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栈初雪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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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玉龙的话好似晴天霹雳,把乔秋蓉彻底打懵了。天啊,那个黑衣男人竟然 把那天晚上的事情都拍了下来,还把视频发给了方家,真是太可恶了。这个方玉 龙更是可耻,不但要挟她和张维军,强占了女儿,还想打她的主意。她可是重月 的妈妈,难道他看不出来她和重华是被逼的吗?「不……不是那样的……那天… …那天我和重华是被逼的……我是重月的妈妈……你不能那样对我,会被人耻笑 的……」
「耻笑?你被张重华肏了老骚屄,现在不也过得好好的。我来孝敬一下未来 的岳母大人怎么就会被人耻笑了?」方玉龙说着用力拉扯着乔秋蓉的乳罩,美妇 人能感觉到她的胸口被勒得很紧。「啪!」方玉龙一松手,弹性十足的乳罩打在 乔秋蓉的胸口,痛得乔秋蓉啊啊直叫。方玉龙再次抓住了乳罩用力拉扯,这一次 竟然拉开了勾带,将美妇人的乳罩扯了下来,只见美妇人洁白的乳肉上留着乳罩 拍打留下的红印。
「不要,方玉龙,你……你要是忍不住就找重月吧,她现在是你女朋友…… 你们可以的……我是重月的妈妈……是你的长辈……啊……」乔秋蓉的话还没说 完就感到胸口一阵巨痛,原来是方玉龙用力捏住了她的一个乳头。
「我的岳母大人,是你嫌我长得丑还是嫌我的鸡巴小满足不了你啊?我看张 重华那家伙的鸡巴还没我大呢,你不也被他肏得哼哼乱叫了。」方玉龙一边说一 边捏着乔秋蓉的乳房,挺着的龟头不断摩擦着美妇人的阴唇。乔秋蓉又痛又羞, 心里悲呼,完了,那天晚上的事情又要在她身上重新上演了。上次是在儿媳面前 被重华强奸,这次在女儿面前被方玉龙强奸。天啊,她上辈子作的什么孽啊,这 种羞耻的事情竟然连番发生在她身上。更让乔秋蓉感到恐惧的是,方玉龙这无耻 的家伙得到那段视频,肯定会长时间的要挟她,她该怎么办?
「不要……啊……」乔秋蓉最后的抗拒声还没说完,方玉龙就抓着她的双腿 将粗大的肉棒深深插进了她的阴道,龟头狠狠地撞在美妇人阴道尽头的花心上。 即便阴道已经分泌出了淫液,但在方玉龙暴力的插入下,乔秋蓉仍然感到下体阵 阵的巨痛,好像被撕裂了一般。「啊……啊……」乔秋蓉想要用手抓紧什么东西, 却又什么也抓不住。天啊!方玉龙的鸡巴竟然比那个黑衣男人还粗,这下完了, 以后怎么面对女儿啊。乔秋蓉在心里哀号着,方玉龙却压着美妇人的身体疯狂抽 插着。看着自己的肉棒不断插入乔秋蓉的阴道,方玉龙心里无比得意,这和他上 次强奸乔秋蓉不同。上次他是冒用赵庭的身份,这次乔秋蓉知道是他在强奸她, 而她却没法反抗。
「啊!方玉龙,你这个混蛋,你干什么,快放开我妈。」被乔秋蓉挣扎和痛 喊吵醒的张重月睁开眼睛就看见方玉龙压在她妈妈身上,而她妈妈衣衫不整,大 部分的身体都裸露着。更让她感觉到惊慌的是,她妈妈的大腿分得很开,方玉龙 那粗大的肉棒正插在她妈妈的阴道里。
「方玉龙,你混蛋,快放开我妈妈。」张重月用力爬到方玉龙身边想去推开 方玉龙,却被方玉龙夹住了身体侧压在了乔秋蓉身上。张重月压在妈妈的裸体上, 即愤怒又羞愧。记忆中,只有三年前的夏天和妈妈去试内衣才见过妈妈的裸体, 当时她还特别羡慕妈妈丰满的乳房。现在她的手臂压在妈妈的大乳房上,果然比 她更柔软。张重月抬头看乔秋蓉的脸,发现乔秋蓉闭着眼睛,泪水像小珠子一样 从眼角滑落。张重月能体会到妈妈这时候是多么的羞愧和痛苦。不到两个月,妈 妈又一次经历了被人强奸的噩梦。
「方玉龙,求求你放了我妈妈,我……我答应做你的女奴。」张重月不知道 方玉龙为什么会强奸她的妈妈,以为这是对她不肯答应做方玉龙女奴的惩罚。
乔秋蓉闭着眼睛不敢看女儿,尽管她是被强奸的,可在女儿面前被女儿的男 朋友肏着小骚穴是件非常羞耻的事情。虽然女儿做方玉龙的女朋友也是被迫的, 可方玉龙那混蛋现在确实是女儿的男朋友。听到张重月说要做方玉龙的女奴,乔 秋蓉立刻想到了这些天女儿呆在方玉龙身边肯定受了不少苦,只是女儿怕她担心 没有告诉她罢了。这个方玉龙就是个该死的混蛋,女儿那么漂亮可爱,给他当女 朋友还要这些作贱女儿,真是太可恶了。
乔秋蓉想着张重月在方玉龙身边受苦,暂时忘记自己正在被方玉龙强奸着。 方玉龙挺着屁股用力肏着乔秋蓉的小骚穴,双手则开始扒张重月身上的衣服。一 边扒还一边拍打着张重月的屁股:「小骚货,现在想起来做我的女奴了?你知道 做女奴要怎么样吗?本主人要干什么,你就要老老实实的配合,现在本主人要孝 敬岳母大人,你要一起来孝敬你妈,要让你妈享受到前所未有的高潮。」
「不要,方玉龙……求求你放了我妈吧,你要做什么我都答应你。」张重月 很快就被方玉龙扒光了衣服,和乔秋蓉的身体交叠在一起,方玉龙压着张重月的 屁股用力一推,母女两个赤裸的身体就摩擦起来。这时候张重月已经被方玉龙分 开了双腿完全压在乔秋蓉身上,四个乳房都叠在一起,摩擦起来让母女两人同时 感到羞耻和快感。
「方玉龙……你混蛋……你不得好死……」见方玉龙没有放开她的妈妈,张 重月一边哭泣一边咒骂着方玉龙。「月月……不要骂了。」乔秋蓉知道这时候触 怒方玉龙只会让她们母女两人更加难堪。张重月趴在乔秋蓉身上,母女两人相互 抱着哭泣起来。
「哭什么哭,老子还没死呢。」方玉龙狠狠拍打着张重月的屁股,还用手指 扣弄着她的阴道,没几下,张重月的阴道里就分泌出了大量的淫水。「一对骚货, 还装什么纯,老骚屄水多,小骚屄水也不少。」
哭泣的乔秋蓉和张重月听到方玉龙淫乱的叫骂更是羞愧得不知所措,闭着眼 睛不敢看对方的脸。因为她们自己能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真的流了很多水。 张重月最近一个月她时常跟方玉龙交欢,又有很多淫乱暴露的经历,已经能很快 适应这种羞耻的场景。乔秋蓉虽然比张重月更觉羞耻,但她已经四十一岁了,经 历过很多大场面,尤其最近一次性交是一个多月前被黑衣男人和张重华轮奸,而 且是当着老公和儿媳的面。所以这一次在女儿面前被方玉龙强奸,乔秋蓉的心理 也由插入前的恐慌变成了现在的默默承受。更重要的是,乔秋蓉和张重月体内的 春药已经开始起作用了。虽然量不是很多,但在方玉龙的刺激下,母女两人明显 感觉到了身体的骚痒,分泌出了更多的淫水。所以听到方玉龙淫乱的叫骂,母女 两人都羞愧不已。
