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寞中泡面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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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WY城中心一家顶级酒吧,在一个昏暗的角落里,伴着若有若无的音乐,希 马尼和素廷正在轻松地品着美酒,天南海北地聊着天。
素廷呷了口酒,笑吟吟地问:「怎么样,大选投票结果老兄还满意吗?」希 马尼满脸笑意:「何止是满意,简直是喜出望外啊。没想到我们的抗议活动效果 这么好。不满颂韬的人全被动员起来了。WY城的投票率空前的高,弃权票比执 政党的得票还多,将近一半议席空缺。给颂韬出了个大难题哦。」素廷关心地问 :「那老兄的计划要继续往前推进喽?」希马尼点点头道:「是啊,我们终於可 以喘口气了,但不能让颂韬喘过气来啊。他现在已经意识到风险,开始害怕了。 今天爱国党正式提出与我们谈判,进行空缺议席补选,条件要我们提。」素廷不 动声色地问:「那你准备怎么办?跟他要什么价?」希马尼微微一笑道:「哪有 那么便宜?肯定是他付不起的价。不过,现在答不答应可由不了他了。桌面上的 谈判只是为了拖住他,麻痹他。我们的计划还要加快,在关键的时刻给他致命一 击,让他没有还手之力。」素廷不说话,微笑着看着希马尼。希马尼顿了顿,看 着素廷说:「下面就要仰赖老弟之力了。你那里进展如何?」素廷伸了伸腰,从 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放在桌子上,推到希马尼跟前说:「进展不错,人是已经服 帖了。都在这里边。不过达到老兄要求程度,能带出来听使唤嘛,多少还差点火 候。」
希马尼不动声色地用手按住信封,压低声音说:「那老弟要抓紧哦。」他用 手指敲敲信封说:「估计很快就要用上。最多十天半个月。目标的资讯我最近就 给你,到时候可不要让我失望哦!」素廷点头微笑,两人心照不宣地举杯碰了一 下,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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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芸心情晦暗地走在回家的路上。要不是彪哥在后面不远不近地跟着,她真 想就这么漫无边际地在外面溜达,或者找个看不到人的地方坐一会儿,她现在最 不想去的地方,就是家。
街道上不知什么时候又热闹了起来,这次来来往往的都是系紫丝巾的人。他 们大声地喊着口号,吵得人心情烦躁。楚芸想不明白,不是选举完了吗?他们怎 么又上街了?难道他们不用上班挣钱养家糊口吗?
其实,真正让她心情烦躁的,是她身体深处带着的那个时不时发作的可怕的 小东西。
她本来以为,自己屈辱地迎合那两个人渣,把自己珍贵的身体乖乖地交给他 们,任他们玩、任他们糟蹋,甚至不惜降尊纡贵,自认他们的性奴,可以换回片 刻的安宁。谁知他们欲壑难填,不断变换出新的花样折磨自己。
今天在健身房,他们又给楚芸灌了一肚子的精液之后,还要她献身求欢。楚 芸知道,不答应他们是过不了关的。於是乖乖地赤条条躺在了床上,等他们上来。
先过来的是文叻。楚芸见他脱光了衣服,走到了床前,主动蜷起腿岔开,用 双手抱住,把下身亮给他,低声下气地说:「芸奴请主人赏光。」谁知这个无赖 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扑上来,而是拍拍楚芸光溜溜的屁股,指指自己的胯下道:「 芸奴啊,主人没法赏你光。你要替主人想想办法哦!」楚芸闹了个大红脸,放下 腿,低头一看,那无赖向来都直挺挺硬梆梆的肉棒居然像条肉乎乎的大虫子,无 精打埰地耷拉着。她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了。自从认识文叻以来,他从来都是挺 着硬梆梆的大肉棒主动来糟蹋自己,一次都没有遇到过现在这种情况。她一下竟 不知道该如何下手了。
