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糖大肠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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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民听见他呼吸开始粗重,身下坐着的皮甲中亦隐隐有些东西支了出来。他知道这小兵对自己发情了,不禁就自嘲道:「本王很淫荡,对吧……」程咬金连忙顿手:「不……怎会……」他怎会不淫荡?爹爹是这么说他,就连元吉都一眼看了出来。这小兵只是畏惧他怪罪,才不敢说。他笑得更痛苦了,更摆动起腰肢,迎合起程咬金的套弄。世民的屁股不断往自己怒勃的肉根压下,这不是那么好受的,但程咬金竟失去了把玩他的兴致。他看着世民这痛苦得几乎要哭出来的脸容,当下生出了一丝怜惜! 李世民双目迷茫,也不知在望着何方,他以低沉沙哑的声线娓娓说:「世民有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知道这秘密的人已经死了,我要是忘了它,这秘密就永远不会有人知道……」他的秘密,就在他的肉体上。他乱伦的事,还有他爱上那个男子,想要得到他的身心的事……他喜欢男人,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对男人的肉体产生了欲望。在极端的恐惧的同时,他竟爱上了被蹂躏感觉! 堂堂秦王,竟是如此下贱之徒!! 很快,随着刘文静被监禁,他被兄长奸淫、被父亲惩罚,无止境的思念,秘密之上又衍生出了秘密……他快疯了……快疯了……!他好想告诉别人他是那么的痛苦,他知道自己需要一个发泄的地方,就像那时告诉刘文静那样,但他已不想再依赖别人了,他受不住离别的痛,不想再看见爱他的人为自己而受难……他我不要背负更多了! 或许就如这小兵所说,只有做些比痛苦更激越的事才能止住他的痛!肉体的快乐是最快最好的药,看,他能忘掉的,在高潮之际,他就能摆脱,哪怕只有那么一瞬……他双手都覆上程咬金的手背,加重了套弄的力,同时前后摇着腰身,夹着吟声,无意识地催促:「嗯……快点……快点……」他身子一紧,双手握住程咬金的大手,一抖一抖的将高潮倾泄而出。白液因被手挡着而流泻到世民腿上。高潮过后他身体作出无意识的抽搐,他大口大口地呼吸,就似一场高潮几乎夺了他的命。未几他就转过身来,只字不说,就麻木地伸手去掀程咬金的下摆,想为他手淫。程咬金却摇摇头,他看着世民的难受及痛苦,居然欲望全消。他不愿意为这弱小的身驱加诸更多的痛,一腔热血的他甚至还为世民流出一滴感动的泪水! 之后两人就分开坐,世民冷静地穿好衣服,给程咬金擦干净手──不再舔了,因为他只痛恨那东西,不能再咽下了。他一边用衣摆给他抹,一边问:「你全名叫什么?」程咬金说:「一个小兵,何足挂齿。」李世民摇摇头:「告诉我吧。你死后,好让本王为你立碑。」他感觉到程咬金在他掌中的手动了一下,他就沉声解释:「……你知道得太多了。」李世民目光之中,除了情事后的迷茫,竟有着一丝杀机! 他从靴里抽出匕首,要杀人灭口! 程咬金轻轻摇头:「殿下不会杀我。」李世民听罢当下发怒,他高高举起匕首,愤然骂道:「你凭什么这样说!你以为我不敢吗?」「岂会。