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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中泡面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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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章

  楚芸百无聊赖地走进健身房,和看门人打了个招呼,就走进了自己的更衣室。

  虽然成了显赫的西万家族的正式成员,但楚芸的感觉却正好相反,自己一下
成了个闲人,成了家族事务的边缘人。

  以前在AS电信在茵楠手下的时候,虽然她在公司高层资历最浅,职位也不
算显赫,勉勉强强可以排进前十,但那时她是实实在在的决策核心层。很多公司
二三号人物都接触不到的重大决策,她都参与了。公司的核心机密,只要有两个
人知道,就肯定有她一份。很多细节,她甚至比茵楠知道的都详细。

  可现在,她虽然已经上班,但其实整天无所事事。除了看看报表,到下属公
司串串门,聊聊天,几乎没什么正经事干。

  而且,每天中午十二点一过,公公的秘书就会有意无意地到她办公室露一面
,有时他老人家自己还会亲自光临,弄的财务部的同事一个个都诚惶诚恐。楚芸
知道公公的意思,是提醒自己该回家了。

  她感到无限的失落,但又无可奈何。无论於公於私她都无话可说,只有乖乖
的听话。现在唯一让她感到心情放松的地方,倒是这个认识了没多久的健身房。

  楚芸来了没两次,健身房老闆就认出她是沙瓦家新进门的大少奶奶,对她可
说是殷勤备至。他给她专门辟出了一间足有五十平米的VIP 专属更衣室,更
衣、洗浴、化妆等设备一应俱全,而且全部是重新装修。

  她的瑜伽课也由师傅给她单独授课。虽然她自己坚持要和大家一起练习,但
每天还是有一个小时的授课时间是她的专属时间。在这里,她重新找回了公主般
的感觉。所以,她现在停留在健身房的时间不知不觉就越来越长了。

  她今天三点刚过就来了。进了更衣室,锁好门,她一件一件脱掉身上的衣服
,拆开一个浴帽,一边仔细地往头上戴,一边朝淋浴房走去。

  在淋浴房门口,她对着一人高的大镜子小心地把顺滑的秀发理顺、塞好。无
意中,她看到了镜中自己白花花的裸体,丰乳柳腰,双腿笔直,尽头露出一点郁
郁芳草。她心里没来由的轻轻抖了一下。

  她用双手轻轻托起自己丰满的乳房,在镜子里左右端详。白嫩嫩的乳房挺实
、柔嫩,粉红的乳头无精打埰地缩着头,好像还没有睡醒。她忽然不好意思起来
,放下手,转身进了淋浴房。

  淋浴房里响起哗哗的水声。温热的水流沖在楚芸娇嫩的皮肤上,沖走了残留
在她身体里的那一份慵懒。她来之前在家里小憩了一会儿,刚刚还感觉身子软软
的。她捧着热水在脸上搓了搓,一下子神清气爽起来。

  楚芸绝对不会想到,就在她刚刚照过的大镜子的背面,坐着两个猥琐的男人。

  原来那是一面单透镜,在楚芸那边看,是面镜子,而在他们这边,却是一面
完全透明的大玻璃。刚才楚芸一丝不挂站在镜子前顾影自怜的样子全在他们的目
视之下。

  现在,他们正在快速重播刚刚录下的画面,淫笑着指指点点。他们切换了一
个镜头,竟是楚芸在淋浴房中的画面。只见她正顽皮地把浴液倒在高耸胸脯上,
轻柔地揉搓,然后腋下、肚腹,一路进入了大腿中间的萋萋芳草地。

  他们又切换了一个镜头。这显然是一个隐蔽的摄像头,位置在大镜子前面的
地板上,刚好在楚芸刚才站立的两脚之间。虽然她大腿并的很直,但高清晰度的
摄像头还是把她胯下的满园春色拍了个清清楚楚。梳理整齐的耻毛纤毫毕现,甚
至两片缩头缩脑的粉红肉唇也隐约可见。

  两个男人瞪大了眼睛,贪婪地盯着那令人血脉贲张的画面。忽然,呼啦一声
,淋浴房的门开了,楚芸白嫩嫩的身子带着水汽闪现在门外。

  她小心地摘下浴帽,随手扔进垃圾桶。然后,抖抖秀发,顺手从大镜子旁抓
起一条浴巾,对着镜子仔细地擦拭着湿漉漉的身子。当楚芸岔开白花花的大腿,
把手伸进胯下的时候,两个男人都把眼睛瞪得像鸡蛋,喉咙里咕噜咕噜咽着口水。

  楚芸在镜子前足足磨蹭了一刻钟,才把浴巾放下,又开始仔细地涂起润肤霜。

  一边涂抹,一边前前后后地端详自己的身子,好像那是什么稀世的宝贝。又
弄了十分钟,她才从随身的大包里拿出练功衣,细心地穿上,再次对着镜子前前
后后端详了一番,这才懒懒散散地转身出去了。

  练功房里,师傅不在,已有几个年轻人在比比划划地活动了。楚芸加入到他
们中间,一边活动四肢,一边和他们天南海北地闲聊。

  大家的话题当然离不开外面风云变幻的政局。好在这里除了健身房的老闆外
,没有人知道她的确切身份。大家只知道楚芸是富人家的少奶奶,所以,在她面
前也就无所顾忌。

  一个小夥子边抻着腿边说:「唉,听说了吗,颂韬宣佈解散议会,重新大选
了。这些紫丝巾们还真是厉害啊!」楚芸听了心中一动,她这两天懒得没看报纸
,没想到形势急转直下,竟然解散议会,要重新大选了。那就是说,大伯父现在
已经是看守政府首相了。难怪全家忙的没有一个人有时间关心自己,连茵楠都好
几天没有联系了。

  另一个小夥子歎了口气说:「嗨,才几天啊,又要大选……」一个岁数大点
儿的女子笑道:「这你就烦了?这在五年前还不是家常便饭,一年两次、三次大
选,年年如此。天天换首相,走马灯似的。」先前那个小夥子换了个姿势,点点
头说:「说的也是,也就是颂韬,有本事做满四年。去年不但连选连任,而且独
佔议会多数,听说是立宪以来头一次一党执政啊。」那女子附和道:「也难怪,
想想颂韬上台的时候,九七金融风暴,ZX国差点破产,ZX币跌的一钱不值。
就这么几年时间,一百多亿美元的外援就都还清了,ZX币的汇率也稳住了,楼
市、股市也全升回来了,非典那么凶险也没出什么大事。

  现在城里毒品也少了。听说这几年农民的平均收入增加了一倍,还享受了基
本的医疗保险。能不投他的票吗!」另外那个小夥子愤愤不平地插话道:「不过
他也太过份了。他们西万家族那么有钱,还千方百计给自己免税。他靠什么给农
民福利,还不是加我们的税。不是这次紫巾团这么一闹,他的加税方案又要在议
会通过了,我们还得多交税。」楚芸没有加入他们的聊天,但听的很仔细。他们
的对话让楚芸听得有点脸红。

  不过她并不在意。她喜欢到这里来,就是喜欢这里无拘无束的气氛。

  正聊着,师傅来了。练功的人也陆陆续续都聚拢来,大家站好位置,跟着师
傅练了起来。

  *********************************

  楚芸神清气爽地回到家的时候,意外地发现茵楠坐在客厅里,正神情严肃地
和克来说着什么。这让她觉得有点不寻常。他们两个人晚饭时间多有应酬,连楚
芸自己晚饭都很少能和丈夫一起吃。现在两个人都在,看来是有什么要紧事。

  茵楠看见楚芸,好像松了口气。跟她简单打了个招呼,就急匆匆地问她:「
最近蔓枫和你联系过吗?」楚芸摇摇头,眼睛里露出一丝疑惑。茵楠紧接着问:
「那你最后一次见到她是什么时候?」楚芸紧张地想了一下,犹犹豫豫地说:「
我也记不大清了,有好几天了。还是我上班前,她来问过我股权交易谈判期间的
一些事。后来就没再见过。她也没给我打过电话。」说完她疑虑地看看茵楠,再
看看表情严肃的丈夫,悄声问:「怎么啦?蔓枫出什么事了?」茵楠显然不想吓
着楚芸,只是淡淡地说:「好几天没见到她人了。她自己家、大嫂娘家都没有,
手机也打不通。不知跑到哪里去了。」楚芸紧张地说:「警局呢?她的同事应该
知道她在哪里啊!」茵楠摇摇头说:「他们缉毒组都是单独活动,隐秘的很,再
说……」她本来想说,蔓枫的上司不是我们的人。但她怕无端惹楚芸紧张,还是
把后半句话咽了回去。

  她的表情严肃了起来,对楚芸、同时也像是对克来说:「最近外面很乱,你
们都小心点。楚芸上班不要开自己的车了。克来,你们家里还有防弹车吗?」克
来点点头。茵楠果断地对楚芸说:「你上下班要么搭你公公的车,要么让克来给
你安排一辆防弹车。配个保镖。」说着,她的眼睛转向了克来。克来肯定地点点
头。

  茵楠又聊了几句别的,嘱咐小俩口最近出门要小心,然后就告辞了。虽然她
有意淡化,但楚芸还是从她的安排中嗅出一丝紧张的空气。她的心也一下跟着紧
张了起来,不由得为失去音信的蔓枫忧心忡忡。

  *********************************

  反对党三巨头又一次在密室中碰头了。这次的中心话题是如何应对即将到来
的大选。

  昂潘显然有些心神不定:「颂韬这几年把农民都笼络过去了。宪法规定,大
选是一人一票。农民在ZX国选民人口中占到百分之七十。听说爱国党已经紧急
动员,下乡活动去了。他们声言要组织什么橙巾团,和我们的紫巾团分庭抗礼。
颂韬敢於解散议会,就是因为有恃无恐啊。我们要想翻盘,除非修宪,可修宪又
需要议会多数……」差立坤不以为然地说:「昂潘先生是牛津高材生,一定对西
人的一个着名的比喻不陌生。如果一个结太过複杂,你没有能力或没有耐性去解
开它,那么你的选择是……」「斩开它!」昂潘若有所思地应道。顿了一下他问
:「那我们对大选採取什么方针呢?」希马尼胸有成竹地说:「既然知道我们选
不过他,乾脆就不选。」昂潘瞪大了眼睛说:「抵制?」希马尼见差立坤投来赞
许的目光,点点头说:「对,抵制大选。颂韬解散议会,就是想通过大选,重新
赋予他自己执政的合法性。可我们偏不给他这个机会。

  如果我们三党,再联合其他在野小党,联合抵制大选。那么颂韬就算是选上
,也丧失了执政的合法性。」昂潘脸上露出了笑容,点头道:「前辈说的有理。

  现在连我们三大党都变成了爱国党的陪衬,那些小党早被挤的没有活路了。
听说好几个小党都收到了爱国党的最后通牒,要他们自动融入爱国党。所以,只
要我们动议,肯定能够把大选变成颂韬的独角戏。不过,我想,这应该只是全部
计划的第一步吧?」希马尼呵呵一笑说:「昂潘真是后生可畏。颂韬看来要遇到
对手了。你觉得,我们下一步应该怎么走啊?」昂潘靦腆地笑笑说:「晚辈才疏
学浅,在这里现个丑,请二位前辈指正。我认为,颂韬的独角戏肯定会唱下去,
结果嘛,毫无悬念,会是爱国党获胜。这时候,我们应该发动向国王请愿,提请
宪法院释宪,宣佈大选无效。这样,再次大选,颂韬就必须和我们谈条件,我们
就有了要价的资本,可以想办法置他的选民多数於无用之地。」屋里的另外两个
人同时轻轻鼓起了掌。差立坤拍了两下停了下来,眼睛盯着昂潘问:「你认为,
请宪法院释宪有把握得到我们要的结果吗?」昂潘略略想了一下回答道:「从目
前的情况看,七位元元宪法院法官,三位倾向於我们,三位亲颂韬,一位骑墙。
刚好势均力敌。只要我们能在四个人中争取到一个,就可以达到目的了。我想,
搞定一个人总比搞定一千万人要容易吧。」希马尼由衷地笑了:「说的太好了。
到时候,威胁利诱、金钱美女、隐私绯闻…十八般武艺都用上,不会一个人都搞
不定吧!」

  差立坤插话道:「不能等到时候,现在就要未雨绸缪。」希马尼嘿嘿一笑道
:「我提前请素廷先生做了点功课,大有可为啊!」「哦?」另外两个男人都瞪
大了眼睛,等着希马尼说出详情。谁知他诡秘地一笑说:「素廷先生可是下了不
小的功夫,现在只是准备阶段,已经花费了上百万美元。不过,这件事最好我们
都不要插手。就是他也不会弄湿手。我们要的是结果。具体谁来办,就请素廷先
生来操心好了。他上次那两件事办的多漂亮,大家都看见了。」他说完话,三个
人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第11章

  蔓枫双手高吊,脚尖踮地,背靠冰冷的墙壁,低垂着头,高高的胸脯剧烈地
起伏不定。她虽然眼睛不看,但也能清楚地感觉到。龙坤就站在她的对面,咫尺
之遥。

  现在她的内心在真正地战栗。和龙坤打交道一年多,她太清楚这个ZX国最
大的毒枭有多么心狠手辣。也太清楚,在这些毒贩手里,人命是多么的微贱。可
她知道自己没有退路,就算自己愿意屈服於他,也不会有自己的活路。这在他们
决定绑架自己的那一刻就已经註定了。对这个美好的世界而言,她这个人已经不
存在了。而对她来说,区别只在於龙坤决定让她如何了此残生。

  那双白底黑面布鞋出现在她的视线内,她浑身肌肉一紧,知道噩梦开始了。

  一根短粗的手指托住蔓枫的下巴,把她的脸抬了起来。龙坤扔掉手中的烟头
,笑眯眯地盯着这张艳若桃花的粉脸,扑地把一口浓烟喷了上去。

  蔓枫被呛得咳咳地咳嗽起来,用力把脸扭向一边。龙坤两根手指狠狠捏住她
尖削的下巴,又把她的脸强行拧了回来,让她直视自己,阴笑着说:「蔓枫警官
,你不是一直在找我吗?现在你如愿以偿了。」四周响起稀稀拉拉的讪笑,龙坤
死盯着蔓枫漂亮的大眼睛说:「蔓枫警官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你说点让我高
兴的东西,我一高兴,说不定让你死的痛快一点哦。」见蔓枫不吭声,他眉头一
皱说:「好吧,既然蔓枫警官想和我们多玩玩,那我们只好奉陪了!」他此言一
出,围在四周的打手们立刻一个个眉开眼笑。

  龙坤伸出手,开始一个个解开蔓枫上衣的纽扣。蔓枫下意识地扭动身体,可
根本无济於事。转眼间,她的上衣就完全敞开,露出了黑色的胸罩。

  龙坤的大手一把抓住了丰满的乳峰,大力地攥住。蔓枫脸憋的通红,拼命扭
腰。谁知龙坤的另一只大手乘虚撩起她的裙子,一把插进她大腿之间,狠狠掐住
了她的私处。

  蔓枫呜呜地闷哼起来,痛苦地闭上了眼睛。龙坤揉搓了几下,一把扒开她的
胸罩,掏出一只柔软丰满的乳房。两根手指捏住小小的乳头狠狠一搓。蔓枫忍不
住哎呀一声,眼泪掉了下来。

  龙坤满意地一笑,大把抓住柔嫩的乳房狠狠一攥,被搓得通红的乳头一下挺
立了起来。听到蔓枫痛苦的喘息,他嘴角露出笑意,一低头,竟张嘴叼住了乳头。

  蔓枫死命扭动身体,很快就气喘咻咻了。可敏感的乳头始终被龙坤叼在嘴里
,他嘬的吱吱作响,口水流了一大片。良久,蔓枫的挣紮渐渐弱了下来。

  忽然她的身体再次剧烈地战栗起来。原来,龙坤插在她大腿中间的大手活动
了起来。虽然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但那粗大的手指,搓得她的下身又麻又酥,
浑身燥热。

