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的後裔 [樓主]
級別:俠客 ( 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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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
第三天一早,华剑雄起了个大早,带着王凤滟和刘大壮兴冲冲地赶到了唐书强的办公室,准备办理移交犯人的手续。 可当他接过唐书强递过来的移交公文,刚看了一眼就愣住了。移交犯人名单里只有张城一人。华剑雄压住火问:“唐兄,怎么只有一个?” 唐书强笑咪咪地回答:“老兄莫急,人都会给你,一个都不会少。昨天深夜你们周老板和梅津机关长通了电话,决定先把这个小白脸给你们押回去,按图索骥去抓人。其他的再押后几天,我们再审审,看看能否再挤出点他们在满洲的组织的情况。” 华剑雄的心一下沉了下去,暗自后悔昨天晚上太托大了。 唐书强见华剑雄脸沉了下来,估计他急着回上海肯定有什么好事,让自己搅了局,忙陪笑说:“兄弟我也要给上面交差,我只要三天,三天后,人保证全都交老兄带回去。” 接着他诡秘地朝华剑雄眨眨眼道:“今天正好有飞机去上海送要件,不如先麻烦王秘书把人带回去,华兄就在这里再辛苦几天。” 华剑雄明白都是唐书强捣鬼。他立功心切,不知怎么鼓捣的日本人给周老板递了话。其实日本人对这几个人的生死去留根本无所谓。事已至此,梅津和周老板都发了话,已经无法更改了。好在只有三天,也只好让颜雨多吃点苦头了。 王凤滟听唐书强提议让她送犯人回去,立刻噘起了嘴,眼睛看着华剑雄等他表态。华剑雄本来出差不大带秘书,他到外地并不缺女人。长春也不例外,除颜雨外,日本朋友也经常给他带一两个日本女人过来,给他解闷。 这次带王凤滟出来自有他的用心。他怕王凤滟回去会影响他的安排,但看唐书强刚才的表情肯定别有用意,他脑子一转,有意不看王凤滟道:“唐兄既然安排好了,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客随主便了。请王秘书送人回去。我在这里等唐兄的捷报。” 说完转向王凤滟道:“王秘书,你回去后马上让他们安排人带张城去抓人,你务必要亲自跟着,别人我不放心。” 见王凤滟眼圈都要红了,不情愿的点点头,他有点烦躁地对唐书强道:“这个张城押走之前我还要审一审。”唐书强马上点头答应,一边让人联系下午的机位和护送人员,一边安排人去监狱提人。 唐书强给华剑雄安排了一间小审讯室,犯人送来后直接送到了审讯室。华剑雄真正担心的,是张城认识的军统外围据点和关系人和萧红的谍报网搭上界。尽管按军统的纪律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但事关萧红,也就是关系到他华剑雄的身家性命,他不能不格外的小心,毕竟上海和无锡离的太近了。 为了避嫌,他拉着唐书强一起进了审讯室,连威胁带吓唬把张城审了个底儿掉。待确认牵涉的人员确实与萧红的人毫无瓜葛之后,他才放下了心,装模作样地向王凤滟交代了几句,让他们准备出发去了。 中午吃过饭,华剑雄派刘大壮和长春方面的人一道押着犯人送王凤滟去了机场。他自己和唐书强聊了一会儿,就起身说要到监狱去看看审讯的情况。唐书强手头有事,就派人送他过去了。 华剑雄进了灰楼直接就奔二楼尽头的审讯室,没进门就听见里面闹哄哄的,刚打开门一股热烘烘的腥骚气味就扑面而来。他皱了下眉。大步走了进去。 一进屋就看见颜雨披头散发地跪坐在地中央,双手反铐在背后,腿弯中间插着一根手臂粗的木杠,两个赤裸着上身的大汉正抬着另一根更粗的木杠压在她的大腿上面。 华剑雄快速地打量了一下颜雨,见他们今天给她穿上了那件深蓝色的旗袍。旗袍已经破破烂烂,露着青一块紫一块的白肉。里面他们显然什么都没有给她穿,连长丝袜也没了,从旗袍的破洞里露出雪白的大腿。 一天多不见颜雨看上去憔悴了许多。脸色苍白,神情有些恍惚。也许是有旗袍挡着,身上的伤痕未见增加多少。不过忽隐忽现的乳房上面几道烙痕煞是显眼。她不知刚受过什么刑,浑身湿漉漉的,见到华剑雄毫无反应。 当木杠压在腿上时,她惨兮兮地抬头哭求道:“长官不要啊……我冤枉啊,我什么都不知道……”大汉用木杠压住女人的大腿,毫不手软地压了下去。颜雨“啊……”地惨叫起来。 华剑雄看到这里心里很不是滋味,但也暂时放下了心头的石头。他随意地和负责审讯的小头目打了个招呼,转身就出去了。 他到下面几间刑室看了一圈,见那些犯人不是什么都没招就是胡乱招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他心中暗笑,知道不会有什么新戏码,放心地上了楼。 华剑雄挑了一间女犯哭叫的最厉害的刑讯室,若无其事地踱了进去。坐到离刑台不远的一张椅子上,津津有味地看着打手们用五花八门的手段花样翻新地折磨那个二十来岁的可怜女人。
112、
周雪萍一丝不挂地人字形吊在刑架上,昏昏沉沉,意识模糊不清。一根一人多高粗黑的铁杠插在她的肛门里。铁杠的另一头深深地插在一个燃着暗蓝色火焰的大火盆里。她赤条条的身体大汗淋漓,觉得自己像是一只被拔光了毛的鸡,被戳在火盆上烤。 其实她的身体里离火盆还很远,她感觉到的热量是通过铁杠直接传递到她下身里面的。她身体的大部分重量落在被铐在一起高高吊着的手腕上。 她是被背吊,手腕和肩关节都疼的像要断掉。但她只能咬牙挺着,因为只要稍一松劲,全身的重量就会落在铁杠上,那粗大的铁杠好像要把她的整个下身撑裂,完全戳到她的肚子里去。 屋里只有一个特务,无聊地抽着烟看门,其他人都去吃晚饭了。 这已经是周雪萍遭受刑讯的第三天,最严重的危机时刻已经被她熬过去了。经过整整一个白天的严刑拷打,敌人还是一无所获。吴四宝和一帮打手都累的东倒西歪了,更不要说惨遭残酷刑讯蹂躏的周雪萍了。 这三天她几乎没有吃任何东西,但每天夜里都会被一群龌龊粗野的男人用五花八门的下流手段反复淫虐,然后还会被粗暴地灌上满满的一肚子腥臭的精液。 周雪萍在被戳到这里之前刚被从老虎凳上解下来。敌人在她脚下垫到四块砖,她原先漂亮修长的双腿完全变了形。现在她伤痕累累的双腿被最大限度的劈开,直接捆在刑架两边的立柱上。 这时她并没有感觉到腿疼,甚至感觉不到腿的存在了。倒是脚趾疼的钻心,像无数只小老鼠在啮咬着她的心。她的两只原本白皙秀气的脚不由自主地向里钩着,十个脚趾尽全力地张开,脚趾上的趾甲全都被一个个残忍地拔掉了,留下十个鲜血淋漓的脚趾,露着血红的嫩肉。 无遮无掩四敞大开的屁股更是疼的撕心裂肺。她的肛门是入狱的第二天夜里在刑事牢里第一次被那群鼠窃狗偷的杀人犯无情地贯穿撕裂的。昨天白天又被一大群特务轮流蹂躏。接着又是一整夜狂暴的残忍奸淫。