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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麦麦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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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16章 【啪啪啪】



    雅号里,王成等人喝多了几爵黄酒,动作越来越不堪,搂着怀里的美姬上下其手,衣裳都已经半脱而去,露出美姬身上高耸的乳肉以及被一点薄衫遮掩着的肉臀。
  而隔席而空的中间中央,那十五名歌舞伎香汗淋漓间,腰肢愈发如柳枝,做出种种曼妙舞姿。
  这十五名歌舞伎都只是十五、六岁的光景,来青楼的时日尚短,还带有几分青涩,不过却已经熟知人事了。他们的衣裳不知道是谁人设计的,内里不着一物,外面仅披着一件薄如蝉翼的轻衣,偏偏又领口大开,腰间缠着一条彩带,下摆的裙子依着腿心处剪开。
  这种穿着,便是站着不动也很容易让人一眼能够望尽内里乳波荡漾,芳草萋萋的动人景色,而且这群歌舞伎被人调教得极好,一个个仿佛未经人事的处子一般,欲语还休中带着千般娇羞,瞪着明媚的大眼偷偷迎上王成等人的觊觎目光,被触及后又立刻收回,直撩拔人心痒痒,教人忍不住想马上上去拉下来两个按倒胯下就是一阵蹂躏。
  调教者真是高手。
  是七娘调教的?
  宋誉弓着腰身,遮掩住怒气勃勃的命根,一边看着歌舞伎的表演,一边喝着小酒,时不时应付一下王成的奚落。
  王成已经有些醉了,他喝着酒哈哈大笑后,大力拍了一记乌女的翘臀,将臀肉拍打得荡漾出无数肉浪,然后将乌女的衣裳撕裂,在乌女的一声娇呼中,也不脱去深衣,撩起衣裳露出三寸不到的小肉棒就要插入乌女的骚穴里。
  这个时代男女都没有内裤,倒也方便。
  王成喝得有点多了,右手捏着半硬的肉根,对着乌女双腿打开的缝穴,磨蹭了半天,却连龟头都没有插得进去。
  王成的小肉棒虽然小,龟头倒也有一点热度,而且颇为光滑,触触碰碰的在乌女的小穴上磨蹭,倒也把乌女撩拔出来了几分情欲。她忍不住将兰指伸到下面,拿手蘸了一点穴肉旁的春水,然后小心的往王成的小肉棒上涂抹,让小龟头染上一层光泽。
  “王中郎……快来……奴奴的穴儿已经是痒极了……快拿你的大家伙……来插人家……将人家插死算了……快来呀……王中郎……你看……穴穴都在流水了……人家穴儿里面好痒了……”
  王成喘着粗气,将小肉棒再往乌女的腿心里一插,结果仍然没有一箭中耙,而是撞到了乌女敏感勃挺的娇蒂上,顿时惹来乌女的声声娇呼:“狠心的王中郎……奴家的穴儿都湿到了这个模样了……”
  说着五指让穴肉外一抹,带出一手的春水道:“你看你看……穴儿都湿成这样了……王中郎……你好狠的心……拿着大家伙还在外面戏耍……奴奴要你的大家伙……来插奴奴……”
  王成有些尴尬,一般而言,喝了酒水之后,男人只会雄风更盛,但是不知道怎么了,今天这个小兄弟有点不给力,王成打了一酒嗝,握着小肉棒沿着肉穴外面磨蹭道:“乌女,你急什么……再等会……看爷等会怎么收拾你……”
  感受到王成的小肉棒终于挨中了穴口,乌女五指往下伸着,握着王成已经有些软化的小肉棒,就拿着穴口夹着,嘴里装腔作态地道:“奴奴就是欠着收拾……王中郎……快些拿着你的大肉棒儿……来把奴奴给……插翻了……”
  王成虽然今天晚上小肉棒有些不济,但是女人的穴口在哪,对于他这种身经百战的人来说,还是能够凭借着龟头感觉到的。
  “小浪蹄子……看爷不把你给操翻了……”
  王成握着小肉棒的,将怂成蛇一样的小肉棒往乌女的穴口里挤,好不容易进入一个龟头,王成刚想把剩余的一截也给送进去,哪料到乌女太过激动,居然穴口一夹,竟然将王成小蛇一般的肉棒儿给挤了出来。
  王成本就有些醉了,这弄了半天,连女人的穴口都进不去,便发起脾气道:“三儿,三儿,我今天喝多了点酒,有些不济事了,你来帮我推下后背。”接着又捏着肉棒根儿,朝着乌女的穴口挤。
  “操你妈逼。”
  宋誉喝了一口黄酒,点头道:“我这就来。”
  他过来的时候,乌女也知道刚才一挤坏了事,她拿着葱花般的五指探下,拎着越来越萎靡的王成肉根往自家肉缝里钻,还不忘讨好地道:“王中郎……快快拿着……大肉棒儿……插人家……”
  宋誉瞥了一眼神情淡漠的平娘,往王成的小肉棒那儿一眼,险些笑出声来。
  王成这根细棍儿既细且短也就罢了,天天厮混青楼,趴在女人肚皮上,如今已然肾虚到勃起都不能坚硬了。
  就这副吊样还来玩女人?
  宋誉心下大是不屑,上前将王成烂泥一般的身子扶起,让他拿准了小雀儿,在乌女的五指帮助,如果千难万难的塞进去半截。
  “呜……呜……插死奴奴……好大的一根肉棒子……烫死奴奴了……好大好烫的棒棒……王中郎……来插奴奴……把奴奴插死算了……”
    乌女躺在席位上,这下不敢再拿青楼绝技去夹着王成细小的肉棒,她以手撑地,支起细若柳枝的蛮腰,将身上罗衫都解开,将水绿色的抹胸搁置到一旁,滚圆饱满的玉乳尽露在王成和宋誉眼前,乳上的蓓蕾已然绽放,雪白玉乳上那两点娇媚粉嫩的红点着实撩人心弦。
  “三儿,帮我推着,我来咬几口乌女的奶子,真是大。”
  王成的小细根磨蹭在乌女的骚穴里,经过一番来来回回抽插,倒也有了一点感觉,细棍儿渐渐充血勃起,他淫心大炽,看着乌女近在眼前晃动的这双饱满玉乳,立即埋首在这乳山之内,伸舌在两只浑圆的奶子之间来回舔吸,时不时叼住嫣红的乳珠,并用力吸吮,仿佛要在这饱满的玉乳中吸出乳汁。
  “好美呀……王中郎……多吃吃奴奴的奶子……好美……下面的棒棒也插得奴奴……要死了……”
  乌女在这方面是专业之极的演员,虽然王成的抽插让她只有少许的快感,和宋誉在一起时的癫狂犹如天地之别,不过她伺候多了这种无能之辈,无论是表情还是姿态语言,都和宋誉后世的岛国演员不相上下。
  “嘻嘻,王成兄长已经上阵了,咱们也要跟上。”
  这边已经旁若无人的开战,其他的王家子弟也不甘人后,拔出鸟儿,将把身旁的美妓按倒,也不去解开衣裳,纷纷骑上美妓的身体冲刺起来。
  他们的实力比之王成可是强了许多,不到片刻,就把身旁的美妓弄得淫叫连连。
  “喔喔喔……好棒……插死奴奴了……再大力点……把奴奴的骚穴儿给插烂……奴奴给爷给插死了……”
  “啊啊啊……太大力了……爷绕过奴奴……奴奴不行了……爷的巨根儿也太大太硬了……把奴奴都险些给插死了……”
  “咿呀呀……好舒服……好舒服……爷又碰着奴奴的心儿了……哎呦……到了……到了……奴奴要被爷给插泄身了……”
  雅号里,王家子弟们悉数上阵,一时插得美妓们的淫叫声你方敛声,我又低吟,淫靡非常。
  “夹得爷好爽,三儿加大劲儿,帮着爷插死这个小浪蹄子……”
    王成的细小肉棒在乌女的缝穴里磨蹭了一阵,渐渐有了威力,龟头充血而起,立刻便感觉龟头前端被一层层温暖湿热的嫩肉紧紧的包围着,随着乌女配合十足的耸动,玉蚌不停的吸吮磨转,一阵阵酥麻快感不断从肉棒传来,让他也忍不住“噢……”的一声发出快乐的呻吟。
    宋誉在他背后帮他使力推动抽插,细小的肉棍儿从乌黑的腿心里插入又拔出,伴随着一股又一股的淫液,不多时王成的身体就开始僵硬起来,这次不用宋誉帮忙,他狠狠插了两下,忙把勃起的肉棍儿抽了出来,喘着粗气道:“不行了……不行了……这骚蹄子的肉穴儿也太厉害……险些就把我给吸住了……”
  宋誉在旁翻了一个白眼,他虽然没有刻意去计算时间,但是从王成进入乌女的身体,到这个时候,才不过一分钟左右时间。
  这就要射了?
  这还是喝了不少酒麻痹了中枢神经的情况下,如果不是喝了酒,这王成难不成是三秒男?
