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的後裔 [樓主]
級別:俠客 ( 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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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
“呜…呜…呜……”不远处的江面上此起彼伏地响起了沉闷的汽笛声。接连响过几次之后,小楼的楼梯上忽然响起杂乱的脚步声。各色各样的男人纷纷提着裤子、系着腰带急匆匆地跑下楼来,朝门外跑去。 连楼下大房间里围着秦嫣和小林姑娘淫虐的剩下的几个男人也都悻悻地散了开来,垂头丧气地匆匆消失了。 萧红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抬头向外面看去,只见平房区排队的人龙中也有不少水兵离开了�游椋?徊饺?赝返叵虼竺磐庾呷ァT鹤永锖谘寡沟亩游榱⒖叹投塘艘淮蠼亍� 楼里像退潮一样,不一会儿就变得静悄悄的了。三三两两敞胸露怀的和服女人懒洋洋地顺着楼梯走下来。有的一边下楼还一边把手伸到自己裤裆里去,抓出一团粘糊糊的马粪纸,满不在乎地扔在楼梯上。 一群日本兵“咣咣”地跑上楼去,不一会儿架着一个赤条条的女人下了楼。萧红认出来,是白军医。她的两条修长的白腿不自然地岔开着,一拐一拐勉强地迈着凌乱的步子。所过之处,地上留下了点点滴滴粘糊糊的水渍。 两个日本兵把她架进盥洗室,里面马上响起了“哗哗”的冲水声。紧接着,女药剂师也背铐着双手被赤条条地架了下来。 中岛亲自带了几个人拥进楼下的大房间,七手八脚从铁链上摘下软的直不起腰的秦嫣,又从地上拖起可怜的小姑娘小林。两个赤条条的女人都瘫软的像煮熟的面条一样,挂满龌龊粘液的腿软塌塌地岔开着,根本就迈不动步了。 几个女人都被拉去冲洗干净之后,重新被架进了那个恐怖的房间。这时候,那一群早已等得不耐烦的和服女人才急急地冲进盥洗室,一个挨一个挤的密密麻麻,岔开白花花的大腿、撅起肥白的大屁股,叽叽喳喳地冲洗了起来。 听到着“哗哗”的水声,萧红腹中的压迫感愈加强烈了。但她不敢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生怕一张口就会招来额外的羞辱。 冲洗完毕的女人三三两两走出盥洗室,稍稍整理一下凌乱的衣服,就坐在一边掏出饭团旁若无人地大嚼大咽了起来。 这时中岛不知从那里冒了出来。他让人把萧红从椅子上解了下来,背铐着双手推进了旁边的大屋。屋里,秦教官等四个女人都已经被重新赤条条地吊在了房梁下。白花花的身体毫无声息的悬吊在那里,好像是一排等待被宰杀的生猪。 萧红被推倒在地,光着身子蜷缩在墙角冰冷的水泥地上,埋着头让头发盖住自己的脸庞,整个身体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中岛带来一个穿白大褂医生模样的人,带着白手套挨个掰开屋里吊挂着的女人的大腿,仔细检查着她们的下身。 白大褂一边和中岛说笑着,一边不停地把手指插进女人的下身,不时抽出来举到眼前看一看,有时还伸到鼻头前闻一闻。逐一检查完毕,他们就说说笑笑地一起出了门。 屋里顿时寂静了下来。静谧中似有似无地可以听到女人纤弱的呼吸和偶尔响起的微弱的呻吟。屋里的空气中不知什么时候开始飘散着一股类似于医院的那种淡淡的消毒药水的味道。 萧红几乎要对自己充盈得快要爆炸的膀胱放任自流了。可她咬咬牙还是拼命忍住了。她实在无法接受自己要在公共场所当众排尿的残忍现实。 萧红拼命地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不让自己的脑子空闲下来。她忍不住地想,这是慰安所的午饭时间吗?那秦嫣她们这些特殊慰安妇呢? 她们一天要被十几个甚至几十个男人轮番糟蹋,难道连口饭都不给她们吃,甚至连坐一坐站一站歇口气的权利都没有吗?除了在床上被男人压在身子底下不停地轮奸,连休息时间都要这样赤条条难堪地吊在房梁下吗?难道这就是一天以后自己将要面临的命运吗? 没过多一会儿,门外再次响起了杂乱的脚步声。门开了,萧红偷眼看去,中岛带了几个鬼子闯了进来。 中岛一挥手,两个鬼子冲上前来,抓住萧红的胳膊就往外拖。萧红吓坏了,不知他们要干什么,下意识地拼命打着坠。可那两个鬼子似乎力大无穷,没费什么劲就把萧红拖进了隔壁的盥洗室。 他们把她往地上一推,她站立不稳,“扑通”一声滑到在湿漉漉的地上,胯骨磕的生疼。没等她反应过来,两个日本人已经一人抓住她的一只脚腕,劈开她的大腿。两大桶冷水劈头盖脸冲了下来,冲在她的下身“哗哗”作响。 萧红再也忍不住了,下面一松,一股热乎乎的液体顺着大腿汹涌地淌到了地上。胯下“嗤嗤”的声响虽然若隐若现,却重重地敲击着萧红的耳膜,她忍不住泪流满面。 她竟然当着这么多男人的面失禁了!虽然实在是迫不得已,又有浇在身上的冷水掩人耳目,但她仍然感觉自己真应了那句“落架的凤凰不如鸡”,羞的简直无地自容。 中岛耸耸鼻子走上前来,蹲下身子,扒开萧红的大腿摸了摸,又将手指探入她的肉穴口用力按压。萧红的心“嗵嗵”跳个不停,羞的满脸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 好在中岛什么都没有说,顺手拽过一根皮管,对着萧红的胯下仔细地冲洗起来。萧红悄悄地松了口气,但马上又全身都僵硬了起来。中岛那水淋淋的大手放肆地在她赤裸的胯下来回抹来抹去,一股刺鼻的药水味道直冲她的鼻腔。 搓洗了一会儿,中岛扒开萧红湿漉漉的蜜穴看了看,又伸出手指在穴口内侧一抹,送到鼻前嗅了嗅。然后顺手拿起一块毛巾草草擦了两下,满意地一笑,挥挥手,几个日本人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架了回去。 萧红被鬼子们架着回到屋里。一进门,中岛就朝着屋里的鬼子们哇啦哇啦地喊叫了起来。刚刚还散在屋中各处有说有笑的鬼子们立刻动了起来,三人一组冲向了屋中赤条条吊成一排的女人们。 他们动作整齐划一,每组三个鬼子对付一个女人。只见最外边一组鬼子中的两人分别抓住秦嫣的纤细的脚腕向两边拉开,另外一个手里捧着一个洋铁盆,伸到她张开的胯下。 紧接着就听到中岛一声震耳欲聋的高声吼叫。 萧红心头一惊,震惊中忽然明白他们这是要干什么了。果然,一阵接一阵女人娇羞的呻吟传入了她的耳膜,痛苦中夹杂着难以掩饰的释然的快感。 她忍不住抬头向秦教官看去,只见她大大岔开的胯下,两片紫黑肿胀的肉唇微微抖动了几下,缓缓张开,接着“嗤……”的一声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一股昏黄的液体带着腥臊的热气冲决而出,打在铁皮盆里“哗哗”作响。 萧红羞得赶紧把目光移开,却无意中看到,人字形吊挂在秦教官旁边的娟秀文雅的白军医也在旁若无人地岔着腿一泄如注。 放眼望去,整整齐齐吊成一排的白花花的裸体女人,人人都岔开着腿,胯下水流如注。一片哗啦啦的水声震的萧红心头战栗不已。一股热乎乎的骚气顿时充满了整个房间。 中岛不知什么时候凑到了萧红的身边,一把捏住她的下巴,把她羞的像块红布的脸扭向那一排赤条条岔开腿尽情排泄的女人,居高临下地对她说:“看到了吗萧记者?这里是皇军的公共服务场所,一切都有规矩。萧小姐也算是支那人中的上等人了,可不要坏了皇军的规矩哦!” 萧红的脑子轰地一片空白,脸顿时由红转白。