然后就是今天一整天花样翻新令人难以启齿的妇刑。现在她的肛门好像被那根戳在里面的粗铁杠捅漏了,脓血顺着灼热的铁杠流个不停,疼得她整个下身像被生生撕裂了一样。 被捕的时候她就有被强奸甚至被轮奸的心理准备,但没想到这群禽兽如此下流恶毒,竟连女人的排泄器官也不放过,连自己的肛门都成了他们施暴的对象。 第一天审讯,特务们当着她的面轮奸妹妹丽萍和女学生小余的时候,她曾经亲眼看到那飞溅的鲜血染红了她们的大半个屁股和半截大腿。当时她还以为那是她们的下身受刑过重的结果。现在想来,这四溅的鲜血竟然十有八九是来自两个柔弱姑娘娇嫩的肛门。 等她被投入男刑监,开始几个男人还是插入她的阴道寻快活,后来那个黑大个把她翻过来跪在地上,又粗又硬的肉棒竟顶进了她紧窄的肛门。她当时就懵了,那东西像一把巨大的铁错,每向里面顶一下都像在撕咬啃噬她的内脏。 她曾经拼死挣扎,但她一个柔弱女子,手还被铐在身后,被几个欲火中烧的大汉按住,怎么能是他们的对手。那大肉棒粗暴地捅开了她的肛门。那是她入狱以来第一次疼的叫出声来,也是第一次为自己掉了眼泪。 在后来的审讯中,她娇柔的肛门又不知被多少条男人的肉棒一次次残忍地蹂躏。他们甚至把擀面杖粗的铜棒插进她的肛门,作为电刑的通电电极。她的后庭被肉棒撑开的口子又被坚硬的金属棒彻底撕裂了。可她最羞于见人的器官所遭受的令人难以启齿的蹂躏远远不只这些。 钻心的疼痛带着热浪像潮水般从胯下一阵阵涌来,凶狠地舔舐着她的心。上午的恐怖经历又噩梦般一幕幕回旋在她的脑海。 早上被从地狱般的刑监提到审讯室后,特务们照例扒掉了她身上那件根本遮不住身体的破旗袍。他们再次把她赤条条地吊上了刑架,吴四宝笑眯眯地凑上前来,托起她的下巴,淫笑着逼视着她的眼睛,等着她招供。 看到她决绝的拒绝表示后,吴四宝顿时大失所望、气急败坏,可转眼脸上就露出了阴险的淫笑。他朝身后招招手,那个叫老黑的特务笑嘻嘻地凑到了跟前。他手里拎着一条粗麻布的口袋。怪异的是,那口袋足有半人多高,却只有人腰粗细,而且上面还开了个半尺见方的窗口,窗口上不知补了块什么半透明的东西,隐约可以看到口袋里面的情形。 吴四宝朝赤条条吊在刑架下的周雪萍努努嘴,老黑招呼过来两个特务,弯腰抓住周雪萍的双腿,把口袋从她脚下套了上去。 吴四宝一把抓住周雪萍的一只青紫的乳房,用力捏着,诡秘地淫笑道:“周大小姐,你以为吃了药就没事了?没那么便宜!你可想好了,我们的耐心已经到头了。今天我们对你不客气,再不招可有你受的!” 说话间几个特务已经七手八脚地把粗布口袋提到了周雪萍的腰间,把她的整个下半身都套了进去。他们勒紧袋口的麻绳,把布袋紧紧地捆在了她的腰间。 周雪萍不知他们又要用什么卑鄙的手段折磨自己,胀红着脸用力地扭动腰肢,怒叱道:“住手……你们放开我……” 吴四宝闻言嘲弄地一笑道:“怎么,雪萍书记这一向习惯光屁股了,给你穿上点你就不干了?” 四周响起一片嘎嘎的怪笑。吴四宝在哄笑中从口袋里掏出一条细麻绳,蹲下身子,用细麻绳在周雪萍脚踝处把粗布袋紧紧地缠绕了起来,把她的双腿死死捆扎在一起。周雪萍双手高悬上身赤裸,下半身却被紧紧地包裹着,她心中慢慢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吴四宝站起身,笑眯眯地抻开粗布袋上那个透明补丁周边的几根布条,打开了补丁,原来那里是一个预留的窗口。窗口打开,刚好露出了周雪萍伤痕累累的大腿根和红肿黏湿的三角地。 吴四宝嘴角一咧,“嘿嘿”淫笑着伸出中指,“噗”地插进周雪萍紧夹着的大腿根。周雪萍低低哼了一声,下意识地夹了夹大腿。可那根粗硬的手指像条毒蛇一样,毫不留情地钻进了大腿根尽头肿胀的肉缝中间。 经受了整整一夜的淫虐,周雪萍的下身黏湿一片。吴四宝粗大的手指在里面肆意地抠弄着。他一边观察着周雪萍的面部表情,一边朝老黑撇嘴示意。 老黑会意,转身出了门,片刻就又转了回来,手里提了个硕大的铁盒子,“哐当”一声放在刑架下面。盒子里面传出“嚓嚓”的刺耳的剐蹭声,还隐隐有“呜呜”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动物哀鸣。 “里面是个活物”吊在刑架下的周雪萍不禁心头一紧。 老黑小心地打开盒盖,“喵”地一声怪叫传了出来,屋里所有的人都吓了一跳。老黑伸手用力按住盒子里蠢蠢欲动的活物,抬起脸讨好地看着吴四宝。 吴四宝低头一看,铁盒子里赫然是一只肥大的黑猫。它躬着腰,脖子上脏兮兮的黑毛乍开着,一双黄褐色的眼珠滴溜溜凶恶地窥视着外面。 吴四宝嘴角一咧,朝老黑道:“好小子,哪儿弄来这么个大家伙?” 老黑嘿嘿一笑道:“杨树浦那边坟地里抓来的。您交代的事,我哪能含糊!弄就弄她个够劲的,您说是不是?” 吴四宝眯起眼睛,得意地捏住周雪萍的下巴往下一拉道:“周大小姐你可看清楚了,这家伙可不是吃素的!你好好想清楚。我劝你还是赶紧乖乖招供,否则,它可不像我们这么怜香惜玉,嘿嘿……有你好瞧的!” 周雪萍下意识地瞟了一眼放在脚下的铁盒子,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不祥的预感变成了残酷的现实,她已经意识到下面将要发生什么。她的心脏像被一只冰冷的大手紧紧攥住,痛彻心扉。她长长地吸了口气,轻轻地闭上了眼睛。 一直紧盯着周雪萍眼睛的吴四宝把她的面部表情变化全部看在了眼里。见她选择了拒绝,猫哭耗子般地摇摇头,一手用力捏住她的下巴,一手在她裆下用力摩擦着说:“可惜啊,周大小姐……你这么执迷不悟,可便宜了这满坟地乱窜的野畜生了!你这大上海身骄肉贵的大小姐,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多少男人眼馋都摸不着…真是美死它了!” 说着他手指猛地一戳,抠进湿漉漉的肉洞,他恶狠狠地对周雪萍逼问道:“周小姐,你真的想好了?” 周雪萍眼皮微微跳了一跳,没有睁眼。她紧紧地咬住嘴唇,丰满的胸脯剧烈地起伏不止,轻轻地吐出了几个字:“你们这伙没人性的野兽……”说着把头转向了一边。 吴四宝咬着牙道:“好,你硬!那就别怪老子手黑,不懂得怜香惜玉!”说完把手伸进了开着盖子的铁盒子。 “等一等……”早就等在一旁的黑大个突然叫了起来。他变戏法似的不知从哪里掏出两个叮咚作响的小铃铛,一把抓住周雪萍丰满肥嫩的乳房,用两根细线把两个铃铛分别紧紧地栓在了她残留着血痂的紫红的乳头上。 栓好后,他放肆地拨弄了两下周雪萍丰满的乳房。听到“叮叮当当”的响声,满屋的特务们都露出了邪恶的笑容。周雪萍浑身微微发抖,缓缓地吸了口气,拼命屏住呼吸,紧紧咬住嘴唇一声不吭。 吴四宝看到周雪萍决绝的表情,咬着牙从她胯下抽出手指,一手从铁盒子里抓出那只张牙舞爪“喵喵”嘶嚎的大肥猫,一手扒开粗布袋的窗口,恶狠狠地把它从窗口塞进布袋,然后几个特务一拥而上,七手八脚地急忙系上了封口的布条。
113、