方玉龙淫乱的叫骂声把乔秋蓉的注意力带回到了性交上来。乔秋蓉羞愧地发 现她的下身已经没有那种痛感了,取而代之的是酥麻的快感。这家伙的鸡巴又粗 又长,又热又硬,力气比那个黑衣男人还大。哦,天啊,我的身体竟然有了感觉! 啊!又要泄了!乔秋蓉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像蕴含着丰富水份的大地,方玉龙的肉 棒就像根大棒槌,稍稍用力撞击,自己的身体就会冒出水来,不停的撞击就会水 流成河。
「岳母大人,你的骚屄又出水了,真热!」方玉龙感觉到乔秋蓉阴道深处泄 出的热流,趴在母女两人身上用力插送起来。乔秋蓉的阴道比普通女人要热些, 和她妹妹乔婉蓉完全一个相反。上一次方玉龙假冒赵庭的时候戴着粗颗粒的套子, 肉棒没有直接接触到乔秋蓉的阴道,自然无法感知乔秋蓉阴道的妙处。这一次感 受到了乔秋蓉的妙处,如今美妇人的阴道又充分润滑了,方玉龙自然而然加快了 抽插的速度。可惜,张维军还是省长,还不能让张维军知道我肏了乔秋蓉。总有 一天,我要让张维军知道他老婆和女儿被我调教成了性奴,让他知道这是他做恶 多端、草菅人命的报应。
方玉龙的肉棒抽送得越来越快,肉棒上沾满了乔秋蓉的淫水,即便是在昏暗 的灯光下都显得油光闪亮。乔秋蓉的内心变得矛盾无比。一方面,肏她的男人是 方玉龙,是女儿名义上的男朋友,她不想被女儿的男朋友肏她的小骚穴。另一方 面,她的身体犹如蓄满水的水库,在春药和方主龙的肏弄下决了堤,情欲的洪流 袭卷了她的全身,让她难以控制渴望自己的身体被男人的鸡巴塞满。
「啊……啊……」柔软的沙发在剧烈的晃动着,交叠在一起的乔秋蓉和张重 月的身体不可避免地产生了摩擦,加上方玉龙快速的抽插,乔秋蓉忍无可忍地浪 叫起来。月月,对不起,妈妈不想这么淫荡的,可妈妈真的控制不住自己了。有 了第一声浪叫,乔秋蓉后面的叫声越来越响,听起来比她刚才咒骂方玉龙更有力。
张重月压在乔秋蓉身上,她能感觉到妈妈起伏的胸部和剧烈的心跳,还能感 觉到妈妈火热的肌肤。即便是在冷冰冰的屋子里,妈妈的肌肤也是那么灸热。妈 妈这样是不是被方玉龙肏到了高潮?张重月想起她被方玉龙肏到高潮的情景,尤 其是在木台上表演那次,她被方玉龙肏到喷潮,那时候的身体根本不是她的意识 所能控制的。
方玉龙双手压着张重月的屁股,眼睛却死列盯着母女两人交叠在一起的阴户。 光从阴部来看,根本看不出这是母女两人的阴户,而像是一对姐妹。被打开了情 欲之门的乔秋蓉不时浪叫着,双手在张重月身上乱抓着,把女儿当成了肏她的方 玉龙,或者把女儿当成了肏她的情人。
啊!要死了!浑身还是柔软无力的乔秋蓉在心里呐喊着。现在她看不见方玉 龙的肉棒,但脑子里还记得刚才看到方玉龙的肉棒样子。那丑陋怪异的肉棒在她 的身体里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热,好像要直接撑爆她的小骚穴一样。不知什么 时候,乔秋蓉已经有了些力气,双手用力抱着张重月,勒得张重月有些喘不过气 来。更让方玉感到惊讶的是,乔秋蓉的双腿夹住了他的大腿,虽然没有像别的渴 望性爱的女人那样勾住他的屁股,但这样已经表明乔秋蓉已经完全沉迷于性爱带 给她的快感之中,忘记了她自己所处的环境。只有张重月,被方玉龙摸得只是微 微扭动着身体,张开的双腿将她的阴户裂开了一道肉缝,滑腻的淫水如同蜜汁一 样涂满了两侧的阴唇。
方玉龙低头再看他和乔秋蓉性器交合的地方,两人的会阴部都是水,就连铺 在沙发上的床单都湿了一大片,好像乔秋蓉刚刚在沙发上尿过一样。方玉龙对着 乔秋蓉的阴道一阵猛肏,炙热的花心咬着方玉龙的龟头开始收缩起来,整个阴道 变得更加紧致。「啊!啊!啊……」乔秋蓉发出一连串的浪叫,整个人都开始颤 抖起来。压在乔秋蓉的身上的张重月好像趴在了一张按摩床上。
妈妈高潮了,被方玉龙那混蛋肏得高潮了。张重月的身体和乔秋蓉紧紧贴在 一起,乔秋蓉有什么变化,张重月同样能感受到。就在张重月猜想她妈妈的感受 时,一根火热的棍子插进了她娇嫩的阴道。「啊……」张重月发出同样的浪叫声, 少女娇柔的身体在妈妈天然的皮床上前后摩擦起来。高潮中的乔秋蓉再次被张重 月这样压迫性的摩擦产生的快感刺激到了,和张重月一起发出淫浪的叫声。
肏死你们这些张家的骚货,贱货!方玉龙使劲顶着张重月的屁股,一根手指 则扣进了乔秋蓉的阴道,同时肏弄着母女两人。比起女医生和汤丽丽来,乔秋蓉 和张重月的母女组合无疑更加美艳诱人,她们的身份也更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 同时也更能满足男人变态的淫欲。方玉龙的淫欲被完全激发出来,像野兽一样肏 弄着母女两人。什么报复,什么惩罚,什么调教,统统被他抛到了脑后。他现在 唯一想做的就是发泄,他要把他的精液射满母女两人的阴道和子宫。
怪异的肉棒这时候也是光亮无比,就像活塞的连杆一样顶着龟头在母女两人 的身体里轮流肏弄。乔秋蓉和张重月已经忘记了反抗,恢复了大半力气的她们彼 此用力抱着对方的身体,完全沉浸在方玉龙用暴力编织的肉欲中。方玉龙还有一 丝明确的意识,当他要射精的时候,立刻从张重月的阴道里抽出了鼓鼓发胀的肉 棒,一下子顶进了乔秋蓉的小骚穴。这时候方玉龙的龟头胀到了极致,如同一把 撑开的大伞,龟头边缘部位用力摩擦着布满乔秋蓉阴道的敏感神经,那一瞬间引 发的快感如同火山爆发一样。啊!猛烈撞击产生的疼痛和快感让乔秋蓉大声浪叫 起来。方玉龙也发出了怒吼之声,龟头撞在乔秋蓉的花心上,精射激射而出,和 乔秋蓉喷出的炙热淫水交汇在一起,如同洪流一样冲刷着乔秋蓉的身体。
「啊!」乔秋蓉发出一声尖锐的呻吟,死死抱着张重月的身体,连着张重月 也跟着浪叫不止,真是一对淫浪的母女花。
乔秋蓉几乎是被冻醒的,被强奸的时候很热,但高潮过后就是寒冷。母女两 人赤裸的身体紧紧依偎在一起,温暖着彼此的身体。穿着秋衣的方玉龙拿出两条 裙子给母女两人穿上,母女两人才分别躺在沙发上,默默无语的看着下半身赤裸 的方玉龙。裙子的款式和材质差不多,都是紧身的吊带针织裙。套在张重月身上 的是米色的,而套在乔秋蓉身上的却是蓝色的。裙子下摆刚好遮住臀部,只要轻 轻向上一拉就能露出光溜溜的下体。两人都是光着身体被套上裙子,虽然感觉怪 异,但总比赤身裸体好。乔秋蓉的身体明显比张重月丰腴,尤其是胸部处,乳房 高高耸起,两个乳头特别的显眼。
嗤啦!方玉龙将乔秋蓉的打底裤撕成了长布条,分别捆住了乔秋蓉和张重月 的双手双脚。「鉴于你们两个女奴还不听话,现在只好把你们都捆起来。」
听到方玉龙要把妈妈都变成女奴,张重月又骂道:「方玉龙,你混蛋,你快 放了我妈妈,你这个死变态……」张重月还没骂够,方玉龙拿出一个中空的口塞 套在了她的嘴上。「呜……呜……」张重月想继续叫骂,却只能发出悲鸣之声。
