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糖大肠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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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声小如蚊地说:「……让我解脱……」世民几乎像恳求般泄出这几个字。刘文静虽想再吊他的胃口,但记得要循序渐进,只好在这里罢手,好好满足这个青涩的少年。他的手紧紧包围着那粗大的茎干,指尖抚上龟棱处,手掌已被马眼中溢出的淫液弄得湿透。他发现李世民胯间之物不小,这表示他的淫欲也有一定的强盛。若要从这方面绑着他,看来不会太难。刘文静观察着李世民的表情,见他本是紧皱的眉渐渐缓开,成了沉浸于肉欲中那种醉迷。他轻吐着气,呼吸沉重,因着刘文静套弄的节拍而喘叫着。 「啊……啊……!!」刘文静眼见李世民已逐渐沉沦在他的控制之下,喜上了眉梢。他将成为李世民最信任的人,很快李世民就会对他言听计从,就从简单的指令开始。他环起食拇二指,时松时紧地在那茎干上快速游走着,淫亵的水声唧唧作响,混着世民的吟叫,听上去特别艳情。刘文静低着头轻轻舔他耳垂一下,赞许道:「这样就对。叫出来,好好发泄出来。」李世民已不知身在何方了,全身的感觉都聚集在胯间刘文静的手里。刘文静的手在自己裤裆里迅快地掏弄着,他的一切就这样被牵起、搁置、再牵起。这一连串动作都在极快的瞬间中进行,交替而往,弄得他适应不来。那种叫他不知怎对应的如雷击的感觉在体内蹿流得更迅速,他手脚僵硬,身体不住痉挛,这种叫他难受得全身毛孔收缩、脑海一片空白的感觉,就是刘文静口中的「快感」! 「啊……呃啊……文静……停、停一下……我要丢了……我──」刘文静哪会听他说,听罢还加快了手里的力度。两只手动作朝相反方向而行,上下挤压着李世民这如箭在弦的阳物。底下的卵蛋所受的挤压最大,那处正是精源。李世民几乎被肉欲的快感弄得快要昏过去了,这正是刘文静要得到的结果,他要让李世民得到无上的快感,他要用肉欲来控制他,让他从此对自己千依百顺! 「世民,别忍。射出来吧,全部都射出来……!」刘文静手底一紧,把那硕大的阳物及其袋囊全都往上推,施力挤压,就似要把世民囊中所有的男精都一泻千里;同时食指攀到铃口上,微微一戳,顷刻就如启动了某个开关般。终于世民精关失守,他仰头长叫一声,数把浓郁的精液就从那洞口激烈地喷射到刘文静掌中。 高潮中的李世民有如虚脱。他全身绷紧,直到精元泄尽才发现体内已无半点力量。他软软地躺在刘文静怀中。两人静止了一会,刘文静才抽出手来,掌中带着滴滴热辣的男精。李世民看到这画面便不禁反感起来,他又想起过往的事,眼神相应变得空洞。刘文静便哄道:「世民,不要怕,男子泄精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你若觉得难为,以后就让文静代劳吧……」李世民感到有点惊异。过往的男子为他手淫后其实都是迫不及待要占有他,刘文静却不然,他是真心只想让自己泄出折腾他的欲望。现在听到刘文静这样安慰他,他有如迷失在大海当中的心总算找到一块浮木,于是本能性便将它紧紧死抓。他又想起刚才一役中,他竟没有感觉到难堪和危机感,一切就如刘文静所说,是该享受的事儿……只要他能控制一切,他将不会再有在别人身下的唯恐被占有的危机感!就算是做这档事情,也是正常而单纯的享受,没有半分委屈和被玩弄的感觉!只要,他不再受人控制……「文静,你说的是否真的?我真的能主宰自己的命途吗?」「我会尽量帮助你,让你从心理困境中步出来。」李世民眼中重拾了神采。他已不再抗拒,乖乖躺在刘文静怀中。双眼仍是迷迷茫茫地白睁着,他不知是自言自语还是想对刘文静说:「……文静,世民现在只有你了……」李世民话音虽小,刘文静却都听下去了。他听罢心里大喜,决定测试一下李世民对他有多依顺。他将满是精液的手递到李世民唇边,正色地说:「此乃男子的精华,泄了出来身体就会虚。世民大病未愈,实在容不得虚损……来,把这吃下去吧。」李世民如梦初醒,望着那腥臊的东西,又望望刘文静。此时刘文静已成了他唯一能敞开心胸的人。他不虞有诈,乖乖伸出舌头舔食刘文静手心的白液,舔过手心,又将手指逐根逐根含住,小心吸啜遗在上面的男精。