“哗啷啷”一阵细碎的铃声响起,屋里所有男人的目光立刻都聚集在周雪萍高耸的双峰上。只见那一对伤痕累累的丰满乳房在微微发抖,她两个赤裸的肩头也在微微战栗。周雪萍紧咬嘴唇,脸色渐渐由红转白,浑身都在止不住地战抖。 随着她一阵接一阵低沉压抑的呻吟,特务们的目光一起转向了下面。只见紧紧裹住周雪萍下身的粗布袋里面像在翻江倒海。一个鼓鼓囊囊东西在布袋里面不停地翻腾蹿动,还不时地发出一阵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呜呜闷叫。 周雪萍紧咬樱唇、双眼微闭,拼命地忍受着大腿上一阵阵传来的抓挠的刺痛。 那只肥大的野猫被塞进黑洞洞的布袋,立刻惊慌失措地乱蹬乱蹿,尖利的爪子在她滑腻的大腿上乱抓乱挠,疼得像刀割一样。她浑身的肌肉都绷得紧紧的,一动也不敢乱动,因为稍微一动,胸前就会无法控制地响起阵阵令人心悸的铃声,引来围观的色狼们邪恶的哄笑。 一阵撕心裂肺的折腾之后,那毛扎扎的畜生终于挣扎着落到了袋底,尖利的四爪紧紧抓住她被捆在一起的小腿,呼呼地喘息。周雪萍悄悄呼出一口长气,浑身肌肉刚刚稍微放松一点,却听耳边一声呼啸,“啪”地一声,一条沉重的皮鞭狠狠地抽了上来。 “嗷”地一声惨叫,肥大的野猫吃痛,猛地往上一蹿,两只尖利的前爪狠狠抓住周雪萍温热肥嫩的大腿,后爪蹬住她柔软的小腿肚,猛地往上一蹿,毛扎扎的身体死死吊在了周雪萍的腿上。 周雪萍被紧紧捆住的双腿顿时传来刀割般的疼痛。她下意识地扭动身体。伴随着胸前“哗啷啷”刺耳的铃声,周雪萍赤裸的身体像过电一样止不住地战栗起来。 “啪”地一声,又是一记恶狠狠的鞭挞,准确地击中了蜷伏在周雪萍大腿上的猫身。野猫“嗷嗷”地惨叫着蹿到她紧并在一起的肥白大腿的另一侧,四爪不停地乱抓乱挠,疼得周雪萍浑身发抖,细小的汗珠慢慢渗出了额头。 凶狠的鞭梢像长了眼睛,毫不留情地追了上去,一次次狠狠地抽打在野猫身上。野猫拼命抓住周雪萍滑溜溜的大腿,疯狂地向上蹿去,却被紧紧封死的袋口无情地撞落下来,尖利的前爪像利刃一样在周雪萍肥嫩的大腿上狠狠划过,再次激起她胸前一阵清脆剧烈的震响。 肥大的野猫在狭小黑暗的口袋里胡乱逃窜,刁钻的鞭梢如影随形般跟随着它,抽打得它“嗷嗷”乱叫,四只利爪乱蹬乱挠。 忽然野猫在胡乱挣扎中一只毛茸茸的前爪无意中戳进了周雪萍两条大腿中间的缝隙。被抽打得晕头转向的野猫像抓到了救命稻草,立刻不顾一切地把整条前腿都挣扎着挤进了两条肉乎乎的大腿中间。 周雪萍浑身一紧,拼命夹紧大腿,却抵不住野猫疯狂的冲撞挤压。顷刻间,野猫的半边子已经挤进了她两条大腿中间的狭小缝隙。 鞭子仍雨点般抽打不停,野猫的脑袋太大,试了几次都挤不进大腿中间狭小的缝隙,于是它一只前爪紧紧抠住周雪萍大腿内侧的嫩肉,两条后腿猛地一蹬。周雪萍情不自禁地“啊”地一声惨呼。被逼急了的野猫竟硬生生地把肥大的身子全部挤进了她两条大腿之间狭窄的缝隙,只剩脑袋露在了外边。 鞭雨暂时停歇了下来,吴四宝手提皮鞭呼呼喘着粗气,捆扎的死死的粗布袋中的野猫在“呼噜呼噜”地喘息。赤裸上身悬吊在刑架下的周雪萍两腿中间夹着毛扎扎的野猫,浑身肌肉紧绷,急促地娇喘不已,高耸的双峰上的铃铛在“叮咚”作响,她散乱的鬓角已经被汗水濡湿。 吴四宝把鞭子递给站在旁边跃跃欲试的老黑,自己凑到周雪萍跟前,透过透明窗口向里面窥测了一下,诡秘地一笑,随即回头朝老黑耳语了两句。老黑咧开大嘴“嘿嘿”淫笑一声,高高地举起了皮鞭。 “啪”地一声闷响,沉重的鞭梢准确地抽打在露在外面的野猫的脑袋上。随着“嗷嗷”的惨叫,野猫疯了一样把硕大的脑袋往周雪萍夹紧的大腿中间挤。挤不进去四爪就拼命地胡乱抓挠,把周雪萍大腿、小腿内侧抓得血肉模糊。布袋的底部渐渐湮出了殷红的血迹。她疼得浑身发抖,胸前叮当乱响,一阵紧似一阵。 老黑眼睛盯着包裹着周雪萍下身的布袋,一鞭狠过一鞭,鞭鞭都凶狠地抽打在胡乱躲藏的猫头上。野猫惨嚎着在周雪萍大腿中间疯狂地挣扎。 忽然,“啊……呀……”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周雪萍悬吊着的半裸身体猛地一挺,接着就不顾一切地胡乱扭动起来,嗓子里止不住地惨叫不止。 原来,走投无路的野猫在胡乱挣扎中一只前爪阴差阳错地戳进了周雪萍的阴道。它以为找到了逃脱的生路,另一只爪子也在她的下身胡戳乱挠,竟摸索着插进了她饱经蹂躏的肛门。 势大力沉的鞭挞逼得野猫无处可逃,插在周雪萍阴道和肛门里的两只前爪死死抠住肉洞内厚实的肉壁,后爪蹬住她大腿内侧的嫩肉,毛扎扎的身子随着鞭打的节奏向上一耸一耸,硬邦邦的猫头紧紧地硬贴在她的大腿根处。周雪萍浑身抖得像筛糠,终于忍不住“呜呜”地哭出声来。 暴雨般鞭挞的呼啸、野猫声嘶力竭的惨嚎、女人撕心裂肺的哭号和“哗啷啷”的铃铛声响成一片,令人心悸。忽然,周雪萍的哭号戛然而止,硬挺的脖子一软,头颓然垂下。她疼得昏死了过去。 吴四宝见状,忙上前止住了老黑的鞭挞,指挥手下解开了包裹周雪萍下身的口袋。只见两条原本白皙细嫩的大腿已经血肉模糊。拉开她血迹斑斑的双腿,那只肥大的野猫浑身湿漉漉的沾满血迹,两条前腿分别死死插在周雪萍胯下的两个血淋淋的肉洞里面,沉甸甸的身子软软地吊在她的胯下,了无生气。 “哗”地一桶冷水从头到脚浇了下来,周雪萍高高的赤裸胸脯起伏了两下,长出一口气,缓缓睁开了眼睛。她第一眼看到的是地上流淌的殷红的污水,紧接着就是自己被拉开的双腿中间悬吊着的那只半死不活的野猫。 吴四宝上前一步,拽着野猫的后腿,阴沉沉地逼问:“怎么样周小姐,这个滋味够受的吧?我劝你还是及早回头……” “呸!”一口带血的吐沫吐在吴四宝脸上。他眼一瞪,抬手抹了把脸,恶狠狠地骂道:“我让你死硬!”说着拽着猫后腿的右手使劲向下一拉,将吊在周雪萍胯下的野猫硬拉了下来。两只插在她胯下肉洞里的猫爪被血肉模糊地生生拽了出来,疼得她浑身乱抖,胸前一阵“哗啷啷”乱响,她头一歪,再次昏死了过去。 周雪萍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被从刑架上放了下来,双手铐在背后,被两个膀大腰圆的特务夹持着斜靠在长条刑凳上。她只觉得下身疼的钻心,火辣辣的像着了一把火,屁股上像扎了一把钢针,几乎不敢沾凳子。 吴四宝阴沉着脸走到跟前,托起她的下巴,假惺惺地说:“周小姐,你这是何苦……”说着,让两个手下把她的双腿掀开,搬过一面大镜子照给她看。她忍不住低头一看,竟吓了一跳。 她的红肿的阴门被猫爪抓挠的变成了一个令人惨不忍睹的血窟窿,血肉模糊。原本精致的肛门则肿的凸出来有一指高,紫红色的肉向外翻着,像一朵血菊花。两个肉洞都在不停地向外淌水,脓水和血水,淅淅沥沥,像是在拉稀。她坐的地方留下一大片腥臭的血迹。 周雪萍的心在深深地战栗,她终于明白了吴四宝所说的让她后悔生为女人这句威胁是多么的可怕。她庆幸自己没有被这恐怖的诅咒打倒。 