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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风成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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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阿宾(四十八)澎湖湾

    少年阿宾(四十八)澎湖湾

    创作者:Ben

    创作完成日:1999.03.24(台湾)

    阿宾陪钰慧回到学校和同学集合,她们此次毕业旅行的主要目的地是澎湖,大约有卅多人参加,钰慧和阿宾到了校门口广场,不免表演一出依依不舍,文强等人便过来捣蛋,棒打鸳鸯,阿宾只好笑着和钰慧道别,回家去了。

    这几日的行程是交给一家旅行社安排,出面和旅行社交涉的事是由文强负责。那是一家小型的旅行社,平常大多只是承办一些长青团或进香团,公司小价格当然就便宜,这是文强找上他们的原因。

    和文强接洽的是一位锺小姐,名片上Title印着“业务经理锺淑霞”,文强知道她其实是老板娘,在经费上就对她层层相逼,想要杀一个理想的价钱。

    锺小姐在市场上跑业务,岂是等闲之辈,她虽然已经卅岁还要多一点,人却出落得标标致致,平时穿着打扮时髦雅丽。每回文强到她们公司来讨论行程,她和他在Office的隔间里,锺小姐一边谈着公事,一边又是撒娇又是憨笑,矫揉作态,偶而还捏捏文强的手,摸摸他的膝盖,文强充其量只是个乳臭未乾的学生,那里经得起她这番手腕?更有一遭,她起身弯腰替文强倒茶,文强从她宽阔的领口看见她那粉嫩的乳房,被一条半杯的胸罩托得肥肥凸凸的,不免晕头转向,迷汤被灌了一肚。

    不过幸好几次商谈下来,锺小姐固然手段高强,生意也不含糊,果真替文强规划出满意的行程和价格,而且和文强也变得相当熟稔了。

    暑假是岛内旅游的旺季,在同一个时段,这家旅行社一口气接了六七件案子,本来文强他们的行程是计划由老板,也就是锺小姐的先生领团导游,但是突然跑出来一团东海岸的Case要他带,其他的导游人员也已经都另有安排,锺小姐心想这种学生的小团体,不如便自己带了罢!

    这家旅行社是她丈夫和小叔合开的,小企业当然什麽都得自己来,像她小叔带着另一团五百人的小学生去南部,小叔的太太带着另一团也是到澎湖的,已经早一天出发,她平时跑业务所以带团经验最浅,负责最少人的团体是最恰当不过了。

    当锺小姐随着游览巴士出现在校门口时,颇出文强意料之外,一问之下原来是由她来带团,就又变得很高兴,美女相随总是比臭男人好,便召集几个这次活动的干部,和锺小姐简单再磋商一些注意事项。他们将搭机过海,在澎湖停留四天三夜,回程搭船到高雄,换乘游览巴士沿途到几处游乐园玩,回到台北解散。

    人数到齐,大夥儿搭上游览车到松山机场,候机登机,五十分钟的飞行航程,中午时分,降落在马公机场,锺小姐早联络有两辆小巴士来接送,直驶下的饭店,各人分房放好行李,便到对街餐厅吃午饭。

    下午安排的行程是公路可达的环岛景点,太阳很大,大家都穿得很简单,T恤短裤大草帽,只有锺小姐还是一身都会女郎,细肩带紧身衫荷边短裙,撑着一把细花阳伞,领着大家沿途介绍人文、景观和古迹。

    火热的太阳晒得众人发昏,幸好年轻人精力旺盛,锺小姐可就有一点受不了了,当这一站停在鲸鱼洞时,她指点大家向海边去,自己远远的留在车旁的树荫,闪躲一波波热浪的侵袭。

    钰慧和一堆同学在大大小小的礁石上跳来跳去,靠近到海浪拍得到的地方,首要的工作当然是先照相留念,然後大夥儿纷纷四散分开,一小群一小群的活动着。

    钰慧、淑华和Cindy自然是凑到一起,与两三个男生泡在一洼岩间的小海塘玩水,文强走过来,钰慧自从知道他和Cindy交往怪异後便不大搭理他,文强自讨没趣,就转去和淑华她们讲话。

    肥猪眼尖,涉着水偷偷溜过来问钰慧:“怎麽了?你和文强前不是很有话说?”

    “哼,臭男生,”钰慧一脸卑夷:“你们都一样,臭男生。”

    “啊?又关我的事了?”

    肥猪很无辜,他看钰慧意兴阑珊,便说:“瞧,你脚边有一条鱼!”

    “真的?哪里?”钰慧低头张望着。

    “那儿!那儿!”

    “没有啊!我看不见!”钰慧弯下腰来。

    “这儿啊!呐!”肥猪将脚撩出水面,钰慧的脸俯的很低,他用脚趾夹了一下钰慧的鼻头,笑说:“呐!咸鱼啊!”

    他仰天长笑,立刻转身逃走,钰慧气得哇哇叫,追他不上,便直接拨起海水向他泼去,肥猪狼狈地逃往人多的地方,钰慧照泼不误,众人突然被海水袭击,都是一愣,马上起身还击,一时间水花飞扬,还没弄清楚敌人是谁,已经相互泼得天昏地暗。

    肥猪乘乱走开,坐在一旁的礁石顶作壁上观,钰慧、淑华和Cindy不晓得为什麽後来竟变成大家群起攻击的对象,被泼得一身湿透,她们的T恤都黏在身体上,Cindy穿的茶色的T恤倒还好,只是将曲线呈现出来,钰慧和淑华是白色的,贴在肉上好像透明一样,内衣胸罩一清二楚,她俩的上围又都丰满,摇摇晃晃的惹人暇思,怪不得男生要拼命朝她们泼水了。

    结果还是淑华先发现,搂着钰慧转身走开,她低低的向钰慧讲了几句话,钰慧垂首一看,果然春光外泄,便红着脸和淑华手拉手离开战圈,向岸边走来,正好肥猪就踞在那里,还看着俩人的胸前傻笑。

    “看什麽看?”淑华双手揽胸。

    只有钰慧知道其实他是始作俑者,气得朝他踢起一排水,肥猪也不闪,让海水劈头淋下,钰慧看他满头满脸,“噗嗤”一声却也觉得好笑,肥猪将他的T恤脱下,让钰慧拿着遮在胸前,自己只剩下背心内衣。

    “哦……”淑华说:“你们有鬼哦,死胖子,你干嘛对钰慧那麽好,我呢?”

    “你没关系,”肥猪说:“同学嘛,分一点给大家看,肥水不落外人田。”

    淑华气得来抓他耳朵,三人笑成一团。

    文强在远远这头看着钰慧,心中有些落寞,Cindy还在水塘中玩耍,他无所事事,转身回到岸边,离集合还有半个小时,算了,先回巴士上好了。

    他提着布鞋踽踽地向上走来,回到车边,听到後面有人说:“你怎麽回来了?”

    原来是锺小姐,他随便回答说:“太热。”

    “是啊,”锺小姐说:“好热啊!这儿好,有荫有风,凉爽多了。”

    於是文强和锺小姐就站在树荫下聊起来了,他们望着银光闪闪海面,胡乱谈着。俩人有说有笑,加上出外游玩环境自然,不似当初在Office谈的是生意,彼此都心情轻松,又更亲近了许多。

    文强看着她裸露的香肩,问说:“你不怕晒黑吗?”

    说完还伸手在她肩上沾了沾,锺小姐说:“怕啊,晒得好疼。”

    “真的?我看看。”文强逮到机会在她肩头摸来摸去。

    锺小姐不改风骚特质,“咯咯”地轻笑着,回过来也对文强摸一下捏一下,还说:“只听人家说老牛吃嫩草,还没听说嫩草反过来吃老牛的。”

    一顿取笑,弄得文强尴尬不已。锺小姐虽然年龄比他大,而且也已经结婚,但实在是漂亮,文强明知道她带点妖娆,动手动脚好像乱没气质的,其实是因为工作养成的习惯,反正有豆腐多少吃一点,不吃也白不吃,同学都不在没人瞧见,便藉口有的没有的,和她拉拉扯扯挨挨靠靠。

    锺小姐梳了一头典雅的发型,顶一付太阳眼镜就搁在发上,眉毛描得细细弯弯的,淡淡的眼影,长长的睫毛,鼻梁挺直高耸,耳垂上挂着又圆又大的白耳环,不住的轻摇着。她的嘴唇最迷人,厚厚圆圆的,涂上橘红唇彩之後娇艳欲滴,鹅蛋般的脸颊,白皙的颈子,橘黄色的紧身衫只到肚脐上,显出纤细的腰身,胸部虽然不大,却也坚实圆熟,那短裙随风飘逸,一双玉腿迷人之极,修长光滑,脚上套系着白色凉鞋,看起来很轻爽可人。

    文强不禁脱口称赞她漂亮,锺小姐听了自然很高兴,嘴上却不依的指他胡说,文强赌咒说绝对实话,锺小姐便打趣的夸他也很英俊,不如自己就给他当女朋友,文强假戏真作,拉着她的手来挂在自己臂弯,锺小姐也半开玩笑地将头靠在他肩上,俩人都笑起来。

    文强得寸进尺,便说要既然是女朋友那麽自然要亲热一点,作势就要去吻锺小姐,锺小姐笑着闪躲,文强又说不然由她来吻他,锺小姐场面见多了,这种小男生才不当一回事,就随口答应了,文强侧着脸,等她来吻。锺小姐是打算等嘴唇接近他时,用手指在他脸上轻点一下,假装吻过了,平时她如果带着长青团时,最拿手这一招,那些老先生无不笑颜逐开,乐上半天。

    锺小姐将嘴嘟近文强,没想到他一扭脖子,“啧”的在她嘴上亲个结实,而且还拦腰将她抱个满怀,得手後便嘻嘻的奸笑起来,锺小姐才知道上了恶当,在他怀中扭拧挣脱。虽然嘴上说是开玩笑,却实在是这男孩在对自己调情,不免两腮泛红,心里十五个吊桶七上八下的:“这男孩子好大的力气啊,被他抱着,好……好……啊呀!我在想什麽?”

    她假装生气地甩开文强的手,文强连忙将她搂回,说着好话哄她,她才又笑起来,推着他的胸说:“小帅哥,别这样。”

    文强将抱着她的手放开,俩人也不好再攀着臂,但还是站得很近。海风大,不断地吹起锺小姐的裙脚,锺小姐的裙子那麽短,大腿又白,文强早已经想入非非,那裙子飘啊飘,文强的心也飘啊飘。

    锺小姐好像站久了脚有点痛,背过去弯着腰在揉着脚踝,文强的心脏立刻狂跳起来。原来她腰一弯屁股一翘,短裙便向上拉起,从大腿到下半个屁股都一骨碌显露出来,还有她那白色细薄的三角裤,伏贴在两瓣屁股肉上,鲜活生动,更加诱人。

    文强的眼睛都看直了,一颗心撞得像要跳出嘴巴来似的。他假装蹲下来穿鞋子,偷转过脸来向她望去,老天,那屁股离眼睛还不到廿公分,肤清肌明纤毫毕露,峦起的圆肉,弯弯的臀线,斜覆着的内裤缝边,高高的从股侧巧妙地在臀下交会,交会处那儿还有小小的一地隆突,肉呼呼软绵绵的样子,充满真实感而且紧迫十足,文强看得心跳更疯狂,呼吸紊乱,脑中轰轰作响,老二硬的发痛。

    锺小姐把脚弄了好一会儿,文强也看了好一会儿,直到她站直回来,他也赶快站起来,锺小姐回头看他表情怪怪的,不知道他偷窥春色,还笑他样子愣头愣脑。

    文雄异心突起,便说这边风大,邀锺小姐回车上坐着再聊。锺小姐心想也好,就和他回到其中一辆小巴士,上车的时候,文强让锺小姐先走,他在後面从下往上又趁机看了一次裙底风光,而且这次走动时和刚才静止中又有不同,她那两丸臀肉上下抖晃,挪来挤去,虽然只是一二秒钟的一瞥,已经够文强回味的了。

    上车以後,他们看到司机将脚搁在驾驶盘上,睡他娘啦。俩人也不惊扰他,轻声的走到车後,找个位置并肩坐下来,起先俩人还很正经的谈天,说着说着,锺小姐发现,文强一双贼眼老是在自己的脸庞上滴溜溜打转,她又别扭又窃喜,文强年轻斯文,长得也英俊,哎呀,还在看!心里真烦。

    “你干嘛一直看我?”锺小姐嗔道。

    “因为你很漂亮啊!”文强说。

    “那……你也不能一直看我啊!”她说。

    “咦……?你不是说做我女朋友吗?”文强说,还直对她瞧。

    “我……我……”锺小姐被他桥得慌,也不知道要怎麽回答。

    文强和她几乎是鼻尖要触着鼻尖了,他逼视着她,突然一沉,吻到她嘴上。这回不像刚才那样只有蜻蜓点水,而是软软的深印在她唇上,锺小姐失去了主张,丰唇任由他一下又一下的吮着,文强两手用力将她抱紧,她娇柔的身体就柳枝般的在他怀里摇摆,嘤嘤的细喘。

    文强的手在她腰上的空隙探索着,摸到光滑的肌肤,锺小姐更是全身酸痒无力,文强沿着她雪白的脖子吻到肩膀,还轻轻地啃噬,锺小姐嘴上说“啊!不可以!”,双手却忘情的缠过文强的颈项。

    文强的手向上移,锺小姐还在喃喃念着“不可以”,文强已经攀上她的双峰,用掌心不住的压揉着,锺小姐“嗯……嗯……”地哼着,双眼慢阖,双唇抢着去再和文强吻在一起。

    俩人乾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文强的手从衣下穿进紧身衫里,拉低锺小姐那薄薄的无肩带胸罩,直接握住她的乳房,并且在乳头上不停挑逗。锺小姐全身苗条,恐怕就这儿肉最多,虽然不能和像钰慧那样丰满的胸脯相比,却也颇有份量,文强恶恶的蹂躏着,锺小姐咬牙切齿,低声吟哦。

    “唔……”

    前座的司机图然伸起懒腰来,俩人都吓了一跳,慌不迭的将衣衫拉好,坐正过去,幸好那司机并没有回头,锺小姐柔柔地按着文强的胸膛,悄声告诉他晚餐後去找她,文强点头,锺小姐又笑着在他裤裆捞了一把,捏了捏他那坚硬的家伙,轻骂着“不死鬼”,才站起来,俩人错开时间分别下车,这时同学们都纷纷的往岸上回来了。

    大家吵闹一阵,继续上路,又到了西台古堡,最後在西屿灯塔等着欣赏落日,偏偏夏天昼长,坐了半天众人失去耐性,还是登车转头走,一路回到马公。

    晚餐时候就热闹了,原来另一团由锺小姐的小婶子带团的,今天已经出海去外岛游玩回来,明天就要回台湾,两团在餐厅会合,把餐厅挤得水泄不通,喧闹无比。锺小姐妯娌俩见面,不免先相互询问这两日的情形,彼此鼓励一番,她们依惯例不和旅客坐在一起,陪同司机和助理导游合桌用餐。

    晚餐後是自由活动时间,文强和几个人上街,马公市就这麽大,走来走去总是碰见同学,每个人手上尽是咸饼、花生趐和烤鱼乾,边走边吃,不成体统。路上又遇到淑华和Cindy,却不见了钰慧,文强忍不住出言询问,淑华说肥猪不晓得哪里弄来一辆摩托车,要去白沙找亲戚,钰慧跟着去了。

