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纷飞的叶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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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卷 隔岸观火 第三章 路转峰回

  华灯初上,淫水横流的集合村花街,散发着醉人的女人的体香,三百多家马栏,整整一个守备师的三千多名小姐,在随风飘落的梧桐树叶中,竞相骚笑着向过往的狼友竞相展示着淫糜妖娆的肉体,杨柳细腰摇晃处,雪乳贲张,修长粉腿走动间,密庭乍现。
  傍晚正是上生意的时候,牝马们立在大开的店门口,毫无羞耻的向游走在大街上的狼友们兜售自己性感撩人的肉体。
  苏凤刚做完一单皮肉生意,自信的坐在玻璃门的边上,大分着两条雪白修长的美腿,露出被细细纱质T字内裤勒着的粉嫩牝器,引逗着一个斜着狼眼偷瞟她的狼友。
  苏凤明确的感觉到,这个狼友出道不久,胆子还在成长中,早就相中了自己,就差这最后一步了,要是站起来拉他,肯定急巴巴的进来开炮了。
  但苏凤故意不主动拉他进店,以享受着这种被人偷瞟的乐趣。
  鸡狼正在对峙间,包芳骚笑着送着一名狼友出来了,那名客人却是条老狼,爽完了出来时,还不忘了揩油,一只狼爪公然探在包芳齐B裙的里面,肆无忌怛的在里面摸着滑溜溜的肉股,食中两指一拈,夹住了一缕骚毛玩弄。
  包芳浪笑着扭着屁股,像是在挣扎,又像是诱惑,让人搞不清是狼友的手在摸她的屁股,还是她的屁股在摸狼友的手。
  狼友眼神一瞟,发现了苏凤,顿时有一种惊艳的感觉,丢开包芳,上前一只手拉住苏凤的手,另一只手就伸进了苏凤的肉档间,隔着薄薄的蕾丝T字裤,抚摸着苏凤弥漫着骚香的阴毛,涎笑道:“你是几号呀?”
  苏凤当街被人摸穴,已经习以为常,随手拿开试图进入肉穴内部的狼爪,哧声道:“五号呀!哎呀!老板你就不要等下次了,不如再进去打一炮怎么样呀?”
  狼友不甘心的收回手来道:“哟!还不给摸了?今天是不行了,被你们的三号榨得干干的,改开吧,我来试试你的骚穴,你们要是个个都那么厉害,我看以后就不要做小姐了,改行去税务局收税算了!”
  苏凤冰雪聪明的人,立即就笑了起来。
  包芳傻BB的问道:“做小姐和收税有什么关系呀?”
  苏凤抿嘴笑道:“我们三号收税水准还是一般,我敢担保我是先进,不要改天了,跟我进去吧,我保管还能把你榨一遍出来!”
  狼友立即对苏凤更感兴趣了,隔着薄薄的蕾丝轻纱,捏着苏凤挺翘翘、肉乎乎的乳头,眯着眼道:“你还真是个上路子的!不如认我做个干哥哥怎么样?这次实在是不行了,以后会有你大好处的!”
  苏凤经过了风浪,知道男人大都眼馋她迷人的肉体,哪里还会轻易相信人还有良心?不着痕迹的一个轻盈的转身,避过狼友捏着乳头的爪子,咯咯的媚笑道:“好呀!干哥哥!以后多来照顾照顾干妹妹的生意,咯咯——!”
  包芳在苏凤身后,背着那个狼友做了一个呕吐状,苏凤向她眨了一下眼睛,用修长雪白的手指向店外那条刚出道的幼狼一指,意思是:这单生意做完了,再干耗也没意思,还不快抢下面的生意?
  包芳立即会意,连笑带骂的把这边的狼友哄走。
  苏凤伸出食指,向那条幼狼勾了勾。
  那条幼狼迟疑的走了过来,小心的问道:“多少钱哩?”
  苏凤笑道:“全套一百,连吹带做,随便你摸!”说着话,就拉起那条幼狼的手,把它放在自己白嫩高耸的胸部上面。
  幼狼似不相信,如此一个妖孽般的美女,只要花一百,就连搂在怀在肆意玩弄,激动的身体直发抖,把伸在乳房上的手掏进了深深的乳沟里,急吼吼的道:“那好!我们进去吧!”
  苏凤诡秘的妖笑,象这种初出道的狼崽子,不到两分钟,就能叫他把蛋黄都射出来。
  包芳凑趣道:“老板!起个双飞呀!一个替你吹,一个给你捏,同时玩我们两个怎么样哩?”
  包芳虽然是佳丽级的美女,但无论长相、身材,都和苏凤这个妖孽级的大美女不能同日而语,幼狼也不傻,固执的道:“不!我就玩她一个,除非有和她一样靓的,我才愿意玩两个!”
  包芳妒忌的看了看苏凤,转脸对幼狼道:“小狼崽子!不是金钢钻,就不能揽瓷器活,就你那样,也敢撩拨小骚凤,你看着吧,不出五钟,就会被她榨得干干的!”
  幼狼嘴硬道:“等着瞧!老子一定能玩她一个小时!”
  苏凤骚笑道:“行呀行呀!反正一炮一百块,出了货后,只要老板肯付钱,想玩几炮都可以!”说着话,迈开被劣质长靴套着的美腿,拉着狼友就往炮房里面走。
  五分钟后,在苏凤嫺熟的技巧下,幼狼放光了最后一发子弹,泄了个黄河倒流之后,眦牙咧嘴的跑出来,幸好包芳到里面做活去了,否则他就糗就更大了。
  他到底是头一次出来嫖女人,根本就没赶到把鸡巴放在人家的牝穴里,就在苏凤的小嘴里,已经射的一塌糊涂,再想进入肉穴,只能再加钟,南天市的鸡规,射精就算一个钟。
  幼狼不甘心的从口袋里摸出几张十块、二十块的票子,凑足了一百元,交到了柜台上,满脸通红的就往街上走。
  苏凤妖媚的小嘴边挂着雪白的精液,满不在乎的伸手擦了擦,跟在后面浪声道:“老板请走好!下次有空再来!”
  幼狼回头道:“一定!”心中却想,下次来时,先弄粒伟哥嗑了,再来收拾你个小浪货。
  苏凤看着那几张皱巴巴的票子,啐道:“呸——!没钱还来玩女人!”
  几名牧马的兄弟走到了街中间,后面又跟着几十名才来的野马,低着头跟在他们的身后,等待分配到门店里叉腿卖B,这些野马和苏凤不一样,她们是贩马的从偏远乡村搞来的,但是混在野马群中的张若熙,却是地道的本地妹子,长相身材,绝不亚于苏凤,这时躲在人群中探出半个脸来,看着“衣不遮体”的苏凤,满脸的通红。
  领头的许震,拿着一张字条,扯着嗓子喊道:“点着名的,都给老子出来,在这里站好,第一个,苏凤,出来——!”
  在集合村街上牧马的兄弟,除非把鸡巴插进牝马的穴中、嘴中才要花钱,在不影响门店生意的情况下,所有门店的里的漂亮母马,都要无偿的给这些牧马的兄弟玩弄,有时牧马的兄弟会随意叫一匹牝马出来,就在店门口的大街上,叫她们脱去上衣,肆意狎玩牝马们的乳头,牝马们也会出于各种各样的目的,主动的和牧马的兄弟们调节好关系,牝马们被男人玩弄的多了,很快的就完全不知道羞耻为何物了,在这短短的一个月中,我手下上百名的兄弟,个个都把苏凤全身上下摸了个遍。
  苏凤今天穿了一套只及档部的黑色蕾丝连身透明短裙,细腰上束了一个皮质的束身,束身后面的扣带勒到极限,更显得小蛮腰儿一握,修长的腿上穿着一双细高跟长靴,自肉档到膝盖,白花花的腿肉,全露在凉爽的秋风中,浓妆艳抹的狐狸脸,眉目如画,全身上下的行头,全是夫子庙的西贝货色,上下不超过一百元。
  集合村街上门店里的母马们知道,是凡碰到这种点名,无非有两个,一是“骊妖谱”上的行货缺货,用她们这些没经过深化调教的水货应急,二是调动工作,把长相漂亮身材好的,比较有途前的骚马驹子,纹了身签了合同,送到新街口、彩霞街两个大马场再次自然深造,含熟了鸡巴后,再编入骊妖谱。
  苏凤听到许震点她的名,忙不叠的应了一声,踩着过膝长靴的细细高跟,“哒哒哒”的跑到许震的面前,挺着一对大奶子,老老实实的站好。
  许震捏了捏她的漂亮的粉颊,把手顺着她凹凸有致的身体一路向下,揉过巍峨的肉峰之后,探到她的肉档间,坏笑道:“几天不见,你个小骚包又漂亮了!”
  苏凤扭了两下骚臀,配合的用两片滑嫩的股肉夹住许震的手掌,她现在知道,被许震这个管牧马的头玩弄,对于她们这些下贱的肉牝马来说,是件非常光彩的事,要是有朝一日,能攀上狗屎强、朱根来一类大哥级、二哥级的人物,那更是她们莫大的荣幸了,至于身体被男人怎么玩弄,对于她们来说,已经是无所谓的事了。
  苏凤发觉许震的手绕过后面的粉股,在她前面敏感的花唇间游走,忙配合的抬起一条修长雪白的大腿来,当街尽可能的露出阴户,任许震的手指捅进柔嫩的花唇。
  许震的手指绕着苏凤柔软的牝毛只转了两三圈,苏凤就习惯性的发出了浪哼,牝户内蜜露溢流。
  许震淫笑道:“天天被人干,哪还有那么多的水?”
  苏凤巴结的媚笑道:“被其他男人干得再多,也没有跟震哥在一起有感觉,哎呀!爽死我了!”
  许震忽然尴尬的笑道:“这次是狼哥招你们去,是你们这些婊子莫大的造化,真要是对我有那么一点点感觉的话,狼哥面前,记得替我说几句好话!”
  苏凤闻言,激动的头脑一阵眩晕,极力掩饰住内心深处的兴奋道:“狼哥怎么会看中我们这种庸脂俗粉呢?震哥拿我们这种贱货开心吧?不过真要是能托震哥的吉言,到狼哥身边做个肉货,能陪狼哥睡上个觉的话,震哥这些天来对我这么照顾,我发誓,一定会帮震哥多说好话的!”
  许震望着苏凤妖孽级的玉靥,把探在她肉缝中的两个指狠狠捣了两下。
  苏凤“哎呀呀!”的配合着妖叫了几声,向他媚笑道:“好好玩人家吗?不要这么用力呀!”
  许震知道,苏凤这次被带走之后,不出意外的话,不久之后,就会成为高官大贾私房中的宠物了,和他们这些小人物再也搭不上关系,或许以后还有可能成为这些美丽母马的跟班,这种妖孽级的美女,永远都是和平头百姓绝缘的,趁现在有机会,玩一次就少一次了,想到此,气血上涌,拍拍苏凤并不算浑圆的肉臀道:“背过来,让我插插,算一个活儿!”
  苏凤以为白白的被许震玩玩就算了,想不到还有肉活做,不由心花怒放,主动伸出小嘴来,在许震的脸上“吧几”亲了一下,然后背过身来,把齐B裙向背后翻起,露出雪白的屁股,拉开肉档间细窄的T字小内裤,把一条红艳艳、水汲汲的肉缝,展现在许震面前。
  苏凤身高174公分,女人身材的比例,和男人不同,大多数男人是身长腿短,而大多数女人是身短腿长。
  苏凤两条肉腿又比一般的女人的要长,上下身的比例几乎达到黄金的比例,又穿着一双九公分的高跟长靴,双手扶膝弯下腰来后,肉档间的那条迷人的肉缝,直抬到许震的腰部肚脐眼上方。
  许震踮起脚来后,发觉自己的鸡巴,还是够不到苏凤的水濡濡的肉缝,不由恼怒起来,抬手就在她雪白的屁股抽了一巴掌,低吼道:“把个贱B放那么高干嘛,放低点!”
  “嗯——!”苏凤吃痛,咬牙娇呤了一声,忙把两条修长的肉腿向两边再分开,把牝户露得更明显,直降到许震鸡巴的高度时,方才令许震满意。
  许震一手扶住苏凤滑腻的腿丫,一手握住自己的鸡巴,当街插入面前这个娇美人儿的骚穴内,狠狠的捅了十几下之后,方才又拿起名单,点起其她小姐的名字来。
  苏凤低着头,秀发乱洒,任许震在她的肉穴狂捣,高潮处花枝花颤,迎着街上行人的淫秽的目光,她感觉到一种异样的剌激,就在许震点完名后,苏凤泄了个不亦乐乎,疯狂的蜜汁,向后喷得一地都是,共她的小姐看得都笑,没有一个认为当街性交有什么不妥的。
  许震在苏凤狂泄之前,已经被她榨干了最后一滴阳精,他手上的名单,是集合村三百多家洗头房的头马报上来的最出色小姐,许震依令把她们挑出来,带到我的乱云飞渡,至于我要她们做什么,就不是他们这些下面的小蚱蜢能过问的事了。
  “乱云飞渡”的密室中,我左腿搭在右腿,半躺着坐在一张沙发上,后面已经长成的王燕、王雀,身高都在175公分左右,一对绝色的姐妹花,只穿着一双十二公分的及膝长靴,雪白粉嫩的姻体上,剌着诡异的纹身,赤裸着身体,胸腹间勒着几条黑色的皮带,戴着母狗项圈,极尽柔媚的替我捏着肩膀,面前两名彪悍的兄弟,各用一只脚,踩住一名美女的后小腿,令那名美女半跪半趴着伏在我的脚前。
  那名美女二十四五岁的年纪,双手被钢铐铐在背后,穿着一身紧身的运动装,身材修长,长发束成一个马尾,紮在脑后,抬起一张漂亮的脸蛋,向我媚笑道:“狼哥!我们几年前就认识了,我的底,你还不清楚?干嘛叫你的兄弟把我捉来问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呀!噢——!我知道了,几年前狼哥就想抓住我打炮了,现在终于忍无可忍了是吧?没关系,狼哥不嫌我老的话,我陪你疯就是了!”
  我的一条蝙蝠眉向上一挑,嘿嘿一笑道:“张瑰!明人不说暗话,你个三八,没事怎么会蹲在落雨楼?老子根生土长在南天,知道那里其实是青帮的山门,青帮自解放后,就显得高深莫测,不露山不露水的;更奇怪的是,要是你其实是青帮的人,为什么又会投靠大狐?再混到黄菲儿身边,成为竹联帮凤堂的淫莺天使?今天你不老老实实的说清楚了,就休想活着出这个门!”说罢,向踩着她小腿肚的蒋勇、于浩一使眼色。
  蒋勇、于浩见状,腿上用力,重重的向下踩去。
  “哎呀——!轻点呀!腿会被踩断的,我说还不行吗?”张瑰好女不吃眼前亏,一双迷人的桃花眼乱转,心里打着鬼心思,叹了一口气后,表情悠郁的道:“好吧!我也不怕丢脸了,狼哥你也知道,我从安徽来后,找不到工作,只得跑到旭日东昇做起了啤酒小姐,因为长得漂亮一点吧,就引起了狐哥的注意,非要收了我,我没办法,只好跟着狐哥,以身相陪了——!”
  蒋勇抢声道:“狼哥!别信她,我和浩子捉她时,这个婊子身手好得很哩,不比您老身后的王家姐妹差,还竟然使出百花拳的招式来,要不是我和浩子仗着皮糙肉肉挨得打,根本就捉不住她,她明明是身在青帮,却蹲在凤堂,更和我们公司的那个人关系亲密,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不如叫她吃点苦头,不然的话,哪有实话说给你听?”
  王燕、王雀跟我时只得十三四岁,生得既美,人又聪明,这些年来,也进飞狼谷基地,进行各种严格的特务训练,以备日后有大用。
  这两姐妹的身手,已经不是一般的高手了,要是她们不愿意,七八个经过特训的武警都近不她们的身,张瑰若有她们两个一般的身手,其来历定不简单,而又会百花拳,这事就蹊跷了。
  我盯着张瑰道:“最后问你一句,你怎么会铁剑门的百花拳的?”
  铁剑门就是甘云龙老鬼的师门,自清以来,就是个既十分厉害却又非常隐密的门派,其实我手下的兄弟,所学甚杂,除了会军统的擒拿格斗的招式,还会武警、公安的套路,再有会的,就是铁剑门的功夫了,蒋勇、于浩两个自十二三岁跟了我以后,就学铁剑门的功夫,决不会走眼看错。
  张瑰并不十分了解我的老底,忽然光杆起来,向我披嘴一笑道:“你们都说我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了,又怎么会对你们说?我只警告你们一句,我身后有大青帮,我的师傅就是传说中的世外高人,你们这些人,包括大狐在内,只不过是一群城狐社鼠罢了,竹联帮凤堂不是你们能惹的,大青帮也不是你们能惹的,我的师傅更不是你们能惹的,识相的乖乖的放我回去,姑奶奶大人有大量,对这事既往不咎,要是不识相,你们这些小混混,立即就会招来大祸,那时后悔也是没用了!”
  我冷笑起来道:“他妈的,搞得象神棍似的,骚货,老子明白的告诉你,老子不吃这一套,青帮在解放初期,就被某某以镇压反革命为名,宰了大部分活现世的老鬼,现在苟活在内地的帮众,也是苟延残喘,决翻不了大浪了!黄菲儿那个凤堂,老子也没放在眼里,她个骚B霸占了大江南北高端的场子,叫我们进不去,迟早有一天,我得和她开战,世外高人?如不出我所料,是铁剑门的老不死吧,铁剑门一九三七年,自门主甘老鬼的以下,起誓以死抗日,能活下来的,也没有多少人,除了甘老鬼之外,逃走的只有三个,见你是个女的,如不出我所料,你不是莫雨婷的再传弟子,就是田雨鹤的嫡传徒弟,你个骚货,蹲在南天这么多年,还盖着个海底,今天要是不把来龙去脉说个清清楚楚,老子和你没完,把她吊起来,剥光了衣服给我打!”
  蒋勇、于浩答应了一声,松开踩住张瑰小腿肚的脚,扑上前来,张瑰双腿得脱,临危拼命,兔子似的弹跳起来,肉膝技巧的磕向蒋勇左胁,同时身体转动,避开于浩的鬼爪。
  蒋刚“哎呀!”叫了一声,向后就倒,张瑰刚想出言讥讽,忽然酥胸吃痛,已经挨了我一腿,立即气消功散,头发散乱的跌倒在地。
  我指着她,对蒋刚、于浩喝道:“还不快把她吊起来!”
  二个愣头青在我面前丢了面子,恨得牙痒痒的,飞快压到张瑰身上,扯住她的手铐,把她拖起身来,放下梁上的吊索,把张瑰直挺挺的吊到了梁上。
  张瑰双脚离地后,还不停的乱踢,幸亏蒋刚、于浩耐得踢踹,不管踢在身上的粉蹄,一口气把张瑰的衣服撕得精光,露出一身雪也似的白肉。
  我摸着手上的皮鞭,戏谑的看着死到临头还拼命挣扎的美女,不紧不慢的道:“替她上两个五十斤的铁球,看她还动不动了。”
  蒋刚、于浩闻言,忙拖过两个大铁球,把连着铁球的铁链,扣在了张瑰的脚踝上,张瑰被扣了两个大铁球,双腿果然老实了,再也踢踏不得。
  “劈啪——!”我淩空把皮鞭一抖,发出惊心动魄的一声暴响。
  张瑰本能的抖了一下姻体,回过头来,一双如水般的美眸中,露出隐藏不住的恐惧,电影电视中那种某某党员,在严刑拷打下,甯死不曲的情景全是导演编的,真说到要被毒打,熬过熬不过且不说,然天生的恐惧都是会有的。
  我微笑道:“小娘皮!就算把你身上的贱肉一块块的剔下来,我也要知道我想要知道的东西,忍着点吧!”
