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飞的叶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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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卷 假途伐虢 第三章 濠江春夜
香港的狼友想玩的痛快,都会结伴过海去澳门,在方港生的陪同下,我们坐上了过海的船,来到了资本主义特色下,更加声色犬马的澳门。 方港生笑道:“狼哥!你买那些西药干什么?不是你中招了吧?” 我嘿嘿笑道:“这你就不要管了!你就帮我想好怎么玩吧!” 做过特务的叶老鬼曾经和我提到过几种特殊的西药不能混合在一起用,否则的话会引起难以预料的急性皮肤疾病,就是有几样在封闭的大陆一直买不到,凡是离奇的药物,我想或许以后可能都能用得上。 这次来到香港,碰巧被我看到,而且配的成分更集中,只要三四种混在一起,就能达到叶老鬼说的效果,我于是把每样各卖了两盒,也等不急回大陆了试验了,就想在这边找几只小白鼠试验试验,要是好的话,以后害害大狐他们,或是从他们手上抢夺美女资源,都是不错的,很多事情,并不见得要用暴力手段嘛,毕竟我也是文明人耶! 方港生笑道:“狼哥!一般到澳门,都是先赌后嫖,决不能把次序颠倒了,否则的话,准会输个精光光!” 我笑道:“你们香港就是迷信,要是先输光了钱,那还怎么嫖?” 方港生笑道:“狼哥这么说的也对,不过我们这种地方,我们本地人也不是常来,比如我吧!就算来的话,也只是嫖嫖罢了,决不去赌,要是想赌的话,哪儿不成哩?” 我笑道:“既然来了,就去赌一把,反正也就是见识一下你们资本主义的腐败,不比较的话,怎么能体现我们社会主义的优越性?” 方港生笑道:“其实这边的东西,因为做的时间长了,就是比大陆的上规模,场面豪华罢了,事先说了,香港也好,澳门也好,里面也就是花样比较多点,论起B上的功夫,远不及狼哥你自己调教的好,要是大陆肯合法化性文化、赌文化,不出十年,香港、澳门、台湾甚至日本,拍马也追不上,全世界哪个国家这么大的市场、这么多的人呀?” 我笑道:“你这话说的很对,便是某某党视这些为内部的特权,绝不会公开合法化的,放着这大的市场不做生意,也不知道他们这些高层怎么想的?说好了,要去哪里?” 方港生开始尽职的做起导游来,笑了笑道:“澳门这地方有意思,香港的人口有七百多万,而澳门大概只有五十多万人口吧,最多的就是赌场和教堂,教室是葡萄牙人在这里时建的,赌场是道上的老大开的,各分势力,互不侵犯,有名头的、上档次的共有十一家,三百多张赌台,里面帮忙的伙计,有一万余名哩!” 我惊道:“咦!这一万多的伙计,是不是全是道上的兄弟?” 方港生笑道:“怎么可能哩!这面大部分全是来上班的职工,虽然受道上老大的控制,但并不上真正的帮众,里面还有不少从大陆弄来的美女荷官哩!” 我笑道:“找一家最大的、最有代表性的玩玩!” 方港生笑道:“狼哥!说实话,我嫖就在行,却不怎么会赌,既然狼哥要去,不如我们就去葡京大赌场玩玩吧?那里上下几层哩!有最新的角子机,还有百家乐、赌大小等花样,听说就他一家,一年要净赚几个亿哩!” 我笑道:“我也不怎么会赌,随便扔两个钱玩玩吧,输光了就走,打个的,就去葡京赌场耍耍!” 车子停在葡京赌场门前,我笑了起来道:“这就是葡京大赌场,怎么我看着象个鸟笼似的?” 方港生小声道:“狼哥!所以我不赌呐!十赌九骗,与其不明不白的把钱扔水里,不如找个美妞来玩玩倒还实在,不管怎样,玩起妞来,实实在在的抓得是满手光滑肥腻的嫩肉呀!实不相瞒,他们把赌场盖成鸟笼的样子,就是把进去赌的人都当成呆鸟来骗哩!” 我笑道:“要在我们大陆,就不叫呆鸟了,而叫肥羊,这样说来,我要是以后在大陆开赌场,就要把房子盖成一个大羊圈了?方便宰肥羊嘛!哈哈!” 方港生笑道:“狼哥说得很是,里面一、二层是大众厅,全是大赌桌,出手也不大,但至少要五百元才给进去,再向上是豪华包间和特色包间,可以和美女单独赌,狼哥准备怎么玩?” 我笑道:“当然是在大众厅里玩玩,你想啊!我这只鸟要是去了包间,一把枪对着我一只鸟打,不输个精光光才怪,而要是钻进大众厅,那他们一把枪要打许多鸟,想打中我这只鸟就不这么容易了,说不定还能赢点钱哩!” 方港生笑道:“哎呀!狼哥!你说的真是太精辟了,怎么我以前就没想明白哩!” 进去了之后,我买了五千块钱的筹子,随手就塞给方港生一把道:“随便玩玩吧,玩到天黑,不管输赢,就去泡妞!” 方港生苦笑道:“狼哥!不瞒你说,我还是算了,陪你玩玩就行了,我的财运不行,每次玩都是输,还是不要了!” 我野狼眼一亮道:“你确定每次都输?” 方港生很肯定的点了一下头! 我笑道:“那真是太好了!走走走!我们一起玩!” 忽然眼光一跳,看见一个女服务员过来,那个女服务员,穿着一身黑色的网纹丝衣,只是在重要的三点处黑丝厚了点,恰好看不到关键的地方,其它的地方,只隔着一层的透明的丝衣,脚下穿着一双高跟的短靴,光着两条雪白的藕臂。 我淫笑一声伸手就去摸她穿着网纹黑丝的大腿,那丫头嬉笑了一下,很自然的拿开了我游走在她大腿的手。 方港生忙上前道:“狼哥!这是在澳门,不是在大陆,这些妞儿都是道上的兄弟罩着的,闹开了不好!” 我笑道:“嘿嘿!那好!我们去赌吧!” 方港生笑道:“角子、百家乐、还是赌大小?” 我看了看一楼大厅为数还不太多的电子角子机,感觉胜算不大,嘿嘿笑道:“当然是赌大小,你不是说摇盅的是半裸的美女吗?找个奶子大的桌子!哎呀!你看这人来人往的,是不是澳门的都爱赌?” 方港生笑道:“不是!澳门人赌的并不多,这些人百分之九十九以上,全是外埠人,很多都是千里迢迢的跑过来赌的!” 我吃惊道:“噢——!赌博有这么大的吸引力?” 方港生笑道:“不但是赌场,桑拿、夜总会的生意,也全是靠外地人支持,大陆来香港考查的官员,也必会到澳门来照顾生意!而且他们玩的都是公款,出手都气派的很哩!” 我们说笑着来到二楼,一进大厅,就看见几个显眼的小圆桌,每个桌上都站着一个衣着性感的妖骚女郎,有黄种人也有白人,穿得性感妖骚,全身一大半的白肉,都暴露在空气中,粉光肉致,腰腿扭动,大跳艳舞。 方港生提醒道:“这些妞儿只跳艳舞,不准随便摸的!” 我咧嘴道:“切——!全是些金鱼,没意思!但——!哎呀!那个鬼妹的身材还真不错!”说着话,就举起相机,按下了快门。 刚按下快门,就有一个穿黑西装的寸头上前,拍了拍我的肩,后面方港生忙赶上前来,一个劲的向他点头哈腰的道歉。 那人笑道:“阿方!看在向爷的面上,这事算了,但不要再给我惹事,明白吗?” 方港生笑道:“是是是——!他是大陆来的,不知道这里面的规举,兴哥多担待!” 等那人走后,我不解的道:“又怎么了?” 方港生哀求道:“狼哥呀!这里是不准拍照的!” 我笑道:“怎么又看到什么姓向的面子?” 