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的後裔 [樓主]
級別:俠客 ( 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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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1、
周雪萍赤裸着身子顽强不屈地挺立在行刑室的中央,但两条腿却不由自主地岔开着,抑制不住地颤抖不停。 柳媚从后面看去,周雪萍原先光嫩洁白的后背上横七竖八满是紫红的鞭痕和绳索捆绑的青紫淤伤。两条修长的大腿上布满焦黑的烙伤和紫黑的血痕。 最可怕的是她几乎被打烂了的屁股下面,岔开的大腿中间,原先肛门的位置上,是一个足有小孩拳头大的焦糊的黑洞。洞口沥沥拉拉地往外淌着黄汤。烤焦的肌肉边缘上还挂着少许干硬的黄痂。隔着黑洞,隐约可以看到一片残存的紫黑焦糊的残缺肉唇无力地耷拉着。 柳媚伤心的哭了,她知道周雪萍受的刑有多惨无人道。这几天她连排泄都不能自制了。这对她这样一个曾经如此圣洁优雅的女人是多么残酷啊! 周佛海眯起眼睛看着直挺挺赤条条站在面前的周雪萍,从鼻子里喷出一股青烟转过脸问:“这就是……?” 华剑雄马上趋前一步说:“共党区委书记周雪萍。” 丁墨村忙不迭递上一沓材料。周佛海翻了两页,对那些密密麻麻的文字看也不看,只是抽出夹在案卷中间的几张照片。 最上面的一张是周雪萍刚被捕时照的。虽然带着手铐,但那玲珑有致的身材、高耸的胸脯、修长的大腿、光洁的臂膀,特别是那花容月貌端庄优雅的面容,让任何一个男人看了都不能不动心。 他翻到下一张,是周雪萍在刑讯室里,坐在一张粗重的椅子上。她身上的旗袍已经被扒掉,光着大腿。胸罩也给扒了下来,上身全部裸露出来,两只丰满的乳房傲然挺立着。在她的眼睛里却看不到一丝的惊慌和恐惧。 再看到下一张,周佛海不由得皱了皱眉。不是因为此时的周雪萍已经全身一丝不挂,人字形岔开双腿吊在了刑架上。而是因为她光洁的大腿上挂满了龌龊不堪的黏液。 放大的照片上隐约可见,在乱糟糟的耻毛下面,红肿的肉缝像小孩嘴一样咧开着。 他抽出最后的一张,先是一愣。照片上是一个青春勃发的漂亮女学生,脸上露出俏皮的表情。仔细端详,在女学生的眉宇间隐约看出了刚才那几张照片上女主人的妩媚动人。 他翻了一下案卷,弄明白这是周雪萍大学时的照片,是她被捕前76号的特务们搜集的她的资料照片。 一张张看完照片,周佛海含住粗大的雪茄深吸一口,抬头看着周雪萍仍然依稀可辨的秀美体态和天生丽质的秀美面容,鼻子里喷着烟雾,摇摇头含糊地说:“是个人才,可惜了。执行吧!” 刘大壮和小李子听到命令,一边一个抓住周雪萍的胳膊,打开手铐,把她的双手捆在前面。 他们刚要架起她的胳膊,周雪萍把身子一扭,坚定地说:“别碰我!我自己走!”说完她昂起头,赤着身子艰难地迈步向刚刚绑吊过妹妹血淋淋尸体的柱子走去。 她走的很吃力,每次只能岔着腿挪动很短的一段距离。满是伤痕的柔弱身躯似乎拖不动沉重的铁链。但她坚定地一步步挪着,脚镣拖在地上缓慢而沉重的声音把屋里所有其他的声音都压住了。 特务们似乎都被周雪萍这种视死如归的气概震慑住了,都瞪大了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谁也不敢去碰她。 看着周雪萍赤身裸体岔着腿向前艰难挪动的身影,柳媚哭的死去活来。她再也看不到那个仅仅几天前还亭亭玉立、优雅端庄的女区委书记了。 她真想大喊几声向这个可敬的上级作最后的告别,但她知道那是地下工作的纪律所绝对不允许的。尤其是丁墨村刚才拙劣的表演已经明明白白地告诉她,一个想让她们前功尽弃的阴险陷阱就在自己的脚下。 她强压住几乎喷涌而出的悲愤,只能用痛不欲生的哭声宣泄自己无法压抑的巨大痛苦。 豆大的汗珠从周雪萍的脸上淌下来。她的腿抖的越来越厉害,每挪一步,下身都传来伤口撕裂的钻心疼痛。 她的排泄系统几乎完全被酷刑毁掉了。任何轻轻的挪动,都会有不知是什么的液体从下身流淌出来。腿上湿乎乎的,这让她感到羞辱。但她还是要自己走完生命的这最后几米路程,这是她的不可剥夺的尊严。 周雪萍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走到柱子下面。她慢慢转过身,光裸的脊背无力地靠在了柱子上,大口地喘息着。 刘大壮和小李子冲上来,手忙脚乱地把铁链挂在周雪萍被捆在一起的手腕上,拉紧铁链,将她吊了起来。 他们有意把周雪萍吊的高了一些,让她的脚尖踮起来。脚没有绑,沉重的脚镣把她的身子坠的笔直。 柳媚这时才看清,周雪萍两个乳房上原先红樱桃似的乳头都不见了,丰满的乳房变成了两个光秃秃的肉团。血淋淋参差不齐的伤口说明,她的乳头与其说是被刀割掉的,不如说是被连割带撕活活扯掉的。 她右乳的下侧缺了一大块肉,露着里面鲜红的肌肉组织,还在淌着黄水。从烧焦的伤口看,这一大块肉是被烧红的铁钳硬生生撕扯下来的。 她整个小腹和大腿根一片焦糊,胯下袒露着一个深邃的黑洞。连腋窝都焦黑一片,露着红肉。 虽然受了如此惨无人道的重刑,肢体已经残破不堪,又被一丝不挂地吊起来等候死亡的来临,但她毫无屈服的表示,瞪着通红的眼睛,喘着粗气,毫无畏惧地盯着周佛海。
212、
