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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huen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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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集豺狼逞凶威 

  这个时候,山下口中的龟蛋阮中和,刚在饭店房间和高桥清说完电话,看他踌躇志满的样子,便知道事事顺利了。

  阮中和四十多岁,中年发福,肚腩凸了出来,整天笑口常开,像尊弥勒佛似的,实际是笑里藏刀,更没有多少人知道,他的手段毒辣,冷酷好杀。

  点上香烟后,阮中和脸露奇怪的笑容,拉开了一道门,在门后的另一道门,打拍子似的敲打了几下,很多饭店是这样的,相连的房间,有门户互通,倘若是一起来的,打开门户,便可以互相来往,否则,便是两个独立的房间。

  隔璧的客人比阮中和早到两天,从来没有人看见他们在一起,更没有人知道他们原来是认识。

  打过了门,阮中和倒了两杯酒,舒服地在沙发坐下,没多久,门后走出一个妙龄女郎,她穿着黑色的长袖套头上衣,紧身的丹林蓝布裤,打扮俐落,也突出了魔鬼似的身裁,只是脸上不施脂粉,一头长皮用橡皮圈束在身后,还有那冷冰冰的脸孔,却使像一尊没有生命的石像,原来她便是在林木灵堂放置炸弹,和假装行刺山下的杀手吴萍。

  “来,让我们喝一杯庆祝一下!”阮中和举起酒杯道。

  吴萍并没有说话,也没有依言取过美酒,只是木无表情的看着笑嘻嘻的阮中和。

  “再过几天,我们便可以回家了,是不是该庆祝呀!”阮中和喝了一口酒,说道。

  吴萍还是不言不动。

  “这一趟你也立了点功,回去可以交代了。”阮中和继续说,看见吴萍木头人似的,虽然有气,还是涎着脸拉她的手说:“坐下,让我们亲热一下。”

  “别碰我!”吴萍拨开了阮中和的大手说。

  “这是为你好的,我们男人还可以出去发泄一下,除了做事,你整天呆在房间,也该轻松一下才对。”阮中和淫笑道。

  “这不是工作!”吴萍木然道。

  “说是工作也可以,为了工作,你不也陪人睡觉吗?”阮中和吃吃笑道。

  “我的工作是杀人!”吴萍冷冷的留下这句话,转头便走。

  “慢走!”阮中和大喝一声,从口袋里取出一块金属片说:“用‘换命牌’买你该没可以了吧!”

  吴萍呆了一呆,缓缓转过僵硬的身子,咬着牙说:“拿来,我卖!”

  “‘换命牌’是一命换一命,不是极危险的任务,还不需使用,我要验货,看你是不是值得这个价钱!”阮中和冷笑道。

  吴萍二话不说,剥下上衣,现出了浅紫色的透明胸围,然后脱掉长裤,里边便是小得可怜的紫色内裤,骤眼看去,内裤好像是紧贴腹下的小布片,棕黑色的茸毛从布片边沿溜出来,让人知道布片下面,便是那迷人的肉缝。

  “把奶罩也脱下来,过来让我验一下。”阮中和吃吃笑道。

  不用阮中和说话,吴萍已经解下胸围,正要动手脱下内裤,闻言便像机械人似的,走到阮中和身前。

  “坐在这里吧!”阮中和把吴萍拉入怀里说。

  吴萍没有反抗,也没有闪躲,和没有生命的行尸走肉差不多。

  “还算有几分姿色……牙齿长得很好!”阮中和打量着吴萍的脸孔,捏开牙关,双手在棕色的肌肤摸索着说:“皮肤娇嫩软滑……奶子……唔……奶子不小呀,坚挺结实,弹力十足……!”

  吴萍眼皮也没有贬一下,仿佛阮中和狎玩的不是她的身体。

  “这底裤可真性感呀!”阮中和把吴萍按在膝盖上,指头拨弄着那可有可无的小布片说,那是两根幼小的带子缚在腰间,使布片不会掉下,只要拉开带结,便可以把布片揭下来了。

  阮中和没有更进一步,却反转吴萍的身子,让她趴伏膝上。

  从背后看去,吴萍是赤条条的,因为内裤的布片,深陷股间,粉臀好像充气的皮球,无遮无掩地暴露在灯光里。

  “血玫瑰原来在这里!”阮中和抚玩着吴萍的玉股说,原来左边的玉股,刺上了一朵血红色的玟瑰花,说不出的冶艳媚惑。

  吴萍抿着朱唇,没有回答,但是美目里,却泛起凄迷的薄雾。

  阮中和冷笑一声,拉开吴萍腰间的带结,把小布片抽出来,却还不满意,硬把股肉张开,检视着说:“屁眼洞开,一定弄过了,你身上究竟有那处地方,没有给男人碰过的?”

