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級別:精靈王 ( 1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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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2015-03-28

折来一笑是生涯之五

  同皇叔欢爱的场景似乎还在眼前,而如今与自己在床第间缠绵之人却早已换了数位,抛开礼教廉耻,她不得不承认在不同的男人身下都可以得到灭顶的快乐,难怪男人们喜欢三妻四妾,毕竟总要尝尝不同的味道才对。
  十六公主为赫连氏,奚什卢氏生下了嫡子後,这一年就轮到斛瑟罗氏了。她满月的蓝眼宝宝成了卢氏主母的亲生子,那个骄傲的女人每一次抱着孩子来见她,都难掩警惕,唯恐她和宝宝的相处时间太长。其实十六公主并不在意这些孩子,她只关心真儿学业可好,可是穿暖吃饱,但是禁足在这麽个小院了一年半载的,总是要找点事打发时间。她知道女人们都嫉恨自己,但是再恨再不甘在长老会的严令下都不得不对着自己跪行大礼,没事就让人请她们抱了孩子来叫自己看看,喂口奶,被人死死盯住的她居然能开心得笑起来。
  月底她就要搬入罗府,在有心人的授意下,关於罗家的风言风语也“不小心”从下人口里传到了柳真真的耳边。
  罗家唯一的嫡子是个病秧子,婚後没半年就亡故了,新婚夫人立刻就被罗老爷收了房,虽生了个嫡女但没人说得清是谁的种。
  罗老夫人是个好赌的恶妇,说起来那些罗老爷玩腻的女人都被她开恩放出去安置了,其实暗地里却让让那些妾侍们在秘密场所里被迫卖身接客,换了银两来供自己赌博玩乐。
  罗老爷子最喜欢年幼的小女孩和在室少妇,所以罗家的女儿媳妇都不干净,若不是因为他家嫡女最多,其他三大家族哪里愿意迎娶。嫁去的那个姑娘也是为自己兄长换一个嫡女来生育後代罢了。
  林林总总都是在向众人暗示,荣安王妃去罗府的日子可不会好过的。女人们都等着看十六公主的好戏,而十六公主却对此毫不在意。因为长老会里位高权重的那位早就向自己透露了口风,暗示自己可以求他帮忙。那人早已失了生育能力,十六公主又如此珍贵,那些凌虐的手段自然是不会全部施加於她的。所以一夜风流後,十六公主吃准了男人的脾气,梨花带雨的跟那人哭诉自己在卢府听到了多麽可怕的传闻,把他捧得很高将罗老爷踩得很低,那人心花怒放後自是满口应承下十六公主的要求。
  随後,罗府立刻花大价钱购下邻家大院,打通两府花园修葺一新,算作十六公主的院子。正式受孕的晚上,十六公主沐浴出来时眼睛就被嬷嬷系上碧纱,她赤裸着身子被人牵到床边後,所有人都退了出去,她有些紧张的坐在床沿等屋里那个男人和自己交欢。
  脚步声靠近,随即一具火热且同样赤裸的身子贴了上来,这是个年轻的男子,十六公主在被男人按倒在床上时这般想着。
  敏感的身子在男人不算熟练的爱抚和亲吻里有了反应,不同於其他家主们老练而略显粗鲁的模样,那人似乎也很紧张,生怕弄痛了十六公主,一切动作都轻如羽毛,除了绵绵的亲咬外几乎不敢再做别的事。
  十六公主蒙着眼也不去解开,她已经被撩起了欲望,不得不手把手的教导这个毛头小子如何讨女人欢心。她抬起手摸着那颗埋在自己双乳间的脑袋,低声道:“来,先抱我起来。”
  男人很听话,单手就将她抱了起来。十六公主勾着男人的脖子,感觉到这是个成年的高大男人,真是奇怪了,庶子们都未开过荤麽?长老会的人答应不会让现在没法生育的罗老爷和她交合,而是从庶子里挑选年轻力壮的来满足她,也不知道是谁挑的人,找了这麽个木头人来。
  “吻我。”十六公主的声音轻柔而微微沙哑,听得人心里痒痒。柔软的唇印了上来,只是四瓣唇这麽贴着。十六公主轻笑着捧住他的脸,伸了小舌去舔那人的唇,再撬开他的牙齿钻进去,挑逗着男人不知所措的舌,耐心等待他的回应。
  男人是好学的弟子,渐渐掌握要领後就开始反客为主,在十六公主的嘴里攻城略地,收敛的霸气开始流露出来。也许是这个吻唤醒了他的本能,火热的大掌开始不可控制的揉捏着肥嫩雪白的双乳,高翘的臀,恨不能将这个美人嵌进自己怀里。
  十六公主才为他的主动欣慰没一会,就发觉他似乎不知道自己下面春潮泛滥的地方才是最需要慰藉的地方呢。她只好再次扮演尽责的老师,抓着那只不肯放开自己奶子的手,拿脸蹭着他的面颊,柔声道:“小哥,我那儿可是难受死了,你给摸摸啊。”
  男人果然送了手由她引导着往双腿间那处私密之地探去,粗大火热的手指好奇而温柔的摸着那滑腻而奇异的地带,在十六公主的娇媚呻吟里,从丰厚的外唇摸进内里,指腹按压着尿道口,鼓胀的小核,最终陷进了一个湿漉漉的小口里。柔软的小肉瓣咬住了他的指头,甚至自己蠕动着。
  “这是?”一直沈默的男人终於开了口,低沈略带沙哑的声音听得十六公主骨子一酥,原来男人的声音也能叫人浮想联翩呢。
  十六公主轻声笑着,小手从他的脖颈慢慢下滑到他跨间,轻轻握住那根怒涨的阳具套弄着,“是你这个坏家夥最想进去的地方。”
  男人听後身子一僵,十六公主贴在他耳边低语:“嗯,这家夥好生粗大啊,我好想让它狠狠插进我的小穴里,来啊,插我,捅烂我的肚子,让我给你生个孩子……”
  男人在听到“孩子”後才回了神,他一把按住十六公主的翘臀将她按向自己双腿间那根高挺的肉棒,一面狠狠吻住了十六公主的小嘴,含糊不清的说:“小骚货,你这个小骚货……”
  他猛的推了十六公主一把让她倒进柔软的锦被里,同时将她的双腿打开扛上了肩头,淫靡美丽的小穴就那样展现在他眼前,叫他惊艳而沈醉,浑浑噩噩里就吻上了那里,娇吟低鸣配上淡淡的肉香和微甜的蜜水都叫人心猿意马。
  他与这个美人的第二张小嘴缠绵完了,才将十六公主的下身微微放低扶着自己的肉棒顶上了那一开一翕的小嘴,十六公主下意识得挺起腰身想要用小穴吃掉那根大肉棒,却被男人按住了。
  “小骚货,想不想我插进去?”
  “想,小骚货想啊,快,快插我啊~”
  “说你爱我。”
  “我爱你,啊,啊,啊啊啊啊”十六公主才说出那三个字一根粗长滚烫的东西就狠狠捅了进来,瞬间填满了她的花径不留一丝空隙,“恩啊,好烫,胀死我了啊……”
  男人只是惊奇的看着那个小小的口吞没了自己整根阳具,那里面层层叠叠,如海浪一样搅动着,揉捏着自己的分身,女人的身子里竟然有这样神秘而销魂的地方!

