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洋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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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十 章 黄 昏 纠 缠
婉容回到大帐内,白活已经结束他的表演了,那话儿软软地趴睡在地毯上,他还在大口大口地喝酒。 冬妮春情未退,然而看得出她很满足,由此可见白活这老小子很有一套。 白活喝了一口酒之后,向回来的婉容道:“那小子这么快就完事啦?” 白活有此一问,是因为他以为婉容与希平欢好了。 按以往的经验,婉容都会和客人相好一番才回来的,有一次,她与十三个来自中原的商人逐个欢好之后,才爬着回来。那时,其他三女都艳羡得要命,经白活同意,冬妮和小梅也在第二晚钻入那个帐篷,只留下婉容和那个比较年老的妇人在大帐中陪他。 但是,这次婉容却回来得如此快,使他怀疑希平实在是糟糕之极,太没有男人气概了,他不禁为希平强壮俊美的外表感到惋惜--真是中看不中用,唉! 他叹息地摇摇头。 婉容苦着脸道:“他没有和奴家相好,奴家只好回来了。” “什么?”白活不相信地道:“他小子竟然抗拒得了你的诱惑?是不是他根本不能人道?” 婉容不置可否,坐在他对面也喝了一口酒。 白活继续道:“婉容,你把那小姑娘安排在哪个帐篷了?” 冬妮嗲声道:“老爷,你是否又想去偷香窃玉了?” 白活的手在她雪白的乳房捏了一记,笑道:“你真了解我。” 婉容冷冷的道:“老爷,你省省吧!他们两兄妹睡在同一个帐篷里,而且我看那小姑娘也不喜欢你。这两兄妹真奇怪,搂搂抱抱、亲亲吻吻,还睡在一起,夫妻都没有这么亲热哩!” 白活大失所望,他本来以为小月看了他的大号金枪之后,会在帐篷里等着他去恩宠。 以往的中原来客中,也有女客,由于看了他的威猛,待他潜入她们的帐篷时,都对他大献其身。 有一次他与独子摸入六个中原女客的帐篷里,两父子一致对抗外敌,杀了个呼声大起,片甲不留。事后那些女人还依依不舍地对他说,她们从来没遇到过像他们两父子这么强悍的男人,使得他们自豪得想为自己立一块丰碑。 当然,若果女客不愿意,他也绝对不会强来--这是白羊族的男人世代的优良传统。 小梅道:“老爷,你怎么把这么没有情趣的人带回来呢?” 白活道:“我原是看上他的妹妹,后来见他很有趣,又长得高大俊美,比我们族中任何男儿都要优秀,便想把姿儿许配给他。现在看来要考虑考虑了,若果他真的不能人道或是在那方面太差的话,姿儿嫁给他之后定然得不到女人的最大幸福,会怨我这个当爹的没眼光。” 那个一直未发言的年老妇女道:“老爷,白熊纠缠着姿儿哩!” 白活无名火大,道:“他那放屁小子,有十五个骚婆姨还不够,还想要我最疼爱的女儿?别人怕他,老子可不怕他!凤群,你放心,我不会让他得逞的。” 凤群是白活的第一个老婆,比他还要大五岁。虽然白羊族里男权至上,但白活对这个亦姐亦妻的女人一向尊敬。她给他生了一子一女,女儿就是现在所谈的白姿。 白姿和族长之女白莲并称为白羊族两大美女,是白羊族的男人睡梦都想得到的女人,可是白姿眼高于顶,至今没有能令她看得上的男人,所以二十岁了,仍然待字闺中。要知道,在白羊族里,一般女人十六七岁就嫁了,有些甚至十四五岁就生了一胎,何况二十岁的女人? 白活虽为他的女儿的终身大事操心,但她不喜欢的男人若想娶她,白活也不答应,因此上门提亲的人虽多,却没有一人如愿以偿。 因而他在遇到希平后,急欲请他到家中作客,就是为了让他的女儿看看是否喜欢这个又壮又俊的年轻人,好把女儿嫁了,省得白熊整日纠缠不休,就像自己的儿子纠缠白莲一样地不折不挠,烦! 凤群叹道:“大爷,刚才那个叫黄希平的青年,或许能令姿儿动心,只是他在那方面是否行呢?” 白活道:“让我找机会试他一下。唔,你们三个若谁把他弄上床,我就奖赏你们!在这之前,不能让姿儿看见他,不然他凭着外貌把姿儿的心掳获了,却不能满足她身体的需要,姿儿就痛苦了。” 他果然为女儿设想周到,真不愧是当父亲的料。 凤群道:“不管怎么样,姿儿都该嫁了。” 小梅道:“是啊!我在她这个年龄的时候,女儿都有三个了,如今小的女儿也在去年嫁了。” 白活道:“小梅啊!