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糖大肠 [樓主]
級別:禁止發言 ( 8 )
發帖:5986
威望:1470 點
金錢:89 USD
貢獻:11432 點
註冊:2014-03-05
|
第65章 太他妈不是个东西了 轩辕毅身上披着厚重盔甲端坐在马背上,腰杆挺得比直。他阴郁的凤眼扫过那些同他一样挺直了腰杆,默默往目的地奔赴的将士们,心中亦燃起了名为伤痛的怒火。他本以为,为了达成目的,就算死一些人也是无可厚非的,他本以为,只要二哥登上帝位,朱凤必能国泰民安,举国繁荣的。可,计划永远赶不上现实,想象的前景那样的美好,现实却是如此的残酷。他面无表情的抬头望天,任那点点的冰冷落在脸上,心头的沈重,无法叙之于口,唯有咬紧牙关一路前行,待到大胜之日,当要好好的问一问那人,他还有没有心? 他都不知道,事情怎麽会演变成这样的?二哥是他自小崇拜,尊重的人,当初若无二哥的出手相助,他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已经死在那些势利、恶毒的太监宫女手里了。母妃死后,在这人情淡泊的皇宫里,唯有二哥拿他当兄弟,也唯有二哥记得还有他轩辕毅。是以,他从小视二哥如兄如父,一心想着长大了要为二哥出谋划策,打拼天下。 长大了,他实现了自己的心愿,为二哥出谋划策,重掌江山,不敢懈怠,从无二心。可是──功成名就之后,他迎来的不是二哥的嘉奖封赏,不是他的温和的笑容,而是一片冰冷的杀意。 二哥变了!是从什麽时候起的……他不知道? 当他第一次拿到探子自宫中带出的消息时,的大脑是一片空白的,那一刻,他什麽都不知道了,耳朵听不见声音,眼睛看不见东西,似乎这世间的一切都不存在了,而他的心很空,很空。 而后,他开始觉得难受,胸口闷的让他不能呼吸,心好像被冻结了一般,从里到外透着刺骨的寒意,让人忍不住的颤粟。 为什麽会变成这样呢?他做错了什麽吗?曾经对他那样好,那般仁爱温和的二哥,为何要杀一路忠心耿耿的一心为他打拼的自己呢?轩辕毅茫然了,然后他开始觉得气愤,觉得委屈,觉得不甘心。他为了二哥,为了二哥的大业,把自己喜欢的女人都送给轩辕孝天暖床了,二哥竟然还要无视他的付出吗? 后来──他就知道了。原来二哥怕他位高权重,将来难以驾驭,怕他会功高震主,会动摇到他的地位,甚至是怀疑他会觊觎他的大位。 大位吗?轩辕毅苦笑,那只怕是每个男人的梦想吧,可,这些东西跟童年记忆中那个会向他伸出温暖的手,给他好吃的软糕的温和少年相比,却是那样的微不足道。记忆中的那道身影那双手,一直是他冰冷心中唯一的温暖,唯一的光亮,是二哥让他有了活着的勇气,有了成长的动力,若是卸去一身的功名能让惜日的二哥重新回来,失去那些外物又有何关系? 所以,他退让了,告诉二哥要去找无语,告诉二哥,想带无语回晋州封地白首偕老。 那天,二哥看了他很久很久才同意了他的决定。那天出宫时,他很高兴,因为二哥那天又露出了如幼时般,他向他再次讨要软糕时的那种无奈的表情。 只是,很快就知道他的希望落空了,二哥变了,他不再是他记忆中那个会疼他宠他,温和的对他微笑的二哥了。他仍然杀他,会答应他的要求,只不过是个再低劣不过的缓兵之计而已。 多讽刺啊! 想当初,轩辕孝天与他并不亲厚,却在启用他后,将暗部这个帝王的“耳朵”交给了他,之后便是完全的推心置腹,用人不疑。以致最后被他利用,借机掩住了他“听觉”,让他在不及觉查之即失了天下。而自己一向视若父兄的二哥却是在自己为他付出一切之后,便要卸磨杀驴,杀他以绝后患。 这算是他的报应吗?轩辕毅的心底一片冰冷。 人人都说皇家无亲情,兄弟之间走到这份上,还有何情谊可言?死,不怕,可死有轻于鸿毛,重于泰山。他一心为人却惨遭遗弃,这样窝囊的死,他不甘心,死也不甘心。 既无兄弟情,你不仁,就休做我不义。 而也正是当他想要放手一搏,为自己赚出一片生存的天地之时,他才突然发现,原来,自己在朱凤的势力已经是那样的庞大了。各州各府,官府民间,盘根错节,只要他想,现在要拉二哥下位,会比之前扳倒轩辕孝天更加简单。可是,真的要这麽做吗?这些原本为助二哥上位而筹备多年的势力人脉,现在却要被用来拉二哥下位吗? 他犹豫了。 可惜他的犹豫并没有换来轩辕信宇的止戈,数万大军夜袭晋州,差点儿让他死于非命。一路逃亡,身后倒下了那麽多的人,那一张张关切的脸,那一双双诚挚忠心的眼,为了能让他活下去,就那样永远的消逝了。 “王爷,您是个好人,要活下去,信王残暴不仁,天下危殆,您一定要重振我朱凤山河啊……”这是他满身染血的部下含着泪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 “王爷,俺不个粗人,啥子也不懂,但俺知道只要您活着,俺家娘们儿和娃子就不会饿肚子,您快走吧,俺给您挡着那帮龟孙子……”这是一个普通的小兵,在追兵快要赶到时,笑着目送他离去的话。 “王爷,委屈您先躲一躲,这地窖隐秘,只要您不出声儿,没有人会发现的……”这是晋州偏僻村庄里的小姑娘,为他找到藏身处时说的话。才十二的她正是如花朵帮含苞待放的年纪,可却就那样夭折了,直到被那群士兵奸污致死,她都只是瞪大眼死死的盯着他的藏身处,拼命的叫着不要。 他知道,她是让他不要出声,不要辜负了她所做的牺牲。 他活下来了,可代价却是身后满地的枯骨。但那些为他而死的人不会白死,他们的身影永远的刻在了他的心上,他的命已不再是他轩辕毅一个人的了。他得代那些死去的人活下去,连他们的份儿也一起活下去,帮他们要照顾好他们的亲人、朋友。 这是死里逃生后活下来的轩辕毅,心头唯一、仅有的信念。 为了那些受他牵连而死去的人,为了因他而起的战火,为了那些因他而逃离家园的平民百姓,止戈!让天下回复清明,让满目疮痍的朱凤得以休养生息。不能再让伤痕累累的朱凤再伤下去了,更不能让祖先的百年基业,在自己这一代分崩离析。 