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天师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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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 在巨木森森的深山处,幽僻的丛林间,座落着一幢三层楼高的灰色建筑物,外观与一般的别墅并无不同,只不过深绿色的屋顶,搭配暗灰色的墙垣,在茂密林木的遮蔽之下,极不醒目,就算坐直升机从上空鸟瞰,也不易发觉。 整栋别墅占地的幅员非常广阔,由外观之四四方方的格局,除了大之外并不起眼,但实际上它的结构,是呈现『口』字型建筑,中央是一个偌大的中庭,从外面完全看不出来。 别墅里富丽堂皇的装潢,令人宛如进入皇宫一般,处处显示出主人不凡的身价,但是,它最特别的地方,是在地下室,经过刻意掩饰的地下室入口,还得经过三道彷佛银行金库的厚重巨门才能抵达,每一道连炸药都炸不开的巨门,都有一组十多个数字所组成的密码才能打开。 然而,除了别墅的主人之外,当今世上没有第二人知悉密码,由此观之主人对里头的『珍藏』,是如何地用心良苦。 但是,除了看管别墅的管家以及负责运补生活必需品人员之外,无人知道这神秘的地下室里所安置的不是什么价值连城的奇珍异宝,而是主人从各处搜罗、猎捕而来的绝色美人儿。 地下室里总共有十三个豪华套房,依照别墅的外形呈现『口』字型排列,唯一与地面建筑不同的是,『口』字型的中央,在这里却是宛若两个篮球场大的客厅,四周摆满了各式健身器材以及电动按摩椅,四个角落则各放置了一组高级的沙发以及视听器材,其中一面墙边摆放着餐桌椅,另一边则有一间五、六坪大的诊疗室,里头有各种最先进的妇产科医疗器材与设备,可谓『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这么大的客厅,其实最特别的是,天花板彷佛是四片巨大的活动天窗,由中间向四面缓缓升起,而天花板之下是整片厚约十公分的防弹玻璃,这是主人从日本定购,聘请专业技师来台组装而成,这面玻璃不仅防弹,还能隔绝多余的紫外线,使得在下面晒太阳的人可以享受到对人体最健康的日照。 除了下雨天之外,天花板每天从早上八点到晚上六点都会开启,让里面娇滴滴的美人儿,也能享受阳光的洗礼,由此可见,主人对于这些被自己禁锢的『性奴』,是何等的珍惜、疼爱与体贴。 时近午后,只有一道唯美的婀娜倩影,在偌大的客厅中悄然独立,只见她完美的娇躯赤裸着,只有一袭薄得几乎透明的轻纱长裙,陇罩着那诱人的下半身,如云瀑般的秀发,只用发带简单随意地箍住,顺着右侧的香肩,披落在雪白弹翘的椒乳上。 白皙嫩滑香肌玉肤宛若凝脂,浑圆纤细的柳腰,柔润莹泽的香肩,无一不美得恰到好处,她的美完全不需修饰,她的美完全不需装扮,彷佛丽质天生一般,让人觉得世间所有的保养化妆品,所有的华丽衣物,在她的娇躯上,都显得太过多余,因为那些用来粉饰一般女子的物品,用在她的身上,只会破坏那与生俱来无人可比的脱俗美感。 水嫩无瑕的香腮,透露出一抹晕晕淡淡的潮红,那是自然地白里透红,从她嫣红薄巧的唇瓣之间,微现一排整齐亮白的小贝齿,她那云鬓下的几丝散发,被些微的香汗沾黏在俏丽脸蛋上,却丝毫未减那绝世艳容,所构成的美丽情韵。 深邃柔媚的双眸,凝望着天际,彷佛神游天外,看不出是喜是悲,唯一可以看出的,是她那弯弯细细的眉稍上,流露出些许飘忽的轻愁。 那双纤柔细致的玉手负在身后,右手不时地挪移到自己的小腹上,轻柔地抚摸着,眼神总在此时闪过一丝凄凉的悲苦,但随即逝去,在莲步轻移之中,别漾着一股沉潜独特的韵致。 她,便是『禁脔香闺』中的第一位女主人,昔日艳名远播的美女教师--傅菊瑛。 昨天,在女医生吴青芳的诊视中,得知自己已经怀有两个多月的身孕,当时一听到这个消息,全身宛如遭到雷殛一般,半晌说不出话来,一直到现在都无法接受这个既定的事实,从昨天至今整个人彷佛失魂落魄,内心简直是五味杂陈。 身为一个老师,居然在命运的捉弄之下,沦落成为自己学生的『禁脔』,美丽的胴体,成为自己学生玩弄、奸淫的『泄欲工具』,而如今甚至于还怀了他的孩子,这叫傅菊瑛情何以堪。 虽然在杨野的性爱调教之下,肉体早已经被这个比自己年龄还小了好几岁的学生征服了,甚至自己也已经逐渐习惯了这种『性奴』的生活,可是内心深处却是无法接受这样的悲哀宿命。 看着头顶上的透明玻璃天花板,一阵北风吹过带着一朵不知名的花儿,飘落在透明玻璃上,接着又被吹到角落,虽然傅菊瑛身在温室中,但是内心却是感到无比的寒冷。 傅菊瑛沉思了,自己到底市为花儿悲伤,还是为自己悲伤,一阵胡思乱想的迷惘,悄然地袭上脆弱不堪的芳心…… 「嗯!菊……菊瑛姐姐,你好!」客厅入口处突然传来柔媚的声音。 