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哲子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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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欢淫
这一晚薛霜灵总共伺候了十二名狱卒。入狱到现在不过二十天,她却被姦了不下二百次。就是妓院中的婊子,也不会像她一样交媾得这般频繁。
那些狱卒开始是一味蛮干,渐渐玩出了花样,如今搞的都是三洞齐入,先让薛霜灵用嘴把阳具舔硬,然後在她前阴後庭轮流插过,最後射精却是在白雪莲屁眼儿里射个痛快。
薛霜灵算得狱中最听话的女犯了,自从入狱以来让干什么就干什么,无论是口咬肛交从未曾反抗过,即使那次被赵霸破肛,她也一直挨到赵霸在自己溢血的屁眼儿射精。
薛霜灵如此乖巧,由著眾人隨便乱干,因此在狱中多日却从来没有受过一次刑。衹是偶尔有人碰到她肋下的刀伤,才痛得叫出声来。以至於眾人都忘了她是手刃过两名狱卒,並且击伤卓天雄的武林女子,衹把她当成母狗肆意玩弄。
薛霜灵一直小心掩饰自己的身份,幸好狱中衹把她当成白莲教的小角色,没有起过疑心。但吴大彪的到来,使她意识到真正危险的临近。那日吴大彪把她带到後堂,支开狱中诸人,盘问教內密情,虽然没有点穿她的身份,但话里话外,显然对她的出身瞭如指掌。
薛霜灵在广东就听说过吴大彪下手极重,教中弟子被他审过非死即伤。她当时已经準备拼著一死守护机密,但吴大彪却轻易放过了她。
薛霜灵不知道吴大彪是为著白雪莲心不在焉,但也清楚他绝不会善罢干休,活命的机会就在这几日了。
除了出门公干的卓天雄、刘辨机,狱中没有参与轮姦的衹有两个人,一个是阎罗望,他自重官体,兴致上来了,就把薛霜灵提到房中慢慢玩弄,从不参与轮姦;另一个就是孙天羽。
送走了吴大彪,狱中这几日也没什么公事,孙天羽整日就守在杏花村。虽然丹娘与他妳情我愿,但白孝儒过世衹有数日,在儿女面前也不好太过招摇。
为了避开玉莲、英莲,孙天羽每天入夜才来,天亮时出去走一遭,再回来敲门,一直留恋到午後才回豺狼坡,算来一天十二个时辰,倒有十个时辰在杏花村与丹娘缠绵。
丹娘仍带著重孝,但眉宇间的哀伤却淡了许多。那日在丈夫灵前与孙天羽春风两度,不仅使她体会到从未有过的快感,也让她以为找到了可以托付终身的男人。丈夫入狱後,她一直心乱如麻,六神无主,孙天羽的出现给了她一个可以依靠的胸膛。
经歷了那一夜,她不仅把孙天羽当成救命恩人,也当成了深爱的情郎,对他千依百顺。
丹娘的臥室在楼下,打发了儿女就寢,她便闔了门,将窗户虚虚掩上,然後点起一对红烛,在镜前仔细妆扮。收拾停当後,她就坐在床边,满心甜蜜地等待情郎到来。
孙天羽熟门熟路进了院子,绕到了小楼背後,将那扇透出光亮的小窗轻轻推开,衹见一个浑身素装的妇人静静坐在灯下,双手交握放在膝上,雪白的颈子柔柔低垂,温婉中透出香艷娇媚的风情。
孙天羽轻轻跃入房中,反手合上窗户,一把将丹娘拥在怀中。丹娘一惊,待认出是孙天羽才回嗔作喜,柔顺地偎依在他怀中,轻声道:「这么早就来了?」
「想妳了嘛。」孙天羽在丹娘颊上吻一口,就去解她的衣带。
「走了这么远的路,先歇一下……」丹娘推开他的手,柔声道:「夜尽长,由著妳折腾呢……」