轩辕信宇的决绝,斩断了轩辕毅心头的牵绊,让他重拾了身为皇子的责任感,也让他重新燃起了深埋在心底的对于天下霸业的渴望。 轩辕毅的眼中闪过一丝寒芒,望着遥远天际的眼神变得无比坚定。虽然他无法确定轩辕风所说的一切全部都属实,但那段儿时的记忆令他太过印象深刻了,那个穿着破烂,却连父皇都要弯腰礼敬的男人带走了轩辕风,所以,他相信轩辕风所说的背京山谷中的秘宝之密。因为幼时的记忆中确实曾听父皇与那人提到过“那个地方”一类的话。而若他轩辕一脉的承继确实是由护宝人选定的话,轩辕风即为这一代的护宝人,他说他轩辕毅是他看上的帝王人选,那他就是这朱凤的名正言顺的新主。 雄鹰当!翔于蔚蓝的天际,烈马当驰骋辽阔于草原,好男儿当高立于庙堂,俯瞰天下众生,生杀予夺唯我独尊。 “将士们,一路走来,你们看到了吗?咱们晋州的百姓都快死绝了!” 一句“快死绝了”让专心于行进中的大军骤的停了下来,所有人都扭头注视着马上的轩辕毅,眼中闪动着恶狼般的凶光。 轩辕毅突然一脸悲愤的拉住缰绳,立马高喝:“我轩辕毅愧对我晋州万千的百姓与将士。轩辕信宇本是我自幼敬重的兄长,多年来我不不迟辛劳的为他奔走,为他夺天下登大位。可不曾想,他不但未对我多年的付出有所感激,竟还欲置我于死地,一路追杀我到晋州。最后竟还丧心病下令屠杀我晋州百姓。连累我晋州数万百姓枉死,虽非我轩辕毅所愿,但轩辕毅难难辞其咎……” 见轩辕毅对着数十万大军自责已身,几个心腹爱将顿时急急的吼道:“王爷,这事怎麽能怪您呢?你心存仁厚,对兄弟一片赤诚。是轩辕信宇那恶贼利用了您,是他巧言令色欺骗了您。” “就是,轩辕信宇那忘恩负义的狗东西,咱们王爷前脚才刚帮他打下了天下,他可好,一坐上龙椅就马上翻脸不认人了,从京城一路追杀王爷到晋州,若非王爷您鸿福齐天,还不早被那阴险小人给害了。” “王爷宅心仁厚是我等都清楚的,我等跟随王爷多年,又怎会不知道王爷重情重义的性情。”仇静岩自一旁随军的马车里掀帘而出,对着轩辕毅盈盈一拜,低垂的眼中闪动着了然的光芒,只见他肃容面向所有将士,动情的道:“有一件事情,众位兄弟可能都不知道,两年前,正是王爷为轩辕信宇筹谋夺位最为关键的一年,宫中传为柳霜欲独揽后宫的消息,轩辕孝天虽为帝还算清明,可这后宫之事却乌七八糟,轩辕信宇逼迫王爷在女人与兄弟间选择其一,王爷无法,最后只能将自己最爱的女人送进宫去,此事可能很多将士都听说过。可有一件事你们一定不知道,轩辕信宇登基之后,王爷本欲找回那个女人,与她回晋州归隐,从此再不管世间俗事。轩辕信宇表面是答应了,可背地里竟也在寻找这个女人,你们说为何有此一招?为王爷寻人吗?不,他是在为自己寻人,原因就是他也看上了王爷的爱妾,当初逼王爷将人送给轩辕孝天就是想方便自己下手,只因那女子入宫之后深得轩辕孝天宠爱,苦无机会下手。登基之后,他一方面瞒着王爷四处寻人,一方便急于想除掉王爷以绝后患……” 仇静岩声情并茂的讲述,带动了一干将士的心,在这一刻,没有人去追究仇静岩的话里有几分真实性,或是真是假。这些将士热血、正直且重情重义,在他们的眼里,战场上,与自己同一阵营的都是有可能会在背后救自己一命的兄弟。这里有这麽多眼睛看着,且还有很多人是跟着闲王一路自京城回晋州的,他们之中很多人都了解内情,既然他们都说是真的,那仇静岩说的又怎麽可能会有的呢? “我操,这轩辕信宇也太他妈不是个东西了!”大军之中纷纷响起咒骂之声。 军中之人,大多血气方纲,重情重义,听到轩辕信宇竟是这样龌龊的人,不由的便纷纷唾骂起来。 “忘恩负义也就算了,竟然还觊觎兄弟之妻?这种男人怎麽这有脸活在世上。” “我呸,别他妈跟我说他是男人,我脸红。” “啧啧啧,俺真是长见识了,世上竟然还有这种男人?”一个憨头憨脑的小兵摸着头叫道:“他利用完俺们王爷就把俺们王爷给踹了,见着俺们王爷的婆娘漂亮就想抢,这种男人,他还能当皇帝?” “笨,那还是咱们王爷给帮的忙。”连上一个小兵啐他道。 “俺滴乖乖!”憨厚的小兵瞪大了眼叫道:“那万一他看谁家婆娘都漂亮,那也都去抢?” 边上的小兵听他这麽一问,也全都愣了,一个队长模样的人抓了抓头,一脸肯定的道:“俺猜就是那样的,你们想啊,那个轩辕信宇他是皇帝了嘛,这天下谁最大?皇帝呀,他要想要谁家的婆娘,谁敢不给?不给那就是抗旨,抗旨可就是杀头的大罪啊。” “哎呀妈啊,这皇帝可不能再让他做了呀!”憨厚的小兵紧张的大叫道:“再让他做下去,这天的男人可不都得打光棍儿了嘛。” …… 数十万的大军,前后相连,轩辕毅与仇静岩的一席话被众人一传十,十传百,不久之后便生成了千百种不同的版本,在大军之间来回传播,轩辕毅的仁厚和无奈经众人之口被不断的升华,而轩辕信宇却是越来越恶名昭彰。 轩辕毅高坐马背与仇静岩遥遥相望,两人的眼中都有满意的神色,历史都是由胜利者谱写的,真真假假谁又能说的清呢?只要他们胜了,今天他们在这里所说的一切就是真的。这些士兵不需要所谓的真相,他们只需要知道上位者让他们知道的真相足矣。在无人注意的角度,轩辕毅与仇静岩的脸上几乎都露出了志在必得的笑意。
第66章 疯狂的爱(限) 凤京今年的冬天,好像特别的寒冷,天空总被厚厚的云层所遮盖,阴沈阴沈的,既然是白天,那天色仍暗的尤如傍晚一般。轩辕凤仪的寝宫里,黑水怀抱着配剑面无表情的闭着眼,斜靠在寝殿的大柱子上,而黑土则跳上了寝殿房顶,高高的端坐在屋脊之上。 殿外的宫女、太监们皆战战兢兢的安静的做着自己的事,没有人敢靠近寝殿一步,因为他们熟知,那个抱剑而立的男人会毫不犹豫的杀死胆敢靠近公主寝殿的任何人。 幕帘重垂的华丽寝宫内,蒙着薄纱的夜明珠不断的散发着柔和的光亮,照亮这一片独成一域的迤逦天地。 “嗯哈……嗯哈……呼……好爽……嗯啊……好舒服……呼……啊哈……好凤儿,再快些……嗯啊……我要美死了……嗯啊……”黑风那黝黑的泛着光泽的健壮身体,赤裸的平躺在床上,那结实的微微隆起的胸膛,紧绷的大腿与手臂,此时都因极致的肉体欢愉而微微的颤粟着。