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色枫聆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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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节春满玄冰
玄冰谷中,八姑也早有准备,先将红珠司徒平安置在谷顶一个小石穴之内,用隐形符隐住身形。看看天快交午,忙请吴文琪到洞底坚守玉匣,独自一人在先石台上坐定,施展法术,祭起浓雾,将头顶遮了个风雨不透。
五鬼天王尚和阳也知时机稍纵即逝,不肯丝毫放松。人才到玄冰谷,就发出十数道红绿光闪动的魔火,射入下面浓雾中。见下面有浓雾挡住魔火,便即口念真言,运用五行真气,接连朝魔火金幢喷去,化成五道彩焰,飞入雾阵之中。彩焰所到之处,恰似春蚕食叶,浓雾如被风卷卷狂云般消逝。
八姑也非弱者,见敌人魔火厉害,念咒愈急,那浓雾随之如锅中蒸气一般,从石台咕嘟嘟往上冒个不住。尚和阳见上层浓雾才灭,下层浓雾又起,勃然大怒,把心一横,晃动魔火金幢,怪啸一声,将身化成一朵红云,飞入雾阵之中,只转了两转,浓雾完全被红云驱散。八姑忙将烟雾缩敛,紧紧护着石台。
尚和阳业已现出身来,将金幢一指,五道彩焰直往八姑飞来,明知魔火金幢见不得雪魂珠,满想等八姑雪魂珠出手,拼这金幢不要,身化红云,抢珠逃走。
顷刻之间,又将八姑护身烟雾消尽。八姑自走火入魔後,躯壳半死,血气全都冻凝,须借敌人魔火重温心头活火,暖动周身血气,所以暂时不能用雪魂珠去破。
不过那魔火也真厉害,与众不同,才一近身将八姑浑身包拢,八姑便觉身上有些发烧,虽然仗着雪魂珠护身,不至送命,已觉浑身如火炙一般,周身骨节作痛,心中又喜又怕!
喜的是肉身既已知痛,痛就是血气通窍过脉,凿塞散瘀的关键,显示血气全都冰凝的半死躯壳,重生可期。怕的是尚和阳那魔火甚为猛烈,与众不同,无法控制其温度,时候一多,身子便被炼成飞灰。所以成败系於一发,却又非此不可,只能尽力加速气血运行以传热,使里外同温。
在烈焰烧烤下,八姑衣着燃化飞灰,外相皮肤由枯化润,硬黑的外皮随魔火销熔,玉体迅速重生,现出白腴的香肌,隐泛红霞,回复娇艳的样貌,娇俏的脸庞有着红扑扑的娇靥,充满成熟女性的韵味。那水灵灵的的大眼精带着狂野大胆的神色,如烈火燎原。粉雕玉啄的娇躯温软腻润,入手沁滑。旧日沉积已被魔火炼化,再生的嫩肌已无赘肉,重塑的腰身却是火形的倒转三角,美人肩胛斜收直削入腰,圆锥似的汇合坦平的胸腹,挂出金形兼土的硕大乳球,互相靠贴,於基底收束,勾出甬道似的乳沟,更显凸诱人的曲线。乳球金形坚挺,得土收藏之有容乃大,如拨撑出峭壁的悬崖,更显其亮白丰腴於魔火红云的荡漾中,浮浪飘泊,若避若拨的摇摇晃晃,楚楚求怜。艳红的乳蒂,时隐时现的於红云中起伏,不耐云遮,却被吞噬齿嚼,水光泣然,若泪痕花洒的仓惶无措,哀伤无语,昂首问天。
阴魔悉时赶到,那能不唇乾口渴,切志护花。只有尚和阳求珠心切,竟然面对绝色,竟无动於衷,见八姑已支持不住还不将雪魂珠放出来,心疑雪魂珠已被峨眉方面的人取去。越想越恨,即恶心横生,将身一抖,身上衣服全部卸净,露出一身红肉,将魔火金幢往上一抛,两手据地,倒竖起来。浑身发出烈火绿焰,连人带火迳往八姑扑来!
