王的性奴调教房潜逃。脱险后的千叶,一刻不敢耽搁,立即赶回义军的秘密营地。众人见到落入敌手的公主平安归来,自然是欢声雷动、军心大振。
  心里挂念萧煌安危的千叶公主,连喝口茶的时间都没有,当下联络了隐藏在各地、随时准备举事的义军部队,包括由奔雷派掌门之子赵翼率领的同门,萧煌父亲旧属的骑兵,和自己贴身的公主殿前带刀侍卫,星夜赶往三鹰城救人。
  三鹰城的蛮族守军主将隆克维奉了多摩王之命,调升虎牢总管,赴京负责拷问宇文兰。营中无人指挥的蛮族部队,在义军的突袭之下,乱了章法,被打得一败涂地。千叶亲自领着年轻貌美,而且武艺高强的四大殿前带刀侍卫,杀进关押萧煌的刑房,把他救了出来。
  获得大捷的义军,班师回营之后,千叶公主马上宣布多摩王先前发布两国和亲的大婚通告是欺骗全天下的谎言,她自己决定要在近期择日和萧煌成婚,并且于大婚之后,任命萧煌担任摄政亲王兼帝国元帅,统领效忠皇朝的军民,一起完成驱逐蛮族的复国大业。等到收复京城,千叶就会正式登基,继承皇位担任女皇。
  接受完各路人马的欢呼之后,千叶公主和侍卫们随着萧煌、赵翼和一班奔雷派师妹,来到萧煌的妹妹、也是赵翼未婚妻的萧敏养伤的寝房。一进门,赵翼马上从房间墙角取来一碗在小火炉上熬了多时的汤药。千叶公主的后面跟着四位年轻女子,她们是以前在宫中负责保护公主的贴身侍卫。在京城陷落时,她们为了引开多摩王的追兵,暂时离开千叶公主,分头远行,直到最近才和义军接上头,回到公主身边。她们自从数年之前入宫,就不再使用真实姓名,而是改名为米怀玉,青衣蝶,水中月,夜百合。她们四位因为貌美如花,在义军内部和出身奔雷门的四位容貌出众的女侠萧敏,赵莫愁,罗珊和韩凤仪合称为八大金钗。其中赵莫愁是赵翼的妹妹,罗珊和韩凤仪则是萧煌的同门红粉知己,背着师父和风流倜傥的萧煌暗通款曲。
  仰躺在病榻上的萧敏双目紧闭,赵翼一边将浓稠的汤药一匙一匙地喂给萧敏喝下,一边叹气说:“萧敏在替各地义军传递密件、并且打探萧煌消息时,被虎贲营的走狗们搜捕,送到虎牢严刑拷问。公主不顾金枝玉叶之身,潜入皇宫打开秘道,我们才有办法从牢里把萧敏救了出来。可惜的是蛮族的一帮禽兽对她用刑太重,刚回到这里,我们给她服了药,让她躺下好好养伤,她却从此昏迷不醒。外面的大夫为萧敏诊疗多次,病情也还是不见起色。我只有天天继续给她喂食汤药,希望有朝一日,天可怜见,萧敏能够醒转过来。如果她真要这样昏迷一辈子,也不打紧,最多我就这样守在她身旁一生一世。”
  萧煌,千叶公主,侍卫和奔雷派的师妹们见到赵翼如此深情,无不动容。萧煌紧握萧敏的手,喃喃自语:“妹妹啊,你要赶快醒过来,不要辜负了赵师弟和关心你的大家伙儿。”同样在虎牢里遭受过非人待遇的千叶公主,也是眉头深锁。
  众人逗留了许久,才告辞离去,千叶公主则由萧煌护送回寝室休息。等到大门关上,四下再无其他人,两人默默相视,只觉历劫归来,恍如隔世,不禁紧紧拥抱起来。过了好半晌,情绪稍微平复,两人才松开手来,彼此诉说近况。
  萧煌提起遭到虎贲营突击,且战且走的过程中,不慎摔落山谷,被另一批的蛮族军队逮捕送入三鹰城的刑房拷问,但是所幸熬了过来。至于被卡拉莱雅强奸和目睹宇文兰惨遭轮暴和酷刑折磨的经过,对萧煌而言实在有伤男子气概,索性略过不提。
  千叶公主倒是钜细靡遗地说明自己害怕被关押到虎牢拷问的萧敏受刑不住,招供出义军机密,只好不顾众人反对,冒险进宫打开密道。虽然赵翼成功地救出萧敏,但是自己却被蛮族绑在磨担床上吃了不少苦,又被多摩王入了珠的恐怖阳具夺去贞操。更糟的是千叶假扮民间女子不幸露馅,也进了虎牢惨遭刑求、轮暴、肛交,还被蜥龙淫虐。在不得不表明真实身份之后,没想到等着她的是更为残暴屈辱的浴火重生仪式和观摩性奴训练。
  萧煌听到千叶悲惨的遭遇,一边咬牙切齿,向千叶说绝对会替她报仇,一边脑袋却开始胡思乱想,阳具也逐渐硬了起来。其实在三鹰城的牢狱里,萧煌眼见宇文兰被军士们日夜轮奸,心里虽然十分痛恶蛮族的暴行,自己的阴茎却不听使唤,多次勃起,弄得萧煌十分难受。听到为数众多的蛮族粗汉都已经插过未婚妻的嫩穴和屁眼,尤其是多摩王还破了千叶的身子,更让萧煌妒火中烧,心里越想越不是滋味。千叶花了不少时间向萧煌解释,历经过浴火五关,例如在“换羽”过程阴毛被一根一根拔光,“浴火”时阴户插入烙铁等等,自己算是恢复处女之身了。萧煌虽然嘴上安慰了她几句,直说公主勇敢冒险入宫拯救妹妹萧敏,他感激都来不及了,这种事他并不放在心上,其实仍旧心存芥蒂。
  千叶接着说道:“我们虽然历经艰辛,幸亏有宇文兰出手相助,我们才能平安脱险。可是咱们的救命恩人宇文兰还落在多摩王的魔掌之中,也不知道这次她能不能撑过来。”萧煌长叹一口气,回答说:“要带兵攻入皇城,救出宇文兰,谈何容易。我正在考虑有没有其他的办法。时候不早了,公主还是先歇着吧。”
  和千叶吻别之后,萧煌回到自己房间里就寝,却是辗转难以入眠。迷迷糊糊之中,被肉欲所蛊惑的萧煌终于陷入梦境。在虚幻的世界里,萧煌化身成为多摩王,把脱逃出宫的千叶公主抓了回来。再次沦为俘虏的公主,被带到地牢由他亲自审问。萧煌用利刃割开千叶的衣服前襟,露出几乎包裹不住丰满胸脯的肚兜。千叶满脸惊恐,萧煌继续用手中的匕首割开丝质的肚兜,公主硕大白嫩的奶子像是迫不急待要从樊笼里挣脱般地蹦了出来。萧煌的双手马上在公主的双乳四处抚摸揉捏。
  狎玩了好一会儿公主的坚挺胸部之后,萧煌用刀子将千叶剩下的衣物割破以后用力扯掉,原本华丽耀眼的公主服饰变成碎布,掉落满地。不多时千叶就被全身剥光,展现出白皙丰腴的裸体。萧煌吞了一下几乎要流出的口水,拿出麻绳先在千叶乳房下方缠绕,然后将公主的双臂弯到身后,一起在背后绑紧打结。千叶原本就傲人的双峰更是显得突出,寸草不生的阴部露出迷人的肉缝,令男人难以招架。
  萧煌先是爱抚了光滑细嫩的大阴唇和如同娇柔花瓣般的小阴唇多时,才将涨得有点发疼的阳具塞入千叶的嘴里,让公主替他含吊。思念千叶美艳胴体许久的萧煌,一旦得手,倾泻而出的肉欲一发不可收拾,禁不住狠狠操着千叶的小嘴。公主的嘴巴被粗大的阴茎完全堵住,只能发出含糊的呻吟声,眼睛里却是波光流转,让男人更是觉得销魂。萧煌差点就在千叶的嘴里射精。总算勉强忍住之后,萧煌深吸了几口气,把沾满千叶唾液、湿漉漉的阳具拔出,改为用龟头在公主的阴唇外面磨蹭,挑逗她的性欲。等到千叶摇头晃脑地轻声叫春以后,萧煌这才一鼓作气,用力将肉棒捅入千叶的嫩穴,并且用他最为擅长的九浅一深方法,抽插起来。
 
