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的後裔 [樓主]
級別:俠客 ( 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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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4、
余韵听说他要走,马上一本正经地摇头说:“你今天夜里不能走。”说完这句话她马上意识到了什么,自己的脸先红了。 她眨眨大眼睛赶紧解释说:“先不说这大半酒气醺天的出门有多危险,现在你也叫不到车啊!这么远你总不能走回去吧!你最好在这里凑合一夜,明天早上有车了再回去。” 华剑雄的心“怦怦”地跳了起来,这几句话里的暗示太明显了。他的心里涌出一股冲动,疲惫的身体也不安分起来。 不过余韵说的也是实情,他现在确实是走不了。况且他还有最重要的任务没有完成呢。他想了想对余韵说:“我还要再看一下资料,确保万无一失。你先不要管我了。”说完就埋头在资料里面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华剑雄终于确定他对那些资料已经烂熟于心,绝对不会出任何差错了。当他放下那几张纸抬起头来的时候,才发现客厅里已经收拾的整整齐齐,余韵却不见了踪影。 这时他才注意到浴室里传出哗哗的水声。想一想,好像已经半天了,余韵分明是在洗澡。刚才硬被他压下去的冲动又在蠢蠢欲动了。 他好多天没有真正放松的搂着自己心爱的女人享受一下了。想着想着下面不由自主的硬了起来。 虽然和余韵是初识,但她的可爱丝毫不在萧红和柳媚之下,甚至女人的妩媚更胜一筹。而且她对自己一点都不见外。 他们这些潜伏谍报人员天天都是在刀尖上跳舞,谁也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所以孤男寡女碰到一起触景生情谁也不会见怪。余韵把他留在客厅自己毫无拘束地在里面洗澡,这本身就是一个信号。华剑雄心里痒痒起来。 他正浮想联翩,浴室的门开了,换了一身浴衣的余韵一边擦着湿漉漉的秀发一边走了出来,光洁的小腿一闪一闪的十分诱人。 她走到华剑雄身边站住问:“华处长,资料都看完了?”华剑雄闻着混和着香皂香水味道的成熟女人身体的醉人气味,想像着面前这个裹在宽大浴衣里的凹凸有致的鲜活的酮体,心头像有一只小手在轻轻地抓挠。 余韵好像对华剑雄的情绪变化毫无察觉,随意地坐到他的近旁,转过头来询问地直视他的眼睛。 华剑雄默契的点点头,把所有资料连信封都递给了她。余韵郑重地接过来,把散乱的资料整理好,从桌下拿出一个铁盆,把所有资料都放到里面。 她蹲下身,回头又看了华剑雄一眼,看到他点头,“嚓”地划着一根火柴点火烧了起来。看着蹲在地上那个细腰丰臀的诱人的背影,华剑雄心里的火像盆子里的火苗一样窜了起来。余韵站起身来,把纸灰端到浴室里冲掉。 听着浴室里“哗哗”的冲水声,华剑雄实在按捺不住了。她刚一从浴室出来,他就试探地问:“余医生,可以用用你的浴室吗?” 余韵嫣然一笑道:“别那么见外,就叫我余韵吧。我叫你剑雄,你不会介意吧!” 华剑雄见她主动,顿时心情大好,呵呵一笑,连连点头。屋里的气氛也一下变得无拘无束。 余韵回身拧开浴缸的水龙头,打开浴室的门说:“剑雄,看的出来你心里很累。我这里有朋友从英国带来的安神醒脑浴盐,很管用的。你不要客气,就在我这里洗个热水澡,放松放松。来吧,就当这是你自己家!” 华剑雄满心欢喜,兴冲冲进了浴室,见浴缸里已经放了大半盆热水,一大片白白的泡沫在水面上漂浮,可见她早有准备。他关门的时候故意把门留了一条缝。浴室里充满甜丝丝的温暖水汽,到处都是浓浓的女人气息。 华剑雄兴奋地脱掉衣服,钻进暖融融的热水中,舒舒服服的躺了下来。水龙头里的流水带动着水流抚摸着他的皮肤,让他忘却了这几天占满了脑子的血腥场面。他脑子里现在是一片空白,他努力不去想任何事情,躺在水里一动不动。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听到门外有轻轻的脚步声。接着有人轻轻地敲了两下门。他故意不回应,既不动也不响。 门开了,穿着肥大的白色浴衣的余韵探进头来,探询地向浴缸里张望。他赶紧闭上眼睛,屏住呼吸,把自己埋在浓密的泡沫中。 余韵见他没有动静,不放心的走了进来,轻轻叫了一声:“剑雄!”他仍躺着不动。余韵真的有点担心了,走过来俯身观察他的脸。浴缸上浮满泡沫,只能看见他露在水面的大半张脸。 华剑雄偷眼望去,透过余韵敞开的衣襟,高耸的胸脯和撑的鼓鼓囊囊的黑色胸罩隐约可见。 余韵用一只手扶住浴缸里面的边沿,整个上身都俯在了浴缸上。他甚至能感觉到她轻柔的呼吸。忽然一只大手从泡沫下面猛地伸出来,一把搂住了余韵的柳腰。余韵惊的一闪身,肥大的浴衣掀掉一角,露出白皙的肩头。 她大叫:“剑雄!不要,快撒手!”华剑雄那肯撒手,伸出另一只手去拉她的胳膊。忙乱中余韵浴衣的带子挣开了,松松垮垮的浴衣顺着光滑的身子滑落到地上。 余韵羞怯的抱起胳膊护住胸,谁知华剑雄搂住她纤细的腰肢猛地一拉,“扑通”一声,水花四溅,余韵整个人栽到浴缸里,扑进了华剑雄怀里。 余韵挣扎了两下就不再动了,静静地躺在华剑雄怀里喘息。华剑雄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躺的舒服一点。他搂紧怀里软绵绵的身体,伸出嘴唇亲吻她白嫩的脖颈、脸颊。 忽然热乎乎的俏脸转了过来,一张滚烫柔软的小嘴迎了上来。两条温柔的胳膊环绕着华剑雄的身体越搂越紧,两人忘情的亲吻起来。 华剑雄熟练地摸索着解开了余韵紧绷的胸罩,抬手将薄薄的布条从两人紧紧贴在一起胸脯中间抽走。柔软滑腻的肉团在华剑雄的胸前滑动,他的情绪不可抑制地高涨起来。 他的舌头伸进余韵的嘴里,蛮横地压住她的香舌,然后猛地一搅,两人的舌头立刻纠缠在一起。 华剑雄压抑了多日的欲望一下释放出来。肉棒硬梆梆的越胀越大,夹在余韵的两腿中间,紧顶着她的裆部,和火热的蜜穴只隔了一层薄薄的棉布。他来回摩擦了几下,能够明显的感觉到余韵的身子在发抖,手抱的更紧了。 他伸手抓住那小小的裤衩,余韵配合地抬了下身子,仅剩的那一小块布顺着光滑的大腿滑到了不知什么地方。两人终于赤裸相向了。 余韵抬起一条光滑的大腿缠住华剑雄的腰,浓密的耻毛不经意间磨蹭着他的下腹,麻酥酥的。华剑雄嘴上用力,余韵的香舌全被吸进了他的嘴里。她“嗯嗯”的闷声呻吟起来。 华剑雄的肉棒向后一抽,顺势将右腿伸进她两条光溜溜的大腿中间,再用力往前一送,硕大的龟头准确地分开了两片早已硬挺的阴唇,顶住了洞口。 余韵稍一迟疑,深吸了一口气,滑溜溜的身子微微摇动,屁股往下一沉,粗长的肉棒立刻被温热的肉洞吸了进去。 粗硬的肉棒迫不及待地顶开紧窄的肉壁,顺着滑腻的肉洞一路挺进,转眼间就插到了底。余韵显然是很长时间没有和男人交合过了,她死死搂住华剑雄的腰,指甲抠进了他的肉里。她浑身抖个不停,修长的大腿死命夹紧,柔韧的洞壁有节奏地强力收缩,一股股热流顺势而上,冲向华剑雄全身。 浴缸里立刻翻江倒海,一深一浅两个肉体紧紧的纠缠在一起。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两个人同时都不动了,身上所有的肌肉都绷的紧紧的,两人紧紧抱在一起,好像合成了一体。
155、