乔秋蓉比张重月要冷静多了,她问方玉龙为什么要这样对她,是不是因为张 重华曾经想陷害他的事情。「岳母大人,你说呢?」母女两人并排靠在沙发扶手 上,方玉龙蹲坐在乔秋蓉的小腹处捏着乔秋蓉的下巴。「方玉龙,我知道你以前 追过重月,你以前是喜欢重月的,怎么忍心这样对重月。现在重月已经是你的女 朋友了,你应该好好珍惜她。我求求你,别再折磨重月了,她是无辜的。」
乔秋蓉想好言劝说方玉龙善待张重月,没想到却让方玉龙更加愤怒。张重月 无辜?难道我姐姐就该死吗?方玉龙冷冷的看着乔秋蓉,突然跪到了美妇人的胸 口处,捏着乔秋蓉的下巴将下垂的肉棒塞到了乔秋蓉的嘴里。一边的张重月呜呜 叫着,方玉龙竟然这样污辱她的妈妈,实在太可恨了。
方玉龙的肉棒上还带着母女两人的骚味,散发着特别的腥膻味。乔秋蓉恶心 得想吐,但她忍住了。和上次黑衣男人将用过的套子塞到她嘴里相比,给方玉龙 舔肉棒算是比较容易接受的事情。方玉龙知道乔秋蓉不会给他口交,他就是想羞 辱高贵的省长夫人。张重月还在旁边呜呜叫着,方玉龙松开了乔秋蓉,将张重月 翻过身子狠狠抽打起她的屁股。「你们张家人没一个好货,刚才还说做我的女奴, 现在就想反抗,打死你这个小骚货。」
张重月的屁股被拍红了,脸上愤怒的表情也变成了悲呜,除了在心里咒骂方 玉龙,她什么也做不了。「方玉龙,你别打重月了,她……她会听话的。」乔秋 蓉自然不想让她和女儿变成方玉龙的女奴,可眼下这样为了所谓的尊严白白让女 儿受苦不值得,她和女儿都被方玉龙那样污辱了,在方玉龙面前还有什么尊严可 言。
「还是岳母大人明白事理。」方玉龙松开了张重月,将另一个口塞套在了乔 秋蓉的嘴巴上。乔秋蓉看到女儿戴口塞的样子,她想抗拒,想跟方玉龙说她不会 叫喊,可方玉龙根本不给她抗拒的机会。张重月呆呆地看着方玉龙给乔秋蓉戴口 塞,如果说方玉龙是嫌她吵闹给她戴这东西,为什么要给她妈妈也戴上口塞?这 里是空旷的旧码头,就算她和妈妈在这里喊破了嗓子也不会有人听见。
方玉龙整理好自己的衣裤,慢慢地给壁炉生火。沙发上的母女两人相互看了 一眼,都猜不到方玉龙想干什么。直到方玉龙拿出两个黑头套套在母女两人身上, 张重月才害怕起来。黑头套只露出眼睛和嘴巴,让她想起了淫乱聚会上被调教的 女人。她听方玉龙说过,那些被调教的女人中间有姐妹花和母女花,难道方玉龙 这大变态要把她和妈妈送到那里却调教?
「呜……呜……」张重月扭动着身子,被方玉龙挥动的巴掌吓得又停了下来。 其实张重月是想跟方玉龙说别送她和妈妈去那个地方调教,她愿意做他的女奴。 乔秋蓉见女儿的反应,猜想女儿是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事情而感到恐慌。她不知道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可看女儿的样子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情。方玉龙走了, 母女两人依靠在一起默默流着眼泪。
乔婉蓉在家里等方玉龙,说要带她去一个特别的地方。乔婉蓉心里挺担心的, 不知道方玉龙会带她去什么地方。可方玉龙要她穿年会上穿的旗袍礼裙,应该是 去参加什么聚会。到了九点多,方玉龙才开着车出现在乔婉蓉的别墅门口,一身 艳装的乔婉蓉上了方玉龙的车。
「主人,我们去什么地方?」看到车子驶向郊外,乔婉蓉问方玉龙。
「一个好地方,把这个戴上。」方玉龙将一个精美的面具递给了乔婉蓉。乔 婉蓉看着面具问方玉龙是不是去参加化妆舞会,方玉龙说去了就知道了。
旧码头门口停着一辆面包车,方玉龙的车开进码头后,那辆面包车也跟着开 进了码头。两辆车一前一后开到了旧房子前。方玉龙和乔婉蓉下了车,面包车上 则下来两个强壮的男人。乔婉蓉发现那两个男人并没有像她和方玉龙一样戴着面 具。除了屋子里透出的一点光线,旧码头上空旷而黑暗,除了偶尔一两声狗叫外, 就只有丝丝的风声,给人一种阴深的感觉。
屋子里,乔秋蓉和张重月听到汽车的声音,知道有人来了。但让她们感到意 外和惊慌的是,推门进来的竟然是两个强壮的男人。在这种情况下进来两个强壮 的男人是什么意思?除了方玉龙找这两个男人来强奸她们,根本想不出别的可能。 乔秋蓉也变得愤怒不安,强奸自己不算,还要另外找人来强奸自己,这个方玉龙 实在是太变态了。
张重月的认识和乔秋蓉不同。她认出了进来的两个男人是那天在大台上调教 女人的男人。方玉龙没有带她和妈妈去那个地方,却把那里的人带到了这里来。 就在两个女人惊慌愤怒的时候,方玉龙和乔婉蓉进了屋子。屋子里站了六个人, 却没人说话,表情各异。两个男人面无表情地站在沙发边等着方玉龙的指示。乔 秋蓉看到方玉龙和另一个女人进屋,第一反应就是方玉龙想玩那种三男三女的淫 乱交媾,给她和女儿戴头套是为了不泄露她们的身份。一直冷静的乔秋蓉也对着 戴面具的方玉龙呜呜叫喊起来,只是方玉龙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张重月则完全惊呆了。她年前一直住在乔婉蓉那里,乔婉蓉身上的旗袍裙是 为年会准备的,张重月在家里看过她试穿,所以她能肯定跟方玉龙进来的面具女 人就是她的小姨乔婉蓉。天啊,到底怎么回事,小姨怎么会和方玉龙在一起?是 方玉龙不知道小姨的身份还是小姨已经被方玉龙调教过了?
乔婉蓉仔细打量着沙发上的两个女人,双手被反绑,性感的紧身吊带裙只遮 到大腿根部,隐隐露出了阴户,有上去有些红肿,像是刚受到粗暴的性侵犯。想 到自己的遭遇,再看两女的样子就知道这两个女人还不听话。难道方玉龙叫她来 看他怎么调教别的女人?乔婉蓉猜对了一半,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眼前的两个女 人是她的姐姐和外甥女。
在方玉龙的指示下,两个强壮的男人像老鹰抓小鸡一样把乔秋蓉和张重月抓 起来放到了地毯上,又将沙发床搬到了靠电视机的一侧,在壁炉前腾出一大块空 间来。方玉龙搂着乔婉蓉坐到沙发上,看着屋子中央马上要进行的表演。两个男 人从车上搬了很多东西进屋,很快在壁炉前搭好了一个架子。张重月对这个架子 不点也不陌生,在那个地方她看到好多女人被用各种变态的姿势或绑或吊在架子 上。
搭好架子,两个男人分别抓起乔秋蓉和张重月,将两人平放在地毯上,每人 手里拿着一个特大号的注射器,将浣肠液注入两女的肛门里。张重月之前已经被 浣过肠,这次倒不怎么难受,但她对接下来的事情充满了恐惧,脑子里全是两个 男人面无表情站在木台上调教女人的场景。尤其是那个女人在电击下全身发颤的 样子,如果换成她会不会被电死?