    文强心头酸不溜丢,也不好说什麽,逛了一阵,回到饭店,冲过澡换过衣服,拣了个四下无人的时机,去敲锺小姐的房门。

    一般饭店对於旅行社的带团导游都会特别优待,免费提供好的房宿餐饮,锺小姐住的便是间精致的蜜月小套房,她将房门拉开一线,看见是文强,才将门炼解掉,躲在门後让文强闪进来。

    锺小姐也已经换过一套无袖连身短裙,房间里响着系统音响的浪漫音乐,文强牵起她的手,将她拉近来搂住,她腼腆的低下头,文强带了她跨着舞步,转绕着到床边,双双倒卧到床上。

    文强揽着她的腰,一起相拥坐到床头,雨点般的吻着她的脸蛋儿,锺小姐斜倚在他肩头,欲拒还迎,文强慢慢吻到她性感的唇上,她的唇彩早已卸去,没了化品的浓馥,换成一抹清香。

    文强湿湿的舔过她的唇边,她难耐的张开嘴儿,文强三过其门而不入,她着急起来,香舌探出唇外,和文强的舌尖缠弄了半天,索性用力锁抱着他,将他的脸压过来深吻在一起,直吻到俩人都透不过气,才喘呼呼的彼此放开来。

    “你千万别认真哦!”锺小姐说:“我可已经是一个小孩的妈。”

    “那更有风韵!”文强吻向她的襟前。

    “嗯……哦……”锺小姐呻吟着。

    “我不只要你当女朋友,”文强咽呜着:“我还要拿你当老婆……”

    “哦……哦……”

    文强左手揽着她的腰,右手隔衣玩弄着她的胸部,锺小姐情不自禁的想起年轻时和丈夫的缠绵缱绻,好久,以经好久没有这种激动的感觉了,情绪层层的高涨,私处却濡濡的湿润起来。

    她自从帮丈夫经营旅游事业以来,接触的是三教九流,凭着七分姿色三分斛旋,公司虽然不大,几年来还算是有声有色。的确时常会有客人藉机吃她豆腐,她也都应付得过去,就算稍微牺牲一点,为了生意,老公也不致於吃醋。可是今天这男孩,只不过二十郎当,乳臭未乾,怎麽被他一挑逗,就心猿意马,情欲贲张,和他糊搞瞎搞,甚至要背叛老公了呢?

    “啊!自己已经到了狼虎之年了吗?老公啊……”锺小姐心里想着。老公却是在台湾的另一边,和她隔着山隔着海。

    “算了!谁知道他现在是不是搂着哪里来的狐?精呢?大家都来玩嘛!哼!”她自己编排了藉口。

    文强可没他那麽多心思,手上用功,曲里拐弯的拉下她背上的拉炼,那衣子一松,向前袒跌下来,原来她内头穿的是一件淡蓝色单薄的全杯胸罩,将胸部高高的吊起,可是那上半部是镂空的蕾丝,一痕趐透双蓓蕾,连乳晕都若隐若现,文强扶住她乳房的外缘,轻细的用指头划着,锺小姐吃痒,不住的摇晃。

    文强低头逐步向饱满的肉球上吻来,左手紧抱着她,都快把她的腰折断了,右手配合着将那胸罩一扯,锺小姐左边乳房便挣脱出来,挺立的奶头才刚一露脸,马上被文强抢口掠进,含在嘴里舔吮着。文强将那枣红色的肉蕾用嘴唇牵引得高高的,然後让它弹回去,整个乳房便不定的动荡着,他立刻又将它含进来,一吸一放没个安静,弄得锺小姐舒坦无比,脸上尽是痴痴的失魂样。

    文强的右手顺着锺小姐的身体向下滑,在她的大腿上轻轻抚慰,锺小姐觉得浑身都有蚂蚁在爬一般,怎麽样都不对劲,所以当文强将她的双腿拉弯搁放得门户大开时,她一点都没有反抗的馀地。

    锺小姐白嫩嫩的大腿左右分张着,双腿交会处,一小片淡蓝色的薄布包裹着一只胀卜卜的果实,偶而大腿一合,那小地方更夹鼓得肥孜孜的,十足要引人犯罪。文强放开嘴巴,左手上移,穿过她胳肢窝继续把玩着她的乳房乳尖,右手从锺小姐的大腿进占那桥头堡,一摸上去,好家伙,既多馅又弹手,丝丝的水份还透过薄布渗出来,文强在那布丘上用四指指尖不停的揩搽着,引动锺小姐身体的无限快乐,她仰起脸,张开厚润的芳唇,从喉头滚动出低沉的吟唱。

    锺小姐一边叫着,一边用手在文强胯间巡访,她拉开文强的裤炼,探囊取物,将他不安份的小二哥抓在手里。

    文强则像在把玩乐器一样,恣意对锺小姐的秘处放肆抚弄,锺小姐随着他的指头婉转娇啼,骚水汨汨流出,即使隔了一层布,仍然将文强的指头沾泄得黏滑湿漉。文强的指尖刻意停留在她微微突起的那一点,连带对它底下的凹陷,急速地轻撵摇晃,上边握住乳房的左手也加强对乳头的搓捻,锺小姐全身都僵硬抬挺起来,文强还不放过她,绕着小颗粒更凶悍的颤动,锺小姐“呀”的长叫起来,文强感觉到手指被喷上一团湿热的雾气,低头一看,锺小姐下身浪水淋漓,连大腿两侧都潮湿模糊,已经高潮了一次。

    文强放开她跪起来,锺小姐就酸软的躺落到床上,文强将自己很快的剥光,然後也将锺小姐脱得一丝不挂,都还没来得及瞧清楚,锺小姐就害臊的转身趴伏过去,文强跪到她背後,捧高她的屁股,让她跪成张腿翘臀的姿势,锺小姐羞得将俏脸藏在手掌里,突然一股要命的温柔从下体传来,原来是文强凑头舔在她的要害上。

    锺小姐怎能不叫?她“咿咿唔唔”的闷哼起来,腰枝蠕动不停,屁股却翘得老高,好让文强吃得更深一些。文强的舌头顺着她的裂缝舔,把她的淫水一口一口吞咽下去,有时候在她的阴蒂上钻剔一下,有时候挖进她的阴唇里去,更坏的是还吻过她的会阴,在她菊门口舐得她魂儿都快飞了。

    文强几乎是将脸埋进锺小姐的腿间,他的舌头越挑越快,锺小姐再度昂声呼唤,臀肉抖动不停,“噗”的一下,热烘烘的骚水喷了文强满脸,她又丢了。

    文强挺起腰杆,跪近她的身体,锺小姐飘在云端还没回过神,一股坚硬的力量从身後侵入进来,她“啊”的浅浅一叫,抬起脸来,尽是淫浪的笑意,回头瞄着文强,他已经开始进出抽送了。

    年轻人有充沛的活力,转而表现在他铁一般硬的机能上,锺小姐觉的痛快极了,这是老公近年来所没有的,文强捧着她的屁股飞快的插动着,他虽然不粗大,但是专以速度取胜,把个锺小姐干得时而仰首时而低头,秀发飞飞摇摇紊乱散扬,浪声断断续续连绵不绝。

    “哦……哦……舒服……哦……舒服……”锺小姐终於不顾羞耻喊出来。

    “要不要我当你男朋友?”文强边送边问。

    “要……要……你好棒……啊……啊……”

    “要不要我当你老公?”

    “啊……啊……好舒服……好老公……啊……亲爱的……啊……美死老婆了……啊……啊……你好硬啊……啊……老婆好……好舒服……啊……好爽啊……哦……哦……再用力……啊……对……对……啊……啊……”

    文强忿忿的猛着,把被钰慧冷落的怨气都发泄在锺小姐的小穴里,锺小姐久没经历这样狂放的性爱,哀哀的不停讨饶。文强的鸡巴硬得胀痛,在肉缝里捅进捅出,锺小姐的穴儿口痉痉地将肉棍子箍得又紧又爽,文强每一拔出,那肉圈就从根部直捋到龟头颈子,这哪像一个孩子的妈?这简直就是春情少女!文强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干得满头大汗,肉棍子酸梆梆的。

    “好人……嗯……求求你……让我休息一下子……嗯……好不好嘛……嗯……嗯……”锺小姐可怜的说。

    文强又多抽了三四十下,才老不愿意的拔出来,锺小姐马上就仆平在床上,文强乘机将她翻转过来,她已经没有力气来遮掩羞人之处,文强摸着她的小腹和耻丘,那儿只有稀疏的几根毛,白秃秃一片。

    “好可爱啊!”文强说。

    锺小姐张臂要文强抱,文强伏到她身上,她双手双腿便将他勾得死死的,文强移动屁股寻好位置,往前一送,锺小姐仰脸“哦……哦……亲爱的……”轻叫,俩人又连成一体。

    文强这回轻抽缓插,俩人甜蜜的吻在一起,彼此轮流吸吮对方的唇肉。

    “你好美啊!”文强抚着她的脸说。

    锺小姐用力的抱紧他,说:“再插我,快!”

    文强不敢怠慢,立刻就耸动腰骨,将她干得小穴儿“渍渍”响。

    “好哥哥……我快到了……啊……啊……赞美我……嗯……”

    “好老婆……你真漂亮……你是最美的……哥哥爱你……干死你……好不好……乖老婆越干越漂亮……对不对……”文强边边说。

    “啊……啊……好舒服……啊……啊……好小哥……好好老公……啊……啊……妹妹爱你……哦……哦……我……我……啊……啊……”

    “老婆等我……我也要来了……”文强疯起来。

    “啊……啊……哥啊……到了……到了……啊……啊……”

    锺小姐底下又流了一滩,穴儿收缩得又窄又热,文强再也把持不住,精关一松,积蓄多日的阳精统统射进锺小姐的最深处。

    “啊……好舒服……”锺小姐说:“我来替哥哥生个宝宝……”

    “真的妈?”文强说:“只怕便宜了你老公。”

    他们紧紧的相拥,享受着事後的温馨。

    文强知道旅行的第一晚,大夥儿多半不睡,定要玩到半夜,他是活动负责人,免不了有人会找他,不方便在锺小姐房间久留,俩人再温存了一会儿,约定明晚再见,他吻别锺小姐,回自己房间去了。

    锺小姐躺在床上,想着适才偷情的前因後果,还觉得偷得有点不可思议,只是这刺激的感官欢愉,新鲜又奇妙,实在太甜美了。然而作了亏心事,胸中忐忑难安,心潮汹涌,胡思乱想,抱着绵被睁大眼睛,总是睡不着觉。

    她爬起身来,到浴室将身体淋浴乾净,换件乾净内裤,拉了饭店的浴袍披上,系好腰带,也没穿胸罩,套了双房里准备的拖鞋走出房外,想要去找她小婶子谈谈天。

    她小婶子的房间相隔不远,她来到门外,敲着门板,半晌之後,里头才出声应道:“是哪位?”

    “佳蓉,是我。”锺小姐说。

    又过了好一会儿,才听见房门锁扭松“的儿”的一声,却不拉开,锺小姐迟疑了一下,转了转门把,咦?是开了啊!这佳蓉在搞什麽玩意儿?

    锺小姐将门推开,房里电视机开着,床上却空无一人,佳蓉关在浴室里沉郁的说:“淑霞吗?我在这里。”

    “干嘛?大便啊?”她们妯娌相熟,锺小姐便开起玩笑来。

    佳蓉只是闷哼了几声,也没有答话,锺小姐兀自踱到床头坐下来,摇着双脚看起电视来。再过了半天,佳蓉还在浴室里没出来,锺小姐耐不住性子,大声喊着:“佳容啊!你掉下去了吗?”

    浴室里还只是一些听不清楚的呢喃声,锺小姐走到浴室门口,敲门问:“你真的是在大便吗?”

    里头佳蓉说:“唔……不……不是……唔……”

    既然不是,锺小姐不用顾虑肮脏。

    “那……,我进来了哦……”

    说完便将门把一扭,浴室门没锁,应声被推开,锺小姐当场目瞪口呆,傻愣愣的立在那里说不出话来。

    原来佳蓉背对着门口,反坐在抽水马桶上面,身下压着一个男人,俩人赤身露体,上下巅巅的骑骋,那男人正对着锺小姐淫淫的笑。佳蓉屁股底下,一袋吊幌幌的阴囊还不停的左右摇荡,却是佳蓉的助理导游小杨。

    “佳蓉……小杨……你……你们……”锺小姐一句话卡在喉咙,吐不出来。

    她跚跚的倒退一步,这时候从浴盆的围帘里却跳出来两个光溜溜的大男人,一扑便把锺小姐掳住,锺小姐吓得“哇哇”大叫,他们一人抱胸,一人提脚,将锺小姐抬到电视边的短沙发上,动手就来解她的浴袍,锺小姐如何能抵挡得了,一阵混乱之後,浴袍就被他们扯下丢在地上,俩人见她只穿着内裤,一声欢呼,各执住她的一手一脚,低头分别在她的两只乳房上乱舔乱吸。

    小杨和佳蓉还是面对面抱着,小杨边捧着她干,边走出浴室来到床去。

    锺小姐一时连都东西南北分不清,那俩人架着她,还将她的双乳吃得津津有味,弄得她全身无力,让她想叫也叫不出声来。

    “小姐乖,让我们疼疼你。”一人说。

    他们弯张起她的双腿,同时伸手在她阴阜上触摸着,而且还挖进内裤里,阴唇阴蒂到处轻忽的乱揉。这俩人虽然霸王硬上弓,却不是鲁莽的人,他们专找锺小姐最敏感的地方捏,玩得锺小姐雪雪娇嘘,迷乱起来。

    他们留心锺小姐的表情,见她开始恍惚,玉门里也漾出点点爱液,就不再强押她,将她翻过身来跪着,发现锺小姐的内裤背後原来是T型的性感剪裁,自然更加兴奋起来。

    他们其中一个人跪到地上去,对着锺小姐的屁股沟伸舌就舔,另外一个人跳上沙发靠背坐下,将一根又长又弯又硬的阴茎在锺小姐脸上摇晃拍打着。屁股後面那一人扯开她的三角裤底,吮着她的阴唇,她张嘴想要叫出来,那长鸡巴趁乱塞进她的嘴中,她吐不出来,那人又按摇她的头,她没有办法,只得替他含着。

    “嘿,这妞儿的穴儿一舔就张开了。”背後那人说,不知道那是因为锺小姐刚被文强插过的关系。

    那人没有耐性,站起身来蹲着马步,锺小姐觉的阴户一暖一紧,他已经干进来了,她刚和文强作完爱,虽然冲了水,里头却还滑得很,那人一刺而入,便就开始一挺一挺的抽插着,锺小姐觉的他的鸡巴肥肥软软,不像文强那样坚硬,但是放在穴儿中却是还蛮舒服的,锺小姐心想完了,怎麽连被强奸也都这麽痛快!?

    前面那人一直催着锺小姐吸他,锺小姐无心细想,就晃着头帮他上下吮动,也合该那人鸡巴长得好,锺小姐居然渐渐吃出滋味来了,除了嘴巴,双手也来握着套摞,乐得那人肉棍子更翘更硬。

    “好小嘴,太好了……”他说。

    “老板娘,”背後传来小杨的声音:“我们这团的客人不错吧!”