  乌女有青楼教导的能让男子延缓射精的妙法,她翻身爬起,妩媚的朝着王成一笑道:“刚才王中郎险些插死奴奴了,现在让奴奴为王中郎吸吸这害得奴奴差点死掉的大棒儿。”
    说着,乌女蹲在王成的两腿之间,拢了拢鬓上凌乱的秀发,小口张开把对方的肉棍含入口中,丝毫不嫌弃细小肉棒上的污垢。
  “喔喔喔……这小浪蹄子……喔喔喔……”
  乌女刚刚把王成的细小棍子含入嘴里,王成便瞪直了眼睛大口喘息,嘴巴夸张的张着,乌女那嫣红的小嘴含进他肉棍的一半,灵敏的小舌在他肉棍龟头顶端轻轻舔弄,细小的牙齿在龟头上轻轻刷动,舒畅快美之意顿时传遍王成之全身,令他马上升起精门失守的感觉。
  “停……停……停……”王成怕在乌女口中口爆,马上唤停。
  乌女吐出口中的小肉棍,眼中的不屑一闪而过,她将被她口水含得油光发亮的肉棒儿抓着道:“王中郎,来插奴奴,好不?”
  王成经验老道的深呼吸了几口,等到要射精的感觉缓上一缓,便让乌女弯下蛮腰,拍打着乌女浑圆丰腴的肉臀道:“小浪蹄子,爷马上就插死你。”
  王成现在的细棍儿倒是坚硬了,从后面进入到乌女的身体里,倒是不费多大的劲儿。
  他抓着乌女的臀肉,狠狠的撞击了几下乌女肥大的屁股,招呼宋誉道:“三儿,来帮我推推,咱们一起干死这个小浪蹄子……”
  宋誉忍着笑,上去帮忙王成。在他的帮助下,王成的小棍儿在乌女的腿心里一进一出,倒也颇有几分凶恶。
  “好美呀……王中郎……你和宋郎官……这是要插死奴奴呀……呀呀呀……太大力了……且小心着点……莫把奴奴给真个插死了……”
  乌女配合十足的淫叫,加上雅号里其他几人的酣战,让这儿的气氛更是淫靡异常。场中央的歌舞伎们此时也停止了歌舞,十五人涌入到王成七人的几位前,脱去薄衫,以赤裸的娇躯加入肉搏战里,而且嘴里发出助兴的靡靡之声,让王成几人性致更为高昂。
  “爷好厉害……都把姐姐插到这个模样了……奴奴们也想要呢……也想要爷的巨根儿来插奴奴们的骚穴儿。”
  这些歌舞伎或是双手挤着乳房送到王成几人嘴里,或是蹲到地上,伸长了舌头去舔王成几人的命根蛋,让王成几人爽叫不已。
  啪啪啪……
  宋誉推着王成和乌女交媾,听着旁边歌舞伎故意发出的淫靡声音,自己的呼吸也渐渐急促起来,连眼睛都带着一丝血红。
  他如今的这具身体实在是太饥渴也太敏感了,受不了半点情欲诱惑。
  刚才在东市闻到一点谭青身上的女人味道,宋誉就已经坚硬如铁,何况是在现在这个环境里。
  王成如烂泥一样瘫在乌女身上,左右两手还抓着其他的歌舞伎,将臀肉乳丘在宋誉眼前捏成各种形状。
  有一名歌舞伎还要来撩拨宋誉,被宋誉一把推开道:“你服侍王中郎就行,不要理我。”
  王成听了哈哈大笑道:“来,来,来,那谁,你不要去勾引咱们宋爵爷,宋爵爷没鸟了,你勾引也没用,来,来,来,让爷我咬一口你的奶子。”
  那名歌舞伎身份低下,被宋誉推开也不敢有怨言,听了王成的话,忙将薄衫里的白皙饱满送到王成嘴边。
  “草你麻痹的。”
  宋誉心里恚恼,却没有办法,只能推着王成的后辈。
  “哇……还真大……比乌女的奶子也不遑多让……让爷好好帮你咬着……让你的奶子再大一点……”
  王成一口咬着那名歌舞伎饱满的乳肉上,双手抓着她臀后的肥沃肉丘,惹得这名歌舞伎淫声连连:“哎呦……王中郎……你的舌头真是厉害……都把奴奴的魂儿都给咬没了……”
  ……
  ……
  热。
  因为情欲而来的热,让宋誉如坠火炉。
  原本宋誉的这具身体实在是太奇怪了,前世的宋誉虽然没有经历过无遮大会,但是在岛国的各种影片熏陶下,早已经修炼到了眼中有码,心中无码,而且淡如止水的地步。
  但是穿越而来后,宋誉的这具身体的情欲反应实在是太夸张了,就如同喝了猛烈春药一样,让此时的宋誉很想一把将王成丢到一旁,然后自己纵身进入到粉肉嫩腿里,狠狠地蹂躏这些娘们。
  硬。
  实在是太硬了。
  宋誉推着王成的背,耳里听着各种娇吟,感觉束缚在腰带上的鸟儿几乎都要破衣而出。
  就在宋誉痛苦难耐的时候,他感觉脑际一阵阵轰鸣,然后感觉体内涌出一股股热浪。
  这些热浪如同洪流溃坝一般一涌而出,让他的眼睛泛红到了极致,而且鼻息粗重,连嘴里都发出了野兽一般的声音。
  王成等人现在交战正酣,倒是没有发现宋誉的异样,只有抱剑坐在一旁的平娘有些奇怪的看了宋誉一眼。
  此时宋誉的身上,有股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香气透体而出。
  这种香气不像是体味,而是有些类似百花的味道,平娘在这股香气入鼻后,又皱着琼鼻嗅了一嗅,发现异常好闻。
  只不过这股香气进入到她体内不久,平娘的脸色徒然一变,然后感觉全身发热发烫,升起了极为强烈的情欲需求。
  平娘可不是普通女子,作为一名游侠儿的女儿,她自小勤修剑术,意志坚定,她虽然不知道宋誉体内发出的香气是什么东西,但是天生的敏锐感觉让她知道,这种香气是一种迷人心智的古怪东西。
  平娘关闭呼吸,冷眼看着仍在为她夫君王成推着后背的宋誉,但凡宋誉流露出一点有要伤害到王成的意思,那么平娘将会毫不犹豫的拔剑而出。
  ……
  ……
  宋誉看到了一个珠子。
  不。
  这不是拿肉眼看到,而是一种玄之又玄的感觉,但是他确实看到了一枚珠子。
  这枚珠子存在于他体内,只是不知道在什么地方,而且刚才体内的那股溃坝一般的洪流就是这枚珠子溢出了的。
  这枚珠子,宋誉并不陌生。
  因为这枚珠子是他穿越前,在神农架的一个地摊上买到的,而且买到这枚珠子后,他就莫名其妙的穿越了。
  这枚珠子是什么东西?
  为什么穿越到了这里,我还能看到这枚珠子,而且是以这么玄妙的形式看到?
  这些问题,自然不会有人能够回答他,而宋誉在思索了片刻之后,便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那枚珠子溢出的洪流从他体内散发出去以后,形成一缕一缕的香气。
  这种香气被雅号里面的所有人都嗅到了,而嗅到了这种香气的王成等人,顿时陷入到一种浑然忘我的癫狂当中。
  本来已经大醉的王成挣脱宋誉在后的手,徒然间变成了猛男一名,圈抱着身边的乌女以及另外的三名歌舞伎,就是一阵强烈的啪啪啪,而且嘴里不时发出畜生发春时候的嚎叫。





  第017章 【潜入后院,准备开炮!】





    宋誉喘着粗气,双目都有些赤红,看着王成几人在他体内散发的香气帮助下,顷刻间化身为绝世猛男,搂着身边的女人前后恍若两人一样,即凶狠又彪悍,一时间将众女弄得呻吟不断。
  “那珠子散发出来的香气到底是什么东西?”
  现在的王成仿佛吃了最狂烈的春药,完全不用宋誉帮手,自行一人耸动着腰肢,嘴里发出野兽一般的嘶吼,胯下的小肉棒儿此时也是凶悍异常,一根又短又细的阳物插在乌女的缝穴里,带出一股股滑腻的白浆。
  “爷……爷……我的王中郎……你插死奴奴了……插死了……来吧……插得更大力点……”
  在宋誉的香气影响下,受到影响的不止是王成等几个男人,这些青楼妓女们也很快陷入到癫狂里,旁边的妓女们浑身肌肤发烫发红,难受的以丰乳去磨蹭男人的脊背,以淫液滚滚而流的缝穴儿去找寻男人身上肌肉,在上面流下一滩水迹。
  “要啊……奴奴要啊……奴奴要疯了……奴奴的穴穴难受死了……要啊……要啊……不止是姐姐们……奴奴们也要啊……”
  乌女的脸色和旁边的歌舞伎们一样,潮红得可怕,她双手紧搂着王成的后颈,细如斜柳的腰肢此时不停上下迎合着王成的抽插,将一处肥沃的妙地弄得汁水四溅。
  “还差许多啊……还差许多啊……再加大点力啊……怎么这么短……呜呜……奴奴要更多……要多到填满奴奴的穴儿……”
  乌女的鬓发给泌出的汗水湿了一片,她美眸半张半合,内里全是情欲最浓时索取,完全没有了一点清醒意识,在宋誉鬼魅香气的影响下,乌女咬着红唇,丰满的臀儿几乎不沾地,一直悬空着夹着王成的小命根。
  “啊啊啊……干死你……干死你……干死你这个骚货……干死你全家……”
  王成红了眼睛,此时神智全无,有的只是本能的交合冲动,不然让他听到乌女嫌短恶细的话,还不得气死过去。
  只是奈何王成的阳物确实太短了,乌女曲意迎合的时候,还能在乌女的缝穴里逞凶显恶,但是乌女此时情欲熊熊燃烧,只知道索取,一条细穴儿夹得紧紧也就罢了,更是摆臀摇腰,动作大得几次都将王成的小命根儿挤了出来。
  “呜呜……插奴奴……不要出来……插奴奴……”说着以皓腕抓着王成的命根就往穴儿里塞,沾上一手的春水。
  ……
  ……
  这个世界可不是武侠世界,而且平娘也不是顶尖高手,她不能闭气过久,等到她再次呼吸,吸入不少宋誉体内的香气后,眼神渐渐迷离起来。
  热。
  很热。
  平娘抱着剑身的肢体感觉慢慢在发热发软,一种既熟悉又陌生的情欲感觉从腿心上蔓延而来,顷刻间就让她感觉到自己湿了。湿到腿心处很是难受,原本严密闭合着的美穴儿竟在自行张开一条细小缝隙,一股股的春水从里面流出,很快就打湿了平娘的亵裤。
  平娘现在急切的需要一个男人来帮她,来帮她塞住外流的春水,将一根男人的阳物插入其中。
  “这香气是什么东西,怎么让我起了这么奇怪的感觉?”