方港生摇手,低声道:“香港能在道上混的,都要加入新义安,前些年我备了一份礼物,好不容易才弄到了一个资格,但还不是新义安的正式兄弟,只能算是周边,但有了事情,还是可以受到帮里看照的,现在风云突变,大圈仔进来了,比新义安的旧兄弟更狂,杀人放火,根本就是不要命,连飞虎队的条子,听到大圈仔也发毛哩!” 我笑道:“他们有毛某某思想的武装,你们的指导思想不够先进,要是有机会,说不定连飞虎队也能全歼了,你们这些老思想,是斗不过他们的!哎呀!你们新义安,有多少兄弟呀?” 方港生道:“连周边的兄弟加起来,可能四十多万吧!怎么样?够劲吧?” 我点头笑道:“够劲!够劲!哎呀!那边的妞儿奶子大,我们去那边赌大小去!” 方港生抬头一看笑道:“狼哥!你看中了,人家也看中了呢!那桌牌号也好,八号,发耶!就是围在那一桌的人,太多了些!” 我笑了一下道:“不就是挤嘛!可惜全是男人,要是有美女围着,说不好还能揩点油哩!” 说着话,我汲了许多美女的元精,内力充溢,两臂微动,毫不废力的挤开围着的人群,和方港生两个,立在了赌桌前。 那个美女荷官,生得一张瓜子脸,细柳眉、桃花眼,动静妖娆,有一米六五的身高,两个奶子却在九十五公分左右,上面围着一件大红色的抹胸,勒出一个深深的乳沟,小抹胸以上,大片的雪白嫩肉都露着,以下小腹直到腰胯,也露着雪白姻脂肉,小蛮腰上,系着一件仅及粉胯的红色小皮裙,小皮裙的长度,只到B的位置,以下是两条雪白的大腿,上下摇起股子来,胸乳乱颤,活色生香。 那妞儿已经完全适应了围在桌边群狼有目光,一通乱响过后,高声娇叫道:“买定离手,开了!开了!” 方港生想了一下,把两个筹码压在了“小”上,我见他买小,想也不想,拿了十块筹码,入在了“大”上。 那大奶子荷官见众人都押定了,娇声高喊道:“没有再押了吧?开了——!四五六,大——!” 只要方港生押小,我就押大,他押大我就押小,虽然偶有错误,但十把之中,也就一回两回的。 我又赢回了一把,笑道:“方港生,你个呆B还真够霉的,我听张红缨说,你最喜欢舔B,是不是让这事带霉的?” 我说话声音很大,周围的人一齐笑了起来,大奶子荷官把一双漂亮的桃花眼朝我直翻,又看了一眼方港生,乳浪翻滚,又摇起蛊来。 周围的人也学起我来,一齐等着方港生压,等他压定了,其他的才跟着下注,果然屡试不爽。 美女荷官那张漂亮的脸蛋就不好看了,媚眼儿一翻,眼中妖光一闪,乳头翻动,继续摇蛊。 我是练武之人,别人查觉不到的事,并不代表我查觉不到,眼角瞟着她眼角的妖光,野狼眼一转,已然有了计较。 这次美女荷官摇得时间长了点,随着奶子的抖动,“啪——!”的一声,放下蛊子,妖叫道:“买定离手——!” 我推了一下方港生。 方港生手上也没有多少筹码了,向我笑了一下道:“狼哥!这赌特没意思,不如玩过这把,我们去福隆新街吃好吃的,顺便看看沿街的风景和美女?” 我笑道:“行——!我也不好这个,玩过了这把,我们就走!” 我边说着话,边用眼角的余光,观察那美女荷官的表情,只见她微微披了一下嘴角,似是想笑,但却忍住了。 四周众人也齐声催方港生道:“快买快买!你个倒楣鬼买定之后,我们好下手。” 方港生犹豫了一下,把面前的十几个筹码,全压在了“大”上,后面跟着起哄的赌友,哄笑了一声,纷纷把筹码压在了“小”上。 美女荷官微笑道:“买好了吧?买好了我开了!” 我虽然不明白怎么做“千”,但是以我练武者的眼光观察,这个妞儿这次一定做“千”了,象这种大赌场,轻易是不会做“千”的,但是赌场不是慈善堂,不可能做亏本的买卖,碰上今天这种古怪的事,这个美女荷官,总不能看着赌场一直这样输下去的,更何况这一把众人压得都是不少。 我向那个美女眨了一下野狼眼,高声道:“等一等!我还没买哩!” 大奶荷官带着职业的微笑道:“先生请!” 我把面前的筹码全推到了“大”上,笑道:“开吧”! 大奶荷官愣了一下,权衡了一下利益,飞快的打开了盖子,高声娇叫道:“五五六!大——!” 赌友们纷纷丧气骂娘,我把筹码一起扒到面前,对方港生笑道:“好了!我们吃好东西去!葡京请客哩!” 方港生眉开眼笑道:“到澳门我从来没赢过,这次跟狼哥来,竟然赢了这么么,哎呀!听说钱赢多了走不掉的!” 大奶荷官翻了他一眼道:“先生!请不要诽谤我们公司的名誉,我们是公平交易,决没有赢钱走不掉的话!” 我一个巴掌就拍在了方港生的头上,笑駡道:“总共只不过赢了万把块钱而已,人家一年几个亿,懒得理你这点小钱!哎呀!大奶妹,你翻眼睛的样子骚得很哩!再翻一个看看!” 大奶荷官果然气得又翻了一个好看的白眼。 方港生带着我,走进了一家有名的美食馆,点了几样有名的美食,我要了几瓶啤酒,两人边吃边聊。 我笑道:“下面到哪儿去玩哩?” 方港生笑道:“赢了这么多钱,当然是到新帝濠爽一把了,那里美女如云,什么人种的都有,狼哥长了这么大,还没玩过金丝猫吧?” 大陆是个封闭的国家,平常南天大街上要是走着一个外国人,都会引起路人的特别注意,别说操洋妞了。 我嘿嘿笑道:“金丝猫有什么好玩的?也罢,既然来都来了,就找两个金丝猫玩玩吧!” 方港生奇道:“两个!我说狼哥!这金丝猫可不比我们黄种人,B深肉紧耐力强,在床上的性子极大,中国男人能摆平一个就算不错了!还两个?” 我笑了笑,我的本事,又岂是一般人能知道的,就是这些风月场所,为了避免性病,都要戴套子干,那个套子不透水不透气,密封性好得很,采不得元阴,要不然的话,别说是两个金丝猫,就是十个,也不在话下。 吃罢饭后,方港生难得伴了一回大款,引诱我道:“狼哥!不找个地方先做个正规的按摩?一来可以消消食,二来也可养养精蓄蓄锐什么的,再说了,现在天还没黑哩,太早了点,许多漂亮的妞儿还没上班哩!必须等到九点左右,才是妞儿满上的时间!” 我笑道:“你个王八蛋,自己一个人到澳门来时,也是这样花样齐全吗?” 方港生笑道:“这不是陪狼哥嘛!狼哥难得来一次,总不能不尽兴吧?” 我笑道:“说得也是!走走走——!哪家指压店好?” 方港生笑道:“狼哥!你跟着我你就别烦了!” 方港生带着我,七转八拐的,来到了一家开在二楼的“妹妹指压房”,沿着长长阴暗楼梯向上,走到了一个不太起眼的门前,门前的牌子上面写着玫瑰精油开背、肾根保养、特色掏耳、足底按摩以及价格等等。 我狐疑的道:“姓方的!这种鬼不生蛋的地方,你能确定里面有好妹妹?” 方港生笑道:“要是你们大陆的凯子自己来,毫无疑问的会找开在大街边上能看到妹妹的指压店,那些妹妹明知道你们是大陆来的凯子,都是敷衍一下了事!” 我气道:“难道我们大陆的人都这么好认?” 方港生笑道:“当然好认了,你们大陆的人表情都木木的,和呆鸡一样,就算狼哥这种大陆大哥级的混混,在大陆时,看起来比其他的大圈仔油的多,但是你走在香港街上,脸上的表情比普通的良民还呆哩,更不要说是道上混的好汉了,还有,就是凡是大陆来的,不管是官是民,只要是男的,眼睛都会盯着地摊上的黄书看。” 我哂道:“难道你们就不看?” 方港生笑道:“狼哥!比如香港街上的汽车,你天天看着,时时看,秒秒看,你觉得还有什么看头?除非是特别特别的好车,才会引起香港香惯汽车公民的注意,稍微多看一眼罢了!” 