阴魔知道八姑在烈火急炙煎熬之下,热力只附贴肌肤,靠气血流传递热,难与内脏共频,五脏六腑还在雪魂珠下冰冻未溶。若待热力透入内腑时,肌肤怕已化成焦炭了,再给绿焰沾身,可即时形神俱灭。阴魔面对玉人如花,何忍舍弃,何况魔徒之敌人本应是战友,苟非同道,难以同仇敌忾,也要护其弱势的一方,务求双方两败俱伤。此时爱屋及乌,对玉清大师的前师师妹,岂可袖手旁观。阴魔微化法身成淡影,穿透红云绿焰,与魔火同色,比绿焰更是神速,穿透红云,裹拥八姑娇躯,在金幢魔火中滚轴流转,混淆热浪。
八姑眼看淡影来得似缓实快,还未起念观察,淡影已护尽全身,立时遍体暖和,沐浴在春薰的气流中,红云绿焰已被隔出无形罩外,知是高人救助。耳边传来半大未大的童音提醒,才觉到脏腑骨骼还未有感觉,知是功败垂成,不禁怆然下泪。悉时,下身道热浪丛涌,觉若被充实塞满,滚流温炙,带来几乎快要溶化般的快感,导入花芯深处,渐渐星分播散,润泽脏腑,与心头活火连成一气,也带来熊熊欲火,流入气血循环,薰得筋酥骨痹,酸麻遍体,元灵也飘荡淘醉,趣晕爽中却又冷震不安,又若越搔越痒,却动弹不得。
那是阴魔竟乘入之危,趁火打劫,局部液化茎,灌入八姑道内,将体外吸收的魔火,连同元阳,注入八姑花芯,汇流八姑心头活火,本是意图潜入八姑三尸元神。无奈後天修为尚浅,透不入护守上丹田的三尸,临城却步,只能以元阳带动魔火、欲火及活火,在八姑体内,旋回周转,循环奔腾,尽清脏腑瘀塞,溶合了她体内雪魂珠气,带回一片清凉经八姑乳蒂啜回。
八姑复体重生,知感回归,觉出充填穴的是一雄劲的巨,直贴子宫窝口,射入一股暖烘烘又带酥麻的气团,热腾腾的从道直窜而上,透体绕脉,热潮澎湃着畅通五脏六腑,渐觉融和。离开时,由乳蒂宣泄,掏空了娇躯一切,扯去着三魂七魄,空虚中留下一股股酥痒的感觉,直痒得心裹酸麻的难受,却又无法搔到痒处。彷佛钻入无形的虫蚁,纷纷涌入穴,又热又骚痒,难过得浮凸现凹的玲珑娇躯,香汗淋漓,脸上现出娇红的羞态,鲜艳照人,双眼溢满荡样的春情。性趣无限中又羞又喜。羞的是给占尽便宜,穴再无私隐,任由揩擦,难有矜持;喜的是得享空前巨,千载难逢,得蒙宠幸,誓死跟从。
阴魔化成的淡影,收集了金幢的魔火,借元阳传入八姑五脏六腑内,一热一冷中给了那正待纯化中的法体,一个难遇机会,更加净化,任由渣滓在魔火中焚化,进入第六层聚化的高原领域。
八姑在脏腑回复机能後,觉到穴中茎凝结变粗,在窝内伸缩绕磨,替八姑清理壁枯壳,亦慰劳茎的辛劳。阵阵酸痹震撼八姑筋络,乳蒂的啜力,如抽出体内灵魂,娇躯颤荡,乐极呻吟,恨不得死力匝他个结实,推那可恶的东西入那更深深处,永不分离。正想发力间,那半大的童音指示出;肉为阳,阳中存阴,魔火熔合雪魂珠气即可复原,但骨为阴,阴中藏阳,不是魔火所能驻扎,非九天元阳尺不可。此时骨骼疏松,动则易碎。
恰巧玉清大师也赶到,手持两面金光照耀的伏魔雷音金钹,震发三声霹雳巨响,雷声隆隆,放出数十道金光,金蛇乱窜,直往魔火丛中打去。只震得山鸣谷应,霰起雪飞,响个不住。尚和阳认得此宝是神尼优昙的伏魔雷音钹,已知不妙。
及见来人是玉清大师,又恨又怕,但不肯任由功败垂成,仗着多年苦炼,还想拼命支持,并不逃走。将身就地一滚,重又赤身倒立,旋转起来。果然尚和阳魔火厉害,一任雷电金光将他包围,并不能将魔火红云震散。
阴魔已探索了魔火与金幢的联系,知悉那发火之源仍是五行法物,不为先天法体所容,无法收为己用。一气之下,舍去一具荡姬外相,混入神风原爆毒,承魔火金幢被分去了主宰,从那淡影发射化红光,撞出一声哑响,将魔火金幢炸成粉末四散。
青螺谷方向也回来了弭尘幡中诸人。朱文宝镜先祭起百丈光华,照散红云。
紫玲姊妹弭尘幡晃处,化成一幢彩云,双双飞入魔火红云之中。寒萼手起处,一团红光首先打去。紫玲也将白眉针祭起,发出两道银线射出。尚和阳见魔火金幢已碎,知道再延下去,定有性命危险,将牙一错,猛地将身一滚,化成一溜火光,冲天而去。就任他跑得怎样快,到底还中了紫玲一丝白眉针。
八姑元神退出躯壳,她坐的那一个石台自行移向旁边。下面黑洞洞的深穴,文琪一人守在洞内,双手捧着玉匣。玉清大师捧着八姑娇驱入内,放在室中白玉灵床,接了玉匣放下。八姑传音与玉清大师,以恩人不便与众人相见,自己被魔火所伤,非有九天元阳尺不可。藏入八姑体内的阴魔交出一滴九天元阳尺的圣液,由八姑穴内滴出,再说出天书在魔窟大殿宝座下的地穴。
玉清大师领着文琪一同出洞。阴魔亦不现身,只在八姑体内游戈,聚敛穴,试图乘机炼进骨络及三尸元神。八姑岂知是引狼入体,还尽力开放迎合,更享受那无比的性趣。