周佛海避开了周雪萍犀利的目光,面无表情地朝后面招了招手。柳媚心头一震,周雪萍最后的时刻到了。 但她吃惊地看到,拿着带血的刀子走上前来的竟然是华剑雄。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使劲眨了眨又睁开。 确实是他,提着刀子站在周雪萍面前的确实是华剑雄。 不但柳媚,屋里几乎所有的人都很吃惊,全都呆呆的看着华剑雄。 柳媚忽然明白了,今天这场戏的主角原来就是华剑雄。今天他们搞这么大的阵仗、这么血腥的场面都是为了华剑雄最后的出场。刚才在她心中盘旋了半天的谜团终于解开了。 她现在明白了,这大概就是华剑雄回到76号的代价,也是他一直未能出面解救自己的原因。 她忽然意识到,这个代价应该还包括自己这一条性命吧。下午的提审显然也是为此做铺垫的。 她长长地舒了口气,心中苦不堪言。既然是自己的不慎造成了眼前的局面,就让自己付出代价吧。 她闭上眼睛,在心里默默地念着:“剑雄,你应该杀的人是我!求求你把刀子捅进我的胸膛里吧!”她的眼泪又流了下来,大腿根又湿了一片。 周雪萍虽然被吊在柱子上等待死神的降临,但她仍保持着抬头挺胸的姿势,眼睛里闪烁着不屈的光芒,好像这些天所受的蹂躏全都离她而去了。 华剑雄穿了一件深色的衬衫,背带裤。他掂了掂手里的刀子,回头看了周佛海一眼。周佛海面无表情,纹丝不动。 华剑雄跨前一步,走到周雪萍近前,仔细地打量着这具勾起过他强烈原始欲望的曾经美丽的酮体。当看到她光秃秃伤痕累累的下身和大腿根处那惨不忍睹的黑洞时,轻轻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 周雪萍的情绪平复了下来,她用轻蔑的口气清晰的说了一句:“狗汉奸,动手吧!”平静地闭上了眼睛。 华剑雄面无表情,咬住嘴唇一把抓住了周雪萍依然挺翘的左乳,用力向上一翻。周雪萍不由自主地浑身打了个冷战。 她的乳房明显要比周丽萍和小余的丰满的多,华剑雄满把抓在手里还抓不过来。乳房上全是焦黑的烙伤和紫红的血痂,割掉乳头留下的不规则伤口随着乳房的颤抖还在往外渗血。被华剑雄一抓一拧,血水顺着他的手指缝流了出来。 乳房虽然残破,但左乳下居然还有一小块没有伤痕的肌肤。尽管已不似先前那么洁白柔嫩,但在周围一片血痕、淤痕、烙痕当中却异常显眼。 华剑雄抬起拿刀的右手,伸出中指按在那一小块白嫩的皮肤上,像是在体味那皮肤原有的细嫩,又像是在感觉胸膛里面心脏的跳动。 他好像有些犹豫,紧咬住嘴唇,喉结“咕噜咕噜”滚动着,牙齿咬的腮帮子鼓起两个大包。 忽然他像下了狠心,调整了一下呼吸,左手向上猛的一推,用力按住柔嫩肥厚的肉团,把那一小块白肉充分暴露出来,猛地挥起右手。 银光一闪,还带着妹妹斑斑血迹的刀子重重地戳进了周雪萍左乳下洁白的胸脯。周雪萍全身一震,不由自主的“呜……”地叫出一声。 凄惨的叫声被闷在胸腔里。她全身的肌肉猛地绷紧,赤条条的身子挺的反倒更直了。她两只血红的眼睛喷着怒火盯住华剑雄。 华剑雄紧紧握住露在周雪萍体外的乌黑的刀柄一动不动。两人就这样默默地僵持在那里。 片刻之后,两条细细的血迹像两只小虫子从周雪萍的嘴角滑了出来,顺着下巴滴在她自己的胸口上和华剑雄的手上。 华剑雄仍把住刀柄纹丝不动,呼吸却越来越粗重,腿也止不住地有些微微发抖。 两条殷红的血柱从周雪萍的鼻孔里缓缓爬了出来,和嘴角流出的血流汇成一路,越流越多。最后汇成一股涓涓细流,顺着她挺直的光溜溜的身体淌到地上,和周丽萍的血汇成一片。 周雪萍忽然长出了一口气,像是在叹息。她的目光开始散乱,眼睛疲惫地眨了几下,好像再也支撑不住眼皮。 她慢慢地合上了眼,全身绷的紧紧的肌肉忽然剧烈地抽搐了一下,像是打了个冷战。踮着脚尖支撑着身体重量的大腿猛地抖个不停,小腿不由自主地向下猛蹬,脚尖绷的笔直。 接着,力量好像突然从她那一丝不挂的肉体上全部消失了。吊在柱子上的白色的躯体一下软了下来。两条修长的大腿自然地岔开,大腿根处刚刚还挺的直直的残缺肉唇也软塌塌地耷了下来。 饱经蹂躏变得松松垮垮的肉洞大咧咧地敞开着,一股混黄的尿液夹杂着灰黄污浊的凝块冒着热气冲了出来,顺着大腿流了一地。 周雪萍的脖子好像突然被人折断,头重重地垂落到胸前。 华剑雄这时才长出一口气,猛地拔出利刃,让鲜红滚烫的鲜血喷涌而出。
213、
柳媚眼前一阵晕眩,脑子里一片空白。在她生命的最后时刻,留在她脑子里的是一片血腥。她朦朦胧胧地意识到,现在该轮到自己了。 她不停地在心里祈祷着:“剑雄……你不要走……千万不要走,不要把我扔下……我求求你:求你亲手杀死我!千万千万……不要把我扔给别人去杀……” 当她被四只有力的大手拉起来的时候,忍不住哭出了声:“剑雄……你不要走……我要你亲手杀了我……!” 她听见一阵“哗啦啦”铁链子的响声。她知道那是有人在把周雪萍的尸身从刑柱上卸下来抬上担架。她到死都被铁链锁的死死的,她死的好惨啊。现在该轮到自己了。 这几年她看多了刑讯和杀戮,但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死的如此惨烈。 有人打开了她的手铐。她想,现在他们该来把自己的衣服扒光了。扒吧……扒吧,反正也没用了。可没有人动她的衣服,却有人在她脚下叮叮当当打开了铁锁,给她去掉了脚镣。 她有点不明白,只是胡思乱想:今天的蹊跷事真多,一切都不合常规。但不管有多少蹊跷事,都和她没有关系了。 她不怕别的,就怕剑雄不管她,把她交给别人去宰杀。她赶紧睁开眼四处寻找。这一看不要紧,她的心彻底凉了:华剑雄真的不见了。她急的“哇……”地一声又哭了。 这时一个温柔的声音对她说:“柳媚你冷静点,别哭,没事了!” 柳媚的脑子里顿时变成了一团浆糊。她奇怪:什么叫没事了?这么多天了,早没有人用这种口气和她说话了。这声音是谁,这么熟悉?她吃力地睁大眼睛一看,竟然是林美茵! 柳媚不由得一楞,一时竟然不知身在何处了。她记的很清楚,刚才在行刑室里外,除了她们四个要被处决的女犯之外,一个女人都没有。林美茵怎么会在这里?她什么时候进来的。 她再仔细看时,发现刚才满屋的男人们,不但华剑雄不见了,连周佛海、丁墨村在内所有的人都走的一个不剩了。她简直怀疑刚才是不是一场噩梦。 但地上四处流淌的鲜血是真实的,刺鼻的血腥气是真实的,躺在地上的冰冷的脚镣是真实的。 突然像有一道亮光照进了她的脑海,她的脑子艰难地转动了起来。良久,她才终于明白了,自己刚刚通过了一场最残忍、最严酷的考验。 这时又进来几个76号的女职员。她们个个脸色煞白,屏住呼吸,墙上、地下哪里都不敢看。她们在林美茵的指挥下小心翼翼地扶起柳媚,快速地撤出了行刑室,踉踉跄跄地把她扶到了楼上。 她们径直把柳媚搀进了华剑雄的办公室。进了这熟悉的门口,柳媚忽然有了一种两世为人的感觉,也忽然有了一种久违的安全感。 已经麻木了的神经忽然复苏了。她“扑通”一声瘫倒在门口原本属于她的椅子里,捂住脸放声大哭。 