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人来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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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天涛将汪燕玲紧紧搂在怀里,伸嘴去吻她的樱唇。汪燕玲婉转相就,两人吻在一起。汪燕玲的香舌又嫩又香甜,尖尖地在他嘴里有韵律地滚动着,她用舌头翻弄着,当他将舌儿伸入她口内后,便立刻吸吮起来,使得汪燕玲全身颤动了起来。汪燕玲吐着气,如兰似的香气,她狂吻着江天涛的舌头,一次比一次用力。汪燕玲的粉脸更是红透了,她轻微抖着、颤着,诗样的呓语断断续续…… 江天涛将汪燕玲的丁香小舌吸出来,含在嘴里慢慢品尝,伸出左手在她身上上下游移。只片刻间,汪燕玲被他吻得神智大乱,在他的一双魔手中喘息、颤抖、昏眩。汪燕玲发乱钗横,罗裙半解,娇喘吁吁地呻吟着说:“哥……我……好舒服……我爱你……”
“玲妹,我也爱你…” 汪燕玲那爱的呻吟有如小鸟叫春,他们的体温飞快的升跃、颤抖着,他们已忘了自我的存在,连这天地之事也复不记得,最真实的,只有他们俩尽情地享受。那股青春的火花,由舌尖传遍了全身,身体上每个细胞都活跃着抚弄着,而且兴奋不已,他及汪燕玲开始冲动了,听他们的呼吸有如这白云飘落不已。他们仍在深深地接吻着、抚摸着。汪燕玲半闭着眼睛,轻声呻吟着……
江天涛低唤,吻着她半裸的、羊脂白玉似的胸膛。汪燕玲在他火热的吻下颤抖,紧抱着他的虎腰迎合著他,感到意乱情迷。江天涛欲火中烧,将汪燕玲横抱在怀里,向床前走去。江天涛将汪燕玲放在床上,伸手去解她的衣扣。汪燕玲一惊,往床里一缩轻声道:“哥……我怕……”
江天涛搂住汪燕玲道:“玲妹,我会好好爱你的,永远的爱你。”
汪燕玲小手虚掩他的嘴,羞笑道:“涛哥哥……我也永远爱你……”说着双手捂住脸,羞态甚是可爱。 江天涛大喜,搂住汪燕玲为她宽衣解带,片刻间将她剥得一丝不挂,露出欺霜赛雪般的雪白胴体。汪燕玲捂着脸,哪敢看他一眼?江天涛看着汪燕玲美丽的少女胴体,不由得目瞪口呆。只见她雪白的玉体肌肤细腻柔滑,吹弹得破,娇艳得像要滴出水来。粉红的小脸妩媚动人,一副又羞又怕的神情甚是可爱,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天花板,强自镇定。汪燕玲的身材苗条,曲线凹凸玲珑,酥胸高耸丰满,两个雪白玉乳上的鲜红樱桃让人垂涎欲滴。雪白的小肮镶嵌着迷人的香脐,再往下看是萋萋芳草,桃源洞口处溪水流淌。
江天涛抚摸着汪燕玲的秀发、桃红的粉颊、结实而富有弹性丰满的乳房、修长洁白嫩肉的玉腿,最后那丰满肥高白嫩凸起充满神秘地阴户肉穴地方。汪燕玲的乳房现在好似两个饱满的双岭,圆圆的而富有弹性。汪燕玲的乳头已呈粉红色了,当江天涛含在口中吸吮时,那乳头在他口中跳跃个不停,真是逗人喜欢。尤其那块桃源地,真是神秘,还似朴玉调成一样,整个一块真像是一块未曾雕刻过的美玉一般,那密密的阴毛黑得发亮,与那洁白的肌肤真是黑白分明,可爱极了,令江天涛看得垂涎三尺。皮肤细细而柔软,阴毛上一片雪白细嫩的凸出阴唇,还有那道细细的小溪,已流出的淫水中,更是引人入胜。 江天涛见到这种美景,哪里还能忍耐得住?他扑上前去,握住汪燕玲的雪白双峰揉搓起来,更低下头品尝她的两颗樱桃。汪燕玲紧抱着他的虎腰,轻呼:“哥……痛……轻点儿……”
江天涛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啧」地亲了一口:“玲妹,你还真浪呢?” 汪燕玲立刻紧张地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你的魔手一摸上我,我就晕了。刚才叫那么大声,真羞死人了,哥,你不喜欢?” 江天涛笑着道:“妹妹越浪,哥哥越喜欢。我们即将成为夫妻,夫妻之间就要放开一些嘛!” 汪燕玲幸福地偎依在江天涛的怀里,憧憬地道:“我希望咱们能早些成亲,到那时,咱们就可以长相厮守呢。”
江天涛点点头,正待说什么,洞外已隐约传来一两声山中樵户人家的雄鸡高啼声,两人这才意识到天快亮了。赶紧起来穿衣,收拾好,汪燕玲连声催促说:“我们走!”