原来刚才在清洗间的那一幕全被他看在了眼里。她简直恨不得马上死了算了。长这么大她从来也没有受到过如此的羞辱,而且是当着这么多男人女人的面。 这时萧红的心头猛地一颤,忍不住心虚地抬头瞟了吊在不远处的秦嫣一眼。 “秦教官不会听到了中岛的训斥,认出我来吧?” 当看到秦嫣仍在心无旁骛地尽情排泄,根本没有注意这边发生的情况,她才稍稍安心了一点。 萧红还没有从中岛残忍的羞辱中回过神来,却见他一挥手,两个精壮的日本人冲上来,二话不说,把她拉到屋子中间,从房梁上拉过一根空着的铁链,扣上她的手铐,把她和几个女人并排吊在了一起。 萧红一下懵了,不明白他们这是要干什么。她偷偷向旁边扫了一眼,发现紧挨着自己的正是秦嫣秦教官。她紧张的心脏“咚咚”地快要跳出胸膛了,生怕被她认出来。 这时,人字形吊挂着的女人们都排泄的差不多了。端盆的鬼子纷纷转身把盆里的尿液倒进一个硕大的老式马桶,然后扔下洋铁盆,随手抄起一条条湿漉漉的毛巾,回身伸手到女人们岔开的胯下,仔细地擦拭起来。一时间,那股令人心悸的消毒药水味道又渐渐充斥在空气中了。 那个穿白大褂戴口罩的男人又出现了。他戴着白手套,手里拿着一把长长的尖嘴镊子,挨个扒开悬吊着的女人们的下身,用镊子上夹着的湿漉漉的棉球在她们的胯下仔细地擦拭着。 那人擦拭完秦嫣的下身,转身来到同样人字形吊挂着的萧红的身边,一声不响地拉开她的大腿,扒开她的下身。 一股浓烈的酒精味道冲鼻而来。紧接着,萧红感觉到一丝凉冰冰的感觉从胯下传来。凉丝丝的异物穿过肉屄口,一点点深入她的身体,一遍遍掠过她敏感的阴道深处的沟沟壑壑。 萧红一下就慌了。他们刚才把自己绑在外面大厅里,旁观秦嫣等人被大兵轮番糟蹋的凄惨景象,意图非常明显。就是暗示自己不招供的悲惨下场,要在精神上把自己彻底压垮。 但现在忽然把自己和秦教官她们几个女囚吊在了一起,还又冲又洗,外带给自己的下身清洗消毒。他们到底要干什么?藤井不是说给自己一天时间吗?难道他们等不及提前动手了,现在就要把自己充作慰安妇了吗? 正想着,门“砰”地一声被推开,几个彪形大汉架着一个浑身湿漉漉的赤裸女人进来,三下五除二把她吊在了萧红的身边。萧红偷眼看去,却是早上被拉去平房区的女电话接线员刘小姐。 这时中岛清了清嗓子朝屋里的日本人发了话:“大家都抓紧点,午饭后轮到‘长云’舰的人员上陆接受慰安。‘长云’是第三舰队旗舰,船大人多,加上司令部人员,光军官就三百多人,大家务必要做好准备?” 说着他走到萧红面前,抬起她的下巴笑眯眯地说:“萧记者,不好意思,军情紧急,人手不足,本所慰安妇不敷使用。我们只好委屈萧小姐,把你也临时征用了。我已经给藤井君打过电话征得他的同意了。” 萧红脑子里“轰”地一声,顿时就懵了:“他们真的把我充作慰安妇了?”从一个穿梭于上层社会受人尊重的女记者,到一个任人践踏的下贱的慰安妇,只是一瞬之间……外面的和服女人不到二十,加上屋里的六个女囚……三百多个军官……天啊,一人要应付十多个男人…… 萧红情不自禁地惨叫了起来:“不……” 可是这种地方哪里有她抗拒的权利。萧红的叫声未落,外面就传来了沉重而杂乱的皮鞋声,中岛一听,赶紧拿起他的宝贝相册跑了出去。 萧红的心像被一只大手死死攥住,疼的几乎喘不过气来。外面吵吵嚷嚷的声音时高时低。不一会儿,屋门“砰”地被推开,一群穿日本海军军服的军官拥着中岛闯了进来。 他们吵闹着把中岛那本相册传来传去,在上面指指点点,然后在中岛的指点下抓住在屋子中间吊成一排的女人里里外外上上下下地挨个察看。 秦嫣照例最先被摘了下来,被两个日本兵架着,跟在一个留仁丹胡的大腹便便的军官后面上楼去了。接着是白军医,然后是接线员小刘…… 这时,剩下的十来个鬼子差不多都围在了萧红的周围。有的托起她的下巴,有的伸手捏她的乳房,有的扒开她的大腿,甚至还有人用手指抠她的肛门。 萧红快要吓哭了。她眼前甚至出现了幻觉,幻想藤井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问她的口供。这时候她一定会竹筒倒豆子,一股脑全都招了。 可藤井没来,来的是中岛。他合上相册指着萧红哇啦哇啦说了一大通,鬼子们的眼睛都瞪圆了,一个个争先恐后地把自己手里的号牌举得高高的。 萧红觉得自己现在就像屠宰场的一头被屠宰的生猪,挂在这里任人宰割。果然,挂在手铐上的铁链放松了下来。两个日本兵上来架住了她的胳膊。她看见一个戴着大佐军衔的壮汉笑嘻嘻地把手里的号牌交给中岛,然后志得意满地背着手上了楼。她也被人强行架起,连拉带拽地拖上了楼。 萧红被推进一间小屋,屋里拉着厚重的窗帘,灯光昏暗,只有一张巨大的木床。床上甚至连褥子都没有,床板上星星点点到处是粘糊糊令人作呕的污渍。她被粗暴地推倒在床上,没等她动弹,两条腿就被拽住,“咔咔”两声,脚腕被锁在了大床的两端。 她仰面躺在床上,身上一丝不挂,手被铐死压在自己光溜溜的身下,两腿又被劈开锁死。萧红欲哭无泪。她已经没有丝毫反抗能力,只有任人宰割了。 萧红不由得想起了秦教官那貌美如花的面容和丰盈诱人的酮体,甚至还想起了自己第一次赤身裸体躺在男人身子底下时那委屈无助的心情。 当时,她那可敬的秦教官是冷眼旁观的监督者和说教者,而现在,她们师生二人一同赤条条地被捆住了手脚,变成了摆在人家砧板上的肉,只能乖乖地听任人家予取予夺了。 两个日本兵悄无声息地消失了。房间里只剩了赤身裸体的萧红面对已然也把自己脱的一丝不挂的日本军官。他像饿狼一样扑了上来,萧红连一声惨叫都没来得及出口,一条硬邦邦的大肉棒已经迫不及待地插进了她干涩的阴道。 没有任何前戏,没有丝毫怜悯,粗大的肉棒一插到底。她紧绷绷干涩的阴道撕裂般的疼痛,胀满酸麻的感觉随即传遍了她的全身。 粗暴的抽插开始了。萧红赤条条的身体像狂风暴雨中的小船,随波逐流。下身像在被一点点撕成两半,而一阵阵摄人心魄的酥麻感却又让她全身止不住地颤抖。压在身上这个壮汉的抽插比昨晚虹口俱乐部那个老家伙要粗野狂暴得多。 “这家伙多长时间没有沾女人了?”萧红脑子里忽然跳出这样一个念头,让她自己顿时羞愧得无地自容。 大山一样黑沉沉压在身上的男人沉重地喘息着,硬邦邦的身体一次次重重地砸下来,粗大的肉棒一次次全根没入,插得淫液四溅,插得萧红魂飞魄散。 日本军官像发情的公猪一样低低地闷吼起来,沉重的大屁股“砰”地重重砸下,“啪”地一声砸在她敞开的胯上。她酸胀的阴道顿时被完全撑满。一股滚烫的洪流冲决而出,瞬间灌满了她的下身。 萧红感觉自己的身体在重压下几乎散了架,浑身的力气像都被抽走了。她长长地喘息一声,绷紧的身体渐渐松软了下来。 压她身上的男人刚刚离开,她的两只脚马上就被人抓住,熟练地打开戒具。她被人抓住胳膊拖了起来。 两个日本兵架着她就往门外拖。她瞥见那个日本海军大佐一边提裤子一边朝她得意地淫笑。她的身体被人架着朝楼下走去。 他们走得好急,根本不给她一点喘息的机会。她的腿软软的,跟不上他们的步子,只能踉踉跄跄地被他们拖下楼梯。 走在楼梯上,她一眼看到下面黑压压穿军服的人群,顿时头痛欲裂。她真害怕像上午那样,被这一群欲火中烧的禽兽裹挟到那个恐怖的房间里去,被他们吊起来,在众目睽睽之下任由他们轮番糟蹋。 大股粘稠的液体从她酸胀的下身流淌出来,流出来时还是热乎乎的,但马上就凉了,凉冰冰地挂在两条大腿上。大概还拉着黏丝,淌了一路。想到这些,萧红羞愧的无地自容。 他们架着她赤条条地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进了盥洗室,一股呛人的药水味扑面而来。 在一边靠墙的位置,摆着几架低矮的门架。