  作家的话:
  还有一章周日更新




  折来一笑是生涯之六

  感觉到男人进去後连动的意思都没有,十六公主不得不动了动身子想提醒这个木头人,不想她只是小腹收紧左右扭了扭,那男人就一个把持不住喷射了出来。
  这,这算什麽事?若是十六公主也是初次这倒不是什麽大问题,可她已经是经验丰富的妇人了,被挑起的欲望犹如海潮般一阵阵汹涌,哪里能这麽容易消下去。男人本想抽出来时,被她双手扶住了他的腰,细细的声音里带着丝羞涩:“别,别出去,这几日容易怀上。”
  十六公主和男人的交易不见得公平,但是某种程度上也满足了她的需要。自破身後,初尝情事的滋味,她虽然面子薄不好意思说,但是心里是喜欢这男女之事的,加上年轻贪欢,总希望能日日都被夫君疼爱着。偏偏已故的夫君身体不甚好,总是参悟佛学,清心寡欲,对这事更是可有可无,这才叫太子有了可乘之机。
  再嫁时,荣安王起初还能满足她,当生第二个孩子时,他的体力就不是那麽好了,虽然因为贪恋她年轻的身子,房事常有但十次里只有三四回是叫十六公主真正满足的。当十六公主怀着第三个孩子时,府上出了事,荣安王在霸道的催情药控制下和两个年轻饥渴的侍女大战一整夜,几乎掏空了身子,这才开始求仙问道,不能再行房事,让这个才二十出头的美人守了活寡。如今顶着生育之名做这些事,排开别的不说,十六公主倒是被男人滋润的愈发动人了。
  床上的美人轻轻喘气,双腿盘在男人腰上,小穴里含着软软热热的一大根肉棒,涨涨的还算舒服,好歹那种被填满的感觉还是能暂缓下她的欲望。男人似乎也知道了些什麽,又开始俯身亲吻起来,不过不再只顾自己意愿,而是会留心十六公主的表情和呼吸,寻找起美人儿的敏感处。
  很快,在十六公主消退了一些的欲望被重新撩起时,肚子里也感觉到苏醒的肉棒硬邦邦的填满了花径,甚至微微抖动示意着一场恶战的开始。
  “小哥,抱我。”十六公主知道这个男人没有经验若是再莽莽撞撞的顶弄,今晚自己一准要憋死了。她重新环吊住男人的肩颈,以退为进:“先让我来服侍你吧。”
  男人闷闷的“嗯”了声。她便开始亲吻男人的面颊,用奶子蹭他的胸膛,同时跪在软被上上下起伏套弄着那根因为太长而略带弧度的肉棒,时快时慢,偶尔扭腰让那菇头蹭上自己内里敏感之处,她就像在用一个巨大滚烫的人型玉势自渎一样。不过这样让自己来把握节奏除了力道上小了点外,真的很舒服。很快到了高潮的十六公主软软地趴在男人怀里喘息,在抽搐绞紧的花径里那根灼热的肉棒却粗硬依旧。
  “夫人,你的小穴要把我嚼烂了。”男人低哑的声音贴着她耳朵传进来,床第间这般喊她的唯此一人而已,却叫她又尝到偷情的刺激,十六公主不由自主的一抖,吸得更紧叫那男人低哼出了声,暗骂一身“可恶”。那里面又热又湿,搅动得叫人发狂,巨大的吸力让他实在难以自制,本想要拔出来等上一会再进去,偏偏那蠕动的软肉层层叠叠像一只只小手一样抓住他的分身并往里面拖了,“嗯!……夫人,夫人放松点……让我先出来,等会再狠狠插你。”
  “不行,我控制不住,你不要动了,恩啊,别乱动啊……”高潮後的柳真真那身子根本不受意识控制,男人一点点微小的举动都能叫那小穴兴奋不已大口吞吃着。
  男人实在无法忍受那种揉捻,扶住十六公主的细腰,不顾她尚且沈浸在高潮余韵里,身子正敏感的不行,就开始抽插起来。
  十六公主尖叫一声,想推开这个男人让自己从那根施虐的棍子上离开,可是男人哪里会给她这个机会,结实有力的臂膀抱紧了她,按着方才记住的节奏开始顶弄起来。
  女子带着哭音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现在高潮未褪,又受了更大力的一次次冲撞,十六公主真的觉得自己要死在这个男人怀里了。
  “不,不要了,求求你,饶了我,我受不住,嗯,嗯,恩啊,要死了啊……”十六公主的小脸埋在男人胸口,无力低喃着。
  “乖,再等等,等我射完……”男人也是气息不稳,大口喘着,甚至恶意的在口边摩擦了下又狠狠捅了进去。当美人儿的高潮再三来临,已经呻吟不出声音时,才顶住深处的小口再次把浓浊的精液灌了进去。
  十六公主最後的记忆就是小腹里冲击力极强的喷射和滚烫的汁液,她晕了过去。早晨迷迷糊糊中,感觉到身边有人在轻手轻脚的起床离开,背後和小腹上暖暖的热源都没有了,腿间开始有温温的液体慢慢流出来,她有些冷的往被窝里缩了缩想起身擦下下面,却没有动的力气。
  在心里挣扎了下,她还是决定抱着被子继续睡,等会换套床具便是。她才不管那人是否离去,按着和罗家谈妥的条件,两个人天亮就分开,那个男人不能透露自己的身份,甚至是连话都不该说的。正这般想着,耳里又听见了男人走近的脚步声,微凉的吻轻轻印在了她脸上,被子从侧边被小心掀开,温热的帕子按在了她双腿间,轻轻擦着,这般换了两三块帕子才弄干净那处。男人做完了本该是嬷嬷们负责的事,再没有留下来的借口,只好轻轻关上门离开。
  这日早上,等十六公主起身洗漱好,已经快到用午膳的时候了,她简单地吃了些糕点和水果,就带了罗府上专门照顾她的嬷嬷去学堂里看柳真真,等着接了她回去中午一起用膳。
  她临时起意去学府里看女儿,是因为前段时间忙着指挥仆人们整理院子,几日没见便想念得紧,一刻也等不了得就要去看看自己的心肝宝贝,有了事做就不必老想着昨晚那个男人了。柳真真会把在学堂里发生的事都告诉娘亲,包括新来的那位先生。令她欣慰的是,柳真真听话懂事,最初对老师的抗拒过去後,现在宝贝女儿可是很仰慕那个学识渊博又固执负责的先生呢。
  那个对自己学生全部一视同仁,要求严苛的先生,倒是很让十六公主敬佩。这日上午就有那人的课,若是能见到,应该好好感谢他对女儿的谆谆教导。
  因为学府里有整个北部四州贵族的子弟们在,虽然男女分班,但是上课时总有不同的少年们不停假装路过窗外门口好偷看她一眼,下课了,仗着自家姐妹在这里就堵在门口大胆瞧着,柳真真根本不理他们,自顾自坐着,在空白的画纸上描着话本里的人物。柳真真身份特殊,教课的先生们对她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上课只要不打扰到其他人,做什麽都可以,不必担心背不出课文挨打,罚站,不必害怕老师上课提问,作业自然也是更没人检查了。
  这样轻松自在的好日子在这年的新学期里结束了,因为新开了史学。柳真真坐在床头哗啦啦翻了遍课本,对那里面枯燥的内容一点也不感兴趣。第一天上课,她照旧带了话本,照着插图话那上面的猛虎,可惜总是觉得画得有哪儿不对,小姑娘正苦恼着,就听见一个低沈好听的男音在叫自己:“柳真真,你回答下刚才的问题。”
  这是她头一次上课被点名,偏偏又坐在靠角落的最後一桌,当全班人都回过头来看着她时,柳真真的脸一下就红透了。她垂着头,低声说:“我不知道。”
  在一两声清脆的轻笑里,柳真真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偏偏那个先生不放过她:“答案在书上,你找找。”
  “我没带书。”柳真真的声音愈发轻,而班里的笑声和议论声愈大。她的手紧紧抓着衣摆,恨不能马上就能消失在空气里。
  眼角的余光里瞄到依稀青衫,一本翻旧的书递到眼前,先生耐心的说:“第二段,你念一遍。”
  “是。”
  等她念完了,先生抽走了画好的那只虎,温和的说:“今天先用我的书吧,下次别忘了带。等会下课记得来换这画。”
  小气!难道我很稀罕这本破书吗?柳真真气鼓鼓的做坐下去,扫了颜面,丢了人,她恨死这个老师了。
  柳真真埋头看着那本旧书,先生显然是个爱书的人,虽然纸张已经泛黄,但是一个角都没折,空白处写满了密密麻麻的批注,字小而工整。那位先生不拿书也能滔滔不绝的讲课,因为都是女学生,所以讲得浅显易懂却不枯燥。生闷气的柳真真也渐渐听得入迷了,才小心抬头去看他,那个先生是个年轻的男人,如果不是左眼被蒙住只露出碧绿的右眼,到是个清俊的模样。
  下学时,柳真真又被留了下来,必须背出刚才念的那段才能走。眼看最後一个向先生请教的学生都走了,奚什卢家的嬷嬷都已经侯在了门口,偏偏那个人还没有让她走的打算。
  “先生,阿娘要等我一同用晚膳的,明天再背行吗?”
  “今日事今日毕,若是你阿娘要责罚你,我可以亲自登门解释的。还有,真的背不出来吗?”
  柳真真对这个固执的男人一点办法都没有,只好老老实实背了一遍。
  “这不是背的很好麽?你很聪明,不是不愿意学只是想偷懒对不对?要知道,长久这样你自持的聪明最终会害了你的。来,这是你的老虎。”
  柳真真被人说中了心思,脸又红了,她结果自己的画纸却见一只威风凛凛的老虎正瞪大双眼看着自己,若不是上面是自己的落款,哪里还看得出是原来那只大猫一样的家夥。
  “女儿家心软多善,体会不到猛兽之势所以才失了虎的野性。绘或描,都要先领悟其神才能动笔,不然画出来的就是没有魂的死物,以後不妨多领会下。”
  先生指点完了柳真真後才收拾东西离去,而柳真真到家自然是很晚了。嬷嬷一面给母女两人盛饭夹菜一面同十六公主说那个先生多麽多麽没眼色,说话不给人留面子,可叫小郡主受委屈了。
  十六公主只是听着笑笑,并没有做声。倒是夜里抱着女儿一起睡时才详细的问了缘由,她看着柳真真嘟着小嘴满脸委屈的摸样,摸摸她的脑袋告诉她:“真儿,你不小了,不能光凭自己的感觉来判断一个人的好坏。不是每个事事依你的人都是为你好,相反倒是处处针对你的人才能叫你成长起来。先生说的话时没有错的,我们不能倚仗的除了聪明,还有容貌和宠爱,如果不够努力,在时间面前终有一天要落败的。宝贝儿,好好记住,记牢。”
  柳真真一向都听十六公主的话,所以端正了态度,终於不会在课堂上再出丑了。而且还常常拿着自己的画去让先生指点,对他的评价越来越好,十六公主对此自然是十分满意的。




  折来一笑是生涯之七(完结)

  当十六公主带着嬷嬷来到柳真真念书的小室外时,还未下课,那个教书的先生正在前边讲解课文。十六公主并未多留意那个男人,只是在门旁的小窗边驻足,全部的心神都放在柳真真身上。因为学生们都是背对门窗,又都埋头做笔记,只有那先生见了窗边的倩影,微微一顿。
  等到下课,柳真真十分欣喜的同十六公主离开前不忘和先生告别。
  十六公主揽着女儿的肩头,在迈出门槛的那一刻,微微偏脸看向教书的先生,对上了那人定定的看着她的那只眼,先生碧绿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羞恼,转身走进了内室,而十六公主嘴角却带上一抹笑意。
  因为这几日都是十六公主受孕的好日子,所以没法留了柳真真一起睡,只能将她安置到较远的一处上房内休息。夜里,男人如约而至,照着昨晚的指点按部就班,撩拨着美人儿的欲望,但是他小心翼翼的掌握着揉捏的力度,还是透露出内心里的稍显紧张。
  十六公主教他如何用不同的姿势,感觉到男人已经克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动作开始变得有些粗鲁而充满力量。她环着男人的颈部,在他耳边轻吹:“木头,木头,你可是真个木头不成?若是三个月里我怀不上孩子,罗家可是要换了人了哦。”
  这话终於戳到了男人痛处,此後的夜里那人的技巧突飞猛进,生猛霸道,倒是令十六公主有些吃不消了。她依旧唤那人木头,每每这般喊他时,总会被男人狠狠吻住,直到有一日,那个男人在欢爱後,怀抱住十六公主亲吻着她绯红的小脸,低声道:“斐。叫我斐。我是斛瑟罗氏的契子。”
  契子,便是养子,地位在嫡子和庶子之间,却是极少的存在。因为种种因素不被家族承认,所以他们有嫡子的特征却过着庶子的生活,连家族的姓氏都不被允许冠以,只有极少数时候才能破例升为嫡子,斐是斛瑟罗氏能找到的几个备选人之一,长老会选中他,是因为他最年轻也是唯一一个元体。
  他果然没让长老会失望,十六公主确认有喜後,就在年底秘密生下了碧眼的嫡子。早在确认有喜的那晚,他就让十六公主见到了自己真容。原来他不是左眼有伤,而是那左眼是碧蓝色,这是个有着鸳鸯双瞳的男子,一出生时就被视作不祥之兆,偏偏那嫡子的特征又不可遮掩,只能将他当做契子寄养到他处。原本这段情缘到此就该结束,可是斐却不肯放手。
  “木头,你怎麽总缠着我不放?”十六公主与斐面对面坐着,下面却紧紧结合在一起,发出淫靡的啪啪声。
  “我想永远跟你在一起,语儿,你是我第一个女人,也会是唯一的一个。我说过我爱你。”斐低头含住十六公主因为饱含乳汁而愈发鼓胀的双乳如孩童一般允吸着。
  “可是斐,我已经不干净了,我和太多的男人上过床,我……唔……”斐用嘴封住了他不想听的话,再一次律动起来。
  “我不在乎,语儿,只要你心里有我,我就不在乎。我们一起逃走,找个地方,只有我们两个人,生活一辈子,好不好。”
  “斐,逃不掉的,除非死,我们逃不出去的。还有真儿,她还这麽小,我不能丢下她的。”
  那次之後,斐不再提这件事,心里却无时无刻不想着这件事。如今十六公主已经完成了和长老会的协定,她不知道接下来等着自己的什麽。在那段日子里,斐一直藏在十六公主的闺房里,夜里便同她寻欢作乐,每一次都不顾十六公主的意愿,满满喷射在里面。
  直到有一日,十六公主无意间听到了口风,竟是罗家在四处寻找斐,这绝对不是什麽好事。她赶回去告诉斐,将自己私藏的银两都塞给他,让他趁早离开。其实斐早已知道自己死期将近,罗老爷不会允许自己的存在,那会时刻提醒他那个孩子的生父是谁,而长老会一样想要自己封口,以免将来出现任何不必要的意外。
  但是不愿见十六公主为自己担惊受怕,只好秘密离开,打算等风头过了在回来。结果在他离开那日,撞见赫连家主再次将十六公主带入府内,并且授意心腹和长老会商议,用斐的人头来换取十六公主的所属权,将她占为己有。赫连氏圈养的杀手因此倾巢出动,四下寻找斐,而斐却在获悉十六公主将出海散心的消息时,冒死混上了商船,想要提醒十六公主。他用命来做赌注的这一局,赢得惊险而漂亮。
  那场突如其来的灾难,是有人故意凿穿了船底,使得暴风雨下的商船没有等到救援就沈没了。彼之砒霜吾之蜜糖,他人眼里的一场阴谋却是上天赐给他的一次良机,两人被海浪推上北陆最东端的海滩,被索朗丹增救起,虽然这位医术高超的僧人无法医治十六公主的失忆,但对斐而言,这何尝不是件好事。
  他固然憎恶斛瑟罗氏,但是也要感谢他们所做的一切才让自己得以与十六公主相守,所以用了胡瑟做自己新的名字。
  北陆的生活忙碌而充实,尤其是十六公主为他生下了一对三胞胎,孩子们没有继承父亲的鸳鸯双瞳,两个男孩是碧眼的,一个则是蓝眼。尽管不是头一回做父亲,但是真正拥有自己的孩子还是第一次,所以胡瑟任劳任怨的被宝宝们折腾得团团转,而十六公主则在床上笑着看着父子四人其乐融融。
  数年後,北陆的英迦大君对着自己从东陆掳走的女子说:“如果我说你的娘亲还在人世,只要答应我一个条件,你就见她一面?”
  “不,不可能,你骗人!”
  “小东西,不要这麽肯定。为什麽不去确认一下呢?万一真的是呢,嗯?”