  “没有。”吴萍冷冷答道。

  “还算你老实!”阮中和怪笑道,再度把吴萍翻过来,使她朝天仰卧,神秘的私处也一览无遗。

  平坦的小腹,柔嫩滑腻,没有一丁点儿赘肉,三角洲微微贲起,绿草如茵,该是无可挑剔的,可惜萋萋芳草中间,阴唇松弛地张开,翻出了深红色的肉壁,谁也想不到这个如花似玉的年青女子,竟然是历尽苍桑的残花败柳。

  阮中和举起两根指头,在吴萍眼前晃动几下,嘿嘿冷笑,慢慢移往洞口,朝着里边探进去。

  吴萍好像是习惯了,动也没动,任由阮中和残忍地在肉洞里搅弄。

  “这样的破烂货如何卖得好价钱!?”阮中和讪笑似的抽出了指头说。

  “你买是不买?”吴萍的声音,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似的。

  “我买,不过没有那么容易的。”阮中和用剥下来的小布片揩抹着指头道:“我喜欢那一套你是知道的,一个晚上,赚一块‘换命牌’,还算好价钱吧!”

  “你……你记得我们的规矩么?”吴萍翟地坐了起来,咬牙切齿道。

  “记得,不会弄坏你的。”阮中和随手把布片丢开,狞笑道:“我只是打算把你缚起来,喂你吃点春药,然后用些整治淫妇的小玩意,看看像你这样的小婊子,能够尿多少次吧。”

  “好,一言为定!”吴萍想也不想,捡起散落地上的衣服,头也不回,走回自己的房间。

  “三天后我与高桥西一起验货,办完正事后,便回来和你交易,记得洗干净屁眼,别劳烦我自己动手吧!”阮中和哈哈大笑道。

  吴萍若无其事似的关上房门,无声的珠泪,已是汨汨而下。

  ※※※※※

  “老弟,真是服了你,一声不响,便给我们送来这样的大礼!”山下兴高采烈道,他和岳军松田哲也,已经回到了山下在银座的办公室。

  “不是礼物,要付钱的。”岳军笑道,原来他们刚刚收货回来,收取的货物正是岳军前些时卖给他的的强力武器。

  “当然要付钱,明天我便会把钱汇入你指定的户口了。”山下嚷道:“但是货物比预定的日期提早了这么多,不是大礼吗!”

  “我其实比你还着急,那些东西一日未到,你便有如设下空城计,要是高桥良想不开,岂不是陷你于不义吗。”岳军说。

  “真是好兄弟!”山下感激地说:“要是没有你的货,我们当然吃亏,但是拼起来,也未必会输给他的。”

  “可惜这里是城市,没有适合的地方试一下。”哲也遗憾地说。

  “倘若高桥良不识死活,便用他来试便成了。”山下哈哈大笑道:“这些东西可不能随便乱用,太惹人注目了。”

  “不错。”岳军笑着取出一张纸,交给山下,说:“你看这批货会不会好一点?”

  山下接过一看,大喜道:“对了,就是这些东西,比阮中和的好得多了!”

  “你可有兴趣吗?”岳军问道。

  “兴趣?”山下怪叫道:“这是一定要买的,多少钱,你说!”

  “价钱是阮中和的一半,但是最快也要八个星期后才能抵达,还耍先付一半才行。”岳军正色道。

  “呀!老弟,真是谢谢你了!”山下高兴得差点想跪下来道:“会不会隔一些时间,你又给我一个惊喜呀?”

  “这一趟不会了,因为这批货风声很紧,要冷一下才可以。”岳军摇头道。

  “有了这批货,就算不用那些大家伙,火力也比得上高桥良了。”松田兴奋地说。

  “可耍让高桥良知道吗?”山下诡笑道。

  “这要看你了。”岳军笑道:“倘若要给他一个惊喜,那便别把资料储在电脑。”

  “让他知道也好的,这样他便不敢轻举妄动,我们还可以多点时间去吸纳人手。”松田沉吟着说。

  “也让绫秀那个贱人有点事干吧。”山下狞笑道。

  “还有一件事……”岳军道:“我查到高桥良有一批货,三天后抵达这里,要是告密,他会损失不少的。”