轩辕凤仪洁白丰满的胴体正紧紧的坐在他完美的倒三角比例的平坦小腹,黑与白形成了绝对的视觉效果,两人赤裸相对,轩辕凤仪幽深的小穴,此时正深深的吞吐着黑风那根粗长的物什。 “噗吱──噗吱──噗吱──”小穴吞吃肉棒的声音有节奏的响在两人耳边,轩辕凤仪柳腰缓慢但却有力的摆动着,小穴缓慢的抽出肉棒,又能再一次整根吞吃进去,再抽出,再整根吞吃下去,如此周而复始。她一手撑着黑风结实却又光滑如天鹅绒般的胸膛上,以便维持自身的平稳,一手抓着黑岩的肉棒,时不时的捏玩几下。每当这时,盘腿坐在两人旁边调息的黑岩总会闷哼出声,然后身体颤粟。 “风──”,轩辕凤仪软软糯糯的嗓音响起,那如娇似嗔带着十足撒娇意味的一声呼唤,让盘坐调息的黑风挑头微动,徐徐的睁开了眼。 “人家一定要一直这样动麽?好累哦。”轩辕凤仪不满的抱怨。 那我见尤怜的样子深深的触动他身为男人的那根神经,黑风的眼中燃起了火光,他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出口的话却是出奇的温柔,“这是为你好,乖,好好的套弄着,等岩受不住射出来时,你要记得不能光顾着舒服,要将他射进你体内的精液吸附到你体内练化,知道吗?” 轩辕凤仪不满的嘟嘴,那模样妩媚中带着几分可爱,端得是惹人怜爱到了极点。虽有不满,轩辕凤仪雪白的丰臀却没有停下套弄肉棒的动作,仍在一下又一下的缓慢吞吐着体内那条硕长的龙阳。这些男人这几天一直逼着她练什麽采补之功,为了怕她只想着享受肉体的欢愉而忘了练功,他们竟坏心的让她一直骑在他们身上。这样的姿势虽然也很舒服,偶尔做个一次两次还行,可要是常时间下来,腰都要折断了,实在是辛苦的紧。 黑岩见她如此,不由的轻笑了起来,他微眯着眼享受着轩辕凤仪温柔的套弄,双手一边爱抚着她胸前两颗硕大的盈白软峰,一边道:“凤儿。乖,不生气啊,们兄弟这样逼你也都是为了你好,这功法你还未练纯熟,现在自然是会辛苦些的,不过待你练成之后,就知道这其中的美妙了滋味了。” “原来那般就很好,为何还要练这劳什子的功法。”轩辕凤仪委委屈屈的撇嘴。 黑风忍不住皱了皱眉,清冷的眼中闪过一抹怜惜,如此孩子气的轩辕凤仪顿时让他冷硬的心软了一半,他一把拉住轩辕凤仪“蹂躏”他肉棒的小手,起身自她身后抱住她的纤腰,低头怜爱的在她细白的雪颈上吻了吻,一双大手扶住她的柳腰,帮忙她起落,“这样有没有好一点儿?” 他低沈温柔的声音立即让轩辕凤仪喜笑颜开,赤裸的娇躺尤若无骨般半转了过来,一双欺霜寒雪的耦臂毫不犹豫的缠上了他的脖子,声音软软的撒娇道:“风──,真好!” 黑风宠溺的笑了笑,欣然吻住轩辕凤仪凑上前来的红唇,细细的含吮着。 平躺在轩辕凤仪身下的黑岩看着,有些吃味的嚷道:“喂喂,风,你这可不地道啊,还有凤儿,黑风好,难道我黑岩就不好麽?” 甜蜜吮吻的两人分开,轩辕凤仪爱娇的用脸又蹭了蹭黑风,才对着黑岩娇声哼道:“看到人家累了也不知心疼,就只顾着自己舒服叫爽,最坏就是你呢。” “我哪里只顾自己舒服叫爽了?”黑岩哇哇的只呼冤枉,“我也最是心疼小凤儿了,凤儿累了怎麽也不说,累了你就先休息,我来我来。”说着,他连忙曲膝借力挺腰,配合着轩辕凤仪的小穴正要吞进他肉棒的档儿,用力的撞了进去。 “啊哈……”硕长的肉棒正好猛然冲进水泽盈盈的小穴,那坚硬中带着柔软的顶部恬恬撞到了轩辕凤仪的敏感处,强烈的酥麻感如电击般直冲大脑,她娇啼一声,身子一软便滩软在身后的黑风身上。 怀中女子双颊艳红,美目水雾弥漫,因情欲而起的粉红布满全身,一对硕大的丰乳因急促的呼吸而上下起伏抖动,那乳波荡漾的样子让人忍不住的想要狠狠玩弄,特别是那雪白峰顶上高高挺立的那两颗朱梅,在雪白的乳球上尤自摇曳着,仿佛在引诱人去狠狠的吸吮品尝。黑风呼吸一窒,漆黑的眼眸更加深沈了几分,倏地抱紧了轩辕凤仪的软柔的娇躯,颇为无奈的伏在她耳边喷粗气,“小妖精,又来引诱我等,你再如此下去,这采补术要练到何时才能有成啊?” 轩辕凤仪含春的美眸中闪过一丝狡黠,她伸出鲜红的舌尖,舔过自己的微肿的红唇,满目渴望的望着黑风娇声恳求道:“风──,插我,人家也想要你。” 如此面对心爱之人如此淫魅的诱惑,黑风几乎要忍不住立即将之推倒,然后挺腰将自己灼热的肉棒送进她身后的小洞。可,“不行!”黑风紧紧的闭眼,拒绝再被眼前的“淫艳”的美景所惑,他抱紧轩辕凤仪柔滑如蛇般的胴体,拼命的深呼吸着,强自压抑着自己几乎要爆炸的欲望。 “风,你别将凤儿抱那麽紧啊,这样让我怎麽插?”最底下的黑岩抗议了,轩辕凤仪的身子突然被禁固住,虽然肉棒照样能插进小穴,可看到不随着他的力道蹦跳而起的乳球,没了轩辕凤仪丰美多肉的美臀落下时压着挤压他双卵的力道,这插起来的滋味就可成了清汤白水,哪里还让人兴奋的起来? “人家想要你们用力的插进来嘛,这样一点儿也不舒服。”被黑风强抱在怀里的轩辕凤仪不依的挣扎,那软糯的声音甚至带上了浓浓的鼻音。 黑岩、黑风两兄弟同时一楞,眼见爱人因欲求不满而泪雾滚滚,就是百炼钢也要瞬时化做了绕指柔,何况是他们两个本就深爱着她且处在情欲之中的男人?什麽原则,什麽目标,在爱人的眼泪面前统统都得放一边。黑岩满眼的不舍,抬手边抚着轩辕凤仪的脸安慰,边无奈的对黑风道:“风,要不,这次先一起吧,你看凤儿都要哭了,许是体内的淫毒又犯了正难受呢,反正采补术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练成了,咱们先喂饱了她,一会儿再慢慢教她炼也不迟。” 黑风满面愁容的叹了口气,眼见轩辕凤仪要落泪也中原就心疼的紧,此时听黑岩这麽一说,他也只能伸手拿起床头的软膏,一边取药为轩辕凤仪润滑菊穴,一边无奈的吻着她美丽的脸叹气道:“坏丫头,每次都用这一招儿,想来你这采补术久久不能练成,大哥二哥也是没少上你的当吧。”虽然心中对轩辕凤仪耍赖的小伎俩一清二楚,却偏偏舍不得她露出愁容,落半滴眼泪,黑风无奈的在心底摇头,他四兄弟也算是武功高强,有智有谋,却偏偏同时爱上了这个女人,耍尽心机甚至不惜四人同妻,终将她扣在了身边却可悲的被她吃得死死的,偏偏还个个心甘情愿,甘之如饴。 “风──,人家想要,你插进来嘛,人家好想要你──”软软娇啼魅惑的响起,面对轩辕凤仪特意伏低身体抬高的丰臀,两瓣雪臀中显露出的一点粉褐,和那下面,淌着淫水被一条漆黑狰狞的肉棒插入的艳红小穴,都让黑风一览无遗,如此淫荡靡乱的景象每每见之都让他忍不住的热血沸腾,不,该说是兽血沸腾更为适当。 这世上,没有一个男人会甘愿与人共享一个女人,自然也不例外。他想,黑水,黑土他们应该也是与他一样的想法,他们本就都是不凡的男子,若非不得已,谁又会甘愿与人共妻?无奈,这世上只有一个轩辕凤仪,而他们兄弟则有四人。
