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小孩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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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梓明听尹红妹把孟佳荫说的神乎其神,又是传奇经历,又是绝色美女,就勾起无限的好奇心来,急于一睹她的芳容。{免费 .o}等到了“枫林晚”三个字,很自然地就想到了“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两句佳句。只是枫林是有了,离那红于二月花的霜叶还早些。心想这“枫林晚”三个字,虚虚实实,半遮半掩,寓意妙极,也不由得自己去想歪了。 以为乡党委书记驾到,孟佳荫会在门口候着,哪知道三人在房间坐定,喝了两遍竹叶茶,才有个小姑娘掀开珠帘,莺声细语地说,孟经理来了。三个人赶紧站起来,就见一个挽着高高发髻,体态轻盈的女人款款走了进来。进门先是一躬,有点像日女人。王梓明那女人的第一眼,顿觉眼前一亮,好像房间里那盏电灯的电压猛地升高了似的,把一切都照得亮堂堂的。但见那孟佳荫三十五六岁的年龄,细眉大眼,唇红齿白,脸上的皮肤竟然如婴儿般滑嫩,自里向外散发着白玉的光泽,正所谓的肤如凝脂,眉如含黛。她脖颈细长光滑,鼻梁高挺,整张脸焕发出很强的立体感;眼睛虽大,却并没半丝狐媚之气,而是充满着智慧和宽容,顾盼之间,流光溢彩。惹眼的是她那饱满的双唇,小巧、厚实而圆润,那颜色竟然是亮晶晶的桃红色,正所谓“朱唇一点桃花殷,宿妆娇羞偏髻鬟”。王梓明注意到,她的左眉上方,有一颗殷红的痣,恰似一颗红豆卧在眉梢,让她平添了几分灵气,几分俏丽。忽然感觉到这颗红豆有些眼熟,只是在哪里见过,一时想不起来。不禁在心里暗暗赞叹,这样的脸蛋,这样的身材,竟然挑不出一点点毛病,那神情,那眼神,更比常人多了一份超然和洒脱,来尹红妹所说的绝色美女,一点都不夸张!只是觉得这女人的脸上,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热情,甚至还有一些冷冰的意思,有点让人望而却步。 孟佳荫微微鞠躬,说欢迎各位,有失远迎,请见谅。然后抬起头来,一双水眼,把张晓卉和王梓明各了一遍。王梓明就觉得她目光所到之处,处处有了反应,如夏日里喝了雪蜜水,从头到脚都是畅快的。又好像被熨斗熨了一遍,服服帖帖,舒服的不行。再去她的身材,虽然**有致,**半露,但骨格之间却有凛凛然之气,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人把她和“性”和“淫”联系在一起,似乎神圣不可冒犯。就觉得她更神秘,更有魅力了 尹红妹就把张晓卉和王梓明一一向她介绍了。孟佳荫脸上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也不和他们握手,只是微微点了点头,说,幸会。张晓卉的时候,好像是有意多了几眼。 分宾主坐下,尹红妹亲热地拉了孟佳荫的手,向王梓明和张晓卉说,二位仔细了,孟经理是不是有仙人之气?王梓明抢着说,不是有仙人之气,简直就是仙女下凡了。张晓卉也说,刚才尹书记在路上说孟经理是绝色美女,我心里还不服气,这会见了面,我是自叹弗如,心服口服了! 孟佳荫听着王梓明和张晓卉的恭维之话,脸上仍是淡淡的表情,朱唇轻启,说二位这话说的好听,可惜对于我来说,并不入耳。有些话放在肚子里自己品着,是一层意思,甚至越品越有意思;但原原地说出来,就又是一层意思了,而且还和先前的意思相去甚远。 