  蔓枫不再挣紮了。她知道自己这样吊在这里,任何挣紮都是徒劳无益的。龙
坤揉搓了一会儿,大概过足了瘾,心满意足地松开了手。

  他掀开蔓枫的裙子朝她的裆下看了看,嘿嘿地笑了。纯黑的真丝内裤的裤底
,明显有一块的颜色比其他地方要深得多。那是被她身体里流出来的黏水濡湿的。

  他拍拍蔓枫嫩生生的脸蛋调侃道:「小婊子,想男人了?看你湿的!」说着
,一把将小小的内裤扒了下来。裤衩挂在蔓枫还捆在一起的长腿上,龙坤的大手
已经抠住了她的下身。

  蔓枫大声哭叫着:「不……放开我,你放开我啊…不要啊…」可两根粗糙的
手指已经并在一起嵌入姑娘柔嫩的肉唇中间,粗鲁地磨擦起来。

  蔓枫哭的梨花带雨,龙坤却抠的眉开眼笑。他一边抠一边朝手下使个眼色。

  上来两条大汉,蹲下身,三下两下解开了捆住姑娘脚腕的绳子。

  姑娘的脚刚一自由,马上下意识地抬腿去踢龙坤。谁知身子一歪,高吊着的
手腕像要被拽断了一样。她哎呀一声惨叫,脚放了下来。龙坤好像早有准备,粗
暴地把挂在姑娘腿上的裤衩扯了下来,扔在地上。接着就去扒她的裙子。

  姑娘恐惧地大叫:「不要啊,放开我啊……」龙坤三下五除二把蔓枫的裙子
扒了下来,她的下身完全赤裸了,只剩下脚上的高跟鞋。

  龙坤似乎意犹未尽,手指在蔓枫的胯下不停地抠弄,另一只手抓住她敞开的
衣襟,嚓地撕了下来。蔓枫手脚都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龙坤一片一片地
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撕成碎片,天女散花一样散落了一地。

  最后,龙坤的大手抓住了蔓枫身上最后的一片布:那个已经卷成一团的胸罩。

  他猛一使劲,叭地一声,最后一根布丝离开了姑娘的身体。姑娘惊叫一声,
深深地垂下了头。

  龙坤从蔓枫的胯下抽出湿漉漉的手指,放到鼻子底下闻了闻,抬眼欣赏着眼
前这具赤条条的酮体。只见黑乎乎的墙壁上悬吊着一具白花花的肉体,玲珑有致
、黑白分明,格外的触目惊心。围在四周的打手们一时也都看呆了。

  龙坤把闪着水光的手指伸到蔓枫点地面前道:「小骚货,看你骚的!」蔓枫
低低地垂着头,任散乱的秀发遮住热辣辣的脸庞。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
自己也不明白,自己的身体为什么对龙坤下流的淩辱会有这样的反应。

  龙坤又把手插进了蔓枫的胯下,抚摸着已经硬挺起来的肉唇说:「蔓枫警官
,既然你不肯帮我们的忙,那就让它帮帮我们的忙吧。」蔓枫恐惧地大叫:「不
啊,不行啊……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杀了我吧…我不啊!」

  在蔓枫的挣紮哭叫当中,几个打手已经把她放了下来。两个彪形大汉夹住她
光溜溜的身体,抓住她滑嫩的胳膊,没费什么劲就把她架了起来。连拖带拽,把
她拖进了走廊尽头的一个小门。

  蔓枫没有想到的是,这里竟然是一个佈置豪华的卧室。屋里最显眼的,是一
张宽大结实的大床。他们把她扔到床上,不容她挣紮,就把她手上的铐子扣在了
床头的一个粗大的锁扣上。

  蔓枫像出水的鱼儿一样乱蹬乱踹,高声哭叫。脚上的高跟鞋踹掉了一只,手
腕拽的生疼。但龙坤丝毫也不在意,点上一支烟,津津有味地看着光着身子在床
上翻腾挣紮的蔓枫,悠闲地吞云吐雾,好像是在看一场好看的表演。

  一支烟抽完,蔓枫也挣的气喘咻咻,越来越没劲儿了。他这才扔掉烟头,狠
狠地碾了一脚,然后走到床尾,一手一只,抓住了蔓枫的脚腕。

  蔓枫慌得两腿乱蹬,可那两只大手像两把铁钳,死死地钳住她,根本就挣不
动。更可怕的是,它们正在把她的双腿一点点劈开。

  蔓枫恐惧得浑身发抖。虽然从认出龙坤的那一刻起,她就明白了自己的命运。

  但当噩梦真正降临的时刻,她还是控制不住发自内心深处的恐惧。

  龙坤强行把蔓枫的腿劈开,屋里几双男人的眼睛都贪婪地盯着两条白花花的
大腿尽头那诱人的桃花源。龙坤更是俯下身,把头伸到蔓枫的两腿中间,硕大的
鼻头几乎挨上了她那最见不得人的地方。蔓枫已经能够清晰地感觉到他粗重的呼
吸。

  她大声地哭喊:「不要啊,不要看啊……你们这些下流坯,不要看啊…呜呜
…」龙坤嘿嘿淫笑着,把蔓枫的两只脚交给手下,自己腾出手来,拨弄着她直挺
挺支棱着的肉唇调笑道:「他奶奶的,这小警花比凤楼里的婊子还他妈骚!看这
小喇叭支的!」蔓枫手脚都动弹不得,只能把脸扭到一边哭叫:「畜生啊,不要
啊…你们也有姐妹…你们放开我啊……你们杀了我吧!」龙坤好像根本没听见她
的哭闹,两根手指已经拨开了湿漉漉的阴唇,把蜜洞口撑开,贪婪地朝里面窥测。

  一边看还一边咕噜咕噜地咽口水。他身后一个瘦高的匪徒手里举着一台相机
,对着姑娘毫无遮掩的下身,啪啪地拍个不停。

  蔓枫发现他们在拍照,下意识地夹腿扭腰,恐惧地大叫:「不啊……不要拍
啊…不啊…」在她歇斯底里的哭叫声中,正看得津津有味的龙坤忽然伸出血红的
舌头,竟朝着蔓枫湿漉漉的私处舔了下去。

  「啊呀……不……」蔓枫一声绝望的惨叫,雪白的小肚子猛地抖了一阵就不
动了。那厚实的大舌头在她的私处舔了两个来回,把红嫩的肉唇舔得东倒西歪,
然后呼噜呼噜地把浸润着它们的粘液吸到嘴里,一边吸一边津津有味地叭嗒着嘴。

  蔓枫哭的死去活来,身子却软的像麵团,再也没有了挣紮的力气。龙坤得寸
进尺,竟张开血盆大口,把她的私处全部含在了嘴里。

  他呼噜呼噜地嘬个不停,把两片柔嫩的阴唇嘬得生疼,紧接着,那条厚实的
大舌头竟毫无顾忌地挤进了温湿紧窄的蜜洞。

  蔓枫完全放弃了抵抗,四肢软绵绵地摊开,任那恐怖的魔王在自己一丝不挂
的裸体上随意肆虐。下身被那条滑溜溜的舌头搅得阵阵酥麻。她的哭闹也随着他
的动作变成了忽高忽低的呻吟。

  忽然,蔓枫感觉到那条可怕的舌头离开了自己的身体,按住她下身的手指也
松开了。她抽泣着止住了哭叫,刚刚喘了一口气,却恐怖地发现,龙坤正在一件
一件迫不及待地脱下自己的衣服。

  她哆哆嗦嗦地看到了他胸口上茂密的胸毛,看见了他粗壮的臂膀,接着,她
浑身抖得像筛糠,因为她看见了他胯下那条硬梆梆的大肉棒,那顶上硕大的的龟
头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着吓人的青光。

  蔓枫使出了身上最后的一点力气声嘶力竭地哭叫道:「不要啊……求求你…
不要啊…」可她的哭闹是那么的无力,那么的无助,那么的无奈。在她绝望的哭
闹中,赤身裸体的龙坤已经挺着可怕的大肉棒雄赳赳地爬上了了床尾。

  他跪在蔓枫两条被强行劈开的大腿中间,俯下身,硬梆梆的大龟头不由分说
抵住了两片红通通的阴唇。他屁股一沉,硕大的肉棒长驱直入,毫不怜惜地插入
了她紧窄的蜜洞。

  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在狭小的房子里回旋。

  第12章

  茵楠来过的第二天,楚芸真的把自己的MINI COOPER留在家里,
开始坐家里的凯迪拉克防弹车上班。除了司机之外,送她上班的还有一位专职保
镖,他的名字和他彪悍的形像一样,叫彪哥。

  彪哥在沙瓦家已经很多年了。人很憨厚,话很少。但他忠心耿耿,而且身手
很好,据说曾在陆军特种兵服役。他的职责是在府里,照顾家人的安全。楚芸的
事情不多,就是每天一接一送。所以也就交给他了。

  楚芸坐在防弹车上,百无聊赖地欣赏着快速掠过的街景,有一种恍如隔世的
感觉。防弹车、专职司机、专职保镖,她从未想到过,这些字眼和自己会有什么
联系。好像那都是电影里的场景,没想到,一眨眼自己就置身其中了。

  车窗外熙熙攘攘的人流,使她还是无法相信,世事真的有那么凶险。不过,
她内心里倒是真真切切地涌出了一丝身不由己的感觉。

  下午回到家里,小憩之后,照例要去健身房。出门之前,她犹豫了一下。茵
楠并没有说不让她去健身房,想来应该没什么问题。几步路的事,也用不着坐车
了。再说,那样也太张扬了,会破坏她仅剩的一点安宁和轻松。不过,几经踌躇
之后,她还是去找了彪哥。

  楚芸和彪哥一前一后出了家门。楚芸几次放慢脚步,想和彪哥并排走,轻松
地聊聊天。可她一慢,彪哥也马上慢下来,还警觉地四下张望,搞的楚芸很不好
意思。

  彪哥始终与她保持三到五步的距离,以便能使楚芸周围的情形都在他的视线
之内。而万一出现紧急情况,他又能立刻沖上去,保护她的身体。

  楚芸暗暗歎了口气,知道这是他的职责所在,也只好由他去了。转眼就到了
健身房。楚芸停住脚步,和彪哥约好晚饭前来接她,向他道了谢,转身就进了大
门。

  不知为什么,今天楚芸心里总有一丝没来由的不安。也许是为一直没有音讯
的蔓枫吧。楚芸只能这样安慰自己。她一再对自己说,别自己吓自己,她一定是
去执行什么秘密任务去了。不定哪一天,她就会像只小鸟一样突然活蹦乱跳地出
现在大家面前。

  一边胡思乱想,楚芸一边完成了练功前的准备,沖完凉,换上了宽松舒适的
练功服。她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的身体和情绪都放松下来,快步向练功大厅走去。

  一进大厅,她发现练习已经开始了,师傅正在前面边讲边作示范。她不禁有
些奇怪,不知今天为什么时间提前了。她赶紧加入到后排。却见师傅的助理朝她
走了过来。

  助理走到她的身边,把她请出伫列,悄声对她说:「夫人,今天有您的单独
授课,老师请您到小练功稍候。」

  楚芸一愣。不记得今天有单独课程。可助理已经走了。她无聊地走到记事板
前面,看了看课程安排,今天确实有自己的单独课程。她拍拍自己的脑袋,不知
道一向自信而精确的头脑是怎么了,看来是须要静静心了。

  她转身朝小练功房走去。小练功房就在她的专属更衣室隔壁。她一边走一边
想,正好过去先静修一下,调整好身体和心境,专心等候师傅来上课。

  小练功房里静悄悄的。她关上门,所有的杂音立刻都被隔断了。这屋子的隔
音非常好,除了门以外没有窗子。她慢慢地盘腿坐下,开始调整呼吸。渐渐地,
好像一切都不存在了。环绕着她的是一片安详平和的静谧。

  忽然,她听到了一点动静。或者更确切地说是用心感觉到了。应该是师傅过
来了。果然,门轻轻地推开,又轻轻地关上了。她正要睁眼打招呼,却忽然感到
有什么不对劲。正越来越清晰地向她靠近的并不是她所熟悉的师傅那轻捷的脚步
声。她下意识地睁开眼一看,顿时吃了一惊。

  笑眯眯地朝她走过来的并不是师傅,而是一个穿戴整齐的瘦削的男人。她脑
子里飞快地闪过一个念头;这个人怎么有点眼熟。她来不及多想,忙不迭地站起
身说:「师傅不在这里,请到外边找他吧。」

  那男人微微一笑,笃定地说:「我不找他,我就找你。」

  「找我?」

  楚芸觉得自己的脑子像一台生了鏽的机器,费了好大的力气也想不起和眼前
这个男人有什么瓜葛。

  那男人早把楚芸的窘态看在眼里,不慌不忙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副眼镜戴上。

  也不说话,只是笑眯眯地看着她。

  楚芸的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了。她紧张地几乎喘不过气来。眼
前这个男人就是从自己手里讹诈走AS股权交易密约资料的那个卑鄙的小报记者
文叻。难怪刚才看着有点眼熟。

  文叻若无其事地向楚芸伸出手:「楚芸小姐,哦,现在应该叫克来夫人了,
夫人别来无恙啊!」

  楚芸紧张的嘴唇发抖,并没有理会他伸过来的手。她眼睛看着房门低声说:
「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来干什么?我和你两清了,没有什么关系了!」

  文叻仍然笑眯眯地说:「我来看看楚芸小姐啊。纯情玉女、知识女性、社会
精英、豪门阔太,你现在丑小鸭变白天鹅,西万家少奶奶的生活怎么样啊?《月
光报》的读者们都很关心呢!」

  楚芸从心里涌起一股噁心的感觉,极力压抑着愤怒对他说:「我说过了,我
和你没什么关系。我不会接受你的採访。请你离开吧。师傅马上就过来了。我要
练功了。」

  说着,她快步走到门边,伸手去拉门。谁知门却不知道为什么被锁住了,她
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门却纹丝不动。她急得咚咚砸了两下,但居然一点声音都没
有,好像全被那厚重的金属吸收了。

  她简直要气懵了。忽然想起绑在手腕上的手机。她摘下手机,拨了报警号码。

  没有拨号声。再拨家里的号码,还是一样。她仔细一看,一点信号都没有。

  文叻好像一点都不着急,歪着头看着楚芸说:「楚芸小姐不要这么不给面子
嘛,我们好歹也不是初次相识。我一直都很维护你哦!」

  楚芸一下愣了,不知他是什么意思。

  文叻诡秘地一笑说:「AS股权泄密案马上要烧到楚芸小姐的时候,为什么
会爆出免税案?是谁把你救了?西万家的调查人员马上要抓到楚芸小姐的马脚的
时候,为什么无声无息了?是谁让她闭嘴的?」

  楚芸的心像被什么坚硬的东西刺了一下,砰砰地急跳了起来。她连珠炮似的
急切地问:「你是说蔓枫?她在哪儿?你们把她怎么了?」

  文叻并不回答她的问题,只是说:「请楚芸小姐相信我。我对你没有任何恶
意,我只是想帮你。」

  楚芸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她的头脑稍微清醒了一点,缓和了口气对他说:
「好吧,那你让我出去。我们什么都好商量。」

  文叻好像没有听见楚芸在说什么,不但没有回答楚芸的要求,反而一步步逼
近她,脸胀得通红,眼睛直直地盯着她,露出欲望的火苗。楚芸被他诡异的表情
吓到了,她恐惧地向后退去,一直到后背抵住了冰冷坚硬的墙,惊惧地看着他被
情欲烧的通红的脸。

  文叻用手撑住墙,把楚芸罩在中间。他盯着楚芸喃喃地说:「楚芸小姐,让
我继续叫你楚芸小姐吧。你是我心中永远的女神。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就不可救
药地迷上了你。你的一颦一笑,你的一举手一投足。我为你快要发疯了……」

  他喋喋不休地说着,他的鼻尖几乎碰上了楚芸的鼻尖,他嘴里喘出来的气息
直沖楚芸的口鼻,让她几乎窒息了。她身后就是墙,她无处可躲,只能把脸扭向
一边,拼命地把身子抵住冰冷的墙壁。

  忽然,她身子一歪,差点失去支撑。她一愣,这才意识到,竟然是自己背靠
在身后的墙活动了。楚芸吓了一跳。她回身一看,她靠住的居然是一扇小门。她
在这屋子里练了这么长时间瑜伽,根本不知道,这里还有个小门。