  “甚么货?”山下紧张地问。

  “是白货,该是和阮中和交易的,大概有一百公斤吧。”岳军答。

  “这么多!”山下松田齐声叫道。

  “不错,虽然不知道他甚么时候卸货,但是找人监视着航道,应该不难发现的。”岳军胸有成竹道。

  “老弟,你真了不起,这样秘密的事,也可以查出来。”山下佩服地说。

  “阮中和和我们争生意,我们自然会多点留意了,除了高桥良,该没有其他人和他交易的。”岳军解释道。

  “要是得到这批货便发达了。”哲也目露异色道。

  “太难了,别说高桥良,阮中和也一定有人押运,要是硬来,那便死得人多了。”岳军摇头道。

  “不一定的,上次我们和他的交易,他只派两个人押运,其他全是苦力,我坚持要增加人手,才要太郎和两个兄弟一起去,谁知坏在那个贱人手里。”松田气愤地说,发现绫秀是内奸后,他才知道太郎是冤枉的。

  “再多几个又如何,我们攻其不备,就在海上动手,成功的机会很大的。”

  山下点头道。

  “你们作主吧,这批货可不是我的。”岳军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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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集献身酬奇士 

  吃过晚饭,岳军摆脱山下松田的纠缠,单独来到涉谷,根据地址,走进一橦多层住宅大厦,由美便是匿居这里。

  门外挂着一个木牌,通常写上主人的姓氏,此时上边写着一个‘岳’字,岳军心中一热,按动门铃,他有钥匙,本来可以自行开门的,但是为免骇倒佳人,自然是使用门铃了。

  隔了一会,门里传来声响,却没人答应,岳军知道由美定是从防盗镜查看,接着听得一声欢呼,木门已经迅快打开,香风袭人,软绵绵的娇躯乳燕投怀似的扑入他的怀里。

  “岳大哥……我还道你不理我了!”由美哽咽着说。

  “我如何舍得不理你?”岳军含笑扶着由美说,看见她一身黛绿色的印花和服,精神还算不错。

  “岳大哥,我领你看看房子!”由美抹去欢喜的泪水,侍候岳军在玄关脱下鞋子后,抱着他的臂弯走进屋里。

  屋里地方不大,用屏风分成前后两进,前边是起居间,后边是卧室,拉开屏风,房子便变成一个宽敞的房间,全是和式布置,窗明几净,清雅舒适,虽然有点女性化,却使人尘虑尽消,神清气爽。

  “岳大哥,这些衣服是我给你买的,你喜欢吗?”由美拉开衣橱说,衣橱里男女装衣服也有,虽然不多,却全是新的。

  “你只有这点衣服吗?”岳军奇怪地问,好像由美这样年青漂亮的女子,只有这点衣服,实在太少了。

  “我不知你喜欢甚么,所以……迟些时再去买。”由美靦腆地说。

  “没有把以前的拿来吗?”岳军问道。

  “以前的由美已经死了,还要旧东西干么?”由美埋首岳军胸前,说:“我现在是你的女人,甚么也要从头开始。”

  “我是个浪子,和我在一起没有好处的。”岳军叹气道。

  “我没有奢望甚么,只是希望你在日本的时候,能够让我多些时间侍候你,我便心满意足了。”由美流着泪说。

  “那还不给我倒茶?”岳军笑道。

  “对不起,我忘记了!”由美低嗯一声,惶恐地让岳军坐下才去张罗茶水。

  岳军偷空摇了个电话,说的还是上海土话,当说完后,由美也捧着香茗回来了。

  “岳大哥,告诉我,你喜欢甚么?讨厌甚么?让我知道如何侍候你。”由美靠在岳军身畔说。

  “你喜欢的我也喜欢。”岳军笑道。

  “真的吗?”由美开心地说:“那你喜欢我穿甚么衣服?”

  “我喜欢……你甚么也不穿!”岳军调笑道。

  “你好坏!”由美赧然一笑,含羞道:“我是你的,你喜欢怎样也可以。”

  岳军荡气回肠,胸中发热,那里能按捺得住,探手把由美抱入怀里,干涸的嘴唇便吻了下去。

  缠绵的热吻,使由美情潮汹涌,春思荡漾,不知如何,竟然流下两行清泪。

  “哭甚么?心里不痛快么?”岳军轻吻着脸颊的泪水说。

  “不……不是的,我好欢喜!”由美哽咽着说。

  “不许哭了,要是再哭,便不送你礼物了!”岳军佻皮地说,心里好笑,暗念女孩子可真奇怪,伤心也哭,欢喜也哭,难道真是水做的?

