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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的後裔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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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

虹口,紧黄浦江边的一座设有码头的灰色大院落里人声鼎沸。这是一个废弃的旧仓库。院子后部是一幢座北朝南的三层小楼,前面是几排东西向的平房。
  和前面的嘈杂比较起来,后面的小楼显得沉默而神秘。从二楼和三楼的或紧闭或虚掩的房门里不时传出阵阵令人心悸的淫声。
  在一楼大厅的一个角落里,一张粗重的特制木椅上坐着一个一丝不挂的标致女子。她双臂反剪,被一副锃亮的手铐铐住,固定在结实的椅背上。两条修长白皙的美腿微微岔开,脚腕被用粗麻绳捆死在粗大的椅子腿上,隐隐露出大腿根交汇处茂密的芳草地。
  她就是被捕已经五天的萧红。萧红被剥光衣服捆住手脚坐在这张椅子上已经是第二天了,满眼满耳都是暴男裸女、淫声浪语。她的心情越来越沮丧、越来越紧张,心里空荡荡的,好像随时都会挺不住崩溃掉。
  第二次淞沪抗战时期,这里曾经是日军海军陆战队增援部队的主要上陆地点之一。他们曾把这个旧仓库作为临时的兵营和物资转运站。战事平息以后这里被改作了海军的慰安所。
  此时一条黑乎乎的渡轮正停靠在码头上,成群穿着水手服的日本水兵急不可耐地跳下渡轮,冲进紧挨着码头的大院。另外一些敞胸露怀的水兵从大院里走出来,有的兴高采烈,有的懒懒散散,三三两两地消失在附近的街道里。
  大院里熙熙攘攘,挤了足有上千名日本水兵。他们在几排平房间排成了密密麻麻几十条长长的人龙,人人手里都攥着几张脏兮兮的军票和军队制式的简易安全套,一个个伸长了脖子,跟着队伍缓缓向前挪动。
  从一个紧挨一个的房门里不时传出男人放肆的笑声和女人淫荡的叫声或凄惨的呻吟。
  远处开来了一条漂亮的小艇,艇上载着二十几个日本海军军官,他们或站或坐,都是一副按捺不住的急切表情。有两个年轻军官站在船头,手扶栏杆,急不可耐地望着越来越近的码头和大院。
  萧红至今都没有想通自己为什么会突然被捕,而且是全军覆没,事前没有任何征兆。还有一件事她一直想不明白:被捕至今日本人并没有对她本人使用过肉刑进行刑讯。
  前几天他们让她看了阿梅、孙蕙和女学生江英的刑讯。她虽然经过专门的反刑讯训练,但刑讯的残酷还是大大超出了她的相像。她没有想到他们居然可以用那样惨无人道的办法去折磨女人身体最见不得人、最敏感脆弱的器官。
  好几次当日本人把她的衣服扒光捆吊起来的时候,她都以为恐怖的刑讯要降临到自己头上了。可是每一次日本人都是把她猥亵恐吓一番以后就又关了起来。只是反复地吓唬她,逼她招供,却一直没有真正动刑。
  一直到昨天,一辆囚车把她押到这个地方,那个叫藤井的宪兵队长亲自剥光了她的衣服,把她捆在这张椅子上。
  她当时心里在瑟瑟发抖。残忍的刑讯还是来了,而且是单独刑讯。想到不知他们会用什么样令人难以启齿的酷刑折磨自己,她就一阵阵忍不住地打冷战。
  可让她意外的是,藤井对那个叫中岛的老鬼子诡秘地交代了几句什么以后,就从这里消失了。那个中岛也没有对她怎么样,只是色迷迷地把她浑身上下都摸过一番之后,就命几个鬼子把她连人带椅子抬进了大厅旁边一个狭小的房间。
  房间虽小,但有一个大玻璃窗面向前院。他们把她放在玻璃窗前,就都退了出去。
  从这扇窗子向外望去,下面是四排平房。从她坐的位置正好可以看见每一排的情形。她一眼望去,意外地看到了外面一幅令人心悸的景象。
  每排房子之间的空地上都站了一排十来个女人。她们都穿着宽松肥大的日式衣服,由一个戴战斗帽的男人带领,懒洋洋地伸手抬腿好像在做操。忽然一声哨响,女人们哄地四散开来,每人奔到一个小门前面。她们每个人的脚下都放着一个木盆。
  让萧红大吃一惊的是,随着一声口令,女人们整齐地蹲下,撩起肥大的衣服下摆,齐齐露出肥白的屁股,拉过木盆,蹲在上面“哗啦啦”地洗起下身来。
  就在这时,她听见不远处一声沉闷的汽笛响。抬头一看,不禁目瞪口呆。只见不远处大院尽头的码头上停靠了一艘渡船,穿水兵服的汹涌人流正从渡轮上涌出来,争先恐后地涌进大院,转眼间就在一排排的平房前排起了长蛇般的队伍。
  原先在房子外面的女人一下都消失了,只留下了门旁一个个孤零零的木盆。
  萧红一下明白了,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日军慰安所。刚才看见的那些女人一定就是供日本水兵泻欲的慰安妇。
  萧红的脸一下变的惨白。日本人把她弄到这里来干什么?她对严刑拷打已经有了思想准备。但从来没有想到过,日本人会把她弄来作慰安妇。日复一日赤条条岔开腿躺在黑暗的小屋里,给这些几个月才上一次岸的水兵翻来覆去的轮奸。那真比受任何酷刑都难挨,还不如马上就死了好。
  眨眼之间,黑压压穿水兵服的人群挤满了大院,在一个个小门前排起了几十条长短不一的队伍。排在队伍前面的日本兵已经陆续进入小屋,院子里四处都充满了淫声秽语。看着那每一条都不下几十人的长龙,她浑身上下像有无数的蚂蚁爬过,一阵阵发麻。
  忽然她惊慌地看到,一大群穿着深蓝色海军军官制服的日本人穿过挤满水兵的平房区,大摇大摆地鱼贯进入了自己所在的小楼。看着外面排的长龙一样的水兵队伍和消失在小楼入口的大群日本军官,一瞬间萧红几乎要崩溃了。
  小楼里也一下热闹了起来。和萧红所在房间只有一墙之隔的大厅里响起一片日本人淫秽不堪的笑声和叫闹声。
  想到马上就会有日本军官闯进来,把自己赤条条地拉出去,塞进某一间小黑屋,萧红顿时紧张的浑身发抖,手心都被汗水沁湿了。
  可随着一阵阵杂乱的脚步,大厅渐渐重新归于平静,并没有日本人进屋来骚扰她,萧红忐忑不安地的心稍微平静了一点。这时她发现已经不断有日本兵从平房的小屋里出来,差不多都是敞胸露怀,有的还一边走一边系裤带。
  出来的水兵有的兴高采烈,有的萎靡不振。排在平房前的队伍缓缓的向前移动。不远处的码头上仍不时响起汽笛声,将一批批的水兵不断运来。院子里的人不但不见少,反而越来越密集。
  萧红想像不出小屋里的女人现在会是什么样子。她不由得为她们感到悲哀,也为自己即将面临的遭遇悲哀。
  忽然她看见中间一排平房里的一个小门猛地打开了,一只雪白的胳膊伸了出来。她吃了一惊。接着就看见门缝里闪出半个赤条条白花花的女人身子,飞快地把一个木盆放在门边,把原先在外面的木盆拿了进去。
  排队的水兵也发现了这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哄”地叫闹了起来,但没有人离队。门“砰”地关上了,女人消失的无影无踪。
  萧红清楚地看见了换出来的木盆里飘荡着白色龌龊的半盆污水。她立刻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想一想从那个门里已经出去了三四个水兵,她不禁脸红心跳。
  一个杂役模样的男人挑着一副水桶过来,漫不经心地泼掉盆里的污水,又倒上半盆清水,接着又挑着水桶到别处巡查去了。
  萧红这才发现,在一排排的平房中间,不时有一个或几个小屋的小门打开,闪出赤身裸体的女人出来换水盆。她们有的很羞怯,有的则麻木不仁。甚至有的女人一丝不挂地钻出房门,满不在乎地朝着排队的水兵撅起光溜溜的肥大屁股,端起清水盆,木然地扫一眼满院的人流,然后慢吞吞地走回屋里。惹的排队的水兵门一片怪叫。
  萧红的心在颤抖。她实在不敢去想,她自己在变成男人的泻欲机器、被无数男人反复轮奸之后,有一天也会变成这副行尸走肉的模样。
  就在这时,她无意中发现了一个奇怪的情况。在最靠右面的一排平房紧靠小楼这头的几个房间的门口,站着几个头戴战斗帽、身着制服衬衫的粗壮的男人。他们有的在门口把守,有的在附近徘徊。他们身上的黄军装在一片蓝色水兵服当中显得非常扎眼。
  这时她才意识到另一个奇怪之处:北头这几间房子里只见水兵进进出出,却从来没有看到像其他房子那样有女人出来换水。还没容她细想,只见守在外面一间的士兵朝另外几个人日本兵了个招呼,那几个人急急地奔向了房子的后门。
  由于这是最靠西面的一排,后面紧靠带铁丝网的高大围墙,中间形成了一个狭窄的夹道。里面并没有排队等候的水兵,阳光也照不到,显得阴森可怕。
  几个日本兵打开后门拥进了小门,转瞬间架了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出来。一到外面,两个日本兵把女人强行按着跪在地上,高高地撅起屁股。另一个日本兵从门口的木盆里舀起一瓢水,粗暴地用脚将女人的脚踢向两边,使她岔开双腿。接着一瓢清水就浇到了女人光溜溜的屁股上。
  由于距离很近,萧红非常清楚地看到,那女人红肿发紫的下身糊满了白色的粘液。日本兵动作熟练地一边往女人屁股上浇水,一边放肆地用厚实的大手在她胯下来回揉搓。
  女人像个死人一样一动不动、一声不吭。三瓢水浇完,日本兵直起了腰。另外两个日本兵抓住女人的胳膊向上一提,把她提了起来。女人背后银光一闪,萧红这才注意到她手上戴着手铐,双手被铐在背后。
  几个日本兵连拖带架把腿软的直打晃的女人又拥进了小屋。一瞥之间,萧红看清楚了,那是个村姑模样的年轻女子。身材单薄瘦弱,细胳膊细腿,胸前两个小小的鼓包毫不起眼,只有两个紫黑的乳头大的出奇。确切地说,那根本算不上是女人,只是个小姑娘。
  萧红心里咚咚跳了起来,眼看着那几个黄军装的男人出来后锁上了后门。前门的队伍又开始移动了。那几个日本兵出来后相互交谈了几句,立刻就打开了隔壁房间的后门,接着就从里面架出来另一个赤条条的女人。
  这女人也戴着手铐。几个日本兵把她架出屋后直接把她手上的铐子挂在了立在后墙边的一个圆木门架上。女人被弯腰撅臀吊了起来,伸展开的身体显然比刚才那个小姑娘丰满的多。两只丰满的乳房在阳光的照射下白的晃眼,上面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也十分醒目。
  女人不由自主地岔开着双腿,两条白皙的大腿内侧满是龌龊的粘液。
  几个日本兵往她赤条条的身子上泼水,争先恐后地在她胯下揉搓着。萧红清楚地看到,他们肆无忌惮地把手指捅进她的阴道和肛门,肆意地蹂躏她。但女人对此毫无反应。
  女人低垂着头,一动不动地任人摆布。浓密的长发遮住了她的脸,但萧红从她妙曼的身材和细嫩的皮肤上判断,这绝不是个粗鄙的乡下女人。
  前门排队的水兵们开始不耐烦地鼓噪起来。那几个日本兵擦也没擦,急匆匆地把女人从架子上摘下来,水淋淋地连拖带架送回了房间。紧接着又进了隔壁的另一个门。
  此时,前门缓缓移动的队伍和后门进进出出的男人在萧红眼里都逐渐模糊起来,她脑子里却越来越清晰了。
  日本人把她送到这种见不得人的地方来,用意已经十分明显了。他们一方面向自己展示阿梅等人遭受酷刑的惨不忍睹的场面,一方面又让自己亲眼目睹女人在慰安所里猪狗不如的境遇。这都是在向自己施加强大的精神压力,企图使自己在精神上崩溃掉。
  刚才那几个戴手铐的女人显然不是普通的慰安妇。大概也是被他们抓来的女囚。把这几个女囚摆在自己眼皮底下给日本人作泻欲的军妓,很明显就是在暗示自己,如果不合作,那就将是自己的下场。
  怎么办?如果自己真被送进那个小屋,能坚持多长时间?她想到这些,忽然觉得浑身燥热,赤条条的身子居然沁出了细密的汗珠。
  外面的各种不堪入耳的声音无孔不入地充满了她的耳鼓。她眼睁睁地看着各式各样的男人鱼贯进入一个个的小屋,然后眉开眼笑心满意足地走出来。她的内心深处一阵阵地战栗,心中的恐惧越来越难以抑制。

163、

一直到太阳渐渐落山,大院里的人越来越少,门口的渡轮也泊在那里不再开走。萧红的心才渐渐松弛下来,这难熬的一天终于看到了尽头。
  看看院里影影绰绰活动的人影,她心里仍是心惊肉跳。她在心里默想了一下,凭粗略的印象,半天时间,大概每个小屋进去的水兵都有十几二十个。那几个女囚犯那里就更多,每间屋都超过了二十个。她简直无法想象,这地狱般的境遇,这些女人是怎么熬下来的。
  就在这时,房门开了,那个叫中岛的老鬼子笑眯眯地带了几个人进来。萧红的心脏急速地跳了起来,不知等着她的是什么样的命运。
  他们把她从椅子上解下来,给她简单地披了件囚服就推出了门。一辆黑乎乎的囚车在楼门口等着,萧红什么都没看清就被七手八脚塞进了囚车。狭小的囚车里,两个全副武装的鬼子把萧红夹在中间,她紧张地低头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有人拍她的脸颊,她抬头一看,是宪兵队的那个藤井正笑眯眯地看着她。她心头一紧,不知是要把自己送回牢房还是要开始新的审讯,顿时“怦怦”地心跳不止,慌乱地又垂下了头。
  车行了不长时间就停了下来。她被推下车时,外面的天虽然已经黑了,但她仍然看出来这里不是宪兵队。朦胧夜色中的建筑似乎似曾相识,但没等她看清就被推进了室内。
  他们进的显然是这幢建筑的后门,而且一进门就顺着楼梯下到了地下室。但刚进门时短暂的一瞥让萧红感觉几分熟识,她的脑子紧张地运转,马上想起来,这里好像是日本高官聚会的场所虹口俱乐部。她曾随主编在这里采访过一个日本的要人,对这个地方印象很深。
  “日本人把自己带到这里要做什么?”没容萧红多想,她已被拥近了一扇厚重的铁门。大门“咣裆”一声在身后关上。里面是一个富丽堂皇的大房间,灯火通明,却空无一人。
  藤井走上前来,用带着白手套的手托起萧红的下巴,暧昧地问:“萧小姐这半天来感受如何啊?”问完并不等她答话,用手轻轻一拨,披在萧红肩上的囚服落在了地上。转瞬间她又全身赤裸了。
  藤井并没有讯问她有关组织、情报的任何问题,而是指挥随行的几个彪形大汉把她拉到一个小门里。那是一个宽大的浴室。他们把她推进足可装下三四个人的圆形大浴缸。藤井拿起挂在墙上的花洒,朝她光溜溜的身子放肆地冲了起来。
  萧红一个激灵,不知他要干什么。但她的手被铐在背后,根本无法挣扎反抗,只有缩在浴缸里任人摆布。
  藤井见萧红一副引颈受戮的样子,微微地一笑,将花洒交给一个打手,猛地抓住萧红的一只脚腕,用力向上一提。
  萧红“啊……”地惊叫一声,光裸的身子被迫展开横躺在缸底,腿大大地岔了开来。一股强大的水流冲向了她的胯下。藤井挽起袖子摘下白手套,伸手按住她湿漉漉的阴部搓洗了起来。
  萧红的眼泪“哗”地流了出来。该来的还是来了,这是她逃脱不了的宿命。在淫靡的“吱吱”声中,藤井徒手将萧红的身体一寸寸地洗净,又用柔软的毛巾仔细地擦干。然后几个人一起把她拖出浴缸,推出了浴室。
  他们打开大厅一侧的一个滑门,里面是一间有几十坪大的和式塌塌米。萧红被推进房里,藤井亲手给她套上了一条小的不能再小的丝绸裤衩和一个紧绷绷的乳白色乳罩,按着她跪在了塌塌米上,然后快步走了出去,拉上了滑门。
  外面声音一下都消失了,灯光也都暗了下来,显出十分暧昧的意味。萧红突然想到,这是一个一了百了的好机会。
  可她借着昏暗的灯光一看,房间四周的墙都有柔软的墙围,显然日本人早已想到了这一点,没有给她留下任何机会。而且门外就有一个粗壮的日本人的身影在晃动,她只要有任何动静,他肯定马上就会冲进来。
  不容她多想,外面已经出现了人声,一个是她熟悉的藤井的声音,另一个非常低沉沙哑。她不知道将要发生什么,紧张地跪在那里垂下头闭上了眼睛。
  门“哗”地拉开,两个男人走进来,漫不经心地接近了她赤条条白花花跪在地上不停颤抖的身体。
  一只粗壮的大手捏住了萧红的下巴,将她的脸抬了起来。那是一张皱纹纵横的老脸,满脸络腮胡子,凶恶的三角眼瞪的老大。
  那老家伙看到萧红的俏脸,立刻笑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一只大手在她几乎赤裸的身子上胡乱摸索了起来。当摸到她胸前那一对紧裹在小小的胸罩里的坚实饱满的肉团时,他一边放肆地用力捏着,一边点着头连声赞叹。
  藤井见状满脸堆笑地说:“如花似玉,天姿国色。石井君尽兴哦!”说完就不声不响地退了出去。
  屋里一下静了下来,只剩了那个叫石井的日本老家伙和萧红。两人急促的呼吸在静谧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的刺耳,只是一个粗重一个慌乱。
  老家伙显然等不及了,一把将萧红按倒,粗暴地扯去她胸前的乳罩,满把将她热乎乎的乳房抓在了手里。他一边粗鲁地揉弄萧红娇嫩的乳房,一边低下头用毛烘烘的嘴拱进她的怀里,伸出宽厚的舌头去舔那柔软的肉团。
  萧红从未被男人如此粗暴地玩弄过,吓的浑身发抖,拚命闪着身子想躲开。但那老家伙肥大的身子死死地压住了她。他一面连揉带拱,一面伸出一只手到她的胯间,抓住小的像两根布条的绸布裤衩,狠狠地扒了下来。
  萧红这下彻底慌了。小排屋里那群任人摆布的女囚赤条条的身影闪现在她的脑海里。她没想到,刑讯没有开始,自己却已经真的沦为日本人泻欲的军妓了。她的心像被刀割一样疼。她宁愿像阿梅她们一样遭受毒刑也不愿这样像猪狗一样任人作践。
  可现在一切都由不得她了。她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反抗手段,赤条条地躺在贪婪的色狼的面前,任由他随意摆布了。
  老家伙的大手已经在萧红的胯下摸了几个来回,这时他翻过身,抓住她两只纤细的脚腕向两边劈开,“扑通”一声跪在了她两腿之间。
  他粗糙的大手细细地抚摸着萧红修长光滑的大腿内侧的细嫩肌肤,嘴里连连赞叹,“啧啧”有声。接着两根粗大的手指滑向岔开的大腿根部,重重地捏住了她娇嫩的阴唇。
  粗壮有力的手指粗暴地扒开了羞怯的阴唇,老家伙一头扎进了萧红的胯下,鼻尖几乎碰到了她的下身,两只眼睛瞪的像铜铃,嘴里不停地咽着口水。
  萧红敏感的小腹上都能感觉到他粗重的呼吸。忽然他松开一只手,从口袋里掏出一副眼镜戴上,聚精会神地一边拨弄,一边端详起萧红胯下那诱人的沟沟壑壑来。
  萧红羞愤交加,几乎昏厥过去。她做梦也想像不到,自己的身体居然会被这样一个色迷迷的老家伙如此下流地玩弄。
  老家伙一边摆弄萧红的身体一边发出怪异的叹息,甚至还流了几滴口水在萧红光裸的大腿上。过了一会儿,大概是觉得这样拨弄端详还不过瘾,他开始试探地把手指探入失去了掩护的肉洞。
  萧红忍不住呻吟了起来,扭动屁股试图躲闪。谁知她的反应反而刺激了老家伙。他索性将手指慢慢全部插入温热的阴道,并放肆地在里面搅弄了起来。
  萧红的心像被火烫了一样,痛彻心肺。她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就这样成了日本人手中的玩物。她的心和身体一样止不住地瑟瑟发抖。老家伙抠弄了一阵仍意犹未尽,分开一根手指噗地插进了萧红紧促的肛门。
  萧红大吃一惊,“呜”的惨叫了起来,老家伙马上像受到鼓励,双管齐下,粗大的手指在两个肉洞里肆无忌惮地抠弄不止。
  萧红几乎被这下流无耻的玩弄打懵了,只是张着嘴急促地呼吸,间或发出一两声凄惨的呻吟,身子却已经软软的,失去了任何挣扎的力量。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把下身抠弄的生疼的手指忽然从她敏感的身体里抽了出去。萧红已经模糊的意识渐渐苏醒过来。可当她睁开眼睛,却看见了更加可怕的一幕:那个老家伙全身赤裸地站在自己面前。
  虽然看上去他的岁数已经在五十开外,但浑身的肌肉还是硬梆梆的。胸前和四肢长满了黑毛。最可怕的是胯下一根硕大的阳具,黑黝黝的像根小擀面杖,顶着一个大蘑菇似的大龟头,直直地竖立着。
  萧红吓的花容失色,夹起腿就向旁边滚。可那老家伙像早就料到一样,伸手就捞住了她的脚腕,向两边一劈,身子随着就压了下来。
  不待萧红有任何反应,那根粗大硬挺的肉棒已经粗暴地分开柔嫩的阴唇,毫不客气地挤入了窄小的肉洞口。
  萧红连叫都来不及,粗大的肉棒已经插入了半截。她的阴道还是干干的,又粗又硬的肉棒硬挤进来,就像是要把她的下身劈开,疼的她直冒虚汗。可那老家伙毫不怜香惜玉,沉重的身子泰山压顶般砸了下来,大肉棒一捅到底。
  老家伙稍停了一下,好像在细细地体味这个漂亮女人身体的滋味,然后屁股猛一抬一压,兴致勃勃地开始了活塞运动。
  萧红的心彻底的碎了,她不由自主地想起白天在慰安所看到的那个体态丰盈赤身裸体背铐双手被日本兵肆意侮辱的女囚。她自己现在的处境就和那可怜的女人如出一辙,就这样无助地被人强暴了。
  老家伙以和他的岁数完全不相称的疯狂抽插着,嘴里“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还不时“呀呀”地喊着什么。
  萧红能感觉到他的肉棒在自己身体里一点点膨胀,硕大的龟头不停地冲撞着敏感的花心,她几乎无法自持了。她现在只盼他快点出精,快点结束。
  火热的肉棒在抽插中“崩崩”地跳动起来。最屈辱的时刻即将来临,萧红的心也越跳越快。谁知老家伙猛地把肉棒插到底之后,全身压在她的身上,不再动了。他把头枕在萧红深深的乳沟里,大嘴一张叼住一只殷红的乳头,津津有味地吸吮了起来。
  萧红像一下被人吊在了半空,没有了着落。下身绵绵不断的酸胀感和胸脯上一阵紧似一阵的酸麻感煎熬着她敏感的神经。她几乎要挺不住了,泪水和着汗水淌满了脸颊。
  忽然她听到一阵轻微的鼾声,胸口的吸吮随之停止了。她几乎难以置信,那老家伙居然就这样叼着她的乳头进入了梦乡,而他的肉棒竟然还插在她的身体里坚硬如初,而且还在悄悄地搏动。
  她一动也不敢动,不知惊醒了这可怕的老家伙会有什么新的厄运会降临到自己头上。但她岔腿扭腰仰躺在那里的姿势非常难受,不一会儿就浑身酸软、汗流浃背了。她越来越支持不住了,迷迷糊糊地意识开始模糊。
  忽然下身一阵酥麻,她猛地惊醒。那老家伙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了,正躬起腰把仍然硬挺的肉棒向外抽。她感觉整个身体正被人抽空,下身不知为什么比刚才敏感了百倍。
  肉棒每一分一毫的抽动都牵扯了她全身的神经。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抖个不停,嘴里也忍不住“啊……啊……”地叫了起来。
  萧红的叫声显然鼓励了老家伙,他突然又重新猛烈地抽插起来,而且速度越来越快,似乎浑身的力气源源不绝。
  萧红的神经和肉体都超过了忍受的极限,阴道的肉壁似乎不再受她自己意志的支配,不由自主地夹住肉棒剧烈地收缩。一股灼热的洪流从身体里冲决而出,与在肉洞里不停地作着活塞运动的肉棒猛烈相撞。
  “咕唧”一声,火热的肉棒像遇到火种的炮仗,猛地膨胀、爆发了。一股滚烫的洪流势不可挡地冲进战栗的子宫。萧红赤裸的身体像遇到了阳光的冻土,像一滩泥一样浑身发抖地瘫软在塌塌米上。
  她不知道那老家伙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当她意识到房间里只剩下她自己的时候,难以抑制的恐惧油然而生。
  萧红的脑子里浮现出白天那熙熙攘攘的水兵�游椋??恢?老衷谒?拿磐饣古抛哦嗌俚茸拍盟?纳硖逍河?哪腥恕�
  脚步声出现了,门开了。萧红像赤身掉进了冰窟,冷的浑身抖个不停。进来的男人没有说话,翻过她的身体查看了一番。她嗅出了熟悉的味道,是那个宪兵队的藤井。
  藤井一边看一边啧啧地摇头,然后二话不说,抽起她的身子,架着她来到浴室。他把她从里到外彻底清洗了一遍,然后就在浴缸里把她强暴了。
  完事之后,他又给她弄干净,把她架回了塌塌米上。
  萧红躺在塌塌米上,回味这一夜难以启齿的经历,开始真真切切地体味到在慰安所的小黑屋里那些赤身裸体的女人一遍一遍被男人插入,一遍一遍清洗下身时是一种什么样的悲哀绝望的感觉。
  她不知藤井下一个会带来一个什么样的男人。让她没想到的是,爬到她身上的仍然是藤井。他似乎不知疲倦地在她身上反复折腾,她身上所有能插的地方都被他用肉棒插过了。
  她也记不清自己泄了几次,反正全身上下都沾满了粘糊糊腥淫的液体。