洞外的紫玲姊妹见红珠司徒平不在外面,以为也是随着文琪避往洞底,及见那只独角神鹫也不来面前,适才空中也未相遇,好生奇怪,当时也未在意。玉清大师把圣液交与灵云、轻云,同众人在谷中守候,静待二女前去借取九天元阳尺。
二女到魔窟时,恰好魏青把天书玉匣献上怪叫花凌浑。
原来魏青在凌浑带走乐三官後,追到高处,两个魔阵已经相拼。遥望斗场,只见红烟绿雾,一片弭漫,昏暗暗地看不出什麽景象,地底下传出来的风雷水火之声一阵比一阵紧急。猛听一个大霹雳过处,天崩地裂一声大震,水火风雷全都停息,远远听得山石爆裂的炸音混成一片,有好几道黄光绿光从空中飞过。
忽然一阵风响,一道白光坠地,现出一人,乱蓬蓬披散着头发,首先发言说道:“你是陆地金龙魏兄麽?小弟俞允中,奉了师父凌真人之命,拿了师父柬帖符篆,来此会合魏兄,同去魔窟。”
允中带着凌浑当年修道炼魔的玉龙宝剑,三张符篆,一封柬帖,借凌浑的吹云法脱离小峰,寻得魏青。取了第一张凌浑交授的灵符,举在手中默诵口诀,金光一闪,二人便觉身子离地飞起。不一会,降入魔窟大殿宝座下的地穴。
那青螺早在前主梵拿加音二这些所谓原居民在修庙前,也不知已建有秘密底层。魏枫娘强占殖民,改建魔窟时,顺应地势,保留了地基宝座。那开关之法竟记载在天书副册内,魏枫娘从未泄露。连那同得天书,曾主青螺魔窟的毒龙尊者,也毫不知情。故轩辕老怪授他重主魔窟,欲待他取出天书,再加掠夺,更出动魔教十二魔女侍奉毒龙尊者,也得不到丝毫线索,才嗦摆梵拿加音二发动天魔解体大法。因有轩辕魔宫掩护,毒龙尊者近在咫尺,也蒙在鼓里。
天魔解体大法也摧毁不了青螺宫基下的地穴。六魔厉吼知此一去,回归无期,才说出他最得魏枫娘宠幸,曾夥同魏枫娘开穴多次,偷窥了机密去。因开穴须男女合运,必须带同八魔中唯一女魔四魔伊红樱同入地穴,留大魔黄绣在窟外守望。
六魔厉吼对四魔伊红樱道:“师父因天书长发宝光,不好携带,把它藏在通宝座底下的一个石洞之内,外面用副卷上的符咒封锁。只有一晚在高兴时,传了我一人开法。师父还说,漫说能将三部天书全得到手,只要把这下函精通,便可超凡入圣,深叁造化。叵耐不知上函踪迹,无法修炼。此次我们拜在毒龙尊者门下,我本想将它献出,因见俞师兄处处妄自尊大,略微存了一点预防之心,恐献出只便宜了别人。”
厉吼急匆匆传了伊红樱咒语後,将殿中心宝座搭开,现出一片石板,当中有一洞形如之外相。两魔俱把周身脱得赤条精光,双手着地倒企,四腿在那形石洞上空交缠,口诵咒语。刹那间伊红樱的穴升起丝丝黄烟,聚结成团,如蒸如雾,瞬间伸出如绳,旋绕厉吼那软垂下腹的茎,只露出龟头,再将龟头举托起来,在伊红樱穴唇边揩磨,转了九次。猛听厉吼激号,漆黑的龟头涨大越半,黑中透起深红。两魔急遽滑撑开来,四腿骤降,黄烟拖着龟头,对嵌入那形石洞内,把厉吼的精液射入去。忽听地底起了一阵响动,一道青烟由锁空孔冲起,石板下降,露出地穴入口。
允中、魏青在隐形符掩藏下,紧随伊、厉二魔往地穴中走去。入内数十丈,现出一个石门,上面绘有符篆。门旁腰际高处,有一圆孔。两魔再度倒企,厉吼把茎填入那圆孔,口念咒语。瞬间石门现出一个形把柄。伊红樱即把身子贴上,套入穴,摇臀摆腰。高声呻吟中,石门带着伊红樱渐渐缩入,露出侧边洞口。允中拉了魏青,从斜刺里抢先入内。
满洞俱是金光,当中石案上供着一个七八寸长、三寸来宽、寸许来高的玉匣。
魏青连忙抢来抱在怀中,往外便跑。允中用手中玉龙剑一指,一道白光过去,厉吼人头落地。伊红樱忙将飞剑祭起护住身体,纵身外逃。二人刚追到大殿,便见一个矮小道人站在那里。伊红樱却站在道人身後,如泥塑木雕一般。那道人身量长仅三尺,虽是相貌琐瘦,却是神采照人,就是藏灵子。看他挡着去路,将手搓了两搓,立刻大殿上下四面许多奇形怪状恶鬼围上,烈火熊熊,朝二人烧来。
二人进退不得。倏地一道青光,如长虹般穿进殿来,落地现出一个头挽双髻,身材高大的道童,见了这人,躬身施礼道:“弟子奉命,将毒龙尊者用师父红欲袋送回孔雀河监禁,静候师父回去处治,特来复命。”
藏灵子也不还言,只出手朝着魏青一指。那道童便即转身,朝着魏青大喝道:“你这蠢汉,快将玉匣天书献上!我师父为人慈悲,决不伤你二人性命。如不听良言,休怪俺熊血儿要下毒手了。”
好个装模作样,掩耳盗铃,由旁人敲边鼓,他自己诈聋作哑,那就震震有词,他没有叁与巧取豪夺。所得一切,是对方心甘请愿,自动奉献。
魏青听那道童自称熊血儿,想起是曾祖母内孙儿,忙上前相认。藏灵子面带惊讶之色,把手一招,立时烈火飞回,顷刻烟消火灭。再把眼朝熊血儿望了望。
熊血儿便走过来,问魏青道:“我师父问你,你曾祖母业已死去多年,看你年纪还不太大,你曾祖母死时遗命如何还能记得?”