文叻笑嘻嘻地说:「芸奴好歹也是大家闺秀、名门贵妇,不会是只会像那些 下等妓女一样岔开腿等男人上床吧?我记得你一向是很有情趣、很有办法勾引男 人呢。快想想办法让主人硬起来啊!」这几句话顿时让楚芸恨不得马上找个地缝 钻进去。他刚才话里有话,楚芸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可那是和自己心爱的男人。
其实他说的没错,自己对他来说,和一个下等的妓女没有区别。跟这个无耻 小人,把身子给他已经是万般无奈,要让自己真心实意地伺候他,真是难於上青 天啊。
楚芸终於明白了,他这次所要的,说穿了,就是要自己从被动地忍受他们的 糟蹋变成主动求欢。迈出这一步,自己就成了一个真正的荡妇、货真价实的娼妓。
可问题是,他的要求,不管多么下流无耻,多么不讲理,自己都没有办法拒 绝。
她暗自咬了咬牙,只能走一步看一步,顾不得想以后的事了。现在她面临的 难题,竟然是怎么才能让这个无赖能够糟蹋自己的身体,真是荒唐之极。
楚芸忽然想起,刚才给他吹箫的时候,他明明硬的像块铁,现在怎么突然就 不行了?她心里已经有几分明白,他这是有意给自己出难题,像个有权有势的主 子一样变着法子消遣自己。
谁让自己有把柄在他手里。骂归骂、恨归恨,不管有多么下贱、多么屈辱, 楚芸也必须使出浑身解数,满足这个无赖的权力欲加淫欲。
想到这里,楚芸噗通一下跪在地上,垂下低声下气地说:「芸奴伺候主人。」
说完,她双手轻轻捧起文叻那软塌塌的丑陋肉虫,再次张开小嘴,一口吞到 了嘴里,吱吱地卖力吸吮了起来。
文叻到底只是个无耻的小无赖,胯下的傢夥被那双柔嫩的小手温柔地捧着, 含在名门淑女温暖湿润的小嘴里尽心尽力地吸吮着,尽管他使劲绷着,但没两下 ,大肉虫就不听话地膨胀起来,变成了一条硬梆梆的大肉棒。
楚芸见他起了性,顺势拉着他倒在床上,一边把腿岔得大大的,一边用手扶 住他暴胀的大肉棒,引导它进入了自己的蜜洞。那大傢夥一碰到湿润的洞口,立 刻情不自禁地向前沖去,噗哧一下全根没入。楚芸悄悄地松了口气。
文叻抬起屁股开始抽插,可刚抽插了没两下忽然想起了什么,他停住不动了 ,伸出臭烘烘的嘴去找楚芸的小嘴。楚芸下意识地躲开,他却不依不饶,追着不 放。
楚芸无奈,只得憋住气,任他吻住了自己的嘴唇。
文叻厚实的嘴唇一碰到楚芸柔软的樱唇,立刻伸出舌头,想要破门而入。楚 芸忍住噁心,紧闭双唇,把那条湿淋淋的大舌头拒之门外。
文叻试了几次,没有得逞,下面突然发动,抬起屁股重重地抽插起来。楚芸 没有准备,被他插的一阵心慌,嗯嗯地呻吟起来。他的舌头趁机拱进了楚芸的双 唇。楚芸心中涌起一阵噁心,偏头躲开那条令人作呕的大舌头。
谁知文叻突然停了下来,扳过楚芸的头,凶神恶煞般问她:「芸奴,你就是 这样和那个星洲小白脸缠绵的吗?要不要我拿出来放给你看看?告诉你,别想糊 弄老子。老子要是愿意,连你和你老公在被窝里的好戏也能弄出来给大夥欣赏欣 赏!」楚芸的脸一下吓白了,她眼泪在眼眶里转,低低的声音告饶:「芸奴该死 ,请主人饶恕芸奴……」说着,不顾一切地双手紧紧搂住文叻的赤背,用自己丰 满的胸脯贴住他硬梆梆的胸膛,用力揉搓,同时,柔软的樱唇紧紧贴上了他的嘴 唇,柔嫩的香舌主动探入他的嘴里,去挑逗他厚实的大舌头。
文叻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湿淋淋的大舌头毫无顾忌地长驱直入,伸到楚芸 的嘴里,和她的香舌搅在一起。随着吱吱的吸吮声,口水从嘴角淌了出来。他的 屁股也不由自主地拱了起来,噗哧噗哧地抽插不停。
在他上下同时进攻下,楚芸开始招架不住了。她的身子发软,喉咙发干,下 身暗流涌动,被他插得呱唧呱唧一片水声。她控制不住自己,啊…啊…地呻吟起 来。
楚芸的反应似乎让文叻受到了鼓励,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终於一 发而不可收拾,在她柔软温热的身体里一泻千里。
楚芸嘴里含着这个无赖男人的湿淋淋的舌头,下身插着他热烘烘的肉棒,紧 紧搂住他的腰,一点也不敢放松。生怕他再生出什么枝节。
也不知过了多久,楚芸隐约听见不远处有人鼓掌。她偷眼望去,原来是沙坎 在淫笑着拍巴掌。文叻也好像突然睡醒了一样,放开楚芸汗湿的身体,意犹未尽 地抽出软缩的肉棒,慢吞吞地站了起来。
沙坎走到跟前,拍拍楚芸光溜溜的屁股说:「芸奴,好!这才像个真正的婊 子!」楚芸的脸腾地红到了脖子,她拼命垂下头道:「芸奴该死,请主人宽恕。」