  “礼物?是甚么礼物?”由美奇怪地问道。

  “是肉骨头,我给你带来肉骨头!”岳军狡笑道,手掌从和服的下摆探了进去,唬吓似的直薄禁地。

  “不……我不要肉骨头……我要你!”由美紧抱着岳军说。

  “还没有长出来吗?”岳军的怪手沿着粉腿溯游而上,直达大腿根处,发觉仍是滑不溜手,吃吃笑道。

  “人家……自己刮光的!”由美呻吟着,解开了腰带,说:“你不是说喜欢吗?”

  “是……是的……我喜欢。”岳军轻搓慢捻地说。

  “呀……岳大哥……爱我……爱我吧!”由美梦呓似的叫。

  岳军不知为甚么特别兴奋,也不耐烦脱掉层层叠叠的和服,只是翻开了衣服的下摆,从裤子里抽出鸡巴,便趴在由美身上。

  “……给我……噢……全给我吧!”由美春情勃发地迎了上去。

  岳军一鼓作气,直捣黄龙,喘了一口气,存心感受那种美妙的压逼时,身下的由美已是急不及待地弓起纤腰,还把粉腿缠在他的腰间,然后疯狂似的扭动起来,口里却是依唔低叫,若不胜情。

  由美起劲的扭动了一阵,突然长嘘一声,奋力的挣扎了几下,便好像没有气力似的软在岳军身下急喘着。

  “你怎么啦?”岳军浅吻着颤抖的朱唇问道,却发觉阴道里传来阵阵抽搐,好像是丢了身子似的。

  “……大哥……你……你真好!”由美喘着气说。

  “你尿了么?”岳军难以置信地问道,他纵横欲海,御女无数,却从来没有碰过像由美这样的女孩子,自问没有开始,她便好像得到高潮了。

  “我……我还要!”由美似羞还喜地点着头说。

  原来由美陷身高桥南的魔掌后,受尽凌辱,种种淫虐的刑责使她备受欲火煎熬,却没有得到纾解,用肉骨头清理碎皮时,虽然尿了,但是这几天孤寝独眠,思念岳军,爱火情浓,春思焕发,熊熊欲火,愈聚愈多,于是一触即发。

  “我给你!”岳军兴奋地叫。

  岳军很是兴奋,如狼似虎地冲锋陷阵,横冲直撞,由美亦婉转承欢,曲意逢迎,淫靡的声音,弥漫室内,声震屋瓦。

  “呀……大哥……美……美呀……快点……呀……爽死我了!”由美忘形地叫。

  岳军经验丰富,知道由美就快要再登极乐的巅峰了,于是快马加鞭,尽情享受,深信不难让这个美女得到满足,纵然一时控制不了,也可以东山再起,不会使她失望的。

  “喔……美……呀……大哥哥……你……你真好……呀……操死我吧……呀……乐死小淫妇了!”由美尖叫几声,又一次尿了身子。

  “累吗?可要歇一下?”岳军轻吻着由美的鼻尖说。

  “……!”由美大口大口地吸着气,双手努力地抱着身上的岳军,算是代替了回答。

  岳军怜意陡生,压抑着抽插的冲动,舌头舐去由美粉额的汗水,鸡巴深藏阴道里,品尝着里边传来美妙的抽搐。

  “……大哥哥……别……别怜着我……我、我受得了的!”由美颤着声叫。

  岳军也是涨得难受,于是从由美的衣襟里掏出奶子,埋首肉团里嗅索,催发自己的情欲,腰下也继续使劲,慢慢地抽动起来。

  抽插了数十下后,终于龟头一麻,快感直冲脑门,就在由美体内发泄了,由美也在他爆发时,娇哼几声,和岳军同登极乐。

  “我去洗一下。”岳军伏在由美身上歇息了一会,说。

  “别走……让我……侍候你吧……。”由美抱着岳军不放,喘息着说。

  “很累吗?”岳军关怀地问道。

  “不……大哥哥……你……你真好!”由美心满意足地说。

  “美雪叫床时是叫好哥哥的!”岳军捉狭地说。

  “你喜欢叫甚么,我便叫甚么,我叫……!”由美脸泛红霞,低声说道。

  “叫甚么呀?”岳军吃吃笑道。

  “我叫……。”由美低噫一声,却没有说下去,不知如何还珠泪盈眸。

  “怎么啦?为甚么又哭了?”岳军奇怪地问道。

  “我……我真是个淫妇!”由美哽咽着说。

  “为甚么这样说?是不是后悔了?”岳军怔道。

  “不!我没有后悔!”由美着急地叫:“我很快乐,还想……还想叫你老公……甜心……!”