  下部:

  第1章、肯信流年鬓有华

  就在柳真真心里有了答案时,顾风也在这数日的等待里忍受着胡思乱想的折磨。
  夜里睡不着,他披着外衣坐到小院里看着漫天繁星,那样一闪一闪的就像真儿的眼睛,带着水色,带着点点欲语还休的情意。
  这几日只要闲下来就忍不住想起那个小东西,想她睡得好不好?会不会冷?可曾想过自己,可是已经有了答案?还有更多的是他不敢想的,原来他顾风也有怕的东西,是啊,遇上了小真儿他就变得患得患失,变得不像自己了。
  “啊……哥……”老四顾海半夜悄悄溜出去吃掉了一只麻油鸡才心满意足的回来,没想到一进门就看见大哥面无表情的坐在院里,顿时心虚之下人就矮了一截,低低喊了顾风一声。
  “以後吃完东西擦擦嘴,漱个口早点睡吧。”顾风看见弟弟神色柔缓下来,从怀里摸出块帕子丢给顾海。
  “哦。”顾海笑嘻嘻的接过帕子打算擦嘴,但他定睛一看,手里那小帕子好生奇怪,不仅不是寻常的四方形,也不是大哥一贯用的素白样式,而是,恩,一种奇怪的模样,香喷喷的,粉粉的还包着雪白的缎边,正中绣着朵朵金蕊雪梅,两个角上还有两根绳子。
  这是大哥的新爱好麽?顾海把那张小帕子翻来覆去的看,顾风眼角余光见到顾海站在那里不知做些什麽,看着星空的目光转到小弟手上,就看见了那双大手间赫然是柳真真原先的小肚兜。
  顾海看够了,就打算擦嘴,眼前忽然一花,就看那小帕子回到了大哥手上,一方素白的帕子哀怨的落在自己手里。他好奇的看着忽然脸一直红到耳根的大哥,随意用素白的帕子抹了抹嘴,问道:“这是哪家卖的帕子?看着漂亮,味道也怪好闻的。”
  顾风要怎麽跟顾海解释这是女儿家贴身的小肚兜?那日,他送了柳真真一大包,把心上人哄得开开心心的。趁柳真真羞红着小脸,去屏风後面换上他最想看的那件大红肚兜时,他就打算替柳真真理一下衣柜,腾点位置放肚兜,找到了一件她压在最底下的小肚兜,心想着塞在这麽角落的大概不是她喜欢的,於是厚着脸皮就把那件给悄悄顺走了做个想念。小肚兜是贴身放着的,想小真儿了就拿出来瞧一眼,没想到刚才因为心里惦记着小真儿心不在焉的就当帕子给丢给顾海了。
  顾风紧张的翻看了下小肚兜,还好,没有弄脏了,至於那张尽职的素白帕子因为沾了油渍已经被顾海揉成一团丢到盆子里去等下人拿去洗。
  没等顾风想出答案,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从卧房门口传出来:“笨蛋,那是女孩子家贴身的小肚兜。”
  大哥出门时就醒来的顾林一直睁着眼在黑暗里出神,顾海那个吃货大大咧咧的没什麽觉察,但是他明显的感觉得到大哥空下来就会走神,一副心思重重的模样。开始他以为是家里生意出了问题,大哥在硬撑着,等他留心起来,发觉大哥时常出门也不说去哪里,回来时眼眉里都带着柔情笑意,等到了晚上又变得情绪低落,这幅模样就是个标准的陷入爱河的男子啊。
  大哥中意的那个姑娘,顾林是晓得的,那日在寺里就猜到了几分,是个名叫柳真真的小美人,还是荣安王府上的郡主。顾风派人去查柳真真的事是不会对弟弟们保密的,只看两个弟弟会不会去找探子问而已。
  顾林想起那日的小姑娘,伸手摸向了胸口那方帕子,本是当做信物让他拿去寻人的,之後却没有还给那姑娘。素白的帕子,一角绣着朵金蕊雪梅,被他自己的那方青帕小心的包在里面。
  顾林记得大哥每次去见那姑娘的日子,记得大哥因为那小东西表现出来的喜怒哀乐,也知道大哥满城寻找着称心的丝料找了最好的绣娘做了十二件不同的小肚兜,也猜得到大哥向那姑娘坦白了顾家的事,只是不确定要多久才能得到回复。
  顾风不比他们大多少,但是心智却是最早熟的,做弟弟的眼里,大哥就是父亲一样的角色,甚至下意识的模仿着顾风,连喜好都是照着大哥的来的。顾山十岁後,就十分想离开顾家,是顾风的一再坚持,并且放弃玉桂夫人为他求来的离开机会,答应放弃家主之位,并发誓决不背弃顾家,这才得到祖父们的默许,放顾山离开剃度为僧,使得玉桂夫人一度不愿再见这个傻儿子。
  顾林是可以脱离顾家的,他也不是顾家的血脉,顾风有心让他走,但是顾林也放弃了。虽然没有顾家的牵绊,但是他们仍是一母同胞的兄弟,不需要向外人解释他们的兄弟之情,同甘共苦是他们心甘情愿的,即使是离开的顾山一样没有放弃顾家。因此,他们早就有共识,只要是大哥决定娶的女人,不管是怎样的女子,他们都乐意接受。
  这回恰巧听到顾海的问话,他索性爬了起来,想跟大哥把话挑明解开心结。
  “二哥的意思是,大哥是有心上人了?”顾海对男女之事尚不开窍,但其他的事还是心里清清楚楚的。
  “哥,四弟,我们谈谈吧。”
  兄弟三人拎着酒壶坐在屋脊上一面喝一面低声交流着。
  “大哥可是跟柳姑娘讲了顾家的事?”
  “谁是柳姑……唔……”一头水雾的顾海被二哥塞了口绿豆糕,乖乖吃掉了待在一旁老实听着。
  “恩。”顾风点头,抿了口酒。
  “哪……什麽时候有答案?”顾林有些紧张的问。
  “後天。”
  “大哥猜得出答案麽?”顾林也喝了一小口,他知道其实应该提及需要共妻就能大致看出姑娘的态度了,就是不知道大哥是如果跟那姑娘解释的:“对了,大哥跟柳姑娘提了共妻的事麽?”
  “我把顾家的事都说了。”顾风仰头喝了一大口酒,答道。刚喝了口酒的顾林闻言一口喷了出来,而顾海也被呛到了,在两个弟弟此起彼伏的咳嗽声里,顾风苦笑下:“我不知道她答不答应,我想她答应,也想她不答应……”
  三个人闷头喝着酒,最後顾海和顾林交换了个眼色,顾林斟酌着开口:“大哥,若是你不愿……”让柳姑娘做共妻,我们可以放弃,重新寻个女人再生孩子便是。
  但是顾风没有让他把话说完就打断了:“别说傻话!且不说叔父那里瞒不过,顾家暗地里有那麽多双眼盯着,岂是能躲得过去的。你们不要自作聪明,和祖父计划了这麽久不能因为这个事给毁了。”
  顾风他们唤作祖父的,是祖父辈中排行第三的顾廉,也是现任的家主,另两位祖父因为受到丧子之痛,已经出现了状况。
  “哥,到底谁是柳姑娘啊?”顾海可怜兮兮的看着哥哥们问出了憋在心里的问题。
  “就是上次被阿布吓到的那位。”顾林哼了一声。
  “啊,那位呀!恩,看起来白白嫩嫩的,味道应该不错。”顾海奇特的审美观叫顾林极受打击,感情上如此迟钝的弟弟,正叫他不愿承认这是顾家的子弟。
  “二弟,我还是那句话,你别勉强自己。”顾风和顾林碰了碰酒壶,说道。
  “恩,我晓得。”顾林也不多解释,喝光了酒:“大哥,若是你等不及先回去吧,这里有我跟顾海,应付得过来。”
  “好。”
  提前回来的顾风没花多大功夫就找到了柳真真,她又搬回了赫连家的小院里。站在院门外的顾风浑身散发着怒意,整个院子红艳艳的一片喜庆,三日之後就是柳真真嫁入赫连家的大喜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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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章、落花时节又逢君上

  在给柳真真验身时,桂姨却看见了点点血色,开始还当是嬷嬷们下手太重差点大发雷霆的桂姨,在嬷嬷们一连声的冤枉里,经过再三检查後才确认是柳真真来初潮了。
  出於对这个敏感时期少女会格外虚弱的考虑,柳真真立刻被穿得暖暖的送回赫连家,并被侍卫严密看守起来。
  柳真真头一回看到自己流血,虽然知道迟早要经历这麽一个过程,但是这麽措手不及的来临还是叫她不安害怕,突然好想娘亲,如果有娘亲在身边,她一定会温柔的安慰自己,讲述自己当初的惊慌,让她安心,可是现在身边只有幽兰殿的嬷嬷,泪忍不住的淌下来。
  “呦,小主,可是肚子痛?哎呦,没事啊,喝点红糖水就成了,嬷嬷让人去熬。”嬷嬷先服侍了柳真真睡下,确定人暖和了就吩咐出去让侍女弄糖水,自己紧张的抓过另一个嬷嬷小声说着:“唉,小主说痛了,这头回痛了,以後怕就逃不过了,真是造孽啊。”
  柳真真听得见那小声的对话,心里却分外想念顾风,她难过的不是肚子而是心,即使喝了糖水睡下,嘴里是甜的,心却是苦的。
  次日起来,柳真真惊讶看着院门口把守的侍卫,才发觉自己被看管起来了。这是怎麽回事?很快赫连家主亲自带着裁缝,管家,还有手捧着各式红绸的侍女们鱼贯而入。
  柳真真怔怔地看着那些人,似乎意识到了什麽又不愿承认,她看着赫连家主问:“赫连叔叔,这是……?”
  原来前一夜,长老会紧急召集所有家主开会,定了日子和人选,因为罗家之前让真真受了惊吓,所以这次打算让柳真真先嫁入她最熟悉的赫连家,好和赫连家主亲自挑选出的夫君多培养感情,再过个一年就可以开始生养了。
  柳真真说不出我不要嫁人的话,外人只当是她太过高兴或者一时还有些害怕,赫连家主和颜悦色的拍着柳真真的肩膀,说道:“离儿是叔叔看着长大的,老实听话,不会欺负你的。叔叔知道时间是紧迫了点,可能一下你还接受不了,没事,我们不急着要孩子,你年纪也小,先跟离儿好好相处段时间,嗯?真儿最乖了是不是?”
  柳真真不得不承认,纵使自己之前想了再多的注意,面对着长老会和这些人自己始终是无法反抗的,她轻轻嗯了声。
  短短一日,她就抱着暖炉窝在床上,看着众人忙里忙外,鸳鸯交颈的大红缎被,龙凤呈祥的大红帐幔,大红的喜字,大红的灯笼都一一张罗起来,喜庆之色如初夏微暖的风吹遍整个赫连府,也刺痛了顾风的眼。
  赫连家的侍卫拦不住顾风的脚步,他在夜色里踏进柳真真的闺房,看着那个缩在床上的少女低头翻看着一件件小肚兜,全都是他送的,神色里没有待嫁的娇羞喜悦,只是神色淡淡的。见到这样的柳真真,顾风的怒气稍减,她似乎不是为了躲避自己才嫁人的,她好像也不是那麽愿意嫁人。
  顾风不愿在胡乱猜测,今日来本就是要向她讨个答案的,索性走了出来,唤她:“真儿。”
  柳真真惊讶的抬起头,看清了是顾风,立刻赤着脚下了床扑向顾风。
  抱住那个娇小的人儿时,顾风整个人都放下了心来,收敛起浑身的冷硬,将柳真真紧紧抱在怀里,好一会儿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风,我不知道怎麽就这样了。除了你,我谁都不嫁。风,你还要不要我,带我走,带我离开这里好不好?”柳真真小声窝在顾风怀里哭得梨花带雨。
  听到小真儿断断续续说完经过,顾风一面顺着她的背,亲着小脸儿,一面轻声安慰:“乖,不怕,我怎麽会不要你,小真儿可是我的心尖尖,乖宝宝。”
  “肚子真的不痛吗?不要硬撑着,恩?”顾风的大手覆在柳真真的小腹上轻轻揉着,唯恐会弄疼她。
  “真的不痛,就是有点点怕。”柳真真环着顾风的腰,软软的说道。
  “那就好,晚上我留下来陪你好不好?”他咬着柳真真的耳珠低语。
  柳真真有些害羞的点头。夜里,她偎依在顾风宽厚温暖的怀里,嗅着他身上熟悉好闻的味道,安安心心的睡着了,顾风却醒了很久才合眼。
  顾风晨日离开前,坐在床边摸着柳真真的长发,吻着她的额头,让她安心等到大婚那日,允诺自己会名正言顺的带走她。柳真真不知道顾风想到了什麽办法,但是她很相信这个男人,於是点头答应。
  在顾风悄然离开时,他就感觉到有人跟踪自己,索性走到一处小巷里说道:“出来吧。”
  顾风转过身来,对上一双金色的眸子。北陆皇室?这个人是从柳真真的院子外面跟来的,难道也想跟自己抢小真儿?
  “世子一路跟来,可是有事要同顾某说?”
  “云州顾家果然不简单。”阿苏勒长久的看着顾风,开口:“三日後若是你没本事带走她,我会带她一起走。”
  “那世子可以安心回去了。”显然,顾风不愿跟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情敌多说话。
  “三日後自有定论。”阿苏勒丢下话後转身离开。
  当他得知柳真真离开幽兰殿的消息时,胡瑟也同日抵达了。面对大君的命令,他无法违背,只能恳求老师允许他再见那姑娘一面。胡瑟亲自和他来到了赫连府的这处小院里,陪他在树枝繁茂的枝叶里看着那对抱在一起的男女,看清了柳真真眼里的依赖爱慕。胡瑟带着这个遭受打击的少年人离开,在府外告诉他那是云州顾家的长子,同样是家族未来的继承人,顾风的优势远胜与他。
  “如今的你带走了她之後要怎麽办?在外面寻一处小院,把她藏在里面,偷偷给你生儿育女,直到你登基再接回来册封麽,英迦,你不会这麽天真吧?宫里的血雨腥风你是一路经历过来的,你能保证她逃得过那些女人的毒手,安安稳稳等到那一天麽?若是真喜欢这姑娘,就放手,顾家比皇室更适合她。”
  阿苏勒不吭声,他知道老师说的不错,尽管他确信顾风有能力带走柳真真,却见不得他那般如意,索性显身给他添点堵才肯离开。
  就在柳真真成婚当日,晌午时分,她才穿着喜服在喜娘的搀扶下走到赫连家大门口,准备前往主城广场祭拜天地,然後等待夜幕降临後的隆重仪式。就听见了赫连家主的怒喝和兵刃破空之声。
  那一日的兵荒马乱她都记不清了,只记得自己掀起盖头时看见缇罗城主干道上是全副武装的银甲军,为首的男人一身银白战袍,在初夏满城绽放的凤凰花中远远看着她。
  顾风翻身下马,朝着赫连家主和柳真真走来时,他身後的第一列银甲军齐齐下马,手执弓箭半跪待命,第二列亦下马取箭引弓,赫连家侍卫不得不以自己的身躯护住家主和新娘。顾风抬手示意後,银箭箭头指向地面,但是一双双锐利如鹰的眼睛密切注视着对面的一举一动,一旦有威胁到家主的行为就会毫不犹豫的放箭。
  “赫连家主,此次顾氏不请自来是受陛下密旨,还望见谅。”顾风自怀里取出圣旨,赫连家主等人不得不跪下接旨。肃帝怒斥长老会欺上瞒下,对於荣安王归隐和王妃遇难之事都言之不实,必有隐情,要北部四州半月之内给出解释。认命赫连氏家主全权负责,解散长老会,彻查荣安王府上诸事。另,缇兰郡主乃皇室宗族,交由云州顾家护送回京,即日启程,不得拖延。
  赫连家主接旨谢恩时,顾风却突然单膝跪下:“王妃罹难前就将缇兰郡主托付於赫连家主,赫连大人便是缇兰郡主之长辈。顾风将娶缇兰郡主为正妻,特此知会赫连家主。”
  在众人的震惊中,他用清亮的声音昭告天下,不给赫连家主拒绝的机会:“缇兰郡主必是我顾风之妻!诸位,若有夺我顾家主母之人──”
  “杀!”
  “杀──杀──杀!!!”
  整齐划一的吼声响彻云霄,惊起的飞鸟扑入碧蓝的苍穹,火红的凤凰花也纷纷落落。顾风径直走向柳真真,将她横抱起来重新上马,银甲军悄无声息向两旁散开,让家主直奔港口停靠的顾氏商船。而二爷顾林也从银甲军中走出来,和赫连家主寒暄一番,表示若有难处不妨知会顾家一声。
  疾驰的马背上,柳真真被顾风抱在怀里,他不时低头看她一眼,用下巴摩挲着她的长发,嘴角带着一抹笑意。马蹄踏落之处,卷带起的暖风夹着吹落的凤凰花,如柳真真的嫁衣一般红,如她的小脸一般美丽。
  顾风忍不住去吻她的脸,轻叹:“夫人,为夫心里真是欢喜。”