我咧了一下嘴,明白方港生的意思,大陆的人都被毛大粽子搞呆了,比如一个封闭山村里的人,从来没见过汽车,难得看到一辆汽车,当然觉得稀奇得了不得,但是一个生活在大都市里的人,汽车只不过是最平常的东西,就算车再多,也不会觉得稀奇。 香港、澳门、包括台湾这种资本主义统治下,生活在水深火热中得不到解放的国民,自小衣着性感的美女看得多了,小贩的黄书就一直摆在那儿,走过来走去的都能看到,还有什么稀奇的? 门前迎宾的小姐礼貌的笑道:“先生里面请!” 装潢华丽的吧台前,坐着一个漂亮的女经理,见到方港生笑道:“好久不见,还是找36号小姐吧?” 方港生嘿嘿笑道:“是啊!帮忙再找一个生得漂亮性感、技术好的来!” 女经理笑道:“不就是按摩嘛!又不是做爱,要漂亮性感的做什么?” 我凑上前道:“要是个不漂亮的,老子一脚就把她踢走,谁耐烦给个猪八戒摸摸捏捏的,想叫老子呕吐是吧?实话告诉你,今天我在葡京赢了不少钱,现要我们两个就是个大凯子,不宰的话你不要后悔!” 女经理笑道:“哎呀!这位老板怎么这样说话?哪有自己说自己是凯子的?我们店正当经营,也不会宰客,算了算了!今天破个例吧,小姐全在那里面,我带你过去看一下,看中时,跟我说一声!” 我笑道:“这才像话!”跟着女经理身后,走到了小姐休息间的外面。 通常来说,这种指压店的小姐,是不准顾客挑的,都是排钟,排到谁就是谁,或者是老客点钟,这个女经理看得出来我是大陆来的,肯定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土八路,在她的理念里,是凡这种土八路,花起钱来都特别的爽。 女经理把小姐休息间的大门推开半个,让我正好把头探进去,里面休息的小姐忙站了起来。 我野狼眼一瞟,已经看到了一名极品的小姐,身高在168公分左右,长发披肩,凤眼秀眉,穿着指压店统一的工作服。 这家“妹妹指压店”介于正规和非正规之间,里面的小姐不操B,也不替客人打飞机,但是为了吸引客人,穿得却是性感的很。 里面所有的小姐,上身统一都穿着赤红色的紧身小背心,前面露出一大片滑滑的白肉,把乳头以上的嫩肉全露了出来,两个袖口开档很大,直到细腰,向后连着半个手掌宽的衣带。 后背连着绕过香肩的布条,在后肩胛处、脊背中间并成一条寸宽的细带,细带向下到腰处,连着前面遮住小腹的衣带。 胯间是一条不及一尺长的紧身热裤,热裤的上面挂在胯侧,前面的边沿在肚脐下两寸处,下面的裤脚还遮不住屁股,每个妹妹转过身时,都能看到裤脚下沿着粉臀的两弧嫩肉。 两条白生生的大腿,公然露在空气中,任客人大饱眼福,脚上都穿着店里统一提供的高跟凉拖。 我指着看中的美女那高高挺起的酥胸上的牌子道:“就是她,六号!” 六号小姐站起来笑道:“小朋友!姐姐可是正规按摩,不给乱摸的噢?” 我嬉笑道:“美得你!还姐姐哩!你多大了?毛长齐了吗?不给摸?不给穿成这样干嘛?是要小费吧?” 六号小姐笑駡道:“哟——!你个小鬼!反正我比你大,我今年十九了,我还问我毛长没长齐?我还没问你哩!我可有言在先,要是你摸出火来,我可不帮你泄火!” 旁边的小姐笑道:“明明都二十了,还说十九,赖着过呀?” 方港生笑道:“我们按摩完了之后,就去新帝濠,池子里就可以泄火,你尽管给他摸就是了!” 我拿出了一把花花绿绿的港币笑道:“刚才我在葡京赢了不少钱,你不想要的的话,就别给摸!” 六号小姐立即就挽住了我的手臂道:“哎呀——!说着玩的呢?哪不能不给老板摸哩!只要不把鸡巴插进来,摸奶抠B随便你哟!老板准备做些什么项目呀?” 方港生搂着三十六号的腰笑道:“小贱货!欺负我们狼哥不懂行情是吧?先洗脚、刮脚、捏脚,做足底按摩、再掏耳朵、玫瑰精油、摩胸、接着做贤宝,大腿奶子骚B随便我们摸,小费就一百,不少了吧?” 三十六号惊叫道:“天呀!今天我们方哥怎么这么大方,往常来,就做一个精油开背一个足疗就了不得了,今天不但把我们店里最快活的全做了,而且还肯给我们一人一百块的小费,我记得你以前能我二十块钱的小费就不错了,看来今天是赢了不少钱哩!” 方港生笑道:“是两个人一共一百块的小费!” 六号、三十六号一齐失望的骂道:“小气——!” 我笑道:“只要你们今天做得好,这一人一百的小费,是少不了的?” 六号惊奇的看着我道:“不要告诉我们,其实是你付钱的吧?” 方港生尴尬的笑道:“那个——!今天还真是狼哥付钱,我只是跟在后面白混混!” 三十六号道:“我说阿娇,我们两个换一换怎么样啊?” 六号紧紧的挽了挽我的手臂,笑道:“才不换呢?”又对方港生笑道:“方哥!说实话,这个小朋友是你从哪个有钱人家里骗出来的?背着人家大人带人家的孩子逛妓院,当心你不得好死哟!” 我在她的高翘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道:“我是他大哥!小孩子什么话?你没听他叫我狼哥吗?” 三十六号笑道:“有钱就是哥!” 两个小姐把我们带到一个能容三个人的包间,娇声软气的把我们请到皮质的躺椅上,问了我们需要的泡脚药水,然后各人自去整治。 我和方港生把双脚舒服的泡在药水中,两个小姐开始细心的为我们服务。 六号小姐坐在我对面一个一尺高的小凳子上,伸出两只手来,帮我按摩大腿,从膝盖一直向上,按摩到大腿根部,从大腿内侧向大腿外侧轻重适当的上下按摩了几遍之后,双手合起拳来,帮我捶腿。 捶完两条腿后,又请我转过身来,从后帮我按摩肩膀、颈,其手法除了按摩大腿的以外,基本和我训练的外马差不多,但是穴位的拿捏,就没有我教的那些外马准了。 按完肩膀、颈子以后,六号又请我坐回躺椅,温柔的问道:“老板!泡得差不多了吧?可以洗脚了吗?” 我点头道:“行吧!” 六号小姐低下头来,露出被红色带子勒住的雪白粉背,拿起一块非常小的棉布,从我的小腿开始,从泡脚的木桶里面,沾着热水,替我洗了起来。 洗完了一条小腿之后,六号小姐把手在水中摸到了我的左脚,嫩嫩白白的手指左右磨搓着细细洗着脚踝、脚背,洗完了脚背之后,用一只手在水中抬起我的脚,另一只手伸到脚底,从脚后跟开始,细细的磨洗,又把手指掏进每个脚丫,第一个到第四个,每个脚丫都洗得非常的仔细。 两只脚都洗完,共花了二十分钟的时间,六号小姐把我的一只脚用热毛巾包了起来,把另一只脚光着拿在手里擦干,用两只细嫩的小手揉捏了几下,抬起头来笑道:“老板!可以修脚了!” 我摆摆手道:“不要太用力!” 六号小姐笑道:“我知道,老板放心!” 六号小姐拿出事先准备好的一个扁平的皮包,拉开拉链,里面是一套鋥亮的刀具,长的短的精的细的,样样都有,有二三十把的样子。 六号小姐看了看我的脚指甲,选了一把合适的刀片来,拿起手上酒精小喷壶,在刀片上喷撒酒精消毒,然后把刀片在旁边的湿纸巾上揩干,用一只手扶住我的脚,另一只手拿着刀片,小心的帮我修去多余的脚指甲。 修脚是中老人的享受,我二十岁还不到哩,说到修脚完全是走了一个形式,根本就没什么好修的,两分钟不到,六号小姐向我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低声道:“好了!” 