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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中泡面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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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7章

  蔓枫浑身水淋淋的,落汤鸡似的跪在牢房外面的空地上,大气儿都不敢出,
赤条条的身子一阵紧似一阵地哆嗦个不停。

  自从那天被查龙叫来的几个男人接二连三地灌了满满一肚子腥臭的精液之后
,这几天陆陆续续总有一些凶神恶煞般的男人光顾黑牢,来了没有别的事,都是
变着花样地对她进行淫虐,不是强暴就是吹箫。她已经认命了,自己落地了这种
地步,看不到任何逃脱的希望,也许这一辈子只能在龙坤手里作驯服的性奴了。

  不过,今天有点不寻常,来了三四个男人,领头的是个小鬍子。这几个人蔓
枫都见过多次,他们都是龙坤的手下,尤其是那个小鬍子,好几次的坏主意蔓枫
都亲眼看见是他给龙坤出的,显然是个军师一类专门出坏主意的人物。

  小鬍子带人一来,就气势汹汹地把蔓枫带出了牢房。蔓枫以为又要带她出去
伺候客人,可抬头一看,却吃惊地发现,小鬍子正朝着自己淫笑,一个看守正从
旁边的洗手间里拉着一条水喉出来。

  还没等她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一股强大的水流就沖到了她的身上。她措手
不及,手又反铐在背后,一下被沖倒在地。她挣紮着想重新跪起来,谁知,脚腕
早被两个男人抓住、劈开,小鬍子亲手举着水喉,狞笑着朝着她敞开的胯下猛冲。

  强大的水流沖得她的下身像被一只看不见的大手在不停地撕扯,疼得钻心。

  忽然,水流又转了方向,扫向了她高耸的胸脯。她那两只丰满的乳房被沖得
东倒西歪,她扭动着光溜溜的身体在冷水横流的水泥地上无助地挣紮,小鬍子和
他同夥们却一边沖一边放肆地哈哈大笑。

  当沖到身上的水流停下来的时候,蔓枫已经晕头晕脑地瘫在地上,不知道自
己身在何处了。两个匪徒提起她的双腿,用力向两边劈开,一道强光打在她水淋
淋的胯下。小鬍子蹲下身子,用手指拨弄着饱经蹂躏的紫红的阴唇,借着强光翻
来覆去地仔细端详了一阵,又把被男人的肉棒抽插得松松垮垮蜜洞撑开,细细观
察了半天,这才挥挥手,两只大手插进蔓枫的腋下,把她湿漉漉赤条条的身子提
了起来。

  小鬍子的注意力转移到了她的胸前。他挨个捏住她的乳房,抻直了娇嫩的乳
头,左右打量了半天,才满意地松开了手。蔓枫赤条条地跪在冰凉的水泥地上,
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

  自从落入龙坤手中以后,强暴过她的男人已经数不清了,但他们从来没让她
洗过澡。她的身上到处沾满了腥臭的粘液,甚至大小便后都不让她擦,浑身上下
早已经臭不可闻,像是扔在垃圾堆里的一块破抹布。她早就梦想有机会洗个澡,
但没想到是以这样一种方式。

  她有点摸不准他们今天要干什么。是龙坤突然良心发现、怜香惜玉,派他们
来给自己洗澡的吗?蔓枫不相信。那就是他们来拿自己开心的,看来也不大像,
从小鬍子检查自己身体时那仔细的神态来看,他似乎是带着什么任务。

  她正胡思乱想,小鬍子拿着一条厚厚的浴巾走了过来。他把浴巾展开,在她
赤条条的身子上仔细地擦了起来,尤其是高耸的胸脯和岔开的胯下,认认真真地
擦了几个来回,把她身上的水渍擦得乾乾净净,连手指脚趾都细细擦了一遍。这
异乎寻常的举动更让蔓枫相信他们今天来者不善。

  果然,小鬍子指着另一侧墙边一个木台命令道:「枫奴,上那上边去!」

  蔓枫不敢怠慢,赶紧吃力地站起身,迈着小碎步挪了过去。走到木台跟前她
愣住了。

  这是一个高过膝盖的木台,呈U形,相邻的两侧之间相隔大约有三十公分。

  人跪在上面必须大大地岔开腿,那将是一个极端淫荡而又屈辱的姿势。

  不容她犹豫,小鬍子已经在她光溜溜的屁股上猛拍了一巴掌,大喝道:「磨
蹭什么,快上去。」

  蔓枫浑身一哆嗦,下意识地应声道:「是,主人」说着,忙不迭地抬腿往台
子上爬。可她的手被铐在背后,台子太高,两侧又隔得太远,她试了两次都没有
爬上去。她可怜巴巴地抬头看了看小鬍子,却见他们那一帮人都叉着手,幸灾乐
祸地看着她。

  她知道求他们只会招来更多的羞辱,只好咬咬牙,抬脚踩住了台子的边缘,
先摇摇晃晃地站了上去,然后分开腿踩稳两边的台面,一点点地慢慢蹲了下去。

  突然,啪地一声脆响,一道白光从地下冒了出来,直射蔓枫的胯下。她吓了
一跳,身子一晃,差点跌下台子。围观的匪徒们轰地哄堂大笑。蔓枫浑身一哆嗦
,咬牙稳住身子,往下面一看,原来在两侧平行的台子中间,装了一盏强光灯。

  白花花的灯光直射她敞开着毫无遮掩的胯下。看来他们玩弄女人真是用尽了
心机。

  更可怕的是,在胯下的强光灯打开的同时,对面墙上的大萤幕也被一缕强光
照亮了。萤幕上出现的是女人私处清晰的特写画面。那白花花的大腿、深邃神秘
的蜜洞、紫红湿润的肉唇、还有湿漉漉的耻毛都历历在目、纤毫毕现。蔓枫只瞥
了一眼,赶紧就垂下了眼帘。原来,那下面不只是强光灯那么简单,竟然还有高
清晰度的摄像头,而且还被他们同步打在了对面的大萤幕上。

  蔓枫现在已经顾不得羞耻,她现在想的,是趁小鬍子还没有发话,赶紧改成
跪姿,否则,他要让自己一直这么蹲下去可就惨了。不仅体力吃不消,这姿势也
更加淫荡,更会引起男人们的兽欲。她吃力地把一条腿放平,用膝盖顶住台面,
跪稳之后把另一条腿也放了下来。她偷偷看了小鬍子一眼,见他没有反对的表示
,这才悄悄地长出了口气。

  现在的问题是,他们让她这样岔着腿跪在高高的台子上,是要干什么。出乎
蔓枫意料的是,小鬍子努努嘴,一个高个子男人一手拿梳子一手拿了个吹风机走
了过来。接着,随着呜呜的声音,一股热风吹到她的头上,那男人居然给她吹起
了头发。

  蔓枫一下子有点懵了,她想不明白他们给她吹头发是什么意思。她偷眼看了
看,发现那高个子男人身后的桌子上还摆了不少腮红唇膏眼霜之类的女人化妆品。

  这让她更加摸不着头脑了。龙坤用她的身体招待客人已经不是头一回了,可
他的那些毒贩同夥在乎的从来都是她娇嫩的身体本身,而不是她的脸蛋。就算他
要把自己打扮得漂亮一点,以便取悦于他的客人,但也不至於如此大动干戈。

  忽然,她被另外一个细节吸引住了。在她的视线几乎无法触及的角度,摆着
一张放大的黑白照片,那高个子男人正是在看着那张照片给自己吹发型。蔓枫努
力去看清那张照片,看清后却大吃一惊,那赫然是自己警官证上的标准照。她的
心一沉,隐约意识到,一个巨大的阴谋正在朝自己逼近。

  忽然又一阵呼呼的声音响起,一股温暖的感觉从胯下传来。蔓枫心中一紧,
忙低头去看,赫然发现,小鬍子正手持一个吹风机,呼呼地吹拂着自己胯下茂密
的耻毛。他手里还拿着一只精緻的小犀角梳,一边吹一边仔细地梳理,把她胯下
黑油油乱蓬蓬的耻毛梳得服服帖帖。

  蔓枫的心不由得通通跳个不停。他们究竟要干什么?他们要把自己怎么样?

  她忽然发现,小鬍子也是一边吹一边侧过头仔细端详,偶而还向桌子上瞄一
眼。

  她仔细一看,天啊,原来他那里也有一张A4纸大小的黑白照片,居然是女
人下身的特写,那上面的耻毛呈现出非常漂亮的弯月形状。

  她一下明白了,那是一张女人耻毛造型的标准照。蔓枫出身名门,姐姐蔓徕
又是首富夫人,自然有一大批大家闺秀名门贵妇的密友。她知道,在这些有钱的
富家女中间,除了流行发型之外,也流行耻毛造型,而且有专门的造型师。不过
耻毛的造型只是给她们的丈夫或男友欣赏的,当然最亲密的闺蜜之间偶尔也会交
流,甚至把做得好的造型拿出来炫耀。

  耻毛的造型也有流行,蔓枫虽然自己从来没有做过,但挡不住耳濡目染,所
以也多少知道一点。看小鬍子手里那张照片,是西亚最青睐的弯月造型,而不是
WY目下最流行的东洋直条造型。

  蔓枫的心里顿时涌起一阵狐疑。为什么他们要如此精心地给自己梳理耻毛?

  难道他们要给自己的耻毛做出那样的造型吗?显然龙坤派这些人来给自己这
么精心打扮是要用来取悦於什么人。那么他们给自己的头发和耻毛做出特定的造
型是否说明要取悦於某个特定的客人呢?

  突然她心里一动,他们在自己身上下这么大的功夫,不会是要把自己卖掉吧!

  作为缉毒警,她非常清楚,妇女人口买卖在这个国家和这个地区是一项利润
仅次於贩毒的买卖。以自己的身份、年龄和相貌,难不成龙坤真的动了这个心思?

  蔓枫心里一阵悲哀。如果说在龙坤手里还有一丝被解救的希望,一旦被卖,
就是永无出头之日了。自己的下场将是做一辈子男人的性奴或生育机器,人老珠
黄男人看不上了,说不定还要做粗活,甚至被他们割卖器官,被他们榨尽最后一
分剩余价值。要是不巧被卖到外国的地下妓院,那就更惨了,一个月就将承受超
出一般女人一辈子的性交次数,那才真正是生不如死了。

  她还在天南海北地胡思乱想,胯下忽然传来一阵钻心的刺痛。她低头一看,
小鬍子手里拿着一个闪亮的小金属夹子,在强烈光线的映照下,真的在照着那张
照片上的造型一根一根地拔自己的耻毛。

  强烈的刺痛感一下接着一下,蔓枫的心更痛。她鼓了几次勇气,终於怯生生
地张了口,小声地央求:「主人……不要啊……枫奴疼……」

  小鬍子停下了手,抬头盯着她,恶狠狠地说:「少废话,不许动。要是弄坏
了,看龙爷怎么收拾你!」

  说完又埋下头,一下一下一丝不苟地拔起她的阴毛来了。

  吹头发那个小夥子弄完了,给她的头发上打了点发胶,然后拿起香水瓶,掀
起她被铐在背后的双臂,往她腋下喷了点香水,又拿起润肤霜在她身上抹了起来。

  他修长的手掌特别在她丰满的乳房上盘桓了很长时间,把她高耸的胸脯揉搓
得在灯光下反射着润泽的光泽。然后他又转移了目标,开始在她脸上忙活起来。

  蔓枫是个爱美的女人,对化妆品也算得上是个行家。她闻得出来,他们用的
化妆品都是市面上根本买不到的顶级产品,品牌一般人闻所未闻,只有她姐姐那
样的贵妇人的梳粧台上才能见得着,她也只是见过,从来没有用过。这更让她心
里忐忑不安。

  小鬍子终於在她胯下忙活完了,他抬起身子,手里的白磁片里密密麻麻撒着
一片黑油油的耻毛。这让蔓枫脸红得不敢正眼去看。他拿起一把精緻的小修剪器
,伸到她的胯下。一阵轻微的嗡嗡声响起,他的手在小心翼翼地移动,好一会儿
才抽出手来,如释重负地疏了口气。

  他从身后的台子上拿起一个造型怪异的瓷瓶,倒出一些乳白色的膏体,然后
把手伸到蔓枫的胯下,细细地揉搓起来。他揉搓的不仅是耻毛,而是整个下身,
连柔软的阴唇也在他的手下东倒西歪,一股奇怪的气味沖进了她的鼻腔。

  好一会儿,小鬍子才罢了手,有拿起那把精緻的小犀角梳细心地梳理了一通。

  等他再次抬起头来的时候,大萤幕上打出来的图像真的与他手里那张照片如
出一辙。

  蔓枫顿时欲哭无泪。

  第38章

  楚芸那天夜里回到家的时候,几乎连按门铃的劲儿都没有了。她跌跌撞撞地
回到自己的屋里,克来还在床上开着灯等她。她匆匆打了个招呼就钻进卫生间,
强撑着沖了个澡,然后还没忘记仔仔细细刷了牙,这才软绵绵地钻进了被窝。

  克来搂着她柔弱无骨的身体,敏感地察觉到她的嘴里残存的酒气,笑眯眯地
问她:「上哪儿疯去了,弄成了这么个鬼样子。」

  楚芸伸手搂住他的身子,把脸埋在他的胸前,断断续续地回答:「迪斯可酒
吧……一群疯子……」

  说完,好像浑身的劲儿都使完了,搂着他一动不动了。

  第二天早上,天都大亮了楚芸还睡得昏昏沉沉。昨天晚上她被文叻和查龙折
腾得太狠了,身心俱疲,睡了一夜还没有缓过劲儿来。

  她在床上一睁眼就吓了一大跳,克来穿得整整齐齐地坐在床头,正专注地看
着她。她睡眼惺忪地扫了眼床头柜,一看表已经九点多了,吓得一下就醒过来了。

  她伸出嫩藕似的胳膊,摸着克来的手,心虚地问:「老公,你怎么还没去上
班儿啊?」

  克来抓住她热乎乎的小手,重新塞进被窝,又给她塞了塞被子,怜惜地对她
说:「看你昨天晚上疯成了什么样子,像抽了筋似的。」

  他刮了刮楚芸挺翘的小鼻子,心事重重地说:「我没走就是要嘱咐你两句。

  这几天小心一点,少往外跑。外面太乱。爸爸昨天下午专门召集了集团所有
重要公司的总裁开会。」

  你可能还不知道,这些天外面的形势变化很快,反对党已经正式联名向宪法
院要求释宪,国王已经点头了。他们正在动员他们的支持者,也就是紫巾团上街
造势,向宪法院的法官施加压力。

  我们这方面也已经採取相应的措施。大伯父昨天已经亲自带着爱国党的高层
下乡,动员橙巾团进城,准备动员十万人进城,与紫巾团分庭抗礼。大姑夫留在
城里负责协调议会、军方和宪法院方面的关系。估计这几天城里会比较乱。你千
万要小心,不要乱跑。

  宪法院释宪的结果一周左右就会出来,不管结果如何,反对党都会找藉口大
闹一场的。所以,集团已经下达了通知,所有公司都暂停重大业务活动。各公司
的高层随时准备抽调出来支援执政党的护盘行动。

  小姑妈那边已经放弃了两个重要的地产项目投标。她昨晚还特意打电话到家
里,嘱咐我们要注意安全,包括所有的家人,还专门提到了你。听她说,蔓枫还
是一点消息都没有。一个大活人就这么消失了,多可怕啊!听说小姑妈也今天陪
大伯父下乡了。我们公司也搁置了一项重要的融资谈判。这几天你也可以不去上
班,跟爸爸打个招呼就可以了。

  克来说完就走了。楚芸被他的话惊出了一身冷汗。没想到在自己深陷泥沼的
时候,外面竟然已经闹翻了天。她懒洋洋地起了床,沖了个澡,早饭也没有胃口
吃,和婆婆打了个招呼,还是叫上彪哥去了公司。

  外面的街道上果然已经闹得沸反盈天,一群群系着紫丝巾的人打着标语喊着
口号在大街上来来往往,议会和宪法院外面围着大群静坐的紫巾团。在紫色的海
洋里只能见到星星点点的橙色,橙巾团的势力明显不如紫巾团。

  楚芸这下明白公公为什么召集紧急会议、大伯父和小姑妈为什么全都急急忙
忙地跑到乡下去了。执政党的支持者主要都是乡下的农民。虽然她不大懂政治,
但她心里还是不禁替执政党担心,不知自己能为大伯父和小姑妈做点什么。