  作家的话:
  我要死了!!!!!!!!!
  难道大陆的信号都被冻死了咩!!!!!!!!
  同志们,我努力传第二更!!!BUT不要期望太高!!!!!!!
  明天还有一更,BUT时间不定!!!!!!
  雪好大,大家注意保暖!!!!!!!!!!!




  第3章、落花时节又逢君下H

  陵朝的西南郡占据了整片大陆六分之一的面积,从五彩斑斓的梯田,墨绿的吊脚楼,到湍急的江河,险峻的峡谷,令这片土地拥有独具一格的地理坏境,风俗迥异的不同部落混居於此。
  顾风将要这温暖潮湿的郡州完成为时两年的任期,一同而来的自然是他最宝贝的柳真真。等从北陆离开後,顾风就打算带着柳真真去到西南郡的首府,落娑城,走马上任。南部原本就是顾家的封地,所以他和各部落首领的关系都很好,等得了空就可以陪着柳真真一同去各处转转。
  开船前,顾林和顾海也登船与柳真真见了一面,柳真真有些害羞的唤他们“二爷”“四爷”,心里知道这两位也会成为自己的夫君。顾风让她去後面换衣裳时,柳真真才敢隔着纱门,悄悄打量顾风的两个弟弟,顾家人都生的好皮囊,顾风沈稳大气,顾林俊逸儒雅,顾海,唔,那个驯养豹子的少年倒是一副野性十足的模样。之前虽然见过一两回,但是她全部的心神都被顾风吸引走了,并没有多留心另外两人,她一想到顾海那只叫阿布的豹子,不由一惊,连忙四下看了看,还好那只皮毛黑亮的小兽没有上船来。
  “小真儿在找什麽呢?”顾风送走了两个弟弟,绕到後面来瞧她。
  “四爷养过只豹子,我怕它也上来了,所以……唔……”柳真真软软的嘟囔着,被顾风伸手抬起尖尖的下巴一口吻住了那柔软的小嘴。在两人沈浸於亲吻的美妙体验中,另一艘大船也缓缓驶离港口,胡瑟站在英迦身後说:“现在世子可以安心走了吧?”
  “恩。”英迦在甲板上遥遥看着顾家的商船,那里早没有了柳真真的身影。胡瑟也看着同一个方向,自己的这个决定对柳真真,对自己夫人应当都是好的,知道了柳真真的下落,以後对夫人也能有个交代了。尚不知情的胡夫人因为前一夜被夫君折腾得太久,不愿意下床走动,就半靠在窗边看着外面的景色,对面的商船朝着相反的方向驶去,她的目光不自觉得追着它,直到再也看不见为止。很快,心里莫名的失落就被夫君的到来驱散了。
  “木头!坏木头!臭木头!昨晚干嘛做那麽多次,害的人家肩膀酸,腰酸,腿酸,手也酸,你今天得喂我吃饭啦~~~”胡夫人大发娇嗔,胡瑟笑呵呵的凑上去给她揉肩捏背,低声说着些荤话,哄得夫人羞红了小脸又半推半就的让他按在身下好好搞一会儿。
  平稳航行的顾家商船上,顾风抱着换下喜服的柳真真,低声规划着以後的日子,不时亲亲她的小脸,手伸进小衣里捉住那愈发饱满高耸的奶子肆意揉捏着。
  “风,我们还不能同房麽?”柳真真外衣脱了一半,小肚兜的系带也散开了,一只雪白的奶子露在外面,粉色的奶头高翘着,被顾风捏在麽指和食指间轻轻揉搓着。她小脸带着潮红,埋在顾风脖颈间伸舌舔着男人的喉结,轻声问道。
  “小真儿等不及了麽?”顾风一手托高她,换了个姿势,好让自己不用低头就能含住她的小奶头,一边吸咬一边调戏着小美人儿:“让我看看,宝贝儿的小穴穴是不是又湿哒哒的流口水了。”
  他没有把裙子撩起来,而是直接扯开了腰带,让长裙和亵裤都落到真真的膝弯出,长指伸进双腿间的细缝里,立刻就触到了湿漉漉的一片春水。柳真真的初潮只来了两天就好了,现在正是她欲望最强烈的时候。
  “小馋猫。”他惩罚似的咬了口柳真真娇嫩的胸乳,在少女软软的叫声里温柔的抚摸勾画着他熟悉的那处软腻,宝贝儿软嫩的小嘴还是那麽贪吃,含住了手指就不肯松开。
  “嗯,再进去些,风~~里面痒痒的……”柳真真勾着顾风的脖子把两只圆鼓鼓的奶子往他嘴里送,身子软趴趴的挂在他身上磨蹭着。顾风的外套已经被柳真真连扯带拉的脱了大半,靠在结实温热,还充满肌肉和男性气息的怀里真是件舒服至极的事。
  “这样?唔,不能再进去了,宝贝儿。”顾风抱着柳真真,讨好似的四下轻咬着她的身子:“等你再长大些,才可以破了身子,我得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对不对?”
  “还要多久?风,我是不是变坏了?整日里都想着让你摸我,咬我……好害臊啊,可是我真的好想你弄我,好舒服的……”柳真真像只跟主人撒娇的猫咪一样,细细哼叫着。
  “乖宝儿好生诚实,顾家爱的就是这样的女人,学得坏点儿,骚点儿,我们会好好疼你的。”顾风被柳真真的话取悦了,湿湿得舔吻着她的脖颈,肩胛,呼吸愈发急促起来:“还得等上些时日,虽是来初潮了,但是这小肚子里还没有完全长好呢,我若是插进去你会受不住的。每月我都会替你检查下,若是长好了,不消你开口为夫也一定狠狠疼你个几回,恩?”
  柳真真咬着指尖点点头,因为顾风的手指摸到了同样敏感的後穴上,并且往里面伸,鲜嫩红艳的肉膜裹着他前端指尖紧紧绞着,穴口紧得不行,让他插入得很是艰难,见柳真真有些不习惯,顾风还是心疼的抽出了手指,改去轻摸那颗小阴核,让心上人舒服又难受的软软叫唤起来。
  “风,真儿要亲亲……给人家嘛~”柳真真的小珍珠被顾风一碰,整个人都越发酥软,她蹭着顾风的脸,在他耳边呵气如兰的求欢。
  “来,我们去窗边亲亲。”顾风说着抱起柳真真走到窗边,把窗户打开,傍晚微凉的海风吹了进来。
  “别,会叫人看到的,风……”柳真真有些害羞的推拒着,却还是衣冠不整的被顾风抱到了窗台上,这处的窗台不仅宽大,而且向外延伸了不少,如一张小凳子似的,柳真真衣冠不整的靠着窗框坐在台子上,一条腿屈起踩在台子上,另一条腿踩在窗下的软榻上,这样双腿叉开的姿势,能让粉嫩水亮的小穴一览无遗。
  “这是顾家的地盘,没人敢看我们的,宝贝儿。”顾风只穿着长裤,跪在软榻上,如虔诚的教徒一般按着少女雪白修长的大腿微微仰头含住了那处不住开合吐水的小嘴,稍稍用力一吸,柳真真就娇吟起来。
  落日的余晖里,海鸥消失成天边的黑点,航行在金色海面上的商船顶层有最旖旎的美景。打开的窗台上坐着黑发雪肤的美人,被撕扯开的外衣落在臂弯上,大红色的小肚兜松松垮垮的挂在脖上斜向一边,一只圆润饱满的奶子挺翘在外面,奶尖沾着淫靡的水色,乳肉上留着浅浅的牙印,赤裸着精壮上身的男人埋首与她的双腿间,女子修长纤细的十指抓着男人的发,清晰的吸嗦湿允声自她的私处传出来,和美人难耐的娇媚吟叫交织在一起,充盈着整个房间。