  平娘是王成的侍妾,并不是不知人事的处子,此时腿心又酥又痒的感觉,让她明白,她现在最为迫切的需要,就是一个男人,一个能把她撕裂的男人。
  红霞蔓延全身,肌肤滚烫,平娘难耐的发出一声呻吟的时候,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她忽然感觉到有一种狼一样的目光在看着他。
  那个人是宋誉。
  宋誉也和她一样,喘着粗气,面红耳赤,而且眼睛里都带着血丝。
  接着宋誉就冲了上来。
  平娘虽然是游侠儿出身,但是贞洁观念强如大户人家的女儿,她是王成的侍妾,怎么能和外人有染?
  拔剑。
  沧浪一声,平娘怀里的三尺青锋闪耀着寒芒出鞘,但是下一刻平娘就感觉到剑身上传来一股大力,将她手里的三尺青锋从她的掌心处拍飞。那股力量之大,险些将平娘震得全身气血翻腾,而且整条手臂都在发麻。
  平娘心里一颤,看着面目狰狞的宋誉,本能的一拳打向宋誉的头颅。
  “嘿嘿……”
  宋誉看着那一拳打来,伸出自己的大手一把接着,尚没有完全迷失的神智感觉到一阵异常强大的力量感觉。
  宋誉虽然打小跟着阿哥宋忌学习搏斗技巧,但是因为他的身体比宋忌单薄,单兵对战能力并不是非常强大,但是此刻在那枚珠子的气流影响下,他不仅能发出让人迷失神智的香气,更是气力倍增。
  刚才平娘那一剑拔出的时候,宋誉也吓了一跳,但是他凭借本能将剑按着的时候,居然力气大到一掌就把平娘的长剑拍飞了。
  这个珠子到底是什么东西?
  宋誉想着这个问题的时候,握着平娘的拳头,感觉到自己更硬了。
  “夫君,夫君……”
  平娘脸上红晕满是,她夹着腿心,看到自己的拳头落入到宋誉手里,竟是半点都挣脱不了,心下慌了,忙不迭的呼唤仍在群妓当中的王成。
  “不好……”
  宋誉听到平娘的这几声呼唤,头脑稍微冷静了一点,他朝着王成的方向望去,却见癫狂中的王成正在耸动正烈,完全没有听到平娘的呼唤。
  “夫君,夫君……”
  平娘还在叫唤,宋誉一把将她嘴巴堵着,拖着她的身体就往屏风后面走去。
  武力值甚高的平娘,在香气和宋誉的力气下,平常的实力只能发挥出来不到三成,挣扎了几下,完全无法从宋誉手里脱身,而王成又仿佛中了邪一般,没有一点反应,在又热又酥间,平娘又多了几分惶恐。
  “你,你要干什么?”平娘被双目泛红的宋誉拖到屏风后,颤着声音问道。
  “干什么?”
  宋誉舔了舔干燥的唇瓣,撩起深衣,露出粗得不像话的玩意道:“把你拉到这里来,还能干什么?干你呗!”
  宋誉的阳物长约一尺,端的是恐怖狰狞到了极致,而且又硬又烫,粗度彷如婴儿手臂,通体黝黑,却又光泽滑亮,从底端往上有一个细小的弧度,让他高高勃起的时候,更是像极了怒龙出水。
  平娘喘着气,在宋誉掏出巨根后,就愣在当场,天可怜见,她这一生只有过王成一个男人,而王成的阳根儿有多大?对比宋誉的这根尺许巨物,王成的命根儿就如同小孩子还没有发育成人的玩意。
  “怕啦?”
  宋誉自然知道他身下巨物的分量,这根巨物就算是放在后世,也能甩远欧美男人,何况比之欧美男人的前端小,整根酥软而言,宋誉此时的这根阳物,从头部到顶端,硬得能抬物而起,而且龟肉粗大如鹅蛋,油光滑亮间,大得吓人。
  平娘喘着气,气息越来越粗,她现在身在宋誉近前,宋誉巨根上传来的热气熏得她头颅晕晕乎乎,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天爷的,这么大一根阳物,远远大过我家夫君,这有哪个妇人经受得住?”
  鼻间宋誉男人阳具的气味熏来之际,还只是让平娘心儿狂跳,想要喊救命,等到宋誉的鬼魅香气将她包围着,一股欲望之火,如星星之火弥漫成燎原之势。
  “没有含过爷这么大根的阳物吧?”
  宋誉狰狞的笑着,听着外面声声啪啪啪的交合声音,将巨根以手捏着,抵到平娘发颤的唇间。
  “不要……”平娘抿着嘴儿,她是剑术高手,神智不会像外面的那一群人那样泯灭完全。
  宋誉握着发硬的阳根,冷笑连连道:“现在还由得你不要吗?”说着,便抓着平娘的螓首后脑,拿着硬得发痛的阳根抽打着平娘的嘴唇。
  灼热的阳根滚烫非常,平娘挨了几下,眼神儿渐渐迷离起来,腿心处的花房里有一股一股的液体正在溢出不止。
  “呜……不要……”
  平娘感觉身体越来越软,几乎跪着都有点没力气,她呢喃的呓语一声,却给宋誉找着了机会,粗大的龟头撬开平娘的两瓣红唇,先是半边龟头,接着是整个龟头塞了进去。
  “呜呜……”
  平娘咽喉里发出难受的声音,她艰难的抬起双手握住宋誉的命根,就想往外抽出,只是手心刚自碰到宋誉粗硬的阳物,先是感觉到双手难以一手握住,然后阵阵滚烫的炽心热浪从手心蔓延到全身,让平娘竟是一时没了半点气力。
  “啊。”
  宋誉将整个龟头塞入到平娘的嘴里,便感觉到敏感的尖端忽然有一湿凉柔嫩的小物滑过,细如猫舌,又像是切得极细极薄的鲜鱼脍,又软又富弹性,舒服得他仰头挺腰,鹅蛋大小的龟头再猛向前一挺,小半截塞入了平娘的圆润小口之中。
  “呜呜……”
  平娘的她整张嘴彷佛都被塞满,口舌不便,心里想为王成守住贞操,想要咬这侵犯着自己的阳根儿,却又无处着力,仿佛连牙根都酥麻了。抬着眼“呜呜”抗议,又似在求饶。
  “草,王成你媳妇儿的小嘴儿真是让爷爽。”
   宋誉的阳物前端碰着平娘的贝齿,锐利的刺痛感中隐约觉得快美,又贪恋那丁香小舌的奇妙触感,便将塞入小一半的阳根儿在平娘手里的抽插起来。
  “呜呜……”
    平娘刚觉得口腔里一空,接着又被宋誉整个塞满,她含着整颗肉菇,双手握着滚烫的杵身在不知觉间竟然忘了初衷,而是双手握着,任着宋誉抽插她嘴儿时在她双手掌心滑动,不多时,就让肉棒上的口水将整个掌心都给挪湿了。
  平娘抬着抬起水汪汪的杏眼望着他,口里呜呜着求饶,没了半点女剑手的强硬风范。
  “麻痹的王成,你妾室在爷的大棒下求饶。你狗日的敢取笑爷?你麻痹的。”
    宋誉一见平娘的较弱,虐心更甚,而且怒龙竟又胀大些许,虽然大腿内侧美得不住轻颤,结实的熊腰却一挺一挺的,将平娘的小嘴儿当作了穴儿抽插。
  平娘给宋誉插得险些跌倒在地,也亏得宋誉的手按着她的螓首,帮她稳住了跪势。
  “呜呜……”
  香气萦绕体内,鼻前全是宋誉阳根的味道,平娘给宋誉撩拨得情欲越来越浓,两腿之间温腻得已经有些不像话,忍不住并紧双膝,谁知却越磨越是难当。
  宋誉感受着阳物上的两只小手越握越紧,淫笑道:“小娘皮,你穴儿痒了,想让爷的大棒儿帮你插插了是吧?”