  不过,她也有自己挥之不去的烦恼,就是健身房和文叻。大伯父选不赢可以
回来继续做他的首富,而自己把柄握在人家手里,要是不小心得罪了这个瘟神,
那可就死定了。楚芸一阵烦恼涌上心头,脑袋都想疼了,也想不出有什么办法给
自己解套,顿时变得无精打采起来。

  不管多么不情愿,楚芸下午还是得去健身房见文叻。沙坎不知为什么没有露
面,文叻好像昨晚也折腾得兴奋过度,今天的精神头也没有以前那么足,让楚芸
给他吹了一回箫,出过精就恹恹地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也不知在想什么心事。

  楚芸见了这情形,心里一动,鼓了鼓勇气,跪在文叻的跟前,楚楚可怜地说
:「主人,芸奴……芸奴身子不大舒服,求主人开恩,给芸奴放两天假吧。」

  文叻一楞,一下没回过神来,瞪着楚芸问:「你说什么?你来月经了?」

  说着伸手到她的胯下摸了一把。抬手一看,并没有什么异常。他小眼睛一眨
,好像突然有了什么心思,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楚芸脸一红,赶紧说:「还没来,应该就是这两天……不过……」

  文叻好像没有听见她的话,转着眼珠想了想突然说:「好吧,看你昨天还算
乖的份儿上,主人明天放你一天假!」

  楚芸一下以为自己听错了,抬头看看文叻,见他正笑眯眯地朝自己点头。她
一下想到,明天是周五,加上周末两天,她可以连续有三天自由。她心里一阵轻
松,赶紧俯身向文叻致谢:「芸奴谢谢主人开恩。」

  谁知她抬起头来的时候,却正看到文叻阴阴的笑意,心头不禁一惊。只见文
叻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精緻的小皮包,熟练地打开,从里面拽出一串乱七八糟的
东西。他把那堆东西举到楚芸面前道:「明天给你放假,不过你要把这个东西穿
上。」

  楚芸心里一紧。这是什么东西,她一时没有看明白。那是一堆横七竖八的皮
带制成的器具,粗看像条丁字裤,但比丁字裤要厚重得多。

  文叻笑嘻嘻地看着她赤裸的身体说:「来,芸奴,主人帮你穿上。」

  「不……」

  楚芸惊恐地向后躲闪,虽然还没有明白那究竟是什么东西,但凭直觉她知道
那不是什么好东西。她一边后退一边本能地伸手去挡送到眼前的那可怕的东西。

  啪地一声,文叻把那堆东西摔在了地上,恶狠狠地说:「怎么,芸奴,你要
造反啊?」

  「不……不……」

  楚芸胡乱挥动着白嫩嫩的胳膊,慌得不知所措了。

  文叻站起身来,一步跨到她的跟前,伸手一把将她推倒在地,顺手抓起地上
的东西,就往她的腿上套。

  楚芸胡乱地蹬着腿,可身子被她死死按住,她也不敢真的挣脱,只能眼睁睁
地看着他把那枷锁似的东西套在了自己的腿上。文叻把那东西拉到楚芸的腰腹,
抽紧勒在她腰间的皮带,下麵一条宽宽的皮带紧紧兜住了她的下身。

  楚芸吓得不知如何是好,浑身哆嗦,挣紮着想要爬起来。谁知文叻抓住她的
脚腕向上一拽,把她的一只脚拉了起来,伸手到她胯下一摸,摸到一大一小两个
洞,正好对着楚芸的蜜洞和肛门。他得意地笑了,松开楚芸的脚,惬意地坐回了
沙发。

  楚芸慌慌张张地伸手在自己胯下摸了摸,也摸到了那两个洞。她一下明白了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贞操带吗?这中世纪的淫具怎么会穿在了自己的身上?她
一下傻了,摸摸索索跪了起来,爬到文叻跟前,跪伏在他的腿上放声大哭:「主
人……主人啊……求求你饶了芸奴吧……芸奴不敢了……芸奴不敢要求放假了…
呜呜…求主人给芸奴摘下来吧…芸奴情愿天天过来伺候主人…芸奴该死啊……」

  谁知文叻眼睛一瞪说:「什么?不穿?不放假了?你想放假就放假,想不穿
就不穿啊!你是主人还是我是主人?今天这个东西你非穿不可!」

  楚芸哭得梨花带雨:「主人……主人……饶了芸奴吧……芸奴不能穿啊…穿
了…芸奴…芸奴怎么回家啊……呜呜……」

  文叻哼了一声,无赖地说:「怎么回?你走回去啊!你不是还有保镖吗?还
要主人送你回去啊?」

  「不…不…"  楚芸连连摇手,继续哭求道:"  芸奴穿着这个瞒不过丈夫
……芸奴……不能穿啊……主人……求主人开恩啊……」

  文叻撇撇嘴道:「你带着跳蛋不是瞒过他了吗?你昨天出去和男人鬼混不是
也瞒过他了吗?芸奴这么聪明的女人,你会有办法的。」

  楚芸脸胀得通红,一时语塞。文叻见了,伸手拉住她腰带上的一个小锁,瞪
着她毫不含糊地说:「你今天必须穿回去。这是一个密码锁。明天下午六点,会
有一个密码发到你的手机上,那时候,你自己就可以把它脱下来。下周一给我送
回来。到时候我要检查,要是有什么损坏,后果你自己清楚。」

  他停顿了一下,又补充说:"  芸奴,我警告你,可不要凭侥倖想取巧,要
是想提前把这把锁打开,会有意想不到的惊喜。那时你可就后悔莫及了。"  说
完,他站起身,一边穿衣服一边笑呵呵地说:"  时间不早了,主人我也累了。
今天就到这儿吧。芸奴啊,主人祝你周末愉快啊!"  说完,竟抛下哭得死去活
来的楚芸,扬长而去。

  楚芸傻傻地哭了半天,才意识到那个害人精已经不在了。她抽泣着慢慢爬到
沙发上,下意识地摸摸穿在下身的这条代表耻辱的贞操带,摸摸下面那两个空洞
,又忍不住流出了眼泪。她真后悔不该向文叻提什么要求,现在她真的不知道该
如何是好了。

  她不由自主地抓住腰间的皮带,用力向下推了推,马上又像被烫了一样松开
了手。她想起了文叻的警告。她忍不住跑到大镜子前,刚看了一眼马上就捂住了
眼睛。她看见自己白花花的身子上穿着那横七竖八的龌龊东西,真是不堪入目。

  突然她无意中瞥见了对面墙上的挂钟,猛然意识到,回家的时间快到了。她
赶紧沖向浴室。可到了浴室门口她又停住了。自己穿着这东西洗澡,这东西湿了
脱不下来,自己怎么穿衣服?

  她沮丧地转回身,走到洗脸池旁,把泪水涟涟的脸彻底洗了一遍,匆匆地补
了下妆,赶紧穿衣服。估计彪哥已经在外面等自己了。衣服穿好,她对着镜子左
看右看,生怕薄薄的衣衫掩盖不住下身这耻辱的带子。

  还好,不知情的人看不出什么异样。她抓起文叻留在沙发上的那个小皮包,
藏在自己的换洗衣服包里,赶紧走出了健身房。

  楚芸磨磨蹭蹭地往家走,彪哥照例一步不离地跟在她的身后。她一边走,脑
子一边紧张地运转。她真有点黔驴技穷了。昨天深夜才归,今晚克来肯定要和她
亲热。即使她用月事的藉口推辞,可这不是上次的跳骚。自己身上戴着这么大个
东西,在被窝里也不可能不被他发现。可这么办啊?眼看着离家越来越近,她简
直连死的心都有了。

  看到大门的时候,楚芸终於下了决心,唯一的办法就是躲,躲出去,不和克
来同房。躲到明天晚上,就一切都过去了。可理由呢?昨天出去一晚上,今天乾
脆不着家,编什么样的理由才能不让克来生疑呢?

  楚芸边冥思苦想边进了大门。一跨进大门她就傻眼了,克来的车就停在大门
里的车位上。他在家里,他提前回家了。楚芸的脑袋嗡地一下,差点回头跑出去。

  可最后的一点理智制止了她。她硬着头皮进了客厅。

  克来果然在客厅里,正和婆婆在说什么。见了楚芸,他眼睛一亮,快步迎了
过来,楚芸心里一阵紧张,生怕他发现什么。

  克来好像没有注意到楚芸神色的异样,过来搂了搂她,亲了亲她的嘴唇,急
匆匆地说:「老婆啊,大伯父那边来了消息,须要后援,要我马上过去帮他忙,
这个周末可能不能在家了。你在家乖乖的啊!那边的事一完,我马上就回来。你
可不要乱跑啊!」

  说完,和他母亲也告了别,出门发动起车子,走了。

  看着车子远去的背影,楚芸长长地疏了口气,腿一软,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

  第39章

  正当楚芸戴着贞操带在家里坐立不安的时候,蔓枫正被龙坤的手下牵着爬向
走廊尽头一扇厚重的大门。这里是什么地方,她是怎么被弄来的,她一无所知。

  这一次,他们不仅把她装在箱子里,而且还蒙眼、堵嘴、甚至连耳朵也堵上
了。不过,凭着身体的直觉,她知道这次的路程很远,因为她感觉到了汽车的颠
簸。她被从箱子里拉出来的时候,是在一间小小的化妆间里。

  他们解开了她的束缚,一个留长发、戴耳环的化妆师一丝不苟地给她补了妆
,连她胯下的耻毛都细心地重新梳理整齐,又重新给她喷了一遍香水。然后,小
鬍子给她戴上颈圈,栓上一条金色的链子。

  蔓枫四肢着地,抬着头看着小鬍子。小鬍子点着她的额头道:「枫奴,现在
主人带你去见一个重要的客人,你可要乖乖的把他服侍好哦!」

  蔓枫心头微微一动,垂下眼帘,乖乖地回答:「是,主人。」

  小鬍子满意地笑了,打开门,牵着她走了出去。出门是一条长长的走廊,墙
壁上镶着橡木,地面铺的都是名贵的大理石,光可鉴人,蔓枫甚至在爬过的地面
上看到了自己胯下那醒目的一弯弯月和胸前摇来摆去的两只丰满白皙的乳房。

  走廊长得好像爬不到头,蔓枫的膝盖开始刺痛,但她一点也不敢怠慢,因为
脖子下麵的金链在不停地拽她。奇怪的是,长长的走廊上只有寥寥的一两个门。

  而小鬍子的目标,显然是走廊尽头那扇橡木大门。她一边爬一边在暗自思忖
,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将要见到的什么人。

  作为大家闺秀,蔓枫不是没有见过市面的人,可装修如此豪华的处所,她印
象里还没有见过。联想到小鬍子和长头发在她身上的精心修饰和给她用的名贵香
水,她意识到,今天等着她的绝非善类。

  门开了,蔓枫不敢抬头,跟着金链的牵引默默地向前爬。忽然,她的耳朵里
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她的脑子转了好几转才反应过来,是英语。虽然带着奇怪的
口音,但确实是英语。她心中一紧,难道他们真的要把自己被卖给外国人当性奴
吗?

  接着,她又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偷眼一看,果然是龙坤。他正笑容可掬
地和一个面容黧黑削瘦,穿白色长袍、白布包头的男人说话。他正在向那白衣男
子介绍蔓枫,说得眉飞色舞,间或还夹杂着蹩脚的英语。一个翻译把他的话翻成
英语,说的是纯正的美音。

  蔓枫一下明白了,奢华的处所、弯月形的耻毛造型,名贵的化妆品、怪异的
英语,一切都有瞭解释。看来对面这位是位花钱如流水的西亚巨富,说不定还是
个石油王子之类的人物。她心中微微一动,也许能有机会……龙坤拍拍蔓枫的头
,一反常态慢条斯理地说:「枫奴,抬起头来,给哈桑先生看看。」

  蔓枫不敢怠慢,乖乖地直起身,却垂下了眼帘。那个叫哈桑的男子漫不经心
地看了她一眼,却先被她颈圈上的金属牌吸引住了。他捏住牌子仔细端详,细长
的眼睛里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惊疑。龙坤先察觉了哈桑的表情,在他身后向上抬
了抬手向蔓枫示意。

  蔓枫心中一阵悲哀,但她不敢抗拒,乖乖地把双手举过肩头,垂下手掌,张
嘴吐舌,做出了那个屈辱的招牌姿势。

  哈桑看看牌子,再拉远一点看看蔓枫,终於露出了笑意。接着他朝旁边一个
硕大的电脑萤幕看了一眼,满意地点点头。

  蔓枫顺着他的目光偷眼一瞥,顿时打了个冷战。电脑萤幕上竟是一幅她穿警
服的照片。照片上的她精明干练、笑容灿烂。她现在才明白,为什么他们要照自
己的警服照给自己吹发型。

  龙坤不知从哪里掏出一个墨绿色的小本,交给了哈桑。蔓枫认出,那是自己
的警官证。哈桑打开小本端详了半天,眼中露出了贪婪的神色。他朝翻译使了个
眼色,翻译转向龙坤,朝蔓枫努努嘴道:「真的是她吗?」

  龙坤忙不迭地点头:「就是她,就是她,现役警官,如假包换,还是缉毒警
呢!」

  哈桑听了翻译的传话终於眉开眼笑了。他淡淡地问:「叫什么名字啊?」

  龙坤忙说:「叫枫奴,枫奴!」

  可翻解释了半天,哈桑也没弄明白蔓枫的名字。龙坤见了,拍拍蔓枫的屁股
说:「让她自己说,这位漂亮的女警官还是位留美硕士呢。」

  哈桑听了龙坤的话顿时瞪大了眼睛,盯着蔓枫,等她说话。

  蔓枫瞟了龙坤一眼,见他正恶狠狠地瞪着自己,她肩头一抖,忙收回舌头,
怯生生地用标准的英语说:「我叫蔓枫,主人叫我枫奴,枫奴是主人的奴隶,随
时听候主人吩咐。」

  说完她赶紧又吐出舌头,羞愧地垂下了眼帘。

  哈桑满意地笑了。他伸手托起蔓枫两只肥嫩的乳房掂了掂,捏住一只粉红的
乳头,仔细端详,连乳头上细緻的皱褶和细小的奶眼都细心地搓开看了看。看完
后,他朝旁边的一张宽大的扶手椅努了努嘴。

  蔓枫明白了他的意思,抬头瞄了龙坤一眼,看到他催促的目光,赶紧站起身
,转身坐在了椅子上,然后按哈桑的示意,双手揽起自己光洁的大腿,搭在了椅
子两边的扶手上。这一下,她羞於见人的私处就完全暴露在屋里几个男人的眼前
了。

  哈桑一眼看到了蔓枫下身耻毛的弯月造型,顿时眉开眼笑。他目不转睛地盯
着她敞开的下身,挥了挥手,一道强光打了过来,把蔓枫的胯下照得纤毫毕现。

  蔓枫的心砰砰跳个不停,双手紧紧搂住自己的大腿,生怕它们滑脱,引来面
前这几个男人的不满,她的头不由自主地转向了一边。

  哈桑瞪大了眼睛,伸出修长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拨弄了两下蔓枫胯下那紫红
的肉唇。接着,他凑近她敞开的胯下,鼻子抽了两下,嘶地长长吸了口气,陶醉
地摇了摇头,又把鼻子朝她渐渐硬挺起来的阴唇凑近了一点,贪婪地嗅了起来。

  蔓枫突然明白了,小鬍子在自己胯下抹的那味道怪异的东西是名贵的龙胆香。

  据说那是西亚富豪最喜欢的味型,而且能够迅速地调动人的性欲,不管是男
人还是女人。

  果然,哈桑一边像条狗一样嗅个不停,一边用手指捏住她的阴唇不住地揉搓
起来,揉着揉着,他的手指一滑,直接插进了她的下身,起劲地抠弄起来。

  蔓枫顿时觉得浑身燥热,心里发慌。这是她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她在哈桑的
抠弄下不由自主地低声呻吟起来,接着,她就听到了下面传出的咕唧咕唧的水声。

  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对这个男人的玩弄会有这么强烈的反应,也许是那龙胆
香的作用吧。说不定小鬍子抹在自己私处的东西里面还有其他催情的东西。这夥
人渣,为达到目的无所不用其极,什么卑鄙的事情都做得出来。

  哈桑对蔓枫的反应显然非常满意,他抠弄了一会儿,抽出了粘乎乎的手指,
竟又去拨弄她的肛门。蔓枫的呼吸急促了起来,她那个地方还没有被男人侵犯过
,非常的敏感,她真的快崩溃了。

  好在哈桑拨弄了两下就停了下来,接过翻译递过来的一块湿毛巾擦了擦手,
回身从桌上拿过一个支票本,快速地写了几笔,扯下一张,交给了龙坤。龙坤看
了眼支票,赶忙点头致谢,厚实的大嘴笑得都合不上了。蔓枫心中一沉:难道他
就这么把自己给卖了?自己从今往后就变成这个哈桑的性奴了吗?

