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哲子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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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失贞
丹娘孝期还差了两日,仍穿著素服。虽然迭逢丧乱,但她新近与孙天羽情浓如酒,非但未见憔损,反而愈发熟艷,白嫩的肌肤透出淡淡肤光,在阴暗的牢狱中隱隱生辉。一条白綾汗巾束在腰间,更显得腰如约素,婀娜多姿。
卓天雄心头火起,恨不得把这妇人一口吞到肚里。他伸出手来,丹娘一躲,未能躲开,被他捏住下巴,「好个標緻的妇人,我不在狱里,倒便宜了孙天羽这小子。」
丹娘红唇血色褪尽,僵了片刻後,她醒悟过来,拚命挣开卓天雄的手掌,朝牢门跑去。刚跑了两步,颈後一紧,被人扯住衣襟,接著两膝酸软,不由自主地跪在地上。
丹娘提的篮子脱手掉落,点心、衣物掉了一地。卓天雄蹲下身子,将丹娘的螓首放在膝上,笑道:「到了这里,不陪我老卓乐乐,就想走?」
丹娘颤声道:「奴家是来探监的……未曾……未曾……」
卓天雄嘻笑道:「探监好说,衹要让我老卓先探探妳的……」说著在丹娘腹下捻了一把。
丹娘惊骇已极,脑中一片空白,她双膝跪地,上身後仰,柔颈枕在卓天雄膝上,一对香乳高高鼓起,几乎将衣衫撑裂。卓天雄力气大得惊人,一衹手放在喉前,就把丹娘牢牢按住,动弹不得。
那张娇艷的俏脸血色全无,犹如白玉雕成般精緻.卓天雄按捺不住,俯身吻住丹娘香软的小嘴,一手伸到胸前,隔著衣衫抓住丹娘饱满的双乳,用力揉捏起来。
丹娘竭力挣扎,但面对卓天雄铁铸般的手臂,她的力气不比一衹蜻蜓强上多少。挣扎中,一滴泪水从她眼角滚落,掉在散乱的鬢发上。
良久,卓天雄鬆开嘴,摩挲著丹娘滑嫩的粉颊,嘿嘿笑道:「这香喷喷的小嘴,亲起来可真舒服。」说著手掌顺著她的香腮滑到颈下,指尖一挑,解开了襟口的钮扣。
丹娘紧紧捏著衣襟,哭道:「求妳放过我吧,奴家已经是天羽哥的人了。」
卓天雄狞笑道:「怎么?孙天羽那小子能干妳,我就不能了?」
丹娘珠泪纷然滚落,寡妇再嫁本不光彩,但此时她顾不上羞耻,急道:「奴家是跟天羽哥定了亲,再过两日就要嫁给他为妻。」
卓天雄倒不知两人还有这层关係,但这会儿弓在弦上,莫说丹娘还没再嫁,就是已经成了亲,也决计不会罢手。他掰开丹娘的手指,抓住衣襟向下一拉,露出丹娘雪滑的肩头。
丹娘一边遮掩身体,一边哭叫道:「救命啊!救命啊!」
卓天雄也不理会,动手剥下丹娘的衣衫,心道:孙天羽,这可怨不得我,是她自己要喊的。廊中传来一阵脚步声,有人嚷道:「哪个死贼囚在喊救命?是不是皮痒了?」
丹娘慌乱中衹一叠声叫著,忽然门口光啷一声,几名狱卒服色的汉子一涌而入。
昏暗的牢房內,一个遍身縞素的美艷妇人正跪在地上,她玉体横陈,上身的衣衫被褪到腰间,一对雪嫩浑圆的玉乳裸露出来,顶端两衹红润的乳头隨著乳球的摇动,一荡一荡在空中划著圈子。她玉颈被人按住,釵簪滑脱,乌亮的长发委在地上,一张白凈的玉脸沾满泪光,神情淒然。