沙坎嘿嘿笑着说:「芸奴别忙着请罪,先把主子我也伺候好了再说。就照刚 才那样再来他一次。」楚芸可怜巴巴地抬起头应声道:「是,主人……」忽然她 的眼睛定在了他背后的墙上,脸色慢慢变白,嘴唇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
沙坎正在脱衣服,见到楚芸的表情,莫名其妙地回头看了看,没发现什么异 常。他正要发作,却见楚芸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带着哭音乞求道:「主人,芸奴 回家的时间马上到了,求求主人今天放过芸奴吧,芸奴明天一定加倍尽力伺候主 人。」沙坎回头看了下挂在墙上的表,果然离楚芸每天回家的时间只有不到半小 时了。他回过头,摆出一副无赖的嘴脸:「你到不到时间关老子什么事?老子今 天没有尽兴,你就得伺候老子!」楚芸听了他的话,急得差点哭出声来。她红着 眼睛哭诉道:「主人可怜可怜芸奴吧,彪哥可能已经在外面等了。芸奴要是到点 不出去……」沙坎眼睛一瞪,粗暴地打断楚芸的哀求:「少跟老子废话,快去洗 洗,过来伺候老子。今天你不把老子伺候舒服了,哪儿也别想去!」楚芸跪着没 动地方,只是一个劲地哭着求他放过自己。
文叻在一边见了,暗暗朝沙坎使了个眼色。沙坎看到他的眼色,眼珠一转, 松口道:「好吧,你今天不给老子肏也可以,但有一个条件。」楚芸一听他松了 口,马上抬起头,一双哭红了的大眼睛扑闪扑闪地望着他,可怜巴巴地等着他发 落。沙坎嘿嘿一笑,转身不知从哪里摸出一个圆溜溜的东西,举到楚芸的眼前道 :「把这东西塞到你那小骚屄里带回家,老子就放你走。」文叻这时也凑了上来 ,色迷迷地盯着楚芸的脸,观察她的反应。
楚芸定睛一看,那是个蚕茧状的东西,有鸽子蛋大小。她立刻明白了那是什 么东西,脸腾地红了。她条件反射地向后缩着身子道:「不……不……不要…主 人…求求你……不要啊……明天……」「什么明天?这个你不答应,那就现在上 来,给老子肏!」沙坎说着,就动手去拉楚芸的胳膊。
楚芸拼命躲闪,拼命摇头,可还是很快就被沙坎压在了身子下麵. 楚芸一边 拼命挣紮一边哀哀地央求:「主人开恩啊……饶过芸奴吧……」沙坎一手按住楚 芸赤条条的身体,一手把那俗称跳骚蛋的淫具举到她的眼前,恶狠狠地说:「要 么现在就让老子肏,要么把这个塞进去回家,你自己选吧!」楚芸呜呜地哭着, 偷偷抬眼看了看沙坎,又看了看文叻,见他们俩都凶神恶煞般盯着自己。她又扫 了眼墙上的表,脸憋得通红,她一咬牙,点了点头说:「芸奴……芸奴愿意…… 听候主人发落。」沙坎好像看穿了楚芸的心思,手里举着那个小东西,在楚芸面 前晃了晃说:「答应的这么便当啊?别跟我动你那小心眼儿。现在先把我糊弄过 去,过会儿一出这个门,你就把它拿出来了。」楚芸被他说中了心思,脸上一阵 燥热。沙坎拍拍她的脸道:「我这个跳骚蛋可是与众不同哦,它可是个高科技产 品。别看它小,它肚子里可是有定时启动装置和高灵敏度的感测器。它能自动感 知是否是呆在美女的小骚屄或小屁眼里,如果随便把它拿出来,它就会发脾气, 很可怕的哦。」楚芸听了他的话,吓得浑身哆嗦。她绝望了,她不知道带着这么 一个东西回家,自己该如何自处。可不答应他,随时都会被马上就来接自己的彪 哥发现破绽。
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沙坎像未卜先知一样,笑眯眯地说:「看芸奴伺候主人还算尽心的份上,主 人再放你一马。我给它设置好时间,从今夜十二点到明天上午十点,你可以把它 取出来,不耽误和你那老公亲热。其他时间嘛,必须让它呆在你温暖的身体里, 至於是骚屄还是屁眼,你自己决定好了。」
说着,他摸出个小巧的遥控器,按了几下,那跳骚蛋带着细绳的一头呈现出 绿色。他又按了一下遥控器,颜色变红了。他嘿嘿笑着说:「看到了吗?只有它 变绿的时候才可以取出来哦!还要在它变红之前塞回去。否则它就会发脾气。」
说到这儿他脸上浮现出一丝淫笑说:「不过,有一点你尽管放心,这里面用 的都是日本最高级的器件,它就是高兴得跳舞,也不会发出讨厌的声响,以致影 响了尊贵的沙瓦家晚间天伦之乐的好心情。」他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一字一句 地说:「芸奴,你可要仔细着,不要心存侥倖。要是在我说的时间段之外,它发 现自己呆的地方不对,你那亲爱的丈夫或者你那高贵的公公婆婆马上就会发现你 是什么人了。好了,现在由芸奴自己决定,是留下来伺候主人,还是马上带着这 颗宝贝蛋回家。」