门架下已经跪吊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她岔开着双腿,垂着头,腰软软地塌着,撅着光溜溜的大白屁股,任两个日本兵仔仔细细地清洗着她红肿的下身。 萧红“扑通”一声也被按在了门架下。双手被向上一提,手铐“咔”地挂在了横梁上。一只大皮鞋伸到她跪着的两腿中间,向两边一踢。她也不得不岔开双腿撅起屁股跪吊在门架下了。 “哗……”地一声,一股急流冲刷着她的下身,紧接着她就被淹没在铺天盖地的药水味道中了。 “咔”地一声,身边的女子被摘下来架了起来。一瞥之中,她认出,正是她曾经的教官秦嫣。 萧红心中一阵刺痛。秦嫣上午被吊起来在众目睽睽之下让那么多男人轮番糟蹋羞辱,下午又继续一次次地被男人拉去奸辱。这样猪狗不如的日子她不知道已经熬过了多少个!她是怎么熬过来的啊!还要熬到什么时候才是头啊! 不容萧红多想,她的手铐也被摘下了门架。四只强有力的胳膊架起她跟在秦教官的后面又上了楼。一个矮胖的日本军官一边解着扣子一边紧紧地跟在她的身后。想想上午的秦教官,此时,她甚至有些暗自庆幸了。 转瞬间,萧红又劈开大腿仰面朝天地躺在床上了。赤身裸体的男人再次压了上来,药水冲洗后涩涩的阴道再次被粗大硬挺的肉棒塞满,把撕裂般的痛楚强加给她。她的意识渐渐被“噗嗤噗嗤”的机械运动淹没了。 萧红在连续不断的性虐中迷失了。她的身体在两种简单而凄惨的状态中不停地转换。要么是仰在床上劈开大腿任人抽插,要么是跪吊着撅起屁股淹没在消毒药水当中。 萧红的意识模模糊糊,偶尔清醒一下,脑海里却总是浮现出女教官秦嫣那赤条条成熟的裸体和她那张依然柔媚却又木然的面孔。她现在明白为什么秦嫣一被吊上那门架就会习惯性地岔腿撅臀任人摆布了。 “天啊,在这见不得人的龌龊地方,连曾经神一般高高在上的秦教官都成了这副行尸走肉的样子。难道这就是我的余生的写照了吗……” 萧红吓得浑身发抖,她现在恨不得藤井马上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了。
168、
刑讯室里,黎子午命令特务们把玻璃罩从柳媚胯下解了下来。只见她整个大腿根内侧紫里透青,紫红的阴唇软塌塌的贴在腿上。 有个特务有意用手捏了一下柳媚软塌塌的阴唇,她竟一点反应都没有,下身几乎完全麻木了。 黎子午拿起溅满了白花花淫液的玻璃罩,拧下来扔在一边,又从旁边拿起一个圆圆的罩子装在胶管上。他托起柳媚高耸的右乳,“啪”地扣了上去。 柳媚大惊,慌乱地摇晃着身体大叫:“放开……放开我……” 黎子午淫笑着调整了一下玻璃罩的位置,把拴在上面的皮带拉到柳媚的背后用力勒紧,一面勒还一面恶狠狠的说:“臭婊子,让你硬!招不招由你,放不放可得由我了!” 皮带越勒越紧,柔软丰满的肉团在强大的压力下变幻着形状。张着大嘴的玻璃罩一点一点的把白嫩的肉团吃进去。一眨眼的功夫,柳媚那颗肥硕浑圆的乳房就被紧紧的箍住了。 玻璃罩太小,肥嫩丰满的乳房只有不到一半陷在里面。被箍在里面的部分一下变成了猪肝的颜色,而卡在外面的部分则白的吓人。 柳媚又忍不住悲恸的哭叫了起来。她不知多少次想像过、甚至梦到过自己被捕、受刑。她也不知多少次亲眼见过遭受非刑拷打的女犯的惨状。但她从来没有想到过敌人会用这种卑鄙的方式来凌辱自己。 这完全超出了她所有的想像,本来已经被折磨的有些麻木的羞耻心重新复苏了,她觉得自己的忍耐力的极限就要被突破了! 黎子午根本就不管柳媚的哭叫,手一挥,刚才那个还没有过足瘾的彪形大汉抓住离心机的手柄,卖力地摇了起来。 机器“嗡……”地转动起来,吸管微微颤动,玻璃罩里的空气迅速地被抽空了,挤压在里面的柔软的乳肉受到强大吸力的作用,就像是气球似的缓缓膨胀了起来。 扣在罩内的小半颗紫红的乳球越胀越大,似乎随时都有可能爆裂开来,连晶莹肌肤下的青色血管都隐约可见,扭曲变形的样子简直是淫靡不堪。 霎时间,柳媚感到右乳像一条湿毛巾,被人攥住用力的拧。全身的血液仿佛都集中到了小小的乳头,娇嫩的乳头又疼又痒,像随时都会被撑破。痛感随着吸力的增加在急速上升,胀痛的乳头好像在被一排小牙齿拚命的啃噬。 “啊……呀……呀!你们停下来……停下来啊”摇手柄的大汉看了一眼黎子午,见他紧盯着柳媚不断变幻着形状的乳房面无表情,于是愈加卖力地摇起来。 “哇,看啊,大奶子涨起来了……涨起来了!”围观的特务们兴奋的手舞足蹈、大喊大叫。 强大的吸力强行牵引着被禁锢在玻璃罩顶端的乳头。圆圆的乳晕足足扩大了一倍,紫葡萄般的奶头像是种子发芽一样长长的凸了起来,被强行拉扯进了罩口。 “啊……痛……痛死了……”柳媚只觉得胸脯上传来揪心的疼痛,她忍不住又哭又叫,拚命的扭动着浑圆的大白屁股像是在求饶。 终于那大汉累的气喘嘘嘘,摇把慢了下来。紫红的乳头慢慢地退缩了回去。一个旁观的特务见了,脱掉上衣凑了上来。黎子午摆摆手制止了他。 他捏着柳媚圆润粉白的左乳问:“怎么样柳秘书,这个滋味不错吧?再不招我给你吸出奶来!让你变成一条奶牛!” 特务们哄地笑了起来。柳媚停止了哭声,她顾不上答话,利用这宝贵的间歇吃力地喘息着,对黎子午的逼问毫无反应。 “他妈的,你是死人啊!”黎子午气的大骂,旁边那个早已等的不耐烦的特务见状窜上来,抓住手柄猛摇,一边还回头观察柳媚的反应。 刚缩回了一点的乳头“吱”的一声又被吸了回去,乳肉重新膨胀开来。柳媚好像感觉不到疼了,只是半个胸脯发胀,好像随时会胀破。 忽然有人喊:“快看,出来了!”柳媚嘴唇颤抖着艰难地抬起眼皮,只见一丝细的像发丝的血迹出现在玻璃罩上。青紫的乳尖顿时像被针扎了一样,疼的钻心。她软软地垂下了头,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忽然,手柄快速旋转的声音停止了,胸口上强大的牵引力一下消失了,接着拴在背后的皮带也被松开了。 柳媚还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黎子午已经“嗤”地一下扒开玻璃罩,满把抓住她软塌塌的乳房拽了出来。他的右手里捏着一根亮晶晶的钢针。 黎子午咬着牙,左手的食指和中指捏住柳媚紫红的乳头用力搓着,一边搓一边气哼哼地说:“臭娘们,我让你知道厉害!”说话间已经被真空吸力拉的长长的乳头被他搓弄的慢慢地硬挺了起来。 黎子午举起右手的钢针拨弄着比原先长了两倍的奶头寻找奶眼。娇嫩的乳头上几乎看不出奶眼在哪里,黎子午顺着刚才那一丝细细的血丝才找到了那细小的几乎没有痕迹的紧紧闭合的小孔。 他捏住柳媚变形的乳头朝她吼叫起来:“说!快说!你说不说!” 柳媚的心跳猛地加速了。乳头是女人最敏感的器官,针刺乳头是特务们折磨女人最喜欢用的刑法。76号的女犯几乎没有人可以逃过这一关。现在轮到自己,她必须挺过去。柳媚咬紧牙关摇了摇头。 黎子午野兽一样地咆哮起来:“臭婊子,你硬,我让你硬!”话音未落,钻心的疼痛从胸脯上传来,粗大的钢针旋转着刺进了饱经蹂躏的乳头。 柳媚“嗯……嗯……”地闷哼着,浑身肌肉紧绷。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尖厉的钢针穿透了可怜的乳头,向乳房的深处扎进去。细密的汗珠从额头不住地流下来了,她咬住牙拚命抵御着迅速传遍全身的阵阵痛感。 她现在明白为什么大多数女犯都会经不住钢针刺乳的折磨而招供。女人的乳头是如此娇嫩、敏感,只要用手揉搓的重一点都会使女人疼的掉眼泪。现在一根冰冷的钢针生生地插进来,一路上把源源不断的火烧般的疼痛传遍全身,同时也把难以抵御的羞耻感传遍全身。 没有几个女人在这种精神和肉体的双重蹂躏下还可以挺的住,但她必须要挺住。想想周雪萍,她咬紧了牙关。