王梓明听了孟佳荫的这句话,心里暗道,果然是高人,慧眼识真,分析的入木三分啊。她的意思,是要在心里欣赏她,细细品味她了。不由得多了她几眼。张晓卉笑着说,在孟经理面前,我们都是凡人,整天在滚滚红尘中搅着,耳濡目染,眼浊口浊,说出来的话自然也就经不起掂量了。像孟经理这样清心寡欲,万物于无常之中的境界,我们也确实是高山仰止,可望而不可及了。 孟佳荫道,张总过谦了。我虽然喜欢清静,有时候也脱不了凡心,依旧是俗人一个。世间万事,皆在一个“缘”字,是是非非,爱恨情仇,莫不因缘而起,因缘而灭。俗话说当局者迷,只是我们身在其中,总被一叶障目,往往参不透个中玄机罢了。 张晓卉听得似懂非懂,说,孟经理雅量,实在佩服。我倒是很想结交像您这样的高人,只是不知道我们是否有缘?孟佳荫让她伸出左手,仔细了,惊讶地说,没想到,我们还真是有缘。张晓卉兴奋地说,那以后我就多来听听孟经理的见教,您不会嫌我叨扰吧?孟佳荫说,随时恭候。王梓明见张晓卉和这个绝色美女接上了头,也着急了,伸出手掌说孟经理,能不能帮我?孟佳荫拉过他的手了,笑而不语。 一会菜上来,果然全部是青菜果蔬,并无一点腥荤。那菜吃起来也是少盐少料的,没用葱姜蒜、辣椒、花椒、角什么的,所以并没有什么滋味。王梓明不对胃口,吃的就有些勉强;而张晓卉和尹红妹两个女人却吃的津津有味,可能是出于减肥考虑。孟佳荫基不动筷子。 王梓明还在巴巴地等着后面是否还有重菜,晚餐已经结束了。孟佳荫也不问大家是否吃饱了,站起来说,张总和王书记初来乍到,我带你们各处吧,正好消食。张晓卉一迭声地答应着,王梓明心想,消什么食啊,来肚子就几片青菜叶子。不过虽然肚子还瘪着,却觉得神清气爽的,不像原来做市政科科长时候的那些应酬,喝酒喝死,吃饭撑死,吃完后悔死。 几个人从房间出来走到院子里,尹红妹说,孟经理钢琴一绝,一般人没缘分听到,不知道咱们今晚是否有这等耳福?孟佳荫迟疑了一下,说既然我和张总有缘,就斗胆弹一曲吧,但愿不要污染了你们的耳朵。说着话,迤迤逦逦,领着三个人向院子西北角走去。期间孟佳荫停下脚步,招手让尹红妹俯耳过来,不知道说了句什么,尹红妹含着笑,频频点头,似乎还了王梓明一眼。王梓明敏感地意识到,她们的话可能和他有关,但究竟是说的什么,又不得而知。 院子的西北角是一座独立的小院,篱笆上爬满了青藤。进得院来,扑鼻的花香,满院都是桂树。孟佳荫把三人让到二楼的书房里,那书房虽大,摆设并不多,中间孤零零放着一架白色的三角钢琴,一就是价值不菲。孟佳荫请三人在藤椅上坐了,说声稍等,又出了门,几分钟后进来,已经换了装束,一身休闲的打扮,满身都是异香。在钢琴前坐定,侧脸问张晓卉和王梓明,不知道二位要听什么曲子? 不等张晓卉回答,王梓明抢着说,《梦中的婚礼》吧。此言一出,尹红妹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王梓明被她笑的茫然,再孟佳荫,也在抿着嘴笑。就觉得有些不自在,问尹红妹说,怎么,这支曲子你们不喜欢吗?尹红妹说不是不喜欢,而是孟经理刚才在路上就猜到了你要点的这首曲子了。王梓明这才知道她们咬耳说的什么,心里暗暗称奇。 孟佳荫十指洁白而修长,那手仿佛就是为弹钢琴所生。她调整了下呼吸,抬起双臂,十指缓缓落在琴键上,美妙的旋律像淙淙的河水,一点点漫上来,渐渐充满了整个房间。 起初的时候,王梓明觉得孟佳荫这曲子弹的虽然美妙,但有点波澜不惊,甚至缺少力度,好似晚上没有吃饱饭似的。然而随着旋律的变化,那力度就渐渐加强起来,音调也越来越高,时而低沉,时而激昂。低音时如春潮拍岸,轰然有声;高音处又如游丝断线,甚至停顿下来,以为曲子终了,哪知道又有更妙的音色接了回去,真个是千转百回,荡气回肠。王梓明曾经听过无数次这个曲子,但今天从孟佳荫那双手里弹奏出来的这曲《梦中的婚礼》,别有滋味,实在令他叹为听止,觉得甚至比钢琴大师克莱德曼弹的更浪漫些。