你十五岁就嫁给我,一转眼就二十年过去,岁月不饶人啊!” 小梅道:“老爷,你也有半个月未宠爱小梅了,如果是当年,你每隔三晚就和奴家欢好一次哩!” 白活似乎也觉得内疚,无言地喝着酒,到得七分醉时,婉容唤了两丫鬟进入帐中收拾碗筷。白活趁醉在两个青春少女特有的臀部又摸又捏,乐不思蜀。 待一切都收拾干净后,白活也在青春少女的身上找回了当年的激情,雄风再振,压着小梅喊道:“骚蹄子,我现在就把你搞烂!” 帐内春风再吹,春色无边。 希平任由小月压在他雄伟的躯干上,他已经不再抗拒这个妹妹表现出来那超乎兄妹伦常的亲热了,或许是天意弄人吧! 他叹道:“不知什么时候才能离开这里?明天问问白活是否能帮助我们回到中原,唉,真想念她们。” 小月嗔道:“人家才不要离开这里,你一回她们身边,就不理月儿了。只有在这里,大哥才是月儿一个人的,月儿才能够和大哥这样亲热!” 希平苦笑。 或许小月说得对,只有在这里,人们才不理他们之间不合伦理的行为,因为即使他们跟别人说是兄妹,别人还是不会相信他们是亲兄妹,外貌长得不像不说,还整日黏在一起,天下哪有兄妹是这个模样的? 不知为何,他们三兄妹,大海长得像爹,小月也像娘,只有他,谁也不像……却有人说他像什么血魔,真他妈的奇怪! 希平思绪间,觉得双唇被小月吻上了。 他猛然地扭脸,伸出双手推开小月,轻喝道:“月儿,说好不准搞小动作的,你怎么这样不听话?” 小月“哼”了一声,掀开被子,竟脱起衣服来了?! 希平喝骂和抗议都无效,只好委曲求全道:“月儿,听话,别脱了,大哥向你认错,好吗?” 小月已经把上衣脱得精光,此时正准备脱裤子,听得希平求饶,“噗哧”笑出声,重新趴睡在希平身上,得意地道:“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欺负月儿?” 希平心中大叫冤枉--天啊!我哪里欺负你了?是你这小魔女在欺负我吧? “大哥,月儿讨厌你身上这件衣服。”她一不作二不休,忙着要为希平脱衣。 经过一番挣扎,希平终于以失败告终,小月成功地脱去了他的上衣,把她赤裸的胸脯压在他同样赤裸的胸膛上。 小月的双手搂着希平结实的颈项,道:“这样子才舒服,我能感受到大哥的体温和心跳,月儿愿意一辈子都和大哥这样搂抱着。大哥,你呢?” 帐内一阵沉默。 小月接着道:“我知道大哥也喜欢的,大哥那根东西总是时时刻刻都想对月儿的身体使坏哩!大哥,亲亲月儿,好吗?” 希平依然不言不语,也没有任何动作。 小月主动送上她的红唇,与希平的双唇紧密地合在一起。 好一会,小月又嗔道:“大哥,你别把牙关咬得这么紧,月儿的舌头进不去耶!” 希平叹道:“月儿,你不知道我们是亲兄妹吗?你何苦折磨大哥?” 小月幽幽一叹,从希平身上翻落下来,背转身侧躺着,不一会,轻轻地抽泣起来,许久才平息,想是熟睡了。 希平看着她乌黑的秀发和露出被子外面的光洁颈项,心中一阵揪紧,真想把她搂入怀里,但实际上却不敢如此做。 他害怕!是的,他怕一不小心再次把小月占有了,他清楚小月并不会拒绝他,甚至期待他占有她。 只是,真到那个时候,所有的界线将会消失,他和她的世界将变得一塌糊涂。 其实,现在已经够糟糕的了。 月儿,不会已经知道他就是夺去她童贞的黄牛吧? 黄昏时分,阵阵嘈杂声把希平和小月吵醒了,外面人声鼎沸,间杂还有马嘶和马蹄声。 希平急忙穿上衣服,道:“我们出去看看!” 小月道:“我不去!”她一付气嘟嘟的样子,显然气还未消。 希平穿好上衣,爬起来就往外走,道:“那你在帐内等我。” 小月见他自顾自地出去,眼泪不争气地流了出来。 院子的门前拥挤了许多人,还有一队四五十人的骑士,领头的是一位比希平还要高大些许的青年,大概二十七八岁,样貌堂正,略显肥态。 白活站在众人的最前头,希平来到的时候,白活也顾不上理他,怒气冲冲地瞪着领头的那个青年。 白活的身旁站着一位与他相似的青年,想是他唯一的儿子。 这青年长得和希平一样高大,见希平站到他父亲的另一旁,不禁好奇地看了希平几眼,又看向领头的青年,一脸的愤怒。 白活怒喝道:“白熊,姿儿不会喜欢你的,老子也看你不顺眼,你再来纠缠也不济于事,趁早滚回你的老窝去抱你那十五个骚婆娘吧!” 领头的青年显然就是白熊,他不怒反笑道:“你怎么知道姿儿不喜欢我?白羊族里除了我白熊,还有谁配得上天仙般的姿儿?” 白活嘲笑道:“你也不叫你的马撒泡尿照照你的马脸,还以为自己是绝代种马哩!我操,告诉你,我家姿儿早已有意中人了,你死了那条心吧!” 