  躺在床上的萧煌使劲套弄着阳具,满身大汗,忽地猛然惊醒。萧煌非常失望地发现他只是做了一场春梦,长叹一口气之后,无可奈何只好继续自己手淫,一边看着窗外缓缓泛出鱼肚白的天空。
  等到天色完全亮了,关在性奴惩戒房的宇文兰和卡拉莱雅在惨遭整夜轮奸和强迫口交之后,被曾林率领虎贲营的军士们,扔进囚车,准备押到菜市口,任由全京城的男人凌辱。多摩王派出的爪牙早就在京城里到处张贴告示,宣布即日起无论任何人都可以到菜市口先让前任首席宫女口交之后,再奸淫前朝宰相之女。
  这项告示当然立刻轰动全京城,一大早菜市口就挤满了爱凑热闹的百姓和跃跃欲试的登徒子。排在队伍最前面的几个年轻地痞流氓,早就兴奋地手舞足蹈。其中一个人丝毫没有廉耻地说道:“多亏了大王的德政,让我们也能有机会品尝前朝宰相女儿和前任首席宫女的滋味,这可是在前朝无法想像的事啊。”另一个人附和说:“是呀,平常花再多的钱,也绝无可能享受到这种极品女人,更何况现在是免费的。”几个人点头称是,还进一步公开讨论更加下流的话题,像是采用什么姿势、该先插入那个洞等等。
  曾林宛如是身居极品的朝廷重臣一般,站在临时搭建的台子上的正中央,两个女奴戴着枷锁,低着头分立两旁,虎贲营的官兵们则在台下围了两圈。曾林扯开嗓门,宣读了两个女奴的罪状和多摩王的判决。下流的男人们听到多摩王旨意中“可以对烂奴任意奸淫”之时,更是轰然叫好。曾林才刚读完诏书,猴急的群众们已经争先恐后排队先享受卡拉莱雅的含吊,再对宇文兰尽情抽插。
 
  聚集的人们越来越多,大家的耐心也越来越薄。一开始两个性奴只要分别同时招呼两、三个男人,后来变成四、五个,接着更是增加到六、七个。卡拉莱雅一次最多只能吃进两、三个肉棒,根本来不及替更多等候的男人口交。兽性大发的汉子们只好直接把涨得又粗又硬的阳具在宇文兰身上用各种方式发泄。每个男人的喜好和奸淫方法都不同,有的人喜欢乳交;有的趁机用手掌拍打凌虐;有的剥开宇文兰的肉瓣,用力玩弄摧残失去蜜核的阴唇,然后才粗暴地奸淫;有的故意不让卡拉莱雅口交,要用毫无润滑的阳具直接戳入宇文兰的屁眼加以强迫肛交。男人丑陋的本性和无耻的行为,在光天化日之下的市集一幕幕地持续上演。
 