  张瑰将银牙一咬,准备熬刑。
  我并不想把面前这具美妙的胴体打坏,对付美人,我有千种万种的办法叫她开口,这顿皮鞭,只是一道开胃小菜罢了。
  “啊——!”张瑰再叫,后背上又多了一条不深不浅的鞭印,前前后后挨了十几鞭之后,张瑰终于晕了过去。
  王燕朝我一耸肩笑道:“狼哥!这个婊子没给人用皮靴调教过,这样的不经打!”
  王燕说的不错,是凡被人用皮鞭调教过的美女,这顿皮鞭,就是小儿科而已,抽个百儿八十鞭的,一点问题也没有,我下手有数,根本连皮都没抽破。
  我笑道:“笨鸡子!她这是给吓得,把她拷在春椅上弄醒,把双腿分开,剥开牝器!”听着皮鞭落在美肉上的声音,我的生理有感觉了,说着话时,掏出鸡巴,一把抓住王雀的头发,就向裤档间按住。
  妖孽级美貌的王雀嘻嘻浪笑,顺着我的手跪了下来,张开小嘴,含住了我的鸡巴,舌尖一挑,顶住我的马眼,替我卖力的吹起箫来。
  王燕指挥蒋刚、于浩两个兄弟,把吓得半死的张瑰放下来,扶到一张大红色的春椅上坐好,把她两条雪白的大腿高高的举起,再向两边大大的分开,脚踝拷在向上延伸的椅把上,再把她的双手剥开,手心向上,先把手腕拷牢,再把五个手指扒开,在指关节处用指铐扣住。
  王燕指着蒋刚娇叱道:“去取几条带着钢夹的铁链来!”
  蒋刚道:“到哪找哩?”
  王燕道:“不就在墙上挂着吗?你怎么看不见,哎呀!你们两条小色狼,不准再盯着姑奶奶的大腿看,快去办正事!”
  于浩叽咕道:“我倒是不想看哩,可是姑奶奶的你的两条大腿这样光着晃来晃去,我不看也不行哟!我们两个能坚持着不流鼻血就不错了!”
  王燕嘻的笑了起来,回头向我看了一眼,我朝她点了一下头,王燕浪笑道:“别看了,来一人一条,想摸就上来摸,摸够了好去干正事,限时两分钟,过时不候!”
  蒋刚、于浩一齐看我。
  我享受着王雀纯熟有口交,舒服的笑道:“女人大腿耶!没摸过呀?”
  蒋刚咽了一口口水道:“这么美的大腿,还真没摸过!”
  男人潜意识中,都有一种意淫形态,就算日日夜夜的性交,见到美女时,还是想上,一旦有点权力,恨不得把全天下的美女全霸占了,就算这辈子玩不过来,占着也是好的。
  我笑道:“那还不快上,已经过了二十秒了!”
  蒋刚、于浩气血上涌,也不多想了,“嗷——!”的狼吼了一声,扑上前去,却被王燕伸出两条腿,一左一右的踢翻在地。
  蒋刚不备,被美女踢了一跤,心有不干,揩了一下鼻血,气哼哼的道:“燕姐!你这又是什么意思?”
  王燕笑道:“斯文一点呀,不准这样恶狗似的扑上来!”
  于浩爬起身来,走到王燕身边,蹲下身来,也不多话,小心的伸出手,摸向了一条尤如羊脂白玉般的丰美大腿。
  王燕、王雀等美女,这些年来,不断的受我调教,浸润过大量的名贵药材,身体各处都非常的敏感,个个都是性交专用的工具,极易进入高潮。
  王燕被血气方刚的少年,用滚烫的大手在自己温凉的大腿根一摸,立即就有感觉了,小穴内情不自禁的就溢出晶莹的液体来。
  与此同时,王雀含着的鸡巴,头颈技巧的转动时,肉档底下也有了反应,丝丝极腻的银丝,顺着跪着的叉开大腿间挂了下来。
  蒋刚也跑到王燕面前,蹲下来去摸另一条丰润凉滑的大腿根,两人的手不约而同的顺着大腿向上,在修剪整齐的骚穴处汇合,犹豫了一下后,终于没敢将手指捅进骚穴,在花瓣外把玩了几下后,再向下滑向后的翘臀,两个少年的裤处,立起了高高的帐蓬,几乎连裤子也顶穿了。
  我笑道:“蒋刚过来,替王雀舔个奶油蛋塔,于浩替王燕舔蛋塔!”
  两个小鸡巴大喜,立即行动,各自把嘴伸向了两个妖孽级美女的迷人肉跨间,嗅着肉穴处泌人心脾的肉香,伸出舌头,极尽所能的舔弄起美穴来,这时两人都恨起爹娘来,美穴当前,自己的舌头怎么就这么短哩?
  王燕、王雀被不停钻入穴内的粗暴舌头,舔得高潮迭起,雪白的姻体上,泛起迷人的粉红,五分钟后,姐妹两人一起泄了身子,优质的淫泉,喷得两个愣头青一头一脸。
  我笑道:“你们两个,蛋塔都吃过了,还不干活?”
  蒋刚、于浩应了一声,忙去找盆放凉水,准备淋醒铐在春椅上的张瑰,却见张瑰瞪着一双大眼睛在看活春宫。
  蒋刚挺着一条软不下来的大鸡巴,觉得有点丢脸,黑着脸上前就抽了张瑰了两个耳光,吼道:“贱货!看什么看?没看过呀?”
  于浩在王燕的指挥下,从墙上挂得满满的铁链中间,找了几条连着鳄鱼齿钢夹的铁链来,用手捏了捏了紧紧的钢夹,满意的走到张瑰面前。
  张瑰本能的知道那些鳄鱼齿夹会夹在她哪里,惊恐的大叫道:“千万不要!”
  我笑道:“就是替你分开阴唇罢了,也没那么疼,你要不想要,把自己的秘密说出来就行了!”
  张瑰咬牙道:“要我背叛大青帮,这是不可能的事!”
  我笑道:“万事皆有可能,你不说才好哩,可以给我个理由,多玩你几天,来——!替她分开肉皮儿!”
  蒋刚坏笑着拿起丢在地上鳄鱼嘴铁夹,不顾张瑰可怜兮兮的目光,残忍捏开可取得紧紧的钢夹,慢慢的剥开牝穴外的花皮,把犬牙交错的夹子,狠狠的夹在了张瑰娇嫩的阴蒂上。
  “呀——!”张瑰满腹酸楚,身体上最柔弱部位的传来的钻心疼痛,令她粉泪直流。
  我调侃的笑道:“千万不要招啊!才夹上去一个哩,要是你招了,下面就不好玩了!浩子,把你的那个,夹在她的乳头上,注意,不要把整个乳头夹住,只要夹一点点嫩肉就可以了!”
  张瑰哭泣道:“呜呜呜——!不要呀!我全说还不行吗?”
  我眦牙笑道:“不行!老子还没玩够哩,等铁夹子把你的两个乳头和B唇夹完之后,我们再来做一个穿剌的游戏,在你的奶子上紮两排钢针怎么啊?”
  王燕配合的也笑道:“穿完了奶子后,再穿B,或者是烧红的火钳捅B,或者捅屁眼,很舒服的!”
  于浩咂着嘴道:“用火钳捅B她就废了,不如交给我们兄弟轮大米,不怕她不说!”
  王燕一个暴栗钉在于浩头上,笑駡道:“你傻呀!她是凤堂的淫莺天使,还怕被人轮大米?你们轮她,她笑还来不及哩!”
  于浩不服道:“我们兄弟不用光鸡巴捅她,全在鸡巴上戴上带钢毛剌的套子,捅完了前面捅后面!”
  张瑰脸色发煞白,颤抖着声音道:“变态!我说了,就怕我说出来之后,你们还得乖乖的放了我!”
  我笑道:“说——!要是你身后真有什么了不得的大人物,搞不好我不但放了你,还要备厚礼后你陪罪哩!”
  王雀含着的鸡巴嘻嘻的笑。
  我抬起她的俏脸,捏着着她的优美的下巴把她拎起来,拍拍她的脸蛋道:“你笑什么?”
  王雀笑道:“我还以为要用叶老的好东西哩,想不到她这么快就说了,狼哥可要担心她说假话!”
  我搂住王雀的小蛮腰,抬起她一条修长的粉腿,露出香牝,把被她舔得硬直的鸡巴,捅入她香喷喷的骚穴中,肆意的捅弄,我边狎玩着美人的蜜穴边笑道:“你以为人人都是某某党员呀?她不敢乱招的,我兄弟多,她招出来的东西,我自然会去求证,只要她敢乱招,就会付出想不到的惨重代价!”
  王燕跑过来,争宠似的舔起我的乳头,闻言含糊道:“我怎么感觉这个骚货像是有恃无恐的样子?”
  张瑰身后有高人,果真是有恃无恐,索性一古脑儿就全招了,她以为不管是大青帮还是凤堂,又或是那个人,我这种小混混都得罪不起,更何况我们最亲密的兄弟中,还有一个人,自和我结交的第一天起,就是青帮的卧底,说出来乐得看我的笑话。
  我听得脸色忽青忽白,半晌后方才吁了一口气,对蒋刚、于浩道:“今天你们听到的东西,只要有一个字传到外面,我就把你们的鸡巴给割了!”
  于浩望着替我服务的王氏姐妹花道:“要是她们两个说出去哩?”
  我捅动王雀的花蕊道:“她们两个是我私用的牝兽,不会乱说,但万一真要是她们两个说出去,我也不会轻饶,蒋刚,你拿我的条子,去飞狼谷,带几名兄弟,去铜陵走一遭,去查甘家的事,查清楚之后,悄悄的告诉我!”
  蒋刚低声道:“是——!”
  我又对于浩道:“你也拿条子去飞狼谷一趟,招集全营兄弟,兵分三路,一路查青帮在南天的老底,一路注意我们的那位爷,第三路盯死国安部的那个龙霆组,自林召重以下所有的趟子手,都得给我摸得清清楚楚,必要时先下手为强,一定要把吴老鬼托我们那位爷递给国安部的材料弄到手,我倒要看看吴老鬼到底搞了些什么东西!”
  我把鸡巴放在王雀温暖滑润的骚穴深处不动了,心里想着问题,本能的觉得,吴爱国人老成精,递给国安部的材料,一定会致我于死地,所以必要得之才安心。
  舔乳头的王燕发现我不动了,吐了小嘴里的乳头,转到我身后抱住我,用赤裸高挺的酥脆在我后背磨。
  于浩眼直直的望着两朵几乎赤裸的绝色姐妹花的淫糜动作,机械般的也应了一声。
  我又看了看张瑰,忽然淫笑道:“张妖精!你辛苦了这么久,也该乐了乐了,你身为凤堂的淫莺天使,又是青帮的青丽兽,吃了一顿鞭子,捆了大半夜,也得有点补偿不是?蒋刚、于浩,你们两个,裤档里撑个帐蓬似的,她就交给你们了,好好侍候侍候她!免得以后说我们飞狼谷慢待了大青帮的妖兽!”
  于浩、蒋刚全是初生的犊子,哪里知道青帮的厉害?听说有美穴可插,立即眉开眼笑起来,争先恐后的脱了裤子,淩辱起浑身鞭迹的妖美丽兽来。
  张瑰大叫道:“采花狼!你不是人,我全说了还要奸,真是——,呜呜呜!”
  张瑰说到一半,小嘴就被一条大鸡巴塞住了,无奈之下,只得被迫口交,以她的性经验,不把身前这两只龙精虎猛的小王八蛋喂饱,今夜是不可能安生的,好在她天生异穴,又经过青帮床上高手的教导,本就是天下男人的克星,上下两张嘴被塞住之后,并不慌乱,两条肉腿微夹,使出床上绝技来。
  数分钟后,插张瑰肉穴的蒋刚就脸色大变的败下阵来。
  我大汲了王雀之后,把她丢在地上,正按住王燕操时,发现蒋刚神色不对,忙问道:“怎么了?操穴还操出事了?”
  蒋刚一把拉住要把鸡巴插入张瑰美穴的于浩,望向我道:“狼哥!真是有事,她的贱B不对耶,插她穴时,似有东西钻入我的马眼,令我大泄不止!”
  我“咦——!”了一声,丢开王燕,挺着根直直的“霸王鞭”,走到张瑰面前,令蒋刚、于浩分舔张瑰的乳头,撩起她的性欲,然后用扩阴器扒开她的肉穴。
  只见粉红的肉壁中间,一条如丝状的开叉细长肉条,如蛇信似的吞吐不断,灵活无比。
  我一见之下,不由大喜,正反抽了张瑰两个响亮的耳光,大叫道:“骚货!你竟然生有这种极品美穴,我告诉你,从此之后,你必须成为我的性奴!”
  张瑰抗声道:“你做梦!”
  我回头对王燕道:“你立即打个电话给周雪晴,叫她过来,针挑鞭鞑,勿必要把将她训成我的肉奴牝兽!”




  第十三卷 隔岸观火 第四章 妖狼模特

  苏凤全身上下,只有一双高跟皮鞋,背着双手,异常老实的立在“乱云飞渡”内楼前的宽阔院子中,院子两侧,种植了高大的银杏。
  南天九月底的秋风,已有些凉意,微凉的秋风一吹,使得苏凤身上雪白的香肉收得紧紧的,尤如羊脂冻玉一般,使人见了益发心生怜意。
  和苏凤站在一起的,共有一百四十二位绝色以上的美女,年齿都在十六七岁之间,个个身高都在170公分以上,而且丰乳肥臀,容颜妖美,她们和苏凤一样,也是全身尽赤,背着一双手,立在院场之中,微微上翘的奶粒,紧紧夹住的沟股,一阵金色的秋风吹过,一丛丛柔软的毛毛,随风飘荡,形成世间绝美的人肉风景。
  这一百四十二名绝色级以上的高佻妹子,身高都在一米七零以上,最高的达到一米八三,是我要人全国上万家的门店中特意挑出来的顶级母马,虽然没有一个是老处,但是身高腿长,脸蛋漂亮,口交技术嫺熟,都是男人心爱的玩物,骚兮兮的叉开两条大腿站在男人面前时,决没有一个男人嫌弃她们不是原封的肉货。
  她们前面的平台上,坐着三名美女,并没有赤裸着身体,但穿得也是少得可怜,胸前的肉球,几欲弹出,中间一个狐眉妖目的,正是红粉场中的总管带武湘倩,左边身材高佻,杏眼桃腮的,是王紫轩,右边身材特别修美的,是许彤,这三名美女,露在秋风中的雪白妖躯上,都刺着图案诡异的彩色纹身,都在我的手上混得有些年头了,资历不浅,现在就算用棍子打,也打不走她们了,她们身前,跪着三名面目俊秀的小狼狗(英俊少年),讨好的替她们捏弄按摩。
  周边是十几名拿着鞭子的彪形大汉,笑眯眯的执行着自己香艳的任务。
  这群美女的第一课,就是要学会以一种特有的姿式,等待男人,在男人来之前,无论等多久,都要保持其形体的优美。
  站着的杨娇,似乎感觉大腿有些酸了,刚刚微微曲曲了大腿,就被高台上的王紫轩发现,高声娇叱道:“第三排第十四个,打!”
  一名彪形大汉从美肉丛中穿过来,举起手上的鞭子,照着杨娇的高耸的雪乳就是一下,下手虽然是轻重有数,却也把杨娇疼得小嘴微扬,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杨娇挨了鞭打,不但不敢发出声音,连站立的姿式也不敢改变,若是变了姿式,就会被拎到边上,边罚跪边接收十倍以上的鞭扑。
  武湘倩点了一下头,向杨娇微笑了一下,以后这些肉牝,都会送到达官贵人的床前,任其玩弄,要是不能忍受各种各样的虐待,根本就不可能收到钞票,现在全体在秋风里罚站还只是个开始,以后各种各样的非人调训还在后面等着她们哩!
  所谓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嘛!她们这些美艳的牝兽,出生在落后的农村,拜毛大粽子所赐,都是新中国的农村户口,人权上比公仆们的狗还贱,充分享受到了某某党不平等的教育制度,先天上就吃了大亏,以后要想有个美好的人生,不趁年轻貌美之时努力赚钱,到了年纪大时,就算想卖也卖不掉了,这些肉苦是非吃不可的,我给了她们美好富裕生活的可能,我才是她们真正的大救星。
  我在张瑰的嘴中,得到了意想不到的消息,把她狠狠奸淫一通关入狗笼之后,心满意足的从后楼密室走了出来,武湘倩、许彤、王紫轩忙踢开身前的小狼狗,跑到我跟前来,竞相抖着没穿奶罩的胸脯,妖媚的道:“狼哥好!”
  我并不反对我手下有身份的女人玩小狼狗,她们在我的淫威之下做牝兽,也要个渲泄的物件,这样有利于和谐治理公司,也能体现新中国男女平等的宗旨。
  三只被美女踢开的小狼狗,他们的身份是高级牝兽的宠物,也就是性奴的性奴,形同猪狗,此时自然也伏在我面前不敢抬头。
  我长相奇丑,浑身黄毛,尤如钟魁在世,又似兀术重生,平生最恨高大英俊的男生,抬脚踢了踢其中一个最俊的笑道:“不如把他们弄成人妖,这样我看着开心,也不会影响你们快活,不是两全其美吗?”
  此言一出,武湘倩她们的眼神立即就亮了起来,这些美女也是个个变态的很,整天吃饱喝足了,也是想着各种花样的虐待这些可以自由控制的小狼狗。
  许彤笑道:“狼哥好主意,我立即去问叶老,有没有制做人妖的特效东西!”
  王紫轩笑道:“最好让他们外表像个十足的女人,但是鸡巴却硬得象根大铁棍!”
  我笑道:“放心,叶老鬼早有这种东西了,比泰国的还好,俱说以前是为了对付小日本的,要不然,这事我怎么会提?”说着话,眼光一转,向面前这堆由美女组成的肉屏风走去。
  真是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这一百四十二名美女虽然说是个个绝色,但是脱光了往这院中一站,立即就能看出好的了。
  我边走边不经意的伸手在这些美女身上摸弄,被摸的美女,哪有敢反抗的,都是不言不动的任我轻薄,连姿式也不敢改一下。
  我在第一排二十个美女中,很轻易的看中了苏凤,捏住她的下巴,抬起了她的妖靥道:“小骚货!你叫什么来着?”我虽是操过苏凤,但怎么可能记住她的名字?
  苏凤经过了集合村当街卖B的婊子岁月,本身的羞耻心已经差不多耗光了,这时背着一双手,叉着一双肉腿道:“回狼哥!我叫苏凤,请狼哥赏脸玩我!”
  我的手在苏凤身上敏感的地方游走了一番,更是张开她的牝器,拨开她性感的毛毛查看之下,已经知道她的肉穴原是名器,于是拍拍她的屁股道:“到那边去跪好!”
  苏凤不躲不避的任我检搜自己性感迷人的年轻肉体,知道凡是被我选中的牝兽,都有更好的赚钱机会,在这许多绝色美女中一下就挑中了她,苏凤极感意外,忙感激的点头,飞快的跑出伫列,在楼前的台阶面前跪好,并不问我接下来要怎么玩弄她,对她来说,我怎么玩弄她,都是看得起她!
  我继续往前走,第三排中我捏捏杨娇的高耸挺翘的乳头,把她扳转过身,杨娇被人插惯了,立即会意,扶住自己的肉膝弯下腰来,大腿内侧尽量分开,毫无羞耻的露出鲜嫩的肉牝,意念动处,淫看扑鼻,穴口微张,下贱的引诱男人性交。
  我掏出“狼尾鞭”,慢慢的塞入她的紧窄窄的肉穴中,验出她的肉穴也是难得的肉货,肆意进出了十数下之后,拔出肉棒道:“出去,那边跪好!”
  杨娇被干了数十次之后,肉牝中蜜水涟涟,正快活时听到我讲话,同时感觉肉档内一空,有凉风吹进蜜穴,知道肉棒已经离体,忙直起身来,向我点点头,也跑到苏凤边上,肉膝一弯,跪在阶前。
  我狼眼一转,看到了张燕既羡慕又乞极的目光,用手一指道:“过来!”