沉思中的傅菊瑛微微一惊,急忙回眸一看,只见黄淑娟俏生生地站在客厅入口处。 黄淑娟身穿鲜红色薄纱制成的旗袍,几近于透明的薄纱,完全无法遮住火辣曼妙的身材曲线,一对金属制的『乳扣』,扣在那粉红娇嫩的小乳头上,更是衬托出性感娇躯的无比美艳,只见黄淑娟迷人的娇靥羞红,左手臂横置于酥胸前,却无法阻止一览无遗的春光。 在这的每一个『性奴』都必须穿着杨野指定的服装,否则便必须全身赤裸,但是杨野所指定的服装,每一个『性奴』穿在身上时,都感到无比的羞窘难堪,还不如全身赤裸来得干脆。 「原来是你,淑娟,怎么样?到这里这么久了还不能习惯吗?」看见黄淑娟羞怯的模样,傅菊瑛带着苦涩地微笑说道。 傅菊瑛心想:「别说她了,就连自己来了快一年了,又何时习惯这里的生活呢!虽然在此生活优渥,得到杨野百般地宠爱,但是身为一个『禁脔』最大的悲哀,便是失去了自由,成为一只笼中鸟,就算再美丽,充其量也只是主人赏玩的宠物罢了。」 黄淑娟莲步轻移般地走上前几步,苦笑地开口说道:「怎么可能会习惯!在这虽然衣食无缺,但是……失去了自由的生活,叫我怎能习惯?」 不知如何劝慰的傅菊瑛只好说道:「你可以常常去和采宸妹妹聊一聊,相信她应该可以帮助你,因为她是我们之中最快适应的人?」 「嗯!」黄淑娟点点头说道:「你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吗?」 「听说是明天回来,不过回到这里也已经很晚了,怎么?你在想他吗?」傅菊瑛不改一惯的温柔,妩媚地微笑着说道。 听到傅菊瑛带着取笑的话,黄淑娟嫩白的娇靥上,刹那间布满了红霞,羞不可抑地分辨道:「不……不是的,是因为主人吩咐我做的事……」 「好了!不用不好意思,我都知道。」傅菊瑛握住她的双手,微笑地说道。 「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心里明明对他又恨又怕,可是……当他不在的时候,我又……唉!菊瑛姐姐,我是不是很变态?」黄淑娟粉颈低垂地说道。 「这不是你很变态,其实在这的每一个人都会有这种矛盾的心思,只是大家都没说出来而已。」傅菊瑛幽幽地说道:「这就是他恐怖的地方,令被他占有的女人又爱又怕,而又离不开他,经过他的性爱调教之后,我们的身体早已经变得敏感异常,除了他之外又有谁能够满足我们呢?」 黄淑娟默默无语,想不到自己的肉体就这么被杨野征服,内心充满了不甘与羞愤,好恨自己的肉体这么不争气,让他轻而易举地将自己变成胯下之淫奴。 傅菊瑛见黄淑娟不说话,于是开口问道:「他吩咐你做些什么事?」 黄淑娟轻轻挣脱了傅菊瑛握住的手,转过身去声如细蚊地说道:「他……主人要我将每天分泌的乳汁,用瓶子装起来冰在冰箱,等他回来……」 傅菊瑛听到此已经全然明白,她黯然无语,心中替黄淑娟感到一阵悲伤,同时也预见未来自己的命运,当腹中孩子生下来之后,自己就要经历这一切了。 最后黄淑娟低头说道:「真搞不懂他……主人为什么要用这种变……变态的方式来羞辱我,他想得到的都已经得到了啊!」 「这或许是他所表现出另一种爱情的形式。」傅菊瑛凄然地说道:「现在的你应该明白的,在身为『娟奴』的时候所感受到那种几近于被毁灭的性爱愉悦,是自己永生难忘的,对吗?」 黄淑娟听完之后,不禁俏脸晕红。 的确,在这淫乱的后宫之中,当杨野在的每一天都是充满了淫辱,但是自已在这些淫辱之中,也确实地产生了数之不尽的性爱高潮,那些人类最原始,但也是最与生俱来的极乐兴奋,已经深深注入了她的骨髓,成为自己一生一世挥之不去的梦魇。 就算是现在,黄淑娟除感到自己的乳头和阴道内的创伤,仍然未完全复原之外,还察觉到一种说不出的快慰电流,伴随着无止境的痛楚,在自己的性敏感地带缠绕不休。 就算是可以恢复自由,她也不可能再回到从前的生活,更加没有勇气从新走入人群,已经被杨野充份开发后的肉体,启动了一直沉睡的淫荡本质,如今已经不能再走回头路了。 「也许……美丽是一种错误吧!」傅菊瑛与黄淑娟的心中,不约而同地想起了这句名言。 两人各自愁肠百结,沉默了一阵子之后,便各自回到自己的『香闺』了。 而此时,在玻璃天窗上,正飘下了一片片枯黄残缺的落叶…… *** *** *** *** 深夜,在通往山区的道路上,一辆吉普车孤单的行驶着,四周一片冷寂只有凄清的冷月,以及永无间断的虫鸣声,伴随着吉普车不停地前进。 「呼!总算将所有的工作完成了,真累人。」杨野一边驾驶着吉普车,一边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然后自言自语地说道。 年关将近,杨野特地为自己排了半个月的长假,准备回到自己的『行宫』好好地放松一下、舒缓身心,释放工作的压力。 吉普车飞快地在蜿蜒的山路上行驶着,两侧一片漆黑,只有车灯照射的地方才能看得见景物,这一路上只有刚进入山区时,才有寥寥几户人家,越是向前驶就越是不见人烟,开到此处居然就连路灯也没有了。 