旁边的女同事们谁也不劝她,有人还陪着她抹眼泪。 不知过了多久,她哭累了,也哭够了,哭声变成了抽泣。林美茵俯身拍拍她的后背轻声说:“好了柳媚,别哭坏了身子。你先在这里简单洗洗,换换衣服,收拾一下,我在外面等你,马上送你去医院。” 柳媚闻到一股熟悉的气味。她抬头一看,一个女职员双手捧着一摞叠的整整齐齐的衣服。那是一件墨绿色的旗袍和一套纯黑的胸罩裤衩。 她立刻认出这是她衣柜里自己的衣服,是剑雄最喜欢的一套衣服。只有剑雄才知道在哪里能找到它们。她心里立刻涌起一股热流,已经冷透了的心顿时温暖了起来。他还惦记着自己。 她忍着下身钻心的痛楚,抱起衣服,在林美茵的搀扶下摇摇晃晃地朝浴室走去。林美茵把柳媚搀到浴室门口就放了手,带着那些女职员都退了出去。 她打开浴室的门,一股熟悉的男人和香烟混和的味道冲进她的鼻腔。她惊喜的发现那个让她心醉神迷的男人正在给浴缸放水。 他听见动静站起身回过头来,看见她就张开了双臂。她扔下怀里的衣服不顾一切一瘸一拐地冲了过去。可冲到他的跟前她猛然止住了脚步,抓住自己身上破烂的旗袍“嗤嗤嚓嚓”撕了个稀烂,飞快地把自己剥了个精光。 华剑雄愣了一下,马上也动手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三下五除二全扯了下来。两个全身赤裸的人不顾一切地搂在了一起。 华剑雄宽厚的嘴唇粗鲁地堵住了柳媚干裂的小嘴。两人的舌头马上搅成了一团,贪婪地互相吸吮着,好像他们都已经饿了一辈子,而对方嘴里有世界上最难得的美味。 忽然一阵昏天黑地的晕眩不可抗拒地涌进了柳媚的脑袋,她喃喃地嘟囔了两声就瘫软在华剑雄的怀抱里失去了知觉。 意识再次回到柳媚身体里的时候,她仍在华剑雄赤裸滚烫的怀抱里。他正拿着一条湿毛巾擦拭她的脸颊和嘴唇。 她刚一睁眼,就不顾一切地挣扎着把嘴唇又送了上去。受过重创的乳房挤在剑雄宽厚结实的胸膛中间,不断传来一阵阵刺骨的疼痛。但她管不了那么多,只是一个劲地顶住他的胸膛,拼命地亲他的嘴唇。只有在这滚烫的胸膛的护卫下,她才真正感到了安全。 柳媚一边和华剑雄忘情地亲吻着,一边忍着下身钻心的疼痛拉着他慢慢退到墙角。她把自己挤在墙角,靠稳了虚弱的身子,抬起一条腿搭在一把椅子上。 华剑雄会意地大把抓住柳媚一只热乎乎丰满的乳房用力揉搓。柳媚疼的咧起嘴吸了口凉气。但她没有叫,她正在享受世界上最美好的时刻。 她用自己被拔的光秃秃的下身轻轻地磨蹭华剑雄的下身。那热乎乎硬邦邦的肉棒让她感到无比的亲切。 他的肉棒不知不觉中已经暴胀的大了几倍。那看似粗鲁的大家伙像条有灵性的蟒蛇,在她光秃秃的胯下来回摩擦了几次,熟门熟路地找到蜜穴的洞口,分开充血肿胀的花瓣,就顶住了蜜穴的洞口。 硕大的龟头触到红肿发炎的尿道口,柳媚像触了电一样疼的全身发抖,闷叫着拚命挣扎起来,几乎要挣开华剑雄的怀抱。但华剑雄紧紧的搂住了她,不让她活动一分一毫。 这温暖熟悉的蜜穴唤起了他的野性,他知道她在召唤自己,因为那里已经是春水泛滥,而且还不断有大股的淫液冲决出来。他不顾一切地挺身将肉棒送进了因肿胀而变得分外紧窄的蜜穴。 柳媚的反应极其强烈,她全身都在发抖,“哇……”地大叫起来。她的手紧紧搂住华剑雄的身体,十个指甲深深地抠进他的肉里。她泪如泉涌,不知是因为超乎寻常的痛楚,还是因为前所未有的喜悦。
214、
几天后的一个上午,华剑雄很晚才来到办公室。他是刚从医院过来。昨天在那里陪了柳媚一夜。她虽然伤势还没有完全康复,但精神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他们昨夜在柳媚的特护病房里甚至还小心翼翼地亲热了一番。 柳媚急着要出院,但被华剑雄拦住了。他要她彻底康复,不论是肉体还是精神。再说,他还有些事情要赶在柳媚回来之前处理完毕。 那天在审讯室最后一次提审柳媚的时候,他就已经暗暗地许下了诺言,只要柳媚能过晚上陪绑这一关,就一定要好好补偿这个有情有义的部下。 华剑雄刚刚坐下,外面就传来了清脆的高跟鞋声。他精神一振,两眼放光。掏出一支烟点燃,懒洋洋地靠在了椅子背上,若无其事地吞云吐雾。 外屋响起了王凤滟亲热的寒暄,接着屋门轻轻推开,王凤滟含笑侧过身,身穿紫红旗袍的林美茵喜气洋洋的出现在她的身后。 华剑雄赶紧起身。上下打量着如花似玉的林美茵,嘴角露出坏坏地笑意,咽着口水道:“林秘书……美茵,你今天好漂亮啊!” 林美茵嗔怪地瞪了他一眼,话里有话地娇声回敬道:“处座精神可不怎么好啊,一定是昨晚操劳过度了吧!” 华剑雄自知不是对手,不敢恋战,赶紧放低姿态:“哪里哪里,美茵无事不登三宝殿,看你的脸色,一定是有什么好事吧!” 林美茵娇嗔地一笑道:“当然是好事,处座的好事。我不过是个跑腿的。打早上一上班就等在那里,听说处座到了,这不巴巴地跑过来献殷勤吗!”说着笑吟吟地把手里的一叠文件放在了华剑雄的办公桌上。 华剑雄咧嘴一笑:“哪里哪里,美茵客气了。你是老头子的钦差大臣,哪个敢劳动你跑腿!有事说一声,我过去就可以啦……” 说着目光已经忙不迭地转向了放在上面的文件。正是他前天递上去的任命柳媚为76号刑稽处副处长的报告。 翻到第二页,见下面已经签了“批准”二字。不但有周佛海的签批,赫然还有丁墨村的签名。他脸上不由自主地露出得意的笑容。 林美茵此时双手抱在胸前,浅笑着看着华剑雄。见他笑意浮上面容,轻轻地哼了一声,不咸不淡地说:“报告还没摆上周老板的办公桌,76号就已经吵吵的沸沸扬扬了。丁主任可是老大的不高兴呢。” 华剑雄略显尴尬地咧咧嘴,抬头朝林美茵投去一缕诡秘的笑意,随口朝外面喊道:“王秘书……” 王凤滟闻声而至,直挺挺地站在华剑雄的面前等他吩咐。华剑雄扬起手里的文件对她说:“把这个任命贴到门口的告示牌上去。” 王凤滟接过文件只看了一眼,立刻瞪大了眼睛羡慕地说:“呀,柳姐姐当副处长啦!太好了太好了……” 华剑雄瞥了她一眼道:“再去找几个人,把黎子午空出来那间办公室彻底打扫打扫,屋子好好消毒,墙壁重新粉刷,家具都换掉。柳媚回来就让她在那屋办公。” 王凤滟略一踌躇,小声道:“处座,你这隔壁还有间空房,要不把这间收拾出来吧?