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汗湿的秀发粘在了她憋得通红的脸颊上,那给她无限痛苦的钢针在几乎穿透了小半个乳房后终于停下来了。 她还没来得及喘息,钢针只稍停顿了一下又在往外抽,一边抽还在一边来回旋转搅动。“呜……呜……”柳媚呻吟着,拚命忍住不断袭来的恐惧,直到钢针完全抽了出来。 银光一闪,柳媚在匆匆一瞥中看见了又粗又长的钢针上沾满了鲜红的血迹。她暗暗松了口气:她挺过来了。 但她错了。黎子午用钢针刺穿柳媚的乳头后并没有罢手。他抓起吊在乳房下面的玻璃罩,把柳媚的乳房重新塞了进去。皮带再次勒紧,离心机又重新呼呼地转了起来。 “哇”地一声,柳媚大叫了起来。这次的疼痛比刚才强烈了百倍。当受创的乳头再次被吸进罩口的时候,鲜血像开了闸的水龙头一样冲了出来,一会儿就把玻璃罩的顶端都染红了。 蜂蛰针刺般的疼痛从乳尖、乳晕和整个乳房上一阵阵传来,像一盆烈火在整个乳房里面猛烈地燃烧起来。 柳媚眼前变幻出周丽萍那被生生割掉乳头的青紫的乳房。她不再挣扎、不再哭叫,只是紧紧咬住嘴唇,直到滴出了血。其实她内心越来越恐惧,因为乳房上密集的神经并没有因反复的施刑而麻木,反而却变得越来越敏感。 胸脯上的刺痛感在向下扩散,直达小腹,再顺着阴部过电般的传到后庭。刚才似乎已经麻木了的阴道随着刺痛的循环往复开始扩张、收缩,就像里面夹着一根热乎乎的肉棒。 柳媚为自己出现这样的反应而感到羞耻,她竭力想让身体平静下来。但身体好像根本不受大脑的指挥,反倒跟着离心机旋转的节奏高速的震颤起来。 一个冷战猛地袭来,柳媚下意识地哆嗦了一下,刚被抽干的阴道里面涌出一股热流。 “啊……”她实在忍不住,长长地呻吟了一声,心里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居然在残酷的刑讯中没来由的高潮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柳媚软的眼皮都抬不起来了。下身又重新春水泛滥。她对外界的一切刺激似乎都没有了反应。 黎子午气急败坏地在屋里转着圈。刑架那边,粘满了红白两色污渍的玻璃罩被从乳房上摘了下来。柳媚原本樱桃般鲜嫩的奶头已经被吸的又扁又长,紫胀充血,好像胀大了几倍,再也缩不回去了。 柳媚赤裸裸的身子软沓沓地吊挂在刑架上,泪眼朦胧地望着自己饱受摧残的胸脯。右乳显得格外丰满,白嫩的乳房中间被勒出了一个乌青的台阶,顶端雪白的乳肉明显的红肿了起来,柔嫩的奶头传来一阵阵火烧火燎的疼痛。 柳媚羞愤欲死,身体和心理所承受的痛苦根本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她陷入了一种迷离的状态,她上半身在着火而下半身却在发水。 她的意志好像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肉体了。她甚至希望他们赶紧给自己上火刑、电刑、老虎凳……,让自己昏死过去,这种生理和心理的双重折磨实在让人绝望的要发疯。 黎子午也感到自己的忍耐力到了极限。他没想到这个看似娇柔的女人这么顽强,让他束手无策。 看看刑讯室里这几个彪形大汉都显露出疲惫不堪的神色,他知道自己不能流露出一丝松懈,否则就彻底败在这个女人脚下了。 他瞥见柳媚胯下拉出的粘丝,顿时眼睛一亮,得给这几个家伙加点油。他把几个特务都召集到柳媚身边,伸手到柳媚胯下摸了一把,故意举起湿漉漉的手说:“他妈的小贱人,真浪啊!让你到这享福来啦?” 这句话让那些本来已经有点无精打采的特务们又兴奋起来。面对这么个全身一丝不挂的大美人,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收拾了大半天,下面的家伙早有点耐不住了。听黎子午这么说,他们一个个都跃跃欲试起来。 黎子午见状,顺水推舟地说:“他妈的,弟兄们伺候了她这么半天,也让她伺候伺候弟兄们!”他话音未落,特务们哄地都跳起来,七手八脚把软绵绵的柳媚从刑架上解下来。 柳媚赤条条的身体软的像没了骨头,跪也跪不住,坐也坐不稳。特务们就搬来一个齐腰高的木凳,把柳媚脸朝下搭在上面,手脚分开捆在四条凳腿上。 董连贵带头,第一个掏出早硬的跟铁棒差不多的大家伙,迫不及待地对着木凳上捆绑着的赤条条的女人朝天翻开红肿不堪的肉洞狠狠地捅了进去。
169、
萧红在恍惚中觉得时间好像停滞了,周围那些不堪入耳的淫声似乎已经渐渐远去。只是下身总是胀得酸痛难忍。她脑海里翻来覆去仍都是雪白的女人身体在粗壮的男人身下挣扎、呻吟,而那些女人全都长着同一张柔媚而又木然的脸。 她竭力想把那张脸从意识中赶走,因为那是她现在最怕见到的一张脸。她无法想象,在这种见不得人的地方师生相认,自己的心脏是否受得了。 况且现在师生二人都是赤身裸体、绳捆索绑,浑身龌龊。此情此景之下,如果不得不与她曾经敬仰的秦教官四目相对,不知将是一个多么残酷的场面! 可无论她怎么拼命躲闪,那张俏脸却顽强的反复出现,伴随着狂暴的淫笑和撕心裂肺的呻吟,还有就是铺天盖地无边无垠的消毒药水味道。 突然一只大手抓住了她的肩膀,按着她跪在了地上。膝盖钻心的疼痛让她回到了现实中。她发现自己跪在清洗室水淋淋的地上,四周仍是那无处不在的消毒药水味道。周围站着四五个全副武装的宪兵,他们正在打开她手上的手铐。 她脑子有点发木。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那群鬼子已经把她的手铐打开,把她从地上拽了起来。不知从哪里拣回来已经团成一团的旗袍,给她光着身子胡乱地套上,重新给她铐上手铐,拉着她急急地出了门。 “藤井来了?”她仍然浑浑噩噩的脑际忽然闪过这个念头,心脏一下“砰砰”急跳了起来。 “要不要马上招供?这个见不得人的地方一分钟也不能再呆下去了。”“可剑雄怎么办?他转移了吗?安全了吗?”萧红的心在纠结中不知所措。 可她向四周看了看,并没有看到藤井的影子。她有点懵了,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一迈步,大腿根疼得钻心。腿软得直打颤,两条大腿上还粘糊糊的,好像涂满了胶水。虽然明明刚刚从清洗室出来,他们显然已经给她清洗过了,但下身还不断地有黏滑温热的液体向外流淌。 她脑子里还懵懵懂懂的,只记得自己被日本人轮暴了。但从午饭过后到现在过了多长时间,有多少日本人糟蹋了她,她自己脑子里是一片空白。 门外早有一辆阴森森的囚车等在那里,萧红踉踉跄跄地被推上车,厚重的车门“哐”地一声关死,车子猛地冲了出去。 随着车子的颠簸,萧红渐渐从懵懂中清醒过来。看着狭小的铁窗外的景物快速地闪过,她的心情越来越沉重。 日本人这是要把她送到哪里去?车开了这么久,显然不是回宪兵队,况且藤井也没有露面。萧红的心里惴惴不安。 他们强迫自己做了小半天的慰安妇,难道现在又要把自己送到某个见不得人的地方,剥的一丝不挂供男人糟蹋吗?可上车时好像看到太阳还斜斜地挂在屋顶上。藤井给自己规定的时限并没有到啊! 难道是真正的刑讯要开始了?他们会像对付阿梅江英她们那样对付自己吗?剑雄还会在场吗?他还没有安全撤离吗?藤井会出现吗?见到藤井自己就要马上招供吗?她满脑子都是乱七八糟的疑问,简直是一团乱麻。 现实也不允许她再胡思乱想了,两只毛茸茸的大手已经顺着她的两条光溜溜的大腿摸了上来。 押她上车的日本宪兵一共三个,一边一个把她夹在了中间,另外一个坐在了她的对面,虎视眈眈的盯着她随着车辆的颠簸微微起伏的胸脯。 