白熊诧异道:“哦?姿儿有意中人了?是谁?” 白活突然指着身旁的希平道:“就是他!怎么样,比你小子俊多了吧?” 白熊瞪着希平许久,才道:“他不象是我们白羊族的人,他到底是谁?” 白活道:“你小子还挺有眼光的,一眼就看出他不是我们白羊族的人,不错,他是中原人,是我今日才请到的客人,姿儿第一眼看见他,就爱上他了!” 白熊大笑道:“我看你越老越懵懂了,竟把姿儿嫁给中看不中用的中原人?” 白活道:“管你怎么说!三日后,姿儿就要出嫁了,你小子还是回到你的被窝里去受那锥心的痛吧!哈哈!” 白熊脸色大变,道:“不识好歹的老头,咱们走着瞧,得不到姿儿,老子誓不甘休!中原来的小子,你最好别碰姿儿,不然老子让你回不了中原!”说罢,掉转马头,领着一群大汉顷刻消失在绿茫茫的草原。 白活往一旁的儿子骂道:“刚才你为何一声不吭?是不是因为白莲那小妮子?” 希平道:“白老,你说什么姿儿,我不认识耶!” 白活笑道:“老弟,不好意思,刚才事出有因,拿你作挡箭牌了!看着自高自大的白熊灰溜溜地回去,我心头就他妈的爽,你终于让他见识什么才是美男子!” 白活的儿子道:“爹,他是?” 白活听到他儿子说话,好像有些不高兴,但还是介绍道:“这是黄希平黄公子,是爹今天刚请到的客人。老弟,这是我的不孝儿子白死。” “白死?”希平觉得他们两父子的名字实在是天下第一绝。 白死露出一个生机无限的微笑道:“黄兄,你好!” 希平也觉得自己有些失礼,忙还礼道:“白兄,请见谅!” 白活笑道:“今日总算出了一口鸟气,真他妈的爽极了!老弟,等会你再到我的帐篷,咱们喝酒作乐。” 白死建议道:“爹,不如到孩儿的帐篷吧?” 白活道:“也好,爹也有好一段时间没到你的帐篷了。” 希平道:“我先回去看看我妹,然后再与你们喝酒,暂告退了。” 白活道:“这样吧!你回去带你的妹妹一起来,是另一个大帐篷,你知道吧?” “知道。”希平回答一声,向自己的小帐篷走回去。 希平离开后,白死道:“爹,他还有一个妹妹呀?” 白活想起青春美丽的小月,神秘地一笑,道:“他的妹妹是爹见过的最美的女人,连姿儿和白莲都要逊色少许,你见了定然会大吞口水。” “真的?”白死一脸的向往。 白活太低估他的儿子的口水量了,白死在说完一句话之后便吞了两次口水。 唉,有其父必有其子。
第 十 一 章 狂 野 白 羊
希平回到帐内,小月依然躺在被窝里,脸上的泪痕还未干,他用手轻轻地为她擦拭。 小月睁开眼,看着希平,好一会才道:“大哥,外面发生什么事了?” 希平笑道:“没什么,不过是一些芝麻小事,该吃饭了,起来吧!别饿坏小肚子了。” 小月依言坐起身,露出伊无限美好的上身,幽幽道:“大哥,帮月儿穿衣吧!” 希平没有拒绝,默默地替她把衣服穿好,然后静静地看着她,道:“小魔女,还有什么指示吗?” 小月被他逗得甜甜一笑,咬唇道:“我要大哥吻月儿!” 希平故作生气道:“这个要求太过份了,大哥不能答应。” 小月轻哼出声,扭脸一边,不看希平。 希平用双手把她的俏脸托转过来,俯首过去吻上她噘得老高的小嘴,许久分开,道:“不生大哥的气了吧?” 小月不胜羞涩,娇语欲滴道:“嗯,月儿和大哥去吃饭。”突然又惊叫道:“不!大哥,他们吃饭的时候都做些羞人的事,月儿不去了。” 希平笑道:“这是他们的风俗,有什么好怕的?况且你又不是没见过男人的身体,大哥和他们有什么分别,又不见你怕看大哥的裸体。你总不能因此而不吃饭吧?” 小月道:“大哥和他们才不一样,大哥的身体比他们的好看多了,月儿越看越爱看,一辈子都看不厌哩!” “好啦,看是看不饱的,还是要吃饭的,走吧!” 希平拉起小月,牵着她的小手赴宴去了。 晚宴已经张罗好了。 白活两父子在白死的帐篷里等待着希平两兄妹的来临。 白死的十几个儿女都被家仆带到别的帐篷去了,留下他的八个妻子在帐内。 白活的三个妻子婉容、小梅、冬妮也都来了,白活还特意安排了五个年轻歌女,以助玩兴。 他们两父子把白羊族好客这一优良传统发挥得淋漓尽致,他们也为此感到骄傲。毕竟,能以这样的排场待客的,除了族长白羊之外,整个白羊族就只有他们两父子了。 当希平和小月进入帐中的那一刻,所有的人都露出痴迷的神色。 男人为小月痴迷,女人为希平疯狂。希平和小月也都为帐内情景瞠目结舌。 帐内二十个人,除了希平和小月以及五个歌女外,其余十三人都是一丝不挂。 白死的八个妻子都是生养过儿女的,因而胸脯都特别的大,有一两个腹部还略显肥胖之态,有三四个的乳房似是要胀裂开来,可能是因为刚生了孩子不久,是正在哺乳的女人。 