乔秋蓉则羞愧无比。堂堂省长夫人竟然被一个陌生男人扔在了地上,更让她 愤怒的是,陌生男人竟然用一个冷冰冰的东西捅她的肛门。很快,乔秋蓉就知道 陌生男人是在给她浣肠。这些变态的家伙想干什么?还有那个方玉龙,她和女儿 有什么地方惹恼了他,竟然让人这样羞辱她和女儿。难道方玉龙就不怕她把她的 遭遇都告诉张维军吗?一想到张维军有重大把柄落在方家手里,乔秋蓉又泄了气。 就算告诉张维军又能怎么样,她这个妻子现在在张维军心里又有多少地位?如果 张维军一开始就不退让,他也不会把女儿送到方家去。
乔秋蓉被陌生男人抓了起来,不知什么时候,她绑着的双脚已经自由了,陌 生男人拉着她进了卫生间,看到抽水马桶,乔秋蓉顾不得羞耻,立刻坐到了马桶 上,再晚一秒钟,她感觉自己的肛门就要喷出东西来了。陌生男人像木头人一样 站在她的身边,对她这样一个成熟美妇坐马桶的样子并没有特别的关注。乔秋蓉 心里特别别扭,想忍着不拉出来,但她坐到马桶上没能忍住几秒钟就喷发出来了。 乔秋蓉听到「啪啪」的声音,脸涨得通红。这些都是什么人,怎么一个比一个变 态。乔秋蓉发出「呜呜」的声音,想让陌生男人松开她的双手好让她清理个人卫 生,但是陌生男人一动不动。
正当乔秋蓉尴尬的时候,陌生男人见她完事了,放水冲了马桶,然后在乔秋 蓉惊愕的神情中,用手纸给乔秋蓉清理下身。乔秋蓉几乎要崩溃了,一个陌生男 人竟然给她擦拉过稀的屁股。当男人拿着手纸压在她屁股上的时候,乔秋蓉的整 个身体都颤抖起来。一个陌生男人给一个光屁股的女人擦屁股,这样的事情竟然 发生在了她堂堂省长夫人的身上!太不可思议了。乔秋蓉想抗拒,陌生男人竟然 隔着裙子掐住了她的乳房,掐得她很疼。乔秋蓉只能坐在马桶上,她甚至能感觉 到陌生男人手指微微压进了她的肛门。变态,真是变态!
这还没有结束,陌生男人拉着她走到了浴缸边,用热水冲洗乔秋蓉的下体。 而这个时候,张重月被另外一个男人带了进去,经历了乔秋蓉之前刚刚经历的事 情。乔秋蓉在心里大骂这两个陌生男人变态,她根本想不到她在陌生男人眼中就 是一件艺术品,陌生男人只想着如何在客户面前展现调教的性感和诱惑。
张重月知道将要发生的事情,自然不能像乔秋蓉那样镇定。她想反抗,可换 来是陌生男人的鞭子。陌生男人不会跟他们的调教对像说话,对不服从者,鞭打 是唯一的交流。
壁炉前的架子上,乔秋蓉和张重月被吊了起来,唯一的区别是两人的姿势不 同。乔秋蓉的身子呈四十五度向前倾着,双腿几乎被拉成了直线吊在架子上。张 重月则是上半身微微向后仰着,双腿被分开成六七十度,小腿向后压在大腿上, 用绳子捆绑在了一起。
沙发离架子有一米远,方玉龙搂着乔婉蓉问道:「我的小奴儿,你看本主人 的两个新女奴身材这么样?」
「主人的两个新女奴身材很好,这个女人的奶子看上去比我的还大呢。」一 直没有说话的乔婉蓉终于开了口,乔秋蓉听到这声音如五雷轰顶。天啊,这不是 妹妹婉蓉的声音吗?被吊在架子上的乔秋蓉开始挣扎起来,被身边的陌生男人狠 狠抽了两鞭子。看着坐在方玉龙身边的妹妹那种乖巧模样,乔秋蓉的心都要碎了。 这么会这样,妹妹怎么也变成了方玉龙身边的女奴,而且看上去这么温顺。
陌生男人走到乔秋蓉的身前,双手抓住了乔秋蓉的低胸领口,用力将鸡心领 的领子撕开了一道缝,弹力的针织布向两边卷曲,露出乔秋蓉丰满的大乳房。「 她的奶子果然比你的还大。」方玉龙看着乔秋蓉白嫩丰硕的大乳房,一手压在了 乔婉蓉的旗袍裙上,隔着裙子揉着乔婉蓉的乳房。乔婉蓉轻声笑着依到了方玉龙 身上,让方玉龙能更好的抚摸她的身体。「主人,她的虽然比我大,可没有我的 奶子挺。」前倾的身体让乔秋蓉的乳房看上去有明显的下垂感。
听到妹妹为了讨好方玉龙而对她的嘲笑,乔秋蓉又流下了眼泪,只是隔着头 罩看不出来。两个男人分别拿了捆红色的布麻绳开始展示他的捆绑艺术,红绳绕 在母女两人身上,像给两人穿上镂空的衣服。乔秋蓉低头看着自己的胸部,只见 她的胸部被红绳捆绑着,乳房分外突出。两个男人捆绑好之后还特意旋转了母女 两人的身体,向方玉龙和乔婉蓉全方位展示他们的杰作。
即便乔婉婉是个女人,她也被母女两人的裸体给吸引住了。这样捆绑的身体 无疑会让看到她们的男人兽心大发。看来方玉龙以前对她的所做所为还只是小儿 科,但方玉龙带她来看这个表演又是什么意思呢?让她来凑热闹还是警告她不要 有异心,要不然会和这两个女人一样?
男人拿着肛珠塞进母女两人的肛门,张重月被方玉龙后插过,肛珠塞进去的 时候虽然有异物感,但并没什么特别不适的感觉。乔秋蓉第一次被人在肛门里塞 东西,而且还是在女儿和妹妹面前,除了异物入侵的不适还有强烈的羞耻感。看 着依靠在方玉龙身边的妹妹,乔秋蓉心里又为妹妹感到难过,妹妹一向冷傲,肯 定已经经历过她所受的羞辱调教才会变成这个样子。自己最后会和妹妹那样心甘 情愿变成方玉龙那恶魔的女奴吗?不,我是省长夫人,怎么能成为一个无耻恶魔 的女奴呢。
呜!乔秋蓉能感受到一颗颗冷冰冰的珠子被塞入她的身体,虽然她看不见自 己肛门的样子,但她可以看见女儿的。张重月被吊在乔秋蓉的对面,后仰的身子 正好可以让乔秋蓉看清楚她的会阴处。只见一串由小到大的肛珠正缓缓塞进女儿 柔嫩的肛门。乔秋蓉不知道,女儿的肛门虽然柔嫩,可已经接受过方玉龙大肉棒 的洗礼,肛珠虽然大,但大不过方玉龙的龟头。对张重月来说,唯一的不适就是 珠子太冷了。两人的调教是同步进行的,看着女儿的肛门把一颗颗肛珠吃进,只 留下最大的那颗卡在肛门外,乔秋蓉立刻能感觉到她的肛门有强烈的膨胀感,好 像得了严重的便秘,想拉又拉不出来。
这种堵塞的感觉,母女两人是一样的,她们本能地蠕动着肛门里的括约肌, 想把塞在肛门里的异物排出来。因为用力,被红绳勒住的阴唇跟着不住颤动,像 要张嘴呼吸一样。乔婉蓉摩挲着双腿,好像有串链珠塞进了的她的肛门,憋得她 浑身难受。要是那天方玉龙没有被电话打断,她也会像这两个女人一样肛门里被 塞进跳蛋。
壁炉里的火烧得正旺,吊在架子上的母女两人虽然赤裸着大半身肌肤,但在 火光的热辐射下,身上开始冒出了细密的汗珠。陌生男人将珠子从肛门里抽出, 母女两人全身扭动着,抗拒那种冰凉酥麻的感觉。乔秋蓉松了口气,以为这样就 结束了,没想到陌生男人又拿出了新的东西,一个双跳蛋和一个双棒振动器。即 便没用过这些东西,乔秋蓉也知道那是用来干什么的。方玉龙这混蛋竟然还要用 振动棒同时插她的肛门和阴道。
张重月看着陌生男人将双跳蛋塞进她的阴道和肛门,看着粉红色的导线留在 她的体外,开动开关,她体内就传来嗡嗡的振动声。顿时阴道和肛门里传来特别 的感觉,好像有两根手指伸到了她的阴道和肛门里,隔着肉膜在摩擦。因为角度 关系,张重月看不到乔秋蓉的会阴处,只能看到一个假阳具插在她妈妈的阴道里。 假阳具体积大,陌生男人用特别的小皮裤固定在了妈妈的私处。假阳具的一头在 在得乔秋蓉的阴道里一伸一缩的,假龟头不断撞击着美妇人的子宫,另一头的假 阳具小了些,但却是来回旋转振动,插在乔秋蓉的肛门里,让乔秋蓉感到了阵阵 的剧痛,双腿不住地打颤。「呜……呜呜……」乔秋蓉边挣扎边哭泣,但她整个 人都绑着吊在空中,根本没法活动,唯一能动着就是扭动她那性感的屁股。