柳媚双手背铐蜷缩在冰冷的床板上,全身腥臭粘湿,浑身上下到处都糊满了白色的硬痂,连鼻翼、嘴角都凝结着厚厚的白痂。她经历了有生以来最羞辱的时刻和最严酷的考验。 她弄不清黎子午带着人蹂躏了她多长时间,也不知道究竟有多少男人进入过她的身体。那些恶棍肯定每人都强奸了她好多次。她的蜜穴、后庭都被男人粗硬的肉棒无数次的插入。 他们还有意把腥臭的精液射在她的胸脯上、嘴里和脸上,以此取乐。后来他们干不动了,才把她扔在这里。现在她浑身上下像散了架,里里外外都在疼,先前曾经麻木的没有了知觉的下身现在也疼的钻心。她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死了。 现在她想站起来,但浑身软的像没了骨头,身上的各个部分都不听指挥。但她必须起来,因为她被尿憋的实在受不了了,膀胱像是马上就要爆裂。 其实她从昨天就一直都没有喝水,但也一直都没有排泄。他们不给她吃、不给她喝,但给她灌了满满一肚子精液。当她被吊在刑架上的时候,那些腥臭的东西好像灌满了水瓶的水一样直从喉咙里往外淌。 现在这一肚子的液体好像全都集中到下面去了。她必须要排尿,否则她会给憋疯了。但她不想就这样尿在床上,虽然已经被男人折腾的没了人样,但她还是受不了像猪狗一样随地排泄。她不是牲口。 双手被铐在背后,这让她很难平衡自己的身体,腿也软的好像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她头重脚轻,拼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勉强滑下了床。 一抬头,几乎全黑的环境中她瞥见对面的墙上一张大照片泛着微弱的光。上面是一片白花花的东西,她看不大清楚,但隐约记得好像和自己有关。 她恍惚中记得,他们给她看了许多下流的照片,想在精神上击垮她。他们是枉费心机,她珍惜自己的尊严,但不会为羞耻而向他们投降。 尿桶就放在墙角,离她只有几步远,可这几步对她却不啻咫尺天涯。她吃力的迈了一步,腿一软差点跌倒,下身疼的几乎让她掉了眼泪。 下面像插着一根烧红的火棍,火辣辣的疼。后庭像在被无数马蜂飞来飞去不停的蛰,疼的她浑身发抖。被那么多又粗又硬的肉棒无休无止地抽插,那里大概被撕裂了。两片肉唇肯定肿的变了形,稍一挪动就像有粗砂纸在磨。 她现在终于明白了为什么那么多女犯不管原先举止多么优雅矜持、意志多么坚强,进76号不久走路就都变了样,全都好像没有了羞耻感,即使是光着身子在男人面前也是不自然地岔开腿向前挪动。就连周雪萍这样秀外慧中的大家闺秀、坚强的女共产党员也不例外。实在是身不由己啊。 她靠着墙岔着腿一步一挪,也不知挪了多长时间,终于挪到了墙角。她倚着墙慢慢坐在了马桶上,下面迫不及待地一松,“哗……”地一阵乱响,憋了不知多长时间的尿液猛地冲了出来。 她柳媚然像被火烫了一样差点跌倒在地。火烧般的疼痛从下身一直传到胸口,她一时间几乎窒息了。尿打在木桶壁上的声音惊醒了她的耻辱感,她瘫坐在马桶上泪流满面。她知道这种地狱式的日子可能才刚刚开始。突然天旋地转,她失去了知觉。 黎子午带着董连贵等一干打手打开刑讯室兼牢房的门时都吓了一跳。脏兮兮的床板上空空如也,柳媚不见了。 他们连忙把屋里所有的灯都打开,这才发现柳媚歪倒在马桶边湿漉漉的地板上,破烂的旗袍下半截全浸湿了。 几个特务上去拉起柳媚。她吃力地睁开眼睛,不由自主地呻吟了一声。黎子午下流地掀开她的旗袍朝里面看了一眼,捏着她的脸问:“柳秘书,睡的不错吧!这回不想男人了吧?你想好了没有?我看你还是招了吧!” 柳媚深吸一口气,鼓了鼓勇气,毫不躲闪的看着黎子午的眼睛说:“我不是共产党,你血口喷人!” 黎子午冷笑着哼了一声:“你这个小贱人还是不开窍。看来弄你弄的还是太轻,还得开导开导你!这回我可不会手下留情了。你想好了,可别后悔!”说着下令:“帮柳秘书准备准备!” 几个特务立刻七手八脚地打开柳媚的手铐,解开旗袍的扣襻,扒下来扔在了地上,再次把她剥的一丝不挂。 柳媚一面挣扎一面大叫:“黎子午你这个人渣,你不得好死!” 黎子午笑眯眯地看着柳媚被剥的精赤条条的裸体,指着旁边的一个粗重的铁椅自道:“那要看谁先死!把她给我弄过去!” 特务们一拥而上,把赤身裸体的柳媚反剪了双臂上了铐子,在她不停的叫骂声中推推搡搡地把她按在了冰冷的铁椅子上。 黎子午慢条斯理地走到柳媚面前,立刻有两个特务上来,把她的双腿拉向了两边。柳媚死命地挣扎抵抗,但在四条粗壮的胳膊的拉扯下还是无奈地完全敞开了下身,任由他们把自己的两只脚腕铐死在椅子腿上。 黎子午得意地弯下腰。柳媚的腿完全敞开,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外面的阴部已经像所有那些进了76号几天后的女犯人一样变得红肿不堪。 柳媚在一群男人下流的目光下努力地挺直腰,大腿下意识地向中间夹。但因脚被捆在椅子腿上根本无济于事。她紧咬牙关,低低地垂下了头。 黎子午两只手都伸了出来,一边无耻地摸捏柳媚的下身和乳房,一边摇头叹息:“你们看看,你们看看!这就是76号有名的大美人,咱们风骚可爱的柳秘书!可惜啊!” 他放肆地剥开柳媚的阴唇,把手指往里面探了探说:“柳秘书,你是不是还没有让男人肏够?你可是亲眼见过的哦,到了这里,不招供的女人会很惨!会变成周雪萍那个样子!” 听他提到周雪萍,柳媚浑圆的肩头微微地一震,黎子午见她有了反应,满意地笑一笑说:“怎么样,想起点什么没有?现在招供还来得及。” 见柳媚沉默不语,黎子午回头对打手们说:“柳秘书恐怕还不清楚执迷不悟后果会有多严重,你们来给她看看!” 柳媚听到他的话心里顿时“怦怦”乱跳,她想起了那些照片。可应声而来的几个特务却从外面抬进来一面早就准备好的大镜子,放在了的跟前。 柳媚心里发慌,急忙低下了头。董连贵上前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看着镜子。柳媚被迫直视对面的镜子,看见镜子里那个一丝不挂的女人,心中暗自吃惊,真的不敢相信那就是自己。 只见她大大岔开的大腿中间是一蓬乱糟糟的蒿草,被一些令人作呕的黏糊糊的东西粘成了一整块,灰里透白,看不出原先的颜色。乱草下面露出一个紫红的小馒头,中间有一道红亮的肉缝,不知羞耻地张着小嘴。肉缝周围、大腿上东一块西一块满是白花花的污渍。 女人的胸脯非常突出,两只肥白圆润的大奶子吊在胸口。白嫩嫩的肉上青紫一片,让人看了触目惊心。 最让她锥心刺骨的是那张脸。她盯着镜子里那张脸看了又看,不停的暗自问自己:“那是我吗?” 那张脸上已经完全没有了往日的俊俏端庄,原先秀丽的大眼睛失去了神采,似乎连睁开都很吃力。高挺的鼻梁上挂着一滩干涸了的白色粘液,好像谁往上面吐了口痰,看起来像个可怜的小丑。 往常鲜嫩欲滴的樱桃小口干的暴了皮,嘴角积了大片的龌龊,周围挂着一圈白霜,连下巴上原先的皮肤颜色都看不出来了。 柳媚看的心如死灰,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黎子午指着对面墙上白花花的大照片阴险地淫笑道:“看看!怎么样,没想到吧?一天大变样啊!你已经不是昨天那个冷美人柳秘书了!你要是再不招供我保证你还会变的更惨!” 他停顿了一下,悄悄观察柳媚的反应,嘴里接着说:“怎么,以为我吓唬你是不是?我这就让你看看不与我合作的女人会有多惨?”他回头吩咐道:“去,带过来!” 有人立刻开门跑了出去。柳媚的心提了起来,不知他又要搞什么鬼。忽然一阵刺耳的声音由远而近传进了她的鼓膜。那声音移动的节奏沉重而缓慢,听起来是那么让人心悸。 她听出来了,那是沉重的铁链在石头地面上摩擦的“哗啦哗啦”的声音。她忽然想到了惨遭酷刑的周雪萍姐妹,心中不禁一阵刺痛。 那铁镣挪动的声音越来越近,不大功夫已经来到了自己的近旁。她甚至感到自己的心都在跟着微微颤抖。 她听见黎子午得意地干咳了一声,紧接着,一只大手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的脸拉了起来,两只鹰一样的眼睛阴险地盯着她说:“‘枫’小姐,你的领导来了,我劝你还是不要学她样子哦!” 柳媚的心猛地揪了起来,她意识到黎子午要干什么卑鄙的勾当了。 果然,随着“咣裆”一声开门的声响,在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中,她清清楚楚地辨别出那刺耳的铁镣声已移到了自己牢房的门口。 她痛苦地睁开眼睛,却见黄克己站在牢房门口,他身后好几个特务拥进来一个衣不蔽体遍体鳞伤的女人。
