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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哲子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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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枫突然跑来找我借钱,我带她到那隱密公寓,骗她说投资失败,房子被查封,只好搬到这公寓居住。

「我求求你!我男朋友用我的名去地下钱庄借钱,他已经跑路。地下钱庄跑到我家去喷漆,又到我公司闹,我知道你还有股票,你往来的证券银业员是我小妹,我找你好久,一百二十万而已,只要你帮我,我的身体都是你的,你要我干嘛!我都会配合你,只要你帮我这个忙!」

小枫跪在地上苦苦的想我哀求,还将身上衣物褪去一空。

我现在干了她就必须借她钱,不行!我不能干。

但是我肉棍儿偏偏不听从指挥,硬是让小枫掏出来弄硬。

我一直坐在沙发上,任小枫干著我,精液不听我大脑的指令,射在小枫阴道深处。

我的一百二十万又飞了,我带著现金跟小枫到地下钱庄处还债。

处理完这事後,小枫像一隻羔羊般捲曲在我怀里,我还痛心我那一百二十万,这是我定存一年的利息所得。

小枫那个美妙肉洞,吸去我的精液後,又吸走我这大笔金钱。

小枫发现我这栋公寓的秘密,她已经摆明要我养她,与晓娟经过上回那事件後,在公司已经水火不容。

地下钱庄这事晓娟又推波助澜,让小枫没脸继续做下去。女人的嫉妒与记仇,我不知道会在往後搞出大事件。

柳媚又出现了,每隔一段时间她都会失踪,然後又出现。

白天!变成是我每天梦寐以求的时光。小枫教导我关於性虐待的技巧,我则去开发柳媚被虐待的因子。晚上!我则是洋洋脚跟前的一条狗。

我与洋洋同居的事,全告诉小枫与柳媚,两位女人反而可怜起我这男人。

尽情的让我的怒气,发泄在她们身上。

我给小枫一张提款卡,定存利息每月自动转到里头让她领去花用。

洋洋每个月给我的零用金,我根本用不完,小枫她的身体已经任由我去蹂躪,我就当成养一隻宠物人的花费。

柳媚只要有空閒又想要时,就会送简讯给我暗示,她很体贴的用广告词语。

洋洋都会查询我的手机来电,柳媚这一招,认谁都会当成简讯骗钱的广告。洋洋还很谨慎的告诉我,別相信那广告。

柳媚的电话號码,我早已经深记於脑海,这个易付卡的號码是我买给她传简讯用。我真佩服柳媚体贴男人的心思,也许是当人家情妇久了,学的也多。

小枫策划要对晓娟报仇,不知道精心规划了多久?我每天送洋洋上班後,就在三地穿梭著,将一晚的怨气发泄在小枫与柳媚身上。

好日子过了一年多,就被小枫復仇的计划打乱。

又要结婚的晓娟,让我硬是被小枫的计划邀约出来,小枫不知道哪里搞来的迷魂药,让晓娟喝下果汁後昏迷不醒。

被绑在西班牙情趣椅上的晓娟,以极夸张的姿势赤裸裸呈现。

小枫将她的內阴唇钉上六个银环,肉核儿与乳头上也被钉上银针。

昏迷中的她根本不知道疼痛,我还担心小枫下的药量过於重,闹出人命来。

「放心!死了最好!我不会让你扯上关係的!」小枫说道。

晓娟昏迷了一天,才在隔天傍晚醒来。

「放开我!妳想要干嘛?」晓娟对著小枫叫道。

「妳对我干了什么事?为什么我的那里会痛?」晓娟一口气批哩啪啦的说了一堆,被钉环插针的伤口,虽然小枫有做消毒擦药。

但是身上被打洞,还是会痛的。

「贱人!妳为什么在我身上弄著些东西?」晓娟骂道。

「妳快放了我,不然有妳好看!」小枫不理会她的怒駡,离开那房间任由她去叫喊,反正那个房间小枫将它隔音做得非常好,双层的气密窗,墙壁也贴上吸音海绵。

关上门後,连在客厅的我都听不到晓娟的咒駡声。

我因为要赶去与洋洋会合,去参加一位人士的新居落成喜宴,小枫与我吻別後,要我放心的离开。

小枫如何整晓娟我是在事後,看录影带才知道。

我离开後,小枫只在椅子底下,放置一个脸盆盛接晓娟排泄的秽物。

录影是小枫有进入那房间才有,看影片右下角的时间显示,小枫每四小时会进去帮晓娟灌水及喂食。

前两天我都应柳媚之邀,到她家同乐。

晓娟的抗拒意图,在第二天後就崩溃,录影带中,传来晓娟苦苦哀求的声音。

「求求妳放了我!我以前那样对妳,都是因为嫉妒妳的美貌!我以後不敢了!」小枫不理会她的哀求,固定的灌水与喂食後,都会将她阴道及肛门中塞入东西。

针对私处的特写镜头,收录了晓娟阴道口与肛门的一切举动。

「四天了!我没去上班会没头路的!求求妳放了我吧!」「放心!我已经帮妳请了十四天的特休,公司只当你出国去!」小枫边在她那钉环插针处,挂上铅锤边说道。

「啊!啊!啊!痛啊…!」晓娟隨著被椅子竖立而起的身子,乳头与阴唇被铅垂的重量拉扯开始疼痛的唉叫。

小枫不理会痛到流泪的晓娟,竟自离开房间,晓娟哀嚎一直到影带结束。

我想进去看晓娟,当我一进入房间,换成晓娟哀求我。

我仔细研究那被铅锤重量拉扯,因而变形的部位,伤口已经好了,插针穿环的地方被拉扯到出现孔洞,就跟挂上过重的耳环一样。

「求求你!帮我把那东西拿掉!」我将铅锤一一卸下,变形的部位缓缓的回復原状。

但是晓娟那美丽的乳头,已经变成长条形状,內阴唇也变形,这转换成另一种异样的美。

我不自主的去舔它,晓娟她私处有著屎尿的臭味。

小枫在她排泄後,没有去帮她清理屁股,阴户舔起来好像洒了大量的盐巴,又臭又咸。