  好不容易等到天色暗了,曾林再三驱赶,才让人群散开,准备押解性奴们回宫。由于多摩王对宇文兰的判决是日夜不停奸淫到死,所以即便回到惩戒房,卡拉莱雅可以休息,宇文兰还是得继续接受轮暴。宇文兰在菜市口被强暴、肛交、乳交、含吊了一整天,实在太累了,根本处于半昏迷状态。曾林为了彻底执行多摩王的命令,特别指挥军士们将宇文兰两腿张开,弯腰绑在半人高的木桩上,由壮汉们站在宇文兰背后,阳具任意插入肉穴或屁眼。宇文兰的面前则放置了一盆装满冰块的凉水,要是宇文兰稍微失去意识,正在强暴她的军士就会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的头反覆在冰水盆里按进、拉起,持续让她保持清醒,直到清晨等着被押到菜市口,进行又再一天的公众轮暴。宇文兰就这样不分昼夜被残忍折磨着。
  到了第三天深夜,曾林正在巡查惩戒房,看到几个人高马大、浑身肌肉的蛮族勇士还在精神百倍地轮番奸淫着宇文兰,粗大的阳具抽插着蜜穴混合著男人大腿根撞击女人丰满臀肉的淫荡声响,让曾林也提起劲来,吆喝着:“再用力一些!给我狠狠地干!这烂奴的骚穴没了阴蒂,肯定还不过瘾。”
  其实宇文兰几乎已经全然麻痹,美丽的脸庞低垂,就要晕厥过去。曾林立即在冷水盆里添加冰块,亲手将宇文兰的长发抓住,把她的头按入水中,好些时候才给拉出水面,让她有呼吸的机会。来回几次,宇文兰呛了好几口水,神志也恢复了一些。
  曾林正在得意,大声指挥着军士们继续使劲虐待。突然后面传来女人的声音:“曾大人真是用心办事啊,大王果然没有看错人。”曾林转头一看,是新上任的首席宫女宇文蕙。曾林知道她们两个是姐妹关系,心里有些忐忑,稍微躬身对宇文蕙说道:“这么晚了,首席宫女还没歇息。”
  正在狠狠干着宇文兰的粗汉也停了下来。宇文蕙先是挥着手说:“不用停下来!别让我妨碍你们办事。”粗汉看了曾林一眼,曾林点点头,他才继续抽插。宇文蕙这才接着说:“曾大人和弟兄们辛苦为大王办差,我只是顺便绕过来看看大伙儿。怎么这贱货支持不住了,要烦劳大人亲自用冷水叫醒。”
  曾林不知宇文蕙的真正意思,有点诚惶诚恐地说道:“既然是大王有令,小的也只有按旨办事。如果有不妥之处,尚请首席宫女指教。”
  宇文蕙微笑说:“大人和虎贲营的弟兄经验丰富,本宫不敢有什么指教。只是有些东西,想要与各位分享。”接着宇文蕙从怀里取出一只瓶子,交给曾林说:“大王在龙兴之时,收服了临近同被前朝鎏金帝国统称为蛮族的赫纳族人。赫纳族的人比大王原本所属的安达鲁族人还少,但是却精通各种秘技、草药。赫纳族在归顺大王之后,族里的巫医献上千年密传宝典”奇方妙药手抄“,二十六篇章节里详细载了提升男女情欲的技和各种奇异功能的花草药材。这瓶是按照其中一篇名为”淫女香“的配方所制而成的药水。”
  曾林说道:“在下也听说过这本手抄的事迹,包括神秘的”浴火重生“,我还以为只是传闻,原来真有此事。”宇文蕙颌首说:“这本秘技手抄一向不外传,平常由首席宫女保管,我才刚刚接任,因此得以详阅。”
  曾林歪着头继续说:“不过敢问首席宫女,这瓶药水又有什么功效呢?”宇文蕙回答道:“这瓶淫女香,可以让女人在轻闻几下之后,精神振奋却暂时失去记忆,所以能够全心全意和男人交媾。如果用的药水量多,又使用得宜,比如说拿棉布沾湿、捂住女人口鼻,甚至会令女人完全失去理智,甚至被当众脱光衣服也毫不在乎,所以必须谨慎行事。赫纳族人口稀少,族里一直鼓励女人多多生育,因此一个女人可以嫁好几个丈夫,为的就是希望能经常怀孕,繁衍族群。但是有时几个丈夫都想和妻子上床,女人在应付一、两个丈夫后,已经筋疲力竭。所以巫医发明了此药,让女人可以整夜和男人交欢。而且这个秘药只对女人有效,所以不怕男人接触到以后,跟着需索无度。”
  曾林一听,立刻把瓶塞拔起,瓶子里无色的液体散发出淡淡的清香。曾林晃动了一会瓶子,然后放在宇文兰的鼻子下,让她吸了几口。原来精神萎靡的宇文兰,忽然眼睛发出光亮,呻吟声也提高不少,足见神志清醒很多。曾林立刻向宇文蕙说:“多谢首席宫女赐药,让我们替大王把事情办得更加妥当。”不过曾林在心里一边暗想,这个蛇蝎女人心地真狠,连自己的妹妹都不放过,看来以后得多加提防。
  其实宇文蕙虽然狠毒,但是还想拯救亲妹妹。在淫女香里,她偷偷加入了能够消炎、止痛的其他药方,希望妹妹可以多支持些时候,她再俟机解救。
  曾林满脸堆笑地送走宇文蕙之后,邪念又起。他指挥狱卒们把宇文兰从木桩上松绑,又将睡梦之中的卡拉莱雅拉起来,先让两个性奴吸了多口淫女香,再为他含吊、舔睾,宇文兰和卡拉莱雅难得同心协力地专注为男人口交。等到阴茎勃起后,曾林让宇文兰背朝自己,爬坐上来,用手掰开女人已经被凌辱得浮肿的肉唇,露出细缝,坚硬的肉棒立刻戳了进去,狂抽猛插起来,双手还使劲揉搓酥胸和乳球。卡拉莱雅继续舔着他的子孙袋,让曾林大享齐人之福,旁边的军士们看得无不艳羡。曾林笑着说道:“大家别急,离天亮还有一个时辰,新任首席宫女给的淫女香还有大半瓶,每个人都可以同时让两个贱货好好服侍你们。”军士们听了,个个笑逐颜开。
 
  在淫女香的药效下,两个性奴激喘着,浑身裸体布满着豆大的香汗,更让军士虎视眈眈地看着属于他们的猎物,等待上前撕咬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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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4-08 16:16 #16樓 引用 | 點評
味干拉面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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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狂宴

  宇文兰的白皙丰满裸体在菜市口任由公众轮暴虐奸,转眼已经是第五天了。全城的地痞流氓、游民无赖几乎都已经在这个前朝宰相之女身上发泄过兽欲。饱受摧残的宇文兰,虽然不时被负责看守的曾林和虎贲营军士用冷水和淫女香提神,还是难免奄奄一息,大多时间仅是躺在地上,让男人们肆意蹂躏。卡拉莱雅也是勉强打起精神,替成群结队的男人们口交。
  有许多淫辱过宇文兰多次的暴民们,一来想换些花样,二来不愿只是玩弄毫无意识、如同行尸走肉的女人,在曾林的点头应允之下,几个壮汉将宇文兰双手高举,吊了起来。暴民们先是用曾林递过来的皮鞭使劲抽打女人,听着她的尖叫哀嚎借以取乐,然后再从后面插穴或肛交,甚至前后夹攻。受了伤的宇文兰自然痛苦呻吟,颤声求饶,令男人们的淫兴更是高昂,一边狠狠操着浑身发抖的女人,一边骂道:“大王真是圣明,看出这个荡货是个最为下贱的烂奴,表面上嘴里讨饶,声音却叫得那么淫浪,分明是巴不得男人们把她干得死去活来,才能满足。”
 