156、
被押来的女人正是两天没见的周雪萍。她戴着沉重的手铐脚镣,身上草草地披着那件褴褛的旗袍,遍体鳞伤的身体在破烂的布片下忽隐忽现。 两个膀大腰圆的特务夹持着她。她虚弱的站立不稳,但仍顽强地拒绝特务的拖架,岔开着腿艰难地一步一挪,在沉重的铁镣声中挪进了囚室。 柳媚见此情景心痛欲碎,她恨自己没能保护好她。显然现在黎子午是要利用让她俩见面来寻找自己的破绽。她知道现在要救周雪萍和自己,最重要的是保持镇定,不让黎子午的阴谋得逞。 她竭力地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低低地垂下头,平静地等待着将要在自己面前发生的一切。 黎子午得意洋洋地踱到周雪萍跟前,假装吃惊地打量着她被拷打的惨不忍睹的身体,嘴里啧啧有声。 他假惺惺地摇摇头,指着被赤身铐在近旁的铁椅中的柳媚说:“雪萍书记吃苦了。你这是何苦呢?你看,你不说,我们也把‘枫’请来了!所以你要是聪明的话还是和我们合作。” 他边说边用鹰隼般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周雪萍的脸,仔细地观察着她表情上哪怕是最微小的变化。 柳媚的心“通通”地跳了起来。黎子午的话暗藏玄机阴险狡诈,周雪萍的应对稍有不慎就会落入他的陷阱。她们两人都会堕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她紧张地用眼睛的余光扫了周雪萍一眼。只见她缓缓地抬起了头,不经意地朝自己这边看了一眼,又面无表情地扭过头,用虚弱但坚定的声音说:“我不知道什么‘枫’。” 柳媚悄悄地在心底里松了口气,但她的心马上又揪了起来。果然,“啪”地一声闷响,黎子午气急败坏地一巴掌掴在周雪萍的脸上,歇斯底里地大叫:“死硬的共党份子!给她点厉害尝尝!” 黄克己闻风而动,带着几个特务一拥而上,三下两下就把周雪萍身上唯一蔽体的破破烂烂的旗袍扒了下来。 周雪萍低垂着头一动不动,任特务们把她扒的一丝不挂,丝毫没有反应。黎子午指手画脚地指挥特务们把被剥的精赤条条的周雪萍拖了过来,大字形吊在了柳媚对面的刑架上。 黎子午上前一步,托起周雪萍的脸,一手捏住她一只青紫肿胀惨不忍睹的乳房狠狠地捏了两下。周雪萍疼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抖动了起来,“咝咝”地吸着凉气。黎子午朝对面扬了扬下巴,董连贵立刻会意地抓住柳媚的头发,猛地把她的脸拉了起来。 黎子午捏住周雪萍的下巴,把她的脸扭向柳媚,另一只掐住她乳房的手用力拧了一把,用得意的口吻说:“雪萍书记,看到”枫“现在这个样子,你是不是很心疼啊?” 周雪萍毫不退缩地瞥了他一眼,轻蔑地哼了一声,平静地闭上了充满血丝的眼睛。 黎子午气的一手捏住周雪萍的两腮乱晃,另一只手猛掐她已是伤痕累累的乳房,嘴里还气急败坏地叫着:“你说话……你他妈哑巴啦!?” 周雪萍疼的浑身的肌肉一阵阵战栗,但就是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黎子午急的面红耳赤,胡乱朝四周张望了一下。站在旁边的黄克己见了,马上讨好地上前一步,抓住周雪萍的头发,让黎子午腾出手来。 黎子午甩了甩酸痛的手,看着紧咬牙关的周雪萍,嘴角抽动了两下,正无计可施。黄克己看着他的表情,抢先朝周雪萍喝道:“我亲眼看见‘枫’传给你的字条。你说,是不是这个女人?” 黄克己意识到自己说露了嘴,吓的脸马上就白了,抓住周雪萍的头发低着头让到一边不再吭声。 赤身裸体吊在刑架上浑身血肉模糊的周雪萍脸上现出不屑的笑容。黎子午见了,气的七窍生烟。空着的右手二指并拢,伸到周雪萍敞开的胯下,粗暴地拨开她青肿发亮的阴唇,恶狠狠地将两根粗大的手指全部插进她的阴道。 周雪萍浑身一震,眼睛里不由自主地流露出痛苦的表情。黎子午大拇指掐住周雪萍的小腹,插在阴道里面的食指和中指狠命地乱掐乱搅。一股鲜血顺着他的手指缓缓地流了出来。 周雪萍被紧紧绑在刑架上的两条大腿“嘭”地绷直了,被掀掉了趾甲的脚趾拚命地向里抠,脚背绷的笔直、青筋暴露。高耸的胸脯剧烈地起伏。 她的头被黄克己紧紧抓住,几乎动弹不得,洁白的贝齿紧紧咬住干裂暴皮的嘴唇。“唔……”地一声,凄惨的呻吟还是从牙缝中挤了出来。 黎子午右手里外一起用劲狠拧,疯狗一样大叫:“说!你认不认识她!?”周雪萍嘴唇发抖,脸色苍白,吃力地摇了摇头,嗓子里断断续续地传出低低的呻吟。 看到敌人惨无人道的兽行和周雪萍痛不欲生的惨状,柳媚的心口像被猫抓一样,痛彻肺腑。她几乎要忍不住挣起来大骂黎子午。但她发现黎子午那一双狡诈的小眼睛不时在自己和周雪萍的脸上来回扫视,脑子立刻清醒了很多。 她知道这时候任何冲动都只能害了自己和周雪萍。她强忍心中的悲痛,作出给吓坏了的样子,使劲扭过脸,身上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 黎子午见周雪萍的身子越来越软,呻吟的声音也越来越低,眼看自己精心设计的计谋要破产。他气急败坏,下意识地用眼睛四处搜寻。忽然他看到刑架立柱旁摆放着的吐着熊熊火舌的火盆,那后面立着一排粗细不同、形状各异的烙铁。 他眼睛一亮,咬牙从周雪萍下身抽出手指。他整个右手都被染红了,殷红的鲜血嘀嘀哒哒淌到地上,绽开一朵朵凄厉的血花。 黎子午伸手抓起两根有小孩手腕粗细的铁棒,顺手将一根塞到火盆里,抄起另一根顶在了周雪萍血淋淋的阴道口上。 周雪萍浑身打了个寒战。她下身娇嫩的器官在残酷的刑讯中已经被摧残的残缺不全了。一边的阴唇几乎全给撕掉,只剩下一点残存的肉凸,上面凝着紫黑的血痂。另一边的阴唇布满了粗大的针孔,原先柔软卷曲的肉唇充血肿胀,直直地挺立着,上面还挂着欲滴的血珠。 她整个阴部青紫发亮,肿的像个小馒头。坚硬的铁棒触到肿胀敏感的肉体,冰冷坚硬的刺痛感觉迅速传遍了她的全身。 周雪萍下意识地夹了夹腿,当意识到根本不可能移动分毫后,她静静地深吸一口气,紧紧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黎子午看到周雪萍顽强不屈的表情,气的脸色发青,嘴里恨恨地骂道:“臭婊子,我让你硬!”手腕一用力,将四棱的铁棒狠狠地插进了周雪萍饱经蹂躏的阴道。 周雪萍“呜……”地一声闷哼,全身肌肉乱颤,四肢剧烈地抖动,被死死按住的头也不顾一切地拚命乱摆。黄克己紧紧抓住的头发几乎脱手。 粗硬的铁棒大半捅进了周雪萍血淋淋的下身,黎子午见往里捅不动了,用通红的眼睛盯着周雪萍因痛苦而走了形的面孔,手腕一转,把铁棒拧了大半圈。 周雪萍头猛地一仰,“呀……”的一声惨呼,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血也顺着铁棒流了出来。 柳媚再也忍不住了。她拚命挣扎着泪流满面地哭叫:“黎子午……你这个畜生……你这个害人精……呜呜……你住手……住手啊!” 黎子午真的停了下来,转身托起柳媚的脸阴险地说:“怎么,柳秘书,你心疼了?你害怕了?那你就招供吧!” 黎子午气的浑身哆嗦。“啪”地扇了柳媚一个耳光,回头又攥住了血糊糊的铁棒。他像疯了一样,攥住铁棒的手气的直抖、青筋暴凸。只见手腕猛地一拧,铁棒在周雪萍胯下血糊糊的肉洞里狠狠地转了一圈。 周雪萍浑身抖的像筛糠,脸色变的煞白,豆大的汗珠从脸上流了下来。血呼呼地往外淌,染红了黎子午的双手。 周雪萍大张着嘴吃力地喘息着,双峰剧烈起伏,“啊……啊……”地不停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黎子午像着了魔,一边不停地转动手里的铁棒,一边疯狗似的大叫:“你他妈给老子招!你见没见过她……你见没见过她!” 周雪萍的叫声越来越低,全身绷紧的肌肉也松软了下来,大字形张开被捆的死死的四肢徒劳地抽动了几下就不再动了。显然她所忍受的痛苦已经超越了生理极限。 黄克己抓着她头发的手也在发抖,他死命拉起周雪萍的脸,只见她满脸的汗珠在灯光下亮晶晶的连成了一片,青紫干裂的嘴唇抖的厉害。她的嘴张了张,却没发出声音来。 黎子午意识到了什么,他好像抓到了救命的稻草,腾出一只血淋淋的手掐住周雪萍的脸厉声逼问:“快说!你见没见过她!?” 周雪萍吃力地喘了一口粗气,全身一软,重重地垂下了头,用轻的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见过。”