方玉龙看着乔秋蓉痛苦扭动屁股的模样,兴奋捏着乔婉蓉的乳房和大腿。乔 婉蓉看着吊在半空中的女人不断扭动的屁股和屁股间不断振动的假阳具,不时交 换着自己的双腿,仿佛方玉龙的肉棒已经插进了她的小骚穴,弄得她淫水直流。
几分钟后,美妇人的直肠麻痹了,已感觉不到疼痛,相反的还产生了一种异 样的快感,肛柱被磨的酥酥麻麻,再加上阴道中的假龟头还在不断撞击着子宫, 感觉很特别。陌生男人用夹子夹住了母女两人的乳头和阴蒂,看到夹子上连着导 线,张重月知道陌生男人要对她电击了,想到在电击下抽搐的身体,张重月就想 向方玉龙讨饶,可偏偏又说不出话来。小夹子夹在阴蒂上还有痛感,但张重月已 经完全忽视了,她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将来到来的电击上。
乔秋蓉已经被两根假阳具插得高潮迭起,当陌生男人将夹子夹到她身上的时 候,她只是感到有痛感,这种痛感反而加大了她身体的敏感程度。当接通电源的 瞬间,母女两人的身体都产生了强烈的颤动。不同的是,第一次电击,乔秋蓉的 阴道里就喷出了尿液,打在假阳具上飞溅四射。几秒钟后,张重月也失禁了,她 的尿液像一道水箭一样激射而出,有一部分还喷到了乔秋蓉的大腿上。
乔婉蓉呆呆地看着母女两人,这两个女人这样是受到了何等的刺激。想她上 次在澄江被方玉龙肏成那样,反应也没这两个女人强烈。
架子上,乔秋蓉和张重月都无力的耷拉着脑袋,浑身上下都被汗水湿透,像 刚从水里捞起来,要挂在架子上晾干一样。当母女两人清醒过来的时候,那两个 陌生男子已经不知去向,屋子里就剩下方玉龙和那个戴面具的女人,夹在母女两 人身上的夹子和跳蛋假阳具等物也已经不见了,整个身体感觉无比轻松。
方玉龙摘下了面具,又叫乔婉蓉摘下了面具。虽然已经知道戴面具的女人就 是妹妹,可当乔婉蓉摘下面具的那一瞬间,乔秋蓉还是感到了某种绝望,内心深 处的一丝幻想也破灭了。「我的小女奴,你说她们两个这样有何必呢,你跟她们 说说,做我的女奴幸不幸福。」方玉龙半搂着乔婉蓉的身子走到乔秋蓉面前,在 乔秋蓉面前用力揉弄着乔婉蓉的乳房。
「你们只要听话,做主人的女奴是很幸福的。你们要是不听话,以后只会受 苦。」乔婉蓉也不知道该跟面前的女人说什么,她虽然沉沦在方玉龙的大肉棒下, 可让她去劝说另一个女人当方玉龙的女奴,她还有些做不出来,这好比她在妓院 里做老鸨,劝说新人去接客一样。
「我的好奴儿,听你这么一说,她肯定变乖了很多。你去把她的头罩和口塞 解下来,让她透透气。」方玉龙说着在乔婉蓉的屁股上轻轻拍了一巴掌。
乔婉蓉走到乔秋蓉面前,发现面前的女人身体还在微微发颤。她以为是对方 还没有从刚才强烈的高潮中平缓下来,却不知此刻的乔秋蓉根本不知道如何面对 自己的妹妹,见妹妹去摘她的头罩,无助的身体本能地颤抖起来。乔婉蓉将乔秋 蓉的面罩拉了下来,看到一脸汗水混合着泪水的姐姐,乔婉蓉一下子惊呆了。这 个刚才被调教到尿崩的美艳女子竟然是她的姐姐。那另一个女人是谁?难道是重 月吗?乔婉蓉立刻拉下了张重月头上的套子,果然是她的外甥女张重月。年前还 住在她那里的张重月此刻脸上全是委屈和羞耻,完全没有以前的活泼和灵动。
「方玉龙,你怎么能这样。就算张重华陷害过你,就算重月以前拒绝过你, 你也不能这样对待她们。」乔婉蓉知道被吊在架子上的两个女人是她的姐姐和处 甥女后,突然变得愤怒无比,一边解下两女的口塞一边责问方玉龙。
「你说什么?你竟敢这样对你的主人说话?」方玉龙一把抓过乔婉蓉,在她 的屁股上狠狠拍了两下。
「方玉龙,你混蛋。你现在没法对付张维军,就拿我姐姐和重月出气,你是 个懦夫。你这样根本不是报复,你是在找借口霸占我姐姐和重月满足你变态的淫 欲,你混蛋,你无耻。」一直臣服在方玉龙大肉棒下的乔婉蓉受到姐姐和外甥女 的刺激,突然变得疯狂起来。
方玉龙愣住了。我这样做真是不是为了报复,而是想霸占乔秋蓉和张重月, 满足我变态的淫欲吗?不是,张维军害死了姐姐,难道不应该受到惩罚吗?乔秋 蓉和张重月是张维军的妻子和女儿,她们接受了张维军贪婪带给她们的物质享受, 现在就应该代替张维军接受惩罚!
「你胡说!她们是张维军的老婆和女儿,她们会不知道张维军贪污腐败,草 菅人命的事情?如果不是张维军,她们以前能过得那么风光?我看我以前对你太 仁慈了,让你忘了我是你的主人,我应该让你记得我是你的主人。」方玉龙发狂 般地把乔秋蓉扔到了沙发上,掀起乔秋蓉的裙子对着那浑圆的屁股狠狠打了几巴 掌。乔秋蓉的裙子里黑色的丝袜裤,很薄的那种。方玉龙轻轻一拉,就将那袜裤 撕破了。袜裤里面是粉红色的蕾丝小内裤,和乔秋蓉的小内裤相比性感诱人多了, 但也轻薄很多。暴怒的方玉龙单手一拉,小内裤就完全从乔秋蓉的胯间扯了下来。 方玉龙又对着乔婉蓉的光屁股拍了一掌,清脆的拍打声和乔婉蓉的惨叫声在屋子 里回荡。
乔秋蓉和张重月被暴怒的方玉龙的模样吓呆了,一时间竟然不敢为乔婉蓉求 情。直到方玉龙脱了裤子掏出怒胀的肉棒狠狠插入乔婉蓉的阴道,乔秋蓉才忍不 住说道:「方玉龙,你快放开婉蓉,有什么事情冲我来就好了。」乔秋蓉是姐姐, 对于小她八岁的乔婉蓉还是很痛爱的。
「你闭嘴!」方玉龙扭头对乔秋蓉吼道,「马上就会轮到你,你这个老骚货。 张维军强奸你妹妹的时候你怎么不这样说?这十几年来张维军一直霸占着你妹妹 你怎么不这样说?你知道你们乔家要开始没落了,要靠张维军撑门面,所以你当 作不知道张维军霸占你妹妹的事情,你这是卖了你妹妹。现在你却跟我说放开她, 你这个虚伪的老贱货。」方玉龙说着从乔婉蓉的阴道里拔出沾着淫水的肉棒,双 手用力掰开了乔婉蓉的臀瓣,对着浅褐色的肛门插了进去。
「啊!」乔婉蓉又发出一声惨叫,大龟头插入肛门产生的撕裂的剧痛让原本 就敏感的乔婉蓉难以忍受。「求求你,主人,婉蓉知错了,求求主人饶了婉蓉吧。」 方玉龙刚才那一番话同样说到了乔婉蓉的痛处。她跟了张维军十多年,积累了巨 额财富,也没觉得自己有多委屈,现在被方玉龙这么一说,她自己也觉得受了委 屈,她不就是为了乔家被姐姐和哥哥卖了吗?
乔秋蓉听着妹妹乔婉蓉的惨叫,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虚伪的老贱货!是 啊,当初为了乔家,她不是默认了丈夫霸占妹妹的事实了吗,现在又有什么资格 来说方玉龙呢?妹妹愿意做方玉龙的女奴是她自己的选择,她又有什么权利去阻 止?