孙天羽哈哈一笑,放开了手。
丹娘抿了抿被他拂乱的鬢脚,蹲身脱下情郎的鞋子,除去布袜,然後帮他宽去外衣,整整齐齐挂在衣架上。
孙天羽靠在被褥上,打量著丹娘的倩影。她今晚依然是白衫白裤,但质地极为柔软,又小又窄,贴在曲线动人的胴体上,犹如贴身穿的小衣。她扬手搭起衣服时,衣袖滑下,露出皓如霜雪的玉腕,腕间一衹碧绿的玉鐲,在烛光下幽幽闪亮,那对高耸的玉乳在衣下轻轻颤抖,显露出迷人的弹性。
在室內,丹娘没有係上外裙,下身一条月白的绸裤包裹著雪臀玉腿。她裤管衹及踝上,露出一截雪藕似的小腿,脚上穿著一双软底的弓鞋,同样是白色的缎子。丹娘这身衣衫虽然平淡,但处处透出掩也掩不住的如雪肤光,正如她脱鞋挂衣的举动,虽然平淡,但那种心甘情愿的柔顺,却有著入骨的风情。
孙天羽笑道:「店里酿的杏花春呢?陪哥哥喝几杯。」
孙天羽本不喜饮酒,那日喝了店里自酿的杏花春,却极是喜欢。丹娘见他高兴,也自心喜,自去取了酒壶、酒盏,布在桌上。
孙天羽扬首乾了一杯,讚了声,「好酒!果然不错。」
丹娘跪坐在旁边,执壶满上,柔声道:「这是我家相公从书上看来的方子,用山果做的酒麴,一升糯米兑一升酿出来的。这是三年陈的,酒窖里还有几坛五年、七年的。最久的还有两坛,原是搬来前就酿好的,埋在院後边,改日奴家取来,再请天羽哥品嚐。」
孙天羽搂著她的柔颈亲了个嘴,然後将酒递到丹娘唇边,「来,陪哥哥喝一杯。」
丹娘羞涩地张开小嘴,就著他的手饮了,孙天羽笑嘻嘻道:「妳叫我哥哥,我叫妳丹娘,喊得老了呢。妳叫什么名字?」
丹娘道:「奴家娘家姓裴,小名唤作丹杏,哥哥就叫奴家杏儿好了。」
「丹杏,好名字。」孙天羽自饮一杯,拍拍身边,笑道:「杏儿,过来,让哥哥抱著妳喝。」
白孝儒行为方正,夫妻敦伦也如对大宾,孙天羽年轻跳脱,每喜狎玩调笑。
丹娘一门心思从了天羽,自然是嫁鸡隨鸡,嫁狗隨狗,依言上了床,偎在情郎怀中。
孙天羽举杯道:「这一杯是杏儿的。」说著一口饮了,然後挑起了丹娘的下巴,嘴对嘴喂了过去。丹娘乖乖嚥下,少不得又被他吮住香舌品咂一番。
丹娘量浅,不多时就显出醉態,双颊艷红胜火。孙天羽又含了口酒递来,丹娘告饶道:「奴家饮不得了,哥哥自己饮吧,奴家给哥哥斟酒好吗?」
孙天羽不由分说,吻住丹娘嫣红的小嘴喥了过去,然後笑道:「才几杯,杏儿就不喝了,哥哥怎么尽兴?」
丹娘道:「奴家真的不行了,再喝就要醉了。」
孙天羽见她双颊酡红,著实不能再饮,遂笑道:「也罢。不过若要哥哥尽兴……」他邪邪一笑,「哥哥喝一杯,杏儿就要脱一件衣服。」
丹娘含羞道:「这怎么可以……」
「怎么不可以?」孙天羽举杯饮下,笑道:「一杯。」
丹娘忸怩良久,见拗不过情郎,衹好抬手褪下弓鞋。
「好,杏儿真乖。」孙天羽说著,一连乾了两杯。
丹娘脱了鞋还不够,衹好解开上衣,褪到肩下。这白衫本来是件中衣,里面就是贴身的大红肚兜,鲜艷明亮,更衬得肌肤如雪。穿著中衣还不甚显,此时衹剩一条肚兜,才看出丹娘两乳高耸,竟是对难得一见的浑圆丰乳。
孙天羽端著酒杯晃了晃,见丹娘著忙,笑道:「这杯不用杏儿脱衣服,不过妳要把它们摇起来,摇得哥哥高兴呢,哥哥就再喝一杯。」
见他的目光落在自己胸前,丹娘才明白过来,天羽是让她摇什么。她酒已有了六分,往日的拘紧又鬆了一层,心想著夫妻间闺房笑謔应该是百无禁忌,为著让孙郎开心,再害羞的举动她也做了。