    “啊,原来是老板娘,失敬失敬!”正在她屁股後面她的那人说,却插得更用力起来。

    沙发“蓬”的一声,原来是小杨又将佳蓉抱到沙发上放着,那沙发是那麽小,佳蓉和锺小姐便一躺一跪并列在一起。小杨压架着佳蓉的腿,大开大阖的抽送,佳蓉自始至终都只是轻轻的低吟,抱着小杨沉醉在他的身下,小杨侧头看着锺小姐被俩人同干的模样,伸手过去秤拿住她的奶子,满意的揉动起来。

    本来被锺小姐舔着的那人,忽然将鸡巴抽退,转过来抵到佳蓉嘴边,佳蓉张嘴就吃,现在便成是俩人同干佳蓉了,锺小姐转过脸看着这难以置信的景像,小杨将她的头一揽,吻上她的嘴巴,她也不管是谁了,马上伸出舌头和他搅和着。

    这时候在後面那人“噫呀”的挤着声音,鸡巴在锺小姐穴儿中跳了一跳,显然已经射精了,他抖了一会儿之後,跌坐到地毯上喘着,锺小姐也无力的伏在沙发背上。

    小杨见状,将鸡巴一拔,乖乖隆得咚,好大一根,又粗又长,她将锺小姐翻成正面,再把她的内裤一脱而下。

    “哇,包子穴!”他看着锺小姐肥满的阴阜说。

    他架起锺小姐的双脚到肩上,将龟头抵在阴唇外磨动,锺小姐没看见他的鸡巴,只是难耐的“嗯哼”不停。

    “哦……”旁边传来佳蓉的声音,原来那弯鸡巴的家伙已经补位干上她了。她刚才和小杨的弄的时候闷不吭气,现在却高声的淫言浪语起来:“啊┅┅啊……王大哥……好棒啊……好弯鸡巴……啊……啊……弯鸡巴哥哥……啊……啊……”

    锺小姐讶异的转头过去看她,小杨俯在锺小姐耳边解释说:“对客人,所以要有礼貌一点……老板娘,我要干你了。”

    锺小姐可不知道要怎麽回答,只能继续哼着,小杨将龟头插进去,锺小姐“哎唷,哎唷”的叫,小杨越插越深。

    “啊……啊……天哪……你好长啊……啊……啊……插到穴心了……哦┅┅哦……”锺小姐意外的喊着。

    “好不好啊?”小杨问。

    “好……好……天哪……我从没被这麽长的……啊……插过……”锺小姐说。

    “哦……淑霞啊……”佳蓉突然叫她:“小杨很棒的……啊……对不对┅┅哦……我也是……被他干过就……啊……就……啊……就不能没有他……哦……哦……王大哥……我也不能没有你……啊……啊……”

    那姓王的笑着说:“你这浪货,被我着还会想别人,非插死你不可。”

    “啊……啊……插死我了……王大哥……我好爱你……再干我……哦……哦……真好……啊……啊……淑霞……淑霞……小杨想干你很久了……啊……不信你问他……啊……啊……王大哥……亲亲老公……啊……啊……”佳蓉还嚷着。

    “佳蓉……喔……他好长啊……啊……插到心坎上了……啊……好小杨┅┅啊……太美了……哦……哦……用力插姐姐……啊……想干我不早说……啊……姐姐喜欢被你干……啊……好棒啊……啊……弄死人了……啊……小杨┅┅你别管我……干死我好了……啊……啊……”锺小姐也嚷着。

    刚才干过锺小姐的那人坐回床上,笑着说:“你们公司的小姐都好浪啊。”

    锺小姐记起刚才小杨说的话,一边被插,一边说:“哦……这位大哥……你刚才也插得……哦……妹妹好……啊……好舒服……啊……”

    “真的?那等会再干你一次。”他笑着说。

    “你行吗?”那姓王的说:“我和小杨一次没泄,你连刚才和佳蓉小姐那一顿,已经都射了两次了。”

    “我少量多餐。”

    三个男人都哈哈大笑。

    锺小姐和佳蓉像在比赛浪叫似的,娇吟声此起彼落,锺小姐没被这样粗大的阳具整治过,骚水一阵接一阵的淌着。

    “啊……啊……我又要到了……哦……哦……天……我……一直在丢……哦……小杨哥哥……小杨老公……我从没这样舒服过……啊……哎呀……哎呀……又要来了……我真的会死掉……啊……啊……来了……来了……”

    小杨终於也忍不住了,猛着说:“我也来了……我也来了……淑霞姐┅┅你真好……我射给你了……”

    俩人抱得死紧,亲起嘴来,佳蓉看得醋意横生,故意浪叫得更大声,那姓王的却说:“小杨啊,你射完了快些拔出来,我还没干过你漂亮的老板娘呢!”

    “啊呀……王哥哥……才不让你走……”佳蓉用脚夹着他的屁股:“你在干我……却想着别人……”

    小杨爬起身来,姓王的说:“妹妹乖……让我干干那浪货……”

    佳蓉只好放他拔出来,他跳到锺小姐那边,一插而入。

    “啊……啊……王先生……啊……你也好棒……啊……又长又硬……哦┅┅我会死掉……我……我浪坏了……啊……啊……”

    那姓王的其实也快完了,所以才急着要干锺小姐,现在被她一喊一哄,鸡巴涨的死硬,再猛挺几下,热滚滚的阳经也射在锺小姐的小穴里。

    三个男人都在锺小姐的身体里泄过了,都爬到床上休息着,留下锺小姐和佳蓉瘫在沙发上喘气,佳蓉低声问嫂嫂说:“淑霞,舒不舒服?有没有比你那位小帅哥弄得舒服?”

    “什麽?”锺小姐暗吃一惊。

    “嘻嘻……”佳蓉说:“那小帅哥溜进你房间,我和小杨都看见了。”

    真是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你呢?”锺小姐反问:“你和小杨是怎麽回事?”

    “那死鬼,”佳蓉说:“有一次出团,半夜摸来把我弄了,老天,你也尝到了,我怎能不要他?”

    “这下可好,两个老板娘都被他上了。”锺小姐说,边把浴袍捡回来穿上。

    “放心,他很强的,爽死你。”佳蓉说。

    “爽死你才是真的。”锺小姐反唇相讥。

    “我们本来不想让你知道,谁晓得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闯进来。”

    “呵,想独吞?”锺小姐说。

    “本来嘛,要不然那死小杨老是想着如能果干上你有多好,气死人。”佳蓉说。

    小杨突然跳过来:“两位姐姐在谈什麽?”

    锺小姐将他一抱:“你们明天就要走了,我要你今晚陪我。”

    说着就拉着小扬往外走,边走还边说:“等会儿姐姐舔你……”

    听得小杨又蠕蠕的要再勃起,连忙进浴室穿衣服,佳蓉待要阻止,却被那俩人缠上,翻倒在床,那姓王的说:“好宝贝儿,再多陪陪哥哥,下回我们公司福利会再办活动,还来找你们。”佳蓉挣扎无益,眼看又是一场混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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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5-16 08:04 #48樓 引用 | 點評
江风成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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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阿宾(四十九)抵充

    少年阿宾(四十九)抵充

    创作者:Ben

    创作完成日:1999.04.08(台湾)

    “好美啊!”钰慧说。

    钰慧随着肥猪,骑车来到白沙。这个小渔村叫做小赤村,肥猪的亲戚住在村落的边边上,见到他带着女伴来,真是好生热情,细细款待,尽管肥猪和钰慧一再声明,晚餐已经用过了,而且很饱,亲戚还是茶饼糕果摆满桌子,不断着劝着,肥猪和钰慧难於拒绝,於是吃得直不起腰。

    肥猪知道亲戚明天一早定当还有海上事头要干,不方便久扰。又听说恐怕有台风会逼近,可是今天白天都没听锺小姐提起,不知道她晓不晓得这消息,明日预定的出海行程该当如何,有点担心起来,冲过几壶老人茶之後,便要起身告辞。

    乡下人好客,定要留他们在家里过夜,肥猪和钰慧连忙推却,说好说歹,才脱身告别而出,跨上摩托车准备往马公回来。

    摩托车转过异前的小庙,眼前便是一穹绵密闪烁的星空,深邃幽远。

    “好美啊!”钰慧又说。

    肥猪将摩托车停下来,俩人坐到庙前的石阶上,钰慧仰着小脸瞻顾着,肥猪则是望着她俏美的脸庞,俩人都看得痴了。

    “好漂亮,好宁静啊!”钰慧说。

    “你也是。”肥猪说。

    钰慧对她笑了笑。

    “会不会可惜身旁的人是我。”肥猪低着头说。

    “你……你也很好啊!”钰慧说:“其实你真的是个好人。”

    “哦?那你嫁给我。”肥猪打蛇随棍上。

    “我可不一定要嫁给好人啊!”钰慧聪黠的说。

    “唔……,那我会变坏哦……”肥猪露出狰狞的面目。

    “你不会的。”钰慧说:“你答应过不欺负我,你是个有信用的人。”

    肥猪有点儿泄气,埋怨起做人干嘛要守信用。钰慧笑着挽住他的臂弯,倚到他肩上,继续了望星空。肥猪叹了口气,只好呆坐着当他的正人君子。

    “天空这麽乾净,”肥猪说:“我猜台风是真的。”

    “那我们最好赶快回去跟大家讲。”钰慧说。

    他们再度乘上摩托车,向市街驰来。

    回到饭店,他们去找文强,却在他房间扑个空,肥猪想了一下,便告诉钰慧先送她回去休息。

    钰慧和淑华一间房,来到门口,淑华正好打开房门。

    “哟……”淑华斜着眼看她们:“你们回来了……嗯?还手挽着手?”

    钰慧红了脸,赶快放开肥猪说:“他只是送我回来。”

    “是吗?”淑华转身走回房里,钰慧和肥猪也都进去,肥猪顺手带上门。

    “哇!”肥猪一看房里天翻地覆的景像,说:“你们一定是刚打了第三次世界大战。”

    淑华说:“一群人才走没五分钟,说要出去吃宵夜,你们要再晚回来,我也要寻去了。嘻嘻,那也看不到你们这麽亲蜜的场面了。”

    “我们哪有什麽亲蜜!”钰慧急了:“你别胡说。”

    “是吗?”淑华走过来揽着钰慧的腰说:“我检查看看……”

    淑华说完就弯下腰,摸进钰慧的裙子里,钰慧这时穿的是一件吊带背心裙,她急忙後退,骂说:“三八鬼,肥猪在这里你别胡闹。”

    “嘻嘻,不让检查没关系,”淑华还在笑着:“我说给大家去判断好了,嘻嘻,肥猪,你艳福不浅哪!”

    “是啊!”肥猪一把拉住她,从背後将她拥进怀里说:“像这样,的确是艳福不浅。”

    “啊呀,死肥猪,快放开我。”淑华惊慌起来。

    肥猪将她抱得紧紧的,还在她腰间乱摸:“你说要去跟大家说什麽啊?”

    “说……说……”淑华挣脱不开,认输了:“什麽都不说……”

    “是吗?”肥猪低头闻着她的发香:“我可以得到什麽保证?”

    钰慧也来说情:“肥猪,我和淑华那麽要好,她开玩笑的,你放开她。”

    “不!”肥猪说:“有时候,有人会说溜嘴。”

    淑华连忙向肥猪表示绝对不会,肥猪说:“我觉得必须帮你加强一下决心。”

    “譬如说怎样加强?”淑华担心的问。

    “譬如说……”他咬上淑华的耳朵,淑华怕他真咬痛她,一动不敢动,肥猪说:“钰慧,你现在也有看到,和我亲热要好的是淑华对不对?”

    他这一轮话直呵得淑华双腿发软,钰慧忙笑着打圆场,说别闹了,肥猪却认真的舔起淑华的耳壳,淑华被那钻入头皮的麻痒声响搞到耸肩缩脖,她吃吃的笑起,讨饶说:“好肥猪,我不敢了啦,求求你嘛……”

    她不说话还好,一撒娇央求,肥猪被她那骚腻的声音哄得心火都上来了,他将舌尖钻进她耳朵之中,淑华连叫:“不要……不要……不要……”

    钰慧在一旁不知如何是好,肥猪的大手在淑华的腰间四处探索,嘴巴从她的耳朵移到面颊,变成在吻她了。

    “肥猪……不要……”淑华摇着头,却躲不掉。

    肥猪的手掌向上漫移,淑华边扭动身体,边用双手来阻挡。肥猪并不躁进,和她纠缠在一起,乾脆玩起她的小手来了,淑华一个分心,被肥猪穿越过防线,一下子双乳都落入他的掌握之中。

    淑华穿着一件短袖的家居服,充当睡衣用,肥猪入手之後,觉得满掌温润软滑,便在她耳边说:“好啊,连内衣都没穿。”

    淑华因为乳房被他握住,越挣动就越会摩擦,她只好停下来,可怜的说:“放过我嘛……肥猪……”

    “转头过来。”肥猪说。

    淑华转头过去,肥猪欺下脑袋,吻上她的嘴,淑华厌恶的绉紧眉头,怕沾上他的一嘴油腻。

    没想到肥猪却很温柔,驯驯地将她的香唇上下都啄了啄,然後浅含细品着,他很有耐心,沿着淑华的唇缘咂了两圈。淑华发现肥猪并没有想像中的嫌憎,她偷偷睁开眼睛,发现肥猪也正在看他,眼中满溢着温情,淑华一时糊涂,把小嘴儿张开,肥猪的舌头便轻易的伸进她的齿间,一探一探的挑逗着,同时他的两手中指像蜜蜂那样在淑华的一对蓓蕾尖上采着,淑华官能上的刺激不断地扬升,终於忍受不住,将舌头递给肥猪吸吮着,闷闷的“嗯哼”起来。

    钰慧面临奇怪的局面变化,傻在当中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想不出方法来劝阻肥猪,只能在一旁乾着急,後来听见淑华居然哼出声音,又转担忧为讶异了。

    淑华手上的推诿已经停止,仅仅是覆抓在肥猪的腕上,任凭他时而强捏时而轻揉,她挺起胸膛,迎接他的爱抚,两颗小小的豆豆,勇敢的浮立着,使得家居服也突出了两点。

    肥猪将淑华拖抱过来,倒卧到床上,淑华才“噫”的一声,头脑清醒了少些,又再度扭身挣动,嘴中长长地念着“不要……”,手上的力气却明显小很多,几番做作,俩人又热烈的吻在一起。

    “我……我出去好了。”钰慧偏着头想走。

    “别出去!”肥猪连忙说。

    “别走……钰慧……”淑华说:“救救我……”

    “可是……可是你们……我……我……”钰慧嘟着嘴。

    “你看电视好了,”肥猪手已经伸到淑华的裙里,他说:“千万别出去。”

    “哦……不要,不要……”这次淑华恐惧起来:“肥猪……别摸进来……哦……拜托……啊……”

    肥猪摸到他想摸的地方,淑华抵挡不住,又觉得阵阵快感,咬着牙死撑着,肥猪说:“钰慧,你来坐淑华旁边。”

    钰慧听话地斜坐到床缘,淑华像溺水者一样的紧抓着她的手求救,然而钰慧也爱莫能助,肥猪正隔着内裤在淑华流奶与蜜的江南地上爱怜着,她哀求要他停下来,但同时,她也殷殷期盼,渴望他继续下去,淑华真是又害怕又喜欢又害羞,上身左右翻覆不停,钰慧将她搂过来让她枕在腿上,她“哦哦”的沉吟,显然春情已动。

    肥猪拉高她的家居服,露出少女可爱的淡蓝色圆点内裤,他将脸伏在淑华的腰间,到处乱吻着,淑华被痒得“吃吃”地笑起来,肥猪将摸在她私处的手指伸进内裤里,那儿有一些潮湿的分泌,他沾着那些液体,在淑华娇嫩的粉肉上涂来涂去。

    淑华乾脆快乐的啊叫出来,将钰慧的手牢牢执住,屈开双腿,欢迎肥猪的到访。肥猪摸着她那又软又滑的夹缝,闻着她幽幽的体香,阳具早是又硬又痛,但是他仍旧专心地在淑华身上下功夫,好让她体内的无名火越烧越旺。

    “啊,淑华,”肥猪赞美的说:“你全身大概是肚脐最漂亮。”

    “你……你胡说,”淑华不服气:“人家……嗯……全身都很……漂亮┅┅”

    “是吗?”肥猪说:“我瞧瞧……”

    肥猪将她的家居服往上一直捋到腋下,便看见了她那双青春逼人、浑圆弹手的乳房,肥猪正面跪着伏到淑华身上,一手一个,揉完了搓,搓完了捏,淑华“唔……唔……”的叹着,辛苦的说:“你……好重啊……”

    钰慧忍不住噗嗤一笑,淑华就骂起来了:“臭丫头……笑什麽?……嗯┅┅嗯……真的好重啊……压扁扁了……”

    肥猪伸出舌头在她的乳尖上多舔了两下,然後撑起身体,将自己的外衣外裤脱去,淑华恐惧的说:“你……你……你要做什麽?”