157、
柳媚心中猛地一悸,全身的血液好像忽地一下都涌到了头上。 黎子午闻言却立刻眉开眼笑。他手上松了点劲,回头示意旁边的一个特务做笔录,接着紧逼不舍地问:“快说,你们在哪里见的面,她是什么人?快说!说了我就放了你……还有你妹妹!” 说着小心翼翼地把插在周雪萍下身的血淋淋的铁棒抽了出来,“咣当”一声仍在了地上。 周雪萍艰难地喘息着,胸脯大幅度地起伏着,断断续续吐出一口长气。她吃力地抬起眼皮,瞟了不远处的柳媚一眼,嗓子里“咝咝”地响着。停了一下,好像在聚积力量,然后才一字一句地说:“在……你们那个狗汉奸……处长的……办公室里……他们两个……是一对……狗男女……” 说完毫不畏惧地用嘲弄的眼光盯着黎子午,又用清晰的声音从嘴里轻蔑地吐出三个字:“狗咬狗。” 黎子午听到这出乎意料的“口供”一下懵了,半天没回过味来,愣在那里一时竟没有了反应。 吊在他面前的周雪萍像个死人一样垂着头没有了动静。捆在刑架两边赤条条大大岔开的大腿下面汩汩地淌着鲜血,像小嘴一样咧开的肉洞口露出一截紫红色茄子状的东西。 柳媚无意中瞥见了周雪萍胯下那血淋淋的惨状,心中不禁一惊。她猛然意识到,周雪萍松况的阴道口中露出来的是她脱垂的子宫。是刚才抽出铁棒时带出来的。这几天惨无人道的刑讯把这个曾经花容月貌矜持优雅的女人彻底毁了。 柳媚的心里不由得涌起一股热流。周雪萍在经受了如此惨无人道的酷刑之后仍保持着清醒,不计后果地保护自己。柳媚实在忍不住了,滚烫的眼泪再次模糊了视线,她上气不接下气地哭了起来。 黎子午愣了几秒钟终于反应过来了,三角眼瞪的像要凸出眼眶,嘴唇下意识地哆嗦着,脸变成了猪肝的颜色。 他像一脚踩空掉下了悬崖,出了一身冷汗。他精心设计的诡计完全落了空,搞不好还要搭上周雪萍的一条命。周雪萍是要犯,是他借着丁墨村的名头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吴四宝手里“借”来,用来诈柳媚的。这个重要的砝码他绝对不能丢。真的弄出个好歹来,责任他也担待不起。 他的心一下沮丧到了极点,但他不能就这么认输。虽然这场精心策划的对质没能从周雪萍身上诈出什么有用的线索,但他不能就此罢休。最低限度也要用周雪萍这具血淋淋的身子震慑住柳媚。 想到这儿,他咬咬牙,身手抄起火盆里已经烧红了的另一根铁棒,对准周雪萍大敞着口鲜血流淌的阴门猛地捅了进去。 “啊……呀……”周雪萍撕心裂肺的惨叫回响在整个囚室。她猛地扬起头,脖子上和额头的青筋暴凸。大字形张开的四肢像突然受到了什么巨大的力量的牵引,猛烈地扭动起来,把粗大的刑架都拽的“吱吱”地发出吓人的响声。 随着“嘶……”的一声长长的闷响,一股血腥的青烟从周雪萍的下身徐徐飘了出来。一尺来长的铁棒很快就大部分插进了她的阴道。 血不再流了,周雪萍挣扎了几下,全身一软,头软软地垂到了胸前,昏死了过去。小小的囚室被呛人的焦糊气味和巨大的恐惧笼罩了,好几个特务都回过头去不敢看眼前这幅惨像。 “不……停……停下来啊……”柳媚叫了两声就全身发抖、痛哭不止,像傻了一样哭哑了嗓子。她拚命想扭转头不去看周雪萍悬吊在刑架上的那令人心碎的裸体,但几个特务紧紧按在她的肩膀。 黎子午放开瘫软了的周雪萍,一步跨过来,死死地抓住柳媚的头发,强迫她的脸向前仰起,直直地正对着不远处那恐怖的场景。他像疯了似的大叫:“说!你他妈的招供!不招老子烙死你!” 看到自己最亲密的战友、最尊敬的上级为保护自己而遭受如此惨绝人寰的酷刑,柳媚浑身颤抖,呜咽着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忽然她头皮上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身子也被几只大手拖了起来。黎子午薅住柳媚的头发,不管三七二十一把她拖了下了铁椅,强拉到周雪萍跟前,把她的头按在周雪萍岔开的大腿下面。她的额头几乎要碰上周雪萍血肉模糊的大腿根。 一股刺鼻的焦臭气味冲进柳媚的鼻腔,她被那血腥的气味呛的一阵咳嗽,几乎窒息。眼前那残缺不全的肉唇、青紫肿胀的肉丘和紧箍着灼热的铁棒还在缓缓地飘散出青烟的肉洞口历历在目。 她心头涌起一股腥热,一团酸气在胃里翻腾,猛地冲到了喉咙口。她拚命压住几乎冲决而出的胃酸,干呕了几声,脸憋的青紫,终于没呕吐出来。但神智和眼睛一样渐渐模糊起来。 黎子午见柳媚泪眼朦胧、神情恍惚,觉得有了可乘之机。他抓住柳媚的头发把她的脸凑向周雪萍那惨不忍睹的下身。她的鼻子几乎都要碰到血糊糊直直挺立的阴唇了。 他一面缓缓地把仍冒着青烟、散发着刺鼻的血腥气的铁棒往外拔,一边恶狠狠地对柳媚说:“臭婊子,你好好看看,这就是执迷不悟的下场!”他忽然感到手里的分量沉重了许多,仔细一看,柳媚已经泪流满面地昏死了过去。 柳媚是被胸脯上传来一阵剧痛疼醒的。睁眼一看,她已被人字形吊在了刚才周雪萍被吊过的刑架上。黎子午就站在她的面前,正狠命地拧着她的乳头。 见她醒过来,黎子午狞笑着说:“怎么样,不敢看了?害怕了?你要是不招供,老子就照着那个女共党的样子整你!把你的小屄和屁眼全他妈烫烂!”“不……不要……”柳媚恐惧的叫声冲口而出,满是泪水的脸上露出楚楚可怜的惊恐表情。 黎子午的心这回彻底的凉了。共产党他见的多了,是真是假他自信自己一眼就能看出来。他几乎相信柳媚不是那个“枫”了。她下意识的表现和周雪萍姐妹这样的女共党确实不一样。 但他现在已经没有退路,不管柳媚是不是共党,就是屈打成招也要让她认帐,否则他自己将死无葬身之地。但麻烦的是,他自己心里清楚,并不能真像他威胁的那样像对周雪萍一样对柳媚进行血腥的严刑逼供。 他在心里暗暗骂了一句丁墨村这个老狐狸。看来只有寄希望于那些令人难以启齿的妇刑了。不能突破她肉体的生理极限,就想法突破她的心理防线。 黎子午抓过柳媚的头发往上一提,一手拎起因沾满周雪萍的鲜血而变成了紫黑色的铁棒,举到她的眼前威胁道:“臭婊子,你好好看着,再不招供就用它把你烙成烧鸡!” 说完他停了停,观察了一下柳媚的反应,口气稍微缓和了一点道:“你想想周雪萍刚76号的时候什么样子?现在是什么鬼样子?再想想你昨天什么样,今天什么样?再顽固不化我就叫你也变成今天的周雪萍……叫你这一辈子再也作不成女人,下一辈子都不敢作女人!” 柳媚浑身一震,止住哭声,头一扬疯狂地喊叫:“黎子午,你不是人!你们是野兽!你让我见……” 董连贵见柳媚哭叫不止,冲上前抓住她的头发扬手就要打。 黎子午眼珠一转,拉开他的手,假惺惺地说:“别急,柳秘书大概是受了惊吓,现在头脑不太冷静。” 他转身对柳媚说:“不过没有关系,我们有的是时间,可以让柳秘书慢慢考虑。” 他放下董连贵的手吩咐道:“让柳秘书慢慢想,你们也别闲着。柳秘书手不得闲,你们帮她收拾收拾。把个大美人弄成这样你们就不心疼?” 董连贵会意,眉开眼笑的连连点头:“遵命!遵命!”