  在一旁嘻笑观看的曾林,欣赏着一次又一次宇文兰被鞭打和轮奸交替折磨。在暴民们十多回的毒打淫虐宇文兰之后,曾林忍不住亲自参与。他从暴民手中接过皮鞭,先是狠狠抽了宇文兰一顿,然后才把女人沾满汗水和精液的白嫩臀沟掰开,将粗糙的皮鞭把柄用力捅入她的肉穴,来回反覆抽插,让宇文兰禁不住疼痛、高声嘶喊,几乎晕了过去。曾林拿出淫女香,等宇文兰吸了两口、稍微恢复精神之后,他才掏出硬梆梆的阴茎,猛操女人的屁眼。看到曾林和暴民们玩得兴高采烈,负责守卫的军士们也纷纷加入凌辱宇文兰的行列,将她一再性虐凌辱,奸得痛不欲生。
  宇文兰在光天化日之下,被蛮族士兵和暴民们残酷蹂躏的消息传回到义军秘密大营,引起众人义愤填膺,纷纷向千叶公主和萧煌请缨,准备突袭菜市口公开劫囚,或是乾脆杀进被多摩王霸占的皇宫,直接攻入性奴惩戒房救人。
  在义军根据地大堂里主持集会的千叶并不专精用兵之道,只能仰仗萧煌。萧煌心里虽然很想出兵拯救美丽的恩人,但是觉得冒险太大,唯恐损兵折将、坏了复国大计,因此久久无法下定决心。散会之后,闹头疼的公主由值班的贴身侍卫水中月护送回到寝室歇息,陷入沉思的萧煌则先去探望仍在昏迷的妹妹萧敏。
  轮休的三位公主侍卫米怀玉、青衣蝶与夜百合在前厅里遇上赵莫愁,罗珊和韩凤仪三位奔雷派的女侠。义军里女将人数不多,来自深宫的侍卫和江湖上的女杰虽然认识不久,却已经很有话谈。六个女人一见面,话匣子马上打开。赵莫愁先是叹了口气道:“蛮族一帮禽兽不如的东西,不但伤了我的未来嫂子萧敏,害得家兄日夜照料、茶饭不思,这回又在菜市口干着天理难容的无耻勾当。”米怀玉附和着说:“是呀。正在受苦的宇文兰,对公主和未来的亲王可有着救命之恩。我看得出来,这几天公主和准亲王,对如何搭救宇文兰,很是烦恼。”
  听到“准亲王”几字,和萧煌有过一腿的罗珊不禁吃味,说道:“其实萧师兄天纵英明、勇敢无比。只要他登高一呼,我们奔雷派同门齐心合力,杀进菜市口,一定可以救出宇文姐姐。”
  青衣蝶微微笑道:“奔雷派武功卓绝,自然不会把一般蛮族兵丁们放在眼里。只是这回负责看管宇文兰的军士们,是多摩王麾下的虎贲营爪牙,不是那么好对付。若是强行和蛮族精锐正面冲突,刀剑无眼,难免伤及围观的百姓。况且准亲王要救的人,虽说是公主和自己的救命恩人,但无关复国大计。要是因此劳师动众,甚至死伤惨重,恐怕难杜天下悠悠之口,因此才烦忧不已。”
  也跟萧煌有染的韩凤仪提高声音说:“难道咱们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冒死拯救萧师兄和千叶公主的宇文姐姐?我不好评论大内高手,但这可不是咱们奔雷派的作风。”夜百合立刻回嘴道:“我们身为公主侍卫,火里来、水里去,早就不把个人生死放在心上。”赵莫愁连忙打圆场说道:“我相信大家都不是贪生怕死之辈,否则也不会来参加推翻蛮族暴政的义军。”赵莫愁沉吟了一会:“这样吧,我出个主意,大家给点意见。”
  几个女中豪杰围着赵莫愁,继续听她低声道:“我听说这班蛮贼们每天早晨押着宇文姐姐,从宫里的性奴惩戒房出发,在菜市口待到将近黄昏,才把她带回去。在返回皇宫的路上,我们假装要贩卖食物给军士们。这帮禽兽看我们是女流之辈,不会放在心上。而且据说他们在菜市口经常会加入奸淫的行列,到了傍晚一定是筋疲力竭。我们出其不意,把他们杀个落花流水,救出宇文姐姐。我们一边三人,旗鼓相当,到时候算一算两边各自撂倒了多少蛮族狗腿子,输的那一方从此甘拜下风,大家以为如何?这样我们既是帮了师兄和公主的大忙,让义军弟兄们不致大动干戈,我们也能切磋一下武艺。”
  公主侍卫毕竟较为谨慎保守,不敢立刻答应这个提议。但是在罗珊和韩凤仪不住冷嘲热讽之下,毕竟年轻气盛,终于颌首同意。赵莫愁说道:“选日不如撞日,而且还不知道宇文姐姐能够支持多久。现在天色将暗,我们立刻出发吧。”一行人马上准备竹篮,里面暗藏着刀剑武器,上面再覆盖了馒头、蔬菜、水果等物,偷偷溜出义军秘密大营,往菜市口疾行。
  曾林骑着马,带领虎贲营的军士们和囚车,向皇宫前进,沿途上还不时向巡逻的蛮族官兵们打招呼。囚车里的卡拉莱雅和宇文兰,今天又分别和好几百个男人口交、奸淫、鞭鞑,早已呈昏睡状态。曾林和军士们也好几次加入轮暴行列,所以也是疲惫不堪。曾林一边想着宇文蕙给的淫女香相当管用,自己得再向她多讨几瓶,以后看到中意、却是得不到的女人,能够派上用场。
  就在离宫门还有半里路,忽然有几个村姑打扮的年轻女子提着竹篮拦住了车队的去路。这年头,一般百姓在尚未天黑,早就都躲进家里,路上空荡荡的,更别说是眼前的妙龄女子。估计是从外地进城,还弄不清楚状况。领头的军士还算机警,拔出刀来喝令:“你们干什么的!”为首的村姑打开竹篮,露出里头的蔬菜、白面,然后说道:“军爷们行行好,我们六个人结伴从乡下带了自己父兄种的庄稼,想在城里卖钱,换一些布料、草药之类的东西。现在天色晚了,找不到买家,请军爷们多多照顾。”
  军士脸色缓和下来,把长刀入鞘。其他的官兵们见到几个女子颇具姿色,也都围了上来凑热闹。曾林心胸狭窄,特别容易犯疑,不愿节外生枝,又急着回宫想再弄一些迷药,正要吆喝大家赶紧回到队伍、赶回宫里,年轻女子们忽然拔出各式刀剑,大声说道:“今天我们就替千叶公主和奔雷派萧煌收拾你们这些狗贼们!”多位士兵措手不及,立刻倒在血泊之中。
  曾林大吃一惊,慌忙之中,竟然摔下马来。曾林一边大喊:“快、快杀了乱党!”一边却是转过身去,企图翻上马背,赶紧骑马逃命。曾林越是心急,越是骑不上去。他的耳里一直传来刀剑相交声和嘶吼声。几乎腿软的曾林好不容易一脚踏进马蹬,背后忽然被一掌打中,再次摔了下来,平躺在地。
  夜百合一脚踩在曾林的胸口,高声怒骂:“好个蛮族禽兽,还想跑!”曾林看到他带来的虎贲营勇士们都已经横尸遍地,立刻求饶说:“姑娘误会了,我原本是鎏金皇朝的子民。因为家里的人被蛮族扣住当做人质,只好替蛮族做些跑腿的差事,实在是情非得已啊,还请侠女大发慈悲、放小的一条生路,回家照顾妻小。”
  韩凤仪说道:“你个走狗,帮着蛮族助纣为虐,居然有脸强辩。这世间留你这种人渣何用,还是一刀宰了干净。”曾林颤抖着回答说:“这……留着小的当然有用!小的在虎牢供职,知道那里关了许多乱党……不,是义军人士。小的可以提供消息,供各位侠女参考。”
  听到虎牢二字,几位女杰相互交会了一下眼神。罗珊开口道:“我们说不定能从这贼人嘴里问出一些重要军情,但是此处非久留之地,多摩王巡逻的军队不知什么时候会经过这里。赵师姐刚才一不小心,臂上被划了个口子,我看就由她先将宇文姐姐和另一位性奴带回大营。剩下的人把这个叛贼拉到路旁,详细讯问一番。若是得到重要消息,我们必须赶紧行事。如果他说的不对,再杀不迟,我们也可以来得及赶去掩护赵师姐。”
  米怀玉等人稍加商量,立刻决定依照建议进行。女侠们让曾林把囚车打开,背出宇文兰和卡拉莱雅,然后让从曾林手中抢过来的马,驮着两个仍旧昏迷的女人,由赵莫愁牵着从羊肠巷道快速离去。
  曾林一面假意热心帮忙女侠们救人,一面苦思脱身之计。等到再也不见赵莫愁和马匹的身影,个性刚强的韩凤仪已经把利刃架在曾林的脖子上,冷冷说道:“你这贼人,快说出有何重要消息。”曾林原本只打算逃到天涯海角,因为钦犯被劫走,多摩王不可能会放过自己。但是工于心计的曾林,忽然想到淫女香,一时恶向胆边生,准备不只来个绝地逢生,还要再为多摩王立下大功。
  打定主意的曾林,从怀中掏出一块白布和装着淫女香的瓷瓶,向众家女将作揖道:“小的在虎牢之时,听到有义军人士熬不住酷刑,将参与义军的人员名单招了出来,还画下义军秘密大营的地图。多摩王下令把这些重要消息用的特别墨汁写在白绢,急送到各地驻军,准备联合发动突袭,一举歼灭义军。”
  较为柔弱内向的罗珊微微颤抖道:“如果这奸人所说属实,那可不得了。”青衣蝶老成得多,立刻追问:“你说这墨水有何特别之处?”曾林回答:“用这墨汁书写于白绢上,一般时候是看不出来的。必须拿药水弄湿,图画字样才会显现。”青衣蝶寒着脸说:“一派胡言!你倒是马上给我试试。若是没有出现任何东西,你就准备到地下会见你的一帮兄弟吧。”
  曾林一边将瓷瓶打开,把淫女香的药水倒在白布上,一边陪笑道:“小的那有熊心豹子胆,欺骗各位姑奶奶。不信各位请看。”曾林将濡湿的绢布先是交给了身旁的韩凤仪。韩凤仪一手拿着仍旧架在曾林项颈的刀剑,一手接过白布。她将白布看了又看,甚至贴在眼睛前面观察,仍然瞧不出任何结果。其他的女杰等待不及,抢了过去,大家轮流仔细查看。
  米怀玉厉声质问曾林:“为什么布上完全没有你说的图案字样呢?”曾林忙不迭地回话说:“大概是药水不够,我再加一些。”曾林装模作样的再把大量淫女香倒在白布上,让众位女侠近身观看。
  脾气火爆的韩凤仪忍不住了,破口大骂说:“根本什么都没有,你竟敢戏弄我们奔雷派和公主侍卫们……”韩凤仪举起手中的长剑,作势要砍,不料脚步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其他四个女侠有的用手扶着额头,有的呼吸急促,纷纷感到情形不对。最早接触淫女香的韩凤仪振奋的眼神流露出茫然的意识,丢下武器,自言自语说:“好热呀……我怎么想不起来我到这里要做些什么?”曾林从她手里接过白绢,一面说道:“你是来闻这块布的,它好香好香。”一面将整块绢布捂住她的口鼻。
 