  门开处,现出一间比一张双人床大不了多少的小房间。看样子是个设备间,
墙壁上,密密麻麻地排满了像电视台播音间那样的设备和萤幕。门的旁边,是一
扇宽大的落地窗。

  楚芸慌乱中朝屋里瞥了一眼,忽然觉得落地窗里面的情景那么熟悉。近在咫
尺的淋浴房,并排的桑拿房,稍远处的沙发床……她突然意识到,这个小房间的
所在正是紧挨自己的专属更衣室的位置。她下意识地在落地窗里寻找,果然找到
了床边的衣架,上面挂着的正是自己刚刚换下来的衣服。床上还醒目地躺着自己
准备练功后换洗的胸罩和小裤裤。

  她一下懵了。她记得很清楚,她的专属更衣室是没有窗子的,连一个小通气
窗都没有,完全靠空调换气。怎么会出现这么大一个落地窗。可看看落地窗里的
情形,分明就是自己刚刚离开的那个房间。

  脑子里忽然闪过一道闪电,她猛然醒悟到:这落地窗紧挨淋浴房,这不正是
那面比她还高的穿衣镜的位置吗?天啊!她差点晕过去。

  她每天两次淋浴前后,都要赤身裸体地在这面大镜子面前盘桓许久,前后左
右、上上下下,甚至连……都在这里反复映照。她一直都觉得,这是她自己最私
密的处所,甚至比家里的卧室都要私密。她在这里袒露的一切,只有她自己能够
看到。所以她在这里早已是百无禁忌,比在自家的被窝里还要放肆。可现在这里
突然变成了一扇明亮的大落地窗……她身子晃了晃,手扶住墙壁才勉强没有瘫倒。

  一只有力的大手插进楚芸的腋下,托住了她软绵绵的身子。她没有反抗,因
为她还在懵懵懂懂之中。文叻扶着楚芸走进小屋,伸手叭嗒打开一个机关,推开
了小屋墙角的另一扇小门。竟然直接通着楚芸的专属更衣室。楚芸再次被惊得目
瞪口呆。她不知道这房子里到底还藏着多少秘密。

  文叻搀着楚芸穿过小门,进入更衣室。楚芸惊恐地回头看去,屋里的穿衣镜
果然就是那一面的落地窗。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文叻扶着她在沙发上坐下来,自己坐在她对面的圈椅上。楚芸吃力地睁开泪
眼,看着镜片后面那双滴溜乱转的小眼睛,惊魂未定地问:「你到底是谁?你到
底要干什么?」

  文叻双手扶住楚芸的膝盖,用甜得发黏的口吻说:「楚芸,你是我的偶像、
我的女神,我爱你爱的发疯,只要想起你就会发狂。相信我,我不会伤害你,我
就是想见到你。」

  说着,两只大手就顺着楚芸的大腿摸了上去。

  楚芸惊慌地抓住他的手大叫:「你放开我,请你不要纠缠我……」

  文叻突然抽出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记忆卡,炫耀地举到楚芸的眼前
说:「你看,这是我为你编的起居录,有了它,我随时都可以看到你。」

  楚芸真的要崩溃了。

  看看那面大镜子,完全可以想像他所谓的起居录里会是什么东西。

  文叻转身钻进小屋,摆弄了一会儿,沙发对面的墙上嘶嘶地降下一幅巨大的
萤幕。同时,一束强光打了出来,照射在萤幕上。更衣室立刻变成了放映厅。

  楚芸吓得面无人色,拼命地摇着手道:「不要……不要放啊,我不要看……
求求你。」

  可文叻像一个疯狂的陀螺一样转个不停。不一会儿,萤幕上出现了画面。先
是一个目录,是一排整整齐齐的日期。楚芸忍不住看了一眼,从她来健身房的第
一天起一直排到昨天。

  文叻在目录里随便选了一天,点开。紧接着出现的画面让楚芸脸红心跳无地
自容,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萤幕上,一丝不挂的楚芸站在镜头前搔首弄姿,还
不时做着鬼脸,顽皮地揪揪乳头,捋捋耻毛……楚芸哇地哭出了声,两手紧捂住
脸,双肩微微抽动。

  文叻趁机坐到楚芸的身旁,抓住她的手腕,掰开她捂住脸的小手。楚芸偷眼
一瞥,羞得差点背过气去。画面上的自己显然是刚刚出浴,浑身带着水汽,顺手
拉过来一把椅子,把一只脚踩在椅子上,露出胯下的桃花源。正伸长脖子看着自
己的下身,用纤纤玉指,把乱蓬蓬的耻毛仔细地捋顺……楚芸无力地央求他:「
求求你,不要放了……不要看了……」

  文叻紧搂着她的肩膀,把嘴凑到她的耳边悄悄地说:「看不到你我会疯的,
我只有看到你才能睡的着觉,才能吃的下饭,才能活……」

  说着,他的嘴唇就伸向了楚芸红得发烫的脸庞。

  楚芸好像突然被惊醒了,猛地推开他说:「请你放尊重点,不然我报警了!

  你要什么,直说吧,你要多少钱?」

  谁知他突然噗通一声跪在了楚芸的脚下,抱住她的腿说:「楚芸,我爱死你
了!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每分每秒都看见你。看见你的美丽的脸,看见你丰满
的胸,看见你挺拔的腿,看见你诱人的桃花源……」

  「啪」楚芸狠狠地抽了文叻一个耳光。他抬手摸了摸火辣辣的脸,猛地蹿起
身来,疯了一样一下把楚芸扑在了身下,在她歇斯底里般的挣紮中狠狠吻住了她
柔软的嘴唇。同时,一只大手扯开她练功服的衣领,伸向了她高耸的胸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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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5-11 10:29 #3樓 引用 | 點評
寂寞中泡面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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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3章

  楚芸由彪哥陪着,无精打埰地回到家。她强打精神和婆婆打了个招呼,就钻
到自己屋里去了。她躲到卫生间,关上门,哭了个昏天黑地。

  她的头还是昏昏沉沉的,总觉得下午的可怕经历只是一个噩梦。可手里的记
忆卡是实实在在的。那是文叻临走时强塞到她手里的,说是给她也留个纪念。

  她犹豫再三,还是心惊胆战地打开了电脑,插上记忆卡,跳跃式地把里面的
内容快速流览了一遍。她忍住阵阵涌出的噁心,把那恐怖的东西销毁了。真真正
正的销毁。她找来一把榔头,把那小小的记忆卡砸成了碎片,然后又敲成了粉末
,倒进马桶里沖了下去,她连沖了三次,一直到连粉末都不见了,才住了手。

  楚芸无力地瘫在床上,双手抚着剧烈起伏的胸脯,脑子里像是一团乱麻。今
天文叻虽然只是强吻了她,强摸了她的胸脯,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但从他今天的
疯狂劲头来看,后面什么都可能发生。

  今天他离开的时候,已经和她约定明天再见。而且明明白白地告诉她,如果
明天在健身房见不到她,那么这份不堪入目的起居录就会扩散到她丈夫克来的手
里,然后是公公,然后是小姑妈,然后是大伯父,当然,然后就是媒体。

  她现在就是死也会被万人唾弃,而且还会连累娘家和夫家。她一死,母亲肯
定就没有活路了,家业将一败涂地,哥哥嫂嫂一家也将被扫地出门。夫家就更不
用提了,西万家族在政坛将因为自己的丑闻而被人唾弃,生意将受什么样的影响
也将难以估量。

  她思前想后,只有自己忍辱负重,走一步算一步了。

  晚上上床的时候,克来是兴致勃勃,因为楚芸早几天就告诉他了,这几天是
危险期。当他钻进被窝,却发现妻子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而且连内衣都没有脱。

  他这才想起,母亲告诉他,楚芸晚饭几乎什么都没吃,他关心地问她是不是
生病了。

  楚芸强颜欢笑地摇摇头,一把搂住他,头埋在他宽厚的怀里,几乎忍不住哭
出来。她默默地脱掉裤衩和胸罩,两条长腿缠住丈夫的身体,把自己交给了他。

  克来的兴致一下高涨起来,他忘情地吻着楚芸柔软的嘴唇,腰一挺,硬挺的
肉棒就进入了她的身体。克来在上面抽插的风生水起,而他身下的楚芸却强打精
神,索然无味。她不知道,现在如果真的迎来一个小生命,对她是福还是祸。

  克来尽兴之后,很快就进入了梦乡。楚芸缩在他温暖的怀里却难以入眠。脑
子一点点冷静了下来,她越想越害怕,越想越觉得今天在健身房里发生的一切像
是个圈套。

  看那小房间里的设备,还有整个房子的佈局,如果不是早有预谋是不可相像
的。而且,今天下午,文叻在小练功房和自己的更衣室完全是一副熟门熟路和有
恃无恐的样子。而在今天以前,她在健身房从来没有见过他。再有,为什么说要
来上课的师傅一直没有露面,而文叻一离开他马上就出现了?

  可要说是他们专门为了对付自己而佈置了这一切,她又实在不能相信。自己
是偶尔闯进这家健身房的。而那里面的设备、特别是房间佈局,要专门为她而设
,那要花多少心思和金钱?他们怎么知道自己肯定会来?难道真是碰巧,或者这
家健身房根本就是个黑窝?楚芸简直欲哭无泪了。

  更让她起疑的,是文叻不经意提起的蔓枫的事。虽然他到最后也没有承认他
说的就是蔓枫。但那又可能是谁呢?蔓枫会有生命危险吗?他们会为掩盖泄密案
而杀人吗?他们下这么大的功夫到底是要干什么呢?

  楚芸想的脑袋都要爆炸了,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现在,她最现实的问题是
,再过大半天的时间,她又要去面对不知有多么凶险的局面了。而且,她根本不
知道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    ***    ***

  蔓枫昏昏沉沉地躺在黑沉沉的黑牢里,从身体到意识都在敏感与麻木之间毫
无规律地胡乱转换着。她不知道这间黑牢是在什么地方,是在WY城里还是在龙
坤的山区老巢。但凭经验,她可以肯定是在地下,因为那透入骨髓的阴冷和可怕
的寂静。

  他们很「人道」地在地上铺了块垫子。这样,她就避免了直接躺在冰冷潮湿
的地上。她已经记不清,昨天在这块垫子上,有多少男人强行进入了她的身体。

  只知道身子下面的垫子一大半都湿漉漉的。

  她现在的感觉,比昨天男人一个接一个地骑到自己身上、硬梆梆的肉棒一根
接一根地插入自己下身的时候还要难受。

  他们离开的时候,把她的双手铐在背后扔在了这里。她全身上下赤条条的,
只有腰间系了一条宽厚的皮带。最恶毒的是,他们将一根模拟的假阳具插进了她
饱经蹂躏一片泥泞的下身,然后紧紧绑紧在腰间的皮带上。那假阳具既会剧烈地
震动,又会旋转扭动,比真正的男人的东西要疯狂恐怖得多。

  她的下身现在撑得满满的,胯下早已春潮氾滥。最让她感到恐怖的是,插在
身体里的那个冷冰冰的大傢夥,不知什么时候就会毫无预兆地突然扭动或震动起
来,将她推入灼热的火炉,弄得她高潮连连,春水四溢。过会儿又会不声不响地
停下来,使她堕入苦寒的冰窟,无助地感受着胯下那滑腻的液体一点点变得冰凉
刺骨。

  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外面那个不时探头探脑的看守遥控的。他们就是要用这
卑鄙的办法,让她一分钟都得不到安宁。他们不但要蹂躏她的肉体,还要摧毁她
的意志。

  突然,一阵震得人心发麻的嗡嗡声从她下身传出来,那令人胆寒的震动又开
始了。她下意识地夹紧大腿,好像这样能减轻一点痛苦,虽然她已经知道,这不
但毫无用处,而且会让震动带来的那让人欲死欲仙的过电般的感觉更快、更直接
地传遍全身。但这已经变成了条件反射,她甚至无法阻止这个自取其辱的动作。

  她的一只脚被铐在地面上,大概是怕她撞墙自杀。所以她只能侧过身子,夹
紧那条没被锁住的大腿。她下身暗暗地使劲,似乎是想止住那可怕的震动。随着
低沉的嗡嗡声响起,那过电般的感觉如约而至,她忍不住啊地呻吟起来,两条大
腿用力磨擦了几下,又恋恋不舍地分开了。

  她吃力地蜷起身,用膝盖抵住肚子。可这对减轻下身的淫痒毫无用处。她张
开嘴痛苦地喘息了一阵,又无助地呻吟着把那条已经分开的大腿夹了起来。

  她的两条大腿还没有夹紧,忽然出现了一股异样的感觉。嗡嗡震动着的假阳
具那深深插在她身体里的前半截竟划着圈扭动起来。震动和扭动同时出现,这在
以前还没有过。她惊慌失措地伸展赤条条的身体,无意中瞥见了铁栏杆后面一双
阴险狞笑的眼睛。

  下身那撑得满满的大傢夥的扭动让蔓枫心惊胆战。它大幅度的动作磨擦着阴
道柔嫩的内壁,强迫它不断地扭曲变形,那感觉快把她逼发疯了。无论是先前经
受过的龙坤的手指的淫虐,还是肉棒的轮番野蛮抽插,都根本无法相提并论。更
让人无法忍受的是,它在扭动中还伴随着震动,两个效果的叠加,使那令人羞耻
的感觉达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

  蔓枫赤条条的身子侧卧在垫子上,像条蛇一样不停地扭动着,呻吟着。忽然
啪地一声,牢房里亮起了灯光。随着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四五个男人来到了牢房
栏杆的外面。为首的正是龙坤。

  龙坤隔着栏杆注视着牢房地上仍扭个不停的裸体,调侃道:「蔓枫警官好享
受啊!」

  蔓枫闻声,脸紧紧贴住了垫子,两腿死死绞在一起,光溜溜的身体停止了扭
动。来自她下身的嗡嗡的声音顿时充满了整个昏暗的空间。

  龙坤的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狞笑。一个看守?当一声打开锁着的牢门,
龙坤带着手下猫腰钻进了牢房。

  龙坤蹲下身子,一只大手拨拉着蔓枫水淋淋的大腿,笑眯眯地说:「怎么样
啊,蔓枫警官,这一夜休息得不错吧,啊?」

  蔓枫紧紧并住大腿,不让他扒开。

  龙坤努努嘴,上来一个打手,抓住她的脚腕,把她那条没被锁住的腿强行掀
了起来。只见在雪白的大腿中间,红肿的肉洞中间,插着一个黑乎乎的丑陋的东
西,在不知疲倦地嗡嗡扭动着。露出的部分早已糊满了粘乎乎的浆液。

  龙坤眨眨眼,一个打手凑上前来。他手里举着一台摄像机,对准蔓枫敞开的
胯下。一道强烈的白光把她下身那不堪入目的画面照得通明。随着嘶嘶的声音,
他开始拍摄起来。

  蔓枫猛然意识到他们在拍照,拼命想并拢双腿,同时扭动腰肢,大声哭喊:
「不啊……不要照啊……你们这群下流坯!」

  龙坤帮忙扳住蔓枫的大腿,嘿嘿笑道:「快拍,多拍点。这东西有人出大价
钱哦。别忘了把蔓枫警官的脸也拍进去啊!」

  蔓枫闻言忙把脸扭向一边。龙坤趁机俯身向前,解开了紧紧绷在蔓枫腰间皮
带上的带子,然后攥住她下身露出来的黑乎乎的把手,慢慢地把那嗡嗡作响的假
阳具抽了出来。大股的粘液拉着细丝淌了下来,把她身下的垫子又濡湿了一大片。