  “为甚么不叫?”岳军笑道。

  “我……我不配!”由美泣叫道:“我是个不要脸的淫妇……呜呜……给那些野兽轮奸时……竟然还有高潮!”

  “不,你不是的!”岳军柔声道:“纵然你心里不愿,但是没有人受得了那些淫虐的折磨的,千万别记在心里。”

  “……真的吗,我真的不是淫妇吗?”由美颤声问道。

  她从来没有忘记惨遭桥南轮奸的苦况,肉体的伤痛,固然使她痛恨那些灭绝人性的野兽,但是更痛恨自己,恨自己淫荡无耻,竟然给人轮奸,还会连二接三的得到高潮,邂逅岳军后,情难自禁,忘记了应有的矜持,不免失诸轻狂,却害怕为他所轻,失去他的欢心。

  “你不是的!”岳军肯定地说。

  “大哥哥……你……你真好……!”由美感激莫名,情心荡漾,歇思底里似的叫:“好哥哥……甜心……好老公,爱煞我了……就算我是淫妇,也只是你的小淫妇!”

  “我最喜欢小淫妇了!”岳军开心笑道。

  ※※※※※

  第二天,岳军在由美家里吃完午饭才回家,由美既像妻子,也似情妇,像妻子的时候,温柔体贴,侍奉殷勤,似情妇时,却是放浪轻狂,千依百顺,不由暗叹温柔不住住何乡,真是说的不错。

  在池袋下车,走出车站时,岳军又生出受人监视的感觉,这种感觉已经有好几天了,他可没有担心,依旧安步当车,往春日通的方向走去。

  寻常厮小毛贼,岳军根本不放在心上,山下松田对他推心置腹,也不会派人监视,事实近来松田已经甚少利用隐蔽的摄影机,窥伺他的行动了。

  倘若是早几天,岳军或许还会担心高桥家对他不利,但是此时胸有成竹,反而希望那些人是高桥家的手下了。

  走了一段路,忽然听得有女子叫唤的声音,接着一个大汉拿着女装手袋,从小巷狂奔而出,身后有一个女郎高声呼救,看来她是遇劫了。

  那大汉和岳军擦身而过时,好像想不到有人经过,慌张地抛下手袋,狂奔而去,那女郎从后追来,只道岳军助她退贼,千恩万谢,也是这样,岳军糊里糊涂的当了护花使者。

  这时岳军才看清楚遇劫的女郎,她桃眉凤目,风情万种,冶艳撩人,穿着橘黄色的小背心,桃红色短裙,足登大红色的长靴,火辣辣的打扮,尽显骄人的身段,加上胸前波涛起伏,美腿修长,使人眼前一亮。

  女郎称谢不迭,自称白鹭,问过岳军姓名,还交换了手提电话号码,坚持设宴道谢,岳军也色迷迷似的,约期再见后,才道别而去。

  回家途中,岳军已是忍不住失声而笑,虽然和那女郎素未谋面,却已经看过那女郎的照片了,她不是甚么白鹭,而是高桥东之女,高桥良之孙高桥白是也,竟然用这样幼稚的手段和他结交,看来高桥家也知道他举足轻重了。

  ※※※※※

  岳军料的不错,高桥良真是急于和岳军会面,原来高桥西假装有意和上海重开谈判,岂料对方说,已经另外有人主持,至于是谁和人在那里,对方却坚不透露,只说适当时,那人自然会立动联络。

  高桥南亦透过自己的线路,查询上海,证实真的有人来了日本,却不允说出名字,待高桥西提到岳军时,那边也没有正面回答,只是神神秘秘的赞高桥南消息灵通。

  高桥良肯定岳军便是代表上海前来日本寻找买家,更急于认识,这一天召见高桥东,知道高桥白已经见过岳军,可不耐慢慢查探,着高桥白积极行事,无论岳军是否代表上海,最低限度,也让他知道不一定要把货物卖给山下的。

  说完了岳军,高桥东从口袋里取出一块紫色的小布片,要是阮中和或是吴萍在场,一定认得是那天从吴萍身上脱下来的性感内裤。

  阮中和住在高桥南的饭店,每天有下女清理房间,内裤是下女发现的,高桥东偶然知道,垂询之下,发觉住在阮中和隔壁的吴萍十分可疑,她深居简出,只有林木葬礼的那一天,才有外出,怀疑她不但是和阮中和一道,也是放置炸弹的神秘女郎。