只是殿下宅心仁厚,赏罚分明。不会杀无辜的人。」程咬金此番话完全出自肺腑。李世民这秦王的外表下其实不过是个软弱可怜的孩子,他怎会杀他?心肠好的秦王就是连降军也不乱杀,还报以厚待。程咬金诚恳地仰头望着世民,面对着在月色下泛着冷光的匕首,他脸上亦无一丝惧色。 李世民见着他正气凛然的模样,杀心就有点动摇。他逼自己硬起心肠,故作冷酷地说:「住口,你是为了活命才这样说的吧?难道你还天真地以为你们的秦王爷是个正人君子吗?整个皇室,根本都没有正人君子……」说着说着,他就连声音都变了。他又想起了他禽兽也似的爹爹,还有大哥,与此同时他想起了刘文静。当天在他帐内,文静也说过他心肠软,他跟他父亲和杨广都是不同的,他会是个仁君……文静,为什么你要这样害我!你不是明知道你跟世民说什么世民都会相信吗?为什么你要说我心肠软……! 他怎骗自己怎逼自己也好,他真的无法杀掉眼前这无辜的人! 李世民紧紧抽了口气,但觉眼眶一热,全身就无力了。他连握在手中的匕首都握不住,任由它掉落。文静说过为君者不能心软,但他一想起文静,就不由得悲恸起来。爱念使变便得无力,直至视线模糊、呼吸不畅,他才发现自己哭了。 「不行的……我得杀你了……这事不能让人知道……」他跪了下来,想执起匕首,但拿起了却也无力再刺下去。程咬金一把将他抱住,紧紧将那哭得颤抖不止的身子纳于怀中。 「不……放开我……放开我!你这是在干什么?我现在要杀你了!」程咬金不但没有放,还抱得更紧,匕首就在他背上,他却一点不害怕,因为他知道李世民始终不会刺下。果然那匕首在自己背上的军甲上划来划去,最后仍是没伤他。 「殿下可以杀死我,却请成全我死前最后一件事:让我为你守一夜。」今夜雪太大了。程咬金怕他自己一个人会做出傻事,李世民稍稍楞住,至及程咬金按住他的背让他伏在自己身上,还像哄娃儿般轻拍他的头时,世民忍了多时的泪,终于倾泻而出。 自刘文静死后,他是第一次痛痛快快的哭了。被爹侵犯时他是哭过,却一直哭不出声。如今他像个娃儿般哭喊出来了,喊声都隐殁于狂风与程咬金的衣物中。这夜雪太大,他自觉迷失了。他不再是什么秦王爷,如今他也不过是个痛失爱人的孩子。原来想狠辣,也不是一朝一夕。 程咬金紧紧怀抱住他,世民一下下的抽动,都直直牵动到他的心。李世民在他怀中哭了良久,好不容易才带着哭声说得出话:「你走吧……快给我走,离开唐军,不要让我再见到你……」「我不走。明天一早,要宰要杀,悉随尊便。」「不,快走……在我改变主意之前……」程咬金受不了他这么婆妈,一下将他的脑袋按到自己怀中止住他的话:「殿下累了,好好休息吧,咬金在把守着。」程咬金庞大的身躯紧紧包围着李世民,的确给了他很大的安全感。李世民亦是哭喊得累了,他带着微弱的抽动,很快便沉睡过去。程咬金像护儿般抱着他,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渐渐也入了梦乡。 两人安睡的同时,居然不发现他们不远处正有一双眼一直在监视着! 只见树丛中藏着一名全副武甲的魁梧汉子,汉子肤色偏黑,在夜色中显得更是诡异。其实由世民和程咬金刚开始手淫之时,他已经在了!他望着酣睡中的世民、看着那毫无防范的样子,嘴角逸出了一丝狡黠的笑。他把放在裤裆里的手抽出,指间竟是一丝丝浊白的淫液! 此人正是尉迟敬德,刘武周麾下的大将一员。尉迟敬德本来独个在夜间巡视,来到唐营附近,竟发现两个唐兵在此,偷听他们的对话后,得知那俊秀的青年竟就是秦王李世民!