  平娘含着宋誉的龙首,摇头呜呜。
  “不要?”宋誉将跪着的平娘拉起,伸手到平娘的衣襟上,解开平娘的衣裳。
  平娘是王成的妾室,也是一名女剑手,虽然没有穿戴行伍的甲胄,但是深衣不同于寻常妇人,它更狭窄,而袖口也短,下摆虽然也是喇叭状,但是双足都做出各种踢打动作,这种衣服领口低,以便露出里衣,一般有三重,又称为三重衣。
  宋誉将平娘外面深衣解下,露出里边的内裳,这内裳很是修身,将平娘纤细的腰肢和修长的大腿勾勒得淋漓尽致,唯一有些可惜的是平娘的酥胸太过平坦,看来所有的天赋都到剑术上去了,奶子发育不良。
  谁料宋誉再接再厉,将内裳解下,掀开衣裳,发现平娘的胸口竟是裹着厚厚的白色束胸,那对丰腴的玉乳被牢牢地束缚住,而没有穿寻常妇人的肚兜,但是平娘的酥胸但又不甘就此蛰伏,每时每刻都在挣扎,试图挣脱束缚,素白棉布之间隐隐可见奶脯之状,两道圆弧由外到内不断收拢,在正中间形成一道深沟。
  宋誉眼前一亮,暗道这个女剑手为了剑术竟然这么虐待自己的酥胸。
  “这么挺的奶子,拿着布缠着,岂不是可惜了。”
  宋誉狞笑着猛地抓住裹胸棉布,朝两边一分,只听撕拉一声,素白的棉布化作片片碎料,在半空缓缓飘落。那双被压抑许久的玉乳此刻脱困而出,以阵阵耀眼的雪白乳浪来宣泄多日来的抑郁。
  平娘嘴里含有宋誉的半个油光滑亮的龟头,呜呜着扭动腰肢,表达拒绝之意。只不过与她的反抗动作相比,平娘此时的轿靥鲜红如火,美眸半张半合,竟然浮出了几分期待之意。
  “这么挺的奶子,王成那狗日的平常没少抓吧?”宋誉伸出五指狠狠地在雪乳上抓了一把,留下五道鲜红的抓痕,疼得平娘呜呜之声频起,连龟头都吐了出来。
  “好生给爷含着。”
  宋誉将平娘的身子再拉起来,压着她的螓首含着自己的大肉棒儿,猿臂伸长一把扯下平娘的亵裤,立即露出两条玉色的美腿,两腿之间便是丰美的水草之地。
  雪白的胴体,挺翘的双峰,纤细平坦的小腹,圆润的玉臀,艳红的宝蛤以及修长的美腿,如此一副极尽诱惑的春光图,让宋誉塞在平娘嘴里的巨根火气更盛。
  “别含了,贱婢,让爷吃吃你这粉嫩的奶子。”
  宋誉一把拉起平娘,将她抵在雅号的木墙上,抓着一手抓住她的左边乳房,一头便埋在她右乳上,大嘴一张,整颗娇红鲜嫩的蓓蕾已给他噙住,一阵难言的美快,夹杂在浴火难熬里直扑向平娘的脑门,她眼神迷离着,竟是挺胸相迎,口里发出声声难耐的呓语。
  “明明是凌辱我的大恶人,为何我竟是被他撩拨到这样,现在还主动的想要他多吃一点我的乳儿?”
  平娘在心里痛骂自己,但是逐步强烈的快感,加上香气的影响,将她的反抗意志摧毁到只余下一丝,连平常和王成敦伦时都没有这么不矜持过。当宋誉用咬齿轻轻啃咬时,一声醉人的悲啼从平娘口中绽出,双手牢牢抱着宋誉的脑袋:“不……不要咬……人家受不了……”
    宋誉那会理睬她,嘴里含着平娘的大片乳肉,就是一通啃,闲置的手儿伸到她胯间,两指一拭,竟满满手都是淫水,不由嗤笑道:“好淫荡的贱婢,这都留了爷一手的水了,说说,是否很想要我这根不是你家夫君能比的大肉棒儿?”说话一完,两根手指已扣关而入,“噗滋,噗滋”的抽动起来。
  “呀呀……不要……不要这样……人家会挨不住……”
  平娘哪里曾受过这等风流手段,抵受不住上下的袭击,快感一浪接住一浪,狂涌不息,大股花露沿着腿儿不断直流,突然身子一僵,接连抖了几下,竟是高潮了。接着双目泛白,喘着粗气便感觉脚下一软,再也无力站稳,身子从宋誉的挤压下软倒下来。
  宋誉将平娘下滑的身体抱着,将满是淫液的手指塞入她嘴里,道:“你的胃口真是小,就这样你就高潮了?来,常常你的骚水味道。”
  平娘双目无神,在淫液入嘴后,还下意识的拿着舌头去舔着宋誉伸到她嘴里的手指。
  “真尼玛的骚。”
  宋誉站着将平娘的一只腿儿拿起来圈到腰间,将巨根抵住平娘淫水横流的缝穴,道:“让爷给你看看,什么叫欲仙欲死。”
  “啊,不……”
  宋誉的龙头挨着平娘的穴口磨蹭的时候,平娘突地打了一个寒颤,意识回来一小半,她想着宋誉粗大得不世人间之物的阳根,心想自己哪里挨得住这等阳物,心里惧怕,拿着小手去推搡宋誉的肩膀,腰肢更是死命往后缩。
  “骚到这副模样,你还想着拒绝爷干你?”
  肉在嘴上,宋誉也不心急,拿着龙首滚烫的硬度去撩拨平娘的阴物,不过只是片刻时间,平娘便难耐的将后缩的臀儿往前迎来,想要拿着穴口夹着宋誉的阳具夹入水流滚滚的春缝里。
  “想要了?”
  “呜呜……给我……给我……”
  宋誉见平娘满脸红潮,脸儿烫得可怕,双手下伸到他屁股上面,这平常拿惯了利剑的双手,此时难耐的按着宋誉的胯臀,就要让两人之间密而无缝。
  宋誉哪会一下就如她所愿,淫邪地一笑,一手握住肉棒,不住在平娘花户外磨来蹭去,就是不进去,撩拨说道:“把我屁股上的手拿到你的骚穴那儿去,然后自己用手拨开阴阜让我操进去。”
  平娘娇躯忽然颤抖起来,眼睛睁开一条细缝,咬着唇瓣,双手却是没动。
  宋誉抓着平娘的右边乳房,边捏边道:“不肯?那爷就不干你了,就把你丢在这里。”说着,真的离开平娘的身体。
  “不,不……”
  平娘的门户早已经给宋誉磨出了火,膣内的花汁玉露已经流个不停,委实难忍难熬,这个时候几乎是本能的情欲反应,在宋誉滚烫的肉棒离开她的花房外后,平娘一手抓着宋誉的阳物,红唇吐着火热的气息道:“不要,不要离开,求求你……”
  宋誉拿着阳物,朝着平娘的门户外就是一捅,喝道:“那还掰开骚穴,让我的大阳具进去?”
  平娘打了一个哆嗦,美眸媚得只余下春波,她咬着唇儿,双手放到胯处,缓缓把两片花唇扯开,一团鲜红湿润的美肉,全然敞露在宋誉眼前,还夹着丝丝丽水,顺流而下。
    宋誉见着,霎时双目放光,握紧巨龟望里轻轻一塞,接着又退了出来,如此一连几次,就是不肯深进,惹得平娘咬唇憋气,却又奈何他不得。忽听得宋誉狞笑一声,说道:“妳想我进去,就该求我,怎样?”
    接着又是连番折磨,害得平娘身摇臀摆,难耐不过,意识被浴火覆灭,哭着道:“求……求你进来。”
    宋誉淫笑道:“求我什么进来?快说清楚。”
  平娘心里不甘,但是奈何私处早已经难耐之极,她听着屏风外面还在淫叫声不断的声音,哭泣道:“求你把……把肉棒插进来……插进来……人家受不住了……水都留到腿上了……”
  平娘说话刚完,只觉阴道猛地一阵胀爆,火热粗大的肉棒已全根没进,把个小小的甬道挤得满满当当,滴水不漏。
  “破了……破了……全部塞满了……破了……破了……多少可怕的大肉棒儿……竟然全部塞进我里面去了……胀死我了……呜呜……胀死了……你还在动……你还在动……呜呜……你要把我给胀死吗?”
  平娘感觉自己的花房一阵爆满的舒爽,给宋誉的大阳物占满了每一寸,几乎就在插入的这一个瞬间就又达到了高潮。
  宋誉直着上身,低着头望住交合处,见还有一截肉棒儿没有进去,嘴里笑道:“王成倒是娶了一个好侍妾,确是难得的绝品,想不到妳已成人妻,下面仍然紧得这样厉害,水儿又多,干起来真是大呼过瘾。”顿了一顿,又淫笑道:“你以为这样就是全部进去了?不,你错了,还有一截在外面呢。”
  “还有一截?”