第67章 三人行(限) 所以,每当见到心爱的她被人插入小穴时,那种想要狠狠惩罚她的欲望总是不经意的涌上心头,即使知道那并不是她的错而是他们的,可那种欲望却是不受控制的总会跑出来,所以每当他插入她的身体时,索要的总是那样的狂野与凶猛。他相信黑岩,黑水,黑土三人也都有与他一样的心情,所以他们总是不能控制自己的欲望。 好像在竞赛一般,他们四人不断的霸占着她的身体,你占了小穴,我就要菊穴,你射了一次,我也要再射一次。黑风在心底暗暗的想道,这才是轩辕凤仪老是无法练好采补术的真相。他苦笑着扶住自己昂扬挺立的肉棒,顶上雪臀中的那抹粉褐,微微用力,经过滑润的菊穴便顺利的容纳下了他的粗长。 “啊……”轩辕凤仪期待的轻慰一声,眯起一双美目,纤指点着身下黑岩光滑结实的胸膛,娇声道:“岩,要用力哦,人家不喜欢慢吞吞的嘛,好不好?” 被情欲所控的轩辕凤仪美的让人心醉,那种淫荡中带着清沌与可爱的模样,让人想要催毁却又万般的不舍,最后只余满心的心疼与怜爱。因为一切的罪恶都是由他们而起,将天仙般美丽沌洁的她扔入情欲的炼狱的是他们,们又怎麽舍心再去苛责与怪罪将一生沈浸在淫狱中不能自拔的她呢?对她只有心疼,只有怜惜,与……浓浓的爱。 黑风与黑岩的视线在空中相对,在彼此的眼中,他们读到了同样的深情与疯狂,相对微微苦笑。然后只见黑岩温柔的声音响起,“只要是凤儿想要的,黑岩都会做到,一会儿可会进得很深哦,你可不许求饶。” 轩辕凤仪娇媚的笑笑,伸舌在黑岩胸前舔了一口,如妖精般魅惑道:“若是插入的不够用力,可是要罚你三天不能碰我的哦。” 黑岩黑沈的眼中精光一闪,与轩辕凤仪身后的黑风相视一笑,两人几乎是同时挺腰,一个上顶一个前撞。 “哇啊……啊哈……用力……啊……好舒服……风嗯……啊哈……岩啊……好深……”轩辕凤仪大声的呻吟,身下与背后同时进出的有力抽插,让她的脸上不断出现痛苦又欢愉的复杂表情。因为兴奋与急促的呼吸,她的胸膛剧烈的起伏,半趴的姿势让她的一双丰乳猛烈的晃动震荡着,顶峰上挺立的红梅不断的在黑岩的胸膛上滑动磨擦着,带给她难以言喻的快感,让她更加不能自己。 菊穴的紧窒与赤热让黑风舒服的闭了闭眼,耳边听着轩辕凤仪娇媚、淫荡的呻吟,他心中那种想要想要狠狠抽插的欲望越见强烈。 “受不了了,叫得这麽浪,会让我忍不住想插坏你的,凤儿。”黑风呢喃着伏下身贴上轩辕凤仪的背,轻啃起她雪白的颈背。 “啊哈……好舒服……风嗯啊……给我,插我,嗯啊……岩好棒……啊……再用力些……啊哈……再深些……”回应黑风的是完全沈迷在肉欲里的轩辕凤仪忘情的大声呻吟声。 紧闭的寝殿之外 闭目养神的黑水突然侧头望了眼紧闭的殿门,眉头皱的死皱,他深邃的眼中闪过一丝无奈,若有似无的叹了口气,转头望向远处。突然,似见到了什麽,面容因严肃而绷紧,斜靠在梁柱上的身体都不由的挺直站立了起来。 那是一个穿着普通的粉红宫装的宫女,她身材娇小玲珑,手里提着一个朱红的锦盒,正低垂着头,盈盈向往黑水这边走来。 外殿负责扫洒的宫女太监们虽表面仍在辛勤工作,暗地里却都不由的偷眼看着这个宫女,心中纷纷猜测着这宫女又是哪宫哪殿的小主儿来送礼讨好了?想到这里,他们又不由幸灾乐祸的偷笑起来,暗笑这些个后宫主子们白费心机,这护国公主自回宫起,别说是出门见客了,连寝殿门都甚少出来过,连颜德公主过来窜门都被公主的贴身护卫给挡回去了,更何况是这些小主儿的呢?想对护国公主献殷勤,只怕又是一个白费心机的。 “大人!”粉衣宫女低头朝黑风一礼,朗声开口道。 “何事?” “奴婢是清秀宫晴主儿的丫环,主子听说公主以前很喜欢吃精致糕点,又听说回宫后公主似乎身子欠佳,今儿就特意起早做了几样拿手的药膳糕,命奴婢送来给公主殿下尝尝。”粉衣宫女声音清脆的回道,其声响亮,让那些坚起耳偷听的宫女太监们纷纷露出果然如此的神情。只是他们却不知道,那个背对他们而立的宫女,在他们看不到的角度,嘴巴一直在开合著: “……据可靠消息,本于数天前离京回秋泉的颜德公主一行,仪仗突然停在了半路,似乎有些可疑,而闲王轩辕毅已于晋州举旗发兵,他以皇帝残暴不仁,视百姓为草芥为民,要逼轩辕信宇退位,集结大军二十,但在自晋州来凤京的一路,延路百姓纷纷响应,如今离凤京城尚余五百里左右,但大军人数已增加到三十余万了。” 黑水一直面无表情的听着,在外人看来,他似乎一直不为所动,想让那小宫女知难而退,可实际上却在飞快的思考宫女送来的信息。 良久之后,就在一众旁观的太监宫女们以为那小宫女要吃定闭门羹的档儿,黑水面无表情的开口了,“很好,去吧。” “!!!……”这是一众宫女太监下巴掉地上的声音。 “谢大人,东西搁这儿了,奴婢告退。”小宫女喜出望外的放下锦盒,高兴的撒丫子就跑了。 “啧啧啧,真是走了狗屎运了……”偷窥的宫女太监们纷纷心里不平的嘟喃,对于小宫女连个礼都没行就跑了的无礼行为,众人纷纷投以鄙夷的白眼,却没有人想到那个小宫女,从头到尾一直低着头,他们甚至连她的脸都没看清过。 冷冷的瞥了那些偷窥的宫女太监一眼,黑水提起地上的锦盒,抬头轻唤了一声,“黑土──”。 黑土纵身飞上屋檐后,走了过来,他低眉扫了黑水手中的锦盒一眼,眼中闪过一丝了然,轻点了下头,便转身学黑水方才那样抱剑轻靠在了梁柱上。 高大的寝殿门被黑水推开一条小缝,只见他闪身而入后便又重新被紧紧的关了起来。 “……呼……哈哈……夹紧了,夹紧了……啊哈……凤儿,你泄了好多水出来,你看,泄了我一身呢。” “别停,还要……啊哈……再插啊……”。 “哦唔……小妖精,再夹紧些,我要去了……就要去了……”女子娇软而淫荡的呻吟声,粗重的喘息声和男人兴奋的声音交相响起,让黑水的脚步不由的一顿,无奈的抬手揉了揉眉心。 帘纱掀起,入眼的果然就是三人行的淫靡之景。看着轩辕凤仪雪白丰盈的胴体被夹在黝黑的黑风与黑岩之间,看着她那对柔软的雪球因为两人激烈的撞击而如小兔般不断的弹跳着,看着她红肿艳红的小嘴里不断的吐出发浪的呻吟,黑水握着帘纱的手不由的握成了拳,黑色的衣袍下,那胯下的一点被悄无声息的撑起了一顶小伞。 “给你,给你,我全射给你。”黑岩低吼着挺腰一阵猛颤。 轩辕凤仪倒抽了一口气,身体在极致的快感中抽搐了几下,还来不及换口气,便突然被背后的黑风一把按趴到了黑岩身上,黑风握着她腰的手倏地将她往上提了下,使她不由自主的抬高了屁股。 “啵──”黑岩已发泄疲软的肉棒随着这一股力,自然的滑出了轩辕凤仪的身体,但那些浓浊精液还来不及因为没有遮挡而跟着滑落之前,一根同样粗长的肉棒又猛的将它们都顶了回去。 “啊啊啊──”高潮中的小穴敏感的紧紧绞着再次出现的巨蛇,轩辕凤仪因为身后黑风插入后的狂猛抽插而尖叫,那种极致的快感让她的大脑已经完全一片空白了,只余那美妙的感觉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抽搐。 黑风在狂抽狂送了十几下后,猛然抱住轩辕凤仪的身体,也将浓浓的精液全 射进了她的身体最深处。高潮过后,他顾不得休息与品味,胯下紧紧的抵着轩辕凤仪那柔软的花谷,堵着花道里满满的浓液不让它流出来。 “凤儿,不能光顾着舒服哦,快起来,按我们教你的功法练化我们给你的精华。” “风──,好舒服哦。”轩辕凤仪梦呓般的呢喃着,脸上是满是满足的甜笑,那模样看着黑风心头一颤,刚刚才软下去的肉棒差点儿又要硬起来。 “啪,啪──”黑岩轻拍了拍轩辕凤仪雪白天臀瓣,笑骂道:“小淫女,再这样下去可真会诱得哥哥们插坏你的。别想偷懒,说好了我跟风一起插你就听话的,快起来运功。”
第68章 大战之始 轩辕凤仪被黑岩与黑风两人又推又拉,终是扭不过两人,最后还是心不甘情不愿的就着黑风的肉棒堵着她小穴的姿势,在黑风怀里盘腿坐好,按着两人指导的运功路线,不情不愿的练起功来。黑风、黑岩两人这才松了口气,相视一眼无奈的苦笑,黑风体贴的将双手按在她的腰上,好以真气指引她运气修练。 黑岩起身下床,一眼便瞥见了站在不远处的黑水,他微愣了下,顺即微微一笑道:“黑水,进来吧。”。 “凤儿又不老实了!”黑水这话并不是问句,而是陈述句,只因他很清楚,轩辕凤仪在行房时,已不满足于只有一人插她,总会使尽浑身解数引诱的另一人也一起猛干她,她才会开心。 偏偏他们兄弟几个,没有一个是不渴望与她交欢的,所以结果往往总是三人成行。之前说的什麽一人一天的规定根本就没法做数,现在只好又换回原来的每两人一天一换的规定了。 “水──”听到声音,轩辕凤仪睁开盈着水光的美眸,娇娇的唤了一声。 黑水无奈的看着她笑了笑,今天可不是“轮值”到他,就算她引诱他,他也没办法过去抱她啊,不守家规,兄弟们可是会大乱的。 “乖乖运功,不可分心。”黑风轻斥了一声,抬手遮住轩辕凤仪的眼,顺手又封了她的听觉。 轩辕凤仪不甘愿的嘟了嘟嘴,倒是也没闹,她心知这四个男人也是为自己好,终是乖乖闭眼练功了。 黑风一边走到梳洗架旁,扯了条布巾擦拭自己被轩辕凤仪的淫水弄湿得湿辘辘的肉棒跟下体,看到轩辕凤仪那嘟嘴的可爱模样,不由轻笑的摇了摇头,“可是有什麽消息来了?” “嗯,宫里的暗桩送来了宫外的消息,轩辕红裳几天前就离宫了,可却停在了半路,行径可疑,致于轩辕毅,他已经带兵往京城来了,估计三天内就能抵达凤京了。” 黑岩擦完身体,将布巾随便一丢,径直裸身走回床边坐了下来,听黑水这麽一说,他眼睛骤然一亮,叫道:“他带了多少人来?有胜算吗?” 黑水将手中的锦盒放到一旁的桌子上,一掀衣摆便在桌边坐了下来,“原本是二十万,在路上又集结了近十万。”他看了眼黑风怀里的轩辕凤仪后又道:“不管轩辕毅有没有胜算,只要能打进来,对咱们来说就够了。” 抱着轩辕凤仪的黑风抬眼看了过来,道:“若是轩辕毅实力太弱,便不可能打进宫来,到时咱们的计划便容易受阻。” “大不了,到时帮轩辕毅一把。”黑岩咬牙道:“咱们帮他开了城门,这样要是还不能打进宫来,那这轩辕毅也就是个草包的料了。” 黑水却摇头道:“轩辕毅不蠢,而且依现在的行势看,他比轩辕信宇的胜算要大的多,想来是不必担心的。他们攻进宫时,宫中必然大乱,到时咱们的首要任务就是护着凤儿离开这里,其他事都不要插手为好。” 黑岩低头想了想,踟蹰着道:“事情……咱们真的不告知凤儿一声吗?” 黑风与黑水闻言目光闪了闪,三人都不由的看向盘坐在黑风怀里的轩辕凤仪。 最终,黑水轻叹了口气,妥协道:“若是不告诉她,还就怕要走时她会闹腾,再过两日吧,等轩辕毅带人到了京城大门外再告诉她。到时就算她想闹,也是无计可施的。” 黑风皱眉想了想道:“既然轩辕毅再有两天便可到,那咱们也得做好准备了,该准备的东西都备妥,已备妥的东西再检查一遍,事关我们兄弟与凤儿今后的幸福,切不可在行动之日出现了纰漏。” 黑水点了点头,“今日你们俩轮值,就留在房里吧,我去查看一下我与黑土负责的那部分,明日你们再去查看你们负责的那部分。” “也好。”黑风与黑岩同时点了点头。 “那就这样吧,”黑水漆黑的眸子在轩辕凤仪洁白美好的裸体上流连了会儿,道:“你们照顾好凤儿,我就先出去了。”说完这才头也不回的转身出去了。 冬日的夕阳如血一般挂在天边,那火红的光映照在凤京高大的城墙上,看起来竟是无端端的多了些肃杀与颓然。 轩辕毅一身银色铠甲,身姿挺拔的高坐于纯黑的战马之上,银与黑,有着强烈对比的颜色,在这血一般的红日下反射着让人睁不开眼的光辉。他就那样默默的注视着凤京紧闭的城门和高大的城墙,一动不动,亦不发一语,其身后是三十几万与他一起自晋州而来的将士。