张重月则完全惊呆了。她怎么也想不到一向不苟言笑的父亲是这样一个人, 她一向引为傲的家庭还隐藏着这样的秘闻。是方玉龙胡说八道吗?不是。看妈妈 的表情就知道方玉龙说的是真的,小姨已经被她父亲霸占十多年了。张重月突然 觉得有些恶心,方家卑鄙,她的家庭也好不到哪里去。
「你现在知道错了?」方玉龙对着乔婉蓉的肛门一阵猛插,痛得乔婉蓉浑身 颤栗,双腿抵着沙发边缘不住发抖。「本主人该怎么对待你那个虚伪的姐姐,怎 么对待张维军的老婆和女儿?」
方玉龙说到「张维军的老婆和女儿」的时候语气特别重,乔婉蓉知道方玉龙 是想到了张维军指示谢铭安勾引他老妈的事情,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道:「肏死 ……肏死她们……」
「肏死谁?」
「肏死张维军的老婆和女儿。」乔婉蓉一边哭一边大声叫喊着。
乔秋蓉看着妹妹被方玉龙折磨,心痛无比。虽然妹妹一直被她老公霸占着, 可她和妹妹的关系还是很好的。妹妹这时候说出这样的话来,显然是被方玉龙折 磨得无法忍受了。乔秋蓉硬着头皮轻声说道:「方玉龙……你……你放了婉蓉… …我……」乔秋蓉想说你冲我来吧,来肏我吧,可这话她还是说不出来。
方玉龙从乔婉蓉的肛门里拔出了肉棒,粗大的肉棒上沾着丝丝的血迹。粗暴 的进入撕裂了乔婉蓉的肛门,所以乔婉蓉才会那么痛苦。当方玉龙松开乔婉蓉的 身体,乔婉蓉便无力的趴在了沙发上,赤裸的下半身一边狼籍。
张重月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但也没有乔婉蓉这么悲惨,看到小姨几乎血肉模 糊的下半身,张重月脸色都白了。方玉龙挺着带血的大肉棒一步步走向乔秋蓉, 半悬在空中的乔秋蓉看到妹妹的惨样也吓坏了。她有些后悔刚才逞能对方玉龙说 的话了。「方玉龙……你……你想干什么……」乔秋蓉看着方玉龙那带血的大肉 棒,仿佛看到自己被方玉龙插破肛门,血肉模糊的模样。
「干你!」方玉龙的回答很简单。乔秋蓉双腿几乎被拉成一直线,双腿本就 酸痛得很,当方玉龙的龟头顶在她的肛门上,乔秋蓉忍不住哀求起来:「方玉龙, 求求你别插我的屁股,你……你插我前面吧……」平日里高贵的省长夫人这时候 完全撕下了她高贵的外衣,低声下气求方玉龙肏她的阴户。
啪!方玉龙一巴掌拍在了乔秋蓉的屁股上。乔秋蓉呈四十五度前倾,即便双 腿拉直了,浑圆的屁股还是很挺翘的。「本主人想肏你哪个洞就肏你哪个洞,你 这个老贱奴没有选择的权利。」半悬在空中的乔秋蓉的姿势完全就是为了方便男 人插入而捆绑成这样的,方玉龙双手抓着美妇人的臀瓣向外翻,大龟头狠狠顶进 了美妇人的肛门。
「啊……」也许是看到乔婉蓉血肉模糊的样子让乔秋蓉心里有了恐惧的预感, 当方玉龙的大龟头顶进她的肛门,乔秋蓉就发出了长长的惨叫声。乔秋蓉的肛门 刚被调教过,插过她肛门的假阳具虽然没有方玉龙的龟头粗,但上面有润滑剂, 这些润滑剂还留在她的体内,方玉龙的大龟头顶进去的时候虽然痛,但并没有撕 裂她的肛门。
「方玉龙,你快放了我妈妈。」听到乔秋蓉的惨叫,张重月也以为妈妈像小 姨一样被方玉龙插破了肛门,鼓起勇气让方玉龙放开乔秋蓉。
「月月……不要说话……」那短时间的剧痛过后,乔秋蓉发现她还可以忍受 这种疼痛。毕竟她的身体比妹妹和女儿成熟,承受能力也更强些,要是让方玉龙 再去折磨女儿,女儿那柔弱的身体肯定受不了,还是让她一个人承受吧。
方玉龙双手扶着乔秋蓉的腰臀,一边插着省长夫的肛门一边转动她的身体, 让张重月可以看到他肏她妈妈肛门的样子。张重月呆呆地看着妈妈的双腿几乎被 拉成了一条直线,方玉龙粗大的肉棒正插在妈妈的肛门里。还好,妈妈的肛门并 没有像小姨那样裂开,只是屁股沟看上去都要被大肉棒撑爆了。妈妈嘴里还在呻 吟着,可见妈妈的肛门虽没有裂开,但还是很痛的。张重月能体会到乔秋蓉所承 受的痛苦,她第一次被插肛门后在床上躺了两天才勉强能够下地。张重月想对方 玉龙说放开她妈妈,让她来,可看到方玉龙那显得狰狞的眼神,话到嘴边又咽下 去了。方玉龙的眼神太吓人,像魔鬼一样。她在方玉龙身边那么多天从没见过这 样的眼神。
「肏死张维军的老婆和女儿。」乔婉蓉的话在张重月耳边回荡。虽然她不知 道小姨为什么会说这样的话,但方玉龙肯定会这样做。一想到方玉龙那粗大的肉 棒要再次插进她的肛门,张重月就浑身发颤,初夜痛苦的经历又浮现在她脑海里。
「啊……啊……」乔秋蓉无力地呻吟着。方玉龙一边肏她的肛门一边用手指 扣着她的阴道,手掌还不断摩擦着她敏感的阴蒂,整个人又痛又痒,好想放声大 叫。如果没有妹妹和女儿在,乔秋蓉肯定放声大叫了,但现在她只能用轻声无力 的呻吟发泄心中的压抑。
「虚伪的老骚货,水都流一地了还这样忍着。」方玉龙从乔秋蓉的肛门里拔 出了肉棒,狠狠顶进了乔秋蓉的阴道,乔秋蓉的阴道又紧又热,比她的肛门舒服 多了。方玉龙看着乔秋蓉那肥美的阴唇包着他的肉棒,又抱着美妇人的大腿一阵 猛抽。
「啊!啊!」终于,忍无可忍的乔秋蓉在女儿和小妹面前放声大叫起来。「 这才符合你这个老骚货的形象。」方玉龙拍着乔秋蓉的屁股继续在她的阴道里抽 送,又将乔秋蓉肏得高潮迭起。
将乔秋蓉又一次送上高潮的顶峰后,方玉龙松开了美妇人的身子。乔秋蓉被 转过了九十度,方玉龙一松手,美妇人的身体就吊在空中来回晃动,把高潮过后 的乔秋蓉晃得晕头转向。「方玉龙……你……你都冲着我来吧……别再伤害重月 了……」乔秋蓉见方玉龙走向张重月,立刻叫方玉龙继续肏她。
「果然是欲求不满的老骚货,我现在是你女儿的男朋友,这种事情怎么能少 得了她呢。」乔秋蓉被方玉龙说得脸似火烧,再也没脸说让方玉龙肏她不要肏女 儿的话了。方玉龙走到张重月身边,张重月几乎竖吊着的,两个乳房被红绳勒得 突起,比平时看上去大了些。张重月知道自己要再次被方玉龙插肛门了,用懦弱 的声音对方玉龙说道:「我……我愿意做你的女奴,求求你插我前面吧。」
「好,看在你现在听话的份上,今天就插你最后一次。」方玉龙说着双手用 力抓住了张重月的屁股,吓得张重月惊叫起来。
「主人,求求你放了重月吧,她跟张维军没关系……」趴在沙发上的乔婉蓉 忍着痛坐了起来。
「婉蓉,不要说了。」吊在空中的乔秋蓉一脸惊慌不安地看着乔婉蓉。
「姐姐,现在都什么时候了,难道你还想让重月代替张家受罪吗?重月这么 大了,应该让她知道真相了。」
方玉龙听姐妹俩说话,松开了张重月,看来张家还有他不知道的秘密。「什 么真相,说出来听听。」方玉龙伸手捏住了乔秋蓉的下巴,乔秋蓉则看着方玉龙 不说话,显然还在考虑要不要把这个秘密说出来。
「姐姐,你就告诉主人吧。张维军他指使谢铭安去勾引夏竹衣,你要是不把 真相告诉主人,他会把重月当成张维军的女儿一直折磨她的。」
乔秋蓉再次被妹妹的话给惊呆了。张维军竟然指使谢铭安去勾引夏竹衣!怪 不得妹妹会说出肏死她和重月的话来,原来是这么回事。张维军让谢铭安去勾引 方玉龙的老妈,方玉龙肯定是恨死张维军了,她和重月是张维军的老婆和女儿, 方玉龙不羞辱她们那才叫奇怪了。