  平娘被宋誉塞得满满的,插得气喘嘘嘘,听到宋誉的话,脑子稍微清醒一点,她顺着宋誉的目光往下仔细一看,那根夸张得狰狞非常的大肉棒果然还有一半截在肉穴外,她刚想说不要,宋誉猛的收紧腰部,突然一顶,整支肉棒全部没入了平娘的肉穴里,平娘大叫一声,搂着宋誉,疯狂地送上了小香舌。
  “嗯嗯……”
  两人在疯狂地接吻,彼此吞咽着泛滥的唾液,平娘越来越癫狂,她一手只抓起宋誉的大手按在她白皙的奶子上,另外一只手抱着宋誉的臀部往下压,下身拼命地贴紧宋誉的阴部,似乎肉穴深处需要瘙痒。
  “天啊,我太疯狂了……这种姿势……这个男人居然站着占有了我,他站着把他的大肉棒儿插到了我的穴儿里。”平娘感觉头皮发麻,花房痉挛着抽插。
  宋誉已经感觉到平娘身体的变化,他用肉棒撵磨了一下花心,拉出大肉棒,堪堪拉到穴口,就重重地插了回去。
  “恩恩……唔唔……插死我……好大的一根肉棒儿……插死人家了……顶到底了……不行了……不能再进了……好长好粗……你不要进了……你要顶死我了……”
  平娘全身巨颤,但宋誉根本不为所动,他粗大的肉棒开始匀速而有力的抽插。
  “啪啪……”
  “啊……好厉害……好舒服……美死我了……你的大肉棒儿插死我……我的娘亲……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平娘淫声连连,完全没了站在王成身旁的恬淡,她在一段适应后,开始疯狂地迎合,疯狂的索取,春水滚滚从两人的交接处流了出来,粘满了宋誉的阴囊以及平娘的胯部。
  “喜欢爷的肉棒不?喜欢爷操你不?”宋誉粗声问。
  “喜欢……啊……喜欢你的大肉棒儿啊……好大好粗还还长……都顶破人家了……都顶破了……太大力了……太深了……”
    平娘的大腿既修长又有力,毕竟是女剑手出身,而且还很美,她一直单腿着地,迎接宋誉大肉棒的冲击。
  “插死你,插死你这个贱婢,插死你这个王成的女人。”
  “来啊,来插死我啊,我就是拿来给你插的……”
  宋誉频密的抽插如惊涛骇浪,一浪高过一浪,他咬着平娘的耳朵道:“我的肉棒和王成那小鸟儿相比,谁的让你更爽。”
  平娘听到王成的名字,更显疯狂,她搂着宋誉的肩膀,五指深深陷入肉里,在宋誉一次又一次的重击下,肉穴儿几乎已经快到了崩溃的边缘:“你的……你的……你的大肉棒儿插得奴家爽死……好大的一根棒儿……”
  宋誉咬着牙,在平娘耳旁吼道:“大声说,谁把你插得爽。”然后又是一阵猛烈之极的抽插,每每都插到最深处。
  平娘声音里带着哭泣,尖声连连道:“你,你,你插得奴家最爽。我家夫君完全不及你……每次和他做,都是草草了事……我都不知道穴儿被塞满是这么美的一件事情……”
  “嘿嘿,就王成那点小鸟玩意,能插什么女人,你以后想被人干的时候,就来找爷,爷一定把你干到剑都拿不稳。”
  宋誉将平娘的一只美腿抗到肩上,挺腰冲刺,愈发的大力抽插起来。此时平娘花穴里春水羼羼,湿滑无比,而宋誉此时心情大爽下插的是一下比一下深,几乎要把肉穴儿给插破。肉棒的龟头只要触碰到平娘穴里一个微微粗糙的肉球,便是一阵猛撞。
    “要命了……酸死了……要酸死了……要爽死我了……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要被你弄死了……”
  平娘被宋誉的这一轮攻势插得就像遭了无数次电击,柳腰狂摆,一对雪白丰满的乳球上下翻腾,形成阵阵乳浪。上气不接下气,只觉得自己的身子都快化了。
  “小浪货,这才刚刚开始,你可别浪死过去。”
  听了平娘的淫声浪语,宋誉愈发狂浪起来,他左突右挑,极尽深处,次次触碰肉球,不出百多下,便觉平娘身子一阵颤抖,一股浓稠滚烫的蜜液从花心深处流泄而出。
  “啊……死了……死了死了……被你插死了……”平娘小腹不住抽搐,丢的乐不可支,美的死去活来。
  宋誉刚刚性起,正淫兴如狂,哪会放过刚刚泄身了的平娘,腰间动作的幅度不减反而越来越大,粗大的巨物快速进出,棒身下面的肉袋打在雪臀上发出“啪啪”的声响,乳浆蜜液更是随着抽插而四处飞溅,到处都是一片白浊之色。
  啪啪啪。
  连着便是几百下。
  “饶命……命啊……奴家真要……要死了……”平娘尖声娇啼,第二次交欢高潮再次来临,几乎上一波的余韵还没有过去,下一波的高潮又已经来临了。
  “啊啊啊……”等到这一波高潮来临时,平娘双眼泛白,几乎晕死过去。
  ……
  ……
  两个多小时的时间,宋誉一直在插着平娘,让这个女人知道长安第一猛男到底猛到什么地步,让她知道,王成和他相比,不过只是一个还没有成人的小孩。
  宋誉把平娘插到第七次高潮的时候,屏风外面的动静已经沉寂下去。宋誉抱着平娘此时软弱无骨一样的身子,到外面一看,见地上倒了一地的人,而王成几个男的更是鼾声大作。
  “睡着了?”
  宋誉像是抱着一个小孩一般,以抱姿插着平娘,直撑得平娘的那两片花瓣向外翻开,露出里面鲜红肉壁。紧密得穴口紧紧箍住巨根的根部,但仍不断有透明蜜液自交合处汨汨而出,浸的两人的下身一片狼籍。
  宋誉看着倒地不起的王成,忽然心有奇想,竟是抱着平娘一步一插的走到王成身旁。
  平娘闭着眼睛,给宋誉插得已经有些神志不清,她嘴里发出猫一样的哭声,迎接着第八次高潮的到来:“不要停……不要停……我要来了……啊啊啊……来了来了……”
  宋誉将高潮过后的平娘放到王成身旁,轻拍着她的脸将她从高潮的余波里拍醒过来道:“看,你家夫君就在边上,而你和我在这里偷情。”
  平娘有气无力的睁开眼睛,听到宋誉的话儿,偏头一看,然后哆嗦着道:“别在这儿,他会醒的,他会醒的。”
  宋誉双手按着平娘推搡他的小手,巨根霸着平娘的小穴不松,吻着平娘发颤的嘴唇,腰股猛晃,发狠疾捣,不到一分钟,就把身下的平娘干得颠三倒四,一对豪乳晃呀晃的,乳浪滚滚不息。
  “呀呀……他会醒的……哦哦哦……在他边上插我……你更得劲啊……啊啊啊……你更粗了……你更大了……你会把我插死的……他会醒的……你换个地方插我……”
  宋誉杀得兴起,怎么可能会换个地方,他左手探前,握住平娘一边乳房用力挼搓道:“在王成这狗日的边上被我干着,你不觉得刺激吗?你叫得那么低声干嘛?”说着,将另外一只手伸到平娘嘴里,将她的上下唇分开道:“叫得大声点,让王成知道,你被我干得高潮连连。”
  “不,不……”
  平娘鼻息呼呼作声,求饶着看着宋誉,但是花房里却是痉挛阵阵,将宋誉夹得舒爽不已。
  “干死你,就在王成边上干死你。”
  宋誉插得爽叫连连,再没有在王成这个可恶男人面前干着他最宠爱的侍妾更为开心的事情了,他轻吼一声,让平娘跪趴在地,翘高丰臀,又再从后杀进。当即大起大落,露首尽根的狠捣猛戳,一时干得啪啪啪作响。
  “呜呜……又来了……又来了……”
  平娘被宋誉摆出狗交的姿态,连着给满根进入插了百下后,又感觉头皮发麻,身体痉挛着喷出白浆淫液,达到了第十次高潮:“好酸好酸……不行了……真不行……你绕了人家……下次再给你干……好好的留着给你干……”
  宋誉对平娘的讨饶不理不睬,动作更加狂猛。募地,大阳具暴胀一圈,聚集的精元喷涌而出,顿时充满整个花房并顺着交合处汨汨缢出。
  “啊……”已呈半昏迷状态的平娘被浓烫的精液一激,花房深处再一次泄出阴精。与此同时,她的美目一翻,人险些晕了过去……
  一时风平浪静。
  宋誉从平娘身上起来,抖了抖还没有软下去的阳具,忽然感觉到一阵尿意,当着王成的脸就撒了下去。
  平娘在边上看着他,生怕他的尿淋醒了王成,只是她现在说话的力气都没有,那能阻止。
  足足尿了一分钟,宋誉爽得叫了一声,看着平娘道:“爷先走了,下次爷去找你,跟你干足一晚。”
    ……
  ……
 
  宋誉离开青楼的时候,王成几人仍在酣然而睡,对宋誉的离去没有半点反应。
  此时夜色正浓,万家灯火。
  西汉的禁宵令是晚上十点到凌晨三点,这一点对于宋誉这样的人来说,几乎没有影响。
  宋忠宋实这两个狗腿子正在青楼外面候着他。
  坐上马车后,宋誉见天色晚到这个光景,思索了一阵后,道:“阿忠,驾着马车去五里闾。”
  谭家所在的五里闾和宋家府邸分处两个城区,宋忠宋实也不敢多问什么。
  三爷让去哪,就去哪呗。
  到了五里闾的时候,已经快要到禁宵点,宋誉让宋忠宋实和以前一样,带着轺车进了五里闾的闾门后找到一个偏僻的里巷休息,他则准备出动道:“爷到里面有点事情,你们两个就在这里候着,还是和以前一样,小心的帮爷看着外面。”
  以前的宋誉偷香窃玉是常事,这两个狗腿子早已经习惯了,所以今天出来,和往常一样,特意带足了他们两人用的干粮和马儿需要的马料。就算是宋誉一晚不出来,也不会饿着。
  宋忠阿谀道:“三爷,你就放心吧。”说着,从后背的包裹着拿出以前惯用的作案工具递给宋誉道:“三爷,我早有准备呢,东西都已经给您准备好了。”
  所谓的作案工具,是一根骨头,上面抹有特制的药物,若是给狗儿吃了,不到片刻睡觉,就会晕迷过去,此外还有一把专门开门的匕首。
  宋誉点了点头,独自一人沿着里弄朝里走了。
  谭家在这一带,是唯数不多的大户,建有高墙厚院,虽然朝廷严令商家家居的规模,但是无论是这个时代还是后世,钱往往能解决很多事情。
  宋誉经常深入到各家后院,对这种翻墙入室有着异于常人的天赋。而且他是市井流氓出身,最惯会的手段,就是翻墙越瓦。
  谭家的后院不高,里面有一只巡夜的猛犬,宋誉还在墙外,这只畜生就已经在叫了。
  在一声汪汪汪的狗吠里,宋誉辨别方位,把宋忠给他那根骨头朝犬吠的地方丢去,很快,狗声就消失了。
  宋誉借着墙壁外的一棵歪脖子树,三下就翻进了谭家的围墙,虽然不能如武林高手那样落地无声,不过也算是如狸猫般灵敏。
  宋家还没有发达前,宋誉就是靠着这种偷鸡摸狗的技能吃饭的,焉能不厉害?