  第4章、笑问鸳鸯两字怎生书上H

  “我有没有跟你说过,这张小嘴里的蜜汁很好吃?”顾风让柳真真得到了纾解後和她一起坐在窗台上。柳真真披着顾风递来的外套,拿着自己的小肚兜替他擦去脸上的淫水,听到他的话後,甜甜的笑起来亲他的嘴:“没,不过我一定告诉过你,你的精液很好吃。”
  “然後?”顾风看着自己胯间那只握住阳具的小手,带着一抹了然的笑意:“方才嗯嗯啊啊的叫了这麽久,口渴了?”
  “死相~”柳真真娇嗔了他一句,如身子柔软的小蛇一般滑落到软榻上,想着口交的技巧含住了顾风粗长的阳具,用无辜的眼神看着他变得深黑的眸子,两颊微收颇为痴迷的吮吸着嘴里那根烫呼呼的肉棒。顾风的那里一点也不叫人讨厌,漂亮的形状,同样未经人事的鲜嫩色泽,浓郁的男性气息如同迷药一样让她的内心变得淫荡而骚动。
  “啊……宝贝儿……好厉害的小嘴……”顾风并不介意说出自己的感受,享受着心上人的顶级服务,也让她有成就感:“嗯……再骚一点……宝贝儿……”
  顾风伸手下去摸柳真真的奶子,略微粗鲁的揉捏起来,本该是会让柳真真感到痛的力道,却让美人儿愈发亢奋起来。柳真真又动了情,忍不住夹紧双腿扭起小屁股来。
  等顾风射了她满满一嘴後,弯腰把小真儿抱了起来,一面看着她小口吞咽着自己的精液,一面那起她的小肚兜擦着她腿间的湿漉,有些试探的问:“几日不见这张小嘴的功夫愈发好了,恩?”
  柳真真舔着自己手指上沾染到的精液,同他说了在幽兰殿里教习的事情,因为涉及到了阿苏勒,所以也把阿兰的事同顾风讲了。顾风见她神色间对世子的身份毫不知情,也没任何留恋之情,想来是世子一头热而已。
  “这麽说,连着几日,小真儿都舔着别人的大肉棒还喝了别人的精液咯?”顾风吃味的玩着柳真真的小奶尖问道。
  柳真真咯咯的笑,翻身坐到顾风腿上,让双乳贴在他胸口,软软的说:“都是假的肉棒啦,冰冰凉硬邦邦的,精液也不是真的,好像是鱼胶什麽熬出来的。璃娘虽然老试探我,但是有一点没说错,每次上课我都想着你的大肉棒,好像天天都吃呢。”
  “这还差不多,来夫君给你洗个澡。”顾风捧着柳真真的小脸深深的吻她,将她的双腿盘到自己的腰上,抱着她去沐浴。
  “啊!”柳真真看清了浴室不由轻呼起来。那哪里是一个浴室,应该是一天然的小山谷才对。在两层的船舱内部,居然有四分之一是上下贯通的,填满了从山间精心挑选来的鹅卵石,假山,移植的藤蔓古木,垒砌起的露天浴池里是循环的热水。头顶的帘幕拉开露出整片透明水晶镶嵌的顶棚,抬头就可以看见星空或月色。
  顾风抱着她仰着二楼的木制旋转楼梯慢慢往下走:“怎麽样?很特别的地方吧,喜不喜欢?这是顾家的私人用船,以後你想要乘船远行,只消说一声就可以用了。”
  “我才不要一个人出去玩呢,你得陪我。”柳真真白生生的胳膊圈着顾风的脖子,抬头去咬他的下巴。在顾风的低笑声里,两人一起跌进了热水池里。柳真真主动要求帮顾风洗头,男人闭着眼把脸埋进那两团软腻奶子里,双手揉着她翘嘟嘟的小屁股,不时含住奶头狠狠吸上一口,呼吸里都是少女软软的体香。
  每日清晨都能在顾风怀里醒来真是件太惬意的事,柳真真觉得顾风的纵容让自己越来越放荡了,整日都光着身子或是只披一件外衣在房里走动。顾风有时坐在桌前看些折子和信件,她就爱跪在他的两腿间,脑袋靠在男人结实的大腿上,玩弄着沈睡的巨龙,唤醒了就贪婪的吮吸着,让顾风有时招架不住得连连拍打她的小屁股:“小妖精,我都要给你吸干了,恩?”
  这日,依旧在船上,因为快到他出任总督的州郡,所以顾风召集亲信在一层的书房开会,因为柳真真在午睡,所以他提前一盏茶的功夫,侯在里面。突然门外就传来轻叩声,柳真真怯怯的喊他:“夫君~~”
  “进来。”顾风应了声後,就看见难得穿戴整齐的夫人款款而来,“怎麽醒了?没睡好麽?”
  柳真真摇着头软趴趴的坐到他大腿上,软糯糯地说:“人家要你抱着睡,一个人睡冷~~~”这是他们之间默认的暗语,顾风勾起一抹了然的笑,他的小真儿又发骚了。
  “淘气鬼。”他轻拍了记夫人的小屁股,让柳真真跪倒书桌下面的空档里,小手熟练的解开裤头掏出了沈睡的大肉棒开始舔了起来。外面陆续有人进来,说话交谈声也响了起来。因为书桌是半封闭式的,所以他们看不见柳真真,但是其中不乏耳聪目明之人,自然觉察到桌下有人。再看顾风坐在太师椅上不动声色,心里自然明白,想来是夫人跪在底下伺候着呢。
  一场会开完,顾风已是射了两回,当柳真真被他抱出来时,小脸上,发丝上都沾着白腻腻的精液,那是顾风第二次故意把阳具抽出来,用手握着尽数喷在她的小脸上的。其实他头一回射的时候,亲信们就心知肚明了,一向稳重的主子突然抬手示意大家安静,然後闭眼仰头,闷哼一声後才递来眼色让他们继续。
  众人出门後都交换着心照不宣的眼神,主子可真是宠那位夫人啊。之前冲冠一怒为红颜,违了圣上的旨意,没有把缇兰郡主送回去不说,擅自就求娶为妻,气得肃帝摔了一桌东西後来了道密函将他狠狠批了一顿,也就作罢了。
  房里,顾风拿了帕子替柳真真擦干净了脸,吻着她的小脸:“这麽样?刺激麽?”
  “讨厌,讨厌,讨厌~~他们准认定我是个坏女人了,顾风,你讨厌!”柳真真捏着小拳头打顾风,却被男人抱紧在怀里堵住了小嘴。
  “难道我怀里的小东西不是个小淫娃?昨夜里是谁说自己是小骚货的?恩?”顾风逗着怀里的心上人,看着她像只炸毛的猫咪一样要来挠他:“宝贝儿,没事,我就喜欢你这小模样。外人要是说,就说是我让你做的,恩?我来当坏人好不好,你就是我抢来的小媳妇,天天被我欺负?”
  “讨厌~~~”




  第5章、笑问鸳鸯两字怎生书下

  顾风的船是和顾林他们分开走的,因为柳真真年纪尚小定了名分还未过门,所以不必住在顾家就跟随上任的顾林直接去了西南郡。
  抵达头一天,柳真真就暗地里跟这儿的女人较上了劲。接风宴摆在总督府内,因为以往宴席女眷都不会出席,所以顾风体贴的让柳真真自个在後院里转转。
  女人天生都对花有感情,所以柳真真虽然因为夫君不在身边有些失落,但是在院子里赏花也能消磨点时间。顾风重新出现在後花园里时,就看见夫人嘟着小嘴坐在秋千上自己玩。他轻咳了声,柳真真一下就听出来了,下了秋千欢欢喜喜的扑进他怀里,娇娇软软的说:“风~~你怎麽就回来啦?”
  “换套衣裳,我等你一同去赴宴。”顾风抱着堪堪到自己肩头的小妻子,在那软绵绵的细腰上掐了一把。柳真真勾住顾风的脖子,垫起脚在他脸上亲了口,跟着晴嬷嬷进屋去换衣裳。
  “夫人,衣裳首饰都挑贵的好的穿,千万打扮好些才是。”晴嬷嬷是玉桂夫人陪嫁到中郎将家的侍女,也是顾风的乳母,这麽多年一直忠心耿耿地跟在玉桂夫人左右,一同经历了好些变故後,才总算在顾家安顿下来。玉桂夫人虽然心里气这个儿子留在顾家不出去,但心里也是最偏疼这个儿子的,所以特意把身边最信任的人派过来,顺便也看看那个小儿媳到底是个什麽心性。
  柳真真知道晴嬷嬷的身份所以对她也十分客气,听了嬷嬷的话,便好奇的问:“可是有什麽缘由麽?真真怕穿戴错了连累夫君。”
  “夫人不必担心。大人素来是个心细的,方才让侍卫去前面看了看,瞧见说那些个来庆贺的部落首领都带了待嫁的女儿来。”晴嬷嬷只说了一半就停在了门口,垂手候着。
  晴嬷嬷心里算着时辰,想着不能拖太久让客人都候着,不等她打算敲门,柳真真就出来了。云鬓珠钗,香腮樱唇,轻纱笼丝裙,腰系珍珠串,面不敷粉而白皙如玉,只稍描了眼眉点了朱唇就已是惊艳之姿了。
  晴嬷嬷看着柳真真,心里暗道这夫人是个有些本事的,幸好之前没有小瞧了这位。早晨头一回见到柳真真是顾风把她从马车上抱下来的时候,真是个娇美柔弱的小人儿,怯生生的依偎在顾风怀里看着大家,说起话来也是软软细细的。晴嬷嬷是看着顾风长大的,除了二爷他们年幼的时候,哪见过主子对人这麽上心过,走哪都牵着,唯恐小人儿磕着碰着似的,满眼都是柔情蜜意。
  顾风在院里等着,听见那软趴趴的脚步声就知道夫人来了,他看着柳真真腰肢轻摆款款而来,瞧得出是用心打扮过的。他伸手将柳真真揽进怀里,在她耳边低语:“夫人好生娇美,为夫真舍不得让外人瞧见你这小模样。”
  柳真真伸着细长的食指点他的心口,“那真儿还想把夫君藏起来呢。”省得叫别的女人惦记。
  果然两人相携入宴时,气氛就变得微妙起来。众人自然都打量着总督身旁那娇小的美人儿,揣摩着她的身份,那些待嫁的女儿家瞧瞧顾风再看看柳真真,面色都有些不豫。柳真真乖乖坐在顾风身边,带着甜美的笑容,听他向着众人介绍自己:“这位是顾某尚未过门的夫人,缇兰郡主柳氏。说来叫诸位见笑了,夫人年纪小,又生性羞怯,顾某若不能将她带在身边时时见着,总是惦记得紧,还望见谅。”
  顾大人话里话外都是对夫人的宠爱,几位首领便断了攀亲的念头,毕竟顾家男子只得一位夫人的事是南边都知道的,於是宴会照常进行,众人表面上都安安分分的。
  佳肴一道道呈上来,花花绿绿的好生漂亮。眼见其他人都开始吃了,柳真真也拿起玉箸不知何从下手。顾风在菜端上来时就示意侍卫倒一碗凉开水来,他接过碗摆到柳真真跟前,自己夹了片凉拌牛肉在水里好好洗洗才送到她嘴边:“西南的菜瞧着好看,却是偏辣的。小口先尝尝,看看习惯不?”
  柳真真听话的咬了一小口,好吃是真的好吃,不过眼泪也一下就出来了。顾风哭笑不得的看着她一面辣得泪眼汪汪,一面小口小口吃掉肉片,心疼的劝她:“乖宝儿,要是辣我们就不吃了,好不好?待会我让厨房给你烧点爱吃?”
  “不,洗一洗就可以吃的。”柳真真吃头一口是硬撑的,但是这辣沾了是会上瘾了,第二口第三口,吃了就停不下来了。顾风只好一边与众人敬酒聊天,一边盯着贪吃的小东西,唯恐她吃多了肠胃受不住。
  主位上两人的一举一动都落在几位待嫁姑娘的眼里,那样体贴又高大俊朗的男人有着致命的吸引力,於是纷纷跟着父亲到主位上去敬酒。
  柳真真眼眶微红,水汪汪的模样就像只初生没多久的小白兔子,秀秀气气的小口吃着,有人来敬酒时就拿起自己的杯子去碰一碰,抿口甜甜的米酒。直到那些年轻姑娘接二连三的凑过来几乎将她从顾风身边挤开去时,看着眼前晃动的白花花嫩乳,心里便有些不悦了,小手暗地里在顾风腰上掐了把。
  顾风突然被胭脂水粉团团围住,正寻着夫人,腰上就被掐了把,他心领神会用了巧劲把挤来的姑娘们推开了些,捉住柳真真的手腕将她拉进怀里抱住,这才喝了数杯酒打发了姑娘们。柳真真之後就一直窝在顾风怀里,被他抱着喂吃喂喝,也没有不长眼的人再来敬酒了。
  眼看大家吃得差不多了,舞姬们上场开始翩翩起舞。顾风低头看着酒劲上来後小脸红扑扑的柳真真,不由心猿意马,低声吩咐属下们继续陪着,自己先陪夫人去歇息了。
  等收拾洗漱好睡到床上,柳真真就觉得肚子不舒服了。顾风给柳真真服了老三配的药丸,然後抱着她躺在床上,轻轻给她揉肚子。
  “风~”柳真真拉着顾风的手玩他的手指,也不说话只是一声声叫他:“风~风~”
  “小心肝儿,怎麽了?”顾风撑起身子,低头吻她的脸:“有什麽心事告诉我,恩?”
  “你以後要是有看上的姑娘,要跟我说,我……唔”
  顾风低头吻住她的小嘴,舔着那软软湿湿的小舌头吸进嘴里吮着,亲够了才放过那只浑身粉红,直喘息的小兔子:“不许说傻话,我只有你一个心肝宝贝儿,其他谁都不稀罕,谁都没我的小真儿好,不许胡思乱想知道麽?”
  “不公平的,我,我要和别的人睡,你却要一直一个人过……”柳真真抽抽噎噎的说。
  “乖宝儿,是顾家对不起你,我该受这罚,心肝儿,只要你心里留点儿位置给我,我就知足了。”顾风吻去柳真真眼角的泪,低低说着。
  “真儿心里有你的,永远都有。”柳真真与顾风十指相扣,小脚踩在男人的大脚上取暖,背靠着他的胸膛,无比安心的睡过去。
  讨厌,讨厌,这些人真是讨厌死了。
  柳真真心里嘟囔着,但是脸上还是带着甜美笑意看着跟前的几位姑娘。昨夜里才被夫君哄踏实,一大早又要烦心了,这种明知道夫君不再娶了,还要巴巴儿贴上来的真真是碍眼的紧,呜,风,人家是自私鬼,就是讨厌别的女人来找你啦~~
  西南郡的女子们也是性情奔放,大胆热烈,加上气候炎热,衣料轻薄且量少。年长的女子应是嫁了人的,来带的三个姑娘年纪都是十四岁,正好是好生养的年纪,定是瞧准了柳氏年级小,顾大人看得见吃不着,再说,到底是没过门的夫人,以後真进门的是谁,那可说不准。
  她们也是好好打扮了来的,跟着姑姑拿了父亲的拜帖直接就去了顾风的书房见人,根本不打算叫那小姑娘瞧见。清一色用鲜艳的棉布裹胸挂在脖颈上只松松兜住双乳,那露出的深深乳沟好似插根手指进去都抽不出来一般,敞开衣襟披着件深色的褂子,长裙紧裹,勾勒出美好的曲线,手腕脚腕都带着叮当作响的银镯子。
  正在手把手教柳真真模仿自己的字迹,打算增进夫妻感情的顾风听到是几位女客来求见,不由苦笑,昨晚好容易哄好了心尖尖,怎麽今天又来了。下人也很为难,送拜帖麽,给了管事的就可以离开了,偏偏她们一定要见到顾大人才肯走人。柳真真抿抿小嘴,扭着腰要从顾风怀里挣脱开,却被男人眼明手快的一把搂在怀里。
  “让人先候着。”顾风紧紧抱着怀里挣扎的小东西,吩咐下人先让客人等着,并且不许下人走漏夫人在书房的事。
  等小半时辰之後,娇客们款款走进书房,却没想到柳真真不仅在书房,还软倒在顾风怀里,衣冠不整,发鬓斜散,小脸潮红,美眸迷离,一副被男人狠狠疼过的小模样。再看顾风,俊脸微红,眼睛黑亮,一副餍足的模样,大手还在柳真真斜披的外衫下面游曳。
  顾风扯过自己的外袍把柳真真裹起来,就这麽抱着她坐在太师椅上见客:“夫人最是害羞,叫诸位见笑了。帖子顾某已经收到,择日会携礼登门拜访……”
  为首的姑姑倒是个沈得住气的,她谢过顾风後,试探着问:“顾大人府上皆是侍卫和嬷嬷,夫人身边可要人伺候?我这三个侄女乖巧伶俐,若是能留在夫人身边伺候,给夫人解解闷也是她们的福气。”
  柳真真的手在暗地里握紧了,正当我是个好糊弄的,居然敢塞到我身边来,心里盘算的是踩着我爬到顾风床上去麽?顾风不着痕迹的安抚着怀里毛都竖起来的小东西,低头看着柳真真带着抹无奈的笑意,说道:
  “郡主自幼是被家里悉心养大的,顾某求娶之时就允诺会亲自照料夫人,绝不假以人手,这才抱得美人归。几位姑娘高抬贵手,可别抢了顾某的差事。”
  顾风的幽默叫那做姑姑的也不好再言语,客套了几句就带着侄女们离开了。夜里,柳真真思前想後老招来这些恼人事的缘由还是自己年纪小,不能行房,没法过门。想着那些年轻姑娘丰乳肥臀的模样,再看看自己不算大的小奶子和小巧滚圆的屁股,呜,是不是还不够?
  顾风洗澡出来,就看见小美人光着身子在镜子前发愁,那具生嫩雪白的身子简直就是他心里的魔障,真想连肉带骨都给统统吃个干净。
  “乖真儿,这是干什麽呢?”他从後面抱着柳真真,不老实的去揉搓那两只日益圆润高耸的奶子。
  “风,是不是男人都喜欢大奶子大屁股的女人?”柳真真低头看着自己的胸乳,顾风一手就能罩住一只。
  “呵呵,宝贝的小脑瓜里都想的什麽东西。别人喜欢什麽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喜欢亲手把夫人的小奶子揉得又肥又大,把小屁股疼得又翘又圆,这样才有成就感。宝贝儿,要是不放心,就整日跟着为夫好不好,没事时,就叫夫君好好疼你一番,恩?”
  “说话算数。”柳真真嗤嗤笑着去亲顾风。显然日後娇气的扶摇夫人,在一开始就被顾风惯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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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章、画眉深浅入时无上