164、

萧红已经记不清是怎么被藤井弄上囚车的了。她只记得在囚车上从他那里听到了一个令她震惊无比的消息:老甘已经挺刑不过死掉了。
  她还清晰地记得藤井用阴森森的眼光看着她说的话:“我再给萧小姐一天时间考虑。你不合作我们也不勉强。我们不会让你死的。我们会小心的让你活着,既然你的心不愿与皇军合作,那我们就只好使用你的肉体为帝国服务了。无论你愿意还是不愿意,这是你无论如何也无法抗拒的。”
  后来她就被带回了江边的日军慰安所。这时候天已经大亮,她一被带进大院深处的小楼就吓了一跳。
  她惊恐不安地看到,一楼大厅里一字排开跪着十多个穿和服的女人。个个都很年轻,都是低眉顺眼,手扶双膝一语不发。她立刻明白她们就是专门招待军官的高级慰安妇。昨天那一群群走进小楼的日本军官就是由她们来伺候的。
  她的心急速地跳起来,不知他们是不是马上也会给她拿来一套和服,让她也穿起来,跪在她们中间。
  可事情的发展却完全出乎她的意料。那个中岛从藤井的人手里把萧红接收过来之后,马上带着几个打手把她推进了大厅一侧的一个厚重的大门。萧红一进门就立刻惊的目瞪口呆。
  这是一个比昨天她呆的房间大几倍的大房子,屋子的天花板很高,只在一人多高的地方有两扇很小的小窗子,因此显得光线非常昏暗。高高的房梁上垂下来数根粗重的铁链,铁链尽头,屋子里一字排开绑吊着六个赤条条的女人。
  六个女人都是背吊,手腕上都铐着闪亮的手铐,一排白花花的肉体整齐地吊在黝黑的铁链上。她们的头低都垂着,散乱的头发低垂下来,盖住了她们的脸庞。六个女人都岔开着腿站在地上,每个人毫无遮掩的下身都肿胀紫黑、黏湿龌龊、惨不忍睹。
  萧红被眼前这凄惨的情景深深地震撼了。她不知道她们是谁。但她们显然和外面跪满大厅的慰安妇境遇迥异。萧红的脑子里马上就出现了昨天看见过的那几个可怜的女囚。
  萧红此时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看到和服女时候的想法太幼稚乐观了。日本人的潜台词是:如果不肯与他们合作,她就将是这几个女囚中间的一个。
  这时那个中岛手拿一个大硬皮本来到她的跟前,他打开本子,放到萧红的眼前。她的心立刻像被利刀猛戳了一下。
  打开的那页最上面是一张年轻女军官的半身照片。女人貌美如花,黄呢子军装笔挺,领章上的两颗梅花熠熠生辉,虽然照片是在一间昏暗的房间里拍摄的,光线不足,但也掩不住那女军官逼人的英气。
  突然,萧红的心脏像被一道强烈的电流击中,猛地痉挛了起来。照片上英气逼人的女军官和她脑海里一个让她刻骨铭心的面孔渐渐重合了起来……
  “不,不可能……不可能是她……她不可能出现在这个地方……”
  萧红的目光下意识地滑向女军官半身照的下面,顿时像被烙铁烫了一样,猛的一哆嗦。这张照片的下面是几张让人触目惊心的赤身裸体的女人照片。有的半身,有的全身,还有赤身裸体五花大绑的。仔细看去,这些光着身子的女人却都是上面照片上的英武女军官。
  再下面还有几张女人隐秘部位的特写照片。照片照的不堪入目,把女人最羞于见人的器官照的纤毫毕现。显然这也是上面那女军官的。
  中岛见萧红脸憋的通红,得意地拍拍她圆滚滚的屁股,指着照片上的女军人说:“想认识认识她吗?”
  话音未落,他不由分说把萧红推到铁链绑吊着的那一排赤条条的女人面前。
  他“啪啪”地拍着吊在最外面的那个体态丰盈的年轻女人的屁股,拉起她的脸对萧红说:“认识认识吧,这位是秦县长!”
  “秦县长……她也姓秦?难道真的……不…绝不可能…他说的是秦县长……不会那么巧……秦教官现在应该在重庆,她根本不可能在上海,更不会出现在日本人的慰安所这种见不得人的地方。”
  虽然萧红不停地在心中对自己说“不可能”,但压抑不住的思绪却像泉涌般瞬时占满了她的脑海。太像了,这个被称为“秦县长”的国军女中校太像她当年那位名叫秦嫣的女教官了。
  其实,这位让萧红刻骨铭心、终生难以忘怀的秦教官、或更准确的说是秦副总教官,她的年纪和萧红也相差无几。但她在组织里的资格却非常之老,连华剑雄都难以望其项背,据说可以追溯到复兴社初期。
  这位秦教官是浙江天台人,戴老板的小同乡。更重要的是,秦家树大根深,是天台望族,与江山戴家是通家之好。戴老板的老母亲秦老太太的娘家就是天台秦家,秦嫣叫她姑妈。
  当年戴老板在南京参与创立复兴社并出任特务处长的时候,秦嫣正在上海读书。秦老太太时常会去上海小住,当时才十七八岁的秦嫣就在那里认识了被她叫作表哥的戴老板。
  复兴社成立之初,得力人手奇缺,活力充沛的秦嫣也就时常在课余帮助表哥跑跑腿,一来二去就成了复兴社的外围人员。
  复兴社第一期训练班由总裁亲自出任主任,戴老板写亲笔信给总裁,推荐秦嫣参加了这期训练班。由此她成了组织的元老。
  训练班结束后,正逢总裁大力推动“三民主义之复兴运动”,秦嫣作为组织成员中为数不多的家世敦正、学历完整、天资聪颖又貌美如花的凤毛麟角式的精英,被选中参加第二期赴欧考察团,前往德意学习考察其社会改造运动和新型国家强力组织机构。
  秦嫣在半年考察结束时由戴老板亲自提名,留在德国接受为期两年的特工专业深造,毕业后又在盖世太保观摩实习了大半年的时间。
  此时已经是民国二十五年,华北局势危殆,日军蠢蠢欲动。总裁亲自下令复兴社开办特训班,为抗战准备秘密战人才。特聘德国顾问团冯。豪肯将军为总教官,并急召秦嫣回国,以少校军衔担任豪肯将军的助手并出任三位副总教官之一。
  萧红就是在那期特训班受训加入组织的,华剑雄是她所在班级的主任教官。
  二人在特训班期间渐生情愫,但萧红并没有想过此时就把自己宝贵的贞操献给他。像所有中国女子一样,她憧憬着明媒正娶成为华剑雄的妻子,在新婚之夜将自己的一切奉献到他的面前。
  可现实却比她的相像要残酷的多,她美丽的幻想很快就被冷酷地打得粉碎。正是在这位和自己年龄相仿的女教官沉静目光的注视下,她违心地交出了自己珍贵的第一次。秦嫣那柔媚而又冷酷的矛盾形象也正是因此而刻骨铭心地留在了她的心底里。
  当时秦嫣兼任特训班的刑讯专科教官,还特别负责特训班所有女学员的反刑讯课程。虽然她是组织的元老,又是特训班的副总教练,但从未让人感到过高不可攀。她和人说话从来都是轻声细语,柔媚可亲,从不大声呵斥学员。
  反刑讯课程结束前的一天,萧红被秦教官叫到一间模拟刑讯室,对她进行一对一的反刑讯考核。所有科目都考察通过之后,秦教官突然沉声命令萧红脱光全身的衣服。萧红当时就傻了。
  这时候,秦教官轻轻敲了两声桌子,华剑雄不声不响地出现在里屋的门口。他粗暴地抓住傻呆呆立在屋子正中的萧红的胳膊,板起面孔,三下五除二就把她剥了个精光,重重地压在了墙角的刑台上。
  而在这整个过程中,秦教官始终坐在一边冷静地注视着他们,面无表情、一语不发。
  事毕,萧红哭的死去活来,华剑雄想要哄哄她,却被秦教官挥挥手赶走了。萧红赤身瘫软在刑台上,委屈的痛不欲生,哭的声嘶力竭。此时,一向在学员中人缘极佳、以温和柔媚着称的秦教官却冷冷地抛下了一句让萧红没齿难忘的话:
  “一个女特工不应该保留这么有价值的易碎品。与其让它变成你的敌人将来对付你的致命武器,不如交给你信得过的同事。他会记得你的。”
  就是这句话让萧红脱胎换骨,也让她刻骨铭心,包括对这个与自己年岁相仿、相貌举止却让自己第一次知道什么叫自惭形秽的貌美如花的女教官本人。
  萧红汹涌的思绪突然被一阵阴险的淫笑打断。抬头看到眼前满脸横肉的日本凶汉,她忽然怀疑自己在做梦。她下意识地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立刻疼的一哆嗦。这不是做梦,眼前的一切都是真的。
  “这一定是巧合吧!一个同样姓秦的貌美如花的女人。”不容萧红多想,中岛已经抓住那赤条条悬吊着的丰腴女人的秀发,狠狠地拉了起来。
  女人的俏脸被迫仰了起来。萧红胆怯地不敢抬头,却又忍不住快速地瞥了一眼。一瞥之下她的心像被一只大手猛地攥住了,难受的喘不过气来。
  这张苍白的面孔和她记忆中秦教官那张让人过目难忘的柔媚端庄的俏脸简直如出一辙。而且她想起来了,这正是她昨天在小平房外面看见过的那个给她留下了深刻印象的丰腴成熟的年轻女人。
  “不……”萧红目瞪口呆之余在心里暗暗对自己说:“她不是秦教官,她绝对不是,她不可能是……只是长相有点像而已!”
  中岛好像看穿了萧红的心思,洋洋得意地朝她点点头说:“怎么样,想起来了?你见过的。介绍给萧小姐认识一下:这位是秦嫣,赫赫有名的天台秦府的大小姐,蒋政权的女县长喔!”
  “秦嫣……天台!天啊,难道真的是秦教官!”
  没等萧红从震惊中回转过来,中岛顺手捏住秦县长一只丰满的乳房,一边揉捏一边洋洋得意地说:“看看,看看,一个富家大小姐,貌美如花,不在家老老实实相夫教子,偏要跑出来和皇军作对。
  官还不小呢!重庆军三战区敌后游击军中校特派员!专门教唆无知百姓和皇军作对,实在让皇军头疼了好几年呢。去年还当上了天台县的县长。这下好了,光耀门庭,衣锦还乡了。
  不过这位女中校特派员当上县长以后运气实在不好,刚刚半年,今年春天在天台山春季扫荡时就被皇军一举捕获了。
  听说这位美人县长还是个留德的特工专家,说一口流利的德国话。可惜到了皇军手里死不开口。皇军给了她机会她却不知道珍惜,不肯与皇军合作。
  那皇军可就不客气了。不肯合作不要紧,她这白嫩嫩的身子可是稀罕物,让人趋之若鹜啊。放到我们这里,物尽其用,合作不合作可就由不得她啦!”
  萧红的脑袋“轰”的一声,像遭到了雷击:“真的是她……真的是秦嫣……曾经留德的秦教官!她竟然真的落在了日本人的手里,而且沦落为见不得人的慰安妇……”
  萧红还沉浸在震惊和悲痛之中,中岛却已经放开秦县长的头发,恋恋不舍地捏捏她高耸的乳房,贪婪地咽了口口水。顺手又抓起吊在她旁边的那个身材高挑、皮肤白皙的年轻女人的头发说:
  “这位是白歆小姐,共产军的军医,圣约瑟医学院的高材生。可惜不在上海好好念书,偏要跑到穷山沟里去作反日份子。在四明山和皇军作战时被皇军捕获的。虽然她不肯用她的医术为皇军效劳,但这嫩生生的身子对皇军来说也是稀缺资源,而且更有价值呢!”
  这是一个端庄秀气的女子,看样子不过刚刚二十出头风华正茂的年纪,大概大学都还没有毕业。她的身体发育已经是一个完全成熟的女人,但已经被糟蹋的不成样子。
  中岛放开白军医,又拉起第三个女人的脸。萧红的心顿时像被一只巨大的手攥住了,疼的喘不过气来。这正是昨天最先看到的那个纤弱的小姑娘。她稚气的娃娃脸上挂满泪痕,纤细的四肢和直溜溜瘦弱的身子说明她其实还是一个孩子,看样子只有十五六岁的样子。
  中岛淫笑着介绍说:“这位是秦县长的勤务兵,小林姑娘。不要看她小哦,作慰安妇慰劳皇军比秦县长白军医一点也不差呢!”
  说完他打开相册,萧红看见白军医和小林姑娘的军装照和裸体照都赫然贴在上面。
  中岛意犹未尽地走到下一个吊着的女人面前,拉起她的脸给萧红看,嘴里介绍说:“这位是重庆方面派遣的刘小姐。混到上海电话局作接线员,替重庆方面搜集情报。被宪兵队侦破,就被我们请到这里为皇军服务了。”
  他把相册翻过一页,照片上是一个穿连衣裙的活泼大方的漂亮姑娘,而眼前却是一具憔悴木然的行尸走肉。
  后面的两个女人岁数都稍微大一点,二十多岁的样子,一个是药房的药剂师,据说是担任抗日组织的情报中转站,另一个是位朝鲜女子,是位有相当级别的负责干部,因奸细告密在宁波不幸被捕。
  中岛如数家珍般挨个数完这几个女囚后,特意转向萧红说:“她们都是因为和皇军作对而被皇军抓起来,又不肯和皇军合作。既然不肯把她们知道的情报说出来给皇军使用,皇军就只好使用她们的肉体了。这回就由不得她们肯不肯了。你说是不是啊?萧小姐?”

165、

萧红只觉得自己脑子里是一片空白。恍惚中听凭中岛带人把她弄出了屋子,七手八脚剥光衣服,赤条条地铐在一张粗重的大椅子上。
  他们把她就这样一丝不挂地摆在了大厅里。此时外面已是人声鼎沸,小平房门前又排起了长长的人龙。萧红心乱如麻,惊恐地等候着厄运的降临。
  几个日本兵进了刚才的屋子,不一会儿,姓刘的姑娘和那个朝鲜女子赤身剪臂被前呼后拥地带了出去。她们被带去了平房区,供排着大队的水兵们泄欲。
  随着一阵沉重杂乱的皮鞋声,二十几个穿海军制服的日本军官大呼小叫地闯进了大厅。他们首先看见了全身一丝不挂铐坐在椅子上的萧红。一大群人围着她嘻嘻哈哈,动手动脚。无数只大手在她胸脯、肚皮和大腿上放肆地摸来摸去。
  萧红紧张地闭着眼睛,拼命忍住眼泪。不知中岛哇啦哇啦和他们悄悄说了句什么,这群色中饿鬼哈哈大笑着一哄而散。他们转身跑到那十来个规规矩矩跪在大厅里的和服女人中间,摸胸捏脸,争先恐后地挑选了起来。
  有几个鬼子军官显然是熟门熟路,围着中岛不走,缠着他要“支那军的花姑娘”。中岛神秘兮兮地拿出那个大本子。鬼子们哄地抢成一片。
  两个精壮的鬼子冲进屋里,片刻之后,赤身裸体的秦嫣一瘸一拐地被架了出来了。其他鬼子也一拥而上,不大功夫,白军医、小林姑娘和那个女药剂师就都赤条条地被三三两两的鬼子架着上了楼。
  楼里立刻就变成了人间地狱。男人的浪笑声、女人的哭叫呻吟声此起彼伏。几个没有抢到女人的日本军官坐在大厅的沙发上,一人手里拿个纸牌,对着赤身裸体的萧红虎视耽耽。萧红一丝不挂反剪双臂坐在大厅里如坐针毡,不知什么时候就会被拉去给鬼子凌辱。
  在几个鬼子如刀子般目光的注视下,她忽然觉得下腹胀满,憋的越来越难以忍受。突然来临的尿意让她羞得无地自容。她紧紧夹住双腿,感觉自己真的要坚持不住,马上要当众出丑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不断有鬼子军官闯进小楼,加入排队等候的队伍。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一个尽了兴的鬼子搂着陪他的女人跌跌撞撞地走下楼梯。等在大厅里的鬼子都瞪大了眼睛,纷纷低头看自己手里纸牌上的号码。
  那女人浮浪地随便披着衣服,带子都没有系,宽大的和服忽闪忽闪不时露出里面耀眼的白肉,显然她没有穿内衣。她说一口流利的日本话,看样子是个日本女人。她满脸堆笑地向搂着她的鬼子军官道了别,踏着木屐懒洋洋地小步跑进旁边的一个小门。
  小门面传出“哗哗”的水声。门不经意地留着一条缝,门缝里飘出一股刺鼻的消毒药水的味道。萧红就坐在那个小门近旁,她隐隐约约地看见那日本女人脱光了衣服,蹲在地上飞快地洗着白花花的屁股,嗓子里好像还哼着什么小调。然后她漫不经心地擦了擦下身,随意地披上衣服就出来了。
  一个军官拿着号牌迎了上去。那女人脸上堆起职业的笑容,伸手搭上军官的肩,嘻嘻哈哈地随他上楼去了。
  这两个人刚刚消失在走廊里,楼梯上又出现了一个军官,一边下楼一边系着衣服扣子,脸色绯红,带着一副心满意足的表情。
  排队的军官们下意识地看看自己手里的号牌,再看看独自下楼的军官,全都面露诧异的神色。这时只听一阵杂乱的脚步,两个日本兵架着一个二十多岁一丝不挂的女人走下楼来。
  走到近前人们才发现,那女人步履蹒跚,双手被铐在背后,两条雪白的大腿不自然地岔开着,大腿内侧挂满了浓厚的白浆。萧红几乎马上就认出来了,这女人正是那位曾经让自己仰视的秦嫣秦教官。
  两个日本兵把秦嫣推进盥洗室,萧红亲眼看见他们把铐着她双手的手铐挂在一个半人多高的木架的横梁上。她习惯性下意识地岔开双腿,撅起屁股。一个男人抓起一个水龙头朝她屁股上和岔开的下身猛冲一阵,又把手插进她的胯下抠弄了一番,然后就把她水淋淋赤条条地带着一身消毒药水味拖了出来。
  一群早已等不及的军官围了上去,一条条毛茸茸的手臂举着号牌,争先恐后地抓住秦嫣背铐着的双臂,用力拉拉扯扯,几乎要把她赤条条的身体撕碎。
  一帮挤不到前面的军官挥舞着手里的纸条,有节奏地狂呼着什么。喊了几遍之后,萧红忽然心头一紧,她突然听明白了,这群兽性大发的军官原来是在用蹩脚的中国话在喊“女县长……女县长……”
  萧红心中一阵发毛,她意识到秦教官有大麻烦了。这群长时间在海上漂泊的畜生们一定是在中岛的那本资料册上看到了秦嫣的介绍,知道了她的身份。一个身份如此不一般的貌美如花的女俘,赤身裸体地面对这样一群红了眼的野兽,后果……萧红不敢往下想了。
  果然,老鬼子中岛“适时”出现了。他朝那群欲火中烧大喊大叫的鬼子们摆摆手,又和他们简单地交谈了两句,回身就推开了刚才绑吊女囚们的大房间。
  围着秦嫣的鬼子们一阵欢呼,推推搡搡把她架进了房间。中岛把秦嫣的手铐换到前面,鬼子们抓过一根房顶上垂下来的粗铁链,挂在手铐上,七手八脚地把秦嫣赤条条地吊了起来。
  转眼之间,一丝不挂高高悬吊的女人面前就排起了一条长长的�游椋?恢鄙煅拥矫磐獾拇筇?锩妗�
  悬吊秦嫣的铁链刚刚固定好。排在第一位的一个五大三粗的少佐已经迫不及待地把手中的号牌塞进中岛的手里,三下五除二扒掉自己的裤子,转到秦嫣的身后,挺起早已坚硬如铁的紫黑的大肉棒,掰开两瓣结实的臀肉,“噗”地插进了她的下身。
  秦嫣嗓子里低低地呻吟了一声,软软地垂下了头。白花花的身子随着那壮汉粗野的抽插来回剧烈摆动,胸前那一对丰满白皙的肉团波浪般涌动,立刻引起了围观鬼子的注意。两个站在前面的鬼子忍不住一人一只抓在手里,爱不释手地揉弄了起来。
  一丝不挂的秦嫣像块没有知觉的白肉一样随波逐流,只是偶尔能听到低得几乎难以察觉的痛苦呻吟。
  萧红看不到她的表情,不知道这位曾经令自己敬佩万分的教官是否后悔在这群泯灭人性的野兽面前挺刑到底。
  她是一个受过盖世太保刑讯和反刑讯专业训练专家,对于对手的刑讯手段可以说是了如指掌。她还曾经冷酷地让人夺去了自己珍视的贞操,为的是不给自己的敌人留下足以打败自己的破绽。
  但她可曾想到过,她的敌人可以直接无视她所有的意志力量和反刑讯技术,直接把她的肉体变成供他们随意使用、随意糟蹋的征服对象。
  “她现在一定是生不如死。她后悔了吗?”萧红在心底战栗着问自己。
  不知不觉之间,那个公猪一样拱个不停的海军少佐已经在秦嫣的身体里一泄如注。他恋恋不舍地拔出半软缩的肉棒时,一股浓白的黏浆从秦嫣那两条不由自主岔开的大腿中间冒了出来,顺着白嫩的大腿淌了下来。
  一个早已脱了裤子的老鬼子掀起兜挡布冲了上去,却被中岛拦住了。中岛指着挂在门口的一个大字告示牌朝那个老鬼子哇啦哇啦讲了一大通,可那老鬼子面红耳赤地与他争论不休。
  萧红听不大懂日本话,但勉勉强强可以看懂那告示牌上的一部分文字。她连猜带认,发现那上面写的大概意思是,供军官使用的慰安妇每次使用完毕都要对性器官彻底清洗消毒,才能继续使用。这是最高当局的硬性规定。
  可那老鬼子就是不干,他等不及了,挺着小棒槌一样的大肉棒,死活要马上插入“支那女县长”的身体,以解久旱之急。
  正当两人争执不下的当口,排在门外的鬼子们忽然也大声鼓噪起来。仔细辨别,原来他们大声喊叫的是“勤务兵…勤务兵…”!
  萧红闻声不由得心头一紧,下意识地抬头一看,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原来是小林姑娘。她刚刚被一个鬼子糟蹋完,被架到清洗室洗干净了屁股。
  两个鬼子架着满身消毒水味道的小姑娘正要上楼,身后还跟着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鬼子。这时她被排在门外的鬼子们发现了。他们显然早已从介绍册里知道了这个稚嫩纤弱的小姑娘的身份,所以就一起鼓噪了起来。
  正在屋里争的面红耳赤的老鬼子和中岛不知外面发生了什么,一愣神儿的功夫,只见几个海军军官一脸怪笑地把吓得不知所措的小林姑娘一丝不挂地推到了屋子中间,战战兢兢地面对着她昔日的长官秦嫣秦县长。
  一个红脸膛的鬼子一把托起秦嫣的下巴,用生硬的中国话朝着小林姑娘恶狠狠地问道:“她地……女县长?你地长官?”小林姑娘吓得浑身哆嗦,茫然无措地连连点头。
  那鬼子又凑近小林姑娘吓的煞白的脸颊一字一句地问:“你地…勤务兵……县长地……?”小林姑娘不知鬼子要干什么,几乎被吓哭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知道懵懵懂懂地点头。
  萧红的心忽地悬了起来,虽然她不知道鬼子究竟要干什么,但女人的直觉告诉她,马上要发生的将是一出惨绝人寰的惨剧。
  果然,把秦嫣和小林姑娘围在中间的鬼子们“哄……”地怪笑成一片,连中岛和那老鬼子都停止了争执。
  红脸膛鬼子一把抓住小林姑娘的头发,把她拖到悬吊着的秦嫣的近前,强按着她跪下。他一手拉着小林姑娘的头发,强迫她仰起脸,另一只手伸过去扒开秦嫣粘糊糊的大腿,低头凑近小林惨白的脸颊淫笑着说:
  “你地长官……脏啦脏啦地……你…勤务兵…给她舔干净……让她继续为皇军服务……快快地……快快地……”
  “哈哈……哈哈……”周围顿时响起一片怪声怪气的狂笑和“快快地……快快地……舔干净……”的催促声。
  小林姑娘一楞,“哇……”地大哭起来。
  萧红的心也跟着忽地沉了下去。她早已领教了鬼子的暴虐,但怎么也不会想到,他们竟会如此毫无人性,居然强迫小林姑娘用自己的口舌把秦嫣被他们糟蹋的不成样子的下身舔干净。
  随着一阵震耳的喧嚣,已经有两个鬼子凑到跟前,一人一边抱住秦嫣的两条大腿,用力向两边扯开,把她湿漉漉粘糊糊的下身完全暴露了出来。
  一直像死人一样毫无生息地悬吊着的秦嫣此时忽然动了动。先是扭动腰肢企图摆脱扯开她的大腿的鬼子,未果之后又吃力地抬起头,大口喘着粗气怒叱道:“畜生……你们放开她……她还是个孩子……放开她……”
  萧红的心疼的像被刀割。这是她见到秦嫣后第一次听到她出声。这再一次让她确信无疑。就是她,就是那位曾让她刻骨铭心的秦教官。
  悲哀的是,以她的定力,她可以挺过鬼子的严刑拷打。但现在鬼子不但要糟蹋她的身体,还要践踏她作为女人的最后的一丝的尊严。在这灭绝人性的羞辱和暴虐面前,一切抵抗都再没有意义。唯一的问题只是如何承受这灭顶之灾。
  面对着对于她本人和她最亲密的部下的肉体和精神的双重羞辱,她再也无法保持沉默。而她一开口,就已经彻底地输了个精光。
  果然,满屋的鬼子全都对秦嫣的抗争充耳不闻。一个鬼子用穿着大皮靴的脚猛踢小林姑娘瘦骨嶙嶙的屁股,大声呵斥着:“快快地……快快地……”
  另外一个鬼子挤进来,一把攥住小姑娘胸前青苹果似的小小的肉团,狠狠地捏着吼道:“舌头…舌头伸出来…”
  小林姑娘傻了一样,呆愣愣地跪在自己的长官敞开的下身跟前,一双无助的大眼睛木然地看着那糊成一团脏兮兮的阴毛和四处流淌的乳白色浓浆,只是一个劲地哭的声嘶力竭。
  那个正在用力揉弄小姑娘乳房的鬼子被她哭的不耐烦了,腾出一只手从她光溜溜的屁股后面伸进去,二指并拢,“噗”地插进了小姑娘饱经蹂躏的下身,一边猛抠一边大吼:“张嘴……张开嘴……”
  哭的死去活来小姑娘好像突然被什么东西魇住了,撕心裂肺的哭声竟真的渐渐低了下来,抽泣着张开了小嘴。