没有人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麽,他的眼神是那样的沈静,静的似一潭死水般,不起一丝波澜。 良久之后,轩辕毅轻轻的呼出一口气,看也不看凤京城楼上严正以待的守军,回身打马,带着三十几万大军往背京山方向而去。 他今年还远未到而立之年,心却已如年老之人般沧桑,岁月并未在他身上留下太多的痕迹,可他经历的那些事,却在不知不觉中让他的心苍老了。 寒冷的北风呼啸,官道旁的景象一一往后退去,轩辕毅仿佛又看到了那个一身紫金轻袍,笑脸如玉的年轻皇子,他身后金壁辉煌的紫金殿,将他衬的是那样的尊贵与不凡。轩辕毅又忍不住想起,那一年,在冷宫外的那条长廊上,一身轻袍缓带的年轻皇子眉眼含笑的向他递来一块冒着热气的软糕。那时他已饿了足足两天,一块小小的软糕在旁人看来或许无关紧要,在他眼中却是救命的仙药。 岁月流逝,尤记得当年,冷宫门外的小小孩童长成了少年,当那如玉般的皇子被人夺取一切尊荣,羞愤悲苦之时,他痛他所痛,誓要为他夺回所有。 只是年华流转,当少年长成,当誓言成为了现实,那如玉般的皇子却已不再如昔日,兄弟情谊,往日的恩与情,就如那秋风中的落叶,随风而逝,落地成泥。 轩辕毅猛然仰头,眼泪却怎麽也无法抑制的随风自两颊边飞去,他一直告诉自己要坚强,无论在何种困境之下,他总是咬牙坚忍着,可这一刻,却有太多的情绪在他的心底翻滚与激荡,百感交集。他知道,今日之后,他与他将持刃相向,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别了,二哥…… 你虽不认我这个兄弟,但我不能不记你的恩情,破城之日,我不取你性命,但,也仅止于此了……
第69章 是祸躲不过 刀锋城 发须皆白的老者满脸着急的来回走着,不时踮脚望一眼城门方向,似乎在等什麽人。他身后的小二远远的躲着他,虽也不时的偷偷探头看一眼城门方向,却不敢走近老者身旁。 “哒哒……”马蹄声由远而近,老者混浊的眼睛骤然一亮,猛然转身面向城门,脸上满是期盼的神情。 “黄老──”马上骑士人还在远处,却先急急的呼喊了起来。 “如何?找到人没有?”老者急步上前问道。 马上之人跳下马背,一脸羞愧的低头跪了下去,“属下惭愧,我们的人兵分六路,寻遍了附近百里的地面,问遍了附近的乡亲,都说没见到过逍遥王夫妻俩,这两人就象是消失了一般,属下这才急急赶回来报信。”说着,他抬起头来,一脸正气的道:“黄老,咱们还是赶快报告王爷吧,人丢了,瞒也是瞒不住的,若是王爷怪罪下来,您就把责任都推到属下身上吧。” 原来这发须皆白的老者,正是刀锋城中被轩辕风迷晕了的客栈掌柜──黄德,此时他派出数千精卫分六路将刀锋城方圆百里的地面都搜了个遍,却偏连轩辕风和花无语的一根毛都没寻到,这又怎麽不叫他沮丧呢?黄德好像一下老了十岁,颓丧的摇了摇头,叹道:“罢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让逍遥王逃了,这责任全在我,又怎麽能让你来背这个黑锅呢?” “黄老……” 黄德摆了摆手,道:“你不必再说了,何况,王爷也不一定就会怪罪你我,逍遥王走时给王爷留了信,或许凭那封信咱们能逃过这一劫也说不定。”说完,他猛的一击掌,转身便往客栈里快步走去。 “黄老,你这是要做什麽去?” “收拾东西,老夫要亲自给王爷送信请罪去。”黄德头也不回的走进了客栈。 朱凤荆洲官驿内 轻纱粉衣的俏丽少女脚步匆匆的自外冲进驿馆内,一路急奔,最后猛然推开一扇华丽的客房,急急喊道:“公主,公主──”。 “何人喧哗?”客房内响起一声娇喝,一身着绿衣的美丽女子随即自房内闪了出来,她一见粉衣少女便瞪大了眼,脸上露出了惊喜的表情,忙回头朝身后房内娇声道:“公主,巧儿回来。” “快让她进来。”轩辕红裳一向轻缓娇软的声音中也带了一丝急切,人也连忙自斜靠的软榻上坐了起来。 “公主。”巧儿进来一见轩辕红裳便想低头行礼。 “行了,行了,不必多礼了。”轩辕红裳连连摆手道:“快跟我说说,六哥可有回信了?” “是。”巧儿轻福了个身,站起后盈盈笑道:“公主的意思,奴婢已转达给王爷了,王爷说,公主已外嫁,这回的事,公主倒不宜参与进来,不过,王爷请公主放心,只要王爷能登基为帝,朱凤便永远是公主的娘家,公主想做什麽,王爷自然会照抚一二。” 轩辕红裳闻言先是一喜,随即笑脸又不由的一顿,柳眉轻轻蹙起,疑道:“如今二哥为帝,六哥想一举推翻旧帝可不是件小事,此事六哥可有十全的把握?” 巧儿脸上显出一丝自豪的笑容,道:“公主请放心,巧儿回程之时,王爷已带着大军直奔凤京而去了,想当初信王之所以能成事,也不过是靠得闲王一力扶持,如今他虽已登基一年有余,却于国于民毫无建树,且不但无功还有大过。” “哦?”轩辕红裳低头看着自己修剪完美的指甲,掩在睫毛之后的眸底闪过一道不为人知的暗影,她似漫不经心的问道:“是何等的过错?” 巧儿款款道来:“信王为追杀闲王,派大军一路追到了晋州,为了致闲王于死地,甚至不惜扰民,致使晋州大量平民逃离家园。公主您也知道,去年闲王为助信王登基,朱凤国内大闹瘟疫兵乱,已经死了不少人了,今年局势方平,百姓们才刚回归家园种下粮食,不想又被信王的大军逼离了家园,粮食尚未来得及收成,逃难的平民自然饥肠辘辘,大闹饥荒,晋州各城民乱四起,一片大乱。那信王手段也是狠辣,不但不安抚百姓,竟是直接派大军对晋州各城外聚集的平民进行了大屠杀,直接致使晋州百姓人数骤减,几乎是十室九空。也正是因为如此,闲王才毅然决定带兵讨伐信王,以还百姓一个清明太平的天下。” 轩辕红裳听到这里忍不住的闭了闭眼,心中暗叹道:二哥啊二哥,平民虽然低贱,却是载舟之水,治国之策你不是没有学过,怎麽会如此糊涂?可待她睁眼之时,却满脸沈痛的道:“没想到二哥竟是如此残暴之人,失德之君,天下共伐。”随即她又展眉一笑道:“也幸得六哥宅心仁厚,朱凤今后有六哥治理,想来必能天下太平,繁荣昌盛才是。” 