小枫的出现,端著一盆清水。

她帮晓娟清洁下身後,恭请我插入晓娟的阴道。

阴唇上的银环,刮著肉棍产生异常的快感。

「干我!干完後放了我吧!」晓娟的哀求。

小枫怕我心软,在她嘴里塞入一隻袜子,没了晓娟的哀求声,我不再受这声音干扰。

用力的进出著晓娟,捆绑虐待的女体,我已经被小枫训练的去欣赏这被束缚躯体的美。

小枫在我身後推动屁股,我将精液狂洒在晓娟阴道深处。

小枫先帮我将阴茎清理乾净,然後再用妇女阴道清洁器,去灌洗晓娟的阴户。

大量的温水灌入後,小枫调皮的在她肚子一压,混和著精液的水如喷泉般射出,晓娟被她这般玩弄到一盆子水都没有,才结束这苦难。

我紧抓著剩下的几天时间,每天洋洋後脚离开,我前脚就出门。

小枫每天都安排不同的姿势,让我去干晓娟,然後再与我做爱。

我跟柳媚编了藉口,这几天不过去她家。

最後一天,晓娟被小枫想猪一样的用绳子吊著,我只站著让阴茎插入晓娟阴道後,小枫推动晓娟身体让我进出著她。

最後我那已经稀薄的精液,注射入晓娟肛门里才结束这十天的疯狂。

晓娟根本无法动弹,绑到瘀血麻木的四肢,我与小枫将死猪一样的晓娟擡到浴缸中清洗,热水让晓娟血液开始加速迴圈,小枫还喂了她一杯白兰地。

晓娟的眼光不再恶毒的看著我们。

她闭目让我与小枫清洗,小枫再床铺上铺妥浴巾,将晓娟擡上床後,帮她擦拭身上的水珠。

我跟小枫一人一边帮晓娟推拿受缚处,鬆懈後的晓娟居然就这样睡著。

我要离开返家前,晓娟已经醒来。

小枫喂她鸡汤,小枫先将为何要如此对她的原因说出,晓娟也在她说完後,互相说著以前两人嫉妒的事情。

然後两人相互道歉,小枫要她好好的在这里休养,我也就离开返家準备晚餐。

今天好像特別开朗得意,洋洋竟然主动找我作爱。

就在我洗碗时,帮我吹喇叭。

我则在沙发上,将快空虚的睪丸,又挤出一点精液在洋洋阴道里。

晓娟享受了小枫三天的服侍,然後容光焕发的去上班。

但是当天就出事,她的未婚夫,在公司与她吵了一架,因为她失踪两星期。

好不容易同事间帮忙调解,平息了她未婚夫的怒气,但是晚上发现晓娟阴唇上的银环及乳头上的银针後。

她未婚夫夺门而出,晓娟一晚没睡,在小枫住的那公寓外头等候。

就再我要载小枫去採购物品时,她猛踩油门撞了过来。

小枫被我推开,但是我被撞倒趴在引擎盖上,我看著车里面无表情的晓娟,然後脚一阵疼痛传来,就失去知觉。

我醒来後,只发现洋洋陪在旁边。

警方要做笔录,我当然要袒护晓娟。

晓娟在警局里不发一语,我只好说掰出一段畸恋的情节来虚应警方。

「幸好你心中还有我,想结束外头这段情,不然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洋洋在警方离开後,这么对我说道。

小枫趁洋洋上班时间偷偷的跑来看我,晓娟获释後也到医院。

「你为什么要袒护我?」「我不袒护妳,难道要害妳吗?」我道。

在晓娟的说明下,我才知道她的目標不是我,她想要让小枫死。

好不容易的第二段婚姻,就这样飞了。

她未婚夫夺门而出後,到处去宣传身上多了银环的事。

还有同事打电话到家里耶舆她。

新的婚姻与工作都不保的她,怒气一升,只想将小枫这始作俑者置於死地。

我推小枫一把,救了她一命。

我反对洋洋向晓娟提出伤害民事告诉,晓娟也因伤害罪被判刑八个月,当然我有到法院向法官求情,让她才被判这么短的时间有关。

拄著拐杖的我,在法官面前演戏,我将错揽在自己身上。

洋洋不知道我有去开庭应讯,如果知道我这样袒护晓娟,我非给她扒一层皮下来不可。

行动不便的我,洋洋知道我无法乱搞。

但是裹著石膏的腿,我真的不想将它拿掉。

我不费力的,就可以要柳媚与小枫帮我服务。

开放性骨折,也让我这条腿捱了三个月才能杵著拐杖出门。

晓娟申请马上服刑,开庭後,我则跑到柳媚家去装可怜。

小枫够大胆,每天早上到我家用她嘴巴帮我吸出来。

然後,服侍我吃完中饭後才离开。

我固定会到监狱去看晓娟,因为我承诺她,等她出狱後会养她。

这事件,让洋洋反而对我主动。

每晚都会温柔的问我想将精液射出来吗?我当然是乐於让她为我服务。

半年!我才让小腿脱离石膏的包裹,但是大腿里的钢钉,还是让我行动不方便。

晓娟出狱後,柳媚又失去消息。

我安排让晓娟与小枫住那公寓,银行利息一降再降,我则将定存解约,让晓娟与小枫开一家高级进口服饰店,让她们自给自足。

她们俩忙碌後,我要干她们的时间变少了,又加上洋洋隨时会查询我的行踪。

无聊的时间增长,我只好寻找打发时间的方式。

玩电脑变成我最佳的消遣时光,这转变换成洋洋最快乐,她可以安心的放我在家,努力的去赚钱养我。

网路聊天室,让我早已经还给老师的注音符號又拿回来。

有网友劝我将这古怪的经歷KEY出来,分享给网海欲民。

故事写到这里也算是尾声,怀孕了的洋洋,开始气我经常抱著这台电脑。

怀孕!让洋洋恢復少女时期那火爆的脾气,昨天才被她砸掉一个键盘。

要不是我赶紧护住电脑银幕,今天可能无法完成这篇结尾。

我无法再继续写下去,因为洋洋又再叫我,女人怀孕後的屄,肿的很漂亮。

这个美景是我每天必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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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遇第四篇