    肥猪说:“你说呢?”

    “不要……”淑华说。

    肥猪低下腰要来脱她的三角裤,淑华赶紧提着裤头,肥猪执意要脱,淑华扭动身体闪躲,甚至翻过身来反趴着,想要保护自己,却偏偏更方便了肥猪的企图。他轻易地将她的小内裤拉褪到屁股下,露出她又翘又结实的小屁股,那上头幼细的肌肤,肥猪看得都快失心疯了,他用双手在淑华左右的肥肉上都用力掐了一下,掐得淑华酸痒无比,“呵呵”的唤着。

    肥猪将淑华的腰枝向上捧起,淑华以为她要干她了,惊慌无助的攀向钰慧,紧紧揽着钰慧的颈子,双腿却已经被肥猪架跪起来,她的身体横挂在钰慧肩上,後头门户大开,已成肥猪囊中之物。肥猪还是很从容,他只轻轻地在淑华屁股上摸来摸去,久久没有进一步的侵扰,淑华才渐渐不那麽担心。

    但是肥猪奇招很多,他还是开始出击了。

    他左手沿着淑华的屁股沟,先摸到她的肛门周围,淑华再度紧张得不得了,可是他并没多作停留,一滑就过去,淑华才既安心又失望,肥猪的食指越过旱地,首先接触着小肉唇的最下端,那里形成一度缺口,黏黏软软,他指尖带着指身,戳?着磨过淑华半闭的门户,淑华发不出声来,只能不住湍急的湿喘。

    肥猪看着她的小蛮腰,她因为短促的呼吸在隐约蠕动,这曲线是那麽细腻、那麽光滑、那麽可爱,他弯下身体,在她的腰眼上吻着。淑华则和钰慧交颈相拥,耳鬓厮磨,满面都是愉悦表情。

    肥猪的手还在往前滑,手掌、小臂都陆续地切磨过她的穴儿口,淑华原先的水份不减反增,将他的手臂都擦的油亮亮的,最後他伸前托到淑华的胸脯上,就停在那里,一边用手掌玩耍着她的乳房,一边用上臂撮动着她的阴唇,弄得淑华万蚁啮心,淋痒不堪。

    淑华原本和钰慧脸贴着脸,这当下意乱情迷,居然缠着钰慧在她粉腮上乱亲,钰慧被她的激情所感泄,不闪不避,斜着头让她去吻,淑华啜了一阵,慢慢吻到她唇上去,俩个可爱的美人儿於是嘴对着嘴,小舌相勾,深吻不已。

    肥猪牵起淑华的手,伸放进入他的内裤里头,去抚摸他那火热坚硬的命根子。淑华张手一握,Size不小,还烫滚滚硬梆梆,便捉着它上下摞了几下,肥猪的龟头又暖又大,抵着她的腕臂内侧让她觉得好温馨,她放开钰慧的嘴儿,回头看了肥猪一眼,却发现肥猪是在盯着钰慧瞧,她醋意横生,忘了几分钟前还在扭拧挣扎,回身将肥猪搂住,把他一起扯跌到床上,扶着他的脸说:“看我……看我……别看她……”

    肥猪看着淑华,当然不能否认这小骚货的确也是个迷人尤物,他用手理了理她前额的秀发,把她从眉心吻到鼻尖,淑华才满意的笑了,肥猪重重压在她的身上,让她有一种紧迫的美感。她伸手到肥猪胯间,拉开他内裤的裤头,找到阳具掏出来拿着,引导它的前端触在水源头,轻轻的摇动磨擦。

    “肥猪……爱我……”淑华说。

    “你叫我什麽?”肥猪问她。

    “亲爱的……爱我……”她说。

    肥猪将大龟头向她身体里面刺进一点点,淑华“嗯”的眯起眼睛,摇着屁股迎接他。

    “爱这样够不够?”肥猪问。

    “不够!不够!”淑华当然不满意。

    肥猪又多送进了一点,龟头已经隐没在她的肉穴里,他又问:“够不够?”

    “哦……不够……再……再多一点……”

    肥猪微微退後,再向前一挺,插进了半根。

    “够了吧?”他说。

    “啊……还要……还要……哦……”淑华呻吟着。

    肥猪用力一,总算全军覆没,被淑华妥妥当当的包围着,前头抵紧了花心,淑华快乐的“噫”了一声,肥猪说:“贪心鬼,统统给你了。”

    淑华两手用劲的将肥猪锁紧一下,然後放松开来,说:“好哥哥……你真好……真好……”

    “唔,我记得你刚才说不要……”肥猪说。

    “要,要,”淑华怕他要拔出去:“我要……”

    可是肥猪真的在退後,淑华的双腿急忙夹上他的腰要挽留他,肥猪退到门口,回力一压,重新深送到底,淑华才知道,原来他要开始干她了,又连声叫了“哥哥”,让肥猪明白她的欢迎。

    肥猪的屁股一耸一耸地抽动鸡巴,同时和淑华嘴对嘴相互吮吻不停,这俩人浓情蜜意卿怜我爱,钰慧却愣坐在一旁当傻瓜,看他们妖精打架,虽然她只是当着电灯泡,却也身历其境,悸动不已。

    “钰慧,”肥猪转头吩咐她:“帮我把内裤脱掉好吗?”

    肥猪的内裤还卡在大腿上,钰慧坐退到靠近他的腿侧,替肥猪提拉着裤头,肥猪并拢膝盖,钰慧很容易就将他的裤子脱去,肥猪於是张大双腿,推压架挤,将淑华的两脚举起在半空中,随着他的抽送不停地摇晃。

    钰慧坐在他们後面,第一次活生生看见男女生殖器官在进行交合的特写画面,既好奇又惊讶,淑华红鲜鲜的可爱穴儿,原本是那麽狭小幼嫩,现在正满塞着肥猪那粗大的阳根,穴眼四周湿淋淋的,还陆续有更多的汁液被肉柱子压榨出来。肥猪的本钱雄厚,可惜大肚皮从中作梗,不免在功能上多打了几分折扣,他回头发现钰慧正看得眼红,就说:“钰慧,请你再多帮我一件事,替我用力推屁股好吗?”

    钰慧不晓得推屁股要干什麽,不过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跪到床上,依言替肥猪推起屁股。

    肥猪藉着她的助力,使劲的上下动。他在前头时还招招分明,这当儿被钰慧层层推来,立刻又快又有力,又深又重实,疾风暴雨,哪里还有间隙?钰慧推得有趣,一下接一下的十分高兴地按着,这倒是爽死了淑华,平时男人再多麽强悍也弄不出这样的激烈节奏,她只觉得小穴儿完全被霸占征服,快感急急窜升,像烟火般连连叠叠向上爆发,情欲溃决,已经无法收拾。

    “啊……啊……”淑华亢声大叫:“好舒服……好舒服……好舒服……哦……哦……死钰慧……你帮他欺负我……啊……啊……天哪……啊……”

    “那我不推了。”钰慧说。

    “不……不行不推……这时候不能不推……啊……啊……好妹妹……乖钰慧……推快一些……千万……啊……啊……千万别停了……哦……哦……别┅┅别要了我的命儿……啊……啊……对……好舒服……啊……好哥哥……好妹妹……啊……你们要干死我了……啊……啊……哎呀……哎呀……”

    “钰慧别停……”肥猪也说,他也从没能把女人干得这样彻底的,鸡巴硬的像铁棍子一般,痛快极了。

    钰慧便继续推,淑华的骚水简直是喷射着飞洒出来,床单一片水渍。

    “啊……啊……亲哥哥……我要完蛋了……”淑华嚷着:“要死掉了……啊……啊……我……从来没这麽美过……哦……好哥哥……好钰慧……我要来了……”

    说着果然就有一大股浪水,“咕济”的半撒半流,涌泌出穴口。

    “哦……好舒服啊……啊……这一阵……这一阵……啊……来了……来了……啊……啊……啊……天……天哪……不……不会停……哦……怎麽这样┅┅没有停……啊……还在高潮……啊……啊……哥哥干死妹妹了……啊……啊……又一阵……啊……唉……唉……我……我……唉……死了算了……哦……哦……嗯……嗯……”

    她一连串高潮了数次,四肢将肥猪的身体牢牢扣紧,怕他飞了似的,肥猪被她的美穴包裹得差点就要交差,幸好这时钰慧停下手来,她扶着肥猪的屁股不再推送,跪坐着夹紧双腿,她也觉得,浪水已经流满了一裤子。

    “哥……”淑华不再嫌肥猪重,抱着他撒娇。

    “小骚丫头,你真美。”肥猪抚着她的颊,疼爱的说。

    “你好坏,”淑华幽幽的抱怨:“人家第一回和你要好,你就这样凶狠。”

    他们窃窃地谈起情话,钰慧的脸上好像又重新被标上100烛光,她这次不甘寂寞,半玩笑半故意的将手从肥猪的屁股向下滑,慢慢的摸到肥猪的阴囊。

    肥猪对钰慧有着不同的情愫,自然不怕钰慧是否会弄痛他,钰慧逐渐将他整袋的肉荷包捧在掌心,并且轻轻摸揉着,肥猪真的打从心里快乐出来,硬鸡巴还插在淑华的身体里面,後头再有钰慧在帮他把玩阴囊,天底下哪能有更美好的享受?肉杆子忍不住涨得更大更硬,还一跳一跳的兴奋难平。

    淑华心细,感觉到他的变化,就问说:“钰慧,你在做什麽?”

    钰慧不理会她,肥猪怕淑华再问,运转着粗腰,缓慢温和的又抽送起来。

    “好哥,这次可疼疼我……”淑华怕他又狂一顿。

    没了钰慧的帮忙,肥猪要狂也狂不上来,钰慧仍旧摸着肥猪,但是以逸代劳,摊开的手掌并不移动,就摆在他的腿间,当肥猪往外抽出时,钰慧的手指便会撩刮过他的鸡巴杆子,当肥猪再向内送进时,他那阴囊自动又放回钰慧掌中,肥猪越干越舒服,本来就要破关而出的阳精已经封锁不住,肥猪腰眼酸麻,动作不免开始僵硬。

    淑华知道他马上要射精,连说:“哥……别在里面,我今天不安全……”

    肥猪一听,赶忙顶膝高跪,并且挺起身体,借势将鸡巴拉出,淑华也想撑起上身,打算要用小嘴去吸他,没想到肥猪才一拔放开来,火热的一条白柱已经从马眼直直劲射,溅注到淑华胸前,等淑华坐好了俯肩到他腰下,他早就丢盔卸甲,弄得淑华一身都是白浊的黏液,但是肥猪仍然不失雄伟的气象,残喘的在颤抖中。

    淑华将他的半软肉条含进嘴里,温柔的舔吮着。肥猪年轻气盛,不一会儿就又精神抖擞,雄壮威武严肃刚直,随时可以报效沙场了。

    钰慧在肥猪挺直身体时,已经摸不到他,当淑华舔起他的鸡巴,她就坐过来淑华这边,看着淑华忙碌地狼吞虎咽。淑华知道钰慧在後头看,举臂护着肥猪,钰慧打了她的屁股一下,说:“慢慢吃,又没人会跟你抢。”

    淑华将肥猪服伺得舒舒服服,她沿着肉棍儿前後套吸,肥猪扶着她的头,忍不住挺动起来,淑华就有些难过,侧脸躲开在一旁轻咳着,娇嗔着说:“轻点儿嘛……”

    肥猪被那那骚浪模样搞得再度热血澎湃,淑华抬高肩膀,将那绉乱的家居服脱去,变成赤条条一丝不挂,她跪转过身来,背脊贴紧肥猪的胸腹,肥猪揉捂起她的双峰,将她的乳尖颔在指缝中玩耍,淑华举臂向後吊搂着他的颈子,稍微踮高双腿,让肥猪的硬鸡巴晃弹进她的腿间骑夹住,她仰回小脸,一瀑秀发半掩着姣好的面容,肥猪不禁看痴了。

    “哥哥,从这里。”淑华轻摇屁股,连带将鸡巴前後磨擦。

    肥猪捧举着她的纤腰,让淑华稳稳地弯下身体撑在床上,淑华见钰慧就坐在一旁,顺便将她撂倒,钰慧惊呼一声,淑华又把她吻上了。

    钰慧两手无助的挥舞着,淑华满嘴都是男人浓郁的味道,钰慧很快地就被逼昏了头,手掌垂落到淑华背上,樱唇乍启,主动的和淑华相互吮吻,啧啧有声。

    这是俩个女孩子第二次唇舌相缠,刚才淑华处於紧张的局面,藉着和钰慧亲嘴来压抑惊慌和情欲;现在她和肥猪都已是轻车熟路,便专心的戏玩起钰慧来了。她的十指在钰慧胸前,隔着厚厚的衣服握取钰慧的乳房,并且忽快忽慢的轻轻揉动,钰慧挺着腰枝享受着,淑华分出一手向下滑,探进钰慧的裙底,钰慧根本懒的抵抗,任凭她摸到那湿黏黏的大腿深处。

    淑华的指尖压着她多汁的肥沃田地上,在钰慧耳边小声的说:“好湿好滑好浪啊,小钰慧。”

    “嗯……嗯……”钰慧哼着。

    “不过,肥猪现在是我的,”淑华继续抠动钰慧:“你想要他上你吗?”