  蔓枫身子一抖,先是一阵轻松,接着感觉下身空虚起来,身子一软,岔开着
腿瘫在了垫子上。

  龙坤用手指扒开湿漉漉的阴毛,按住她红肿的阴唇向两边撑开。在强烈的照
明灯的照射下,蔓枫流淌着淫液的蜜洞中红嫩的肉壁纤毫毕现。

  一个匪徒举着一台相机,不断地变换着角度,哢嚓哢嚓地拍个不停。远拍似
乎还过瘾,他换上一个镜头,把相机伸到蔓枫的胯下,对准敞开的肉洞大拍特拍。

  蔓枫完全放弃了抵抗。她的脸扭到一边,两只漂亮的大眼睛空洞地望着粗糙
的水泥墙壁,低声抽泣。

  龙坤笑吟吟地看着手下拍照,那只闲着的大手不甘寂寞地握住了蔓枫软绵绵
的乳房,一攥一松,眼睛紧盯着她的脸,观察着她的反应。

  过了好一会儿,匪徒们拍够了,收起了相机。龙坤也松开了手。他喘了口气
,拍着手示意手下把蔓枫软塌塌的身子拉起来。

  蔓枫头无力地垂着,乱糟糟的头发盖住了通红的脸庞。龙坤笑眯眯地托起她
的下巴,轻轻抚摸着她软乎乎的脸庞说:「怎么样,蔓枫警官,一天没吃东西了
,饿了吧?现在龙爷我来喂喂你,给你换换口味,怎么样啊?」

  蔓枫听他话里有话,微微睁开眼睛,马上呜呜地闷叫着,紧闭嘴唇,把脸别
向旁边。

  第14章

  楚芸像怀里揣了一只小兔,心情忐忑地告别了彪哥,跨进了健身房的大门。

  健身房里的情形和往常没什么两样,老门房照样恭恭敬敬地给她行礼,一路
上遇到的人也都友好地和她打着招呼。一时间,她甚至觉得昨天发生的一切其实
只是一场梦。

  可当她推开自己更衣室的门时,一切侥倖幻想都烟消云散了。一开门,她就
看见文叻正大大咧咧地坐在屋子中央的大沙发上,翘着二郎腿,聚精会神地盯着
正前方,连她推门进来都没有察觉。

  楚芸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足有半面墙壁大小的大萤
幕上,正在放映录影。一男一女纠缠在一起,亲吻得如火如荼,男人的一只手插
在女人的胸前。女人宽松的瑜伽服大幅度地敞开着,白嫩嫩的乳峰露出了大半。

  不用看楚芸也知道,这是昨天下午的现场情景,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文叻偷
拍了下来。一定是编入了他所谓的起居录。虽然楚芸进来的时候已经抱定了牺牲
的决心,但当她看到这不堪入目的画面的时候,还是差点流出了眼泪。

  她急忙关上门,上了锁。因为伴随着那不堪入目的画面,还有男女混杂的声
音。文叻以前拍的那些画面,由於都是在楚芸不知情的情况下偷拍的,所以基本
上都没有声音。可昨天文叻非礼楚芸的时候,她凭着本能挣紮反抗。那录下来的
声音让人听了不由得脸红心跳。

  文叻发现了楚芸。他忙不迭地站起来,张开双手迎过来,殷勤地说:「亲爱
的楚芸小姐,终於把你盼来了!」说着,一把搂住她,不知羞耻地伸长脖子,就
要亲她的嘴唇。

  楚芸厌恶地别过脸,他臭烘烘的嘴唇还是在楚芸细嫩的脸庞和脖子上连亲了
几下。楚芸奋力挣开他的双臂,瞥了一眼墙上的大萤幕气愤地说:「怎么大白天
在这里放这种下流的东西?」文叻并不生气,依然死皮赖脸地搂住楚芸的肩头说
:「我一分钟看不到楚芸小姐都受不了啊!」说着坐回沙发,色迷迷地盯着楚芸
因气愤而起伏不定的胸脯。

  他看楚芸站在那里不动,於是假装聚精会神地看着萤幕,嘴里还假惺惺地说
:「楚芸小姐不必介意啦,我不会影响你,你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喽。」楚芸打心
底里想哭。她知道这个无赖是什么意思,但她也知道,自己不动,他这令人难堪
的偷拍视频就会不停地放下去,而且后面不知还会有什么不知羞耻的动作。

  她忍住心中的悲戚,放好小包包,从大包里取出瑜伽服,就又愣在了那里。

  按以前的习惯,她现在应该脱掉衣服,去沖个澡,然后换上瑜伽服,出去练
功。

  但屋里坐着这个无耻的小人,她一时竟不知该怎么办了。

  啪地一声,萤幕上的画面消失了。文叻转过身,斜靠在沙发上,眼睛盯着楚
芸,一言不发。楚芸知道他在等什么,实际上她也没有什么选择。她很清楚地知
道,自己在这间房子里的一举一动,都会被清晰的拍下来,制成高清晰的视频档。

  无论她躲到哪个角落都逃不掉的。可即使如此,她也只有按他的命令脱光自
己。

  她在心里不住地安慰自己,自己一丝不挂的样子已经被他无数次地目奸过了
,也不多这一次。她知道这是自欺欺人,但她除此之外还有别的办法吗?

  她颤抖着双手解开上衣扣子,解开牛仔裤。虽然她刻意把动作做得很慢,但
最终还是逃不过脱光衣服的那一刻。

  文叻似乎并不着急,看到楚芸磨磨蹭蹭也不催促。他知道她逃不掉的。

  楚芸的外衣都脱掉了,露出了像嫩藕似的臂膀和修长的大腿。她犹豫了一下
,双手背到背后,捏住了胸罩的搭扣。虽然她知道,在这间屋子里,任何角度都
有摄像头对着她,她无处可逃。但她还是下意识地把身子转过去,背对文叻的目
光,熟练地解开了胸罩,脱下来扔在了床上。

  她仍然背对着文叻,快速地脱掉裤衩,抬腿就想钻进淋浴房。谁知文叻「嗨」

  地一声叫住了她。她羞涩地转过身,一手抱在胸前,一手放在大腿中间。

  文叻微微一笑,把双手平端在胸前,做了个往上托的动作,戏弄地示意楚芸。

  楚芸的脸腾地红了。那是她在镜子前最习惯的动作。

  她躲无可躲,无助地闭上眼睛,双手平端在胸前,托住自己丰满的乳房,轻
轻地托起来,定在了那里。

  文叻呵呵地笑了:「好看!太好看了!我最爱看楚芸小姐这个动作。楚芸小
姐,你知道吗,我每次看到你这个动作,立刻下面就硬了,简直要激动得晕过去
了。以后每次脱光衣服后,都要做一次给我看啊!这是一个经典,可以流芳百世
哦!」这样的羞辱,简直像一群白蚂蚁,一点点在啃噬着楚芸柔弱的心。她托着
自己的乳房呆呆地站了一会儿,见他不再说什么了。赶紧转身钻进了淋浴房。大
颗的泪珠止不住地滚了下来。

  她飞快地打开水龙头,开大热水。水烫得她白嫩的皮肤生疼,但她还嫌不够
烫。一股水蒸气徐徐升起,渐渐弥漫了整个淋浴房,她的心情略微平静了一点。

  她知道,即使在这淋浴房里,也密佈摄像头。昨天快速流览文叻给她的记忆
卡时,她看到了自己在淋浴房里赤身裸体的放肆动作,当时也是大吃一惊。她拼
命放热水,就是希望蒸汽能遮蔽一点自己的身体,给她保留一点尊严。

  即使这样,她在淋浴房里也只有紧抱双臂,什么也不敢做。昨天在那段视频
里,她甚至看到了自己下身的特写镜头,清晰得纤毫毕现,就是说,连地板上都
有摄像头。

  她就这样抱着膀子,任水流沖刷着自己的身体。如果可能,她希望一直沖到
和彪哥约定的时间,出去穿上衣服就和他回家。但她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文叻这
个无赖是不会容忍她多久的。

  果然,淋浴房的门砰砰响了起来,接着开了条缝,那双猥亵的小眼睛出现在
门缝后面,摘掉了眼镜,透过水雾直射楚芸的胸脯。

  楚芸身子一抖,她知道躲是躲不过去的,该来的总归会来。她咬咬牙,关掉
了水龙头,开门走了出去。她暗暗下了决心,尽量和这个无赖周旋。哪怕是出卖
一点色相,也要想办法把他稳住。也许能找到什么办法蒙混过这一关。

  她一脚跨出房门,手就习惯性地到门边的架子上去摸浴巾。谁知文叻早已站
在门旁,手里拿着雪白的浴巾。楚芸心里一紧,伸手去接浴巾。可文叻手一抬,
抖开浴巾,伸手就朝楚芸的胸脯捂了上来。

  楚芸惊的后退一步,但早被文叻一把揽住光溜溜的柳腰,毛茸茸的浴巾已经
在自己柔软的乳房上面放肆地揉搓起来。

  楚芸伸手去抢浴巾,谁知文叻戏弄地一闪身子,竟乘虚把裹着浴巾的手插入
她的两腿之间,下流地在她下身磨擦起来。

  楚芸羞得无地自容,双手抓住浴巾抢了过来,匆匆擦乾了身体,拿起放在一
边的瑜伽服,急急忙忙地穿了起来。

  文叻好像一点都不生气,色迷迷地盯着楚芸红通通的脸庞。嘴里啧啧地讚歎
道:「出水芙蓉,天姿国色啊!」楚芸恐惧地避开他的眼风,怯生生地低声说:
「文叻先生,我……该去练功了。」文叻嘿嘿一笑道:「楚芸小姐这是在和我道
别吗?分手之前不想再和我亲热一下吗?」他看看楚芸的脸色,假模假式地歎口
气说:「唉,佳人别去,我只好拿录影充数了。」楚芸的心一下沉了下去,她狠
狠心,咬咬牙,转过脸,嘟起嘴唇,在他额头飞快地吻了一下。谁知她的嘴唇刚
刚碰到他的额头,她的腰就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搂住了。楚芸身子一歪,脚下一滑
,噗通一声就跌倒在文叻的怀里,嘴唇马上就被他粗暴地吻住了。

  文叻一面疯狂地吻着楚芸,一面伸手去撕她的练功服。楚芸大惊,用手死命
护住裤腰,上衣却被她扯开了。文叻疯了似的一把抓住楚芸的一只乳房,头低,
竟一口叼住乳头,吱吱地嘬了起来。楚芸顿时手足无措,脚下一软,瘫坐在沙发
上。

  文叻趁势把楚芸压在身下,一手伸进她的上衣,抓住她空着的那只乳房,肆
无忌惮地揉搓起来。楚芸惊慌地大叫:「放开我啊,求求你放开我。」文叻也不
答话,嘴里叼住楚芸的乳头,像个饿急了的吃奶孩子,贪婪地嘬个不停。

  楚芸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被人含住过乳头,就连自己的丈夫也没有过。他这
一阵猛嘬,弄得她浑身酥麻,手脚发软,渐渐地放弃了抵抗。

  文叻见楚芸的身子软了下来,又狠狠地嘬了几口才松了嘴。他一面擦着流出
来的口水一面感歎:「真好吃啊……楚芸小姐…大少奶奶…你真是我的小宝贝儿
……」说着,他竟伸手去扒楚芸的裤子。

  楚芸双手捂住裤腰,无助地做着最后的挣紮。可被欲火烧红了眼的文叻三下
两下就掰开了她的小手。她轻薄的练功裤被轻而易举地扒了下来,露出了白花花
的肚皮和诱人的茂密芳草地。

  文叻早已按捺不住了,他飞快地褪下了自己的裤子。裤衩一脱,一条和他瘦
削的身体不相称的粗大的肉棒迫不及待地挺了出来。他用力按住楚芸洁白的肩膀
,用膝盖分开她仍在踢腾不止的双腿,大肉棒不由分说就抵住了她满园春色的桃
花源。

  楚芸疯了一样大叫,猛地挣开他的双手,不管不顾地用自己赤裸高耸的胸脯
抵住他的身子,声泪俱下地哀求他:「不行啊……不行啊,求求你……真的不行
啊…我…」文叻重新把疯狂挣紮的楚芸压在沙发上,气喘咻咻地说:「什么不行
,你又不是什么贞洁烈女。我想你这小骚屄不是一天两天了,沙瓦家大少奶奶,
今天我把你干了,明天下地狱也值了……」

  楚芸扔死死地撑住他的肩膀,死命地摇头哭道:「真的不行……今天不行…
…我今天是危险期…会…呜呜……」文叻先是一愣,接着就开心地笑了:「哦,
今天是大少奶奶的受孕期?那太好了,今天我给你种上,你晚上回去让克来那小
子再给你种一次,看看生下来是谁的种。沙瓦老爷一定急着抱孙子呢吧?这下可
是双保险啊,哈哈……」他一边狂笑,一边猛一挺腰,早已顶在楚芸胯下的大肉
棒迫不及待地长驱直入,噗地一下撑开紧致的蜜洞,毫不怜惜地插入了她的身体。

  楚芸疯狂地挣紮、喊叫、挥舞双手捶打他的后背。但这一切都毫无作用,被
欲火烧红了眼的文叻撅起屁股,吭唧吭唧地抽插起来。两人赤裸的下身撞在一起
,发出呱唧呱唧的淫秽的声响。

  楚芸最后的一丝力气也被他疯狂的抽插抽走了,身子渐渐软了下来,咬住嘴
唇,呜呜地哭着,忍受着肉体和精神的双重蹂躏。

  文叻气喘咻咻地抽插了一阵,忽然像汽车踩了油门,抽插的节奏猛地加快,
呼吸也越来越粗重、越来越急促。

  楚芸感觉到那胀满下身的肉棒在微微跳动,马上意识到要发生什么了,不知
从哪里生出了一股力气,拼命推着他汗渍渍的身子大声地哭叫着:「不行……不
要……啊……」文叻低吼一声,屁股猛地抬起来,蓄足了最后的力量。楚芸绝望
地闭上了眼睛。

  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下面忽然一空,那条火热的大肉棒竟在最后一刻抽出了
她的下身。文叻手捧青筋暴凸的大肉棒,像捧着一挺机关枪。大肉棒不停地跳动
,喷出大股浓白的粘液,喷到了楚芸白皙平坦的小肚子上。

  哇地一声,楚芸双手捂脸,哭成了泪人。

  第15章

  WY西区一家顶级义大利餐馆,昏暗的灯光下,一个不引人注意的角落,两
个上了岁数的男人正在品着红酒低声侃侃而谈。

  说话的是反对党大佬希马尼。他似乎漫不经心地问坐在对面的老友素廷:「
怎么样,搞定了?」素廷不动声色地点点头:「就在四个小时之前。」希马尼微
微一笑:「这个小丑还真有两下子。」素廷摊摊手:「怪她自己行为不捡。这叫
自投罗网。不过,小丑这次可捡了个大便宜。沙瓦家刚过门的长媳哦,小模样称
得上天姿国色,还是留美的MBA。」希马尼下意识地瞥了下四周,低低地说:
「老弟可要加快进度,说不定很快就要用上她。」素廷看了他一眼,有点不解地
说:「据我瞭解,她现在已经退出西万家核心生意圈了。上次的事情后,她好像
没那么受信任了。再说,要到老兄要的那个程度,恐怕还要下大功夫。」希马尼
笑笑说:「看怎么用。西万家少奶奶这个名头还是很值钱哦!人又长得羞花闭月。
不能让这肥水都流到小丑的田里去啊。进度要加快,小丑单枪匹马肯定不够,老
弟就给她加加码。」素廷好像忽然想起什么,神秘兮兮地说:「小丑告诉我,今
天拿下她的时候,她反应非常激烈,拼命求他,说是这两天是受孕期……」「哦?」

  希马尼的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

  素廷轻松地一笑:「这小子还算机灵,他向我保证,没有内射。他把当时拍
的照片给我看了。好大一滩哦。那小肚皮真白、真嫩。那小脸吓的,白得像张纸
,真叫楚楚可怜啊。我都有点嫉妒了。真是便宜了这小子。」希马尼好像松了口
气说:「这就好。到底是沙瓦家的长媳。老傢夥盼孙子呢。要真是怀上了,产捡
肯定少不了。万一露了馅,那可就因小失大了。」说着,他掏出一张支票,推到
素廷面前。

  素廷看了一眼支票,眼睛里露出惊异的神色。没等他说话,希马尼又掏出一
张小纸条,交给素廷说:「这几位关心一下,看看有什么机会。至少须要搞定一
个。」素廷仔细看了下小纸条,略略有点吃惊。他掏出打火机把纸条点着,扔在
烟灰缸里,看着它烧成灰烬,抬头问:「什么时候用?」希马尼若有所思地说:
「现在还不好说,应该还有一两个月吧。最多不会超过三个月。」