江天涛急忙叠好银丝小包,谨慎地放进怀内,即和汪燕玲并肩走向洞口。汪燕玲刚被破身,走路明显有些别扭,江天涛注意到了,温柔地揽着她。走出藤门,洞外依然一片漆黑,风雨不知何时停止了,仅遥远的天际,仍闪着微弱的电光,不时传来一阵无力地雷声。整个幕草山区,除了深涧绝望中,暴响着隆隆骇人的激急流水声,再听不到其他声音。
江天涛将藤门掩好,首先细察了一眼附近可疑之处,即和汪燕玲沿着深涧边沿直向九宫堡方向驰去。山势崎岖,雨后石滑,由于这是两人经常黑夜飞驰的暗径,是以两人的飞驰身影,依然快如脱免,疾如流矢。绕过最后一个峰角,前面已到了九宫堡外的狭长谷口。
两人停身隐在一丛楼树下,仔细观察了一番谷口和宽大石道附近,直到确定没有潜伏的堡中的高手后,汪燕玲才向江天涛挥了一个再见手势,直向谷口飞驰。江天涛静静地立在树下,目送汪燕玲,直到她飘飘的身影,消失在谷口内,他才罩上黑布,展开轻功,如飞向纵岭上升去。
岭上苍松翠竹,怪石丛生,江天涛一面沿着岭脊飞驰,一面注意岭上可疑之处。由于一直末遇堡中高手,断定他们必是自知无法追上蒙面人,大都转回堡中去了。江天涛绕至谷西绝壁处,探首一看,只见数十丈下的九宫堡中,灯光明亮,俱是古形石阶,石阁和石楼。在明亮的灯光下,有不少黑点正在宽大的走廊上移动,想必是堡中的仆妇、侍女、或高手。
江天涛无法看出那些人在作什么,只得一面分段下降,一面观察绝壁的情势。绝壁下是座广大花园,矮松夹径,翠竹成林,花圃井然有序,正中一道清溪,蜿蜒直通护堡河。溪上有朱桥,四角有凉亭,一片大荷池,连分朱、粉、白、黄、紫,依池建有曲廊花厅,无数奇形怪石,分别置在园中。周围建有花墙,墙外环绕着巨松,在花园的西北角上,有三间石屋,江天涛就居住在那三间石屋内。
江天涛仔细观察园内,寂静如常,立即疾泻而下,直向石屋奔去。来至屋前,推门直入,发现室内并无异样,断定没人来过,即至内室,匆匆换上布衣,立即上床调息。 曙光趋走了黑暗,艳阳带来了光明,昨夜的急雷暴雨和狂风,早已无影无踪,幕阜山区,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但是,一向安定无事的九宫堡内,依然人心惶惶,剑拔弩张。堡内护卫,俱是江湖上较有名气的正直人物,大都是老堡主陆地神龙江浩海慕才请来。如今,突然来了一位蒙面客,冒着大雷雨,闯堡、登楼,盗走了老堡主的心爱珍物,大家都觉得汗颜无光,愧对江老堡主。尤其,根据蒙面客熟悉内情,俱都怀疑蒙面客是事先潜伏在堡中的高手,因而大都觉得难脱嫌疑。 有鉴于此,以铁拐震九州马云山为首的高手们,都在暗中调查,昨夜有哪些高手未到现场,有哪些高手奉命出堡办事。 少堡主朝天鼻,平素作威作福,听说来了蒙面客,登楼盗宝,群英无敌,临走之时,又杀了总管闵五魁,吓得躲在内堡。 徐娘半老,风骚狐媚的毒娘子,伏在奸夫闵五魁的尸体上,嚎陶大哭了一阵,最后怨恨闵五魁短命,害她三十六岁就当了寡妇。 仆妇侍女们,个个面透紧张,俱都目闪惊急,纷纷低声私议,但没人知道,昨夜摘星楼上被盗走了什么东西。
随着九宫堡内的惶惶不安,朝阳已爬上了谷口的纵岭,照亮了苍翠油绿的系舟谷,在九宫堡庞然古老的九座堡楼上,涂上一层黄金色彩,给绝壁下的广大花园中,洒满了绮丽光辉。
江天涛一身布衣,静静地立在园中花厅上,有些愁眉苦脸,望着满园凋零狼藉的花枝,不知道该如何着手整理。看看荷池中,往日灿烂如云霞约五色莲花,俱都倒折在水面上,清溪两侧,冰肌玉骨的水仙,水亭四周国色天香的牡丹,花圃中,芳姿少比的苟药,怪石上清香芬芳的幽兰,大都花瓣凋零,枝折叶落,沾满了泥污。
江天涛想到尚末见过一面的父亲陆地神龙江浩海,一生酷爱武功,平素最喜花卉,假若知道满园奇花,尽遭风雨端残,不知该如何心痛。他不愿让终年在外的老父,知道昨夜一夕风雨,花园面目全非,他要在老父回堡之前,将花园重新整理,恢复往日灿如云锦的绮丽景色。由于孝心的鼓舞,江天涛立即携剪,开始了修枝培土的重整工作。
他先由花厅阶前的鸡冠、凤仙、海棠、蔷薇整理,然后再以细竹编织屏架,半个时辰之后,厅前已架起一片七彩灿的绮丽锦屏。就在这时,一阵沉重的溅溅声,径由九宫堡的后门处传来。
江天涛闻声回头,只见由后堡门接通这面花园的高大吊桥,正缓缓地放下来。又是一阵艰涩的咯咯响声,笨重的后堡门,也缓缓地开了。江天涛觉得奇怪,半年来除表妹汪燕玲曾来园游过几次,即使身为总管的闵五魁也很少前来,今天不知是谁?