158、
特务们抬来几捅凉水,“哗哗”地泼在柳媚赤条条的身子上。柳媚垂着头一动不动,任人摆布。 董连贵伸手到她胯下,抓住脏兮兮的阴毛就沙沙地揉搓起来。黎子午伸头看了看,撇撇嘴阴险地说:“你费那事干嘛?那东西多碍事,不如你们帮柳秘书把它都去了,也让她那小骚屄见见天日,让我们大家开开眼!” 柳媚闻言,顿时吓的花容失色,楚楚可怜地抬起头来大叫:“不……不要…求求你们…不要啊!” 特务们却“哄”地一声像炸了窝,下流地哈哈大笑,七手八脚动起手来。几只大手争先恐后地插进她的胯下。 当第一波钻心的刺痛从胯下传来的时候,柳媚立已经泣不成声了。真正的痛来自心底。几天前,她在这座楼里还曾是一个骄傲的公主。差不多所有的人都在讨好她。那些委琐的臭男人就算碰碰她的手都只能在梦里。 而现在,她被他们剥光衣服随心所欲地轮奸。她一丝不挂地吊在他们面前,还要把腿张开,把身上最隐秘最羞于见人的器官亮给他们。他们居然还要拔掉她的阴毛,用这种无比下流的手段羞辱她。她感觉到痛彻心肺。 柳媚对自己的耻毛一向像对秀发一样诊视,甚至更有过之。秀发是给大家看的,而耻毛是只留给自己心爱的男人的。特别是剑雄对她的耻毛也很着迷,经常会故意把它弄乱再一根根的捋顺。有时兴致所至还会亲吻甚至舔舐它们。 每当这种时候,他和她都会觉得非常享受。所以她每天都会精心地梳理自己的耻毛,就像梳理秀发一样。 现在这群下三烂要把自己的耻毛全部去掉,而且是一根根的连根拔掉。以后可能她就再也长不出耻毛了。她真是悲痛欲绝。可她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这群无耻的男人根本不理会她的哭叫,一意要以这种残忍的办法羞辱她。 她见过许多女犯在受刑被拔掉阴毛时悲痛欲绝,现在她才真正知道这刑法有多么残忍。她知道他们的目的就是在心理上击垮她,她绝不能屈服。 他们一边拔她的阴毛一边肆意地羞辱她,还有人不停地把手指插进她的阴道和肛门取乐。忽然有个特务扒着她被吊起的胳膊拨弄着她的腋毛叫道:“这母狗胳肢窝的毛也不少,干脆给她全拔了算了!” 黎子午看了看笑眯眯的点头:“好主意,让柳秘书来个彻底的一丝不挂,看她招不招!” 一阵淫邪的大笑之后,上来两个打手,揪住她的腋毛就往下扯。柳媚下意识地扭动身体徒劳地挣扎,可她的两个乳房立刻被两只大手紧紧握住,身体丝毫也动弹不得,她只有乖乖地任人摆布了。 时间好像凝固了,柳媚眼睁睁的忍受着无耻之徒的肆意羞辱,她希望自己马上死去,希望时间从此消失。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终于,围在柳媚身边的特务们都站起身来。差不多每个人手里都捏着一撮油黑的毛发,有的还小心翼翼地用纸包起来,往兜里揣。柳媚吊在那里浑身发抖,哭的死去活来。 黎子午围着她转了两圈,上下打量,左看看右看看。忽然他哈哈大笑,其他特务们也跟着大笑不止。 柳媚浑身颤抖着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垂下了头。可他们不允许她逃避,一只大手拉起她的脸。硕大的镜子又被抬到她脚下。 她在镜子里心惊胆战地看到,她岔开的大腿下光秃秃一片。平坦的小腹下面没有了原先茂密的芳草地,变成了一马平川,胯下的沟沟坎坎一目了然。肿胀的阴唇像两道小小的紫红色丘陵,中间是深邃的沟壑。沟壑的尽头连着略微红肿的菊门,圆圆的洞穴像眼小井。就连向上高高扬起的双臂下面的腋窝里也是光秃秃一片。 她被彻底地剥光了,身体上一丝一毫的遮掩都没有了,男人们淫毒的目光在她身上可以一览无遗。这些目光在无时不刻强奸着她。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同时长出了一口气。不管多么耻辱,最难过的时候过去了。 但她想错了,黎子午又发话了:“老董,照相机呢?给柳秘书留个影。” “天啊,他们为什么这么狠毒?”柳媚再也无力哭喊,全身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把柳媚从无边的麻木中震醒的还是黎子午那阴险的声音:“柳秘书,这下考虑好了吧?现在招出来还不算晚,你还是个女人。再执迷不悟的话可就没后悔药吃了。” 伴随着他胜利者般得意洋洋的表情,两根粗硬的手指捋着她完全敞开毫无遮掩的肉缝肆意的摩挲。 柳媚咬了咬牙,吃力地抬了下头,看都不看他,摇摇头气喘嘘嘘地低声说:“我不是‘枫’!” 黎子午气急败坏地猛的将两根手指插进她红肿的阴道,狠狠地拧了两圈说:“柳秘书你很坚强。但你知道有多少男人昼思夜想的想要肏你吗?你知道你能经的住多少男人肏吗?如果你不知道,还是马上招了好。否则被男人肏烂了再招,你就后悔莫及了!” 看见柳媚对他的话毫无反应,他抽出手指,用纸擦了擦说:“那好,我现在就看看你的忍耐力到底有多强。” 说完他回身打开靠墙桌上的一个铁盒,从里面取出了一样黑黝黝的东西。他把那充满淫邪杀气的东西举到柳媚的面前:“臭婊子,这是东洋人的最新发明,专门对付你这样的婊子的。你就尝尝这东西吧!” 柳媚吃力地抬头一看,不禁花容失色。那是一根小孩胳膊粗细的橡胶棒,足有二尺来长,上面密密麻麻布满了圆形的凸起,棒子后面连着一根电线:那赫然是一根电动阳具! 黎子午打开电源,丑恶的橡胶棒嗡嗡响着来回扭曲转动起来,像一条发了疯的毒蛇。黎子午让那黑棒子在柳媚面前扭了几圈后关掉电源,用它粗糙的圆头顶住她无遮无档的肉洞口问:“看来你是真想尝尝它的滋味了?” 柳媚摇头大叫:“不……不要啊!” 黎子午凶神恶煞般地大叫:“不想要就快招!” 柳媚疯了一样摇着头哭叫:“不……不要……我不是‘枫’……!” 黎子午气的面色铁青,牙一咬,恶狠狠地将电动阳具慢慢地捅进了她红肿的阴道。 柳媚惊恐地感到,一条冰冷梆硬的蟒蛇正肆无忌惮地撑开自己酸胀肿痛的下身,逐渐把整个下身塞的满满的。已经受过数不清的蹂躏的阴部正在被蟒蛇那粗糙坚硬的身体一寸寸地撕开。它那尖利的鳞甲刮擦着因充血而极度敏感的阴道壁钻心的疼。 她不顾一切地扭动、哭叫:“不啊……你住手……你放开我啊……” 黎子午对柳媚的哭闹充耳不闻,一股劲地把粗大的电动阳具向里推。待胶棒大半消失在被撑的紧紧的肉洞里,再也捅不动的时候,他咬牙切齿地打开了手柄上的开关。 那粗黑丑陋的东西恐怖地震动起来,周围的空气似乎都被带动的紧张了起来,黎子午的手几乎攥不住它。 柳媚感觉钻进自己身体里的那整条大蟒突然活了,在自己紧窄肿痛的肉洞里粗暴地震动起来。她下意识地想要夹紧双腿,这才意识到自己是被捆死在刑架上的。那“嗡嗡”的震动顺着骨头通电般传遍全身,她的五脏六腑都随着剧烈的震颤了起来。 “啊呀……快拿出去……啊呦……我不要……”柳媚哭叫着扭动腰肢。阴道里那个凶恶的家伙不知疲倦地剧烈颤动,密密麻麻的凸起毫不客气地摩擦着她因倍受折磨而充血肿胀的娇嫩的阴道内壁,酥麻的感觉像电流一样一波波迅速传遍她的全身。 她手脚都被捆死,下身在强烈震颤的冲击下好像正被一点点的抽空。她只有痛苦的扭动身体。但那毫无用处,她的全身随着电动阳具的震颤越来越剧烈地抖动起来。 柳媚终于忍不住哭泣呻吟起来,来自身体最娇嫩最敏感最见不得人的器官的冲击考验着她已经很脆弱的神经。没多久她就被电动阳具折磨的痛不欲生。过电般的麻痒一直通到了子宫里,她的小腹的肌肉都不由自主地绷紧、扭曲。她不停的抽泣着,徒劳地扭动赤裸的光屁股,眼神逐渐的散乱呆滞了起来。 黎子午对柳媚的反应很满意。他捏住她的乳头揉搓着说:“怎么样柳秘书,滋味不错吧?比男人够劲吧?他奶奶的,你不说,我就让它不停地肏你,直到你受不了为止!” 这时董连贵打着哈欠偷偷看看表,凑过来对他说:“黎座,时候不早了,弟兄们……” 黎子午抬腕看了眼手表说:“娘的,都后半夜了。好,我们去美美的睡一觉,让这个小贱人自己在这里熬吧。” 说着抓住露出一截的黑乎乎的手柄,恶狠狠地留下一句:“我他妈让你一次吃个够!” 说完“啪”地打开了第二个按钮,看着电动阳具在震动之外还扭动了起来,他露出得意的淫笑,带着一大群特务锁上门出去了。 随着牢房的铁门“咣裆”一声关死,屋里顿时寂静了下来。那低沉的嗡嗡的声音震动着她的鼓膜,显得格外恐怖。 现在那韧性十足的电动阳具开始在柳媚狭窄的阴道里面翻江倒海,随心所欲地扭动旋转起来。 柳媚感到自己的整个下身被一只巨大的手紧紧握住,残忍地揉搓、摆弄。她的心底越来越空虚,越来越害怕。已经被震的麻痹了的子宫抽筋似的一阵阵剧痛起来。忽然一股热流从那里涌出,势不可挡地冲进了被塞的满满的阴道,顺着所有的缝隙流淌。 柳媚不顾一切地大叫起来:“啊……啊……”她难以自抑地娇吟着,心里充满了恐惧,知道自己肯定要出丑了。