第四篇第一章


「男人都是一样,全都是自私的动物!」洁西卡大腹便便的,坐在我对面喝著咖啡说道。

「谁人不自私?」我只这样对著洁西卡反驳道。

洁西卡是个金髮蓝眼的白种女人,会认识她是在一年多前搭机从曼谷返回马尼拉时,坐在我邻座的女人。

她从伦敦调职到马尼拉,我则公差从曼谷要返回马尼拉。

她先开口向我借我刚看完的魔戒首部曲(TheLordOfTheRings),我也趁著这机会问她书中一些我不懂的名词。

这本老书对於白种高知识份子是早已经读过的魔法小说,她向我解释里头一些编年史中名词的来龙去脉,我们在这三个半小时的航程谈得相当愉快。

她要去报到的公司,居然是在我办公室一楼的美国银行。

她很高兴还没到达就认识我这人,抵达马尼拉国际机场後,我请她一同搭乘我司机开来接我的公务车,送她到香格里拉饭店入住,下车前她向我要了联络电话,我给她我的名片及行动电话號码後,让司机开车载我返家。

我那本魔戒当然是被她借去看,洁西卡脸蛋及身材,长得很像异形电影里的女主角雪葛妮菲佛(SigourneyWeaver),在尔後的往来中,她常开玩笑的说道雪葛妮菲佛是她姐姐。

隔天中午,她就来到我公司拜访,身为区域资深经理的她,一来想要我带她先熟悉一下菲律宾的环境,二来顺便拉拢我公司,想从香港滙丰转回到她们这里往来。

我们在当地也算是蛮具规模的外资公司,但是受限於当地土地政策,高层无法也不再想继续扩大下去。

我们跟美国银行有往来过一阵子,某种因素才转到香港滙丰往来。

她的接待者很讶异,为何我会认识洁西卡?尚未开始寻找居住地点,洁西卡她公司安排在香格里拉有一个月的居住期。

男人本来就有点贱,我也想趁这机会亲近她,搞不好还可以临幸她。

在她的建议下,公司躲过一次披索急贬的危机,老闆很欣赏她这一回的处事作风,也转了一部份回到她公司往来。

一个月很快就过去,我帮她在我那社区里找到一个出租单位,附游泳池的別墅,月租金才两千一百元美金。

说实在,我也是故意安排她住我家隔壁,古人有云:近水楼臺先得月。

但是她这个月亮,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摘得,能干的她,很轻易的就让我拜倒在其石榴裙下。

白种女人魁梧的身材,让身高一百九十的我有相当的压力感,洁西卡一百七十五公分,体重六十五公斤。

与她做爱做的事,不同于菲律宾女孩娇小玲瓏,我无法控制过程中姿势的变化,我只能说我是被她操控的玩偶。

「你是不是想跟我做爱?」洁西卡劈头就问我这句话。

「YES!」我也很直接的回答她。

「你知道吗?我很欣赏你说话直接,但是我不喜欢你经常表现出来的大男人气息!」洁西卡说道。

「你为何有这感觉?」我道。

「呵呵……!这是女人的直觉,就是你让我感受到的!」洁西卡继续说道,「你赞成女人同时拥有两三个男人吗?」「我想不!」「对!这就是你们男人自私的地方!我老实告诉你,我有四个男友,如果以其中一位尚未离开来说,应该是因他搞不定离婚协定……!」我听著她说著令我不可思议的话语,往後的日子,她让我发觉她喜欢玩弄男人的怪癖,尤其是有妇之夫。