  **** **** ****

  龙坤的黑牢里,蔓枫被两个大汉架着,赤身裸体地跪在湿漉漉的垫子上,一
条暴胀的大肉棒臭烘烘地抵在她的嘴唇上。

  她噁心地把脸转向一边。一个大汉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脸又扭了回来。

  那条大肉棒卯足了力气向她嘴里胡捅乱戳。她紧紧闭住嘴唇,不肯就范。那
匪徒见捅不进去,就把肉棒横过来,贴在她两片紧闭的嘴唇中间,来回磨擦。

  那捏住她下巴的大汉厉声命令:「臭婊子,张嘴,吃进去!」见蔓枫一动不
动,一手捏住她的鼻子,一手掐住了她的腮,就要强行撬开她的嘴。

  龙坤这时伸手制止了他。他俯身凑到蔓枫面前,面无表情地说:「蔓枫警官
,不要忘了你这是在什么地方哦!这里不是警局。你在这里要乖乖听话,学会老
老实实伺候男人。否则,你会很惨呢!」说完,他转身对手下说:「蔓枫警官还
不大适应新生活,我们再给她点时间适应。今天就到此为止。好了,现在我们就
带她去见客,别让客人等太久了。」他话音刚落,马上上来一个大汉,把一个塞
口球强行塞到蔓枫的嘴里,用带子在她脑后绑死。另外一个匪徒拿来一个黑色的
眼罩,蒙上了她的眼睛。

  蔓枫的心砰砰跳了起来。龙坤说要带她去见客。见什么客?她不相信他们会
让她?头露面。这不是黑道的做派。自己是警官,失踪已经好几天。任何一点有
关自己的蛛丝马迹对他们来说都可能是灭顶之灾。按毒贩们的惯例,应该是让自
己人间蒸发才对,至少也是在黑牢里永不见天日。

  没容她多想,四只有力的臂膀已经把她架了起来,按着她的头出了牢门。那
两个大汉架着她飞快地往前走。她挣紮着让自己的脚落在地上,踉踉跄跄地迈步
向前。她想尽可能多地获取一些关於自己被关押的地点的资讯。

  她默默地数,默默地记。出牢门后向右,出了一道门,门很重。向前三十五
步,又过一道门,比上一个还重。然后好像是个狭窄的走廊,二十步,向左。又
过一道门,她听到了人声。

  她在心里暗暗地默记,没有上楼下楼。她猜不出自己被关的地方是否确实是
在地下。但这应该是个不很大的建筑,也许是座独立房……她的思路被一阵稀稀
落落的掌声打断了。

  当蔓枫的眼罩被摘下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是在一间大房子里面。她快速地
瞟了一下四周,发现这间屋子没有窗户,这似乎更坚定了自己是被关在地下的判
断。屋子里的灯光昏暗,一头是个很大的吧台,五六个男人散坐在吧台边和沙发
上。刚才的掌声就是他们发出来的。

  龙坤很客气地和那几个男人打了招呼,有人拿着一叠照片,一人发了一张。

  那几个男人看看照片,又看看蔓枫,眼睛里露出了笑意。

  蔓枫估计龙坤散发的应该是自己的照片,但是什么照片她无从判断。应该不
是自己穿警服的照片吧,她心里隐隐作痛。她在心里暗暗猜测这是些什么人,为
什么龙坤敢於让自己在这些人面前露面。

  蔓枫被拉到屋子的中间,那里也有一块垫子,但和牢房里的那块比起来要精
緻得多,而且乾净得一尘不染。几条大汉按着她跪在了垫子上。

  龙坤指着直挺挺赤条条跪在屋子中央的蔓枫和那几个男人打着哈哈说:「刚
刚到手的,货色不错,就是生了点,还没来得及调教。各位多包涵啊。」说着他
走到一个大鬍子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强哥,你不是最喜欢野马不羁的吗
,这个还没有上手驯,肯定对你的胃口。」大鬍子嘿嘿一笑,眼睛里露出了贪婪
的欲火。他从沙发上站起来,走近蔓枫。

  他一把捏住她的下巴,端详她漂亮的脸庞,另一只手已经抓住了她的乳房。

  蔓枫用力扭头,想摆脱他的魔爪,他却一弯腰,放开她的下巴,伸手扒开了
她的大腿。另外几个男人也都站了起来,围着蔓枫一丝不挂的身体左右端详。

  忽然,蔓枫听到女人的惊叫,很快又变成了痛苦的呻吟,声音非常耳熟。她
侧脸偷眼朝声音发出的方向看去,顿时吃了一惊。那边整整一面墙上,打出了比
真人还大的幻灯。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双手高吊,正惊叫着胡乱挣紮。那女人
正是她自己。很快,画面变成了几个粗壮的男人轮流强奸一丝不挂的她……她痛
苦地闭上了眼睛。

  大鬍子的手伸进蔓枫的胯下,又很快抽了出来,诧异地看了看。当他看到手
指上的水迹时,露出了阴笑,拍拍蔓枫的脸蛋说:「小娘们够骚啊!还没动她就
湿成这样了。」蔓枫羞的满面通红,但她马上就感到了更大的恐惧,因为有人在
后面扒她的屁股。蔓枫的大腿被扒开一条缝,好几个男人都伸长脖子窥测她的胯
下。甚至有人伸出手拨弄她的阴唇,几个人开始说说笑笑地议论起来。

  蔓枫极力让自己想一些别的事,而不去听他们那些下流恶毒的议论。她注意
到这些人说话时带有明显的外国口音。她心中一动:莫非是龙坤的外国同夥?

  其实她进缉毒组的时候就知道,毒贩们对缉毒人员恨之入骨,经常会把落入
他们手中的女缉毒警员驯成性奴,用来取乐或招待他们的同夥。甚至有男缉毒警
的妻女被他们绑架,专门用来羞辱解恨。所以,缉毒组对警员身份的保密非常严
密,而女警员除非极特殊的情况,一般都不会参加第一线的直接行动。没想到自
己一时大意,今天也落到了这个境地。

  这时那个大鬍子又抓着她的头发盯着她的脸问龙坤:「这小娘们看着不大么
,真的是……」龙坤凑到他耳边说了句什么。大鬍子脸色顿时一变:「什么,去
年边境那次就是她……」蔓枫心里一惊,果然是龙坤的毒贩同夥。她知道他说的
是什么。她记得很清楚,那是她到缉毒组以后策划的第一次行动。由於怀疑警局
内有人与贩毒集团暗通款曲,所以她採取了特殊的保密措施。结果那次行动大获
全胜。不但截获了ZX国和B 国贩毒集团贩运的大批毒品,而且抓获了两个重
要毒贩和十几个马仔,还当场击毙了两个。现在落到这些人手里,后果可想而知。

  果然,大鬍子抓着她的头发,抡圆了啪地扇了她一个耳光,大叫:「我弟弟
原来就是丧在你这个小婊子手里。」说着,双手抓住她单薄的肩头,猛地把她推
倒在垫子上,疯了一样扑到了她的身上。

  蔓枫觉得嘴里发鹹,一股鲜血顺着嘴角淌了出来。她仰面倒在垫子上,脖子
被大鬍子掐住,几乎喘不过气来。大鬍子的大手抓住她丰满的乳房狠狠掐了几下
之后,猛地分开她的大腿,两根手指狠狠地插进了她的下身,重重地抠了起来。

  蔓枫拼命扭腰踹腿,想滚到垫子下麵. 但对方的力气大得惊人,把她掐得像
钉在了垫子上。她下身撕裂般的疼痛,挣紮的力气越来越弱。

  龙坤见蔓枫被掐得直翻白眼,身子也软了下来,忙过来拉住了他,悄悄对他
说了句什么。大鬍子出了口粗气,气哼哼地站了起来,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蔓枫知道下面会发生什么,一蜷腿,歪着身子试图滚到一边。谁知早有两个
大汉站在她的头前,一人抓住她一只脚腕,向她的肩头扳过来,然后狠狠压在她
自己的肩膀上。

  蔓枫大敞开双腿仰在垫子上,下身完全袒露了出来。更可怕的是,一道强光
从天花板上照了下来,把整个垫子罩了起来,使她赤条条的身体成了昏暗的屋子
里最明亮的地方。她大敞的胯下被照得纤毫毕现。屋子里的男人们呼啦一下就围
成了一圈。

  大鬍子吆吆喝喝地挤进了人圈。蔓枫心里一阵发紧。原来他已经把自己脱得
一丝不挂,捧在手里的大肉棒粗得像根小棒槌,道道青筋像一条条蚯蚓,趴在绷
紧的表面上,小蘑菇似的大龟头在雪亮的灯光下泛着可怕的青光。

  蔓枫不到二十岁就有了男朋友,昨天又经历了那么可怕的轮奸。但今天看到
这条大肉棒,尤其是大鬍子那凶神恶煞般的表情,还是忍不住浑身哆嗦了起来。

  大鬍子一步跨到蔓枫身边,噗通一声跪在了垫子上,暴胀的大肉棒顺势搭在
了她朝天敞开的胯间。蔓枫像被火烫了一下似的,浑身打了个激灵,滚圆的屁股
在垫子上吃力地挪动。

  大鬍子根本没有给她机会反抗。他屁股一抬,腰一挺,那条粗得吓人的大肉
棒对准咧开小嘴的蜜穴,噗地一下就插了进去。

  蔓枫啊地一声惨叫,感觉敏感的身体里像被打入了一个巨大的楔子,整个下
身正被一股无可抗拒的力量一点点撕裂。她不顾一切地哭叫起来,单薄的身体不
由自主地抖成了一团。

  大鬍子毫无怜香惜玉之意,卯足力气泰山压顶般夯了下来。蔓枫「妈呀」一
声惨叫,那怪蟒般的大肉棒竟已全部插入了她的下身。

  接着,啪唧啪唧的肉体撞击声、噗哧噗哧的抽插声、呼哧呼哧的喘息声和哎
哟哎哟的呻吟声混杂在一起,在密闭的房子里回旋。

  龙坤的手下举着摄像机,变换着角度不停地拍摄,围观的人里也有人拿出相
机,凑到两人的跟前,劈里啪啦拍个不停。

  抓住蔓枫脚腕的大汉们已经松开了手,她两条大腿大大地岔开着,在大鬍子
砸夯般的抽插中无助地来回晃动。大鬍子抽插得兴起,双手握着蔓枫柔软丰满的
乳房,狠狠地又揉又捏。

  蔓枫单薄的身体像一条惊涛骇浪中的小船,一会儿被抛上浪尖,一会儿又被
抛入波谷。尽管有昨天整夜振动棒的蹂躏,下身流出了大量的粘液,但她还是感
到了撕心裂肺的疼痛。歇斯底里地哭叫着,一直到哭哑了嗓子,下身也渐渐地麻
木了。

  当蔓枫被两条大汉软塌塌地架起来的跪在垫子上时候,浓白的粘液像小溪一
样顺着大腿淌了下来,把垫子湿了一大片。她自己都不知道大鬍子是什么时候离
开自己身体的。她无力地垂着头,好像胸口以下都不是自己的了,已经毫无知觉。

  一只大手托起她的下巴,她这才恐惧地发现,那个大鬍子正站在自己的面前
,那条凶神恶煞般的大肉棒就在自己的鼻子下面。它虽然已经不再那么暴胀,但
上面粘乎乎地糊满了龌龊的粘液,散发出令人作呕的味道。

  大鬍子拍拍蔓枫的脸蛋,厉声喝令道:「小婊子,张开嘴,给爷舔乾净!」

  蔓枫心中一凛,紧闭住嘴唇,倔强地把脸扭向了一边。

  大鬍子脸一拉,掐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扭了回来,同时将粘乎乎的大肉棒
杵到她的嘴唇上喝道:「张嘴!」蔓枫摆了摆头,没能挣脱的鬍子的魔爪,嘴唇
上也蹭上了龌龊的粘液。但她仍然紧紧地闭着嘴唇。大鬍子气急败坏,一手猛掐
她的腮,一手把髒兮兮的肉棒往她嘴上捅,弄得她嘴上、鼻子上都沾满了粘液。

  龙坤这时挤了过来,拍拍大鬍子的肩膀说:「强哥别上火。这还是个没驯好
的生马驹子。你就多包涵点,再给弟兄几天时间,下回驯好了,再让她来伺候老
兄。」大鬍子眼睛一瞪,正要发作,却立刻笑得眯起了眼睛。原来,他看见屋子
的门开了,一个马仔正牵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出现在门口。

  那女人四肢着地,脖子上栓着皮项圈,被龙坤的手下牵着,像条狗一样爬进
屋里。她二十来岁的年纪,身材丰满,细腰肥臀,圆滚滚的乳房随着爬行的动作
晃来晃去,煞是撩人。她一边爬行一边扬起脸看着龙坤,漂亮的脸蛋上不但毫无
羞涩,而且堆满了谄媚。

  大鬍子看着爬行过来的女人,兴奋地叫道:「这不是弘奴吗?」说着把手里
捧着的大肉棒转向了她。那个被叫作弘奴的女人面对这令人作呕的丑陋东西,竟
毫无厌恶。只是看了眼龙坤,见他笑着点头,於是趋步向前,跪在地上抬起头,
伸到大鬍子的胯下,把嘴凑了过去。

  蔓枫吃惊地发现,这个弘奴竟张开薄薄的嘴唇,伸出粉红的舌头,毫不犹豫
地在大鬍子那肮髒的大肉棒上舔了起来。

  她脑子里记忆的闸门突然打开了:这个女人她好像在哪里见过。她想起来了。

  她进入WY警局缉毒组接替的就是一个叫弘的同事。她其实没见过这位同事
,但看过他的资料。弘原先是缉毒组的核心成员,但有一天,他新婚不久的妻子
突然失踪了。警局下了很大的功夫,但一直不得要领,始终没有破案。后来弘就
请求调离了缉毒组。蔓枫在他的资料中见过他不到二十岁的新婚妻子的照片,当
时,他们结婚还不满三个月。

  记得当时警局的同事们就都怀疑,弘的妻子是落到毒贩的手里了,可调查了
一年,也没有任何线索,只好搁置了起来。没想到,今天在这里真的看见了她,
而自己也落到了同样的悲惨境地。

  让蔓枫不敢相信的是,弘太太对她正在做的事情似乎非常享受,舌头伸得长
长的,细心地舔着令人作呕的丑陋的大傢夥。一边舔她一边把舔下来的龌龊东西
津津有味地咽下去,还不时怯生生地瞥一眼大鬍子的表情,看样子是生怕他不满
意。

  她仔细地舔了个遍,连大龟头里面的沟沟壑壑都没有放过。舔得那吓人的大
肉棒在灯光下泛着精光。突然,她拼命把小嘴张到最大,竟一口将那硕大的肉棒
吞到嘴里。

  肉棒太大,她拼命张嘴也只吞进去一半。她眼睛讨好地瞟着龙坤,头上下摆
动,吃力地吞吐,把个大肉棒吸吮的吱吱作响。

  蔓枫看呆了。她无论如何也无法相信,那么大的肉棒她那小小的口腔怎么能
容得下,应该已经捅到她的嗓子眼里了吧。最让蔓枫看不懂的是,她怎么会那么
心甘情愿。

  龙坤这时上前一步,一把抓住蔓枫的头发,把她拉到弘太太的近前。把她的
脸贴在大鬍子的胯前,恶狠狠地说:「蔓枫警官,好好看清楚,伺候男人就要这
个样子!好好学,学不好龙爷我要你好看!」蔓枫发现,当龙坤提到蔓枫警官的
时候,弘太太光溜溜的肩膀微微抖了一下,接着就又卖力地吸吮起来。在吱吱的
吸吮声中,大鬍子的身子猛地抖动。弘太太呜地闷哼起来,脸憋得通红,喉头蠕
动了几下,好一会儿,才慢慢地张开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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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5-11 10:29 #4樓 引用 | 點評
寂寞中泡面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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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章