一个接进九十度的大转弯之后,右侧出现一条毫不起眼的小山路,杨野来到这里放慢了车速,接着将方向盘向右旋转,将吉普车开上了小山路。 比起刚才的山路,这条小山路更加地崎岖难行,宽度也仅止于两部车勉强可以会车而已,刚才的山路最起码还是平整的柏油路,如今这条小山路却是由大小不等的石头所拼成,再加上上坡的角度大,所以如果不是四轮驱动的车辆,根本上不来。 从这里开始的林地,都是登记在杨野名下的私人产业,他故意保持这条路的原貌,为的是不让其它人车进入,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由于这条小山路一边是悬崖,一边是峭壁,所以车子缓慢地行驶着,大约二十分钟之后,终于来到了一处毫不起眼的地方。 杨野停下车来,放下车窗看了看四周,接着从上衣口袋取出一只遥控器,对着右侧的山壁,按下了其中两个开关…… 惊人的景像出现了,只见右侧的山壁其中一段,大约六米的宽度,正缓缓地向后缩,接着向一旁滑去,出现了另一条山路。 随即,杨野将吉普车驶入,只见山壁又缓缓地恢复了原状;整个过程虽然令人咋舌,但说穿了其实没有什么,因为这座六米宽的山壁,实际上是一道钢管烧铸的大铁门,只不过比一般工厂所用的铁门,来得更坚固而已,铁门的外侧,用水泥固定着一块块嶙峋的薄岩石,然后在岩石缝里种了些攀藤类的野草,日子久了自然而然与两侧的山壁融为一体,从外面根本看不出来,这是一道铁门。 这一切都是杨野精心的设计,只为了保护里面不为人知的秘密。 一进了大门,左边座落着三间小屋子,从其中一间屋内走出了两个男人…… 「少爷!您来了。」一个年约六十岁的男人,恭恭敬敬地问道。 说话的人姓蔡,是杨野父亲在世时的亲随,一直忠心耿耿地追随着杨野的父亲,父亲去世之后,他悲痛异常主动向杨野要求,上山来看守别墅,也顺便退休养老,杨野的父亲从不拿他当外人看待,所以自小杨野便尊称他『蔡叔』! 另一个是三十多岁名叫高行丰的年轻人,他曾经混过黑道,为人极重义气,在一次帮派斗殴之中,为了保护他的老大,被七、八人围攻,最后因伤势太重不支倒下,杨野在血泊中救了他,并送他到医院,等到伤势复原之后,便跟随在杨野的身边,以报答他的救命之恩。 但是由于那次的斗殴,不幸被伤及下体,丧失了性功能,医生判断永远没有复原的可能,他在万念俱灰之下,向杨野表示希望能离群索居,于是杨野便派他来此与『蔡叔』一同守卫此处。 「蔡叔!高大哥!你们好吗?」杨野亲切地跟二人打招呼。 他们二人与负责对『行宫』补给运输的老汤,同为杨野最信任的三个男人。 「少爷!您打算来这儿过年是不是?这次预备待多久?」老蔡问道。 「是啊!在家里的佣人都放假了,我一个人孤伶伶的,只好来这过年了。」杨野一边打开车门走下车来,一边说道:「现在只有你们与宋妈妈才算是我的家人,这次回来我打算住半个月,好好地休息一下。」 「那真是太好了!有空的话可以陪蔡叔好好地下几盘棋了。」老蔡眉开眼笑地说道。 「当然好啊!上次输给了你,我一直不服气,这次我一定要报仇,把蔡叔您杀个丢盔弃甲才肯罢休!」杨野一边笑着说道,一边走到车后,打开了后车门。 「好啊!尽管放马过来,但你可别忘了,你的棋还是我教的喔!咦?这是什么?」老蔡看了后车箱一眼,向杨野问道。 站在老蔡身后的高行丰一直默默无语,微笑地看着杨野与老蔡的对话,杨野明白他的个性,知道此人一向沉默寡言,所以并不以为意。 杨野笑道:「这些是孝敬蔡叔与高大哥的东西,几斤好茶还有几瓶好酒,另外就是蔡叔喜欢的京剧DVD以及高大哥喜欢看的推理小说,还有……」 杨野边说边从车上搬下了一个大纸箱,里面满是吃的和用的,全是二人喜欢的东西。 高行丰依旧未开口,但急忙走向前接过了纸箱。「少爷!真是太谢谢您了,怎么好意思让您亲自送来……」老蔡一张皱纹的脸,堆满笑容地说着。 杨野连忙打断老蔡的话,笑着说道:「蔡叔您千万别这么说,孝敬您是应该的,再说我要回来,顺道一起带回来而已。」 老蔡不由得内心感动莫名,说道:「难得少爷您有这份心,就冲着这点,老蔡一辈子为您卖命……」 杨野一边坐上车、一边微笑道:「别这么说,我们都是一家人啊!好了!我有点累了,先进去休息了,明天再聊,蔡叔、高大哥晚安!」话一说完,便加足油门向前驶去…… 吉普车向前开了不久之后,随即进入一片树林,行驶了大约五分多钟,才离开这片树林,远远地便看见自己『行宫』的深绿色屋顶了。 车子来到『行宫』前高达七公尺的围墙边,然后杨野顺着围墙继续向前开,终于来到了坚固的大门口,杨野再次按下遥控器,只见沉重的大门由中间缓缓地向两旁打开…… 待大门完全打开之后,杨野接着将吉普车开了进去,并关好大门;当杨野停好车子走下来时,从庭院四周十几对泛着绿油油、阴森森的眼睛,正悄悄地向杨野聚集、逼近…… 杨野气定神闲地喊了一句:「笨狗!是我啦!」 