尉迟敬德正准备截击,李世民和他的小兵却突然做出了他意想不到的事。尉迟敬德眼睁睁看着唐兵将李世民的阳物掏出来把玩,李世民却竟丝毫不反感,欲拒还迎一会后,就浪叫起来!尉迟敬德想也没想到他们的敌将竟会在夜间跑出来跟小兵作这种苟且之事,本打算当他们到达高潮时、疏于防范,便上前解决了他们。不料这秦王竟是如此尤物,尉迟敬德看着他在唐兵怀中扭动、呻吟,竟忍不住手淫起来!尉迟敬德的性欲本来就极强,男女通吃。军中生活苦闷,他间中也会找些标致的小兵来耍乐。但从没一个及得上眼前这秦王李世民!李世民在雪月之下那雕刻一样的脸英俊得不可方物,此中有带着贵族的傲气,然而在高潮之中,那丝妩媚与风情,却也是撩人入骨。如此矛盾的气质让这青年拥有多个层面的诱惑。尉迟敬德双眼根本不能从他身上抽开,直至看着世民射出,他身子亦同时绷紧,释泄出浓而量多的男汁! 对世民起心后尉迟敬德就不太想就此了结他了。他大可先了结了那唐兵再好好享用世民,后来但见世民亮出了凶器想杀了小兵,然后自己却哭了起来。一时狂傲一时软弱的世民让尉迟敬德看得心花怒放。那就像有团火在心里燃烧着似的,必须要拿这青年的躯体才能把这火扑熄! 尉迟敬德虽是好色,但也不是愚鲁之辈。他赶紧下山领来兵将,静静包围了那小山岗,誓要名正言顺捉拿李世民,将他好好把玩一番! 尉迟敬德领着百人部队,在天亮前把小山岗重重包围。而李世民他们却仍在躺在雪地上酣睡着,丝毫不知大难将至。尉迟敬德正准备攻上去,适时,一头小老鼠竟撞到程咬金脸上,将他弄醒了。眼前竟有一条蛇在追逐这老鼠。天寒地冻,何来蛇鼠?这绝对是异像。程咬金定了定神,赫然发现山岗下满布敌兵,他马上唤醒李世民,李世民花了一秒认清情况,完全没有责备程咬金,当下冷静地上马拉弓,三箭齐发,杀出一条下山的血路。 程咬金亦是经验老到,毫不慌乱地跟在李世民身后,以大斧回击敌人。二人势如破竹,李世民百发百中,偶尔还回身护着程咬金。却见程咬金对付这帮小兵亦是游刃有余,世民看着他的斧法,忽然想起他是谁了!但现在世民已没这样的闲工夫去质问程咬金,他忙着左右开弓,后头追来的敌兵越来越多,他也不知能否撑到唐营! 尉迟敬德一直在山顶看着世民一举一动。他是怎样临危不乱,矫健敏捷,尉迟敬德都看个一清二楚。这样的气魄绝非一个这种年纪的孩童能拥有的,想起昨夜世民那销魂的模样,尉迟敬德更觉惊奇。在私底之下这小秦王到底会是怎么样?会反抗还是会屈服?尉迟敬德越想越兴奋,他实在不想就这样将世民活捉!强来有什么乐趣?他要融入他的生活,欣赏他每一面的色彩! 尉迟敬德忽然号令道:「够了!收兵!」兵卒们都显得面面相觑。他们当然不知尉迟敬德葫芦里卖什么药,但军令下来就得从,他们放弃追捕李程二人,退回营里。 李世民和程咬金总算摆脱了危险,程咬金忍不住豪迈一笑:「哈哈!他们那么多人却捉不到我们两个!真是羞家!」李世民脸色沉酷,突然问:「你是瓦岗寨寨主程知节?」程咬金被他一言吓到。被看出来了他就是欺上。他连忙下马跪下:「知节不是有心瞒骗殿下的!」李世民也下了马将他扶起,冷静地说:「你没有瞒骗我。咬金是你的本名,对吧?」程咬金不敢说话,李世民续说:「你昨晚说过的话还算数吗?」程咬金马上说:「在下的命是秦王的了!」说罢扔下斧头,视死如归地合上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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