魏青这浑蛋,竟能神推鬼托,回忆幼年旧事,答道:“我曾祖母当年由鼎湖峰,逃回家去,成了废人,又活了有几十年才行坐化。当时我才四岁,记得曾祖母临终命我父亲来此盗取天书。”
原来当年鼎湖峰被藏灵子所救的少妇,就是魏青曾祖母熊曼娘,与藏灵子颇有瓜葛。熊曼娘与衡山金姥姥罗紫烟、步虚仙子萧十九妹,同拜在岷山玄女庙住持七指龙母因空师太门下。师太定期圆寂,罗紫烟是《越女经》得主,萧十九妹分得《三元秘笈》一部,只曼娘入门太晚,没得什麽传授。师太道说此中实有许多的因果,只给曼娘留下八句偈语,两封柬帖。那偈语上写道:“遇魏同归,逢洞莫入。鼎湖龙去,石室天宗。丹枫照眼,魔钉切骨。戒之戒之,谨防失足。”
柬帖上有开视日期,最早的一封在三年後。
曼娘行道,渐渐忘了开柬日期,这日行至闽浙交界的仙霞岭,正值秋深日暮,空山寂寂,四无人声,只听泉声,不见水源,便循声往前行走。忽听路旁荒草堆中寨饵作响,曼娘恐有什麽野兽潜伏草内,便取出宝剑,拨开那丛荒草一看,原来里面有一条长蛇和一只大龟正在交合,被曼娘这无心一拨,竟将龟、蛇的中分两边,沾染了精液、骚水。曼娘因那蛇是一条赤红有角的毒蛇,乐得替人除害。
不料走不几步,猛觉身上有些困倦,神思昏昏。
忽见前面树林中有青光在那里闪动,如龙蛇一般,正婉着从林中退去。曼娘跟踪追过树林,便见那道青光落地,现出一个七八寸高的赤身小人,往一个洞中跑了进去。那崖洞只有丈许方圆深广,洞当中石上面,坐定一个矮小道人,身高不满三尺。命门上倏地冒起一股白烟,滋溜溜把那青光中的小人吸收到命门内去了。
曼娘越觉身上软绵绵的,心内发烧,不大好受,只接近道人处,便舒服些。
见道人仍然入定未醒,便趁道人闭目凝神之际,轻轻掩到他的身後。猛听道人头上响了一声,冒出一股白烟。先前那个小人,从道人命门内二次现身出来,化道青光,仍往外面飞去。
曼娘越看那道人形状,越觉可疑。也未暇计及利害,想将道人身躯夹起,藏到别处去。用尽平生之力往上一提,仍是如蜻撼石柱一般。忽见脑後青光一闪,猛地心中一动,急忙拨出匣中宝剑砍去。那小人反带着那道青光迎上前来,两下一绞,猛觉神思一阵昏迷,迷惘中好似被人拦腰抱住,顷刻间身子一阵酸软,从脚底直麻遍了全身,便失去了知觉。
等到醒来,觉着浑身舒服,头脑有些软晕晕的,如酒醉一般。那个矮小道人却愁眉苦脸地站在旁边,呆望着对曼娘说道:“熊姑娘休得气苦。你打开你师父的柬帖,便知此中因果了。”
曼娘一看,第一封柬帖上所写的开视年月,正是本日,不知怎地会忘了。见上面写道:“汝今世孽缘未尽,难修正果。此柬发时,汝当在仙霞关前,误遇云南孔雀青河畔修士藏灵子,了却五十年前一段公案。如能避过此劫,明年重阳日再开视第二束帖,当示汝以旷世仙缘。否则,当遇一魏姓少年,同完宿姻。”
曼娘读罢柬帖,猛想起师父偈语上曾有“逢洞莫入”之言,痛恨自己不该大意多事,闹得败道辱身,不由又放声大哭起来。藏灵子叹息道:“你枉已学会剑术,连如今最负盛名的三仙、二老、一子、七真的形状都不打听打听。别人还可,惟独我藏灵子的形貌最是异样,天下找不出有第二个似我矮瘦的人,你竟会不知道。起初原是想借此警戒警戒你,没料到你在前面误斩龟、蛇,剑上沾了天地交泰的淫气,我用元神夺你的飞剑,连我也受了沾染,才铸成这番大错。如今事已至此,你不如照柬帖上所言行事,如有用我之处,我必尽力相助。”
曼娘得知是藏灵子是一个道行高深的人,芳心立生变化:勉吞猥亵骨,为嫁金龟婿,要缠绑他作裙下奴臣,不禁脸红起来。不是门当户对,以金钱为结合基础,必无幸福可言。出钱的一方必有缺憾,才降格以求。贪财的一方,一旦目的达到後,就忘了锦衣肉食从何而来,对着终生伴侣,看不顺眼,左嫌右厌,诸多挑剔,在心中地位极低,大有任何人都是人,只有眼前人不是人,那里能共同生活。任他称王称霸於整色整水的伶界,一旦授与小舞女名份,即告惨淡收场,埋骨恨,祸延子女。
藏灵子业已看出她的心意,那肯黏上此等昧心痴妇,骗曼娘服了一粒坐忘丹,暗中念咒施法,等曼娘昏迷在地,径自去了。曼娘醒来,把适才之事一齐忘却,一看柬帖上言语,认为已躲过此劫。便出洞寻路,往鼎湖峰走去。
刚往前走了十几步,忽听荒草丛里扑哧扑哧响了两声,倏地跳出一个浑身漆黑、高才尺许的小人。曼娘估量是成形肉芝之类。追到失踪之处,却是在一丛枯黄乱草内,长着青青绿绿得非常肥茂的鲜草,中心处有三尺见圆一块空地,寸草不生,中当中却生着一棵形如灵芝的黑草,亮晶晶直发乌光。魔草的生长魔性,本来就不是互利,以强大力量索尽力量所达范围,令外围枯黄,只近处的小圈子得比公平更公平的滋润为护卫,独自锁入禁区中心。