进来的狱卒都张大了嘴巴,眼睛瞪得滚圆,直勾勾盯著丹娘赤裸的胸乳,谁都没有作声。卓天雄鬆开手,丹娘立即抱住胸乳,躲在角落里,肩头不住耸动。
一个铁塔似的大汉咧开大嘴,露出残缺的牙齿,「这不是丹娘么?」
旁边一个青白面皮的汉子是牢头鲍横,他张著嘴,口水流了出来也不知道抹拭。
卓天雄起身解开牛皮腰带,粗声说道:「狱里的规矩,见者有份儿,既然来了,大夥儿都来快活快活。」
赵霸等人一个个笑逐顏开,眾人垂涎丹娘的美色不是一天两天了,前几次丹娘探监,碍著孙天羽的面子不好用强,这次她自投罗网,卓天雄又如此仗义,这到口的美肉怎么也不能让她飞了。
丹娘本以为来的是救星,待看到他们淫邪的目光,听到卓天雄那番话,不由从头凉到脚,一时嚇得呆了。
卓天雄拧住丹娘的手腕,将她扔到墻角的床上,然後腾身骑在丹娘腰上,剥下她的罗衫,扯掉胸兜,一一扔在地上。
丹娘两手抱在胸前,柔唇轻颤,娇靨彷彿白纸一般。狱卒们围过来,拉手按脚将丹娘四肢分开,赵霸劈手拧住丹娘的乳房用力一捏,白腻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滑软得犹如一团腻脂,微硬的乳头顶在掌心,隨著纷乱的心跳一颤一颤。
鲍横抢住另一衹乳房,他举动更为不堪,抱住那衹就趴上去,饿狗般又舔又啃,连话都顾不得说。
卓天雄脱下衣服,露出健壮的体魄,还有胯下一根七寸多长,双粗又黑的肉棒。他起身拽下丹娘的白綾汗巾,手掌顺势探入褻裤,扣在那片销魂的滑腻间。
丹娘娇躯剧震,带著哭腔叫了声,「天羽哥——」
出了大狱,孙天羽满心烦闷,在院里转了片刻,心绪反而越来越乱,他揉了揉眼眶,想到外面透透气。
一名狱卒匆匆过来,见著孙天羽不由道:「刘文书不是找妳吗?怎么还不过去?」
孙天羽怔了一下。
刘辩机的房门虚掩,屋里摆著一张屏风,後面隱隱传来笑语。绍兴师爷对住处一向讲究池鱼陈设,刘辩机不甚得誌,落在监狱里当了文吏,池鱼竹架衹好省了,衹留了架屏风略尽人事。
「再深点儿……对……用点儿力,真乖……」
呵呵笑声中,夹杂著嘰嘰啾啾的吸吮声。孙天羽心下大奇,他没有作声,悄悄趋近了些,从屏风的缝隙中朝內窥去。
屏後是一张大床,刘辩机靠在床头,两腿箕张,一个稚嫩的身子像衹小白兔般趴在他腿间,两手抱著他的肉棒,嫣红的小嘴含住龟头,不住舔吮。
孙天羽心头纳罕,刘辩机好男风他也有所听闻,不知刘辩机用了什么手段,让这小兔崽子如此听话。看他舔鸡巴的乖巧样子,跟他娘亲倒有一比……
白英莲身无寸缕,撅著白白的小屁股趴在刘辩机乾瘦的双腿间,小嘴张得浑圆,依照刘辩机的指点努力吮吸著那根阳具。良久,他吐出肉棒,一边用手背抹去口水,一边揉著腮根。
「嘴巴酸了?」
英莲点了点头。
刘辩机摸著他的小脸道:「莲儿真乖,歇一会儿吧。来,让叔叔看看妳的伤口。」
英莲爬著转过身子,撅起粉嫩的小屁股,将养这几日,绷带早已去掉。刘辩机剥开他的臀肉,仔细看了看,「是不是还有点儿疼啊?」
「嗯。」
「没事儿的,就快好了。」说著他拿出一衹小瓶子,伸出中指蘸了蘸,按在英莲红嫩的屁眼儿上。
英莲吃痛地一颤,屁股朝前挪去。
刘辩机呵哄道:「莲儿別怕,叔叔再给妳上几次药,就不会疼了。」
英莲道:「叔叔轻一点儿。」