我怕那边那间柳姐姐坐里面……。” 华剑雄脸一板:“你懂个屁!就那一间她坐着才最舒服、最开心。别废话,赶紧给我去办吧!” 王凤滟脸一红赶紧转身出去了。林美茵嘴角微微一撇,意味深长地笑笑,轻声道:“真是个狠人……唉,对了剑雄,柳媚怎么样了?” “唉……”华剑雄叹口气说:“黎子午这个狗娘养的,下手真是黑啊。伤都在……唉,不说了不说了……” 他看了眼林美茵的脸色又补充道:“不过恢复的还可以,基本上没什么大问题了。就是下床走路还挂相,小便还带血。医生说可能还要一周时间。” 突然他像偶然想起了什么,笑吟吟地问林美茵:“你那个亲戚怎么样了?” 林美茵脸微微一红道:“还说呢,我差点就忘了。人家让我好好谢谢华处长,说永远也忘不了华处长的大恩大德呢。” 华剑雄淡然一笑,也不答话,低头翻开手里的第二份文件。林美茵见了,知趣地侧过身道:“剑雄你忙。我回去向老板交差去了。” 华剑雄抬头“嗯”了一声,忽然想起什么,起身转过办公桌,拉住林美茵的胳膊说:“别急别急,我还有话没说完呢。”一边说一边拉着林美茵坐在旁边的长沙发上。一只大手自然而然地搭在了她的大腿上。 林美茵也不说话,微笑含嗔地看着他。华剑雄手上加点劲,亲热地说:“美茵啊,今晚请你去吃法国大餐怎么样啊?” 林美茵嘴角一撇:“不会吧,你们久别胜新婚,还有时间顾得上我?别是又有什么不好开口的事要向老头子说项吧!” 华剑雄嘿嘿一笑,挑起大拇指道:“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痛快。我还真是有件不大不小的事,路见不平,想说道说道。” “哦,什么事让咱们无所不能的华处长叫屈啊?” “你听说那边把郑老先生夫妇扣起来了吗?”华剑雄朝外面努努嘴。 林美茵略一思索:“你是说苹如……” “是啊,太过分了吧!高兴了,硬把人家女儿搞来肏,不高兴了,就把人家爹妈关监牢。关键是郑老先生他不是平常人啊。 当初国府西迁,上海的大企业都跟着走了。郑老先生没走。他的盛华面粉公司现在供应着上海三分之一人口的口粮。这是南京政府的根基啊!为搞人家女儿就把他拘起来,这是因私废公,有亏国本啊!” 华剑雄见林美茵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按着她热乎乎的大腿又凑近了几分,悄声说:“你听说了吗,当初为把小娇娘弄到手,他威胁人家,不从就把她家产业充公。 人家小姑娘本来是定了婚的,马上要完婚了。为了断人家的念想,生生编了个走私药品的罪名,把人家的未婚夫抓起来,送到满洲国山沟子里去挖煤了。唉……要是我,也找人做了他……” 林美茵伸手推开华剑雄的手,没想到自己的手却被她握在了手里。她嗔怪地白了他一眼道:“你说的也有理。我听说,倒也没让他们受罪。 不过,那边下足了功夫,报纸上的大广告都打出去了,说是不回来投案就如何如何……好吧,我回去和老头子吹吹风,看能不能送他们回家。无非是多派几个岗哨。” 华剑雄喜形于色地捏了捏林美茵的纤纤玉手。林美茵皱着眉头抽出手来,站起身对华剑雄正色道:“说好了啊,晚上的法国大餐不许赖!今天下班我可到这里来报到啊!” 华剑雄嘿嘿笑着说:“那是当然……” 忽然他眼珠一转,对已经转身走到门口的林美茵道:“唉……美茵,还有件小事……” 林美茵故做嗔怒道:“你还有完没完啊?我来给你当秘书算了……” 华剑雄嬉皮笑脸道:“我倒是求之不得呢!可那我哪当得起啊……真的是件小事。美茵你也就是举手之劳,就当帮我个忙……” “什么事,快说!我得回去复命呢。” 华剑雄眼中不易察觉地闪过一丝阴狠,却故作平静地说:“柳媚新官上任,没有自己的班底。我看丁主任那边的小李子人还机灵,还有他那两个手下。 你给活动活动,把他们都给调过来,就派给柳副处长调遣。我再给她配几个能干的人。你看怎么样?” 林美茵一楞,脸上微微有些变色。她狠狠地瞪了华剑雄一眼,柔声细语道:“剑雄,可真有你的!我算是看明白了,谁要是不小心惹到你,那可算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好了,这事儿看在柳媚的面子上,我就答应你了。不过,以后我可得躲你远远的。” 说完,她柳腰一扭,转身出门,随着“咔咔”的高跟鞋声,婷婷袅袅地消失在走廊尽头。
215、
华剑雄舒心地一笑,朝门外喊道:“王秘书,你去把吴四宝和刘大壮都叫过来。”说完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顺手拿起桌上的文件。 这是一个批准处决的文件,翻到末页,照例是周佛海和丁墨村的签字。华剑雄嘴角露出一丝阴笑,翻到处决名单:黎子午为首,一共五人。 华剑雄拿起粗红笔,在最后一个“杨玟”的名字上画了个圈,若有所思地点上一支烟。 外面响起重重的脚步声,吴四宝和刘大壮风风火火地走了进来。华剑雄把桌上的文件递了过去。 刘大壮接了过去,快速翻看了一下,嘴角露出一丝狞笑。顺手把文件交给了吴四宝,随口问道:“交给我吧!什么时候执行啊?” 华剑雄似乎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句:“不着急,再等两天吧”接着问了一句:“黎副处长人在哪里?” 吴四宝从文件中抬起头回答:“还都押在乙区刑监呢。按您的吩咐,都安排好了。” “哦”华剑雄淡淡地应了一声,抬身站了起来,一边往外走一边说:“走,过去看看他。” 吴四宝和刘大壮二人赶紧跟了上去。刘大壮殷勤地问华剑雄:“我去叫他们把车开过来?” 华剑雄摆摆手说:“就这几步路,这么好的天气,咱们溜达过去。”说着抬腿跨出了屋门。吴刘二人赶紧跟上。 一出楼门,华剑雄似乎偶然想到什么,转头问吴四宝:“那个叫黄……黄什么的……共党部长……” 吴四宝赶紧接口道:“黄克己……就是那天在刑场上当场吓疯、当着周老板的面出丑的那个。他后来一直疯疯癫癫,谁也不认识了。” 说到这里他沉吟了一下,犹犹豫豫地提醒华剑雄说:“那天处座不是亲口吩咐把他处置掉,免得丢人嘛……不过……” 华剑雄脸色一凛,面无表情地说:“不过什么?这件事我不是让你们直接报告柳秘书的吗?” 