白死的妻子,姿色都不错,有几个还是中上之姿,年龄在十八岁与二十五岁之间不等,她们看见希平的到来,都特意把自己最美好最撩人的一面表现出来,一点也不介意她们的公公和丈夫在场。 小月看着眼前的景象,脸不自然地红了,但这次她没有躲入希平怀里,只是低垂着脸,跟着希平坐到了地上摆好的酒席的另一面,与白活父子相对而坐。 白死是首次见到小月,简直将她当成是天仙下凡,眼睛一刻也舍不得离开她的全身上下,赤裸的下体很合时地立正致礼……白活也是一样的热情、有礼貌。 小月不客气地冷哼一声,两父子才如梦初醒。 白活连忙道:“失礼了、失礼了。” 白死道:“姑娘就是黄兄的妹妹?太美了,天上的嫦娥仙子也没有姑娘一半美,不知姑娘是否婚嫁了?” 他正期待小月说“没有”的时候,小月已经道:“多谢关心,小女子已有丈夫了。” 白死仿佛从天堂掉落到地狱,死得心不甘情不愿--若是让他与她的丈夫在同一时间遇到她,那么,他敢肯定,最后获得小月身心的一定是他白死。 然而,得不到她的一生,得到她的一晚也是够回味的,于是他又美美地想着什么时候和小月销魂一晚…… 白活以为他是伤心过度,心有同感地轻声道:“儿子,老爹也和你一样。” 希平道:“感谢你们的款待,小子不胜感激!” 白死笑道:“哪里、哪里,黄兄见笑了!” 白活道:“废话少说,喝酒,今晚不醉不休。” 白死喝道:“盈珠、美朵,为黄兄和爹斟酒!” 应声而出的是白死的妻子群中最漂亮的两位。 其中一人来到希平的身旁,附身过来,用两颗胀大得快要裂开的巨乳压着希平的肩膀,道:“黄公子,奴家叫美朵。” 小月从希平的另一边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然后用手悄悄地在希平的腰背上掐了一记重的。 婉容坐到小月身旁,为小月倒了一杯酒,小月忙拒绝:“对不起,我不喝酒。” 白活父子自然有些失望,但也不勉强她,白活向婉容摆摆手道:“既然小月姑娘不喝酒,就由着她吧!” 冬妮和小梅已经分左右坐到了白死的身旁,而盈珠和白死的另一个妻子也坐到了白活的左右。 白活说得没错,在白羊族里,果然是父亲可以玩儿子的妻子,儿子可以玩除了母亲以外的父亲的任何女人。 三人干了一碗酒,白死道:“奏乐!” 五个歌女便奏起乐来了,煞是美妙动听,更增添了几分情趣。 然而歌神黄希平是不懂得欣赏这种音乐的,直觉还没有华小波和四狗两人踏铁桶敲烂碗的声音好听。 白死的其他妻子随乐起舞,撩人神思。她们时不时地舞到希平的身旁和背后,或搂或亲希平,甚至故意用胸脯、肥臀和她们的私处碰撞、挤压、摩擦希平,真乃放浪之极。 白活父子则一边喝酒一边用手去抓摸身旁女人的重要部位,使得被摸被捏的女人怪叫不止,花枝娇颤。 小月随便吃了一些之后,实在无法再待下去了,在希平耳边道:“大哥,月儿要回去了,月儿允许你今晚与她们胡混一次,明天乖乖回来陪月儿,不然你的妹妹就不理你了。” 小月借故告退出去,白活父子虽然有些不愿意她这么快就走了,但他们与希平喝酒作乐正在兴头上,也就不计较这么多了,便让她独自离去。 小月刚走出帐外,婉容填补了她的空缺,把她赤裸的身体靠压在希平身上,看那样子,仿佛要把自己挤进希平的身体里。 美朵为希平斟了一碗酒,道:“公子,你的妹妹已经走了,你就不要害羞了。脱掉衣服,让奴家看看公子的身体,是不是像公子的脸蛋一样俊得叫人心慌意乱吧!” 白活的嘴离开盈珠的乳头,道:“是呀!老弟,你也真不够意思,我们都给你看光了,即使你那话儿没有我们的粗长也不要害羞,你们中原人的话儿我也见多了,差不多都比我们的要小一号,我们不会笑话你的。嗯,盈珠,你的奶水真多!” 盈珠娇笑道:“爹,你还要不要喝?盈珠刚生了娃才九个月,奶水多着哩!” 白活抓住她的豪乳笑道:“我怕喝多了会变成你的娃娃,来,老弟,再干!” 美朵咬着希平的耳垂:“公子,奴家也刚生了娃才七个月,你要不要喝美朵的奶?” 希平几乎把喝进口中的酒喷出来,忙咽下去,道:“免了、免了。” 婉容道:“奴家为公子宽衣。” 希平按住她准备为他宽衣的手,把头凑到她耳边道:“他们这样子,不怕父亲的女人怀上儿子的孩子,而儿子的女人却怀了父亲的种,搞得父不父、子不子吗?” 婉容失笑道:“我们白羊族的女人虽然经丈夫同意就可以和任何男人欢好,却不能怀上丈夫以外的任何男人的孩子。白羊族的女人若不愿意给男人生孩子,哪个男人也无法使她们怀孕,至于怎样办到,那是我们白羊族女人的秘密。” 