从被捕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经准备好牺牲生命。她不怕死,就怕自己的身体变成任人摆布的工具。昨天,有一刹那,她几乎以为自己跨不过这个坎了。可她毕竟挺过来了。现在,她已无所畏惧。她明白,现在经受的这些恐怖的酷刑是她走向生命终点前必须经历的磨难。她平静地闭上了美丽的眼睛,任自己的肉体再次被投入那恐怖的炼狱。 整整一天的酷刑刑讯让她一次次死去活来,但她都坚强地挺下来了。她知道自己在一步步走向自己最后的归宿。她已经能感觉到吴四宝的气急败坏。 刚才他们去吃晚饭之前,又把一根比手臂还要粗的铁杠生生戳进了她已经被蹂躏的惨不忍睹的肛门。那朵凄艳的血菊花现在肯定已经变成一个血淋淋的深洞了。 最恐怖的是,他们把铁杠的另一头戳在燃烧着炙热蓝色火焰的火盆里,她赤条条的身子就像烤鸡一样被戳在火盆上炙烤。 她能够清晰地感觉到逼人的凶焰从灼热的铁杠一点点传遍全身,把她烤得口干舌燥、大汗淋漓。从肛门里流出来的脓汁血水顺着铁杠流下去,遇到灼热化成血腥的气体,充满了整个屋子,令人作呕。 其实最让她难以忍受的还是阴道里面。这几天的刑讯,她已经记不清被多少男人轮奸过了,甚至曾经被两条粗大的肉棒同时贯穿抽插,加上整夜整夜的轮暴,还有今天上午猫爪的撕抓,撕心裂肺的疼痛让她痛不欲生。她简直不敢相信,这群下流的暴徒居然会想出如此灭绝人性的方法来糟蹋羞辱女人。 她的阴道里面不知已经肿成什么样子。她现在几乎无法直立,甚至腿都无法并拢,更不要说行走。人只要一站起来,阴道里面就像有人在用钝刀子在一条一条地割她的肉,一迈步就会撕裂般的疼痛,并有浓血流淌出来。所以走路的时候她只能岔开着腿慢慢往前挪。 尤其是今天上午,在被野猫残酷蹂躏之后,特务们再次用步枪的通条贯穿了她的尿道,捅进去老深。她简直怀疑他们把自己的膀胱捅漏了。他们甚至还把她的尿道口撑大,恶毒地往里面灌辣椒水。她被折磨的疼昏过去几次。尿道里面现在还火烧火燎的一阵阵钻心的刺痛,像有一群马蜂在不停的飞来飞去,到处乱蛰。 现在她被戳在这里已经两个多小时了。铁杠已被烤的滚烫,火盆好像就在她的屁股里面烧,全身里里外外好像都着了火,像有一丛丛恶毒的小火苗不停地舔舐着她越来越敏感脆弱的肉体和神经。 想着想着,周雪萍觉得自己的脑子被来自四面八方一浪高过一浪灼热的疼痛淹没了。一阵恍惚,她又一次疼昏了过去。
114、 当天色渐晚、华剑雄的肚子开始咕咕叫的时候,不出他所料,唐书强出现了。唐书强一连声地先向他道歉,请他原谅招待不周,接着二话不说就拉着他出门上了车。车径直朝城外开去,华剑雄什么也不问,等着看唐书强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路上的景色似曾相识,华剑雄似乎明白了什么。不一会儿,车果然停在了城边郊一座日式的大院门前。这里他认识,是一个专供日本高级官员消遣的场所,叫朝日俱乐部。 这个地方中国人要进来一定要有日本人带着,上次来长春,华剑雄就是随他在梅机关的熟人来此喝过酒。他看唐书强神秘兮兮的样子,不禁好笑。 唐书强殷勤地说:“今天就咱哥俩,陪老兄痛快痛快。”华剑雄没搭腔,他想看看没有日本人带领,唐书强怎么进这大院子。 唐书强招呼华剑雄下了车,走到大院的门口,从怀里掏出一张硬纸卡,交给了迎出来的门房。门房看了一眼,立刻对唐书强鞠了个躬,领着他们进了迎门的饭店大厅。 华剑雄不禁有些意外,开始意识到此行大概不简单了。 进了大厅,领班直接把他们领到一个日式的雅间。在穿和服的女侍开门的时候,华剑雄注意到门框边的预定卡上有一个梅字。 他顿时明白了,今天是梅津机关长亲自安排的。大概是北岛静的事办的圆满,他又不便亲自出面,所以特意让唐书强代为向他表示感谢吧。难怪他如此神神秘秘又胸有成竹。 室内已经有一个穿和服的日本男人,非常精干的样子。华剑雄隐约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他,唐书强忙过来介绍说,这是梅机关的岛津少佐。 华剑雄在梅机关有不少熟人,但和这个岛津却没什么交集。唐书强倒是和岛津很熟的样子,三人点了酒菜,开始边喝酒边天南海北地聊起天来。 酒酣耳热之际,岛津示意女侍送来一本菜谱一样的簿子,唐书强接过来看了一眼,坏笑着递给了华剑雄。华剑雄接过来一看,封皮上写着花名册三个字,不禁有点奇怪。待打开里面一看,心头不由得一动,浑身立刻燥热起来。 原来本子里贴满了一排排艳丽的女人照片,下面还有姓名和编号。华剑雄津津有味地翻看了一遍,居然有三四十个。大部分都是日本女人,还有个别朝鲜女人和中国女人。 他在照片里看到了两个熟悉的面孔。华剑雄对女人可算是过目不忘,他清楚地记得这两个日本女人是上次来长春的时候由梅机关的熟人带到他的住处陪他消遣过夜的,原来她们的大本营在这里。 朝日俱乐部他来过几次,一直以为就是个喝酒吃饭的地方,现在才知道原来还有女人供消遣。不过按照日本人离不开女人习惯,这倒是很正常。 唐书强和岛津一起看着华剑雄。华剑雄明白他们的意思,笑着微微点点头,日本人安排的消遣多半是少不了女人的。 三人起身出了大厅,岛津带路向后院走去。后院的房子黑压压一片,看不清有多少间。他们进了一个大门,里面是个长长的走廊,摇曳着昏暗的灯光。走廊里温暖如春,一股浓郁的脂粉气扑面而来。偶尔有一两个穿和服的日本女人低着头小跑着匆匆走过,无声无息地消失在过道两边的房子里。 华剑雄现在明白上午为什么唐书强特意把王凤滟发走了。他身上开始发热,好奇地跟着岛津和唐书强向走廊深处走去。走廊拐了几个弯还没有看到尽头,两边的房子里不时传出男女混杂的靡靡之音。华剑雄开始浮想联翩,看的出来唐书强也兴致勃勃。岛津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华剑雄一路走一路胡思乱想:最精彩的节目肯定在最里面,说不定梅津机关长会安排一个日本处女犒劳自己。 他早就知道,时常会有一些女子挺身队的新队员从日本本土给送来满洲国,其中有些还是没开苞的女中学生,但只有关东军和特务机关的高级军官才有福享用。“妈的,老子今天好好抗一回日!” 他正想入非非,却见已经到了走廊尽头。不过岛津并没有停下脚步,也没有领他们进两边的房间,而是拉开走廊尽头厚重的大门出去了。 他们两人都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急急跟上岛津出了门,却见他转身下了旁边一道黑洞洞的楼梯。下到楼梯尽头,是一扇沉重的大门。岛津熟门熟路地打开门边的一个小窗口,拿出一个黑色的电话,和里面说了句什么。“轰隆”一声,沉重的大门开了条缝,岛津示意华剑雄和唐书强跟着他走了进去。 大门在他们身后沉重地关上了,华剑雄发现,他们站在一条灯光昏暗的宽大通道里。这里是一个巨大的地下室,泛着一股腥骚阴冷的潮气,和上面的纸醉金迷简直是冰火两重天。 周围诡异阴暗的氛围让华剑雄简直怀疑是到了梅机关的审讯室。他疑惑地看了唐书强一眼,唐书强凑到他耳边,压抑着兴奋悄声说:“零号!” 华剑雄心头微微一动。零号这个名字好像在哪里隐约听到过,那是一个很神秘的地方,可谁也不知道在哪里,谁也不知道究竟是干什么的。难怪唐书强今天一天都神神秘秘的,看他的表情,今天真的有好戏看了。