楚芸一下傻了一样。留下让他尽兴,肯定是不行的,可把这下流的东西夹带 回家,晚上克来肯定要和自己亲热,万一要露了陷……想到这儿,她仰起头红着 眼再次哀求沙坎:「主人再可怜可怜芸奴吧,让芸奴晚上十点就把它取出来吧… …」「嘿嘿…」沙坎打断了楚芸的哀求:「你想得倒美,我可怜你,你好早早钻 到被窝里和老公去发骚是吧?不行!答应就塞进去走人,不答应老子可要上马了。」
楚芸心里像被刀割一样,看看墙上的表,还有不到一刻钟了。她心急如焚, 狠狠心点头答应:「芸奴答应,求主人让芸奴去冲冲身子穿衣服吧。」沙坎得意 地笑了,手一摊:「好吧,成交!」
第26章
楚芸闻言,像得了大赦令,赶紧爬起来,跌跌撞撞沖进淋浴房。水龙头刚一 打开,她的眼泪也像下雨一样哗哗流了下来。温暖的水流让她的心稍稍平复了一 点,她用花洒拼命沖洗着粘乎乎的下身,用手狠命地把那些龌龊的东西搓掉。她 厌恶地把手指插进自己的蜜洞,狠狠地把里面的东西掏乾净。万一里面不乾净, 那下流的东西滑出来,就一切都完了。
忽然,浴室的门无声地打开了,楚芸还没来得及反应,沙坎就赤条条地钻了 进来。他一进来,一把就搂住了楚芸光溜溜的身子,把她挤到了墙角,一张大嘴 不由分说就堵上了她的樱桃小口。
楚芸呜呜地叫着,在他毛烘烘的怀里挣紮着。突然,她的身子僵住了。她岔 开着腿一动也不敢动。原来,两根骨节粗大的手指正在扒开她下身的肉唇,把那 个鸽子蛋大小的跳蛋塞进她的下身。她默默地忍受着那条粗砺的大舌头在自己嘴 里的胡搅蛮缠,咬牙忍受着那滑溜溜的跳蛋塞进身体深处的令人难堪的异物感。
终於,他粗大的手指抽了出来,微弱的红光消失在楚芸的身体里。他的嘴也 同时松开了。他一把抓住楚芸的一只手,拉到她自己的胯下,把一根湿漉漉的细 绳交到她的手里,贴住她的耳朵猥亵地说:「想取出来的时候,拉这根绳子就可 以了。不过记好时间哦!今夜十二点到明天早晨十点。」说完,伸手在她胯下摸 了一把,又捏捏她的乳房,呵呵怪笑着带着一身水汽开门出去了。
楚芸关掉了水龙头,拿下一块浴巾擦拭湿淋淋的身体。同时试着抬了抬腿、 前后迈了两步,体验一下下身夹带异物的感觉。那滋味真的很怪异、很尴尬。但 她想不了那么多了,时间马上就到了,彪哥肯定已经在外面等她了,她必须马上 走了。
她急匆匆地出了浴室,两个无赖男人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一点痕迹都没有 留下,好像他们根本就不曾存在一样。但楚芸知道他们确实存在过,因为下身那 清晰的异物感无时不刻不在提醒着她,她现在是这两个人渣的屈辱的性奴。
楚芸快速地穿上自己的衣服,胡乱梳妆了一下,抓起包包出了门。还没到大 门,果然看见彪哥已经等在外面了。她正要和彪哥打招呼,下腹忽然感觉一阵震 颤,强烈的酸麻感觉迅速传遍整个下身。她腿一软,差点摔倒在地。
楚芸下意识地并紧双腿,用手里的包包挡住下腹。这时彪哥已经看见了她, 向她招手打招呼。楚芸万分尴尬,朝彪哥做了个稍等的手势,疾步跑进了健身房 的洗手间。
楚芸像做贼一样四下看了看,洗手间里空无一人,这才稍微松了口气。她拉 开一个隔间的小门,跨进去以后马上锁了门。她急急地脱下牛仔裤,岔开双腿慢 慢地蹲了下去。
楚芸红着脸埋下头去,扒开裤衩去看自己的胯下,除了看到那一截褐色的细 绳像条阴险的毒蛇贴在黑油油的耻毛中间,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下身的震颤一 阵急一阵缓,毫无规律地变换着节奏,弄得她心烦意乱。可她侧耳仔细听了听, 确实听不到什么异常的声音。看来沙坎没有骗她。这让她稍微放宽了点心。
她不敢停留时间太久,怕彪哥等得时间长了生疑。急匆匆地拉上裤衩和牛仔 裤,系好皮带,整理了一下衣衫,忍住下身一阵阵酥麻的感觉赶紧走出了洗手间。
她没有想到的是,她所有这些动作都被两双色迷迷的眼睛一点不剩地看在眼 里,而且都被摄像头清晰地记录了下来。
彪哥看见楚芸低着头出来,步履淩乱,关切地问她是否有什么不舒服,要不 要叫车。楚芸尴尬地笑了笑,忙说一切都好。回家的路上照例是她走在前面,彪 哥不紧不慢地跟着。她故意走得很慢,一则她要慢慢适应夹着东西走路的怪异感 觉,生怕彪哥看出她走路姿势的异样,二则一路走一路思考,这一夜该怎么过, 怎么才能天衣无缝地瞒过克来。
好像是心有灵犀,身体里那个讨厌的东西忽然又没有了动静,静静地蛰伏在 了那里。不知道它什么时候又会毫无徵兆地突然发作,楚芸是心有余悸。虽然每 迈一步都会感到无比的彆扭,但楚芸还是不能放过这难得的片刻安宁,赶紧思考 马上就会迫在眉睫的问题。