  因为身边多了个美娇娘,日子就像流水似的过去了,似乎眨眼间,两年任期就要到头了。
  “小真儿,好像昨儿我才从这小巷里把你找回来,一细想却是一年半前的事了。”傍晚太阳西下,顾风照旧牵着柳真真出门散步,路过总督府旁隔了两栋房子的小巷,忍不住想起那天以为差点就弄丢小真儿时一瞬间的惶恐。
  刚来不久时,他领着柳真真在街上逛,瞧见了卖小吃的摊子就停下来买一份,两个人分着吃。顾风用竹签扎了一块炸得金黄酥脆的臭豆腐,吹凉了沾着辣酱香菜喂柳真真,看着小美人捏着鼻子却鼓起勇气张嘴把它一点点吃完,忍不住去亲她的小脸。只要是顾风喂来的,不管是什麽东西柳真真都会乖乖的吃掉,她好喜欢让夫君喂自己吃东西的感觉啊。
  於是隔日,惦记着小零食的柳真真见顾风忙着在书房批官文,就拉着顾风撒娇,说是自个想出门去买零嘴,当然买回来肯定是要让他喂自己吃的,不然才不稀罕呢。想到那街就在附近,两人走过好多回了,加上柳真真也不爱被人跟着,就答应她一个人出门。临走前还一再跟她确认了识得回来的路才放人,结果,一个时辰过去了还没见人回来,顾风一下就急了,让府里所有的侍卫们,两个两个一组的分散出去找人,找到了不要惊扰夫人,一个留下来远远看住夫人,另一个回来复命。
  很快一队侍卫中的一人就回来说明了方位,顾风就急急忙忙过去了。远远瞧着柳真真两手捧着还冒着热气的奶糕坐在小巷尽头,木桥边的大石头上,像只迷路的小猫一样可怜兮兮的等着主人来找自己。这是顾风叮嘱过的,迷路了就原地等着,不要和别人答话,不要跟除了他以外的人走,熟人都不可以,他一定会亲自来找到她的,所以柳真真走来走去看着相似的岔路,明明跟夫君走了好多次还是记不清哪条才是回家的只好乖乖在路边等着顾风来认领。
  仿佛有感应似的,柳真真一回头就看到顾风朝这边走来,眼睛立刻亮晶晶的,若是她长着尾巴一定要欢快的摇起来了。
  “风~真儿好笨,怎麽也找不到路了,我等了好久的,风吹得手都冷了……”柳真真扑进顾风怀里委委屈屈的嘀咕着,冰凉的小手往他的胸口里放。
  顾风把奶糕递给身旁的侍卫,把她的小手拢到口边呵气,其实初秋的日子哪有这般冷,只是柳真真格外娇气些罢了,他却甘愿宠着疼着:“好了,好了,不是真儿笨,是夫君不好,来晚了。宝贝真儿不生气吧?”
  “不生气的,夫君最好了。”柳真真先发制人後见顾风不怪自己笨笨的找不到路,就不好意思起来,这里的路都差不多真的找不到麽。
  顾风挥退了侍卫,牵着柳真真去附近的牛杂汤铺里坐着,点了份香香辣辣的牛杂汤,自己把奶糕捏的一小块一小块的喂柳真真吃。卖汤的老板娘直夸柳真真好福气有个这麽疼爱她的夫君,柳真真小脸红红的,笑得顾风心里软软暖暖的。
  给柳真真暖了身子後,顾风索性牵着她把府边几条道都走了一遍,跟她细细讲了每条路有哪些不同,看到那家铺子了就可以拐弯回家了,这麽一直到华灯初上才回到自己府里用晚膳。
  柳真真如今已经对城里的路如数家珍,再也不会走丢了,想到那次丢人的事,她就抱着顾风的胳膊软软地转移话题:“风,人家饿了,回家回家啦~~”顾风知道小东西不好意思了,便牵着她慢慢走回去。
  夜里因为顾风要先批文书所以晚了点才洗浴好进房里,床头的灯依旧亮着,小人儿背对他窝在被子里似乎已经睡着了。顾风知道她明明不爱亮堂堂的睡,偏生要替自己留盏灯,每回晚归心里都暖暖的,小东西真是个贴心的宝贝儿。
  他脱了外袍只穿着里衣亵裤便轻手轻脚的进了被窝生怕带着点冷气进去冻着小真儿,这几日她来着葵水需要好生照看才行。其实这年年初他已经发觉柳真真的身子真正长好,受得住男人疼爱了,却还是愿意忍着,总想着等到了大婚时再行房。可是啊,脑子里想着的跟骨子里想着的终是两码事,偏偏那娇软的小东西还总是时不时缠着自己喊冷,那两团奶子整日在眼前晃着已经叫他疼爱得愈发得软绵绵,沈甸甸,比初见她时的青嫩模样肥美了不知多少。可是他依旧不知足,往日里沾不得身,舔着吸着那嫩汪汪的小软穴儿还把持得住,现在一瞧着就忍不住想那里面是如何软嫩舒润,下腹就肿胀难忍,真是作茧自缚的折磨。
  这不,他才睡进来小东西就黏了上来,睡眼朦胧的喊冷,也不知道是真冷还是假冷,少不得要去摸她的手脚试试温度。一伸手,触到的是一具滑腻如玉的身子。顾风真是佩服自己,摸到小东西光溜溜的皮肉,心里还想着她身子热乎乎的应该不是真的冷,再往下摸到细腰上,连小裤都没穿,看来葵水是好了。
  柳真真对自己到底何时能同房一点概念都没有,但是有一点是她能觉察的,不知道是男人的唾液还是精水,亦或是那略粗糙的手心和好闻的体味,总之,在顾风的悉心宠爱下,她就像秋日枝头结出的果子,一日日被雨露滋润得鲜嫩多汁起来,那凹凸玲珑的身子随便在镜子前扭摆几下就连她自己看着也要心动。
  不知道上任总督是个怎样的人,书阁里尽藏的些艳史淫书,配得图儿看上一眼都面红心跳的,叫她总忍不住想着顾风同那话本里壮男一般插得自己欲仙欲死,底下的小嘴儿不争气的直吐水,一本书翻完小裤儿都要换一条。不过,她还是皮薄,不好意思在顾风跟前看那册子,就临睡前自己窝在床上一页一页的翻。
  这边情欲被撩动着,那边顾风却一直不动真格,她也只好黏着男人用别的法儿解馋。天底下再也找不出比夫君更好的男人了,明明人都是他的了想怎麽弄都可以,却这麽忍着舍不得自己受苦,人家可也心疼着他呢。唔,还老吓唬自己要是弄坏了肚子就生不了宝宝,讨厌呐明知道人家可想给他生宝宝了。
  柳真真抓着顾风的那话儿睡觉已经养成了习惯,这不,睡的迷迷糊糊时也不忘贴过来伸手去摸那地方。顾风眼神转暗,揽过柳真真进怀里,揉着那两团软瓣伸下去摸那水穴儿,只要轻轻拨一拨小珍珠儿,就湿漉漉一片了。怀里的人身子已经熟悉了男人的触碰,虽然还半睡半醒着,那拖着细长尾音的娇哼声轻易就能挑起男人的欲望,雪白的女体绵软光滑,两团鼓胀肥白的奶子在他精壮的怀里揉挤着,顶端硬硬的奶头如少女粉嫩嘟起的小嘴调皮的在他同样敏感的乳头上磨蹭。
  屋里很暖和,让顾风放心的拉开被子,露出柳真真白生生的胴体,两颗沈甸甸,水嫩嫩的奶子这般平躺着也是翘耸耸的两团美肉,这具身子是他一天天疼爱成今日这幅勾魂模样的,如何不叫男人喜爱入骨。顾风握着阳具在那一片淫靡水色的小穴上磨蹭着解馋,用多少次就像这麽狠狠插进去顶到至深的内腔,把她小肚子里面统统印上自己的记号,可是看着那张娇美的小脸就下不了狠心。
  柳真真这时已经醒了大半,小穴贪婪得舔着那龙头就是吞不下去怎不叫人心急,也不知哪来的力气,她一挺腰竟是让那细小的嘴儿,借着滑腻的汁水啊呜一口含住顾风的顶端。顾风正在兴头上,冷不丁被这麽一吸竟是喷了那小嘴里满满一大股,他抽出阳具,就看着那嘴儿吐出大团的白浓精液,好似真的叫人抽插过一番。
  “小妖精,就这麽等不及麽?”顾风两眼发红的盯着那颤巍巍不住吐白液的穴口儿,拍着柳真真的屁股问她。
  “嗯啊……”柳真真还沈浸在被滚烫精液灌入的那短暂快慰里,臀瓣上的疼从嘴里唤出来却是勾人得紧。若是那又多又浓稠的精液灌进得是自己肚里,那该是何等销魂的感觉。
  “风,还要多久才能要了人家啊,真儿熬不住了呐~~”美人儿光滑的长腿夹在男人腰腹上摩蹭着,小脚丫踩到了男人肩上,被男人扭过头来轻咬了口。
  “就明日吧,”顾风伸手拿了帕子来挤着那穴口儿让精液吐干净了才重新搂住真真盖上被子,手却捏着那两团软腻:“七夕是个好日子,好叫你尝尝做女人是个什麽滋味。”