  张燕似是不信,反过手来指着自己的鼻尖道:“狼哥!是我吗?”
  我笑道:“就是你,过去吧!吹箫!”
  张燕赶忙跑出队来,在我身前跪伏,张开月牙形的樱桃小嘴,就来叼我的鸡巴,却被我捏着下巴拎起来。
  张燕眨着娇媚的大眼睛,不解的道:“狼哥!”
  我笑道:“不要跪着,在我前面弯着腰吹!”
  张燕身高有一米七五,穿着高跟皮鞋达到了一米八四,弯下腰来吹箫时,螓首下伏,湿漉漉的牝器高举在众人面前,两片阴唇因之前高强度的性交而得到很好的训练,显得特别的肥美,穴毛有些淩乱,月牙形的可爱小嘴含着男人的肉棒时,高高上抬的牝穴也慢慢的溢出蜜汁来,显示她的肉牝,也是优良的极品。
  张燕在去年年底时,就因为家贫,没法再留在学校里读完初中了,在寒冬蜡月里进城找活干,有幸投到我的门下,被我推荐给某位省级大员替她开苞,使她在极其穷困时,及时得了三千块钱的急用钱,回家过了一个难得的好年,正月十五刚过,就自觉自愿的跑回集合村门店里报到了。
  张燕卖了半年的大众B,当街被插了无数回,更是吹得一口的好箫,小嘴时不时的把整根狼尾鞭吞进去,细细的香舌不停的逗弄的敏感的马眼,媚眼儿上瞟,偷偷的观察我脸上的表情,以便于更好的迎合我的需要。
  我舒服得直仰脖子,拍拍她的俏脸道:“小骚货!这深喉是谁教你的?”
  张燕吐出鸡巴,并不敢直起身,只是仰起头来问我:“狼哥!什么叫深喉?”
  我很满意她在回答我的问题时,还保持蹶股露牝的下贱姿式,用鸡巴棒子抽了抽她的香颊道:“就是把鸡巴全吞进去的技巧,没人教的话,会呛得呕吐的!”
  张燕笑道:“回狼哥的话,确是没人教,这种舔鸡巴的方法,是我自己领悟的,刚开始发觉把客人的鸡巴多吞一点进去的话,客人会很舒服,下次就会多点我的钟,吞着吞着就能把鸡巴全吞进去了,嘻嘻!”
  我瞪大野狼眼道:“奇才呀!有前途,也到那边跪着吧!”
  张燕忙应了声“好!”,踩着高跟鞋,“哒哒”的小跑到苏凤旁边,在苏凤另一边的阶前端端正正的跪好。
  武湘倩笑道:“狼哥!这三个就是这些牝马中最漂亮的,身材也是最好的,大腿也特别的修长,一下子全被你挑出来了!”
  我笑道:“要是叫她们一个一个的上来,或许我会挑花眼,但是她们这样站着几排,我就不会挑错了,这三个要重点培养,还有那边两个,也就是差了那么一点点,个子也矮了点,但都是绝色的肉货,你们两个,也出来吧!其她的肉货虽然也有个子比她们高的,但是综合起来,就不如她们五个了!”
  被点到名的汪琪、周枬惊喜的跑了出来,在张燕身边的台阶上跪下,等候差遣。
  许彤走到阶前,捏着汪琪的俏脸笑道:“这两个生得也是绝色,但确是个子矮了点,但都过了170公分了,对吧!”
  汪琪陪笑道:“是的,彤姐!我只有一米七二!”
  周枬就是在邓府巷和张燕抢生意、当街吹箫的美女,听说自己比张燕差了那么一点点,心中很是不甘,这时也披着小嘴回道:“我也只有一米七二,但是我的奶子比她们都大点呀!”
  我伸手扶着周枬的奶子,嘿嘿笑道:“不错,确是比她们大不少,但是你们这一百四十二匹母马,被特意挑出来之后,都会经过我的非常特别的训养,不出三个月,个个都是奶大腰细屁股圆的贱货!”
  周枬来的时间并不长,和苏凤差不多,雪白的姻体上,并没有一处纹身,闻言眨着大眼睛道:“母-母马?”
  张燕如雪藕似的左臂上,已经被我纹上了一只狰狞的黑寡妇蜘蛛,并编了马号,知道母马是对她们的爱称,忙接声道:“不错,我们都是狼哥的母马,为狼哥赚钱,任狼哥鞭打!怎么?你不愿意?”
  周枬慌忙乖巧的点头道:“愿意愿意,我也是狼哥的贱母马,不但给狼哥任意骑,任意打,而且狼哥要我给谁骑,我就给谁骑!”
  杨娇不但是左臂,连雪股上也有被我勾了几笔青色的纹身线条,更是知道行情,点头道:“而且身为狼哥的母马,我保证,不管狼哥要我给谁骑,我都会让他爽到极致,决不丢狼哥的脸!”
  这些漂亮的小母马,果然是没有一个笨的,个个冰雪样的聪明,也难怪,她们有武湘倩、孟小红、任香等人的榜样可看,明白武湘倩她们的今天,就是她们美好的明天,被我挑中之后,就算签下长期的卖肉合同又能怎样?等她们过了二十八岁,还不是天高任鸟飞?就算不能留下来正式加入飞狼公司,也一定会赚得盆满钵满的回家,照样嫁夫生子,过完美好的后半生。
  我笑了起来,拍拍杨娇的妖颊道:“你叫杨娇!”
  杨娇迎合着媚笑道:“是的,狼哥好记性,竟然能记得住我的名字!”
  汪琪不但是后股,连大腿内侧也有纹身,这时骚声道:“狼哥!把我们叫来,是要把我们正式编入骊妖谱赚大钱吧!谢天谢地,自从我的大腿上被狼哥纹上踏云母马后,我盼这天已经盼得太久了!”
  我大笑起来,这些绝色的小美女,在不久之前,叫她们在男人脱件衣服都会脸红,现在竟然都叫嚷着要以自己妖艳的身体,从男人手里赚大钱,看来把她们送到各处马场,进行自然调教的路子是绝对正确的。
  我在台阶前本是武湘倩坐的春椅上坐了,对于男性,我敬佩是的敢杀敢拼的英雄好汉,对于吃软饭的男人,十分的看不过眼,抬起腿来把面前的两只小狼狗踢得远远的。
  手一招,被我选中的五匹最靓的母马围过来,我把直直的狼尾鞭信次塞进她们的小嘴里,揪住她的头发轮流捅插,阶下站着的上百位美女对此情景是司空惯见,不但没有人觉得羞耻,相反,在她们的脸上,都有一种羡慕妒忌恨的表情,恨不得此刻冲过来,在阶上尽情含住我鸡巴的,任我狎玩的是她们自己而不是面前的这五个浪骚的婊子。
  我享受着五位绝色美女的口交,学着伟人挥着手,高声宣布道:“我宣布,妖狼模特公司,现在正式成立了,由武湘倩任总经理,许彤、王紫轩为副总经理,隶属于飞狼国际,湘倩总管各路小姐,妖狼模特就是挂个名,具体的训练和日常事务,由许彤、王紫轩两个说了算。”
  许彤笑道:“狼哥!我盼这天已经很久了,我保证,这些小妞被训练成模特之后,会多为狼哥赚回十倍的钱!”
  汪琪一心想被编入骊妖谱赚大钱,做模特没有兴趣,抬起俏脸道:“狼哥!我不想做什么模特,只想进入骊妖谱多赚钱!”
  许彤踢了一下她蹶着的、如堆雪般的粉臀道:“笨鸡子呀!只要你努力成了名美女,同样陪男人一夜,保证是骊妖谱中的妖兽收入的十倍,甚至是上百倍!别人想来想不来哩!”
  我狂笑道:“说得不错,等中国再开放一点,我还要成立电影公司,让你们都去拍电影,为我赚更多的钱!”
  张燕满怀希望的道:“我也能成为演员吗?”
  武湘倩笑道:“什么演员?说的好听罢了,其实就是高级的婊子呀!”
  杨娇笑道:“那我也愿意呀!”
  我笑道:“行了行了,这事还远着哩,他娘的,黄菲儿占了高端的娱乐场子,我们也只能另辟蹊径了,叫胖头磊他们进来吧!”
  武湘倩闻言,拿起搁在桌上的“大哥大”,接通了正楼外正在候着的胖头磊,片刻功夫,胖头磊张磊带着两个胸前挂着高档照相机的香港人走了进来。
  两个香港人虽然在自由的大香港看惯了黄色的AV片,但看见这满院赤裸的绝色美女,双眼全直了,口水顺着嘴角就流了下来。
  胖头磊立即伸手在他们两个的脑袋上各拍了一下,低声道:“你们没见过光屁股女人呀?在狼哥面前,千万别失了礼数!”
  其中一个香港人低声惊道:“天呀!这还是落后保守的大陆吗?怎么我感觉比日本还日本哩!”
  我艺业大成,耳目特别灵敏,三人的一言一行,我是清清楚楚,骂道:“他娘的胖头磊,老子叫你去香港找几个会拍照的高手,拉个模特队,你个呆B卵子,怎么弄两个没见过世面的港农来了?”
  胖头磊忙叫起屈来道:“狼哥!我找的人全是个拣个剔的能人,这两个人,更是香港大影楼的台柱子呀!狼哥要是不信,要他们拍几张给你看,要是不好,再赶他们走不迟。”
  其实这两个人确是香港大影楼的,但都不是台柱子,只是一般的摄影师,连三流也谈不上,只是因为香港竞争太激烈了,才听信了胖头磊的忽悠,跟着他跑到了大陆来发展,但以他们国际大都市的专业摄影水准,拍拍美女,糊弄糊弄大陆广大没见过碟子大天的愚民来说,已经是绰绰有余了。
  其中一个叫王剑飞的摄影师,咽了一口口水奉承道:“狼哥!不是我们没见过世面,而是您这儿的美女太正点了,还全都裸着,比香港的影星还正点哩,不如我叫她们摆个姿式,拍几张给您老看看!”
  我笑道:“老子今年才十九岁,怎么就成您老了,马屁拍得太夸张了吧?”
  另一个摄影师也明白过来,意识到这是个天大的好机会,本来还只是抱着跟着来看看态度,现在看到这种场面,知道想招聘他们的,真是内地大哥级的人物,而美女又是最好拍的人物,怎么拍男人都喜欢,有这种档次,这种数量的绝色美女可拍,弄得好得话,以后肯定是人财两得,也不枉来这世上一遭了,赶忙接声道:“真不是我们拍狼哥的马屁,狼哥英雄人物,虽然年轻,但叫声您老是应该的,不如我们这就工作?”
  我也想试试他们的本事,点头道:“那好!你们在她们中间,挑几个,拍几张给我瞧瞧!”
  两个香港人在人肉屏风随便叫了几个美女出来,命令她们摆出各种诱人的姿式,拿起相机抓拍,真是行家一伸手,就知有没有,这几个姿式,都是性感之极,而被他们挑出来的美女,也是个个极为配合,要怎么摆乌就怎么摆乌,毫无怨言。
  胖头磊也极善摄影,但是以他眼界,和两个香港摄影师比起来就差远了,最起码不可能叫美女们摆出这些最流行的姿式。
  两个香港摄影师心里狂爽,连叫“OK、OK”,转眼一卷胶卷就拍完了,直起身来,王剑飞向我点头笑道:“狼哥真是调教有方,你的小妹真是太听话了,照这样下去,不出一个月,您公司里的小姐,立即就会红起来!就是——!”
  我笑道:“内地的传媒市场,可不象香港台湾,管得不是一般的紧,这些货真价实的照片虽然好,但是想流行起来却不容易,就是什么?但说无妨!”
  另外一个摄影师叫做胡平永,接声道:“剑飞的意思是,要想得到专业的照片,还要一些专业的器材,而这些,在大陆很难搞到,还有,香港新义安拍片子,用的全是最差的底片,狼哥要想超越,就得舍得用好片子!”
  我笑道:“这个没问题!所用物事,你们列个清单出来,就由你们和王磊一同去香港采购,还有,这里的美女,你们想插时随便插,不必和她们客气!”
  胡平永双眼放光道:“那真是太感谢狼哥了,我想,要是她们愿意,除了拍拍照片以外,还可以拍三级片或是顶级片呀!那样会更赚钱!”
  我笑道:“只要能赚钱,怎么弄都行,她们哪个要是敢不听话,我打得叫她们屍体都认不出她们自己的样子,妖狼模特队里所有的摄影摄相工作,就要有劳你们三个了!”
  胖头磊和两个香港摄影师忙点头哈腰的答应。
  我笑道:“今天叫这些母马全部签一个长期的卖肉合同,明天把这样母马带到基地,进行全封闭的模特训练,有不听话,给我尽管打,打到听话为止!”
  阶下一百多位美女,一齐脸上变色,但又不敢表现出来,既入我门,想出来就没有那么容易了,签了长期卖肉合同的母马,不到二十八岁,能自由的只有屍体。
  替我吹箫的五匹绝色母马,却是没有反应,在她们看来,被我选中后,只要听话肯给操的话,绝不会有什么人身危险。
  我抓住了最漂亮的苏凤的秀发,在她的小嘴里放出了一泡浓精,爽歪歪的道:“这五匹母马,加上刚才两个拍照的选出来的七匹,就在近期吧,做出一本挂历出来,要求全部赤裸,姿式要浪要骚,其她的一百零六匹,加上许彤、王紫轩两个,做一副裸体扑克出来!”
  王剑飞介面道:“那个,狼哥!我有个建议,不知道该不该讲?”
  我笑道:“说说看?”
  王剑飞清清嗓子道:“我认为,全部光溜溜的,看多了反而会叫人发腻,不如也让她们穿点东西,比如戴个狗项圈或是束一个束胸之类的,狼哥您看怎么样?”
  我点头道:“好主意,就这么办,但是这些妞儿的裸照,也必须全拍完给我,还有她们吹箫舔肛的骚样,一样也不能少!”
  王磊、王剑飞、胡平永自然知道我要这些妞儿的裸照干什么,一齐应声道:“好的,一定让狼哥满意!”
  我拍拍苏凤的俏颊道:“小骚货!今天我替你在左臂上纹个大蜘蛛怎么样?”
  苏凤惊道:“我怕虫子呀!就不能纹点别的吗?”
  我笑道:“你们这拨子,全是蜘蛛精,而且全是吸人精液的黑寡妇毒蛛!”
  武湘倩骂道:“小骚蹄子,纹了蜘蛛,编了号后,就正式成为我们的人了,要是狼哥看不起你,你求还求不来哩!”
  苏凤忙驯声道:“谢狼哥!”
  汪琪道:“狼哥,怎么我发现有的姐妹纹的不是蜘蛛耶?还有的人纹的不是黑寡妇,而是其他颜色的蜘蛛啊?”
  我拍了她一下雪白的大屁股笑道:“不该问的不许问,不过告诉你也无妨,纹了蜘蛛的全归武骚蹄子管,而臂上纹了黑寡妇、屁股上纹了母马的,全是最高级的肉货,可以赚大钱的,你们满意吗?”
  杨娇讨好的道:“满意满意,狼哥子在的我屁股上纹上母马呀!”
  我摸摸杨娇略带野性的骚浪绝美脸庞笑道:“就在这几天吧!湘倩,你给我听好,这些母马带到飞狼谷后,把好们交给叶老鬼,不管她们受了受不了,都要做全套的伐毛洗髓活儿,要是有不愿意的,就地弄死,然后丢到大江里喂鱼!”
  武湘倩笑道:“好的,狼哥!叶老鬼前天传话过来,已经成功的找到了饲养淫虫的全套方法,并且培养成了第一批淫虫的成虫,难道你就不想去看看?”
  我笑道:“就在这两天吧,训练这批母兽的时候,我自然会去飞狼谷基地的,到时自然会试用叶老鬼千辛万苦培养出来的那些好东西了!”
  张燕用纤纤的两只小手,伏在我腿上,小声的道:“什么好东西?能给我一点吗?”
  我挑起她的下巴笑道:“你们人人有份!把下面的这些肉货先带走,这五个留下来,我去飞狼谷时,再把她们带去!”
  武湘倩满眼忌火的道:“狼哥!这五个蹄子骚得很,性子也大,玩多了伤身体,再说要是她们去迟了,会影响整体调教进度的!”
  我笑了起来,公然拉下她挂在胸上的胸兜,掏出一只异常肥美的奶子来,捏在手上玩弄着乳头道:“放心,就是试试鞭子罢了!那响春鞭一日不和美女亲近,色泽就淡了。”
  汪琪咬牙撒娇道:“求狼哥狠狠的鞭打,我贱得很哩!”
  我叫边上站着的兄弟,拿了五个母狗项圈来,扔在地上,对五匹贱马道:“戴上!”
  苏凤和其她美女一样,犹豫着慢慢拾起了地上的黑色皮项圈,戴在自己细长雪白的粉颈上,感觉自戴上母狗项圈的那一刻起,就变得无比的忠诚,再不敢生悖逆之心。
  我一把抓住一条狗链,牵了就往楼里走,苏凤识趣的四肢着地,还自作主张的伸出了小小的香舌来,和其她美女一起,跟在我身后,爬进了内楼来,七转八转的来了地下极隐密的世界。
  武湘倩见我走了之后,立即威风起来,指着地上的几条“小狼狗”叱道:“把它们锁起来,关进狗笼带进基地,狼哥吩咐了,要把他们全部弄成人妖,贱货们排好队,跟上许彤,出门后上大巴去基地,接受调驯!”
  她和江媚、郑铃两个跟我最早,在她看来,她就是我的妻妾之一,而这几年中,我一直没给这三个美女分大小,她们三个,也不再做为肉货给除我之外的兄弟操B,当然,要是她们自己愿意,和谁性交我也不管,而且又各自分管着我的一部份产业,兄弟面前,也能当得半个家。
  一条小狼狼听说要被弄成人妖,大叫道:“我不玩了!”站起来就往外跑,却被边上站着的一名兄弟一脚踢翻,翻滚在地挣扎哀号。
  一名裸身站立的美女道:“湘姐!我们就这样出去吗?”
  许彤捏着那名美女妖俏的下巴叱道:“难道还要穿衣服不成?难道你就没当街吹过箫?”
  另一名美女披嘴道:“她自己觉得生得丑见不得人的!”
  那名美女大怒道:“你才丑哩!”说罢话,光着身子转身就走。
  其她美女哄笑了一声,陆续转过赤条条的身体,跟着许彤向外面走去,穿过前面院里时,免不了遭到院里的兄弟的上下其手,这些美女都是被男人摸惯的贱货,被男人摸弄时,就是意思一下的躲闪一下,然后嘻嘻的笑,并不在意游走在身上各处的感猪手。
  两个香港摄影师也淫笑着跟在后面沾便宜,却被胖头磊讥笑,说他们没出息,到了基地之后,看中哪个美女,还不是按倒了就干?还用急在这一时?
  两个香港摄影师被说得羞愧满面,挺着直直的鸡巴跟在后面,果然停手不摸前面裸体美女的身体了,只是各自暗暗的记下的看中的美女。
  武湘倩对那只逃跑的小狼狗感起兴趣来,走到他的面前,抬起穿着高跟长靴的脚,踏住他赤裸的胸膛,半蹲下身体,伸出两个指头挑起他的下巴,意味深长的笑道:“你叫什么来着,好有性格哟!”
  武湘倩这几年也没少练武艺,身手非常了得,那只小狼狗明知斗不过她,只得故做可怜,抱住她赤裸的大腿嚎哭,亲吻着她的皮靴道:“我叫韩楚星,湘姐!放过我吧,可怜我家一脉单传,还指望我留个香火哩!”
  武湘倩笑道:“放过你?凭什么哩!你们这些小狗狗跟我们时,不都签了约了吗?同意随便给我们怎么玩的!这时要反悔,是不是迟了点?”
  韩楚星哭叫道:“要是被割了鸡巴做成人妖,岂不是生不如死?我愿意把自己的两个漂亮姐姐骗到这里来做婊子!”