  没容她多想,龙坤和小鬍子一起站起身来,一人抓住蔓枫的一条胳膊,扳倒
背后,小鬍子掏出一只闪亮的手铐,啪地把她的手铐了起来。两人同时向上一提
,蔓枫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哈桑满意地一笑,摸摸蔓枫颤巍巍的乳房,接过小
鬍子手里的金链,牵着她朝旁边的一个小门走去。

  蔓枫的心一下像沉到了冰冷的水里,这手铐一上,而且是背铐,自己就很难
再有什么机会了。不容她多想,脖子上的链子已经拽着她向前爬了。她战战兢兢
跟着哈桑,不知前面等着她的会是什么。屋门在她面前打开了,哈桑牵着她进了
门,随即就关严了门。这封闭的空间里现在只剩了他们两人。

  这是一间金碧辉煌的房间,房间并不大,陈设也很简单,一张大床、一个宽
大的沙发,地上铺着名贵的长绒地毯,柔软的绒毛居然几乎没过脚面。蔓枫偷眼
环视了一下四周,惊讶地发现,房间四周的墙壁上居然挂满了她的相片。除了几
张她的警服照之外,大多数都是她赤身裸体的裸照,有的绳捆索绑,有的双手高
吊,有的俯身撅臀,当然也少不了那张下蹲岔腿举手吐舌的招牌照。她羞得满脸
通红,低低地垂下了头。

  哈桑悄无声息地坐在了沙发上,往下拽了拽蔓枫脖子上的金链。蔓枫如梦初
醒,赶紧噗通一声跪在了他岔开两腿中间。哈桑撩开白色的大袍子,麻利地褪下
里面的裤子,再里面居然就什么都没有穿。他的腿岔开着,胯下那粗壮的大傢夥
虽然还软塌塌地趴着,但也能看得出来,和他修长的四肢完全不成比例。他朝蔓
枫点了点头,舒服地岔开腿仰头靠在了沙发上。

  蔓枫欲哭无泪,但她不敢抗拒,也许今后这就是她的家常便饭了。她默默地
趋前两步,伸长脖子,张开小嘴,去叼那黑乎乎的大傢夥。嘴唇触到温热的肉棒
的一瞬间,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她咬咬牙,张开嘴唇,衔住了软乎
乎的肉虫,慢慢抬起头来。谁知那肉虫软塌塌的,一下没叼住,掉了。蔓枫吓得
脸都白了,偷眼一看,哈桑并没有在意,赶紧再低下头,张开嘴,用柔软的嘴唇
小心翼翼地叼起了肉虫。

  那肉虫软软的,滑滑的,带着一股怪异的气味,蔓枫不敢肯定他是否撒了什
么类似龙胆香一类的东西。眼看着它又一点点地向外滑,她赶紧伸出香舌,从下
面托住龟头,然后大大地张开嘴,一口吞进了嘴里。

  她略微松了口气,但丝毫不敢懈怠,小嘴一嘬,吱吱地吸吮起来。那东西迅
速地在她嘴里膨胀了起来。可哈桑并没有像以前的其他男人那样,肉棒一胀起来
,就忍不住开始抽插。他还是斜靠在沙发上,一动不动。蔓枫终於明白,这个哈
桑真的不是一个好伺候的善主。

  她向后拉起脖颈,让含在嘴里的肉棒退出一截,然后用力向前一沖,嗤地一
声,将粗硬的肉棒吞进嘴里。哈桑轻轻哼了一声,身子却仍然一动不动。蔓枫只
好不停地摆动脑袋哧溜哧溜地反复吞吐着他的肉棒。不一会儿她就吮得汗流浃背
,粘乎乎的液体顺着嘴角往下流。奇怪的是,在卖力吸吮的过程中,她清楚地感
觉到,自己的下面也快速地湿润起来。

  蔓枫一边吞吐,一边情不自禁地娇吟起来,哈桑的哼声也越来越急促。他的
大肉棒已经高度膨胀,以至於蔓枫的小嘴只能含住三分之二。不一会儿蔓枫就感
觉到,肉棒前端的马眼里开始流出小股的粘液。她暗暗做了准备,这大肉棒要是
发作起来,喷出来的东西肯定够她喝的。

  随着蔓枫快节奏的吞吐,哈桑的身子不再是懒洋洋地躺着,开始渐渐绷紧,
两只手不知什么时候悄悄地搂住了她的肩膀,把她的头一点点抵近他的胯下。忽
然蔓枫的头被紧紧揽住,对方的身子动了起来,一下下把又粗又长的大肉棒深深
地送进自己的口腔,几乎都插进了嗓子眼。

  她用力地缩紧已经发酸的嘴唇,卖力地吸吮,发出令人心动的吱吱的声响。

  突然,哈桑抬起了屁股,蔓枫赶紧迎了上去,大大地张开小嘴,尽量把湿淋
淋的肉棒全部吞进嘴里。

  谁知,让她意外的是,哈桑并没有把肉棒继续向她口腔深处插进去,而是一
步跨下了沙发,双手一翻,把她仰面按在了地上。没等她反应过来,大肉棒已经
快速地从她酸麻的小嘴里抽了出来。他两手一翻,把她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劈开,
屁股一抬,直挺挺的大肉棒怪蟒入洞般噗哧一声竟直接插入了她下身的蜜洞。

  蔓枫被弄得措手不及,好在下面已经开始湿润了。但即使如此,她还是被插
得酸胀难忍,忍不住娇羞地呻吟起来。哈桑显然是个驾驭女人的高手,始终控制
着蔓枫的反应,一次次把她插得死去活来,不一会儿就把她插得泄了一地,他自
己却始终硬挺,插得悠然自得。

  蔓枫已经彻底投降了,随着哈桑抽插的节奏一会儿攀上高峰,一会儿又跌入
深谷。她知道自己身下已经是一片泥泞,她没来由地突然有点可惜压在身下的那
价值不菲的羊毛地毯。

  忽然,她感觉到哈桑悄悄加快了节奏,动作越来越重,他的呼吸也越来越急
促。凭她的经验,她知道他要结束战斗了。但她的身子已经软得只有任人摆佈,
连抬起屁股迎合他的力气都没有了。

  突然哈桑展腰提臀。蔓枫屏住呼吸闭上了眼睛。谁知,让她意外的情况再次
发生了,那条明明已经开始微微跳动大肉棒居然从她的胯下全部抽了出来。哈桑
一屁股坐在了她的胸前,一手捏开她的小嘴,一手举着肉棒,噗地插回她的嘴里。

  呼地一下,一股温热腥骚的洪流沖进蔓枫的嘴里,她被呛得猛咳了两声。当
她意识过来后,赶紧紧紧闭住嘴唇,不敢让那浓浆露出哪怕一滴出来。她牢牢记
住了龙坤教给她的信条,男人射进她嘴里的东西,每一滴都是宝贝,每一滴都要
咽下肚去。

  她含着眼泪,拼命地蠕动喉头,把嘴里大股的浓浆一口口咽下去,直到她确
信嘴里含着的大肉棒喷完了,她也咽乾净了,才敢稍稍松开了点嘴唇,卷动香舌
,把那粘乎乎的肉棒舔了个乾乾净净。

  哈桑长长地出了口气,慢慢从蔓枫的嘴里抽出了肉棒,他俯身到她胯下,捏
住了她粘乎乎软塌塌的阴唇,从袍子里掏出个什么东西。突然一阵钻心的刺痛从
私处传来,蔓枫疼得失声惊叫。哈桑却像什么也没有发生,缓缓站起了身,迈过
蔓枫赤条条软绵绵的身子,拿过自己的裤子穿上,一声不吭地开门出去了。

  蔓枫四肢无力地躺在软软的地毯上,下身还在阵阵隐痛,没有人给她发号施
令,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现在屋里只有她自己,但她不要说逃跑,就是站起
来的劲都没有,何况还光着身子反铐着双手。忽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她意识
到自己的身份,挣紮着想跪起来,谁知身子软软的一点力气也没有,手又被铐在
背后,腰一点也使不上劲。她瘫在了厚厚的地毯上,无奈地喘息不止。

  没等她直起身,两个男人已经打开门急匆匆地闯了进来,是小鬍子和龙坤的
另一个手下。他们一个个面目狰狞,不由分说拉起蔓枫,把她一丝不挂地架了出
去。经过外屋的时候,她发现哈桑和他手下的人都已经不在了。她被他们直接拉
到先前那间小化妆间,围着她的都是龙坤的人。他们把她蒙眼堵嘴塞住耳朵,又
装进了来时的那个大箱子。

  箱子又被抬了起来,蔓枫在黑暗中暗自啜泣,不知该喜还是该悲。看样子好
像龙坤的交易没有做成,但自己回去后不知又要受到什么惨无人道的惩罚。

  她再被拖出箱子的时候,果然是在龙坤的黑牢里,龙坤正气哼哼地坐在椅子
上瞪着她。她被架着跪在龙坤的面前,龙坤抬手啪地扇了她一个耳光,恶狠狠地
说:「臭婊子,你那小骚屄为什么那么松?就那么不经肏……」

  蔓枫被他打傻了,垂着头喃喃道:「枫奴……枫奴不敢……」

  她心里悲哀地想,自己还是个未婚女子,要不是落到这里以后没完没了的强
暴、震动棒、假阳具……想到这儿,她控制不住扑簌簌掉下了眼泪。

  龙坤一看火冒三丈,猛地伸手到她胯下,一把抠住她的私处吼道:「老子还
委屈你了……」

  他忽然发现了什么,一把将蔓枫推倒在地,扒开她的大腿,捏住她的阴唇大
叫:「灯……灯!」

  一道强光照了下来,被捏在龙坤手里的软塌塌的肉唇反射出一道白光,龙坤
的眼睛瞪得溜圆,他吃惊地发现,蔓枫一片温湿的肉唇顶端竟嵌着一颗小小的闪
闪发光的黄钻。他赶紧叫人找来了放大镜,仔细一看,白金镶嵌的钻石上,还微
雕着一个精緻的鹰标。

  龙坤嘿嘿地咧嘴笑了,他一把将蔓枫拉了起来,捏住她的下巴凶神恶煞般地
说:「老子在你这个臭婊子身上蚀的本,本想一把捞回来。你给老子搅了。好吧
,老子把你个小婊子拆开了卖,你就老老实实地在这儿给老子卖屄,一笔一笔地
给老子挣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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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5-11 10:32 #12樓 引用 | 點評
寂寞中泡面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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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0章

  克来的车早已跑得无影无踪了,楚芸的心还在砰砰地跳个不停,差点被丈夫
当场撞破她的秘密,她想起来就后怕。说起来,还是紫巾团救了自己,要不然,
还不知道要想什么藉口躲过这一夜呢。现在虽然克来走了,但天这么热,穿的这
么少,下身戴着这么笨重的一个东西,弄不好露了馅就麻烦了,还是躲开家人的
好。楚芸想了想,和婆婆寒暄了几句,就赶紧回自己房里去了。

  回到房里,她躺也不是,坐也不是,真正的坐卧不安。戴着这么一个大东西
,怎么呆着都彆扭。她偷偷扒下裤子,那厚重的皮带紧紧箍在自己腰上,正中间
挂着一把小巧精緻的挂锁,上面有一排五个数码。她歎了口气,熬吧,熬到明天
下午这个时候,就能把它打开摘下来了。

  她坐在桌前打开电脑,可什么也看不下去,上面的字好像一下子都不认识了。

  她胡乱翻了一会儿网页,无聊地扔下了鼠标,移到沙发上,打开了电视。电
视里的人在哇哇叫喊着什么,楚芸烦躁地换了个频道,一个女孩子在悲悲切切地
哭泣,她像触了电,浑身一哆嗦,赶紧关掉了电视。

  她呆呆地坐了一会儿,好像想起了什么,找出手机,拨了克来的号码。电话
响了半天,没有人接,她沮丧地把电话一扔,缩在沙发里无声地掉起了眼泪。现
在这样无助的处境,不知什么时候是个头,他一个弱女子,真是有一种走投无路
的感觉。

  突然,一阵砰砰的声音不知在哪里响起,楚芸吓了一跳。张望了半天,才发
现是有人在敲门。她做贼心虚地看了看自己的衣服,确信没有什么异样才走到门
边。

  外面响起了管家的声音:「少奶奶,开饭了,太太请您过去呢?」

  楚芸松了口气,自己光顾顾影自怜了,连开饭的时间都忘记了。她赶紧告诉
管家,她马上过去。然后跑到卫生间,擦掉眼泪,对着镜子补了补妆,才开门朝
前院去了。

  其实她一点胃口都没有。不要说下午已经灌了一肚子文叻的腥臭浓浆,就是
什么都没有进肚,戴着这么个讨厌的东西,她也对饭菜没有一点胃口。不过,今
天公公也没有回来,虽然他们父子俩晚上在外面应酬,不回家吃饭是常态,但今
天的情况不一样,他们父子俩都出了城,自己要不去陪婆婆吃饭,怕她会多想。

  楚芸到了前面,诺大的餐桌上只有她们婆媳二人。她们边吃边聊,气氛倒也
轻松。婆婆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楚芸也只好装出好心情,陪着她天南海北的聊。

  她真佩服婆婆,能这么拿得起放得下。不过她也暗自感歎,也难怪,婆婆没
有自己的难言之隐啊。

  忽然一阵电话铃响起,楚芸心里一哆嗦,听听是自己的电话,赶紧接了起来。

  原来是克来,刚才楚芸打电话的时候,他还在路上开车,所以没有接。他现
在刚刚到了目的地,赶紧给她拨回来了。

  楚芸一接电话,他就甜腻腻地问她:「老婆啊,是不是想我了?」

  听到这熟悉温情的声音,楚芸差点哭出来,可当着婆婆她忍住了。她告诉克
来,她正陪婆婆吃饭,然后心虚地问他什么时候能回来。

  克来顿了一下说:「我刚到,还没见到大姑父,情况还不完全清楚。这边看
来事情不少,听说这次的目标是动员十万橙巾团,但到现在还不到一半。大伯父
现在还在乡下,听说握手握得手都肿了。小姑妈先到,也已经下乡去了。我们今
天晚上可能要连夜走访乡民,不知道要忙到什么时候呢。」

  说到这儿,他好像怕楚芸担心,忙安慰她说:「你不要担心,这里什么都好。

  你自己要注意安全,乖乖等我回去。」

  说完,他要楚芸把电话转给母亲,和母亲说了几句就把电话挂掉了。

  婆婆把电话交还楚芸,见她无精打采的样子,见怪不怪地笑着说:「阿芸啊
,你要是累了,就回去歇着吧,不用在这儿陪我。」

  楚芸像得了大赦令,赶紧给婆婆道了晚安,逃跑似的回了自己的房。可一回
到房里,她马上就又进入了百无聊赖、无所适从的状态。

  她灯也不开,坐在沙发上和自己生闷气。忽然觉得内急,赶紧跑到卫生间,
脱掉裤子才意识到,还穿着那么一条粗苯的东西。她坐在马桶上,尿意全无,自
顾自呜呜地哭了起来。她哭得昏天黑地,一直哭到筋疲力尽,好像眼泪都哭干了
,这才想起,自己是来撒尿的。

  难过归难过,尿也不能不尿。她抹了抹朦胧的泪眼,小心翼翼地伸手到胯下
,摸到前面的那个窟窿,用手指试了试。那个窟窿好像只有大拇指那么粗,她怎
么摆弄也无法确信自己能够乾乾净净地把尿尿出来。她一时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她心里难过死了,自己怎么弄到了这个地步。

  她下意识地摸了摸后面的洞洞,那个洞洞倒大得多。她暗自思忖,这也就是
贞操带的本意吧。设计它的人不会在乎戴它的人的卫生的。她忽然想到,戴着这
个东西,今天连澡也洗不成了。一下,她的情绪又跌到了最低点,情不自禁地又
落下了眼泪。