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晚上如何应付克来。他们小俩口婚后的习惯一般是十一 点上床,亲热一阵后大约在十二点关灯睡觉,如果缠绵得兴起,也会迟到淩晨一 两点钟。
楚芸面临的难题是,只有在十二点以后才能把那可恶的跳骚取出来。在这个 时间之前,如果带着这个东西上床,她根本没有把握不被克来发现。因为几乎每 晚,克来都会向她求欢。这么大一个东西在身体里,他的大宝贝进入自己的身体 ,不会感觉不到。她既没有可能拒绝克来的求欢,也没有可能既和他缠绵又不让 他发现。更何况这讨厌的东西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震动起来。
再说,即使在被窝里没有被发现,到了十二点以后,她又怎么样才能不被发 现地把这东西从身体里取出来,取出来后又能把它藏在哪里呢?她知道,她在洗 手间的时候,克来经常会恶作剧地悄悄地闯进来跟自己开玩笑的。
楚芸真是恨死沙坎这个无赖了。哪怕他答应自己的哀求,把时间宽容到晚上 十点,她也不会这么走投无路。
前面已经看到家门了。楚芸被迫收回了杂乱的思绪,稳了稳神,神色平静地 进了门。进门后,她先和婆婆打了招呼,又假装若无其事地和她聊了会儿天,直 到下身感觉到又一阵震颤幽灵般突然而至,才赶紧告辞,惶恐不安地回到了自己 的房间。
回房后,她照例沖进自己的浴室,痛快淋漓地沖洗身体。只有在这里她才会 感到片刻安全。她把全身涂上皂液,彻底地清洗了一遍。
洗到胯下的时候,她忍不住捏住那半截细绳,轻轻地把阴道深处那个讨厌的 异物拉出来一点。她弯腰低头,在两片张开的肉唇里面,她看见了那点点红光, 赶紧慌慌张张地把那东西又塞回阴道深处。
她手抚高耸的胸脯,深吸一口气,半天才平静下来。再也不敢去碰那东西。
甚至连那露出半截的细绳,她也刻意地躲开,好像那是炸弹的引线。
温暖的水流沖刷着细嫩的皮肤,让她的脑子平静了许多,也清醒了许多。她 又接上了原先的思绪。她想来想去,唯一的办法,就是推迟和克来上床的时间, 不管用什么藉口,推迟到午夜之后。也就是说,一切都处理完毕再和他上床。明 天早上,他走得早,等他走后,自己上班前,再把那东西塞回去。但愿这玩艺儿 真的遵守沙坎说的时间。
剩下的问题就是找到一个合理的理由了。楚芸绞尽了脑汁,否定了一个又一 个的方案,直到前胸的皮肤都被热水沖刷得发红了,她才最后确定了一个她认为 最无懈可击的办法:拉克来去看晚场电影。
她赶紧沖出浴室,擦乾身体,换上家居服,迫不及待地坐到电脑前,搜索各 大电影院的电影资讯。上网一看,她赫然发现,这两天全WY的影院都在热映好 莱坞新片「达芬奇密码」,心想,就是它吧。她又搜寻了一下,发现她和克来最 爱去的全市最豪华的SF影院今晚十点还真有一场。她赶紧打电话订了一个豪华 私密双人雅座。放下电话,她开始琢磨,怎么和克提起这件事才不会显得太过突 兀。
楚芸又磨蹭了一会儿,看看时间差不多了,拿起手机拨通了克来的电话。克 来立刻就接了电话,一开口就甜得发腻:「亲亲老婆啊,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来 了?想我了吧?」楚芸心里涌起一阵无言的苦涩。她强颜欢笑,按照想好的办法 ,娇滴滴地对着电话说:「老公啊,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这一下把克来问 愣了:「今天……今天是什么日子?你的生日?我的生日?老爸老妈的生日?都 不是。咱俩结婚周年纪念?」
「呸!」楚芸强颜欢笑着打断了他的贫嘴,用含羞带嗔的口气对他说:「还 记得我们初次见面吗?」克来那边顿了一下,恍然大悟:「哦,对啦,两年前的 今天,老公我被老婆你把魂勾去了。嗯,确实是个值得纪念的日子。怎么样,我 们纪念纪念?」突然一阵剧烈的震颤从下身传来。楚芸拼命忍住下身的酥麻,喘 匀了气,故作严肃地说:「不许耍贫嘴。我要不提醒,你都忘记了吧。两年时间 ,这么快就过去了。真该纪念一下啊。」她故意顿了一下,又稳了稳神,换了副 温柔的口吻说:「老公啊,我订了今晚SF影院的夜场,你不会怪我先斩后奏吧?」
克来「哇」地大叫起来:「老婆,你真聪明,故地重游,太好啦太好啦!」 忽然他放低了声音说:「今晚乾脆我们还去那天吃饭的饭店晚餐,然后再去看电 影,完整再现当年美景,你说怎么样?」楚芸沉吟了一下,压了压身体中一波波 涌起的冲动和惶惑,用迟疑的口气对克来说:「不在家吃晚饭?这好吗?妈妈不 会怪罪我们吧?」克来在那边嘿嘿一笑道:「这个交给我,你就打扮得漂漂亮亮 的,等着来和老公约会吧。」说完,给了楚芸一个隔空飞吻,乐呵呵地挂断了电 话。