159、
华剑雄早上来宪兵司令部的路上一脸的神清气爽。昨晚终于吃到了一颗定心丸,又痛痛快快地一夜销魂,几天来第一次毫无戒备地搂着一个让自己十分受用的女人踏踏实实地睡了一觉。 不过一跨进这座大楼,特别是想到还在这里苦苦煎熬的萧红,他轻松的心情马上就全部无影无踪了。 藤原香子照例在办公室等他,见他进来满脸的不高兴,缠着他问昨天大半天时间跑到哪里去了。见华剑雄没给她好脸,她马上换了一副讨好的表情,说藤原队长在刑讯室等他。 华剑雄拿过昨天的审讯记录快速地浏览了一遍,在萧红的名下看到“虹口俱乐部,石井君”几个字,心里猛的一抽,像被人扎了一刀。无可奈何地暗暗叹了口气,脸上却还要装出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 无意中他在下面门房老甘那一栏里看到“刑毖”两个字,心里不禁一惊。他抬头问藤原香子:“那个看门的老头死了?” 香子不在意的点点头:“听说是昨天晚上上电刑的时候挺不住死了。”她马上又说:“还有那个姓马的司机,也快不行了,已经送医院去了。” 华剑雄翻了下记录,果然不错。他的心情顿时沉重起来。看来日本人是不惜一切代价要打开缺口了,必须马上通知萧红实施脱身计划,刻不容缓,否则会发生什么变故就很难说了。 他翻了下记录,知道今天上午藤井在七号亲自审那个姓孙的银行女职员,他起身朝审讯室去了。藤原香子也赶紧站起来跟了出去。 一进七号审讯室,就看见那个孙小姐赤条条的以一种怪异的姿势软绵绵地半躺半坐在一张粗大的椅子上。一件紫红色的破烂旗袍随意地扔在湿漉漉的地上。 孙小姐的双手一字摊开被几道粗大的绳子捆在椅子背上方的一根横梁上,两条修长的大腿向两边岔开,搭在椅子的金属扶手上,被粗大的铁链紧紧锁死。 她的大腿内侧沾满了已变得紫黑的血迹和发黄干涸的污渍,搭在椅子外侧的两只原本秀气的纤足已经看不出原先皮肤的颜色。十个纤秀的脚趾上都没有了趾甲,变成了十个血淋淋的小肉棒。 她遍体鳞伤的身上横七竖八地挂着好几根电线。仔细看去,一侧的乳头上夹着一个硕大的鳄鱼夹,夹子下面连着电线。娇嫩的乳头凝着血污可怜地缩在凶恶的锯齿形钳口里,只露出一点点血迹斑斑的边缘。 凭经验,华剑雄知道这只乳房被钢针穿透过无数次了。另一边的乳房上已经没有了乳头,只有一点焦黑的痕迹。一根像钉子般粗细的特大号钢针插在里面,针尾上也拖着电线。 另外一根电线是从女人的下身引出来的。华剑雄定睛一看,早已被木撅和铁锤撕烂了的肛门里面满当当地塞着一根粗大的暗黑色金属棒,电线就是接在那上面的。 藤井凶神恶煞般地站在女人岔开的两腿中间,手里拿着另一根黑乎乎的金属棒。这棒子有擀面杖粗细,将近二尺长,棒子的顶端有一个弹簧一样的东西,看来他已经审讯了一会儿。 孙小姐浑身是汗,嘴唇颤抖,但仍咬住牙,只是楚楚可怜地一个劲讨饶,哭喊着说自己是良民。 藤井显得有点不耐烦。他弯下腰,扒开孙小姐红肿的阴唇,把手里的铁棒顶在了张开的阴道口上就往里面捅。 孙小姐浑身一震,扭着身子开始挣扎,痛不欲生地哭叫:“疼……疼啊!不要啊……饶了我吧……不要拿那个东西捅我啊……”藤井瞪大眼睛盯着女人泪水涟涟的眼睛问:“你说,你为谁工作!” 孙小姐怯生生地说:“我……我为银行……”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藤井“哼”地一声,手上一使劲,铁棒捅进去一截。孙小姐满是青紫血污的小腹上立刻拱出一块条状的隆起。她浑身发抖,原本很秀气的脸都痛苦的扭曲了。哭泣着求饶:“啊呦……疼啊……疼死我了……求求你,求你别捅了……里边……里边不行……” 香子不知什么时候凑了过来,趴在华剑雄耳边气喘嘘嘘地说:“藤井君手里的东西是前天刚运到的新式武器哦,一直可以插进女人的子宫。听说在女人身体里放起电来,可以让女人强烈宫缩,比生孩子还要厉害呢!真想尝尝那滋味。” 华剑雄听了心往下沉,不知这个女人能否挺的住。如果挺不住不知她会招出什么来。 说话间藤井已经逼问了几次,铁棒也一次次地向里面深入。孙小姐只是一个劲地哭泣、求饶,可就是什么都不说。 这时藤井又把铁棒捅进去一截,再用劲已经捅不动了,稍一松劲还退出来一点,他手里只剩了挂着电线的橡胶手柄。 华剑雄凭经验估计,铁棒前面那个弹簧似的金属头大概已经顶在了孙小姐的子宫里面,她现在的痛苦可想而知。不过要真是像藤原香子说的那样,真正难熬的还在后面。 藤井松开手,回头拧开了电击器的一个红色开关。随着一阵吓人的嗡嗡声,孙小姐伤痕累累的丰满乳房开始微微颤抖起来。 她显然对刚才的电刑仍心有余悸,听见电流声立刻哭的死去活来,声嘶力竭地大叫:“不要……不要电我啊……我怕!” 藤井逼近她的脸说:“怕就快说!你为谁工作!” “我……我都说了……”随着孙小姐的哭喊,藤井眉毛一拧,抓住在血糊糊的肉洞口外露出半截的手柄,把上面的一个开关狠狠地推了上去。 “哇”地一声尖叫,孙小姐浑身都抖了起来。原先搭在扶手上的小腿猛地踢直,腿肚子上的肌肉绷的紧紧的。十个血糊糊的脚趾竟然慢慢地张开、伸直,接着又快速地蜷缩起来。 平伸开来绑在横梁上的两臂也跟着抖了起来,两只纤秀的小手紧紧地攥起了拳头。满是血污的大腿根上的肌肉快速地抽动,小肚子绷的硬梆梆的,肌肉团变换着形状扭动着,残存的几撮阴毛可怜巴巴地耸动。 “啊……啊……”孙小姐上气不接下气嘶哑地叫着,头疯狂地摇摆。 华剑雄紧盯着她的下身,发现她胯下的肉洞被铁棒撑的满满的,两片青紫的阴唇直直地挺立、颤抖着。洞口的肌肉有节奏地蠕动,蠕动的节奏越来越快。这时候他明白,藤原香子说的话可能是真的,这个年轻的女人正在经历比生产还要巨大的痛苦。 汗水把她的头发都湿透了,她痛不欲生地挣扎,哭叫。突然,一股浑黄的液体从肉洞口的缝隙中泻了出来,屋里顿时充满了骚气。她失禁了。 孙小姐含糊不清地哭叫着:“停……停啊……我受不了了……” 藤井真的停了下来,他拉起孙小姐的脸低下头两眼逼视着她问:“怎么样,够厉害吧?现在该说了吧!” 孙小姐吃力低喘着粗气,下身的肌肉并没有随着电流的消失停止战栗,尤其是肉洞还在有节奏地自顾自一张一合。她带着哭音气喘嘘嘘地说:“我……我都说了啊……” 藤井牙一咬,“啪”地又推上了开关。孙小姐全身立刻又绷直了起来。她大声哭求道:“停……停啊……我说……我全说……快停下来,我求求你啊……呜……呜……” 藤井这次并没有停下来,他攥住露在肉洞外面的橡胶把厉声问:“说!你为谁工作!?” 孙小姐声音颤抖着:“为……为重庆……嗷……停啊!”藤井仍不放松:“重庆什么人?” “重庆……军……军统……求求你…啊…” 藤井表情松弛了一点,但仍紧逼不放:“谁是你的领导?” 华剑雄心里一颤。只见孙小姐嘴张了张,吐出了一个字:“不……” 藤井听了猛地把棒子往里顶住,凶神恶煞般地吼道:“快说,谁领导你!” “啊……呀……”孙小姐歇斯底里般地尖叫起来的。她大口吸着气,脸色变得铁青,全身都随着低沉可怕的电流声有节奏地扭动起来。大腿猛夹,屁股撞的椅子“怦怦”作响,阴唇直挺挺地张成一个喇叭口,不停地扇合。 