唇边沾上了精液,秦王李世民那高高在上的脸孔如今却跟一个小奴没什么分别。刘文静也被这乖顺的少男弄得下身腾热了,但现在未是时机,他必须表现得只为李世民而活,对他没有丝毫淫念才行。 「世民,听我的话。我会让你飞黄腾达。」他说完便抽身安顿世民躺下。临行前李世民还叮嘱道:「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此事。若果我下面的兵将知道他们有这样能的统帅,一定会军心大乱……」刘文静慈祥一笑,拍拍世民的头,柔声道:「乖孩子,好好休息吧。这会是我们两个之间的秘密。」李世民一直卧病在床,元气慢慢恢复,刘文静却以要他安心养病的理由不让他操心军情。直至李世民病好,他才得知刘文静和殷开山私自出战西秦,大败而回。李世民明明说过不能轻举妄动,此时他实在是气上心头,马上召来刘文静。帐帘一落,就一个箭步走到他面前骂道:「刘文静,本王以为你是真心想帮助我,为何现在却要这样害我?」刘文静好整以暇地望着他震怒的脸容。比起愤恨,那更像是个不愿相信的表情。刘文静知道李世民对他已有一定的信任,万万不愿意他出错。其实就是他真的不小心打败仗,他也不会拿自己怎么样,他已不舍得。更何况这次他是出师有名。刘文静轻叹一声,双手搭到世民肩上,低声说:「世民何必动怒?这场仗表面上是败,实际是大胜啊!」世民双眼睁得老大:「什么意思?」「文静这样做是要让下面的兵将知道,军中没有你统领就会吃败仗。你若病了、不能出战了,他们就死定;反之若你能出战,我军就稳操胜券。这样的话,你还怕他们不会为你卖命吗?你现在还年轻,很难得到军将的认同,而我特地打败只是想让你能好好控制臣下。但若秦王觉得在下是做错了的话,要宰要杀,悉随尊便。」李世民听着。原来刘文静是牺牲自己的名声去成就他的地位,自己还这样错怪他,实在不该。刘文静是真心想让他能控制别人,走出心理关口。他连忙拉起刘文静的手,剑眉纠着,几乎感动得要哭出来:「文静,苦了你……你要什么赏赐,尽管说。」「文静为世民办事,死而无憾,最重要的是你能成就大业,那就不枉文静苦心了。至于赏赐,你不但不能赏,还要罚。因为是文静打败了仗,你要赏罚分明才能稳定军心啊!」李世民就这样望着刘文静良久,没有说话。他紧紧握住刘文静的手,低着头将它们置于胸前。他感慨地说:「文静……世民得你此臣子,实在夫复何求!」「世民将来定会得到更多能倚重的臣子,为你打江山。」李世民轻轻摇头,没说什么,隐隐知道刘文静已是他最信任、最能倚重的人。无论在公在私,天下间再难有另一人能像刘文静这样让他放心依赖!入世未深的李世民却不知刘文静这一切都是有目的的。李世民不过是刘文静的一只棋子,他大权在揽,就代表刘文静能升天得道。而李世民又对他言听计从,那往下控制权力的,其实就是刘文静自己。刘文静知道眼下纵然他是真的打败仗,李世民也不会舍得对自己怎样。 两人沉静起来,而李世民还在拉着自己的手,不舍得放。刘文静歪下头望向他低垂的脸,见着这少年躲开了他的目光,他就知是什么一回事。他反握李世民的手,把他拉到怀中,一手覆在他胯上。薄薄的衣布中顶起一根硬物,想不到李世民单单是见到刘文静就能反射性地提起性欲了。然而在刘文静面前,他的性欲是最单纯的,就如初生婴儿般没有半分羞耻。他乖顺地抱住刘文静,脸埋在他颈窝中,享受他为自己「服务」。其实李世民也曾提出说可以为刘文静手淫,但刘文静一口拒绝了,说他身为秦王,自己服侍他才是正道,他刘文静并非想得到什么回报才满足他的欲望的。李世民听罢只是呆了呆,没有多说话。刘文静知道,以李世民的性格他不但不会就此安于被他「服侍」,反而会对他更死心塌地,还会打定献身以报大恩的想法。这样的话就正合他意了。李世民在他的把弄下已站不稳,他们双双坐到地上。李世民早就让刘文静脱去他的裤子,直接握住他亟需解决的阳物。他在刘文静面前已变得坦荡荡,他再不抑制自己的呻吟声,就是让他靠在刘文静身上发出那种春情万种的声音他也不觉得害臊。或者应该说,刘文静已教得他不懂害臊。他就这样在刘文静耳边沉重地吐气吸气,刘文静忍得好辛苦才抑下在这里就要了他的念头。他手底猛然一捏,李世民整个人如被电击般僵住,然后那浓稠的热液就释到自己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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