  武湘倩薄怒道:“自已掌嘴,难道做婊子就是要骗的?我告诉你,没钱的话比做婊子还惨哩!”
  韩楚星想想这话不错,忙狠狠的抽了自己两个耳光,为了不做大奶子人妖,又想出花样来,犹豫着道:“湘姐!只要你答应不让我做人妖,我还能骗许多漂亮的女孩子来!”
  武湘倩妖眼微闪,沉吟着道:“那就试试看吧,先把你的两个姐姐召来看看,要是合格,就留下来当街卖B,然后再替你包装包装,然后去南艺骗美女!”
  韩楚星大喜,保证道:“我的两个姐姐绝对的漂亮,这个请湘姐放心。”
  苏凤母狗式的跪爬在长长的走道里,抬眼望去,长长的通道看不到尽头,两边全是一个一个的大铁笼或是马栏,儿臂粗细的铁笼里,用粗大的铁锁,锁着一个个绝色的美女,这些美女都是满脸的潮红,手抚私处,发出蚀骨荡魂的腻声,显然都被注射了药物,正在全身心的接受调教。
  苏凤爬了好长一段的路,终于在一处空着几个铁笼的地方停了下来。
  我一抖手上的狗链喝道:“都站起来吧,到了!”
  五名绝色的美女一齐直起妖美的身躯,好奇的打量四周。
  我扯着杨娇、张燕、汪琪、周枬四人的狗链,把她们分别拉到一处大铁笼边,令杨娇跪伏着钻入一个半米高的大铁笼中,然后喝令她分开两条大腿根,把她的两只雪白的足踝,锁在了连着铁笼的皮带上,拿起一根一米五长的电动阳具,把粗大的顶部,慢慢的塞进了杨娇紧窄的肉缝中。
  “嗯——!”杨娇被粗大的假具残忍的撑开花径,忍不住发出了长长的低呤,其声既妖又骚,荡人心魂。
  我打开电动阳具的开关,转到杨娇前面,把一个假阳具固定在她面前,令她张开小嘴舔舐,这种假阳具是小日本最新的仿真款,舔着位时,会象真人一样的喷出精液,只不过这种仿真精液就是牛奶罢了。
  杨娇立即在轰鸣的马达声中大声的浪叫,私处在片刻间变得泥泞不堪,说明她的花径是极优质的肉穴。
  我拍拍杨娇的面颊,示意她尽情放纵,然后解下张燕粉颈上的狗链。
  张燕用极美的秋目看着我,不知道我要把她怎么做贱,但是却是一点也不紧张。
  我拿起一副东西,拍拍张燕的俏颊道:“张嘴!”
  张燕乖乖的张开樱桃小嘴,任由我把一根冰冷的钢棒,横卡在她柔软的小嘴间,然后顺着我的手势转过妖躯,给我把连着口嚼的皮带,在脑后紧紧的缚好。
  我笑道:“好一匹健马,但是你还没学会走马步,现在只配戴个嚼子,以后再给你穿蹄靴,装马尾!”说着话,牵着含着马嚼的、全身赤裸的张燕,把她栓在一处半尺宽的马栏里,练习站桩。
  又把汪琪扯过来,赤裸的汪琪嬉皮笑脸的抖着一对奶子道:“狼哥!你要怎样玩我哩!”
  我拿过一套外面带剌的露奶露牝皮装,喝令汪琪穿上,又把一个跳弹塞进她的小穴里,双手在后背锁起来,推进了鸟笼,这种鸟笼,美女被推进去之后,不能蹲不能坐,只得直挺挺的站着。
  周枬被喝令高高举起双臂,吊在了钢梁上,双脚完全离地,准备接受鞭打调教。
  我拿起响春鞭,狠狠的在周枬娇美如雪的姻体上抽打,响春鞭上霸道的淫液,顺着微破的嫩皮,慢慢的渗入周枬的血液中。
  毒有见血封喉的,淫毒也有见血变性的,响春鞭上的淫毒非同小可,可叫烈女变成荡妇,久受之下,会叫美女爱上鞭子,一旦淫毒入髓,以后就算再用普通鞭子抽打,也会立即发骚变浪,越抽越水越多。
  起先几鞭子抽下来,周枬叫出来的声音还是凄惨的成分多亨受的成份少,后面的几鞭,随着淫液的快速入体,周枬叫出来声音越来越媚,越来越嗲,随着一记响亮的鞭子落在大腿内侧娇嫩的骚肉上,周枬白眼一翻,紧夹着的大腿根的蜜穴处,喷出了一股银亮的水箭,足有两三米远。
  天生骚质的绝色美女周枬,第一次在皮鞭的爱抚下达到了下贱的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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纷飞的叶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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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卷 隔岸观火 第五章 蹂躏美兽

  苏凤赤条条的立在当地,见其她四个美女都被安排了,生怕我忘了她,忙焦急的叫道:“狼哥!我呢!不会不玩我吧?”
  我丢开高潮不止的周枬,把响春鞭卷起来,缠到腕上,走到苏凤面前,捏住她的下巴,抬起她的俏脸来。
  苏凤献媚的笑道:“狼哥——!”偎过身来往我身上靠。
  我凑过脸,轻轻的亲吻她妖艳的小嘴,苏凤忙配合的张开小嘴,吐出香舌迎合,我卷着她的丁香绞了一会儿,然后吐了出来,苏凤意犹未尽的哼道:“呜——!狼哥抱抱我!”
  我一拉她粉颈上的狗链,就把她往外面带,苏凤跟着我回到地面上的卧室里,我指挥她点起兰香,然后趴在室中的一张气垫床上。
  我拿出整套的纹身用具,抚着她白嫩的藕臂笑道:“小骚货!普通的人都在下面的调教室里接受纹身,只有少数的贱货,才能被带到这里,你愿意做我的骚宠吗!”
  苏凤听得双眼放光,温驯的道:“狼哥!什么叫做骚宠?”
  对待特别漂亮的美女,我并不用最新式的电子纹身器给她们快速纹身,而是用传统的银针,慢慢的淩虐粉嫩的美肉。
  实际上能享受这种待遇的,这些年来少之又少,除了江媚、郑铃等有数的几个绝色美女外,只有这个长相形体达到罕见妖孽级的苏凤了,象张燕、杨娇那种绝色级的美女,姻体上的纹身,都是用电子纹身器纹上去的。
  我扶住她的一块美肉,慢慢的把银针剌入妖嫩的雪肤,穿剌处入肉三分,殷红的血珠跟着就溢出了体肤,口中回道:“就是又骚又受宠的意思,就象武湘倩她们一样。”
  “呀——!”苏凤疼得微一皱眉,然后紧咬银牙,就不敢吭声了,由我的银针在她妖嫩的身体上肆虐。
  我又在她的屁股上、粉背上、奶子上、大腿上找了几处,试了试手感,以便于以后大面积上针。
  苏凤身体上受着银针,口中忍痛接声道:“比起集合村马场的钱兰她们哩?”
  我试了几处之后,知道这是一张绝好的人皮,满意了,心中想着纹身花样,口里接声道:“钱兰她们就是代管马场,湘倩就象我的小妾之类的,你要是听话好好做的话,以后的日子美着哩!唔——!在你的臂上纹一对黑色知了吧!”
  苏凤不解的道:“为什么我看其她姐妹的臂上,纹的都是蜘蛛哩?”
  我坏笑道:“不但是蜘蛛,还有其他的虫子,只有特别漂亮的,我才会给她纹上特别的东西,别动——!描花样时不疼的。”
  苏凤听我夸她漂亮,激动的点头道:“狼哥!你是说我特别漂亮吗?”
  我心中想着图案,用从小日本弄来的纹身底色,在她身上勾描,片刻之间,雪白的藕臂上,就出现了一对搂抱着的春蝉,但又不同于一般的春蝉,映着雪白的雪肤,其形妖诡。
  我翻出花名号码册,找出一组空着的花号,用秦篆艺术体,勾在了苏凤藕臂春蝉的间隙处,仔细看了又看,感觉非常的满意,伸手一拍她赤裸的大腿,喝道:“分开来,我要在你的大腿内侧、后腰处,勾一幅牝马,勾什么好呢?哎呀!就勾一匹什伐赤吧?怎么样?”
  苏凤的身子自被人强行占去之后,也不在乎以后的淫糜了,打定了主意多赚钱好养老,任命似的微闭凤目,呢喃道:“随便狼哥!只要能我年老色衰时,能赚笔钱生活,什么我都喜欢!”
  我奸笑道:“用不着等到年老色衰,只要你好好跟着我,不出五年,你就是有钱人了,忍着点,我开始在你的臂上下针了!”
  苏凤半闭凤目道:“那太好了,等有钱时,就去老家办一家小学,我自己做校长,嘻嘻,放心吧狼哥,我不会动的。”
  我点头,从针盒中选出银针,合了特制的秘药,点了色彩,细细的在苏凤这张绝好的人皮上纹起身来。
  同一时间,在地底的一间秘室内,极善刑讯的公安女督察周雪晴,如男人般的赤着妖美雪白的上身,得意的抖着两团挺翘的迷人奶子,全身上下,只着一条细细的皮短裤,叉着两条光润修长的大腿,翘着二郎腿坐在一张太师椅上,身边是两个体形健美的妖媚少女。
  这两名少女,是飞狼谷基地培养出来的女孩,从十三四岁开始,就跟着我,练得一身的好武艺,和周雪晴一样,从叶老特务那里,学得一手好刑法,别看这两个少女妖俏的模样,但是穿骨剥皮,连眼皮也不会眨。
  周雪晴妖笑道:“张贱人,我可告诉你,姑奶奶精通军统的大刑,也被公安厅送到北京钻研过某某党特攻组的刑讯手段,就算是钢骨铁筋的硬汉,在姑奶奶面前,也得有什么说什么,狼哥舍不得弄残你这副妖精般的皮相,但是我有千万的手段,在不弄残你身子的同时,也能叫你生不如死,你信是不信?”
  张瑰被一盏雪亮的小太阳灯照得浑身上下无所遁行,双手被铁铐紧紧的铐在身后,再向上钓起,手铐又连着粉颈上扣着的粗大母狗项圈,把两片白生生的屁股完全暴露出来,以方便刑讯。
  项圈另一头挂在钢梁上,令张瑰不得不强打精神的站着,肉膝上面一点点,扣着两个铁圈,两个铁圈之间,连着生了锈的铁链,脚踝处,戴着同样生着锈的铁镣,连着铁镣的两条粗重铁链向左右两边拉开,把小腿尽可能的向两边分开,把扣在肉膝处的铁链拉得笔直,这副行头,就算是彪形大汉,也挣扎不得。
  张瑰实是青帮的高手,本身艺业了得,所谓的彪形大汉,两三个上来,岂是这头母老虎的对手,此时紧咬银牙,望向周雪晴,浑身上下,香汗淋淋,眼神中微露出既恨又怕的神色,然依然心存侥幸的道:“小妖精!我知道的都和你们狼哥说了,你还要我说什么?要是狼哥认为我好看长得骚想收我的话,我情愿为他服务就是了,调教美兽可不是你这种手段耶!”
  周雪晴是公安刑警队中的佼佼者,这几年和夏文晴两个,在省公安厅并称“夺命双晴”,屡破大案,对落入手上的肉货观察入微,已经看出张瑰在前几轮的刑讯中,已经开始害怕了,于是眨了一下漂亮的杏眼,嘻嘻笑道:“真的呀?那你告诉我,你被我们兄弟抓住时,那套百花拳中的傲雪掌是谁教你的?是不是莫雨婷那个老三八?她现在人在哪里?”
  江南甘式的百花拳经是仿十二节气的十二种名花,其中仿寒梅的傲雪掌,最是刚猛不屈,七式傲雪掌,几乎记记杀着,甘老鬼除了教过我之外,平生只教过一个叫做莫雨婷的得意门人,但自从我学会之后,这套傲世的绝学会的人就多了,送到飞狼谷基地的漂亮女孩子,人人都根据各自的脾性,学会一种百花拳经中的武艺。
  张瑰咬牙道:“你怎么知道是傲雪掌?又怎么知道莫雨婷老人家?”
  周雪晴笑道:“我怎么不知道?实话告诉你,狼哥的兄弟们都练过铁剑门的武艺,因为我名字中有个雪字,狼哥教我的,也正是百花拳经中的七式傲雪掌,你被捉时,那式斗雪怒放,是傲雪掌中的最后一式,最是难习,要不是捉你的兄弟学过铁剑门的化气为罡的硬气功,早被你打死了。”
  张瑰忽然披嘴笑了起来,半晌方道:“小贱人,果真你是铁剑门的,那你得叫我师姑或是师姑奶奶了!”
  周雪晴俏脸一变,雪臂一挥,“啪——!”的一声肉响,手中的皮鞭狠狠的吻在了张瑰平滑的小腹处。
  张瑰疼得“呀——”的叫了一声后,尤自挤出嘲笑的表情道:“没说错吧?你是在铁剑门中哪个门下学的艺,是盈字辈的还是清字辈的?要是清字辈的就更惨了,我也实话告诉你吧,我师门的名字叫做张春瑰!”
  铁剑门近代的师门辈份是:云、雨、春、寿、盈、清。
  周雪晴大喜过望道:“这么说来,你是莫老太婆的嫡传弟子了?”
  张瑰并不知道其实傲雪掌甘老鬼除我之外,其实只传过莫雨婷一个,披嘴道:“不错!趁早放了我,你说你的傲雪掌是你们的狼哥传你的,我看他在师门中,大不了也就是寿字辈,最了不起的话,也就是春字辈罢了,说起来和我还是同门,不是我的师弟就是师侄,真是大水冲了龙庙,一家人还认不识一家人了,哼——!”
  周雪晴由怒变笑道:“当年甘云龙甘老不死的,加入武林群雄组织的中华抗日救国会,把阖家老小托给门下两个艺业最好的门人照看,一个叫做李雨振,一个叫做莫雨婷,这公母两个人在日本人攻入南天市,开始大屠杀时,竟然丢了甘家小公子逃跑了——!”
  张瑰厉叱道:“放屁!我的师尊岂是那种人,实际上当年日本人杀入南天时,我们所谓的中华绝学在日本人的三八大盖面前,根本毫无做为,李师伯中枪坠江,生死不知,我师尊身受重伤,侥幸被青帮弟子救了,现在是大青帮的朝奉,至于甘家的后人,实在是不成器,我们在几年前,侥幸寻得蛛丝马迹,找到了甘掌门的孙子甘兴忠,却不料——!唉!不说也罢,反正甘家的后人,再也做不得铁剑门门主之位了!”
  周雪晴听得杏目连闪,她是公安做刑侦出身的,立即抓住了重点,兴奋的从阴影中站起身来,走到张瑰身边,用鞭梢抬起张瑰的下巴问道:“你是说,青帮在大陆,其实还有余孽未清?甘家的后人你们找到了?这两件事,每件事都要详详细细的说给我听,只要漏掉一个字,姑奶奶叫你生死两难!”
  张瑰双目尽赤,低声娇吼道:“贱人!你既会傲雪掌,就是铁剑门中的晚辈了,敢对本门前辈无礼?”
  周雪晴晒道:“就算是甘老鬼,只要狼哥下令,我也照样整得他生不如死,再说了,师门再大,大得过国法么?我现在以省公安厅刑警的身份在问你,说——!不然的话,有你个臭婊子受的!”
  张瑰见周雪晴的泼样,感觉她绝不是善荐,既是公门里的人,哪里会讲道上的那套,虽然周雪晴很可能是她本门的晚辈,但是好女不吃眼前亏。
  张瑰媚眼儿一转,恨恨道:“也不是我不想说,实际上这两件事我也不是太清楚,你真想知道的话,就去铜陵天井湖万梅山庄问我师傅去,整件事情,她老人家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的!”
  周雪晴诡笑道:“你个烂货,是吃定了我们不敢惹莫老太婆是吧?”
  张瑰微笑道:“有本事就去试试看,不要在我面前讲嘴!”
  周雪晴天生就是吃刑讯饭的,现在已经明确的知道,张瑰应该是知道不少东西的,至于莫老太婆,定是艺业高深,张瑰理所当然的以为,我们只要去惹莫老太,铁定会栽大跟头。
  旧中国的青、洪两帮,是新中国明令剿杀的两个大反帮,原因无他,就是某某党才起家时,这两个大帮始终站在某某党的对立面上,给某某找了不少的麻烦,手上沾了某某党骨干分子的鲜血,某某党必尽除之而后快,对待竹联帮的凤堂,某某党还可视为黑帮,能利用就利用,不闹得太大就随他去,而对于青帮,某某视为死敌,有一个必杀一个,绝不会手软姑息,若是青帮果有大批余孽被挖出来,其功可真是不小。
  周雪晴预感到有莫大的功劳在等着她,激动得心尖直跳,只要撬开张瑰的嘴,于公于私都有天大的好处,伸手捏住张瑰的乳头,狠狠的旋转蹂躏着道:“别以为我们不敢去找莫老太,告诉你,泰山之下,岂有顽卵?你个贱人,趁早识相点,你方才说得两件事我都很感兴趣,这样吧,先从青帮的事说起吧,我问你,现在青帮还有多少人?你认识的帮匪都叫什么名字?从事什么职业?都躲到什么地方去了?他们和台湾或是海外的青帮还有联系吗?说——!”
  周雪晴到底还是立功心切,不先问甘家的事,而是先问青帮的事,其实这股青帮主力撤退后留在南天的帮众,所从事的勾当,我也是知道不少,但没有上升到政治的高度,只把他们摆在和凤堂一样的位置上,当成道上的竞争对手罢了,最多认为他们深不可测。
  张瑰也是机灵,起先她和我说起大青帮时,我的反应并没有周雪晴这么激烈,现在查觉周雪晴离奇的反应,立即有一种毛骨悚然感觉,狡声道:“天呀!这我哪知道呢?”
  周雪晴定下神来,是凡刑审,都是欲速而不达,伸手抽了张瑰一个响声的耳光,退回了阴影里面骂道:“贱货!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就不知道姑奶奶长几只眼!张榕、康燕,给我把她的两只手夹起来!”
  立在两边的两名修美少女应了一声,转在张瑰身后,强行掰开她被手铐铐住的、紧紧握着拳头的手,然后把一副由五个钢棒连在一起的精致指夹,套在她三个指根处。
  张瑰感觉到指缝间的坚硬钢棒传来的冰凉感觉,心惊胆跳的嘶叫道:“小贱人!你要干什么?”
  周雪晴嘻嘻笑道:“干什么?夹夹手啦!要是你怕疼,我问你什么就说什么怎么样?”
  张瑰嘴硬道:“大小姐!我真的不知道,你叫我说什么呀?”
  周雪晴一条大腿弯曲着架在桌子上,一条大腿站在地上,泼贱的拿起桌上的大号啤酒杯,一口气喝了一半啤酒,把杯子重重的把桌子上一惯,披披小嘴道:“真是人牵着不走,鬼打着乱转,动手!”
  是凡搞刑讯的人,都会和酒结缘,原因无他,就是给自己添胆,为子达成某种目的,无缘无故的折磨一个自己并不恨的人,良心上到底过不去。
  张榕、康燕同样赤裸着上身,闻言一齐转动指夹外面的蝶形螺母,收紧夹棒,所谓十指连心,还没收得几圈,张瑰就感觉到了一股股钻心的剧痛,不由破口大駡。
  周雪晴就象没听见似的,笑咪咪的欣赏张瑰脸上的扭曲的肌肉,五分钟后,张瑰头一歪,昏了过去。
  康燕道:“晴姐!怎么办!这个蹄子嘴硬得很哩!”
  张榕道:“或许她真的不知道什么东西哩?”
  周雪晴冷笑道:“胡说!她既是青帮的人,又跑到竹联帮凤堂做什么?还有,狼哥的那位铁杆兄弟,又怎么会和青帮的勾搭上的,这其中一定是有大图谋,你们两个干得好的话,我想办法让你们都去公安局工作,和我长期做伴当!”
  张榕道:“能去公安局混个铁饭碗当然是好,但是,这真要是凤堂和青帮的事,和我们没什么关系哩?”