张重月比乔秋蓉更加震惊。她之前刚刚知道父亲和小姨之间的大秘密,没想 到现在又有一个大秘密,而且还是关于她的。张重月的脑子里一直重复着乔婉蓉 的那句「会把重月当成张维军的女儿」。小姨的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我不是爸爸 的亲生女儿吗?张重月回想起以前父亲对她的态度,从小到大都是不苟言笑的, 她一直以为那是父亲对她严肃,原来父亲是不喜欢她。怪不得方家找上门的时候, 父亲会马上同意方家的要求,父亲一直都只是把她当作一颗可以交易的棋子。即 便没有方玉龙,父亲也会把她嫁给一个能给他带来利益的人。
「妈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到底是谁的女儿?」张重月哭着问乔秋蓉。
「说!」方玉龙也被张家的秘密勾起了兴趣,双手抱着乔秋蓉的屁股将她抬 到了他的腰间,让乔秋蓉的上半身完全直立起来,挺着的大龟头顶在了乔秋蓉的 肛门上。乔秋蓉见女儿已经知道了秘密,知道她再也无法掩盖,便轻声说道:「 重月她不是我跟张维军的女儿。」
「那我的小女奴是谁的女儿?」方玉龙双手抱着乔秋蓉的屁股,将美妇人的 阴户对准了他的龟头放了下去。「啊……」乔秋蓉的大半体重都压在了两人的性 器相交的点上,顿时浪叫起来。
「快说。」方玉龙一手托着乔秋蓉的屁股,一手在乔秋蓉的屁股上用力掐着。
「啊……我说,重月是我跟我初恋情人的女儿。」乔秋蓉说完无力地靠在方 玉龙的胸膛上。一边的张重月呆呆地看着她妈妈被方玉龙抱着猛干,心里一片茫 然。她竟然真的不是父亲的女儿,她是妈妈跟别的男人生的。难怪父亲更喜欢大 哥,她还以为那是因为她是女孩的缘故,现在她才知道,那是因为父亲嫌弃她。
「说具体一些,你既然有了情人,为什么还要跟张维军结婚?」方玉龙抱着 乔秋蓉又是一阵猛顶,粗大的龟头不断撞击着美妇人的花心。
「啊……我说……你轻点儿……我……我上大学时认识我的初恋情人,没多 久我们就偷吃了禁果。当时我跟那人的关系很多人……啊……很多人都知道,我 父亲那时候也是同意我跟他交往的,但是后来那人家里突然发生……啊……发生 了变故,那人也出国了。啊……啊……我父亲为了撇清跟那家人的关系,立刻安 排我退学跟张维军结婚……嗯……还说我一直跟张维军谈恋爱的,没有跟那人来 往。那时候我不知道我已经怀孕了……啊……结了婚我才知道我已经怀了重月… …啊……」乔秋蓉忍着身体的高潮讲述了张重月的身世。
「张维军知道张重月的身世吗?」方玉龙抱着乔秋蓉又狠狠顶了几下。
「一开始不知道……后来……后来就知道了……他知道我跟……啊……他知 道我跟那人的事情……啊……当时张维军是省机关里的一个处级小官……正好他 妻子病逝,我父亲也比较看好他……就安排我跟他结婚……啊……啊……」乔秋 蓉好不容易把她和张维军结婚的事情说完,疯狂扭动着身体,她的双手被反捆着, 要不然肯定会死死抱着方玉龙乱抓一通。
方玉龙咬着乔秋蓉那对被红绳勒得丰满突起的大乳房,双手抱着美妇人的屁 股用力上下抛动着,龟头以极快的频率撞击着乔秋蓉的花心,刺激得乔秋蓉的阴 道痉挛收缩。蠕动的阴道膣肉如同无数小吸盘吮吸着方玉龙的肉棒和龟头,那种 感觉真是妙不可言。在乔秋蓉一浪高过一浪的淫叫声中,方玉龙将他滚烫的精液 射在了乔秋蓉的花心深处。乔秋蓉浑身打着颤晕了过去,软软的身子倒在了方玉 龙的身上。方玉龙从乔秋蓉的阴道里拔出肉棒,只见浑浊的精液混合着大量的淫 水缓缓从美妇人的阴户间滑出,顺着雪白的大腿一直流到脚尖处。而乔秋蓉还是 吊在半空中,被红绳缠绕着的美艳身体不时颤动一下。
当乔秋蓉醒来时候,架子已经拆了入在一边,沙发也被重新移到了壁炉前, 她和张重月已经被解开了红绳,两人坐在地毯上,后背靠着沙发沿。后面的沙发 上,乔婉蓉软软地躺在了方玉龙的怀里,本来她只是方玉龙叫来观看调教乔秋蓉 和张重月的,没想到却成了最惨的一个。
「妈妈,我的亲生爸爸是谁?」坐在地毯上的张重月见乔秋蓉醒了过来,就 问她父亲的事情。
「月月,不是妈妈不告诉你,他出国后就断了音迅,我也托人打听过,有人 说他车祸去世了,有人说他得病去世了,有人说他失踪了。月月,都是二十年前 的事情了,你就当作不知道吧。你爸爸虽然知道你了身世,可他对你并不坏。」
「那他跟小姨的事情又是怎么回事?」
「你爸爸那时候是个心高气傲的人,他知道你外公把我嫁给他是为了和那家 人撇清关系后觉得是对他的污辱。但我们乔家在陵江是大家族,那时候你外公又 是常务副省长,你爸爸自然不敢表现出他的不满。就算知道你不是他的亲生女儿 后他都一直忍着。后来你外公调到外省去当副书记,你爸爸也一步步高升,慢慢 开始厌恶跟我在一起。再后来,你外公准备出任省长的时候突然病倒,没多久就 去世了。第二年你爸爸就成为当时江东最年轻的省委常委,为了发泄积压在他心 头多年的怨恨,他借酒强占了你小姨。自从你外公去世后,我们乔家需要有人撑 着,我和你舅舅知道他跟你小姨的事情后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张重月听了乔秋蓉的话后沉默不语,一直以来她以为张家和乔家的亲情关系 也不过是利益往来。
「睡觉吧,别在提张维军的恶心事了。」方玉龙伸手在张重月的乳房上捏了 下。张重月想骂方玉龙变态,却再也骂不出来。和方家相比,她的父亲张维军并 没有什么值得骄傲的地方,甚至比方玉龙这家伙还卑鄙。方玉龙强占她是因为她 是张维军的女儿,他要报复张维军。张维军强占小姨呢?那时候小姨应该比她现 在还小吧,还是张维军的小姨子,他竟然下得了手。
沙发床不大,只能睡两个人。当然,睡三个人也可以,只不过要和别人紧紧 缠在一起。张重月宁可和妈妈睡地毯也不愿意趴到方玉龙身上去。死变态,一点 也不懂得怜香惜玉。你应该把沙发让给我们三个女人,自己睡地毯。张重月靠着 乔秋蓉暗骂,可惜她不敢说出来。地毯虽然很大,但有些地方被母女两人的尿液 淋到了,甚至还有些地方沾着方玉龙的精液,这让睡在地毯上的张重月心里感觉 非常不舒服。
你根本不是为了报复张维军,你这样就是为了想强占我们乔家姐妹和重月, 满足你变态的淫欲。睡梦中,乔秋蓉和乔婉蓉两姐妹对方玉龙大声呵斥着,就连 张重月也不停咒骂方玉龙是变态狂,是强奸犯。不是,我不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淫 欲,我是为了惩罚张维军。方玉龙想大声叫喊,却怎么也喊不出来,一下子苏醒 过来。
屋里的灯还亮着,壁炉里的火光已经熄灭,只留下一些火星。虽然空调还开 着,但不足以提供保暖的温度。薄被子里,乔婉蓉微微发凉的身体本能地靠在了 方玉龙身上,而睡在地毯上的乔秋蓉和张重月则将地毯卷着盖在了身上。方玉龙 下了床,将壁炉边的木柴和煤块放进壁炉。木柴很快烧旺了,壁炉周边也变得暖 和起来。方玉龙关了灯,看到窗外已经有了亮光,应该有六点钟了。火光下,乔 秋蓉和张重月相互依着靠在沙发边沿上,围起的地毯子遮到了两人的胸口处,露 出半截诱人的酥胸。