166、

“舌头……把你的舌头伸出来……”
  那鬼子并没有就此放过她,得寸进尺地朝小姑娘发出了命令。
  一条粉嫩的香舌从张开的小嘴里怯生生地吐了出来,搭在暴了皮的薄薄的嘴唇上,一动也不敢动。
  那红脸膛的鬼子见状猛地把小姑娘的头往前一搡。小姑娘的鼻尖一下就碰上了秦嫣胯下那湿漉漉黏成一团的阴毛。
  小林姑娘下意识地向后一缩脖子,谁知胸前、胯下同时传来钻心的疼痛。她不知所措地重新张开嘴,再次吐出了舌头。
  红脸膛鬼子用力按住小姑娘的脑袋,把她的嘴唇紧贴在岔腿悬吊着的秦嫣四敞大开的大腿根上,伸手拍拍小林的屁股,低声喝道:“舔,用力舔……都给我舔干净!”
  小姑娘像中了魔咒,竟真的按照鬼子的命令,抽泣着伸出粉红的香舌,颤巍巍地朝在她面前那展开的大腿根部中间那条粘糊糊的肉缝舔了下去。
  双手高吊、双腿被人死死扳开的秦嫣赤条条的身体不易察觉地一颤,脖子软软地垂了下去。她认输了。
  第一口舔下去,小林姑娘“呕”地脖子一梗,几乎呕吐了出来。但马上就胆怯地忍了下来。接着,在众目睽睽之下,她高一声低一声地抽泣着,粉嫩的香舌一下接一下舔舐着她昔日的长官粘糊糊的下身。
  密密麻麻围在四周的鬼子们看的兴起,七嘴八舌地喊叫着:
  “伸进去…舌头伸进去……对…就是那个缝缝…深一点……再深一点…女县长的肉洞洞里面……”
  “舔……使劲舔……不许偷懒……就是那样……把里面的东西都舔出来…舔干净好让皇军使用……”
  “嘬住……用力吸……都吸干净……不许吐……全部咽下去……不许吐……一滴都不许丢掉……”
  满屋的鬼子乐的几乎都癫狂了,只有一开始轮到的那个老鬼子却像热锅上的蚂蚁,围着深陷水深火热之中生不如死的两个赤条条的女人团团乱转。
  当他转到中岛面前的时候,忽然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愤愤不平地向他叫喊着什么。
  中岛朝老鬼子摊摊手,摇头晃脑地说了几句什么,忽然他眼睛里露出一丝阴险的淫笑,指指秦嫣因岔开着大腿而显得格外丰满的屁股,笑嘻嘻地拍了拍老鬼子的肩膀。
  老鬼子略微一楞,突然转怒为喜,把手中的号牌往中岛手中一塞,扯掉还套在腰上的兜挡布,一手扶住仍硬挺如初的大肉棒,一手分开人群,三步并作两步转到秦嫣的背后。
  他毛烘烘的胸膛贴住秦嫣光裸洁白的脊背,一手环住她的柳腰,抢过她胸前一只丰满柔软的肉团紧紧握住,另一只手扶定自己粗硬的大肉棒,顺着秦嫣张开的股沟,徐徐地戳进她胯下那从未被侵犯过的窄小的菊穴。
  秦嫣“唔……”地一声闷哼,被几只大手肆意蹂躏着的赤条条的身体抑制不住地战栗了起来。她徒劳地挣扎了几下,很快就无助地放弃了,岔开着雪白的大腿软软地悬吊在那里,无声地忍受着蜜穴里外那一阵阵令全身酥麻的过电般的舔舐和后庭那带来撕裂般剧痛的野蛮的插入。
  小林姑娘贴在秦县长敞开的大腿根上,一下下机械地舔着,还一丝不苟地把所有舔出来的粘液统统都咽下肚去。随着身后男人们高一声低一声的催促,她还得不时把干裂的嘴唇贴在秦县长湿漉漉的肉穴口上,把整根舌头都探入滑腻腻的温热肉穴。连舔带卷,将里面腥甜的粘液都吸入口中,屏住呼吸咽下肚去。
  她嘬的口干舌燥,正按照身后男人的指令伸出粉嫩的舌尖,重重地舔舐秦县长肉穴口上那两条软塌塌的肉檩。忽然感觉到眼前那两条肥白的大腿猛地一抖,接着就紧紧地绷了起来。
  小姑娘下意识地扫了一眼,顿时吓的目瞪口呆。就在紧挨着她的舌头地方,一条小擀面杖粗细的黑乎乎的肉棒顺着白白的股沟从对面戳了进来,头一低,就在她的眼前恶狠狠地钻进了肉穴后面的菊花洞。
  “天哪……”小姑娘简直吓傻了。他们居然在插秦县长的屁眼!那小小的屁眼只是一个筷子粗细的洞穴,怎么容得下那么粗的大肉棒。
  可那粗硬的吓人的大肉棒真的就把秦县长那小小的屁眼一点点撑开,撑得足有鸽子蛋那么粗,怪蟒入洞般生生挤了进去。
  小林姑娘亲眼看着粗大的肉棒不可思议地插进了秦县长紧窄的肛门,半尺多长的家伙不多会儿就插到了底。这还不算,她眼睁睁地看着青筋暴露的大肉棒一点点地退出多半,然后猛地又是一插到底,随后“咕唧咕唧”地抽插了起来。
  小姑娘吓的呆若木鸡,口舌的动作不知不觉慢了下来。直到屁股上挨了重重的一脚,她才猛地惊醒,赶紧伸长舌头,卖力地舔弄了起来。
  她可不敢冒犯这伙凶神恶煞般的日本军官。她不是秦县长,那么粗的家伙插那么小的屁眼还能忍住不哭不叫。自己要是不小心惹毛了他们,他们也来插自己的屁眼,哭死也没有用,疼也要疼死了。
  小姑娘舔的尽心尽力,老鬼子插的痛快淋漓,围观的鬼子们看的如醉如痴。只有最初已经交了号牌要带小林姑娘上楼的那个络腮胡子皱着眉头满脸不快。他找到中岛,指着跪在秦嫣胯下的小林姑娘愤怒地大叫大嚷。
  中岛看了看被前后夹攻软的像滩泥的秦嫣,又看看小心翼翼连舔带嘬的小林姑娘,诡秘地一笑,贴到络腮胡子耳边悄悄耳语几句。
  只见络腮胡子眉毛一挑,转身就来到了赤条条跪在地上的小林姑娘的身后。他三下两下扒掉了自己的裤子,伸脚把小林姑娘跪着的小腿向两边踢开。
  没等小姑娘反应过来,他已经一矮身,双脚并拢顺着小林姑娘双腿中间的缝隙插了进去。一眨眼,就变成了小林姑娘赤身裸体跪坐在络腮胡子光裸的下身上的淫荡姿势。
  小林姑娘嘴上的功夫不敢怠慢,对这突然的变故完全束手无策。只觉得屁股被一双大手轻轻托起,再坐下来的时候,胯下已经多了一条粗硬滚烫的大肉棒。
  她赤裸的身体猛一哆嗦,待要抬起身来,瘦弱的肩膀已经被人死死按住。那条不知什么时候钻进来的大肉棒已经毫不客气地顶在了她的胯下。
  小姑娘吓得魂飞魄散。眼看着自己就要像秦县长一样被男人的大肉棒插屁眼了。她紧张地闭上了眼睛,心如死灰。
  谁知那硕大的龟头在她滑溜溜的胯下蹭了蹭,径直找到早已被抽插的松松垮垮的肉穴口,“噗”地一下贯穿而入。
  小林姑娘暗暗地松了口气。这些日子,她已经习惯了被男人翻来覆去抽插的日子。男人的肉棒在她的胯下进进出出对她来说已经稀松平常。虽然下身又肿又痛,但只要不插她的屁眼,要插就随他们的便吧。
  她回过神来,赶紧聚精会神地舔起秦县长的下身来。她可不想给自己引火烧身。可是,她忽然发现,秦县长的下身已经被自己舔的干干净净的了。肉洞里已经嘬不出东西,阴毛舔的油亮油亮的,连大腿根上粘糊糊的白浆都被自己舔的一丝一毫都不剩了。
  她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还要干什么。但是人家没有让她停下来,她就不敢停,仍然忍着胯下急促的抽插带来的一阵阵让人魂不守舍的酥麻感觉,像条贪吃的小狗一样伸着小舌头,机械地在秦县长的胯下舔来舔去。
  萧红坐在大厅里,房间里的情形一目了然。她现在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目瞪口呆地看着大房间里那一幅令人惨不忍睹的淫乱场景:
  自己敬仰的秦教官赤身裸体岔开双腿吊在屋子中央,身后站着一个老鬼子,搂住她的柳腰,肉棒插在她的后庭,公猪般哼哧哼哧抽插不停;前面,敞开的胯下另一个赤条条的女人正仰着头卖力地舔舐她饱经蹂躏红肿不堪的下身;而那个纤弱的小女人的胯下同样也插着一条大肉棒,在她稚嫩而红肿的肉穴里不停地进进出出,她跪骑在男人毛烘烘大腿上的瘦弱的身体在男人的抽插下不住地颠簸,胸前两个小小的奶子晃的人心惊肉跳。
  突然一声震人心魄的低吼在屋中震响。站在秦嫣身后的老鬼子贴住她光裸的脊背,身子微微抖了抖。屁股一退,慢慢地拔出了软缩的肉棒。一股乳白的浓浆顺着股沟淌了出来。
  排在老鬼子后面的壮汉见他离开马上补了上来。但当他看到秦嫣胯下那一片泥泞,顿时皱起了眉头。
  中岛走了上来,扒开秦嫣的臀肉看了看,又转到前面,拉开小林姑娘一丝不苟舔舐不止的脑袋,伸手在秦嫣胯下摸了一把。他粗硬的手指在秦嫣的阴道中转了一圈,抽出来看看,满意地一笑,顺手拿起一条早已蘸满消毒液的毛巾,伸进她的胯下狠狠地擦了几把。然后朝扯开秦嫣大腿的两个鬼子使了个眼色,抓住她的双臂猛地一转。
  秦嫣感觉大腿一松,还没明白怎么回事,赤条条悬吊着的身子就猛地被转了个一百八十度,脏兮兮淌着粘液的屁股朝向了小林姑娘。
  新补上来的鬼子顿时眉开眼笑,硬邦邦的胸脯立刻贴上了秦嫣丰满柔软的胸乳,大肉棒急不可耐地“噗”地插进了被小林姑娘舔嘬的干干净净的阴道。
  与此同时,红脸膛的鬼子抓住小林姑娘的头发,把她的脑袋再次塞进了秦县长的胯下。她木呆呆地看着眼前这一片泥泞的股沟和菊门,机械地张开小嘴伸出舌头,忙不迭地舔了上去。
  在一片淫靡的喧嚣声中,萧红的脑子渐渐恍惚了起来。她心乱如麻,看不到自己的出路。对面不远处,秦嫣身边排着大队的日本军官在一个个缓缓的向前挪动。秦嫣软绵绵悬吊着的身子被不停地翻过来转过去供他们肆意宣泄。
  小林姑娘小小的脑袋夹在秦嫣岔开的大腿中间不停地舔舐、吸吮。刚刚舔干净菊门,秦嫣赤条条的身子一转,灌满浓浆的肉穴又被送到了她的眼前。她小小的肚子已经灌的满满的,但仍丝毫不敢怠慢地把腥淫的粘液一口口艰难地咽进肚子里去。
  小姑娘自己的下身也始终贯穿着一条粗大的肉棒,在一刻不停歇抽插。间或还要被拖到清洗间冲洗粘糊糊的屁股。
  这座不起眼的小楼像一只贪婪的巨兽,无情地吞噬着一个个可怜的女人的肉体和尊严。不停地有形形色色的男男女女在楼梯上走马灯似的来回穿梭。不停地有服侍完男人的慰安妇在萧红面前冲进盥洗室,“哗啦哗啦”地冲洗下身,然后换一个男人跟着上楼。
  萧红觉得头晕目眩,不知道这短短的半天时间里一个慰安妇要伺候多少个男人。但她真真切切地看到,除了楼下的秦教官和小林姑娘之外,风华正茂的白军医,还有那个端庄清秀的女药剂师都一次次地被架下楼来,在她眼前被推进盥洗室。然后跟着新的男人再被架上楼去。
  开始,她还下意识地一次一次数着。但随着秦教官被吊在楼下,在众目睽睽之下惨遭淫虐,她的脑子里就变成一团浆糊了。不过她知道,她们每人至少都被架下来过四五次。但她也清楚,比起外面的小平房,这根本就是小巫见大巫,可能连那边一半的次数都比不上。
  看着这一派淫乱的场面,萧红的心越来越乱。她问自己,如果是她自己,就这样像牲口一样被日本人拉去随心所欲地泻欲,她能否挺的住?她心头发虚,暗暗地摇摇头。可她能怎么办?向日本人屈服?出卖剑雄?
  秦嫣赤条条的丰腴身影在萧红脑海里一次次闪过。萧红毫不怀疑,她无愧于自己的所学所教。她一定是挺过了日本人的刑讯,她肯定是什么也没有说。给她们这些后来人作出了榜样。
  可那又有什么意义?她挺住酷刑保守了秘密,但代价却是自己的肉体被投入这人间炼狱,成为日本军人的泄欲工具。宝贵的身体被无数的男人没日没夜的肆意糟蹋。
  想起秦嫣在清洗室被挂上门架时下意识地岔开腿撅起屁股任人冲洗的习惯性动作,萧红就心如刀绞。
  这个坚贞的女军人其实已经被残酷的现实击败了。她的意志可能还在天堂,可她的肉体却被下了地狱,而且是最黑暗的十八层地狱,万劫不复。
  自己该怎么办?招供,那就意味着出卖剑雄。挺住,秦嫣就是自己的榜样。
  萧红自忖论定力论经验自己都无法和秦嫣相比。可就算自己挺过了刑讯,那又怎么样呢?难道就像秦嫣这样自甘堕入这永不见天日的十八层地狱吗?
  按说组织规定的时限就要到了,但不知道剑雄撤离了没有?而且,就算出卖了华剑雄,如果他已经撤离,日本人还会放过自己吗?
  如果自己出卖了华剑雄,而那个藤井还是把自己弄到这里来,和秦教官她们一样剥的光赤条条铐起双手供日本人随意奸淫,自己又能怎么办?
  藤井说给她一天时间考虑,难道说明天她也要被吊在这里像洗净的生猪一样供人挑选肆意奸淫了吗?萧红面临着艰难的抉择,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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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