楚芸心中稍稍轻松了一点,这是个不错的开头,看来今晚这一关说不定真能 混过去。不过,她也不敢掉以轻心,她还要做一些准备,今晚的重头戏无论如何 不能穿帮。她先找了个用完的化妆盒,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扔掉,比量一下,应 该能装得下那个讨厌的跳骚。这个东西一旦从身体里取出来,必须伪装好,藏好 ,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然后她又翻出一叠高吸水性卫生纸,分出一些装进包包里,今晚肯定用得着。
剩下两张,她拿在手里,进了卫生间,因为她已经感觉到,自己的下面湿得 厉害。
都是那个讨厌的跳骚惹的祸。
她脱掉家居服,把裤衩翻到膝盖,伸手到胯下一摸,果然一手粘乎乎的。她 拿起高吸水性卫生纸,仔细地擦拭乾净,再用手摸摸,看看确实擦乾净了。这才 放了心。她略一思索,索性脱光了衣服,把身体重新沖洗了一遍,这才擦乾了身 体,开始穿衣服。
穿什么衣服?她动了下心思,马上就想到了第一次和克来约会时穿过的那条 漂亮的连衣裙。可马上就摇摇头否定掉了。穿这样的衣服他就太方便了,万一在 电影院动手动脚,真的把手伸进来,搞不好就要露馅了。她决定穿牛仔裤。为确 保万无一失,今晚无论如何不能让他摸到肉,至少下面。楚芸在心里歎口气:唉 ,只好委屈他了。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楚芸信步来到了前面。婆婆正坐在客厅里,看见楚芸, 笑眯眯地说:「阿芸阿,阿来刚才打了个电话,说你们今晚有个应酬。」楚芸装 作刚刚想起来的样子,愣了一下才点头道:「啊……是啊。」婆婆依然笑眯眯地 说:「我已经告诉阿彪备车了,等会儿他送你过去。」楚芸赶紧道谢,转身回房 梳妆打扮去了。
她坐在梳粧台前,花了差不多一个钟头,做了一个精緻的妆容。她有意无意 地拖延着时间,尽管她知道,不管她怎么磨蹭,最后都要去见克来。化来化去, 最后实在没有什么可化的了,时间也不能再拖了,她才懒洋洋地起了身,穿齐衣 服,准备出门了。
楚芸走到门口,一只脚刚伸进鞋里,忽然下腹传来一阵剧烈的震颤。她腿一 软,噗通一声坐在了门口的椅子上。她用手使劲按住小肚子,竭力让自己平静下 来。她心里恨道:这讨厌的傢夥,发作时间毫无规律,有时一个钟头都无声无息 ,有时候又每间隔十分钟就折腾一回。让人无所适从。
她在心里暗暗思忖,如果在餐桌上,拿着刀叉正准备切铐牛排,突然来这么 一阵,自己能否保持镇定,像没事人一样。她心里惨然一笑,能不能,都要面对 ,只有多加小心,自求多福了。
她深深喘了口气,用力夹了夹腿,让自己从生理上和心理上都随时准备好抵 禦这来无影去无踪的不速之客。然后一咬牙,重新站了起来,开门去找彪哥了。
第27章
楚芸坐着防弹车由彪哥护送去会克来,准备去看夜场电影以熬过这个难堪而 又危机四伏的夜晚的时候,蔓枫正赤条条地坐在黑牢里一张特制的椅子上,如坐 针毡地观看着一场不堪入目的真人电影。
电影就在她的牢房一端的墙壁上放映,影片的主角就是她自己,拍的是她落 入毒贩手中以后的全部经历。影片显然是经过了精心的剪辑,把她赤身裸体在男 人手里遭受百般蹂躏的各种不堪入目的场面全部收集编排了起来。
她现在是在看第二遍了,准确地说是第二个版本。第一个版本,他们把她和 男人们的脸都打上了马赛克。而现在这个版本,男人们的脸都被精心地避开了, 而她脸上的马赛克却都被去掉了,而且好像清晰度更高,连她胯下的耻毛都根根 清晰,所以看起来更加不堪入目,更加让人脸红心跳。
她已经没有了时间的概念,不知道在这里坐了多长时间。但她还记得,她向 龙坤屈服了。电击的痛苦不是人的肉体能够承受的。龙坤显然是这方面的行家, 他使用了给人痛苦最强烈的方式。当强大的电流一次次通过女人最娇嫩最羞於见 人的部位的时候,再坚强的女人也要被逼得发疯。
她自己是学刑侦的,她非常清楚,电击刑讯的特点就是既能超出人的生理忍 受极限,又不会真正危及受刑人的生命,因而能够毫无顾忌地重複使用。因此, 从理论上讲,没有人能够真正挺过电击。
她清楚地记得,她哭着向龙坤求了饶,主动张开嘴吃下了已经被她几次拒绝 的大肉棒,并按照他们的意愿,把它含在嘴里吸吮,直至它把腥浓的精液喷得自 己满嘴、满脸。