  高桥良也深以为然,因为倘若山下和他火并,那时阮中和还没有卖出手上的军火,定然可以抬高价钱,成为得利的渔人,心里大恨,暂时没有打算报复,只是着高桥东留意阮中和及吴萍的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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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集荡女施色相

  山下松田在海上截劫阮中和卖给高桥良的毒品,本来很是顺利,已经杀了两个护船的枪手,却碰上海岸防卫队的巡逻艇,虽然全身而退,却让警方捡走价值不菲的货物,奇怪的是第二天报章只是报导黑帮海上火并,死了两个人,可没有提及毒品,山下运用他的线眼,查出警方只是捡获百多公斤的葡萄粉,不禁大为奇怪。

  “阮中和一定脱不了关系。”岳军知道后说:“我从互联网上阅读港澳的报章,昨天澳门警察缉获大批残旧不堪的军火,看来他卖的货不大可靠。”

  “难道他有胆子骗我和高桥良吗?”山下愕然道。

  “那可不知道了,你可以找他问一下的。”岳军笑道。

  “对,我没理由不找他的,看他还有没有货!”山下大笑道,知道澳门缉获军火,是岳军告密的,他可没有损失,高桥南却是损失惨重。

  ※※※※※

  阮中和已经头大如斗了,那一天本待和高桥西完成交易后便在吴萍身上发泄他的兽欲,也购备了古灵精怪的器具,岂料给日本警方破获,顿使他冷了一截,后来和总部联络,发觉也失去藏在澳门的军火,更是兴致索然,遂使吴萍逃去大劫。

  连续失去两单大买卖,已经够阮中和烦恼了,岂料这一天,奉召去见高桥良时,得悉虽然有人劫货在先,但是日本警方缉获的却是葡萄粉,暴跳如雷的高桥良硬要他退回付出的订金,更使他有苦难言,因为上边一定不会退回订金,但是他身在高桥良的势力范围,一个不好,说不定便要送命。

  苦思无计,阮中和只好用手提电话请示了,报告事件经过后,对方却要他等候指示,只好挂上电话,看见放在床上的淫具,一件一件地把玩着,但是心情更是烦燥。

  等了一个钟头,指示终于来了,收到指示后,心情可好不了多少,迟疑着打开与吴萍分隔的房门,发出暗号,召见隔壁的吴萍。

  吴萍可不知道发生了这许多事,进来时,看见阮中和床上摆放着的东西,不禁脸色大变。

  “你穿成这样子,是预备侍候我了。”阮中和冷笑道,原来吴萍穿着背心短裤,简单的衣服,使她更见曲线灵珑。

  “废话少说,拿‘换命牌’来,我便任你摆布。”吴萍木然道。

  “‘换命牌’在这里!”阮中和吃吃怪笑,取出换命铁牌,道:“可想知道床上的是甚么好东西吗?”

  吴萍默然不语,她历尽沧桑,虽然不能认出床上所有的东西,但是有几种却是使她闻之色变的。

  “这一颗药丸叫做‘淫荡的处女’,据说处女吃下了,不用五分钟,便会春情勃发,多少个男人也不能使她满足,你也不是处女了,应该更有趣的。”阮中和好像知道吴萍不会做声,继续说:“你吃下春药后,我便把你缚起来,把震蛋放进你的浪屄里,然后让你尝一下这撩阴刷的滋味,看看你有多少淫水!”

  “有换命牌,你要干甚么也行!”吴萍咬牙切齿道。

  “我还没有说完呢!”阮中和残忍地绘影绘声道:“这根特大号的电动双头龙,便是预备让你乐个痛快的,然后我还会戴上羊眼圈和擦阴环侍候你,自然也不会浪费了这些皮鞭,乳夹和勾鼻的。”

  吴萍真的想拔腿便跑,但是‘换命牌’对她太重要了,而且受帮规所限,知道纵然受罪,阮中和也不敢弄死她的,唯有咬牙等待噩梦的开始。

  “但是现在我改变主意了。”阮中和格格大笑,把换命牌放下,说:“这‘换命牌’要你执行一件任务,依照规矩,廿四小时内,你要开始行动。”

  “甚么任务?”吴萍偷偷地舒了一口气,心里也不知是悲是喜,喜的自然是免受阮中和的淫辱摧残,悲的却是这件任务必定九死一生,要不然,阮中和也不会动用‘换命牌’了。

  “杀掉山下!”阮中和森然道:“无论成功失败,要是走不了,便要自行了断,不能留下口供!”