  哭着哭着,她忽然感觉有什么不对,隐约感觉一股热流从下身涌了出来。她
心里一惊:不好,来事儿了。她傻呵呵地伸手到下面一摸,果然摸了一手血,她
看着自己血糊糊的手指头,呜呜地又哭出了声。

  她一边哭一边扯下大量的卫生纸,用手指顶着,勉勉强强捅进下身的那个小
洞去擦自己的下身。洞太小,只能塞进去少量的卫生纸。好在刚刚来,量还不算
大,她手忙脚乱地弄了半天,才把流出来的血弄乾净了。可勒在她下身的带子上
也沾了不少血。

  反正已经髒了,楚芸狠狠心,在马桶上坐好,下麵一松,哗地大股温热的尿
液沖了出来。带子上面的口子实在太小了,尿沖在边缘上,沖得到处都是。楚芸
的下身都濡湿了,弄得水渍渍的,好像尿了裤子一样。楚芸又想哭,可实在哭不
出来了。只好又扯了不少卫生纸,把下麵仔仔细细又擦了一遍。

  都弄完之后,她坐在马桶上,从柜子里翻出了卫生巾,可怎么放进去让她犯
了难。那带子太厚,卫生巾在上面根本粘不住。而且走起路来,带子在自己的胯
下一扭一扭的,走几步就会把卫生巾扭到不知什么地方去了。这大热天,要是穿
裙子,肯定走几步就要露丑的。就是穿牛仔裤也不保险,卫生巾会掉下来不说,
搞不好裤裆会露红。那丑可就出大了。

  楚芸一下有点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了。她呆呆地坐在马桶上,不知该把
自己怎么办。突然他脑子里灵光一现,想起一样东西-卫生棉条。这东西她从来
没用过那东西,但曾经买过。那还是去美国上学之前,一次在广告上看见了那东
西,觉得很新鲜,就买了。可还没有用,妈妈看见了说,没嫁人的女孩子不用这
东西。当时还弄得她很不好意思,赶紧扔掉了。从那以后就再也没用过那东西。

  现在到了这地步,别的都不用想了,先把眼前着关过去再说吧。

  看看表,天还不算太晚,应该还有药店开门。她在下麵胡乱塞了些卫生纸,
悄悄地溜出了大门。还好,她运气不错,出门不远就找到一家药店。她低着头红
着脸买了两包卫生棉条,赶紧又溜回家去了。

  楚芸回到家里,锁好门,钻进了卫生间。她脱掉牛仔裤和裤衩,「光着」下
身坐在马桶上。她抬起屁股把下身胡乱塞的那些卫生纸抻出来,看看又沾上了淡
红的血迹,就抻了些纸擦乾净。这才从包包里掏出刚买来的卫生棉条,拆掉包装
,抽出一枚拿在手里。

  她长出了一口气,抬腿踩在马桶边垃圾桶上,伸出手摸准了胯下带子上洞洞
的位置,另一只手伸下去,小心翼翼地把手指样的棉条插了进去。插好后用手指
按了按,确认插到位了,这才把套套抽了出来,但并没有扔进垃圾桶,而是小心
地装回了包装盒。她一屁股坐回了马桶,浑身软得一点劲都没有了。

  她坐在马桶上竟久久不想离去,好像只有这里才是最安全、最温暖、最舒适
的地方。坐着坐着,她又忍不住掉下了眼泪。这哪里是人过的日子。文叻现在像
着了魔,花样翻新,变着法子折腾她,她天天都要提心吊胆、疲于应付。这样的
日子要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楚芸的脑海里又涌出了那个她不知想过多少回的念头:自己怎样才能脱离苦
海?按理说,最保险的办法是把自己的处境向老公坦白。以西万家的权势,摆平
文叻和沙坎这两个小混混应该不是什么难事。但她不敢,因为这样一来她肯定就
要身败名裂了,而且十有八九还要连累上哥哥。黑社会她又不认识,就算认识她
也没那个胆子,那样只能是惹祸上身,恐怕比在文叻胯下还要惨一百倍。别的办
法她想不出来,唯一的办法就是拖,拖一天算一天,也许文叻他们玩腻了就放过
自己了。实在被他们逼到绝路,也只好一死了之了。

  也不知坐了多久,睡意上来了。楚芸脸也没洗、牙也没刷,脱了上衣就钻进
了被窝。可关了灯却又睡不着,瞪着大眼盯着天花板发愣。下身凉冰冰湿乎乎的
,她在被窝里翻过来调过去地翻腾,觉得自己快被逼疯了。

  一直躺到天快亮,才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可一闭眼就做噩梦,总是梦见自
己光着下身坐在湿泥地里,一条潺潺小溪从自己屁股下面流过。突然有一群小鱼
不知从哪里游过来,一条接一条地往自己下身里面钻,她一惊就醒了。摸摸下麵
,粗糙的皮带还湿漉漉的。她又默默地流下了眼泪。

  天刚濛濛亮,她就躺不住了。从床上爬起来,她习惯性地沖进卫生间,坐在
了马桶上。她的习惯,每天早上起床第一件事就是坐在马桶上大便,然后这一整
天都全身轻松。可今天她刚坐稳,马上就紧急地收紧了下身的肌肉,因为她意识
到自己下面还戴着那讨厌的带子。

  她小心地伸手到屁股下面摸摸,后面那个洞洞应该足够大了。可她用了半天
劲,却什么也屙不出来。她试了几次,就是不行,她沮丧地想:屙不出来就算了
吧,坚持到下午六点,就一切都好了。

  大便放弃了,可小便却不能不撒。她高高地抬起屁股,伸手摸到趴伏在耻毛
中间的细线头,把塞在阴道中整整一夜的棉条拽了出来。棉条吸满了经血,她拎
在手里犹豫了片刻,还是没敢扔在垃圾桶里,扯了块卫生纸包了起来,等会儿带
出去扔到外面没人知道的地方吧。

  她坐回马桶,哗地放完了水。带子又湿了一大片,她摇摇头,唉地歎了口气
,撕了卫生纸擦了又擦,然后重新找出一支棉条塞进下身,这才慢慢地站起了身。

  楚芸一抬头,吓了一大跳。镜子里的自己蓬头垢面,眼睛又红又肿,她差点
不认识自己了。这怎么行?这样出去,婆婆马上就会发现的。她急得在卫生间里
转了好几圈,半天才想起用凉水洗了脸,又弄了条湿毛巾,敷在了眼睛上。

  她摸索着回到卧室,慢慢地躺在了床上,刚刚躺平,眼泪又差点涌了出来。

  她想不通自己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步。她强忍住不哭,离天亮还有不到两个小
时,她还得出去见人。

  楚芸尽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又昏昏沉沉地浅睡了一会儿,待再醒来的时候,
已经是八点多了。她起来一看,眼睛好多了,但还能看出有些红肿。她花了半天
的功夫化好了妆,硬着头皮去了前面。

  婆婆见了她的样子,并没有大惊小怪,还关心地问她是否晚上没睡好觉。楚
芸知道婆婆误会了,但她心里还是热乎乎的。简单吃了点东西,她跟着彪哥上车
去公司了。

  到了公司,她赶紧钻进了自己的办公室。过了一会儿,隔壁财务部的一个小
主管进来给她送报表,发现了她的异样。这个小姑娘和楚芸的年岁差不多,也是
她在公司最亲密的同事。她知道这两天西万家的大佬们都忙着拉票,见楚芸眼睛
红红的,就和她开玩笑说:「怎么,昨晚独守空房了?不习惯了吧?」

  楚芸作势要打她,其实心里对她善意的玩笑却充满了温暖,心情顿时轻松了
不少。两人说笑了一阵,楚芸的心境开朗了起来,一直到下班,都几乎忘记了下
身那可恶的带子。

  走出办公楼看到彪哥的一瞬间,楚芸心里有了个新主意。她让彪哥送她回了
娘家,她想清清静静地渡过这一下午,待解除了身上呆呆枷锁,再轻轻松松地带
着好心情回家。

  母亲见了她当然是欢天喜地、嘘寒问暖。她随便吃了点东西,和母亲聊了几
句就钻进了自己婚前的闺房。这是真正她自己的领地,在这间屋子里她才能真正
的无所顾忌。躺在自己的单人床上,她才真正地放松了,竟呼呼地睡了过去。

  楚芸从昏睡中醒来的时候,天色还很亮,她头疼欲裂,下腹也胀得一阵紧似
一阵。她掀开被子,光着脚跑进卫生间,一脱裤衩才意识到还有一道障碍。她下
意识地伸手到胯下去摸,忽然想起了什么,抬腕看了看表,脸上顿时涌起一丝红
晕。

  她顾不得上厕所,沖回卧室,从床头柜上拿起手机,打开手机看了看显示幕
,什么也没有。她还不甘心,打开短信信箱,仍然是空空如也。她急急地把手机
里可能收到资讯的地方都查了一遍,一无所获。她狐疑地再次看了看表,确实已
经六点半了。再看看手机上的时钟,时间没错。她还是不敢相信,跑到客厅看了
眼墙上的挂钟,没错,就是六点半。她的脸一下变得惨白。

  文叻失约了。

  楚芸像傻了一样楞在了那里。她眼睛里噙着泪水,脑子里一片空白,完全被
绝望淹没了。为什么?他说好今天下午六点给我开锁的密码的啊!为什么没有发
过来?这一天已经是度日如年,密码没发过来,到周一还有整整两天,后面的日
子怎么过啊?突然她想起了什么,沖到书房,打开电脑,打开了自己的私人邮箱
,也没有邮件进来。把所有用过的邮箱检查了一遍,仍然一无所获。

  她彻底绝望了,真是欲哭无泪。她突然站起身,拿起自己的小包包,和母亲
打了个招呼,出门叫了辆计程车就奔了健身房。到了健身房,她偷偷摸摸地下了
车,生怕被熟人看见,悄悄地进了大门,怀着一丝侥倖打开了自己的更衣室的门。

  更衣室里空无一人,也没有来过人的迹象,一切都和昨天她离开时的情形一
样。楚芸无力地坐在了地上,脑子里空空的,一时间什么也想不起来。好半天她
才恢复了思维:自己没有文叻的电话,上次给自己打电话发短信的记录早就被自
己删除了。

  她现在才意识到,自己始终在明处,而文叻一直在暗处。除了在这个健身房
碰面,自己根本就不知道到哪里去找他。而明天后天是周末,没处去找文叻。现
在自己该怎么办?带着这个耻辱的东西过周末?她根本不敢想像。况且克来不知
道什么时候就会回来。他一回来,肯定就纸里包不住火了。

  突然一阵刺耳的电话铃声打断了她的思绪。她看也没看,像遇到救星一样赶
紧接起了电话,谁知电话里传来的是克来的声音:「老婆啊,你在哪里?想我了
吗?」

  楚芸差点哭出声来,她竭力压抑着自己,可她不敢张口,怕一张口就真的控
制不住自己了。克来见她不吭声,接着大声说:「我们快完成任务了,现在进城
的人已经达到了八万。明天是周末,就会达到十万。晚上要在王宫广场搞的大型
的造势活动,活动结束我就可以回家了。你也来看吧!」

  见楚芸始终不吭声,克来有点担心了,他大声地问:「老婆你怎么了,你在
哪里啊?」

  楚芸不知哪跟弦被拨动了,强忍着哽咽说:「我回家看看妈妈,今晚我想在
家陪妈妈说说话……」

  克来犹豫了一下,马上说:「好吧,我来给家里打电话,你就安心呆在家里
吧。乖乖等我明天回来啊!」

  楚芸「嗯」了一声就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外面天渐渐黑了,楚芸像来时一样悄悄地离开了健身房。一双阴险的小眼睛
在她看不到的暗处紧盯着她远去的背影,恶毒地笑出了声。

  楚芸漫无目标地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走着,她不知道自己要到哪里去,不知
道哪里是自己的归宿。她也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只是不想回家,不想见熟人。

  一直走到下腹胀得要爆炸,她才不得不做出了决定。下午起床时就已经积攒
起来的尿液现在已经胀得她不敢迈步了,塞在下身的棉条大概也已经浸满了血水
,她已经有了冰凉的感觉。她想,就是死也不能死在这里吧。想到这儿,她抬手
叫了辆计程车,赶紧回了娘家。

  母亲见她又回来了,忙问她吃过饭没有。她慌慌张张地应付了一句,就沖进
了卫生间,忙活了半天才把自己收拾妥当,无精打埰地回到了客厅。母亲见她气
色不好,又没有回去的意思,忙问她怎么了。楚芸忙解释说,克来下乡去了,自
己忙里偷闲回来看看老母亲。这才搪塞了过去。

  入夜,楚芸睁着大眼睛,毫无睡意。她的脑子里反反复複回旋着一个念头:
自己该怎么办?明天怎么回去见克来?整整想了一夜,毫无头绪。她觉得自己已
经站住了悬崖边上,再往前迈一步就会粉身碎骨。天亮了,她却睡着了。

  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了。她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母亲来问过她一次
,要不要吃饭,她摇摇头,毫无胃口。她现在什么也不想干,满脑子都是问号。

  她无聊地打开电视,鬼使神差地换到了执政党的频道,里面正好在直播橙巾
团的造势活动。广场上人山人海,一片橙黄,还不断有橙黄色的人流朝广场涌来。

  电视镜头里还看不到西万家的人,但她知道,很快就会有的,很快她就会在
电视里看到自己的丈夫克来的。她感觉自己已经走投无路,她现在只在想一个问
题:她是不是该迈出那一步了?

  她下意识地拿过自己的小包包,从夹层里找出那天和文叻出去时准备的毒药
,她甚至产生了一口把它吞下去、一了百了的冲动。但她知道自己不能这样做。

  身上还戴着那耻辱的东西,如果这么死在家里的床上,自己将成为两个家族
的耻辱和罪人,死后也要下地狱的。

  她的脑子开始像机器一样快速运转起来,设想着各种死法。去投海?不行,
万一屍体飘上岸,岂不自取其辱。跑到国外玩失踪?也不行,自己身上没有什么
现金,信用卡一用,马上就会暴露行踪。再说护照也不在手里。上吊、跳崖、割
腕、吃安眠药……她的脑子乱成一锅粥了。

  电视上的橙色人群掀起了欢呼的浪潮,镜头转向了人群的一角,大伯父笑容
可掬地出现在人群当中,他身后跟着大姑夫。在后面远远的地方,楚芸一眼就看
到了满脸疲惫的克来。她的心一下揪了起来。她不知道过会儿该怎么去面对这个
男人:她的丈夫。

  楚芸咬咬牙下了决心:他们回城,她要上山了。租个车到北部山区,然后徒
步进山,能走多远走多远,走到没有人烟的地方,用这颗小药丸了却自己的残生。

  当然,死前,不管想什么办法,也要把这个耻辱的东西去掉,扔到谁也找不
到的地方。

  她撩起被子下了床,收拾起自己的东西,特别小心地收起了那颗淡绿色的小
药丸。看了看表,六点整,天还没有黑,但愿还能租到车。

  第41章

  颂韬被橙色的人群簇拥着,他微笑着向他的支持者们招着手,心思却完全在
别的地方。其实他完全不担心广场上的造势。他百分之百地相信,他的支持者们
对他是真心拥戴的。几年时间,他给了他们另一种完全不同的生活,这是这个国
家多少年来多少个政党从来没有做到过的事情。

  就支持者的人数而言,所有的反对党加在一起也不是他的对手。如果他愿意
,可以轻轻松松组织起五十万人,把整个WY城的街道都占满。

  他心里像明镜一样,其实现在朝野双方真正的角力并不在这满街的橙紫两色
人群当中,真正的着力点只在一个人身上,这个人就是宪法院资深大法官沙鄂。

  这在WY政界是公开的秘密。

  这两天满街的游行造势其实都是在给宪法院施加压力。宪法院法官们已经就
反对党的释宪要求讨论了好几天了,据说观点对立非常尖锐。

  法官们的立场在WY政界、甚至在街谈巷议中也不是什么秘密。以塔南为首
的三位法官持鲜明的保皇立场,坚持认为五月大选遭到反对党抵制,是爱国党的
独角戏,大量议席空缺,应宣佈选举无效。而以欣侬为首的三位倾向於颂韬的法
官则旗帜鲜明地主张,五月选举程序合法,参加投票的人数达到法律规定的门槛
,应宣佈选举结果有效。空缺的部分议席可通过补选解决。