 “呜…呜…呜……”不远处的江面上此起彼伏地响起了沉闷的汽笛声。接连响过几次之后,小楼的楼梯上忽然响起杂乱的脚步声。各色各样的男人纷纷提着裤子、系着腰带急匆匆地跑下楼来,朝门外跑去。
  连楼下大房间里围着秦嫣和小林姑娘淫虐的剩下的几个男人也都悻悻地散了开来,垂头丧气地匆匆消失了。
  萧红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抬头向外面看去,只见平房区排队的人龙中也有不少水兵离开了�游椋?徊饺?赝返叵虼竺磐庾呷ァT鹤永锖谘寡沟亩游榱⒖叹投塘艘淮蠼亍�
  楼里像退潮一样,不一会儿就变得静悄悄的了。三三两两敞胸露怀的和服女人懒洋洋地顺着楼梯走下来。有的一边下楼还一边把手伸到自己裤裆里去,抓出一团粘糊糊的马粪纸,满不在乎地扔在楼梯上。
  一群日本兵“咣咣”地跑上楼去,不一会儿架着一个赤条条的女人下了楼。萧红认出来,是白军医。她的两条修长的白腿不自然地岔开着,一拐一拐勉强地迈着凌乱的步子。所过之处,地上留下了点点滴滴粘糊糊的水渍。
  两个日本兵把她架进盥洗室,里面马上响起了“哗哗”的冲水声。紧接着,女药剂师也背铐着双手被赤条条地架了下来。
  中岛亲自带了几个人拥进楼下的大房间,七手八脚从铁链上摘下软的直不起腰的秦嫣,又从地上拖起可怜的小姑娘小林。两个赤条条的女人都瘫软的像煮熟的面条一样,挂满龌龊粘液的腿软塌塌地岔开着,根本就迈不动步了。
  几个女人都被拉去冲洗干净之后,重新被架进了那个恐怖的房间。这时候,那一群早已等得不耐烦的和服女人才急急地冲进盥洗室,一个挨一个挤的密密麻麻,岔开白花花的大腿、撅起肥白的大屁股,叽叽喳喳地冲洗了起来。
  听到着“哗哗”的水声,萧红腹中的压迫感愈加强烈了。但她不敢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生怕一张口就会招来额外的羞辱。
  冲洗完毕的女人三三两两走出盥洗室,稍稍整理一下凌乱的衣服,就坐在一边掏出饭团旁若无人地大嚼大咽了起来。
  这时中岛不知从那里冒了出来。他让人把萧红从椅子上解了下来,背铐着双手推进了旁边的大屋。屋里,秦教官等四个女人都已经被重新赤条条地吊在了房梁下。白花花的身体毫无声息的悬吊在那里,好像是一排等待被宰杀的生猪。
  萧红被推倒在地,光着身子蜷缩在墙角冰冷的水泥地上,埋着头让头发盖住自己的脸庞,整个身体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中岛带来一个穿白大褂医生模样的人,带着白手套挨个掰开屋里吊挂着的女人的大腿,仔细检查着她们的下身。
  白大褂一边和中岛说笑着,一边不停地把手指插进女人的下身,不时抽出来举到眼前看一看,有时还伸到鼻头前闻一闻。逐一检查完毕,他们就说说笑笑地一起出了门。
  屋里顿时寂静了下来。静谧中似有似无地可以听到女人纤弱的呼吸和偶尔响起的微弱的呻吟。屋里的空气中不知什么时候开始飘散着一股类似于医院的那种淡淡的消毒药水的味道。
  萧红几乎要对自己充盈得快要爆炸的膀胱放任自流了。可她咬咬牙还是拼命忍住了。她实在无法接受自己要在公共场所当众排尿的残忍现实。
  萧红拼命地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不让自己的脑子空闲下来。她忍不住地想,这是慰安所的午饭时间吗?那秦嫣她们这些特殊慰安妇呢?
  她们一天要被十几个甚至几十个男人轮番糟蹋,难道连口饭都不给她们吃,甚至连坐一坐站一站歇口气的权利都没有吗?除了在床上被男人压在身子底下不停地轮奸,连休息时间都要这样赤条条难堪地吊在房梁下吗?难道这就是一天以后自己将要面临的命运吗?
  没过多一会儿,门外再次响起了杂乱的脚步声。门开了,萧红偷眼看去,中岛带了几个鬼子闯了进来。
  中岛一挥手,两个鬼子冲上前来,抓住萧红的胳膊就往外拖。萧红吓坏了,不知他们要干什么,下意识地拼命打着坠。可那两个鬼子似乎力大无穷,没费什么劲就把萧红拖进了隔壁的盥洗室。
  他们把她往地上一推,她站立不稳,“扑通”一声滑到在湿漉漉的地上,胯骨磕的生疼。没等她反应过来,两个日本人已经一人抓住她的一只脚腕,劈开她的大腿。两大桶冷水劈头盖脸冲了下来,冲在她的下身“哗哗”作响。
  萧红再也忍不住了,下面一松,一股热乎乎的液体顺着大腿汹涌地淌到了地上。胯下“嗤嗤”的声响虽然若隐若现,却重重地敲击着萧红的耳膜,她忍不住泪流满面。
  她竟然当着这么多男人的面失禁了!虽然实在是迫不得已,又有浇在身上的冷水掩人耳目,但她仍然感觉自己真应了那句“落架的凤凰不如鸡”,羞的简直无地自容。
  中岛耸耸鼻子走上前来,蹲下身子,扒开萧红的大腿摸了摸,又将手指探入她的肉穴口用力按压。萧红的心“嗵嗵”跳个不停,羞的满脸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
  好在中岛什么都没有说,顺手拽过一根皮管,对着萧红的胯下仔细地冲洗起来。萧红悄悄地松了口气,但马上又全身都僵硬了起来。中岛那水淋淋的大手放肆地在她赤裸的胯下来回抹来抹去,一股刺鼻的药水味道直冲她的鼻腔。
  搓洗了一会儿,中岛扒开萧红湿漉漉的蜜穴看了看,又伸出手指在穴口内侧一抹,送到鼻前嗅了嗅。然后顺手拿起一块毛巾草草擦了两下,满意地一笑,挥挥手,几个日本人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架了回去。
  萧红被鬼子们架着回到屋里。一进门,中岛就朝着屋里的鬼子们哇啦哇啦地喊叫了起来。刚刚还散在屋中各处有说有笑的鬼子们立刻动了起来,三人一组冲向了屋中赤条条吊成一排的女人们。
  他们动作整齐划一,每组三个鬼子对付一个女人。只见最外边一组鬼子中的两人分别抓住秦嫣的纤细的脚腕向两边拉开,另外一个手里捧着一个洋铁盆,伸到她张开的胯下。
  紧接着就听到中岛一声震耳欲聋的高声吼叫。
  萧红心头一惊,震惊中忽然明白他们这是要干什么了。果然,一阵接一阵女人娇羞的呻吟传入了她的耳膜,痛苦中夹杂着难以掩饰的释然的快感。
  她忍不住抬头向秦教官看去,只见她大大岔开的胯下,两片紫黑肿胀的肉唇微微抖动了几下,缓缓张开,接着“嗤……”的一声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一股昏黄的液体带着腥臊的热气冲决而出,打在铁皮盆里“哗哗”作响。
  萧红羞得赶紧把目光移开,却无意中看到,人字形吊挂在秦教官旁边的娟秀文雅的白军医也在旁若无人地岔着腿一泄如注。
  放眼望去,整整齐齐吊成一排的白花花的裸体女人,人人都岔开着腿,胯下水流如注。一片哗啦啦的水声震的萧红心头战栗不已。一股热乎乎的骚气顿时充满了整个房间。
  中岛不知什么时候凑到了萧红的身边,一把捏住她的下巴,把她羞的像块红布的脸扭向那一排赤条条岔开腿尽情排泄的女人,居高临下地对她说:“看到了吗萧记者?这里是皇军的公共服务场所,一切都有规矩。萧小姐也算是支那人中的上等人了,可不要坏了皇军的规矩哦!”
  萧红的脑子轰地一片空白,脸顿时由红转白。原来刚才在清洗间的那一幕全被他看在了眼里。她简直恨不得马上死了算了。长这么大她从来也没有受到过如此的羞辱,而且是当着这么多男人女人的面。
  这时萧红的心头猛地一颤,忍不住心虚地抬头瞟了吊在不远处的秦嫣一眼。
  “秦教官不会听到了中岛的训斥,认出我来吧?”
  当看到秦嫣仍在心无旁骛地尽情排泄,根本没有注意这边发生的情况,她才稍稍安心了一点。
  萧红还没有从中岛残忍的羞辱中回过神来,却见他一挥手,两个精壮的日本人冲上来,二话不说,把她拉到屋子中间,从房梁上拉过一根空着的铁链,扣上她的手铐,把她和几个女人并排吊在了一起。
  萧红一下懵了,不明白他们这是要干什么。她偷偷向旁边扫了一眼,发现紧挨着自己的正是秦嫣秦教官。她紧张的心脏“咚咚”地快要跳出胸膛了,生怕被她认出来。
  这时,人字形吊挂着的女人们都排泄的差不多了。端盆的鬼子纷纷转身把盆里的尿液倒进一个硕大的老式马桶,然后扔下洋铁盆,随手抄起一条条湿漉漉的毛巾,回身伸手到女人们岔开的胯下,仔细地擦拭起来。一时间,那股令人心悸的消毒药水味道又渐渐充斥在空气中了。
  那个穿白大褂戴口罩的男人又出现了。他戴着白手套,手里拿着一把长长的尖嘴镊子,挨个扒开悬吊着的女人们的下身,用镊子上夹着的湿漉漉的棉球在她们的胯下仔细地擦拭着。
  那人擦拭完秦嫣的下身,转身来到同样人字形吊挂着的萧红的身边,一声不响地拉开她的大腿,扒开她的下身。
  一股浓烈的酒精味道冲鼻而来。紧接着,萧红感觉到一丝凉冰冰的感觉从胯下传来。凉丝丝的异物穿过肉屄口,一点点深入她的身体,一遍遍掠过她敏感的阴道深处的沟沟壑壑。
  萧红一下就慌了。他们刚才把自己绑在外面大厅里,旁观秦嫣等人被大兵轮番糟蹋的凄惨景象,意图非常明显。就是暗示自己不招供的悲惨下场,要在精神上把自己彻底压垮。
  但现在忽然把自己和秦教官她们几个女囚吊在了一起,还又冲又洗,外带给自己的下身清洗消毒。他们到底要干什么?藤井不是说给自己一天时间吗?难道他们等不及提前动手了,现在就要把自己充作慰安妇了吗?
  正想着,门“砰”地一声被推开,几个彪形大汉架着一个浑身湿漉漉的赤裸女人进来,三下五除二把她吊在了萧红的身边。萧红偷眼看去,却是早上被拉去平房区的女电话接线员刘小姐。
  这时中岛清了清嗓子朝屋里的日本人发了话:“大家都抓紧点,午饭后轮到‘长云’舰的人员上陆接受慰安。‘长云’是第三舰队旗舰,船大人多,加上司令部人员,光军官就三百多人,大家务必要做好准备?”
  说着他走到萧红面前,抬起她的下巴笑眯眯地说:“萧记者,不好意思,军情紧急,人手不足,本所慰安妇不敷使用。我们只好委屈萧小姐,把你也临时征用了。我已经给藤井君打过电话征得他的同意了。”
  萧红脑子里“轰”地一声,顿时就懵了:“他们真的把我充作慰安妇了?”从一个穿梭于上层社会受人尊重的女记者,到一个任人践踏的下贱的慰安妇,只是一瞬之间……外面的和服女人不到二十,加上屋里的六个女囚……三百多个军官……天啊,一人要应付十多个男人……
  萧红情不自禁地惨叫了起来:“不……”
  可是这种地方哪里有她抗拒的权利。萧红的叫声未落,外面就传来了沉重而杂乱的皮鞋声,中岛一听,赶紧拿起他的宝贝相册跑了出去。
  萧红的心像被一只大手死死攥住,疼的几乎喘不过气来。外面吵吵嚷嚷的声音时高时低。不一会儿,屋门“砰”地被推开,一群穿日本海军军服的军官拥着中岛闯了进来。
  他们吵闹着把中岛那本相册传来传去,在上面指指点点,然后在中岛的指点下抓住在屋子中间吊成一排的女人里里外外上上下下地挨个察看。
  秦嫣照例最先被摘了下来,被两个日本兵架着,跟在一个留仁丹胡的大腹便便的军官后面上楼去了。接着是白军医,然后是接线员小刘……
  这时,剩下的十来个鬼子差不多都围在了萧红的周围。有的托起她的下巴,有的伸手捏她的乳房,有的扒开她的大腿,甚至还有人用手指抠她的肛门。
  萧红快要吓哭了。她眼前甚至出现了幻觉,幻想藤井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问她的口供。这时候她一定会竹筒倒豆子,一股脑全都招了。
  可藤井没来,来的是中岛。他合上相册指着萧红哇啦哇啦说了一大通,鬼子们的眼睛都瞪圆了,一个个争先恐后地把自己手里的号牌举得高高的。
  萧红觉得自己现在就像屠宰场的一头被屠宰的生猪,挂在这里任人宰割。果然,挂在手铐上的铁链放松了下来。两个日本兵上来架住了她的胳膊。她看见一个戴着大佐军衔的壮汉笑嘻嘻地把手里的号牌交给中岛,然后志得意满地背着手上了楼。她也被人强行架起,连拉带拽地拖上了楼。
  萧红被推进一间小屋,屋里拉着厚重的窗帘,灯光昏暗,只有一张巨大的木床。床上甚至连褥子都没有,床板上星星点点到处是粘糊糊令人作呕的污渍。她被粗暴地推倒在床上,没等她动弹,两条腿就被拽住,“咔咔”两声,脚腕被锁在了大床的两端。
  她仰面躺在床上,身上一丝不挂,手被铐死压在自己光溜溜的身下,两腿又被劈开锁死。萧红欲哭无泪。她已经没有丝毫反抗能力,只有任人宰割了。
  萧红不由得想起了秦教官那貌美如花的面容和丰盈诱人的酮体,甚至还想起了自己第一次赤身裸体躺在男人身子底下时那委屈无助的心情。
  当时,她那可敬的秦教官是冷眼旁观的监督者和说教者,而现在,她们师生二人一同赤条条地被捆住了手脚,变成了摆在人家砧板上的肉,只能乖乖地听任人家予取予夺了。
  两个日本兵悄无声息地消失了。房间里只剩了赤身裸体的萧红面对已然也把自己脱的一丝不挂的日本军官。他像饿狼一样扑了上来,萧红连一声惨叫都没来得及出口,一条硬邦邦的大肉棒已经迫不及待地插进了她干涩的阴道。
  没有任何前戏,没有丝毫怜悯,粗大的肉棒一插到底。她紧绷绷干涩的阴道撕裂般的疼痛,胀满酸麻的感觉随即传遍了她的全身。
  粗暴的抽插开始了。萧红赤条条的身体像狂风暴雨中的小船,随波逐流。下身像在被一点点撕成两半,而一阵阵摄人心魄的酥麻感却又让她全身止不住地颤抖。压在身上这个壮汉的抽插比昨晚虹口俱乐部那个老家伙要粗野狂暴得多。
  “这家伙多长时间没有沾女人了?”萧红脑子里忽然跳出这样一个念头,让她自己顿时羞愧得无地自容。
  大山一样黑沉沉压在身上的男人沉重地喘息着,硬邦邦的身体一次次重重地砸下来,粗大的肉棒一次次全根没入,插得淫液四溅,插得萧红魂飞魄散。
  日本军官像发情的公猪一样低低地闷吼起来,沉重的大屁股“砰”地重重砸下,“啪”地一声砸在她敞开的胯上。她酸胀的阴道顿时被完全撑满。一股滚烫的洪流冲决而出,瞬间灌满了她的下身。
  萧红感觉自己的身体在重压下几乎散了架,浑身的力气像都被抽走了。她长长地喘息一声,绷紧的身体渐渐松软了下来。
  压她身上的男人刚刚离开,她的两只脚马上就被人抓住,熟练地打开戒具。她被人抓住胳膊拖了起来。
  两个日本兵架着她就往门外拖。她瞥见那个日本海军大佐一边提裤子一边朝她得意地淫笑。她的身体被人架着朝楼下走去。
  他们走得好急,根本不给她一点喘息的机会。她的腿软软的,跟不上他们的步子,只能踉踉跄跄地被他们拖下楼梯。
  走在楼梯上,她一眼看到下面黑压压穿军服的人群,顿时头痛欲裂。她真害怕像上午那样,被这一群欲火中烧的禽兽裹挟到那个恐怖的房间里去,被他们吊起来,在众目睽睽之下任由他们轮番糟蹋。
  大股粘稠的液体从她酸胀的下身流淌出来,流出来时还是热乎乎的,但马上就凉了,凉冰冰地挂在两条大腿上。大概还拉着黏丝,淌了一路。想到这些,萧红羞愧的无地自容。
  他们架着她赤条条地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进了盥洗室,一股呛人的药水味扑面而来。
  在一边靠墙的位置,摆着几架低矮的门架。门架下已经跪吊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她岔开着双腿,垂着头,腰软软地塌着,撅着光溜溜的大白屁股,任两个日本兵仔仔细细地清洗着她红肿的下身。
  萧红“扑通”一声也被按在了门架下。双手被向上一提,手铐“咔”地挂在了横梁上。一只大皮鞋伸到她跪着的两腿中间,向两边一踢。她也不得不岔开双腿撅起屁股跪吊在门架下了。
  “哗……”地一声,一股急流冲刷着她的下身,紧接着她就被淹没在铺天盖地的药水味道中了。
  “咔”地一声,身边的女子被摘下来架了起来。一瞥之中,她认出,正是她曾经的教官秦嫣。
  萧红心中一阵刺痛。秦嫣上午被吊起来在众目睽睽之下让那么多男人轮番糟蹋羞辱,下午又继续一次次地被男人拉去奸辱。这样猪狗不如的日子她不知道已经熬过了多少个!她是怎么熬过来的啊!还要熬到什么时候才是头啊!
  不容萧红多想,她的手铐也被摘下了门架。四只强有力的胳膊架起她跟在秦教官的后面又上了楼。一个矮胖的日本军官一边解着扣子一边紧紧地跟在她的身后。想想上午的秦教官,此时,她甚至有些暗自庆幸了。
  转瞬间,萧红又劈开大腿仰面朝天地躺在床上了。赤身裸体的男人再次压了上来,药水冲洗后涩涩的阴道再次被粗大硬挺的肉棒塞满,把撕裂般的痛楚强加给她。她的意识渐渐被“噗嗤噗嗤”的机械运动淹没了。
  萧红在连续不断的性虐中迷失了。她的身体在两种简单而凄惨的状态中不停地转换。要么是仰在床上劈开大腿任人抽插,要么是跪吊着撅起屁股淹没在消毒药水当中。
  萧红的意识模模糊糊,偶尔清醒一下,脑海里却总是浮现出女教官秦嫣那赤条条成熟的裸体和她那张依然柔媚却又木然的面孔。她现在明白为什么秦嫣一被吊上那门架就会习惯性地岔腿撅臀任人摆布了。
  “天啊,在这见不得人的龌龊地方,连曾经神一般高高在上的秦教官都成了这副行尸走肉的样子。难道这就是我的余生的写照了吗……”
  萧红吓得浑身发抖,她现在恨不得藤井马上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了。

168、

刑讯室里,黎子午命令特务们把玻璃罩从柳媚胯下解了下来。只见她整个大腿根内侧紫里透青,紫红的阴唇软塌塌的贴在腿上。
  有个特务有意用手捏了一下柳媚软塌塌的阴唇,她竟一点反应都没有,下身几乎完全麻木了。
  黎子午拿起溅满了白花花淫液的玻璃罩,拧下来扔在一边,又从旁边拿起一个圆圆的罩子装在胶管上。他托起柳媚高耸的右乳,“啪”地扣了上去。
  柳媚大惊,慌乱地摇晃着身体大叫:“放开……放开我……”
  黎子午淫笑着调整了一下玻璃罩的位置,把拴在上面的皮带拉到柳媚的背后用力勒紧,一面勒还一面恶狠狠的说:“臭婊子,让你硬!招不招由你,放不放可得由我了!”
  皮带越勒越紧,柔软丰满的肉团在强大的压力下变幻着形状。张着大嘴的玻璃罩一点一点的把白嫩的肉团吃进去。一眨眼的功夫,柳媚那颗肥硕浑圆的乳房就被紧紧的箍住了。
  玻璃罩太小,肥嫩丰满的乳房只有不到一半陷在里面。被箍在里面的部分一下变成了猪肝的颜色,而卡在外面的部分则白的吓人。
  柳媚又忍不住悲恸的哭叫了起来。她不知多少次想像过、甚至梦到过自己被捕、受刑。她也不知多少次亲眼见过遭受非刑拷打的女犯的惨状。但她从来没有想到过敌人会用这种卑鄙的方式来凌辱自己。
  这完全超出了她所有的想像,本来已经被折磨的有些麻木的羞耻心重新复苏了,她觉得自己的忍耐力的极限就要被突破了!
  黎子午根本就不管柳媚的哭叫,手一挥,刚才那个还没有过足瘾的彪形大汉抓住离心机的手柄,卖力地摇了起来。
  机器“嗡……”地转动起来,吸管微微颤动,玻璃罩里的空气迅速地被抽空了,挤压在里面的柔软的乳肉受到强大吸力的作用,就像是气球似的缓缓膨胀了起来。
  扣在罩内的小半颗紫红的乳球越胀越大,似乎随时都有可能爆裂开来,连晶莹肌肤下的青色血管都隐约可见,扭曲变形的样子简直是淫靡不堪。
  霎时间,柳媚感到右乳像一条湿毛巾,被人攥住用力的拧。全身的血液仿佛都集中到了小小的乳头,娇嫩的乳头又疼又痒,像随时都会被撑破。痛感随着吸力的增加在急速上升,胀痛的乳头好像在被一排小牙齿拚命的啃噬。
  “啊……呀……呀!你们停下来……停下来啊”摇手柄的大汉看了一眼黎子午,见他紧盯着柳媚不断变幻着形状的乳房面无表情,于是愈加卖力地摇起来。
  “哇,看啊,大奶子涨起来了……涨起来了!”围观的特务们兴奋的手舞足蹈、大喊大叫。
  强大的吸力强行牵引着被禁锢在玻璃罩顶端的乳头。圆圆的乳晕足足扩大了一倍,紫葡萄般的奶头像是种子发芽一样长长的凸了起来,被强行拉扯进了罩口。
  “啊……痛……痛死了……”柳媚只觉得胸脯上传来揪心的疼痛,她忍不住又哭又叫,拚命的扭动着浑圆的大白屁股像是在求饶。
  终于那大汉累的气喘嘘嘘,摇把慢了下来。紫红的乳头慢慢地退缩了回去。一个旁观的特务见了,脱掉上衣凑了上来。黎子午摆摆手制止了他。
  他捏着柳媚圆润粉白的左乳问:“怎么样柳秘书,这个滋味不错吧?再不招我给你吸出奶来!让你变成一条奶牛!”
  特务们哄地笑了起来。柳媚停止了哭声,她顾不上答话,利用这宝贵的间歇吃力地喘息着,对黎子午的逼问毫无反应。
  “他妈的,你是死人啊!”黎子午气的大骂,旁边那个早已等的不耐烦的特务见状窜上来,抓住手柄猛摇,一边还回头观察柳媚的反应。
  刚缩回了一点的乳头“吱”的一声又被吸了回去,乳肉重新膨胀开来。柳媚好像感觉不到疼了,只是半个胸脯发胀,好像随时会胀破。
  忽然有人喊:“快看,出来了!”柳媚嘴唇颤抖着艰难地抬起眼皮,只见一丝细的像发丝的血迹出现在玻璃罩上。青紫的乳尖顿时像被针扎了一样,疼的钻心。她软软地垂下了头,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忽然,手柄快速旋转的声音停止了,胸口上强大的牵引力一下消失了,接着拴在背后的皮带也被松开了。
  柳媚还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黎子午已经“嗤”地一下扒开玻璃罩,满把抓住她软塌塌的乳房拽了出来。他的右手里捏着一根亮晶晶的钢针。
  黎子午咬着牙,左手的食指和中指捏住柳媚紫红的乳头用力搓着,一边搓一边气哼哼地说:“臭娘们,我让你知道厉害!”说话间已经被真空吸力拉的长长的乳头被他搓弄的慢慢地硬挺了起来。
  黎子午举起右手的钢针拨弄着比原先长了两倍的奶头寻找奶眼。娇嫩的乳头上几乎看不出奶眼在哪里,黎子午顺着刚才那一丝细细的血丝才找到了那细小的几乎没有痕迹的紧紧闭合的小孔。
  他捏住柳媚变形的乳头朝她吼叫起来:“说!快说!你说不说!”
  柳媚的心跳猛地加速了。乳头是女人最敏感的器官,针刺乳头是特务们折磨女人最喜欢用的刑法。76号的女犯几乎没有人可以逃过这一关。现在轮到自己,她必须挺过去。柳媚咬紧牙关摇了摇头。
  黎子午野兽一样地咆哮起来:“臭婊子,你硬,我让你硬!”话音未落,钻心的疼痛从胸脯上传来,粗大的钢针旋转着刺进了饱经蹂躏的乳头。
  柳媚“嗯……嗯……”地闷哼着,浑身肌肉紧绷。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尖厉的钢针穿透了可怜的乳头,向乳房的深处扎进去。细密的汗珠从额头不住地流下来了,她咬住牙拚命抵御着迅速传遍全身的阵阵痛感。
  她现在明白为什么大多数女犯都会经不住钢针刺乳的折磨而招供。女人的乳头是如此娇嫩、敏感,只要用手揉搓的重一点都会使女人疼的掉眼泪。现在一根冰冷的钢针生生地插进来,一路上把源源不断的火烧般的疼痛传遍全身,同时也把难以抵御的羞耻感传遍全身。
  没有几个女人在这种精神和肉体的双重蹂躏下还可以挺的住,但她必须要挺住。想想周雪萍,她咬紧了牙关。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汗湿的秀发粘在了她憋得通红的脸颊上,那给她无限痛苦的钢针在几乎穿透了小半个乳房后终于停下来了。
  她还没来得及喘息,钢针只稍停顿了一下又在往外抽,一边抽还在一边来回旋转搅动。“呜……呜……”柳媚呻吟着,拚命忍住不断袭来的恐惧,直到钢针完全抽了出来。
  银光一闪,柳媚在匆匆一瞥中看见了又粗又长的钢针上沾满了鲜红的血迹。她暗暗松了口气:她挺过来了。
  但她错了。黎子午用钢针刺穿柳媚的乳头后并没有罢手。他抓起吊在乳房下面的玻璃罩,把柳媚的乳房重新塞了进去。皮带再次勒紧,离心机又重新呼呼地转了起来。
  “哇”地一声,柳媚大叫了起来。这次的疼痛比刚才强烈了百倍。当受创的乳头再次被吸进罩口的时候,鲜血像开了闸的水龙头一样冲了出来,一会儿就把玻璃罩的顶端都染红了。
  蜂蛰针刺般的疼痛从乳尖、乳晕和整个乳房上一阵阵传来,像一盆烈火在整个乳房里面猛烈地燃烧起来。
  柳媚眼前变幻出周丽萍那被生生割掉乳头的青紫的乳房。她不再挣扎、不再哭叫,只是紧紧咬住嘴唇,直到滴出了血。其实她内心越来越恐惧,因为乳房上密集的神经并没有因反复的施刑而麻木,反而却变得越来越敏感。
  胸脯上的刺痛感在向下扩散,直达小腹,再顺着阴部过电般的传到后庭。刚才似乎已经麻木了的阴道随着刺痛的循环往复开始扩张、收缩,就像里面夹着一根热乎乎的肉棒。
  柳媚为自己出现这样的反应而感到羞耻,她竭力想让身体平静下来。但身体好像根本不受大脑的指挥,反倒跟着离心机旋转的节奏高速的震颤起来。
  一个冷战猛地袭来,柳媚下意识地哆嗦了一下,刚被抽干的阴道里面涌出一股热流。
  “啊……”她实在忍不住,长长地呻吟了一声,心里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居然在残酷的刑讯中没来由的高潮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柳媚软的眼皮都抬不起来了。下身又重新春水泛滥。她对外界的一切刺激似乎都没有了反应。
  黎子午气急败坏地在屋里转着圈。刑架那边,粘满了红白两色污渍的玻璃罩被从乳房上摘了下来。柳媚原本樱桃般鲜嫩的奶头已经被吸的又扁又长,紫胀充血,好像胀大了几倍,再也缩不回去了。
  柳媚赤裸裸的身子软沓沓地吊挂在刑架上,泪眼朦胧地望着自己饱受摧残的胸脯。右乳显得格外丰满,白嫩的乳房中间被勒出了一个乌青的台阶,顶端雪白的乳肉明显的红肿了起来,柔嫩的奶头传来一阵阵火烧火燎的疼痛。
  柳媚羞愤欲死,身体和心理所承受的痛苦根本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她陷入了一种迷离的状态,她上半身在着火而下半身却在发水。
  她的意志好像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肉体了。她甚至希望他们赶紧给自己上火刑、电刑、老虎凳……,让自己昏死过去,这种生理和心理的双重折磨实在让人绝望的要发疯。
  黎子午也感到自己的忍耐力到了极限。他没想到这个看似娇柔的女人这么顽强,让他束手无策。
  看看刑讯室里这几个彪形大汉都显露出疲惫不堪的神色,他知道自己不能流露出一丝松懈,否则就彻底败在这个女人脚下了。
  他瞥见柳媚胯下拉出的粘丝,顿时眼睛一亮,得给这几个家伙加点油。他把几个特务都召集到柳媚身边,伸手到柳媚胯下摸了一把,故意举起湿漉漉的手说:“他妈的小贱人,真浪啊!让你到这享福来啦?”
  这句话让那些本来已经有点无精打采的特务们又兴奋起来。面对这么个全身一丝不挂的大美人,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收拾了大半天,下面的家伙早有点耐不住了。听黎子午这么说,他们一个个都跃跃欲试起来。
  黎子午见状,顺水推舟地说:“他妈的,弟兄们伺候了她这么半天,也让她伺候伺候弟兄们!”他话音未落,特务们哄地都跳起来,七手八脚把软绵绵的柳媚从刑架上解下来。
  柳媚赤条条的身体软的像没了骨头,跪也跪不住,坐也坐不稳。特务们就搬来一个齐腰高的木凳,把柳媚脸朝下搭在上面,手脚分开捆在四条凳腿上。
  董连贵带头,第一个掏出早硬的跟铁棒差不多的大家伙,迫不及待地对着木凳上捆绑着的赤条条的女人朝天翻开红肿不堪的肉洞狠狠地捅了进去。