已经被精虫冲脑迷惑的我,只等候著她命令我扑向她,她要如何玩我,精虫急著出来,我已经无法作思考的动作。

「我先跟你丑话说在先,与我做爱不代表往後你可以对我如何,我也只是三个月没享受到性爱的感觉,我知道你很想上我……!」洁西卡说道,我只是猛点头。

乍看之下,洁西卡並不漂亮。

但是,她就是那种令人越看越想多瞧的女人,这三个多月的往来,公事上她无懈可击、相当能干。

没跟她做过爱,不知道房事上是否也能干?这个炎热的夏暑周日,我体內欲火也节节升高。

洁西卡未涂丹蔻的脚,已经从桌下伸到我胯间,挑逗著我的肉棍儿。

修长雪白的腿,指甲修剪得相当漂亮,连指甲周边的死肉,也修剪到看不出来。

我抓住她的玉足把玩,她微笑的看著我。

手指还示意要我钻到桌下,猴急的我当然是立刻往下钻。

洁西卡挪动一下臀部,就将短裤及內裤一併退到脚踝处,如汉堡包肿大的外阴唇,里头夹著汉堡肉。

金色的阴毛稀疏的长在阜部,不仔细看,差点让我以为她是白虎。

夹在汉堡包中的肉,隨著我的舌头舔舐,向两旁开启。

如同含苞待放的鬱金香,慢慢开启一般。

白人的体质,让她那嫩肉粉红滑嫩,没有菲律宾女人幽黑如螺肉那样儿。

我细细的品味著粉红色的白蜗牛,女人阴户特殊的气息,自我鼻中直往脑海灌。

吸引我如同野狗抢食般模样儿,舔舐她那略带点腥臊味的阴唇。

味觉很快就麻痺、適应起女人身上那股腥味,起先我那粗鲁的舔舐、咬拉,让她很快就摆动臀部,迎合我嘴唇、牙齿及舌头的刺激。

她阴户上已经佈满我的口水,舌头及下顎的酸麻感升起。

但是,我不捨这肥厚饱满的阴户,放慢脚步仔细的舔舐她阴唇上,每一个缝隙与皱摺。

我的慢动作反而令她卷箍起双腿,将我头部紧紧纠缠住。

就在我快喘不过气息前,她身体一阵的颤抖,如章鱼般紧箍住的双脚,渐渐鬆弛下来。

「你口交技巧不错,我已经达到一次高潮了!」洁西卡边脱掉上身的衣物,边说道。

白种女人身上特有的雀斑,让洁西卡健美的胴体更加性感。

粉红色的乳晕搭配凹陷的乳头,丰硕的酥胸像个长错地方的竹笋。

起身後的她,扶起尚跪在地,望著美丽躯体发呆的我。

我惶恐恭敬跟隨著她,她带我进入臥房中。

她蹲在我面前,解开我休閒裤皮带,掏出我那早已勃起的肉棍儿含舔。

我沈醉在肉棍儿于温暖、湿热的口中进出的美感,忘记将身上衣物褪除。

当洁西卡躺臥在弹簧床上,张开大腿吸引我进入时,脚踝上的裤子让我跌倒在地。

「哈…哈…!」洁西卡看我跌倒时那矬样放声大笑。

我边脱掉身上衣物与脚踝上的裤子,猛扑到洁西卡躺臥的床上。

洁西卡她的闪躲让我扑了一空,猴急的我赶紧爬上成趴姿的洁西卡身上,顺著口水的润滑,肉棍儿很轻易就刺入她阴道中。

她壮硕的身躯,不一会就让我手脚肌肉感觉酸麻,我进出的动作,常被她胡乱摆动的美臀打乱,肉棍儿常常要回头找洞钻。

她很轻鬆的就翻转身体压住我,我像那温驯的小犊牛,被一个狂野的女牛仔骑乘。

「我要射了!」龟头上的酸麻感湧现,我赶紧对陷入疯狂的洁西卡说道。

「给我……!给我……!」洁西卡这表现好像是要我射入她体內。

羈押多时的精液,如水库泄洪的直泄她阴道深处,阴茎发泄时的快感,又加上洁西卡不止的摇摆,我感觉阴茎与龟头,像被她吸取著我身上的阳精,想要将我吸乾那样。

洁西卡持续的摆动臀部,我跟她交合处产生许多泡沫,我射出的精液,像是製作蛋糕的蛋白一般开始发泡。

「嗯…!你怎么这么快就结束了!」洁西卡不满足的意思,全表现在脸上。

「你还可以再继续吗?」「可以!但必须让我休息一会!」我道。

洁西卡用掛在床尾的浴巾,擦拭自己阴部那精液泡沫,然後才帮我擦拭。

「你多久没做这回事了?」洁西卡边擦拭我的肉棍儿边问道。

我伸出四根手指头,比示给她看。

「你有女朋友吗?」洁西卡继续问道。

「受不了我这工作,已经分手一年多!」我无奈的回答她,被派驻在外又加上经常性的在东南亚出差,前女友多疑的心態,让她离开我,投入另一个男人的怀抱。

「你与女友交往时,有去召妓或与另外一个女性往来吗?」洁西卡的问题,令我这丈二金刚摸不著边。

「没有!我与她是第一次的处男情节,只有在她离开我之後才有去召妓的经验!」我老实的说道。

「男女交往时,其中一方同时有其他交往物件,那算不算外遇?」洁西卡这问题让我答不出来。

「应该不算吧!外遇必须在一纸婚约後,对另一半不忠才算!」我不知道这答案洁西卡满不满意?「那你觉得双方交往期间,还与另外人发生关係,这要算什么?」洁西卡继续问我。

「应该就像是自然界,动物之间择偶竞爭吧!」我答道。

「好!那雄性无法再展雄风时,雌性再寻另外选择,但是那张纸依旧存在,那算不算外遇?」「算!既然如此,乾脆离婚不就得了!」我已经快被洁西卡的问题问倒了!「男人可以在外包养情妇,且是理所当然之事,那女人可以包养情夫吗?」「这事並不是没有发生过,是吧!」换我将问题反弹回去。