  唯一没有表态的是宪法院首席大法官沙鄂。他是宪法院资历最老的法官,立
场一向不偏不倚,向来是ZX政坛纵横捭阖的重要砝码。这次也不例外。尽管他
的一票在理论上和其他法官具有同等的效力,但在双方势均力敌的情况下,这一
票将左右释宪的结果。因此,他的态度就成了所有政坛力量关注的焦点。

  正是由於这个原因,颂韬提前就恭恭敬敬地拜会了这位老前辈,取得了他的
谅解。但他还是不放心。他知道,反对党也不是傻瓜,肯定也在盯着这位政坛元
老,所以他丝毫也不敢掉以轻心。所以,他自己高调下乡拉人造势,却把自己的
智多星文沙悄悄留在了WY城里,保持和沙鄂的频密接触,不动声色地巩固自己
在这位举足轻重的人物心中的地位。

  看看广场上人潮汹涌,颂韬叫过茵楠,让她带着克来等小字辈和广场上的人
群继续互动,自己却拉着文沙上了汽车。一上车,他就关切地问文沙:「情况怎
么样?」文沙知道他问的是什么,不假思索地回答:「这两天反对党活动的也很
厉害,差立坤专门请沙鄂吃了饭,和他叙旧,紫巾团还组织了请愿团,专门向他
递交了请愿书。沙鄂的周围还出现了一些神秘人物,竭力想接近他。」颂韬不动
声色地点点头。文沙看了他一眼继续说:「我们这方面也一直盯着他。这几天每
天都有重量级的人物和他接触,我本人已经见了他两次。这也是警告反对党不要
太过份。昨天他去觐见了国王,听说国王徵求他的意见,他只说了「稳定为要」

  四个字。显然是倾向於我们。」颂韬若有所思地说:「千万不要掉以轻心,
毕竟他对五月大选结果还没有明确表态。只有宪法院一天不表决,我们就一天不
能放松。千万要当心反对党的小动作。」

  **** **** **** ****

  楚芸拿起自己的小包包,留恋地看了一眼自己长大的地方,从床头柜上拿起
手机,决绝地转过了身。

  叮咚…吱…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楚芸条件反射地抬起手,漠然地看了看
手机萤幕,一个短信,来自一个陌生的号码。她犹豫了一下,打开了短信。没有
文字,只有五个不知所云的数字。

  谁在这种时候还在和自己恶作剧,发这种莫名其妙的短信。她恨恨地把手机
扔进包包,伸手去拉门,心里却在想着怎么和妈妈做最后的诀别。突然,一个念
头不期然闪现在脑际,把她钉在了原地。她浑身一哆嗦,发疯似的伸手到包里翻
出了手机,重新打开,又看了一遍那一组号码。

  她的手在发抖,腿也在发抖,她几乎站不住了。她下意识地把房门锁上,手
忙脚乱地解开裤带,露出了那厚重的皮带,一把抓住腰间的小密码锁,按照已经
印在心里的号码哆哆嗦嗦地一个个对好,啪地一声,小锁竟真的开了。

  楚芸捂住嘴无声地哭了。刚刚啜泣了两声,她忽然急急地站起身来,沖进卫
生间,三下两下扒掉了那耻辱的带子,一屁股坐在了马桶上,噗哧一声,一股洪
流挟着刺鼻的气味沖决而出。她再次捂住了脸,哭得死去活来。

  **** **** **** ****

  周一的下午,楚芸像往常一样在彪哥的陪同下来到了健身房。她强忍住心中
的愤怒,尽量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现在连沙瓦府邸的四周也成了双方对峙
的战场,几乎所有的街道上都有川流不息的人流走过,有橙色的,也有紫色的,
打着不同颜色的标语旗帜,喊着针锋相对的口号,却也相安无事。婆婆有点担心
,劝她不要去健身房了,但她坚持还要去。今天她是非去不可,她要找文叻算帐。

  楚芸一如既往地温柔地与彪哥道别,可一转脸马上就换上了一副怒不可遏的
冷脸,怒气冲冲地快步闯进了健身房的大门。文叻这个无耻小人,整整折磨了她
两天,差点逼得她自杀。她受够了,她要当面啐他的脸。

  一进更衣室,文叻果然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恬不知耻悠哉游哉地抽着烟
,居然还哼着小调。看到楚芸进来,他腆着脸迎了上来,居然伸出臭嘴要亲她。

  楚芸见他这副嘴脸气就不打一处来,掏出那个小皮包,啪地砸在他的身上,
气冲冲地骂道:「你这个骗子、无耻小人……」骂着骂着眼泪就要流下来。

  文叻摆出一副无赖嘴脸,若无其事地说:「大少奶奶这是怎么了?和谁发这
么大的火啊?」楚芸见他装傻,气更不打一处来,捡起那个小包,杵到他的眼前
气哼哼地质问他:「你说一天给我密码,为什么两天才给我?你知道我这两天是
怎么过来的吗?」文叻眼中闪过一丝狡诈,嘿嘿一笑道:「原来是为这个啊。呵
呵,我看电视听说克来先生下乡去了,怕大少奶奶耐不住寂寞红杏出墙,所以就
临时决定把时间延长了一点。怎么,克来先生不满意了?」楚芸脸一红,一时竟
被他说得语塞,她气恼地一屁股坐到沙发上,一反往常的文静柔弱,沖着他大叫
:「你差点逼死我你知道吗?反正我这么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乾脆就在这里死给
你看好了!」楚芸真的受够了,决定借这个机会冒险和他摊牌。

  谁知文叻淡淡地一笑道:「大少奶奶可不能死,尤其是现在不能死。」楚芸
一下没明白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只见他拿过那个小皮包在她面前晃了晃说:「现
在是什么时候?橙紫对峙的紧要关头。大少奶奶要是一死,我把这个往大少奶奶
身上一穿,拍张不穿衣服的照片,再配上以前的火爆照片,说不定立刻就能直接
影响政局呢!」楚芸没想到他会有这一手,一下被他的无赖嘴脸震住了。谁知他
还不甘休,打开小包,掏出横七竖八的牛皮带子,挥舞着说:「怎么,不信吗?

  那就试试!」

  楚芸吓得脸色煞白,拼命往后缩着身子。文叻打了个响指,屋角的小门吱地
一声开了,沙坎从里面钻了出来。文叻嘿嘿淫笑着逼了过来,说话的口吻也变了
:「芸奴,你好放肆啊!忘了你是谁了吗?知道你是和谁在说话吗?」说着一只
手已经抓住了她的胳膊。

  这时沙坎也赶了过来,一手抓住楚芸的另一只胳膊,一手伸进她的腰间去解
她的裤带。楚芸吓得浑身哆嗦,自己一个弱女子,绝对不是这两个身强力壮的无
赖的对手。但她还是不由自主地蹬腿扭腰挣紮了起来。

  两个男人一起上手,七手八脚地把她按住,三下两下就扒掉了她的裤子,里
面的小裤裤也被他们扒下来扔在了地上。文叻拽住楚芸的脚,拿起沙发上的贞操
带,一下给她套了上去。楚芸一见,吓得魂飞魄散,拼命地挣紮,怎奈不是两个
大男人的对手,转眼间,那耻辱的标志又套在了她的下身。

  文叻啪地锁上了一把挂锁,把手里的钥匙在她眼前晃了晃说:「芸奴,你也
太放肆了,竟敢在主人面前撒野。为了惩罚你,主人现在决定给你戴一周,以示
惩戒!」楚芸哇地大哭起来,她真的没活路了。她挣紮着爬起来,拽着文叻的胳
膊抽泣着央求:「主人,饶了芸奴吧,芸奴该死……芸奴该死啊……你让我死吧
…呜呜…」文叻丝毫不为所动,把钥匙装进口袋里,掏出一支烟点着,悠闲地抽
了起来。

  楚芸跪爬两步,爬到他的跟前,用头碰着他的膝盖,哭求不止:「主人……
可怜可怜芸奴吧……芸奴再也不敢了……主人来肏芸奴吧……让芸奴给主人吹箫
吧……主人饶过芸奴这一次吧……」文叻不动声色地抽着烟,冷眼看着楚芸的哭
求。直到这一支烟抽完了,他才扔掉烟头,托起楚芸的下巴,盯着她哭红的眼睛
说:「现在知道自己是谁了?」楚芸见他口气有松动,忙不迭的点头:「芸奴再
也不敢了,求主人饶恕。」文叻嘿嘿一笑道:「看你怪可怜的,主人给你个机会。」

  楚芸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不知他又有什么坏主意。

  文叻盯着她的眼睛好像漫不经心地说:「我这里有两条路,由你自己选。这
第一条嘛,你明天晚上陪我去会个朋友,算是帮我的忙。」楚芸听了他的话心里
就是一紧。他说的会朋友不用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大概又是和那天晚上在爱逸
差不多。

  文叻看了看楚芸的反应继续说:「当然啦,主人这回不会让芸奴白去。这次
去过之后,以后就不必每天来伺候主人了。主人要是想芸奴了,会召唤你的。」

  楚芸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难道就这么解脱了吗?哪怕是暂时的。这可
是自己梦寐以求的啊,几次想说但一直没敢。上次只咋着胆子要求停一天,结果
就换来了两天的煎熬。这次真的要放过自己了吗?那要会的是什么人呢?这几天
发生了这么多事,自己又怎么样才能瞒过克来跟他去呢?

  文叻好像看穿了楚芸的心思,笑眯眯地对她说:「你不用担心,主人已经替
你打听好了,明天执政党组织了造势大游行,西万家所有要人都要出席,你那个
木瓜丈夫也不例外。活动要到淩晨两点才能结束。芸奴只要陪我的朋友到午夜十
二点,你还有时间到广场上去和你的丈夫秀恩爱哦。」楚芸的脑子在急速地转着
,他给自己开出这么「好」的条件,一定是有阴谋,但是什么阴谋呢?她实在猜
不出来。他说的第二条路又是什么呢?自己真的有选择的余地吗?

  文叻真的像是楚芸肚子里的蛔虫,她想到哪他就说到哪。他抻抻楚芸腰间的
皮带恶狠狠地说:「当然啦,还有第二个选择,就是以后照常天天来伺候主人。

  在这之前,芸奴要先把这东西给我戴上一个星期再说!」楚芸好像一下被惊
醒了,一把抱住文叻的大腿,声泪俱下地哭喊着:「不……不要啊……芸奴不要
戴啊……芸奴跟主人去……芸奴一定乖乖地听主人的话…一定啊…」

  第42章

  宪法院大法官耶塔神情疲惫地走出办公大楼,看看大楼周围吵吵嚷嚷犬牙交
错的橙色和紫色的人群,他厌恶地摇了摇头。这几天讨论释宪的事,弄得他头晕
脑胀,离开办公室还是不得清净。这个国家啊,总是这么乌烟瘴气的,什么时候
才能消停几天。

  耶塔是留美法学博士,由於家族的关系,毕业后没几年就回了ZX国,这可
比在美国混执业律师要省心多了。他回国那时,留美的博士还很少,回来的就更
是凤毛麟角了,加上家族在政界的人脉,三十多岁就弄了顶最高法院大法官的桂
冠,成为当时名噪一时的史上最年轻大法官。好在ZX国的政体结构一切以向美
国看齐为荣,所以他在专业上也算是游刃有余。

  十年的时间,两届大法官任期届满,已不能连任,於是他转到了宪法院。这
其实是个闲职,一年碰不上几个案子。好在这里没有任期限制,他也是乐得清闲。

  在这里他是年纪最轻、资历最浅的。所以一般不随便发表意见,但他的立场
是非常鲜明的,就是支持颂韬的爱国党。

  同为留美归国的人士,他非常赞同颂韬的执政理念。就以现在这场惊天动地
的政坛纷争来说,在他看来,反对党实在是无理取闹。颂韬执政五年的政绩是有
目共睹的。带领ZX过走出九七金融风暴的泥沼,大幅度改善了工商业和农业的
状况,使国家经济发展走上了快车道,安然渡过两年前的非典和一年前的大海啸
两场史无前例的大天灾,同时解决了困扰国家多年的症结,基本禁绝了毒品,特
别是引导农民走出了千年的蒙昧状态,成为ZX国政坛上一股不可忽视的力量。

  这些政绩中的任何一项单独拿出来,都是颂韬以前的历届政府难以企及的,
更何况他在一届政府执政期间全部做到,从ZX国的历史上看绝对是前无古人的。

  颂韬一届政府史无前例地任满四年任期并在大选中毫无悬念地取得一党独大
的绝对多数地位,这在ZX国政坛的历史上都是绝无仅有的。这已经能说明一切
问题了。按现代民主的理念来说,这已再清楚不过地说明瞭,人民选择了颂韬,
他继续执政是顺理成章的事。

  谁知反对党借AS股权转让案掀起了倒颂风暴,闹得解散议会、重新大选。

  结果大选选不过,又弄出个释宪的闹剧,实在是可笑,完全没有领会现代民
主认赌服输的精髓。他们想的,无非是按ZX国轮流坐庄的惯例,颂韬在首相位
子上霸的时间够长了,该轮到他们上台去捞了。

  其实他们也不是没有执过政,九七的时候就是那个号称足智多谋的希马尼在
台上。金融风暴一来,完全慌了手脚,应对无方,或者说根本就没有应对,结果
整个ZX国成了人家的提款机,经济全面崩溃,瞬间被打入十八层地狱。要不是
颂韬接棒执政,挽狂澜於即倒,整个国家现在可能还趴在地上起不来呢。

  所以在这场释宪的风波中,他是坚定支持欣侬为首的挺颂派的,他觉得这是
不言而喻的事。他实在想不明白那几位支持反对党的法官是怎么说服他们自己的。

  也许是国王的旨意吧。他知道国王是不希望看到太强势的首相的。

  其实他也明白,别看每天他们几个法官辩论得口乾舌燥、口吐白沫,真正起
决定作用的还是老奸巨滑的沙鄂那一票。什么严守中立,说白了就是待价而沽。

  现在无论是执政党还是反对党,甚至国王都围着他团团转,他俨然成了WY
政坛的风向标。不过耶塔生性恬淡,对此并不眼热,自己也乐得清闲。

  他现在就是要赶紧躲开这烦人的市井喧嚣,找个惬意的地方躲个清闲。所以
他脱下了法官袍,换上西装革履,一副风流倜傥的样子,开上他的捷豹XJ,直
奔WY最豪华的METRO酒店。

  耶塔虽然年轻有为、位尊身贵,但也是寡人有疾。他五年前就离了婚。他的
妻子是在美国求学时结识的,当时倒也是情投意合,两人结婚后还生了一儿一女
,也算婚姻美满。可耶塔回国后妻子却坚决不肯来ZX国,带着儿女在美国独自
生活,还一再劝他回美国继续当律师。拉锯战持续了五六年,最后谁也说服不了
谁,只好散夥。

  耶塔离婚后一直没有再娶,不是他对女人没有兴趣,相反,他是个生理需求
相当旺盛的男人。不过,WY的女人他见了不少,实在没有看得上眼的。这里的
女人要么是爱慕虚荣,看中的是他的地位,想通过他一步登天;要么是浅薄的可
以,坐在一起说不到三句话就没得说了。

  还好,耶塔人缘好朋友多,从来不缺萍水相逢的女人。今天晚上他要去会的
老朋友查龙就常给他带来惊喜。查龙是音像界的大亨,手下美女如云,差不多每
次见到他,他身边的女人都没有重过样,而且都是青春靓丽的顶级美女。

  查龙这个人有个特点,就是大方,尤其是在女人方面。只要他发现你对某个
美女多看了几眼,马上就会给你创造机会把她带上床。查龙的女人也有个特点,
就是从来不扭捏。只要查龙发了话,脱衣服像剥糖纸那么痛快。这也难怪,查龙
就是她们的天,可以让她们上天堂,也可以送她们下地狱,都是一句话的事。她
们对查龙投怀送抱还来不及呢。

  这样的朋友简直太对耶塔的胃口了。他这样身份的人,不可能去找那些欢场
女子。他这个职业须要随时都摆出一本正人君子的样子,所以勾引良家妇女的机
会也不多。而有查龙这样一个朋友,他的需要几乎是可以随时得到满足。查龙手
里的货色真的是数量足、品质高,既乾净又没有什么风险。他甚至还碰上过一两
个处女,当然是那种刚出来混世界的懵懵懂懂的女孩子。足见查龙对朋友的真诚。