坐在两边的两个鬼子上车不久就在旗袍下摸上了她的大腿,两只手都顺着大腿摸向了她的胯下,互不相让。 萧红拼命夹紧大腿。两个鬼子互相较力相持不下。坐在对面的鬼子咕哝了声什么,他们居然停了下来,一起抓住萧红旗袍的下角,合力拽到了她的腰际,萧红光裸的下身完全裸露了出来。 两个鬼子互相看了一眼,邪恶地一笑,一人扒住萧红的大腿,另一人的一只大手一把抠住了她的下身。鬼子淫笑着摸索起来,手指一刻不停地捏弄着她柔嫩酸胀的阴唇,还不时把淌到手上的粘液抹在她柔软的肚皮上。 对面的鬼子不顾车子的颠簸站了起来,贴在萧红的对面,一只大手从被撕破的旗袍大襟处伸进了里面,抓住她丰满的乳房连揉带捏。 萧红绝望了,难道自己今后的日子就是这样日复一日的做男人的玩物、任人蹂躏吗?眼泪不知不觉中淌了下来。 她不再反抗,任几只肮脏的大手轮换着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两只无神的大眼睛麻木地望着被粗铁条封死的窄小的车窗,不知道这铁罐头一样的囚车要把自己拉到哪里。 突然她意识到车已经走了很长的时间,应该早已出了上海市区。她心中涌出一个巨大的问号:他们到底要把自己拉到哪里去? 她想起中岛曾说,日本人的第三舰队靠泊在吴淞口。难道他们要拉自己到军舰上充当军妓?想到这里,她的心忽地揪了起来。 正在这时,囚车“咯噔”一下停了下来。外面一阵嘈杂后,囚车缓缓地爬了个小坡,稳稳地停住不动了。她正满腹狐疑,忽听外面响起了汽笛声。她心里一惊,难道囚车上了渡船? 好像要证实她的猜测,车子开始摇晃起来,她隐约听到了水流的声音。萧红真的有点懵了,她不知道日本人到底要把她弄到哪里去,到底要干什么。 “难道真的要把自己弄到军舰上去做慰安妇?”可是又不像。“要上军舰也应该是交通艇,不会是轮渡,不应该连囚车都上军舰吧?”她脑子里涌出一种又一种的可能,却又都被她一一否定了。忽然她想到了一个地名,顿时心里一沉。 作为潜伏敌后的特工,她知道日本宪兵司令部在南通有一个专门审讯、关押重犯的监狱,以刑讯残酷着称。难道是把自己押到那里去?那就是说自己要面对真正残酷的肉体刑讯了。到了那里,剑雄的营救也就根本不要指望了。但愿他自己已经撤离脱险,自己也就不用熬刑了。 想到这里,萧红的情绪沮丧到了极点。正当她胡思乱想的时候,“呜呜”一声汽笛,船缓缓停了下来,泊上了码头。 这下萧红真的彻底糊涂了。半小时的轮渡,显然只是渡江,应该不是南通。自己现在究竟身在何处,到底是要进狼窝还是跳火坑?一股无名的恐惧从萧红的心底慢慢地升起。 囚车在颠簸的土路上又前行了一会儿,终于停了下来。外面响起了开启车门的声音。几个押送的宪兵早已停下了手里的猥亵的动作,把萧红的旗袍扯好、抹平,架起她推出了车门。 想到自己的命运也许就要在这里最后决定,萧红的心“咚咚”地跳个不停。她的脚刚刚站稳,眼睛还没有完全适应车外强烈的阳光,却已赫然发现藤井全身戎装站立在自己的面前。 萧红心头一紧。真的是他。虽然绝望时一再想到过他,但当他真正站在自己面前,萧红才发现,自己其实还没有真正做好招供的心理准备。 藤井伸出戴着白手套的手抓住萧红软绵绵的胳膊,上下打量着她,用嘲弄的口吻说:“萧小姐别来无恙啊?” 萧红扭了扭身子,挣脱了藤井的手,趁机扫视了一下四周。发现周围一片荒凉,近前有一大片灰色的平房,远处隐约可见高高的电网和炮楼。这里显然是日本人的一个神秘的禁区。 该来的终于来了。她深深的吸了口气,看也不看藤井,忐忑地站在那里,目视远方,心里却在紧张地盘算着该如何招供才能给华剑雄留出足够的撤离时间,同时给自己留下一条保留最起码体面的活路或者死亡之路。 藤井拽了萧红的胳膊一下,居心叵测地说:“萧小姐这两天一定累坏了,我今天陪你出来散散心。你是记者,这里也许有你感兴趣的东西哦。”说着头也不回的竟自向那片平房走去。 押送的日本宪兵推搡着萧红踉踉跄跄地跟在藤井的身后朝平房走去。萧红把目光向远处投去。这也许是她自由的感受这个世界的最后的机会了。 远处隐隐传来海鸥的叫声。萧红诧异地循着叫声望去,果然看到白色的海鸥上下翻飞的身影。这么说自己是在一个岛子上!新闻记者的职业敏感让萧红心头一动。她又仔细的看了下周围,虽然地处荒凉,但铁丝网内却打理的井井有条。 道路、水塔等设施一应俱全。铁丝网内树木成行,平房四周是大片整齐的草地,竟然是一片田园景色。平房的一侧,萧红甚至远远的看到几头黑白花奶牛,晃荡着硕大的奶子在悠闲地啃草,“哞哞”的叫声时隐时现。 “难道是什么特别慰安所之类见不得人的神秘场所?”看到这一片静谧安祥的田园景色,萧红一时竟不知身处何处了。 他们一行人快步走上平房的台阶。平房的主人显然早已知道他们的到来,已经有三个男子直挺挺地站在台阶上等候了。 让萧红意外的是,这三个男人显然是日本人,却不是军人装束。三人都穿着白大褂,为首的一个身材矮小却很结实,戴着厚厚的眼镜。 戴眼镜的小个子看见藤井,满脸堆笑地迎上来,一边握手一边说:“藤井君可是稀客啊!你们送来的几个标本教授都是赞不绝口,早就请藤井君光临,只是藤井君一直不肯赏光啊。今天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教授……标本”小个子的话让萧红听的一楞,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忽然她瞥见平房门口立着一块小木牌,上面写着:村间种牛场。这就更加让萧红大感蹊跷,如堕五里雾中了。 今天是藤井给自己的最后一天的期限,他先把自己送去做了半天的慰安妇,现在又带自己来到了这个远离尘世、世外桃源一般的什么种牛场。这究竟是个什么地方?种牛场和宪兵司令部有什么关系?他到底要干什么? 小个子忽然发现了跟在藤井身后的萧红,他镜片后面的小眼睛立刻闪出兴奋的光芒。他回转身来围着萧红的身体前前后后转了两圈,随即笑呵呵的说:“原来藤井君是怀璧登门啊!” 他的话让萧红莫明其妙地浑身不舒服。她觉得他打量自己的眼光就像牲口贩子在研究集市上的牲口。 藤井这时候好像才突然想起身后的萧红,转过身来,把衣衫不整双手戴铐的萧红拉到跟前,拍拍她的肩膀道:“这位是上海滩鼎鼎大名的美女记者萧红萧小姐。”随后又指指小个子对萧红道:“这位是野村博士。” 野村藏在厚厚镜片后面的小眼睛放肆地打量着萧红。看到她手腕上银光闪闪的手铐,眼睛毫不掩饰地放出贪婪的光芒。 接着,他的目光停留在她旗袍撕破处露出的一大片雪白的胸脯上,嘴里打着哈哈:“久仰久仰”,说着笑眯眯地把他们一行人让进了屋内。 一进大门,萧红以职业的眼光立刻发现这一大片平房实际上是连成一体的。他们所在的是一个宽敞的大厅,有好几条幽深的走廊通向远处的房舍。室内干净整洁,墙壁全部刷的雪白,地上铺的都是木地板。 置身大厅里萧红忽然觉得这里的气味怪怪的,甜香中带着一丝腥骚。走廊的深处好像还隐约传来女人的哭声和呻吟。萧红摇摇头,怀疑是慰安所里的恐怖经历让自己产生了幻觉。 野村和藤井说着话带着他们往右手一条走廊的深处走去。忽然旁边的一扇门打开,走出一个穿白大褂的男子,手里拿了一叠图表,拦住野村用日语急急地说着什么,好像在向他请示。 野村接过图表,边翻阅边与那男子交谈。站在他们身后的萧红这时却听见敞开的大门里面传出怪异的声响。她忍不住向里面瞥了一眼,顿时花容失色。
170、