巧儿闻言眉开眼笑道:“奴婢也是这样想的,闲王才德兼备,想来是定能治理好朱凤的。” 轩辕红裳微微一笑,美丽的凤眼中却是半点儿笑意也无,“不知六哥此次赶往凤京可是有十足的把握?” 巧儿笑着点头答道:“公主请放心,王爷虽未对奴婢说什麽,可据奴婢所知,京城本就是王爷的起势之地,他虽被信王逼离了京城,但京城的根基仍在,此次回晋州后又调了大军随行,到攻城之时,只需城中的自己人打开城门,与王爷里应外合,破城不过是须弥之间的事而已。”巧儿说得有些得意望形,说到这里突然冷笑了一下,不屑的道:“那信王也真是愚蠢,闲王的势力何其庞大?政变取胜之时,闲王之所以甘于将王位让于信王,也不过就是因为与他的一场兄弟情谊而已,不想信王竟忘恩负义的自己亲手斩断了与闲王兄弟情,真是自寻死路,不自量力。” 轩辕红裳听得心中惊乱,脸上却不敢露出丝毫端倪,仍是端着盈盈的笑脸道:“即然六哥有十足的把握取胜,又让本宫不要插手,那本宫就在这儿坐等六哥的好消息吧。”她自手上取下一只色泽翠绿,玉质惕透的绿玉镯子,拉过巧儿的手塞入她手中,一脸亲切的道:“这几日真是辛苦你了,这回的事你办的好,这镯子本宫就赏给你了。” 巧儿俏丽的脸上顿时露出受宠若惊的神色,看着绿玉镯的眼底明显有着惊喜与贪婪之色,嘴上却仍是吱吱唔唔的推拒道:“不,不,公主,这是您最喜欢的镯子,奴婢怎麽可以要?奴婢……” “好啦。”轩辕红裳笑着打断巧儿言不由衷的推脱之词,道:“本宫如今身体只剩你与径草两人,径草那丫头倒底是年幼了些,也幸亏你乖巧伶俐,这回可真是帮了本宫的大忙了。这不过是个玉镯子,本宫身边倒还不差这一样手饰,给你就拿着吧。”说着便直接将镯子套到了巧儿手上。 巧儿欣喜若狂,嘴角的笑意怎麽也敛不住,“如此……如此奴婢便收下了,奴婢谢主子恩赐,公主千岁千千岁。” “行了行了,这几日只怕也够你累的了。”轩辕红裳状甚欣慰的笑着呼出一口气,对着巧儿摆了摆手道:“快下去好好歇着吧,今儿本宫就放你一天假,不用你来跟前侍候了,横竖也没什麽大事儿,你明儿再来接径草的班吧。” “是,那奴婢就先行告退了。”巧儿喜滋滋的福身告退了。 巧儿刚一出门,一身绿衣的径草便走了进来,“公主。” 轩辕红裳脸上带着盈盈笑意,看来似乎极为欢喜,道:“这里没什麽事,你也到外头候着吧,这几天担心的本宫吃不好睡不香,这回总算是可以睡个安稳睡了。” 径草闻言笑着上前道:“那奴婢侍候您就寝。” “不必了,”轩辕红裳摆了摆手,径直跳下软榻往内室走去,边走边头也不回的说道:“脱件衣服本宫还是会的,你下去吧,记得别让人来扰了本宫的美梦。”轩辕红裳的声音里似乎也带着满满的喜悦,让人听着不由的跟着笑了起来。 直到内室的房门关上,径草才微笑着走了出去。 室内,靠在紧闭的房门上的轩辕红裳却是忍不住的全身颤抖,她一双洁白如玉的激动的握成了拳头,修剪完全的指甲几乎都要嵌进手心的肉里去。 自太子跟她开口要星儿与春朵起,她就对这四个丫头留了一分心,如今看来,倒是证实了她一直以来的猜测,而她们所做所为的背后指使之人,除了她们的主子──轩辕毅,她想不出还有谁能驱使得了她们。 轩辕毅的手段竟是如此了得!出嫁之时送她四个丫环,几年之后,再让其中两个借她之便成为太子的房中人,如此简单便将人安进了秋泉皇室,怎不叫人佩服? 若是她不向巧儿表态,轩辕毅登基之时,她是不是就要成为弃子了?轩辕红裳美眸含泪,却是含而不坠。 要坚强,要坚强,不是早就看清了麽?活在皇室里,什麽亲情、爱情都是假的,兄长、爱人谁都靠不住,唯有自己活着才是真的。这个世界不是我吃人就是人吃我,只要能活下去,什麽都可以利用,什麽都可以抛弃,只要能好好的活下去…… 轩辕红裳强忍着心底的悲怆,踉踉跄跄的走到床边躺下,然后紧紧的将自己缩成一团,流泪无声的自她美丽的眼中滑落,落在柔软的锦被上晕开。 就哭一会儿,就哭一小会儿,然后就要坚强起来。轩辕红裳在心底不断的告诫自己,眼角的泪珠如断线般不断……
第70章 你的良心是不是被狗吃了? 战马刨蹄,铠甲锵锵,升旗于刺骨的北风中冽冽飞扬。 天尚未大亮,天边盘聚着厚重的乌云。当大地上响起如闷雷般的轰鸣声时,东方的地平线上,一片铁灰色的大军如潮水一般直扑凤京而来。精良的战马,闪着寒光的锋利刀剑,钢铁般的大军整齐而迅速的逼近,那震耳的脚步声,声声撼人心弦。 轰隆……轰隆……轰隆…… 大地震颤。那密集而整齐的声音好似通过震动的地面钻入了脚心,顺着脊梁骨直直冲上了脑门,让人头皮禁不住一阵阵的发麻。 “皇上,我们怎麽办?”守卫京都的骠骑营新任统帅,轩辕信宇的心腹大臣曹桐一脸沈稳的问道。 凤京的城墙上,轩辕信宇一身赤金的龙袍,昂首而立,他冷冷的注视着迅速逼近的大军,掩于宽袖下的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他面沈如水,扶着墙头静立良久才冷声问道:“可探明轩辕毅这个逆贼集结了多少人马了吗?” “据探子回报,自晋州一路行来,人数一直在增加,如今已不少于四十万。”说出这句话时,曹桐的额头已经微微见汗,京城里现在连骠骑营,提督衙门,守城军和御林军在内,总共加起来也才不过十五、六万人马,对方的人数却是己方的一倍还多,远在德洲的援军又迟迟不到,这战要是现在打起来,他们胜负难料。 轩辕信宇一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沈稳样子,眉头却微不可见的颤了下,他冽声道:“各地勤王的援军可有消息传来?” 曹桐踟蹰了下,面色顿时难看了几分,道:“自四日前收到德洲十五万驻边军开拔的消息之后,便再无其它驻军回防的消息传来。”这也是这几天让他深感焦虑的问题,其实曹桐心下对于轩辕信宇急于向轩辕毅下手,也是颇有微词的,只不过当着轩辕信宇的面,他根本不敢发作而已。 轩辕信宇所经营的势力几乎都在德洲,当年的政变对轩辕信宇打击过大,让他颓废了不短时间,之后性格变得暴燥易怒且手段狠绝。