心念间,后堡门中已涌出一群花团锦簇的人影来。江天涛凝目一看,精神一振,立时笑了,当前一人,正是绢丽秀美,丽质天生的表妹汪燕玲。汪燕玲已换了一套崭新的鹅绒云宴和百褶长裙,头上乌云高挽,上插含珠金凤,云鬓斜缀两排翠花,那张吹弹得破的芙蓉娇面上,似是薄薄地施了一层香粉,愈显得瑶鼻下的那张玲珑樱唇,鲜艳、殷红。
江天涛有些看呆了,因为汪燕玲像今天这等刻意打扮,飘然若仙地前来,还是破例儿第一次。
顽皮淘气,一身水红的小水仙,刁蛮难缠,一身绿衣的小翠花,忠厚老实,一身淡青的小香兰,瘦削沉默,一身浅紫的小杜鹃,四个身材不一,高低不等,容貌俱都俏丽娇好的小侍女,像众星捧月般,跟在国色天香的汪燕玲身后。
这时,姗姗走来的汪燕玲,已看到了手中拿着长剪,泥点溅满了俊面的江天涛,立即绽唇笑了,笑的是那么静美,那么甜。江天涛见汪燕玲今天神情愉快,刻意打扮,想起昨夜的一夜缠绵,心中高兴,身不由己地含笑向园门迎去。
顽皮淘气,一身水红的小水仙,一进园门,立即瞪大了眼睛,望着满地狼藉的花枝,两手扑天,痛惜地高声娇呼道:“唉呀,我的天呀,这是怎么搞的,一晚上就把个美丽花园吹得个烂稀稀……” 呼声未落,小翠花、小杜鹃和小香兰,早已像花蝴蝶似地分别跑到自己欢喜的花圃前。汪燕玲立在花园门下,盈盈含笑,晶莹的凤目,深情地望着由花厅方向,含笑走来的江天涛。就在这时,后堡门内,突然传来一声尖猫似的欢呼:“玲妹妹,我找你好久了,原来你在这里。” 汪燕玲一听,原本望着江天涛羞笑的娇面,立即掠上一丝懊恼和寒霜。小水仙四女,也闻声壁眉,失去了欢愉心情。江天涛急忙停身,举目一看,只见一个油头粉面,手拿折扇,头戴公子帽,身穿粉红丝缎公子衫的瘦弱少年,正由后堡门内跑出来。手拿折扇的粉衣少年,年约十八九岁,白净面皮,一双桃花眼,两道平低眉,虽有一张薄而红润的嘴,但生了一个朝天鼻,尤其那两个鼻孔,又大又黑。
江天涛一见粉衣少年,便知是谁,心中在懊悔中,不禁升起阵阵怒火,俊面上立透煞气。但他自叹时机末熟,只得将胸间翻腾的怒气,忍了下去,他暗暗发誓,终有一天他要把这个狗子赶出九宫堡去。于是,他佯装末见,折身走至就近一个花圃前,蹲身去整理花枝,但他那双闪着忿怒冷芒的朗目,仍不时瞟向园门那边。
这时,狗子朝天鼻已跑至皱眉垂目的汪燕玲身边,一脸谄笑,肩动身轻的哈哈一笑,故作奉承地笑着说:“玲妹妹,你好高雅的气质呀!绝早便出来赏花了。” 娇面笼霜的汪燕玲,不屑地一抬眼帘,看也不看朝天鼻一眼,讥讽地说:“现在什么时候了,太阳都升过堡楼了。” 朝天鼻的白净面皮一红,立即皱起眉头,看了一眼艳丽的朝阳,佯装恍然大悟地将折扇一击手心,自嘲似地笑着说:“昨夜堡中闹贼,简直把小兄给闹胡涂了。” 汪燕玲立即冷冷地道:“你身为少堡主,堡中闹贼,你为什么不赶快出来捉,小妹听说来人盗走了姑父心爱东西,也曾冒着大雨追至山外!” 朝天鼻哟了一声,立即笑声奉承地道:“小兄这身三脚猫功夫,怎能与玲妹妹你比,我要是有玲妹一半的本领,我也心满意足了。”说罢,浑身乱颤地哈哈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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