仔细琢磨,原来孟佳荫是把原的节拍彻底打乱了,那些慢拍拖的更慢,而快拍又抢的更快,旋律之间,加入大段大段自己的发挥,好像完全是她感情的宣泄。就在听者为她的情绪所感染时,却又很自然地回到了主旋律上,去继续想象那梦中的婚礼的浪漫,以及醒来后的失落了。后直到孟佳荫站了起来,三个人还不知道曲子已经结束了,还在侧耳聆听,各各若有所思,已经被这美妙的旋律深深陶醉了。 从这以后,王梓明再也没有听到过让自己心动的钢琴曲了。孟佳荫和她的这曲《梦中的婚礼》,深深印在了他的脑海,以至于以后的几个月里,只要一静下来,耳边回响的就是这首如歌如叹,如泣如诉的的曲子,眼前就会浮现出孟佳荫那白皙修长的十指。 王梓明如在云里雾里,跟着孟佳荫下楼走到院子里,思绪还收不回来,感觉自己是在梦游似的。出了小院,孟佳荫停下脚步说,我身子孱弱,怕感风寒。两位如果还有雅兴,让红妹陪你们去水边走走吧,我失陪了。王梓明心有不舍,刚想邀请她一块去走,就见孟佳荫已经进了院门,飘逸的身影很快就隐没在桂树之间了。心里马上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觉得意犹未尽。正在那里发呆呢,尹红妹一拉他的衣服,说,走吧王大书记,痴想什么呢?王梓明说,这桂树,真香。尹红妹说,不但树香,人更香呢。说的张晓卉哈哈笑了起来,王梓明一阵发窘,幸亏有夜色罩着脸。 三人从北边小门走出去,通向河边是一带阶梯,阶梯两边是黑魆魆的树木,树影婆娑,但夜色里不清是什么树,树林里似乎有画眉在夜啼。三人顺阶而下,走出五六十米,就到了水边。已是夏末天气,水边的空气凉爽而湿润。一轮满月从东边天空升起来,在云朵里穿行着,却把影子投到如镜的水中,那水中的月亮就和天上的月亮遥相呼应了。但那水中的月亮,因为带着水汽,上去朦朦胧胧,如一位楼兰美女戴着面纱,别有韵味,似乎比天上的月亮更妙些。 面对这美好的夜晚,所有的语言都显得多余。三个人在阶梯上坐了,望着那轮圆月出神,都不知道说什么好。王梓明和张晓卉的是那水中的月亮,而尹红妹却抱着膝盖,仰脸去那天上的月亮,月光把她的脸照得异常生动。只是这种生动之中,似乎还隐藏着暗暗的忧伤。不知道这个在官场上纵横辟阖的女人,此刻在想些什么? 夜色真美。王梓明说。是啊,美的让人伤怀。尹红妹说。让我们记住曾经有那么个晚上,我们三人一起坐在河边月亮吧。张晓卉说。 三人被这如水的夜色沉醉着,直到感到微凉,才拾阶回到了院子里。早有一个小姑娘过来说,张总的房间已经安排好了。尹红妹说王书记,我们一起去张总的房间如何?王梓明笑说,咱们是不谋而合,我也正有这个想法。张晓卉纠正他说,不谋而合这词用的不好,好像隐藏着什么阴谋似的,应该是“心有灵犀”。尹红妹也笑道,是啊,每次到了孟经理这里,和她聊聊天,听听她弹琴,就觉得自己也有了灵气。 三人在小姑娘的带领下,来到三楼东头的一个房间。那房间收拾的甚是素雅,所用也都很是简单,房间里并无电话。走到窗前一,三人齐齐了喝了声彩。原来站在窗前,刚才在水边到的美景一览无余,又加入了树木的陪衬,那景色显得就更完整了。张晓卉激动地大叫,说所谓的人间仙境,也不过如此吧,我干脆住在这里不走得了。尹红妹打趣到,这可是个清静坐在,怕张总没有孟经理那份境界,耐不住寂寞呢。王梓明一**坐在了松软的床上,说,就是五星级的酒店,也比不得孟经理这个“枫林晚”啊。张晓卉就他一眼,坏笑着说王书记你没想歪什么吧? 一句话又让王梓明春心荡漾起来,想起中午和张晓卉说的,晚上要好好大干一场的话,还真有点迫不及待了。只是明摆着他是要和尹红妹回乡里的,自己就这么傻着脸留下来,那还不别扭死?尹红妹好像透了他的心思,说王书记,张总累了一天了,让她早点休息,我们回去吧。张晓卉虽然心里老大的不舍,但面上并没有表现出来,说那好吧,我让司机送你们回去。 