「对!重点就在这里!男人包养情妇没有道德舆论压力,但是女人包养情夫就必须承担如女巫般的汙衊!」「你是不是在这方面受伤过?」我问道。

洁西卡点点头,然後开始述说她前一任工作地点所发生的事。

有一位男友交往的她,被一个客户所吸引。

她情不自禁的与这客户发生关係,她这客户已是有婚之夫。

但是,但是她就是无法抗拒他那股魅力,两人就在他车上发生关係…有了一次的起头,尔後全都畅通无阻,两人经常性的找时间及机会做爱作的事。

他老婆不在时的臥房、旅馆,更別说洁西卡住的地方,这是她们最常办事的场所。

两人之间的交往,终於被洁西卡的男友发觉异样。

她这男友受不了与另外一个男人分配她,渐渐的疏离了与洁西卡的往来。

这时的她,心中才发现自己还是爱著男友。

试著想拉拢他的心,换来的结果却是他言语上的污辱。

洁西卡也是自尊心及能力很强的女人,她开始处处打击这男友。

她弄到他失业,逼到他走投无路。

她想要养他,将他拥有在自己的地方。

终於,洁西卡的目的达成了。

她男友回到她怀抱中,这一回的成功经验,让她学到使用工作上的便利,来操控一个男人。

不要说女人的心善变,男人变得更快。

就以我来说,前任女友的离去,我很快就在菲律宾女人身上找到满足,那股肉体上的满足。

当你炮打久了,也会喜欢上妓女,尤其是在这菲律宾这国家,女人的心態非常奇怪。

她们就是需要钱养家,才出来贩卖肉体…但是她们的满足欲很低,只要她们眼前过得下去,她们来找你有时也只是单纯的想要满足自己的性欲而已,一分钱也不用花。

有的还很好玩,她们还会付钱请你干她。

这真的是一个男人的天堂,也难怪这里的男人就像是野狗一般,到处留种…天主教教义严禁墮胎,女人未婚怀孕並不会受到歧视。

母系社会就是这样,生下的小孩都回家让母亲或阿姨养,等自己老了之後,再去作自己母亲同样的工作。

我也将自己心情转变的过程告诉洁西卡,我们两人好像是同病相怜,两人之间的谈话,让我射精後的肉棍儿,在洁西卡的把玩下又恢復活力。

顺著她阴道內我前次的精液润滑,洁西卡翻上身,很顺利的就将我勃起的肉棍儿塞入。

她好像很喜欢在上姿操控,我也乐得躺在床上任她蹂躪…白种人、尤其是像洁西卡这般身材壮硕的白种女人,阴道感觉起来有点宽鬆,没有亚洲人种这款紧缩感。

如果停留在她阴道中过久不动,肉棍儿很快就会软化。

她疯狂的在我身上驰骋,我看著她那迷濛的眼神及如波浪起伏的硕大乳房,除了这壮观景色,与白种女人做爱有点痛苦。

壮硕的身躯让变换姿势困难,加上她的体格又好,不一会儿就让我四肢无力,只剩下阴茎还坚挺著。

她喜欢上姿的態度,让我疲惫的四肢得到舒缓,我也乐的轻鬆的躺著让她套弄。

不过,她六十多公斤的体重,被她上下的套弄著,时间一久可是会感觉耻骨在痛。

偏偏我这第二发炮弹,一直打不出来,也因为这样原因,往後让洁西卡缠住了我。

她终於体力透支,大字形的躺在弹簧床上,任我努力的进出著。

洁西卡接连数次高潮,变成双手紧抓著我的手臂,瞪著眼睛猛瞧我。

腰部肌肉的酸麻感,已经消失。

我以一秒往復进出一次的节奏持续进行,她的身体已经僵住。

洁西卡僵硬紧绷的身躯,让阴道肌肉收缩,肉棍儿进出的摩擦力大增。

这一回合的经歷,是到目前为止,我做爱作的事最累的一回。

第二回喷发的我,趴在洁西卡身上无力再动,她胸部的软肉贴在我胸膛的感觉,也是我不想起身的原因之一。

洁西卡回復神智後,猛亲我颈项及耳垂,她边亲我边喃喃自语,我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但是我可以感觉她很满意我这一回。

菲律宾这热带国家,浴室一般都没有浴缸摆设的设计,只有在旅社或大饭店,才见得到浴缸这玩意。

疲惫的我,硬是被洁西卡拉到浴室冲凉,狭窄的淋浴间,让我们体格壮硕的两人活动不方便,冲水的成分居多,在莲蓬头的喷洒下,洁西卡吻遍我上身。

满足的性爱好像吃了安眠药,我与洁西卡相拥而眠,睡了一个美好的午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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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凡事有一就有二,接下来就变成正常,我在洁西卡的身上得到肉欲方面的满足。