    “不……不要……不要……”钰慧摇摇头:“好淑华,你摸我……”

    “我有在摸啊。”

    “噢……再多一点……用力一点……”钰慧说。

    淑华就将手指穿进钰慧的内裤里,朝着她的两片嫩肉刮上刮下,钰慧舒服极了,赶快找到淑华的小嘴又亲在一起。

    肥猪只知道她们在喃喃细语,听不到她们说什麽,他低头看见淑华高翘的美臀,便先退後让鸡巴挺直抵到淑华的阴唇上,他轻快的点动着,淑华正和钰慧吻得香,穴儿口传来美妙的感觉,便将腰儿压得更低,让屁股翘得更好一些,并且向後迎凑,果然几下就将肥猪的龟头吃进穴儿中了。

    肥猪轻巧的往前一挤,很顺利的就插进了大半条,淑华愉快的哼着,肥猪再推推她的两团屁股肉,让鸡巴缓缓地抽出,淑华里面的薄肉围黏着鸡巴杆子,被肥猪的粗家伙拖出小小一段来,粉红细嫩娇柔可爱,看得肥猪更加兴奋,马上又用力一刺,淑华的大阴唇上有稀疏的几根阴毛,都被扯带进去了。

    淑华嘤嘤沉吟,满足的翻起白眼,肥猪受到鼓励,多几次进出,越插越深,就撞到淑华的花心,大鸡巴将内里挤得充实无比,淑华被他弄到浪水直流,纷纷被龟头菱子刮退涌出穴儿外。

    淑华自己让男人干得过瘾,手上对钰慧却毫不轻饶,她将食指中指都挖进钰慧的阴户中,在膣壁上快速的擦动,钰慧开始浪劲大发,别过脸去,唉叫起来。淑华将她的裙子撩高一些,露出她的白丝细边带三角裤,钰慧已经顾不得身体是不是会被肥猪看见,紧紧抱着淑华,一脸都是渴望,淑华自己也让肥猪得花枝乱颤,两个美人儿要有多淫荡,就有多淫荡。

    钰慧最没用,淑华一边啃着她的耳朵,一边深深的扣弄她的穴儿,她激动的挺摆屁股承担,肥猪在淑华屁股後面干得凶狠,更看得急火攻心。他弄淑华,淑华弄钰慧,等於他间接上了钰慧一样,虽然钰慧还穿着内裤,可是在淑华的扯弄下,私处若隐若现,美妙的景象把他惹得忘情起来,鸡巴大涨特涨,只好按着淑华的屁股,更加疾风烈火的抽送着。

    淑华真的要快乐死了,她没想到和肥猪作爱会是这麽畅美的经验,她完全失去抵御的馀力,只能努力抬高屁股,去接受他所带来潮涌般的欢愉,然後转嫁到钰慧身上,尽量的针对她的性感点进行攻击,让她也陪自己放声浪叫,满室生春。当循环效果轮回回到肥猪的感官上时,便又再一度爆散出去,三人相互取悦,生生不息。

    结果还是钰慧最早完蛋,她不停地抛高圆臀,和淑华的手指紧密碰撞,然後长长的一声叹息,骚水冒得将三角裤浸成透明,还沿着大腿流下来,穴儿肉紧缩猛抖,香唇颤动,被淑华玩到高潮了。

    而淑华也好不到哪里去,肥猪强悍的攻击一直把她往高潮上推,她的穴儿口像喷泉般津津的飞溅着爱汁,她叫得快要喘不过气来,该死的钰慧现在还故意来捏着她的两只乳头,教她如何能再多撑片刻,当场花心乱缩,将肥猪的鸡巴吸得差点拔不出来,腰枝僵直酸麻,肌肤泛华,小脸儿垂在钰慧肩上,也跟着高潮了。

    最後轮到肥猪。淑华刚刚美完,肥猪只觉得龟头被她的穴心吸纳得无力把持,再多抽动了几下之後,实在挺不下去了,鸡巴前端膨胀得异常粗肥,只好赶快退出,跳起来蹲骑到淑华腰间,手掌握着鸡巴套了两套,阳精“卜”地向前飞得高又远,在淑华背上画成一条白痕,有几滴还溅过淑华的肩头,落到钰慧的脸上唇上,钰慧也不介意,伸出舌头咬着嘴唇,将那些东西逐一舐进嘴里。

    肥猪扶着淑华倒下来,淑华又抱着钰慧,三人并头躺着,肥猪的手在淑华身上游走,给她温柔的抚慰,淑华回头和他吻了好一阵,牵起他的手,再向前放到钰慧胸上,钰慧假意不知,肥猪忍不住还是揉了几下,才坐起身来,找回自己的内裤。

    “你要走了吗?”淑华舍不得他。

    “嗯,”肥猪说:“我还是回房去,你们这里说不定等一下他们还会再来,别让你们为难。”

    淑华坐起来,拉着他的手:“哥哥,你以後还会来疼我?”

    肥猪在他脸上摸了摸,笑说:“你这麽乖,当然疼你。”

    肥猪穿好衣服,香了香淑华的小嘴,钰慧也爬起来,肥猪在钰慧的脸颊上轻啜一下,钰慧举手弯掌对他做了一个ByeBye的手势,淑华跳下床,搂着他再多吻一次,才让肥猪开门离去。

    淑华回来和钰慧坐在一起,将头枕在钰慧肩上。

    “干嘛?”钰慧说。

    “啊,我好像又恋爱了。”淑华说。

    “你一直都在恋爱,不是吗?”

    “喂,”淑华说:“你千万别跟明健说哦……”

    “我又不是大嘴婆。”钰慧说:“好热啊,我想再去洗澡。”

    “好啊,我们一起洗。”淑华说。

    於是俩人手携着手,一起进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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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5-16 08:05 #49樓 引用 | 點評
江风成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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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阿宾(五十)家

    少年阿宾(五十)家

    创作者:Ben

    创作完成日:1999.04.25(台湾)

    台风真的扫过台湾海峡来了,气象局在清晨发布海上台风警报,钰慧她们出海的计划因此受到阻延,大夥儿困守在饭店里,百般无聊。

    尽管澎湖海面彤云密布,恶浪滔天,东台湾却风和日丽,晴空万里,蜿蜒无际的海岸,碎漫着细白的浪花,阿宾坐在花东线的自强号里,望向窗外壮阔的景致。

    假期的关系,车厢里人很多,吵杂纷乱,一些无座的乘客甚至坐到座椅的扶手上,嘉佩因此皱起眉头,乾脆斜侧过身体,搂靠着阿宾,以免糟受那些人无礼的压挤。

    阿宾昨天送走钰慧之後,回到家里觉得无聊,下午就走去嘉佩那儿想找她相叙。不晓得为着甚麽原因,那公寓楼下的大门打开了没回锁,阿宾直接爬上四楼敲嘉佩的门,嘉佩还在睡觉,迷迷糊糊拉开门板,看清楚是阿宾,不禁欢欣雀跃地扑进他怀里,和他紧紧拥抱在一起,然後噘嘴抱怨着,怪他这麽久都没来瞧她。

    阿宾将她高高抱起,她捧着阿宾的脸,啾啾吻个不停。阿宾将她抱到床边,两人叠坐在一起,嘉佩静静的端详着他,然後说:“我好想你啊!”

    阿宾知道她说的是真心话。

    嘉佩生活在虚情假意之中,意外认识了阿宾这样的普通男孩,一颗寂寞的女儿心,把阿宾当作好朋友多过是当作情人。

    阿宾让她窝在他怀里,嘉佩默默地倾听他沉着的心跳声,享受难得的午後温馨。

    阿宾喜欢她那头又长又亮的秀发,他用手掌温柔的替她理着,嘉佩仰起头看他好一会儿,突然说:“阿宾,你放暑假了吗?”

    “是啊。”

    “那你明天有没有空?陪我回家好不好?”嘉佩说。

    “台东?”

    “嗯。”

    阿宾稍微考虑一下,就答应了。

    嘉佩非常高兴,马上打电话托人替她向店里请了几天假,然後换过衣服,拉着阿宾陪她上百货公司。

    阿宾以为她会到女装或化妆品柜去逛,没想到她看都不看,却老在男装部打转,衬衫领带外套皮件,每一样她都详细的询问阿宾的意见,阿宾看她眼中温柔的神采,便问说:“买给家人?”

    “我父亲。”嘉佩点点头。

    阿宾替她拿主意,选了几件比较稳重的式样,嘉佩摊捧在手上一直看,嘴边儿带着些些的不安,阿宾搂住她的腰,俩人相视而笑。

    今天一早,阿宾跟妈妈胡诌了个理由,说要到同学家去玩两三天,妈妈早知道他放假在家里多半关不住,出去走走也免得无聊,只吩咐他路上小心,并没有多问。

    阿宾收拾了简单的行李,过街到嘉佩的公寓接她。嘉佩不知道多早就起来整理妥当,已经等在楼下门口,阿宾替她提起好大一只包包,拦了一部Taxi,到台北车站换搭往台东的火车,目的地是鹿野。

    嘉佩淡施脂粉,垂到腰间的直发梳得典雅整齐,一件无袖的贴身薄衫半露着可爱的肚脐,短短的窄裙更显出一双美腿是无比的修长婀娜。从上了车开始,车厢里的乘客,有意无意地都会不时斜眼来看看她,火车飞快穿驰过一站站的小乡镇,她娴静地将头枕在阿宾肩上,眼睛望向车窗外遥无边际的远方。

    阿宾看她长长的睫毛在不住颤动,他搂紧她的腰,轻声问说:“你害怕?”

    嘉佩抿抿嘴,将脸埋进阿宾胸前,过了一会儿,才抬起头来,说:“我三年多没回家了。”

    阿宾发现她的眼眸里有无数的矛盾。

    “你知道吗?那天是母亲节,”嘉佩说:“我没告诉爸爸一声,就走了,一直到现在。”

    阿宾在听着,她又说:“我告诉过你,我读的是护专吗?”

    阿宾摇摇头。

    “我那时快毕业了,像今天一样,我从台北回到家,我以前常常回家的,父亲在几年前因为车祸折断双腿,所以我打算当一个护士,可以自己照顾他。”

    “後来你没当护士?”

    嘉佩笑了,笑得那麽凄苦。

    “我有一个後母。”她说。

    嘉佩艰涩的咽了咽口水,阿宾等着她说下去。

    “她有一个情夫。”嘉佩又说。

    车窗外先前快速移动着的景物在变化,列车就快停入鹿野站了。

    “那天,”嘉佩低下头,语调很平静,彷佛是在叙述别人的故事:“她让他强暴了我。”

    可能是火车进站的跳动,阿宾心头如同被巨槌猛猛的重敲了一般,嘉佩仰起脸蛋儿,辛苦的咬紧下唇。

    阿宾因为嘉佩的最後一句话而受到震撼,心中忽然万分的痛苦,他几乎忘了他们是怎麽走出鹿野车站的,下午东台湾朗朗的阳光,晒得他举起手掌来遮荫。嘉佩在和一辆野鸡计程车讨价还价着,议了老半天,那司机才很不情愿的过来帮他们将行李提去放进後厢,俩人坐上老旧的裕隆柴油车,颠簸地驶出市街。

    阿宾和嘉佩一路上都没再交谈,那司机自吹自擂,夸赞自己的开车技术有多棒,飞天钻地无所不能。嘉佩的家还真远,野鸡车在崎岖的山野中开了将近一个半钟头,嘉佩才指引着司机停靠到一条小叉路边,司机又帮他们把行李提下来,嘉佩向他要了车行的电话,说改天回程还要叫他的车,他连忙到车上找了一张名片递给她,嘉佩付过车资,那司机高兴的走了。

    阿宾将大包包背到肩上,牵着嘉佩的手,转进小叉路里。嘉佩的心情越来越紧张,小手冰冷,而且在微微发抖,阿宾不住地用双掌帮她搓着,好平稳她的思绪。

    就这样大约走了十来分钟,见到前面有两三户散落的人家,一群觅食的土鸡闪躲着他们两个不速之客,咕咕地拍动翅膀快跑,一个妇人和两三个粗壮的小男孩正在手摇水井边洗涤些什麽东西,都转头过来,狐疑的看着他们。

    “清水婶。”嘉佩喊她。

    “啊,你是……你是阿佩?”妇人认出她来了。

    嘉佩说:“是,我回来了。”

    “你回来了,你回来了,唉,你怎麽现在才回来……你……”清水婶叹气说:“回来了就好,你爸爸在你们家园子里,你快去看看他吧。”

    “我爸爸在园子里……?”嘉佩犹疑的说。

    “小龙,你陪着阿佩姐去。”清水婶吩咐说。

    那叫小龙的国中生答应着,走向前去带路。

    “在园子里……?”嘉佩又喃喃的念了一次。

    嘉佩当然知道自己家园子怎麽走,并不需要小男孩带着去,可是小龙已经抢在前面,嘉佩迟迟旁徨着,直到阿宾低声问她,她才挽着阿宾,跟在小龙後头,顺着泥巴路走去。经过一道小转弯时,嘉佩指给阿宾看,她们家就在不远处,那幢低矮的老房子。

    绕过弯路,就已经是嘉佩家的园子,嘉佩神情恍惚,停下来望着园子正中间的农寮,日头赤艳,虫声唧唧,嘉佩忽然觉得脚步像有千万斤般的沉重,小龙转向另一头,招手说:“这边,在这边……”

    这一边杂草丛生,咬人猫一颗颗的沾黏住阿宾的裤管和嘉佩的丝袜,小龙在前面停下来,她们俩人跟上去,小龙手指比划处,只见到一邳黄土,上头长着长短参差浓密不均的青草,一门薄薄的石碑立在当前,嘉佩惨白了脸,苦涩的望着碑上的名讳,阴刻的小字记载有日期,表示那是三、四个月前的事,阿宾心里难过,他以为嘉佩要哭了,但是嘉佩只是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小龙不知道什麽时候离去了,阿宾放下行李,从背後将嘉佩环腰抱着,嘉佩凝视着小小的土丘,很久很久,才低叹一声,说:“走吧!”

    俩人沿着原路,心情沉重地走向嘉佩的家,太阳突然躲进了云层里去,四周变得阴凉许多。阿宾看见小龙和另外两个男孩,在远远地看着他们,交头接耳着。

    嘉佩的家里很安静,看来这时没有人在,嘉佩一进大厅,就看见父亲的灵位,她默默的点上三柱香,在灵前膜拜,再把香枝插进炉里,然後拉着阿宾往屋里头走,打开最後头那小小的房间,空气中弥漫着灰尘的气味,嘉佩望着熟悉的床桌椅,这些日子来她虽然不在,小房间一点都没变,她让阿宾将行李放在床上,俩人简单的把室内扫除整理一下,日头已经开始西斜。

    嘉佩在冰箱找出一些菜肉材料,到厨房去准备晚餐,阿宾回到客厅坐下来看电视。一会儿之後,门外头响起脚步声,进来了一个白白净净的中年妇人。

    阿宾有点意外,这里的女人多半黝黑粗俗,这妇人却细皮嫩肉,眉目清朗,鼻梁又直又高,嘴唇圆厚,头发半泄成紫红,年龄大约四十来岁,身材略略丰肥,穿着乾净,长袖丝白衬衫牛仔短裤,雪雪多肉的大腿,脚上登着一双细带凉鞋,趾甲涂着红红的蔻丹,一点乡下人的味道都没有,却有一股俗气的骚劲。

    妇人在自己家里突然看见陌生的男人,一时之间有些愕然,站在门边正想问些什麽话,正好嘉佩端了一盘菜出来,她更是吃惊,呐呐的说:“小……小佩,你……你回来了。”

    嘉佩只斜眼看了她一下,放下盘子,自顾自又回到厨房里去了。她有点坐立不安,对着阿宾尴尬的一笑,阿宾回着点点头算是招呼,她考虑了片刻,慌张地跑进嘉佩的隔壁房间里去,关上门,阿宾猜那大概是她和嘉佩父亲的卧房。

    嘉佩将做好的饭菜一道道端出来,摆好碗筷汤匙,然後和阿宾一同坐在客厅,边看电视边吃晚餐,那妇人这时才又打开房门,怯怯懦懦走出来。

    “小佩……”她说。

    “吃饭呐。”嘉佩头抬都不抬。

    “小佩……我……”她又说。

    “坐下来吃饭。”嘉佩坚持的说。

    她只好乖乖的坐到一旁,端起一只空碗,心不在焉的举箸夹菜。她看着嘉佩冷酷的表情,突然感到内心十分恐惧,嘉佩只身在外闯荡,看打扮看举止,显然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幼稚无知的小女孩,她这次回家,有着什麽目的?