曼娘掘下去有三四尺光景,果见那黑芝的根上附着一个小人,耳鼻口眼一切与人一般无二,通体长有五寸,下黑上绿。猛听身後呼呼风响。回头一看,身後深草起伏如波浪一般,有一道红线,红线头上骑着一个黑东西,像箭一般从草皮上蹿了过来。曼娘就势起手中剑往上一撩,一道白光过处,往那东西的七寸子上绕了一绕,饭碗大一颗蛇头直飞起有十几丈高下。无心中碰断了黑芝一条臂膀,流出带浅碧色的白浆来。曼娘吮吸後,立即头晕眼花,心中作恶,两太阳穴直冒金星,不省人事。醒来才知那黑芝竟是仙人魔毒药,自己被猎人所救。
曼娘自从中毒以来,气如游丝,身子一天比一天软弱,得猎人家主妇不嫌污秽,殷勤服侍,才得渐渐复原。不幸猎人家长辈因当年师门恩怨,与师兄同归於尽,遗下心愿,求曼娘与儿郎共结连理。这猎人一家姓魏,即师父柬帖上说,避不开和姓魏的前缘。曼娘与魏达成婚後,当年便有了身孕。到了秋天,打开师父给的第二封柬帖,贴上说如果第一次将藏灵子这段孽冤躲过,须要三年之?A才能遇见魏达,应在此年此日到鼎湖峰去取那下卷天书。这天书有一条妖龙看守,每隔三十年换一回皮才出洞一次,每次前後只有二月。平常潜伏峰顶鼎湖之内,有金篆符护体。这一次曼娘本可趁它褪皮之际,下手偷取天书。如曼娘先和魏达成亲,必然有孕,万万不能前去;否则也将天书污秽,字迹不显,得了无用,还要上遭天戮。过了今日,机缘已过,去了无益有损。
曼娘看完,倒有一半不大明白,不过身孕临盆在即,自是不便涉险。直到曼娘临产,生下魏青的祖父,血光污秽了藏灵子的法术,坐忘丹也失了效用,曼娘才依稀想起前事,又羞又气,又急又可惜,恨不得一头碰死。她也不瞒魏达,竟将前事告知。魏达见能攀缘有仙人衾兄,可作靠山,足以平步青云,愈加奇货可居,着意安慰体贴,无微不至。曼娘知道夫郎心意,对於鼎湖天书更不死心,身子才脱秽,便要到鼎湖峰去,去盗那天书。魏达见因空师大柬帖预示的先机全都应验,知必徒劳跋涉,劝阻多次,曼娘执意不从。魏达强不过爱妻心意,只得雇好乳娘,将幼子托付给好友家中照料,夫妻二人同探鼎湖峰。费了若干的事,才得上去,已是三十年後。因有因空师太心法,及藏灵子的仙家精液养体,所以行年五十,还如三十许的少妇。在峰顶松林後面一个小山崖寻得两座小洞,都甚隐蔽。选了较东洞窄小南洞,因它十分明亮,不似东洞阴森森的。
到半夜子时,魏枫娘诛杀孽龙,却不知天书巳被避吞入腹内。曼娘从南洞出来,恰好路过,见到龙尸口中的红光,侥幸把玉匣得到手,反成残废。那持晶球番僧就是毒龙尊者。藏灵子救得曼娘一命,於她未醒前,对魏达留下诺言,必助她一臂之力。
曼娘心灰意冷回乡,才知儿子多年失教,因母体消化了藏灵子的仙家精液,所传的先天禀赋与後天调教失配,屈煞生机而早死,留下遗腹子仙人掌魏荃。魏荃得曼娘悉心栽培,发展了藏灵子精液的先天禀赋,长得甚为精壮。魏荃记得祖母之仇,改了名姓,去拜在魏枫娘门下,欲觑便盗取天书,报仇雪恨。魏枫娘把门下徒弟大都兼充面首,更爱魏荃生得精壮,强逼成奸。裙下淫役多年,魏荃才从仇人口中探出藏放天书的所在。
偏巧魏枫娘带了魏荃同到华山去见烈火祖师,在归途路上,魏荃便想趁仇人身边没有羽翼时节下手。不幸烈火祖师争风吃醋,暗地跟来,当魏荃在魏枫娘的身後下手时节,烈火祖师正站身後,一剑将魏荃双腿斩断。魏荃自知活着也是残废,此仇终不能报,痛哭大骂。魏枫娘原是杀人不眨眼的女魔王,这次竟不但不生气,反送魏荃回去。魏荃生下魏青,见魏青年纪幼小,已是浑得可怖。因为魏荃精髓被魏枫娘竭泽而渔的需索,被榨得殆尽虚乏,才生下如此弱智的後裔。魏荃一气而死,并未将两代仇人姓名说出,以免儿子又蹈自己覆辙,绝了魏氏门中香火。所以魏青只能知道一个大概。
藏灵子说出了话,不敢食言,怕招来一众曾经被骂的仙魔仇家,借题发挥。
也因此书没有上函,若仅学了副卷中妖法,适以杀身。又知怪叫花已将上函得到,里面有中下两函的蝌蚪注释,经魏青这浑球处偷学,反而有望,为此放手。
对熊血儿将嘴皮动了几动。熊血儿又对魏青道:“那害死你曾祖母赛飞琼的仇人,便是这里八魔的师父神手比邱魏枫娘。前些年在成都被峨眉派掌教夫人妙一夫人用飞剑将她腰斩了。害死你父亲的,乃是华山派烈火祖师。我师父看在你曾祖母分上,书由你拿去。怪叫花已将上函得到,里面有中下两函的蝌蚪注释。将来你炼好天书,再去寻他为父报仇吧。”