169、

萧红在恍惚中觉得时间好像停滞了,周围那些不堪入耳的淫声似乎已经渐渐远去。只是下身总是胀得酸痛难忍。她脑海里翻来覆去仍都是雪白的女人身体在粗壮的男人身下挣扎、呻吟,而那些女人全都长着同一张柔媚而又木然的脸。
  她竭力想把那张脸从意识中赶走,因为那是她现在最怕见到的一张脸。她无法想象,在这种见不得人的地方师生相认,自己的心脏是否受得了。
  况且现在师生二人都是赤身裸体、绳捆索绑,浑身龌龊。此情此景之下,如果不得不与她曾经敬仰的秦教官四目相对,不知将是一个多么残酷的场面!
  可无论她怎么拼命躲闪,那张俏脸却顽强的反复出现,伴随着狂暴的淫笑和撕心裂肺的呻吟,还有就是铺天盖地无边无垠的消毒药水味道。
  突然一只大手抓住了她的肩膀,按着她跪在了地上。膝盖钻心的疼痛让她回到了现实中。她发现自己跪在清洗室水淋淋的地上,四周仍是那无处不在的消毒药水味道。周围站着四五个全副武装的宪兵,他们正在打开她手上的手铐。
  她脑子有点发木。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那群鬼子已经把她的手铐打开,把她从地上拽了起来。不知从哪里拣回来已经团成一团的旗袍,给她光着身子胡乱地套上,重新给她铐上手铐,拉着她急急地出了门。
  “藤井来了?”她仍然浑浑噩噩的脑际忽然闪过这个念头,心脏一下“砰砰”急跳了起来。
  “要不要马上招供?这个见不得人的地方一分钟也不能再呆下去了。”“可剑雄怎么办?他转移了吗?安全了吗?”萧红的心在纠结中不知所措。
  可她向四周看了看,并没有看到藤井的影子。她有点懵了,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一迈步,大腿根疼得钻心。腿软得直打颤,两条大腿上还粘糊糊的,好像涂满了胶水。虽然明明刚刚从清洗室出来,他们显然已经给她清洗过了,但下身还不断地有黏滑温热的液体向外流淌。
  她脑子里还懵懵懂懂的,只记得自己被日本人轮暴了。但从午饭过后到现在过了多长时间,有多少日本人糟蹋了她,她自己脑子里是一片空白。
  门外早有一辆阴森森的囚车等在那里,萧红踉踉跄跄地被推上车,厚重的车门“哐”地一声关死,车子猛地冲了出去。
  随着车子的颠簸,萧红渐渐从懵懂中清醒过来。看着狭小的铁窗外的景物快速地闪过,她的心情越来越沉重。
  日本人这是要把她送到哪里去?车开了这么久,显然不是回宪兵队,况且藤井也没有露面。萧红的心里惴惴不安。
  他们强迫自己做了小半天的慰安妇,难道现在又要把自己送到某个见不得人的地方,剥的一丝不挂供男人糟蹋吗?可上车时好像看到太阳还斜斜地挂在屋顶上。藤井给自己规定的时限并没有到啊!
  难道是真正的刑讯要开始了?他们会像对付阿梅江英她们那样对付自己吗?剑雄还会在场吗?他还没有安全撤离吗?藤井会出现吗?见到藤井自己就要马上招供吗?她满脑子都是乱七八糟的疑问,简直是一团乱麻。
  现实也不允许她再胡思乱想了,两只毛茸茸的大手已经顺着她的两条光溜溜的大腿摸了上来。
  押她上车的日本宪兵一共三个,一边一个把她夹在了中间,另外一个坐在了她的对面,虎视眈眈的盯着她随着车辆的颠簸微微起伏的胸脯。
  坐在两边的两个鬼子上车不久就在旗袍下摸上了她的大腿,两只手都顺着大腿摸向了她的胯下,互不相让。
  萧红拼命夹紧大腿。两个鬼子互相较力相持不下。坐在对面的鬼子咕哝了声什么,他们居然停了下来,一起抓住萧红旗袍的下角,合力拽到了她的腰际,萧红光裸的下身完全裸露了出来。
  两个鬼子互相看了一眼,邪恶地一笑,一人扒住萧红的大腿,另一人的一只大手一把抠住了她的下身。鬼子淫笑着摸索起来,手指一刻不停地捏弄着她柔嫩酸胀的阴唇,还不时把淌到手上的粘液抹在她柔软的肚皮上。
  对面的鬼子不顾车子的颠簸站了起来,贴在萧红的对面,一只大手从被撕破的旗袍大襟处伸进了里面,抓住她丰满的乳房连揉带捏。
  萧红绝望了,难道自己今后的日子就是这样日复一日的做男人的玩物、任人蹂躏吗?眼泪不知不觉中淌了下来。
  她不再反抗,任几只肮脏的大手轮换着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两只无神的大眼睛麻木地望着被粗铁条封死的窄小的车窗,不知道这铁罐头一样的囚车要把自己拉到哪里。
  突然她意识到车已经走了很长的时间,应该早已出了上海市区。她心中涌出一个巨大的问号:他们到底要把自己拉到哪里去?
  她想起中岛曾说,日本人的第三舰队靠泊在吴淞口。难道他们要拉自己到军舰上充当军妓?想到这里,她的心忽地揪了起来。
  正在这时,囚车“咯噔”一下停了下来。外面一阵嘈杂后,囚车缓缓地爬了个小坡,稳稳地停住不动了。她正满腹狐疑,忽听外面响起了汽笛声。她心里一惊,难道囚车上了渡船?
  好像要证实她的猜测,车子开始摇晃起来,她隐约听到了水流的声音。萧红真的有点懵了,她不知道日本人到底要把她弄到哪里去,到底要干什么。
  “难道真的要把自己弄到军舰上去做慰安妇?”可是又不像。“要上军舰也应该是交通艇,不会是轮渡,不应该连囚车都上军舰吧?”她脑子里涌出一种又一种的可能,却又都被她一一否定了。忽然她想到了一个地名,顿时心里一沉。
  作为潜伏敌后的特工,她知道日本宪兵司令部在南通有一个专门审讯、关押重犯的监狱,以刑讯残酷着称。难道是把自己押到那里去?那就是说自己要面对真正残酷的肉体刑讯了。到了那里,剑雄的营救也就根本不要指望了。但愿他自己已经撤离脱险,自己也就不用熬刑了。
  想到这里,萧红的情绪沮丧到了极点。正当她胡思乱想的时候,“呜呜”一声汽笛,船缓缓停了下来,泊上了码头。
  这下萧红真的彻底糊涂了。半小时的轮渡,显然只是渡江,应该不是南通。自己现在究竟身在何处,到底是要进狼窝还是跳火坑?一股无名的恐惧从萧红的心底慢慢地升起。
  囚车在颠簸的土路上又前行了一会儿,终于停了下来。外面响起了开启车门的声音。几个押送的宪兵早已停下了手里的猥亵的动作,把萧红的旗袍扯好、抹平,架起她推出了车门。
  想到自己的命运也许就要在这里最后决定,萧红的心“咚咚”地跳个不停。她的脚刚刚站稳,眼睛还没有完全适应车外强烈的阳光,却已赫然发现藤井全身戎装站立在自己的面前。
  萧红心头一紧。真的是他。虽然绝望时一再想到过他,但当他真正站在自己面前,萧红才发现,自己其实还没有真正做好招供的心理准备。
  藤井伸出戴着白手套的手抓住萧红软绵绵的胳膊,上下打量着她,用嘲弄的口吻说:“萧小姐别来无恙啊?”
  萧红扭了扭身子,挣脱了藤井的手,趁机扫视了一下四周。发现周围一片荒凉,近前有一大片灰色的平房,远处隐约可见高高的电网和炮楼。这里显然是日本人的一个神秘的禁区。
  该来的终于来了。她深深的吸了口气,看也不看藤井,忐忑地站在那里,目视远方,心里却在紧张地盘算着该如何招供才能给华剑雄留出足够的撤离时间,同时给自己留下一条保留最起码体面的活路或者死亡之路。
  藤井拽了萧红的胳膊一下,居心叵测地说:“萧小姐这两天一定累坏了,我今天陪你出来散散心。你是记者,这里也许有你感兴趣的东西哦。”说着头也不回的竟自向那片平房走去。
  押送的日本宪兵推搡着萧红踉踉跄跄地跟在藤井的身后朝平房走去。萧红把目光向远处投去。这也许是她自由的感受这个世界的最后的机会了。
  远处隐隐传来海鸥的叫声。萧红诧异地循着叫声望去,果然看到白色的海鸥上下翻飞的身影。这么说自己是在一个岛子上!新闻记者的职业敏感让萧红心头一动。她又仔细的看了下周围,虽然地处荒凉,但铁丝网内却打理的井井有条。
  道路、水塔等设施一应俱全。铁丝网内树木成行,平房四周是大片整齐的草地,竟然是一片田园景色。平房的一侧,萧红甚至远远的看到几头黑白花奶牛,晃荡着硕大的奶子在悠闲地啃草,“哞哞”的叫声时隐时现。
  “难道是什么特别慰安所之类见不得人的神秘场所?”看到这一片静谧安祥的田园景色,萧红一时竟不知身处何处了。
  他们一行人快步走上平房的台阶。平房的主人显然早已知道他们的到来,已经有三个男子直挺挺地站在台阶上等候了。
  让萧红意外的是,这三个男人显然是日本人,却不是军人装束。三人都穿着白大褂,为首的一个身材矮小却很结实,戴着厚厚的眼镜。
  戴眼镜的小个子看见藤井,满脸堆笑地迎上来,一边握手一边说:“藤井君可是稀客啊!你们送来的几个标本教授都是赞不绝口,早就请藤井君光临,只是藤井君一直不肯赏光啊。今天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教授……标本”小个子的话让萧红听的一楞,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忽然她瞥见平房门口立着一块小木牌,上面写着:村间种牛场。这就更加让萧红大感蹊跷,如堕五里雾中了。
  今天是藤井给自己的最后一天的期限,他先把自己送去做了半天的慰安妇,现在又带自己来到了这个远离尘世、世外桃源一般的什么种牛场。这究竟是个什么地方?种牛场和宪兵司令部有什么关系?他到底要干什么?
  小个子忽然发现了跟在藤井身后的萧红,他镜片后面的小眼睛立刻闪出兴奋的光芒。他回转身来围着萧红的身体前前后后转了两圈,随即笑呵呵的说:“原来藤井君是怀璧登门啊!”
  他的话让萧红莫明其妙地浑身不舒服。她觉得他打量自己的眼光就像牲口贩子在研究集市上的牲口。
  藤井这时候好像才突然想起身后的萧红,转过身来,把衣衫不整双手戴铐的萧红拉到跟前,拍拍她的肩膀道:“这位是上海滩鼎鼎大名的美女记者萧红萧小姐。”随后又指指小个子对萧红道:“这位是野村博士。”
  野村藏在厚厚镜片后面的小眼睛放肆地打量着萧红。看到她手腕上银光闪闪的手铐,眼睛毫不掩饰地放出贪婪的光芒。
  接着,他的目光停留在她旗袍撕破处露出的一大片雪白的胸脯上,嘴里打着哈哈:“久仰久仰”,说着笑眯眯地把他们一行人让进了屋内。
  一进大门,萧红以职业的眼光立刻发现这一大片平房实际上是连成一体的。他们所在的是一个宽敞的大厅,有好几条幽深的走廊通向远处的房舍。室内干净整洁,墙壁全部刷的雪白,地上铺的都是木地板。
  置身大厅里萧红忽然觉得这里的气味怪怪的,甜香中带着一丝腥骚。走廊的深处好像还隐约传来女人的哭声和呻吟。萧红摇摇头,怀疑是慰安所里的恐怖经历让自己产生了幻觉。
  野村和藤井说着话带着他们往右手一条走廊的深处走去。忽然旁边的一扇门打开,走出一个穿白大褂的男子,手里拿了一叠图表,拦住野村用日语急急地说着什么,好像在向他请示。
  野村接过图表,边翻阅边与那男子交谈。站在他们身后的萧红这时却听见敞开的大门里面传出怪异的声响。她忍不住向里面瞥了一眼,顿时花容失色。

170、

那是一扇非常厚重的大门,门里的房间很宽畅,看样子像是个水房,墙壁全部贴着白磁砖,屋里固定着一排粗大的铁架子。让萧红目瞪口呆的是,在粗铁架子分成的一个个狭窄的小格子里,她居然看到了五个赤身裸体的女子。
  更让她大惊失色的是,从这几个赤身女子宽大的股盆、肥大的屁股、肥白饱满的胸脯、特别是圆滚滚的肚子以及她们笨拙的动作来看,这竟是一群孕妇!
  最让她难以置信的是,这几个孕妇站在铁架子中间,目光呆滞,自动地高举双手,伸进铁架两侧高处的铁环中。早有几个赤裸上身的粗壮汉子,挨个“咔嚓咔嚓”地把她们的双手锁死在铁环里。
  女子们又随着汉子们的吆喝,木然地岔开双脚,同样顺从地让男人们锁死,她们全都呈大字状被锁死在铁架上。整个过程没有任何反抗,几个女子全部像中了魔一样乖乖地任人摆布。
  几个女子漠然地把自己臃肿的裸体完全展现出来。有人打开龙头,头顶上喷下水雾,哗哗地无情冲刷着女子们赤条条的身体。那几个大汉开始七手八脚忙碌了起来,他们手持工具,开始仔仔细细地清洗女人们白花花的身体。
  萧红这才发现,五个女子中其实只有四个是大腹便便的孕妇,最靠里侧的一个却是蜂腰窄腹,完全看不出怀孕的迹象。五个女子四敞大开的胯下齐刷刷都是寸草不生,白生生的把女人最隐秘最羞于见人的器官全部凸显出来。
  几个大汉手持软毛刷沾上水,分头仔细地清洗女子们四门大敞的下身。萧红脸红心跳地发现,那四个怀孕女子的胯下颜色紫黑,肥厚的阴唇疲疲沓沓,有的还大大咧咧地敞开着,露出里面鲜嫩的红肉。
  而那个蜂腰女子明显比其他几个女人年岁小,二十不到的样子。她的阴部也是光秃秃一片,却是红肿异常。刷子刷上去,她娇小的身躯还跟着不时颤抖。
  这时有个大汉扔下刷子,从水桶里拣起一块湿漉漉的绒布开始擦拭面前女子的乳房。一股消毒药水的味道让萧红一阵窒息,差点呕吐出来。
  她深吸几口气,竭力定下神来,这才注意到,这几个女子的乳房都出奇的肥大,即使和她们大腹便便的样子相比也硕大得不成比例。一对对奶子圆滚滚、鼓胀胀、沉甸甸,竟然连那个丝毫看不出有怀孕迹象的蜂腰女子也不例外。
  湿布擦到白皙肥大的乳房上,圆滚滚的乳房来回涌动,让人看得心悸。那蜂腰女子在擦拭中忽然发出了低低的呻吟。萧红甚至开始担心,那与她苗条的身材极不相称的肥嫩鼓胀的乳房会不会突然胀破。
  随着白肉的翻飞,萧红赫然发现,五个女子胸前的十只乳头无一例外的都被一只只小巧精致闪闪发光的特制钢卡死死夹住,使她们赤条条的身体显得分外的怪异、分外令人怜惜。
  野村这时和那白衣男子说完话,那白衣男子转身隐入大门后面,厚重的大门“砰”地关死,走廊里又恢复了令人窒息的肃静,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野村发现连藤井在内都对门内的景象看呆了。他见怪不怪地一笑,招呼他们往前走,带他们走进走廊尽头的一个办公室模样的房间。
  一进门,野村来不及让座,就迫不及待地把藤井拉到一边,眼睛瞟着萧红,神神秘秘地悄声向他询问着什么。藤井笑着点点头。野村立刻朝另外两个穿白大褂的助手招呼一声,三人一起上前,不由分说把萧红拥到一边。
  萧红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正要挣扎,却已被他们推到墙边,拉起铐着手铐的双手挂在墙上的一个铁钩上。
  野村兴奋的两眼放光,张开手掌丈量了一下萧红的两胯,又伸手去摸她的屁股。他的手指隔着旗袍摸进了她的股沟。萧红厌恶地扭动身体,他却毫不在意地把她的腰肢、屁股、大腿摸了个遍。
  接着野村抽出手,一手按住萧红的小腹用力按压,另一只手开始抚摸她高耸的胸脯。他先隔着旗袍单手一一握住萧红的双峰,然后双手托住她的双乳向上掂了两下。等他松开手时已经笑的合不拢嘴。
  野村抛下萧红,朝藤井竖起大拇指道:“上品啊,藤井君!教授见到萧小姐大概又要斋戒烧香了。这样的样本可遇而不可求哦!”
  萧红的心忽地沉到了底,他说的“样本”到底是什么意思?这里不是什么种牛场吗?为什么没见到牛舍却有这么多孕妇?他们为什么一再提到什么“样本”?连自己也被叫成“样本”。藤井带自己到这个神神秘秘的地方来做什么?难道这里就将是自己最后的归宿了吗?
  藤井对野村的恭维笑而不答,他意味深长地瞟了萧红一眼,自顾自地坐在旁边的沙发里,翘起二郎腿对野村说:“野村君,宪兵司令部虽然和村间教授合作多时,但你们究竟搞的什么名堂我们可是一无所知啊。
  桥本司令也一直很奇怪,村间教授只是个畜牧学教授,为什么天皇陛下会亲自下敕令,让军部和宪兵部队给你们全力配合。这里面的秘密我们也想略知一二呢。不知是否方便?”
  野村这时在书桌后面的宽大转椅上坐下,轻松的点起一只香烟,深深吸了一口,眉飞色舞地说:“藤井君不愧是宪兵司令部的高人,在你们面前,什么都不是秘密。既然藤井君有兴趣,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村间教授是我的恩师,他是帝国最有名的畜牧学专家。当年日本成功引进荷兰黑白花奶牛就是他的杰作。可以说,实现天皇陛下提出的‘每个小学生每天早上一杯牛奶’的要求,教授功不可没,这也使他名扬全日本。
  不过,也许很少有人知道,教授真正革命性的发明,却是他的‘超级人乳’理论。这个理论对于推进大东亚共荣圈的事业将发挥至关重要的作用。
  教授这方面的理论研究实际上在大正初年就已经开始,战前已经完成了全部的基础理论研究。
  所谓‘超级人乳’理论,其实是基于一个非常简单但又长期被理论界忽视的现象,这就是人乳的营养价值、特别是食料转换效率,实际上远远高于公认的最佳营养品——牛乳。
  以世界上品系最高的荷兰黑白花奶牛为例,一条精心饲养的纯种黑白花奶牛每升奶平均要消耗半公斤左右的精饲料。而随便一个乳妇,只要每天有半公斤的粗食,就可以产5升以上营养价值更高的奶水。
  村间教授的这个理论在战前并没有引起很大的关注。大东亚圣战开战以后,帝国军队大举出击,远及支那大陆和大洋孤岛。保障帝国军人、特别是军官的营养的问题引起了天皇陛下的高度关注。
  村间教授审时度势,通过参谋本部的渠道给大本营和天皇陛下上了个条陈,全面阐述了超级人乳理论的最新进展并力陈人乳无以比拟的巨大优势。
  教授的观点是:乳品是营养最全的食品。对保证皇军的体质至关重要。但乳牛饲养条件苛刻,高度流动性的前线部队在野战条件下难以饲养和携行,因此必须寻找合适的替代品。
  替代品的基本条件是:营养全面、品质高,来源容易取得,容易保存,携行方便,生产代价低廉。要满足所有这些条件,人乳是唯一的选择。
  人乳的最大优点是来源可靠易得。理论上,凡有月经的妇人都是潜在的乳源。占领区人口基数巨大,可以说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而且战时会俘获数量可观的女性敌方人员,在榨取其脑力、体力价值之后,还可以利用其天然的生物学潜力为皇军服务。基本不必花费额外成本,只需就地取材,就可以将其制备成乳人,成为皇军便利的流动营养补给站。”
  说到这里,野村下意识地停顿了一下,咽了口唾沫,不怀好意地瞟了萧红一眼,然后才继续说下去:“人乳的第二大优点是乳妇饲育成本极低。前线普通士兵的住宿和饮食条件对她们来说已经是很奢侈了。实际上,即使是品质低劣的食物,只要让她们吃饱肚子,她们就可以源源不断地供应乳品,完全不像乳牛那样娇贵。
  乳人的第三大优点是携行方便。前线部队移防时,即使是怀孕的乳妇,也可以很方便的随行跋山涉水,基本不会影响部队移动的速度。这是乳牛完全不具备的独特优点。
  还有一点至关重要:正是由于乳人的来源充分易得、饲育成本低的优点,一旦遇到紧急情况,可以毫不怜惜地处置或丢弃。这对所处环境瞬息万变的前线作战部队是一个不容忽视的优点。”
  说到这里,野村朝藤井暧昧地眨眨眼道:“使用乳人还有一个不能不提的附带好处:可以顺便提供保持前线部队士气所必不可少的另一种有巨量日常需求的物质供应…”
  藤井转了转眼珠,对野村这句语焉不详的暗示露出些许疑惑之色。而高举双臂吊在墙边的萧红却似乎已经凭女人的直觉体味到了其中的不祥意味,心中不由得像被戳了一刀一样瑟瑟发抖。
  这时野村却似乎无意深入这个话题,轻松地转了话头:“当然,使用乳人也有其天然的不足之处。
  一个是乳妇在人口中的自然分布比例较低而且不均衡。说白了就是不能随时随地可以找到。
  而且,如果皇军到了任何一个地方都要先行将所有乳妇都搜刮干净,供自己取用乳汁,这将在占领区引起巨大的恐慌,不利于占领区统治的巩固。
  不过,换个思路考虑,其实这也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问题,可以通过人工手段来改变。我们前线部队有的是小伙子,只要是达到性成熟年龄、有月经的妇人,我们就可以很容易地把她们制备成可供使用的乳人。
  女人到处都有,战乱时期无声无息地少掉几个不会引起任何关注。况且,前线部队随时会有数量不等的女俘虏、女囚犯、甚至敌方军官眷属可以任意支配,她们的用途是不会有人在意的。”
  这再明显不过的暗示让萧红浑身发冷。刚才那不祥的预感变成了一团厚重的乌云,沉沉地压在她的心头。
  藤井显然已经领悟了野村刚才那番话的潜台词,兴致勃勃地听他继续说下去:“和乳牛相比,乳人的最根本缺点是在特殊紧急情况下不能像乳牛那样随意转变为可以直接食用的食品。这在目前还没有有效的解决办法。不过和它的巨大优点相比,这已经是微不足道的了。”
  听到这一番冷酷的叙述,悬吊一旁的萧红的胃里不由得翻腾起一阵无法抗拒的恶心,几乎呕吐了出来。
  他们要随时随地随心所欲地把占领区的女人变成孕妇、乳人,给他们供应乳品,而且视之为儿戏,这已经是在挑战人类道德和理智的底线了。
  而后面那句貌似文绉绉的话翻成大白话就是:可惜乳人不能像乳牛一样在饿极了的时候直接杀了吃肉。这简直就是禽兽不如!
  她实在无法想象,这个戴眼镜穿白大褂的家伙难道真的是属于文明人类吗?
  可野村此时却仍然若无其事地继续侃侃而谈:“所以,教授认为,人乳是军队最好的营养品。可以产乳的妇人在占领区可以说是随处可得,不愁来源,几乎可以无限量供应。而且维持成本极低、携行方便,还可以用来鼓舞士兵的士气,紧急情况下丢掉也不可惜。难道还能找到比这更理想的营养源吗?
  不过人乳因一直处于自然状态,不像牛乳那样经过长期筛选、驯化过程,因此有其天然缺陷:
  一是人的妊娠期长达280天,而自然状态下,盛奶期从分娩开始只有不到六个月。孕妇分娩六个月后奶水质量和产量都会骤然下降,以至不堪使用。这样算起来,乳人的产奶期只占不到40%,大大低于乳牛的平均水平。
  二是人乳的单位产量也大大低于牛乳。一头普通奶牛日产量很容易达到40升,而一个乳妇每天产5升奶就已经算是高产了。
  不过,教授基于他引进、驯养奶牛的经验认为,经过精心的筛选和驯育,辅以药物和物理性措施,完全可以在短时间内大大改善专用的乳妇的生理性状和供乳能力,使她们成为易得易用,甚至随取随用的随军流动小型乳品供应站。”
  野村的话让吊在一旁的萧红听的毛骨悚然,她现在才终于明白了野村嘴里的‘教授’、‘样本’和这个所谓的种牛场的真实含义。
  显然,这里是一个把女人当成牲畜、把女人变成牲畜的魔窟。和这个魔窟比起来,她这两天在慰安所身临其境的惨绝人寰、令人难以启齿的见闻和经历竟然还只是小巫见大巫。那里还‘只是’糟蹋女人来满足男人的兽欲,而这里根本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灭绝人伦了。
  难怪藤井把自己带到这里来。想到他的恶毒用意,刚才还燥热难当的萧红忽然浑身冷的直打哆嗦。
  野村似乎没有注意到萧红表情的变化,他接着说:“教授的条陈引起了天皇陛下的高度重视。陛下本人也是生物学的专家,深知教授的”超级人乳“理论对帝国的重大意义。
  他在皇宫亲自接见了教授,并当即决定,由内务府支出,直接资助教授进行实验,使人乳供应实用化。天皇陛下还亲笔题写了教授条陈里的‘易得易用,随取随用’八个字,作为对教授的勉励。
  鉴于自然人口中的乳妇不能搜罗净尽以及其自然状态无法真正满足皇军需求的双重原因,教授决定选择人工制备乳人的路线,以期一举解决前线皇军战场人乳供应的根本问题。
  四年前,教授用皇宫直接拨来的资金在朝鲜建立了第一个人乳试验场,代号901,后来移往人口资源更加充沛的满洲。两年前,随着皇军在支那大陆的节节胜利,又建立了上海试验场,编号为902号。
  当时教授做了分工,901为寒带试验场,为北战场提供服务。902为温带试验场,服务对象为支那大陆战场。去年我们又在海南建了903,这是一个热带试验场,主要面对南线作战的需要。为保密起见,所有试验场对外都挂种牛场的牌子,以避免英米鬼畜的骚扰捣乱。
  教授平常在三个试验场巡回指导,具体事务都由我们这些学生主持。这几天教授刚好去了满洲,否则肯定会亲自迎接藤井君的。”
  藤井摆摆手道:“难怪天皇陛下会亲自发敕令要军方配合你们。”
  野村瞟了一眼吊在墙边失魂落魄的萧红,点点头说:“是啊,陛下英明啊。对军部和你们宪兵司令部来说,帮我们弄些试验样本,只是举手之劳。否则,光是这大批量的试验材料就会让我们一筹莫展了,哪里还有精力去做这么大规模的试验。”
  说到这里,野村站起来对藤井说:“藤井君既然大驾光临,我还是陪你到现场看看。我们边走边说,一定让藤井君不虚此行。”
  藤井也站起来道:“求之不得啊。”说着,藤井的眼睛却转向了旁边。他不怀好意地指着吊在墙边的萧红对野村道:“让我们的记者小姐也来开开眼界,博士不会有什么不方便吧?”
  野村哈哈一笑,话里有话地说:“哪里哪里,萧小姐这样的美女记者是难得的稀客,我们请都请不来的哦!”
  萧红本能地意识到将会面对怎样的残忍场面,不停的摇着头大喊大叫:“我不去……我不要看!”可这哪里由的了她,两个粗壮的宪兵把她从墙上卸下来,连推带搡地跟着野村出了门。