不过,龙坤并没有立刻放过已经求饶服软的蔓枫。那个匪徒射精过后,他命 令解开了她的四肢。这时候,她已经软得像滩泥,连腰都直不起来了。他们把她 架到地上,龙坤踢了她屁股一脚道:「蔓枫警官,自己爬回你的狗窝去!」
她拼尽全身的力气,挣紮着支撑起四肢,好不容易才摇摇晃晃地爬了起来。
却发现所有的人都恶狠狠地盯着自己一言不发,她突然意识到他们在等什么。
她垂着头让散乱的短发遮住脸颊,颤抖着声音应道:「是,主人。」
直到这时,她脖子上的铁炼才被人抻直,拉着她向牢房走去。她一步一滑, 四肢发软,爬得东倒西歪,每爬一步下身和胸脯都火辣辣的疼。
好不容易爬到牢房铁栅栏外边,她看见一群龙坤的手下在里面忙活,最显眼 的是一个大汉端着一个盘子放在了墙角一个台子上。她一眼就看到,那盘子里有 几个锡纸的小纸包,还有两支注射器和一应器皿。作为缉毒警,她一下就明白了 那是什么东西。
她下意识地停了下来,向后坐着身子,不肯再向前爬。牵着铁炼的看守回头 一看,瞪起眼来正要发作,龙坤踱了过来。他看了看正在牢房里忙活的那几个手 下,又看看吓得脸色惨白浑身哆嗦的蔓枫,得意地一笑道:「真不愧是缉毒警哦 ,一点就透。不过,枫奴你也不必害怕,我这叫有备无患。你只要乖乖听话,不 再出尔反尔和主人作对,主人不会勉强你的哦。」
蔓枫的心头一阵颤栗,她明白了自己的命运:继续抵抗已经没有意义。除了 彻底屈服,她已经没有其他选择。她再挺下去,等着她的将是龙坤的杀手简:注 射毒品。一旦染上毒瘾,她就是一块行屍走肉了。从这一刻起,她在心底里彻底 放弃了。
从墙角的台子上收回目光,她注意到,正有两个人在墙根磊起两摞砖。她这 才意识到,今天的磨难并没有结束。
龙坤从后面跟上来,从口袋里掏出一块闪亮的金属牌,送到蔓枫的面前,对 她说:「枫奴,既然你认了龙爷我作主人,主人就给你留个纪念。主人今天就开 始教你规矩。你可仔细着,惹主人生气,可有你好看哦!」
蔓枫忙不迭地点头,定睛看面前的金属牌子,只见一面是一组数字26,另 一面刻着一个图形,好像是个什么动物。蔓枫还没弄明白,龙坤拍拍她的头,让 她看牢房的墙上。
蔓枫一抬头,脸立刻红到了脖子根。水泥墙上打出了一幅图片,一个赤身裸 体的女人,脖子上带着项圈铁炼,岔开腿蹲在两摞高高的砖摞上,双手平举,手 指耷拉下来,伸出粉红的舌头,活像一只听话的小狗。最让人羞愧难当的是,在 她岔开的胯下,正喷出一股冒着热汽的尿液。
虽然那女人的面部给打上了马赛克,但蔓枫知道,那不是别人,正是她自己。
她突然意识到,那小铁牌上的图形就是这幅照片,她的耻辱被终生定格在那 上面。
龙坤笑吟吟地给把铁牌挂在她的项圈上,指着墙上的图像问她:「知道那是 谁吗?」
蔓枫痛苦地垂下眼帘,乖乖地答道:「是……是枫奴。」
龙坤哈哈一笑道:「算你聪明。知道吗,龙爷就喜欢看女警官光屁股摆这个 小乖狗的姿势。」
他指指牢房尽头摆好的那两摞砖命令道:「好啦,去那里,再摆个小乖狗的 姿势,让龙爷高兴高兴。」
蔓枫心里一紧,经过一整天的非人折磨,她现在四肢软得像煮熟的麵条,她 不知道自己能否摆得住这个屈辱的姿势。但她知道,自己现在只有服从的份,只 好低着头应声道:「是,主人。」
然后挣紮着向前爬去。
一个匪徒牵着蔓枫猫腰钻进牢房,把她牵到砖摞前松了手。蔓枫在心里给自 己鼓了鼓劲,直起软塌塌的腰,吃力地爬起来,颤巍巍地岔开腿站上砖摞,又又 摇摇晃晃地蹲了下去。她试了几次才蹲稳了身子,赶紧平举双手,耷拉下十指, 吐出舌头。眼珠转着四处寻找龙坤。她希望自己的驯顺能够让他满意。因为她不 知道自己能坚持多久。
龙坤一猫腰钻了进来,来到近前,看着蔓枫诚惶诚恐的样子,满意地笑了。
他指着墙上的幻灯说:「蔓枫警官刚才辛苦了,我请你看场电影。这电影还 没有上市,蔓枫警官是第一个观众哦。明天一早,这个片子就要进入A 片市场。
以我多年的经验,会大火哦!我们要谢谢蔓枫警官,给我们带来一大笔收入。」
说完,他哈哈大笑。他手一挥,墙上的图像动了起来。一个风姿绰约的女人 出现在了萤幕上。
原来,刚才那幅图像只是他们所说的影片的片头。影片中的蔓枫还穿着她在 酒吧里的那身衣服,不省人事地被几个大汉架到毫无特徵的黑牢里,扔在了地上。
接着,她被吊起、被剥光衣服、被戏弄羞辱、被强暴……一幕一幕出现在萤 幕上。
蔓枫看得心惊肉跳,唯一让她稍感安慰的是,影片中的她,脸被打上了马赛 克。蔓枫的脸上淌出了汗珠,这时她才感觉到腿酸脚麻,腰像要折了一样。可龙 坤不发话,她一动也不敢动,只能这样吐着舌头,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赤裸的身 体像块麵团一样在男人身下被反覆蹂躏。