说罢,将手一挥,殿上神鬼尽退,满殿起了一阵青光,藏灵子师徒连四魔伊红樱,俱都踪迹不见。
不多一会,怪叫花凌浑走来,笑嘻嘻要过七八寸长、三寸来宽、寸许来高的玉匣,口中念诵真言,将手一拂,玉匣便开,玉光闪闪,照耀全殿。里面三层:中下两层俱未有人打开,上层藏着天书的副卷;中层藏着广成子的一根九天元阳尺与六粒聚魄炼形丹。可是圣液被阴魔抽去,宝尺软垂无用。下层才是天书下函玉光闪闪,照耀全殿。此书共分上中下三函,另外还有一册副卷。除副卷是普通修道之人俱能看懂外,中函被嵩山二老得了去。只上函有蝌蚪文注释,就是落在凌浑手中。
灵云、轻云见宝书已落入人手,只得出示圣液。宝尺感应到圣液的幅射,即告抖擞不安,待索入了圣液後,才虎虎生威。二云显示了谈判的本钱後,双双躬身说道:“师伯慈悲,九天元阳尺乃天府至宝,不过借去一用。”
凌浑费了多年心血算计,才得到手片时,便借与人,心实不甘。但知圣液握在别人手中,合则两利,不借则九天元阳尺没有圣液,只能是废物一条,软过粉肠,比书生更百无一用,阻手碍脚,无奈将宝尺递出。
二云将九天元阳尺借来。玉清大师请求众人洞外护法。各人将法宝剑光祭起,将谷口封了个风雨不透。玉清大师入洞,将九天元阳尺指定了金光明灯下的八姑,心中默诵九字灵符,尺头上便飞起九盏金花,一道紫气,洒入八姑灵台,萤流八姑娇躯,替出亮晶晶一团银光,雪魂珠重归温玉匣子。
阴魔微化法身,附入紫气,随紫气在八姑身上流动,觉得元气还是入不到骨骼,知道必须现身。於是逆向紫气入透元阳尺,从由元阳尺末端微化出来。玉清大师手上的九天元阳尺突然在柄末端涨起来,凝结出阴魔身躯,意料到八姑所说的恩人就是阴魔,再看看手持的元阳尺,竟是他的茎部份,不由娇嗔叫道:“是你这小鬼作怪!”
阴魔贴上玉清大师的面颊,香了一香,才道:“不好吗?”
八姑认出了那半大不大的童音,痴望着这貌不惊人的恩公,忙谢了救护大恩。
玉清大师也真难相信是他震碎了那魔火金幢。
阴魔作个鬼面,道:“九天异宝岂是那些孤阴独阳的假道学所能识用的呢?
那是似尺非尺,中藏玉骨,不是个郭先生吗?“
玉清大师满面羞红,眉目含春,娇骂道:“你想个甚麽,怕你不成!”
阴魔嗳昧道:“你怕也怕不来的,不过八姑等着救命,要用後才到你。你看看八姑如何受用,就知道是如何宝贝了!”
玉清大师又羞又气,娇唾骂道:“稀罕!”
说着,见阴魔竟调整了附入茎的元阳尺的粗细,涉入盘坐的八姑身下,在八姑背後拥抱着,手捏八姑双乳,指挟乳蒂。嵌入茎的元阳尺插入八姑阴穴内,用先天真气导出尺内先天真阳气,导入乳球内凝聚,再经阴魔掌心输入先天真气为引,混入从红花姥姥得来的火凤凰劫火,渗压入四肢百骸的骨骼,传入脊柱,经尾闾、会阴回归。一压一抽间弄得八姑骨骼好像软软的,骚到骨子里,如四肢百骸都熔化了,肌脉细胞活力播然,在皮相下轮番跳跃,弄得浑身酸软,更齐聚壁,炙热天灵。火凤凰劫火的先天火气,炙得八姑薰香体味藉热力上腾,浑身毛细孔上如万花露珠绽放,沁出的香汗点点如雨,混着中人欲醉、撩人心魂的爱液微薰,麝香阵阵,但又活动不来,只能不住唔呀哼哦,好像要把心肝哈出来。突然一声狂叫下,弹起数尺高,回头正要扑向阴魔。
阴魔摇手道:“慢来,慢来,你俩情同姊妹,岂可不有福同享!”
玉清大师羞极气极,骂道:“去你的,坏透了的小鬼!看我理你不!”
阴魔笑道:“不说,不说。行动最实际。”
一下就抖光了玉清大师的衣着,按她伏下,扒贴她背後,手伸前捏乳蒂,由後面插入元阳尺化成的茎,先天真气引导尺内先天真阳气,洗筋伐髓,弄得玉清大师不停抖擞,哼得听者也都骨头都骚起来。
可怜八姑已肉稣骨痒,无处可搔。滑腴的肌肤泛闪红光,乳房胀满欲爆,穴空虚痕痒得要命。再耳听玉清大师的叫床春声,呻吟郁爆,如气弹击撞,深撼神经总枢。花痴似的扒上阴魔项背,半张的樱唇吐着火热的气息,四肢爪缠紧绕阴魔的雄躯,热烘烘的娇躯拼命澌磨着,把乳球压擦不休,恨不得挤入骨子里。遍体汗花射出丝,刺激着玉清大师,对九天元阳尺的阳气更感锐敏,火凤凰劫火的先天火气更深入骨骼,灌溉骨髓,焙养筋脉。
阳气贯彻的九周天虽是瞬间即过,但二仙在快感积压下,却似历劫九生。玉清大师觉着阳气回收,将整个娇躯如同给抽个真空,塌陷下来,牵扯出骨脉元阴炸涌充盈,突然一个斗弹翻起来,在震撼的骨痒筋酸所驱使下,回头扑投阴魔,拼命地扑向性欲的火焰,去享受封力所给予的欢乐情趣!