  楚芸光溜溜地躺在被窝里,娇柔无力地蜷缩在丈夫热乎乎的怀里,听着他节
奏分明的心跳,如受惊的小兔,心里忐忑不安。肚皮上隐隐传来火辣辣的感觉,
让她脸红心跳。尽管上床前洗澡的时候她已经把那块地方反复搓洗了无数遍,娇
嫩的皮肤都被搓得通红通红的了,但她还是觉得那里火烧火燎,似乎有什么东西
让她惴惴不安。

  她在心里庆倖今天逃过了一劫。她确实没有想到,今天文叻会如此对她用强。

  去健身房的时候她还怀着一丝侥倖。豁出去让他占点便宜,熬过这几天,就
可以松口气了。

  而当他的肉棒强行插入她的身体时,她绝望了。万一怀上他的孽种,纸里就
包不住火了。她没想到自己的毁灭会来的这么快,脑子里一片空白。

  当感觉到他的肉棒开始在自己的身体里跳动的时候,她已经完全绝望了。脑
子里甚至闪出过一个念头,出了健身房就去跳楼自杀。

  谁知,在最后一秒钟,他居然把肉棒抽了出来,把那可怕的浓白液体全喷在
了她的肚皮上。她一下就傻在了那里,呜呜地哭着,眼看着文叻心满意足地提上
裤子,若无其事地走掉了。

  她赤身裸体地仰在沙发上,小声地抽泣着,浑身软弱无力。一股凉冰冰的东
西从肚皮上悄悄地向下滑动,淌入了胯下。

  楚芸突然惊醒,像被火燎了一样,猛地从沙发上跳起来,手捂着肚子沖向浴
室。沖到浴室门口,突然又站住了脚,转身沖到门边,快速把门锁死。这才回身
跑回浴室,把水开到最大,哗哗地沖洗起来。

  她感觉肚皮上有什么东西在燃烧,烧的她隐隐作痛。手捂在那里,弄得满手
粘乎乎的。她忍不住抬起手看了一眼,马上噁心的呕了起来。

  她把花洒对准肚皮,反复沖反复搓,但总觉得有什么东西没有沖乾净。忽然
她想起什么,岔开腿,把花洒对准胯下猛冲,把黑油油的耻毛和柔嫩的肉唇都沖
得东倒西歪。她伸出一只手,在下面狠狠地连掏带搓,好像对自己有什么深仇大
恨。

  沖了一阵,她还不放心,两根手指扒开自己的阴唇,深深插了进去,在里面
拼命地抠、拼命地掏,好像要把自己的肠子肚子都掏出来似的。一边抠她一边呜
呜地哭成了泪人。

  楚芸用手紧紧搂住丈夫的腰,好像生怕他跑了。她主动地伸长脖子,忘情地
吻着他厚厚的嘴唇。似乎这样能让她忘掉下午那恐怖的一幕。

  楚芸悄悄张开腿,默默地找到已经硬挺起来的大肉棒,紧紧地夹在自己的大
腿根,轻轻地移动屁股,用自己茂密的芳草沙沙地磨擦它。她现在只想这肉棒赶
紧插进自己的身体,赶紧给她身体里肥沃的土壤播下种子,让自己受伤的心得到
片刻安宁。

  克来对楚芸今天的表现有点意外,她在床上一向温柔羞涩,今天表现出来的
主动可是前所未有。他误解了楚芸的意思,以为她是受到给沙瓦家传宗接代的压
力,所以才一反常态。但他乐得妻子如此主动,一翻身就把她软绵绵的身子压在
了下麵.

  楚芸的下身湿润火热,克来的大傢夥顺利地一插到底,起劲地抽插起来。楚
芸感受着那粗大的肉棒在自己身体里有力的抽动,不知为什么脑子里竟浮现出下
午那羞耻的一幕,下意识地把下午和现在的感觉飞快地做了个比较。

  她心里一抽,为自己出现这样的念头感到羞愧。她紧紧搂住丈夫的身体,两
条腿也紧紧地缠住他,屁股极力地配合他的抽插,好像这样才能补偿她的失贞。

  其实她现在心里非常矛盾,不知道到底是否应该让自己赶快怀上一个孩子。

  自己的前途还是一片迷茫,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能够给这个孩子什么,甚至不
知道自己是否有机会把他生下来。

  文叻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在她心里始终是一片迷雾。真的像他自己说的,是
沉迷於自己的美色吗?可又是谁给他创造了这一切的条件呢?这绝对不是一个人
的力量能够达到的。他在健身房里如入无人之境,毫无顾忌。他背后隐隐有一股
看不见的神秘力量。

  但和上次AS股权交易时不同,这次他除了强吻、强摸和强暴自己之外,确
实没有提出任何危及西万家族的要求。而且今天下午,他在最后一刻选择了外射
,似乎对自己还有那么一点点的怜惜。

  可他上次无意中露出的关於蔓枫的话头太令人生疑了。最后一次见到蔓枫好
像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从那以后,她就杳无音信,每当想起这件事,就让楚
芸不寒而栗。

  下一个是不是就该轮到自己了?自己所做的所有这些掩盖也许都是毫无意义
的。可能就在明天,文叻就会让她也人间蒸发。

  可克来对这一切都一无所知,他根本没有意识到妻子在胡思乱想。他正起劲
地挺腰提臀,把自己身体里绵绵不绝的能量不停地输入妻子软绵绵的身体。他现
在想的,就是马上让身子下面这个美丽柔软的身体变成一块丰收的土地,让老爸
老妈赶紧抱上孙子。

  随着一阵惊心动魄的战栗,克来攀到了顶峰。楚芸清楚地感觉到一股火热的
洪流注入自己的身体。但她丝毫没有因此而感到欣慰。相反,她更加惶恐不安了。

  克来喘息了一阵,掀开被子,想去浴室沖个澡。谁知楚芸紧紧地搂着他不放
手,甚至死死抵住他的下身,不让他的大傢夥抽离自己的身体。克来看看埋在自
己胸前的红扑扑的小脸蛋,无奈地亲了亲,只好搂着她热乎乎的身体进入了梦乡。

  **** **** ****

  蔓枫反剪双臂,蜷缩在昏暗的牢房里,忍受着肚子里一阵紧似一阵的疼痛和
压迫感。她已记不清这是第几次被这种令人难堪的感觉折磨醒了。

  她调整了一下侧卧的姿势,蜷起腿顶住肚子,试图稍微缓解一下那里难以抗
拒的压迫感。眼睛朝四下扫了一遍,是无边的黑暗和可怕的寂静。腹中的便意一
阵紧似一阵,她很茫然,不知道现在自己该怎么办。

  自从落入龙坤手中以来,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面对这种尴尬的局面了。那还
是被投入这黑牢的第一夜。野蛮的轮奸过后,是插在下身的假阳具那整夜无休无
止地蹂躏。

  后半夜的时候,她开始感到下腹部隐隐约约出现压迫感。开始她还没大在意
,因为和假阳具那撕裂般的暴力相比,这小小的压迫感太微不足道了。可随着时
间的推移,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特别是当那假阳具停止颤动和搅动的时候。她
拼命忍着,难受得浑身发抖。

  终於,在插在身体里的那个硬梆梆的傢夥又一次活动起来的时候,她感觉到
两腿间失控地沖出一股热乎乎的液体。虽然她马上夹紧大腿,制止了喷涌而出的
洪流,但她也意识到,自己的忍耐力终究是有限度的。她不可能永远地憋下去。

  她心惊胆战地听了听,黑沉沉的牢房里,除了自己下身发出的低沉的嗡嗡声
之外,周围是一片寂静。万般无奈之下,她狠狠心,悄悄地抬起了那条还能活动
的腿。下身刚一放松,哗地一声,一股冒着热气的液体裹着刺鼻的骚气沖了出来
,沖到插在她下身的假阳具上,发出哧哧的声音。蔓枫自己先被吓了一跳,下意
识地把后面的尿憋了回去。

  她静静地淌在湿淋淋的垫子上喘息了一会儿,发现并没有人来打扰她。胆子
大了一点,再次岔开腿,小心翼翼地慢慢放松下身的肌肉,让那温热的液体无声
地淌了出来,顺着硬梆梆的假阳具淌到腿上,流向地面。

  当她的下腹部完全轻松下来的时候,她已经是泪流满面了。这几天,她都是
这样趁没人的时候偷偷排泄的。虽然弄得牢房里骚哄哄的,她自己的身子下面永
远都是湿漉漉的,但毕竟她已经不必被那恼人的压迫感所折磨,也不必因乞求看
守而引来难堪的羞辱。

  可现在情况完全不同了。这次,她已经不可能悄悄地自己解决了。由於一只
脚被铐在地中间,她无法把身体移动到墙根墙角那样不引人注意的地方去,而要
把肚子里的东西直接就地排泄出来,她简直就形同猪狗了,无论如何她也做不到。

  唯一的出路是求看守让她去上厕所,可那会引起什么结果,她几乎不用想都
知道。她是个大活人,他们不可能想不到她须要排泄。这是最基本的生理需求。

  可是这几天居然根本没有人提起此事,甚至牢房里骚气熏天也没有人问起。

  他们可能早就等着她向他们乞求那一刻呢。她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件事,忍一
时是一时。

  不知不觉当中,她又昏昏沉沉地溶入了黑暗。可当她再次被腹内的胀痛拉回
现实的时候,她吃惊地发现,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觉地哼哼。那声音淒惨地在牢房
中回旋,在寂静中格外刺耳。

  她下意识地夹紧大腿,同时心虚地朝四周扫了一眼,立刻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两个看守像幽灵一样无声地站在铁栏杆外面,在昏暗的灯光下幸灾乐祸地看
着她痛苦地呻吟。

  蔓枫一咬牙,抬头对两个看守乞求地说:「求求你们,让我去厕所吧!」「
你要去厕所干什么?」一个看守阴笑着明知故问。

  「我要……我要……」蔓枫努力了两次,也没能说出那个让她脸红的字眼。

  两个看守笑眯眯地看着她,一动不动。下身再次涌来一股强烈的便意,蔓枫
努力把思想集中在自己的下身,拼命收缩肛肌,把几乎已经冒头的热流顶了回去。

  她知道自己马上就顶不住了。她咬咬牙,红着脸可怜巴巴地对看守们说:「
我……我要大便。」说完,先羞得垂下了头。

  两个看守哈哈大笑:「要屙屎啊!怎么不早说。」说着,两个人打开大铁锁
,猫腰钻进了牢房。他们手里早就准备好了一个皮制的颈圈,就是昨天弘太太脖
子上戴的那种。他们慢条斯理地把颈圈系在蔓枫的脖子上,然后栓上一条锁链。

  蔓枫已经不在乎他们给自己戴上什么,只希望他们动作快一点,因为她马上
就要坚持不住了。哗啦啦一阵铁炼响,蔓枫感到脖子被向上拉起来。她挣紮着往
起站,因为手被铐在背后而踉踉跄跄,还要始终紧缩下身的肌肉,以免当场出丑。

  她好不容易站了起来,被铐住的脚也解开了。她跟着铁炼牵引的力量朝只有
半人高的小门走去,每挪动一步似乎都是苦刑。

  牵铁炼的人好像是牵着一条狗,不住地扯来扯去,扯得铁炼哗哗作响。蔓枫
猫腰钻出小门以后就没敢直起腰来,好像腰一直下面就兜不住了。她只希望尽快
走到厕所。

  那两个看守一个在前面牵着,一个在后面时不时拍拍她光溜溜的屁股,带她
转过一个墙角,前面出现了一块空地,黑乎乎臭烘烘的。蔓枫四下张望,并没有
看到厕所。她心里开始忐忑起来。

  那两个看守却把她带到了墙根。那里有两摞空心砖,相距一步的距离,码得
有过膝高。看守不知按了个什么开关,啪地一声,屋里立刻灯火通明,尤其是那
两摞砖所在的地方,被两盏大功率聚光灯照得雪亮。

  牵铁炼的看守指指砖块,示意蔓枫蹲上去。蔓枫的心忽地沉了下去。难道他
们就让她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当着他们的面排泄吗?

  更可怕的是,蔓枫赫然发现,就在两摞砖块的前面,架着一部摄像机,已经
接通了电源,上面的一盏小绿灯忽闪忽闪的。而在正对砖摞的墙角处,明显也有
一个摄像头。这就是说,她在这里的一举一动,都会毫无遗漏地被拍摄下来。

  蔓枫身子向后退着,朝看守哀求道:「让我上厕所,我不要在这里……」「
嘿嘿……」两个看守阴笑着说:「这就是你的厕所,屙不屙?不屙就回去!」说
着拉动铁炼就把她往回牵。蔓枫一下慌了。她没有选择,不在这里当众出丑,回
去还是一样出丑。既然落在了他们的手里,这样的羞辱恐怕是逃不过去了。

  她一咬牙一闭眼,战战兢兢地踩上了砖块。砖摞的挺高,拉开的也很开,加
上蔓枫的双手被铐在背后,难以掌握平衡。她摇摇晃晃,好不容易站了上去,岔
开着腿,试了几次都没有蹲下去。

  肚子里的东西眼看就要沖决而出了,她急得面红耳赤,屏住呼吸,慢慢地弯
下腰,极力把重心降低,屁股难堪地撅起老高。她顾不得这些了,双手攥拳、腿
哆嗦着终於蹲了下去。

  身体的重量刚刚落在脚上,噗哧一声,一股棕黄的洪流带着酸臭的气体喷涌
而出,在地面上积起一大滩。蔓枫羞耻地垂下头,但下面丝毫没有松劲,噗哧噗
哧地把肚子里积攒了好几天的秽物排泄了出去。同时,一股冒着热气的混浊液体
也哗哗地沖向地面。

  啪啪啪啪……有人拍着巴掌从墙角后面转了出来。蔓枫没有抬头,从那熟悉
的脚步声,她已辨认出那是龙坤。

  龙坤站得远远的,看着蔓枫被聚光灯照得纤毫毕现的下身调侃道:「蔓枫警
官这样的大美女,屙屎屙尿也这么惊天动地啊!」蔓枫不去理他,一心一意地把
自己的肚子排空。然后直起腰,想从砖摞上下来。谁知,那两个看守却拽住铁炼
,不让她动弹。

  龙坤向前走了两步,用手捂住鼻子,甕声甕气地说:「蔓枫警官不要急着走
啊。老夫我还有两句话要说。」蔓枫一动也不敢动。她知道,只要她脖子上的铁
炼稍微用一点力量,她就会失去平衡,摔到下面自己的排泄物中间去。她只能尴
尬地岔开着腿,蹲在高高的砖摞上听龙坤训话。

  龙坤啪地打开了什么机器,对面墙上闪出一片亮光。一个看守过来,抓住蔓
枫的头发提了起来,她立刻面红耳赤了。因为她看见对面的墙上出现了活动的画
面,画面的中心正是她自己。

  她赤身裸体反剪双臂岔开腿蹲在高高的砖摞上,敞开的胯下正喷涌着黄色的
洪流,发出噗哧噗哧的刺耳声音。一会儿,镜头切换,出现了她胯下的特写,油
黑的耻毛湿成一缕一缕的,沾着黄色的斑点。两片红得发肿的肉唇在茂密的耻毛
后面缩头缩脑,一股混浊的尿液冒着热气急急地奔涌而出。

  蔓枫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她知道,这些画面将是她永久的耻辱。

  龙坤又向前跨了两步,手不再捂住鼻子,而是在脸前用力扇着。他一边扇一
边得意洋洋地说:「蔓枫警官到我们这里也有些日子了,你也得和别人一样学点
规矩了。」他的一双鹰隼一样的眼睛盯着蔓枫尴尬的面庞继续说:「第一,以后
你不管屙屎还是屙尿,都必须报告,如果再发现你随便屙尿,严惩不贷!」蔓枫
心中发颤,知道今后被他们羞辱将是每天的家常便饭了。

  这时,她听见龙坤继续说:「这第二条嘛,从今以后,你要自称枫奴。这里
的每一个人都是你的主人,叫你干什么,必须照办,并且要回答「是,主人」!