那是一扇非常厚重的大门,门里的房间很宽畅,看样子像是个水房,墙壁全部贴着白磁砖,屋里固定着一排粗大的铁架子。让萧红目瞪口呆的是,在粗铁架子分成的一个个狭窄的小格子里,她居然看到了五个赤身裸体的女子。 更让她大惊失色的是,从这几个赤身女子宽大的股盆、肥大的屁股、肥白饱满的胸脯、特别是圆滚滚的肚子以及她们笨拙的动作来看,这竟是一群孕妇! 最让她难以置信的是,这几个孕妇站在铁架子中间,目光呆滞,自动地高举双手,伸进铁架两侧高处的铁环中。早有几个赤裸上身的粗壮汉子,挨个“咔嚓咔嚓”地把她们的双手锁死在铁环里。 女子们又随着汉子们的吆喝,木然地岔开双脚,同样顺从地让男人们锁死,她们全都呈大字状被锁死在铁架上。整个过程没有任何反抗,几个女子全部像中了魔一样乖乖地任人摆布。 几个女子漠然地把自己臃肿的裸体完全展现出来。有人打开龙头,头顶上喷下水雾,哗哗地无情冲刷着女子们赤条条的身体。那几个大汉开始七手八脚忙碌了起来,他们手持工具,开始仔仔细细地清洗女人们白花花的身体。 萧红这才发现,五个女子中其实只有四个是大腹便便的孕妇,最靠里侧的一个却是蜂腰窄腹,完全看不出怀孕的迹象。五个女子四敞大开的胯下齐刷刷都是寸草不生,白生生的把女人最隐秘最羞于见人的器官全部凸显出来。 几个大汉手持软毛刷沾上水,分头仔细地清洗女子们四门大敞的下身。萧红脸红心跳地发现,那四个怀孕女子的胯下颜色紫黑,肥厚的阴唇疲疲沓沓,有的还大大咧咧地敞开着,露出里面鲜嫩的红肉。 而那个蜂腰女子明显比其他几个女人年岁小,二十不到的样子。她的阴部也是光秃秃一片,却是红肿异常。刷子刷上去,她娇小的身躯还跟着不时颤抖。 这时有个大汉扔下刷子,从水桶里拣起一块湿漉漉的绒布开始擦拭面前女子的乳房。一股消毒药水的味道让萧红一阵窒息,差点呕吐出来。 她深吸几口气,竭力定下神来,这才注意到,这几个女子的乳房都出奇的肥大,即使和她们大腹便便的样子相比也硕大得不成比例。一对对奶子圆滚滚、鼓胀胀、沉甸甸,竟然连那个丝毫看不出有怀孕迹象的蜂腰女子也不例外。 湿布擦到白皙肥大的乳房上,圆滚滚的乳房来回涌动,让人看得心悸。那蜂腰女子在擦拭中忽然发出了低低的呻吟。萧红甚至开始担心,那与她苗条的身材极不相称的肥嫩鼓胀的乳房会不会突然胀破。 随着白肉的翻飞,萧红赫然发现,五个女子胸前的十只乳头无一例外的都被一只只小巧精致闪闪发光的特制钢卡死死夹住,使她们赤条条的身体显得分外的怪异、分外令人怜惜。 野村这时和那白衣男子说完话,那白衣男子转身隐入大门后面,厚重的大门“砰”地关死,走廊里又恢复了令人窒息的肃静,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野村发现连藤井在内都对门内的景象看呆了。他见怪不怪地一笑,招呼他们往前走,带他们走进走廊尽头的一个办公室模样的房间。 一进门,野村来不及让座,就迫不及待地把藤井拉到一边,眼睛瞟着萧红,神神秘秘地悄声向他询问着什么。藤井笑着点点头。野村立刻朝另外两个穿白大褂的助手招呼一声,三人一起上前,不由分说把萧红拥到一边。 萧红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正要挣扎,却已被他们推到墙边,拉起铐着手铐的双手挂在墙上的一个铁钩上。 野村兴奋的两眼放光,张开手掌丈量了一下萧红的两胯,又伸手去摸她的屁股。他的手指隔着旗袍摸进了她的股沟。萧红厌恶地扭动身体,他却毫不在意地把她的腰肢、屁股、大腿摸了个遍。 接着野村抽出手,一手按住萧红的小腹用力按压,另一只手开始抚摸她高耸的胸脯。他先隔着旗袍单手一一握住萧红的双峰,然后双手托住她的双乳向上掂了两下。等他松开手时已经笑的合不拢嘴。 野村抛下萧红,朝藤井竖起大拇指道:“上品啊,藤井君!教授见到萧小姐大概又要斋戒烧香了。这样的样本可遇而不可求哦!” 萧红的心忽地沉到了底,他说的“样本”到底是什么意思?这里不是什么种牛场吗?为什么没见到牛舍却有这么多孕妇?他们为什么一再提到什么“样本”?连自己也被叫成“样本”。藤井带自己到这个神神秘秘的地方来做什么?难道这里就将是自己最后的归宿了吗? 藤井对野村的恭维笑而不答,他意味深长地瞟了萧红一眼,自顾自地坐在旁边的沙发里,翘起二郎腿对野村说:“野村君,宪兵司令部虽然和村间教授合作多时,但你们究竟搞的什么名堂我们可是一无所知啊。 桥本司令也一直很奇怪,村间教授只是个畜牧学教授,为什么天皇陛下会亲自下敕令,让军部和宪兵部队给你们全力配合。这里面的秘密我们也想略知一二呢。不知是否方便?” 野村这时在书桌后面的宽大转椅上坐下,轻松的点起一只香烟,深深吸了一口,眉飞色舞地说:“藤井君不愧是宪兵司令部的高人,在你们面前,什么都不是秘密。既然藤井君有兴趣,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村间教授是我的恩师,他是帝国最有名的畜牧学专家。当年日本成功引进荷兰黑白花奶牛就是他的杰作。可以说,实现天皇陛下提出的‘每个小学生每天早上一杯牛奶’的要求,教授功不可没,这也使他名扬全日本。 不过,也许很少有人知道,教授真正革命性的发明,却是他的‘超级人乳’理论。这个理论对于推进大东亚共荣圈的事业将发挥至关重要的作用。 教授这方面的理论研究实际上在大正初年就已经开始,战前已经完成了全部的基础理论研究。 所谓‘超级人乳’理论,其实是基于一个非常简单但又长期被理论界忽视的现象,这就是人乳的营养价值、特别是食料转换效率,实际上远远高于公认的最佳营养品——牛乳。 以世界上品系最高的荷兰黑白花奶牛为例,一条精心饲养的纯种黑白花奶牛每升奶平均要消耗半公斤左右的精饲料。而随便一个乳妇,只要每天有半公斤的粗食,就可以产5升以上营养价值更高的奶水。 村间教授的这个理论在战前并没有引起很大的关注。大东亚圣战开战以后,帝国军队大举出击,远及支那大陆和大洋孤岛。保障帝国军人、特别是军官的营养的问题引起了天皇陛下的高度关注。 村间教授审时度势,通过参谋本部的渠道给大本营和天皇陛下上了个条陈,全面阐述了超级人乳理论的最新进展并力陈人乳无以比拟的巨大优势。 教授的观点是:乳品是营养最全的食品。对保证皇军的体质至关重要。但乳牛饲养条件苛刻,高度流动性的前线部队在野战条件下难以饲养和携行,因此必须寻找合适的替代品。 替代品的基本条件是:营养全面、品质高,来源容易取得,容易保存,携行方便,生产代价低廉。要满足所有这些条件,人乳是唯一的选择。 人乳的最大优点是来源可靠易得。理论上,凡有月经的妇人都是潜在的乳源。占领区人口基数巨大,可以说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而且战时会俘获数量可观的女性敌方人员,在榨取其脑力、体力价值之后,还可以利用其天然的生物学潜力为皇军服务。基本不必花费额外成本,只需就地取材,就可以将其制备成乳人,成为皇军便利的流动营养补给站。” 说到这里,野村下意识地停顿了一下,咽了口唾沫,不怀好意地瞟了萧红一眼,然后才继续说下去:“人乳的第二大优点是乳妇饲育成本极低。前线普通士兵的住宿和饮食条件对她们来说已经是很奢侈了。实际上,即使是品质低劣的食物,只要让她们吃饱肚子,她们就可以源源不断地供应乳品,完全不像乳牛那样娇贵。 乳人的第三大优点是携行方便。前线部队移防时,即使是怀孕的乳妇,也可以很方便的随行跋山涉水,基本不会影响部队移动的速度。这是乳牛完全不具备的独特优点。 还有一点至关重要:正是由于乳人的来源充分易得、饲育成本低的优点,一旦遇到紧急情况,可以毫不怜惜地处置或丢弃。这对所处环境瞬息万变的前线作战部队是一个不容忽视的优点。” 说到这里,野村朝藤井暧昧地眨眨眼道:“使用乳人还有一个不能不提的附带好处:可以顺便提供保持前线部队士气所必不可少的另一种有巨量日常需求的物质供应…” 藤井转了转眼珠,对野村这句语焉不详的暗示露出些许疑惑之色。