  周雪晴哼道:“人我们都抓来了,这时放了也得罪了青帮和凤堂,再者,狼哥说了,卧榻之旁,岂容他人安枕?你们不要多猜了,真能问出个什么来,狼哥那里,也好叫狼哥高看我们一眼,来——,把她的指夹松了弄醒她,给她的屁眼里灌点辣椒水试试!”
  康燕应了一声,松开了张瑰手上的指夹,张瑰哼了一声,悠悠的醒了过来,虽松了指夹,但是八个手指被夹之处,依然疼痛不已。
  周雪晴笑道:“我问你,你在青帮是什么身份呀?”
  张瑰蒙混着道:“什么身份?就是一般的身份呀,给男人玩的那种!你明白的。”
  周雪晴耐心的道:“噢——!真的呀!张榕!把你这个本家的屁眼扒开,灌点辣椒水给她尝尝!”
  张榕答应,就来扒张瑰夹得紧紧的肥美股肉。
  张瑰恐惧的扭着身体道:“哎呀——!千万不要!”
  周雪晴哼道:“你还不说?”
  张瑰知道不说点什么隐情的话,实在是逃脱不得,只得咬牙道:“我是青帮的青丽兽!”
  周雪晴冷笑道:“听名字贱得很哩,你既是青帮的青丽兽又是凤堂的淫莺天使,想必对于侍候男人,很有心得吧?”
  张瑰满不在乎的披嘴道:“女人天生就是给男人操的,这有什么?可惜你不是男人,要不然,我也能叫你欲仙欲死!每个帮派都要求成员,为本帮奉献终生,某某党不也是吗?一个女人为本帮的事业奉献奉献肉体,这是很平常的事呀!难道你们狼哥要你和某个大人物睡觉你会不肯?”
  周雪晴当然不能不肯了,实际上这几年中,她美妙的身体,几乎被帮中的骨干兄弟都玩遍了,闻言砸砸小嘴道:“这话说得也是,狼哥哪怕叫当街被狗操,我也不得不干,既然都是同道中人,有些事你我都明白,你在帮中,自然认识不少人,一一的都招出来,有你的好处!”
  张瑰苦声道:“天呀!我在帮中奉命被男人操时,都是被蒙着眼睛的,实在不知道更多的事。”
  周雪晴咬牙道:“给你灌屁眼!”
  张榕二话不说,拿起一条皮管,就往张瑰紧闭的屁眼里插,张瑰四肢被治,动弹不得,哭叫着挣了半天,还是被张榕把皮管插深深的插进了屁眼里,回头对康燕道:“好了。”
  康燕闻言,按下了电动泵的开关,马达声随即响起,把洋铅桶里调好的强烈辣椒水,慢慢的灌进了张瑰的屁眼中。
  张瑰只感觉五内如焚,发疯般的狂叫怒嚎,奈何双腿被四根粗大的铁链束缚住,平日里的泼劲全使不上来。
  周雪晴娇喝道:“说——!说了我就不灌了。”
  张瑰咬牙道:“好——!我说了,你们快停手。”
  周雪晴素手一抬,康燕又按了一下电动泵的开水,停止了灌水。
  张瑰浑身上下大汗淋漓,强烈的辣椒水入腹,当然是极度的难受,痛苦的晃着头道:“快把管子拔出来呀!”
  周雪晴哼道:“你说了我再拔管子,先说我们那们爷和你们青帮到底是什么关系?你们用了什么手段,让他出卖狼哥的,快说——!”
  张瑰俏脸上冷汗直流,苦声道:“你们那们爷,根本就是青帮奉阳舵的香主,不但他是,他家老子也是,至所以接近你们狼哥,根本就是为了青帮在大陆能重新雄起,吸纳新鲜血液罢了,哪知你们狼哥竟然想自己做大哥,这已经严重防碍了青帮利益,所以我们掌堂决定彻底铲除你们这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鸡巴蛋子。”
  周雪晴惊道:“什么?你是说,我们那位爷根本就是你们的人?你们青帮的老大不是在老美吗?这掌堂是怎么过来的?”
  张瑰冷笑道:“你们的国安部特攻小组实在是无能,不错,解放军渡江时,我们青、洪两帮的大部骨干帮众是,是跟着帮主撤到老美去了,但都留了根儿在大陆,以便以后能够东山再起,青帮留在大陆的根儿,就是奉阳堂!”
  周雪晴道:“张着个臭嘴放大屁的贱货,满嘴的信口雌黄,青帮留守总舵的奉阳堂主廖奉池一伙,不是不分老幼,全部被政府专政掉了吗?你们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张瑰冷哼道:“廖奉池是堂主不错,但并不是奉阳堂全部,当年政府是深夜行动,却不知奉阳堂其实分成好几个地方躲藏,兔子还有三个洞里,又何况是我们大青帮好汉?因为没有得到总舵的认可,所以廖奉池以后,接管青帮凤阳堂的,就不敢叫堂主了,只叫掌堂,意思是代管青帮凤阳舵。”
  周雪晴哑然而笑,仰起头来,又灌了一口啤酒,一股漏掉的黄亮酒液,顺着她赤裸的双峰间飞快了流了下来,周雪晴也不去擦,只是抹抹小嘴道:“那你们现在的掌堂叫什么名字?躲在什么地方?”
  张瑰冷笑道:“说出来我有什么好处?”
  周雪晴诡笑道:“全剿青帮余孽之后,我可以不把你交到政府枪毙,只让你给狼哥做牝兽,怎么样?条件够优厚了吧?”
  张瑰冷笑道:“与其给人为奴,不如图个痛快,采花狼这个小鸡巴,根本不知道青帮的手段,我可告诉你,要是我有个三长两短,十个采花狼的命都不够赔的,青帮会叫他全家死绝!”
  周雪晴冷笑道:“狼哥怎么会傻得直憾大青帮?我告诉你,其实对青帮最感兴趣的,是我们公安,咯咯!既然你个婊子敬酒不吃,姑奶奶就给你吃罚酒,我就不信,撬不开你个婊子的B嘴,来——,给姑奶奶再灌!”
  康燕答应一声,又按下了水泵的开水,马达声响起,张瑰感觉胸腹欲裂。
  张榕笑道:“张瑰,我们五百年前是一家,我劝你乖乖的把知道的全说了吧,有你的好处呢!”
  张瑰含恨吐了张榕一脸的口水,头一歪,昏了过去。
  张榕回头对周雪晴道:“晴姐!不能再灌了,再灌她的子宫就暴了,要是把她弄死就不好玩了!”
  周雪晴笑道:“当然不能弄死了,把水管拔出来,用肛塞塞住她的屁眼,不要叫辣椒水漏掉了,然后弄醒她。”
  康燕、张榕应命,拔出了水管,用一个大大的肛塞,塞住了张瑰娇小的屁眼,伸手抽了张瑰两个耳光,把张瑰弄醒。
  周雪晴笑道:“替她揉揉肚子吧!”
  康燕嘻嘻笑着伸手揉张瑰的小腹,张瑰疼得冷汗直流,哀嚎道:“不要——,我说了我说了,不要再揉了。”
  周雪晴丢了一个眼色过去,康燕立即停了手。
  张瑰忍痛道:“现在的奉阳堂掌堂,叫做殷少奎,以前的外号叫做首都王中王,本是大青帮十大元老之一!现在住在安徽铜陵县天井湖畔!”
  周雪晴沉呤道:“那落雨楼里的那些帮匪又是怎么回事,你们的老窝究竟在哪里?”
  张瑰感觉关系重大,头一低,开始惦量起利害得失起来。
  周雪晴俏脸一寒,娇叱道:“给她擂擂人皮鼓。”
  张榕、康燕各操起一根一米长短的橡皮细棍,轮圆就照张瑰灌满水的小腹上抽打,张瑰感觉真是五内如焚,一叠声的狂叫道:“别打了别打了,快停手,我说了!”
  周雪晴冷哼道:“贱货!不打就是不肯招是吧?我可告诉你,要竹筒倒豆子,不要挤牙膏,否则的话,还有更好玩的等着你哩!”
  张瑰汗流浃背的道:“实际上铜陵天井湖那一带,是我们大青帮长老养老的地方,解放初逃过镇压反革命大难的帮众,正是留在天井湖的那部份人,廖堂主殁后,殷长老不得已,接过了青帮留守的重任,落雨楼实是青帮的基业,现在由殷掌堂的孙子殷青振管理——”
  张瑰一五一十的把青帮的事情,详细的说给周雪晴听了,周雪晴直听得暗暗心惊,又问了许多青帮暗藏弟子的名字、职业,得到了许多意外的消息,待张瑰说完了青帮的事,点头道:“原来你们转向安徽偏远小城市发展了,难怪落雨楼中有很多安徽人,那甘家后人的下落哩?”
  张瑰对这事并不想隐瞒,接声道:“我们找到甘家时,甘掌门的儿子中风刚死,甘家现在只有一个孙子叫做甘兴中,流落在芜湖,根本不会武艺,在一家小工厂里做工人,十分好赌,生活十分的不堪,勉强娶了个扫大街的婆娘,生了个女儿却是十分的漂亮,小小年纪就有倾城之姿,还有个小子,名叫甘斌——!”
  周雪晴听得杏眼连眨,嬉声道:“狼哥最喜欢漂亮女孩子了,不知道甘老鬼的重孙女,他有没有兴趣上?”
  张瑰披嘴道:“那个甘婷婷虽然漂亮,但是现在只有七岁,刚上小学一年级,采花狼要是连这么小的女孩都有兴趣,我真是服了她了。”
  周雪晴笑道:“那不是正好,狼哥也喜欢幼女养成计画,就是不知道怎么接近那一家人或者说叫那个姓甘的孙子老老实实的听狼哥的话哩?”
  张瑰讥道:“那家人穷得叮当响,甘兴中有奶就是娘,只要给他钱,他什么都会做的。”
  周雪晴笑道:“那——!真是太妙了——!”
  我悠然自得的坐在桌前吃着早点,对面是宋学东,敞着警服的领口,也叉着一块牛排在吃,他的刀叉用得十分的别扭,看着拿着筷子吃牛排的我,咧嘴笑道:“还是你聪明,竟然想到用筷了吃牛排。”
  我用筷子夹着一块六成熟的牛排,顺着肉边一口一口的咬着,微笑道:“干嘛要墨守成规哩!这条小母狗怎么呀?”
  一条粗大的狗链,连在一个黑色的母狗项圈上,苏凤全身赤裸,跪伏在不远处,双手趴在地上,蹶着个粉嘟嘟的屁股,伸着小嘴,正在津津有味的吃着狗粮,说是狗粮,其实丰富的很,只是不准她用工具,也不准用手,只能象母狗一样的吃,雪白的大臂根上,已经被纹上了两只交媾的春蝉,春蝉间的空隙处,纹了大篆体的中文数位,正式成为了我私养的牝兽。
  宋学东警校出身,眼光好得很,贼笑道:“这只小母狗我似是见过。”
  我笑道:“反正只要是美女,你都见过!”
  宋学东想了一下,对苏凤招手道:“你过来,让我看看你!”
  苏凤犹豫的看着我。
  我点头笑道:“过去吧,你是我们大家的宠物,我的兄弟要操你时,你就得乖乖的蹶起屁股让大家操,明白吗?”
  苏凤无可奈何了点头,乖巧的学了一声母狗叫,四肢着地,拖着沉重的狗链,慢慢的爬到了宋学东的面前。
  宋学东抬起她的下巴,仔细看了又看,笑道:“我知道了,你就是那偷铜棒的贼吧?”
  苏凤抗议道:“我只做过鸡,实在是没做过贼!”
  宋学东笑了起来道:“我知道你没做过贼,喔——!是被人冤枉成贼吧?”
  苏凤温顺的美目里闪出恨意,用力点了一下头。
  我踢了踢苏凤肥美的屁股道:“那想不想报仇?”
  这话一提,苏凤顿时恨如潮涌,要不是被人冤枉,她何至于沦落到做鸡的田地?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再要回头的话,就要百年生了。
  我手下兄弟众多,苏凤明确的知道,连面前的这个公安,也是我的兄弟,若是我愿意替她出气,根本就是易职反掌,闻言顿时哭泣起,悲声道:“只要狼哥替我雪了这失身失足的恨,以后狼哥要我干什么都行!”
  我调笑道:“要是叫你在大街上脱光哩?”
  苏凤毫不犹豫的道:“成——!”
  宋学东挑起她漂亮的下巴笑道:“那——!小骚货,用你的嘴巴含住我的鸡巴,让老子快活快活!”
  苏观赶紧伏下头来,小心从宋学东的裤档里面,掏出腌脏的鸡巴,张开樱桃小口,伸出香舌,顺着肉棒的边儿,十分卖力的细细舔几下,然后一口吞了进去。
  宋学东舒服的哼了哼,对我笑道:“你当真想为她出气?”
  我笑道:“只要这个妖孽级的骚货肯乖乖的听话,叫几个兄弟揍几个吊人,这有什么难的,什么真的假的?切——!”
  宋学东感觉苏凤在底下舔得更卖力了,摇头笑了笑,他知道我对人确有一套,虽没读过什么书,但是天生的知道恩威并施,舍得花钱,所有旗下的兄弟,跟着我都有许多的好处,还专会拖人下水,只要上我了贼船,想下来就难了。
  周雪晴光着个上身,露出雪也似的白肉,胸脯上铺了一层香汗,远看似是涂了一层油一般,手上拿着一条皮鞭,下身穿着一条极紧身的牛仔裤,毫不知羞耻的走了进来,骚骚的叫了声:“狼哥!东哥!早上好!”
  宋学东享受着苏凤的口交,只是向她点点头。
  我向周雪晴微笑道:“辛苦了一夜,那事办得怎么样了?”
  周雪晴讨好的笑道:“连她老娘偷汉子的事也全招了,张瑰那个婊子,真是个贱货,不打时就是不肯说,狼哥!我告诉你,这次我所获颇丰,两件大事的其中有一件事,我却要求你让我主要负责来搞!”
  我笑道:“什么事?神神秘秘的?说说看!”
  周雪晴看了看狗似的伏在桌下吹箫的苏凤,欲言又止。
  我一踢苏凤屁股道:“加把劲,让老二快出来,然后去楼下院中跪着,等我替你穿奶环!”
  宋学东向我瞪眼道:“阿狼!老子说了多少次了,叫你别叫我老二?你个吊人就是改不掉!”
  我笑道:“我们天天的拜的关帝爷也是老二呀!还个那个孔夫子,不是人人叫他们两个关老二孔老二吗?也不见得有什么不妥!”
  宋学东哀叫道:“可是你叫起来,我怎么听着都象在对鸡巴说话,哎呀——!你个小骚货,还真听阿狼的?”
  苏凤确是乖巧,听到我的吩咐后,急运口交绝技,发出“咕咕唧唧”的淫糜响声,把宋学东吹得白沫直泛。
  我笑道:“真的象你说的那样,那关老二红脸,就是红鸡巴头,孔老二白脸,就是白鸡巴头了?”
  随着那一泡秽液的狂彪,宋学东已经听不明白我在说什么了,快活的把头直仰到椅子的靠背上,两条大腿舒服的直抖。
  我伸出手来,满意的拍拍苏凤高高蹶着的赤裸肥臀,发出清脆的肉响,苏凤摇了摇肥股,她替人吹箫,竟然自己下面也跟着湿了起来,小嘴里含了宋老二一嘴的东西,乖巧的并不吐出来,而是仰起头来,当着宋学东的面,把那秽液慢慢的吞进腹中。
  宋学东“嗷——!”的叫了一声,收了鸡巴,对我笑道:“这个妖精好,又漂亮又听话,阿狼你给我带回去玩玩撒!”
  我笑道:“随便你!要是你不顾人民公安的形象,当街操她都没问题!”
  宋学东披嘴道:“你别来将我的军!我又不是没当街操过B!”
  苏凤咽了秽物,也跟着调笑道:“求二哥把我带到大街操,被公安当街操我小嫩B,哎哟——!想想就好刺激哟!”
  周雪晴眯着眼笑道:“除了狼哥,没人敢在东哥面前提二字的,你个小贱货真是找抽!”
  苏凤忙改口道:“东哥!是我不好了,求你狠狠抽我的屁股。”
  张瑰被捉,宋学东我是不瞒的,他和双晴一样,功利心非常强,急着想知道周雪晴问出来的大事,对苏凤摇了摇手道:“以后再来玩你,抽你的屁股倒是不必,插你的骚穴我倒是很有性趣,行了,等过两天我有空时,把你带回去好好玩几天,现在你先出去吧,我们有事谈!”
  我解开苏凤粉颈上的铁扣,向门外一指。
  苏凤驯服的站起身来,就这样赤裸着身体,摇晃着丰乳肥臀骚兮兮的走了出去,下得楼来之后,果然赤条条的在院正中青砖铺就的空地上跪好,等着我来替她穿奶环。
  坐在轮椅上的老残废甘云龙看得直摇其头,苏凤看了他一看,并不在乎老鬼看她的眼神,还向老鬼做了一个怪兮兮的鬼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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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卷 趁火打劫

  简介:


  名将之后林召重,在家庭败落之后,决定东山再起,带着美女战刀南下,第一时间的勾搭上了柴化梁。
  凤堂以七省拳王的由头,大做皮肉生意,柴化梁也如数交了场子钱,跑到凤堂的地盘上推销美女,并且把美女卖了不错的价格。
  欲知精彩情节,请阅《红粉战驹》




  第十四卷——《趁火打劫》。








  第十四卷 趁火打劫 第一章 美女坐骑

  首都香山某处高级政要度假胜地,一个阴漆漆的声音从单向玻璃后面响起:“你的嫡亲老子,平生战无不胜,攻无不克,怎么轮到你时,连个小事也办不成?”
  单向玻璃外面,站着一个身量不高的男人,穿着一身中尉的军装,三十一二岁的年龄,黄鼠狼脸上,长着两条扫帚眉,两只斗鸡眼,塌鼻梁,薄嘴唇,双肩如刀削,整个人给人的感觉既阴沉又刻薄,面对玻璃后面传来的一声声责駡,既不辩白,也不生气,苍白的黄鼠脸上,没有一丝丝的表情,非但脸上没有表情,就连站的样子也没有一点变化,似乎就是个蜡做的人。
  玻璃后面的人骂也骂了他半个多小时,发现他自始至终一言不发,似乎也感觉无趣,进而改用怀柔手段,叹了一口气道:“你老子虽是国家元勳,但是他晚年犯了大错,成了大反革命,你是他前妻的儿子,从小在农村长大,也没读过什么书,他的事,也和你几乎没有关系,至所以把你弄到国安部来,也是想着你的身体里,或许流着他同样机智如狐的血,可以为我们办点小事,你倒是说说看,为什么叫你去南天,除了摆明了在那里发展的竹联帮凤堂外,其余的就什么也查不出来了哩?或者说,其实南天那边,除了那个可以一鼓而剿的凤堂以外,并没有其他的、有什么值得我们查的事?”
  挨駡的年轻人终于出声了,阴死阳活的回道:“南天是原国民故都,绝对有事,而且是大事,我去的那些天里,每时每刻的都似感觉有人盯着我,还不止一股人,似有三四股之多,但究竟是什么人,我却没法弄明白!”
  里面的声音咆哮了,大吼道:“林召重!既然你已经感觉不妥,那你可以拿国安部的密令,申请当地公安部门给你派人手,配合你查呀!”
  林召重还是不阴不阳的道:“我感觉那边的公安、政府部门,似有内鬼潜伏,只要不慎搭错一条线,那后果堪虑!”
  林召重的意思,里面的权贵听得很清楚,就是地方上的部门,已经靠不住了,似也感觉事情难办,沉默了片刻,方才降低音量道:“那你有什么想法?说说看,放心,只要利于国家的,我都会考虑的!”
  林召重面无表情的缓声道:“陈司令!给我一个自由收编民间人物、便宜行事的权力,还有,我要两把军刀,而且是绝对锋利的两把!”