只见八条德国狼犬以及六条秋田犬,听到杨野的声音之后,连忙飞奔而来,围绕在杨野的脚边,亲热地厮磨着杨野的双腿;这些训练有素、血统优良的狗,都是杨野所饲养并且请专人训练而成的,被杨野委以重任,忠心地在此看守着主人『最珍爱的收藏品』。 这些狗除了杨野与这别墅的管家宋妈之外,不许他人进出这这栋别墅,连老蔡、高行丰与运补的老汤也不例外,除非是杨野或宋妈陪同,否则任谁也无法接近。 杨野摸了摸每一只狗的头后,便走到别墅的大门,他伸出右手的手掌,轻轻按在门边墙上的屏幕上,接着在屏幕下方的数字键上,输入了八位数的密码,随即听到门锁打开的声音。 杨野拉开了大门,只见里面还有一道内门,杨野从上衣口袋里取出了一张磁卡,插入把手下方的磁卡孔,再次听到门锁打开的声音后,杨野这才推开了门走进别墅。 就是因为有着如此严密的保护措施,杨野才能放心地将自己珍爱的『性奴』收藏在这里。 杨野走进客厅,只见一名被火烧得面目全非的老妇人,身上裹着一条毛毯,躺在沙发上呼呼大睡。 杨野轻轻地关上两道门,看着沉睡中的老妇人,心下不由得泛起一股暖流,孺慕之情沛然而升:「宋妈又在等我了!」 这为杨野称呼『宋妈』的老妇人,从他父母在世时就一直是管家,她年轻时曾在父亲的公司上过班,结过婚,还有一个小孩,后来因为丈夫外遇,她便独自一人抚养小孩,有一次她外出买菜,将小孩一个人锁在家里,不幸家中却发生大火,她闻言赶回家中欲救出小孩,但是因为火势太大,不但救不出小孩,自己反而被大火毁了容。 等到她伤愈之后,却因丈夫的背叛、痛失爱子以及毁容的打击之下,整个人的心态大变,杨野的父亲因为可怜她的遭遇,再加上是自己公司的职员,于是将孤苦无依的她,接回家中安置,帮忙处理家务。 刚开始时她虽然精神状态有些异常,经常一整天不言不语,杨野的父母亲不断地劝慰,但都没有什么作用,直到杨野出生之后,情况才逐渐改善。 她对于刚出生的杨野简直爱逾性命,也许是移情作用,使她一路细心呵护、几近于溺爱着杨野长大,她那张被火毁容的脸,几乎是人见人怕,但是杨野从小不仅不怕,反而整天缠着她不放,常常与她那张恐怖的脸厮磨着,就这样培养出两人更胜母子的亲情。 「宋妈!宋妈!我回来了……」杨野轻轻地摇了宋妈的肩膀,低声呼唤道。 沉睡中的宋妈被杨野这么一摇一唤,随即睁开眼睛醒了过来。一见是杨野,那张被火毁了容的脸立刻堆满了慈爱的笑容,连忙起身说道:「是小野宝宝啊!总算把你盼回来了,怎么会这么晚呢?吃过饭了没?肚子饿不饿?」 打从杨野出生至今二十多年了,宋妈一直都亲切的叫他『小野宝宝』,就算杨野已经继承父业,成为一家大企业的董事长,可是对他的称呼依然没变,看样子就算杨野活到八十岁,她依然会这么叫他;而杨野也认为本来就应该这样。 自从父母亲过世后,宋妈就是唯一最关心他的人,杨野忍不住内心的感动,抱了她一下后说道:「当然还没吃啰!我知道宋妈知道我要回来,一定会煮很多我喜欢吃的菜,所以我不管肚子再怎么饿,也要赶回来将你的爱心吃光光。」 听了杨野的话,宋妈满心欢愉地说道:「你啊,从小就是嘴巴甜,好!我现在马上去热饭菜,你先休息一下,我马上好……」宋妈一边说着,一边快步往厨房走去。 杨野脱下了外套,以最舒服的姿势坐在沙发上,「还是这里温暖,我的亲人都在这里,这里才有家的感觉,哪像那栋豪宅,平时冷冷清清地,一点家的感觉也没有……」 杨野闭上双眼,静静地休息着,想着想着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听到了宋妈的声音:「小野宝宝快来吃饭了,吃饱饭再好好的睡,瞧你累成这样,是不是公司的事太繁忙了?」 「嗯!公司每到年底都会比较忙。」杨野揉了揉双眼说道。 杨野走到饭桌一看,果然都是自己最爱吃的菜,此时他早已经饥肠辘辘了,连忙拉开餐桌椅坐了下来,抓住筷子便狼吞虎咽起来。 「慢慢的吃,饭菜多得是,别吃太快这样对肠胃不好……」宋妈坐在一旁,心满意足地看着犹如亲子的杨野,吃着自己精心烹调的料理,不时地像是母亲般唠叨着,关怀之情表露无遗。 「咦!小悦呢?睡了吗?」杨野满嘴美食地突然问道。 小悦是宋妈的外甥女,十八岁,是一个低能儿,与杨野相同父母双亡,宋妈因为可怜她的遭遇,于是便收养了她,一方面作伴,一方面与跟她一起照料这栋别墅,以及杨野的『珍藏』。 「小悦早就睡了,她本来要一起等你,可是等不到九点就一直打瞌睡,所以我就叫她先去睡了。」宋妈回答道:「也多亏了你一家人的好心,让我跟小悦可以不用露宿街头……」 「宋妈你再这么说我可要生气了!」杨野不等宋妈说完,便打断了她的话说道:「难道我不是你儿子吗?更何况你们一直帮我很多忙,这里就是因为有了你们,我才可以毫无后顾之忧。」 宋妈听完杨野的话,感动得双眼泛潮,一时之间说不出话,只能露出慈爱以及感激的微笑,看着杨野吃着自己为他所做的菜肴。 终于!杨野放下了筷子,拿起面纸擦拭着油腻腻的嘴,果然!餐桌的美食盘盘见底,被杨野全部吃光。 「够不够?不够的话厨房还有……」宋妈一看到杨野将自己所做的菜全部吃光,不由得心花怒放,唯恐杨野没有吃饱,便有如慈母般地问道。 