希平总算明白了,看着白死的一双大手正在冬妮的身上游走,有种荒诞的感觉。 婉容道:“现在可以宽衣了吗?” 希平也有六七分醉意了,再也不拒绝婉容和美朵两女替他脱去上衣,露出精壮完美的上半身。众女一片狂欢,眼睛一刻也舍不得离开希平赤裸的上身。 美朵叹道:“公子,你的肌肉是世上最强壮有力的肌肉,每一寸都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让每个女人看了都心动,甘心情愿给你强暴。” 婉容温柔地抚摸着希平的胸膛,道:“公子,你站起来,让奴家替你脱裤子,或者躺下来也行,你坐着,人家无从落手哩!” 希平没有答话,和对面的白活父子又干了一碗。 白活道:“老弟,你娶妻没有?” 希平道:“小子已经有六位妻室了。” 白死诧异道:“黄兄,你能满足她们吗?你们中原人都是贪多嚼不烂的。” 希平道:“一般般啦!” 白活喂了一块羊肉给盈珠,道:“老弟,我本来想把姿儿许配给你,看来如今行不通了,因为你已经有了这么多妻室,姿儿嫁给你等于守活寡。你们中原人在那方面的能力,老汉最清楚了,一两个女人都搞不定,何况六七个女人?” 白死举碗邀酒道:“不要紧,今晚帐内的所有女人随便黄兄爱睡哪个就睡哪个,来,喝!” 希平简直受宠若惊,不忍拒绝地又干了一碗,放肆地在婉容些许下垂的胸脯捏了一记,笑道:“白兄盛情,却之不恭,今晚当不负白兄所托。” 白死狂笑不已,道:“黄兄果然豪气干云,却不知黄兄真实本领如何?在下最高纪录是一晚连驭四女,且都让她们得到了高潮,不知黄兄是否有此本领?” 希平一笑道:“白兄,好强悍,小弟佩服,喝酒!” 白活也道:“对,喝酒!好久没有这么痛快了,今晚只谋一醉。” 三人喝得七八分醉时,白活扳倒身旁的盈珠,把她压在地毯上,狂亲狂吻,然后屁股一挺,和他的儿媳干起好事来了。 白死道:“黄兄,咱们干了这碗,我也要和美人儿亲热了,黄兄自便。” 希平道:“请了!” 白死喝了一碗酒之后,立刻搂着小梅健壮的身体,道:“三妈,我的童子鸡就是被你宰的,那时我才十五岁,我真怀念你,让我再次回味你的味道!” 他那略比白活还要大些的分身全根没入小梅的秘洞,从洞里抽拉出一地的流水。 希平被婉容和美朵合力推倒,仰躺在地毯上,两女急忙替他脱掉裤子。当他的雄根弹露出来的时候,众女狂呼惊叫,连奏乐的五个歌女也停顿了一会,吓得忘了手中的乐器。 希平翻身把美朵压个正着,她的豪乳因为希平的挤压,射出两线乳白的汁液,两人口舌缠绵时,婉容也趴在希平的背上抚摸亲吻,三人纠缠成一团。 希平含着美朵黑红的乳头,吮吸着她的乳汁,一只魔手在她的下体撩拔挑逗着,手指在她的水帘洞进进出出,极尽一切的挑情手段,令其身下的美女春情难禁,狂野地扭动着丰满的娇体,迎合着希平的引诱,放浪如妓。 当希平强劲无比地闯入美朵的隧道时,她像处女一样的惨叫出声,事实上她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 众女惊喜地看到,美朵竟无法全部吞食希平的长度,且看她狂叫不停的样子,似乎也到了她所能膨胀的最大限度了。 这个男人果然是女人的最佳床上伴侣,极品之中的极品! 她们看得春情难抑,恨不得希平底下压着的就是自己,让自己承受他最狂野的抽插。 美朵在极度狂欢中迷失了自己,因为醉酒的缘故,希平也猖狂到了极点,他只管在女人身上寻找满足和发泄,他的雄根在女人的洞穴里进出着,不休不止,撕扯着女人的情欲和淫叫,这是一个性的世界。 没有爱,只有性。 一晚疯狂,希平把帐内所有的女人搞得瘫痪如一团烂泥,就连五个歌女也被他搞得昏睡过去了。 中午,一声惨叫来自白死的帐内。 白活父子以及帐内的女人都惊醒过来,齐看向希平--他正被一个十四五岁的俏丽少女咬着肩膀,那个少女被他紧紧压着,两人的下体还紧密地相连着。 希平大吃一惊,连忙抽身出来,只见少女的下体一片惨状,仿佛被撕裂一样,血迹斑斑。 少女忽地放声痛哭。 白活惊讶地道:“芷儿,你怎么会在这里?” 原来这少女是白姿的婢女,叫白芷,才满十五岁,含苞待放。 白死道:“惨了,这次姿儿会找我算帐!老爹,你先顶着,我出去了。”他立即穿好衣服,风一般地跑出帐去,溜得无影无踪。 白活老脸难得一红,道:“芷儿,你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白芷继续哭喊。 