  承受了超量淫女香药水的韩凤仪,先是手舞足蹈起来,然后开始宽衣解带。曾林立刻将绢布轮番捂在其他女杰的脸上,有时还得空出一只手帮着女侠们脱下衣服,顺便抚摸揉捏她们的坚挺乳房和其他私密部位。不多时,五个在义军之中赫赫有名的女将们就在街上公然全身脱光,展示诱人惹火的身材。
  五个绝色的全裸美女围绕在曾林身边,用赤条条的玉体摩蹭着男人。曾林大乐,正用双手贪婪地在娇娃们的白嫩裸体上四处游走时,一群巡逻的蛮族官兵从街角绕了过来。领队的军官看到满地尸体,又有五个裸女浑然忘我地扭腰摆臀,不禁目瞪口呆。曾林虽然意犹未尽,但是也只好暂时收手,将多摩王的令牌取出,指挥着蛮族士兵们将一班叛党逮捕,关在囚车里,火速带回宫中。
  一回到皇宫,曾林马上把五个抓获的裸女反贼送进虎牢里,用铁链、枷锁禁锢起来,然后飞奔到多摩王的殿上禀报。多摩王听到效忠千叶公主和奔雷派的义军们劫走了宇文兰和卡拉莱雅,先是大发雷霆。再听到曾林用计抓到了五个如花似玉的年轻女将,脸色缓和不少,立即下令摆驾虎牢。
  到了虎牢,五个浑身一丝不挂的女杰们已经清醒大半了。但是除了姓名和基本身份之外,她们都一概拒绝回答。曾林向多摩王请旨说:“启禀大王,军情紧急,事不宜迟。是不是将这一班乱党立刻押到刑房重重拷打,审问逼供?”多摩王看着五个美女的姣好面容和各有特色的裸体,有的体态丰腴,巨乳肥臀,有的身材纤瘦,但是胸部浑圆坚挺。多摩王想了一下,心中打定主意。多摩王对曾林轻轻摇手,吩咐贴身侍卫:“马上召唤巫医前来。”曾林猜不透多摩王的用意,只能忐忑地在旁等候多摩王的下一道旨令。
 