刘辩机在英莲屁眼儿周围按了片刻,待他放鬆下来才缓缓捅入。英莲没有闪避,但眉头却拧了起来,小嘴扁扁的,似乎要哭出来。
孙天羽在屏风外看得清楚,不由想起丹娘跟自己肛交时一边吃痛,一边婉转承欢的美態。英莲眉眼与丹娘有六七相似,衹是年纪尚小,犹如一个秀美可爱的女孩儿。那衹小屁股晶莹粉嫩,中间一衹红红的小肉孔被手指捅穿,微微鼓起。
涂完药,刘辩机並没有拔出手指,而是在英莲小屁股里抽送起来。英莲小脸渐渐发红,鼻息也变得粗重。
刘辩机哄道:「莲儿,屁眼儿夹紧一点儿。」
英莲哼哼嚀嚀说:「疼呢……」
「夹紧一点儿药才能抹到上面啊,听话……对了……」
英莲听话地收紧了屁眼儿,刘辩机一边戳弄,一边在他的会阴处揉搓。不多时,英莲那根玉蚕似的小肉棒竟然一点一点硬了起来,他趴在床上,勾头看到胯下的异状,不由充满惊奇地咦了一声。
刘辩机扶著英莲的手放在小肉棒上,让他握住慢慢捋动,问道:「好不好玩啊?」
「嗯。」英莲小脸涨得通红。刘辩机手指不粗不细,满满插在肛中,又沾了药汁,滑溜得紧,他一边被人插著屁眼儿,一边摸著自己还未长成的小阳具,竟然有了种奇特的快感。
刘辩机用手指插弄多时,衹觉英莲的小屁眼儿光滑紧凑,有趣之极,有心趁势交欢,又怕他伤势未癒,衹好强压慾火,用他小嘴煞火。
英莲年幼,尚不知男女之事,刘辩机对他关怀备至,又允诺帮他昭雪父亲的冤情,英莲感激之余,对这个留著鼠鬚的叔叔信任得无以復加。他忍著嘴巴的酸痛帮刘辩机吮出精液,唾在壶里,自去取了水漱口。
孙天羽脚尖轻点,人已退在门外,说道:「刘夫子在么?」
屏风後响起悉悉索索的穿衣声,刘辩机道:「天羽吗?进来吧。」旁边英莲嚇得缩成一团,显然对孙天羽心有余悸。
刘辩机踱出来道:「白孝儒这案子还有疑处。其子白英莲力证其父冤枉,我已录下口供,妳且看看。」
孙天羽接过来一翻,衹见上面印满英莲的指印,将当晚店中衝突讲得鉅细无遗。虽然白英莲力称家人与出手的过路女子素不相识,但刘辩机老吏手笔,描摹下直如白雪莲与薛霜灵並肩打伤前来打探消息的便衣狱卒,文末写到白雪莲入狱後白孝儒四处奔走,更是慾盖弥彰,豺狼坡近在咫尺,何必远赴长寧武平?
孙天羽心下暗讚,这份供辞递上去,白孝儒就是无罪,也有了三分罪,可笑英莲还蒙在鼓里,心甘情愿给刘辩机舔鸡巴玩屁股。
孙天羽收了供辞,刘辩机又道:「阎大人传回消息,还未见著封公公,要迟几日才能回狱,让我们小心照看,別出了乱子。」
薛霜灵杀人越狱,幸得吴大彪擒回,狱中已经加强戒备,门窗锁钥都换了新的,唯恐逃的是白雪莲。孙天羽道:「阎大人已经去了这么多日,还未见著封公公?」
刘辩机道:「封公公是东厂掌权的大总管,莫说各府主官,就是周围几省的巡抚总督都赶来拜见。若不是阎大人与封公公有些故交,怎么也轮不到他。」
说著刘辩机压低声音,「英莲留在我房里,这些文书妳收好,记住看紧丹娘和白玉莲,她们不在狱里也好,但千万不能让她们离开神仙岭。还有白雪莲,务必看紧了!」
正在闭目调息的白雪莲突然睁开眼睛。薛霜灵仍被吊在柵栏上,晕倒般垂著头一声不响。整间地牢安静得如同坟墓。
白雪莲慢慢地吐了口气,心头兀自悸动。刚才她似乎听到娘亲的声音,那声音像是在哭叫。也许是因为想娘了,才会听错。现在父亲不在了,不知道娘和妹妹、弟弟们还好吗?