那边方港生才开始修第二个脚趾,闻言笑道:“狼哥的脚,确是没什么好修的,刮脚吧?” 六号小姐笑了一下,一只手拿起蒲蒲的刮刀来,另一只手托住我的脚跟,刀刃从上到下,细细的刮起脚底来,只刮了一遍,就觉得刮无可刮。 我感觉脚底痒痒的,对她笑道:“小心点啊!别把我的脚刮破了!” 六号道:“不会的!” 我看着她的长相道:“你不像是澳门人呀?” 六号道:“澳门人很少做这一行的,做我们这一行的,包括中国城、帝濠里面的小姐,全是越南人、大陆人,香港、澳门本地人做这一行的不多,本地人哪有做这个的?” 我笑道:“帝濠里不是有金丝猫吗?发达的资本主义国家,还不是有美女跑来做这个?” 方港生搭腔道:“那些金丝猫,不是苏联人就是东德人,或是东欧人,新疆人混在里面,很容易被认出来的,反正全是社会主义国家的,不是被逼得没有办法,哪个漂漂亮亮的女人做这个的?” 我想了想也对,不管中国也好、古巴也好、朝鲜也好、东德也好、苏联也好,都可以用两个字来概括,就是“穷、蠢”。 “穷”是说这些国家的老百姓都穷的抓屎,不管以后怎么发展,就算国家富了,大部分的老百姓也逃不掉这个穷字,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这些国家上层建筑的人,根本就不会把这个国家的老百姓当人看,老百姓在他们眼中,充其量就是个奴隶。 “蠢”是指这些国家的老百姓,被言行不一致的上层建筑一遍又一遍不断的欺骗,但就是不长记性,还动不动为不属于自己的国家热血沸腾,从来就不拿脑子分析分析自己的利益得失,被人利用失去小命了,还说某某某万岁,不是蠢是什么? 六号小姐在我脚上熟练的抚摸了一遍,然后拿起一条毛巾来,把前面并成条,用两只手各拎住毛巾一头,在我的脚丫里顺着来回先搓了一遍,然后把手放在毛巾里,从最后一个脚丫开始捏了起来。 我龇牙咧嘴的道:“哎呀!轻点轻点!” 六号笑了一下,放松手劲笑道:“老板!不是我说你,你这么年轻,这脚吗还是少捏一点的好,这样替你捏脚,就是替你摸摸罢了!” 我笑道:“那就摸摸吧!” 六号果然把我的脚摸了一遍后笑道:“老板!象你这样做脚,太吃亏了!” 我笑道:“体验一下而已,咱不是大圈仔吗?跑到澳门,整个一个土包子一个!不体验体验,就算白来一趟了!” 六号小姐苦笑道:“体验什么?我是长沙人,算是大圈妹吧!” 三十六号小姐接话道:“其实我们店里的,除了老板之外,全是大陆妹,而且全是大城市的,想不到跑到澳门来,全都做了小姐!我们还算好的,天河夜总会里面,北京上海的都海里去了,还不替男人舔那个!” 六号苦笑道:“我们也是暂时这样罢了,胜义的雄哥,决不会放着我们总干这种不赚钱的事的,要不了两个月,他就会逼我们还钱,我们还不起时,他就会顺理成章的要我们去卖B!” 我对方港生道:“这是怎么回事?” 方港生笑着用脚踢了踢三十六号的高挺的奶子道:“胜义、安乐说起来也是咱们新义安的兄弟,大陆的很多美女,总想着香港、台湾、日本的豪华生活,想着各种方法跑到这边来,但是一旦跟着蛇头到这边来,就是被卖到各个老大处,然后就做妓了,她们两个,是被蛇头卖给了雄哥,通常雄哥的手段,就是说她们欠了他的高利贷,那种高利贷,是永远也还不完的,雄哥于是叫她们先做正规的按摩或是到赌场做荷官、侍应女郎,做了一两个月后,挣不到钱时,就是一顿毒打,再叫她们做这种半正规的按摩,跳艳舞,再下去,就逼她们到天河之类的场子陪酒,跳脱衣舞、口交,最后到桑拿卖B,舔屁眼、舔脚,再下去,就叫她们拍小电影,最后就替她们纹身、穿环,做成性交奴隶,母狗、牝马,榨取她们最后一滴血汗!再到老时,就把她们往大街上一扔,死活就不管了。” 两个小姐听得凄凄惨惨,我却听得心中一亮,我手中的外马,全是贫困乡村的农村人,比如孟小红,生得虽然是个极品美女,但是气质上就差得多了,言行举止调教起来所费的时间就多,如果中国真有许多美女异想天开的想到海外,倒是个可以利用条件。 方港生连叫了我几声,我都宛如未闻,最后还是六号小姐推了我一把道:“方哥叫你哩!” 我回过神来笑道:“老方!想不想再开发一项生意?” 方港生笑道:“只要是发财的事,我都想!” 我望着面前的两个美妞笑道:“你也知道我手上的那些女人,总不如这些大城市出来的美女上档次,我在想,既然中国有那么多贱女人想给外国人日,不如——!” 方港生立即明白过来道:“噢——!我明白了!” 我笑着对六号小姐道:“他们是以什么藉口把你引过来的?” 六号小姐也不隐瞒,哀声道:“什么理由也没有,我向他们交了六千块钱,就是想到香港来,然后再找工作,就象国内的乡下人先到北京或是上海一样,也没有什么明确的目的,都是想到了之后再做打算!” 三十六号小姐脸色惨白的道:“我给了他们一万块,说是把我带到日本的,想不到也被他们弄到这里来,我们一到这里,就被他们控制起来,然后卖给了雄哥!同我们一齐来的一个重庆小姐,被卖给雄哥以后,借着培训的机会想逃跑,结果被他们当场用电锯把手脚齐肘锯断,血流了一地,根本就没人管,把我们吓死了!” 我对方港笑道:“听到了吧?你怎么说也是新义安的,过完年后给你们的大哥送点东西,钱由我来出,让他给你参加这份差事,你在大陆招到这些妞儿,先让我先看一看,然后再把她们往各个大场子送!” 方港生咧嘴道:“狼哥是想叫我做蛇头呀,新义安帮众四五十万,其实也没有你说的这么复杂,只要定期向帮里交会费,平时做什么生意,基本上没有人过问,再说了,这边各个场子的老大,只要有人向他送美女,他才不管你是从哪来的哩,只要价格合适、看中的都会收,做这种生意,就是两头收钱,本来我很早就想做了,但了大陆那边没有可靠的人不好做啊!现在有狼哥一句话,一切就容易了,我平时也有几个要好的兄弟,能不能带过来跟我一起做,怎么样呢?” 我笑了起来,在南天,我手上也掌握了许多“黑仲介”的资料,那些黑仲介多的十几个一帮,少的三四个人一伙,跑到农村去诱骗漂亮女孩子,然后送到我手中,我看中的自然给些仲介费,然后把女孩子留下来,看不中的自然叫他们走人,但是自己送上门来的漂亮妹妹也不少。 六号小姐已经替我做完了脚底按摩,用沐浴液把我的脚洗得干干净净,然后用热毛巾揩干净,向我欠了欠身道:“老板!你稍坐,我去准备按摩间!” 方港生笑道:“狼哥!你要是再迟半年来,这个漂亮的阿娇,就不是这样用热毛巾替你捂脚了,而是用她的小舌头,把你的脚仔仔细细舔一遍,直到你满意为止,哈哈!” 我转过身子来,对方港生笑道:“闲话先别扯,我说正事呢!既然你早想做蛇头,那是最好,本来这种事,我在南天操作起来简单已极,就是我们手下的兄弟,一来年纪太小,二来不是香港人装不象,有你们在外哄骗,内部由我安排,鬼迷心窍在而上钩的婊子一定很多,嘿嘿!” 方港生笑道:“不但是香港、澳门这边需要大量的美女,台湾、日本、中东、东南亚、包括美国、西欧的需求量也不少!除了风月场所以外,港、澳、台、日本的老光棍特别多,在本地根本找不到老婆,而大陆这些崇洋媚外的漂亮女人,实在是抢手的很,中东、欧美主要是要性奴,被他们卖走的中国美女,不出两个月就不成人样了,基本上全身都被穿满了钢环,或是锯掉手脚当猪养,日本人最恨中国人,把中国美女卖走后,也是照死里玩,在日本,凡是中国人都被视为猪狗,死个没有身份的中国女人,日本员警根本就不会管。” 我笑道:“那真是太好了,不过我们只钓那些自甘下贱的女人,她们不是想到日本吗?不是想到香港吗?不是想到西方吗?我们只不过是满足她们的要求,也算是助人为乐哩!” 三十六号小姐悲声道:“狼哥!只要你能帮我回大陆,以后你想我怎么样都行!” 我叫道:“别开玩笑了!你还真以为我真是小孩子不懂事呀!切——!”