115、
岛津领他们来到一扇黑油油的木门前面,刚刚推开厚重的木门,一股强大的声浪扑面而来,让华剑雄和唐书强都为之一震。 这是一间有几十坪的和室,里面有十几个日本人,个个都赤着上身,下面也只围了一条小小的兜裆布。十几个人正围成一圈放肆地狂喊乱叫。华剑雄好奇地随岛津和唐书强走进室内。 屋里面光线很好。华剑雄还没有适应屋里的光亮,就听到一阵怪异的声响和女人急促吃力的喘息声。他定睛看去,才发现地上有一个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的年轻女人四脚着地,正沿着墙边快速地爬行。 那群日本人就是在围观这个可怜的女人,并不时发出一阵阵肆无忌惮淫邪的狂笑。偶尔还有人朝女人雪白的屁股踢上一脚。女人岁数不大,二十三四岁的样子,长的很清秀。她正满脸通红吃力地向前爬行。 这时华剑雄的眼睛渐渐适应了屋里强烈的光线,这才吃惊地发现,这可怜的女人的两个乳头上挂着两个重物,那是两个铅坠,看样子就知道沉甸甸的,坠的女人丰满的乳房像两团拉长的面团,随着身体的移动忽悠忽悠不停地晃荡。 接着,他又发现女人迅速扭动的胯间也有一些金属物在来回碰撞,但女人在快速移动,他看不大清楚那到底是什么。当那女人爬过他脚下的那一瞬间,他从张开的两腿之间看清楚了,不由的吃惊不小:原来那是四个稍小一点的铅垂,两个一组挂在女人胯下,看样子应该是穿在女人阴唇的肉里。 女人肥厚的阴唇给拉的很长,红肿的阴部让人看了触目惊心。女人吃力地爬过去,停在了屋子的一角。那里有一个坐垫,一个长着小胡子的日本人岔着腿优哉游哉地坐在垫子上。 女人用恐惧的眼神看了他一眼,稍一停顿,立刻就有一条皮鞭狠狠地抽在她白嫩的屁股上,留下一条血印。哄笑中女人低下头继续顺墙爬起来,华剑雄这才注意到那女人身上横七竖八已经有新旧几十条鞭痕。 岛津这时凑过来低声说:“这个女人是朝鲜反日头目金世锡的老婆,前不久在哈尔滨抓到的。送到这里为皇军服务。” 华剑雄眼珠一转,立刻想起来,前两个月梅机关确实给他们发过文,请76号帮助查这个金世锡在上海的活动情况。后来听说他们在哈尔滨发现了他的踪迹,但逮捕他的时候却给他跑掉了。但他的老婆因为刚生过孩子还没有满月,行动不便,结果给抓住了。不用说就是这个女人了。 仔细看看,确实是个颇有姿色的朝鲜少妇。现在他有点明白了,这个零号原来是个变换花样拿女人开心的场所。 正想着,那朝鲜女人又爬完了一圈。待爬到那坐着的男人跟前时,那男人稍稍抬了抬脚,女人竟像一条训练有素的宠物,得了号令,忙停下来,毫不迟疑地一头扎到男人敞开的胯下,用嘴拱开兜裆布,不假思索地张嘴含住了男人已经硬挺的粗黑的肉棒,“吱吱”有声地吸吮起来。 一个日本男人跨了过来,笑眯眯地扒开女人汗津津的大白屁股,伸手探入女人胯下的肉洞,一眨眼竟从女人的阴道里掏出了个什么东西,然后解开兜裆布,掏出硬梆梆的大肉棒,从后面插进了女人的身体。 华剑雄惊异地发现,从女人阴道里掏出来的竟是一个鸡蛋大小的玻璃球,上面湿乎乎的粘满了乳白色的粘液。无法想象她夹着这么滑溜溜的一个玻璃球竟然还能在地上爬的这么快。 女人好像对后面插入的肉棒毫无知觉。仍一心一意地吸吮含在嘴里的肉棒,吸的“吱吱”作响。她的脸憋的通红,满头大汗,但丝毫不敢懈怠。 那男人坐在那里洋洋得意地享受着女人殷勤的口交,不时伸手捏一把女人圆滚滚白皙的乳房。良久,那男人两手抓住女人的头发,抬起半个身子将下身抵住女人的脸。女人停止了吸吮,闷哼一声,“咕咚咕咚”地把什么咽下肚去。 男人把半软缩的肉棒抽了出来,女人似乎还恋恋不舍,一股浓白的精液从她的嘴边淌了出来。她左右张望着,似乎在找寻什么。 这时另一个已脱的一丝不挂的男人站到了她的面前,她竟然迫不及待地张嘴就叼住了那人的肉棒,又卖力地吸吮起来。 一前一后两个粗壮的男人在肆意地奸淫着这个柔弱的女人,而她竟表现出心甘情愿的驯服。 唐书强在一边看呆了,华剑雄心中涌出一种怪异的感觉。一个刚生过孩子的母亲,面对誓不两立的死敌,竟驯顺地承受着羞辱的轮奸,可见她曾经承受过的凌辱有多么可怕,完全泯灭了她心中所有的羞耻感和抗拒意识。 这时前后两个男人都射精了,女人浑身开始发抖。两根肉棒都抽了出来,女人的嘴随着远离的肉棒转动,嘴唇一张一合,似乎想留住它。 “啪”地一声,女人屁股上又挨了狠狠的一鞭。一个男人走过来,扒开她的下身,把刚才那个沉甸甸的玻璃球又塞进了她的阴道。女人浑身颤抖,绝望地低下头。待玻璃球消失在肉洞之中,她头一低,又快速地顺墙边爬了起来。这时另一个男人大模大样地坐在了坐垫上。 岛津拍了拍华剑雄和唐书强的肩膀,朝外边努努嘴,带着他们无声地退了出去。华剑雄长出了一口气,发现自己的下面也硬了。 岛津朝他们招招手,推开对面的木门,把他们让了进去。 华剑雄一进门就怀疑自己走错了地方,他以为是进了厕所。这屋里灯光昏暗,又脏又臭,有一股厕所特有的腥骚气味。岛津也捂着鼻子站了过来。 这屋里的人比刚才少,但也有六七个,都穿着雨衣一样的防水服。屋子的中央有一个粗重的矮木床,一端呈燕尾形分岔。木床上跪趴着一个赤条条的女人。女人的双手被铐在背后,身上满是伤痕。华剑雄凭经验一眼就看出,这个女人受过相当重的鞭刑和烙刑。 女人的脸侧向一边,紧贴在木床上,屁股高高的朝天撅起,两条腿被绑在木床燕尾分岔上,因此岔的很开,露出女人下身所有最羞于见人的隐秘部位。女人的胯下光溜溜的,一根毛都没有,阴部青紫肿胀,一看就受过长时间的轮奸。 最让华剑雄意外的是,他们进来时那女人正撅着屁股滋滋地向外喷粪。华剑雄甚至能听见她肚子里巨大的“咕噜噜”的响声。深黄色的粪汁从女人显然被撕裂过的肿胀的肛门里喷射出来,冲出老远。 那群男人站在不远的地方看着这怪异的景象哈哈大笑,女人则是脸色苍白,泪流满面。 岛津站的远远的对华剑雄低声道:“这个女人是上个月兴安守备队在山上抓到的。她带了一队土匪和皇军作对,是个顽固的反满抗日分子。宪兵队用尽了酷刑她什么也不说,只好弄到这里用她的肉体给皇军服务,也让她吃点苦头。” 说到这里女人的屁股里已不再有粪水喷出,只有小股的黄水还在顺着肛门向外淌,里面还合着殷红的血水。女人吃力地喘息着,不时不由自主地发出低声的呻吟。 旁边看热闹的男人这时开始忙活起来,有人拿水冲洗污秽的地面,有人开始搬出一些奇形怪状的器皿,有人拿起一只水龙头朝撅着屁股趴在木床上的女人冲了起来。 水流冲向女人敞开的下身,冲刷着她脏兮兮的肛门,两片充血的阴唇在水流中瑟瑟发抖。女人浑身打战,但紧闭双眼,咬紧嘴唇一声不吭。华剑雄看的出来,这女人的耐受力已经到了极限,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片刻之后,那几个男人关了水,围住了女人。女人试图挣扎,徒劳地扭动了几下屁股就无奈地放弃了。 华剑雄这才看清,那几个男人摆弄的是一大套灌肠工具。一个戴眼镜的老家伙正一丝不苟地把一根胶管缓缓插进女人的肛门,另外几个人把一盆盆不同颜色的液体摆在了台子上,然后开始往女人肚子里灌。 女人呜咽着,但五颜六色的液体不可阻挡地被灌进了女人的肛门。女人的肚子越来越大,呼吸越来越急促,嘴角开始呕出黄水。华剑雄朝岛津使个眼色,赶紧退了出去。