  他也想过,他自己并不是什么手握实权的高官,为什么查龙会对他这么大方。

  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查龙也从来没有向他提过什么要求。他们之间
交往甚至从来没有涉及过政治的话题。也许是他这样的商人就是要广交朋友,他
对谁都是如此吧。况且,他手里的女人也确实太多了,他自己根本就顾不过来,
须要朋友们帮忙消费。再说,耶塔自己是单身,只要不用强,和多少女人上床都
不构成丑闻。他也不怕别人拿这个来要胁他。

  所以,他差不多每周都要见查龙,有时候是他约查龙,有时候是查龙约他。

  他们见面的地点,大部分都是在METRO大酒店。查龙是酒店的股东,在
那里有长租的豪华套房,总统套只要闲着,他也可以随时动用。耶塔的身份不方
便去太招摇的场所,所以他们见面大多是吃饭聊天,当然查龙从来都不会单身赴
约。

  只要查龙带来的女人合他的意,马上就可以直接带到上面去消费。

  今天就是查龙打电话来约他。这几天宪法院为释宪的事天天吵得焦头烂额,
过两天又要投票表决,本来他有点懒得出门。但经不住查龙一通劝,说他须要出
来透透气,散散心,轻松一下。他一想也对,所以下了班就直奔METRO大酒
店来了。

  一路上看到街道上到处是游行示威的场面,既有紫巾团也有橙巾团,到处都
是乱糟糟的,耶塔心中不禁冷笑。都是一些无良政客,为了自己一己之私,不惜
把国家闹得如此乌烟瘴气。他不禁感歎,自己虽居闲职,但现在居然处在了风暴
的中心,自己手里这一张票,也许就能结束这混乱的局面。想到这儿,他不经意
地挺起了胸脯。

  车到酒店,服务生马上认出了他,有人接过车钥匙帮他泊车,领班亲自引导
他进了水景餐厅。这餐厅是WY的一景,临水而建,吃饭时能够看到鱼儿在脚下
游动。晚餐的高峰时间还没有到,但餐厅里已经是人满为患了。

  领班打开一间包房,把耶塔让了进去。包房装修得金碧辉煌,灯光柔和而明
亮。他一进去,马上看见查龙起身笑呵呵地向他打招呼。不出所料,他身边坐着
一位明眸皓齿装扮素雅的漂亮女子。

  耶塔的心里动了一下。一般查龙约他,多数身边会带两位以上的女子。凡是
这种时候,不管他说不说,查龙都会主动示意他挑一个带上楼。而今天他只带来
了了一个女子,看来是知道他这几天重任在肩,不是专门给他安排艳遇的。

  他在给他预留的座位上落了座,刚好和查龙一边一个把那女子夹在了中间。

  他礼貌地和那女子打了招呼,一瞥之下,竟有惊艳之感。

  这位女子论相貌可称得上国色天香,但和平时围绕在查龙周围的那些女孩子
完全不是一个类型。如果说那些女子的特点可以用一个艳字来形容的话,今天这
位身上透出的是一股天生的矜持娇贵之气。更让他意外的是,看面容,这位女子
的年龄应该在二十三四岁,而查龙身边的女孩子向来都是些不到二十,甚至十七
八岁的青春少女。

  耶塔心中暗忖,难道是查龙换口味了,还是碰上了某位不爱张扬的演艺界名
角。

  果然,这女子不像以往的那些女孩子一样见人就唧唧喳喳,听说他是大法官
马上表情夸张地羨艳不已。当查龙介绍他时,那女子只是矜持地笑笑,笑容里甚
至还有些勉强。她显然是个见过大世面而又十分在乎自己的女人。

  还是查龙自己揭开了谜底。他亲热地拍拍女子白皙的小手给耶塔介绍说:「
这位阿芸小姐不是演艺界的同仁,是位商界的朋友。最近遇上些烦心事,心情不
大好,出来散散心。」

  耶塔恍然大悟,难怪在她精緻的眉宇间若隐若现地有一丝忧郁的痕迹。

  查龙不见外地凑近那女子对耶塔说:「阿芸小姐和耶塔先生都是我的老朋友
了,你们也不必拘束,随便点好了。」

  他忽然想起来什么,对耶塔说:「阿芸小姐是留美MBA哦。」

  耶塔一下来了兴趣,没想到查龙居然还有这么有品位的异性朋友。他本来就
是个很随和的人,听说阿芸小姐也曾留学美国,顿时兴趣盎然。

  於是两人热络地聊起了在美国留学的生活。这一下打开了话匣子,两人居然
聊得十分投机。

  他们边吃边聊。耶塔发现,这位阿芸小姐并不像乍一看那么靦腆,聊起来以
后,不但不见外地主动给他夹菜,而且对他的劝酒也几乎来者不拒。他发现,她
有时会有意无意地碰到他的手,好像并不顾忌和他的肢体接触,这让他开始猜测
查龙带她来见自己的目的,并有些想入非非了。只是她眉宇中那一丝若有若无的
忧郁气息始终没有散去。一顿饭没吃完,他们几乎已经变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

  饭快吃完的时候,阿芸小姐大概是喝得有点多,已经是面若桃花。她站起身
,和两位男人打个招呼,娉娉婷婷地朝卫生间去了。她一离座,查龙马上对耶塔
挤眉弄眼。耶塔不知深浅,忙给查龙使眼色,询问这是哪家的大家闺秀,到底碰
得碰不得。查龙并不答话,只是对他打了个手势,意思是:看你的了。同时把一
张金黄色的磁卡递给了他。

  一切尽在不言中。耶塔心中大喜,忙站起身,也朝卫生间去了。他刚走到卫
生间门口,刚好女部的门开了,阿芸小姐从里面走了出来。她脚下打晃,两眼发
直,好像没有看见耶塔,径直向前走去。可在和他擦身而过的那一?那,她脚下
一软,身子向光滑的地面跌去。耶塔急忙伸出一只大手,一把揽住了她柔软的柳
腰。

  阿芸并没有挣紮,她眼睛红红的,呼吸中带着酒气,一只白嫩的小手捂住自
己的额头,娇羞地说:「我头晕。」说着,整个人已经软在了他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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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3章

  耶塔一手揽着阿芸的柳腰,让她软绵绵的身体依在怀里,步履蹒跚地走进了
行政楼层专用电梯。查龙在酒店餐厅里有固定的包房,这包房就在专用电梯的旁
边。而他在行政楼层的豪华套房也离电梯不远。这也许是他作为酒店股东,近水
楼台的一种特权吧。这也是耶塔喜欢在查龙这里和女人打交道的原因之一:被外
人撞破的机会很小。

  美人在怀,他的心砰砰地跳个不停。从这个电梯里带上去的女人已经记不清
有多少了,但他还从来没有如此心动过。以前每次都是女人对他投怀送抱,一进
电梯就恨不得粘在他身上不下来。而他对她们也只是当作解决生理需求的工具,
从来没有认真过。

  可今天的感觉完全不同。从一见到这位阿芸小姐,他就被她高雅的气质深深
迷住了。她气韵娴雅、谈吐不俗,更难得的是,她对他毫无所求。虽然他还不知
道她的家世,也不知道她有什么烦恼,但他已经感觉到,这位阿芸小姐绝对不是
一个浅薄的市井女子。多年来他头一次从心底里对一个女人产生了真正的迷恋,
他忽然觉得回到了二十年前的恋爱季节。

  电梯无声地上升着。专用电梯就是好,直达行政楼层,不用担心中途被人打
扰。搂着这个软绵绵热乎乎的身体,他能感觉到她轻微的挣动。他真担心她忽然
挣脱,逃离自己的怀抱。这是多年没有过的感觉了。这些年来,都是女人主动接
近他,而他从来都是生怕被她们粘上。现在却是他开始担心了。

  叮咚一声,电梯停下来,门开了。耶塔赶紧扶着阿芸来到查龙的包房门口,
熟练地用房卡打开房门,把她搀了进去。他把阿芸扶坐在沙发上,自己也挨着她
坐了下来。

  阿芸仍然有些醉眼朦胧地抬头四下看了看,懵懵懂懂地问:「这是哪儿啊?」

  耶塔关心地扶着她有些发软的身体说:「你哪里不舒服?在这里休息一下吧。」

  说着就要起身。

  谁知阿芸一下歪倒在他的身上,双手搂住他的腰,娇羞地说:「耶塔先生,
你不要走,我害怕。」耶塔心里马上涌起一股怜香惜玉之心,回手搂住了阿芸的
肩膀。他敏感地发现,她的肩膀在微微地发抖。不由自主地把她搂得更紧了。

  没想到阿芸挣扎着转过了头,仰脸看着他的脸,红着脸喃喃地说:「你是好
人……」说着竟微微闭上眼睛,朝他嘟起了红红的嘴唇。

  耶塔一下傻了。他没想到,一直矜持娇羞的阿芸小姐进了房竟主动向他献媚。

  他从进屋关门那一刻起,就在冥思苦想,怎么创造机会,吻一吻这位娇贵美
女的香唇。没想到机会竟自己找上门来了。他来不及多想,头一低就朝那温润的
樱唇迎了上去。乾柴烈火,两人一下吻在了一起。

  耶塔和查龙手下的那些女子交往,一般就是礼节性地吻吻手,吻吻额头,最
多也就是蜻蜓点水式的吻吻唇,从来没有深吻过。可他的嘴唇一遇上阿芸小姐的
香唇,就情不自禁地深陷其中,吻得难解难分。没过一会儿,阿芸首先张开小嘴
,香舌主动地探入了他的嘴里。耶塔也马上张开嘴,舌头迎了上去,两人忘情地
舌吻起来。

  两条柔软的舌头在耶塔的嘴里紧紧地纠缠在一起,吻得吱吱作响。耶塔吻得
兴起,厚实的舌头缠住阿芸柔软的香舌,频频发动攻势,不一会儿,两条舌头就
推进了阿芸的小嘴。耶塔连吸带吮,只觉得阿芸嘴里的津液就像甘露一般,甘甜
无比,他情不自禁地大口吸入口中。

  阿芸忽然呜呜地闷叫了起来,双手也在不由自主地推他的身子。耶塔定睛一
看,原来自己吻得太过用力,把阿芸的小嘴堵得严严实实,竟把她憋得满脸通红
,几乎喘不过气来。他赶紧松开了嘴,忙用手帮忙去抚摸她的后背。

  阿芸长长地吸了口气,大口大口地娇喘着,高耸的胸脯剧烈地起伏不定。她
娇嗔地抬眼瞄了他一眼,马上又垂下了眼帘,两只小手从他胸前抽了出来,在自
己身边胡乱摸索。忽然她惊叫一声:「啊呀,我的包包……」说着就要起身。

  耶塔被她这一声惊呼叫醒了,马上想起,确实记得在餐厅包房的沙发上见到
过一个女式的小包。马上按住她的肩头安慰她说:「放心,这里丢不了东西。我
帮你去找。」阿芸感激地看了他一眼,身子一软又坐回了沙发。他赶紧起身,开
门奔餐厅而去。

  来到餐厅包房,查龙已经不在了。一个服务生站在服务台后面,见耶塔急匆
匆地跑过来,忙回身从里面拿出一个精緻的女包,笑眯眯地递到他的手里说:「
查龙先生临走时嘱咐过。他说您一定会来取的。」耶塔道过谢,拿起那个精緻的
小包包就上了电梯。电梯启动后,他无意中看了一眼手中的包包,不禁吃了一惊。

  耶塔长期混迹於上流社会,又是令女人们趋之若鹜的钻石王老五,所以对上
流社会女人们的这些流行行头不说是瞭若指掌,至少也是略有所闻。

  他认出,自己手里这个看似不起眼的小包包赫然是某顶级奢侈品牌最新款的
全球限量版,全球只发售了二百个,全ZX国拥有它的女人一个巴掌都可以数得
过来。他上次看到这款包是在王宫举行的一个活动上。当时是一位公主手里拿着。

  他记得,一位他熟悉的实业界大亨的太太看到公主手里的那个小包,嫉妒得
眼睛都红了。这个奢侈品牌从来都是和城堡、游艇、私人飞机这些词彙联系在一
起的,但也不是有钱就能买得到的。

  这位神秘的阿芸小姐到底是什么人?耶塔心里立刻打了个大问号。可恨这个
查龙,什么也没告诉他就没影了。他在心里已经开始打了退堂鼓。其实刚才扶阿
芸小姐上电梯后,他的心理就已经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从她的举止谈吐中,他已
经意识到,这位阿芸小姐背景深厚,不是可以随便唐突的人,所以他当时就已经
把她看作了一个可以深交的朋友,而不是平时在查龙那里经常碰到的可以随意亵
玩的女子。

  他站在飞速上升的电梯里,手里拎着这个非同一般的名贵包包,脑子也在飞
快地运转。这位阿芸小姐到底是个什么人?大家闺秀,富家小姐,名门贵族……
她为什么眉宇间浮现忧郁?到了没有外人的地方为什么对自己主动投怀送抱?她
到底遇到了什么难事?他忽然想到,刚才扶她进房的路上,她虽然身子发软,但
步子并不乱,说明她始终是清醒的。

  没等他想明白,电梯已经到了。他一步迈出电梯,压下纷乱的思绪,心里已
经有了计较,对这位阿芸小姐,绝对不可以唐突。但她绝对可以做个长交的朋友
,也许自己的生活从她这里就掀开崭新的一页也未可知。

  他开门进屋,举着包包叫了一声阿芸小姐。屋里没人回应。他赶紧四下扫了
一圈,立刻傻眼了:屋里没人,阿芸小姐不见了。他一下不知所措了。这位神秘
的阿芸小姐,刚才还在和自己热烈拥吻,自己只出去了一下,现在却踪迹全无。

  他甚至怀疑这一切是不是南柯一梦。可看看手里,那个名贵的包包实实在在
地拿在自己的手里。

  他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思考对策。他想到,是否应该检查一下手里这个包
包,也许一看就能真相大白。可这是人家的隐私,自己能动吗?万一自己刚打开
包包,阿芸小姐就突然出现,那自己不是像个被人当场抓住的小偷,那时将何以
自处?

  忽然他隐约听到一点声音。仔细辨别了一下,是水声,来自卫生间。他这才
发现,卫生间里亮着灯。他长长疏了口气,原来阿芸小姐在卫生间里方便。他庆
幸自己没有轻举妄动。

  他放下包包,努力放松自己,无声低低坐在了沙发上,开始考虑下面应该如
何和这位阿芸小姐打交道。可坐了半天,只听卫生间里水响,却始终不见人出来。

  他开始担心起来,几次想起身过去看看,可想想未免唐突,弄不好双方都尴
尬,於是只好放弃了。

  一直等了将近半个小时,还不见人出来,耶塔真的有点坐不住了。她要是真
在里面,干什么也该干完了。他开始怀疑卫生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或者阿芸小
姐是否真在那里。他顾不得那么多了,快速地起身,沖到卫生间门口,轻声叫着
阿芸的名字,猛地一推门……

  「哎哟……」一声惊叫,门砰地碰在一个柔韧的物体上。耶塔也吓了一跳。

  他往卫生间里面看去,濛濛的水雾当中,看到一具白花花的身体,身上只围
了一条宽大的浴巾,正站在门旁。定睛一看,正是阿芸小姐。

  他一下手足无措了,阿芸小姐也羞得满脸通红。她低着头怯怯地说:「对不
起,耶塔先生,我刚才不小心把衣服吐髒了,没经你同意,就……」说着忽然手
扶光裸的肩头,哎哟呻吟了一声。

  耶塔心里一紧,立刻想到是刚才自己推门撞到她了,也顾不得尴尬,赶紧扶
她出来,到沙发上坐下,掰开她热乎乎的小手,仔细一看,白嫩嫩的肩头上确实
有一道红印。他心里掠过一丝歉意,下意识地用手去抚摸。手一碰上那娇嫩湿润
的皮肤,阿芸白花花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他立刻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
下身控制不住地硬了起来。

  他在心里不停地告诫自己:忍住忍住,绝对不可造次。谁知阿芸小姐猛地身
子往前一扑,双手抱住他哭道:「我难过死了……我看出来了……你是个好人…
…你真的是个好人……他们都对我不好…呜呜…只有你真心对我……我要给你…
…」

  耶塔一下愣了,以为自己听错了。可那位几乎半裸的阿芸小姐已经伸出嫩藕
似的胳膊,用葱葱玉指开始一颗一颗解他的衣扣了。他心中一惊:这一切都是真
的,不是梦。

  主动投怀送抱的女人他见得多了,可眼前这位阿芸小姐不一样。她显然比自
己更有钱,身份也比自己更尊贵。她主动投入自己的怀抱肯定既不是图自己的钱
也不是图自己的势。看她这样子,联想到她眉宇间那若隐若现的忧郁,应该是刚
刚受过什么心灵的重创。也许是失恋了?