吴四宝面露尴尬道:“是……原先拟定的处置方案是送北海道三井煤矿做苦力。本来明天就有船送苦力去北海道。我们拟了文送柳秘书…啊不…柳副处长签批,结果被她驳回了……” 华剑雄一楞,转了转眼珠问:“她什么意思?” 吴四宝大嘴一咧道:“柳…柳副处长说,黄是共党变节分子,放出去做苦力不妥,怕万一有闪失,搞不好会放虎归山。她让我们把他列入虹口宪兵司令部为关东军哈尔滨防疫给水部供应马鲁太的名单里了。” 华剑雄略一思索摆摆手道:“听柳副处长的,她说怎么办就怎么办。你重新拟个文送柳媚签批。文书手续走完,人立刻送虹口宪兵司令部。” 吴四宝心头一凛,立刻俯首答应道:“是,处座,属下马上就办。” 说话间三人已经进了乙区的大门。迎出来的仍那个胖子看守班长。他点头哈腰地把三人迎进监区。吴四宝劈头就问:“黎子午怎么样啊?” 胖子偷偷看了眼华剑雄的脸色,小心地回答:“老实着呐。全都按您的吩咐安排的,万无一失。” 华剑雄冷着脸道:“带路,去看看他。”胖子赶紧回头抓起钥匙板,“哗啦啦”地带着三个人向里面走去。 一进走廊,就隐隐约约听见走廊里似乎四处都是鬼哭狼嚎似的哭叫,声嘶力竭,凄惨至极。 华剑雄皱着眉头问:“怎么回事,这么乱七八糟的?” 胖子尴尬地笑笑道:“处座,这边不比您那边。这边儿都是下九流、下三滥,没规矩。等会儿我好好教训他们。您多包涵……” 华剑雄没有吭声,吴四宝却在一边阴险地含笑不语。 说话间前面一处凄惨的嚎叫渐渐清晰起来,胖子没事人似的在钥匙板上找钥匙,嘴里还嘟嘟囔囔:“男庚四……”接着一抬头:“哦,到了!” 没有回音。等他回过头来才发现,华剑雄一行三人全都停在刚刚经过的铁栅栏外面不动了。 只见骚臭昏暗的监房里面密密麻麻坐满了光着膀子的男人,一个个都相貌丑陋,却又都面红耳赤、兴奋莫名。那一阵阵凄惨绝望的嚎叫声就是从这个监房靠近铁栅栏的墙根下面发出来的。 借助走廊的灯光可以看到,一个瘦弱的中等个子的人一丝不挂赤条条地跪在墙根下,双手反剪戴着手铐。脸贴着冰冷潮湿的地面,尖削的屁股高高地朝天撅起。 从他岔开的双腿中间那晃晃荡荡的丑陋东西,可以看出这是个男人。一个胖大的男人正扶着他的屁股“嘿呦嘿呦”地乱冲乱撞。 胖大男人每冲撞一次,跪趴在地上的瘦子就声嘶力竭地嚎叫一通,听的人头皮发麻。 胖大男人看到了华剑雄他们几人,咧嘴嘿嘿一笑,狠狠地冲击了几下,在瘦子撕心裂肺的惨嚎中怒吼一声。然后慢慢地从他屁股中间拔出一条粗大的肉棒。带出一股白花花的浓浆。 瘦子像受伤的野兽一般吃力地喘息呻吟着。他高高撅起的光溜溜的屁股下面在灯光的映照下惨不忍睹。不但挂满了粘糊糊的浆液,而且血迹斑斑,半个屁股和两条大腿内侧都染红了。 胖大男人退下后,满屋的男人都坐在那里,看着栅栏外的华剑雄他们一动不动。 吴四宝眼一瞪,指着跪趴在地上的男人朝他们吼道:“看什么看?你们接着来……接着来……都别闲着!”一个大胡子犹犹豫豫地站了起来,朝瘦子走去。 瘦子听到吴四宝的声音突然抬起了头。正是几天前还趾高气扬抓捕周雪萍、刑讯柳媚的黎子午。 当他看到华剑雄时,先是一楞,眼中精光一闪,不管不顾地膝行着扑到铁栅栏下面,瘦弱的胸膛和脏兮兮的圆脸贴在铁条中间,不顾一切地叫喊:“处座……救救我……我知罪……我知罪了……您大人大量,您高抬贵手…您赶紧签字把我枪毙了吧……呜呜……呆在这里面我生不如死啊……” 大胡子走过来,看了看华剑雄,一把抓住黎子午铐在背后的胳膊,猛地往下一按,就地按住,挺起大肉棒不由分说就插进了他的后庭,顿时血花四溅。 黎子午“哇呀哇呀”地大叫,嚎叫声中还夹杂着哭喊:“枪毙我吧……快枪毙我……我受不了啦…处座…求求你开恩啊……呜呜……” 胖子班长手里举着钥匙,用眼神请示华剑雄是否要进去。华剑雄厌恶地摇摇头,掉头走了。 吴四宝紧紧跟上来,低声对华剑雄说:“哪天处决,您给定个日子,属下来安排。” 华剑雄眯起眼睛道:“不急,下礼拜柳副处长就回来上班,到时候就让她来安排吧。我这里事情太多,这处决监刑的事以后就都交给她来管。” 吴四宝点点头,跟在他的后面默默无语。 前面又传来一阵濒死的野兽般的嚎叫,华剑雄看看胖子。胖子忙点头哈腰地说:“那边是男丁二号监房。”说着引着华剑雄三人走了过去。 四人来到男丁二号门外,华剑雄顿时瞪大了眼睛。 只见紧挨着铁栅栏,一个光屁股男人迎面朝天躺在那里,也是双手反剪,压在身下,戴着铁镣的双脚折翻过来与肩平齐,脚镣冰冷粗重的铁链紧绷绷挂在脖子后面。整个人赤条条仰在那里丝毫动弹不得。 华剑雄老远就认出来,这人正是黎子午手下的得力干将董连贵。一个上身赤裸的精壮男人短裤挂在小腿上,按着董连贵两条岔开的大腿,一条又粗又长的大肉棒插在他的肛门里正“噗嗤噗嗤”地插的起劲。插得他鬼哭狼嚎、血花四溅,连那壮汉的大腿上都溅上了星星点点的血迹。 而在那壮汉的身后,秩序井然地排着一长队和他一样面无表情的精壮男子。 华剑雄站在远处草草看了两眼,一言不发地转身往回走了。胖子追上来殷勤地问:“处座,那个赖五在那边……” 华剑雄打断了他的话,似乎漫不经心地问道:“不是还有一个姓杨的……” 胖子忙不迭地点头:“有……有,老吴都交代了,押在优待区,听候处座发落。我马上带你们过去。” 说着,引着华剑雄等人出了楼门,朝不远处一幢别墅样的大房子走去。 华剑雄边走边漫不经心地问:“刚才那几块料都是固定监房吗?” 胖子看了眼吴四宝,满脸堆笑地回答:“不是不是,老吴一早就交代过了,一天一换,一天一换,绝无重复。” 华剑雄满意地点点头,忽然想起什么,看着走近的大房子问:“前几天进来一对姓郑的老夫妇是不是也在你们这里啊?” 胖子看看华剑雄的脸色,再看看前面不远处的大房子,小心翼翼地回答道:“是,也在这优待区。他们住的是个大套间。您要不要看看他们?” 华剑雄一脚踏进大门,看了看四周优雅整洁的环境,摇摇头道:“这二位非同小可,你给我好生照顾。要是有半点差错或不周,仔细你的脑袋!” 胖子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忙不迭地点着头,指着走廊尽头的一个小门殷勤地说:“处座,杨秘书就押在这房间。”说着,快步上前,熟练地找出钥匙打开了房门。
