革命尚未成功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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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好色魔
第一节
女人性慾高亢需求无度,庆太甘拜下风拿她没办法。 为什麽法子对於「性交」这般喜爱,性交嗜好形成庆太当作最大责任,天下事没有二个巴掌打不响,说到这里,顺便提一下原因。 庆太与法子发生肉体关系在一年前,当时法子二十一岁,庆太二十五岁。 那天明月高挂令人遐思,就在皎月之下越轨发生肉体关系。本来俩人在学校里也常见面,却一点也不来电,只是认识却不深交。命运安排就是这般奇妙,庆太对法子有感觉是在那年夏天,法子在当时夏天夜晚,遭遇到一件不如意事件。 法子、庆太,和法子前夫野雄三个人之间来龙去脉。法子家原来是经销肥料,家中颇有资产生意兴隆,但是掌握实权的父亲热衷政治活动,每每在历次选举中所费不赀。二年前法子父亲去世,肥料生意也告终止,富裕生活变成过往云烟,家道亦如日暮西山一日不如一日。 刚好附近一个地主次男野雄招赘入她们家,野雄变成法子丈夫。事情发生那天,听说天气很热也没有风,白天如此晚上亦然。 那时当地庙会活动结束已过二、三天,酷热天气总叫人难以入眠。法子夫妇熬不住屋内暑气,十二点时候还在屋檐下摇扇纳凉。 不幸事情发生,大约是在经过一小时以後,法子夫妇返回屋内。就在同时,三名男人潜人她们家里,这三名宵小目的不外乎攫取法子家中金钱、价值物品。 当时法子身在黄色蚊帐中伸着懒腰,举手抬足姿态撩人,她的玉腿挂在床外勾引丈夫来到床上,野雄正准备脱掉上衣,享用妻子法子的热切温存。 一声石破天惊声响袭至,三个男人已来到夫妇寝室,他们手中握有家伙,很快的控制室内局势,瞬间两三下就把野雄困绑在大黑柱上,身体动强不得,然後蒙上他的眼楮、嘴巴。 楼上睡觉的法子母亲毫不知情,她是等到事情发生後的早上才得之一切始末。 歹徒三人本来抢夺值钱东西,他们在屋内搜刮一空後,马上用随身携带带子包扎妥当。野雄被绑在大黑柱上挣扎不得。 他们看到风骚入骨的法子,三个人不约而同露出狰狞面目。 女人容貌皎美姿色撩人,看的三名歹徒春心大动,嘴边挂满丑陋邪笑。 三个人目光交视一阵後,里面一个人从中走出来,一步步接近法子身体。 法子被突来一举吓的胆破心惊,她内心暗想「歹徒对我定有非分之想」,她脸上布满恐怖神情斜倪着头,体内莫名恐惧引的全身顿抖。 男人一步步靠过来,他的举动十分明显,是要非礼她的肉体以逞兽慾。 歹徒每靠近一步,法子呼吸就更加急促,心脏宛如要蹦跳出来,她的身体魂魄失散变之僵硬。 不久,靠近她身体的男人已来到面前。他肤色很黑,年约三十五、六岁年纪,好像也是三人之中领导匪首。他把女人肉体压制在蚊帐内,他举动粗鲁一副恶虎羊姿态。 法子的双手起了抵抗,一切抵抗只有徒叹奈何仍入魔掌,但在女人抵抗他的侵入时,在一连串反应中,更增强男人对她高亢点燃的占有慾,他性致勃勃非把女人弄到手不可。 男人的手摸到她的身体,伸到腰际解掉腰上桃红色带子,不加思索的打开法手双脚扛在他的双肩,他掏出胯下悸动多时的「家伙」,一根又粗又黑大阳具就往法子小穴送入。 他双手抚弄着女人屁股不时轻撩,手又附在腰际让女人靠近自己身体。自己腰部渐渐扭晃起来,一根翘起来粗硕无比的大黑棒对准女人浪穴,前端龟头在穴口游移着,他深呼一口气,腰部加劲,一根粗大阳具已没人「蓬门」之中。 照理而言,女人在性交前未受到充分爱抚滋润,大体上「蓬门」是不得其入,可是法子却不知什麽时间,浪穴出许多浪水,丰沛浪穴需要,男人不花什麽功夫就夺门而入。 男人二、三次摇晃游移龟头前端在穴口上,然後一根粗大阳具就全然没入到尽头顶到浪穴花心,阳具顶入最底处,攻陷了女人最後的防线。 法子毫无反抗意志。 「啊……嗯……」阳具的侵入使她喊出悲痛呻吟。 