  林召重说的轻巧,里面的陈司令却听得动容,一掌拍在跨下坐骑的头顶上,疼得那头坐骑披嘴眦牙,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林召重说完之后,就静静的站在外面,既不说明为什么要这种权力,也不说明怎么使用,只是等里面的回答。
  陈司令想了半晌,方才叹气道:“好吧!就许你便宜行事和自由收编的权力,可是事成之后,我不希望看到有任何一股新势力崛起,待到时机成熟,你要学习老一辈革命家对这种事的处理方法!”
  林召重“哼——!”了一声,表示明白了。
  老一辈革命家在势力不济时,为扩大力量,就采用说服当地江湖好汉加盟,说服人家时,什么条件都答应,一旦时机成熟用不着人家时,就采取断然措施,干掉领头的人物,只收人家的小弟和武装。
  陈司令知道林召重是聪明人,许多话都不用多说,至于林召重要军刀,而且是最好的两把,他当然也知道林召重想干什么,但也绝不会给他最好的军刀,犹豫了一下道:“我把赤冰封、赤雪飘两把最犀利的军刀调拨给你配带,记住!要在最关键的时候,才能叫她们出手!至于其他的事,你看着办吧,不要因公济私,把她们整得办不得事!”
  国安部的军刀,全是自襁褓开始强训的女子,原因无他,就是中国有重男轻女之风,民间所遗弃的孤儿,基本上全是女婴,男婴被弃的概率极小。
  这些充做军刀的美女,以“赤”字为姓,名字都取了毛某某沁园春?雪里的一个字,没有任何军衔,都是随时准备为国捐躯的死棋,死了一个后,就会在后补密谍中再选一个最好的死棋子加入赤字军刀行列,比如赤冰封、赤雪飘这两个名字,自36年以来,也不知道有多少粒死棋用这个名字了,或许叫代号更贴切些吧?
  另外一方面,她们也是里面陈司令的人肉玩具,当然了,执行任务时,自然也会不惜肉体,以完成任务为第一宗旨。
  林召重当然知道不可能得到最好的军刀,凭他多年来的情报收集,知道这一代的赤冰封、赤雪飘二把军刀,艺业枪法在军刀中,也只是一般,但是此去南天,有了这两把军刀,避开地方卫戍部队的耳目,对付对付些许异类分子,想来也是够用了,更是听懂了陈司令话中的含意,被带去执行任务的“军刀”,必须无条件的服从上峰的安排,包括要求上床侍寝和被肆意玩弄。
  林召重的眼光中,露出鄙夷的神色,点了一下头道:“没事的话!我在外面等,收到军刀,我们立即去南天,一切以国家利益为重,我对女人的肉体,并不太感兴趣!”说完话,转身就走。
  陈司令闻言,顿感大失颜面,从单向玻璃的后面,望着林召重的背影,觉得如针芒在背,转头对一旁侍立的一名身材高佻的半裸绝色美女道:“你去后面校场叫赤雪飘、赤冰封来,令她们即刻找林召重报到,执行任务时,一切必须听从他的安排,不得抗命,顺带传话赤冰封赤雪飘两个,等这件事办妥之后,立斩林召重!”
  那名美女应了一声,悄无声息的去了。
  室内剩下十几名妖孽级的年轻高佻女郎,身着不是衣服的衣服,奶牝全露却又英姿飒飒,全是陈司令的保镖兼宠物,既然已经没有外人,陈司令叹息了一声,叫侍候的美女撤去面前的单向玻璃屏风,露出了他的庐山真面目来。
  陈司令生就一张慈姑脸,小眼塌鼻,两颊全是黑毛,活脱脱的一个猩猩脸,身量象个孩童,顶多就1米多一点,双臂直垂到脚面,腹大如鼓,大腿以下就是一双45码的大脚板,奇怪的是,他竟然没有膝盖,从裤档到脚的长度,绝不会超过一尺,浑身粗黑,长满了大大小小的肉疙瘩。
  陈司令跨下坐着的坐骑,却是一名风华绝代的赤裸美女,浑身上下,生就的一副雪练似的白肉,天然的油光粉腻,粉妆玉琢般的俏脸上,被勒着一副母马皮带,香肩上装着一副豹皮的鞍络,陈司令的臭屁股正坐在那副豹皮鞍上,坐骑的香肩以下,是一副黑色的网状皮肚兜,两团软挺润腻的香乳,被残忍的勒成几个淫糜的菱状,雪白的乳肉被皮带从网眼中强行挤出。
  漂亮的坐骑双手交叠,屁股向上蹶着跪伏在地,被陈司令当成人肉板凳坐着,肥硕的奶子几乎拖到华丽的骆驼绒地毯上,两个乳头被刻意调整过,呈两个肉柱状时刻挺硬着,肉柱的中间,被穿过两个大大的金环,向上高蹶着的肥臀布满了红色的鞭痕,两片雪股之间,勒着一条高弹力的黑色股带,细而韧的股带,毫不留情的深深陷在了她的菊门前面的香肉里。
  陈司令没有膝盖,行动不便,只能以绝色美女当坐骑代步,这在掌握中国命运的五百家、三千人里面,并不是秘密,实际上,出生在这五百家里面的男人,对于作贱美女的种种勾当,已经是司空惯见的了。
  最近一年来,各种迹象表明,中国将会有大事发生,就连被五百家捧到台前做国家元首的一些人,对五百家的骄奢淫逸,为所欲为的种种劣迹,已经表示出不满了,做为五百家、三千人中的一员,陈司令陈东席深深的感觉不安,必要时,他必须采用雷霆手段,来维护五百家的利益,至于人民——?让他见鬼去吧!
  陈东席又叹了一口气,手起鞭落,“啪——!”的一声,精致的小牛皮皮鞭,毫不留情的抽在了跨下坐骑高蹶着的肥股上,坐骑疼得张大了被铁嚼狠狠勒住的小嘴,似是想要大叫,大张开的小嘴里,精巧的香舌明明还在,但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陈东席笑道:“现在没有外人了,你可以发出声音了,我就喜欢听你的骚叫!”一提手上打磨考究的绯红色皮缰,绝色的坐骑会意,忙站起身来,行动间姻体上各处的铁链铁环乱响,立直了身体后,有一米七五、七六左右的高度,两条大腿特别的修长,身材几乎已经达到了理想的黄金分割比例,脚上穿着九公分的细高跟皮靴,皮靴的帮口,直达大腿中部。
  这种妖孽级的丰满高佻美女,若是走在大街上,男人的回头率铁定是百分之百,但是在这个风景清幽的秘密庄园之内,就只能给这个极丑的男人当下贱的坐骑了。
  陈东席吆喝牲口般的吆喝道:“得、驾——!”
  绝色的坐骑在这个丑男人缰绳的控制下,踩着细高跟长靴,向前一路小跑,纯牛皮的高跟打在青石板上,发出好听的“嗒嗒”声,后面八名身材火暴的半裸劲装常侍女飞卫,忠诚的紧随其后,跑过了几条花径,迎头一个黑矮的肉球双手叉腰,立在青石铺就的花径上,点着陈东席,仰着个大头笑駡道:“陈锉子!你整天骑在雪花兽身上,就不怕掉下来跌死么?”
  此言一出,紧随其后的女飞卫一齐娇叱道:“什么人?敢是作死么?竟然顶撞陈司令?”
  黑矮妇人的身后,立即跳出两条军装大汉来,身高都在一米九上下,面目却是异常的英俊,真正的是虎背熊腰,气势威猛,嗓子底咆哮着低吼道:“滚开——!”
  八名健美的女侍,被这声狮虎般的低吼,惊得情不自禁的向后就退。
  陈东席处上位日久,却是不惧,知道两条军装大汉虽然彪悍,但到底是权贵家养的狗,在有身份的人面前,只能充充样子罢了,捏捏鼻子笑道:“尚可香!你从哪儿搞来这两只大狼狗,敢来我这里撒野?你个娘们是知道的,老子平生最恨的就是长子,特别是面目英俊的长子,哎哟!你就不能多用点香水吗?臭死了!”
  那黑矮妇人正是中央军总司令尚报国的女儿尚可香,身高144CM,秃头平胸大脚,上下一般粗,黄板大牙老鼠眼,朝天鼻,扫把眉,浑身散发着极难难闻的体臭,叉着腰怒道:“姓陈的,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大金刚你说,我身上臭吗?”
  尚可香左侧的那名英俊军装大汉忙低下虎躯,向她陪着笑脸道:“哪有臭味,我怎么闻不到,我只闻到一阵阵美女的肉香啊!”
  陈东席大笑道:“那个长子,你当然闻不到的,你的海拔在那里,你闻到的,是我这雪花兽的肉香呀!嘎嘎——!尚可香,呆会儿叫你的大小金刚,和我的雪花兽交媾取乐怎么样?”
  尚可香怒道:“我这两个,是从百万军中选出来的人种,不但忠勇,还非常的听话,不是普通的鸭子,再说了,人岂能和兽交,陈锉子,我看你是疯了!”
  此话一出,她身后的大小金刚,脸上明显的露出失望之色,面前被陈东席当成坐骑的雪花兽太漂亮了,而且身有异种的肉香,是男人哪个不想操她?
  陈东席微笑道:“不交就不交,不过有句话我可要告诉你,你身后的两个大块头,可是正真的猛兽,你个猪八戒也不照照镜子,当心哪天他们两个反水,把你剐掉了!”
  尚可香怒声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吗?真象你这般说起来,你身边的这些美女哪个不恨你?你就不怕她们反水?”
  陈东席把蛤蟆眼一瞪道:“她们敢?我手上握有天下最精锐的国安精锐,不过她们若是想做死,我倒是不介意,我最喜欢活剥人皮了,特别是美女皮,尚可香!你个丑八怪私闯进来,不会是想和我扯蛋的吧?说吧,什么事?”
  尚可香也不避身边的这些人,那事也不算是军政机密,呱呱笑道:“相鹏飞那个老不死的,不知为什么,竟然派了两个野战师,封锁了黄山进行大搜查,这事不是古怪么?你身为国安、特攻、特遣的实际领导者,不觉得这事要好好查一查吗?”
  陈东席翻着眼道:“黄山既不是军事重镇,也不是什么机密要地,相鹏飞那个老不死的,爱搜不搜,关我鸟事,不过——,唔——!果如你所说,这事也透着古怪,正好林召重要去东南,要他顺便看看,也不是坏事”
  这公母两个丑八怪嘴里所说的相鹏飞,正是东南军总司令,特攻、特遣组织尤在国安部之上,必要时,可对国家大干部,采取断然手段,比如那个姓刘的。
  尚可香狞笑道:“这就对了,身为锦衣卫和东西两厂的大太监,理应把这些强兵悍将看紧点,不可大意失了马蹄,呱呱——!”
  陈东席怒駡道:“你家老爹才是太监哩!”
  尚可香大笑道:“对对对,你不是太监,就是鸡巴小点罢了!”
  陈东席是个天腌,最恨人家说“太监”两个字,他那玩意儿,就是聋子的耳朵,象根冰棍一样挂在身上一点吊用没有,身边空放着许多绝色美女,却是无可有奈何,只能徒逞手眼之欲,是干不得人家的,但尚可香也不是一般的人可比,虽然被她气得白眼直翻,但她老爹手握重兵,对她却也无可奈何,一提雪花兽的缰绳,不愠不火的道:“尚泼妇!我再警告你一遍,以后休要在我面前提起这事,否则话,休怪我翻脸不认人!”
  以尚可香的智商,是察觉不出陈东席这话中的无边恨意的,她以为她家老子手握京畿重兵,陈东席不可能把她怎么样,当下把蛤蟆腰一叉,粗眉毛一扬,大声叫道:“陈锉子!你想怎么样?放马过来,香山就有我家的两个野战装甲师,你的那些特务还敢冲我家的正规大军不成?这些狐假虎威的狠话,你只好和平头百姓说去,在我这没门儿!”
  陈东席忽然又笑了起来道:“尚大姐!小弟就是爱开开玩笑罢了,你怎么就当真的了,你看看,脸都急红了,哈哈——!顺便问一声,你们闯到里面来,就没有看见我的警卫?”
  尚可香冷哼道:“陈锉子!你少来,老娘不吃这一套,你的那些草包警卫,全被我的大小金刚放翻了,一个都没有叫出声来,但都没死,全在草丛里挺着哩!”
  陈东席望了一眼她身后两个狮虎一样的大个子,心中檩檩,脸上却笑道:“多谢大姐手下留情,以后麻烦你进来时,叫我的人通传一下就可以了,不必这么野蛮!”
  尚可香眦着黄板牙笑道:“要是叫人通传就不好玩了,下次你得叫你的人放机灵些,别再叫那些个没用的小丫头替你放暗哨了,嘎嘎——!”
  陈东席微笑道:“尚大姐教训的是,没有其他什么事的话,就请自便,我还有要事处理,再见!”
  尚可香眦着大黄牙道:“小气!我既然来了,也不请我多坐一会儿,吃吃饭、喝喝茶什么的?”
  陈东席自己丑,还看不惯丑人,双腿夹了又夹雪花兽的粉颈,在她的粉背上又连抽了几鞭,催她快走,嘴里回道:“下次吧!今天我确有可事,再见!”
  大小金刚捉狎似的拦在雪花兽左右,逼得她前进不得,立即就有四名女飞卫抢上前来,试图撵开两个金刚,然两个门神似的金刚,根本就不把这些美女飞卫放在眼里,身体相挤相撞之间,落得多沾手眼便宜。
  尚可香笑叫道:“我不认得路,你派人送我们出去撒!”
  陈东席阴笑道:“你既然自己能进来,怎么自己就出不去了?恕不奉陪!”抬起手来,又是一声皮鞭着肉的清脆,牛皮鞭狠狠的抽在雪花兽的胁下,雪花兽痛得披嘴惨叫,性急拼命,修长健美的妖躯凶狠的撞开拦路的小金刚,驼着陈锉子夺路而走,在花间小径间飞也似的三转两转后,消失了踪影。
  小金刚巨熊似的身躯竟然被一名美女硬撞开来,似是不信,不由就是一愣,心中暗道:这娘们好大的力气。
  尚可香吆喝着大小金刚穷追了一阵,却被陈东席随行的美女高手挡了又挡,起先还能看见雪花兽的影子,五六分钟后,雪花兽驼着陈东席就人影俱无了,尚可香只得带着大小两个金刚,骂骂咧咧的另寻道路出去不表。
  陈东席真有要事,不过却不是公事,他有个习惯,做事从来都是公私分明,接待私信,自是在气氛比较舒缓的“未央轩”,轩名为“未央”,可见其身残意坚,志向不小,骑在雪花兽香肩上的陈锉子,又连给雪花兽加了几鞭重的,催她快跑,可怜雪花兽雪也似的妖躯上,瞬间又多了几条血痕。
  陈锉子哪有惜香怜玉之心,真的把雪花兽当成坐骑了,跑了一段路,阴声问道:“赤千里!我问你,今天谁负责暗哨警卫?”
  跟上来的随行女卫赤千里回道:“回司令,是赤天骄!”
  陈东席面无表情的道:“传令下去,就地枪毙赤天骄!还有,待在厅里的老朱,带他到未央轩见我!”
  女卫黯然的答应了一声,回身就走。
  两里外的一处宏大的待客室中,中央军区第七集团军司令长官朱清蒲,穿着便装,随身带着两样东西,在厅里已经等得很久了,上好的碧螺春已经换了两遍,还是不见陈东席。
  朱清蒲轻装简从的来此一趟,也不太容易,位高权重的陈东席知道他带了好东西来,说是有要事,叫他等一会儿,并没说不想见他,无聊时,眼睛看向了对面坐着的一名脸色阴沉的年轻中尉军官,起先还不在意,再一看时,不由一惊,放下杯子,踱到他面前道:“年轻人!你姓林?”
  那名军官早就看见他了,但是并没有主动过来答话,闻言看向他道:“不错!我似乎不认识你吧?阁下是——?”
  朱清蒲在他身边坐了下来,低低在他耳边说了一个名字,然后道:“我是他老人家的部下,叫做朱清蒲,想必你也听说过我,打辽沈我还个营长!你不会是——?听说他前妻是有公子的?”
  林召重点头道:“不错,我叫林召重!”
  朱清蒲大喜,脸上却不动声色,低声道:“公子高就?”
  林召重聪明之极,早就发现在国安部厮混困难,难以出头,遇到乃父昔日故旧,也想结交,好有个日后的退路,站起身来道:“就在国安部,做个小小的军官!”
  朱清蒲微笑道:“似是光景不妙呀?”
  林召重道:“是——!但也无可奈何!”
  朱清蒲左右看了看,递过一张片子来,小声道:“以后详谈!”
  林召重飞快的接过,放入兜里,点头道:“好——!到时各取所需!”
  朱清蒲笑道:“成——!”说罢退了回去,两人再不多说一句话。
  不一会儿,就有一名漂亮的女卫赤千里,狐假虎威的站在厅门口,娇喝道:“谁是朱清蒲?”
  朱清蒲被一名女卫吆喝,也不生气,站起身来道:“我是——!”
  女卫道:“带着东西,跟我走!”
  朱清蒲也不多问,拿了那两轴东西,跟在了女卫身后,路过林召重身边时,眼角都没瞟他一下,林召重也不看他,只是低头喝茶,等着赤雪飘和赤冰封两把军刀过来。
  朱清蒲跟在女卫身后,七转八转的,连走了几条花径后,就认不清回路了,知道这路有古怪,平常人进来,一定会迷了路。
  朱清蒲打过恶仗的人,对于地形,特别的看中,心中正寻思着留个后手,以防日后用的着之时,忽然耳边有人妖啼道:“长官救命!”
  朱清蒲寻声望去,却见一名身材修美的军装绝色美女,被两名军装大汉强行押住,跪在路边的墙角,泪流满面,如待宰的羔羊,她那军装不同于正规军的军装,只是一身的草绿,勾勒得胸股怒突,辨认不清军衔,也不是普通的士兵穿的。
  拿着五四手枪顶着美女后脑的上尉军官低吼道:“哭什么?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老子手指一动,你就什么感觉都没有了!”
  朱清蒲心中一动,本能的觉得这美女应该有点用,忙高声道:“住手!我有话说!”
  行刑的军官道:“国安部的事,闲人少来多事!”
  朱清蒲笑道:“我是第七集团军的司令朱清蒲,同志也是军中战士,不妨听我一言,她犯了什么死罪?“
  面对墙角跪伏着的少女太过妖媚,行刑的军官似也觉不忍,停下手来,冷声道:“我们只管行刑,不过,我们听说她值勤不力,被外人闯了进来,因而被陈司令下令枪毙!”
  朱清蒲微笑道:“也不是战时,只是值勤不力的话,这事可大也可小,你们且等一等,让我去给她求个情!”
  面对墙角跪伏的妖媚少女苦声道:“有劳领导,若得不死,必会重报!”
  领路的赤千里虽有唇亡齿寒之心,但知道陈东席下了令的事,旁人几乎改不了,低声道:“朱司令,恐怕事情不是这么容易的!”
  拿枪的军官却认得带路的赤千里,低声道:“赤千里!我们两个顶多再等十分钟,十分钟之后,我们就行刑了!”
  朱清蒲和陈东席,根本就是狗肉之交,朱清蒲想再往上爬,所以常常弄些好东西孝敬陈东席这五百家之一的实权大人物,然收效甚微,但朱清蒲又不想轻易断了陈东席这条线,心中估量着也没有这么大的面皮,要陈东席放过一个待处决的下级,心思一转,假意沉思,不知不觉间,就走到了两个行刑军官的中间,高大肥胖的身体有意无意的挡住了其中一名军官的视线。
  跪伏在地的赤天骄,心中有件大心事未了,怎么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左右是个死,一咬牙拼命了,螓首一低,额头直伏到地面,双腿弹起,一条腿曲起,一条腿往后上挑蹬,重重的反踹在另一名军官的档下,正是出了名的招式“母狗撒尿”,用在此时正是恰到好处。
  “啪——”被踹着档下的军官手中的枪响了,子弹贴着赤天骄的后脑射空。
  “赌对了!”赤天骄雌豹般的跳起,翻过面前的矮墙,几个起落,消失在花木之间。
  被踹中裤档的军官,捂着裤档,痛得直跳,另一名军官却被朱清蒲有意无意的挡住了去路,带路的赤千里嘴里狂呼:“站住!”追过几条花径后不见人,只得空手回来。
  这样一闹,早惊动了大批的警卫,领头的军官了解情况后,立即布置拿人,但此处道路被设计的错综复杂,这些大头兵又怎么能轻易找到负责此间暗哨警卫的军刀高手赤天骄?