216、
华剑雄信步跨进屋里,随意打量了一下。屋里挂着窗帘,光线很暗。他适应了一下才看清屋里的情形。这是个小套间,进门是个小客厅,里面想必是卧室。左手还有个小门,大概是浴室。 进门处坐着一个穿制服配武器的粗壮男人,显然是看守。见他们几个人进来,马上点头哈腰地站了起来。 华剑雄不动声色地扫视四周,发现墙角的沙发上战战兢兢站起一个年轻的女人。她穿一身精干的蓝灰色女士呢西装小套裙,黑色半高跟皮鞋,双手戴着钢制手铐。正是见过一面的黎子午的女秘书杨玟。 杨玟哆哆嗦嗦地看着华剑雄等三人,脸色苍白,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见华剑雄走近,她身子晃了晃,“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伸出双手抓住华剑雄的衣襟哀哀地哭求:“处座……杨玟有罪……罪该万死…杨玟知罪了……您就念杨玟年幼无知,又是初犯……求您从轻发落吧……千万别打我……做牛做马……杨玟都绝无二话……” 听了她的哀求,华剑雄一皱眉,若有所思地托起她的脸。见这是一张稚气未脱的清秀的瓜子脸,满脸都是泪痕。 他像是自言自语地说:“年幼无知?你今年多大了?什么时候来机关上班的啊?” 杨玟喘息着止住了哭泣,低低的声音回答:“属下今年二十一岁。两个月前东亚女子文学院毕业。这个月刚刚来上班。” 华剑雄暗自叹了口气。真是个倒霉蛋。二十一岁还是花朵般的年龄,刚刚上班十来天,就上了黎子午的贼船。这一辈子就算是到了头了。 他脑海里浮现出刚从长春回来那天这女人来通知自己去见丁墨村时的情形,立刻沉下脸,换上一副阴沉的面孔问:“你跟着黎子午很风光嘛!” 杨玟闻言顿时花容失色,连连摇头道:“不……不……黎副…不…黎子午让我做他秘书,我就是奉命办事……” “奉命办事?黎子午睡过你没有啊?” 杨玟的脸刷地红了。犹豫片刻,她咬紧嘴唇默默地点点头,含着眼泪一声不吭地垂下了眼帘。 “睡过你几次啊?是黎副处长给你开的苞吧?”刘大壮兴致勃勃阴阳怪气地插了上来。 杨玟胆怯地看看华剑雄,又看看刘大壮,不敢不回答。她垂着头怯怯地小声说:“是……第一次给了他……一共就三次……” “哼,一共就三次?你总共上了几天班啊?”吴四宝阴骘地插进来问。 “十……十天……” “上十天班就和上司上了三次床……想攀高枝吧?这回算让你抄上了!”说着,“啪”地一声,吴四宝把手里的处决令拍在了沙发前的茶几上。 杨玟低头快速扫了一眼文件,当她看到那个名单上被特意用粗红笔勾出来的名字时,顿时花容失色。抓住华剑雄的裤腿嚎啕大哭: “处座你饶了我吧……我冤枉啊……我刚上了十天班……我什么坏事也没做啊…我……我就是给他们跑跑腿…我才二十一岁…我不想死啊……呜呜……” “跑跑腿?”华剑雄板着脸阴沉沉地说:“听说让柳媚骑钢丝插尿眼就是你的主意?” 杨玟顿时吓得脸都白了,抬起头拼命摇晃着说:“不……不…处座明鉴…杨玟不敢…是李德贵……黎…黎子午…他问我,女人是阴道怕疼还是尿道怕疼……我…我说…都怕疼,但尿道疼起来更难忍受……我……知罪……饶了我吧…别杀我……别杀我啊…我妈守寡二十年把我拉扯大……我愿意立功赎罪……让我干什么我都答应啊……呜呜……” 华剑雄冷笑一声:“留你一条命不难。真的让你干什么都答应吗?” “答应…答应……只要不杀我……我全都答应……绝不反悔!” 华剑雄心中一凛,暗自叹了口气,心知这个花朵般的姑娘的凄惨命运已经无可挽回的注定了。 吴四宝看着华剑雄的脸色,凑到了近前,收起了茶几上的处决令,扫了一眼名单上杨玟名字上画出的那个红圈,嘴角露出一丝淫笑。慢声细气地对吓得浑身哆嗦的杨玟说:“处座答应不杀你,你准备怎么报答处座呢?” 杨玟稍一愣神,赶紧站起身,深深地弯下腰鞠了一躬。直起腰,脸色带上了一抹绯红,抬起戴着手铐的纤纤玉手,急急忙忙地解开自己小西装上衣和细棉布衬衣的扣子。前襟敞开,露出里面雪白的胸脯和粉红色带蕾丝边的乳罩。 华剑雄伸出一根手指,勾起乳罩的带子,伸头朝里面看了一眼,一团洁白细腻丰满的肉丘,顶起一点殷红。他露出满意的笑容。 吴四宝回头看了胖子一眼,胖子马上会意,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交给了吴四宝。吴四宝上前一步,“啪”地打开杨玟左手的手铐。 杨玟脸一红,垂下头,让浓密的秀发盖住发烫的脸庞,纤秀的肩膀一缩,把西装上衣连衬衣一起褪了下来,露出白嫩嫩似莲藕的臂膀。然后又伸手捞起西装裙的下摆,扭扭捏捏地把裙子也一点点脱了下来。 衣服胡乱扔在了地上,她偷眼看了华剑雄一眼,见他面无表情地盯着自己,不由得打了个寒战,赶紧回手到背后去解乳罩的挂钩。 右手上吊着的手铐晃荡着碰到她裸露的皮肤,她柔弱的身体微微一抖。马上就咬紧了嘴唇,双手慌乱地忙活了好一会儿才解开了挂钩。她那两条白嫩的胳膊下意识地夹在胸前,磨磨蹭蹭地把小小的乳罩摘了下来,扔在了地上。 杨玟可怜巴巴地抬起头,羞怯地看着华剑雄。看到他仍然板着脸,忙把抱在胸前的双臂放下,不情愿地挺了挺胸,露出了两只仙桃般白润细嫩的结实乳房。 屋子里一下静了下来,几个男人“咕噜咕噜”咽口水的声音清晰可闻。杨玟眼巴巴地看着华剑雄,等着他的发话。可华剑雄就是一言不发,兴趣盎然地上下打量着她白嫩嫩的身体。 杨玟干裂的嘴唇哆嗦着,不知该如何是好。她略一迟疑,战战兢兢地伸出两只手,抓住了自己身上仅剩的粉红色小裤衩想要往下扒。 可看到华剑雄突然绷起了脸,她赶紧放开手。突然像悟到了什么,慢慢垂下眼帘,默默无语地转过身,把两只纤纤玉手背到身后,并在了一起。 吴四宝微微一笑,上前一步,抓住杨玟的左手,“咔”地用铐子铐死。然后回头朝刘大壮和胖子使个眼色,三个人悄悄地退出了房间,紧紧地关上了房门。 华剑雄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舒服地伸了个懒腰。斜靠在沙发上色迷迷地看着半裸的杨玟。杨玟羞红了脸,想躲又不敢躲,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战战兢兢不知如何是好。 