  巫医到了虎牢之后,多摩王对他点了一下头。巫医也不需多加解释,立刻上前查看裸女们的阴户,之后就把她们分成两边。全数查看完毕,巫医弯腰向多摩王禀告:“这五名女子里,左边的三位还保有处子之身,右边的两位则已经和男人交欢过了。”被当众点名贞节已失的罗珊和韩凤仪,脸颊不禁绯红发烫。
  多摩王接着传旨说:“最近千叶公主和叛军头子萧煌连续脱逃,虎贲营和虎牢的领头们也因此连续更迭,难免造成群臣议论纷纷、虎贲营士气低迷。为了表示本王和大臣们同甘共苦,也想要借此机会提振军心,本王决定在明天盛大举办”开苞大会“,邀请京里所有三品以上的官员、将领,和虎贲营全体军官参加,一来君臣同乐、激励将士,二来也给天下百姓瞧瞧乱党的下场。巫医已经验过的三名处女叛军,立即押往磨担房进行准备工作,在明天的大会上,由本王亲自开苞。至于其他两名反贼,就让她们在会上和虎贲营的男女好手们进行裸体摔跤,娱乐宾客。”
  曾林颇为失望今天不能立即严刑拷问这些美女,然后加以百般奸淫凌辱。但是转念一想,自己立了大功,早晚多摩王会将美女们交给他处置。他从来没有经历过开苞大会,届时肯定可以大开眼界。
  多摩王之所以要下令举行开苞大会,其实是想要拉拢虎贲营和大臣。多摩王接获密报,前任虎贲营塔尔自从贬为平民,被从皇宫城墙的狗洞赶出去后,多摩王的眼线马上跟踪监视。但是塔尔在市集上和一个江湖术士密商多时后,从此失去踪影。接着前些日子因为私藏头号钦犯萧煌、触犯贻误军机重罪的隆克维,在被押解到边疆充军的路程中,竟然被人劫走。据生还的官兵供称,为首的蒙面盗匪身影好像就是塔尔。多摩王为了提防朝廷里的大臣勾结外贼或是贴身的虎贲营生变,只好利用机会和大家共同享乐、收买人心。
  隔日午后,多摩王由他一帮豺狼虎豹的重臣、将领与亲信军兵簇拥,进入即将举行开苞大会的鎏金大殿。这鎏金大殿是皇宫中规模最大的正殿,在鎏金帝国时代遇到重大节日,招待外国君主,或者是举行登基大典时才会使用的。在鎏金帝国尚未成立之前,本地就因为文化发达百业兴盛,而称霸四方。等到鎏金皇朝开国君主统一全国,技术精进的工匠发明了鎏金绝技,所做出的成品光彩夺目,镀层牢固,历久不衰。因此开国皇帝将鎏金定为国号,并且集合全国一流工匠,大兴土木,创建了鎏金技术辉煌代表作的鎏金大殿。只是没想到时代更迭,今日居然会流落成为举办荒唐无耻宴会的场所。多摩王一行人从正中央的走道进殿,右侧的桌上竖立了一个半人高、面粉烘焙的巨大阳具,左侧的桌上则是摆设着同样用面粉制成、模样逼真的女人生殖器官。
 
  大殿里多摩王和他的手下们入座后,几近全裸的女奴们立刻端酒送菜,服侍起多摩王国的君王、大员和亲信官兵们。由于受邀参加盛会的人数太多,连餐桌也不够用,因此有的女奴还得充当人肉桌子,四肢着地,美背上让宾客们搁着酒杯餐盘。当然,粗鲁的来宾们在取用酒菜时,也不会忘了狎玩搓弄女奴的光裸肉体一番。
 
  值日的女奴敲着刺耳的锣,宣示着助兴的裸体摔跤比赛即将登场。不一会儿,罗珊和韩凤仪一丝不挂地被押了上来。以凶残暴虐闻名的虎贲营,特别设立了善于徒手摔跤、近身搏击的分支,男性侍卫们平日参与保护多摩王的任务,女性成员则负责维护宫女的安全,顺便就近监视。
  由于这项裸体摔跤竞技的目的是在娱乐多摩王和宾客,不是真的讲求武术技巧,所以没有任何比赛规则,只要能够把对方长时间压倒在地就算胜利,一般分成男女对抗或者女性互相比试两种。获胜者可以就地奸淫输的一方。赢的一方如果是男性,当然毋庸赘述,可以任意选择操穴或是插肛。胜利的如果女方,可以带上假阳具,奸淫失败的男女对手。对于虎贲营的侍卫而言,无论其性别,在公开竞技上输给性奴、又得惨遭性奴用假阳具羞辱,那是完全无法想像的。要是发生这等情事,别说在虎贲营里混不下去,连继续在这个世界上苟活的颜面都没有。就因为绝对不能输,所以虎贲营在举办比试之前,都会预先动些手脚。
  罗珊和韩凤仪在昨天由多摩王钦点参加裸体摔跤比赛之后,就被虎牢的狱卒们带到设于虎贲营摔跤房的地牢里。自从在大街上脱光以后,就一直没再穿过一丝半缕的两个奔雷派女侠,被喝令躺在阴暗潮湿的地板上,各自伸出一条腿紧绑在一块,然后拉高吊起,两人阴部门户大开。两位侠女的另一条腿也各自捆缚妥当之后,虎贲营的官兵们取出前端绑着乌铁仿制阴茎的长棍,并且打开还搁在炉上熬煮药汁的瓦罐口,将滚烫的浓稠药汁涂抹在乌亮的阳具上,最后再深深插入两位女侠的粉嫩肉洞中。药汁由女人的阴道壁慢慢吸收后,可以让她们在几个时辰之后开始眼冒金星,浑身肌肉酸疼,打斗能力大减。负责上药的军士们每过半盏茶时间就将长棍抽出,在生铁阴茎上重新沾满热气腾腾的药汁,而后再次粗暴戳回女人们的嫩穴。两个英勇的女侠虽然饱遭淫虐,却只是低声闷哼。
  等到一罐药汁都涂刷完毕,两个美丽的俘虏被带到隔壁的牢房之中,进行下一部的准备工作。刚被推进门,罗珊和韩凤仪就瞥见两只布满锐利钉子的木马刑具在等着她们,马背上还有尺寸惊人的乌铁阳具。鲁莽的军士们不由分说地就要把两名女子押上木马,两个原先还相当镇静的女侠,这回终于忍不住尖声惨叫,拼命扭动身躯,不肯就范。领头的军官两手各掐着女人的其中一只乳头,撂下狠话说:“你们两个贱货,赶快自己骑上木马,骚穴插入乌铁鸡巴。如果你们再要挣扎反抗,等到老子叫弟兄们动手,这乌铁玩意儿进的洞里就是你们的屁眼,而不是肉穴。你们自己看着办。”两个女侠迟疑了片刻,在军士们的暴力胁迫之下,勉强被架上木马,让如同拳头大小的冰冷龟头顶开柔嫩的花瓣,再咬紧牙关让整根阳具痛苦地完全没入蜜穴,两名裸女立即哀号起来。军士们随后让她们趴伏在木马上,大腿绑紧在刑具两侧,双手则向后伸直,高高举起用铁链吊着。锋利的铁钉扎在女人敏感的阴户、臀部、和大腿内侧等处肌肤,让罗珊和韩凤仪疼得额头直冒香汗、痛楚呻吟。
 