116、
岛津苦笑着摇了摇头说:“在办公室里个个都是正人君子,到这都变成是魔鬼了。”说罢指着拐弯处的一个木门道:“咱们换换口味,这回带你们去个有品位的地方。”他们走到一扇插着一朵樱花的门前,轻轻推门走了进去。 这也是个和式房间,屋子不大,布置成茶室的样子。屋子中间摆了一圈十来张低矮的茶几,上面放着雅致的茶具。五六个穿和服的男人坐在茶几前抽烟、喝茶、聊天。 屋里没有电灯,只有每个茶几上点着一根蜡烛,发出摇曳的幽光。另外就是茶几围绕着的屋子中央有一个巨大的火盆,熊熊的火苗摇曳着照亮着全屋。 这屋里和普通茶室最大的区别,就是在屋子的中央、火盆的上方,赫然悬吊着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女人的手脚都背在身后,用细麻绳绑在一起。胸前两只结实白嫩的乳房被用细绳一圈圈紧紧捆住,然后通过两根粗麻绳拴在房梁上。另外两股绳子从乳房拉向下面,在她胯下会合后分开阴唇从中间穿过,在肛门处打了个结,伸向了房梁。 华剑雄等三人被邀请入座。他坐下后端详了半天才看明白,原来这个赤条条的女人就是靠捆在乳房和穿过阴部的这几根绳子悬吊在房梁上的。 穿过阴户和肛门的绳子承受了她全身的重量,深深地嵌进了肉里。女人这种姿势吊在半空显然非常痛苦,不停地发出痛不欲生的呻吟。 华剑雄仔细观察了一下,这应该是个很年轻的女人,梳短发,人很秀气。看她被乱发遮住的俏丽脸盘和窈窕的身材怎么也超不过二十岁。可她的阴部却是发紫的暗褐色,像是在妓院里混了几十年的老鸡。可以想象她在日本人手里经历过多么残忍的轮奸蹂躏。 让华剑雄感到奇怪的是,他隐隐约约听到一种嗡嗡的声音,却不知是从哪里发出来的。他端起茶几上的茶水喝了一口,压了压心头渐渐升起的火气,似乎也想要压一压这屋里的邪恶气氛。 唐书强也有些茫然地四处张望。 那几个喝茶的日本人见他们的神色一齐会心地笑了。 华剑雄看着吊在半空的女人潮红的脸色和平坦的腹部不时抽搐的肌肉,忽然明白了。那响声来自女人的身体里。那肯定是一个电动振荡器,正在女人的阴道里震响着。 他借着火光仔细端详女人的下身,见她两腿间光洁一片,但有一些不大明显的毛孔,显然耻毛都已被人强行拔光了。两根粗砺的麻绳深嵌在两片柔弱的阴唇中间,绳子上隐隐闪着水光。 再仔细看,有一些清亮的液体顺着光洁丰润的大腿根在往下流淌,甚至有一滴滴粘糊糊的液体滴在火盆里。 一个日本人伸出一个手指在女人的阴部抹了一把,看着湿漉漉的手指咧嘴笑了。他一边笑一边把那根湿漉漉的手指伸到自己嘴里,用舌头舔着手指上的液体,津津有味地咂的吱吱响。最后干脆把嘴一撮,含着手指起劲地吸吮起来。 唐书强大概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他看的有点发呆。 旁边的一个男人站起来把吊着的女人体转了个角度,将阴部对着自己,也用手指去抹女人的阴唇。 绳子一动,女人负痛呻吟起来,低垂的头无力的扭动了一下。那男人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干干的,并没有着急,而是用手指按住女人肛门处的绳结不紧不慢地揉弄了起来。 他一边揉一边转头对岛津说:“这女人从南中国潜入我们满洲国,混在大学里进行反满抗日煽动。既然她对我们的事这么热心,我们就好好招待招待她,让她陪我们玩玩吧!” 其他人听着都呵呵地淫笑起来。说话间女孩阴道里又流出了许多阴精。那男人居然伸出舌头一丝不苟地把女孩的两片湿淋淋的阴唇舔了个遍,舔的那女孩不由自主地低声呻吟起来,全身也一阵阵不停地颤抖。 他舔完后一边咂着嘴一边对岛津他们说:“好味道啊!这个女人弄进这个屋子之前里里外外都彻底地清洗过,绝对卫生。” 华剑雄想起刚才那个房间里的情形,立刻明白了他说的彻底清洗是什么意思。脑子里开始想象这个清秀稚嫩的女孩撅着屁股把肚子里的东西都从肛门里喷出来,直到喷出清水样子。这时,他裤裆里的大家伙忍不住蠢蠢欲动了。 这时有个男人拿起桌上的蜡烛,将火苗凑近姑娘的乳头,女人“嗷”地惨叫失声。另一个男人也拿起一根蜡烛凑了过来,他把火苗倒过来,让融化的腊液滴在女人白嫩嫩的屁股上。女人先是哆嗦了一阵,接着实在忍不住,“呜呜”地哭了起来。 华剑雄心里的火头直往上撞,下面硬的难受,连喝了两杯茶还是觉得口渴,站起来又坐下来。他明白这群日本人早晚还会轮奸这姑娘,但照他们这种折腾法,还不知要多长时间才会把她放下来肏。他在心里祈祷这姑娘不是军统派过来的人,不过现在管不了这么多,他已经快要压不住火了。岛津看出了他的心思,给他们俩递了个眼色,轻轻和其他人道了别,带着他们悄悄退了出来。
117、
昏昏沉沉的周雪萍被一阵狂躁的嘈杂惊醒。那声音她这几天太熟悉了,听到这声音她浑身就是一个激灵。身体各处的疼痛条件反射般的一齐涌了出来。她知道,又一轮残酷的刑讯又要开始了。 酒足饭饱的吴四宝和他的手下们一回到刑讯室就忙活了起来。连审三天毫无收获,特务们都很沮丧,不停地摔摔打打。连吴四宝自己也是强打精神。 他早知道周雪萍不会轻易屈服,所以他要熬她,熬垮她。他已经把最狠毒的手段都用上了,连夜里都没有放过她,让她一刻都得不到安生。 特别是昨天,他接连使出了自己的几个杀手锏,就是为了一鼓作气拿下这个骄傲的女人。谁知却是无功而返、一无所获。 其实他看得出来,黄克己的出现给了周雪萍沉重的一击。尤其是当这个她从前的下级、宝贝妹妹的未婚夫三番两次地把阳具插入这个女人的身体、把精液射入她的身体的时候,她简直是要疯了。可她的反应只有愤怒和鄙视,却并没有屈服。 还有那瓶避孕药,是他灵机一动设计出来的一个小圈套。根据他的经验,对付女人,尤其是有身份有地位的年轻漂亮女人,“搞大肚子”这几个字有着超乎想象的杀伤力。她们或许可以平静地面对死亡,但很少有女人会对被敌手搞大肚子的威胁无动于衷。 昨天的审讯中,当他指使黄克己拿出小白药片并说出“避孕药”三个字的时候,他明明看到了周雪萍所受到的强烈震撼。他可以想象,那是插向她心头最柔软的地方的狠狠一刀。 再就是那两根棉签,在吴四宝看来,那简直就是个神来之笔。