  赤千里转向朱清蒲笑道:“没事的,那个贱人,定逃不过人民大军的天罗地网,朱司令,我们还是走我们的吧!”
  朱清蒲咧嘴向那两名军官一笑,不理两个人脸上的愤怒表情,跟在赤千里后面,向“未央轩”走去。
  未央轩中,陈东席已经知道赤天骄逃走了,气得脸色煞白,在他看来,这些自小被收养后的孤儿,大脑理应被无产阶级的思想洗得干干净净了,要他们死他们就死,要她们脱她们就脱,怎么还有人会生出逃逆之心?
  朱清蒲面对这个位高权重的天残,表现得恭恭敬敬,微笑着递上了手中的东西。
  陈东席努力平息了一下怒气,对身边的半裸美女道:“打开!”
  四名身材修长的绝色美女接过朱清蒲手中的轴卷,缓缓的打开。
  陈东席的随着轴卷的打开,慢慢的瞪大了眼睛,跟着呼息也急了起来,指着那两轴东西道:“这两件都是明朝的好东西,左边的是董其昌的《寿山踏歌图》,右边的,老天,竟然是戴进的《高山水长》,唔——!我看过画册,决不会错,决不会错,都是国宝级的东西,老朱!你是从哪里抢来的?”
  朱清蒲笑道:“这是我堂弟朱澎湃家传的收藏,嘿嘿!”
  陈东席笑道:“你家在解放前合族都是老农民,哪有什么吊的家传收藏?你的心思我懂,就是想进一步,弄个大军区的高位座座,但是老朱呀,现在是太平时期,也没有战打,上面的座子也都满满的,你的根儿在中央方面军,要是把你调到其他方面军,你也不自在是不?你的事,等以后有机会吧!有机会我一定帮你,呀——!你的那个堂弟既然舍得送这么好的东西来,定有所求,说说看吧?”
  朱清蒲苦笑了一下,他和现在的中央军区司令、政委出身不同的野战序列,人家只提自己的人,所以朱清蒲才想法走偏门,看来想进一步的话,除非——?
  但这种事成功概率太低了,朱清蒲摇了摇头,笑道:“堂弟朱澎湃,在南天做了许多年的副市长,也想往上挪一挪地方,不知——?”
  陈东席指了指两副山水画笑道:“文职的事倒不是问题,我就好这种东西,叫他再搞两副好东西来,我保他做个副省长,不过不见就在平江省噢!”
  朱清蒲笑笑道:“再搞两幅没问题,在不在平江省做副省长也没关系,那——,这事就劳陈司令费心了!”
  陈东席挥挥手道:“等我再收到两幅好东西再说吧,不过话先说在前头,要清之前的东西,最好是宋的!”
  朱清蒲陪笑道:“那是一定!”
  陈东席端起茶来道:“好了,我累了!”
  朱清蒲见状,忙告了一声罪,退了出来,刚出大门,迎面碰上一个高胖的傻小子,向他咧嘴一笑道:“朱大叔好呀!”
  朱清蒲一愣道:“您是——!”
  那高胖傻小子笑道:“我是薛抗战的儿子薛大庆呀!大叔不认得我了?”
  朱清蒲不由就想笑出来,“傻霸王”薛大庆胸无点墨,喜欢美女狗,这在圈子里几乎无所不知,但这个傻霸王比他低了一个班辈,平日里倒是很少往来,倒是和他的老子薛抗战交情不错,打狗还要看主人面,朱清蒲客气的道:“哎呀——!原来上世侄,今天是哪阵风把你吹到这儿来了?”
  薛大庆到底是上层混的公子,说话也知道见机,左右看了看,确信没有外人,方才低声道:“不瞒朱大叔,我家老子近两年手痒,想发点小财,用军舰帮朋友托运了些许物资,不想这次失风,被底下眼红的人检举到了中组部,我家老子托人想了办法,知道姓陈的这条路好走,我这次来,特意献上个礼物,帮我家老子抹了这烂事!”
  朱清蒲狐疑道:“你能帮薛搞战做什么?听你们的小兄弟传说,你也就能玩玩女人吧?”
  薛大庆昂起头来道:“还真不瞒朱大叔,正是这项本事,叫这个姓陈的看上了,听说他想再找一匹坐骑,身高要在175公分以上的,妖骚绝色,气质上层,还要天生身有异香,更要温驯听话的,恰好我们部队文工团里一匹,我特意找了采花狼,替我整整调训了半年,这次带来,让他看看!”
  朱清蒲笑道:“就是你身后的这位吧?”
  薛大庆吆喝畜口般的喝道:“霜肃白!过来,见一见朱大叔!”
  薛大庆身后,立着一名身材高挑的妖孽级大美女,眉如春山,星眸如水,穿着一件过膝的风皮,光着两条大腿,脚穿高跟皮靴,闻言忙驯声道:“朱大叔好!”
  朱清蒲怪道:“她姓霜吗?这个姓倒是少见?”
  薛大庆大笑道:“她哪里姓霜了?这是那个好兄弟采花狼替她取的花名,好听吧?”
  朱清蒲微笑道:“这似是马名?”
  薛大庆笑道:“她难道不是一匹母马?霜肃白,你说,你是母马吗?”
  霜肃白低头道:“是——!我是主人的母马,任主人骑任主人打!”
  赤千里跑出来道:“薛大庆!陈司令等着你哩!你在这门前哆嗦什么?还不快进去?”
  薛大庆向朱清蒲笑笑道:“朱大叔,改日再聊,我先进去了!”
  朱清蒲点点头,做了一个请便的手势。
  薛大庆带着霜肃白就想往里走,却被赤千里挡住道:“她不能这样进去,要想进去,必先脱光检查!”
  薛大庆笑道:“没问题!霜肃白!脱光!”
  霜肃白闻言,想也不想,就当着门前警卫的面,毫不知羞耻的公然脱去了身上穿着的风衣,露出了里面赤条条的妖躯,微风中肉香阵阵。
  朱清蒲看得目瞪口呆,背着手站在原地。
  赤千里一愣,想不到原来霜肃白的风衣里面,竟然不着寸缕。
  薛大庆笑道:“还要扒开私处看看吧?”
  赤千里冷声道:“不必了,跟我来!”
  陈东席看着眼前的霜肃白,好半天方道:“我还以为除了我的雪花兽之外,天下再难找到第二匹这种黄金身材比例的香兽,很好!真的很好!你说她叫什么?”
  薛大庆傻笑道:“原来在文工团时,你的履历上写着,叫做翟箫的,后来被我的好兄弟采花狼驯化之后,改名叫做霜肃白!”
  陈东席大叫道:“真是一匹好马?这名字改得好,太有才了!还有什么后遗症吗?比如她的家人问题?”
  薛大庆笑道:“没有了,翟箫在一次军事行动中已经死于意外,户口已经被注销,她家人也收到国家的抚恤金了,现在这世上只有霜肃白,再没有翟箫了,对吧?霜肃白?”
  霜肃白点头。
  陈东席笑道:“须得象雪花兽一般,又美又骚,力气还要大,可以整日驼着我走!要是力量不大,驼不动我时,我是要退货的!”
  薛大庆冷声道:“要是陈司令退货,我立即把她枪毙,没用的马匹留她干什么?”
  陈东席笑道:“那就试试吧!赤千里、赤万里,把霜肃白给我扣套起来,我骑着试试看!”
  赤千里、赤万里两个美女侍卫答应了一声,熟练的拿出了整套的马具,喝令修长的霜肃白跪下,把她扣套得服服帖帖,然后从雪花兽身上抬下陈东席,放在了霜肃白香肩上的马鞍上。
  陈东席坐在霜肃白身上,抬手就是几鞭,抽得霜肃白如雪般的妖躯上血痕斑剥,疯狂的嘶声道:“给我跑!快跑!”
  霜肃白悲鸣一声,扛着天残陈东席狂奔起来。
  陈东席大笑道:“很好!薛大庆!告诉你家老头,以后收敛些,至于以前的事,就一笔勾消吧!还有,再有好马,得记得一并孝敬我!”




  第十四卷 趁火打劫 第二章 呼朋引狈

  林召重静静的坐在南天市萨家湾的一处秘密办事处内,赤雪飘、赤冰封两个,身穿黑色皮质劲装,着及膝牛皮鞭,抱着双臂,站在他身后。
  赤雪飘披披小嘴道:“林中尉!这几天你到底在等什么?今天已经两个多小时了,我们是不是可以休息了?”
  林召重抚了一下桌上的一个厚厚的档案袋,平静的道:“我在等我想见的人,今天再等等,一定会有人来的!”
  赤冰封欺林召重体弱,并不知道他的深浅,很是轻视他,亦披嘴道:“我们国安部,可不经审判,直接逮捕高官,甚至国家主席,比如那个姓刘的,你想抓什么人,我们直接上门去抓,要是人手不够,可直接发电北京,要军队配合!”
  林召重平静的道:“你们知道什么?南天波涛汹涌,我们的耳目全被人封得死死的,说是寸步难行也不为过,一股诡秘的势力,似正在操控南天城,能让我们知道的,我们自然知道,不能让我们知道的,我们是一丁点儿都不知道,如我所料不错的话,这股势力中的高手,谍战能力不下于国安部秘谍!”
  赤雪飘讥笑道:“夸张!姓林的,你知道我们是怎么训练出来的吗?在中国除了政府以外,哪还有第二股势力有经验,有能力培养谍战高手?”
  赤冰封介面道:“我看你是装深沉,故弄玄虚!再过十分钟没有情况的话,我就要去睡觉去了,你要是想上的我的话就来!”
  林召重忽然低声道:“嘘!好朋友来了!”
  赤冰封不通道:“你的艺业比我们差远了,我们都不知道有人来,你是怎么知道的?不会是出现幻觉了吧?”
  林召重道:“做人要用脑子,我在这处小院的必经之处,布置了一点小玩意,若有人来,我自然知道,你们两个准备迎敌,来人艺业非凡,记住!不可伤了他,我要活的。”
  赤冰封、赤雪飘两个也听到动静了,就从后腰上拔出装了消声器的手枪来,向他一个“放心”的手势。
  林召重看了看那一处故意放水,让人潜入的窗角,三角眼中泛起一层笑意,却不料大门“咣当”一声,被人踢开了,一条雄壮的年轻人影立在门外,身穿公安部新发的警服,手拿“六四”手枪,俊脸上带着轻蔑的冷笑,用标准的普通话大吼道:“公安办案!屋里的人举起手来,脸对墙角蹲着,否则格杀勿论!”
  赤雪飘先是一愣,然后咯咯笑了起来道:“小把戏!穿了套警服假冒公安,竟敢就来调戏你家姑姑了?国安军刀!你给我把枪放下,乖乖的跪在门边!”
  闯入的年轻身影轻狂的笑道:“老子肖步挺,是名正言顺的公安,你们三个狗男女,拒捕、袭警、私藏枪支,识相的跟我走,咦!你们两个婊子,长得好靓呀!”
  赤冰封气得俏脸一寒,抬枪就射。
  肖步挺今年七月,刚从公安学校毕业,他身世之好,武艺又高,除了我之外,从来就是他欺负人,今次在我面前自告奋勇,找这个林召重,拿回我在他手上的不力证据,并想顺手干掉林召重,就在赤冰封开枪的同时,肖步挺手上的“六四”也响了,子弹直奔林召重的眉心。
  林召重其奸似鬼,向陈东席巴巴的要了两把军刀,并不是陈东席所想的那样,是为了对付某政要,而是有私心另有所图,就在林召重公然登堂入室的时候,就知道情况有变,抽身就躲。
  双方对射了片刻,子弹都打光了,肖步挺把枪插回腰间,神气的吼道:“小三八,没子弹了吧?给老子都死出来,捉住你们时,看老子怎么消遣?”
  赤冰封、赤雪飘两人咯咯娇笑,赤雪飘道:“你要是还有子弹,就算你狠”!双双从藏身处站了起来。
  赤冰封笑道:“有趣!现在连我也搞不清楚,到底谁是兵谁是贼了!”
  赤雪飘笑道:“小帅哥!我再警告你一声,我们真是国安部的,就算你真是地方上的公安,也得乖乖的听我们调遣,否则的话,就是反革命!”
  肖步挺初生之犊,哪里怕虎?边往两个绝色美女身前靠,边肆无忌惮的狂笑道:“内部听说国安部的军刀,全都是绝色的美女,除了艺业之外,床上功夫更是了得,更难得的是,你们跨间的东西,全是名器,为的是执行色诱任务时的方便,老子千方百计的托人想加入国安部,一为是想杀人方便,二来就是想玩玩你们这些档有名器的军刀美女,这次倒是叫老子撞到了,走运呀!”
  赤雪飘放荡的娇笑道:“不错,姑奶奶的那里,叫做玉壶春水,是男人的都爱操!来呀!姑奶奶等你来捉住我狠操哩!”
  说话间,一男两女对上了,赤冰封、赤雪飘想也不想,双战肖步挺,配合间,几无空隙。
  肖步挺自十三岁加入了飞狼谷,日夜苦练不假,但美女也玩得不少,小小年纪玩弄过的美女,不下百人,他又不会采阴补阳之术,虽然在公安学院中的艺业屈指可数,但是被两只雌豹般的军刀夹攻,滋味也不好受,暗暗后悔,早知道这病鬼样的林召重身边有这两只母豹,就从飞狼谷带大队高手来了,何必逞个人英雄主义?
  三人翻翻滚滚的打了二三十分钟,赤雪飘、赤冰封也是暗暗吃惊,想不到南天的警界,竟然有这样的年轻高手,这人若是果真加入国安,前途不可限量,说不定就是她们的顶头上司也说不定。
  肖步挺渐渐力怯,呼息粗重了起来,知道今日再难得手,好汉不吃眼前亏,突然加快了速度,把两把军刀逼得一窘,抽身想走。
  两个军刀美人格斗经验丰富之极,赤雪飘咯咯笑道:“小帅哥!不行了吧?想走?没门儿,给姑奶奶留下了!”
  肖步挺贼笑道:“你老爸才不行哩?今天老子有要事,改日再和你们两个玩双飞!”说着话,一个大旋身,从两把军刀意想不到的角度抽出身来,向往就跑。
  赤冰封、赤雪飘两个大呼小叫,只是肖步挺逃跑的角度太过刁钻,仓促之间,却是拦他不住。
  肖步挺得意的大笑,还没笑两声,小腿一痛,惨叫一声,扑倒在地,一根木棍斜剌里伸出来,用力极巧,黑暗中把逃跑的肖步挺绊了个恶狗吃屎,跟着传来林召重阴阴的声音:“捉住他!”
  肖步挺这个恨呀,怎么和这两个美人缠斗了半天,就忘记正主了?
  赤雪飘一个“恶虎擒羊”,合身扑到肖步挺身上,把他压了个正着,骑在肖步挺的背上,双腿踩住他的双手,双手搬住他的头向上扭,娇叱道:“别动,敢动的话,姑奶奶扭断你的脖子!”
  赤冰封翻身骑在了肖步挺的屁股上,伸出手掌,握住了肖步挺裤档内的玩意,嬉笑道:“腿也不要动,敢动的话,捏爆你的蛋蛋!”
  肖步挺被两个绝色的美女治住,忽然笑了起来道:“就算你们是国安部的,也不能拿老子怎么样!要是老子有了什么三长两短,白道黑道,都容不下你们,你们三个要是能走出平江省,老子肖字倒过来写!”
  林召重嬉嬉一笑道:“你姓肖?”
  肖步挺硬气道:“怎么了!”
  林召重笑道:“平江省公安厅厅长肖剑国,是你什么人?”
  肖步挺并不隐瞒,棍气的道:“是我家老头!”
  南天土话中,老头、老子皆是父亲的代名词。
  林召重笑道:“很好!那这材料里写的拉帮结派,勾结政府,啸聚死士,意图颠覆社会主义政权的柴化梁,又是你什么人?”
  肖步挺笑道:“是我大哥!怎么样?知道怕了吧?”
  林召重笑道:“很好!冰封、雪飘!放开他!我有话说!”
  赤冰封笑道:“这小子油滑的很,若是放开,他就溜了!不如先把他的蛋捏爆了再说!”
  肖步挺色厉内惨的大叫道:“臭三八!当老子是吓大的?敢动老子一根汗毛,老子的兄弟一定会把你们扒光了喂狗!”
  林召重蹲下身来微笑道:“肖兄弟!我们谈笔生意,决不会动你一根汗毛的,我让她们放你起来,你不要想着法开溜如何?”
  肖步挺想也不想的道:“行啊行啊!快放我起来!”
  林召重笑道:“你们两个,放他起来!”
  赤雪飘、赤冰封答应了一声,果然放了肖步挺起来,但却一左一右的扣住了他左右手的脉门,把他按坐在椅子上。
  林召重开了电灯笑道:“小兄弟!我等了你几天了,就是想跟你们的大哥谈合作的事!”
  肖步挺笑道:“合作?行!把两个婊子给我玩两天,我就带你们去见我大哥!”
  林召重想也不想的道:“行——!雪飘、冰封,给他服点软骨散,然后陪他上床,玩够了再下来!”
  肖步挺叫道:“三角眼!给老子吃了软骨散,还怎么打炮?”
  赤雪飘笑道:“不用你辛苦,我们两个服侍你就行,服了软骨散后,鸡鸡可不会软,该硬的还是很硬的,除非你天生硬不起来,咯咯!”
  肖步挺叫道:“你爹才硬不起来哩!算了算了,算老子吃点亏,这就带你们去见狼哥!”
  林召重微笑道:“小兄弟的心思我明白,你就认为,我们三个见了你的狼哥后,肯定是有死无生的对吧?”
  肖步挺看着林召重也笑,半晌道:“那你还去不去了?”
  林召重亦笑,点头道:“去!而且我敢打赌,你们的那个狼哥决不会干掉我!”
  肖步挺笑道:“叫这两个婊子放开我,我带你们去!”
  林召重头一歪,示意道:“放开他!”
  赤冰封、赤雪飘犹豫着对看了一眼。
  林召重笑道:“他带我们去的是龙潭虎穴,巴不得我们去送死,决不会跑的!”
  赤冰封、赤雪飘这才慢慢的放开肖步挺。
  肖步挺将双腕被扣住的地方交替着揉着,看向赤冰封、赤雪飘的表情是满脸的坏笑,感觉气血畅通后,向林召重道:“我们走吧!”
  乱云飞渡中,朱在来一路直冲入后楼,对着二楼大叫道:“狼哥狼哥!快起来,祸事来了!”
  我掀开伏在我背上的苏凤、杨娇白藕般的胳膊,拔出插在张燕骚穴里的鸡巴,赤身裸体的跳下床来,趴在窗边大骂道:“半夜三更的,哪个王八蛋在楼下乱喊乱叫?”
  朱在来气极败坏的叫道:“肖步挺被国安部的人擒住了,那人要来找大哥哩!狼哥呀!国安部的人会不会把我们打成反革命,然后镇压掉!”
  我一听,忙边找衣服穿,边把鸡巴捅进不知是谁的小嘴里,放出精液,解决问题,杨娇、苏凤、张燕三个,赤条条的跟前跟后,七手八脚的帮我穿好衣裤。
  我边下楼边回道:“反你妈的头,既然人家找来了,你怕什么?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叫齐当班的兄弟,去会会他们!”