事至如今,一切抵抗皆成枉然,她脑海里泛出听天由命、任凭上苍安排心念,她闭起双眼不再想感觉可怕的一切。 奇怪的事发生了,男人肉体侵入的那般恐怖感逐渐消退,他跨下粗巨男根插入,本来浪穴疼痛不堪,现在反而在它抽送中生出阵阵骚痒。 男人犹如一只饥渴过度的雄狮,尽情享受眼下丰硕之猎物,阳具被女人浪穴紧夹,抽动一次内心就更兴奋一次,它肆无忌惮插着。 法子觉得欢悦一次比一次高昂,她的感官受到强烈刺激,世上道德观念早已抛之脑後。 法子年轻,肉体弹性又佳,身材标致凹凸有致,私处隐藏在浓密草丛里,浪穴在丛林里中若隐若现,浪穴四周出淫水滋润阳具插入,法子已溶入在男人插动里,肉与肉结合,浪水不时滑落到女人丰满臀部顺势而下。 女人百媚横生,看在男人眼中,无疑胯下悸动更是非常,他起了誓愿,对这个女人必须用充分折磨行动,残酷摧残这只淫荡之母兽,他竭尽所能勇猛直前要来征服她。 男人一轮猛攻,阳具快速的插入抽出,这场战役无疑极为壮烈惊心动魄,她斜着头倪着眼,朱唇轻吐,牙齿咬的锵锵有声,她暗自忍耐不敢表露骚荡本性。男人在激烈攻势里气喘如牛汗如雨滴。 「怎麽样?阳具又粗又硬!浪穴愈来愈爽吧!它在里面窜动骚痒难耐吧!你的浪水质感不错,阳具是有点舒服!」 他故做轻松,胯下插送一点也不含糊。 法子身体飘飘然美妙如仙,丈夫野雄胯下阳具短小,性爱技巧十分贫脊,没有雄纠纠男人气慨,又是「器」短,如今浪穴被陌生男人攻击插入,阳具给浪穴二种截然不同感受。 这男人阳具粗又长,大约有野雄三倍粗长,而且阳具中看又中用,每一次抽动皆系动全身引得兴奋,她陶醉了,没有一点抵抗意思。随着男人抽送速度,呼吸愈来愈急促。 男人快感已达颠峰,他叫道:「我射出来了!」 他高昂言语,浪穴内注入一股浓郁精液。阳具在穴内抖颤不已,他抵达快乐终点站。 法子感到受到男人高潮阵阵喷射,她忍住激动,情绪不敢表现出来,毕竟在她内心里面,她亦烙下被男人强暴阴影,自己岂可落人话柄,言之勾引男人,毁掉自身清誉。 男人拔出穴内「家伙」後,第二个男人马上接踵而至,他身体跨上,下阳具早就缅想浪穴滋味,可惜英雄气短,猛烈插送十余次後终告弃甲收兵,他有点气馁沮丧,奈何阳具如此不争气,他离开女人身体後,第三个男人旋及而至灌溉法子浪穴。 这名男子年龄大些,四十出头样子,塌鼻眼带松垮下垂,他并未和前二名男人采一致行动用阳具插入浪穴。 他先用手指在浪穴外大花瓣、阴核来回轻撩游移,有时紧夹二片大左右花瓣不时搓揉,有时用一根或二根手指,深浅不一插入浪穴,手指深探触到浪穴花心就四下旋转晃动。 他的手指灵巧无比,击动女人内心快乐泉源,这种不同方式待奉法子,她真想喧出来内心由衷的快乐,但是理智左右法子思绪,她不敢率性显现出内心的欢愉,她强自忍住不敢呻吟出来。 男人手指如同灵蛇一般横冲直撞,丝丝入扣的拨弄,浪穴逐渐高胀昂然,时而阴核、大花瓣,蜻蜒点水,直捣黄龙,手指千变万幻勾起女人情绪,她内心波涛汹涌浪穴骚痒无比。 她脸色通红香汗淋淋。 他的方式和前面二名男人不同,法子被他们袭击时恐惧加身,但是在他的手法下,只觉得舒畅感怀,浪穴更是骚淫难熬。 法子受到这种撩动方式,身体简直不能自己,浪穴内宛如万蚁窜动奇痒难耐,她眼楮半睁欢愉迎接着「它」的侍奉。 她目光交视到丈夫野雄视线,虽然他双眼被蒙蔽,似乎从眼光可以看出他内心的愤,他的嘴角抽泣彷佛在强自忍耐这段刻骨铭心煎熬。 法子知道自己已骚荡百出,一切努力皆成幻影,她决定放纵自己,不再受道德束缚,於是她又闭起双眸。 男人不再保持沈默,他也要展开猛烈攻击了,他从裤子里掏出阳具,「家伙」对准浪穴「膨」一声全然吞没,身体粗暴摇晃起来。她被这股热潮淹没了,身体传来阵阵快感。 男人毫不犹疑,阳具展开决速抽插,女人意志决堤了,她自动抱着男人的腰,随着他上下插动速度扭晃腰配合男人节奏,快乐已不能言出内心感触,她身历虚无飘渺幻境里。 法子陶醉在欢乐时光,梦幻中她喉咙喊出了内心之悸动後喜极而泣,这种快乐是身为女人头一次才感受到。期盼已久的高潮来到了,她处在快乐昇华中。 