  第7章、画眉深浅入时无中H

  没成想,次日因为要巡视各地粮食的收成情况,顾风要亲自带着人马走遍各个村落,所以只来得及陪柳真真用了早膳便要出发。
  对於公事,柳真真素来都不过问的,但是她从未给夫君打理过行李,要带些什麽,如何打包都不知道,偏生时间又这般紧,她正焦急时,晴嬷嬷领了个约莫十五岁的姑娘进来。
  “青苏见过夫人。”名叫青苏的姑娘身形娇小,举止落落大方,眼眉间与晴嬷嬷有着几分像。她的衣料首饰不及柳真真的贵重,但也远不是一个侍女能穿得起的,那小脸如莲瓣,眼睛又大又亮,小嘴一笑就露出两个酒窝来,真是个漂亮的甜姐儿。
  见柳真真看着自己闺女,晴嬷嬷立在一旁解释:
  “夫人,青苏丫头自小就是跟着大公子住的,往日出行也都是青苏随行,公子吃穿用度她再清楚不过了。今日老身擅自做主带了她来也是为大公子着想,这出门没个称心的人来照顾到底有些不妥的。”
  柳真真脸色如常的点头,给那侍女指了顾风放衣裳的地方,看着青苏手脚麻利的挑出这个季节适合的衣裤打包好,又叮嘱了下人准备各种药粉,绷带,带上烈酒和水袋,又一一检查过,才招呼着随行的侍卫出门,俨然半个女主人的模样。一切妥当了,青苏才挎着那行囊转身同柳真真告辞,说是顾风的马车已经在门外候着,不好让大人们久等,若有礼数不周之处还望夫人见谅。
  柳真真依旧神色淡淡的点头:“路上伺候好你家主子,一路顺风。”
  说罢,她依旧站在门边,看着晴嬷嬷陪着青苏一同出去,青苏虽然比柳真真年长几岁,但身形更为娇小玲珑,加上那甜美的容貌,那模样倒像是个得宠的小妾,去随夫君远行一般,自己便是那守家的奴婢只能眼巴巴瞧着。
  柳真真本是想赌气不去送行的,顾风根本没跟她提过还有青苏这麽个美人儿这些年一直跟在身旁,连上任西南郡都带来了,还藏着掖着不叫她知道。若没有顾风的允许,晴嬷嬷怎麽会带她来见自己,说什麽一路辛苦舍不得自己受累,怎麽不忘捎上那个甜姐儿解闷呐。柳真真心里气得想哭,脸上却始终没有显露出来,这些纷纷扰扰的思绪不过是一瞬间在脑海里闪过,她定了定神,回屋抓了件东西便提着裙摆找了小径不顾形象的一口气跑到了府上的大门口。
  “夫人?”显然,青苏和晴嬷嬷没想到柳真真居然从侧边的小路里跑了出来。
  这时顾风刚嘱咐完手下的官员打算上车,见到夫人小脸红扑扑的从边上窜出来,脸上显然十分欣喜,念及二人要分离数日,心下便有了不舍,不顾周围还有部下和侍从,就将柳真真紧紧抱进了怀里,附在她耳边低语:“乖乖待在家里,为夫定在五日内赶回来的,会不会想我,恩,小宝贝儿?”
  柳真真自诩还是了解顾风为人的,所以见他神色如常时,心下就有了疑虑,按捺住心底嫉妒,她的小脸上自然流露的当然是依恋和不舍,抱着顾风的腰,她软糯糯地娇嗔:“想你做什麽,你就会欺负人家,喏,这个你收好,不许弄掉了!”
  说着柳真真将一团细软布头塞进了顾风衣襟里,那可是她贴身的小肚兜呢。顾风探手一摸心里就有了数,低头亲她的脸:“记得养好身子,为夫回来才能好好疼你。”
  两个人这般亲热耳语时,身边响起一个悦耳的声音:“紫苏见过大人。”
  顾风惊讶的看着挎着包袱,盈盈伏拜的青苏,又见到一旁的晴嬷嬷,再联想起方才匆忙跑来的柳真真,心里便有了数,给了身边侍卫一个眼色,让他把青苏手里的包袱拿来,这才对着青苏说道:
  “阿青可是来接嬷嬷回去的,阿紫也一同来了麽?难怪娘亲总夸你俩孝顺,我真是自愧不如啊。这些天我不在府上,不方便安顿你们母女俩住进来,等会让管事接了月供後再多支百两银子出来,好让你们多玩几日再回去。”
  说完,也不等青苏在想说什麽,便同柳真真挥了挥手,上马走人。晴嬷嬷仗着是娘亲身边的老人,知道自己不是顾家的人,总是想要把两个女儿塞进自己房里,娘亲对此也是睁只眼闭只眼的。想来是见自己不碰小真儿,晴嬷嬷也动了心思,特意招来了活泼机灵的小女儿,方才也不知道她们做什麽,但定是叫小真儿受委屈了,这样的人留在府里只会图生事端,还是送走得清净。
  虽然顾风委婉的送走了那两人,但还欠柳真真一个解释。他不在府上的那几日,柳真真可真是过得度日如年,又胡乱猜测着那个叫阿紫的姑娘,晴嬷嬷可是玉桂夫人的陪嫁侍女,又是顾风的乳母,她的话里真真假假的,真是讨厌啊。第三日的夜里,柳真真独自睡在床上好生难熬,没有熟悉的怀抱,心跳和体温,如何叫人能安睡。跟孤枕难眠一同而来的是身子的饥渴,她被顾风玩弄得敏感而充满欲望,两日不曾叫男人沾过身子便是骨子里都是痒痒的,小穴整日都含着水偏偏没有东西可以纾解。她只能光着身子跪着,两腿间夹着棉被,一手扶床,一手揉着奶头,低哼着夹紧大腿,扭着小屁股想让发硬的小珍珠舒服一点。
  好不容易到了磨蹭着小阴核到了高潮,柳真真也累得浑身无力了。她软坐在双腿间的被褥上,双手勉强撑住身子,正这般喘息着,突然有人从後面贴了上来,顷刻间便用腰带蒙住了她的眼,拿布料塞住了那欲喊人的小嘴,将她压倒在了床上。
  柳真真尚且来不及挣扎,臀瓣就被分开,一根火热的肉棍顶了上来,她用尽剩余的力气想要躲开,却还是被人牢牢按住,叫那东西深深插了进去。
  破身的疼痛不过是一瞬间的事,她的小穴太湿,太滑,又那般能吃,轻易就叫那陌生的阳具顶到了尽头。柳真真被插入时,曾以为是顾风,但是这个男人的气味是陌生的,不曾闻过的草木之味里带着夜晚的寒凉。他也不抱着柳真真,不似顾风那般温柔得爱抚她,一上来就硬生生占了她的身子。
  她喊不出声,但在被插入时整个人都绷直了,肚子里那根火烫坚硬的肉棒并没有给她带来失身的耻辱,反而叫她从心底生出了情欲,渴望着被这根粗壮的东西狠狠捣弄。
  意识到这一点的柳真真已经感觉到穴里的嫩肉热情得绞紧了那根强势的闯入者,使劲揉捏着那肉棒,屁股上突然被用力的拍打了下,一个低沈略沙哑的陌生男声在她身後说道:“小骚货,放松点,让老子好好插你的小嫩逼。”