  拿着匕首开了后门,宋誉借着黑夜的掩护,迅速朝谭家三姨娘的闺房奔去。





  第018章 【罚你,亲我】





    谭家除了主厅那儿还有一点昏黄的灯火,其他的地方早已经灭了油灯,这更方便了在黑夜里摸进谭家的宋誉。
  宋誉和谭家三姨娘偷情已经有不下三十次,对这里的环境熟悉无比,摸黑到了谭家三姨娘的房门外,按照以前的暗号,先是在外面学了几声鸟鸣。
  结果里面没反应。
  宋誉将耳朵贴到房门上,听着里面的动静,又学了几声鸟叫。
  里面依旧没有反应。
  看来是睡死了。
  宋誉拿着作案的匕首,先是插进门缝里,触到了门闩后,以匕首一点一点的将其挪动。
  作为一名打小就混这碗饭吃的人来说,开这种门实在简单。
  宋誉等到门闩离开固定位置,收好匕首,轻轻的推开了门。
  谭家的三姨娘是小户人家的女儿,姓苟,有一个很奇怪的名字,叫土妹。
  这个名字在后世,比之二狗之类还难听,但是苟土妹不但不土,反而生得娇娆非常,是谭右岸最为宠爱的小妾,那风情,那风韵,那风骚……在宋誉偷香窃玉的后宅女人中,至少都是排名前十的女人。
  三姨娘房里除了她之外,还有一名通房丫鬟,叫小鹊。不过她睡在侧室,没有和三姨娘同屋。
  当然,宋誉来了这儿三十次左右,不可能不被这叫小鹊的丫鬟发现。
  事实上,宋誉来的第一次就被这叫小鹊的丫鬟发现了,而为了掩住小鹊的嘴巴,那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她和她的主母都上同一艘船,而宋誉当时也是这么做的。
  不过这个通房丫鬟被谭右岸上的次数不够多,碰到宋誉这种猛男,哀嚎不已,直到三、四之后,才苦尽甘来,最后比之虎狼之年的三姨娘还缠得宋誉厉害。
  因为没有经过暗号的确认,宋誉怕今天晚上谭右岸也睡在这里。进了房后,依旧是小心翼翼,先是在侧室看了海棠春睡的小鹊一眼,然后再摸黑进了三姨娘的主卧。
  到底是富室人家,三姨娘的这间主卧布置得齐齐整整,虽然不算富丽堂皇,却也在地上靠床处铺满了厚实的一层羊毛垫子。
  月华如水,从主卧的窗户外斜照进来,给予了里面一地银辉。
  迎着窗户的一壁放置着一张绣床,粉红色的帐帷分挂在两旁的钩子上,还没有取下。
  宋誉悄悄的凑近一看,见床上只有熟悉的三姨娘一人,没有谭右岸,松了一口气。
  三姨娘和小鹊一样,都睡得极死,而且她睡觉还不老实,盖在她身上的薄被都已被她撩到了一边。
  宋誉轻喊了她两声,这娘们仍在睡梦里,没有一点反应。
  乌黑的秀发披肩而落遮去了三姨娘一半的容颜,上身是浅绿色的刺绣肚兜,两肩跟胸前大片大片的雪白肌肤暴露在外面。饱满的酥胸将肚兜撑得鼓鼓的,随着她平稳的呼吸声上下起伏,让人担心会将肚兜儿给撑破了,极尽诱惑之能事。下身则是一条白色的短亵裤,裤身只到膝盖。曲线优美的小腿和洁白如玉的脚丫都露在外面。
  光是看看这副美景,就让宋誉感觉到自己又有了反应。
  “我这具身体……”
  宋誉摇了摇头,又不是没吃饱,刚刚还在平娘身上啃了个够,这不到一个小时,看到三姨娘海棠春睡的模样,就又想要了。
  想要,那就要吧。这虽然是别人的老婆,却和自己的没有什么两样。
  “土妹儿?”
  宋誉喊着三姨娘的小名儿,脱去鞋子,翻身上了床,右手如狼爪一般隔着三姨娘浅绿色的刺绣肚兜抓住她的双乳粗暴的揉弄起来。
  “呜……”
  一声娇啼从三姨娘的口里迸出,给宋誉又喊又抓的,这才醒了过来。她睁开迷糊的眼睛,看到床上凭空多出了一个人,先是吓了一跳,还以为是谭右岸,再仔细一看,满脸惊喜的崩了起来,指着宋誉颤声道:“三郎?三郎?”
  三姨娘激动之下,音量略略有些过高了,宋誉掩着她的嘴巴,点头道:“不要这么大声,是我,是我。”
  三姨娘眨了眨眼睛,表示明白,在宋誉放开她之后,立即朝着宋誉的身体又捶又打,将关中女子的泼辣一显无疑。
  三姨娘下手颇重,宋誉挨了几下后,抓着她的手道:“这是闹哪样呢?”
  三姨娘没有说话,有饮泣声响起,宋誉拿着手指抬起她的螓首,见三姨娘眼中有泪道:“这是怎么了?怎么还哭了呢?”
  三姨娘“哇”了一声,投入到宋誉怀里,饮泣声声道:“我还以为你再也不来了,你这个狠心鬼,我的竹简都已经放了三个月了。”
  宋誉拍了拍三姨娘的后背,哄着道:“我这不是来了吗?我三个月前出了意外,你不知道?”
  三姨娘愣了一愣,从宋誉怀里抬起螓首,露出梨花带雨的美丽容颜,道:“你出了什么事情了?我这三个月都在家,没有去外面。而且,你是贵人,你出的事情,我怎么会知道?”
  宋誉哑然失笑,也不解释太多,帮着三姨娘将她的眼泪抹去,见上面还残留有泪痕,便伸长了舌头舔着她滑腻白皙的脸颊,道:“你不知道更好,反正是我三个月前出了场意外,这三个月都在家养伤,昨天才好。这不是刚看到你的竹简,今天晚上就来了嘛。”
  只不过是温柔轻舔了几下,三姨娘的呼吸就急促起来,她皓腕往下抓着宋誉依旧勃然而怒的根源,关心地问道:“你受伤了?你受的什么伤?现在好了没有?”
  要害被三姨娘的柔荑抓在手里,宋誉轻嘶了一口气,道:“不好,我能上你这里来?”
  前时还在饮泣埋怨宋誉的三姨娘,抓着宋誉的火热,连自身也很快滚烫起来,她轻咬着薄唇道:“我不依,反正你三个月不来找我,我就要惩罚你。”
  宋誉撩开自己的衣裳,让三姨娘的滑腻柔荑肉贴肉的抓着滚烫火热的根源,道:“怎么惩罚我?”
  三姨娘眼神媚得似乎要滴出水来,她轻吐红唇道:“罚你,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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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麦麦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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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19章 【饥渴如狼】




    三姨娘外面只穿着一件浅绿色的肚兜儿,只需解开颈后的系带,就能脱落大半,再把玉背上的带儿一解,三姨娘便赤裸着上身,露出饱满滚圆的酥胸,圆滚滚、晃悠悠,在昏暗里尤为惹眼。
  “讨厌……”三姨娘可不是平娘,晓得男人的性趣,欲拒还迎的拿手遮着胸前的妙物,挤出一道深邃的乳沟。
  果不其然,宋誉的呼吸粗重起来,盯着三姨娘的酥胸,双手便伸了过来。
    “几个月没见,这双奶子更大了。”
  拨开三姨娘的小手,宋誉将狼爪各抓着其中一团乳房,只是几下轻捏重揉,三姨娘便娇躯发烫,酥软成一团,她双臂无力的勾住宋誉的脖子,娇唇微张,气喘吁吁,口中呼出的香甜气息不断喷到宋誉的脸上,惹的宋誉更加的淫心如炽,下面的阳物像火烧棍一样勃的都让他感到胀痛。
  三姨娘是别人的妾室,而且只是宋誉诸多后宅女人中的之一,虽然美艳动人,但是宋誉可不想给她口交,或者是更多的前戏,他现在硬得厉害,只想将这个妇人按倒就干。
  三姨娘身下的亵裤几乎是被宋誉撕落,三姨娘娇呼连连道:“死人,你也轻些个,瞧你猴急劲。”
  “嘿嘿……”
  宋誉嘴里发出声声淫笑,在三姨娘的娇嗔里,将她双腿分开,露出三姨娘已经略略有些湿润的玉蛤。
  巨大的阳物轻触上去,感受到其中的湿润,宋誉摸了一把,掏出一手淫水道:“这就湿到这个样子了?你男人多久没碰你了?”