阴魔也把元阳尺卸下来,任由玉清大师主动搂实抱紧,套尽茎,狂命挤压澌磨阴唇阴蒂。又圆又挺的香臀挟着居中直入的巨大肉棒,忽左忽右的摇摆,,时上时下的圆磨转动,合挟着的阴毛团,似乎正在吐着热气,吹得毛尖飘荡。就是要把筋骨的酸痒,拼命的要由穴深处,用阴魔的长挖它出来。阵阵荡魂蚀魄的喘息闷哼,疏夹着声声舒缓的呼吁,逐渐把劫火焚化排遣出酸痒挤推到子宫最深处,把玄关内的元阴冲得滚滚欲动。终於阴门一紧,一股股腻滑的淫液的阴精从尖冲开的花芯急涌而出,浇落阴魔的龟头,如瀑布暴泻。阴魔啜饮阴精,与阳精二五交沟中和,射透花心,渗骨脉,润和,待玉清大师安静下来,才转向八姑。
八姑已给两人的肉搏,挑逗得陷入半昏迷,觉得浑身发热。那热焚焚的火凤凰劫火的先天火气,勾起的无边的欲火烧得她浑身好像要爆裂开来,像是快要把她烧焦了的浑身炙烫,发痒发热,如油煎般的难受,又软软的瘫痪下来,任由炼火蔓延,升涌上灵台去,把灵魂也煎熬着。
阴魔两臂一使劲,把八姑臀部紧紧的抱住,挥动巨慢慢地、轻缓地插入八姑的热炙道内,深深的压上花芯。强猛的迫力将内的骚液挤出接壤的阴毛堆,化成泡沫。八姑被巨的突然冲入所刺激,敏感得整个人都在颤抖,纠缠抽搐,每寸肌肤都在蠕动着,应和着一种韵律。狂呼嗥叫中,凝聚在体内的劫火,化为一股股的热潮,聚入子宫深处,烧灼出阴精如浪,涌向阴道,淹没尽阴魔龟头,受到阴魔交精回馈的滋润,才完成元阳尺稳固改造骨干,突破一般修道人的极限。阴魔亦在滋润时,试图混带入九天都篆阴魔大法,但功力还未足以突破二仙的三尸元神,只能化入混元幡中元灵。
原来阴魔盗了混元幡,由乔瘦膝的天书第三卷得知,这先天魔法就是元灵移植,收押下有根器的元灵,用本身元精培养。成就後随元精植入他人三尸元神内,永远受影响於不知不觉间,息息相通,忠心不贰。
玉清大师调息後,出洞穴,交回元阳尺於灵云,对众人说:“八姑还须静养,由我留下守护。峨嵋有事,除了赵、陶、刘、赵诸位道友须往青螺,铁蓑道人与黄道友须往东海,诸位道友均须即刻回去。灵鹫受魔火金幢所伤,优昙大师路过,将它带回山去,用灵丹化去它的穿心横骨,以备日後之用。司徒平给一个极厉害的人物经过带了走,到时便会回转,无须多虑。”
当下众人与玉清大师等作别,仍由紫玲用弭尘幡带了寒萼、灵云姊弟、轻云、文琪、朱文等,化成一幢彩云,直往峨眉飞去。
玉清大师食髓知味,自从与妙一夫人、餐霞大师、白云大师合运,榨出阴魔玄精後,修为直迫乃师神尼优昙。更得妙一夫人密告,说在莽苍山得阴魔真阳交合真阴,妊娠中胎气亦助长修为,已不下当年长眉真人飞升之际。难得前师师妹八姑亦是摩伽大法能手,合运淫法料必榨乾这小色鬼,收益丰沛。向八姑打出手语,齐齐前後赤裸拥抱阴魔,一个口含巨,一个湿吻吐舌,共同用穴分别贴炙阴魔左右乳头。
阴魔乳头受着软软的阴唇吸吮,感应到二仙那内的灼热,度过真气抖擞着阴魔四肢百骸中元阳,在每个窍穴内激发,转为一股股炙热阳刚罡气,在体内左冲右突,立时欲焰亢张,呼应着二仙从舌尖齐齐导出的真气,上驱下引的慢慢地汇聚一股滚水沸腾般的力量,共聚入阴魔龟头内,荡漾得每个龟头细胞都胀盈欲爆。
欲潮涨落之间泄出丝丝寒流,流窜会阴,钻经三尸元神,上冲到顶门的百会穴,如焚如溺的汹涌入灵台,飘荡着三魂七魄。
摩伽大法确能化人骨髓,但阴魔道行日高,功侯已胜当日多多,二仙合运也未能攻陷玄关,淹没阴魔心识,反而引发了阴魔体内淫气,从乳头逆传壁。二仙双双滥洒淫液,浸泡阴魔乳头,通经道的真气再也运行不顺,传来恼人的空虚感,夹带着一股股的酥痒,湿湿的又骚又热,直痒得心里麻麻的好难受。玉清大师先忍不住,转身纳入巨,填充了穴的空虚,才能继续施展摩伽大法。
随着修为的精进,玉清大师的摩伽大法更体贴入微。阴魔的巨觉到被一团热气腾腾的嫩肉圈包着,又温又暖,又柔又软,尤其是那细嫩柔润的软壁,更是贴紧到每个细胞,柔韧而有弹力,时紧时松的收合,不断的轻轻磨刮缠转,弄得龟头酸痒,若胀若痹的骚扰入心肌去,渐渐的使玄关不听招唤。那在穴内泡敷着巨,流不出阴唇外去分泌出的骚液,有如蜜液淋浇着龟头,若向玄精招降。