  作家的话:
  ┐(┘▽└)┌九点半瞬间到了==明天还有後半截。




  第8章、画眉深浅入时无下H

  柳真真已经软成一滩春水,男人将她臀部托高,让她撅起跪着,扶着细腰开始深深浅浅的抽送起来,每一次抽出来时媚肉都依依不舍的裹紧那肉棒,再插进来时美人儿整个人都会颤抖,小穴里的淫水止不住的往下滴,连哼哼的鼻音都分外娇媚销魂。
  柳真真虽然手未被绑起来,但是只是紧紧抓着床单,无暇去解蒙眼的腰带,或者,她下意识的不愿解开去见那沾污自己的陌生男人。
  当那肉棒得寸进尺的愈发深入时,她便感觉到越发舒服,甚至无意识的抬高屁股去迎接那狠狠插入的肉棒。
  “被操出感觉了是不是?这屁股摇得那麽浪。”男人的声音越发沙哑,顶弄的速度也越发快速了,柳真真呜呜的呻吟被他前後顶撞得断断续续,但是不住收缩绞紧的媚肉告诉这个男人,他胯下的美人要到高潮了。
  嘴里的布团突然被扯开,随之而来的直捅入内腔的深深一记,和喷射的滚烫浓精,柳真真哀叫一声浑身都剧烈颤抖着,大股的淫靡汁水从两人交合处喷射出来,她每一次颤抖都伴随着男人的喷射和自身的潮吹,两颗一直被冷落的白嫩肉团终於被男人握在手里揉搓起来,不时拉扯着顶端的粉嫩奶头。
  柳真真被男人自背後紧紧搂住,瘫坐在他结实的腿上,小穴还死死咬着那根变软後依旧可观的肉棒,性器交合处的靡白淫水里带着丝丝血色。柳真真沈浸在被迫高潮的余韵里喘息着,但是小嘴还是断断续续的说道:“夫君,坏,坏人……吓……吓死……人家了……”
  顾风解开了蒙住夫人眼睛的腰带,伸着舌头去舔她的耳朵:“谁叫我一回来就瞧见一个小淫娃夹着被子在自渎,总是要好好惩罚你下的。小荡妇,被陌生男人搞了还叫得那麽浪,被强暴是不是很刺激?”
  “恩,好刺激……”柳真真有心气顾风,他居然变了声音来欺负自己,还说那般下流的话,若不是後面他出了汗,那熟悉的味道散发出来,她真的以为自己被人强奸了。但是那最初的惊慌里仍然夹杂着蚀骨的快感,柳真真想自己真是个离不了男人的坏女人,若是今日换做别的男人自己也会从中得到满足吧,唔,好羞啊。
  半个时辰前,顾风好不容易结束了巡视,就昼夜兼程的往回赶,连府内下人都没惊动就先去了自己的卧房,他真是想死了那小东西,正盘算着见到了她要如何亲热占有时,才走到门口就听见了柳真真动情後轻哼,他一挑眉,悄悄摸进里屋,就瞧见那饥渴的小东西正跪在床上捧着奶子夹住棉被自渎,那样放浪的模样撩起了男人心里的坏水,这才有了先前的一幕。
  两人平息了会,又缠吻起来,柳真真感觉到肚子里的那根肉棒又硬了起来,先前误以为是他人的,所以不曾细细感受过,现下,两人正在温存,她得以用自己身子感受着那根往日里时常触碰吸允的大宝贝。
  “夫君,你那儿好粗好粗,人家小穴穴肯定要合不拢了。”柳真真扭头伸着小舌舔着顾风的唇,低声娇嗔。
  “为夫的宝贝只是粗而已麽?说不对就要挨罚。”
  “唔~~还好长,插得好深好深,真儿的肚子都要捅破了。”柳真真伸手摸向自己平坦小腹,那里可以清晰的看见微微鼓起的一条,小手放上去就会刺激得小腹收缩,令她难耐得叫唤起来。
  “恩,慢些啊……嗯啊……烫,那话儿烫呼呼,硬邦邦的,胀得人家好难受……”柳真真咬着食指,在顾风的示意下摇摆着腰肢小幅度地套弄着他的阳具,嘴里说着淫言荡语。
  顾风的身体也是从所未有的炙热,他的触碰都想火一样,所到之处让柳真真被烫得连连颤栗。
  “来,小心些,我们换个姿势。”说着顾风扶着柳真真让她那儿咬着自己肉棒转过一圈,变成面朝自己坐着,那硕大又棱角分明的菇头用力碾着深处的小嘴,青筋暴起的柱身着熨烫着花径的每一寸媚肉。
  柳真真打开双腿,坐在男人怀里,小穴里塞着怒涨的阳具,小腿勾起摩挲着男人的背脊和臀部,腰肢轻摆贴上男人结实的腹部画圈似的磨蹭,因为身子被托高了,所以挺着胸便能把沈甸甸的奶子喂到他嘴边。
  “风,吸啊,吸真儿的奶子……”柳真真双手抱着顾风的头,用那两团绵软去蹭男人的脸,软软的嗓音里带了浪荡。
  顾风把两只大奶子往中间挤,然後张嘴把两颗奶头都含进了嘴里,仿佛要吸出奶汁似的狠狠吸着。那两个粉嫩也是柳真真分外敏感之处,他这麽吸,虽然没有吸出奶汁却是叫下面那小嘴口水滴淌。
  “夫君,插我啊……狠狠地插真儿呐……”柳真真扭着腰,两手抱着顾风的头低低呻吟着,那种空虚瘙痒的感觉又来了,已经尝过高潮滋味的柳真真是片刻都忍不得,放浪的向着自己夫君求欢。
  原本缓慢有力的抽插才让柳真真放松下来享受着温柔的欢爱,但是骤然加速的撞击令她的呼吸都有一时的停顿,肚子里的那根东西越来越大力,越来越深入,花径里的嫩肉被刮擦得殷红,被扯出来一点都叫那阳具顶了回去,又是一次次都顶上了深处的那张小嘴,每一次顶上的酸麻都叫她浑身过电似的颤抖。
  顾风在一次深插时,将柳真真抱住下床站了起来,粗长的阳具就这麽蛮横的一头撞进了宫腔,柳真真双手紧抓着他的肩,因为从未有过的刺激而哭了出来,层层嫩肉死死裹住阳具,一股股温热的液体浇到柱身上,而最敏感的龟头整个浸泡在少女最私密的内腔。
  偏偏都这般了,顾风还四下走动撞击着,柳真真不可控制的颤抖着,呜咽着求饶:“风,不,不行了,真儿受不住的,不要,不要了……”
  就在柳真真好容易说得出话时,顾风抱紧她抵上门板,低吼一声,滚烫的浓精突然一股股喷射出来,柳真真被男人有力的双臂困在冰凉的门上,挣脱不掉这冰火两重天的刺激,只能轻泣承受着这般强烈的快感。
  抱着柳真真持续喷射的顾风,感觉到怀里的小东西突然努力想要挣扎,便把她抱得更紧,好叫自己的所有精液都满满灌进去,在他即将停止时,一大股热尿冷不防从柳真真私处喷出来,尽数浇在了两颗圆球上叫他忍不住又喷了一大口浓精出来。
  柳真真却伏在他肩上哭出了声,因为小腹实在太满,方才的尿意太急她实在憋不住,又说不出话来,竟是这般颤抖着,尽数撒到了顾风腿间,在门口的地板上积了一小滩。
  “乖,不哭,没事的,是宝贝儿被为夫弄得太爽了,才尿出来的……乖,我帮你洗洗好不好?”顾风拍着柳真真的背安抚着一时不能接受现状的小东西,走进了浴室。
  这一夜,顾风要了柳真真多少次,他自己都数不清了,早晨醒来时,那话儿还堵在柳真真肚子里,他摸着美人儿较昨晚要消下去一些的小腹,依旧看得出那微微鼓胀,里面灌满了自己的精水。柳真真奶白娇嫩的胴体上全是青红一片的吻痕和啃咬,而顾风的脊背上也被女人长长的指甲抓出一道道血痕。
  整个卧室一片狼藉,床单,被套,枕头都是一块块干涸的印记,茶几上,桌椅上到处是一滩滩白渍,浴室里到处是水,门口还留有一滩浅色水渍。柳真真脸皮薄,不想叫外人瞧见这般景象,死活不肯顾风叫人来打扫,偏偏自己浑身酸痛连腿都是勉强并拢的。
  於是,顾风不得不为自己的一夜贪欢收拾残局,先换好床具,安顿小人儿躺下休息,然後认命得开始打扫房间。

  作家的话:
  送礼的亲的名单,明天放哈~~最近开始忙啦,扶摇争取三月前完结,因为三月後我就会很忙了。扶摇结束先更一寸相思,小白清水文,告诉大家我还活着~~等我不那麽忙了再开新文哈~




  第9章、晚华已散蝶又阑

  对於大管事来说,在自家主子离开的日子里照顾好夫人,保证她乖乖待在府里就是全部工作了,所以一日三回的请安是必然的。
  这天一大早才提了食盒进院子,就迎面撞见应当还在外地的主子,饶是大管事见多了世面,但主子突击检查工作什麽的还是难免让人心里没底。
  “大,大人,您回来了?小的是给夫人送早膳来了。”
  “嗯,给我就是。然後把药送来。”顾风接过食盒,面不改色的吩咐管事,然後又想起一事:“派人去看看晴嬷嬷她们离开没,抓紧送走。”
  “是。”管事一面心里念叨着夫人终於被大公子吃干抹尽了,这头回被顾家男人睡过的就没一个是三天内能下床的,这离回去还有小半年在,哎呦,世事难料啊,另一面还是忍不住提醒了下自家大人:“大公子别嫌小的多嘴,玉桂夫人是个心肠软又念旧的,和晴嬷嬷情同姐妹,两个姑娘更是当自己闺女养着的,您这般让她们回去,传到玉桂夫人耳里便是少夫人的不是了。”
  看着管事告退离开,顾风想起自家耳根软,心肠更软的娘亲心里也是无奈。那日让晴嬷嬷娘俩走,他话里是留了余地的,等回到顾家一准还会见到她们。原地站了会,顾风提着食盒进去,打算把床上的小东西喂饱了再把上回的心结给解了。
  抱着小美人窝在床上喂完了粥,小穴里塞好了药条,顾风就开始替柳真真按摩起来,好减轻她的酸痛,不时地问她力道如何,感觉到手下的身子放松後,他便主动交代起姐妹花的事。
  “小真儿,上回青苏是怎麽跟你讲的我不知道,不过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好不好?”果不其然,一说这事,手心里软软的身子就绷直了。
  “乖,放松,放松。”顾风安抚着隐隐炸毛的小东西,尽量用平和的口气说起来:“我跟你说过,我娘是怀着我嫁进顾家的,之前她被困在王府里,是真的无依无靠,一个怀着孩子的弱女子,身边不仅连个照顾的人的没有,还要担惊受怕唯恐被人打掉孩子。晴嬷嬷当时已经被我娘安顿好,嫁去外乡生孩子了,听说了我娘的事就抱着女儿挺着大肚子,求她男人变卖了家产去打点关系,把我娘从王府里救了出来保住了我的命。
  娘亲身子弱,加上怀孕时情绪起伏太大,生了我後没有多少奶水,那个时候我爹,当时顾家的大少爷一直在帮我生父伸冤,为了我们母子的安全着想,不敢去外面找奶娘,原本想着各种法子好喂饱我时,晴嬷嬷主动断了她儿子的奶给我喂。我是好好的长大了,可她的孩子一直体弱多病,虽然比我大几个月可是比我要小上一圈,不到周岁就夭折了,所以我娘总是告诉我晴嬷嬷算我半个娘,是她拿自己麽儿的命换了我的。
  晴嬷嬷後来又生了个女儿,就是青苏,之前的女儿便是紫苏。我娘最喜欢女儿但是自己没有,加上晴嬷嬷对我有恩,所以紫苏她们自幼都是和一起在我娘身边长大的,名义上是我名下伺候家生子,实际上也是半个小主子,吃穿用度都是比照我的给的。
  紫苏比我大一岁,懂事得早,人也老实,不比青苏,她年纪小,又活泼嘴甜,最讨我娘喜欢。当初娘亲心里总觉得对不住我,什麽好的都给我,对几个弟弟却很少上心。青苏紫苏都是她喜欢的,觉得是贴心的人儿,所以打算让我以後收房。
  我们四兄弟和她们原本是在一个院子里养的,年纪小时有伴玩不觉得什麽,去哪儿都是一群人,等渐渐懂事了,问题就出来了。紫苏她们是知道娘亲的心思的,青苏仗着年纪小做什麽事都黏着我,紫苏稳重些,但也是什麽都只听我的,给我的东西都是姐妹俩的双份。弟弟们又不笨,自然懂得是娘亲的意思,那个年纪最是敏感,加上爹爹们在战场上音信全无,那段时间大家都很消沈。
  也就是那时我偷听到了自己的身世和顾家的情况,我们四兄弟从来都是一条心的,若是我这时脱离顾家,无异於在弟弟们的伤口上撒了把盐,我怎麽可能冷眼旁观他们在顾家里挣扎,所以心里已经决定留下了。
  因为爹爹们战死沙场,我们四人相继从军为的就是报杀父之仇。再之後,老三出家,叔父们一面宠爱着娘一面要顾家的家业,祖父们受了丧子之痛开始有了发病的苗头,总之那几年全部一团糟。过年回老宅,在娘那儿请安时才偶尔会撞见她们跟着晴嬷嬷来向请安。这两年紫苏已经嫁人,青苏也择好了夫婿,虽然还留在顾家,我以为没什麽关系了,就没和你提。晴嬷嬷来也是我娘的意思,但我真的不知道青苏也会过来,叫你受委屈了,是我不好。绝对没有下次,任何时候我都是站在你这边的,知道吗?
  谁叫我就只有一个小真儿,不好好宝贝她还能宝贝谁去,还要天天都要把她喂得饱饱的对不对?“
  听到最後句话反而这般不正经,柳真真哼哼:“讨厌~”
  “小东西,你都不知道你下面那张嘴有多贪吃,为夫都要叫你吸干了。不然你说说早上小肚子里流出来的都是什麽东西,恩?”
  “还不是你昨晚,灌那麽多,还不管人家怎麽求都不拔出来,嗯,讨厌……”柳真真小脸绯红地薄怒,想到早起後发现自己下面还含着顾风的肉棒,就闹着要他出去。
  可是当顾风缓缓抽离时,媚肉都依依不舍的紧紧抱着那话儿,害得他头一回还拔不出来,男人低笑着用了些力才抽出来,没想到稀释後的精水流出来时,令柳真真又有感觉了,两颗主动站起来的小奶头出卖了她,惹来顾风好一顿吸允。
  顾风原本就是精力旺盛的年纪,又深谙房中术,加上行伍出身,持久和耐力都是一流。自那日後,尝到滋味的柳真真总是时不时去勾引下夫君,两人几乎日日都黏在一起。若是她身子弱,或许顾风还会怜香惜玉,忍一忍,偏偏柳真真生得副耐操的身子,在床上又那般骚且大胆,怎样激烈频繁的做爱都只会叫她愈发放浪,娇呼软语让男人血气上涌,只想狠狠把她按在身下死命蹂躏。
  年底顾风结束任期回京叙职,一路上马船里的动静就没停过,虽然专门定制的车船隔音效果已是极好,但是整日从里面递出来那些撕碎的衣裙,不断消耗的内置药条,和面若桃花,含羞带怯的夫人就足以说明问题了。
  一路上管事最担心的便是这样激烈的房事,万一碰上夫人有了身孕而不自知就糟了。所以到一个地方除了买补药就是领着大夫来给夫人把脉,好在小半年里都没有喜脉,管事终於可以安心准备抵京後的大婚,而不担心夫人出状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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