而高举双臂吊在墙边的萧红却似乎已经凭女人的直觉体味到了其中的不祥意味,心中不由得像被戳了一刀一样瑟瑟发抖。 这时野村却似乎无意深入这个话题,轻松地转了话头:“当然,使用乳人也有其天然的不足之处。 一个是乳妇在人口中的自然分布比例较低而且不均衡。说白了就是不能随时随地可以找到。 而且,如果皇军到了任何一个地方都要先行将所有乳妇都搜刮干净,供自己取用乳汁,这将在占领区引起巨大的恐慌,不利于占领区统治的巩固。 不过,换个思路考虑,其实这也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问题,可以通过人工手段来改变。我们前线部队有的是小伙子,只要是达到性成熟年龄、有月经的妇人,我们就可以很容易地把她们制备成可供使用的乳人。 女人到处都有,战乱时期无声无息地少掉几个不会引起任何关注。况且,前线部队随时会有数量不等的女俘虏、女囚犯、甚至敌方军官眷属可以任意支配,她们的用途是不会有人在意的。” 这再明显不过的暗示让萧红浑身发冷。刚才那不祥的预感变成了一团厚重的乌云,沉沉地压在她的心头。 藤井显然已经领悟了野村刚才那番话的潜台词,兴致勃勃地听他继续说下去:“和乳牛相比,乳人的最根本缺点是在特殊紧急情况下不能像乳牛那样随意转变为可以直接食用的食品。这在目前还没有有效的解决办法。不过和它的巨大优点相比,这已经是微不足道的了。” 听到这一番冷酷的叙述,悬吊一旁的萧红的胃里不由得翻腾起一阵无法抗拒的恶心,几乎呕吐了出来。 他们要随时随地随心所欲地把占领区的女人变成孕妇、乳人,给他们供应乳品,而且视之为儿戏,这已经是在挑战人类道德和理智的底线了。 而后面那句貌似文绉绉的话翻成大白话就是:可惜乳人不能像乳牛一样在饿极了的时候直接杀了吃肉。这简直就是禽兽不如! 她实在无法想象,这个戴眼镜穿白大褂的家伙难道真的是属于文明人类吗? 可野村此时却仍然若无其事地继续侃侃而谈:“所以,教授认为,人乳是军队最好的营养品。可以产乳的妇人在占领区可以说是随处可得,不愁来源,几乎可以无限量供应。而且维持成本极低、携行方便,还可以用来鼓舞士兵的士气,紧急情况下丢掉也不可惜。难道还能找到比这更理想的营养源吗? 不过人乳因一直处于自然状态,不像牛乳那样经过长期筛选、驯化过程,因此有其天然缺陷: 一是人的妊娠期长达280天,而自然状态下,盛奶期从分娩开始只有不到六个月。孕妇分娩六个月后奶水质量和产量都会骤然下降,以至不堪使用。这样算起来,乳人的产奶期只占不到40%,大大低于乳牛的平均水平。 二是人乳的单位产量也大大低于牛乳。一头普通奶牛日产量很容易达到40升,而一个乳妇每天产5升奶就已经算是高产了。 不过,教授基于他引进、驯养奶牛的经验认为,经过精心的筛选和驯育,辅以药物和物理性措施,完全可以在短时间内大大改善专用的乳妇的生理性状和供乳能力,使她们成为易得易用,甚至随取随用的随军流动小型乳品供应站。” 野村的话让吊在一旁的萧红听的毛骨悚然,她现在才终于明白了野村嘴里的‘教授’、‘样本’和这个所谓的种牛场的真实含义。 显然,这里是一个把女人当成牲畜、把女人变成牲畜的魔窟。和这个魔窟比起来,她这两天在慰安所身临其境的惨绝人寰、令人难以启齿的见闻和经历竟然还只是小巫见大巫。那里还‘只是’糟蹋女人来满足男人的兽欲,而这里根本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灭绝人伦了。 难怪藤井把自己带到这里来。想到他的恶毒用意,刚才还燥热难当的萧红忽然浑身冷的直打哆嗦。 野村似乎没有注意到萧红表情的变化,他接着说:“教授的条陈引起了天皇陛下的高度重视。陛下本人也是生物学的专家,深知教授的”超级人乳“理论对帝国的重大意义。 他在皇宫亲自接见了教授,并当即决定,由内务府支出,直接资助教授进行实验,使人乳供应实用化。天皇陛下还亲笔题写了教授条陈里的‘易得易用,随取随用’八个字,作为对教授的勉励。 鉴于自然人口中的乳妇不能搜罗净尽以及其自然状态无法真正满足皇军需求的双重原因,教授决定选择人工制备乳人的路线,以期一举解决前线皇军战场人乳供应的根本问题。 四年前,教授用皇宫直接拨来的资金在朝鲜建立了第一个人乳试验场,代号901,后来移往人口资源更加充沛的满洲。两年前,随着皇军在支那大陆的节节胜利,又建立了上海试验场,编号为902号。 当时教授做了分工,901为寒带试验场,为北战场提供服务。902为温带试验场,服务对象为支那大陆战场。去年我们又在海南建了903,这是一个热带试验场,主要面对南线作战的需要。为保密起见,所有试验场对外都挂种牛场的牌子,以避免英米鬼畜的骚扰捣乱。 教授平常在三个试验场巡回指导,具体事务都由我们这些学生主持。这几天教授刚好去了满洲,否则肯定会亲自迎接藤井君的。” 藤井摆摆手道:“难怪天皇陛下会亲自发敕令要军方配合你们。” 野村瞟了一眼吊在墙边失魂落魄的萧红,点点头说:“是啊,陛下英明啊。对军部和你们宪兵司令部来说,帮我们弄些试验样本,只是举手之劳。否则,光是这大批量的试验材料就会让我们一筹莫展了,哪里还有精力去做这么大规模的试验。” 说到这里,野村站起来对藤井说:“藤井君既然大驾光临,我还是陪你到现场看看。我们边走边说,一定让藤井君不虚此行。” 藤井也站起来道:“求之不得啊。”说着,藤井的眼睛却转向了旁边。他不怀好意地指着吊在墙边的萧红对野村道:“让我们的记者小姐也来开开眼界,博士不会有什么不方便吧?” 野村哈哈一笑,话里有话地说:“哪里哪里,萧小姐这样的美女记者是难得的稀客,我们请都请不来的哦!” 萧红本能地意识到将会面对怎样的残忍场面,不停的摇着头大喊大叫:“我不去……我不要看!”可这哪里由的了她,两个粗壮的宪兵把她从墙上卸下来,连推带搡地跟着野村出了门。
171、
野村带着藤井一行走向左手的一条走廊。一面走他一面滔滔不绝地对藤井继续说:“有陛下的亲自关照,试验场的建设很顺利,试验也很快开展起来。 针对人乳的主要缺陷,教授设定了两个主要研究方向,一是人工催化提前泌乳,以缩短制备乳人所需的时间;二是人工强化出乳量,提高乳人的利用率。总之,要使乳人达到可以接受的实用水平。 第二个目标比较简单,在朝鲜和满洲时期,我们首先在这方面下了很大功夫。当时朝鲜军、关东军和宪兵司令部帮忙弄到了一批已经怀孕的‘样本’,我们就从她们着手试验。 教授指导我们翻阅了大量的典籍,又广泛搜集了许多民间的验方。在教授的指导下,我们利用手里的‘样本’进行了多轮的临床试验,逐步筛选出了几种效果明显的内服和外用药物。辅之以‘生理疗法’,成功地使‘样本’的产奶量大幅度上升。 目前,使用药物及生理疗法一周至十天即可使普通乳妇的产奶量提高一倍以上。全部‘样本’经过短期驯育日产量均超过10升,60%达到15升,个别的甚至可以偶尔达到20升……” 藤井这时打断他的话好奇地问:“博士刚才说的‘生理疗法’是指什么?” 野村并不直接回答,诡秘地一笑道:“过会儿藤井君可以亲眼看到。” 说着,一行人停在一扇大门前。野村刚要开门,门却从里面打开了。只见两个光着上身、头戴战斗帽的壮汉架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子出现在门口。 看到女子宽大的胯骨、滚圆的肚子,大家都明白这是一个试验‘样本’。那女子年岁不大,但形容憔悴,走的踉踉跄跄,腿脚发软,好像支撑不住那圆滚滚的肚子,要那两个汉子架着才能勉强前行。 最惹人注目的,是她胸前那一对硕大的乳房,竟然几乎垂到肚脐,像两只空荡荡的口袋贴在肚皮上,随着踉跄的步子晃来晃去。 