几妙钟以后,她终于挺不住吐口了:“是萧…萧红……大…东亚…日报……啊哟…求你……求你饶了我……快……快停下来!……我要死了……”“啪”地一声,藤井关掉了电源。 孙小姐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全身都是汗水,下身还在沥沥拉拉淌着尿液。人已经像被抽去了筋骨,软的像一滩泥,瘫坐在椅子里。 藤井摆摆手,“哗”地一桶冷水兜头浇在孙小姐身上。她精赤条条的身子动了动,微弱地哼了一声,脖子一软,头无力地垂了下来。挂满汗珠和水迹的脸上表情痛苦不堪。 藤井扒拉了一下她的脸问:“你们的组织都有什么人?你的任务是什么?谁和你联络?快说!” 孙小姐有气无力地说:“萧红……直接领导我,其他的…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藤井眼一瞪,“啪”地又打开了红色的电源开关,嗡嗡的声音又响起来了。 孙小姐当时就哭出了声:“我真的不知道啊,求你……别再电我……我什么都说……都说啊……”接着就忙不迭地交代起她知道的情况来。 华剑雄看的出来,这个孙小姐已经无可挽回的垮掉了。她受的刑真的很重,人的神智已经不是很清醒,说话也是语无伦次,间或还会无来由的歇斯底里。 藤井叫来了医生,给她打了针镇静剂,她的话才开始连成了句。
160、
华剑雄的心情已经平静了下来。孙小姐交代的情况倒也不出他的预料,并没有任何与他有关的蛛丝马迹。 看着瘫软地坐在对面的这个血淋淋的女人,华剑雄知道她已经没有救了。她不但肉体几乎完全给毁掉了,而且精神也已经彻底崩溃。也许出不了这个审讯室她就会断气。如果那样还是她的运气,否则日本人也会很快把她处理掉。怎么个死法,死之前还要忍受多长时间的痛苦,就不得而知了。 看着这个惨不忍睹的女人,他压抑不住一个不停地涌出来的念头:如果坐在这里的女人萧红,如果日本人也给她这样上刑,她能挺住吗?还有阿梅! 他心里很清楚,她们很可能挺不住,在这样的酷刑面前没有一个女人能挺得住。所以他必须马上行动,否则就真的来不及了。 他正想着,藤井站起身来向在场一个日本宪兵交代,要他继续审讯,在这个女人身上尽量地挖掘线索。 藤井招呼华剑雄走出审讯室,表情严肃。萧红的谍报网已经被他撕开了一个口子,但他好像并不怎么兴奋。他真正需要的东西还没有拿到手,还没有查出与北岛静身份泄露有关的线索。 他边走边对华剑雄说:“华桑,要赶紧扩大战果,还要靠你的援手啊!”华剑雄嗯了一声,故意不提萧红,而是问起其他人审讯的结果如何。藤井没答话,径直带他来到了三号审讯室。 审讯室里,阿梅被绑在老虎凳上,浑身水淋淋的,看来已经昏过去几次了。 藤井说:“这个女人应该知道更多的东西,电台就是在她房间里搜出来的。不过这个小女人嘴很硬,刑讯好几天了,什么都不肯招供。再不招只好也给她用新型电击器。不过男的已经死了一个,我担心这样审下去这个也快不行了。华桑有什么高见?” 华剑雄走到阿梅身边,见她上衣被扒到身后,丰满的胸脯完全袒露无遗,青涩结实的乳房上烙痕、鞭痕横七竖八。两个乳头都凝成了血疙瘩,估计全被钢针和铁钳弄碎了。他不禁有些佩服这个看似柔弱的小姑娘。 一个光着上身的日本宪兵正往下扒阿梅的裤子,另外一个则在旁边准备电击器,看样子真的要给她上电刑了。 华剑雄心里开始担心了,这个小姑娘是除萧红外唯一认识他的,如果她挺不住招出来就满盘皆输了。他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转过身走到远一点的地方。现在必须想办法拖,分秒必争啊。 他想了想,以孙小姐现在虚弱的身体和精神状态,日本人要细细地审完她并整理出清晰的思路,估计要大半天时间。再用来突破阿梅和萧红。他差不多可以争取一天的时间。 想到这他若有所思地对藤井说:“攻心为上。既然刚才那个女人招了,还是尽量从她嘴里挖掘线索,然后再用来打击其他犯人的信心,可能效果会比单纯用刑好一些,风险也小的多。”藤井听了他的话点点头,命令先停下对阿梅的刑讯。然后转身和华剑雄向门口走去。 华剑雄见自己的计策见了效,决定趁热打铁,他低声问藤井:“那个女记者怎么样了?” 藤井回头看看绑在老虎凳上的阿梅,示意华剑雄跟他出了刑讯室。他小心的关上门低声说:“还是什么都不招,不过你听见刚才那个孙小姐的招供。现在已经可以确定,她就是这个谍报网的头。 而且我们的调查发现,她在何小月押到76号受审那段时间曾经去过76号,说是采访武田君和华桑遇刺的案件,不过我看她另有所图。我们正在调查她在这一段时间的活动情况。” 说着话两人已经走到藤井的办公室门口,这时远处传来了女人撕心裂肺的惨叫。华剑雄听出那叫声是从走廊尽头的审讯室传来的,不知道是谁,他的心跳忽然加速了。 藤井吩咐一直跟在后面的藤原香子去审讯室帮忙审讯孙小姐,他拍拍华剑雄的肩膀进了办公室。 一关上办公室的门,藤井立刻换了一副面孔,表情变的非常暧昧。他露出淫邪的笑容神秘兮兮地对华剑雄说:“那个女记者真是一块美肉哇!” 华剑雄心往下一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对一个谍报人员来说,这其实算不上是什么意外。但萧红毕竟是自己最心爱的女人。在一个日本人嘴里如此评论,真让他恨的牙根都痒痒。 藤井好像没有注意到华剑雄表情的变化,抑制不住兴奋之色,滔滔不绝地讲述起来:“桥本司令不让我对她动刑,但我要在精神上把这个高傲的女人彻底打垮。昨天第三舰队在吴淞靠泊,我听说后把这个女记者送到了海军士兵慰安所。那里昨天下午有一千多名在海上漂了两个多月的海军水兵上岸接受慰安。 海军慰安所里有好几个共产军和重庆军的女俘虏,我要让这位萧记者见识见识那些可怜的慰安妇是如何在一天中满足十几、几十个如狼似虎的士兵的。 她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如果她挺着不招,那就是她的下场。 晚饭前我们把她从慰安所送到虹口俱乐部的时候,我看她精神萎靡,已经听话多了。我特意摸了摸,下边都湿透了,可见不是无动于衷哦! 萧红是要犯,我担心出问题,就没离开俱乐部。半夜三点,听说石井君刚刚离开了,我就过去想看看情况。 我进了关她的房间。那里还保持着石井君走时的状态,还没有清理,包括她本人。她当时只盖了一条很薄的被单,我揭开被单一看,戴着手铐的女记者身子光溜溜的,腿上湿的一塌糊涂,脸上也是哭的梨花带雨,真是可怜极了。 我当时就忍不住了,冲上去就享用了她。她没怎么反抗,好像认命了。 华桑,我要告诉你,这是我这一辈子享用过的最美的女人。漂亮、优雅、矜持。不过被男人享用时一样会哭,而且哭的很伤心。可不像昨天在刑讯室里那么高傲死硬。 今天我在她的床上呆到早上6点,虽然我们对她没有用什么刑,但我看的出来,她精神恍惚,已经快挺不住了。 她已经亲眼看到她的手下受刑,也已经知道看门老头死在刑讯室里了。她也身临其境地体验了女人在慰安所里是什么样的命运。今天下午我还会带她去参观另外一个专门处置女人的地方,会让她大大震动的。如果再加上今天孙小姐的供词,我想她很快就会崩溃的。 华桑,我建议你在她招供之前也尝尝这块美肉。否则她一招供,以桥本司令对她的重视,恐怕你我就都没有机会再染指她那诱人的身体了。” 华剑雄心里怦怦乱跳,他等的就是这句话! 虽然由日本人安排去强奸自己心爱的女人,这件事怎么想都荒唐的可笑。但现在实在顾不了这么多了,先见到萧红才是最重要的。要救她、救自己,也只有让她再受点委屈了。 华剑雄装作兴致勃勃地问:“这女人现在哪里?”藤井笑眯眯地说:“今天又送到海军慰安所去了,我让他们把在那里服务的几个敌军女俘虏和我们抓到的女间谍介绍给她认识,让她再受受刺激。下午,我给再给她安排一个精彩的节目。最晚不超过明天我就要让她招供。华桑一定要抓紧哦!” 看着华剑雄装出来的急切的样子,他拍拍他的肩膀说:“华桑不必担心,一切由我来安排。今天晚上最后突击之前一定让你吃到这道美味大餐。然后我们来个连夜突击审讯,肯定能大功告成。”