那条肚兜是红罗制成,上面绣著鸳鸯戏水的锦纹,质地柔滑细薄。丹娘那对奶子又圆又大,甚是丰腴,两衹乳头硬翘翘挑在肚兜下,诱人之极。她两手撑在身後,羞涩地侧过脸,挺起双乳轻轻一摇,圆润的乳球便跳动起来,胸前红罗肚兜一荡一荡,掀起波浪般的韵律,风情无限。
孙天羽看著那对颤微微跳动的乳球,胯下一阵发紧。他这次一口气连乾了三杯,趁著酒兴喝道:「脱!」
丹娘那对球状的美乳,比一般女子圆稚状乳房饱满得多,即使身子停下来,乳球还兀自跳个不停,她一手掩住乳房,羞道:「哥哥这样子喝,再有几杯奴家就没得脱了……」
孙天羽嘻笑道:「那最好,脱光了,哥哥就拿杏儿的身子当下酒菜。」
这话虽然淫邪,但从情郎口中说出,丹娘心里却是甜丝丝的。她抬起腰臀,将雪白的绸裤轻轻褪了下来。她裤子也穿了两层,里面是一条纱裤,隱隱能看到腿间乌亮的毛发。
孙天羽举杯低声笑道:「让我猜猜……这一杯杏儿是先脱上面,还是先脱下面……」他一口饮乾,「肯定是上面了。来,让哥哥看看杏儿那对好奶。」
丹娘星眸一转,银铃般轻笑道:「哥哥猜错了呢。」
丹娘跪起身子,勾住纱裤边缘,轻轻褪下,一衹欺霜赛雪的粉臀立刻暴露出来。她臀部曲线极美,犹如一衹打磨光滑的玉球,光洁白嫩。不等孙天羽多看,她便坐了下来,将纱裤团起,放在一旁。
刚才还中规中矩的美艷寡妇,此刻衹剩了条肚兜遮羞,孙天羽也不必急了。
他悠然举杯,笑道:「这次总是要露出奶子了呢。」
等他喝完,丹娘还未解下肚兜,而是忍笑曲起玉腿,将秀足上的脚带解了开来。
那双柔白纤软的玉足裸露出来,孙天羽阳具顿时暴涨。他放下酒杯,捧起丹娘的粉足,放在嘴边亲吻摩挲。
「天羽哥,不要亲了……」丹娘羞赧地说。
孙天羽酒意也有五分,低笑道:「杏儿的脚真美,这么香,这么软,好像没有骨头呢。」
他捧住丹娘的双足放到胯下,一面解开衣服,掏出怒涨的阳具,用那双柔软洁白的脚掌夹住,上下磨擦起来。
丹娘又是好笑,又是惊讶,情郎如此迷恋自己的双足,让她也觉得心喜,柔声道:「哥哥,让杏儿来吧。」
孙天羽放开手,丹娘並起了双膝,两脚夹住肉棒,轻轻磨擦起来。她的脚极小,弯弯的又白又软,彷彿一对精緻的玉扣在肉棒上滑动。那种柔腻的感觉,犹如将两团将融的凝脂,将肉棒密密裹住。
孙天羽靠在枕上,享受著丹娘的温存服侍。丹娘双足翘起,不得不上身向後仰,保持平衡。她两手支在身後,雪白的粉腿弯曲著並在一起,真如白玉雕成般光润。玉腿起落间,浑圆的雪臀也隨之滑动,中间一条艷红的肉缝时隱时现。
孙天羽一眼瞥见,再也捨不得挪开目光。他起身握住丹娘的玉膝,朝两边分开。丹娘本来双膝並拢,此时被他一分,两脚还夹在肉棒上,却变成足弓相对。
两条玉腿弯曲著平平展开,秘处顿时暴露出来。
虽然生养过三个孩子,但丹娘的小腹依然光滑,没有留下丝毫痕跡。白嫩的阴阜圆圆鼓起,上面一层乌亮的毛发犹如修剪过般整齐。
孙天羽对丹娘的性器可是讚叹不已。天下尽有艷女美妇,十二般名器,但如丹娘玉户这样美妙的却没有几个。丹娘已经三十多岁,成婚多年,周身肌肤柔滑细腻,有著成熟妇人的白亮光泽,偏生性器却是鲜红夺目,犹如流丹,衬著白腻的肌肤,堪称艷光四射。
她的性器生得甚是周正,不偏不倚位於躯干底部正中。此时两人相对而坐,丹娘双腿敞分,微微抬起,那衹迷人的性器正对著孙天羽,展露无余。
她的性器极为饱满,犹如盛开的牡丹,肥软多汁。两片对称的花唇带著柔美的弧线朝外张开,勾勒出莲瓣的形状,內部红艷胜火,外面则白如雪玉的肌肤,分明得犹如描过,顶端花唇相接处形成一个美妙的圆尖,正对著玉阜正中,里面夹著一粒红润的肉珠,色泽娇艷慾滴。红莲內是一片鲜美的嫩肉,烛光下泛起红亮的光泽。