她痴醉,她疯狂,她拚命享受这突来的快乐颂。她有感觉,知道男人们在殷勤侍奉着浪穴,有人鸣金收兵,马上又有男人压住她的身体,灌溉浪穴饥渴,他们不是摧残,而是使这朵鲜花得到阳光,开的更鲜艳罢了! 她的耳际响起男人交谈欢笑声,男人直夸自己艳福非浅,要善加珍惜这得之不易良机,法子内心何尝不是需要他们的阳具努力下去,满足空旷时久的浪穴需索。 事情发生後。野雄一声不响回去自己家中,法子无法左右他的心意,只好看着他离开。 他回到家中後,法子一天去他家好几趟,好言相劝请他回来,但是任凭她说破了嘴,野雄丝毫不为所动,说什麽甜言蜜语,皆无法挽回男人心意重返家里。 野雄反问女人:「你虽被他们三人强暴,为什麽还喊出喜悦呻吟,身体还摇动配合男人插穴,更可恶的是:你有办法在失身时候达到高潮。」 说的悲恸万分,语气上坚持和女人决裂,他感到一股强烈羞耻感,自己老婆竟然在被人强奸时喜悦兴奋。 法子被说的哑口无言羞愧万分,於是怀着失望心情回到家。本来法子遭到强暴没有几个人知道,不知谁走这个风声,这秘密被一传十十传百……一直传遍开来。 揭破奸情对法子而言真谓颜面无光无法见人,她不敢白天出现在众人面前,无疑的,伤痛深深刺伤她的内心,唯有远离众人才有平静生活。 法子遭到三名男人强奸事情始末,隔了好几天传到了庆太耳朵,他心中莫名同情女人之遭遇,本就对法子有好感的他,竟然转换成一片款款深情。 同情变做情爱,他想法子此刻孤立无助,需要的就是别人伸出援手让她重新站起,他脑海里──浮现女人当时被强奸凌虐场面,对法子肉体遭到强奸引起极大吸引力,无余的冲激勾起对法子倩影思慕连漪,这股感触愈发强烈攻占他的心头。 夏天已渐渐远离,天气变的清爽许多,秋天脚步即至,一些属於秋天之景物也意识抬起了头。 晴空万里,村间野草也感泄到秋的气息。但是庆太内心的忧闷,岂是气候转变所能平息。日子一天天过去,他的单相思愈发加深,苦闷的他是无法解开内心桎梏,他想起明月高挂的十五夜,或许是他和法子关系转捩点,也许在十五夜晚上他可以得到伊人的芳心。 庆太想到这里,心头不觉热炽起来,那天晚上我何不邀约法子一同去赏月,虽然自己对皎洁明月没有兴致,但是在云雀山赏月是当地的民俗习惯。 郊外云雀山赏月是村内人们自然习惯,或许法子会来也不一定,如果她能履行约会,我将会珍惜这次难得机会,一吐多日心头言语,缘份是谁也不能预料中事。 山冈上赏月寻欢人群芸芸,其中不乏准备齐全之人,他们大声高谈阔论,酒足饭饱後尽情开怀嬉闹,也有一家老小相偕而行,甚至情侣也利用地形地物之便,在人迹稀少处情话绵延。 庆太只有一个人,唯有他是人群中孤独者,他坐在灌木群树荫下,手里拿着一罐酒不断品其中之苦涩,庆太此时真是苦酒满杯。月色仍未上升,痴心等候佳人未见踪影。 太阳渐渐西下,橘红色光芒逐渐消失了,一轮明月就在山峰那一端冉冉上升放射出皎洁白色之光芒。月亮高高挂在天上,清山溪的流水也被照出清澈喘流声。山冈下的街道隐约看的出来,街道上人烟稀少,似乎人们不忘今晚是重要节日,相偕来此举杯邀明月。 良辰美景真是赏心悦目,但是庆太此行目的并非於此,无心留连美景的他,企望着等待人儿倩影出现。夜露带来了大地一月清新,鼻子嗅到花朵扑鼻芬芳,只是它们娇媚艳丽,也没法挽住他的心,庆太的心完全被法子一个人占有。 庆太无时不向四处寻觅张望,等候之佳人早点出现。 咦!是她!离他大约五十公尺远的地方,一个身着白色衣服女人伫立在那里。月光下她显得孤独,美丽容颜呈现她的无奈。 梦中的情人法子终於出现了,庆太连忙站起身来,手拿着酒瓶走到女人那里,他内心非常欣慰,法子终於如约而至,兴奋之心把他点缀的满脸通红,一步步跨近法子身旁。 「晚安!」他小声打招呼。 法子有点不好意思回过头对他浅浅一笑,庆太觉得今夜明月好美!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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