白活和希平慌慌忙忙地穿好衣服。 白活又道:“芷儿,黄公子也不是有意的,你快别哭了。” 希平愧道:“对不起,我昨晚喝醉了,不辨人就……” 白芷哭道:“什么昨晚?今早我来叫老爷,你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人家抱过来……人家怎么挣扎、哭叫,你也不理,只顾撕扯人家的衣服,还用你的、你的……哇,芷儿都痛得昏过去了,呜呜!” 冬妮插言道:“我记起来了,当时公子你正在奴家身上使坏,奴家实在受不了,就把你推开,你就找上芷儿了。” 白活道:“芷儿,你先起来,有什么以后再说,如何?” 白芷道:“我全身没力气,那里又痛,我动不了,怎么起来?都是他害的,我要小姐杀了他!” 蓦地,门外传来一个动听的女声:“芷儿、芷儿,你去了哪里?叫你去找爹,你就去了老半天,还不快出来见我?” 白活一听,连忙朝希平道:“老弟,你先回去,这里有我处理。” 希平恨不得他如此说,急忙出到帐外,只见一个纤弱文静的美少女正向这边走来,他看也不敢看她,低垂着脸直直地走向自己的小帐篷。 那美少女也不注意低首擦肩而过的希平,直接走入帐中,看到帐内一片狼籍,那五个歌女还赤裸裸地躺在地毯上无法动弹,五女的私处都是血迹斑斑。而她的爱婢芷儿也是全身伤痕累累地躺在地毯上哭个不停,她大是惊愤,蹲下来察看芷儿带血的红肿下体,见伤势严重之极。 她朝芷儿道:“是谁?” 芷儿仿佛遇到了救星,道:“小姐……” 白活抢着道:“姿儿,是爹昨晚喝多,今早起来一时糊涂……” 白姿不待他说完,阻止他道:“别说了!爹和大哥长着什么模样,姿儿知道得一清二楚,虽然你们的确称得上雄壮,但也绝不可能令芷儿伤成这样,而且还全身乏力。芷儿,是谁干的?” 白芷哭诉道:“芷儿从来没见过他。小姐,你要为芷儿作主呀!” 白姿道:“爹,听说你昨天请了一个中原客人,还散布谣言说我要嫁给他,是吧?我今早就是让芷儿来找你过去向我解释的,想不到你竟然让他把芷儿奸污了?刚才从帐中走出去的男人,是不是那个中原人?” 白芷咬牙恨道:“小姐,就是他!” 白姿冷笑道:“好,我现在就去杀了他!” 想不到她纤弱的外表里,竟是如此的刚烈! 白活大惊道:“姿儿,听爹一句,他真的是无辜的。你哥对他说,帐内的女人任他取舍,本以为他最多对付得了两个,谁知他把帐内十六个女人都睡遍了,还是生龙活虎的,芷儿是自动送上门来的,怎能怪他?你杀了他,爹去哪里给你找这样强悍的男人?” 白姿露出惊异的神情,只见帐内的女人个个都慵懒无力、春上眉梢,五个歌女依然昏睡,看来昨晚帐内战况惨烈。 小梅道:“姿儿,他的确是最优秀的男人,你嫁给了他,一辈子都会幸福快乐哩!” 白姿道:“闭嘴,我白姿可不像你们这么淫荡,让我嫁给这样一条公狗,下辈子吧!爹,叫人把芷儿抬回我帐内,我要为芷儿上药疗伤,还有,叫那混蛋过来见我!” 白姿说罢,拂袖而出。 白活让婉容和小梅替白芷穿上烂了许多处的衣服,然后叫了一个强壮的妇女进来,把她背回了白姿的帐篷。 白活没有跟着去,立刻回到他的大帐篷,和凤群商量对策。 他们知道白姿疼爱白芷,因为白芷是个孤儿,七岁的时候被十二岁的白姿收留在身边,白姿对她的感情亦母亦姐。 他们父子早在白芷十四岁时,就想收她为妾,却被白姿痛骂了一顿,不准他们碰白芷。 如今竟被希平给糊里糊涂地搞了,且情况危急。看来姿儿对此很是愤恨,那他的乘龙快婿不就飞了? 唉,还以为那小子性无能,原来强悍到如此地步,真真是太好了!不知他是否过得了姿儿这一关?一切就看他和她的造化了。 白活与他的老婆商量的结果,就是没有结果。 希平觉得窝囊之极,以他的厚脸皮,现在也有些挂不住,他做人自有他的原则,强吻强搂女人或许是很正常,但若得不到女人的首肯,他一般是不会霸王硬上弓的。 今日这个意外事故,让他觉得是平生最大的羞耻、做人的失败! 他竟然强奸了一个十五岁的小女孩?不,怎么算强奸?谁叫她跑到帐里来,老子又不知她是谁,且正在兴头上,自然就……算了,不做也做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有什么好担心的? 一念及此,他觉得心里好过了许多,或许再过两个时辰,他还觉得自己是舍身为人的英雄哩! 回到帐内,小月正从凤群处吃了午饭回来才一会,看见揭帐而入的希平,投身入怀,然后猛然弹开,嗔道:“大哥,你怎么搞的?全身都是汗味和奶味,还有女人强烈的骚味!