171、

野村带着藤井一行走向左手的一条走廊。一面走他一面滔滔不绝地对藤井继续说:“有陛下的亲自关照,试验场的建设很顺利,试验也很快开展起来。
  针对人乳的主要缺陷,教授设定了两个主要研究方向,一是人工催化提前泌乳,以缩短制备乳人所需的时间;二是人工强化出乳量,提高乳人的利用率。总之,要使乳人达到可以接受的实用水平。
  第二个目标比较简单,在朝鲜和满洲时期,我们首先在这方面下了很大功夫。当时朝鲜军、关东军和宪兵司令部帮忙弄到了一批已经怀孕的‘样本’,我们就从她们着手试验。
  教授指导我们翻阅了大量的典籍,又广泛搜集了许多民间的验方。在教授的指导下,我们利用手里的‘样本’进行了多轮的临床试验,逐步筛选出了几种效果明显的内服和外用药物。辅之以‘生理疗法’,成功地使‘样本’的产奶量大幅度上升。
  目前,使用药物及生理疗法一周至十天即可使普通乳妇的产奶量提高一倍以上。全部‘样本’经过短期驯育日产量均超过10升,60%达到15升,个别的甚至可以偶尔达到20升……”
  藤井这时打断他的话好奇地问:“博士刚才说的‘生理疗法’是指什么?”
  野村并不直接回答,诡秘地一笑道:“过会儿藤井君可以亲眼看到。”
  说着,一行人停在一扇大门前。野村刚要开门,门却从里面打开了。只见两个光着上身、头戴战斗帽的壮汉架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子出现在门口。
  看到女子宽大的胯骨、滚圆的肚子,大家都明白这是一个试验‘样本’。那女子年岁不大,但形容憔悴,走的踉踉跄跄,腿脚发软,好像支撑不住那圆滚滚的肚子,要那两个汉子架着才能勉强前行。
  最惹人注目的,是她胸前那一对硕大的乳房,竟然几乎垂到肚脐,像两只空荡荡的口袋贴在肚皮上,随着踉跄的步子晃来晃去。
  野村一行侧身让过那三人,进到屋里,一股浓烈的奶香夹杂着腥骚的气味扑面而来。
  屋里,几个上身赤裸的男人正在清扫铺着磁砖的地面,一个壮汉推着一辆小车向门口走来。车子上下两层排满了硕大的敞口玻璃罐,里面高高低低盛满了浓白的液体,散发着浓郁的奶香。
  这是一间宽大的房舍,里面的布置像个小型的车间。一根过膝高的粗大铁杠把房子分成两部分。铁杠外面是条宽大的走道,里面则分成了许多小格,每个格子后半部都有一个一尺多高的凹形木台。开口朝前,后面整体的部分装着一些复杂而丑陋的机械装置。
  野村笑眯眯地对藤井说:“这是集乳间,902几乎所有的乳汁采集都是在这里。我们现在一共有八个样本组,每组每天根据不同的试验科目采集三至四次。刚才你们看到的是第四组的一个‘样本’。马上第一组就要过来作业。”
  他的话音未落,门外已经响起了低低的吆喝和凌乱而沉重的脚步声。大门开处,一队赤身裸体大腹便便的女子在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的押解下步履蹒跚地走了进来。
  见到她们,萧红暗自吃了一惊。眼前走来的正是刚才在入口处清洗间见过的那几个女子。那个蜂腰女子走在最后,被两个上身赤裸的看守紧紧夹在中间。
  这几个女子都是神情漠然,好像眼前的一切都与她们无关。虽然走的很慢,但她们胸前那一对对圆滚滚的硕大乳房都在不时的上下跳动,让人看的不由得心心惊肉跳。她们人人身上都散发着那股让人毛骨悚然的消毒药水的味道。
  打头的女子走到尽头的格子前站住,后面的几个女子木然地每人自动对准一个格子,机械地转身走了进去。她们挺着大肚子熟练而笨拙地爬上木台,目光呆滞的分开两腿跪在凹形开口的两边。
  看守们熟练地用台子上宽大的皮带把她们的小腿捆死。由于木台的开口有一尺多宽,她们的大腿都岔开的很大,加上沉重的肚子,跪的十分吃力。
  忽然最外边的格子出现了一点小小的骚动。萧红偷眼望去,原来是那蜂腰女子不肯像其他女子一样老老实实的就范,而是扭动着光溜溜的身子拼命挣扎,不肯上台子。
  两个膀大腰圆的看守不由分说抓着她的双臂把她拖上了台子,分开腿捆住,然后拉着她被铐住的双手向前拽,一直拽到前面粗大的铁杠,把手铐挂在铁杠上的一个钩子上锁死。那女子立刻呈跪爬的姿势被固定住了,丝毫动弹不得。
  由于铁杠比木台要低,那女子不得不把身体完全展开,白皙的屁股高高的撅起来,一对硕大鼓涨的乳房自然的垂向了地面。
  这样屈辱的姿势让萧红胃里泛起阵阵恶心。可她惊讶的发现,其他的几个女子在岔腿跪好之后,竟然都面无表情的主动把被铐在一起的双手伸给看守,俯身向前,乖乖的让他们把自己铐在前面的铁杠上,摆出那令人难堪的姿势。
  野村笑容满面,惬意的背起手踱起步来。看守们见几个女子都已捆好,一起转到她们身后,举手朝那一排朝天高高撅起的肥大的屁股“啪啪”的拍了几下。
  响声未落,“哗啦啦”一阵水声,一股股明晃晃的液体冒着热气从几个女子岔开的胯下齐刷刷喷涌出来,溅在地面上,随即流入地中间的一道浅槽里,骚热的气味立刻在房间里弥漫开来。
  萧红难以置信的看到,随着尿液的排出,那几个女子都长长地喘了口气,身体也都明显的松弛下来。只有展腰撅臀锁在另一端的那个蜂腰女子全身的肌肉仍绷的紧紧的,胯下一滴尿也没有。
  野村踱到那女子跟前,藤井等人也跟了过去。这个格子里有两个看守,比其他女人身边多了一倍。
  那两个看守似乎对眼前的情况早有已见怪不怪。一人从后面伸手扒开女子的阴门,另一人从身后的台子上拿起一根明晃晃筷子粗细的金属棒,蹲下身找准位置,把那根一尺来长的金属棒捅了进去,来回搅动起来。
  藤井是行家,他只看了一眼就明白了,那根冰冷光滑的金属棒深深捅进了姑娘的尿道。不用猜他也知道,那滋味肯定够她受的,她挺不住的。果然,姑娘全身僵硬,随着看守手上的动作一阵阵抽搐。
  野村见藤井看的入神,指着姑娘光溜溜的屁股低声对他说:“这是个新到不久的样本,我们接收刚三个月,还没有完全驯服。”
  藤井仔细看去,只见姑娘雪白的屁股上印着一排深红的数字90201401,那数字深入皮肉,显然是用灼热的烙铁生生烙上去的。
  野村解释说:“这个编号表示这是902试验场第一组第四批次第一号样本。她是这个组最新一个批次的样本。”
  藤井点点头,忽然想到了什么,眼睛盯着姑娘胸前饱满的乳房,有意提高嗓音问:“三个月就可以出奶了?不是说要280天吗?教授很厉害啊!”
  藤野笑呵呵的说:“自然状态下一个女人从受孕到分娩分泌初乳确实要280天。但十个月制备一个乳人,这样长的时间皇军怎么能等得及呢!
  这就是我刚才提到的我们的第一主攻方向:将乳人制备时间缩短到可以接受的程度。这是乳人实用化最基本的条件,其难度比提高产奶量要大不知多少倍。但教授没有让天皇陛下失望,从这个样本的身上你可以看到我们取得的成果。
  这个样本是三个月前第六师团扫荡浙东山地共产军时抓获的,据说是个随军记者。”
  他下意识的扫了萧红一眼接着说:“送到902后她什么都不肯说,只知道姓江。我们给她检查了一下,根据各项生理指标,年龄判定在十八到十九岁之间。送来时已经有过短时间高强度的性交史。但对性交高度敏感,而且体质良好。我判断应该是个中途辍学的女学生。
  这个样本虽然抗拒意识极强,但对各项测试的生理反应灵敏,是个很好的试验材料。我们给她制定了整套的试验计划,结果非常令人满意。
  样本经配种顺利受孕,妊娠十五天即开始泌乳,现在妊娠九周多一点,已经达到预计峰值产量的80%。”
  野村若无其事的冷酷口吻让萧红听的目瞪口呆,浑身发冷。
  藤井突然伸手握住姑娘垂向地面的与她纤弱的身体极不相称的肥大的乳房揉搓了两下,又摸着她盈盈一握的细腰和平坦的白肚皮,似乎不相信地问:“野村君肯定这位江记者确实已经有孕在身了吗?”
  野村肯定地点点头说:“所有医学测试都证明她已经受孕。现在已经超过两个月。再过两个月如果藤井君再过来的话一定能看到她身体的明显变化。”
  说着他抓住姑娘的短发把她的脸拉起来,洋洋得意地说:“其实不用再等两个月,也不用看医学测试报告,看这张脸就可以了。”
  所有人的目光立刻都集中在姑娘俊俏的面孔上。只见姑娘满脸通红,两眼紧闭。惨白的灯光下,高高的鼻梁两侧各有一片褐色的雀斑,像两片蝴蝶的翅膀,十分醒目。
  野村指着姑娘脸上的雀斑像背书一样说道:“这就是所谓妊娠斑,民间叫作蝴蝶斑。是由于女人孕期脑垂体分泌的促黑色素细胞激素增加,以及大量的雌激素、孕激素共同作用,致使皮肤中的黑色素细胞的功能增强所致。”
  说着,他像变戏法似的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文件夹,熟门熟路地从里面抽出一张大照片。大家仔细一看,正是这位江记者的半身照。
  照片上她赤裸着身体,光溜溜的肩头横七竖八的布满粗硬的麻绳。在麻绳的缝隙当中,她胸脯上那一对小小的青苹果似的乳房隐约可见。
  野村指着照片上姑娘白皙细嫩的脸说:“你看,她刚被送到这里时是这个样子的。”
  藤井张着大嘴,吃惊地看看照片再看看姑娘。简直不敢相信,仅仅三个月的时间,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变化。她胸前的那一对乳房像气吹的一样,大了五六倍恐怕都也不止吧!
  野村说到这儿,姑娘突然抽泣了一声,但依然双眼紧闭,咬紧牙关默默地忍受着几只大手在她下身的恣意摆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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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4、

在一片无所顾忌的浪叫声中,萧红还是敏感地听到了一丝微弱的痛苦呻吟。她偷眼看过去,发现是那个娇小娟秀的江姓女记者。
  只见她胸前那两只肥大的不成比例的乳房在看守粗暴的挤压下也在大股的向外喷射着乳白的奶汁。她那并不十分肥大的屁股也在不由自主的配合着插在阴道里的胶棒做着令人难以入目的往复运动。
  但当黑乎乎的胶棒向后撤出时,她的下身不仅像别的女人一样有亮晶晶的粘稠浆液拉出细丝,而且会像漏水的管道一样喷出混黄的骚热液体。
  萧红知道,这是由于她刚才的抗拒,膀胱里的尿没有排净,现在被这粗大的胶棒反复抽插,她肯定忍不住,当众失禁了,所以才会这么痛苦。
  藤井显然也发现了小江记者的异样,下意识地朝萧红的方向看了看,却发现野村在不远处微笑,而萧红已被押着她的两个宪兵推到了自己的身后。
  尽管她低垂着头,但藤井早看到她秀发之下已经是面红耳赤。他一把将萧红推到栏杆前,赤条条的小江记者就在她的眼皮底下痛不欲生地呻吟不止。
  藤井故意当着萧红的面明知故问:“野村君,这就是你刚才提到的‘生理疗法’吗?”
  见野村含笑点头,他还紧追不舍:“这么娇嫩的女人为什么要用冷冰冰的机器对付她们?”
  野村习惯性的笑笑:“在我们这里,确切的叫法是‘物理辅助疗法’。根据我们大量的试验证明,出奶时采用‘辅助疗法’是保证产量和持续出产的关键。因此这也是我们目前采用的标准技术之一。
  当然真正的性交,也就是‘生理疗法’的效果是最好的。实际上,在真实的战地环境下,反倒是真实的性交不仅更容易实现,而且是有着巨量的、强烈的需求。这也就是我刚才所说的乳人的附带作用。她们可以给前线士兵提供大量的性交机会,相当于一个小型随军慰安所。
  采用现场制备、随军携带乳人的方法,实际上等于将慰安所直接配备到中队一级的前线部队。这对于维持士兵的士气有着不可估量的作用。
  根据我们的估算,如果按照军部关于慰安妇与士兵配备比例的指导方针将乳人配备到中队一级的话,不但可以使前线部队军官的蛋白质和其他营养物质的摄入量达到目前的三倍,而且可以帮助士兵解决生理和士气问题!”
  说到这里,野村兴奋得眼睛放光。他缓了口气后接着说:“不过我们的试验项目和投入试验的样本太多,无法保证那么高的生理疗法强度。所以教授特意请三菱工厂帮助设计了这套辅助装置,效果非常理想哦!”
  说到这里,他放肆地伸手拍拍萧红圆滚滚的屁股,话里有话地说:“当然了,如果是高品质的样本,教授可以特别安排全程都用生理疗法的,那样的效果会特别优秀,说不定会搞出一个超级高产记录呢。”
  藤井凑到萧红跟前,指着痛苦呻吟的小江记者,笑容满面话里有话地说道:“怎么样萧小姐,看到你的同行了吗?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仅仅在三个月之前,这位女记者被皇军俘虏的时候,大概还是个处女呢!你看她现在多满足多淫荡啊!哪里像萧小姐,一个星期甚至一个月望眼欲穿的盼着一次。你留在这里,让教授给你特别优待,一定也会很满足呢!”
  野村眼露精光,不失时机地插上一句:“当然当然,一定不会让萧小姐这样的美人失望的。”
  藤井大概还嫌不够,淫笑着加上一句:“以萧小姐的素质,说不定能帮助教授打破纪录也未可知呢!……怎么样,要不要现在就试试?”
  “不……不……你们放开我……我不要……”萧红吓得浑身发抖,身子拼命往后缩。生怕藤井和野村真的把她拉上那恐怖的木台。
  萧红心惊胆战的样子引得藤井和野村一阵放肆的大笑。
  说笑之间,房间里已经充满了香甜的乳汁味道,但却没有刚才那么嘈杂了。原来女人们原先鼓胀得似要爆炸的乳房已经差不多都排空,像一排干瘪的空口袋摇摇晃晃地悬挂在那里。看守们还在用手攥住干瘪的乳房一丝不苟地用力向下捋,挤出最后那一两滴奶水。
  野村看着他们高声道:“一定要挤干净,一滴也不能留。”然后转头,故意瞟着萧红对藤井说:“现在挤的越空,下次充的越满。这也是乳人产量倍增的诀窍之一。”
  看守们还在“吭哧吭哧”地做着最后的努力,台子上撅着光溜溜的屁股跪成一排的女人们却像被抽了筋一样,赤条条软沓沓的挂在那里。要不是那此起彼伏有气无力的喘息,简直就像一堆堆没有生气的白花花的生肉。
  片刻之后,看守们开始解开捆住女人们小腿的宽皮带。又有几个大汉跳进小格子,帮助看守从女人们屁股后面抽出油糊糊湿的一塌糊涂黑色胶棒,摘下挂在铁杠上的手铐,两人架一个,把软得塌了腰的女人们架下了台子。
  刚才还兴奋的大呼小叫的女人们现在却一个个像被抽了筋,全都软的站也站不住,根本就迈不开步子了。不得不由男人们两个架一个,行尸走肉一样被鱼贯架出了集奶间。
  藤井眼看着软的像面条一样连头都抬不起来的金贤淑拖着臃肿笨拙的身体被两个大汉架着蹒跚远去的背影,想着她刚才毫无羞耻地卖力配合机械抽插的下贱动作,感慨的对野村说:“还是教授和博士厉害啊!……”
  他的话让萧红的心猛地一抽:“是啊,金贤淑有着王族血脉的尊崇身份,也曾为了扞卫自己的尊严抵死不从。但他们没有让她死,而是把她曾经美轮美奂的肉体彻底变成了丑陋的机器。而她曾经抵死扞卫的尊严也早已荡然无存。一个活生生的女人就这样变成了不堪入目的行尸走肉。
  要是他们真的把自己也剥光了衣服绑在这里,用那可怕的机器来抽插,大概自己连五分钟都坚持不下来,就要缴械投降了吧!可到了那个时候,即使自己低头屈服,还有什么意义?无论是肉体还是精神,还有哪一个能够保全?”
  萧红感觉阵阵头晕,几乎站立不住了。
  再看看眼前这几个行尸走肉般的女人,人人胸前吊着一对硕大无比、与身体不成比例的乳房,真的让人联想到养牛场中那些胖大笨拙的黑白花奶牛。
  连那个像青苹果一般稚嫩的小江记者也不例外。她还是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妙龄女子,如花儿般的年龄。可她胸前那一对空布袋一样硕大的乳房,虽然还没有像金贤淑那样几乎垂到腰际,但也早没有了这个年龄应有的圆润和挺翘。而就在刚才,它们还像一对充盈欲爆的皮球,沉甸甸地吊在她的胸前。与她那清丽秀美的面容和苗条纤秀的身形完全无法联系到一起。
  可她才被抓进来三个月,虽然据说已经身怀六甲,但肚子都还没有显形啊。
  萧红的心几乎要被揉碎了。她们已经不再是女人。她们真的被这群毫无人性的禽兽变成了两条腿的乳牛。如果有一天自己也被送到这里,变成这副悲惨的样子……萧红实在不敢往下想下去了。
  萧红心虚地偷眼瞟了藤井一眼,发现他的注意力仍在那群可怜的女人身上。原来,他的目光一直盯着这群蹒跚远去的女人,但他奇怪的发现,这一组五个女人中,小江记者并没有像别的女人一样被一起架走,而是被送进了对面的一个房间。而且有两个五大三粗的壮汉推着装满瓶瓶罐罐的小车跟着进了那个房间。
  他用疑问的眼光看着野村。野村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朝他点点头,推开了对面房间的门,把藤井和萧红等人都让了进去。
  这是一个不大的房间。一丝不挂的小江记者已经被两个看守强迫摆成跪爬的姿势,趴在了冰冷的水泥地上。
  她高高的撅起屁股,岔开双腿,脸贴着地。铐在一起的双手被锁死在地上的一个铁桩上,空荡荡的乳房垂吊在胸前,蹭着粗糙的地面。后进来的两个大汉正打开小推车上的几个瓶子,用药棉沾着药水清洗她油糊糊的下阴。
  藤井问:“怎么,这个小美人还没有完成功课?”野村点头道:“是的,她承担的‘抗拒意识干扰效应’试验已经大体有了结果。但还有一个课目没有完,就是‘抗拒意识消除’试验。她目前的抗拒意识强度已经比刚进来时大大降低,但离理想要求还有差距。
  教授要求达到的理想状态应该是”驯顺“,就是你刚才看到的金贤淑现在那个样子。所以我要给她加点量。否则过几天教授回来,她还是这幅野性难驯的样子,我就没法交代了。
  更要紧的是,后面我们还给她安排了好几个重要的试验课目,她必须要达到毫不迟疑、毫无保留、服服帖帖地全面配合试验的程度。所以我们须要给她吃点小灶。”
  藤井若有所思地重复着野村的话:“还有几天时间……野村君这么有把握驯服她?”
  野村胸有成竹地点点头说:“我们这里和藤井君的宪兵队不一样。我不需要她们屈服,不需要她们开口招供,而只需要她们的身体正常的生理反应。而生理上的反应是再强的抗拒意志也无法彻底阻断的。
  在这里生理反应主宰一切。只要是正常女人,经过我们的配种,就肯定会受孕。不管她愿意不愿意,肚子都毫无悬念地会大起来。
  送来这里的女人,不少是名媛淑女、大家闺秀,比如那个金贤淑,刚送来时的抗拒比这个女记者还要激烈的也屡见不鲜。
  但当她们看到自己的身体违反自己的意志对我们的试验做出准确无误的反应时,就会意识到任何抗拒都是徒劳无益的。抗拒的意志就会逐渐削弱,直至最后荡然无存。就像你刚才看到的那些行尸走肉那个样子。”
  他们说着话,几个男人已经把小江记者的下身收拾干净。一个男人脱掉身上唯一的短裤,挺起粗大的肉棒,俯下身,对准女记者红肿的阴门“噗哧”一声插了进去。肉体撞击的声音急促的响起,粗大的肉棒有力而快速地在小江记者饱受蹂躏的阴道里进进出出。
  藤井和野村津津有味地注视着眼前残忍的场面。过了好一会儿,野村拍了拍那个俯在小江身上的大汉的肩膀。那大汉会意,“嗨”地大喝一声一插到底,然后心有不甘地慢慢抽出仍然又粗又硬的肉棒。
  藤井赫然发现,那大汉的肉棒上居然带着薄薄的保险套,他不解地看看野村。野村似乎不经意地凑到小江高高撅起的屁股后面,伸出手指插到敞开的肉洞里面。姑娘被紧紧束缚在地上的赤裸身体不由自主地抽搐了一下。
  野村的手指抽了出来,上面沾满了粘乎乎的液体。藤井看看野村湿漉漉的手指,再看看大汉已经褪下来的脏兮兮的保险套,似有所悟地伸手扒开姑娘又红又肿的肉穴口,朝里面看去。
  当他看到深邃红肿的肉洞里面像潺潺流水般不断涌出的米汤样粘液时,恍然大悟地点头笑了。
  野村会心地朝藤井一笑道:“怎么样藤井君,看到了吧,女人的身体是不会撒谎的。你看到的这些淫荡的液体全部都是这个可爱的女记者的身体里自发产生的,尽管她本人意识里还在竭力抗拒。
  当然,这还远远不够。我现在来给你做一个演示……”说着,野村招手叫过来一个精壮的汉子,低声吩咐了两句。那汉子点头答应一声,转身出去了。
  野村吩咐人把小江记者从地上解开,双手扭到背后铐好,拉过来跪在自己的跟前。又招手把刚才那个刚刚强暴过小江记者的大汉叫到身边。
  他朝那大汉使了个眼色,接着伸出一根手指,托起女记者惨白的俏脸。与此同时,那大汉手捧刚刚从女记者下身拔出来还没有来得及清洗的粘糊糊脏兮兮的肉棒,不由分说,杵到了姑娘的眼前。
  女记者一惊,脸急忙向后躲闪,拼命屏住呼吸,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睁开眼!把它舔干净!”野村厉声命令道。
  小江记者“呜呜”地闷叫,死命摇头。不停地干呕着拼命把脸扭向一边。
  两边夹持着女记者的两个彪形大汉死命按住她赤条条的身体。另一个大汉一手抓住姑娘的头发,一手拿着一个巴掌宽的金属夹子往她嘴里塞。
  姑娘死命咬住嘴唇不肯就范。野村伸手卡住她的脸颊用力一捏。小江记者吃痛不过,被迫张开了小嘴。那大汉趁势把金属夹子插进姑娘嘴里,随即用力一捏夹子一侧的一个手柄。夹子猛地张开并被死死地固定住了。小江记者无助地大大张开小嘴,“啊啊……”地喘息不止。
  野村抓过小江记者的头发,指着杵到她眼前的脏兮兮的大肉棒命令道:“舌头伸出来,舔干净!”小江记者眼露惊恐,拼命摇头,粉红小巧的香舌紧紧缩在嘴里,一动一也不敢动。
  野村使个眼色,那大汉挺起尚未完全软缩的肉棒,就往姑娘被强迫撑开的嘴里捅。女记者死命摇晃着肩膀、脑袋,弄得嘴唇、下巴上都沾上了粘糊糊的浆液,但就是不肯就范。
  就在此时,身后的屋门打开了。随着一声轻轻的吆喝,屋里的人一起回头,却见刚才出去的那个汉子回来了,身后跟着一个赤身裸体、双手反剪、步履蹒跚的大肚子女人。
  萧红只瞥了一眼就呆住了。被带进来的竟然是刚刚放完奶水被带走的金贤淑。一片不祥的疑云顿时笼罩了她的脑海。
  果然,野村看到金贤淑,咧嘴地笑了。他放开小江记者的头发,指指跟前大汉手捧着的粘糊糊的肉棒对金贤淑道:“你来,给他舔干净!”萧红的心“砰砰”跳了起来。只见金贤淑眼神木讷、面无表情,对藤井和自己都视而不见,好像眼前发生的一切都和她无关。
  听到野村的命令,她条件反射地膝头一屈,“扑通”一声挨着小江记者光溜溜的身子跪下。机械地张开粗糙的嘴唇,伸出红红的舌头,朝大汉胯下那粘糊糊脏兮兮的半软的肉棒舔了上去。
  小江记者大张着被强行撑开的小嘴,紧紧闭住眼睛,痛苦地想扭过脸去。却被夹持住她的大汉强扭了过来,并强行撑开她的眼皮。
  同样赤身裸体的金贤淑与小江记者肌肤相接,但对身边发生的一切却好像熟视无睹,长长地伸出赤红的舌头,卖力地舔舐着大汉胯下臭烘烘的肉棒。舔了一阵,她好像意犹未尽,索性张开嘴,将肉棒含在嘴里,“吱吱”地吸吮起来。
  萧红在一边看呆了。真的不敢相信,这就是在藤井嘴里的那个经历连续几天刑讯和轮暴、苦熬电刑而坚贞不屈的朝鲜王族后裔金贤淑吗?
  可是,让她更加震惊的事情还在后面。
  金贤淑孜孜不倦地舔舐、吸吮男人的肉棒,野村不发话她就不停不歇。野村此时却转脸朝夹持着小江记者的两个大汉努了努嘴。那两个大汉会意,四只大手抓住小江记者光溜溜的臂膀向后一按,把她仰面朝天地按在了地上。随后抓住她的两只脚腕向外一拉,把她刚被抽插的一片泥泞的下身露了出来。
  野村拍拍正舔得起劲的金贤淑的肩膀,指指小江记者岔开的胯下那仍在“汩汩”淌着黏浆的红肿肉穴道:“把这个也舔干净!”萧红的心忽地悬了起来,如此羞辱性的命令难道她也会照行不误?
  萧红无比震惊地看到,听到这个命令,金贤淑的面部表情竟然毫无变化,但马上松开了嘴,笨拙地膝行到小江记者被强行岔开的两条大腿中间,深深地俯下身子,高高地撅起肥大的屁股,嘬起嘴唇,毫不犹豫地含住了姑娘红肿的肉穴,“吱吱”地吸吮了起来。
  萧红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金贤淑这个血脉显贵的王朝遗族真的变成了一具没有思想没有感情的行尸走肉了。
  被按在地上的小江记者浑身发抖,还不时“啊啊……”发出一阵令人心悸的呻吟。不难想象,趴在她的胯下的金贤淑不仅在吸吮她肉穴里面的黏浆,大概那条肥厚的舌头也已经深入了她的阴道。所以才让她如此痛不欲生。
  藤井这时也看得呆了。听着刺耳的“吱吱”吸吮声音,眼睛盯着金贤淑高高撅起还在轻轻摇摆的肥大屁股,他难以置信地轻轻摇了摇头。
  野村凑到近前,指着旁若无人埋头苦干的金贤淑得意洋洋地说:“怎么样藤井君,看到了吗?这就是差距,这就是教授对样本的要求,也就是几天以后这位可爱的记者小姐必须达到的样子。”
  说完,他踢了踢金贤淑的屁股道:“好啦,就到这里吧!”
  金贤淑闻声并不抬头,慢慢直起身来,嘴唇上还挂着粘糊糊的浆汁。她怯生生地看了野村一眼,摇摇晃晃站起身,迈着沉重的步子被人带走了。
  小江记者此时已经被重新拖了起来,她浑身软的像没了骨头一样。野村捏住她的下巴,恶狠狠地说:“看到该怎么做了吗?抗拒是要吃苦头的。没有人能够违抗皇军的命令,任何抵抗都没有意义。”
  说完他放开手,转身对藤井道:“其实,这位可爱的女记者目前的状况已经大有进步了。她以前可不是这样哦!以前反复干她大半天那里面都还是干干的。现在,在我们反复高强度的性交刺激下,她的身体已经开始学会做出正常的反应了。
  她现在心里一定是万分羞愧。但很快,她那不争气的身体就会让她的抗拒意识崩溃,让她彻底变的服服帖帖,像那个可爱的‘公主殿下’一样。
  到那个时候,当我们给她的刺激超过她的生理耐受极限的时候,她就会迫不及待地把她知道的一切一股脑都倒出来,以求心理和生理的解脱。这样的女人我见的太多了。
  藤井君,这就是‘公主殿下’在宪兵队和种牛场截然不同表现的原因。怎么样,有不好对付的女犯人送到我们这里来吧,说不定会有意外收获哦!”
  两个人说着哈哈大笑。笑声中他们看到小江姑娘又高高撅起屁股跪趴着被按在了地上,一个大汉挺起粗大的肉棒“噗”地插进她的身体。藤井注意到,他这次没有带套。
  藤井回手一把搂过萧红,指着趴在地上被插的娇喘不息的女记者半真半假地说:“怎么样萧小姐,今天我就把你留在这里算了!也免得你回去受皮肉之苦。在这里让博士给你特殊待遇。三个月后我来和博士分享成果。我只要你的口供,博士呢,当然是得到一条优质高产的小奶牛了!哈哈……”
  萧红缩起肩膀,拼命挣脱藤井的搂抱。她吓得浑身发抖,下意识地往后缩。她害怕藤井真的马上下令把她当场按在地上,锁在那里,和可怜的小江记者一起接受他们的所谓“生理疗法。”
  谁知,藤井说完就笑嘻嘻地放开了她,转身又和野村一起若无其事地说笑起来。
  此时,心力交瘁的萧红在一片嘈杂中听到一阵低低的抽泣。地板上,那赤身裸体的女记者清丽的面孔已经是泪流满面。
  萧红的心中却像在流血。她知道,用不了几天,这个可敬的小同行就会变成一具没有思维、只凭生物本能行动的行尸走肉。她对日本人的价值不在于她是一个活生生的女人,而只在于她胸前和胯下那两具女人的器官。
  她现在的样子虽然已经是惨不忍睹,但好歹还有人形,甚至可以说是风韵犹存。但再过一年半载,她就将面目全非,像也曾娴雅秀丽的金贤淑一样,变成一个不堪入目、百依百顺地任人随意糟蹋的丑八怪。
  想到这里,萧红毛骨悚然,不禁也默默地双流长流。
  野村此时却仍然兴致勃勃,带着藤井等人走出小屋,沿另一条走廊朝后面的房舍走去。萧红被两个宪兵夹在中间踉踉跄跄不知所措地跟在他们两人身后。
  藤井好像忽然想起什么,放慢脚步没头没脑地问野村:“这么说教授的第一个目标也已经达到了?”
  野村略一迟疑,马上回答:“是啊,你已经看到了,现在随便一个女人,只要有月经,不管她自己是否愿意,我们都已经有把握在两个月以内让她稳定供奶,而且不论她是否分娩。”
  “哦……”藤井稍稍一楞,眼中露出惊讶的神色。
  野村显然把藤井的表情看在眼里,洋洋得意地说:“要知道,目前世界上最优良品系的荷兰奶牛产奶间歇期也要三到四个月。这可是上百年筛选驯养的结果。而我们只用了不到四年时间。”
  说到这里,他好像回忆起遥远的过去,眯起眼睛感慨道:“当初真亏了教授的远见卓识。最早开展这个课题的时候,学术界多是不以为然的。
  当时学术界主流的共识是,哺乳动物没有未娩先哺的基因。民间所谓娩前乳的传说纯属无稽之谈,充其量也就是偶然的个例。因此主张把精力全部放在延长分娩后的供乳期上。
  教授不同意这种意见。他认为,长达280天的孕育期是乳人技术实用化的天敌。因此,实现娩前授乳是达到天皇陛下企盼的关键。所以,这个技术一定要突破。既然有娩前乳的个例,那么从生物学的角度就不能排除实现突破的可能。
  他亲自带着我们在朝鲜、满洲以及帝国势力所及的支那华北大范围调查,真的寻访到十余个个例。通过军部的协助,我们弄到了其中六个真实的样本。
  以这六个样本为起点,我们进行了大量的研究和试验,发现了一些明显的规律。以此为基础,教授发明了几种专用药物和辅助疗法,并开始了批量试验。经过上百个样本的试验,终于在三年前在满洲901获得了第一个确定的成果。
  那是一个二十三岁的朝鲜藉标本,是在反复使用103号内服药加389号外敷药物,并辅以高强度生理疗法后,在其第二个试验周期妊娠二十二周时实现了每日半升的连续泌乳。三十周时达到日产五升的正常乳妇水平。
  这个结果对我们是个极大的鼓舞,它证明教授选择的方向是正确的,人为提前孕妇泌乳时间是可以实现的。
  实现这个突破以后,课题的进展明显加快。我们陆续利用其他的几个药物组合和不同强度和形式的生理疗法,先后使多个样本达到了孕期稳定泌乳,而且成功率不断提高。
  到902建站的时候,两组经筛选确定的主要药物组合都已经达到了80%以上的成功率。金贤淑的第一个试验项目就是验证此方法的有效性,并且取得了圆满的成功。所以,上海的902的主要任务转向了早孕授乳甚至无孕授乳。
  我们去年年初在一个三十六岁的样本身上上实现了孕期十八周稳定授乳。也就是说,一个女人受孕四个月左右,肚子刚刚大起来,就可以持续供应乳汁了。这样的制备时间,已经勉强可以接受。人工授乳由此进入了实用阶段。
  这两年,我们使用超过二百个样本进行了大量的试验,娩前授乳的成功率已经是百分之百,初次泌乳时间也推进到了令人难以置信的妊娠后十五天。
  至于产量嘛,你们刚才已经看到了,经过人工驯化的乳人产乳量抵的上小半条良种乳牛。但她们消耗的食料还不到乳牛的十分之一,而其驯育期却只要一个多月。
  也就是说,一个普通女人到皇军手里,最短只要一个多月就可以向皇军正常提供营养丰富的乳汁了……”
  野村正说到兴头上,藤井却笑吟吟地打断他调侃道:“我们可没见到怀孕十五天就出奶的女人,只见到一个漂亮的女记者,出的奶倒是顶条小奶牛,不过好像送到种牛场也有三个月了吧?”
  野村毫不在意的笑笑说:“看来藤井君想要看我们最新的试验成果?那就请吧!”