    妇人的一顿饭吃得提心吊胆,好不容易阿宾和嘉佩都放下了碗筷,她连忙主动收拾碟盘残肴,整理桌椅,嘉佩故意坐倚着阿宾不理她,让她去忙得不可开交。

    那妇人收拾完成,畏缩地闪过客厅,打算走出门去,嘉佩却喊住她:“你要去哪里?”

    “我……我……我没有……”

    “坐到那边去。”嘉佩指着斜角的空椅子。

    那妇人垂头丧气,坐到被指定的位置上,电视里正演着乱七八糟的连续剧,她的心情也跟着乱七八糟。她本来想溜出门,去找她的姘头商量一下该怎麽办,嘉佩离家之後,她们都以为她再也不会回来了,而嘉佩的父亲一过世,更从此将任她们为所欲为,谁知道她突然回来,还带着男人,她不由得心虚恐慌,失去了主张。

    阿宾和嘉佩当她不存在似的,亲热的拥在一起,时而细语私私,时而言笑切切,偶而嘉佩丢给她一个冷峻的眼神,她就心底发毛,如坐针毡。

    阿宾和嘉佩热情的深吻起来,她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她们还吻得啧啧有声,手掌在对方身上到处抚摸,她有点烦燥难堪,不停的用眼角偷瞄她们,她们偏偏动作越来越惹火,交颈缠绵,肢体扭动,嘉佩故意嗯哼有声,在阿宾怀抱中婉转承欢。

    那妇人看得心头蹦蹦跳,情绪受到感泄,嘉佩蛇一般的双手,开始在阿宾裤档上又捏又抓,阿宾自然就产生了体积上的变化,那地方顶得像一把伞似的,还不住的阵阵跳动。嘉佩专门让出明显的角度,教那妇人将阿宾的雄伟处瞧个逼真清楚,那妇人坐在椅子上,两腿一下左一下右的交叠着,眼神闪烁,唇瓣暗抿,显然心情受到相当的影响,嘉佩用眼尾瞄着她,观察她神情气色的变化。

    嘉佩像在进行表演那样把阿宾的裤带解开,裤炼拉下,莲花指勾捏着阿宾的内裤,往下一拖,大阳具怒蛙一般地跳出来,勇猛伸撑示威着。那妇人真的是吓了一大跳,阿宾惊人的尺寸,一端青筋凸浮,一端晶亮圆红,这哪是男人?这简直是超人!她死盯着那阳具看,眼睛眨都不眨。

    嘉佩扶着大鸡巴,在阿宾感觉最敏锐的肉索上挑着,刺激阿宾涨得更大更长更直更硬,然後轻轻地上下抚弄,使鸡巴在她掌中半掩半现,让那妇人更迷惑於男根的引诱。然後她缓缓的套动着肉棍子,阿宾愉快的唔咽起来,那妇人的心境陷入了她们的爱抚之中,眸子里搀杂了渴望与焦虑,阿宾的鸡巴彷佛有一种浓郁的气息,正不断的鼓动与煽逗起她的情欲。她又不是什麽贞洁烈女,她只不过是个淫妇,内心的欲火因此一触即发,身体骚热,下身的浪水源源流出。

    嘉佩看出她内心欲潮的浮涨,她低头张开小嘴,将龟头的前半含进唇里,那妇人也咽着口水,一脸都是向往。

    “爬过来。”嘉佩说。

    那妇人愕然的看着她,迟迟没有动作。

    “爬过来!”嘉佩严厉的命令着。

    那妇人不敢违抗,伏到地板上,向着俩人慢慢爬过去。爬到靠近阿宾时,嘉佩伸手捞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牵引到阿宾的腿间,阿宾大剌剌的张开双腿,嘉佩将妇人的头拉向大鸡巴,那妇人又惊又喜,龟头菱子已经触在腮帮子上,果然又烫又硬,她不禁机伶伶的发了个冷颤,心头小鹿撞在一块,乒乒乓乓节奏大乱。

    “舔我男朋友。”嘉佩又命令着。

    妇人虚伪的扭捏了一番,才娇娇地张开嘴巴,用她厚暖的丰唇将阿宾吸入嘴中,阿宾一下子被湿热的感觉所包围,舒服得不得了,那妇人果然淫浪,她曲意要讨阿宾欢喜,不停地鼓动双颊,替阿宾上下吮吻不已。阿宾更是痛快,鸡巴暴涨,龟头尤其膨大到像颗卤蛋那般,他还右手挽住妇人的後脑勺,把她往下深压。好荡妇,居然不闪不避,让阿宾的整根鸡巴都插进她喉咙,真是要把阿宾爽死了。

    阿宾因为本钱伟大,从来没有对手能把他全部吞没过,这样美却是头一糟,他也不疼惜这妇人,抓着她的头就不停地来回晃动,把她的嘴当成小穴干起来,那妇人虽然骚到极点,也努力配合着,毕竟还是血肉之躯,被阿宾插得呕呕呜呜,双眼噙泪。阿宾正在兴头上,又了她的嘴一二十下,多过了些瘾,才放开她让她伏在他腿上咳杖喘气。

    嘉佩来到妇人背後,两手各别扯执着妇人的领口,左右用力一分一拉,妇人惊呼起来,那丝白衬衫的钮扣纷纷绷落,露出她鼓胀饱满又浑圆剔透的肥乳,正托在黑色半罩乳杯中,黑白对比清晰,肉面摆荡摇动不停,她揽胸遮掩,反而更把一双奶球挤得更凸显诱人。

    “阿宾,”嘉佩说:“你看这骚货美的。”

    不待嘉佩指点,阿宾早盯着妇人的趐胸看得垂涎欲滴。那妇人初回家和阿宾照面时,阿宾就看见她胸围丰满,走路时会跳上跳下的,如今半裸捧在眼前,果然真材实料,又鲜又嫩。嘉佩抓住妇人的双手,妇人不敢反抗,半推半就的让她将手翻开,阿宾魔手一伸,在她的乳房上满满的一捏,入手珠圆玉润,竟是副绝妙的好奶子。

    妇人骚骚地“嗯哼”几声,阿宾觉得有趣,又去捏她另一只乳房,她又“哦哦”的叫着,真的媚到骨子里去了。

    “用力一点,别疼她,”嘉佩说:“她可浪得狠的,多捏她几下。”

    “嗯……嗯……”那妇人媚着眼睛对阿宾说:“多捏我几下……”

    阿宾不客气的剥下她的罩杯,两手直接握到她的肉球上,同时搓揉起来,她俏脸绯红,星眸半闭,陶陶然的样子。

    嘉佩蹲在她旁边,动手把她的内外衣脱得乾净,然後又去解她的短裤,那妇人连挣扎都懒得挣扎,承从地合拢双腿,让嘉佩脱得顺手,这妇人虽已徐娘半老,实在是风骚过人,大圆屁股上紧绷着一条黑色透明的超薄小内裤,从背後看来,小内裤根本包裹不到她那丰硕壮丽的屁股的四分之一,嘉佩看不过去,举掌“啪”的一声就打在她的臀肉上,白面般的肉团马上浮起红红的手印,她也不喊痛,只是轻轻摇摆着腰枝,嘉佩一把豁过她後突的阴阜,居然“吱唧”有声,嘉佩将被她沾湿的手指举起来,拿给阿宾看。

    “你瞧这淫妇,已经浪到这种地步。”嘉佩不屑的说。

    那妇人还懂得害羞,涩赧的眼神低垂,将头俯下,不知是恰巧或是故意,正好又把阿宾的大鸡巴含进嘴里,深深浅浅地吸吮着。阿宾同时有视觉、触觉与鸡巴被吮的三重享受,不由得咬酸了牙齿,轻叹起来。

    嘉佩把妇人的内裤高高地提起,然後让它狠狠弹回抽打在她的大粉臀,妇人嘴里塞着大阳具,咿呀不清。嘉佩看她跪在地上,孜孜地努力含舔阿宾,妒恨更生,索性“唰”地把那黑色性感小内裤一口气拉下到她的膝盖上,她的私秘处失去屏障,赤裸裸的袒露出来。只见腴厚洁朗的大阴唇汤液滋滋,像只刚烘妥的热狗面包,夹着两片皱缩成一团的深褐色小阴唇,不规则的花蕊当中已经不耐烦的撑开了一张小嘴,从粉红的嫩肉里不停的流出浪水,原来是只白虎精,嘉佩“呸”了一声,又是正反两掌,连续痛痛地掴在她的屁股上。

    那妇人的肥臀霎时惹红了两团晕记,但是她哼都不哼,只是仰着脸乞怜的看着阿宾,水汪汪的眼睛又美又艳,正睁得大大的勾引阿宾的魂魄,忽然间,却苦苦的半垂下来,阿宾一瞧,见到嘉佩手掌上翻,不知是两根还是三根手指已经送进了她的肉洞之中,一进一出的挖着,妇人终於忍不住了,吐掉鸡巴,“啊……啊……”的闭眼浪叫,娇躯难过的扭曲闪躲。

    嘉佩不肯放过她,继续手上的抽插,她不自主的向前爬行,攀上阿宾的身上,阿宾将她推开,她就仆倒到长椅子上,一脚跨挂,一脚跪搁着,“哦……哦……”越叫越大声,这下连阿宾都看明白她那寸草不生的蜜地,嘉佩缩回手掌,那穴儿口被抠得空出一洞红通通的凹槽,穴肉抖抖地颤个不停。

    嘉佩用双手把妇人的屁股和骚穴拨开,她那一窝浪肉蠢蠢欲动,阿宾转身在椅子上斜踞着,大鸡巴举得笔直,才刚打算要侵犯她,嘉佩却说:“等一等……”

    嘉佩取出一方小胶袋,原来是个保险套,她撕开包装,替阿宾将套子戴上,说:“谁晓得她乾不乾净。”

    阿宾等她戴好,才把龟头对准洞眼,妇人被他挤顶得急迫,正要骚叫,他用力一插,全根直闯到底。

    可怜那淫妇,虽然巴不得阿宾干她,却没曾和这麽粗大的鸡巴交战过,阿宾一家伙就干坏了穴儿花,简直插穿到她心肺里头去了,妇人软软的长叫一声“喔……”,艰苦中,也带着无比的满足。

    阿宾的鸡巴泡在她的穴里,没想到四十几岁的女人膣肉还能这麽紧,倒没辜负天生的骚性。他拔出挺入,恣意的猛着,妇人几个来回便不再生疏,转而痛快起来。

    “哦……哦……干透了……哦……哦……好深……好舒服啊……啊……啊……干到心坎上了……啊……亲亲哥哥……哦……哦……弄死人了……哎呦┅┅哎呦……哎呦……”

    她不停的呼痛,身体赖在椅面上,满脸春情荡漾。嘉佩坐到她前头,左手抓着她的头发,将她的脸拉起来,左右开弓,又赏她两个锅贴。那淫妇面不改色,嘉佩打得用力,她更浪叫得凶。

    “啊……小佩……啊……啊……打得好……打得好舒服……哦……小哥哥……大鸡巴哥哥……干得好爽哦……快点……快点……快点干穿我……啊……啊……好棒得鸡巴……唔……好棒的小哥哥……啊……啊……”

    嘉佩这会儿拿她没辄,她拉高短裙,蹲坐在椅子上,扯偏了白色的内裤,将妇人的头按低到她可爱的阴户前,那妇人没试过这种事,不肯碰嘉佩的小穴,阿宾死命的狠干她两下,命令说:“舔我的嘉佩。”

    妇人才不情愿的伸出舌头,薄薄的又圆又宽,贴肉着舔过嘉佩的蜜缝,其实嘉佩也已是春潮汹涌,妇人吃得满嘴浪水,只是嘉佩原本就不喜欢叫,她虽然舒服,就仅是默默地在喘着气。

    阿宾的鸡巴在妇人的包围中来回驰骋,杀进杀出,一人独挡千军万马,却也被妇人束缚得肉紧非常,他根根到底,不时刺激着她的子宫颈,妇人难得这般好汉子,尽可能的翘高屁股,让阿宾插得再狠再猛一些,前头则温柔的用舌头服侍嘉佩,卷挑勾舐,特意往她最快乐的地方舔,不敢稍有怠慢。

    阿宾干得美了,那妇人僵直了脖子,呐呐的呻吟着,叫声混浊,黏腻惑人。

    “唔……唔……亲哥……唉……亲弟弟……哦……到心坎上来了啊……嗯……嗯……太爽了……唔……喷水……要……要喷水了……哦……好舒服┅┅啊……啊……喷了……喷了……噢……噢……喷了……”

    喊完真的浪水疾喷,弄得她和阿宾好不狼狈。

    “啊……飞上天了……啊……好美啊……小佩哦……你……你有一个好男人……哦……真幸福……啊呀……啊呀……怎麽这样……唔……马上……马上又……哦……又要来一次……啊……啊……会死掉……我一定会死掉啦……啊……啊……”

    接着穴儿紧紧地收缩,“噗嗤”一声,又是阵阵洒来滚烫的浪水,阿宾快马加鞭,继续给她致命的打击。妇人被干得乱叫,自然忘了舔食嘉佩,嘉佩嫌她偷懒,用力的压下她的头,她才又“唔唔”的吃着小穴。

    可是不一会儿,阿宾再次把她插上紧要关头,她又“哦哦”地啼叫着,无法顾及嘉佩,她哀怨的望向嘉佩,像小狗一样的摇尾乞怜。

    “嗯……嗯……小佩……小佩……唔……对不起……哦……妈妈对不起你……啊……啊……”

    嘉佩一听,怒火上冲,柳眉倒竖,立刻飞出一个巴掌,打在妇人的俏脸上,同时辱骂道:“臭女人,你是什麽妈妈?你只是条臭母狗!阿宾,别干她了!”