但是,古人有云:非我族类,我无法打入她的心里,我对於围绕在她周遭的男人,产生嫉妒的心態…我是爱上了她吗?我的妒意终於爆发。

「伊森!我们不是男女朋友关係,我们只是各取所需,你如果不认清状况,我以後不敢请你来我家!」洁西卡这般说道,对我如同当头棒喝。

「对不起!是我会错意,我会改变的!」我只能这般说道,唯恐失去了这个固定炮友。

「伊森!我是喜欢你,但请別干涉我的生活!好吗?」洁西卡这回的说道,让我咂咂舌不敢再说话。

这次的谈话过後,洁西卡也开始有意无意的疏离我,不再与我亲密。

爱作的事也减少了次数,几乎都是我忍受不住精虫的搔痒而去索討,洁西卡她也没拒绝。

只是,她对於我的態度,不再投入,干她就好像干老妓女一般,只差她没跟我要钱。

从认识她开始算起,也快有八个月,公司开始调度我到他地支援。

接替我住进我那房子的朋友,有在通讯中的电子邮件中,告诉我洁西卡的近况。

我们当地的一位客户,也是菲国有名的大家族成员之一,成了洁西卡的入幕之宾。

他那台白色丰田吉普车,每晚都会準时到她家报到,一直到凌晨才离开。

时间过了三个月,我突然接到洁西卡的长途来电,她语无伦次的向我倾诉了一堆事情,我也发觉她语气有异,劝她早点睡,然後我将我的电子邮件信箱告诉她後,才肯掛断电话。

说真的,我很期待洁西卡的邮件,偏偏那晚电话後,她一直没寄任何讯息给我。

而我也开始再发展一段新恋情,一位同样被公司调派到曼谷的香港人区莉莉,同样身处番邦的两人,莉莉很快就与我融入。

同样是中国人,不会讲普通话的莉莉,只能用英文与我这广东话白癡沟通。

这讲起来真的有点悲哀,同文同种的人,在英国人统治下,刻意的仅教授港人英文及母语。

莉莉长的並不是很漂亮,但是身材相当迷人。

她步行走路的速度相当快,与她一同行走,我差点要用跑步的方式才能追上她。

我与莉莉同住在公司租下的单位,近水楼臺先得月?此话也不是很適用。

也是我展开攻势之後,莉莉她也敞开胸怀我才能成功。

古人有云: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层纱。

与莉莉同事月余,久候不到洁西卡的讯息。

与一位曼妙女性同住一个屋簷下,虽然我並没有刻意的去追求莉莉,不过也渐渐对她产生好感。

莉莉对於壁球运动很热衷,我也在她热情的邀请下,开始接触这项运动。

头一回,到体育用品店採购妥全副装备,护膝、球具及运动鞋。

初下场,连球都摸不著。

一晚上下来,跑到两腿发软,球摸不到十下。

看別人在打好像很轻鬆,实际自己下场後,才知道球反弹的力道与角度,没有去观察它,搞得自己像猴子一般满场跑。

这种看似网球变种的运动,打过之後才知道,激烈的程度不输篮球鬥牛。

一小时的时间下来,我已经精疲力尽。

莉莉站在我面前笑看著我,最後一球我抢救不及,跌倒在地,顺这势也懒得起身,一直躺在球场地板上喘气。

莉莉伸出纤纤玉手,拉我一把帮助我起身,这是我第一回与她肢体上的接触。

步行走回住的地方,这回莉莉放慢脚步,陪同我漫步踱回家。

沿途她直问我的家庭状况,像是要作我身家调查。

连同我以前的恋爱事情也问,运动让我的脑袋突然开窍。

「你有男朋友吗?」我很直接的就问她这问题。

「分开了!理念不合!」她也很乾脆的回我。

「那……我就有机会追求你嘍!呵呵…!」我带点玩笑的態度说道。

「也不是不可能,不过听说你以前在菲律宾公司时……,风评不是很好!」莉莉说道。

「风花雪月、交际应酬多,我不否认与吧女发生过关係,不过我们在一起这段时间,你也可以多少认识我的为人!」我嘴里这般说道,心里可是干死那个大嘴巴。

「是啦!三个月来你表现的还算蛮像人的!」莉莉笑著说道。

「什么?你在说我算像人?」我也故意的说道。

莉莉晚我两周调来曼谷,我是男人,身在泰国曼谷这温柔乡中,哪可能不动心。

偷吃哪可能带回家中吃,都是在汽车旅馆中解决,保护措施当然少不了。

不过我藏保险套的地方很安全,就在钥匙圈中。

好处是莉莉这香港人不会开车,所以公务车是我一人独享的权力,所以情趣用品店卖的钥匙圈,我买了好多。

一来送人当公关、二来自己可以使用,使用完毕直接在7-11补充即可,但是一次只能装一个,剩下的我都藏在预备胎工具箱中。

男人尝过肉味後,不会再想的才奇怪。

在曼谷虽然便宜,不过一回三千五百元泰株,也让我这受薪阶级的人有点负荷不了。

近年来泰国防制爱滋的成效,已经让这里洗刷温床的罪名,不过预防措施还是让喜欢寻芳的我,做好万全準备,为自己也为妓女们著想。

与莉莉的閒谈间,不觉中已经到家。

这一晚下来,拉近了莉莉与我的距离。

隔日,全身肌肉的酸疼,让我不想起身,赖在床上。

可是莉莉却準备了丰盛的早点,来敲我房门,要我出来吃。

手持的汤匙微微在颤抖著,这是许久未运动,突然剧烈运动而产生的後遗症。

莉莉这香港人煮的东西,还真的很费功夫,这锅粥熬了个把钟头,但是锅中却没有结粑的现象,可见莉莉在厨房弄了许久。

连续三天,我硬是拉著莉莉再回球场练球,一来是我这个性使然、二来是要让酸痛的肌肉麻痺適应,这是以前在排球校队集训时,教练教过的经验。

球场是拉近莉莉与我关係的好地方,她开始佈置我们居住的环境。

我们这般出入,已经儼然好似一对夫妻,只是还没有行夫妻之实。

我们之间的行为举止,也仅止於亲亲嘴,抚摸对方的身体而已。

笨拙的我,一直不知道要如何才能够脱去她身上的衣物。