口的膣腔强劲的收缩,犹如铁箍般将巨根部紧紧夹住,穴里边接着传出阵阵极强的吸力,牵动龟头的气血,直要把三魂七魄也要吸灵台。
摩伽大法本就效果斐然,这鲸吞九吸更是采战邪功最厉害的一招,可惜是对象是欲林奇葩的阴魔。阴魔於淫战中以先天真气炼精化气,从会阴抖擞入长强穴,转化出阳极阴生,产生「明光」放射,从极热的精气颤爆出寒流,把精气滤入腰盘骨後璧内的经外奇脉,纳入脊骨内的三尸元神末端,窜上玉枕聚集,在顶门的百会穴阴阳交泰,达到炼气化神。
鲸吞九吸过後,玉清大师也阴力累疲,膣肉开始痉挛地蠕动,连肚腹也波涛起伏,娇喘激烈,牵扯着圆长饱满的乳笋,沉甸甸的阴魔眼前流转弹荡,幻出无瑕的汹涌乳波。那涨大隆起的乳晕,浮游耸起,送出那娇嫩艳红的尖挺乳蒂,散发着致命的诱惑,被阴魔伸出双掌,轻轻的揉搓挤捏,把一对温馨的乳笋擦得火热,蒸蕴出浓郁的乳香,更激励着精气的漂荡炼化。
玉清大师被乳头处窜起的一波波酸麻,不断刺激着,直奔脑门,连灵台也泛滥着酸痹的性趣快感,兴奋得心藏似要跳出胸外去,引动着花心一张一弛,转动着壁,有如一架软肉磨斗,包住了阴魔的茎不快不慢地转动,泌出的湿黏淫液沾满了茎,散发出浓薰的醉香。
阴魔茎被磨得颤动不已,麻痒奇趣郁抑入每一道经脉,难再静伏,反身把玉清大师压入胯下,深深的插抵玉清大师的花心嫩肉,紧贴猛旋,狂磨龟头那胀痒细胞,燧出炽热火炙若焚的气劲,把玉清大师烧得全身都快要溶化似地,激情万分,浑身浪肉都在颤抖得发烫,骨子里的骚媚浪劲全吸出来,酥淋的快感使得骨软精疲,意识开始模糊,全身骨节酥麻酸痒得几乎快要松散开来,近似西斯底里的呻吟着,任强烈的高潮自下体爆发开来,心神恍如飞入云端,在虚无九霄云外。
随着阴魔的九磨一撞,一波波高潮从内深处袭入玉清大师的心识,使三魂七魄堕入连串涟漪,若飘荡在荡漾的春波心湖。
当此玉清大师心识泯没之际,阴魔再度试闯三尸元神,却还是力有未逮,也不想撷采元阴,作杀鸡取卵之举,降低淫奴的功用,期待修为深厚了,有水涨船高之效,转而插入邓八姑的穴。邓八姑已被玉清大师的浪叫淫态薰得心识浑沌,施展不出摩伽大法,被龟头的滔天热劲炙得犹如触电般的亢奋起来,冲撞得浑体酥麻,急剧地扩散至四肢八骸,脆弱的神经更像寸寸断裂,全身发软无力。
感到那深入道内深处的龟头,就像伸缩自如的蛇头,不断地点冲击着那敏感的花芯,驱动着血液在体内加速奔流,充塞入两片柔嫩的小阴唇内,慢慢长大突出,把肉紧紧咬住,不停地绞着,穴深处的子宫口更像吸盘小嘴凑着马眼吮啜,道肉壁也起了阵阵的蠕动,紧紧夹着茎挤压。
阴魔龟头受着邓八姑花芯的吸力,吸得又麻又胀,反应的轻抽重擦,迎接那骚痒的快感。邓八姑却被磨得浑身抽搐痉挛颤抖,无法平复,不由自主地扭动,整个人好像是连骨头都化掉了,只剩下一团泥。一连串急促的肉击声、接触所发出的淫水声、喘息声、呻吟声、出气多吸气少的浪叫声,含糊不清,听来更是荡魂蚀魄。只见她邓八姑全身狂抖,玉乳涨腾,呼吸急喘,体内涌起的热潮越发的强烈,感到各处有似麻似痒的味儿,一直深到她的灵魂深处,魂失魄散,渐渐全身酸麻,连娇声淫叫也无力,只能呻吟着的发出唔唔春声。肉体的彻底失控,濒临走火入魔之险,三尸元神的自卫却并未走失,九天都篆阴魔大法还是潜窜不入。
二仙轮番受,亦未能捱到阴魔的爆炸,已瘫痪失控。毕竟玉清大师归正多年,克己功夫深厚,知沉迷必损毁道基,只能等待妙一夫人等修成大法,再操淫战。
兼邓八姑新愈,不堪撷折,不得不把免战牌高悬,放阴魔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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