  听见了吗?」

  蔓枫没有理他,抓住她头发的看守猛地一提她的头发喝道:「枫奴,主人问
你话呢,快回答!」蔓枫梗着脖子一声不吭。看守举手要打,被龙坤喝住了。

  他恶毒地笑着对蔓枫说:「先不急,等我说完。我们有的是时间教她学会听
话。」说着他继续说:「这第三条规矩,就是以后走路要四肢着地。你要是不会
,想想狗就可以了。」他话音未落,匪徒们一起哈哈大笑起来。龙坤却没有笑,
他指着蔓枫恶狠狠地说:「你可别拿龙爷我的话当儿戏。要是不乖乖听话,看我
怎么收拾你!」

  第17章

  楚芸这些日子简直是度日如年。尤其每天到健身房,简直就像是赴刑场,可
她又不敢不去。今天她走在去健身房的路上,心情比以往更沉重。

  上午到办公室后,茵楠忽然打电话叫她过去。她坐在车上,发现WY的街道
上比前些日子还要乱。除了仍有大批系紫丝巾的人在游行示威之外,又出现了不
少系橙丝巾的人,与紫丝巾们针锋相对,口号也是喊得震天响。她近来被健身房
发生的一切弄得焦头烂额,对街上这些吵吵闹闹的情景简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
脑。

  到了MC地产公司,她直接去了总裁办公室。她以为茵楠有什么公司的事情
要她帮忙,谁知茵楠关上屋门,严肃地对她说:「蔓枫真的失踪了。已经差不多
一周没有音信。家里和警局都动员起来找她,但一点线索多没有,就像人间蒸发
了一样。」楚芸心里一紧,差点脱口把文叻的事说出来。但她还是忍住了,只是
脸色变得很难看。

  茵楠以为她被吓着了,忙安慰她说,蔓枫的失踪应该和她的缉毒员警的身份
有关,叫楚芸不必太害怕。她告诉楚芸,首相府已经责成警局成立了专门的调查
小组,追查蔓枫的下落。让她有任何线索马上通知家里。同时她又嘱咐楚芸说:
「最近外面很乱,紫巾团和橙巾团都上了街。家里的人都在忙着选前造势。马上
要投票了,他们可能没有那么多的精力照顾你。你要自己照顾好自己。等投完票
,就会好了。」从茵楠那里出来,楚芸的心还砰砰跳个不停。不知为什么,她老
觉得蔓枫的失踪与自己有关,好像自己就是一个卑鄙的同谋。

  现在她又一步步地走向那恐怖的健身房,虽然有彪哥跟在后面,但实际上他
什么也帮不了自己。楚芸磨磨蹭蹭地迈着步子,其实她的思绪还在蔓枫的事上,
但她想的是自己。

  她在心里反复地揣摸,健身房发生的这一切和蔓枫的失踪会不会有什么关系?

  和街上那吵吵闹闹的橙巾团紫巾团对峙、也就是说和马上就要进行的大选难
道也有关系吗?

  她实在想不出自己和这些有什么关系。她和西万家在政坛上的活动可以说没
有一丝一毫的关系。就是公司的商业秘密,自从她嫁入沙瓦家以后也就不再接触
了。除了裸照本身之外,她实在想不出自己对西万家的政敌会有什么价值。

  可为什么那个汶叻对自己还是这样纠缠不放呢?难道真的只是因为他贪恋自
己的美色吗?或者是为了他那个令人噁心的八卦小报?

  想着想着,她已经站在了健身房的门口。虽然她有意无意地磨磨蹭蹭,但毕
竟就是这几步路。她在心里暗暗歎了口气,转身和彪哥道了别,忐忑不安地走上
了台阶。

  楚芸深吸一口气,竭力让烦乱的心平静下来,轻轻推开了更衣室的门。让她
意外的是,屋里静悄悄的,没有人。她心里一阵轻松。难道今天就这么过关了?

  可站在熟悉的更衣室里,她竟不知该干什么好了。像以前每天一样更衣沐浴
,然后出去和大家一起练功?那好像已经是很遥远的事情了。而且,她对在这间
房子里脱衣服已经患上了恐惧症。她知道,即使看不见人,也随时有无数只眼睛
在随时盯着自己的一举一动。

  楚芸正站在那里发愣,忽然啪嗒一声响,把她吓了一跳。她定睛一看,墙角
那里上次走过的那个小门开了,汶叻笑眯眯地钻了出来。楚芸心里一沉,刚才的
平静原来只是幻觉。

  汶叻手里捏着一个小小的记忆卡,色迷迷地对楚芸说:「不好意思,楚芸小
姐,刚才在整理昨天的资料……」他忽然发现楚芸在地中间傻傻地站着,奇怪地
说:「楚芸小姐这是等谁呢?不必等我哦,赶紧开始吧,我一看见你,即使穿着
衣服,也会…嘿嘿嘿…」楚芸觉得身上起了一片鸡皮疙瘩,但她的脑子也清醒过
来了,她知道,今天这一劫,她还是躲不过去。她机械地放下手里的包包,把手
伸向了自己的衣襟。

  汶叻惬意地把自己扔在沙发里,手里漫不经心地把玩着那个小小的记忆卡,
眼睛一刻也没离开楚芸的胸脯。

  衣服一件一件地脱了下来。楚芸一手抱在胸前,一手背到身后,解开胸罩的
搭扣,不请愿地抽了出来,扔在地毯上。然后弯下腰,手抓住裤衩,麻木地拉了
下去。

  身上又一丝不挂了。虽然自己的身体早被眼前这个猥琐的小人窥测过不知多
少次,甚至已经被他强暴了,但楚芸还是下意识地一手护胸、一手捂住大腿中间。

  文叻嘲弄地笑了笑,站起身来。但他并没有凑近楚芸,而是转身打开了台子
上的投影仪,插上了记忆卡。墙壁上的大萤幕上立刻出现了两个纠缠在一起的赤
裸身体,同时传出了楚芸惊恐的哭叫声。

  楚芸羞的低低地垂下头,无意中却瞥见墙角的门又悄悄地开了。她吓坏了。

  她现在是一丝不挂,大萤幕上又在放映着那么下流的图像,这时候屋子里进
来人,她将何以自处?

  她惊恐地抬头一看,打开的小门后面真的出现了一个陌生男人的面孔。她一
下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慌乱地一下蹲在地上,浑身哆嗦,双手抱住膝盖,
头埋在了胸前。

  那个男人迤迤然走到楚芸跟前,坐在沙发上的文叻欠起身,拍拍她光裸的肩
头笑道:「楚芸小姐不要害羞嘛。这是我的老朋友沙坎先生。对楚芸小姐的天姿
国色也是心仪已久了。」楚芸心里一阵噁心。自己受文叻胁迫也就罢了,毕竟自
己有不检点之处。现在他让自己在别人面前赤身裸体,等於就是把自己卖了。她
觉得自己简直已经成了街头卖身的妓女了。她埋着头愤怒地大叫:「你们这群下
流坯,都出去…都出去啊…呜呜……」她喊着就情不自禁地哭了起来。

  沙坎这时蹲了下来,伸手抱住楚芸光溜溜的肩头,用力往沙发上拉。楚芸吓
得拼命坠着身子,伸手去够扔在地毯上的衣服。文叻见了,站起身来,抓住她伸
出的胳膊,和沙坎一起,连拉带拽把她架到了沙发上。

  楚芸把赤条条的身子蜷缩在沙发的一角,埋着头哭叫:「不要看,不要啊…
…你们让我穿上衣服……不要看啊……求求你们了!」文叻嘿嘿一笑,凑近楚芸
说:「楚芸小姐不要害羞啊,沙坎先生也不是外人哦。你和博铭先生的肉搏戏,
还有每天的起居录,都是他负责整理的呢。」楚芸一下愣住了。原来文叻早有同
谋。自己的身体和那些想起来就让人脸红的行为早已被别人看光了。她一下软了
下来,双手捂脸呜呜地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沙坎乘机挤到楚芸的身边,一手揽住她的腰,贴着她的耳朵淫笑着说:「楚
芸小姐不要哭哦,你哭得我的心都碎了。从第一眼看到你,我就迷上你了。今天
终於能够一亲芳泽……」说着,一张大嘴就亲上了楚芸的脸蛋。与此同时,一只
大手悄悄地伸向她紧紧蜷在一起的两腿中间。用力掰开软绵绵的白肉,下流地朝
两腿中间挤进去。

  楚芸像触电一样哇地叫了起来:「不要……不要啊……把你的手拿开……求
求你了,拿开啊……」沙坎的手并没有停下来,一边往腿里面钻一边拱着楚芸的
脸转向墙上的大萤幕道:「楚芸小姐不要厚此薄彼哦,看你多浪啊!也和大哥我
浪一浪如何啊!」楚芸看到大萤幕上自己在文叻身下波澜起伏的身体,一下气就
短了半截。她扭脸躲避着那张在自己脸上不停乱啄的臭烘烘的大嘴,只是一个劲
地哭叫:「不……不啊……」沙坎的手指已经触到了大腿中间那两片温润的肉唇
,他一转腕,把手指插进热乎乎的蜜洞,用力搅动,色迷迷地对着楚芸的耳朵说
:「怎么样,楚芸小姐,我们也来一场肉戏,如何啊?」说着,放开揽着楚芸腰
的手,飞快地脱掉了上身的T 恤,面向楚芸露出了结实的胸大肌,然后又熟练
地脱掉了裤子,浑身上下只剩一条短裤,高高地支着小帐篷。

  楚芸吓得花容失色,伸出双手,拼命抵住他硬得像块石头的胸膛大哭:「不
……不行啊……不可以啊……真的不可以啊……呜呜……」文叻这时凑了过来,
朝着沙坎阴阳怪气地说:「老兄最好还是忍耐一下好哦,楚芸小姐这两天不方便
,是她的受孕期呢。」文叻的话刚一出口,沙坎顿时两眼放光,插在楚芸下身的
手指不觉加了力气,另一只手揽过她光裸的后背,握住她一只热乎乎的乳房,一
边揉一边问:「真的吗?大少奶奶?」他对楚芸的称呼不知不觉都变了。

  楚芸像掉进陷阱的小鹿,张惶失措,不知如何是好,竟慌乱地点了点头。

  沙坎嘿嘿一笑,手指用力搅动着说:「大少奶奶,用个时髦的词,你这小骚
穴可是经过认证的哦。从这里生出来的娃娃就是沙瓦家的大少爷、大小姐。今天
我要给你种上,我这一辈子就都吃穿不愁了,哈哈……」说着,他把楚芸赤条条
的身子翻过来,按在沙发上,就去褪自己的内裤。

  楚芸一下吓傻了。昨天侥倖逃过一劫,今天又遇上了这样一条红了眼的大色
狼,难道真的在劫难逃了吗?她条件反射地四肢乱蹬乱踹,大哭大叫:「不……
不行啊……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什么都答应,什么都答应啊……求求你们了
……不要给我……不要啊……」

  见楚芸一副拼命的架势,文叻悄悄朝沙坎递了个眼色。沙坎眨眨眼,手上并
没有松劲,盯着楚芸问:「哦,只有不给大少奶奶下种,什么都可以答应?」楚
芸像溺水的人抓到了一根稻草,急忙点头:「答应,什么都答应!快放开我啊…
…」沙坎似乎还不放心,凑近了又逼问了一句:「大少奶奶什么都答应做吗?」

  楚芸想都没想连连点头:「什么都答应,什么都答应了啊…放开我…呜呜…
…」

  抓住楚芸的乳房的大手松开了,连插在她下身的手指都抽了出来。楚芸刚松
了一口气,在沙发上斜坐起身子,却惊恐地看到,一条直挺挺硬梆梆的大肉棒已
经挺在了自己的面前。

  虽然已经过不止一个男人,但一条大肉棒如此赤裸裸地摆在面前,还散发出
骚哄哄的气味,这让楚芸心惊肉跳,差点背过气去。她赶紧闭上眼睛,听天由命
了。

  沙坎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拍拍楚芸圆滚滚的屁股。楚芸受惊的小鹿般挣开眼
睛,发现沙坎一手捧着自己的大肉棒,一手指着地下。

  好半天,她才反应过来,沙坎是让她到那里去。她赶紧一骨碌爬下沙发,手
扶沙发坐在了冰冷的地上。突然她感觉到一道目光在逼视自己。抬头一看,果然
沙坎在恶狠狠地看着她。

  她顺着他的手看下去,原来他指着自己岔开的两腿中间。她忙不迭地爬过去
,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没等他吩咐,就赤条条地跪在了他两腿中间,抬起头,
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沙坎摇了摇手里的大肉棒,杵到楚芸的鼻子下麵. 楚芸闻到一股刺鼻的臊臭
味道,头一偏向后躲去。沙坎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按住她的头,把暴胀的肉棒抵
住她柔软的嘴唇,命令道:「来,大少奶奶,给哥哥舔一舔!」楚芸一下吓傻了
,紧紧闭住嘴唇,一边摇头一边拼命向后躲。沙坎一手死死抓住楚芸的头发,一
手用肉棒顶住她的嘴唇,上下拨弄着说:「怎么,不愿意伺候哥哥啊?」楚芸的
眼泪淌了下来,死命摇着头哭道:「不要啊……不要这样…我不会…啊……」沙
坎眼一瞪骂道:「妈的,这也不要那也不会,你到底要干什么?不是说什么都答
应吗?」楚芸哭的梨花带雨,一个劲摇头,就是说不出话来。

  沙坎气哼哼地一把将楚芸推倒在地,伸手就去拉她的脚腕,嘴里嚷嚷道:「
哼,敬酒不吃吃罚酒。不给老子舔,老子就给你下种,将来也跟着享享西万家的
福!」楚芸咕噜一下爬起来,抱住沙坎的大腿,疯了似的哭道:「不要……我舔
……我愿意舔啊……」沙坎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阴笑,嘴里还不依不饶地说
:「谁稀罕你舔,老子要你这个大少奶奶给老子作孩儿他妈!哥哥我要和那个克
来比比谁厉害!」楚芸紧抱着他的大腿不放,拼命摇晃着说:「求求你,求求你
饶过我吧,让我给你舔吧……求求你了…我舔…我马上舔……呜呜……」沙坎抬
起楚芸的下巴,盯着她的泪眼逼问:「你想好了?大少奶奶是自愿的哦!这可是
你求我啊!」楚芸忙不迭地点头:「是,是啊,是我自愿的,快给我吧……呜呜
……」沙坎这才大剌剌地在沙发上坐下,腿一岔,把那条硬梆梆的大肉棒挺了出
来。

  他不再去拉楚芸,而是用咄咄逼人的目光盯着她。

  楚芸急忙向前跪行两步,凑到他两腿中间。她的嘴唇刚一触上直挺挺的大肉
棒,一股骚哄哄的味道直沖鼻腔,她从心底里涌出一股噁心的感觉,不由自主地
张开小嘴呕了一声。

  「嗯?」沙坎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楚芸吓得浑身一哆嗦,忙不迭地伸出粉红
的香舌,战战兢兢地朝青筋暴露的大肉棒上舔了一口。这一口没舔完,她已经情
不自禁地又干呕了起来。

  文叻这时在楚芸身后甕声甕气地发了话:「楚芸小姐,你到底是愿意舔还是
不愿意舔啊?」楚芸一听,赶紧点头,怯生生地说:「愿意愿意……」说着一闭
眼,舌头伸得长长的,照着大肉棒用力舔了下去。她一边舔一边流泪,眼泪不断
线地滴在大肉棒上,又被她一口一口地舔到嘴里。

  沙坎笑眯眯地看着楚芸笨拙地在他的肉棒上胡乱舔着,忽然拍拍她的脸说:
「看清楚再舔,那里面也要舔乾净!」楚芸睁眼一看,浑身就是一哆嗦。原来,
沙坎的肉棒包皮比较长,青紫的大龟头只露出一半。她伸出舌头,照着包皮的边
缘用力舔了两下,根本没有用。

  她抬头偷偷看了沙坎一眼,见他正严厉地逼视着自己。万般无奈,她一咬牙
,伸出一只小手,握住了热乎乎硬梆梆的大肉棒。她的心砰砰跳得像要跳出嗓子
眼。

  无论是和博铭还是和克来,她都从来没有过这样,握着男人的大傢夥,举在
自己的眼前。

  她握着火热的大肉棒,屏住一口气,轻轻往下撸,仔细将包皮撸了下来,露
出整个的大龟头。她偷眼瞟了眼沙坎,见他仍然定定地盯着自己,赶紧再次伸出
舌头,在闪着青光的大龟头上一点一点地仔细舔了一遍。