  他突然有点明白了,查龙特意带她来见自己,一定是把自己单身的情况告诉
她了。难怪她对自己如此直接地表白。要真是这样,那可真的遇上所谓的旷世良
缘了。

  他激动得不能自己,伸手搂住了她热乎乎软绵绵的身子,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轻轻抱进卧室,小心翼翼地放在了床上。

  阿芸红着眼睛癡癡地望着他,嘴唇激动地发抖。耶塔血往头上涌,刚才所有
的思索、怀疑、决心都被他抛到九霄云外去了。他三下两下扒掉了自己的上衣,
一边解裤带一边俯身去吻阿芸潮乎乎的嘴唇。阿芸伸出白嫩嫩的双臂,一下勾住
他的脖子。他飞快地褪下裤子,只穿裤衩的身子被她拉着扑在了她柔软的身体上。

  两个人再次忘情地吻在成一团,哧溜哧溜的声音彻底打消了所有的顾忌。耶
塔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撕扯阿芸身上裹着的浴巾,阿芸则不顾一切地抓住他身上最
后的那条裤衩往下拉。转眼间,两人就都一丝不挂地搂抱着滚在了宽大的双人床
上。

  阿芸一边忘情地狂吻耶塔,一边岔开双腿勾住他的大腿,把自己的下身贴住
他的身体,一边疯狂地磨擦一边含混不清地叫着:「快快……要我……要我吧…
…我全给你……」耶塔的胸膛被两团软绵绵的肉团紧紧抵住,下麵被她毛紮紮的
下身来回磨擦,弄得他意乱情迷、春情勃发。他胯下的大肉棒已经在不知不觉中
膨胀到了顶点,他欲火中烧,渴望着马上进入身下这个迷人的娇嫩身体。可他还
是没有忘记自己作为男人的责任。

  他吃力地侧过身体,把自己的身体和阿芸那热乎乎的肉体拉开一条缝隙,伸
手到她的胯下摸了一把。他摸到了一手粘乎乎的粘液。他放心了,翻身压住身下
的阿芸,一边吱吱地吻着她火热的樱唇,一边悄悄抬起屁股。立刻,肉棒触到了
一个湿滑的处所。他不用看也知道那是什么地方。他猛一压臀,噗地一下,大肉
棒结结实实地插进了湿热的蜜洞。

  阿芸啊地一声娇吟。耶塔吃了一惊,低头一看,她眼光迷离,双手紧紧搂住
自己,屁股在一拱一拱地向上用力。他一下受到了鼓励,抬起屁股,把肉棒稍稍
抽出一点,然后又狠狠地插了回去。

  阿芸用迷人的娇喘回应了他。她的双脚紧紧勾住他的腰,拚命把他往下拉,
身体却合着他的节奏一下下往上拱,尽力迎合着他的抽插。噗哧噗哧的抽插声音
越来越响,两个赤条条的身体配合得像一架精密的机器,严丝合缝。两人的下身
开始洪水氾滥,两具赤条条的身体一次次碰撞在一起,发出啪啪的声音,和男人
的喘息女人的娇吟混杂在一起,构成了一曲令人脸红心跳的交响乐。

  终於,耶塔登上了快乐的顶峰,一股股热流一次次地冲击着他敏感的神经,
他终於守不住了,下身紧紧抵住身下发烫的裸体,精关一松,一股火热的洪流沖
决而出。阿芸的娇躯在他的冲击下也娇喘着战栗不已。

  良久,两具赤条条的身体都软了下来。耶塔喘息着滚到一旁,与阿芸并排躺
在一起,伸手轻轻地爱抚身旁那热乎乎软绵绵的娇躯。忽然,阿芸抬起身来,一
下扑到他两条大腿中间。耶塔觉得胯下一湿一热,他低头看去,大吃一惊,阿芸
竟张开她那红通通的小嘴,把他湿乎乎的大傢夥吞进了了嘴里。

  阿芸贪婪地吱吱吸吮着,好像那是什么可口佳餚.  耶塔被她吃得心动旌摇。

  他也有过口交的经验。不过他知道,女人一般不愿意给男人口交,大概是觉
得那样很下贱。而阿芸却毫不顾忌这些。他感觉得出来,她的吸吮是尽心尽力的
,不像他经历过的那些女人,都是敷衍了事。她对自己大傢夥上那些粘乎乎的浆
液似乎也毫不介意,柔软的香舌一下接一下地用力舔着,竟一丝不苟地把自己粘
得一塌糊涂的大傢夥舔得乾乾净净、清清爽爽。

  这样贴心的女人简直是天女下凡、世上难寻啊。他激动的翻身坐了起来,一
把将她赤条条地搂在了怀里,轻声呼唤着她的名字,喜极而泣。

  第44章

  宪法院释宪表决结果如期公佈,出乎大多数舆论意外,宪法院以四票对三票
的结果认定,由於有超过三分之一的选区弃权票过高,未能产生合法议席,故五
月大选违宪。这个结果像一颗重磅炸弹,把ZX国政界掀了个底朝天。

  紫巾团弹冠相庆,公开打出大标语,要求颂韬立刻下台。几乎所有的政论家
都认为,这回颂韬的位子真的不稳了。宪法院的这个裁决实际上是给了反对党一
把尚方宝剑,或者说是给了他们最终否决权。不管什么样的政争议题,包括组阁
执政这样的大事,只要他们不同意、採取抵制行动,执政党就束手无策,他们的
任何行动都将不具备合法性。颂韬像是被套上了一具无形的枷锁,空有议会和选
民多数而无用武之地。

  橙巾团顿时气势全消,执政党内一片哀鸿遍野。首相府内,颂韬神情沮丧,
坐在办公桌后面的宽大的皮转椅里冥思苦想对策。他的对面坐着垂头丧气的文沙。

  他百思不得其解,自己严盯死守,沙鄂明里暗里都一再表态,支持执政党的
立场,为什么宪法院的表决却出现了这样的结果。

  由於宪法院的表决是不记名投票,所以任何人都有可能倒戈。但舆论几乎众
口一词地认定是沙鄂的一票决定了最后的结果。沙鄂有口难辩,只是通过他的发
言人对外宣称,他是秉持为国为民的理念和事先的承诺投票的。言外之意,他的
票投给了颂韬。但没有人相信他的说辞。

  只有两个人,或者说是三个人对出现这样结果的原因心知肚明。其中首当其
沖就是老谋深算的希马尼,当然还有他的老朋友素廷。当所有其他人都在为这个
结果感到意外、震惊和扑朔迷离的时候,他们却在黑暗中暗暗发笑。这件事根本
就是他们幕后策划和运作的结果。这样的表决结果早在他们的算计之中 。另外
一个人就是耶塔了。

  那天晚上送走阿芸以后,他躺在查龙豪华套间的大床上,心绪久久不能平静。

  这么多年了,第一次遇到一个让自己动心的女子,虽然年龄差距不小,但他
相信这不会成为障碍。他本来苦劝阿芸留下过夜,谁知她坚决地拒绝了。沖了个
澡,穿上衣服就匆匆告辞了。虽然没有留下联系方式,但他相信,通过查龙一定
能弄清这个阿芸的身世,也一定能把她追到手的。

  第二天上班,照例还是无休无止的辩论。轮到支持反对党的塔南发言,他滔
滔不绝地足足讲了大半天。他讲得口若悬河,耶塔却听得味同嚼蜡,全是为他们
的一己之私找藉口。刚好当天的早报送来了,他拿起一厚摞报纸,百无聊赖地一
张一张翻过去,权当消磨时间。心想熬到明天表决过后,就不用再受这个罪了。

  他先翻了一遍三大反对党的报纸,都是攻讦颂韬的言论,声称不把他赶下台
誓不甘休。他轻蔑地笑笑,拿起了执政党的《爱国报》。上面也是连篇累牍的造
势文章。第二版第三版整版都是昨天造势大会的消息,还配了好几张执政党要人
的大幅照片。耶塔看了,无聊地摇了摇头。

  最大的一张照片当然是颂韬的,他在照片里信心满满地向支持者们微笑招手。

  另外一张小一点的照片是执政党的其他大佬。二版有篇文章特意报导,首相
家族的要人们也参加了晚上的造势活动,和广场上的人群一直坚持到淩晨两点才
散去。

  文章还配发了几张照片,有首相夫人蔓徕,有茵楠和丈夫索努,有西万集团
主席沙瓦……还有一张照片上是一对年轻人。

  耶塔忽然觉得照片上的人有点眼熟,仔细看了一下下面的说明:西万集团主
席沙瓦的大公子克来和夫人楚芸。楚芸?耶塔突然意识到,他看着眼熟的正是这
位国色天香的克来夫人。他仔细想了半天,好像应该和她素不相识,连他们什么
时候举行的婚礼都不知道。

  可看着她确实眼熟,而且就在眼前。突然他心头一紧,恍然大悟,这位克来
夫人竟与昨天在METRO和他上床的那位神秘女子长得一模一样。难怪他看着
眼熟。他的心砰砰跳了起来。贵气逼人却又主动投怀送抱的神秘女子,素不相识
的西万沙瓦家大少奶奶,阿芸,楚芸……他的眼睛定格在照片下面那一行说明小
字的这个名字上。天啊,耶塔被这个突如其来的联想吓坏了,这两个人不会是…


  耶塔顿时心慌意乱,心里乱了方寸。不可能,不可能是同一个人。昨天晚上
,执政党在广场上举行造势大会的时候,他们还赤条条地相拥在METRO饭店
的豪华套间的大床上缠绵,她不可能出现在广场上的造势人群当中。他这样安慰
自己。

  可她们简直太像了,简直就是一个人,尤其是那娴雅中略带一丝忧郁的表情
,和昨天晚上赤条条躺在自己怀里的那个女子简直如出一辙。可他马上又否定了
自己:看她依偎在自己丈夫身边那小鸟依人的样子,怎么可能是向自己主动示爱
的同一个人?难道是双胞胎?

  可为什么她们不但长着同一张面孔,而且连名字都那么相像?这难道真的是
巧合吗?他的心乱透了。看看没人注意,他偷偷溜了出去,掏出手机给查龙打了
个电话。电话打不通,不知这个查龙又跑到什么地方去了,电话经常接不通。

  这件事弄不清楚,他没心思回去听塔南那些无用的废话。他心烦意乱地走进
自己的办公室,见办公桌上放着一个白色的信封,看来是早上刚刚送进来的邮件。

  他无精打采地拿起信封,没有发信人地址,也没有收信人地址,只写着「耶
塔大法官亲启」几个大字,显然是直接送到门房的。

  谁给他的信,这么藏头露尾的?他突然有一种不详的预感。焦急地撕开信封
,里面居然一张纸片也没有。谁这么无聊,给自己寄一个空信封是什么意思?他
百思不得其解,翻来覆去地端详着信封,希望从中找到一点有用的资讯。可什么
也没有。他愤怒地把信封团成一团,忽然觉得有什么硬东西硌了下手。赶紧撕开
信封,发现信封的深处粘着一片小小的卡片。

  他把卡片摘下来一看,这是一片市面上很少见的大容量记忆磁卡。他的心突
然没来由地砰砰跳了起来。他赶紧打开电脑,把磁卡塞了进去。

  电脑在滋滋地读卡,他的心却砰砰跳个不停。在这个时候,突然收到这么一
片没头没脑的磁卡,凭直觉,他感到这里面似乎包含着什么凶险。磁卡打开了,
里面是一个视频档,档案名是个日期,就是昨天。他急不可耐地打开了文件,电
脑萤幕上出现了一个熟悉的场景。他立刻认出是METRO大酒店那个豪华套房。

  他的心立刻像被一只看不见的大手攥住了,紧张得喘不过气来。

  果然,视频档拍的是昨晚他在床上和那个叫阿芸的女子翻云覆雨的场面,片
子的清晰度很高,两人赤条条的样子被拍得清楚极了,特别是两人的脸和下身交
合的部位,一帧帧图像历历在目,想赖掉是不可能的。场景中的声音也录得非常
清晰,好像麦克就直接装在床头上,连抽插的声音和肉体撞击的劈啪声都清晰可
辨,更不用说两人的对话和喘息呻吟了。

  最让他脸红的是最后阿芸给他口交的镜头。她是那么的投入,吮得吱吱作响
,而他是那么享受,阿芸阿芸地叫个不停。偷窥的镜头显然不只一个,因为拍摄
的角度几乎无处不在,而且好像有人操纵,专门把两人的脸和下身都拍的清清楚
楚。特别是一个他一边忘乎所以地抽插一边大力揉弄阿芸乳房的镜头,简直把他
拍成了一个下三滥的好色之徒。

  他无力地瘫坐在椅子上,脑子里飞快地思索着:谁干的这卑鄙的勾当?他们
的目的是什么?这个神秘的阿芸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勾他上床,却又甘心被人
拍裸照。所有这些问题,他都找不到答案。

  他的脑袋都大了,连太阳穴都砰砰地蹦着。他又掏出手机,再次拨通了查龙
的号码,这是他唯一可以找得到的线索。人是他带来的,底细也只有他知道。况
且他们是在他的房间里被人偷拍了裸照。他现在最关心的,是这个阿芸到底和西
万家族有没有关系。

  可电话还是接不通,耶塔气得差点摔了手机。他按下怒气,想了想,拨通了
查龙办公室的电话。耶塔一般是不打查龙办公室电话的,以免引起无谓的麻烦。

  可今天事关重大,实在是没办法了。电话接通了,接电话的是查龙的秘书。

  秘书告诉他,查龙不在办公室,去片场了。他留下话,让查龙一回来就给他
电话,悻悻地放下了了电话。他开始怀疑,查龙是不是故意在躲他。

  耶塔变得心烦意乱、坐立不安,午饭也没有心思吃,整个一个下午什么都干
不下去,脑子里全是那些视频。快下班的时候,查龙的电话突然打进来了。他看
到来电的号码,松了一口气。查龙还是那么乐呵呵的,问他有什么急事,打了那
么多电话找他。耶塔强压住心里的火气,只说了一个地点,要查龙赶紧来见面,
就挂掉了电话。

  明天就要投票,法官们对讨论早已没了兴趣。耶塔趁机溜出了办公室,赶到
他约查龙的酒吧。他找了个僻静的座位坐下,叫了杯咖啡,烦躁地等候查龙到来。

  过了足足半小时,查龙才悠哉游哉地走了进来。他见到耶塔,笑眯眯地坐到
他的对面,开玩笑地问他是不是有什么好事了。

  耶塔努力不让自己脸上流露出愤怒的表情,因为他不想自己的丑闻扩散。他
冷着脸问查龙:「昨天晚上那个阿芸小姐到底是什么人?」

  查龙奇怪地看看他,漫不经心地说:「朋友的朋友。」耶塔紧追不放:「什
么朋友?」

  查龙露出惊讶的表情,因为耶塔从来不问他带来的女人的底细。这次问得这
么急,还这么刨根问底,让他感到意外。他想了想说:「是个媒体界的朋友介绍
给我认识的,只说阿芸小姐最近心烦,心情不大好,想找人散散心。他说我这里
好玩的东西多,认识的人也多,就介绍我认识了。我想你老兄单身,大概有需要
,就介绍给你了。」说完,他奇怪地看着耶塔,好像不认识了他一样。

  耶塔想想,他说的也没有什么破绽。再问也问不出什么,只好作罢。本想问
他,他的包房里怎么会被人装上摄像头,这他总脱不了干系。但再一想,他要是
参与了这个阴谋,肯定会有託辞。再说,这等於向他抖搂出自己的丑闻。

  他想到了一个更加关键的问题,於是直截了当地问他:「这位阿芸小姐是不
是和西万家族有什么关系?」

  查龙一愣,眼睛里闪过一丝慌乱,立刻反问他:「西万?你是说首相……」

  耶塔肯定地点点头。

  查龙一脸无辜地摇摇头说:「应该不会吧,我真的不清楚。」

  耶塔还不放过他:「你的那位朋友是哪家媒体的?」查龙想都没想,脱口而
出:「月光报。」耶塔心里一沉,心说坏了,被人算计了。

  和查龙告别之后,他的脑子一直在紧张地思考。毫无疑问,自己入了人家的
套。估计很快就会有人来找他开条件。作为单身男人,他并不怕有人拿男女之事
来讹他。但现在的关键是,这个叫阿芸的女人千万不要和西万家族有什么关系。

  他心中暗暗祈祷:但愿明天上午以前平安无事。如果是这样,这就只是一个
八卦小报热衷的桃色事件。在这种事情上他向来是刀枪不入的。

  他再也没有了出去应酬的心情,再说,明天上午表决,他还是安份一点的好。

  所以,他直接回了家。还没进家门,就听见客厅里电话铃响。他心里一紧:
不会这么快就来了吧?他急急地打开屋门,拿起电话听筒,对方却已经把电话挂
掉了。

  他不由自主地松了口气。

  脱去外衣,还没来得及挂起来,电话铃猛然又响了起来。耶塔吓了一跳,心
又一下提了起来。他战战兢兢地拿起电话,心里还在侥倖地想,也许是哪个朋友
约他出去吃饭。

  电话里传出的是一个有意压低了的陌生声音:「耶塔大法官好自在啊!」

  耶塔心里咯?一下:该来的到底还是来了。他紧张地问:「你是谁?」

  对方丝毫也没有要回答他的意思,自顾自地说:「大法官一夜风流,好快活
啊!」

  耶塔的心猛的一沉,果然是沖着那段视频来的,但他还是不由自主地抵抗着
:「你什么意思?」

  对方嘿嘿一笑:「什么意思你明白。怎么样,沙瓦家大少奶奶滋味不错吧?