  三姨娘娇躯微颤,呻吟道:“那死人天天跑生意,这一年多就只有你碰过奴家。”心里想着,要不然也不在几个月前那么容易让你上手,奴家以前可也是很忠贞的。
  宋誉嘿嘿一笑道:“真是可怜,让爷的大棒儿来安慰安慰你。”
  说着就跪在三姨娘的双腿间,一手握住自己的巨物宝杵,把前面那已显暗黑色的龟头在她那湿淋淋的蛤口处挑了几挑,但就是不急于进去。
  “你这个死人……”三姨娘春心难耐,将自己的玉股前凑相就,然而宋誉却故意捉弄她,见她凑股相就,他便缩腹退却,让自己的龟头始终触于蛤口而不深入。
    如此反覆几次,折磨的三姨娘螓首急摆,娇躯直颤,蛤口处的蜜液更是如泉涌般的流了出来,顺着宋誉那青筋蜿蜒密布的巨大阳物淋漓而下。
    “呜……好三郎……不……不要再折磨奴家了……”三姨娘的玉靥红的快滴出血来了,一双渴求的眼神看着宋誉哀喘道。
    “嘿嘿,还说我猴急,你这不是更猴急。莫急,爷这就来干你了。”宋誉沉腰挺腹,只听“滋”的一声,巨大的暗红色的龟头全然没进花房之中,并挤出了大量的透明蜜液,弄的两人的腹部、腿根部、锦被上到处都是。
    “啊啊啊……好大……一下就满了……”三个多月不知道肉味的三姨娘几乎给宋誉的这一插入,就险些达到了顶峰,强烈的充实感令三姨娘猛地发出一声娇啼,美的直翻白眼,尤其是蛤口处的肉芽像触电般的舒爽快美。弹滑的肉壁紧紧包裹住陷进去的龟头,似乎要把整个巨物宝杵都要吸进去。
    “这一下就满足了?这可不像是你。”
  宋誉插入了之后便停止挺动了,就仅仅让自己的龟头陷入蜜穴里。这下更加让三姨娘颠狂不已了,她拚命的向上挺动那雪嫩耻丘,想主动的把宋誉的整个巨物宝杵吞进去,可宋誉却偏偏不让她得逞,和她玩起了你进我退,你退我进的把戏。
  “三郎……给我……你坏死了……给我……拿着你大棒儿……塞给我的骚穴……快些……坏死了你……三郎……求求你……快来……”
  嘴里求着巨物儿,三姨娘的身体还拼命得挺动了几下,非但没有如愿以偿的将宋誉的宝杵纳入自己的穴中以平息欲火,反而使自己的欲焰进一步高涨起来,雪丘上的茂密柔顺芳草已经彻底被蜜液打湿,以至于三姨娘在娇躯扭动之间都飞溅出点点蜜液。
  “三郎……我的好三郎……你快些全部进来……奴家什么都依着你……呜呜……好狠的三郎……就爱作践我……我的好三郎……求……求求你……我……我要……”这时的三姨娘双颊晕红,长发四散,已经快被折磨的魂飞魄散了。
  “嘿嘿……难得你这般求我,那我就给你。”
  宋誉得意的坏笑着,与此同时,腰间猛然向前一挺,尺许的夸张巨物直没入根,将红嫩娇艳的两朵肉瓣插得倒翻而出,露出里面鲜红欲滴的肉壁。虽已为妇人,但是三姨娘仍然红润如初的穴口儿紧紧箍住宋誉阳物的根部,而汨汨的淫液被宋誉这根巨物挤得从缝隙里流出,浸的锦被是一片狼籍。
  “死了,死了……怎地比以前还要更大了些……三郎……要被你肏死了……太粗了……太长了……要肏死我了……”三姨娘纤腰猛然向上挺起,强烈得胀实感差点没让她晕死过去,以至于好半天都没有回过神来,就那样如虾米般的弓着腰。
  “你还是那么紧,真是欠肏啊,要把你肏松一点。”宋誉也爽的直吸凉气,只觉得巨物刺入了一团温暖娇嫩之地,四壁娇软紧凑的包裹着自己的肉棒,美妙无比。
  “来了……来了……我的天爷……这么快就来了……三郎……你身上的香味儿好好闻……让我一下就来了……”
  宋誉才插了不到三百来下,这平常异常难缠的妇人就痉挛着身体,那向上挺起的纤腰终于回落到床上,同时大量的白沫从交合处涌出,三姨娘居然就这样小丢了一回。
    “三郎……你好棒……肏死奴家了……”三姨娘美眸朦胧,娇息暗喘。
  “嘿嘿……土妹儿……这可不像是以前的你……我这才刚刚开始……你居然就小泄了一回。”说着,宋誉扛起三姨娘的一只美腿,亲着她的腿股,挺着腰更为猛烈的冲刺起来,大力抽插,而他情欲勃发时的香气弥漫周围。
  “要死了……三郎……且慢一些……啊啊啊……三郎你身上的香气儿撩死我了……”三姨娘的肉穴水流不止,打湿了肉壁,非常湿滑,纵使以宋誉的阳物夸张度,也能在里面恣意来回抽插。
  “别……三郎……顶到了……顶到我的命了……啊啊啊……酸死了……”宋誉的又一轮猛插下,鹅蛋大的龟头直入到底,触碰到了三姨娘肉球一般的花心,顿时便抵着那圆凸而起销魂地方,来了一顿猛点。
    “啊啊啊……死了……死了……顶到底了……肏死我了……”三姨娘哪里挨得住这等风流攻击手段,浑身如癫如狂的摇腰摆臀,想要提着臀儿退去,结果被宋誉抓着肥臀动也不能动,只能生生挨着,不到片刻就美得死去活来,丢了数回。
  “不……不行了……三郎……我的好三郎……你弄死奴家了……”三姨娘上气不接下气,只觉得自己的身子都快化了。
  宋誉刚想乘胜追击,一击肏垮三姨娘,忽然心里一动,转过头望着门口。
  那儿有一个人影,正在摄手摄脚的过来。
  “是小鹊儿?”宋誉出声问道。
  “呀!”那人影直起腰身,走了进来,正是三姨娘的丫鬟小鹊,她嘻嘻笑着看着这对苟且正欢的狗男女,嘟着小嘴道:“真也没趣,本还想过来吓唬吓唬你们。”
  平常人家的丫头可没有这个胆子,这个小鹊是三姨娘的远房亲戚,关系远非其他主仆可比,所以能开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
  三姨娘妩媚的横了小鹊一眼,笑骂道:“等会让三郎制死你这个小浪蹄子。”
  小鹊年已二九,生得风流妩媚,颇有几分姿色,宋誉和她是老相识了,从在三姨娘穴中插得湿淋淋的肉棒儿抽出来,笔直对着小鹊而竖,道:“小鹊儿,过来,帮爷含含。”
  “含含?”小鹊微微一愣,这是她和之前的宋誉从来不曾玩过的手段,自然不知道这也是房中术之一,名曰吹箫。
  宋誉也不和她多说,拉着小鹊的皓腕,就将她扯近,压着她的螓首道:“拿着你的小嘴儿含着爷让你销魂的肉棒儿,莫拿牙齿咬。”
  腥骚的肉棒上还有淫水的味道,其中还有宋誉身上传来的香气儿,这香气儿只是闻上一闻,便能让人花房有水,难受得很,倒也奇怪。
  小鹊和宋誉厮混过多次,倒也不拿捏,她小手拎着宋誉的大鸟儿,嗔怪道:“三爷这忒大个鸟儿,怎么拿小嘴含啊?”