就在白雪莲头顶,一间狭小的牢房內,吵嚷声、嘻笑声响成一片,中间还夹杂著女子的哭叫哀求。
五名狱卒都挤在墻角,轰笑著按住一个妇人的手脚,在她身上肆意摸弄,丹娘一个柔弱妇人,怎敌得过这些人面兽心的大汉,她衣衫掉了一地,赤裸的胴体在眾人手中无助的扭动著,哭泣得泪流满面。
卓天雄握住丹娘的脚踝,将她最後一条蔽体的褻裤拽落下来。看著丹娘赤条条的玉体,卓天雄不由吹了一声口哨,「这婆娘的身子,比春香楼的小玉还白著些。老赵,先別啃了,让大夥儿好好看看。」
赵霸气喘吁吁的鬆开嘴,丹娘乳头被口水打湿,又红又亮,乳尖留下了半圈牙印。许多女人相貌还算標緻,身材却是平平,不是太胖就是太瘦。丹娘容貌娇艷,一身美肉也毫不逊色。她周身肌肤白嫩如脂,香滑动人,乳房丰满圆润,腰肢细软,浑不似生儿育女的半老徐娘。
丹娘泪眼模糊,哽咽道:「求求妳们放过我吧。奴家孝期还未满……」
鲍横嘿嘿笑道:「白孝儒那个老东西,要知道她婆娘被咱们剥光了这么看,做鬼也不安寧。」
赵霸抬起了手,一边吸气一边嚷道:「真他妈的香!丹娘,妳身上搽得什么粉?」说著在她腿根捻了一把。
丹娘拚命挣扎,她纤足极小,又极为光滑,这一挣居然从一名狱卒手里滑了出来,合住双腿。
卓天雄眼疾手快,一把捉住丹娘的膝弯,朝上抬起,笑道:「还害羞呢,又不是黄花闺女,让人看看有什么打紧?」
旁边一名狱卒道:「天大地大,到了这牢里就是咱们最大,就是皇後娘娘进了牢里,咱们也是想干就干,想玩就玩。妳问问这牢里的女犯,哪个不是先脱光了让咱们看?」
丹娘呜咽道:「我不是女犯……」
狱卒笑道:「白孝儒谋反,妳就是反贼家属,大明国法,反贼女眷一律发卖为妓。妳一个婊子还装什么贞洁?」
鲍横道:「少跟她废话,把这婊子的腿掰开,让咱看看生过孩子这婊子的屄变形没有?」
哭叫声中,卓天雄握住丹娘的膝弯,将她两条白生生的大腿一字分开。
衹见丹娘腹下一团肥软的玉阜圆圆鼓起,覆著一层乌亮的阴毛,下面雪白大腿间敞露出一衹精美绝伦的玉户。两片艷红的花瓣弧状翻开,散发出宝石般的光泽。中间一片桃叶状的腻肉润如红玉,两片柔嫩的秘肉半遮半掩,层次分明,隱隱能看到下方一衹娇嫩的玉穴。
狱卒们都把头凑了过来,妳一言我一语地说道:「丹娘这屄生得,比黄花闺女还標緻.」
「红是红白是白,鲜灵灵嫩得像一泡水儿,老子都不捨得插了。」
「老赵瞧妳说的,再漂亮的屄还不是让人插的吗?丹娘,妳的屄让多少人插过?」
丹娘哭得说不出话来,衹拚命摇头。
卓天雄让人按住丹娘的双腿,腾出手扒住她的玉户,朝两边剥开,露出密藏的美穴。卓天雄吹了口气,红嫩肉穴顿时一阵翕动,泛起灩灩光泽,卓天雄哈哈大笑,手指贴著肉缝一边摸弄,一边道:「丹娘,妳这屄有几个人插过?」
丹娘又羞又痛,衹是哭泣。
卓天雄扶起了怒涨的肉棒,顶住穴口,淫笑道:「妳要不说,我可要插进去了。」
丹娘身子僵了片刻,用耳语般的声音哽咽道:「奴家的丈夫……」
「还有吗?」
卓天雄戏謔地挺了挺腰身,作势慾入。
「孙天羽!」丹娘带著哭腔道:「还有孙天羽插过……」
卓天雄笑道:「还说什么丈夫屍骨未寒,原来刚当了寡妇就跟孙天羽勾搭上了。那小子干了妳多少次?」
丹娘哭道:「不记得了……」
「还有別人插过妳的屄吗?」
丹娘拚命摇头,哀求道:「奴家已经跟天羽哥说好了成亲,求妳们看在他的面子放过奴家吧。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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