  口交技术一流哦……」

  耶塔这下心里真的慌了,他一时语塞:「你……」

  对方并没有理会他的反应,依然用低低的声音说:「耶塔大法官放心,明天
的表决结果出来,只要颂韬输,什么都不会发生。可如果他赢了,全世界都会知
道他是怎么赢的。呵呵,美人计,老一套啦……」说完,啪地挂掉了电话。

  耶塔手里拿着电话,无力地坐在了沙发上。什么都明白了,这是反对党设的
陷阱,目的就是扳倒颂韬。不用说,塔南他们那三票是他们的铁票,原先所有人
都以为争夺的焦点是沙鄂,谁知道他们来了个暗渡陈仓,把自己套了进去。

  耶塔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紧张地权衡了一下局面。算计了半天,他终於明
白,反对党这是一着老辣的必杀技。自己和阿芸宽衣上床的那一刻,颂韬就已经
输定了。自己倒戈投反对党的票,他们四比三胜,自己如果坚持投颂韬的票,他
们只要把那段视频一公佈,就凭这天大的丑闻,不但颂韬必败无疑,而且自己也
要名誉扫地、甚至身败名裂。

  挺颂派的大法官和西万家族的儿媳有染,这绝对是个爆炸性的大新闻,足以
把执政党炸坍台,把西万家族炸得四分五裂,更不要说自己一个小小的宪法院法
官了。

  耶塔后悔得差点扇自己一个耳光。自己也算是阅女无数,怎么偏偏撞上了沙
瓦家的儿媳?忽然他发现了一个致命的破绽:沙瓦家的儿媳,还是留美MBA,
要钱有钱,要地位有地位,为什么跑来给自己投怀送抱?不会是假的吧?找个模
样长得一模一样的,也不是天方夜谭!

  他苦笑着摇摇头。就算是假的又怎么样?只要是那张脸,赤条条地和自己滚
在一起,还给自己口交,自己就算是有一万张嘴也说不清楚啊!再说,自己还口
口声声地叫着阿芸阿芸……

  想到这里,耶塔彻底无语了。他冷静下来暗自盘算了一下,大势已定,颂韬
反正是输,与其搭上自己的名声,还有西万家族的名声,不如就顺水推舟吧。相
信就是颂韬知道了,也会支持他的这个决断的。好在表决是不记名的,让大家都
去猜吧。只是对不起沙鄂这位老前辈了。

  宪法院表决结果一出,形势急转直下。当天晚上,颂韬就向国王面呈辞呈,
再次成了看守内阁首相。距上一次辞职只有一个多月,而距他赢得大选只有十天。

  第45章

  颂韬辞职以后,ZX国政局进入了举步维艰的拉锯局面。双方交锋的焦点,
是如何解决国家目前面临的政府危机。颂韬成为看守政府首相的第二天,就派出
了执政党的第二号人物文沙与反对党联盟就解决政治危机的途径进行了谈判。

  爱国党方面提出的方案是,就未产生合法议席的四十三个选区进行补选。待
全部议席选出后,再根据宪法重新商讨组阁事宜。而反对党方面并没有像人们预
料的那样,提出重新进行大选。因为他们都知道,这个时候,重新大选的结果,
十之八九可能仍然还是爱国党占上风。所以,他们提出,双方谈判的先决条件是
颂韬不但辞去现任首相,而且承诺不参加下届的大选。结果双方不欢而散。

  楚芸终於松了一口气。虽然听克来说,宪法院的释宪结果对执政党不利,政
局陷入了僵持。但不管怎么说,家人不用整天整夜地泡在乡下和广场上,自己也
不用老是担惊受怕的了。再说,听说和反对党还在谈判。议会多数和选民多数还
在爱国党手里,反对党未必就能撼动西万家族的根基。

  她现在最关心的还是健身房那里,或者说,是文叻能否兑现他的诺言,放自
己一马。那天下午,她照常由彪哥陪同去健身房,走在路上,她的心里还是七上
八下,忐忑不安。

  前天晚上,她按照文叻的安排,跟上次在爱逸夜总会认识的那个查龙去见了
他的律师朋友,并不顾羞耻按他们的吩咐一丝不苟地把他伺候得心满意足。还好
,那个律师不像文叻或查龙他们那样猥琐,对女人还算体贴,没有让她太难堪。

  从吃饭的时候的交谈来看,那个律师和查龙应该是无话不谈的好朋友。她不
想知道为什么要让她去伺候或者说去勾引他,也不知道他们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

  重要的是,用这一夜风流她要换回一点自由。而且文叻也确实履行了她的诺
言,让她在午夜之前赶到了广场去会克来,保全了她的脸面。她现在唯一祈祷的
,就是文叻能继续履行诺言,不要继续天天紧盯她不放。

  进了健身房大厅,她的心就开始咚咚跳得厉害。当她战战兢兢地打开专用更
衣室的大门的时候,心跳仿佛一下停止了。让她不敢相信的是,诺大的更衣室里
真的空无一人,无论是文叻还是沙坎都不再。她终於又听到自己的心跳了。

  她小心翼翼地走到墙角,靠近那个神秘的小门,咋着胆子用手推了推,推不
动,又把耳朵贴上去听了听,一点动静也没有。她心里一阵轻松,看来今天真的
是解放了。她似乎有点不适应这种自由了,本想脱衣服去沖个澡,却不知为什么
想起那遍佈房间内的摄像头,心中一阵战栗,赶紧匆匆换了练功服,到外面大厅
里去了。

  奇怪的是,她并没有看到瑜伽师傅,连他的助理也不见踪影。只有稀稀落落
几个练功的人在比比划划地自己练功。倒是他们看见楚芸,眼睛里流露出好奇的
神色。楚芸想想也难怪,这些日子,她全心全意地应付文叻和沙坎,几乎没有出
来和大夥一起练功。

  她忽然心里一动,往小练功房走去。走到门口,她的心又咚咚跳了起来。她
稍一犹豫,举起手轻轻敲了几下。里面没有反应,她又更重地敲了几下。还是没
有反应。她心一横,抓住门把手,轻轻推开了门。

  果然,小练功房里也是空无一人。楚芸快速闪身进去,回手关上了门。她心
里砰砰跳着,像做贼一样蹑手蹑脚地走到房间的尽头,来到她上次靠过的地方,
仔细找了找,果真找到了那扇暗藏的小门。她试着伸手推了推,门竟吱地一声开
了。

  楚芸吓了一跳,但她很快镇静了下来,既然进来了,一不做,二不休,就看
它个究竟。她走进小屋一看,吃了一惊:那面直视自己更衣室的单透镜竟然不见
了,变成了一块和旁边一样的普通壁板。而且原先满屋的机器设备也全都无影无
踪,连通向自己更衣室的小门也被封死了,难怪刚才推不动。这里变成了一间普
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储物间。

  总而言之,不但文叻和沙坎不见了,连她在这里被人偷窥、偷拍和羞辱的所
有痕迹也都不见了。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这难道是真的吗?

  她立刻意识到这间健身房绝对不简单,和文叻的那些下流的行径有莫大的关
系。她赶紧走出了小练功房,回到更衣室,换上来时的衣服,到办公室去找老闆。

  谁知办公室里已经换了人,她没找到那个对她优待有加的老闆,却看见了一
个陌生的男人。

  那人问她什么事,她留了个心眼,转口问:「瑜伽师傅哪里去了?」

  那人头也不抬地说:「瑜伽师傅走了。」

  「走了?上哪里去了」楚芸一头雾水,冲口问道:「那老闆呢?」

  那人认真地看了看她说:「您是练功房的客人吧?

  您可能还不知道,原先的练功房老闆把这产业卖了。这里马上要改成羽毛球
俱乐部了。「

  「什么?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楚芸大吃一惊,没想到一天没来,竟发生了
这么大的变化。

  那男人见怪不怪地说:「昨天刚交接的。噢,您凭会员卡可以全额退款,明
天就可以办。」

  楚芸一下傻了,半天没醒过梦来。走在回家的路上,她还懵懵懂懂的,这一
切好像都是梦一样。这个健身房好像是专门为她而出现的,或者更确切地说,是
专门为她而设置的一个陷阱。但不管怎样,这一切好像真的都结束了。

  「但愿如此!」她在心里暗暗地祈祷。

  ***    ***    ***    ***

  民众党总部的小会议室里,反对党民主联盟正在举行联席会议,差立坤、希
马尼、昂潘和二十多个小党的代表都在座。

  昂潘已经报告完毕和爱国党谈判的情况,会议室里乱哄哄地正在议论下一步
的方针。

  希马尼举起一个档对大家说:「我们刚刚收到爱国党的正式函件,提出设立
一个由所有註册政党和社会贤达组成的全国和解委员会,由这个委员会组织进行
千分之一样本的民意测验,将颂韬的去留交付公议。如果民意不支持他,他将宣
佈退出政界。」

  他的话音刚落,立刻有人七嘴八舌地发言,一个个义愤填膺,认为颂韬这是
在拖延时间,负隅顽抗。和解委员会怎么组成、民意测验怎么搞,这本身就是很
有争议性的事情。再说,以他的活动能力,民意测验的结果也很难说。

  看大夥吵吵的差不多了,差立坤咳嗽了一声,一锤定音:「只要有颂韬在,
执政党就倒不了。所以,颂韬必须退出政界,没有条件可讲。只要他不答应我们
的条件,我们就抵制到底。其他的条件都免谈!」

  ***    ***    ***    ***

  从健身房回到家里,楚芸真的松了口气。虽然文叻最后和她说的,只是以后
不用每天去伺候他了,但从健身房的情况看,他们似乎无声无息地消失了。尽管
隐患并没有真正排除,但至少眼前没有什么大的麻烦了。也许他们玩腻了吧。楚
芸心存侥倖地想。

  甩掉了这个天大的烦恼,她终於有精力考虑自己的事情了。嫁入沙瓦家已经
三个月了,自己的肚子还一点动静也没有。她知道,公公婆婆和克来嘴上不说,
但心里还是挺着急的。她这次来月经克来知道后那失望的表情,她还记得清清楚
楚。只是有文叻的事压在心头,她当时自身难保,对怀孕生孩子的事一点心情也
没有。现在好了,她要认真对待这件事了。

  一天晚上,上床和克来一番云雨之后,她把头枕在他起伏的胸脯上,轻声细
语地悄悄地说:「老公啊,我最近老觉得腰酸背疼,想到医院检查一下身体。」

  克来扳过她的头,看了看她红扑扑的脸蛋说:「你气色很好啊,怎么啦?」

  楚芸用白嫩的手指在他胸脯上划着圈说:「没什么大事,就是特别容易累,
以前从来没有过,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所以想去查查。」

  克来若有所思地说:「你这两个月挺清闲的,怎么会老觉得累呢?」

  楚芸点点头说:「是啊,以前在AS电信天天加班,从来也没有过这样的感
觉。」

  克来好奇地问她:「那你想去查什么科?」

  楚芸脸一红小声说:「妇科。」

  克来嘿嘿一笑道:「懂了。我来给你安排吧。」

  第二天,克来就给楚芸预约了WY城里顶级的BK医院的着名妇科专家留美
博士拉马医生。过了两天,他亲自陪楚芸去医院做了全面的检查。

  又过了两天,检查的结果出来了,楚芸的身体很好,没有什么要紧的毛病。

  不过,妇科确实有点小问题,主要是有轻微的附件炎,可能对受孕有影响。

  医生的意见,怀孕计划最好暂缓三个月左右,做一些药物治疗,并适当减少
房事,预后良好。

  这一来,楚芸彻底轻松了。不但公公不限制她的上班时间了,连和克来的亲
热都被他自己自觉限制在了每周两次。结果,很快,她就感觉到了无聊。她小心
翼翼地向公公和克来提了两次,都没有引起他们的重视,每天在办公室还是无所
事事。她不好意思再提,就留了心思,往茵楠的MC地产公司跑得越来越勤了。

  没几天,她就对MC公司财务部门的情况有了大致的瞭解,知道这里肯定有
自己的用武之地。很快,她趁一次茵楠午饭时间没有应酬,和她凑到了一起,直
截了当地要求参与MC财务管理的一些具体业务。

  茵楠奇怪地看着她问:「你好像最近好闲啊,瑜伽也不练了?」

  楚芸脸一红说:「那家健身房改成羽毛球俱乐部了,我就不去了呗。而且…
…而且……」

  「而且什么?」茵楠见她吞吞吐吐神秘兮兮的样子,好奇地问。

  楚芸红着脸凑近她的耳朵小声说:「医生要我先不着急生孩子,调养一段身
体再说。」

  「为什么?」茵楠这回认真了,眼睛里露出一丝疑虑。

  楚芸满不在乎地说:「没什么大事儿,有点炎症。医生意思还是先调养一段
比较好。」

  茵楠想了想问:「克来的意思呢。」

  楚芸甜甜地一笑说:「他放我假啦。」

  茵楠若有所思地追问了一句:「大致多长时间啊?」

  楚芸伸出三个手指,俏皮地说:「医生说三个月。我这段时间快闲出病来啦
,小姑妈救救我吧!」

  茵楠点点头说:「好的。让我考虑考虑。」

  第二天一早,楚芸刚到办公室,就接到茵楠秘书的电话,让她到MC去一下。

  楚芸一听就知道有好事了,从公司要了个车,就去了MC。

  到了茵楠的办公室,秘书见了她,告诉她,总裁正在等她。她推门进去,茵
楠见了笑吟吟地站了起来,拉她在沙发上坐下,仔细打量着她说:「我和三哥还
有克来都通过电话了,他们都同意你这一段全天到我这儿来上班。」

  楚芸一听,马上乐得合不拢嘴了。茵楠马上制止了她说:「你先别乐,这里
有重要的事情要交给你。」

  楚芸一听,赶紧端端正正坐好,听她继续交代。

  茵楠也严肃了下来,对楚芸说:「地产业务对融资的依赖性很高,而且是大
进大出,与AS电信的资金运作特点完全不一样。我来MC以后,发现这里的资
金管理比较粗放,尤其是对外资,基本没有概念。目前情况下,还只是一个成本
控制问题,但如果遇到九七那样的大风浪,就会变成生死攸关的大问题。」

  她看了一眼楚芸说:「融资和资金管理是你的专业,我须要你帮我把MC的
融资业务理顺,并建立起一套严密的管理制度。刚好帝京项目马上要进入融资谈
判阶段了。对方是由星马银行牵头的财团,我正须要一员大将帮我把关。给你三
个月把这件事办好,怎么样?」

  楚芸乐呵呵地看着她,打心底里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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