175、

黎子午点上一支烟,退到一边远远地抽了起来。看着手下这群愚昧透顶的家伙没心没肺地吵吵闹闹,放肆地在柳媚身上发泄着最原始的本能,他的心里越来越烦躁。他比谁都清楚,他现在是背水一战,剩下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当初为抓捕周雪萍的事被华剑雄羞辱了一通,激起了他压抑多时的怨恨。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自己拼死拼活,拿命换来的功劳,这个混蛋却仗着老头子和日本人的靠山坐享其成,还时不时给自己脸色看。
  连他的秘书都敢在自己面前趾高气扬。其实谁都知道,这个柳媚不过是华剑雄的情妇。他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他知道,实际上丁墨村对华剑雄也恨的牙根痒痒。他还知道,这老家伙对柳媚早已是垂涎三尺。
  那天得知华剑雄受老头子指派去了长春,留下吴四宝审讯周雪萍,柳媚也没跟去。不知怎的,脑子里忽然涌出一个念头:机会来了。
  他脑子里一直有一个疑团,对谁都没有露过分毫。那天和黄克己去段氏旗袍店,进门前远远地看见一个身材娇好的女人坐黄包车离开。虽然转眼即逝,看的并不清楚,而且还是背影,但他一直觉得有一丝眼熟。
  后来见到“枫”的字条,他下意识的第一感觉是个女人的笔迹,但也一直没有把这两件事联系起来。
  直到那天看到华剑雄离开,不知怎的忽然把两件事同时想了起来,他自己都吓了一跳。但他马上意识到,也许自己翻身的机会来了。
  他想,如果那个背影真是柳媚,那么她这次留下不跟华剑雄去长春说不定就别有深意。现在这样的机会她不可能不利用。即使她不是‘枫’,也可以想办法栽到她身上。只要自己抓到柳媚任何蛛丝马迹,华剑雄就死定了。说不定这个人人垂涎的冷美人自己还能玩上一手。
  那天他撺掇丁墨村强暴周雪萍其实就是想试探他的反应,看他会不会把手伸到华剑雄的地界里去,顺便把他拉下水。第一步不出他所料实现了。于是他就开始精心设计圈套,引诱柳媚来钻。
  他暗中作了点调查,发现柳媚对周雪萍姐妹确实表现出超乎寻常的关注。柳媚甚至有一次专门跑到特号关押周丽萍的牢房呆了好半天,把看守们都赶的远远的。虽然说了什么、干了什么不清楚,但这绝对不寻常。
  他知道,柳媚要是那个“枫”,华剑雄不在这段时间她肯定会有所动作。就算她不是,只要她在周雪萍身上有任何微小的言行失当,他就可以抓住,先把她整垮。那时华剑雄就是百口莫辩,就算日本人也保不了他。最起码是在周老板和日本人那里失宠。运气好的话,刑稽处长的位子就是自己的了。
  把周雪萍弄到乙区男监关押的主意就是他出的。当他听到林美茵向丁墨村抱怨审讯室已经变成了窑子的时候,他就灵机一动地想到了这个主意。他冠冕堂皇的理由是要用疲劳战术把周雪萍拖垮,但真实的目的却是要引柳媚上钩。
  他再清楚不过,在76号要营救一个像周雪萍这样的共党要犯的可能性实在是微乎其微。把她放到看管相对松懈的乙区的用意就是故意露出破绽。其实那里早已遍布他的人,只要有任何风吹草动,他马上就动手抓人。当然这一切都是事先经丁墨村点头的。
  开始他几乎都成功了。柳媚两次专门跑到乙区去看周雪萍,甚至还企图单独接触她,显然她是要有所动作。可惜的是功亏一篑,两次都让吴四宝这个混蛋给搅了。
  他明白,单凭过分热心这一点还弄不倒柳媚。后来他发现吴四宝对周雪萍和柳媚也格外上心,而且好像也布置了秘密监视。这让他有一种螳螂捕蝉的感觉。
  于是他换了个方式,命令吴四宝把周雪萍锁死在男牢里,故意不给柳媚单独接触她的机会。他不能把自己的机会让别人抢跑。他在找机会给柳媚设一个无解的圈套,让她神不知鬼不觉地落到自己手心里。
  听到华剑雄要回来的消息,他意识到这是自己最后的机会了。于是他孤注一掷,亲自出马布置了那天晚上的审讯,同时还布置了第二天一早的行动。
  他当天夜里根本就没离开办公室,带了几个亲信彻夜蹲守。那天清晨当柳媚不出他所料独自进入周雪萍的审讯室时,他欣喜若狂,他赌对了。
  柳媚马上就要露馅了,只要她一张口,肯定会露马脚。那时节华剑雄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翻不了身了。他当时就在隔壁通过事先安装的设备进行监听。
  开始的时候一切顺利,可就在周雪萍要开口说话的当口,柳媚却急急地打断了她。他知道出了岔子,但也更加确信柳媚就是“枫”,至少也是个同情共党份子。于是他急忙发出信号让等候在门外的人动手。起码他抓住了柳媚清晨擅闯刑讯室的把柄,同时录音应该会给他更多的证据。
  可他后来就失望了。柳媚死不承认,录音里也是一丁点有价值的东西都找不出来,如果拿出来,反倒能证明柳媚到刑讯室是去劝周雪萍招供的。
  丁墨村对此大为不满,那时他已经霸王硬上弓把柳媚吃到嘴里了。黎子午知道自己已经和华剑雄撕破了脸。开弓没有回头箭,只有硬着头皮走下去,用毒刑撬开这个女人的嘴。他现在反倒希望柳媚不是那个“枫”了。
  他知道共产党的人最难对付,审不出结果来他肯定要身败名裂。只要不是共产党,一个女人,不管她的神经多坚强,羞辱一番,几个男人轮着肏一圈,再一吓唬,十有八九就挺不住了。实在不行就上大刑。他只要有口供,就不怕华剑雄不认账,不管柳媚是不是真的共产党。
  谁知这一招竟没有奏效。他带的人再加上临时拉来的几个76号有名的好色之徒,排子枪轮番干了柳媚几乎一天一夜,还给她拍了光屁股照片羞辱她,没想到她居然还能挺住不招。
  他知道华剑雄被老头子送到日本宪兵司令部了,但他肯定没倒,他嗅的出味道。也许老头子也在等着看他审讯柳媚的结果,但肯定不会给自己太多时间。
  审讯的进展如此不理想实在出乎他的预料之外。他没想到的是,丁墨村倒第一个成了他的障碍。
  那天丁墨村搞过柳媚之后把她交到自己手上的时候,他本准备立即就开始审讯,趁热打铁,不给她喘息的时间,要是唬不住她就动大刑。
  可没想到丁墨村一直不让他动手。后来才知道,是因为老头子召见了华剑雄,再后来又让林美茵陪他去了日本宪兵司令部。丁墨村肯定是在观察老头子和日本人的动向。
  一直到那天深夜,丁墨村才告诉自己可以动手审柳媚,但又给他约法三章:第一不许见血,第二不许见伤,第三不许致残。
  他听了这混帐的约法三章当时就差点破口大骂。这么束手束脚的怎么能审出结果来!这个老狐狸,到这种时候还在首鼠两端,给自己留后路。
  他可不一样,他现在和华剑雄是你死我活,只能一条路走到黑,没有退路。但丁墨村的约法三章他又不能不遵守。丁墨村这个老滑头虽然可恨,但现在是他唯一可以依仗的靠山。
  他看的出来,如果丁墨村再撤了火,连吴四宝、刘大壮这些华剑雄的铁杆部下都可能造反,那自己可能马上就会完蛋。
  他也知道自己用的这几个人里有人给丁墨村通风报信,但也没有办法。刑讯组的人大多是华剑雄的亲信。那些人他一个都不敢用,除了两三个自己的心腹,就只有丁墨村的几个亲信还可以用。
  他已经知道华剑雄回来的当天吴四宝就跑去献忠心去了。他心里恨恨的想:他奶奶的,看老子扳到了华剑雄怎么收拾你们。
  这两天给柳媚用刑他已经竭尽全力,能想到的办法都用上了,而且今天实际上已经踩了丁墨村约法三章的红线,让柳媚小小的见了血。连周雪萍都被他拉出来杀鸡儆猴。他知道自己再过一点丁墨村恐怕就要出手干涉了。
  心里骂了丁墨村两句还是不解气,他知道骂谁也没用,他面前只有一条路,就是再加一把劲,突破柳媚。别的说什么都没用。
  但现在的问题是时间。他已经是火烧眉毛,手里的时间非常有限了。他现在的心情只能用心急如焚来形容,因为他已经闻到了风头转向的气味。
  昨天晚上突审柳媚的间歇他见丁墨村办公室亮着灯,就跑去那里探口风。丁墨村听说他一点进展都没有,满脸的不耐烦。一再说周老板已经过问此事了,再审不出结果就没法交代了。
  他再三追问,才弄明白,周老板并没有直接点柳媚的案子,只是说76号这种半瘫痪的状况必须马上结束。
  他听到这些,当时惊出了一身冷汗。他知道周老板这话绝不是随便说的,一定有所指。本来抓捕刑讯柳媚都是周老板默许的,当然这在很大程度上也是丁墨村的面子。不过说到底老头子也真怕76号有共党的谍报,所以自己才有机会在柳媚身上作文章。
  但华剑雄是周老板的红人这是尽人皆知的。这两个人谁在老头子那里的分量更重就很难说了。自己这几天的审讯记录都按时报给丁墨村,老头子想必也都掌握。现在放出这样的口风来,难道说天平已经开始向华剑雄倾斜了吗?
  黎子午从一开始最怕的就是哪天老头子一翻脸,他就彻底没戏唱了。现在老头子的话其实已经说的很明白了,这恐怕就是风向要变的前兆。老头子要真是翻了脸,只要随便动一个小手指头,自己就是万劫不复。
  黎子午感觉到危险正一步步向自己逼近,他不甘心就这样束手就擒。从丁墨村那里出来后,他立刻调动了所有找得到的关系,打听周老板那边的动静。
  今天上午一个非常接近周老板的朋友传来更加令人心惊肉跳的消息。原来此事不仅惊动了周老板,而且还有更深的背景:柳媚的案子不知怎的居然惊动了更高层的大人物。
  据给他通风报信的朋友说,周老板昨前天去汪主席那里谈配合日军清剿共党游击队的事,汪主席毫无来由的忽然问起76号的情况。周老板含糊其词地应付了过去,汪主席也没有深究。
  周老板从汪主席办公室出来后,却被夫人陈壁君破天荒地叫住喝茶。夫人直言不讳地问他,听说76号最近有人争权夺利,闹的鸡犬不宁,是不是真的。
  周老板被夫人这反常的举动弄的一头雾水,不知是从何说起。最后还是夫人自己说破了谜底。
  她说一个多年老友头天找她,说是自己的一个侄女在76号任职,最近遭人陷害入了自家的黑牢,请她帮忙说项。夫人问周老板是否确有其事。
  据说周老板当时只说回去查一下。回来后也只是好像不经意地问起柳媚案子的进展,并没有任何明示,更没有给丁墨村下限期结案的死命令。
  但黎子午清楚,这看似不经意的过问实际上透露出一个非常重要的动向,就是柳媚的案子时日无多了。这对他来说就如泰山压顶。他心里非常清楚,在大人物的利益天平上,他这样一个小萝卜头是没有任何分量的。
  他依稀想起柳媚当年进76号确实好像是有相当份量的人物推荐的。那么现在这个人物随时可能出手改变他的命运。
  他不知道这个关注柳媚的人物是谁,但柳媚刚刚被关没两天就出手营救,反应之迅速十分不寻常。而且能直接通到夫人那里,大概离汪主席也不会远,可以说是手眼通天。
  为一个柳媚,汪主席当然不会下什么命令。但周老板是何等聪明之人,上面的暗示已经够明白了,他犯不上为一个无足轻重的女人和汪主席作对。他到现在还没表态,也许恰恰就是因为夫人前天找过他。他不想给人一个听命于妇人的印象。
  这么说来,昨天没下令不等于今天不下令,自己随时可能被推下悬崖。他的出路只有一条:只有拿到柳媚通共的证据,不管是真是假,才能堵住所有人的嘴。看来剩下的时间已经非常有限,他必须充分利用剩下的每一分钟。
  在一片兴奋的淫虐声中,他想到一个重要的问题:给柳媚说情的到底是什么人呢?敢给76号里带红帽子的犯人说情,冒的可不是一般的风险。南京上海现在是鱼龙混杂,谁知道这是哪里杀出来的一路人马。
  况且从周老板到丁主任都和共产党有不浅的渊源,这是路人皆知的事情。自从南京和重庆分手以后,南京政府要员和老四老八拉拉扯扯,也不是什么新闻。难道这个给柳媚说情的人就不会是共产党吗?
  想到这儿他不由得有点兴奋:这么说来,弄清这个说情人的身份说不定能带出一点线索、甚至是突破呢!
  问题是到哪去打听这个人的身份呢?这时他又沮丧起来。人人皆知陈壁君一向有母老虎之称,据说连汪主席都让她三分。她的事向谁去打听呢?
  忽然他灵机一动,想到一个人:李士群李部长。
  此人与周老板、丁主任素有嫌隙,但与汪主席走的很近。特别是他的夫人叶吉卿和汪夫人是至交。自己来76号就是李部长当主任时招进来的。
  李士群高升警政部长后,76号的人知道他和周、丁的恩怨,因而对他敬而远之。而自己却不断地到他府里走动,向他透露76号的动向,算是他在76号的耳目,因此一向被他视为亲信。
  由于经常走动,他和李夫人也熟的很。现在到了紧急关头,听说李部长这两天在南京部里没回家,自己舍下脸去求求李夫人,走走夫人路线,说不定能有意外收获。
  黎子午正想的出神,旁边却吵的一塌糊涂,原来是两个打手正争吵该轮到谁肏柳媚了。另一个特务不声不响地提着柳媚的头发,正使劲把滴着黏液的肉棒往她嘴里塞。
  柳媚闭着眼睛任他们摆布,冷不防后面那两个大汉吵完了,其中一个挺起肉棒狠狠地插进了她胯下的肉穴。她无助地挣扎了两下,最后还是放弃了,任前面那个特务掰开她已经挂满了白浆的嘴,把肉棒塞了进去。
  看看这群闹哄哄只知肏女人过瘾的蠢货,一阵烦躁不禁涌上黎子午的心头。别看他们今天玩的这么欢,只要华剑雄一回来,肯定都摇着尾巴凑上去巴结。柳媚到那时候要是没被他整死,这帮混蛋跪下给她舔鞋也说不定。
  可到那时候自己恐怕连舔鞋都轮不上了。搞不定柳媚、扳不倒华剑雄,自己就只有死路一条,而且是死无葬身之地。
  想到这里,他把早已熄灭了半天的烟头扔在地上,狠狠地碾了几脚。走过去抓起柳媚因身后的男人大力抽插而颤摆不定的左乳,指着扔在地上的玻璃罩对打手们说:“都过来!接着伺候柳秘书!”