在睡梦中的时候,方玉龙正要强奸乔秋蓉,乔秋蓉不从,骂他流氓。醒来的 方玉龙肉棒坚硬无比,这时候看到乔秋蓉诱人的酥胸,一股邪火顿时冲上他的脑 海。管他是为了惩罚张维军还是为了满足性欲,这个女人现在就是他的女奴,他 肏她是对她的宠幸。想到这里,方玉龙将地毯里的美妇人抱到了沙发床上。
被调教了一晚上的乔秋蓉全身酸痛,又困又累。虽然靠着沙发睡地毯让她感 觉很不舒服,但她还是睡得很香。「嗯……别动……」忘了身处何处的乔秋蓉在 半梦半醒间用小女人的声音跟方玉龙说话,听得方玉龙骨头都快酥了。方玉龙分 开了乔秋蓉的大腿,顶着龟头在美妇人红肿的阴唇上摩擦,等到阴唇间被分泌的 淫水润滑后将大龟头插进了美妇人娇嫩的阴户。
「嗯……啊……啊……」半梦半醒的乔秋蓉开始发出诱人的呻吟。随着方玉 龙的肉棒插到深处,美妇人终于醒了过来。看到自己被方玉龙压在沙发的一头, 问方玉龙想干什么。方玉龙笑道:「我的岳母大人,你说我们在干什么?」说话 的时候,方玉龙挺着大肉棒狠狠顶在了乔秋蓉的花心上。
乔秋蓉涨红了脸,妹妹和女儿就睡在边上,她竟然又被方玉龙给肏了。「大 清早的……你……」乔秋蓉也不知道该跟方玉龙说什么,让方玉龙从她身体里退 出去?想想都不可能。再说方玉龙弄得她挺舒服的,比昨天晚上舒服多了。如果 没有妹妹和女儿在场,她就随方玉龙怎么搞她了。
「你刚才在梦里不听话,这是对你的惩罚。」
乔秋蓉惊愕地看着方玉龙。她在梦里不听话?这跟她有什么关系,是方玉龙 做的梦,却怪罪到她头上来了。乔秋蓉知道这是方玉龙为了肏她找的借口,因为 她在方玉龙眼中看到了浓浓的情欲,和那天晚上的张重华一模一样。难道方玉龙 这家伙也有恋母情结,喜欢成熟的女人?要不然为什么他不选女儿做这种事情, 偏偏要选择她。
乔秋蓉横躺在沙发的一角,一手搭在了沙发的扶手上,两个乳房耸立在胸前, 随着晃动的身体微微颤动着,荡起了阵阵的乳波。乳房上下还有红色的印痕,但 丝毫不影响乳房的美感。方玉龙低头含着乔秋蓉的一个乳头吮吸着,一手撑在乔 秋蓉的腰边,一手揉弄着美妇人的另一个乳房。
「啧……啧……」方玉龙吮着美妇人的乳头发出令人脸红的咂嘴声。乔秋蓉 搭在沙发的手掌盖在了她自己的脸上。方玉龙见状又把美妇人的手掌给拉了下来, 亲吻着美妇人的嘴唇和下巴说道:「我的岳母大人,你的奶子可真漂亮。」乔秋 蓉羞红着脸不敢回应方玉龙充满了挑逗性的话语。
方玉龙趴在乔秋蓉身上,挺动的屁股带着大肉棒在美妇人体内横冲直撞。休 息了一晚的乔秋蓉力气明显比昨天晚上大多了。虽然昨天晚上双腿被拉的酸软无 力,这时候她还是用力抬起双腿勾住了方玉龙的屁股。反正都已经这样了,就让 她享受一次久违的性爱快乐。
振动的沙发和乔秋蓉的呻吟声很快就吵醒了另外两个沉睡的女人。乔婉蓉和 张重月扭头看了一眼趴在沙发一角大战的方玉龙和乔秋蓉后都继续装睡,只是两 人都不可能再睡着了。随着乔秋蓉呻吟声变大变浪,乔婉蓉和张重月都在摩挲着 双腿。乔婉蓉肯定无力再站了,张重月就算想也不好意思这时候趴到她妈妈身边 去。
乔秋蓉独自承受着方玉龙变态的火力。天啊,这家伙比那个胆大包天的黑衣 男人还要猛,再这样下去,非得被这家伙干死不可。噢……啊……要死了……又 要死了……,乔秋蓉在心里呐喊着,一道道滚热的淫水从她的花心流出,弄得她 很快就有虚脱的感觉。当方玉龙射精的时候,她早就晕了过去。
方玉龙离开了旧码头,把三个女人留在了屋子里。乔婉蓉受了伤,这两天肯 定不能去上班了。乔秋蓉虽说没受伤,但她有事要跟妹妹说,请假留在了旧码头。 虽然方玉龙走了,三个女人还是有些尴尬,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乔婉蓉很想 知道姐姐和外甥女怎么会落到方玉龙手里,乔秋蓉和张重月更是想知道乔婉蓉和 方玉龙之前发生的事情。乔秋蓉还有更担心的事情,那就是从昨天晚上到今天早 上,方玉龙那大变态在她体内射了三次。
「婉蓉,你……你有没有药?」
「什么药?姐,你身体不舒服吗?」因为方玉龙不准她搞避孕措施,乔婉蓉 已经把避孕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完全没想到姐姐是问她拿避孕药。
「就是那个……紧急情况下用的。」乔秋蓉说完脸又涨得通红。
「哦……我没有。他不准我采取避孕措施。」乔婉蓉说完也觉得不好意思, 方玉龙不准她避孕,她就真的没避孕,也没想过偷偷买药吃。
「姐,你……」乔婉蓉想问乔秋蓉为什么要吃避孕药,在她的印象里,姐姐 是上了节育环的,就算方玉龙在姐姐体内射精,姐姐也不用担心怀孕的事情。
乔秋蓉沉默了会儿说道:「我跟他已经有八九年没做过了,六年前我把到期 的环取下来后就没再上新的环。」
张重月傻傻地看着乔秋蓉,虽然方玉龙有时候会折磨她,可带给她的性爱感 觉确实很美妙。张重月无法想象,一个有丈夫的正常女人八九年没有性生活是多 么痛苦的事情。「妈妈。」张重月流着泪和乔秋蓉把在一起。一边的乔婉蓉虽然 没有像张重月那样感情流露,但眼角也已经流出了泪水。只有女人才能体会到女 人的苦处,尤其是乔秋蓉这样的,平日面对众人还要摆出一副过得很幸福的模样。
「傻丫头,有什么好哭的。对于他来说,我就是他的一个耻辱。这些年我们 乔家也要靠他撑着,只有等你和你表哥出息了,我们乔家才不需要他。月月,你 跟他在一起也快一个月了,你有没有采取什么措施?」
「我……我也没有。」
「姐,你这几天在危险期吗?」
「嗯,所以我才担心。要是真有了,你让我这老脸往哪儿搁啊。」
「姐,我怀疑那小子不行。我跟他大半年了,一点动静也没有。」
「你跟铭安结婚好些年了,不也没动静,你有没有去查过?」
「我去医院查过啊,医生说我们都很正常,怀不上孩子可能是机缘不到,这 样的夫妻很多的。」
「不说这个了,我自己想办法吧。婉蓉,你跟那小子是怎么回事?」
「都是张维军指使谢铭安搞出来的事,谢铭安勾引夏竹衣露了馅被他抓住了, 还和他一起把我骗到他公寓里去了。后来他就常来找我……」乔婉蓉没再说下去, 总不跟姐姐和外甥女说后来她被方玉龙的大肉棒征服了,甘愿做方玉龙的女奴。 「姐,你跟重月又是怎么回事?」
「张维军和张重华的事情你也应该知道一些,那些事情都是真的。那天潜到 张重华别墅去的人应该是赵庭,他把张维军和张重华所有犯罪的证据交给了方家, 方玉龙便提出要重月给他当女朋友的要求。他以前追求过重月,我以为他会好好 对重月的,哪知道会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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