绽露的花瓣中,还有一层柔嫩的花瓣,比起外面花唇的饱满,这层花瓣细巧了许多,下方一衹红腻的穴口掩在层层花瓣之间,娇羞的微微蠕动。整衹玉户无论形状、色泽、大小、结构都精緻之极,即使造物主也挑不出丝毫瑕疵。
孙天羽伸手探入玉户,在里面尽情挑逗玩弄,调笑道:「杏儿,妳的屄生得好美,让哥哥这么玩,妳高兴吗?」
丹娘本是端庄女子,衹是这会儿被了酒,又被孙天羽挑逗得情动如火,虽然脸涨得通红,还是答道:「哥哥喜欢玩,杏儿就高兴……」
两人相对而坐,丹娘斜著身子,绵软洁白的小脚伸在孙天羽腿间,柔柔夹住肉棒,双膝却平展著分开。孙天羽一手探进她两腿之间,插在那衹娇艷柔腻的性器里恣意挑弄。丹娘雪臀向上抬起,举起玉户,好让他玩得更加方便。
酒力、羞涩,还有被挑逗起性慾,使丹娘玉脸已经红得不能再红。她竭力扬起腿,绵软脚掌攀住龟头,温存地细细磨擦著,生怕弄疼了情郎。
孙天羽的动作却粗疏得多,骨节分明的大手在丹娘柔嫩的玉户里四处掏摸,不时揪住花蒂,捻住花唇,还捅进穴口搅弄,感受那里的弹性和她体內的温润。
无论那衹手如何放肆,丹娘一双杏眼却始终含情脉脉地注视著他,心甘情愿,甚至是喜悦地承受情郎的狎玩。
孙天羽的手指彷彿真的有魔力,被他摸过的部位立刻像火烧般灼热起来,忽的手指捅入穴口,花径內嫩肉顿时一阵颤栗。孙天羽浅浅插了数分,然後手指向外一拔,一股淫液隨之涌出。丹娘蹙起眉头,咬住红唇,鼻中发出一声短促的腻哼,她上身还穿著肚兜,那两衹乳头硬硬挑起,彷彿要撑破胸前的红罗。
孙天羽隔著肚兜捏住丹娘的乳头,低笑道:「跟妳家相公行房时,杏儿的奶头是不是也这么硬?」
丹娘娇躯一颤,想到丈夫含冤而死,自己孝期未满就与人淫乱,犹如一盆冰水当头浇下,不由羞愧难当。
孙天羽心中冷笑,竖起中指,朝丹娘穴中用力一捅,直没根部,食指、无名指撑住花唇,将丹娘玉户完全剥开,拇指、小指相对,捻住花蒂一扯,忽轻忽重地快速捻动起来。
丹娘悄悄垂下泪来,她分明知道这是偷情,丈夫的屍骨未寒,自己就跟一个年轻男子上了床,虽然孙天羽说过娶她,可她又怎能轻易从白家转为另一家的妻室?如今一无媒妁,二无礼聘,就这样子耻態毕露地任由他狎玩,未免……太下贱了。
羞处毕露,那衹手彷彿无孔不入,在她大张的玉户里肆意蹂躪,心中升起的羞愧战栗著,被肉体的慾望一点点吞没。
孙天羽在这种时候故意提起白孝儒,就是要击溃丹娘最後的矜持。从最初的反抗,到默认,再到接受,短短几日內,丹娘就从一个贞洁的妇人,沦为他的姘妇。但这样还不够,他要将丹娘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淫妇。娶妻可以端庄,玩一个娼妇,要的是淫荡。这么个美艷妇人,骚浪起来才是风情入骨。
孙天羽曲膝顶住丹娘的大腿,向外一分,长身而起。丹娘脚掌分开,白滑的大腿被孙天羽压在膝下,玉股被迫抬起,羞处无遮无掩袒露出来,柔艷的玉户由於动情而微微鼓起,愈发红润饱满。
丹娘正自羞愧垂泪,被他猛然推倒,愕然间,一衹手猛然伸来,重重落在腹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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