  舔完一遍,楚芸怯生生地抬眼看沙坎的脸色。却见他眼睛盯着自己肉棒的前
端。用手指着卷起的包皮说:「不要偷懒哦,大少奶奶,还有那里呢。」「天?!」

  楚芸一阵眩晕,泪眼婆娑地看着沙坎,似乎在乞求他放过自己。因为她看到
,在那包皮的皱褶中,佈满了灰白的秽物,散发着刺鼻的气味。

  沙坎不为所动地摇摇头。楚芸呜呜地又哭出了声,但她不敢怠慢,又伸长脖
子,流着眼泪,再次伸出舌头,把肮髒的包皮展开,将那上面每一道皱褶都一一
舔乾净。直到沙坎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楚芸终於松了口气。她小心翼翼地捧着粗大的肉棒,不敢放手。她悄悄地将
身子跪直了一点,快速地看了沙坎一眼,等候他的发落。

  沙坎弯腰托起楚芸羞得通红的脸,咄咄逼人地问:「怎么,大少奶奶,这就
算完了?你也太不敬业了吧?」楚芸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但又不敢顶撞她
,惶恐地垂下眼帘喃喃道:「我……我……」沙坎摇摇头说:「你不会?我教你!」

  说着,从楚芸手里接过肉棒,一手揽住她的后脑勺,往自己怀里一拉。楚芸
的脸向前一沖,嘴唇撞在刚刚被自己舔乾净的大龟头上。她下意识地惊叫了一声。

  楚芸的小嘴刚刚张开,沙坎顺势就手握大肉棒捅了进去。楚芸没有料到他会
有这一手,下意识地向后仰头。可她不敢闭嘴,因为那样牙齿就会咬到已经顶进
半截的大龟头。

  她流着泪拼命摇头。但头发被沙坎抓得死死的。她眼睁睁地看着大肉棒一点
点地挤进自己的嘴里,只有呜呜地闷声哭叫。

  忽然沙坎的动作停了下来。他淫笑着看着楚芸惊恐万分的眼睛说:「哥哥我
教大少奶奶一手,这叫吹箫。你可要好好学哦!」说完,腰一挺,将大肉棒一下
就捅进了楚芸的嘴里。

  大肉棒又粗又长,楚芸的小嘴都被塞满了,也只捅进去一半。楚芸竟像傻了
一样,呆在了那里,不知该如何是好。

  沙坎却发话了:「舔,好好舔,用力嘬!会嘬吗?大少奶奶没吃过雪糕吗?

  真他妈的笨!」楚芸的脑子里已经是一片空白,像个木偶一样,机械地按沙
坎的吩咐用舌头去舔、用嘴去嘬。但嘴被塞得慢慢的,舌头被挤得一动都动不了。

  她正不知如何是好,却发现大肉棒向外抽出了一点,嘴里出现了一点空间。

  她赶紧搅动着舌头,胡乱地舔起来,嘴唇也裹住肉棒,吱吱吸吮不停。

  可那肉棒抽出了半截,忽然又朝里面捅了进来,一下捅到嗓子眼,把楚芸捅
得几乎岔了气。她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却发现那大肉棒一抽一插,竟在她嘴里抽
插了起来。

  楚芸真的要崩溃了。他竟把她的口腔当成了下身,惬意地抽插不止,还快活
地哼哼起来。他越插越重,越插越深,大龟头都挤进她的嗓子眼了。插着插着,
龟头的前端冒出了粘滑的液体,楚芸只觉嘴里一片腥甜的味道,噁心得只是想吐。

  沙坎一边起劲地抽插,一边大叫:「嘬啊,使劲嘬!别偷懒!」楚芸被他插
得嗯嗯地闷哼着,还不得不撮起嘴唇,用力吸吮,不一会儿竟嘬的吱吱有声。屋
里淫声四起,香艳无比。

  忽然,抽插中的大肉棒不易察觉地跳动了一下。沙坎猛然加快了抽插的节奏。

  肉棒再次明显地跳动了一下。楚芸意识到了什么,下意识地想扭头。可是已
经晚了。沙坎紧搂住她的头,大肉棒一下捅到底,死死顶住不动了。

  大肉棒深深插入了楚芸的喉咙,把她捅得直翻白眼。她觉得自己要被这条大
肉棒戳死了。忽然,那粗大的肉棒猛地跳动起来,一股粘滑腥甜的洪流喷涌出来
,瞬间就充满了楚芸的口腔。她就像突然被灌了一大口怪味的热粥,被呛得剧烈
呛咳起来。

  楚芸拼命摇晃着脑袋,想得到一点喘息的空间。可脑后那只大手力大无比,
使她的头丝毫动弹不得。楚芸小小的口腔装不下那么多的粘液了,浓白的粘液顺
着她的嘴角淌了出来。

  沙坎满足地笑着,对楚芸命令道:「都咽下去,咽到肚子里面去…一点都不
许丢…」说完,开始缓缓地向外抽肉棒。

  楚芸好像已经丧失了思维的能力,只会按照他的命令机械地行动。她木然地
动了下喉头,把满嘴的腥液往下嚥。谁知被一股巨大的呕吐感顶住了。她的胃里
开了锅似的翻腾起来,一股酸酸的东西一下就顶到了嗓子眼。

  就在沙坎的大肉棒抽离楚芸嘴唇的那一霎那,楚芸终於压不住喉咙里那股强
大的噁心和酸楚,哇地一声,含在嘴里的粘液和胃里喷出来的酸臭的秽物一起喷
了出来。她只来得及把头扭向一边,使呕吐出来的东西不至於喷到沙坎的身上和
沙发上。

  楚芸浑身瘫软地靠在沙发上,一口一口地呕吐着,好像把苦胆都吐了出来。

  她原本鲜嫩的嘴唇上,沾了一圈白花花的粘液。

  第18章

  蔓枫四肢着地地趴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心里一阵阵涌起无边的恐惧。一个看
守牵着栓在她脖圈上的铁炼,正拉着她向牢房爬去。来时因为内急而被完全忽略
了的这段距离现在变成了无穷无尽的漫漫长路。

  她机械地挪动着四肢,吃力地向前爬行。坚硬的水泥地硌得她的膝盖像被尖
利的小刀子一刀一刀地戳着。她爬得稍慢一点,脖子上的铁炼就会猛抻一下,还
会惹来一顿劈头盖脸的呵斥。爬着爬着,她甚至产生了错觉,好像自己真的成了
一条狗,一条任人摆佈的小狗。

  好不容易看到牢房的铁栏杆了,她暗暗地松了口气。她紧爬两步,停在牢房
的门口,等着看守打开大锁,好结束这令人难以忍受的羞辱。

  谁知她并没有听见看守摘钥匙的声音,反而是屁股上挨了一脚。看守指着牢
房外的空地大声吼道:「谁让你停了,围着这儿,给老子转圈!」说着,哗啦一
声,铁炼被甩在了地上。

  蔓枫脑子里嗡地一声。「转圈,转到什么时候才算完?……」不容她多想,
屁股上已经砰地又挨了一脚。一个看守拉起她的头发恶狠狠地说:「蔓枫警官,
枫奴,忘了老大定的规矩了吗?主人吩咐你,你要说什么?」蔓枫一愣,但马上
明白过来。她下意识地紧闭着嘴。她无法说服自己说出那种下贱的话。

  看守见她紧闭着嘴不吭声,马上蹲下身子,一把攥住她下垂的乳房,狠狠拧
着大声吼道:「臭婊子,想造反啊?刚给你立了规矩就敢违抗?」蔓枫疼得吸了
口气,但她没有屈服,倔强地梗着脖子,一声不吭。蔓枫的倔强竟让那看守一时
语塞,除了抓住她乳房的手拧得更狠,竟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另一个看守这时凑了过来,他晃了晃手里的一堆戒具说:「不用跟她废话。

  对这种死不下架的婊子警官,就是得狠狠地收拾!」

  先前那个看守如梦初醒,连连点头。他从同夥手里接过一条巴掌宽的皮带,
狠狠地往蔓枫的腰上绑。

  蔓枫意识到新的羞辱即将来临,下意识地扭动腰肢,挣紮着进行反抗。那看
守试了几次都没能把皮带扣死。另一个看守见状沖上来,一脚踹在蔓枫的屁股上。

  蔓枫身子一歪,摔倒在地上。

  两个看守一拥而上,把蔓枫的光身子压在地上,强行把皮带扣死。前一个看
守从地上抄起一个?麵杖粗细的丑陋的假阳具,扒开蔓枫的大腿,就往她的下身
插。

  蔓枫看见那跟自己小臂差不多长的假阳具,急得面红耳赤,并腿扭腰,奋力
挣紮。另一个看守见了,也扑了上来,把蔓枫的两条大腿强行分开,用自己的腿
压住。可当他的同夥把那粗大的假阳具杵过来的时候,却被他拦住了。

  只见他阴笑着从兜里掏出一个小瓶,打开瓶盖,把一股透明的液体挤到蔓枫
胯下敞开的蜜洞口,这才示意他的同夥把手里的假阳具插了进去。两人一人按住
蔓枫,一人用力往里捅。那又粗又长的假阳具被强行插进了湿淋淋的蜜洞,竟一
下捅到了底。

  蔓枫难受地扭动腰肢,两个看守手忙脚乱把那可怕的东西死死绑在了蔓枫腰
间的皮带上。这才松了手。蔓枫马上并上大腿,下意识地磨擦着,好像这样能够
减轻一点痛苦。

  一个看守踢踢蔓枫的屁股喝令道:「起来,给老子接着爬!」蔓枫侧身躺在
冰冷的水泥地上,只顾专心地磨擦着大腿,好像根本没有听到看守在说什么。

  两个看守交换了下眼色,一起走到蔓枫的身旁,一个抓住栓住颈圈的铁炼,
一个抓住她腰间的皮带,一起把她从地上拖了起来。她的身子刚离地,后面的那
个看守把脚伸到她两脚之间,向两边一踢,她就跪趴在地上了。

  那个看守放开蔓枫腰间的皮带,顺手从地上捡起一条皮鞭,用鞭杆敲着她的
屁股喝道:「爬,快给我往前爬。」蔓枫身子哆嗦了一下,但仍只顾着磨擦两条
大腿,动也没有动。下身插进了这么大一个硬梆梆的东西,下面撑得生疼,她简
直有点不知所措了。

  前面那个看守猛地一拽铁炼,朝她吼道:「你他妈聋啦?叫你爬,你听到没
有?」他一边吼一边把铁炼拉得哗哗作响。

  蔓枫下意识地向后坐着身子,谁知啪地一声,高高撅起的屁股上挨了狠狠的
一鞭,雪白的屁股上立刻鼓起一条鲜红的血印。她浑身一哆嗦,一只手抓住铁炼
,大声地喊道:「你们这群下流坯……」忽然,她的声音变了调,两腿猛地岔开
,抬起的那只手也赶紧柱在地上,撅起的屁股胡乱地扭了起来。这时,在她的下
身传出了低低的嗡嗡声,她那雪白平坦的小肚子快速地颤抖起来。原来,后面那
个看守打开了假阳具的震动。

  前面的看守见状猛往前拉,蔓枫顾前顾不了后,随着他的牵引被迫向前爬去。

  下身剧烈的震动震得蔓枫下身发麻,下半身酸胀难忍。腿往前移动,互相磨
擦,希望能稍微缓解一点这尴尬的感觉。她机械地倒着腿,一步步地向前爬动。

  看守牵着蔓枫爬了几圈,后面那个悄悄关了震动棒,蔓枫仍机械地向前爬着
,但爬行的速度渐渐慢了下来。那看守扬起鞭子,啪地又狠狠在她屁股上抽了一
鞭,蔓枫紧往前爬了几步,但马上又慢了下来。那看守见状又拿出遥控器,啪地
打开。

  下身插着的大傢夥开始转着圈搅动,蔓枫下身好像被人拧了一把,不由自主
地大幅度扭动屁股,加快了爬行动作,沿着墙根快速向前。只有两腿快速的交错
才能降低身体内部的搅动造成的撕裂感和酥麻感。

  蔓枫爬得气喘咻咻,满脸通红。那个牵着铁炼的看守见她只顾一个劲地向前
爬,好像已经忘记了其他的一切,就松开了手里的铁炼。

  果然,蔓枫根本就没有意识到,现在既没有人牵着她的脖子,也没有人踢她
的屁股,还是一个劲地向前爬行,拖得铁炼在水泥地上哗哗作响。

  两个看守相视一笑,慢慢退到一角,一人点上了一支烟,惬意地开始喷云吐
雾。

  蔓枫爬得满头大汗,膝盖和手掌都磨破了皮,尤其是膝盖,骨头硌在坚硬的
地面上,刺骨地疼。可下身那一阵紧似一阵的过电般的感觉让她无法停下来。

  忽然,下身的搅动停止了。蔓枫刚刚喘了口气,忽然又变成了震动,一阵阵
酥麻传遍全身,逼得她只得不停地爬,让自己的身体在剧烈的活动中得到片刻的
安宁。

  也不知爬了多长时间,墙角的烟头聚了一小堆。蔓枫的下身变得麻木,好像
不是自己的了,只有膝盖和手掌疼得钻心。她开始爬得摇摇晃晃。

  忽然,膝盖压柱了拖在地上的铁炼,她把自己抻了个趔趄,噗通一声栽倒在
地上。她试了两次都没能爬起来,面露惊恐地看着墙角的看守,胸脯剧烈地起伏
,呼呼地喘着粗气,两条大腿还在不停地磨擦。

  两个看守扔掉了手里的香烟,摇摇晃晃地走到蔓枫跟前。其中一个抓住她的
脚腕,掀起她的大腿。见那黑乎乎的东西还在不知疲倦的扭动,发出嗡嗡的声响。

  而蔓枫的胯下早已湿得一塌糊涂,茂密的耻毛纠成一缕一缕的,看不出原来
的样子。

  他翻过蔓枫的大腿,看了眼磨破了皮正渗出丝丝血迹的膝盖。两人交换了一
下眼色,啪地关掉了振动棒。蔓枫汗渍渍的身体一下软了下来,瘫在了地上。

  两人一人抓柱蔓枫的一只胳膊,扳到她的背后,用铐子铐了,然后把她软绵
绵的光身子拖了起来,打开牢门,扔了进去。

  两个看守并没有马上离开。他们拉开蔓枫的大腿,开始解假阳具上面的带子。

  带子解开了,一个看守抓住假阳具湿漉漉滑腻腻的把手,一点点往外抽。

  蔓枫的身体又是一阵战栗。敏感的身体好不容易适应了这个蛮横的入侵者。

  现在把它抽出去,下身立刻感到一阵难以言状的空虚。假阳具粗糙的表面剐
蹭着蜜洞娇嫩的肉壁,那令人魂不守舍的感觉又出现了。她情不自禁地轻声哼哼
了起来。

  那看守停下了手,扳起蔓枫的脸看了看道:「他奶奶的,你这个臭婊子倒是
挺舒服的!」说着,下麵的手猛地一拔。噗的一声,把个硕大的假阳具整个拔了
出来。水泥地面上立刻湿了一大片。

  那看守把拉着黏丝的假阳具举到蔓枫的目面前,恶狠狠地对她说:「臭婊子
,看你骚的!这滋味不好受吧?」另外一个看守忙着把蔓枫的一只脚铐在地上。

  前面那个看守用湿淋淋的假阳具捅着她的嘴唇道:「老大给你定的规矩你可
记清楚喽!好好想想吧,赶紧服个软,乖乖守规矩,就没事了。实话告诉你,收
拾你们这些警局的婊子,我们有的是法子。今天这是最轻的。你要还是这么死硬
下去,有你的好看。」说完,两人?当一声锁上大门,消失在牢房的外面。

  整个牢房再次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蔓枫也再一次堕入了空虚、惶恐和绝望
的无边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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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

TOP Posted: 05-11 10:29 #5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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