张晓卉送王梓明和尹红妹到走廊里,刚要下楼梯,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说王书记,等一下。返身到房间里,拿了车钥匙出来,说,我不想再回乡里开我的车了,怕高洪又要纠缠不休,麻烦你把我的车子开来吧。 王梓明激动地心怦怦直跳,知道这是张晓卉使用的计策,让他可以名正言顺地再回到这里。但又觉得这绝对骗不过尹红妹,接钥匙的手就有点犹豫。尹红妹却说,张总说的有道理,高洪这个人很难说的,王书记你就辛苦一趟吧,男子汉大丈夫,就应该多干点活。王梓明心想这尹红妹也真是善解人意啊,接了钥匙,说好吧,张总你尽管睡吧,不用等我,我一会回来的话把钥匙交给楼下小姑娘那里好了。张晓卉说,主意不错。然后挥手和尹红妹告别。 在回乡政府的路上,尹红妹好像是很累了,歪着脑袋坐在后座,闭目养神,一句话不说。离乡政府还有百十米,她就让停了车,说我下车走回去,王书记你去开张总的车吧,路上小心,开慢点。王梓明说放心吧,我马上就回来。说了后又觉得自己这后半句话说的有点多余,自己回不回来,什么时候回来,关尹红妹什么事?好在尹红妹像是没听到似的,没说什么,下了车。 王梓明开着张晓卉的悍马,轰鸣着窜出乡政府大门,拐上向西的公路,急吼吼地向“枫林晚”驶去。不到二十分钟,车就已经停在了“枫林晚”的楼下。他当然没把车钥匙交给楼下的小姑娘,而是拿着钥匙上了楼。刚走到张晓卉房间门口,门就自动开了,刚刚洗过澡,一丝不挂的张晓卉像一头发情的母兽,伸出双臂,一把就把他拉进门内,抱住他的脖子,丁香早就送到了他嘴里。两个久旷之人,干差烈火加煤油,砰地点燃了,火光熊熊。王梓明的双手如两条饥渴的蛇,在张晓卉光溜溜的身上游走着,后背,腰身,上翘的两瓣**,后停在她胸前,满满当当地托住了她大而柔软的一**,低头就把其中的一颗大草莓含进了嘴里,连咬带吸。张晓卉发出一声畅快的呻吟,身在就在他怀里变热了,变软了,喘息着说,你把我抱到床上。王梓明弯腰抱了她,嘴里还噙着草莓不松口,像个贪吃奶的孩子。把张晓卉扔到床上,张晓卉却弹坐起来,亲手来剥他的衣服。刚手忙脚乱地把皮带解开,王梓明裤兜里的手机忽然惊天动地地叫了起来,把两人都吓了一跳。王梓明心想谁这么没眼色,早不打晚不打,偏偏这个时候打?说不管它,我们继续!张晓卉脱了他的裤子,隔着内裤先咬了他一口,正要继续深入,手机又再次叫了起来。停了手,说梓明你接吧,是谁。王梓明掏出手机一,是个陌生的号码,犹豫着接了,原来是乡政府办公室主任耿俊。耿俊的声音有些急促,说王书记,尹书记让我通知你,马上回乡里召开紧急会议! 王梓明如兜头被浇了一盆凉水,抓住张晓卉大奶的手也不自觉松开了,说什么?什么紧急会议?耿俊说具体内容我也不知道,听尹书记的口气,是十万火急的,所有班子成员必须参加!王梓明虽然心有不甘,也只好说,我知道了,我这边还有点事,一会赶回去。耿俊却说,王书记你下楼吧,我现在就在枫林晚大门口,尹书记通知我来这里接你的! 张晓卉来已经把王梓明火热的东西都掏出来抓在手里了,听王梓明这电话,知道今晚没戏,就又不情愿地把它装了回去,说,我没猜错的话,是尹红妹要连夜开会吧?王梓明说,真不凑巧,乡里肯定出了什么大事。张晓卉哼哼一笑,说什么大事都没有,等你回去这紧急会就取消了,不信你等着瞧。说着,帮王梓明把衣服穿上。王梓明说,那我开完会再来。张晓卉笑着摇了摇头,说那何必呢,我也确实该休息了。 王梓明急匆匆下楼,坐了耿俊的车,急忙忙往乡政府赶。刚到大门口,耿俊就接到了尹红妹的电话,说高乡长在县城赶不回来,今晚的会议取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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