华剑雄见了,“嘿嘿”一笑,拍拍沙发,示意杨玟坐下。杨玟看看华剑雄又看看沙发,就是不敢坐。腿一软,差点跪在华剑雄的膝下。 华剑雄见她扭扭捏捏的样子,脸一板,拍着沙发道:“让你坐你就坐,躲什么?就坐这里!” 杨玟情知躲不过,哆哆嗦嗦地在华剑雄身边坐了半边屁股。想想不对,光溜溜的身子一歪,僵硬地靠在了华剑雄的肩头。 由于双手都被铐在背后,屁股又只坐上一点点,她的姿势和蹲在华剑雄身边差不多,又别扭又难受。 华剑雄伸手揽住她光裸的肩头,往回一收,就把杨玟几乎全裸的身子搂在了自己怀里。杨玟这时才好像松了一口气,身子软软地贴在了华剑雄的胸膛上。 华剑雄低下头,似乎在体味杨玟头发上散发出来的少女特有的馨香。 杨玟虽然没有抬头,但敏感地感应到了华剑雄的关注。她红着脸,默默地仰起脸,楚楚可怜地望着华剑雄。 华剑雄嘴一咧,向下一压,厚实的嘴唇压上了杨玟干裂的樱唇。顷刻间,两人“吱吱”地吻在了一起。 华剑雄肥厚的大舌头长驱直入,冲入杨玟的口腔,左冲右突,和杨玟柔软的香舌搅在了一起。不一会儿,几乎赤裸的杨玟就被他吻得娇喘连连了。 忽然,杨玟身子一动,“嗯嗯”地闷哼着,光溜溜的身子在华剑雄怀里扭动了起来。原来,华剑雄的一只大手不知什么时候悄悄地掀开她身上唯一的那条小裤衩,钻进了她的胯下。 杨玟下意识地并紧双腿,可也挡不住华剑雄毛茸茸的大手长驱直入,顺着光滑的小腹,穿过三角区,深入股沟之中。 两根粗大的手指在肥嫩的大腿根部摸索了片刻,摸到两条浅浅的肉檩,向中间一抹,顺着光溜溜的沟壑就摩擦了起来。 杨玟“呜呜”闷哼着,下意识地扭动屁股,还拼命想把小嘴从湿漉漉的大嘴中拔出来。可那巨大的吸力和不停搅动的舌头让她浑身发软,无计可施。只好任由他那两根肆无忌惮的手指在自己胯下为所欲为了。 华剑雄厚实的舌头搅动着女人嘴里柔软的香舌,不一会儿就吸到了自己的嘴里。女人口中的津液有一种难以言传的少女特有的甜丝丝的味道。 他意识到怀中这个热乎乎的赤裸身体正在一点点变软,下意识抗拒的力量正在渐渐消失。手指尖上也似乎沾上了丝丝黏滑的液体。 他松开嘴,抽出手看了看,指尖果然泛着水光。杨玟瞥见了他的手指,顿时羞得垂下了头。 华剑雄甩掉了自己的外衣,拍拍女人光溜溜的屁股。杨玟侧躺在他的怀里,抬头一看,华剑雄指着自己的衬衣命令道:“解开!”
217、
杨玟一下楞了。她的双手都反铐在身后,怎么解开对面男人衬衣的扣子?她眼中闪过一丝委屈,不知该如何是好。 华剑雄板起脸,朝她努努嘴,再次不容置疑地命令道:“听到没有?我叫你解开。别磨磨蹭蹭的,快点!” 杨玟心头一颤,深吸一口气,吃力地抬腿挪动了一下身体,跪在华剑雄岔开的两条大腿中间,伸长脖子,撅起小嘴,伸向了他领子下面的扣子。 华剑雄的大手同时也再次伸到了她的胯下。这次他没有客气,凭感觉摸到柔软湿润之处,向上一捅,手指“噗”地抠进了温湿的蜜穴。 杨玟嗓子里“嗯嗯”地呻吟着,嘴上却丝毫不敢怠慢。牙齿咬、嘴唇叼、舌头舔,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那粒白色的化学扣子从扣眼中脱了出去。华剑雄衬衣的前襟也濡湿了一大片。 华剑雄聚精会神地体味着手指尖上传来的那湿润、温热、紧致、细密的销魂感觉。手指大力的抠弄把杨玟弄得娇喘连连。可她丝毫不敢懈怠,一张小嘴在华剑雄胸前啄来叼去,忙得满头大汗。 好不容易才把华剑雄衬衣上的扣子全部都解开了。而此时她自己的胯下也已经是“汩汩”有声、春水泛滥了。 杨玟娇喘着带着讨好的神情看着华剑雄。谁知华剑雄全神贯注在右手上,看都不看他,左手拍拍自己的裤门,只给了她短短的两个字:“继续!” 杨玟眼泪差点掉下来。她舌头发麻、嘴唇酸胀,加上下面阵阵传来的无处躲避的酥麻,她几乎无法自持了。看着他系的紧紧的皮带,简直不知道该从哪里下嘴。可小命在人家手里攥着,她哪里敢说半个不字。 杨玟含着眼泪扑下身去继续埋头苦干,一排小白牙咬住皮带头,拼命拉拼命拽,好不容易才拽开皮带扣,牙好像都扯活动了一样。 等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弄开华剑雄的裤门,见到那乳白色的短裤时,眼泪都差点掉下来。此时她自己身上仅有的那条小裤衩的底裆布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 华剑雄意犹未尽地抽出了手指,一把抓住她胸前那一对圆滚滚的肉团,把满手粘糊糊的浆汁抹了上去,然后握住她软绵绵的乳房,用力地揉弄起来。 杨玟不敢停下来,她撅着结实的小白屁股,低着头,小心翼翼地用白白的牙齿叼住华剑雄的裤衩,轻轻地提了起来。 一股热烘烘的气流直冲她的鼻翼,她眼前出现了兜在裤衩里的那条黑乎乎恐怖至极的大家伙。 杨玟干呕了一声,她强忍着,叼住他的裤衩往下拉。她羞得闭上眼睛,但不看她也能感觉的到,裤衩拉下来,那威风凛凛的大家伙就在她的眼前。 华剑雄满意地笑了。他抽出一只手,拍拍杨玟汗津津的圆脸蛋,指指自己的胯下,只有一个字给她:“舔!” 杨玟浑身一哆嗦。她知道这个字意味着什么。虽说她是一个只有二十一岁小女人,刚刚走出校门,和男人也只上过三次床。但她亲眼见过周雪萍和柳媚的刑讯,知道这个动作对女人来说有多么的屈辱,多么的难堪。 可她也知道,要活命,就没有选择,必须老老实实乖乖地舔。 她艰难地张开小嘴,伸出粉嫩的舌头,试探着沾了一下那团黑乎乎的肉团。柔韧绵软的触觉、令人作呕的怪异味道让她差点窒息。 可她没有退路,狠狠心,伸长脖子用力舔了下去。一下、两下、三下……她发现那堆蛰伏着的臭肉在她的舔弄下一点点苏醒。原本软塌塌趴在那里的肉棒渐渐膨胀,竟慢慢挺立了起来。 她吓得赶紧闭上了眼睛,谁知脑袋被一只大手一按,那膨胀起来的大肉棒竟穿过她的嘴唇插进了她的嘴里。不待她反应,一只大手按住她的脑袋,粗大的肉棒一收一挺,竟在她的嘴里抽插了起来。 与此同时,杨玟身上最后的那条小小的裤衩也被一只大手恶狠狠地地扒了下去。 她“呜呜”地哼哼着,下意识地用被铐在背后的双手抓住裤衩不放。