161、
日上三竿,当黎子午带着一群像重新充足了电一样劲头十足的特务回到地下审讯室时,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一进屋就迎面扑来一股腥热的潮气。然后是女人绝望的呻吟充满耳膜。痛苦不堪的呻吟中还夹杂着一丝难以言状的淫靡。密不透风的审讯室里像有一个巨大的变压器在工作,“嗡嗡”的响声震的人心里发慌。 他们打开电灯,看见一幅可怕的景像:吊在刑架上的柳媚雪白的身子软的像根面条,头无力的垂着。平坦的小腹奇怪地隆起一团,里面有什么东西在不停地搅动。一会儿起伏、一会儿扭转。 女人两条肥白的大腿岔开着,不停地抖动,顺着大腿亮晶晶湿了一大片,拉着闪亮的长丝。光秃秃的大腿中间,肥厚的阴唇像饿极了的小孩嘴一样咧开着,还一张一合的,随着震人心魄的“嗡嗡”声微微颤抖。 露出半截的黑乎乎的电动阳具的手柄湿的一塌糊涂,在灯光下反射着淫邪的暗光。大股的米汤样粘糊糊的淫水拉着黏丝流到地上,积了大大的一滩。 看到进来的一大群男人,柳媚疲惫的眼睛里竟然露出一丝释然的表情。黎子午得意的笑了,这个结果早在他的预料之中。 他慢腾腾地在柳媚面前站定,用手指在她大腿上蘸了一点淫水放到鼻子下面闻了闻,又伸出舌头舔了舔。他咂着嘴用那根手指托起柳媚的下巴道:“柳秘书好兴致啊,自己在这里发起大水来了!这回肯招供了吧?” 柳媚浑身软的头都抬不动了,她气喘嘘嘘断断续续虚弱地说:“黎子午……你……杀了我吧!” 黎子午哈哈大笑起来:“柳秘书好天真啊!到现在还开这种玩笑。你死了我怎么向处座交代?你还是乖乖的招供,然后我们皆大欢喜。我保证你没事!” 柳媚停下来喘息了一阵,上气不接下气地带着哭音说:“我说过了,我不是‘枫’,我什么都不知道。” 黎子午气的七窍生烟:“他妈的你这个臭母狗,冥顽不化!算你有种,现在老子就让你知道知道厉害!”说完抓住电动阳具的手柄,一点一点的从柳媚的阴道里抽了出来。那粗大黝黑的家伙仍在不屈不挠地扭动和震颤,红肿的肉洞口被它撑的不断变化形状。随着它的缓缓抽出,柳媚痛苦不堪的哀嚎起来。 足足用了五分钟,黎子午才把整根电动阳具都抽了出来。黝黑的胶棒上,每一个凸起都泛着淫秽的水光,长长的粘丝一直拉了有一尺多长。 黎子午把那根像死蛇一样的湿漉漉的胶棒扔到地上,指挥几个特务从外面搬来一台惨白颜色的机器。那机器的底座上有一个硕大的玻璃罐,一根胶管从机器里面伸出,连着一个玻璃面罩似的东西。这赫然是一台医院常见的真空离心机。 黎子午用手扒开柳媚大张的阴道口,伸进去搅弄了一下不停涌出的淫水,然后拿起玻璃罩,举到她眼前道:“柳秘书这样子太丢人了,我们来帮你清理干净好不好?”不等柳媚答话,他把玻璃罩伸到她的胯下,狠狠按在她的大腿根上,罩住了她光秃红肿的阴部。 那是个特制的玻璃罩,形状刚好和女人的阴部严丝合缝,牢牢地卡住了柳媚的下身。阴道里流出的粘液滴在玻璃罩上,形成一道淫秽的乳白色痕迹,不断地拉长,消失在联结胶管的地方。 冰冷的触觉使柳媚感到了无边的恐惧,她拚命地抬起头,惊恐地问:“你要干什么?” 黎子午“嘿嘿”的阴笑着说:“你马上就会知道了。” 他把玻璃罩上的几根皮带拉上来捆在柳媚的腰上系牢。柳媚惊惶地大叫:“不……我不要……你放开我啊!”皮带深深勒进她的肉里,玻璃罩紧紧地嵌进她的胯下,就像穿了一条怪异的玻璃裤衩。 一个膀大腰圆的特务站到真空离心机旁,把一根手柄插了进去。黎子午点上一支烟津津有味地吸了一口,对跃跃欲试的特务说:“柳秘书不肯合作,给她试试抽水机的滋味!”特务兴奋地应了一声,抡圆了膀子摇起了手柄。 机器呼呼地转动起来,柳媚感觉到下身被一只铁钳般的大手紧紧钳住,大腿上贴着玻璃罩的嫩肉立刻就被吸了起来。 柳媚惊恐万分,扭动身躯激烈的挣扎起来。但玻璃罩贴在她的胯下纹丝不动,就像一张大嘴紧紧咬住了她的下身。她急的大叫:“啊……不!我不要……不要吸……放开我!” 随着一阵可怕的“咝咝”的声音,玻璃罩里,两片红肿的阴唇像是被一只大手猛的拉直,紧紧贴在玻璃上。皮肤上致密的褶皱和细小的血管都清晰可辨。浑浊的粘液像被一条丝线牵着似的,拉成一条直线向玻璃罩底部涌去,“呼噜噜”地消失在玻璃罩的尽头。 片刻之后,一股浓白粘稠的东西呼地从管子的另一端冲出来,冲进机器底座上的玻璃罐,像浓痰一样溅的满处都是,里面还夹着殷红的血丝。 柳媚的脸胀的通红,蓦地抬起头“啊呀……啊呀……”地发出悲惨的哀嚎。 她的叫声还没止歇,摇手柄的特务在黎子午的示意下加劲猛摇起来。紫红的阴唇被越拉越长,成了两个奇形怪状的紫红色扁片。粘液不断线地被吸走,剧痛强烈的刺激着柳媚的下身,她哭叫的声嘶力竭。 随着机器有节奏的转动,流出来的液体逐渐由浓变清,玻璃罩和玻璃罐里溅的到处都是星星点点的斑痕。粘液越聚越多,在玻璃罐里积了足有一指高。 “啊啊……畜生!你没有人性……呜呜……停下来啊……”黎子午伸出一只手,汗流浃背的特务停下手来,站在那里呼呼直喘粗气。 黎子午捏住柳媚的下巴,把她的脸扭向摆在地上的离心机,用脚踢了踢玻璃罐说:“柳秘书,看看你有多淫荡!男人还没有肏你,你自己就流出这么多。” 柳媚胸脯剧烈地起伏,呼呼地娇喘着,羞愤交加地痛哭不止,整个身心都被强烈的耻辱感占据了。黎子午居然拿如此下流的办法折磨她,她作为一个女人最后的尊严都荡然无存了。 黎子午见她哭的悲惨,以为有机可乘,故意放缓了语气说:“柳秘书,看看你自己现在有多惨!你只要承认了你就是‘枫’,我马上就把你放下来。” 柳媚泪流满面地摇着头说:“不……我不是……我不是‘枫’。” 黎子午气的“啪”地扇了她一个耳光:“不见棺材不掉泪。给我接着整!”一边早有特务按捺不住,脱了上衣跑过来,抢过手柄拚命地摇起来。 “啊哟……不要……”柳媚的哭叫声震的人心慌。真空的吸力越来越大,柳媚胯下整个紫红的肉洞变成了一个敞开的喇叭口,连圆圆的肛门都凸起了老高。 柳媚感觉好像有一只只小手正从自己胯下所有开着口子的地方伸进自己的身体,抓住里面的东西死命地往外拉,要把自己整个的下身都掏空。 她的下身虽然已经饱受折磨,但都是被肉棒换着花样的插入。像这样被强大的力量抽空的感觉还是第一次经历。 肚子里面好像在倒海翻江,里面所有的东西都在紧缩、在战栗。阴道里的液体已经被抽干,强大的吸力在肉洞里回旋,拉着肉壁向内收缩,连子宫好像都要给吸出来了。她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死了,翻翻白眼,脖子软软地垂了下来。 黎子午示意特务放慢了速度。柳媚觉出抓着她内脏的那只大手放松了一点。她刚喘了口气,那只手又捏紧了。如此反复几次之后,柳媚的哭叫声嘶哑了,裸着上身的大汉也已汗流浃背。 黎子午招手叫过另一个特务,换下前面那个,手柄又飞快地转了起来。 “啊……呀……停下……停下来!”柳媚脖子一梗,叫声声嘶力竭。 黎子午示意停下来,将玻璃罩拉开一个缝隙,把两根手指插进还在不停蠕动的阴道摸了摸。里面干巴巴的,早已没有了刚才的湿润滑腻。 他拉起柳媚大汗淋漓的脸,盯着她的眼睛紧逼不放地说:“怎么样柳秘书,这回知道厉害了吧?知道了就赶紧招供!” 柳媚吃力地喘息了一阵,暴了皮的嘴唇动了动,无力地说:“水…渴…给我水……” 黎子午闻言脸上顿时露出了笑容,亲自端了一碗水送到柳媚嘴边。柳媚贪婪地“咕咚咕咚”几口就把水喝干了,接着无力地垂下头,一动不动。 黎子午抓起她的头发道:“他妈的,你装死狗!还不招供?”见柳媚闭上眼睛不再理他,他气急败坏地喊道:“耍我?我他妈让你后悔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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