「够了!我已经吃得太饱了。」杨野摸了摸肚子,急忙说道。 「要吃水果吗?」宋妈殷勤地问道。 「不了!我现在连一滴水也喝不下了……」杨野连忙拒绝,接着问道:「地下室那些女人一切还好吧?」 「都很好,我都按照你的话去做,她们想吃什么?想要什么?都会写在纸上用送餐电梯送上来给我,我都会传真给你,小野宝宝你可以放一百二十个心。」 「嗯!真是辛苦您了。」杨野感激地说道。 「哪里!这只不过是最简单的小事罢了,宋妈早就决定一辈子替我的小野宝宝卖命了,就算是要我这条老命也没问题,只要小野宝宝你一句话就成了。」宋妈一边收拾着餐桌上的碗盘,一边说道。 杨野心中忍不住一阵强烈地感动,接着问道:「宋妈!我的所作所为,都是犯法的,你……你会不会……不以为然?」 「怎么会呢!小野宝宝做得都是对的,越是漂亮的女人就越是祸水,与其放任她们在这社会上为祸人间,还不如像你这样,把她们通通关起来,哼!漂亮的女人……没一个好东西……」宋妈的双眼射出了一道忿恨、凶狠的眼神,咬牙切齿地说道。 杨野的心中明白,宋妈又想起了当年那个诱惑她丈夫,使得她丈夫不惜抛妻弃子的女人,而自己接下来的遭遇,包括自己儿子的夭折,归根究底还不都是因她而起,这一切的一切,使得她不仅对那个女人恨之入骨,也连带地让她恨上了世上所有美丽的女人。 杨野不禁心下恻然,悲悯起她的遭遇,于是走到宋妈的身后,伸手扶着她的肩膀说道:「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你就别再去想他了,好吗?你放心!我一定会一辈子照顾您、孝顺您,以报答您的支持以及对我的照顾与付出。」 宋妈转过身来,对着杨野苦笑道:「小野宝宝有这份心就好,不枉宋妈的一番疼爱,我也不要你报答些什么,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宋妈您只管说,我一定拼命为您做到。」杨野拍着自己的胸膛说道。 宋妈微笑道:「我要你多生几个小宝宝,宋妈好想抱孙子,你也二十多岁了该生孩子了,传宗接代可是一件大事,你可不能不理不睬。」 「我还年轻嘛!这种事不用急,再说,急也急不来。」杨野笑道。 「什么话!你如果不答应我可是要生气了喔!」宋妈故意板着脸说道。 「好!好!好!您老人家别生气,我答应就是了,地下室里那么多如花似玉的女人,您还怕没有机会抱孙子吗?」杨野连忙安慰宋妈。 「这还差不多,说真的,说起地下室里的女人,宋妈真是佩服小野宝宝,啧啧!真是没话说,个个貌似仙女下凡,不错!真有眼光!」宋妈板起的脸,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喔!您看到了啊?」杨野笑道。 「怎么会没看到!有一次我上天台晒棉被,往天井一看,就看到了三、四个美人儿在那晒太阳,不简单,真是一个比一个美、一个比一个俏……」宋妈唠唠叨叨地说着。 所谓『饱暖思淫欲』,杨野一听到宋妈提起自己的『禁脔』,不由得淫念大盛,不等宋妈说完,便转身离开餐厅。杨野边离开边说道:「好!我就不浪费时间,这就到地下室去帮您生孙子了……」 「好好努力,小野宝宝!明天宋妈会炖补品给你吃,你……」宋妈在杨野的身后喊道。 话还没说完,杨野便已经离开了宋妈的视线,一溜烟地直奔地下室而去…… *** *** *** *** 经过了三道彷若银行金库的厚重大门,杨野走进了自己的『行宫』,经过了前三间尚无人居住的房间,杨野不禁摇摇头,叹了一口气,心想:「辛苦了这么久,结果十三间『香闺』里,只住了不到一半,成绩实在无法令自己满意,也不知要到何时,这里才会住满自己心爱的女人……」 心中还在懊恼着,杨野已经来到了第四个房间,房门口镶嵌着一张巨幅的相片,相片里所拍摄的人物,是一位赤裸裸的美女,那唯美撩人的神韵与姿态,令人心跳加速、血脉贲张。 没错!那就是住在这间『香闺』里的女人,所拍摄的相片,这里的每一个房间,只要里面有住人,大门上便有一张这样的相片。 杨野站在门口细细地欣赏了一下这张自己的『杰作』,相片中的美丽佳人,正是自己最近到手的猎物,年轻娇美的女董事长--王郁菁。 杨野伫足了好一会儿,才意犹未尽地打开房门走了进去…… 『香闺』里的俏佳人王郁菁,全身赤裸,只有穿着一件几近于透明的薄纱长裙,正倚靠在床上沉思着,一见杨野开门进来,便起身跪在床上,接着趴了下来,用生涩的语调说道:「『郁……奴』……恭……恭迎……主……主人……」 在这里的每一个『性奴』,都必须遵守杨野规定的穿着,而见到主人时,更有一套制式的礼仪。 「哼!还有呢?」杨野等了一会儿,没听见王郁菁接下去该说的话,于是故作生气地问道。 趴跪在床上的王郁菁,瑟瑟缩缩地接着说道:「谢谢……主……主人……来到……『郁奴』的……『香闺』……享受……『郁奴』的……肉体……」 说着令自己羞耻万分的话,王郁菁连耳根子都红了,虽然自己因为趴跪着,没有让杨野看到自己羞红的俏脸,但是那强烈的羞辱感,却令自己的胴体,起了些微的变化。 