野村一行侧身让过那三人,进到屋里,一股浓烈的奶香夹杂着腥骚的气味扑面而来。 屋里,几个上身赤裸的男人正在清扫铺着磁砖的地面,一个壮汉推着一辆小车向门口走来。车子上下两层排满了硕大的敞口玻璃罐,里面高高低低盛满了浓白的液体,散发着浓郁的奶香。 这是一间宽大的房舍,里面的布置像个小型的车间。一根过膝高的粗大铁杠把房子分成两部分。铁杠外面是条宽大的走道,里面则分成了许多小格,每个格子后半部都有一个一尺多高的凹形木台。开口朝前,后面整体的部分装着一些复杂而丑陋的机械装置。 野村笑眯眯地对藤井说:“这是集乳间,902几乎所有的乳汁采集都是在这里。我们现在一共有八个样本组,每组每天根据不同的试验科目采集三至四次。刚才你们看到的是第四组的一个‘样本’。马上第一组就要过来作业。” 他的话音未落,门外已经响起了低低的吆喝和凌乱而沉重的脚步声。大门开处,一队赤身裸体大腹便便的女子在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的押解下步履蹒跚地走了进来。 见到她们,萧红暗自吃了一惊。眼前走来的正是刚才在入口处清洗间见过的那几个女子。那个蜂腰女子走在最后,被两个上身赤裸的看守紧紧夹在中间。 这几个女子都是神情漠然,好像眼前的一切都与她们无关。虽然走的很慢,但她们胸前那一对对圆滚滚的硕大乳房都在不时的上下跳动,让人看的不由得心心惊肉跳。她们人人身上都散发着那股让人毛骨悚然的消毒药水的味道。 打头的女子走到尽头的格子前站住,后面的几个女子木然地每人自动对准一个格子,机械地转身走了进去。她们挺着大肚子熟练而笨拙地爬上木台,目光呆滞的分开两腿跪在凹形开口的两边。 看守们熟练地用台子上宽大的皮带把她们的小腿捆死。由于木台的开口有一尺多宽,她们的大腿都岔开的很大,加上沉重的肚子,跪的十分吃力。 忽然最外边的格子出现了一点小小的骚动。萧红偷眼望去,原来是那蜂腰女子不肯像其他女子一样老老实实的就范,而是扭动着光溜溜的身子拼命挣扎,不肯上台子。 两个膀大腰圆的看守不由分说抓着她的双臂把她拖上了台子,分开腿捆住,然后拉着她被铐住的双手向前拽,一直拽到前面粗大的铁杠,把手铐挂在铁杠上的一个钩子上锁死。那女子立刻呈跪爬的姿势被固定住了,丝毫动弹不得。 由于铁杠比木台要低,那女子不得不把身体完全展开,白皙的屁股高高的撅起来,一对硕大鼓涨的乳房自然的垂向了地面。 这样屈辱的姿势让萧红胃里泛起阵阵恶心。可她惊讶的发现,其他的几个女子在岔腿跪好之后,竟然都面无表情的主动把被铐在一起的双手伸给看守,俯身向前,乖乖的让他们把自己铐在前面的铁杠上,摆出那令人难堪的姿势。 野村笑容满面,惬意的背起手踱起步来。看守们见几个女子都已捆好,一起转到她们身后,举手朝那一排朝天高高撅起的肥大的屁股“啪啪”的拍了几下。 响声未落,“哗啦啦”一阵水声,一股股明晃晃的液体冒着热气从几个女子岔开的胯下齐刷刷喷涌出来,溅在地面上,随即流入地中间的一道浅槽里,骚热的气味立刻在房间里弥漫开来。 萧红难以置信的看到,随着尿液的排出,那几个女子都长长地喘了口气,身体也都明显的松弛下来。只有展腰撅臀锁在另一端的那个蜂腰女子全身的肌肉仍绷的紧紧的,胯下一滴尿也没有。 野村踱到那女子跟前,藤井等人也跟了过去。这个格子里有两个看守,比其他女人身边多了一倍。 那两个看守似乎对眼前的情况早有已见怪不怪。一人从后面伸手扒开女子的阴门,另一人从身后的台子上拿起一根明晃晃筷子粗细的金属棒,蹲下身找准位置,把那根一尺来长的金属棒捅了进去,来回搅动起来。 藤井是行家,他只看了一眼就明白了,那根冰冷光滑的金属棒深深捅进了姑娘的尿道。不用猜他也知道,那滋味肯定够她受的,她挺不住的。果然,姑娘全身僵硬,随着看守手上的动作一阵阵抽搐。 野村见藤井看的入神,指着姑娘光溜溜的屁股低声对他说:“这是个新到不久的样本,我们接收刚三个月,还没有完全驯服。” 藤井仔细看去,只见姑娘雪白的屁股上印着一排深红的数字90201401,那数字深入皮肉,显然是用灼热的烙铁生生烙上去的。 野村解释说:“这个编号表示这是902试验场第一组第四批次第一号样本。她是这个组最新一个批次的样本。” 藤井点点头,忽然想到了什么,眼睛盯着姑娘胸前饱满的乳房,有意提高嗓音问:“三个月就可以出奶了?不是说要280天吗?教授很厉害啊!” 藤野笑呵呵的说:“自然状态下一个女人从受孕到分娩分泌初乳确实要280天。但十个月制备一个乳人,这样长的时间皇军怎么能等得及呢! 这就是我刚才提到的我们的第一主攻方向:将乳人制备时间缩短到可以接受的程度。这是乳人实用化最基本的条件,其难度比提高产奶量要大不知多少倍。但教授没有让天皇陛下失望,从这个样本的身上你可以看到我们取得的成果。 这个样本是三个月前第六师团扫荡浙东山地共产军时抓获的,据说是个随军记者。” 他下意识的扫了萧红一眼接着说:“送到902后她什么都不肯说,只知道姓江。我们给她检查了一下,根据各项生理指标,年龄判定在十八到十九岁之间。送来时已经有过短时间高强度的性交史。但对性交高度敏感,而且体质良好。我判断应该是个中途辍学的女学生。 这个样本虽然抗拒意识极强,但对各项测试的生理反应灵敏,是个很好的试验材料。我们给她制定了整套的试验计划,结果非常令人满意。 样本经配种顺利受孕,妊娠十五天即开始泌乳,现在妊娠九周多一点,已经达到预计峰值产量的80%。” 野村若无其事的冷酷口吻让萧红听的目瞪口呆,浑身发冷。 藤井突然伸手握住姑娘垂向地面的与她纤弱的身体极不相称的肥大的乳房揉搓了两下,又摸着她盈盈一握的细腰和平坦的白肚皮,似乎不相信地问:“野村君肯定这位江记者确实已经有孕在身了吗?” 野村肯定地点点头说:“所有医学测试都证明她已经受孕。现在已经超过两个月。再过两个月如果藤井君再过来的话一定能看到她身体的明显变化。” 说着他抓住姑娘的短发把她的脸拉起来,洋洋得意地说:“其实不用再等两个月,也不用看医学测试报告,看这张脸就可以了。” 所有人的目光立刻都集中在姑娘俊俏的面孔上。只见姑娘满脸通红,两眼紧闭。惨白的灯光下,高高的鼻梁两侧各有一片褐色的雀斑,像两片蝴蝶的翅膀,十分醒目。 野村指着姑娘脸上的雀斑像背书一样说道:“这就是所谓妊娠斑,民间叫作蝴蝶斑。是由于女人孕期脑垂体分泌的促黑色素细胞激素增加,以及大量的雌激素、孕激素共同作用,致使皮肤中的黑色素细胞的功能增强所致。” 说着,他像变戏法似的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文件夹,熟门熟路地从里面抽出一张大照片。大家仔细一看,正是这位江记者的半身照。 照片上她赤裸着身体,光溜溜的肩头横七竖八的布满粗硬的麻绳。在麻绳的缝隙当中,她胸脯上那一对小小的青苹果似的乳房隐约可见。 野村指着照片上姑娘白皙细嫩的脸说:“你看,她刚被送到这里时是这个样子的。” 藤井张着大嘴,吃惊地看看照片再看看姑娘。简直不敢相信,仅仅三个月的时间,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变化。她胸前的那一对乳房像气吹的一样,大了五六倍恐怕都也不止吧! 野村说到这儿,姑娘突然抽泣了一声,但依然双眼紧闭,咬紧牙关默默地忍受着几只大手在她下身的恣意摆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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