176、

野村领着藤井推搡着萧红来到了后院房舍的一个小门旁。门上挂着一块“操作间”的小木牌。站在门外,可以隐约听见一片低沉而杂乱的噪音。
  野村打开门,把众人都让进屋内,顿时一片淫腥的暧昧气息扑面而来。萧红一被推进屋里就吓了一跳。只见不大的屋子里一字排开跪着六个赤条条的女人,她们全部双手戴铐,双臂伸直锁在面前的粗铁杠上,脸朝着门口,高高的撅起光溜溜雪白的屁股。
  六个膀大腰圆同样一丝不挂的男人分别站在她们身后,手里攥着自己爆胀硬挺的肉棒,正在“吭哧吭哧”地在女人们的胯下卖力地抽插。
  六个女人表情各异。有的垂着头一声不响,有的胀红着脸,随着肉棒的进出哼哼唧唧,有的紧咬嘴唇,神情绝望。
  萧红草草扫了一眼,心头不由得一颤,赶忙慌张地垂下了头。
  这六个女人看上去都很年轻,最大的也不过是二十多岁的样子。而右手靠边上的一个苗条女子最为扎眼。她清纯秀丽,细胳膊细腿,稚气未脱,看样子是个只有十六七岁的小姑娘。
  “天啊,连这么小的女孩子都不放过,也被弄来做这种惨无人道见不得人的龌龊试验!真是天理难容……”萧红暗暗心痛。
  不过这六个女人没有一个肚子显出孕相,全部都是小腹光滑平坦,有的甚至腰肢苗条。这让萧红心里略微好受了一点。
  萧红忍不住又偷偷向她们胸前瞟了一眼,发现这几个女人的乳房并不像刚才在集乳间看到的那些女人那样硕大的不成比例,也没有鼓胀的像皮球那么夸张,但也个个明显比普通女人的要丰满许多,在男人们猛烈动作的冲击下不停地晃来晃去,白花花令人看的眼花缭乱。
  藤井进屋后不停地东张西望。他注意到屋角的桌子上有个很大的钟,但那并不是普通的计时钟表,而是个类似秒表的计时器。表盘上一圈是60分钟,此时指针正指向右下角。
  野村碰碰藤井的手,悄悄示意他注意左手第一个女人。
  藤井仔细看去,那是个细皮嫩肉保养很好又显见极有教养的漂亮女人。她皮肤白皙细腻,溜肩柳腰,胸脯丰满,胯大臀肥,在这一排六个光屁股女人当中明显是最成熟、也最有韵味的一个。
  这女人眉眼精致、成熟妩媚,尽管面容憔悴不堪,但姣好的面孔透出一股天生的娴雅端庄的韵味。
  虽然背后站着一个凶神恶煞般的大汉,不停的把插在她胯下的粗大肉棒拉出捅进,但她只是默默地忍受,并没有像旁边的女人一样不管不顾地大呼小叫。
  不过她脸上的表情却十分的怪异,满脸愁云惨雾,却又面色绯红尽显焦虑。最奇怪的是,她在忍受着自己胯下粗大肉棒一波接一波的无情抽插冲击的同时,还不时会向房间的另一边快速地侧一下脸,每当这时,她美丽的眼睛里都会不由自主地流露出难以掩饰的关切与凄楚之情。
  野村走到屋角的小桌旁,从桌上拿起一本厚厚的硬皮本册。藤井凑上去,看见硬皮上有一个硕大的数字“7”。野村快速地翻开本子,找到标着90207202那一页,指给藤井看。
  藤井接过本子,顿时眼前一亮。出现在他视线中的是一张漂亮女人的大幅照片,竟像是电影画报的时髦封面人物。照片中人正是刚才那个气质娴雅的成熟女子。翻开后面一页,一张满幅的大照片让他不由得一楞。
  这是一张照相馆照的双人照,照片上两个漂亮女人,一个成熟一个青涩,但细看眉眼,竟活脱脱似一个模子里脱出来的。再看她们那亲昵的样子,像是一对姐妹。其中年长的正是刚才照片中那个蜜桃般熟透的气质美女。
  藤井突然似有所悟,照片中年幼的女子不就是屋中右手那个清纯可人稚气未脱的小姑娘吗?难道她们是一家人?难怪那个韵味十足的成熟美女看她的目光是那么关切。也许真是姐妹俩?这么说她们身上一定有故事。
  他询问的看了看野村,野村眼睛一眯,神秘地点点头。
  藤井再翻看后面,是那个编号7202的女人全身赤裸的正面照和无遮无掩的下身、胸部的特写照。
  野村又翻过几页给藤井看,在编号90207203的页次里,藤井看到了那个清纯秀丽稚气未脱的小姑娘一丝不挂的正面特写照。
  双腿岔开的下身特写照上,幼嫩的阴部只是一条细窄的肉缝,精致的菊门小巧圆润,白嫩的皮肤似乎吹弹可破。
  野村见藤井一副兴趣盎然的样子,指指7202和7203两页档案,得意地对藤井说:“这是一对殊为难得的母女样本。”
  藤井大吃一惊:“母女?我还以为是姐妹”
  野村笑着摇摇头:“藤井君还记得两个月前的周笑天案吗?”
  藤井略一回忆,微微点头。他记得那是特高课办的一个案子。案子办的异常低调,并没有特别知会宪兵司令部。他只知道密捕了一个叫周笑天的人,此人是一家大厂的厂主。难道这一对漂亮母女与此案有关系?
  野村指指左手那个气韵娴雅的成熟女人说:“这位就是周笑天的如夫人余蕙茹,这个小姑娘是余周二人的女儿,周家三小姐,今年十六岁。”
  他见藤井将信将疑的样子,领他信步走开一点,眼睛看着余蕙茹被身后的胖大汉子冲撞的晃来晃去的白花花的裸体,信手拈来般地说道:“
  周笑天此人在上海滩算的上是个人物,堪称树大根深,他的民生药厂是远东最大的药厂。皇军占领上海时,很多上海的企业家都随蒋政权跑到重庆去了,有的甚至连厂都搬走了,这个周笑天却没有走。
  所以皇军对他很器重,希望他与皇军合作,但他一直哼哼哈哈的推托。汪政权成立时曾经有意拉他做经济部长,也被他婉拒了。
  支那很多有头有脸的人物不愿和皇军公开合作,皇军并不难为他们。像在朝鲜、台湾和满洲一样,时间会改变这一切,所以对周笑天也没有强求。
  从去年开始,皇军在浙江、江西、安徽等地连续截获了几批偷运往重庆方面的医疗物资,都是皇军明令严控的奎宁、磺胺、红汞等重要药品,而且数量非常可观。特高课对此进行了秘密调查,发现源头竟然就是周笑天的民生药厂。
  他们抓到几个重要的犯人。经过审讯查明,这是一个完整的药品走私网,背后的老板就是周笑天。原来周笑天当时留在上海也是蒋政权授意的,因为他的药厂的许多重要原料都要从南洋等地采购,搬到内地也开不了工。
  在这种情况下,上海特高课径直接请示东京,决定密捕周笑天,由三井企业派人接管民生药厂。
  之所以密捕周笑天,一是不想影响药厂的生产,因为民生供应着支那派遣军超过三分之一的药械;二是要留着他作为和重庆打交道的重要筹码。
  密捕的当天,特高课派人到周的无锡老家去扣他的家眷,却发现已是人去楼空,他的老婆孩子在当天已被重庆方面派来的人转移了。这也证明了周确实是重庆方面的人无疑。
  可是没想到的是,当天晚上却又有了意外收获:两个漂亮女人误闯周笑天在上海的住宅,被特高课留在那里蹲守的人扣住了。
  经人指证和审讯才知道,这两个女人原来是周家的二太太和三小姐。
  后来的调查显示,这个二太太余蕙茹也非等闲之辈,她是个大家闺秀。多年前周笑天到东京采买奎宁生产设备并学习制造技术期间,余蕙茹的父亲正在民国政府驻东京公使馆经济参赞任上。她当时还是个高中生。
  周笑天那时是余家的常客。余对周一见钟情,两人暗渡陈仓,余家大小姐珠胎暗结、未婚先孕。
  余蕙茹的父母无奈之下只好同意她奉子成婚,嫁到周家做二房,但约定周为余另在上海安家,不与大房同住无锡老家。当时余蕙茹也只有十七岁。婚后在上海生下女儿,就是这位周家的三小姐。
  皇军占领上海后,周笑天留在了上海,但把原在上海的家眷,也就是二太太余蕙茹和三小姐送回了无锡老家,实际上是给自己留了后路。
  但余蕙茹生性好动,又在灯红酒绿锦衣玉食中长大,耐不住乡下的寂寞,所以时常跑到上海来消遣,并顺便看望独自留守上海的周笑天。
  那天她带着女儿逛过百货公司,又跑到百乐门跳舞。天黑了才去了周府,所以错过了重庆方面的接应,自投罗网地撞进了特高课的埋伏。
  不过不巧的是,那天特高课值班蹲守的家伙不知轻重,夜里突审这母女俩时把她们当成了一般犯人。见她们姿色出众,审讯之余把母女俩都享用了,而且都干了不只一次。
  这样一来,这两个女人特高课就不能留了。否则在周笑天身上的全部布局就都要前功尽弃。
  特高课本想把她们送南洋慰安所或索性秘密处决了事,但被教授通过内线渠道知道了,他亲自出面把这母女要了过来。这可是绝好的对照组样本啊!”
  话说到这里,桌上的钟响了起来,指针指向了30分钟。气喘如牛的男人们都松了口气,纷纷从赤条条跪趴在地上的女人们的屁股后面抬起身,捡起自己的短裤,大摇大摆地走到里间去冲澡。
  守在一边的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把女人们的手铐摘下来,再把她们双手都反剪背铐起来,让她们规规矩矩跪在一边,开始收拾屋里的地面。野村见状回头对管事的吩咐了几句,招呼藤井等人进了房子另外一头的一个小房间。
  这是个办公室,摆着桌椅和文件柜,墙上挂了一排黑乎乎的戒具。野村刚刚招呼藤井坐下,外面就响起了敲门声。
  野村喊了一声“进来”!一个膀大腰圆的看守打开了门。在他身后,战战兢兢地跟着两个一丝不挂、双手背铐的女人,正是余蕙茹母女。
  看守闪开身,两个女人低着头,竭力并拢双腿,一步一扭地挪进了小屋。
  藤井瞥见了母女两人的大腿内侧都沾着粘糊糊的浓浆,迈起步子拉着闪亮的黏丝,淌的满腿都是,心里不由的感叹:这母女俩也实在是不容易。一向锦衣玉食、养尊处优、使奴唤婢。现在却整天光着身子,让人当牲口一样吆来喝去,随意摆弄随便肏,心里怕是恨不得马上去死吧。
  母女俩按野村的命令赤条条地站在小屋的中央,在众目睽睽之下垂头束手,战战兢兢、呼吸急促。
  藤井上下打量这两个白嫩嫩的酮体,发现母女俩的身材都非常好。尤其是四条白花花的大腿,都是笔直修长。特别是十六岁的女儿,身材比母亲还要高挑。虽然略显细弱,但显然发育的很好。
  不过这母女俩站在那里的姿势都很不自然。尽管一眼就能看出来母女俩都极有教养,但她们直立时腿都有些不顾羞耻的向外撇开,隐隐露出下阴。藤井对此并不意外,知道那是高频度性交的后遗症。
  藤井把萧红拽到近前,凑到她的耳边,悄声向她介绍这对母女的来历。萧红作为上海滩有头有脸的记者对周笑天其人当然并不陌生。当听说这两个女人的身份时,不由得目瞪口呆,面红耳赤。
  一声低低的断喝,野村厉声命令两个女人跪下。母女俩“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并乖乖地按野村的命令岔开腿,挺起胸脯,抬起脸来。
  藤井仔细打量这对赤条条的母女,发现她们确实是花容月貌,秀色可餐。尤其是余蕙茹,算来也是三十多岁的人了,还生过孩子,但几乎看不出岁月风霜的痕迹,看起来竟像是刚毕业的学生般风华正茂、妩媚动人。
  两人都是盈盈一握的细腰,平坦的小腹丝毫看不出异常的迹象。看她们敞开的下身,却又都是寸草不生,光秃秃一片。
  藤井记得,刚才看到的余蕙茹刚被捕时在特高课留下的资料照片上,下体的耻毛相当茂盛,从阴阜一直伸展到菊门,而且修剪的非常整齐,看得出是十分爱惜。而现在她的胯下却是光溜溜的,白花花一片。女人羞于见人的沟沟壑壑全都无遮无掩,显然是进902后被特意处理掉了。
  周小姐那里他没有什么特别的印象了,只记得白嫩嫩的肉丘和细小的肉缝。大概也曾有过稀稀落落的耻毛吧。不过那已经不重要了,反正现在在一片泥泞中也是光秃秃寸草不生。
  藤井其实早就注意到,在这个试验场里见到的女人,无一例外都被去掉了阴毛,本来最见不得人的性器官完全裸露无遗。
  “大概是为了清理卫生方便吧!也许还有别的原因。反正教授和博士不管做什么都总有一些稀奇古怪的理由。”藤井暗想。
  他的目光移到了两个女人的胸前,母亲的乳房确实白皙丰满,堪称豪乳,但结实挺拔,没有一点下垂的迹象。
  周小姐的乳房只能称的上饱满圆润,像两只倒扣的小碗。倒是一对乳头直挺挺地竖着,有铅笔头粗细,和她结实白嫩的胸脯相比大的有点不成比例,而且颜色明显发黑,乳晕也很明显。
  藤井刚才看到特高课照的周小姐那些赤身照时特别留意过,小姑娘的胸脯当时尚未完全发育,只是一对不甚明显的矮丘。照片上那对青苹果般结实的肉丘上两颗小小的粉嫩乳头只不过比黄豆粒也大不了多少,几乎看不出乳晕。
  虽然没有变成‘公主’金贤淑和江姓女记者胸前波涛汹涌那么夸张、不堪入目,但看来试验场的生活还是给她们留下了明显的印记。不过,这两个女人怎么看也和孕妇、乳妇联系不到一起。

177、

野村好像看出了藤井的疑惑,当着两个赤条条跪在自己面前的女人的面笑眯眯地问:“藤井兄还记得周笑天案发的时间吗?”
  听到周笑天的名字,余蕙茹和三小姐挺直的身子都微微一震。母亲悄悄地咬住了嘴唇,并下意识地瞟了女儿一眼。小姑娘却咧了咧嘴,几乎哭出声来。
  藤井眼不离两具白生生的裸体,略一思索答道:“差三天两个月。”
  野村“嘿嘿”笑了起来,迈步走到周小姐面前,一手托住她的下巴,一手握住她一侧饱满而结实的乳房,用力一捏。细细的一股乳白色液体从硬挺直立的紫黑乳头中急冲出来,竟喷到半尺开外。
  接着他转身抓起余蕙茹一只丰满白嫩的豪乳,不待他用力,白色的乳汁已经淌到了他的手上。
  他掂着那白花花的肉团得意地问藤井:“藤井君要不要亲手来试试?”藤井闻言连连点头,上前接过余蕙茹沉甸甸的乳房。一股温热柔软的感觉瞬间传到手心。手掌只轻轻一用力,一股细细的乳汁就顺着紫葡萄般的乳头流淌了出来。他又连续轻握了两下,丝绸般白白的乳汁形成了涓涓细流,小溪一样不住地向外流淌不止。
  藤井觉的有趣,又伸手去抓三小姐的乳房。这回的感觉有点青涩生硬,结实的滑不留手。他用力掐住硬实的肉丘,使劲一捏。
  那纤秀的赤裸身体微微一颤,一道细细的抛物线瞬时出现在眼前。他用另一只手接住,用舌头舔了舔,确实是香滑甜腻,令人回味。他不可思议的点点头,恋恋不舍地放开了手。
  藤井忽然想起什么,一把将萧红拉到自己面前,把沾着乳汁的手指捅到她紧闭的嘴边。一边在她嘴唇上摩擦,一边笑眯眯地看着她说:“怎么样,萧小姐,尝到味道了吗?系出名门的上等佳品,不可错过哦!”
  萧红拼命扭动着身体想躲开,却被藤井抽出手来硬拧着,近在咫尺尴尬地面对着母女俩赤一丝不挂的赤裸身体。
  野村朝萧红暧昧地一笑,一面递给藤井一条毛巾让他擦手,一面吩咐看守:“去给她们弄干净吧!”两个看守“嘿”了一声,分头抓住母女俩的胳膊,把她们架起来带出门去。
  藤井望着一个丰腴一个纤秀但同样白嫩嫩的两个踽踽而行的赤裸背影,若有所思地问道:“野村君,你刚才说,女人到你这里十五天就可以让她产奶,可周家这母女俩在这里已经差不多两个月了……”
  野村哈哈一笑道:“藤井君算的真仔细,但你要算上样本受孕的时间哦。”
  藤井淫笑着伸出臂膀紧紧搂住萧红意图挣脱的身体,不怀好意的对野村说:“不会是特高课那几个冒失鬼播的种吧?”
  野村哭笑不得的摇摇头,回身在文件柜里翻出两个分别标有7202和7203字样的卷宗一一打开。原来那里面还有不少资料照片。
  他挑出几张送到藤井和萧红面前。
  那显然是余蕙茹和她的女儿在特高课受审时拍的照片。从照片上看,母女俩在被剥光衣服时胯下都系着月经带。另外几张下身的特写照片很清楚的显示出,月经带被拿掉的时候,她们裸露的下身就都已沾着血渍了。
  野村眼睛瞟了瞟萧红,指点着照片侃侃而谈:“这样的事情在我们这里是丝毫也不敢含糊的。正是这些照片让我们判断出她们的生理周期。她们是被扣后十天送到902的。巧的很,这母女两人的生理周期基本同步,也许正是母女的血缘关系吧。
  根据两人被扣时正好都在经期来推算,她们来到这里的时候正是最佳受孕时机。我们的检查测验也证实了这一点。不过从她们当时的体征看,7202的排卵期应该比7203略早二至三天。
  我们当时就给她们分别安排了十天的高密度交配授精作业。二十天后均未见月经,孕酮测试也证实了妊娠。从证实怀孕到现在还不到二十天,但确认泌乳已经是几天前的事了。”
  说着翻出泌乳记录表格指给藤井看。果然,表格上从大约一周前就已经逐日记录了一串表示产奶量的数字。
  藤井哈哈大笑:“博士到底是博士,如数家珍啊!”
  野村“嘿嘿”一笑:“这对母女样本非同寻常,所以记的格外清楚一点。”说完放下手中的卷宗,转身带着藤井等人走出了办公室。一推门,萧红不由得楞在了门口。
  原来在外面不大的操作间里,刚才那六个女人都反铐双臂赤条条地跪在屋子的中央,但不是一字排开,而是两两一组对面跪成了三对。
  怪异的是,面向办公室的三个女人都是直直地挺着胸脯,脸却不自然地扭向一边,活像一只只正在抱窝下蛋的兴奋的小母鸡,个个脸色绯红、紧咬嘴唇、呼吸急促,嗓子里呻吟不止,脸上的难堪表情像有什么无以言状的难言之隐。
  再看背对自己的三个女人,却都是弯腰撅臀,脖子前伸,埋头在对面女人的胸前。背铐在身后的双手都紧紧地攥着拳头,光溜溜的身子不停地一耸一耸的,隐约还有“吱吱”的奇怪声音阵阵传来。
  循声仔细一看,萧红顿时脸红到了脖颈。原来这三个女人每人嘴里都叼着跪在自己对面的女人的一只乳头,正在卖力地吸吮。
  咫尺之遥之处,最左边的一对,恰恰是刚才刚刚被带出来的周氏母女。对面满脸不知所措挺身而跪的正是那位稚气未脱娇生惯养的周家三小姐。而跪在周小姐的对面正撅着光溜溜的大白屁股伸长雪白的脖子叼住她紫黑的奶头孜孜不懈卖力吸吮的却是她的亲生母亲周太太余蕙茹。
  多么令人不忍卒睹的残忍一幕啊。萧红的心像被一只巨大的铁钳狠狠地钳碎了,淌着血在不停地颤抖。
  藤井这时也才回过味来,看着这一屋子行为怪异的光屁股女人,疑惑地看着野村问道:“野村博士,这是什么课目啊?”
  野村诡秘地笑笑说:“这不是什么正式课目。每次生理疗法之后都要做一个六小时出奶量测试。测试前必须彻底清空样本的双侧乳腺,否则会影响测试结果的准确性。我们偷个懒,让她们自己互相料理。”
  藤井恍然大悟,当着萧红的面笑嘻嘻地凑到撅着雪白的屁股吸吮的一丝不苟的余蕙茹跟前,饶有兴趣地看着她香汗淋淋的光洁额头和像风箱一样一次次深深憋下去又匆匆鼓起来的双颊,话里有话地调侃道:“周太太好福气啊!按你们支那的典故来讲,这叫羊羔反哺,难得一见啊!”
  余蕙茹稍一愣神,下意识地用力吮了一口,鼻子里却忍不住哽咽一声。挺着身子跪在那里的三小姐此时却已经是泪流满面,悄悄地哭的梨花带雨了。
  听到女儿嘤嘤的哭声,余蕙茹的眼泪哗地从眼眶中淌了下来。尽管如此,她嘴上却丝毫没敢放松,嘬住嘴唇,叼着女儿硬挺的乳头一边抽泣,一边“吱吱”地吸个不停,喉咙里也“咕噜咕噜”不住地吞咽。
  连续吞咽了几口之后,她抽泣着松开嘴深深地喘了口气。然后恍恍惚惚地伸长脖子,埋头在女儿胸前,张嘴叼住了小姑娘的另一侧的奶头,又赶忙紧张兮兮地吸吮起来。
  野村见状凑了上来,伸手抓住周家小姐空出来的那只乳房。这只结实的乳房刚刚被她自己的亲生母亲吸吮过,乳头上还带着湿漉漉的津液。野村用力捏弄了两下,紫黑挺直的乳头上淌出了两滴乳白色的液体。
  野村脸色一变,有意无意地瞥了萧红一眼,煞有介事地拍拍余蕙茹光裸圆润不停耸动的肩头,恶狠狠地说:“没有吸干净。重新吸!这次不吸净以后就永远都吸不净了,周小姐这样花一样的宝贵样本就要废掉了。记住,你们现在都是帝国的宝贵财产,谁也不许偷懒!”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教养极好成熟沉静的余蕙茹也已经泪流满面了。她战战兢兢忙不迭地松开嘴,重新叼起女儿原先的那只奶头,重重地吸吮起来。
  与此同时,她实在忍不住,“呜呜”地哭的上气不接下气,鼻涕眼泪顺着脸颊一齐淌下来,沾在周小姐高高隆起的雪白胸脯上,弄的满处都是。
  野村看着哭成一团却丝毫不敢懈怠的母女俩,眼睛里露出一丝得意的笑意。他把藤井拉到跟前,眼睛仍不离周氏母女,用周围的人都能听到的声音神秘兮兮地问:“藤井君猜一猜,这对母女样本谁先出的奶?”
  藤井不假思索地指着余蕙茹垂吊在胸前来回摇晃的丰满充盈的乳房说:“当然是周太太了!按博士说的,排卵期早两天,再说看她那么大的奶子,奶水流起来像打开水龙头,况且还生过孩子……”
  野村摇摇头:“你猜错了。”
  看到藤井不相信地瞪大了眼睛,他俯身拍拍余蕙茹高高撅起的光溜溜的肥大屁股问:“7202,你说是不是?”
  余蕙茹楞了一下,略一停顿,默默地点点头。然后,痛不欲生地“呜呜”哭着又叼起了女儿的乳头。
  藤井眯起眼睛想了想,又回身到野村的办公桌上拿起刚才的表格看了看,确实是7203名下的奶水产量记录早了一天。刚才竟被他忽略了。他不解地问:“博士不是说,周太太的生理周期比周小姐要早两天吗?”。
  野村摇头道:“这是没错,可7203早一天开始泌乳也是千真万确的事实。具体原因还没有确切的解释。我认为是年轻的初孕妇的生殖系对药物和生理疗法的刺激更加敏感、卵子活力更高造成的。当然还要等教授回来深入探讨。也许弄清其中的机理会带来新的突破,这正是样本对照组的意义所在哦。
  其实呢,这两个样本都已经达到了连续三天平均泌乳5升以上的标准,可以正常使用了。不过,我还是要多观察她们几天,才会把她们正式列入乳人名单。毕竟是难得的母女对照组啊。”
  藤井眼珠一转,脸上忽然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猛地把搂在怀里的萧红推到野村的面前问道:“野村君,能否让我们的萧大记者也亲口品尝一下你这非比寻常的特别出产啊?”
  萧红一听顿时花容失色,忙缩起肩膀低低地垂下头悄悄往后错步。
  藤井早有准备,哪里会让她逃掉。一手顶住萧红的后背,一手抓住余蕙茹铐在背后的一只光裸的胳膊,猛地一拉。
  “吱”地一声,余蕙茹紧嘬的樱桃小口脱开了女儿直挺挺的乳头,赤条条的身子转了半个圈,跪在了藤井和萧红的面前。
  藤井压住萧红的肩头就把她往地下按。萧红惊慌失措下意识地扭动腰肢拼命挣脱。野村见状朝站在一旁的两个彪形大汉使个眼色,那两个大汉冲了上来,一边一个抓住萧红的胳膊,强按着她紧贴着跪在余蕙茹的对面。
  藤井抓住萧红的头发,把她的脸硬往余蕙茹那白皙高耸的胸脯上按。萧红拼命地扭腰晃肩摇头,但到底抵不住三个男人的力量,片刻之间,对面那温热绵软的肉团就抵在了她的脸上。
  藤井一边恶狠狠地吆喝:“张嘴!张开嘴!”一边伸手抓住余蕙茹丰满柔软的乳房,把直挺挺湿漉漉的乳头往萧红的嘴里塞。
  萧红心中大骇,紧紧咬住嘴唇,死不张嘴。可一只铁钳般的大手死死捏住了她的脸颊,用力捏了下去。
  萧红疼的好像骨头都要被捏碎了。酸痛中嘴一松,那柔韧温润的乳头就被塞进了她的嘴里。不等她有所反应,藤井手上一用力,一股香滑甜腻的温热液体汩地冲进了她的口腔,把她呛的连声呛咳不止。
  藤井一边连连捏弄着余蕙茹鼓囊囊的乳房,一边得意洋洋地对萧红说:“好好尝尝吧萧大记者,这可是货真价实的名门闺秀的新鲜奶水,独一无二,不可多得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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