与前任女友的第一次,我已经忘记是怎样发生关係,与洁西卡则是她主动邀我办事,跟妓女们更不用说,脱光就直接打洞。

我试著在亲吻莉莉时,抚弄她身上的敏感地带,可是换来的结果,却是她呵呵大笑。

工作,让我与莉莉可以说是二十四小时,形影不离的在一起。

下班後的莉莉儼然像是一个贤內助,打理著家中事物。

我连拖地都不用,因为有钟点女佣,每天早上会到家中清洁环境。

这晚,赶完公司年度盘点的大事,趁著接续而来的三天连续假期,我约了莉莉到普吉岛一游。

总务部门两天前,就已经将我代订的机票及住宿弄妥,回到家中,已经是凌晨两点多。

我跟莉莉打点好简单换洗衣物,两人到这里快半年,一直都没离开过曼谷。

飞机是第一班,六点四十分起飞,看看时间也別睡了,莉莉泡了咖啡让我提神。

我们就这样喝著咖啡,等候公司司机的到临。

我与莉莉是一坐上飞机,就抱著睡著。

抵达普吉机场时,还是空服员摇醒我们俩。

搭著旅馆的专车来到这傍海的饭店。

公司总务还真体贴我,只订了一间房,莉莉在与柜檯交涉无效後,只好与我共住,连续假期让游客湧入,已经没有多余的房间。

莉莉与我一进房後,就躺在床上又睡过去。

我拿小费打发走服务生,当然的也爬上床补眠。

这一睡,直到傍晚才在肚子的抗议中醒来。

莉莉已经起身,洗好澡身著浴衣躺在我旁边看书。

「你醒啦!」莉莉放下手中的小说看著我说道。

「你饿不饿?」我点点头的回答她。

「去洗个澡,我们出去吃东西吧!」莉莉道。

东南亚国家,房子的设计都没有浴缸,只有在饭店才能好好的泡个热水澡。

我差点又在浴缸中睡去,是等到不耐烦的莉莉来敲门,才让我从浴缸中爬起。

匆匆的刷个牙,直接套上夏威夷衫,配个沙滩裤,就与莉莉一同出门。

我身旁的莉莉引来一堆老外的目光。

我仔细一瞧,马上让我的肉棍儿勃起。

我这时才发现,身著超短热裤、背心的莉莉,竟是如此的美艳动人。

依照著游览指南,我们搭上计程车到酒吧街报到,大啖酸辣的泰式美食,大口喝著啤酒。

这一夜,在一群老外的情绪刺激下,莉莉与我在这里跳著舞。

一堆老外轮流过来与她搭訕,无视於我的存在,搞得我醋意横生,拉著莉莉要离开。

「你是不是在吃醋?」莉莉在回程的车上问我。

「对啊!」我回道後,两人一直都没再说话。

回到饭店後,走在我前头的莉莉,听到房门关闭的声音。

突然转身扑上我,火热带点刚吃完泰式食物味道的嘴,在我脸上猛亲。

我被她这样子嚇了一跳,杵在那里让莉莉猛亲我。

「你刚才是不是嫉妒?」莉莉停下来喘口气後说道。

「什么?」我道。

「刚才在跳舞时候?」莉莉再次说道,我点点头算是回答她。

她突然静下来望著我。

「你喜欢我吗?」她深情款款的看著我,然後问道。

「喜欢!当然喜欢!」同她同居这段时间,我有点爱上她的感觉。

「喜欢还不有所表示?」莉莉这般说道,让我楞了好一会才会过意。

我抱起她往床上走去,她还是深情款款的看著我,两手揽住我的脖子。背心让我很轻鬆的就将它往上推,掀开无肩式胸罩,我亲吻起她那乳头。

莉莉隨著我的亲吻,弓起身子将胸部往我脸上送。我两手抓住莉莉的乳房,让我的手掌无法一手掌握。

莉莉如蛇般的摆动,下身的热裤与內裤,已经让她自己褪下。稀疏的黑色阴毛,吸引著我去吻它。紧闭的阴唇在我的舔舐下,蓬门逐渐开启。

「我要进去了!」猴急的我脱下海滩裤後,这般说道。

莉莉迷濛的双眼望著我,然後点点头,同意我的开始。

许久不知肉味的肉棍儿,缓缓的塞入莉莉那狭窄的阴道中。

我刚才舔舐的口水,让肉棍儿很轻易的就进入,全根尽没後,我不捨得马上抽插,耻骨紧抵在她的阴阜。

莉莉开始将我上身的夏威夷衫解开,两条赤裸裸的肉体刹时纠缠在一起。

「你会不会在意处女这一事?」莉莉在摆脱我的舌头纠缠後,问了我这个问题。

「那你会不会在意我不是处男这一事?」我这般反问她。

「嗯…!你不可以辜负我!」莉莉深情的说道。

我点点头回答她。

「嚶…!」莉莉不再看著我,闭上眼开始享受起性爱的快感。

这一晚,被莉莉火辣身材挑逗得常勃起的肉棍儿,龟头很快就有想喷发的感觉。

赶紧将身体紧贴住莉莉,顺便制止她身体的扭动。

「怎么了!」莉莉被我这动作打断,睁开眼问我。

「我快出来了!」我无奈的说道。

「你就让它出来吧!我们呆会再继续!」莉莉温柔的说道。

看著她那深情款款的模样,真的让我很恨,为何这么快就想出来。

我扶起上身,快速的抽动,莉莉皱起眉头、闭上眼,忍受我的衝击。

但是这个衝击非常短暂,当我抽出肉棍儿,将羈押许久的精液喷洒在莉莉的肚皮上时,我可以看到莉莉脸上流露出不满足的表情。

莉莉要求我抱她到浴室,在我怀中的她,玩弄著肚皮上,我刚刚射出来的精液。

「你多久没做这回事了?」莉莉问道。

「好久了!」我回道。

「你想的时候都怎么解决?去找妓女?」莉莉继续逼问我。

「偶而!一般都是自己用手解决!」我老实的说道。

「你跟妓女办事,有戴保险套吗?」她继续问道,我点点头回答她。

「你给我小心点,不准再给我去找別的女人,要对我忠实!」她说道。

温水顺著我俩的躯体流下,将刚才流汗後,身上的黏腻冲去,也冲去她肚皮的精液。

淋浴间中的我们,两条舌头又纠缠在一起。

我没有去问她的过往,我也不想去问。一来怕莉莉想起不愉快的往事、二来我个性原本就懒得去探索他人事物。对於能够拥有一个女人,我已经感到很知足,我要好好的把握这良缘。老大不小的我,也想拥有一个安定美满的家庭。而莉莉则是我第一人选。