可马上她就意识到了什么,乖乖地撒了手,任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被褪到了腿弯里。 一根粗硬的手指不由分说悄悄地插进了她紧绷绷的菊门,她赤条条的身子微微一震,但马上又恢复了酥软。 含在嘴里的大肉棒一下插到了喉咙眼,她被插得眼泪都掉下来了。但她根本顾不上这些,赶紧全神贯注地应付嘴里这恐怖的大家伙。 湿润的香舌围绕着硕大的龟头卖力地舔弄,柔软的嘴唇包裹住粗硬的肉棒拼命地吸吮,“吱吱”作响。 她一边含着眼泪卖力地舔舐,一边在心里对自己说:连周雪萍、柳媚这样女神般的人物都逃不过这一劫,自己也就只好听天由命了吧! 她清楚地知道男人们多么喜欢这种淫戏,也知道自己必须让面前这个男人百分百的满意。因为自己的小命、自己的余生就捏在他的掌心里。 杨玟见过柳媚所有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包括没有流出的部分。是她奉黎子午之命亲手在照相室一张一张挑出来给丁墨村送去的。 她恨死了黎子午。自己把清白的身子给了他,原以为找到了一座靠山。谁知道他却不明不白地把自己拉下了水。 她实在不敢想象,如果自己落到了柳媚那种地步会是怎样的凄惨。黎子午是指望不上了。刚才那份处决令上,第一个名字就是这个混账男人的名字。所以她必须不遗余力地伺候好眼前这个大权在握的男人。 她真的有点嫉妒柳媚,有这样一个有情有义的男人撑腰,落难到那样不堪的境地,竟然还有翻身的机会。刚刚听外面的看守吵吵,她才知道柳媚现在已经是76号刑稽处的副处长了。 而自己,以为抱上了一条粗腿,连宝贵的第一次都给了人家,现在他却被关在死囚牢里被凶恶的死刑犯残忍地爆菊。 她简直是欲哭无泪啊。现在,她只有靠自己、靠自己这虽不再清白却仍然诱人的肉体自赎了。 想到这里,她渐渐媚眼迷离,脸上挂着晶莹的泪珠,樱桃小口中“吱吱”有声,舔弄吸吮的愈加卖力了。 华剑雄手指插在杨玟的菊洞深处抠弄,大肉棒被她伺候的舒服万分。看她埋头苦干汗湿面颊的样子,不禁有些怜香惜玉。 唉,本来也是个不错的美人坯子,可惜第一步就站错了队,办事说话还不知深浅。她这一辈子就这么毁了。 这小丫头到底还是太嫩,哪像黎子午那么老奸巨猾,张口不求别的,只求赶紧枪毙自己。他知道,他下错了注,得罪了得罪不起的人,现在活在世上肯定是生不如死,但求速死才是他最大的幸福。 这小丫头还天真的要求一条活路。她哪里知道,落在对头手里的女人,苟活于世要比死掉难过一万倍,无论是肉体还是精神。 她已经走错了第一步,现在又迈错了第二步。还在憧憬人生,以为凭她这一身嫩肉还能救自己,真是天真的可以。等她醒过梦来,一切就都晚了。 不过,他犯不着可怜黎子午的女人。再说,他必须借这几个人重新立威。惹到自己的人绝不能有好下场。更何况他们把自己的女人整的那么惨。 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尽情享用这个小女人活色生香的肉体。活命是她自己求爷爷告奶奶央求的,他答应了她,他会信守承诺。至于以后她会不会后悔,就不是该他操心的事了。 华剑雄一边胡思乱想,一边起劲的抽插。不知不觉,下面已经暗流涌动了。他用力地一杵,见那女人嘴唇颤抖,被自己戳得直翻白眼,却还拼命地把自己暴胀的大肉棒往喉咙深处吞咽。不禁精关一松,倏地一泻如注了。 杨玟只觉一股热流瞬时灌满了自己的口腔,她差一点被呛得背过气去。但她丝毫不敢怠慢。一边卷起香舌,来回舔弄着渐渐软缩的肉棒,一边一点点地把嘴里腥淫的浆液咽下肚去。生怕流出来一点一滴,会惹华剑雄不高兴。 终于把嘴里腥淫的粘液都勉强咽下肚了。她的舌头把仍留在嘴里的肉棒舔了又舔,嘴唇吮了再吮,直到确确实实清爽滑顺无比了,她才轻轻地张开小嘴,恋恋不舍地任它离去。 她抬起头,可怜巴巴地看着她,等候他的发落。 华剑雄抽出手指,放在眼前看了看,皱皱鼻子道:“几天没洗了?” 杨玟脸一红,怯生生地回答:“进…进来后…还没洗过……” 华剑雄点点头,想想也对。这么一个水嫩嫩的小女人,自己一个人戴着手铐关在这里,门口随时坐着一个五大三粗的看守,她哪里敢脱衣洗澡。 不过他倒是挺欣赏胖子。看来这家伙办事还挺牢靠,这小丫头关在这里这么多天,居然秋毫无犯。看来是个可造之才。 他回过神,“啪啪”地拍拍杨玟光溜溜的小白屁股,恶狠狠地说:“去吧,现在去收拾干净,我可不想肏黎子午肏过的脏屄!” 杨玟的脸顿时变得惨白,一排齐齐的小白牙咬住干裂的嘴唇,摸索着站起身来,战战兢兢后退着绕过茶几,转身进了浴室。 华剑雄起身把身上的衣服裤子都脱了个干净,跟着进了浴室。却见浑身一丝不挂光赤条条的杨玟正撅着光溜溜的小白屁股用嘴叼住水龙头的开关在拼命摇晃脑袋。 见他进来,她赶紧回过身来,“扑通”一声跪在浴缸旁边的地上,楚楚可怜地望着他,一副摇尾乞怜的样子。 他暗自冷笑,现在才知道谁是真神?可惜已经晚了。他顺手拧开淋浴的水龙头,指了指哗哗流淌的水流,杨玟急忙跌跌撞撞地站起身,红着脸低头钻进了水雾之中。 华剑雄也跟了进去,一把将女人热乎乎的身子扳过来面向自己按在墙上,伸手扳起她的大腿,低头一看,不禁“咕噜”咽了口口水。 他蹲下身子,让杨玟把抬起的大腿搭在他的肩头,伸出手指拨弄了两下她胯下那小小的鲜嫩花瓣。 他不相信地瞪大眼睛察看了半天,才笑眯眯地摇了摇头。刚才他差点以为这个杨玟是个白虎。 光溜溜的胯下几乎看不到毛。仔细看去,才发现一层稀稀拉拉毛茸茸的纤毛。这哪里像是二十一的女人,简直像个十二岁的小囡囡啊! 他不禁在心中暗暗替这个女人惋惜。如果她仅仅是一脚踏错,上了黎子午的床,见到这鲜嫩欲滴的身体,他几乎要动心将她收入自己囊中了。可惜她涉入了刑讯柳媚的事。估计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都经过她的手吧。 “哼哼,有人要检个大便宜了。”他暗暗思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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