月儿要你立即去冲洗干净,不然月儿以后都不准你去胡混。哼,害月儿不能在大哥怀里撒娇!” 希平露出为难之色,摊手道:“到哪里沐浴?” 小月笑道:“这个月儿知道,月儿今天早上才洗了一个热水澡,舒爽极了。” 希平被小月拉出去洗澡不久,白活来到希平和小月的帐篷,不见他们,叹息一声,又掉转头回到他的大帐。 他面带忧郁的道:“凤群,我到草原上散散心,家里你看着。” 凤群道:“那个黄希平沐浴去了,你不多等一会?” 白活道:“不了,他们沐浴完之后,让他们也到草原上走走。当然,在这之前,你先让他们到姿儿的帐中一趟,我想姿儿不会真个杀了他,只是要他过去泄泄恨罢了,我的女儿我最了解。” 凤群答应道:“好的。” 白活掀帐而出,又与昨日那七个骑士一同出去了。 凤群送他出去,回来看见婉容三女还在熟睡,心想,这男人也太恐怖了,那么多的女人被他在一晚之内全部搞得疲倦如斯! 而后,她便着人通知希平沐浴后到白姿的帐篷去。 希平和小月进入白姿的帐篷。 白姿坐在床沿上爱怜地看着刚熟睡过去的白芷,好一会才看往两人,身心为之一颤,显然是震惊于希平的俊朗和小月的娇美。 希平装做一无所知,道:“不知姑娘找黄某有何事?” 白姿冷笑道:“你做的好事,自己不清楚?” 希平笑道:“对不起,我只做坏事,不做好事!” 白姿喝骂道:“你、混蛋!” 熟睡中的白芷也被惊醒,看见希平,眼中露出复杂的神色,全身打颤。 希平道:“我已经来见过姑娘了,若无其他事,黄某告辞了。” 白姿自懂事以来,都被人宠着,连她的父兄都让她三分,哪里料到面前这男子如此不给她脸面,一时气得无言。 希平就欲转身,白姿喝道:“你准备怎样处置芷儿?” 希平道:“早该把问题摆出来嘛!” 他走到床前俯首看着惊慌失色的白芷,道:“你很怕我吗?那就是希望我离你远远啰?” 白芷微微地点点头,忽地又摇摇头。 希平看着她俏丽的脸庞,虽不及小月美,却与小月的有两三分相像,五官很是精致,有着细腻光滑的肌肤,不是白里透红那种,而是全白的,苍白得让人怜爱。 他刚想伸手去爱抚她的脸,忽见她眼中现出惊惧之色,不禁叹道:“不用怕,我不会再碰你,很快我就会离开的,不久之后你就不会看到我这个恶魔了。然而,你不要怨怪我不负责任哦,是你自己放弃的。” 他转身刚走两步,忽地颈上多了一柄剑。 白姿在他背后冷冷地道:“你毁了女儿家的清白,难道轻轻松松放句屁话就走了?” 小月急忙抽出新得到的佩剑,怒道:“你若敢动我大哥,我就杀了你!” 白姿对小月的威胁不屑一顾。 希平道:“如果我毁了你的清白,你大可以一剑把我了结,可惜我从来没碰过你。”忽然,他又大声喝道:“若要我的命也轮不到你,把剑给我拿开!” 白姿架在希平脖子上的剑,并没有抽回。 希平继续往前走,拉起小月的手,道:“月儿,我们走!” 白姿和白芷眼睁睁地看着两人走出去,白姿的剑垂了下来。 她痛苦地道:“芷儿,姐姐下不了手啊!姐姐这辈子还没有杀过人,何况是一个手无寸铁,又不还手之人?姐姐真得无法出手杀他,姐姐对不起你,你骂姐姐吧!” 白芷道:“小姐,芷儿不怪小姐,小姐是善良的仙女,怎么可能杀人哩!都怪小婢命不好,从小就失去了父母,还被大坏蛋欺负,呜呜!” 白姿道:“别哭,姐姐会疼芷儿的。” 白芷渐渐地安静,重新进入梦里。 白姿看着她那稚气未脱的脸蛋,心中一酸--自己这么多年不谈婚论嫁,有一半的原因是因为这个苦命的女孩。她怕自己出嫁之后,芷儿会变得无依无靠,芷儿可是她一手扶养成人的呀!她怎能不心疼? 许久,白姿在芷儿身旁睡着了。 睡梦中,似乎听到外面一片混乱…… 走出白姿的帐篷,小月道:“大哥,刚才你真是有英雄气概,剑架在脖子上,居然脸色不变,还轻松自在地走了出来。” 希平笑道:“那是因为我知道她不会杀我。” 小月诧异道:“为什么?” 希平道:“她手中的剑在颤抖,她若决心杀人,剑是不会颤抖的。” 小月“哦”了一声,道:“大哥,你是不是对那个叫芷儿的女孩霸王硬上弓了?你真坏,她比月儿还小哩!” 希平无奈地道:“这是个错误,不谈也罢。” 小月道:“大哥,我们真的要离开这里吗?可是我们不懂怎么回去耶!” 希平叹道:“看情况吧!总不能一世待在这里。今晚问问白活能不能带我们走出沙漠,若他答应,我们明天就离开。现在我们到草原上玩玩,黄昏再回来。” 小月欢呼一声,表示赞同希平这个建议。 草原上零零散散许多帐篷,牛羊成群结队,赶羊的牧民吆喝着,时不时地传来嘹亮的歌声,比希平唱的不知好听多少倍,然而听在希平的耳中,他却觉得给他擦屁眼都不够格,什么东东?