  吴萍默然取过换命牌,暗念山下街头遇刺后,出入得格外小心,随身护卫严密,要她行刺,只能以命换命,她不怕死,虽然死亡是一个解脱,却解决不了问题,要是死了,不过是让第二个可怜虫步她的后尘吧。

  阮中和满意地看着吴萍离去,知道她会依令而行,关上房门后,却发现门缝有一截断裂了的电线,赶忙在房间检查,竟然找到了窃听的装置。入住时,阮中和已经作了检查,那时还没有这些装置的,想是最近才装上的,看来高桥良已经生疑,想了一想,立即约见高桥良,主动交代一切。

  ※※※※※

  “真是奇怪,他突然会坦白起来,不会有甚么诡计吧?”待阮中和离去后,高桥东忍不住说。

  “会不会是他发现了窃听装置,才故布疑阵?”高桥西问道。

  “自然有这个可能,但是更可能的是他确信山下劫货,决定以后只和我们交易。”高桥良自信地说。

  “原来那个女郎便是他们的‘血路之花’,真是意想不到。”高桥西说。

  “她要是能够杀了山下,我们便少了一个心腹大患了。”高桥东兴奋地说。

  “且看她是不是真的动手,这样我们便可以知道阮中和是不是真心了。”高桥良说。

  就在这时,高桥良案头一个红色电话响起,那个电话只有很少人知道,再看高桥良接电话时神色凝重,众人均觉奇怪。

  “是周先生。”高桥良说完电话后,回答众人询问的目光道:“是他着阮中和和我们合作的。”

  这个周先生是高桥良主要的交易伙伴,高桥良的货物大多是光顾他的。交情应该不浅,但是黑道中人,全以金钱和利益挂帅,道义只是挂在嘴边,所以高桥良才和上海那帮人交易,积极寻找货源,周先生知道后,除了大谈上海坏话外,还安排阮中和插上一脚。

  “这该没有事了。”高桥西说。

  “不对,这头老狐狸积极拉拢我们和阮中和交易,一定是为了自己的好处,更应该小心。”高桥良摇头道。

  “那么上海和岳军……?”高桥东问道。

  “计画不变,要小白尽快安排我们见面,要是吴萍杀得了山下,要把他拉过来便容易得多了。”高桥威满肚密圈说。

  ※※※※※

  岳军和高桥白在一间法国式的小馆子吃饭,除了他们,只有一对打得火热的情侣,罗曼蒂克的气氛,精美的食物,香醇的红酒和浪漫的音乐,而且高桥白笑语如花,放浪形骸,岳军言语便给,风趣豪迈,两人很快便熟不拘礼了。

  饭后两人翩翩起舞,出乎高桥白意料之外,岳军舞步娴熟,变化多端,完全不像传闻中大陆的土包子,使她另眼相看,更是情不自禁。

  岳军可不是坐怀不乱的傻子,何况抱着高桥白那具香喷喷,还愈靠愈近的娇躯共舞,彷如抱着一团熊熊烈火,虽然身在公共场所,没有毛手毛脚,也忍不住举枪致敬,所以当高桥白诱人地在耳边邀他回家喝酒时,他想也不想便答应了。

  高桥白独居在一橦豪华住宅大厦的顶楼,整层楼只是一个单位,布置奢华,还有私人的电梯直达住所,东京寸金尺土,自然所费不菲。

  “你倒酒,我进去换件舒服一点的衣服。”高桥白入门后,踼掉脚上的高跟鞋,朝着岳军抛了一个媚眼道。

  岳军点头答应,心里却有点不舒服,暗念高桥白虽然年青貌美,但是太过随便,完全没有少女的矜持,不期然冷了一截。

  “你进来帮我呀!”岳军还没有倒酒,却听得高桥白在房间里叫唤的声音。

  岳军循声进去,里边是卧室,粉红色的灯光,映照着俏生生站在床前的高桥白,使她散发着一股诱人的魅力。

  “拉链卡着了,你帮我吧。”高桥白背向岳军,反手在背上指点着说。

  拉链根本没有卡着,岳军轻而易举地便拉了下来,露出了那白玉象牙似的粉背,也证实了和高桥白共舞时的感觉,衣服下面没有挂上奶罩。

  “我美吗?”高桥白双肩一抖,连身长裙掉在脚下,骄傲地拉着岳军的手,在胸脯上抚弄着问道。

  “美!”岳军无法违心说不,头脸伏在高桥白的香肩嗅索着说。

  无可否认,高桥白是美丽的,青春焕发的胴体,骨肉匀称,曲线灵珑,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芬芳馥旭的肌肤,柔嫩幼滑,全无半点瘕疵,奶大臀圆,腿长腰细,实在是少见的尤物。