  朱在来道:“可是——!他们三个人就在门外等着和大哥谈判,还扣着步挺兄弟哩!”
  我大踏步的就往议事厅走,边走边道:“叫王鹰带兄弟暗暗埋伏,不要公然露面,不能搞得象如临大敌的吊样子让人看不起,放他们进来,能谈则谈,谈不好就做掉他们,屍体照老样子丢进大江喂王八!”
  朱在来答应了一声,飞也似的跑去了。
  林召重大摇大摆的走在最前面,狈脸上看不出一点点的紧张,后面,双赤一左一右紧紧的扣住肖步挺的脉门,凭她们的直觉,感觉四周隐藏着大批的人,而且全是高手,而且还似艺业不弱于她们的高手。
  双赤边小心翼翼的跟在林召重身后走,边暗暗的奇怪,除了国安部之外,怎么远在北京的南天城,会有这种大批量的高手?难道真的有人想造反?
  林召重像是来到自己家里一样,大模大样的走到我面前,毫不客气的我面前的太师椅上坐了,阴笑道:“客自远方来,狼哥你也弄杯茶来?”
  我端坐在正中的太师椅中,冷笑道:“我知道!你叫林召重,今天我叫我好兄弟去你那儿拿点东西,想不到被你捉了,好本事呀!”
  双赤本能的感觉我不好对付,扣住肖步挺的纤手上全是冷汗。
  林召重向双赤阴声道:“别死扣着男人了,放了他吧!”
  赤雪飘道:“不行!只要我们一松手,立即就会有子弹,飞向我们的脑袋!”
  林召重笑道:“我和这位兄弟有话要谈,为表诚意,我们得先放了人家兄弟!”
  赤冰封急道:“我们正在龙潭虎穴中哩,处处危险!”
  林召重笑道:“以后我们就以此为办事处了,自己的地方,不必紧张,放了他后,你们两个也在外面等我!”
  肖步挺笑道:“小三八!你们领导发话了,还不放手?”
  赤冰封、赤雪飘对望了一眼,悻悻的放开了肖步挺,肖步挺顺手在赤雪飘的翘臀上摸了一把,笑道:“好漂亮的屁股,不如让他们谈,我们去打个友谊波如何?”
  赤雪飘骂了道:“流氓!”左右环顾了一圈,想到反正临行前,陈东席交代,要她们事成之后,干掉林召重,就算林召重死在此地,想来陈东席也不会责怪她们,立即向赤冰封使了一个眼色,两个美女走到大厅口,立在阶前警备,这处地方,正适合逃跑。
  我挥挥手道:“步挺你辛苦了,去后面找漂亮的上吧!”
  肖步挺笑道:“当我没见过美女么?狼哥!我好奇,想留下来听你们两个水火不容的有什么好谈的?”
  林召重笑道:“从来只有永远的利益,没有永远的敌人,我来找你们老大,是想和你们合伙,大家一起做做生意,说不定还弄把交椅坐坐哩!”
  我微笑道:“噢——?欢迎欢迎,说说看你们三个吊人凭什么和我们合作?”
  林召重笑道:“凭我有收编地方势力的权力,可以叫你们在一夜之间,由黑变白,从见不得光的黑道凫雄,变成国安部的周边组织,嘿嘿——!”
  我笑起来,郎声道:“江媚、郑铃你们出来,替客人上好茶!”
  江媚、郑铃是我的红粉内助,这时早醒了,知道我唤她们,是想做个参详,当即应了一声,只着三点,露出迷人的沟股,郑铃骚骚的替林召重端了一杯龙井,然后退到我身边垂手而立。
  林召重端起茶来呷了一口道:“好茶!”
  我抚摸着郑铃赤裸的大腿,微笑道:“就不怕毒死你?”
  林召重笑道:“这种宵小之事,兄弟你会做?”
  我反过手来,再去玩弄江媚光溜溜的大腿,笑道:“这也说不定,我问你,你拿什么入伙?你想得到什么?对了,也弄两个美女给你玩玩,我们边玩边谈?”
  林召重笑道:“我对女人不感兴趣,说正题吧,我能给你们一个身份,就叫国安协力会,而你要全力配合我行动!不过你们既没有国家职务,也没有任何薪水,至于我想得到什么?就不必我废话了吧?狼哥聪明人”
  我微笑道:“那我为你卖命,能得到什么好处?”
  林召重道:“我们合作后,你们可以拉大旗做虎皮,为所欲为,干你们正常情况下没胆干的事,大发横财!”
  我点头道:“听起来很吸引人啊!那好,成交吧!”
  林召重大笑了起来道:“我还以为要多废点唇舌哩,想不到狼哥这样的爽气,你想要什么保证呀?”
  我也大笑道:“不必!大事面前,什么保证全是扯谈!事情完了后,各凭天命,不过我奉劝你一句,和则两利,你要是想玩所谓老一辈革命家收编土匪的手段,那就是鱼死网破,这种花招,只可一而不可再!”
  林召重笑道:“你想得太多了,我不是毛某某,对合作伙伴刻薄寡恩,中国这么大,我们两个为什么不能和睦相处?”
  我笑道:“那是最好!不过你不能直接调动我的兄弟,还有,替我们尽快弄好国安部协力会的工作证,最近我们可能就能用得着!”
  林召重扔过来一个档案袋道:“这是告发你的东西,若是被中央某些想向上爬的人坐实了,你们全伙就得枪毙!想借用国安部协力会的名义办事,我必须要知道!”
  我接过档案袋,笑道:“看不出你这个三角眼还是爽快人,扣着我的把柄不是对你更有利吗?”
  林召重诡笑道:“我要你的把柄有什么用?再说了,你们就算再能折腾,也没有南天凤堂的影响大,对我来说,剿了凤堂的影响,比剿一个名见经传的小组织要划算的多!”
  左右全是信得过的人,我低笑道:“不知道青帮反革命余孽,你有没有兴趣?”
  林召重立即感兴趣了,向门口站着的双赤道:“过来吧,我们已经谈妥了,没有危险了,现在大家是一家人!”
  双赤疑惑的看了林召重一眼,还是慢慢的走了过来。
  林召重又喝了一口茶,侧过身子道:“青帮在解放前,没少和某某党做过对,民国政府不方便公开做的事,几乎全由他们代劳,某某党对其恨之入骨,若是能够确定是青帮余孽,剿杀他们后,于我来说更有前途,我没出现之前,你们是想大火拼吗?”
  我正想着先吃掉青帮这股暗藏的势力,接过他们的隐蔽的堂口和财货,以便将来和凤堂对抗,林召重的加入,更使我如鱼得水,当下也不瞒他,笑着将张瑰招供的事说了个大概。
  林召重激动的道:“那太好了!我要那个人犯张瑰,要双赤好好问问她,还有,你有没有铜陵天井湖万梅山庄的地图?”
  我拍了拍江媚的屁股,发出“啪啪”的淫糜肉响,微笑道:“没问题,我拿到国安协力会的证明之后,立即把她交给你,江媚!去把地图拿来!我们准备如此这般——!”
  江媚片刻拿了地图来。
  林召重点着地图道:“若是只歼一地的帮匪不是太好!须得摸清敌情,周密布置,一鼓成擒方才妥当,我可以调动平江省公安,但人数不可能调的太多,依我看,可如此这般,两地出击,但是——!”
  我掏出郑铃的乳头玩弄着,接声道:“但是什么?”
  林召重道:“青帮敢在那地方藏身,我怀疑——!能不用当地公安是最好,但是我手上除了双赤之外,实在也是无人可用,平江省这边身手好的公安想来也调不到多少人,最好避开安如省的政府,就是不知道你能出动多少象小肖这样身手的人?”
  我笑道:“非得象小肖这样的吗?”
  林召重沉声道:“青帮是老牌的大帮,帮匪岂是一般的黑道混混可比,身手太差、人太少的话,就打虎不成反被虎咬了!”
  我凑到耳边,低声道:“象小肖这样身手的,你要多少人哩?”
  林召重想了一下,伸出一只手来。
  我惊道:“五百?我没那么多!”
  林召重阴笑道:“果如你所说,若是叫其他饭桶指挥,确是要五百人,方能一网打尽,可是这事给我指挥,五十人足已,只是要一个顶一个的高手!”
  我笑道:“五十人绝没问题,我可以给你一百五十人,还有,平江省公安这边,我也可以帮你想办法,就是不知道你看中了哪些人?”
  林召重沉声道:“省公安厅的夺命双晴能调到一人,或是省厅五虎将,能调到一两人就好了,但是肖剑国那个老鬼,可能不屑见我!”
  我笑道:“你不知道,肖家老头既不想放手公安厅的实权,还做梦想弄个省委书记做做,只要有大好处,他怎么会不见你?只是没人替你引见吧?还有,省厅的夺命双晴和五虎将,我能叫他们全伙出动,至于市局那边,从张瑰那个小贱人口供中,已经知道刑侦大队长袁兴华,就是青帮的得力干将,就不用指望了!”
  林召重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点头道:“若是单挑,小肖决不弱于双赤中的任何一个,你手上竟然有一百五个之多,说你是个小国安也不为过,看来我是走眼了,你的实力,可能比青帮、凤堂还要强!”
  我笑道:“哪里哪里!幸亏你找我合作了,否则的话,你有可能死在南天市哟!你带来的这两个贱人,脸蛋儿是漂亮了,身材也不错,就是奶子、屁股太小,要是大点就好看了!”
  赤冰封早就发现我在瞟她,披嘴道:“放屁的话,要是奶子、屁股油光滚圆的,和人交起手来就不方便了!”
  我笑道:“方便,肯定方便,而且蹦跳起来更加的好看,你们两个这种绝色的脸蛋,再加上前凸后翘的婊子样的话,很有可能被人抓住也舍不得立即杀掉哟!定会剥光衣服,玩弄一番的,嘿嘿!”
  赤雪飘心中一动,若果是如此,被对手抓住后,不立即杀掉而是剥光她们衣物玩弄的的话,那她们就有逃生的可能了,怦然意动道:“我们已经发育成这样了,总不能第二次发育吧?难道你有办法让我们的奶子、屁股自然长大?”
  我笑道:“我当然有办法了,只要听我话,不出十日,要你们奶子、屁股大好几圈哩!”
  双赤到底是女人,哪有女人对S形的好身材天生排斥的?况且容颜娇美,身材火爆的话,执行必死任务时,就会多几分逃生的可能,于是异口同声的道:“那太好了!有什么交换条件吗?”
  我笑道:“有!就是奶子、屁股变大后,得陪我和我的兄弟睡觉打炮!”
  赤雪飘嬉笑道:“这有什么难的?在我们的间谍训练课上,日日夜夜陪男人睡觉打炮哩,而且还要满足男人各种变态的要求,只是打炮这种小要求,只当是日常训练罢了!”
  林召重道:“打炮的事呆会再说,不过我有一事,事先得说好,青帮的掌堂殷少奎,常奉莫雨婷、骨干袁兴华等一干要犯,必须活着交给我,送到北京时,功劳不小!”
  我笑道:“功劳不小这种事,你也在老子面前说,不怕老子借机敲你竹杠、向你开条件吗?”
  林召重笑道:“和人合作要有诚意,况且明人面前不说暗话,你这种实在人,我说没大好处你会相信?再说了,我只要反革命分子,钱财美女全归你!”
  我嘿嘿怪笑,林召重同时也阴笑起来。
  半个月后,离南天城一百七十公里的铜陵天井湖,湖水浩浩荡荡,湖西畔有个万梅山庄,这里就是青帮在大陆上实际上的总舵,平时生人莫进,庄内在刚刚立秋时,就升起了锅炉,铁剑门的不世高手莫雨婷正屋的隔墙小院内,有一条秘道,直通向地底密室。
  说是密室其实是说小了,整个密室在两百多个平方米,设置了三十六个钢铁牢笼,这些牢笼,每个只得三四个平方大小,一年四季,都有雪白的东西在里面蠕动。
  密屋牢笼的中央,是一个百十平方大小的水泥空场,空场上设有钢柱铁锁,上有钩环,四名身材高佻的绝色美女,双手被指铐铐在背后,穿着一双12公分的高跟皮靴,赤裸的酥胸上勒着一个皮质束胸,把两团奶子勒得高高有翘起,下身光裸,两个鳄鱼嘴钢夹,残忍的夹在她粉嫩的牝唇上,钢夹的另一头,连着一条拖到地面的铁链,链上扣着一个拳头大小的铅球,秀发被高高的束成直直的马尾,粉颈上扣着三寸宽的皮质项圈,穿过项圈环扣的铁链向上拉起,把她们强行吊在了上面的钢梁上,这四位漂亮的女郎,在皮鞭的驱促下,象母驴拉磨般的拉着牝唇上的铅球,哭泣着绕着圈儿。
  一个半老的徐娘和几条彪悍的大汉立在边上,手拿皮鞭,不时抽在走得慢的美女大腿上、粉背上,每记皮鞭过后,必在那娇嫩的姻体下,留下一道血痕。
  一名大汉砸砸嘴道:“我说老板娘,这些美女加起来,还不如那个小妖精美哩!若是给我操那小妖精一次,就是减寿十年,噢——!不,就是减二十年寿命我也愿意哟!”
  半老徐娘是掌堂殷少奎的小老婆,叫做李芬芬,年青时是秦淮河边红得发紫的婊子,旧社会没有套套,李芬芬被花门的高手浸过药水,操多了虽没有得过什么性病,但是却再不能生养,闻言披嘴道:“那个小妖精容颜气质,决不是一般的人家能出来的,且已经被少堂主看中了,你们几个粗坯,联手都别想摸她的。”
  大汉眦牙道:“但是她不怎么吃,也不怎么喝,更是不肯说出她的海底,我看,除了强行奸了她、逼她乖乖就犯以外,她决不会和我们好好配合的。”
  李芬芬微笑道:“慢慢来,往日我在秦淮河边做婊子的时间,见过多少大家闺秀?被人送到婊子院时,起先比她反应更激烈的大有人在,后来还不是乖乖的听话?放心,有我在,那个小妖精硬不了多久的。”
  大汉道:“女人都要打,不然决不会听话,不如把她拎出来教训一顿怎么样?”
  李芬芬笑道:“千万莫提打,象她那样的人儿,破了一点皮儿就不雅了,这种倾国倾城的美人儿,多少年才出一个呀?你们怎么忍心对她动粗?”
  大汉道:“但是你把她脱光后放在玻璃箱里,却是坑害人命了,每次看到她的骚样,老子都有欲火焚身之感!”
  其他的大汉,一起点头。
  李芬芬啐道:“欲火焚身?尽可以在这些女人灭火呀!想打多少炮就打多少炮,反正弄到境外后,决不会有人活着回来的。”
  大汉说到那个尤物时,裤档里的玩意果然立了起来,停了手上的鞭子,随手解下一只美女颈上的铁扣,拽着项圈上的铁链把她拉了过来,也不松开牝唇上的钢夹,按倒就操进菊门里。
  美女不堪这种残酷的淩虐,凄惨的求饶哭叫,大汉嫌美女哭叫的烦了,抖鞭在她的后背上,连抽了两鞭重的,打得她皮开肉绽。
  美女立即知道怕了,由那大汉的巨物强行塞进菊门,虽疼得冷汗直冒,但是再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李芬芬骂道:“手轻点,进货的人就在庄内,这几天就要出货,要是真打坏了卖不出价钱,看掌堂不劈死你个兔崽子!”
  另一个大汉笑道:“怪不得他的,这些贱女人,不打还真不行!你看,只要小小的鞭打一下,她们不就乖乖的听话了,那个小妖精,不如也略施鞭扑?”
  李芬芬笑道:“不必!我自有办法!你们几个在这里继续调教这几个婊子,你们两个跟我来!”
  密室的尽头,李芬芬转开机关,露出密室里的密室来,内密室有五十平米的空间,正中间有一个半人高的钢化玻璃箱,透明的玻璃里,弯着一团的雪粉,一个顶级倾城的美女,正可怜兮兮的蜷着姻体伏在里面似睡非睡。
  李芬芬敲敲玻璃箱的盖子,贱笑道:“小妖精!只要你告诉我你姓什么叫什么,家住哪里,我就放你出来怎么样?”
  箱子里的倾国美女紧咬樱唇,看了又看她,娇声道:“我只怕说出来会吓死你们,你们等着,迟早有你们好看!”其声妖媚蚀骨,跟在李芬芬后面的两个马仔,鸡巴立即就立了起来。
  李芬芬指着身边的两个奇丑而健壮的大汉道:“小妖精,要是你再不肯说,我就叫他们强上了你!到时叫你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箱里的美人道:“我命中注定要失身丑汉,想来是在这里了,自古红颜多薄命,我不能说出我的来历,要杀要奸,你们看着办好了,只是若是以后事情败露时,可不要后悔!”
  两名丑汉抖着鸡巴叫道:“跟她废什么话?先奸了再说!”
  李芬芬在旧社会,身为秦淮河的头牌婊子,也曾见过不少大官,闻言心里一檩,沉声道:“不行!不查清她的身世,我们不能乱来,小妖精!我再问你一遍,你姓什么叫什么,家里是干什么的,你要说实话噢!”
  里面的美女叹气道:“我说了你们就会相信吗?”
  李芬芬见她松口了,喜道:“只要你说实话,我自然会相信!”
  小美女把小嘴一披道:“你怎么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好吧,我告诉你,我叫相梅,家在南天市,父母也就是一般的工人!”
  李芬芬咧嘴叫道:“骗谁哩!要是你是一般人家的,我们这里的阵势,吓也会把你吓死,哪有可能如此的镇静?”
  相梅微笑道:“我说实话了,你们却又不相信!”
  李芬芬一鞭。狠狠的的抽在钢化玻璃盖上,厉叱道:“扯慌吊白的小妖精!你这一句,你们却又不相信,明明是大家闺秀的口气,你要叫我相信你说的是实话,拿我当白痴呢?快说,你到底是谁?”
  相梅笑道:“哎哟——!这么凶,吓死我了,不如你放了我,我带你们去就是了!”
  李芬芬怒道:“真是不识抬举的小妖精,来——!放水!”
  相梅吃过这个苦头,脸色微变道:“再说一遍,你们这些贱民,可不要乱来,免得以后追悔莫急!”
  李芬芬穷凶极恶的叫道:“那你说,你到底是谁?听说省长大人的千金秦焰,是个一等一的大美人,你不会就是省长大人的千金秦焰吧?果是那样,倒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了!”
  相梅媚眼儿直转,微笑道:“秦焰——?喔——!是挺漂亮的,可惜是个病美人,可是她家老子秦德国是省委书记,并不是省长哟!差着一个级别哩!再说了,秦焰都二十六了,我有那么老吗?听你的口气,你们和秦家是一伙的?哎呀——!我可认不识那种大官儿,不是说了吗?我叫相梅,是个普通工人家庭里的出来的,但我家祖上是做大官的,国家落实政策后,赔了我家几万块钱,要是你肯放了我,我家人情愿拿个五六万块钱出来给你们,或者,文化古董的,我家也有几件。”
  李芬芬恨道:“象你这样的小妖精,卖到境外,怎么也得十万块钱,几万块钱是打发叫化子吧?你家真要能拿出十万块钱来赎你,在你家出钱之前,我要搞清楚的是,你到底是谁?”
  相梅笑道:“你年纪真大了,我说了几遍了,我叫相梅,我爸爸真能给你个满意的赎金的,十万——?没问题,就是二十万的也不成问题,只要你们放了我就行,对了,你们这里有电话吗?只要给我打个电话,我爸爸立即就会把钱给你们送来!”
  那上年头,电话只有在电影里才能看到,李芬芬听她的口气,似是常常打电话,而且家里也一定会有,更加确定心里的猜测,狠狠的吼道:“下贱!不说的话,别怪我动粗了!你们两个呆B,愣着干什么,放水!”
  相梅惊叫道:“不要呀!好了,我说了我说了,我家老爸其实是一个国营大厂的厂长——!”
  就在相梅说话时,两名大汉打开了水管的龙头,清洌的自来水,慢慢的漫过了相梅如玉一般的足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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