「不能辜负我!」莉莉说道。

我还是用惯有的点头来回答她。

淋浴完毕後的我们,赤身裸体的躺在阳臺上上沙滩椅中,看著黑暗的海边。我好满足当时的气氛,脑海中勾勒著尔後的生活情景。

深夜,海风的凉意,让裸体的我们开始感觉不舒服。

「你还可以再来一次吗?」莉莉突然问说道。

「可以!」我肯定的回道。

然後莉莉起身拉著我返回床上。

莉莉让我仰躺在床铺中,一手抓住我那肉棍儿,正色的说道:「现在开始,你如果对我不忠,我会让你很难看的!」

我举起双手做投降状,说道:「除非你离开我,这辈子只有你一人!」

「OK!这是你说的,请你別忘记!」她一说完,低头就将我龟头含住。

湿热的口腔,灵活的舌头,立时让我肉棍儿恢復生机。

勃起後的肉棍儿,充满了莉莉的口腔。

「呜…!唧…!」她嘴里只能发出这两种单调的声响,我闭上眼,享受起莉莉嘴巴的服务。

莉莉身体的重量,对我来说算不上什么!她套弄我的肉棍儿时,撞击在我耻骨上,令我不由自主的挺动下身,来迎合她。

两颗跳动的肉球、纤细的蛮腰,这画面我永生难忘。

莉莉的脚力相当惊人,她在上姿的套弄已经相当久,却没感觉她想停顿的念头。

肉棍儿感受到她阴道分泌物的增加,摩擦力相当於零。

莉莉额头上的汗珠,沿著她翘挺的鼻间滴落在我胸膛。

乳房上的汗水,让我抓揉她的手感觉上好像抓著两尾鱸鰻,滑不溜丟的。

乳头隨著她的兴奋而坚硬,原本粉红的乳晕,已经皱缩在一起,变成有点黑色。

乳晕上的皱摺,吸引著我起身去吸吮它。

「啊…………!」莉莉隨著叫声高涨,身体趴伏在我胸膛,臀部则更剧烈的上下套弄著。

我两手环抱著她,感觉到她逐渐僵硬的肌肉。终於,她停下动作,在我胸膛上娇喘著。两颊像是喝多了烈酒,泛起一片晕红。

她白晳的肌肤,这晕红让她更显娇媚。得此美娇娘,人生夫复何求!

「嗯……!」休息中的她,隨著我肉棍儿偶而的悸动,发出满意的声音。

「你还不想出来?」休息够了的莉莉擡头说道。

我摇摇头表示我的意思。

「再给我一次高潮好吗?」莉莉娇媚的说道。

起身,肉棍儿还坚硬的浸泡在莉莉那充满爱液的阴道中,我慢慢放倒莉莉,让她躺臥在床铺上。

试著小幅度的进出,然後渐渐的加快速度。

「啊…!(**&!@︿)(@*#!」

莉莉的囈语开始讲起广东话,我只分辨得出『啊』这一字!

隨著我快速的进出,莉莉的双腿时而夹紧我的腰、时而如抽风般大开著。

她的广东话,令我更加兴奋、加速的去衝撞她。虽然跟莉莉学打壁球一个多月,体力也变好许多。但是也让我进出的速度变成等速运动。

我的面前好像有一堵墙,压迫著我、让我呼吸困难。

我极力的想去衝破那气障,忍受著肺部灼热感及肌肉的酸麻,我持续的进出,也可以感受到莉莉娇躯紧绷及放鬆。

当我衝破那道障碍後,浑身顿时舒爽许多,简单的往復运动越来越轻鬆。我好似一台驰骋著的重型机车,飞快的宾士在高速路上。

莉莉的脸上,洋溢著喜悦的笑容。

「我……我不行了!停……不……不能停……!」莉莉用英文自言自语的喃喃说道。

我挺直身体,让莉莉敞开的双腿,合併捲曲在她自己胸前。阴道口的嫩肉,隨著我肉棍儿的进出,而被带出。

莉莉高举过久的双腿,也因酸麻而倾倒。侧躺捲曲的娇躯,让我进出更加便利。

床铺上,白色的床单已经被莉莉的爱液染湿一大片。我停顿的片刻,莉莉转成趴姿,浑圆的美臀对著我,迎合著我的撞击。

时间,对我们来说已经不存在,我们彷彿进入那永恒。

阳光,从落地窗处,昨晚忘记拉上的位置洒落。昨夜,莉莉让我尽情的喷洒在她阴道深处。

射精後的我,就这样自她後背紧紧搂住,肉棍儿浸泡在她阴道中睡去。爱液与精液的混和物,现在像糨糊乾燥後,将我们俩的性器官黏在一起。

两人身体的挪动,痛楚在下身出现。莉莉与我同时被这如撕肉之痛惊醒,莉莉回眸瞧著我笑,两条舌头立即纠缠在一起。

我阴茎的勃起,刺激了莉莉的阴道开始分泌爱液,揪黏著的下身慢慢的解脱。

「再来一次好吗?」我道,莉莉娇羞的点点头。

膀胱高涨的尿液,让我不敢用力端插,我浅浅的在莉莉阴道口进出。

她睁大双眼直视著我,第三次,很快的又喷入莉莉阴道中。阴茎高潮的悸动一结束,我赶紧冲到浴室去抒解膀胱压力。

莉莉也进入浴室,简单的冲洗一下浴缸後,盛起热水準备泡澡。

这泡尿又长又久。等到受不了的她,则转进淋浴间小解。

浴缸里,两条肉体又纠缠在一起,趴伏在我身上的莉莉,如小鸟啄食般的亲吻著我脸颊。

「我是不是太衝动了?」莉莉边亲吻著我边喃喃说道。

「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浪荡?」这是哪的话?同住这段期间,莉莉表现得就像一个完美的老婆。

这是我们这对,到现在才有夫妻之实。

「你不能对不起我!」莉莉继续说道。

「我会受不了的!」

「莉莉!嫁给我好吗?」我突然的如此说,让莉莉停止亲吻的动作。

「什么?你再说一次!」

「莉莉!嫁给我好吗?」我认真的再一次说道。

莉莉娇羞的伏在我的胸膛,久久不语。

「换个浪漫的环境,再跟我求一次好吗?」我用笑容回答莉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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