「嗯!这还差不多,第一次就原谅你,下次不可再犯,否则……嘿!嘿!可有你受的。」杨野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托起了王郁菁纤巧的下颚。 王郁菁颤抖着娇躯,双眸紧闭着声如细蚊地说道:「是的……主人……」 杨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并且接着问道:「嗯!来这里这么多天有没有不习惯的地方?有没有缺少些什么东西呢?」 王郁菁一言不发地摇了摇头,泪水却已经潸然而落…… 「咦!你哭什么?是不是受到了什么委屈?」杨野话一说完,托住王郁菁下颚的手微微一抬,王郁菁的娇躯顺势跪起,杨野仔细地端详着那张带泪的娇艳俏脸。 「求求主人……呜……替『郁奴』报仇……呜……呜……」王郁菁由朱唇皓齿间迸出了这一句话之后,再也忍耐不住哭了出来。 「报仇?谁得罪我的小宝贝了?」杨野放下了手,随即绕过床尾,来到了床铺的另一边,边说边将头靠在床头柜上,躺了下来。 当杨野上了床一躺好之后,王郁菁立刻委身相就,将自己玲珑有致的娇躯,依偎在杨野的怀里,抽泣地说道:「呜……这几天……『郁奴』将父母的死,从头到尾想了一遍……主人……说得没错……一定是我二叔谋害了他们……呜……呜……」 杨野早就内心有数却故意问道:「哦!你是怎么想通的?」 王郁菁止住了哭泣,慢慢地说道:「我思前想后……当初是我二叔王仲添邀我父母一同出国游玩,行程与地点都是由他一手安排,可是临行的前两天他才说临时有急事不能去了,结果只有我父母成行,却发生……呜……呜……呜……」 「嗯!听你这么一说,他的确可疑,但是……这却不能证明些什么?」杨野故作沉吟道。 「不……种种的迹像显示,他绝对脱不了关系,所以……『郁奴』想恳求主人,调查我二叔王仲添,只要找到确切的证据……请为『郁奴』报仇……呜……主人求求你……呜……」 「让我想一想……」杨野话一说完,便开始在心中盘算。 『「郁奴」父母的死,百分之百是王仲添干的,但也是因为我的提点,才让他下定决心害死自己的兄嫂,基于此点为免得日后留下麻烦,王仲添势不可留,再说他早已陷入我的陷阱之中,要对付他实在是轻而易举的事,如此一来不但可以趁机夺下他手上的股权,更可以给「郁奴」一个极大的人情包袱,不怕她不死心塌地的跟着我,可以说是一举两得,我又何乐而不为呢!』杨野寻思着。 接着又转念一想:『不过此事不可操之过急,因为只要我一天没有替她父母亲报仇,她为了达到目的,一定会百般地顺从、迁就我,心甘情愿地接受我的调教,嗯!就这么决定了……』 王郁菁见杨野苦苦思量着,彷佛很难作下决定,于是将心一横,一双纤细的玉手,牵起了杨野的手掌,放到了自己那挺拔白皙的椒乳上。 杨野被王郁菁突如其来的举止吓了一大跳,开心地低下头看着怀里的软玉温香…… 王郁菁羞不可遏地轻声说:「我知道要主人你替我报仇,的确让你很为难,但是,主人是『郁奴』……最亲密的男人,也是……唯一的男人,所以『郁奴』只能求你……」 耳中听着美娇娘的软言请求,手里抚着细嫩弹滑的丰腴美乳,杨野不禁有些心猿意马、飘飘欲仙起来…… 但是机警的杨野立刻发觉不妥,随即收摄心神,心想:『好个冰雪聪明的小妮子,居然已经懂得用自己的肉体作武器,让我替她卖命,她对自己的肉体实在太有信心了,哼!我绝对不能让她牵着鼻子走,就算再怎么想要,今天也绝对不能干她,当务之急是先彻底地打击她的自信……好!就这么办!』 杨野收回了王郁菁雪嫩酥胸上的手掌,随即离开了床铺,脸色平和地对着满脸诧异的王郁菁说道:「这件事我会先调查清楚,如果真是你所想的这样,我再考虑是否答应你的要求,我今天刚回来,想去看看其它的女奴,你先休息吧!」 杨野话一说完,俯身亲了一下王郁菁水嫩羞红的香腮,便离开了房间,留下了满脸诧异与失望的王郁菁,独自一人在自己的『香闺』中…… 杨野接着来到了黄咏臻的『香闺』,看到她正在沉沉地熟睡中,舍不得吵醒她,于是稍微欣赏了一下睡梦中的美人儿,便离开了黄咏臻的『香闺』,来到了黄淑娟的『香闺』…… 杨野一进门,只见黄淑娟正倚靠在床上看电视,黄淑娟一见到杨野走进来,急忙起身跪伏在床上,战战兢兢地开口说道「『娟奴』恭迎主人……谢谢主人来到『娟奴』的『香闺』……享受『娟奴』的……肉体……」 杨野笑着说道:「很好!该说的话你是说得越来越顺口了。」 从前听到杨野笑谑般的称赞,黄淑娟总是娇靥晕红,内心依旧感到万分的羞辱,但是,今天的心情却是有点异样,在羞辱之中居然蕴含着一丝喜悦…… 杨野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点燃了一根香烟,抽了一口后说道:「过来!站在我面前,让主人我好好地看看你。」