  其实刚才领头的军官说要将乌铁阳具插入女人的屁眼,只是恐吓之词。这巨大的假阴茎,其目的不仅仅是要让即将上场进行摔跤竞赛的女人们痛苦,从而减低她们的搏击格斗能力,更大的作用是要堵住嫩穴,不让先前塞进阴道的药汁流出。
  罗珊和韩凤仪历经了整夜难以言喻的痛苦折磨,才被带到鎏金大殿上,准备接受更为严苛的考验。锣声再度响起,两个被俘的女侠,在两边场地分别和对手打斗起来,围观的众人们大声喝彩,连许多忙着狎玩女奴肉体的多摩王朝官员、军士们,都暂时停下手来,专注欣赏香艳刺激的裸体摔跤。
  左边场地进行着男女摔跤,由罗珊出战人高马大的男侍卫。全裸的男子摩拳擦掌,一付跃跃欲试的模样,胯间的大吊尚未勃起,但是已经粗长得可怕。罗珊虽然武功高强,但是对手肌肉发达、精通搏击,着实难以应付。罗珊使出看家本领,虽然一开始就先把对手压在地上,但是蛮族侍卫总算凭着一身蛮力,终于翻过身来,反而抓住罗珊的大腿,将她全身一把抱起,还趁机轻薄、舔舐了罗珊彻底暴露的阴埠,然后才将她重重摔在地上。罗珊虽然勉强爬了起来,但是强灌进她肉洞的药汁开始发挥功效,让罗珊头晕目眩、浑身酸疼。再加上受了地牢里铁钉木马的彻夜折磨,气喘吁吁、浑身香汗的罗珊明显屈居劣势,不但被多次压倒在地,粗鲁的侍卫还不时伸出魔爪,抚弄她的圆润丰满酥胸,在旁边欣赏的官员、军士们,无不轰然叫好,连多摩王也面露微笑。又过了几招之后,罗珊再也无力反抗。露出胜利表情的男侍卫,将任凭摆布的裸女翻过身来,分开大腿露出下体,先用鹅蛋大小的龟头在女人的蜜唇和肉豆磨蹭亵玩许久,然后才使劲一挺,把整根阴茎插了进去,用力抽送。罗珊只有认命地随着男人的粗鲁动作挪动娇躯、呻吟出声。
 
  另一头的场地,两个裸女的摔跤之战也接近尾声。双方一开头你来我往、拳打脚踢,非常有架势。但是过了不久,药效发作,韩凤仪马上脚步不稳,力道大减。女侍卫趁机大举进攻,将奔雷派的女侠打倒在地多次。不得不认输的韩凤仪,只好先替女侍卫赢得竞赛后戴上的假阳具舔吸一番,而后再被女侍卫用濡湿的假阳具轮流狂插猛干她的蜜穴和屁眼。尺寸粗大又毫无弹性的假阴茎,带给韩凤仪莫大的疼痛。
 
  裸体摔跤竞技第一回合随着男侍卫将精液射在罗珊的屁眼里面,和女侍卫达到高潮之后结束。和别的比赛不同的是,“晋级”第二回合的是输掉前次竞赛的选手。所以由罗珊出战下一场的女子比试,而韩凤仪则换到男女对抗赛。
  在旁边欣赏的观众们,在有如春宫表演的裸体比试和美酒催化下,个个兽欲大发,纷纷找来性奴,一边享受着性奴们口交,一边饮酒吃肉,或是干脆和性奴进行奸淫、肛交等活动。
 
  高高坐在大殿中央的多摩王,也为着即将上场的开苞仪式做准备工作,由日前刚从性奴调教房认可担任口交任务的刘映真替多摩王含吊舔睾。一个多月前,映真姑娘和父亲刘员外在酷刑逼供下,承认答应千叶公主的请托,让她冒充刘映真入宫之后,映真本人被多摩王夺去贞操之后贬为性奴。刘员外一家老小则全部被捕,男的和中年以上妇人,发配到边疆终身从事修桥造路的苦工,年轻的女人则降为女奴,到多摩王的后宫供人差遣使唤,其中颇有姿色的刘员外的小妾被遴选为性奴,和刘映真一起送到调教房。
  刘映真在性奴的训练过程中,饱遭塔尔和卡拉莱雅的刁难,再三被迫重头开始学习。忍受不了调教虐待的刘映真,早已放弃一切基本做人的自尊,愿意乖乖地当个最服从听话的性奴,只求不再遭受残酷的凌辱,但是塔尔和卡拉莱雅就是不肯放过她,把她留在调教房天天折磨凌辱。
  后来塔尔与卡拉莱雅相继去职,新任的首席宫女宇文蕙,给了她一个机会证明自己有些本事,起码可以替主人口交。刘映真和同样遭到贬为性奴的父亲小妾,被一起带到虎牢关押刘员外的牢房。在父亲的眼前,刘映真毫不犹豫地听从首席宫女指示,立刻除下身上仅有的小块薄纱,全身赤裸,然后和小妾比赛含吊。刘员外虽然年纪有一把了,但是一向精力旺盛,性好渔色,本来就妻妾成群。现在虽然身陷囹圄,还是本性难移,由女儿和小妾吸了没几口,阳具就已经翘起。首席宫女命令虎牢的狱卒们用生牛皮索将他的睾丸袋和阴茎根部缠绕绑紧,让他的肉棒维持完全勃起状态,然后让他的女儿和小妾每人轮流舔舐套弄一盏茶的时间,看刘员外是在谁的嘴里射精,谁就算是胜利者。赢的人可以离开调教房,到后宫服侍多摩王和亲信们,输的人只好回到调教房,继续接受残忍严酷的训练。
  刘员外的阴茎被绑得难受无比,而且几乎不能射精。刘映真和小妾努力了半天,流了满地、满阴茎的口水,不过阳具只是慢慢转为青紫色,不见丝毫即将泄欲的征兆。刘员外玷辱着女儿,内心百感交集,可也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为自己疯狂含吊、舔睾。女儿弄得自己下体越来越疼,刘员外只好闭上眼睛,盼望这仅仅是一场恶梦。
 