像周雪萍这样身骄肉贵的漂亮女人,虽然成熟的让人流口水,但他仔细观察过她的下身,其实并没有很多的性经验。特别是近期,肯定没有沾过男人。 她无论如何也绝对无法想象,她的屁眼居然也能成为让男人开心的对象。她那被一帮肮脏的刑事犯肏得流血撕裂的小屁眼肯定是她心底无法触碰的痛。 而他偏偏要去碰,把她难以启齿的羞痛无限地放大,让她羞耻、让她痛彻心肺、让她崩溃。那看似柔软的棉签其实简直比刀子还要锋利,每一次擦抹都是在她敏感的心头狠狠割开的血淋淋的一刀。 最让他得意的,莫过于最后把那两根沾满了血污和粘液的棉签塞进周雪萍的嘴里了。这就等于是让她自己去舔自己被破了处的屁眼,让她不得不正面面对并一点点体味自己那被灌满了精液、肏得撕裂流血的小屁眼。 他完全可以想象,对于周雪萍这样骄傲的名门闺秀,这样无异于人格践踏的羞辱会是多么沉重的打击。不出所料,在那一刻他清楚地看到了她眼中的绝望。 尤其是晚上,在经过了整整一天的煎熬之后,他又精心安排了超出任何一个正常女人生理耐受极限的车轮大战。特别是最后那疯狂的、灭绝人伦的、一般女人想一想都会浑身发抖的双管齐下、双龙抢穴等令人难以启齿的妇刑。 周雪萍也是有血有肉的女人,她身上那些女人的器官也都是肉长的。对于性经验显然并不丰富的周雪萍来说,这种铺天盖地灭绝人性的轮奸根本就是灭顶之灾。他算准了周雪萍绝对逃不出他的手心。他自信,当她的身体屈服的时候,她的意志想不崩溃都不可能了。 他自信自己没有算错。周雪萍原先一直苦苦挣扎抗拒的身体在黄克己加入了双龙抢穴的淫戏后终于屈服了。他明明看到周雪萍千真万确的高潮了。她当时瘫软战栗的身体、汗湿潮红的面容、迷离散乱的眼神,尤其是从她阴道中流淌出来的大股粘液,都是准确无误地告诉了他这一点。 他当时仔细地检查过经历了双龙抢穴之后周雪萍的阴道溢出物。那里面米汤样的阴精竟然多于白浊的精浆。 这明明白白地告诉他,周雪萍在被轮奸的过程中无法自制地高潮了。这正是他安排黄克己参与双龙抢穴并正面面对周雪萍的用意。显然,肉体和精神的超乎寻常沉重的双重打击让她对自己的身体已经失控了,那么她意志的崩溃还不是倚马可待了吗? 果然不出他的所料,双龙抢穴打开缺口之后,周雪萍的肉体明显对男人的插入产生了共鸣。她的身体不但完全放弃了抵抗,顺从了男人的索求,而且对男人肉棒插入的敏感度大大超出了一般女人的正常反应,简直与淫荡的妓女无异。 他亲眼观察到的明显的高潮就不下五次。有时甚至一条肉棒刚刚触碰到她的下体,她自己就泻了。那宛如小溪般汩汩流淌的米汤样粘液就是最好的证明。 更重要的是,在经历了一波高过一波的连续重击和绝对超越正常女人生理极限的轮番性交淫虐之后,周雪萍竟然自己主动张口要吃药了。这让吴四宝欣喜若狂。以他的经验,任何一个女人只要有了这样的表示,就说明她的内心已经屈服了,这绝对是她的心理防线开始崩塌的先兆。 他甚至大胆地猜测,这个女人这几天应该正好是在两次月经中间。所以,自己那白色小药片才会歪打正着、一击中的,起到四两拨千斤的作用。 他当时曾满怀希望地等待着周雪萍求饶。可他事实却让他失望了。周雪萍吃过药后,脖子一软,头深深地垂了下去,进入了半昏迷的状态。 他想尽办法,一次次把她弄醒,千方百计地逼她招供。可周雪萍浑身软得像块没有生命的死肉,目光散乱迷离,对他的逼问似乎全无反应。 吴四宝心里暗叫不好。他非常清楚地知道,这两天的刑讯强度已经超出了一个女人正常的生理承受极限。倒霉的是,他所需要的是通过这样超高强度的刑讯压垮周雪萍,迫使她因心理防线崩溃而招供。但他得到的结果却是她的肉体先顶不住而失去天然的反应了。 没办法,他只好停止用刑,让周雪萍先喘口气。但他还抱着一丝幻想,她肯定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也许她现在还在犹豫,但她坚持不了多久,今天刑讯结束前她一定会屈服。因为前一天乙区刑监那漫漫长夜对她来说绝对不亚于一场高强度的刑讯,肯定让她生不如死,刻骨铭心。 因此,当深夜来临不得不结束刑讯,把周雪萍带上囚车押往乙区刑监过夜的时候,他有意磨磨蹭蹭,试图让她感受到巨大的心理压力。也是给她机会,让她主动求饶。谁知精神已经稍有恢复的周雪萍竟一声不吭。让再次他大失所望。 吴四宝当时就发了狠,到了乙区刑监,他把浑身软的像没了骨头的周雪萍留在门房旁的小屋里,就拉着胖子到办公室嘀咕了起来,让他重新选择一个犯人够“生猛”的男监关押周雪萍。 胖子翻着犯人花名册在那里选择监房,吴四宝却忽然想起了什么,抄起办公室里的电话打给了他甲区的手下。 胖子思忖再三,向吴四宝建议把周雪萍关在男丁二监房。他正要向吴四宝解释他的理由,一个小特务气喘咻咻地从甲区跑过来,递给了吴四宝一个鸡蛋大小的白色的圆盒。 吴四宝拿到小圆盒,阴险地一笑,拉着胖子来到隔壁的小屋,见周雪萍反铐双臂、披着破烂的旗袍坐在靠墙的条凳上有气无力地喘息。他走上前去,二话不说,一把扯掉周雪萍身上的旗袍,同时亮开了手里的小圆盒。 打开盒盖,里面装着满满的粘糊糊油汪汪的深黄色油膏。这是他不久前刚从日本人那里得到的强烈催情药膏。他朝胖子努努嘴,胖子会意,叫上自己的两个手下,按住周雪萍的肩头、抓住她的脚腕,劈开了她的大腿。 吴四宝淫笑着亲手将粘稠的黄色药膏涂满了周雪萍红肿的阴道和肛门,又涂满了她伤痕累累的乳头,弄得她的胯下和胸脯都油汪汪的。周雪萍虚弱地喘息着,没有力气反抗,任他为所欲为。 涂好催情药膏,他露出一丝冷酷的笑意,收好药盒,带着胖子出了小屋。他要亲眼看一看胖子选好的监房。 胖子带吴四宝去了男丁二。那是一个大监房,里面关了将近二十个因持械斗殴伤人而被判徒刑的帮会分子,因为有人疏通送钱送物,个个养得膘肥体壮、如狼似虎,而且都被关了三年以上。 当吴四宝看到喧嚣的监房里困兽般不安分的粗野男犯时,他满意地笑了。回到小屋,他看到两个狱卒抓着一丝不挂的周雪萍光溜溜的胳膊,正用力把她按坐在条凳上。而刚才还虚弱的喘气都吃力的周雪萍,这时却拼命地在条凳上磨蹭屁股,两条大腿还不顾一切地夹紧摩擦。 他走过去,强行扒开周雪萍紧紧夹住的大腿一看,两条大腿的内侧已经是春水泛滥、粘糊糊一片,连她屁股下面的条凳都已经濡湿了一大片。 他得意地笑了,挥挥手,胖子立刻带着他的手下冲上去把周雪萍赤条条地架了起来。周雪萍尽管身子软的像面条,但一迈步就忍不住夹腿扭臀,全无淑女的矜持。 吴四宝冷冷一笑,亲眼看着狱卒把周雪萍一丝不挂地送进了闹哄哄的男丁二监房,这才悻悻地带着他的人回家睡大觉去了。 他当时很自信地认为,已经被酷刑、淫虐和强力淫药逼到绝境的周雪萍绝对挺不过这个黑沉沉的漫漫长夜。这二十来个天天酒足饭饱却三四年未沾过女人的色中饿狼肯定会让她彻底崩溃。 今天早上,他去乙区提人的时候,本来是准备看一场周雪萍痛哭流涕举手投降的好戏的。没想到满怀希望竟然再次落空。 当时被从男丁二监房架出来的周雪萍身子软的腰都直不起来了。腿抖得根本就站不住,却不由自主地岔开着,像随时都要撒尿的样子。完全没有了名门闺秀的娇羞和矜持。 她随时都岔开着的下身也确实像漏了似的不停地在淌水。她经过哪里,哪里肯定就是一路淋漓,湿滑一片。 他仔细地察看了她的下身。那曾经诱人的蜜穴被干得失去了弹性,咧着小嘴淋淋漓漓向外淌黄水。更惨的是屁眼,紫黑肿胀向外翻开,像朵开放的邪恶的小花。而且不停地有恶臭的脓血向外流淌,看起来就像是在拉稀。 可即便被男人肏得几乎没有了人样,这个曾经如花似玉的骄傲的女人居然仍和几天前刚抓到时一模一样,仍然死硬的像块石头一样。 如此软硬兼施、无所不用其极都没能如愿打垮这个看似娇柔的女人坚如磐石的心理防线,吴四宝几乎开始怀疑这个女人那看似娇嫩的身体到底是不是肉长的了。他所有的心机都白费了。他现在真有点骑虎难下。只有用狠毒酷烈的肉刑慢慢摧毁她的意志,但愿她受不了肉体的痛苦,最后投降。