第十卷 假途伐虢 第四章 春色无边
方港生踢了踢她的奶子笑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你们以为外国的月亮都是圆的,我们本地的人,想找个像样的工作还难得一塌糊涂哩,何况是你们没有身份的大圈妹?安心做你的事吧!为澳门婊子的事业而奋斗!” 三十六号含泪点头,把手中的毛巾依次塞到方港生的脚趾缝中,然后收在手中用力慢慢的绞紧。 方港生舒服的哼道:“哎呀!太爽了,再用力,再用力。” 香港人最大的特色就是香港脚了,臭不可闻,痒不可抑,用毛巾这样绞紧最是煞痒,但是不能常做,常做的话脚趾吃不消,很可能会被绞断。 六号小姐低走进来道:“老板!按摩间准备好了!”说完话,跪在我面前的地板上,帮我穿起了鞋袜。 方港生道:“告诉你,别欺负狼哥不懂,掏耳开始,就把外面的热裤给脱了,否则我投诉你!” 六号小姐忙点头道:“那是当然,我怎么敢欺负你们老板!” 我站起身来,随手搂住六号小姐的细腰,六号小姐挣了一下没挣开,只得算了。 按摩间里,空调开得足足的,还有玫瑰花的薰香,按摩床只有二尺宽,一米八长,上面铺着一层白色的干净毯子。 六号小姐关起了房门,就在我面前把挂在腰胯上的热裤给脱了下来,露出了里面穿着大红色T字内裤的下体,低声道:“老板!你躺下来,我替你掏耳朵!” 我依言躺在了按摩床上,六号小姐拿了一个带莹光小夜灯的耳扒,也跟着上了按摩床,就在我身边躺下,一只手肘支着姻体,整个人软软的趴在我身上,一对饱满的乳房,紧紧的压在我的胸上。 六号小姐这种姿式躺在我身边,摆明就是要我一手抱着她的细腰,一手可以方便行动。 我当然不会客气,很自然的把手伸到好光滑的细腰、后背、屁股上玩弄游走,六号小姐的皮肤滑滑的,凉凉的,肉质很紧,说明她自小生活还是可以的,而这种光滑温润的体肤,还说明了一个问题。 我摸着她的粉背笑道:“你还是处女吧?” 六号小姐仔细的替我掏着耳朵,先用耳扒把耳朵里的耳屎清理干净,然后用一根带着白色长毛的东西,深到我耳朵孔里轻轻的搅动,闻言笑道:“是啊!你怎么知道!” 我舒服的眯起了眼睛,慢慢的道:“你们那个雄哥倒能忍得住?” 六号小姐叹气道:“也不是雄哥能忍得住,而是这边很多大富豪,喜欢替处女开苞,好博个生意兴隆的彩头,象我这种长相,可以帮雄哥挣个好价钱!你个小鬼,是偷渡来的吧?方哥是你香港的亲戚?” 我哼道:“我在大陆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根本就不想单身偷渡到香港来,方港生是我的伙计,不是我的亲戚,我来玩几天就回去,哎呀!你来这里多长时间了?” 六号小姐叹气道:“去年十一月份偷渡来的,前后也就一百多天吧,一来就被蛇头弄到雄哥的总部,雄哥说我欠了他一百万,把我分到这里做按摩挣钱还债,我做了三个多月,一百万没还清,反而又多欠了二十多万,现在总共欠雄哥一百二十三万,这债可能永远还不清了!” 我笑道:“方港生是新义安的,刚才他不是说了吗?可能过两天,那个雄哥就叫你替客人打飞机,然后跳脱衣舞,然后口交、性交,最后纹了身穿了环,给有钱人当性奴玩。” 六号小姐道:“是的!但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方哥说的对,可能你再迟来两个月来,我就只能替客人舔脚了,过一天算一天吧!” 我心中想暗想,你个婊子,也是咎由自取,长得这样的漂亮,不想给中国男人做老婆,一心只想着便宜外国人,这叫活该,你让一个中国男人失去拥有漂亮老婆的机会,那我就代表失去机会的中国男人好好作贱作贱你,这难道不是替天行道? 六号小姐手中的长毛耳扒在我耳中转了数圈之后,我感觉不到舒服的时候,才叫她拿了出来。 六号小姐拿出耳扒之后,抚着我的耳朵,把小嘴凑了上来,慢慢的、长长的往我耳朵中吹了一口香气,然后伸手按捏了几下耳边的穴位,爬下床来,走到我另一边躺了下来,依法替我清理另一只耳朵。 我的手这回在她光溜溜的粉臀上游走把玩,分开她的臀瓣,抚摸菊门的外形,但她坚决不给我把手伸进她的菊门插弄。 方港生这时也进来了,见我想手指往她的菊门里插,忙笑道:“狼哥!别怪她不肯配合,她的菊门、骚穴要是不得雄可的允许,而私自给人玩了,雄哥会剥了她的皮,这两个全是老处,雄哥还指着卖个好价钱哩!” 我笑了一下,收回手指。 方港生坏笑了一下道:“要是狼哥你真想弄弄她们,可以换些别的,比如叫她们舔脚、舔屁眼什么的,不过这要看守这处场子的兄弟在不在!” 三十六号边脱着小热裤,边气道:“讨厌!” 方港生奸笑道:“反正这事你们迟早得干,真把你们弄到桑拿里面时候,要是屁眼舔不好,说不定还会受到惩罚哩!” 六号小姐哼道:“你们不是要去桑拿吗?这会儿又想作贱我们干什么?” 方港生笑道:“有时男人要的就是一种调调,嘿嘿!” 三十六号小姐道:“今天我们老板不会来!” 六号小姐轻声道:“老板!请把衣服脱了,换上这个,我好替你做玫瑰精油!” 我也不害羞,就在她面前,脱去了衣服,换上一套短衣短裤。 方港生眯着眼睛道:“六号!你也把上面的脱了!” 六号白了他一眼,只得脱了上面的那件小背心,脱去背心之后,里面并没有胸罩之类,完全光着一对奶子站在了我面前,这样她全身上下,除了一条紧紧勒着肉档的T字裤外,就没有一片布了。 我大笑了一声,把六号小姐搂在了怀里,用自己赤裸的胸膛在她高挺着奶子的酥胸上摩擦,又把她的两个奶子抓起来捏玩,最后夹着她一个已经硬起来的乳头,前后拽扯,左右旋转。 奶阴相沟,六号小姐被男人玩着乳头,本能的就夹紧了双腿,皱着眉头道:“老板!要玩的话就玩奶子,不要弄乳头好吧!” 方港生摸玩着三十六号小姐的屁股,冷哼道:“不给玩乳头?是你们老板定的规举吗?是不是要我们投拆你?” 六号小姐悲声道:“不是!我不习惯给你们玩乳头,觉得怪难受的!” 方港生笑道:“习惯就好了!狼哥!她的乳头你尽管玩,要是她敢B咕,有她好受的呢!” 我笑道:“难道她们没有经过调训就出来做了?” 方港生笑道:“狼哥呀!你知道每天雄哥能收到多少贱货吗?就是站成一排看还要看半天哩,要是个个都调训了再出来,哪有这工夫哩?我们这里向来就是这样,先要她们做正规按摩,是要她们先主动的去摸男人的身体,然后做这种半正规的,就是要她们习惯被男人摸,然向叫她们跳艳舞、跳脱衣舞,是叫她们习惯在大厅广众之下暴露身体,进一步去除羞耻心,然后再去一些夜总会吹箫,吹好了再去大桑拿,随着她们年纪一天天的变大,做得也越来越下贱!” 