    阿宾马上应诺一声,而且停了下来,妇人急得快哭了,抱着嘉佩的腿,连说:“对……对……我是臭母狗……小佩……求求你……别让他停下来……小佩……求求你……要他再多干我一下……”

    嘉佩“哼”的转过头去,阿宾重新抽送起来,妇人既愉快又感激,马上俯首要替嘉佩舔吻,嘉佩已经没了兴致,推开她站起来,坐到阿宾後边,抱着他,将头贴在他背上。

    阿宾的挺进时时被妇人的饱满屁股肉反弹回来,真是过瘾,愈插觉得鸡巴愈长硬,当然妇人叫得也愈不堪入耳,整个客厅都是漕漕的穴声,和靡靡的叫床声。

    “啊噢……啊噢……亲爹爹……干坏女儿了……哦……哦……这次……哎……真的……非死掉不可了……唔……唔……会糟糕啦……又要泄了……嗯┅┅嗯……抽重一点……再中一点……啊……干死我算了……干死我……啊……啊……来了……来了……啊……挡不住了……呜……呜……完蛋了……”

    妇人的爱液逆向的被阿宾榨出穴口,一涌一涌的强而有力,她两手往後,掰开屁股好让阿宾刺得更深,只是腰杆已经乏力的松驰下来,瘫在椅子上直呵气。

    “啊……啊……没力气了……被干翻了……哦……哦……好哥哥……饶饶我……我够了……嗯……嗯……不要了……嗯……求求你……啊……好小佩┅┅你要他停下来……我……我……啊……我都流乾了……唔……唔……”

    “哪里,你太客气了,”嘉佩说:“阿宾,这女人还骚得很,别听她的,继续她。”

    阿宾本来就没打算停,他插拔得更快速,妇人的膣腔都痉挛了,把他束缚得死紧,他每一拔出,一大圈黏膜就被鸡巴拖出来,滑过他鸡巴杆子时,实在非常舒服,他飞也似的摇动屁股,干得那妇人苦哈哈的。

    “噢……噢……好哥哥……我受不了了……天……天哪……我……我又要来了……哦……哦……真的要死了……啊……好狠的亲哥……干死小妹……唔……唔……哎呀……要……要来了……啊……泄了……泄了……泄死我了……啊……啊……泄死我了……啊……啊……”

    妇人说泄就泄,几滩暖水噗噗地冲泻到阿宾的阴毛上,淋得他半身黏湿答答。她昂首欢悦着,等极乐的片刻一过,终於支持不住,心神恍惚涣散,想要趴伏到椅子上喘口气,却砰的一下翻落到地上,正面躺倒,乳波四面摇荡,腿间肉白无毛,好个狼虎般的美淫妇,看样子已经失去了知觉。

    妇人跌下长椅,自然和阿宾分离,膨胀得长长满满的阴茎横挺在半空中,显示着他正处在最兴奋的状态下,嘉佩捏住保险套的顶端,将它抽走,然後躺下到妇人原来的位置,阿宾手拿着鸡巴,对准嘉佩的小天地,很快地就和她亲蜜结合在一起。

    失去了薄薄的胶套,加上嘉佩是那麽紧凑幼密,阿宾疯狂了,他劲道十足的抽送,嘉佩刚才观战了半天,情绪被催化得非常的激扬,她一边小声哼叫,一边将阿宾拉伏下到她身上来,两手抱住他的厚厚的胸膛,并且在阿宾耳边轻唤他,告诉他不用忍耐,她也已经很高亢,要他完全注入她的体内。

    阿宾放开情绪,快意的和她彼此享受,阿宾敏感的龟头被嘉佩的花心裹覆得美不胜收,嘉佩也被阿宾撞得浑身酸麻,俩人都不去压抑情欲的?涨,让欢乐不停爆发再爆发,最後,俩人一起来到了紧要关头,嘉佩两腿勾扣着阿宾的腰杆,阿宾把鸡巴拼命的向里面钻,同时心头都是一连串的急悍,身理反应不受控制,所有的热情都喷洒出来,精液浪水对射互冲,阴阳交好,谱下美妙的休止符。

    “宾……”嘉佩在他耳根咬吻着。

    阿宾和嘉佩温存了一会儿,相扶坐起身来,那妇人也已经清醒,倚在矮?边不敢乱动,乖乖的等待听候发落。阿宾和嘉佩草草披上衣服,相偕携手,回到嘉佩的房间,关上房门,不再多有动静。

    妇人愣了几分钟,好像有点莫名其妙,一时之间脑袋混乱不清,怎麽没来没由的被陌生人干了一顿,还爽晕了过去,她用力摇了摇头,确定不是在作梦,才撑起疲惫的一身浪肉,捡拾胸罩内裤,关掉电灯电视,黯然的也回去自己的房间。

    一夜过尽,东方刚浮起鱼肚白,妇人起床出房,就看见阿宾和嘉佩在客厅里,开了电视看晨间新闻,阿宾翻出几张一二天前的报纸读着。

    “早……”她试着打招呼。

    阿宾对她点点头,嘉佩则视若无睹。

    “我……我去弄早餐。”她自言自语的说。

    廿几分钟後,她端出一小锅热腾腾的稀饭,几样罐头菜,并且抢着帮阿宾和嘉佩取碗盛上,嘉佩不客气的接过来,夹着菜慢慢地吃,偶而用利剑般的眼光瞄她,她低头也替自己盛了半碗粥,小童养媳似的啜着。

    用罢早餐,妇人又变成女佣,勤朴的收拾了碗筷,捧到厨房去清洗,真是无比的贤慧,当她洗好餐具再出来客厅时,阿宾和嘉佩却都不见了,她站了一会儿,咦?真的不见了。

    她咬了咬牙,回房换了件连身洋装,鬼鬼祟祟的先在门口探了探,确定没看见她们俩,才匆匆的起身出门,疾疾往嘉佩家的园子跑去。

    来到园子里,她回头四顾了一下,周围寂寥无声,她走向中间的农寮,“呀”的推开门闪步进去,随即将门又“碰”的关上。

    “你怎麽这麽晚?”一个男人的声音说。

    整个农寮还算宽敞,一面短墙将里头半隔成两厢,内房到处堆满了工具杂物,十分的紊乱无序,外房靠门不远处居然放了张看起来柔软乾净的旧床,这附近才略有收拾,整出一度小小的空间,顶梁上还有一具电风扇在转着。

    说话的男人舒适地躺在床上,那模样应该比妇人大不了几岁,个子不高的中年汉子。

    妇人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走过来举脚用力踹在他的小腿上,他吃痛的叫起来,怒气冲冲的说:“干什麽?你疯了?”

    “你只会在这里纳凉,”妇人说:“嘉佩那死丫头回来了,你晓得吗?”

    男人嘻嘻的笑起来:“她回来了?怎麽着?忘不了我,回来再给我玩玩吗?”

    “你别死到临头都不知道,”妇人说:“她带着一个男人回来的。”

    “那又能怎样?”男人不以为然的说。

    妇人不敢把昨晚被阿宾过了的事说出来,只是罗罗嗦嗦要男人想想办法,男人却拉她一同倒在床上,两手在她身躯乱摸,一面对当初强暴嘉佩的事情回味无穷,一面唆使妇人再将嘉佩拐来,让他能多爽一爽。

    正纠缠不清之间,农寮的门“呀”的又被打开了,两人都吓了一大跳,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嘉佩。她回手轻轻关上门,斜站在门边,转头随便的抛给男人一个媚眼,立刻风情万种,让男人意乱情迷。

    妇人则是既尴尬又紧张,幸好她最担心的阿宾并没有和嘉佩一起出现,才略略松了一口气。

    “嗨,小宝贝,”男人说:“好久不见了,越来越漂亮了喔。”

    “真的吗?哪里漂亮了?”嘉佩似笑非笑的答。

    “身材更好了,体态更迷人了。”男人说。

    嘉佩美妙的绕了个身说:“是吗?”

    嘉佩今天穿着一身白色,无袖小背心和短热裤,那男人看得口乾舌燥心跳如捣,他放掉妇人坐起来,妇人想拦住他,却被他无情的推开。他走到嘉佩面前,轻薄的摸着她的脸说:“长大了,变骚了。”

    “想不想我啊?”嘉佩眯着眼笑。

    妇人在一旁听他们打情骂俏,心里头毛骨悚然,她觉得很不对劲,但又说不出口。男人倏忽地搂住嘉佩的腰,说:“想死了,来,让我亲亲……”

    “不要……”妇人跳起来扯着他的手,要阻止他。

    “你干什麽?”他怒骂的说。

    “别碰她……”妇人哀求着。

    “喂,”嘉佩说:“你这女人真讨厌,我走算了……”

    “不要,不要,”男人急了:“我轰她走。”

    “唔,那也不必……”嘉佩说:“你把她绑起来不就得了,当初你不也是把我绑起来吗?”

    男人忍不住吞着猪哥涎,转身擒住了妇人,妇人抵抗着,男人用力的将她压回床上,农寮里多的是备用材料,嘉佩从地上拾起两条绳子,递给男人,男人七手八脚的将妇人的双手缠绑在床头的铁床栅上。妇人又惊又气,大骂不已,那男人色欲薰心,将她勒系得紧紧的,看她真的挣脱不了,才邪笑着转过身,想来泡制嘉佩。

    他刚刚回站起来,却发现一个粗壮的年轻人高山一样的堵在他面前,他还没能弄清楚状况,阿宾的右拳已经重重的击中他柔软的腹部,他痛得发不出声音,眼睛大如铜铃,阿宾毫不留情,左肘横扫再回捶,狠狠撞上他的鼻梁,四人都听到“啪”的鼻骨断裂的轻响,男人承受不住,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也不知道经过多久,他终於悠悠醒来,发现自己还在农寮里,双手双脚都被反绑,嘴巴封着贴布,全身赤裸躺在地上,嘉佩席地坐在他旁边,耳中传来嘤嘤咛咛的呻吟声,他抬头一看,妇人双手被绑吊在床栅上没变,但那套洋装却被撕扯得破碎褴褛,阿宾躺在她後侧,把她正面扳向床外,一条大腿弯搁到阿宾屁股後面,内裤还挂在膝盖上,俩人不停的摇摆挺动,原来阿宾正从她後头干着她,她因而浪叫绵绵。

    阿宾故意摆出这个姿势,就是要让男人看仔细妇人骚穴被弄着的样子,男人妒忿讶异恐惧惊慌,八味杂陈。瞧着自己的女人被一根奇大的鸡巴抽送得满脸都是淫荡的笑意,心里头酸涩无比,但是又有一种诡异的兴奋快感,他听着女人满室要死要活地呼唤,高低回荡,绕梁不已,他也不免冲动起来。

    “好浪货,舒不舒服啊?”阿宾边抽边问。

    “舒服……很舒服……嗯……”她嗲着声说。

    “告诉你那男人,你有多舒服。”阿宾说。

    “哦……哦……”妇人有点为难。

    “快啊,快说啊。”阿宾催她,同时干得更重一点。

    “啊……啊……我……我好舒服……舒服死了……我要被干死了……啊┅┅啊……我好爽啊……好爽啊……”

    “和他做与和我做,哪个舒服?”阿宾问。

    “你……啊……和你舒服……哦……当然是……和你最舒服……哦……哦……”妇人说。

    “那你以後还和他干吗?”阿宾又问。

    “不……不了……不和他干了……哦……哦……好哥哥……我要你……要你天天干我……唔……唔……好舒服……哦……我……我快要……啊……快要丢了……啊……啊……哥哥啊……用力干我……干死我……好不好……好不好……?”

    “那你得问我的嘉佩。”阿宾说。

    “嘉佩……乖嘉佩……好妹妹……让他干我好不好……?”妇人真得求起嘉佩。

    “喂,”嘉佩转头问那男人:“你女人要我男朋友干她,你怎麽说?”

    他嘴巴贴着胶布,能怎麽说。

    “哇!”嘉佩握住他的鸡巴说:“你的女人被干,你都能看得这麽硬啊?”

    嘉佩轻捋着他的肉棍子,他虽然比不上阿宾,却也面目狰狞,坚挺非常。他被嘉佩的小手套弄得正美,突然嘉佩脸色一变,化掌为刀,用力往下一砍,重击在他的子孙囊上,他吐不出的声音“唔……唔……”地在喉咙中打滚,眼睛翻凸,天大的痛苦登时传遍全身,四肢抽打着摆子,软在地上无助的扭动。

    嘉佩冷冷地看着他在闷嚎,“哼”了一声,转头来看阿宾这边,妇人已经手脚僵直,脸上笑得惑媚动人,唉声越唱越高,大概是要高潮了。

    “拔出来,阿宾。”嘉佩说。

    “啊……啊……不……不要……”妇人惊慌的说。

    阿宾不顾她的哀告,依照嘉佩的指示将鸡巴拔掉,准备跨下床,妇人苦苦的恳求他多干她几下,阿宾弃之如蔽屣,兀自离开她爬起来。他站过嘉佩面前,和昨晚一样,阿宾是戴着保险套的,嘉佩替他脱掉,蹲弯双腿到他前面,温驯的在他龟头上吻来吻去。

    妇人被绑在床上看向这边,羡慕得不得了,仍然有一句没一句的拜托阿宾再回来干完她。

    那男人呜鸣已过,一抬眼就也看见嘉佩在吃着阿宾,才看明白原来阿宾是如此的骁勇粗长,不免自顾形惭,但是见到嘉佩专心舔舐他的样子,痛楚才稍减,色心又渐生了。

    嘉佩嘴巴吸吮着阿宾,妩媚的秋波却又向那男人抛来,故意作出春欲难耐的样貌,那男人就是沉不住气,眼中燃起熊熊的炙火,直锁看着她。

    嘉佩将两膝张开,右手去解除着短裤的头扣,然後将拉炼缓缓扯下,让那男人巴巴的望着那里面的白色半透明内裤逐渐露出一小片出来,若隐若现,引人暇思。

    男人的眼睛离开她那腿根不过三十公分,看得是红丝络络,喉头咕咕作响。

    嘉佩跪下膝盖,翘起小屁股,则又是另一番景象。她双手提住裤头,先往上拉,让臀肉挤出短裤外头,真会迷死那男人,然後又轻轻的向下剥,让内裤包裹着的美丽弯弧顺利的寸寸展延,直到整个臀部都圆满呈现出来。她再蹲起靠近男人的那条腿,脱下短裤,把饱涨的肉包子给他一次瞧个够,那内裤根本遮不住嘉佩的肥美,同时贴肉之後又简直是纤毫毕露,男人脑中嗡嗡回响,忘了身在何地,鸡巴不自主的又伸直挺硬,一抖一抖的跳着。

    阿宾站在一旁,看着他的丑态,冷不防的缩腿顿足,一脚又踹在他的要害上,他这次伤得更重,痛彻心肺,眼泪鼻屎流满一脸,悲惨的哀恸哭泣。

    阿宾和嘉佩残酷地欣赏他的疼苦,脸如寒霜,没有任何表情。

    妇人躺在床的那一边则是噤声不敢言语,一下子整个农寮只剩下那男人不规则的噎咽声。

    因为这样,所以他们才听见门外传来唏唆的脚步和人语声,好像有好几个人正蹑手蹑脚的往农寮接近中,阿宾倾耳听了一会儿,和嘉佩交换了一个眼色,他们很快穿上衣服。那妇人担忧的扭晃着,阿宾见她不老实,撕来一片贴布,照着她的嘴也将她封起来,妇人闪躲不掉,只能睁大了桃花眼,无助地任人摆布。