正在这时,她听到了龙坤的脚步声,她实在蹲不住了。她战战兢兢地低声央 求:「枫奴求主人饶恕,让枫奴下来吧?」
龙坤呵呵一笑,托起蔓枫的下巴,看了看她憋得通红的脸和哆哆嗦嗦的光身 子,伸手握住她一只浑圆的乳房揉弄着说:「怎么,枫奴挺不住了?好吧,龙爷 准你跪着!」
蔓枫噗通一声跪在了砖摞上,身子晃来晃去,好不容易才跪稳了,赶紧吐出 舌头举起双手,作温顺状。这时,萤幕上的她已经被捆在了木台子上,龙坤正把 那根又粗又长的金属棒插进她的下身。她甚至清楚地看到了自己红肿的蜜洞被生 生撑开。她痛苦地闭上了眼。电流好像再次从她身体里穿过,她不由得浑身哆嗦。
蔓枫已经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看完这部片子的,只记得,最后的镜头是自己大 口吞咽黑褐色的大肉棒,口水顺着嘴角流淌出来都毫无知觉。想到这部片子将要 被成千上万的人观看,她就不寒而栗。
片子放映完了,蔓枫像被霜打蔫了的茄子,无精打埰地跪着,舌头仍吐着, 口水控制不住地淌到了胸脯上。她诚惶诚恐,心中暗暗思忖,今天该结束了吧。
果然,两个大汉上来,架着她的胳膊,把她架了下来。她两条腿软得像麵条 ,整个下身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但她还是暗暗歎了口气,今天就算过去了,而 自己今后也就註定要挣紮在地狱里了。
两个大汉把蔓枫架到了龙坤面前,她这时才发现,自己实在是太天真了。
龙坤笑眯眯地看着蔓枫光溜溜的身子,手扶着一把粗重的椅子。椅子是铁铸 的,沉甸甸地反射着凉冰冰的幽光。最可怕的是,椅子的中央高高地竖立着一根 和男人胯下的东西一模一样的粗大的假阳具。
龙坤满脸阴笑,指着比普通男人的傢夥还要粗一圈的直挺挺的假阳具对蔓枫 说:「枫奴,刚才累了吧,主人心疼你,赏你坐在这里歇歇气!」
「天啊!」
蔓枫心里一阵颤抖,这么粗大的东西,她实在不敢想像自己怎么坐下去。但 龙坤发了话,她不想坐也得坐下去。她颤巍巍地撅起屁股岔开腿,后退着让自己 的下身对准椅子的中央,慢慢地坐了下去。
硬梆梆的大龟头顶住了她刚刚经历过残忍的反覆电击、因而变得格外敏感的 蜜洞口,她像触电一样抬了下屁股。但她马上就意识到自己没有退路。她浑身一 紧,咬紧牙关,深吸一口气,屁股一沉。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传遍了全身。她浑 身颤栗着缓缓坐了下去,只觉得像有一根木桩戳进了自己的下身,自己的身体简 直要被劈成两瓣了。
蔓枫忍住马上就要淌下来的眼泪,挣紮着坐稳了身子,拚命咬住颤抖不止的 嘴唇,抬头讨好地看着龙坤。龙坤摆摆头,一个打手上来,把蔓枫的双手扳到背 后,卡嚓一声铐上了手铐。另外两个打手蹲下身子,把她的两只脚也铐在了椅子 腿上。
蔓枫心里一阵发慌,不知龙坤要把自己怎么样。
龙坤不慌不忙地转到蔓枫的身后,不知按了个什么开关。啪地一声,蔓枫突 然浑身一紧,身体里的那个硬梆梆的大傢夥竟然活了起来,在紧巴巴的蜜洞里来 回搅动,接着又嗡嗡地震动起来。
蔓枫哎哟一声惨叫,接着就痛不欲生地呻吟起来。她的五脏六腑好像都被搅 成了一团乱麻。她痛苦而无助地扭动着身体,插在下身里肆虐的那个大傢夥让她 痛不欲生但又完全无可奈何。
龙坤拍拍她光溜溜的肩膀,指着面前的大萤幕说:「枫奴,今天的片子还没 有看完哦!你就踏踏实实地坐在这里,安心地看。要好好看清楚哦。以后你要是 不听话,龙爷我可就要把这部片子放出去。那时候你枫奴可就要闻名世界了。」
蔓枫傻了一样呆呆地看着他,不知他是什么意思。龙坤说完,拍拍蔓枫的脸 蛋转身走了。蔓枫下身的假阳具突然又死寂了下来。她面前的大萤幕突然又打出 了活动的图像。她抬头一看,愣住了。
还是那部片子,还是自己那些屈辱地遭受蹂躏的镜头。但不同的是,自己脸 上的马赛克消失了。她的脸蛋和下身那些女人最见不得人的部位一起清晰地出现 在萤幕上。蔓枫觉得自己的心要跳出嗓子眼了。这部片子要是流传出去,不单自 己,连自己的整个家族,包括西万家族都将无地自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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