我想了一下就明白了,笑道:“也对!象十七八岁的漂亮妞儿,年轻貌美,雪肌花肤,肯替男人摸,或是肯被男人摸,就算也些古拐,男人也不会太介意,到夜总会时,可能也全是在二十左右,肯脱光衣服陪酒,肯主动替男人吹箫,就算吹得有些不好,也没关系,关键是她们肯做就行了,等年纪再大点,二十三四岁或是二十五六岁,岁数大了就没有小姑娘有卖相了,就只能再做一些更低贱的事,才能赚到钱,而此时她们好歹也吹了三四年的箫,嘴上功夫也练出来了,舌头正是最灵巧的时候,只要稍加点拨,她们的舌头就会做更多的事,等岁数再大点,三十岁以后,就算替男人吹箫、舔屁眼、舔脚,也不会有太多的客人点她们的钟,就只能再做更贱的事!是不是被发配到一些便宜的小场子三十五十的做?” 方港生若无其事的谈笑道:“狼哥真是天纵奇才,一点就透,你说对了一小半,还是比较走运的一小半,这一小半是碰巧有了孩子,或是男的入了帮,或是女的能再为雄哥赚钱,其实雄哥他们才没耐心赚那种零碎的钱,这些女人三十岁一过,要是她们没得什么病的话,她们中的大部分人,都会被当成性奴,卖到中东去,阿拉伯的那些黑鬼,根本就分不清中国女人的年龄,肆意作践之后,要是混到四五十岁还没死的话,中东黑鬼也不会要她们了,百分之百会被赶出门去,象野狗一样在街上流浪,有家不能回,有国不能归,仍然只能靠卖肉混口饭吃,那时她们一次卖肉的价格,换算成人民币顶多就二三十块钱,吃得是垃圾堆里扒来的东西,晚上也睡在街角,还被员警象野狗一样的到处赶,搞不好哪天就会死大街上!” 两个小姐听得浑身香肉直抖,眼泪就掉了下来。 我把六号小姐搂在怀里抱了一会儿,然后放开她,脸朝下趴在按摩床上,笑道:“她们不是都用套子吗?能得什么病?” 方港生根本就不去看那两个小姐,在港澳,象她们一样的人多着呢?哪能一个一个的可怜过来,而且她们来时,都是心甘情愿的,方港生这时把手伸过来,去摸三十六号的肥B,捏着她的B唇笑道:“什么病都有,她们干种工作,每天都是穿得性感清凉,虽然戴着套子,也有可能得性病的,得爱滋的,得肺结核的,骨头被冻坏的,更多的就是会得各种各样的妇科病,那些离奇古怪的妇科病,虽说也不是什么绝症,但全世界各大医院都不可能看好!” 方港生说的这些病,在我手下的美女根本就不会发生,花门传承了几千年,在美女接客的之前,都会使用独门药水浸泡很久,而且常洗不断,对于妇科病的防治更是精辟高深,要是辛苦调教的美女使一个坏一个,那还怎么做生意?甚至有些多年做婊子的,从良之后还能再生养小孩。 我闻言笑道:“他们就没有防治这方面的药物吗?” 方港生嘿嘿笑道:“我们这里是自然调教,适者生存,反正大陆的贱女人海了去了,源源不断的疯了似的往这边涌,各个场子里的老大,哪能象你一样,有这闲功夫整天调配各种药水?也舍不得花那些钱,发现哪个婊子生病了,当即就一脚踢开,由她自生自灭去!” 我嘿嘿笑道:“那些流落中东的美女,中国政府就不管吗?” 方港生笑道:“你当中国政府是拾垃圾的?那些女人浑身的病,要是弄几个不明传染病的回来,在中国哪个地方搞出个大疫区,你以为能怎么善后?还不被上级领导骂死?丢官免职还是轻的,不但是中国,全世界哪个国家的官员,也不可能做这种傻事!反正她们身上又没有任何证明,打死不承认她们是中国人,不就万事大吉了?” 方港生说的很是,治国确不能存以妇人之仁,中国古代许多治理有方的例子,对于处理不明情况的瘟疫,都是下手无情,先是隔绝疫区,然后用弓箭射杀里面所有的人畜,最后一把大火烧光,所谓牺牲他一个,幸福万万人吗?这种事情是下手越早越好,越拖越糟,等到疫情大面积扩散开来,就只能自求多福了。 那些流落国外的婊子,身上带的病可能会对国人造成致命的打击,为了她们个把人,而害死许多人,确是智者不为,她们走到那一步,也是崇洋媚外的结果,北京人在纽约,上海人在东京,都是自觉自愿跑出去的,出了事可不能怨了别人。 六号小姐替我用玫瑰精油开背,默默的一声不出,半个小时后,擦了擦泪眼,微笑道:“老板!后背做好了,翻过身来吧!你们不是要摩胸吗?” 这些偷渡过来被黑帮控制的蛇女,对于当地人来说,命贱得象野狗,哪有人会关心她们的想法? 我只当没发现,依言翻过身来,给六号小姐摩胸。 六号小姐伸出两只手来,在我胸上轻轻的按摩抚摸。 我看着她赤裸上身上跳动的奶子,把手伸了出来,在她圆浑浑的大腿上捏玩,又把手伸到她的档下,隔着薄薄的T字裤,狎玩她的外阴唇。 六号小姐的手在我胸上转着转着,就转到了两个乳头处,然后坐到了我头前的凳子上,用两个无名指尖,来勾挑我的乳头,轻轻的勾了几分钟,再用两个拇指,轻按在我乳头顶部柔柔的磨动,磨了几分钟后,合起雪白的手掌,用掌心上下抚擦我的两个乳头,由轻到重,慢慢的覆盖到胸部,直至两个手掌全部落到我的胸肌上后,双掌缓缓的揉按。 待我那一股冲动渐渐散去之后,六号小姐又伸拇指、食指来,捏住我的两个乳头轻捻,手法轻而柔,不然的话,就会弄伤的乳头。 摩胸也用了半个小时,然后进行肾部保养。 六号小姐柔声请我翻过身来,背朝上趴好,她爬上床来,跪在我的两腿之间,尽量叉开两条肉腿,用两只雪手抱住我的左腿抬了起来,放在了她白润凉滑的左大腿上,然后再我的右腿抬起来,放在了她的右大腿上,在双掌中倒是一些精油,搓了又搓。 这样我两条大腿就架到了她的一双粉腿根之上,小腹以下,都被抬了起来,鸡巴自然就悬空了。 六号小姐伸出两只温凉的手掌来,由轻到重的在我屁股上揉按,试探着找到了屁股两侧的经脉,按了又按。 我笑道:“不对不对,不是这位置,再向里一点,对——!那两条经脉连着会阴穴哩,要一撸到底才舒服!” 六号小姐好奇的道:“你也知道经脉穴位?” 方港生接话道:“狼哥可是大行家哩!” 六号小姐边说着话,边按摩着我的屁股,果然一直向下,分开我瘦瘦的屁股,把温凉的手伸到我屁股沟里抚摸,那种温凉的感觉,真是叫人享受。 六号小姐左手抚摸完了我的屁股沟之后,再换右手,前后摸了五六分钟后,把手再向前面伸,在会阴处轻轻按,我用话引导她,要求她怎么按摩会阴穴。 男女的会阴、会阳等几处穴位可不能乱按,要是不懂的乱按,没有好处反而有大害,但要是按摩得法的话,真的会对男女的肾脏和沁尿系统在莫大的好处,短期按摩后,临时增加性欲是肯定的事,长期按摩的话,益寿延年也是可能的事。 六号小姐听我说的头头是道,乖乖的按我的要求,替我按摩男根部位,努力多记住我的话,然而我对她说的,也只不过是花门中最起码的东西,只是不想她乱按我的会阴、会阳穴,以免走火阳萎。 按完了了后腰、档间的几处大穴之后,我方才松了一口气,回头对她道:“刚才我告诉你的这几处大穴,可不能用力乱按,万一顺序搞错的,很可能阳萎,要是找不到行家,可能这一辈子鸡巴都翘不起来了!” 六号小姐似是不信的道:“不会那么严重吧?教我们的人就告诉我们在这个部位按摩,会叫男人舒服,其他的就没说什么了!” 我叹气道:“这是无知者无畏呀!再说了,也不是替他按摩,好了好了,替我转球吧?” 六号小姐不解道:“什么?” 我笑道:“就是转动我的阴囊,来,把手伸过来,先正着转五圈,再反转五圈,对——!” 