为了替他重夺帝位,闲王轩辕毅劳心劳力的奔波了多年,朱凤各洲的势力几乎都是他一手建立起来的,如今轩辕信宇登位不过才一年,各地势力都尚未收笼到自己手中,竟就对轩辕毅这位大功臣下手了,这不是自寻死路麽? 轩辕信宇不知道,他一心欲置轩辕毅于死地的行为已经让那些一心忠于他的心腹老臣们都觉得寒了心,同时也让一些精明的臣子看到了他狭隘的心胸与不成熟的心境。 两相比较,轩辕毅的杰出就被衬托出来了。身陷于绝境,他登高一呼,竟然就是一呼百应。这些人中还不单是与他相交的文臣武将,还有各地的学子,富商和无数的百姓。 得人心者得天下!看着那如潮水般滚滚而致的大军,这句话突然就浮现在曹桐的脑海中,让他心中有颇多感慨。但面对着自己几乎效忠了一辈子的轩辕信宇,虽然他也深知轩辕毅或许比轩辕信宇更适合当一名帝王,却从没想过要叛离轩辕信宇。因为他同样清楚,他们并不一定会输。轩辕毅的人数虽然多于他们,轩辕信宇此时却也是名正言顺的帝王,且他们身为防守的一方,这优劣之势相当于被拉平了。 “死守四门,朕就不信凭他这区区的四十万人马,能攻下朕的凤京。”轩辕信宇阴恻恻的咬牙,“哼,朕就知道他会心生反意,区区四十万人马就想吞下朕的江山?待我德洲大军一到,朕定要生擒此獠,于大军之前斩首示众。 他身后的一众武将皆默然,的确,攻城不比守城,虽然轩辕毅带来的人数是凤京城中的一倍还多,可轩辕毅若想冲破凤京坚固的防线,却是要拿无数的人命去填的,对于一众熟知战事的武将们来说,轩辕毅带来的大军虽然气势逼人,但也确实无法牵动他们的心。 只是,轩辕毅真的会如他们所想的一般,拿无数人命去硬攻凤京四门吗? 突然,轩辕信宇眼神如刀子一般,直直的瞪着城下大军中那居中骑于战马上的银甲男子,那熟悉的身形即使距离远的看不清对方的面容,他亦认出了那人便是轩辕毅。 轩辕信宇顿时脸露怒容,大喝道:“取朕的弓来。” 一众武将顿时都面露异色,皆不知皇帝这是何意。此时轩辕毅的大军离城门尚有一里多地,这麽远的距离,怎麽可能是弓箭可达的? 一旁的随侍连忙递上一把乌黑的大弓与箭囊,那是轩辕信宇常年驻守德洲边防时所惯用的楠木大弓,因为当初轩辕孝天的夺位,他由一名金贵的皇子骤然被贬致德洲那种荒芜贫瘠之地,在边关多年,他亦练不一身超绝的骑射武技,此时眼见轩辕毅立于大军之首,他心中愤恨之火狂涌,当下便直直弯弓搭箭,闪着幽光的锋利箭尖直指城下骑于黑马之上的轩辕毅。 “逆贼!”一声暴喝,利箭离弦。 “殿下小心──”轩辕毅的亲卫看到了那只急射而来的箭,连忙惊声大叫。 “吁──” 慌乱的惊叫声紧随着马嘶声响起,轩辕信宇的箭迅速如风,但却并没有如愿的射中目标。轩辕毅一个漂亮的拉缰立马,那箭便自他身边一寸处擦射了过去,深深的钉进轩辕毅身后的地面。 轩辕信宇身后的一众武将皆是满脸的惊叹与惋惜,惊叹轩辕信宇的惊世箭法,惋惜这惊世一箭竟没射中轩辕毅。 轩辕毅于战马上扬手一挥,四十万大军令行禁止,阵例分明的骤然停了下来。 “这……这……” 四十万人马,想做到这样挥手即止谈何容易,足见此军军纪之严明,将帅领导之才能。 轩辕毅露的这一手看着凤京城头的一众战将皆暗暗心惊,城下那一块块分明的陈列,一个个如标枪般笔挺的士兵,无一不让他们吃惊与骇然,他们怎麽也想不到,轩辕毅率领的军队竟有这样的威势。 城外,轩辕毅回首看着几乎有半支箭矢没进土中的羽箭,策马而回,立在羽箭旁低头无语,半响才抬头看向城头,慢悠悠的道:“二哥好俊的箭法,好强的臂力啊。” “住口,你这乱臣贼子,休要与朕攀亲带故,朕没你这样的兄弟。”什麽一心为朕?什麽兄弟情谊?都是虚情假意,还不是想要抢夺朕的江山龙位? “我也没你这样的兄长。”轩辕毅突然高声怒喝,他怒目圆瞪的策马上前两步,高声吼道:“轩辕信宇,你摸着你的良心问问你自己,我轩辕毅劳心劳力的为你奔波这麽多年,何曾有半点儿对不起你?连你如今的王位都是我一手为你夺得的,一年,才一年你竟然就卸磨杀驴,想要杀我,你说你对得起我吗?你对得起吗?” 轩辕信宇冷笑:“朕为君,你为臣,君要臣死,臣便得死,朕何需对得起你。” 轩辕毅猛然狠狠的闭眼,胸口却是急促的起伏着,他就那样半低着头骑着马立在那儿,却让人清楚的感觉到了他身上散发着滔天怒火。 多年的兄弟情谊,竟然就换来这麽一句凉薄的话,真真是让人心寒若冰。 “呵呵──”轩辕毅咬牙切齿的惨笑起来,“为了你,我给你寻良才,建商行,养军队,为了你,我甚至连自己最心爱的女人都送了出去,竟然就换来你一句何需对得起我?轩辕信宇,你的良心给狗吃了吗?” “哼,你无需再找借口,你即觊觎朕的皇位,放马过来便是,朕倒要看看,你这乱臣贼子最后会是个什麽下场。”轩辕信宇面沈如水,冷冷的看着城下的轩辕毅,眼中的恨意尤若实质,让人见之遍体生寒。 “乱臣贼子?我这乱臣也是被你逼的,我本已退出朝堂,只想寻回心爱的女人回封地安安静静的过下半辈子,你为何就不肯放过我?千里追杀啊,你一路追杀我至晋洲,为了杀我,更不惜屠戳晋洲数万手无寸铁的老百姓,轩辕信宇,你妄为人君。”想到花无语于客栈中与轩辕风携手的画面,轩辕毅顿时心如蚁噬,心中怒恨之火烧得越加旺盛起来。 “放过你?”轩辕信宇突然微微的一笑,道:“可以!”他指点着脚下的城门,对着轩辕毅冷声道:“只要你自行缴械,独自走进城门,我便放过你。” 话说到这份上,说什麽都宛然了,不可能再有回旋的余地。轩辕毅自然也不会蠢到相信自己缴械进城还能活命,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冷冷的瞪着一里之外城楼之上的轩辕信宇。一阵冷风吹过,让他因怒火而沸腾的血液慢慢的冷却了下来,“成王败寇!不用多久,我就要你为你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轩辕信宇徒然张狂的大笑,“漂亮话儿谁不会说,有本事你就来试试,看看到时谁该付出代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