  过了一个多时辰,两个女人搞得刘员外总算就要喷精。睁开双眼的刘员外,看见正在替他口交的是去年刚娶进门的小妾。钟爱女儿的刘员外知道映真得胜心切,只好强忍着不要泄欲,又是紧咬舌头,又是提肛闭气的,就是不让精液射出。好不容易等到轮换时间到了,小妾似乎知道刘员外的意图,含着哀怨愤恨的眼神暂时离开,由刘映真接手。刘员外怕他放水的做法做得太露骨,又强忍了一会儿,才随着女儿的口交动作来回挺着腰身,然后把一股股的浓稠腥膻的精液射在女儿嘴里。刘映真为了表示她的高度技巧和绝对服从,把精液全部吞进肚子,连残留在嘴角的几滴都用手指刮干净,再津津有味地彻底舔吸。
  勉强过关的刘映真,就被派来替多摩王在开苞大典上含吊。刘映真毕竟经验有限,何况多摩王的龙根不但既粗又长,而且植入了无数白铜珠,翡翠,和羊脂玉,要顺利将阴茎全部吃进嘴里,困难度非常高。尤其刘映真慑于多摩王的淫威,含起他的吊来更是显得笨手笨脚。才没套弄几下,多摩王就皱起眉头,再过一下子,干脆打了她一个耳光,把她推开。多摩王命令侍卫们把刘映真身上仅能稍微遮盖下体的白纱剥光,全身赤裸吊在大殿门口,让宾客们轮流手持皮鞭抽打,借以取乐。等到大会结束后,刘映真先押到性奴惩戒房酷刑拷打、轮奸性虐一个月做为处罚,再带回调教房重新开始学习训练。
  多摩王接着叫贴身侍卫把首席宫女宇文蕙找过来。宇文蕙还没进殿,就听见皮鞭重重抽打肌肤和女人的尖叫求饶声。走近前来,看见是刘映真,知道情况不妙。果然晋见了多摩王,满脸不悦的暴君指责由她管理的性奴调教房训练太差,所以惩处首席宫女整日必须狗爬在地,不准起身,并且在大庭广众下代替性奴为多摩王口交。宇文蕙立刻跪下接旨,四肢着地爬到多摩王跟前,张开嘴巴开始为多摩王含吊。
  过了半晌,脸上总算露出些许满意表情的多摩王让宇文蕙先爬到一旁,下旨将今天的主菜端上来。在磨担石床上捆缚了一天的三位千叶公主侍卫被抬进大殿。三个裸女高举的两腿几乎碰到肩膀,绑了起来,两手也伸到颈后用铁链锁着。入殿之后,维持原本捆绑姿势的女侍卫们被分别吊了起来,身上最为私密的两个洞口一览无遗。多摩王走近玉体一丝不挂的俘虏们,观察了一下,三个处女的乳房都相当坚挺丰满,但是些微差异还是有的。多摩王决定按照乳房大小,进行开苞顺序。
  被沦为男人玩物的公主侍卫们,又羞又愤。多摩王脱光衣服,站在胸部在三人之中稍微显得娇小的米怀玉身后,用硕大的龟头顶住女人由浓密阴毛所覆盖的娇嫩肉瓣,准备插入。原本嘈杂的鎏金大殿,忽然安静下来,等着观看开苞大会里最为高潮的桥段。
  多摩王破过不计其数的女人身体,深知在女人初夜时,慢慢地用阳具挺进处女嫩穴要比一下子狠狠插入开苞,所感受到的痛苦要强大得多。多摩王原本就喜欢折磨处女,尤其现在有数百名属下正在目视着,更是要显得自己天赋异秉,不同凡响。多摩王速度极其缓慢地将入了珠的恐怖阴茎插入米怀玉未经人事的阴道,女人疼得忍不住叫出声来,全身痉挛。
  因为镶有白铜珠而尺寸大增的龟头领着路,先是缓慢地顶破处女膜,龟头之后满布了阳具一整圈的高硬度翡翠和分散在阴茎各处、有菱有角的羊脂玉,摩擦、刺激着柔嫩的肉壁,令惨遭开苞的米怀玉痛苦不堪。多摩王每推进一寸,米怀玉就感觉她的阴道像被锯子锯开一尺。
  多摩王两手揉捏着女人的双峰,指头不时掐着粉嫩乳尖,一边在她的耳边吹气说:“滋味不错吧。你很幸运由本王替你亲自破处,第一次就尝到人间极品,肯定是终身难忘。”米怀玉一面痛苦呻吟,一面咬牙切齿说:“无耻之徒,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多摩王听了也不以为意,继续戏弄着女人:“咦,好像龟头顶到底、直达你的花心了。你感觉到了吗?不够爽的话,本王替你用力抽送,让你欲仙欲死。”个性刚烈的米怀玉又气又疼,却只能嘴里咒骂着,毫无其他办法。
  多摩王果真加快速度抽插起来,米怀玉挣扎着,痛得几乎就要晕了过去。仅仅来回插了一百多下之后,多摩王因为还有很多苞要开,所以暂时停了下来,把阳具从阴道里拔了出来。多摩王对着米怀玉说道:“你现在破了前半身,只是半个女人。待本王的巨大鸡巴替你也开了屁眼,你就是完整的女人了。”惊恐的米怀玉睁大眼睛,再也骂不出声。
  冷酷暴虐的多摩王,将怪物般的阴茎伸向裸女的肛门。在女人颤动不已下,慢慢插入她的处女屁眼。从未有男人开发过的肛门乾紧无比,根本容纳不了入了珠的粗大阳具,米怀玉的屁眼就这样被硬生生地被蹂躏、撕裂。米怀玉高声惨叫,好整以暇的多摩王动作缓慢,但是力道十足地把阴茎推到最深处以后,才开始来回使劲抽插女人的后庭。米怀玉感觉像是被凌迟处死般地痛楚,却也仅仅能够哀号惨叫。一起吊在旁边的青衣蝶和夜百合,只能看着昔日同僚惨遭虐待。而且心知肚明马上就要轮到自己了。
 
  多摩王奸淫米怀玉告一段落,将阳具从女人屁眼中抽出来,招呼宇文蕙过来替他清理龙根。首席宫女赶紧从角落爬到多摩王脚底下,捧起主人的仍在上下跳动的阴茎,张开嘴巴先用娇嫩的舌尖从龟头舔舐。多摩王的整根阳具沾满了处女的鲜血、淫水和少许肛门秽物,气味奇特,但是宇文蕙像是品尝着山珍海味似的,贪婪地吸允、舔食着。多摩王一边享受着口交,一边下令侍卫们将破过身的米怀玉松绑放下来,交给参与开苞大会的群臣、军兵们进行“梅开二度”,继续加以奸辱轮暴。刚刚失去贞操的米怀玉,立刻像是陷入狼群的羔羊一样,被兽性大发的男人们团团围住,三个洞口马上就都被勃起的粗大阴茎填满,大肆残忍抽插。米怀玉只有惨叫不已,任由丰满的肉体被禽兽们撕咬、蹂躏。
  一旁的裸体摔跤也还在持续进行,两个奔雷派的女侠已经连输三场,现在正由赢得胜利的虎贲营男女勇士们肏着嫩穴和肛门。
  在宇文蕙的努力下,多摩王的阳具不久就像是彻底清洗过一样,干净湿润。多摩王命令宇文蕙再次到一旁待命,然后走到下一个乳房更为浑圆坚挺的青衣蝶。整个鎏金大殿闹烘烘地充斥着淫荡的操肉声和女人的惨叫声,脸色惨白的公主侍卫却只能听见多摩王在她的耳边轻声说:“轮到你伺候本王的鸡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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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4-08 16:23 #17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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