转过阴囊之后,六号小姐又从后面,撸住我的鸡巴揉捏了几下,就缩回了手去。 我奇道:“怎么不多按几下?” 五号小姐道:“我们只是按摩,不替顾客打飞机的,好了,请再翻过来,我们按摩正面!” 我翻过来之后,她还是跪在我的两腿之间,还是把我的两条大腿,架到她的大腿上,在前面替我按摩大腿根部。 整个按摩过程,用了两个多小时,正好到了九点,两个小姐穿上了外衣、短裤,打来热水,把我们身上的精油擦干净,各得了一百元小费之后,把我们两个送到柜台付钱。 刚出大门,正碰上一个小个子,我现在身高只有一米七二七三的样子,他个子充其量只有一米六七六八的样子,见到方港生笑道:“阿方!又敢来澳门?不担心你家的黄脸婆翻脸吗?” 方港生笑道:“阿才,这次我不怕,这次我是陪狼哥来的,不要花一分钱,她讲我什么?” 阿才向里面看了看道:“哪个狼哥?香港的?台湾的?” 方港生把我往阿才面前一推道:“这就是狼哥!狼哥!他就是这家的老板阮有才!” 我不大想理他,吐了一个烟圈道:“幸会!” 阮有才道:“狼哥在哪混呀?” 我哼了一声道:“在大陆!” 阮有才不屑的道:“原来是大圈仔呀!我还以为是哪个狼哥哩!” 我冷笑道:“大圈仔和大圈仔也不一样!” 阮有才冷笑道:“怎么,还能比我们胜义、安乐更牛B?” 我笑道:“你们要是敢到大陆,得罪了我,我可以叫一个正规师围剿你们,你信是不信?” 我这也是拉大旗做虎皮,随口胡扯而已,不想若干年后,香港、澳门回归,为了保证回归前的安全,官方又不好公开出面,我还真做了点露脸的事。 方港生咳嗽了一声,把嘴凑到阮有才的耳边,低声说道:“狼哥在大陆,和某某省警备区司令的公子、某某省省长的公子,全是兄弟,本身的身份,你也不要问了,反正他手上有的是钱,在香港、澳门玩两天就走,你个傻B呀,跟钱有仇吗?” 阮有才忙笑道:“哎呀哎呀!幸会幸会!狼哥在这儿玩得开心吗?要是有中意的,我叫她们出来帮你舔脚!价钱好说!” 我眼睛一转笑道:“方才六号、三十六号两个不错,就是又不肯性次,又不肯口交,连叫她们打个飞机也扭扭捏捏的,你把她们叫过来,给我开两炮!钱你不用烦!” 阮有才笑道:“不瞒您说,这店虽然是我的,但这些妞儿却是替雄哥代管,她们的前后花苞都没开,雄哥不发话,没人敢动她们,不如这样,只要狼哥不开她们的花苞,叫她们做什么都随便!” 我野狼眼一转,笑道:“那么好!今晚我们要去濠江去玩,明天中午来找你,借那两个妞玩玩!” 阮有才小心的道:“狼哥!先说好了,怎么玩?” 我低声在他耳边说了几句,然后道:“怎么样?开个价吧?哎呀!就怕那两个妞不答应!” 阮有才贱笑道:“原来狼哥有这性趣,行!只要不开花苞,怎么都行,她们两个贱货要是敢不答应,老子当场就穿了她们的奶子,狼哥!说起来我们也不是外人,两个借你玩到到晚上七点,就收你一万块吧!” 香港、台湾、澳门的花场,为了不在美女身上留下伤痕,影响卖相,对犯错的美女,都采用了针刑,或者是电刑。 我笑道:“你抢钱好了,又不日又不干的,还要收一万块?五千?” 阮有才贱笑道:“得得得!狼哥你再加点吧!这两个妞儿过两天就会被雄哥带走,那时想这样耍也不行了!你就不怕狗仔队?” 我笑道:“我怕个吊,我是大陆人呀!后天就回去了,管他那些狗仔队做什么?你说吧!最低多少钱?” 阮有才笑道:“狼哥!你连狗仔队也不怕,你有种!八千块吧?” 我笑道:“不行,六千!” 阮有才笑道:“七千吧!狼哥你这么有钱,也太抠门了吧?” 我笑道:“难得来一次,算了,七千就七千吧,我说才哥!有钱跟凯子是两回事,我不想做冤大头呀!希望明天来时,你不要再加钱,要是再加钱,我转身就走!” 阮有才捻着手指道:“狼哥!能不能先付点定金?” 我奸笑道:“不能!明天要是没有人,或者没准备好,我也是转身就走!老方,叫车,我们去帝濠!” 方港生笑道:“好咧!” 帝濠桑拿是金壁辉皇,高大的大门前,站着两个身材高挑的旗袍美女,旗袍的开叉,直到腰部,走动时,两个修长的肉腿交替露合,见到我们来时,一齐鞠躬,娇声道:“欢迎光临!” 我对方港生道:“这地方你常来,肯定很熟了?” 方港生尴尬的笑道:“狼哥呀!这种一掷千金的地方,我哪能常来哩?自从鸡巴会插穴开始,来的次数,不超过十次,这次也是沾了你的光哩!” 豪华的大堂两边,有四个直径一米的小圆桌,圆桌中间,都立着一根直通到屋顶的鋥亮钢管,四个丰乳肥臀细腰的修长妖娆美女,脸上浓装艳抹,画得狐眉骚鼻,耳垂上挂着长长的金色耳饰;粉颈上也是金色豪华佩饰,夸张的铺在裸露的胸脯上,夹在深深的乳沟间。 上身只有两个金色的乳头贴,遮着乳头,乳头贴上连着三寸长的金色流苏,向下挂在肥白弹跳的奶子上。 下身的肉胯间,只有一条细得不能再细的T字形高弹力金色内裤,仅仅只能勒住迷人的嫩穴口,左右半个外阴唇都遮不住。 转身时,金色T字形小内裤后面的细带,完全勒进两片肥臀的股沟中,只在尾椎骨上面的一寸处,露出短短的金带,金带向左右分开,绕过左右小蛮腰,顺着大腿沟,紧紧的贴在浪骚的白肉上,后臀雪白的细腰中间,剌着诡异的青色纹身。 虽然穿着这种小得不能再小的T字裤,但并没有看到一根牝毛,想必是用褪毛剂把牝毛全褪掉了。 两条丰润修长的大腿上,都穿着十二公分的黑色长靴,靴帮前面直到膝盖上面两寸处,靴帮的后面,却在膝弯下面,方便她们蹲下站起,做出各种动作;一条大腿外侧,也剌着青色的诡异纹身,像是两长交叉在一起的毒蛇,两条性感的大腿上部不被长靴遮盖,完全露在外面,是为了方便男人抚摸玩弄,通常男人对美女的大腿上部到根处,都有一种玩弄的冲动。 两条藕臂从肘到腋窝,都是完全赤裸,一条大臂的外侧,剌着一个漂亮的青色图案,手肘直到手背处,都戴着金色的肘套。 这四个美女都很年轻,绝不会超过二十岁,身上都揩了一层高品质的精油,使得本来就弹滑皮肤在灯光下,更泛着晶莹的亮光,缓缓的扭动水蛇似的身体,抖乳摇胯,暗香涌动,模仿各种性交动作,妖骚浪贱的跳着慢舞。 我走到一个最漂亮的狐媚舞姬桌前,闻到了一阵阵好闻的雌性荷而蒙的香味,这四个舞姬,虽然是在慢慢的、柔柔的扭动,看起来体力消耗的似乎不大,但是显然已经跳的有些时间了,身上的体香已经开始散发了出来。 方港生向我一笑道:“狼哥!你慢慢欣赏,只要花点钱,也可以动手抚摸,拍照抠B口交都没问题,我去帮你卖套票!” 我心不在蔫的道:“这地方你熟,你去卖就是了,何必问我?” 方港生咳嗽了一声道:“狼哥!你又不是不知道,嘿嘿嘿!” 我反应过来,从身上的小挎包中,拿出没开纸带的一整叠钱出来,扔给方港生,四个舞姬的美目立即就亮了起来,我面前的舞姬,动作更慢了起来,但身体扭动时的姿式却更加妖媚淫荡。 方港生接过钱道:“狼哥!通宵常这套票有两种,一种是八百八十的,一种是一千三百八十,你要买哪种呀?” 我笑道:“当然是一千三百八十的,这还用问?哎呀——!是不是买了套票以后,就不能再加其他项目了?” 方港生笑道:“哪有场子拒绝赚钱哩!我们买了套票之后,想加什么都能加,只是买了套票以后,做一些项目划算一点罢了!” 我道:“快去吧?还愣在这里干什么?” 