让老子歌神唱给你们听听,叫你们知道什么才是歌! 他也就在草原上放声嚎了几首,后来觉得口渴,且又没人欣赏鼓掌……小月虽然没有反对他唱歌,却也不像小时候一样拍着小手儿蹦跳着叫好了,所以他就暂停演唱,专注于草原的风情--也不过就是绿绿的一大片,和昨晚的女人那黑黑的一片没什么区别吧!? 天高云淡,两人在草原上走着,恰好遇见白活,自然更是开心。 白活又叫家将让出一骑给他们两兄妹,两人不客气地骑了上去,小月背靠着希平壮硕的胸膛,俏脸绽笑,娇媚惹人,看得白活和其余六个家将舍不得眨眼。 希平道:“白老,你是否会去中原?” 白活遗憾地道:“老弟,说实在的,我这辈子还未到过中原,听说要穿过耶勒沙漠才能到达。你想回中原了?” 希平据实回答。 白活为难地道:“那么,下次有中原的商人经过时,你们再跟着他们一起回去。” 希平道:“看来也只有如此了,不知还要等多久?” 白活道:“这个说不定。” 小月靠在希平的胸膛睡觉,希平不得不伸出左手拦腰抱紧她,怕她睡着了摔下马去。 白活道:“老弟,姿儿没为难你吧?” 希平勉强道:“没有。” 白活神秘地笑道:“你觉得姿儿怎么样?愿不愿意娶她?” 希平惊魂未定地道:“姿儿姑娘长得很漂亮,可是小子无法消受了,再说小子总有一天要回中原,我不适合姿儿姑娘的。白老,还是不提此事为好。” 一行人就这么谈论着,策马来到一条大山脉脚下停了下来。 白活道:“这条山脉把这块莫斯草原分割成两半,一半是我们白羊族,另一半是属于野马族,所以这条山脉也叫羊马山界,野马族的人则称之为马羊山界。” 希平“哦”的一声,显得很是好奇。 白活兴奋地道:“野马族和我们白羊族世代不兼容,虽仅隔着一条山脉,但两族之间都有默契,从不踏入对方的山界之内。我们白羊族憎恨他们的生活方式,当然,他们也不认同我们的生活方式。白羊族里,男权至上,女人不过是男人的附庸,任男人取舍。但是,在野马族,却是女权至上,他们的女人像野马一样随时随地和男人交合,而且,一个女人可以同时拥有许多个丈夫,有的女人竟有三四十个丈夫。男人在野马族里只是女人的奴隶和玩物,真是造擘!” 希平来劲道:“竟有这种事情?那些男人为何不反抗?难道他们就甘心被一群小女人奴役?” 白活仿佛与野马族的男人身同感受,愤慨地道:“不甘心又怎样?野马族的女人像野马一样强壮,而且族中有一支由女人组成的军队,男人们哪敢反抗?何况世代相传,都是女人当权,管理着那些男人的。可怜的野马男人!” 希平道:“野马族的男人是否都是侏儒?” 白活道:“你错了!野马族的男人几乎每个都像你我一样高大强壮,但是,野马族的女人普遍比我们高壮,有些女人起码比我们高出一截,你我若是往她们面前一站,可能只到她们的胸膛哩!啧啧,她们的胸脯硕大无比,你用双手也无法全部覆盖,臀部浑圆高铤而富有弹性,肌肉扎实得像男人,肤色却是光润无比,腰部相对于她们的胸部和臀部显得细长而韧劲十足,那双美腿结实修长得令人勃起。哇,你不知道,我年轻的时候,就想和野马族的美女欢好一次,直到现在还未达成心愿。我只怕自己无法满足她们,虽然我已经很强壮了,但是,嘿嘿,我曾经偷看过野马族的女人和野马在野地里交合,野马那么长的鞭,竟然全根没入,似乎还不够大哩!这种女人风骚到极点,和她们上床一定很疯狂,痛快淋漓!” 希平大感兴趣道:“真有这么猛的女人?” 白活笑道:“你若不信,可以亲身实地考察一番,你那东西比野马鞭还要粗壮,可能会让野马族的女人疯狂个够,真不知你是什么东西转世,居然拥有杀伤人如此可怕的武器!” 希平道:“说笑了。” 白活认真道:“这可不是说笑,你的确有令每一个女人惨叫的本领,哪怕是野马族中最强壮的女人遇上你,也少不了要狂叫呻吟,哈哈、哈哈!” 希平觉得大腿一痛,原来是被假装熟睡的小月用力掐了一下,他心中大叫冤枉,看来这个妹妹是吃定他了!低头一看,却见她满脸羞红,显然是因为白活刚才的话而动情了,或者是不好意思吧?! 白活道:“小月姑娘连睡觉也这么迷人,让老汉爱煞了。” 小月突然睁开美眸,嗔道:“白老伯,你坏死了!” 白活被小月这一娇嗔,简直魂飞魄散,高兴得手舞足蹈,从马背上摔了下来,差点连老命都不保。 活该,老色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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