黄淑娟不敢违拗杨野的命运,乖巧地下床站了起来,莲步轻移到杨野的身前…… 只见黄淑娟一身雪白柔滑的香肌玉肤上,穿着一套红色薄纱所作成的无袖旗袍,几近透明的布料,将曼妙玲珑的身材,若隐若现地凸显出来;挺拔白皙的丰乳上,缀点着两颗粉红娇嫩的乳头,乳头上扣着一对铜质的乳扣,充满了无比诱惑的淫靡气息。 杨野吞了一口唾液,说道:「将你的乳房露出来,让主人我仔细瞧一瞧。」 听到杨野的命令,黄淑娟哀羞地低下了头,迟疑了一会儿,伸出了那双纤柔白皙的玉手,缓缓地去解衣襟上的结扣…… 「不是这个样子!笨『娟奴』,我平时是怎样喝你的奶,难道你这么快就忘了吗?」杨野急忙制止地说道。 黄淑娟无奈地轻叹了一口气,闭上了含羞带怨的双眸,伸出双手勾住了粉臂根部的旗袍边缘,往中间一拉,将两侧的旗袍边缘,集中在诱人的乳沟处,一对雪白弹翘、丰满挺拔的极品美乳,有如梦幻般地呈现在杨野贪婪的视线之下。 杨野放下手上的香烟,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说道:「来!跨坐在主人的大腿上,让我好好地玩一玩,你这对大奶子,实在是想死我了……」 杨野一边说着一边牵起了黄淑娟的手,将她拉到自己的身前,于是黄淑娟万般无奈地拉高身上旗袍的下摆,被迫张开修长嫩滑的一双美腿,无限委屈地跨坐在杨野的大腿之上。 杨野兴致盎然地伸出双手,轻扯着那对引人遐思的乳扣,接着便把玩起美娇娘黄淑娟那对挺拔白皙的乳肉,双手忽重忽轻地爱抚、搓揉着,仔细地感受着那极其弹手的触感。 「啊……主人……啊……别这样……啊……啊……」敏感的娇躯,抵挡不住杨野双手的蹂躏,黄淑娟忍不住娇喘呻吟起来。 知道杨野今天要回来,黄淑娟依照杨野的命令,在他回来的那天,绝对不允许私下以『奶水吸引器』挤奶,所以畏于杨野的淫威,黄淑娟只能照办。 但是就因为一天一夜没有挤奶,两个乳房早已被旺盛的奶水涨得有些疼痛,如今再承受杨野双手的揉搓,就彷佛有股热流在丰满的乳房里面,不停地滚动、流转着,那种有如沸腾般的难受,简直无法用笔墨来形容。 「啊……好涨……啊……涨死了……啊……啊……『娟奴』……好难过……啊……啊……」黄淑娟招架不住地娇吟着。 黄淑娟一双白皙的粉臂,不自禁地抬了起来,想要阻挡杨野的双手……怎料到杨野早有防备,双手离开了那对雪嫩的丰乳,抓住了黄淑娟的一双皓腕,往身后扭去,接着用一只手固定着她的双腕,空出了另一只手从自己身后的腰带上取出了一副手铐,将黄淑娟的双手铐在背后。 此时的黄淑娟,内心既哀羞又惊恐,万分狼狈地看着杨野,一方面真想马上将这恼人的乳汁一滴不剩地全部挤出来,可是自己的两只手偏偏已经动弹不得,她只能无意识地拚命扭动着性感的娇躯,彷佛这样就可以稍微减轻无法宣泄的痛苦。 如此一来,只见那对浑圆、白皙的美乳,在肉体的扭动之下,颤巍巍地上下弹跳了起来。 杨野看得两眼彷佛要喷出火来,于是双手抓住了『乳扣』,向上用力一拉,让黄淑娟吃足苦头的『乳扣』,终于离开了那对可怜娇嫩的小乳头。「啊……」一阵疼痛从乳头上传来,黄淑娟发出了一声荡人的呻吟。 随着娇躯的扭动,雪白弹翘的美乳激烈地震荡起伏,饱涨至极限的乳汁,终于在惯性的作用之下,从那两颗突挺而起的乳头里,缓缓地渗出了极细的乳汁,一点一滴地落到了杨野的胸膛上。 缓慢地流泄使得黄淑娟的肉体更加渴望了,她已经将羞耻心抛诸脑后,发自本能地将雪嫩椒乳更激烈的抖动着,企盼自己香浓的乳汁,能有如水龙头般,尽情地狂泄而出。 「哈!哈!哈!真是天生的淫妇,看看现在的你成何体统?」一直观看的杨野哈哈大笑,故意羞辱着黄淑娟说道:「拼命地摇晃着大奶子想要勾引我,让我替你挤奶对不对?实在是太淫荡了!」 「呜……呜……啊……」黄淑娟羞红至极的俏脸,粉颈低垂着,在不知不觉中哭了出来,可是那挺拔白皙的椒乳,还是不由自主地摇晃颤动着。 突然杨野伸出了双手的姆指与食指,掐住了黄淑娟颤抖中的的小乳头。 「啊……你……主人又想干什么……啊……」美娇娘黄淑娟颤声惊呼着。 「想不想痛痛快快地流出来啊?想的话就自己开口求我!」杨野淫笑着说。 「啊……求你……别再折磨我了……呜……呜……呜……求你……」由于敏感护痛的小乳头被杨野用力地拧住,黄淑娟痛得娇容惨变,声泪俱下地苦苦哀求着杨野。 杨野笑道:「只要你肯开口求我,我就马上放了你,让你满足。说啊!快求我啊!」 黄淑娟的俏脸通红,抿着嘴强忍着,只见淋漓的香汗,将娇躯上所穿的薄纱旗袍,全部湿透了,火热的娇艳肉体,蒸酝出一股独特的少妇幽香。 「不肯说吗?」杨野冷冷地哼了一声:「那我们就继续这样僵持下去吧!」杨野话一说完,随即加重了手指的力道。 无法遏止的欲念,以及从娇嫩乳头处传来的疼痛,使得身心俱疲的黄淑娟终于忍耐到了极限,所有想要反抗的意志,也在刹那间彻底崩溃了。 「啊……我说……我愿意说了……啊……呜……」她黄淑娟不顾一切的哭喊着:「我求您……主……主人……呜呜……我求您帮我挤奶……吸奶……呜……呜……求求你……呜……」 「哈哈!这就对了!乖『娟奴』!」杨野兴奋地说道:「再说一次吧!『娟奴』想干嘛?」 