我面前桌子上的绝色美女引诱道:“这位老板,不想玩玩我吗?只要一千块,怎么弄都行!” 我嘿嘿笑道:“真的呀!听你的口音不象本地人呀?” 舞姬蹲在了我面前,和我脸对脸的笑道:“我是北京人,朝阳区的,老板想不想玩哩?” 我摸着她的俏脸道:“玩!怎么不玩?”说着话,抓住她的长发,把她拉得趴了下来,用嘴在她香馥馥的粉颈处亲吻。 舞姬惊笑道:“哎呀!这种姿式我难受,给我换个姿式吧?” 我松开手,舞姬半爬起身来,脸朝下跪下桌上,双只雪白的手掌拄在桌上,粉臀向上蹶起,桌上的那根钢管正好被她夹在了肉胯中间,半个裸露的阴阜,磨在了钢管上。 舞姬荡笑道:“老板,不要亲嘴,要是亲嘴还要去补装,麻烦死了!” 她这是藉口,但是说老实话,我也没兴趣和她亲嘴,她的嘴还不知道含过多少条鸡巴哩? 我伸手在她光滑紧弹的后背上按又一按,然后自她的头顶开始,顺着她曲线窈窕的粉背,象抚摸母狗似的向高蹶的粉臀抚摸。 舞姬被我的手抚摸着粉背雪臀,小嘴里发出妩媚妖娆的“呜呜”声音,姻体配合着微微颤动,粉臀轻晃。 方港生拿了两厅啤酒,递给我一厅,自己拿了一厅,打开盖子,不言不语的在旁边欣赏。 我笑道:“你也可以玩玩呀!” 方港生笑道:“一千块她只肯给一个人玩一小时,要是我加入,还要加一千块,狼哥!你玩你的,我看着就行,只要不动手,就不必再出一份钱!” 舞姬似乎也习惯了在大堂里被一个人玩,一个人看或是一群人看的情况,并不理会方港生,只是一心一意的迎合我的手掌。 我在她的粉背上摸了五六分钟,令她保持这个姿式,然后转到她的身后,把啤酒放在桌上,伸出双手,拍拍她的大腿内侧,令她把两条大腿尽量分开。 我用手在她赤裸雪白的粉样的嫩腻大腿上抚摸,摸够了一条,再换另一条抚摸,舞姬低哼着,乖乖让我玩弄她的两条敏感的大腿,弹手温润的感觉,一阵阵的由我手掌中传来。 我把她的两条性感大腿由膝到腿根的每一寸地方都玩遍了,方才扒开她两瓣雪白的臀肉,拉起紧紧勒在她菊门上的金带,然后一松手,“啪——!”的一声,金带又弹在了菊门上。 “啊——!”舞姬妖媚的浪哼了一声,菊门紧张的翕合颤抖,扒开臀肉时,原来金色的细带,也不能完全遮住她的菊门,菊门两侧的褐色菊肉,也露在空气中。 我喝了一口啤酒,嘿嘿一笑,把一只手指缓缓的探入她的菊门中,然并不深入,让她用菊花前端一寸的菊肉,包住我的指指蠕动。 我捉狭似的勾了她两分钟的菊门嫩肉,抽出手指,复又转到她的前面来,就在大堂上掏出鸡巴,令她舔舐。 这时大门口又进来几条狼买春的狼友,看到我掏出鸡巴让舞妓舔舐,也不买票了,一齐跑过来围观。 我这条鸡巴乃是天下四大名阳之一的:“狼尾鞭”,虽未成年,但也有十六公分长短,粗如鸡卵,已有阴毛,生在了鞭杆上,整条鞭头粗尾细,龟头处沟冠明显,似是两个小肉翅膀,色泽紫红鋥亮,由龟头至鞭根,布满了异常粗宽的青色血脉,盘旋交错,凹凸不平,面目狰狞。 舞姬抬眼看着伸在面前的狼尾鞭,忍不住惊叫了一声道:“怎么生成这样?会把我们搞死的!” 我并不用手,胯下肌肉用力,得意的把狼尾鞭上下动了几下,还转了一圈道:“亲亲他吧!” 舞姬伸出凉滑细嫩的小手,抚摸着狼尾鞭,恐惧的哼道:“不要插我噢!” 围观的七八条狼友,脸上一齐变色,知道我敢当众把鸡巴摇出来的原因了,这种爱物,一万个男人中也没有人有一条,众狼的双眼中,都露出了羡慕妒忌恨的神色来。 一个狼友介面道:“小姐!不要搞错好不好,你要是被这种鸡巴插过,还不活活美死?一辈也不会想其他的男人的,我恨呀!” 我斜着野狼道:“你恨什么哩?” 狼友道:“我怎么就长不成这样哩!” 方港生道:“狼哥的东西一掏出来,我那玩意就再也不敢拿出来了!” 围观的众狼一齐点头,都有一种身有同感的默契。 妖娆的舞姬小心的伸出舌头来,细细的在我的狼尾鞭上舔舐,凉凉的香舌努力伸长,在火热的肉鞭上滑过,从龟头一直舔着棒根。 我抓住她的头发道:“含进去!” 舞姬抬起头来,可怜兮兮的道:“老板!这么粗这么长的东西,我还没见过,再说我的口交技术也是才练了不久,要是牙齿刮老板,你可不能投诉我啊!” 我转目看向方港生。 方港生笑道:“确是如此,这些舞姬,全是才下水没多久的,可能年前她们还在在哪个地方替你做指压哩!” 舞姬接道:“是的!元旦前我是在赌场跳艳舞的,过元旦时被雄哥带去给一个富豪破了处后,调训了半个月,教了一些性技,这才被弄到这里来,先在大堂跳舞,小年以后就进去挂牌了,但是技术不行,只能先做B牌!” 我看着她异常妖娆的姻体,野狼眼转了转道:“换个姿式,让我先拍两张照片,然后抠B怎么样?” 舞姬忙点头道:“好的!” 果然挺起身来,大叉开一双肉腿,粉臀高高蹶起,两条藕臂绕过大腿根,扒开沟股,露出阴户菊门,把头从肉档处伸出,露了一个妖妖的笑容,我拿起相机,连按了两次快门。 舞姬直起身来,面对着我,扇子似的打开大腿,露出牝器,一手拉开细细的T字裤,一手的食、中两指尽量张开紧合的牝唇,露出里出粉红色的花瓣,雪白的大腿中间,顿时有如开起了朵漂亮的牡丹花。 我连自然是连按快门,拍下了这风骚的艳景。 舞姬见到闪光灯闪过,又换了一个姿式,侧身而坐,一条大腿伸直,一条大腿抬了起来,高高的跷过头顶,用一只手抱住,另一只撑在桌上,让姻体挺直,露出俏脸。 我笑道:“好——,不错,再换一个姿式!” 舞姬笑道:“我们就让拍这三个姿式!” 方港生笑道:“狼哥呀!是这样的!” 我并不介意,收起相机道:“那好!过来,给我抠B!” 舞姬笑了一下,在桌上跪立,把一个粉嫩的牝户就伸在了我的面前,让我用一只手托住,通常来说,这样舞姬整天被客人狎玩,身体基本已经能适应各种剌激了。 “G”点的概念,虽是是外国人系统的提出来的,但是早在中国的宋代,就有花门的前辈,发现了有些女人的牝穴中,存在这一粒极敏感的花粒,区域虽然各不相同,但是基本上都在阴道入口的五公分左右,只要稍微剌激一下这粒软肉,就会令这女人欲仙欲死,但是有这粒软肉粒的女人很少,是美女又有这粒媚肉的更少。 花门的典籍上,把这粒软肉叫做春粒,生有春粒的那段阴道,受到剌激后会收缩弯曲,形成一个漂亮的肉弧,弧形的弯曲因人而异,有的美女向上弯曲,有的美女向下弯曲,还有个别的美女,是扭着弯曲的,花门典籍中,把这段能弯成肉弧的阴道,叫做玉穹,玉穹和里面的那粒春粒合起来叫做玉穹春粒。 生有玉穹春粒的美女都是男人床上的宠物,奴性强,性欲强,易调训,淫水多,天生的狐媚子,骨子里就喜欢作爱,并且能从做爱中得到极度的快感,也是宋以后花门选货的必要条件,江媚、郑铃、武湘倩等人,都有这颗性感的小肉粒。 我嘿笑了一下,挑开了妖艳舞姬的胯间柔软的嫩肉,伸出手指探到五公分处那个熟悉的位置,指尖轻轻一挑,那段花径就向上弯曲了起来,指肚随即在肉壁中划了一圈,勾到了那粒柔软的春粒,太好了,这名美女竟然有G点。 “啊——!”舞姬当即就叫了起来,紧张的道:“千万不要弄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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