  “脱衣服呀,你还待甚么?”高桥白靠在岳军身上,反手在隆起的裤裆上套弄着说。

  不吃白不吃,岳军没有打算和她客气,迅快地脱下衣服,剥去高桥白身上最后一片屏幛,把她按倒床上,便腾身而上。

  “呀!……给我……都给我好了!”高桥白使劲地抱着岳军的身体,弓起纤腰,放荡地叫唤着。

  高桥白的玉道里,水汪汪好像缺堤似的,使岳军不用多费气力便一刺到底,于是扶稳她的纤腰,奋力冲刺。

  高桥白低噫了一声,秀眉轻蹙,好像有点受不了似的叫道:“呀……你好大呀!”

  “吃不消吗?”岳军低笑道。

  “……不……呀……动呀……我要!”高桥白喘息着叫,四肢紧紧地缠在他的身上。

  岳军不再迟疑,腰下使劲,好像要将整个人挤进去似的,进速退锐,横冲直撞。进的时候,一往无前,深深闯进玉道的尽头,朝着花芯亡命地击刺;退的时候,却是疾如奔马,差不多连根拔起,只剩下一点点留在那两片娇嫩肉唇中间,作为再度进军的起点。

  高桥白的反应十分强烈,岳军挺进时,便娇躯剧颤,口中吐出使人血胍沸腾的哼唧,岳军抽身而出时,却不依地把螓首乱摇,粉腿发狠地缠在他的腰下,柳腰弓起,捕捉着那引退的肉棒。

  他们一个骁勇善战,百折不挠,一个热情如火,饥渴放荡,舍死忘生的鱼龙曼衍,合体交欢,销魂蚀骨的风雨声中,还夹杂着高桥白的淫呼浪叫,房间里顿时充斥着使人窒息的无边春色。

  经过一轮前仆后继,急风暴雨式的冲刺后,岳军终于压下高桥白的锐气,争取了主动,他不断改变战略,忽而强攻猛打,奋勇向前,忽而轻车减从,奇兵突出,有时来一个老汉推车,攻坚击锐,有时却来一个床边拗蔗,深入不毛,把高桥白控制于股掌之中,全无还手之力。

  “……啊……乐死我了……呀…………好哥哥……不成了……我不成了!”

  高桥白忘形地尖叫着,染着寇丹的指甲,也在岳军背上添上几道血痕。

  岳军知道她已经得到高潮了,可是兴在头上,继续快马加鞭,狂抽猛插,待他得到发泄时,高桥白已是溃不成军了。

  虽然得到了发泄,岳军却有点兴致索然,喘了一口气,在高桥白体里尽倾所有后,便抽身而出。

  “不……不要走!”高桥白发狠地搂着身上的岳军叫。

  “我要抽烟。”岳军没有理会,翻身取过香烟说。

  “你真强壮,没有男人能让我这样快活的!”高桥白聒不知耻地说。

  “你有很多男人么?”岳军冷笑道。

  “……不……我……现在……只有你……。”高桥白粉脸一红,旎着声说:“你喜欢我吗?”

  “我有很多女人。”岳军没有正面回答,暗念美雪柔顺,由美多情,那一个都比这个淫娃好得多了。

  “难道我比不上她们吗?”高桥白不忿地说。

  “她们懂得如何逗我开心。”岳军故意道。

  “怎样才能让你开心?”高桥白问道。

  “我……我喜欢让她们吃鞭子,还要缚起来才行!”岳军吃吃怪笑道。

  “原来你是这样狠心的!”高桥白惊叫一声,突然问道:“告诉我,你究竟做甚么生意?为甚么会和山下混在一起?”

  “你是如何知道的?”岳军假作吃惊地说,想不到高桥白如此直接,看来是要摊牌了。

  “高桥良是我爷爷,爸爸是高桥东,甚么我不知道。”高桥白没有隐瞒道。

  “那么你也不是白鹭了。”岳军笑道。

  “不错,我叫高桥白,本来是打算吃饭时告诉你的。”高桥白说:“他们想和你见面,谈生意的事。”

  “你想我见他们,才和我上床吗?”岳军不客气地问道。

  “我是负责传话的,上床只是一时兴到吧。”高桥白坦白地说:“难道只许男人找女人,女人便不能找男人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岳军有点惭愧,点头道:“也该见见他们的。”

  “倘若你和他们做生意,我也可以多点时间和你在一起了。”高桥白依恋地搂着岳军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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