118、
思忖中,吴四宝伸手摸了摸插在周雪萍下身的铁杠,手一碰马上就缩了回来。铁杠热的烫手。他看看周雪萍,满脸通红,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一串串往下掉。她张大了嘴大口地吸着气,赤条条的身子不时打摆子似的一阵阵颤抖。 他知道火候差不多了,再烤下去,刑用老了,肉体一旦失去了知觉,再厉害的刑法也没用了。他命人把火盆撤掉,把铁杠也撤了下来。 铁杠扔在地上,插在火盆里的一头被烧成了暗红色,而插在周雪萍肛门里的另一头则沾满了新鲜的血迹,大半根铁杠都糊满了烤干的黑紫的痕迹,蒸腾着散发着腥臭的气息。 撤掉铁杠后,周雪萍的屁股象张开的血红大嘴一样淌着黄水和鲜血,吴四宝看到后耸耸鼻子摇了摇头,拍拍周雪萍汗渍渍的脸,逼视着她问:“怎么样周小姐,烤肉串的滋味不好受吧?打不打算招供啊?” 看周雪萍没有反应,他气哼哼地命令把烧得正旺火盆挪到近前。熊熊的火苗忽忽悠悠映照在周雪萍赤裸的身体上,把近处的人的皮肤灼烤得生疼。打手们都下意识地躲的远远的。 吴四宝从火盆里拿出一个烧的红红的三角形烙铁,抓起周雪萍的头发,将烙铁举到她的眼前。烙铁的高温烤的她脸上的细小汗毛直打卷。 吴四宝恶狠狠地威胁道:“周小姐,看到没有?这家伙可是从不吃素的!再不招……”说着他把烙铁往下移,一点点接近周雪萍伤痕累累的乳房。 周雪萍眼皮抬了抬,吃力地把脸扭向一边。吴四宝见了,死死抓住她湿漉漉的头发,强扭她的脖子,按住她的头,强迫她看着烙铁移动的方向。 周雪萍下意识地挣扎了两下,但四肢都被死死捆住。腿稍稍一动,就疼得像要断掉似的。她浑身软的一点劲也没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通红的烙铁贴上了自己高耸的胸脯。 高温的烙铁头贴上柔嫩的乳房的一瞬间,“嗤”地一声轻响,一股青烟带着焦糊的气味窜起。 周雪萍“嗯”地闷哼一声,全身一震,赤裸的上身猛地挺直。被捆吊着的四肢止不住地颤抖,脸憋的通红,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一股鲜血从她的嘴角淌了下来。 吴四宝把烙铁按在周雪萍丰满的乳房上不松手。女人的乳房虽已被百般蹂躏,血迹斑斑,但给人的感觉仍很柔软、很厚实。暗红的烙铁头下,娇嫩的皮肉被迅速烤焦,丰富的皮下脂肪在烙铁的高温下融化了,“嗤嗤”地响着,顺着烙铁头流淌出来,滴在地板上,化作一股股焦臭的青烟。 周雪萍咬牙忍受着胸脯上一阵阵传来的过电般的疼痛。这疼火烧火燎的,疼的她心里像被猫抓一样。鼻子一酸,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她的身体被着铺天盖地的疼痛淹没了,她的目光再次迷离起来。 周雪萍觉得自己的身体被无处不在的巨大火球包围着往下坠落,掉进了一个巨大无比的火山口里面。四周都是熊熊燃烧的灼热的大火,烤的她赤条条的身体都要融化了。 突然迎面扑来一只凶恶的野猫,足有小牛犊那么大,浑身冒火。野猫黑洞洞的眼窝里放出绿幽幽的凶光,直射她的胸脯。她刚想用手护住胸乳,野猫的眼睛突然变的血红,“哇”地张开血盆大口,喷着红色的火苗,露出一嘴血红灼热的利齿,一口叼住了她的乳房。 她疼的像万箭钻心,急忙伸手去推那野猫,却怎么也摸不着它。她正急的不知如何是好,野猫的屁股一掉,喷着火向她另一只乳房扑来。 她拚命扭过身子想要躲闪。可无论她怎么逃、怎么躲,都躲不开那张灼热的血盆大口。血光一闪,青烟骤起,一排又尖又长的獠牙狠狠地戳进了她娇嫩柔软的乳房。她忍不住“啊……呀……”大叫起来。 野猫劲真大啊,它不肯撒嘴,咬住她的乳房来回撕扯。她闻到了一股血腥的气味。她拼尽了全身的力气,怎么甩也甩不掉。她绝望了,她一向引以为骄傲的心爱的乳房就这么毁了。她绝望的哭了出来,喊了出来。 忽然她听见有人在说话,她像遇到了救星。她想要呼救,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却喊不出声来。她这是怎么了?她急的满头大汗,不知如何是好。 那人似乎就在她的身边,莫名其妙地问她想不想吃香肠?她不想吃香肠,她倒是想喝水。不过现在顾不得这些了,她的乳房疼的钻心,两个乳房都疼。她想要他们把野猫赶走。可他们却不理不睬野猫没走,还叼着她的乳房乱撕乱咬,疼得她死的心都有了。糟糕的是她真看见了一根巨大的香肠,冒着青烟流着油逼近了过来。 她拚命摇头说她不要,可他们却硬把香肠塞给她。她闭着嘴扭脸躲闪,却突然发现站在她身边的不是人,而是一头小山一样的熊瞎子,巨大的熊掌里拿着那根冒烟流油吱吱作响小棒槌一样的香肠。 她吓得惊叫失声,却见毛茸茸的熊掌猛地往前一杵,不知怎么就把滚烫的香肠的塞到她的下身去了。 “啊……”烫啊!滚烫的香肠不知怎的就夹在了她柔嫩的阴唇中间,烫的她浑身发抖、哇哇大叫。 她不明白熊瞎子是怎么把那么烫的香肠夹到她的阴唇中间的。她自己又怎么会光着屁股,连条小裤衩都没穿,简直羞死人了! 她正在灼痛和羞耻中苦苦地挣扎,野猫却又来捣乱了。它把好端端的乳房撕烂了,又跑到下面、钻到她的裆里来抢香肠。可它一口咬到她白嫩嫩的大腿上。咬上不算,还乱撕乱扯,咬完左腿咬右腿,还专咬大腿根内侧,羞死人、疼死人了。 她想喊,却喊不出声。想推,两只手却不知怎么长到背后去了,而且不知为什么,轻轻一动就疼的像要断掉似的。 她急死了,长这么大没有受过这样的罪,也从来没有如此的束手无策过。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最后,她实在忍不住,“呜呜”地痛哭了起来。
[ 此貼被太陽的後裔在2016-05-09 11:53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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