「啊……『娟奴』的……乳头好痛!主人……啊……求你饶了『娟奴』……啊……」黄淑娟眼泪婆娑的哽咽着,哀求着杨野。 杨野满意的笑了,慢慢地松开了双手。 黄淑娟如释重负地喘息着,可是那对雪嫩的丰乳依然因为涨乳而疼痛不已,那两颗娇嫩诱人的小乳头,已经被杨野掐成了扁平的形状,所以乳汁依然无法流泄出来。 「啊……挤奶……挤奶……啊……我要挤奶……啊……」黄淑娟语无伦次的哭喊、恳求着:「『娟奴』憋得受不了了……啊……主人,求你快帮……啊……『娟奴』挤奶……啊……啊……」 黄淑娟一边哭喊着,一边焦急的扭动着性感的赤裸娇躯,那种神情与媚态可以说是淫荡到了极点,那演奏古筝时所流露的高贵气质,此时已经在杨野的摧残之下荡然无存了。 「嘿!嘿!嘿!」杨野淫笑着抓住黄淑娟酥胸前的那对浑圆丰乳,拇指和食指掐在乳晕周围,然后双手同时用力一捏。 「啊……」黄淑娟的头猛然向后一仰,嫣红的樱唇里,发出凄厉无比的哀嚎声。 黄淑娟累积在雪嫩椒乳里的乳汁,终于得到了宣泄的管道,大量雪白香醇的乳汁,从两个娇嫩的小乳头里狂,喷了出来,如同喷泉似的射向杨野的身上。 这一瞬间黄淑娟与其说是痛苦,倒不如说是一种解脱的畅快,乳汁顿时酣畅淋漓、毫无阻碍地狂射了出去,产生了一种强烈的肉体刺激,使得黄淑娟性感娇躯的香肌玉肤,完全不受控制地痉挛、抽慉着,而在喷出乳汁的同时居然达到了高潮,原本早已湿滑的嫩穴里,泄出了一股无色的玉液阴津。 「啊……喔……喔……啊……」黄淑娟彷佛歇斯底里般的泣喊着,敏感火辣的纤弱娇躯,承受着完全释放的快感,剧烈地冲击着羞耻无限的脆弱芳心。 杨野感觉到黄淑娟涌出的温热淫液,汩汩地全都流到自己的大腿上,使得他的裤子也湿透了,杨野只感到一阵热血上涌,再也忍受不住即将沸腾的欲火了,飞快地解开了黄淑娟皓腕上的手铐,将她的娇躯抱到了床上。 「啊……主人……别停……继续……啊……别停下来……啊……啊……」黄淑娟的神智开始紊乱了,过度的凌辱与折磨,已将她的理性和自尊完全摧毁,饱经杨野开发的敏感娇躯,焦燥不安地扭动着,发出原始哀求、哭叫。 杨野的一双魔掌,先将旗袍的下摆,向上推至黄淑娟的纤腰上,并将一双修长柔滑的美腿分开,接着抓住了她那纤细的小蛮腰,将自己巨大的肉棒,对准了黄淑娟香滑多汁的嫩穴口,强忍欲火地说道:「这么想要的话,那就先把我的大肉棒塞到你的小穴里去吧!我的『娟奴』小宝贝!」 杨野话一说完,黄淑娟就迫不及待地伸出了纤柔的双手,握住了杨野巨大的肉棒,迅速地将自己湿淋淋的小穴,对准了杨野粗大、狰狞的龟头,然后拼命扭动着雪白弹翘的臀肉,只见黄淑娟那已经充分润滑的小嫩穴,逐渐地将硕大无比的肉棒吞噬进去。 杨野顺势腰臀一挺,整只火热巨大的肉棒,往黄淑娟紧窄温暖的嫩穴深处,长驱直入地一插到底。 「啊……」一股酥麻酣畅的极乐快感,沿着神经中枢直达脑海,黄淑娟彷佛久旱逢甘霖一般,在受到杨野好似雨露浇灌的奸淫,一波波的愉悦高潮,几乎毫无间断的涌入,子宫里也涌出了源源不绝的玉液阴津。 『羞到极致不知羞,悲到深处不再悲,恨到顶峰不须恨』,此刻的黄淑娟早已经『不知羞』、『忘了悲』,甚至于内心潜藏的恨,也随着肉体不断攀升的快感,『烟消云散』了,取而代之的是对于这个压在自己胴体上的男人,越来越深重的依赖与眷恋。 杨野兴奋地伸出双手,尽情地挤捏着美娇娘黄淑娟那对圆润、雪嫩的美乳,巨大而坚挺的肉棒,狂猛无俦地抽插着她已经轻微裂伤的嫩穴,在彼此畅快忘我的交媾中,不断地发出了肉与肉的撞击声。 「啊……啊……好……好大……啊……啊……好粗……啊……我……我快死了……喔……」黄淑娟狂乱地摇着头哭泣着。 黄淑娟脑海里一片空白,湿滑黏腻的洁白乳汁,一注接着一注地从娇羞的小乳头里,向上喷出,溅洒在杨野的身上之后,又滴落在黄淑娟颤抖的娇躯上,空气中更是充满了浓郁的奶香味。 「『娟奴』!你这个外表娴静优雅的古筝演奏师,其实你是最淫荡的女人!对不对?」杨野一方面狂抽猛插着黄淑娟逐渐红肿的嫩穴,另一方面仍不忘用淫秽的话,羞辱着她。 黄淑娟疯狂地摇着头,泪水伴随着汗水,让她那绝美动人的俏脸上,闪烁着淫糜的湿亮光泽,扭动的雪白肉体,无一处不带给杨野极度的征服快感。 于是杨野更加疯狂了,突然低下头去,拚命的狂吻着黄淑娟雪白的酥胸,一面将那对弹翘浑圆的丰腴美乳,掐捏的完全变形,一面将那粉红娇嫩的小乳头,含进了嘴里用力地吸吮着。 「啊……啊……别吸……别……啊……」黄淑娟高亢地喘息,夹杂着令人不忍的哭叫声,任由杨野恣意地奸淫、蹂躏。 美娇娘黄淑娟只感到自己的乳汁,彷佛溃堤般地,源源不绝的被杨野吸了出去,内心里极度的羞耻,交融着肉体上强烈的快感,刹那间传遍了娇躯上的每一处神经,很快地黄淑娟便迎接着再次的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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