    阿宾把妇人丢置在床上,嘉佩把男人的衣物踢到床下,阿宾抬拉起那男人,向杂物乱置的内间拖去,嘉佩跟着进来,刚刚躲好,农寮的房门慢慢的被推开,她们赶紧蹲下身来利用杂物掩护着,从交错的空隙间向门那边看去。

    那扇板门终於被完全打开了,门口站着三个缩头缩脑的男孩子,带头的正是小龙。原来小龙和他弟弟,还有他的堂哥,昨天下午见到嘉佩之後,三人就一直窃窃私议,谈论的都是嘉佩引人瑕想的姣好面容,与玲珑身材,还有就是她带回来一个男朋友,是不是和男朋友已经干过那档子事。青春期的小鬼懵懵懂懂,对男女之间一知半解,却又兴味盎然,小龙因为带着他们去寻坟,因此成为消息权威,他绘声绘影形容她们的行进间的亲蜜,根据他有学问的分析,嘉佩和他男朋友必当如此如此,这般这般,三人同时发挥想像力,心猿意马,魂不守舍。

    今天早上,小龙在路上远远地看见嘉佩和阿宾牵着手往园子去,就赶忙去找来另外俩人,告诉他们这个讯息,堂兄弟们讨论了半天,最後决定到园子里去窥伺,搞不好能看见一些精彩的场面,於是三人相偕,前顾後瞻,小心的偷摸上来,结果园子当中安静无声,他们就向农寮靠推近,猜测嘉佩和男朋友一定躲在里面。

    当他们来到农寮门外时,阿宾和嘉佩已经提高了警觉,三人只听到里面有很低很低的模糊声音,也没深思,当真是初生之犊,小龙便忐忑地去推那门板,意外的是门竟然没扣上,一推便裂出一条缝来,他硬着头皮将门继续推开,里边并没有动静。他们本来以为说农寮里空无一人,可是却又清晰听到了刚才在门外的那种声音,转头一看,三人差点没叫出声来,原来他们看见一个丰满的女人被绑在床上,衣服被撕得七零八落,露出肥肥的乳房和光秃秃的私处,嘴巴贴了一张胶布,正急急的喘息着。

    他们万万料不到进了里面来遇到的是这样的事情,不免都愣在那里。几分钟之後,还是小龙最大胆,他一步步地踱过床边,两兄弟则跟在他背後,他们走到妇人面前,发现她被绑得扎实,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小龙想了又想,犹豫之後还是伸出右手,虽然心虚但却贪恋地摸到女人的乳房上。

    小龙的弟弟和堂哥都留意着他的动作,见他触着了女人的乳房,五指乱摸,好像并没有什麽危险,就也都一同伸出右手,分别按在女人柔软的肉体上。女人起先还有所顾虑的设法闪躲,眼珠滴溜溜的打转,後来乳头在三人的玩弄下硬硬地站立起来,小龙他们更又专挑那尖端去捏,她快乐地半闭起眼睛,乾脆什麽都不管了。

    小龙三人因为右手摸过了没有任何不妥,左手就跟着也摸来,六只年轻的手掌刚好照顾到她胸脯的每一寸肌肤,给她从没有过的满意。又是小龙领先群雄,他空出一手往妇人的私处挪去,他的俩个兄弟发现他另辟战场,争先恐後的尾随而至,把妇人原本就潮湿的肉缝挖掘得泉水潺潺。

    “真的会流水。”小龙的弟弟确定了传说中对女人的叙述。

    堂哥也附和着,只有小龙默不吭声,他和他的兄弟这样把人家玩弄了半天,当然都已经认出床上半裸的女人是谁,他留心观察女人的反应,见她杏眼含春,不似有生气的地方,反正一不做二不休,他果决的脱去裤子,打算好好闯一番事业。

    他的兄弟也都恍然大悟,跟着慌忙地各自解开裤带,小龙爬上床,捷足先登,他将妇人的双腿架开,挺根硬梆梆的鸡巴在阴阜上楞头楞脑的乱撞一气。妇人的田地就这麽大,还白净净的没有遮蔽,再没去路也很容易被开发出来,果然小龙不久就找到正确的途径,一不小心已经陷入了一颗龟头。

    对小龙而言,这是他第一次将生殖器插入异性体内,那绝妙的感觉和自慰相比,真不可同日而语,太舒服太痛快了,他狠狠地再向前一送,“滋”声响起,不费半分力气,就完全插到尽头,抵在妇人的花心上。

    对妇人来说,小龙虽然没有阿宾那样过人的尺寸,却富含着年轻的热情,从他那火烫坚硬的阳具源源地传送到她身上。阿宾和嘉佩一直在作弄她,小龙三人的确也不怀好意,但肯定是真心的想干她,她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好好的被狠一顿,她挺起肥臀,和小龙紧凑的迎合在一起。

    小龙发现妇人对他的入侵是欢迎的,心中的大石头遂放下了一大半,他俯卧到妇人身上,软绵绵弹得十分过瘾,妇人自动将脚抬高,勾上他的大腿,小龙不必人教,马上知道一抽一送的干将起来,证明了生物是有本能的。

    妇人既然已经被小龙占领了,他的两个兄弟也不闲着,一个爬上床那边,一个留在床缘,在妇人身上忙碌的摸着,小龙并不吝啬,他下身插动不停,略微撑起手臂,让他的兄弟也能揉到妇人莲花般的双乳,妇人快活得不得了,两眼半吊,蛾眉忽锁忽展,只可惜嘴巴被贴封住,唯有“嗯……嗯……”地用哼声向三个男孩表达欢愉的感受。

    小龙在妇人的身体里面进进出出,鸡巴被她吸夹得越粗越大,胀挺无比,妇人浪水四溢,漫得俩人交腿处是水汪汪污浊混沌,抽送间“叽咂叽咂”地响,小龙听得更是贲奋,屁股高高抬起深深下,每一插都直闯到妇人的花心儿上。

    “唔……唔……”妇人满足的喘起来。

    小龙实在很想听听女人叫床到底是个什麽样子,他举手抠起贴布的边角,轻轻一提就把贴布撕掉了,他弟弟和堂哥都很紧张,怕妇人会大声呼救起来,但是妇人张开小嘴,却只是“唉呦……唉呦……”高低不定地呻吟着,也断续“哦……哦……”的对他们表达鼓励。

    三个男孩子都听得异常冲动,小龙埋头苦干,恨不得要把鸡巴插断算了。

    “啊……啊……小龙啊……好小龙……干死阿婶了……啊……啊……阿婶爱你……阿婶疼死你了……啊……啊……阿婶好舒服啊……哦……哦……你干阿婶……舒不舒服啊……嗯……嗯……”

    “哦……,好爽啊。”小龙说。

    “真的吗……”妇人眯起眼睛:“喜欢……阿婶吗……?”

    小龙用力干了两下说:“喜欢。”

    “唉……对……好舒服……哦……”妇人又问:“小虎呢……?阿昌呢┅┅?你们喜不喜欢……啊……啊……喜不喜欢阿婶啊……哦……哦……”

    “喜欢,喜欢!”俩人争着说。

    “我们三人,”小龙屁股摇得很吃力:“常常去偷看阿婶洗澡……”

    “啊……啊……好深……好棒……啊……”妇人叫起来:“原……原来是你们……哦……哦……我还……还以为是你爸爸……哦……哦……”

    “爸爸也有。”小虎招供说。

    “哦……哦……好小龙……好弟弟……快……快……再快一点……阿婶要飞上天了……啊……啊……美死阿婶了……对……对……用力干我……啊……小穴要小龙干……啊……好深哪……小龙好棒啊……阿婶爱死小龙……啊……阿婶是你的……你的女人了……多干我……啊……啊……”

    小龙初经人事,哪里经得起她这样淫荡的哄骗,忍不住因为她而疯癫,没命的狂抽狂送。

    “哦……天哪……天哪……小龙……你真好……婶婶要……要……要完蛋了……我……我……要丢了……啊……啊……丢了丢了……丢死人了……啊┅┅啊……全完了……啊……啊……好小龙啊……”

    她终於把所有的欲望都全部倾泻开来,白虎穴儿收缩,浪水乱喷,把个小龙也引得一发不可收拾,腰杆酸过,马眼一松,阳精跟着“卜卜”地随着鸡巴的跳动,大股大股的射入妇人子宫深处。

    “哦……哦……”小龙仰着脸呼喊着:“好爽啊……”

    他等精液全部都泄完了,才向後坐倒在床上,堂哥阿昌马上挤到他原来的位置上,准备取代他,小龙往旁边挪了挪,阿昌仓促的对正鸡巴,没命的往里面一插,妇人就又立刻娇滴滴的淫言浪语起来。

    可是阿昌虽然年龄最大,体格最好,却是只银样蜡枪头,干不过三十下,闷哼一声,就乱射一通,缴了械了。

    “啊呀,”妇人不满的说:“阿昌,你这没用的东西。”

    阿昌又羞又怒,只得先退下来,小虎再补位上去,学着两个哥哥把鸡巴向穴口一塞,妇人不禁通体舒畅,连最痒的地方都被插爽了,原来小虎人小家伙大,当下全根尽没在骚穴里,怪不得她会乐成这个劲儿。

    “唉呀……亲亲小虎……美死我了……没想到你……哦……这麽长……这麽大……啊……爽死我了……爽死我……啊……啊……小虎啊……对……对┅┅用力……用力……”

    阿昌在旁边看堂弟着妇人,不甘心入宝山而空回,鸡巴重新蠢动起来,他忿忿地跨上妇人的胸脖子上,将鸡巴对着她,妇人见到鸡巴又恢复活力了,谄媚地张嘴将龟头吸进嘴里,晃起头前後舔个不停。

    阿宾和嘉佩在内房看着三个小鬼和妇人的活春宫,对妇人的淫荡真是张口结舌,佩服至极。

    那男人的痛苦也逐渐退了,瞧见妇人在外房的表演,交媾的对象居然是一群乳臭未乾的隔壁男孩子,心火焚焚,愤怒中夹杂着无法排解的兴悸。忽然间,他发现嘉佩的手在他光溜溜的屁股上摸索,而且沿着屁股沟前进,他暗暗叫苦,但是嘉佩实在摸得舒服,她抚过他的卵袋,再往前,抓到他充血已久的肉根子,确认了一下,又往回摸住他的卵袋,不断的轻抚着。

    外头妇人正被小虎逼上紧要关口,阿昌的鸡巴也不停的在她嘴里深入浅出,她完全被干翻了,一身浪肉觫觫然快乐的发抖。

    结果阿昌还是先不行了,他仰头发出激昂的狼,不顾一切的将龟头堵进妇人喉咙深处,所幸妇人见过世面经历过风浪,没把他那不大不小的肉棍子看在眼里,随着他就射精了,毕竟他年轻气盛,虽然不济事,但是阳精既多又浓,激烈的冲喷在妇人的咽管,她没有办法,只能一口接一口的吞下肚去。

    正当阿昌的唏叫尚未停歇,小虎马上跟着急急地低吼起来,屁股挤摇得像唧筒一样,把个骚妇人到苦苦讨饶,好容易阿昌的鸡巴软软的变小下来,妇人才有机会高吭欢叫,却也声嘶力竭,婉转可怜。

    床上的三人都因为肉身的享受在呐喊着,嘉佩的手仍旧不经心地把玩男人的阴囊,他明知等会要糟,鸡巴却实在受不了那挖心刻肝的刺激,硬得又涨又痛,就在这糜乱的时刻,妇人突然从低吟而高呼起来。

    “哦……好小虎……快……快……干死婶婶……好小虎……大鸡巴亲小虎……啊……啊……干婶婶……干得婶婶……啊……要丢了……啊噢……噢……死了……爽死了……啊……啊……小虎啊……婶婶爱死你了啊……干死人的鸡巴啊……唔……唔……”

    她无耻的浪叫开来,那男人恨得牙痒痒的,却同时也欲念暴涨,无处宣泄。嘉佩不早不晚,就当他鸡巴粗长热烫之际,残忍的收掌一捏,男人恐怖的瞠红挤凸了眼球,世界末日提早来临,他觉得阴囊定然是被捏抓破碎,说不定已经浆血横流,遍地模糊了。

    他痛苦的辗转忿哼,但是妇人和男孩正好都在高潮对叫着,一点都听不见他软弱的喘息,他的神经被绷扯到崩溃的边缘,脑海轰轰作响,视线逐渐黯黑,最後白眼一翻,晕死过去了。

    嘉佩报足了仇,她猜想,这男人终其一生,无论面对着多美丽动人的女性,恐怕都不敢再勃起了吧!趁着外房床上的女人在高呼忙着泄身,男孩则互相争执要抢先接替,她和阿宾悄悄推开了内间角落的小窗,相携爬出农寮外。

    关上窗板,俩人和农寮里的淫乱世界已然隔绝,艳丽的太阳挂在头顶上,嘉佩沉默了一会儿,拉着阿宾再次来到父亲坟前,傻傻的看着那隆起的黄土,喃喃不晓得说了些什麽,然後她才挽着阿宾,往家里走回去。

    回到家中,她和阿宾开始收拾行李,阿宾拨了个电话给昨天那野鸡车司机,约他在小叉路口接送他们。俩人都整理妥当,嘉佩站到神桌灵位前,说:“阿爸,我们走吧!”

    她虔敬的将父亲的灵位捧下,放进一只小提袋中,阿宾搂着她的肩,提起大包包,一同出门向昨日来时路返行离去。

    走过小龙家时,小龙的母亲独自在门口土埕上曝晒着叶菜,并没有见到那三个男孩,恐怕还和那妇人干得难舍难分。

    “阿佩,”清水婶问:“你要走了?”

    “嗯,清水婶,我问你一件事好吗?”嘉佩说。

    “什麽事。”

    “你能告诉我,我阿爸是怎麽死的吗?”嘉佩问。

    “我听说的,”清水婶说:“他好几天不肯吃喝,然後就过去了。”

    嘉佩听了之後没有说什麽,她点头跟清水婶道别,转身上路。来到小叉路口,野鸡车守约的等在那里,他们坐进去,车辆开动,蹦跳在石子路上,嘉佩不断小声的招呼父亲要跟随她来。下山要比上山快多了,一个钟头之後,他们就回到了火车站。

    台风所带来的西南气流开始在产生作用,天气变得有点灰暗,凑巧一班往台北的列车正在进站,阿宾付过野鸡车资,赶忙拉着嘉佩闯过月台,冲上了火车。他让嘉佩先找到座位坐下,他去寻列车长补票,补完票回来,车窗外已经一痕一痕牵着雨丝。

    阿宾坐下来,和嘉佩两掌交握,回想昨天来程时,无论如何,他们怎麽也料不到会是这样的结局,嘉佩将头靠在他怀里,闭起了双眼。

    “你还会再回家来吗?”阿宾问。

    嘉佩张开大眼睛看着她。两天里,她一直是那麽坚毅冷静,没表示过一丝一毫的悲痛,这时眼中却孕满了盈盈的泪水。

    “什麽是家?”她问。

    阿宾无法回答。

    遥远的天际响起了一声闷雷,大雨随即哗啦哗啦的打下来,嘉佩的泪水,也化成了颗颗晶莹的珍珠,滚过她嫣红面颊,滴落在衣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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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TOP Posted: 05-16 08:05 #50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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