  宋誉将巨物直往小鹊的嘴里塞,小鹊刚说完话,嘴里便多了半个龟头,她睁着明媚的眼睛横了宋誉一眼,便小心翼翼的含着,生怕伤了这根让自己销魂不已的宝贝。
  宋誉拿着半截阳物在小鹊的嘴里抽插,嘴里直道:“舌头,舌头舔着……”
  小鹊只是含了几下,便感觉浑身浴火直升,宋誉身上发出的香气儿撩得她腿心酥麻不已,她听着宋誉的话,拿着舌头刮过嘴里的龟头,直刮得宋誉哦哦作叫。
  “原来这么舔,三爷会这么舒服。”
  仅仅只是几分钟的时间,小鹊便被宋誉教导得吹箫功夫大涨,只见唇舌翻滚,含龟吮卵,操戈捋棒,舔得宋誉阳物愈发的粗硬。
  宋誉忍不住吸气赞道:“好一个丫头,这张嘴巴确实有点天赋,竟然上手这么快,连舔带吸都让爷有了一点泄意。”他一面说话,一手环住小鹊的纤腰,一手握住她的一个乳房,只觉满满一团美肉,虽不及三姨娘丰满硕大,但触感却异常地美好,教人爱不释手。
  宋誉揉搓了几下,小鹊便张唇吐气,显出一脸受用非常的模样。宋誉更感过瘾,哈哈道说道:“想要爷插你了?小浪蹄子?且自行脱了衣服去。”
  小鹊早和宋誉啪啪啪过几十次,那会羞涩或扭捏,动手便脱去衣服。转眼之间,一具晶莹光润,玉软花柔的好身子,已俏生生的站在宋誉身前。
    小鹊虽然年纪略小,但身材端的不赖,该大的大,该小的小,最教人叫绝的,却是她那身如脂如雪的细腻肌肤。宋誉瞧得心头火热,一把将她拥入怀中,头一低便吻上她小嘴。
  小鹊在宋誉的香气下,早已经湿了,和宋誉亲吻在一起,而乳房也落入到宋誉手中,只是一翻热吻的功夫,小鹊便眼神迷离着气息喘喘,呻吟连连:“爷,要,要……奴奴要爷的大肉棒儿……”
  “小浪蹄子。”宋誉摸着小鹊的丰臀就是一掌,然后喝道:“躺到一边,让爷来肏你。”
  小鹊依着宋誉所言,卧在床榻上,边上就依着三姨娘。
  宋誉见她依言而行,知道这个小骚货欠肏得很,又喝道:“把双腿张开,待爷把妳插个痛快。”
  小鹊心头颤抖,已经等不及要要拿肉穴儿去挨宋誉大鸟儿的重插,把腿儿大开,把个鲜嫩粉的宝穴展露在宋誉面前,嘴里还兀自呻吟出声。
  宋誉跪到小鹊胯间,却不急进,一把拉起身旁的三姨娘,说道:“土妹儿,你也来含下我的肉根。”
  三姨娘还在高潮的余波里,全身力乏,当场嗔怪道:“三郎专会作践人家,待人家歇息够了,再来帮你含,好不?”说着她玉手下探,握住宋誉的那根大肉棒,轻柔套动起来。
  “也罢,就这么套着也行。”
  宋誉也不强求,托着三姨娘的一边豪乳又捏又揉,时而捻弄乳头,时而轻拉缓扯,把个三姨娘弄得身摇体颤,气喘吁吁的好不难受,直道:“讨厌……讨厌……”
    如此给三姨娘的柔荑套弄一番,宋誉的阳具越发坚挺硬直,整个龙头红不棱登的,丑状骇人。宋誉一摸小鹊的花穴,湿津津的尽是水儿,笑道:“小浪蹄子,等得很焦心了是吧?”接着向三姨娘道:“来,土妹儿,将我把阳物塞到你这丫头的骚穴里去。”
    三姨娘微微一怔,旋即笑道:“你也忒多鬼心思。”还是依他所说,把个大龟头抵住小鹊的门户,慢慢地挺进,微一使力,整个头儿已闯了进去,给个小穴儿含箍住。只听得小鹊娇媚地“嗯”了一声,双脚微微一颤,状似十分难耐。
  宋誉啧啧叫爽:“三个月不来肏小鹊儿这里,竟然愈发的窄了,这样的好物,应当多多肏肏。”
  三姨娘在边上为宋誉加油助威道:“三郎,你不来这里的时日里,这小浪蹄子可没少埋汰你,你今天晚上得好好制制她。”三姨娘不舍得就此放开巨棒,当即用力握住,使劲地套捋。
  宋誉享受着小鹊穴儿和三姨娘手儿的双重夹着,爽入心肺,笑道:“小鹊儿好肥的胆儿,居然敢埋汰三爷我。”说着腰板一挺,“吱”的一声响过,便进了半根,一股水儿从穴里直逼了出来。
  “啊……”小鹊双眼一翻,接着肉棒再往前一冲,全根直没了进去。小鹊被大物一撑,美得又叫了一声,头儿往后猛地一挺:“啊……太大……胀死人家了……三爷也不怜惜则个……人家可是三个月没挨过你这大肉棒儿了……”
  “好个丫头,挨了几下就叫唤成这个模样。”
  三姨娘看见小鹊那副受用的模样,啐了一声,把体力恢复过来一点后又感觉想要了,心儿也骚动起来,她喊了声:“三郎”便用力抱住身边的宋誉,把个又挺又大的乳房紧紧贴实宋誉,一对眼睛,直盯着宋誉和小鹊的交接处。却见巨棒每一抽提,便连汤带汁的扯将出来,每一深插,便挤得蛤肉“吱吱”作响,当真是淫靡到极点。
  “插死你这个小浪蹄子。”
  宋誉固定着小鹊的腰肢,连环抽戳片刻,原本紧紧窄窄的膣室,经过一轮刺扎开垦,已渐见慢慢顺畅,水声亦越来越大。
  “轻些个……啊啊啊……又顶到底了……三爷莫这么大力……你这是要插死小鹊儿吗?……啊啊啊……又一棍儿捅到底了……要死了……再插下去……人家就要被肏死了……”
  小鹊三个多月没有尝过这等巨物,现在被宋誉插着,只觉甬道胀得异常难受,加上龟棱粗厚,每次出入,势必刮得嫩肉酸麻美快,淫水难止。个中快感,委实难以描摹。
  宋誉干得淫兴大发,一手抱紧三姨娘,一手握住小鹊的乳房,下身晃动个不休,叫道:“肏肏肏,我肏死你,小浪蹄子,肏得真爽。”转头向三姨娘问道:“土妹儿,你体力恢复过来一点没有?我这根大棒儿,小鹊一个人可禁受不住。”
  三姨娘拿手捏了宋誉一把嗔怪道:“你这根不像话的玩意,哪个妇人可以独享?”说着便凑突然凑过头来,两片香唇贴上宋誉的嘴巴。
  宋誉见她吻来,自然不会拂她美意,才一张开口,一根香饽饽的舌头已钻了进来,立时舌来舌往,打得火热。
  三姨娘一面和他亲吻,一面拿着一只玉手在他胸膛不停地抚摸。
  宋誉心有两用,胯下的肉棒一刻也没有停顿,依然奋勇抽捣,直干得小鹊死去活来,高潮连连,嘴里直呼“要死了,要被三爷肏死你了。”宋誉兴奋难抑,嘴里含住一根香舌,手里抓住三姨娘的一个乳房,着力搓揉把玩。
  宋誉有些兴奋,力道用大了一点,三姨娘给他捏得有些疼痛,闷哼一声,轻声在他口里道:“太……太大力了,轻轻玩嘛!”
  宋誉笑道:“妳这对奶子实在弹手,忍不住力道大了一些,你也莫怪我,快拿上来让我咬一口。”
  三姨娘怎会怪宋誉,逢迎他还来不及,当下献媚一般,微微撑起身躯,玉手托住一个乳房,娇娇啻啻的送到他嘴前。宋誉见着这好物,当即张口便吃。三姨娘顿时浑身打颤,连忙按住他脑袋,轻轻娇啼一声:“好美……”
    只见宋誉吃完左边又到右边,恣肆无忌交替品尝,直到他心满意足,才把三姨娘放开。
  “死了,死了……又死了……”
  这时小鹊已是高潮数次,直泄得头昏目眩,宋誉看见她那痴然娇态,更显艳色迷人,当下双手握住她一对美乳,腰板着力抽插数十下,突然“滋”的一声,竟把肉棒拔了出来,说道:“妳也快活够了,也该轮到妳的主子。”当下站起来,晃着湿淋淋的阳具送到三姨娘嘴前。
  “死人。”
  三姨娘明白他的意思,也不待他说话,已凑头张嘴,也不理脏水花汁,把那晶光油亮的头儿纳入口中,大口大口的吸吮起来。这虽然是三姨娘的初次吹箫,但是先前她看多了小鹊的动作,倒也学得有模有样。
  宋誉见这美人儿如此识趣,兴奋更甚。但见三姨娘嘴含巨龟,玉手牢握肉棒,恣情套捋,时而抚摸皱囊,援搓轻揉,无所不用其极,将刚才从小鹊那儿看到的手段全部学了过来。
  “主子就是主子,就是比丫头好。”
  让三姨娘口交了半响,宋誉满意的抽回肉棒,将三姨娘和小鹊并排放着,上去分开三姨娘的双腿,便是一挺身将巨物全部插入。
  “死人,怎么一下就全部进来完了。”三姨娘嗔怪着眼睛泛白,一双美腿儿却是老道之极的缠着宋誉的腰肢。
  宋誉肏性正浓,一手探前握住三姨娘的一边乳房用力挼搓,另一只手则插进小鹊的花户,着力扣掘,以一敌二。
  堪堪不过两百来击,三姨娘便“啊,啊……”连声,喘声叫道:“不……不行了……人家又想来……呜……今天怎么这么快……”话声甫落,见她身子劈然绷紧,下腹颤抖个不停,便知她已高潮。
  “土妹儿,你今天可不给力。”
  宋誉依然不肯罢手,仍是狠狠抽插,一口气再冲杀过百下,旋即“吱”一声拔出巨棒,身子一跨,便跪到小鹊的双腿间,腰板一沉,肉棒正捣了进去,全根尽没。
  “我的爷……”
    小鹊阴户一美,忙咬住小手,嘴里不住“喔,喔,喔”乱叫,干到舒爽时,宋誉为了延缓小鹊的高潮来临时间,将肉棒拔出来,在小鹊不满的嗔怪里,仍是等了十多秒,才将小鹊翻过来,让她翘高着臀儿,从后面一举肏进去。每一下都是露首尽根的狠捣猛戳,一时干得小鹊的臀而啪啪啪作响。
  小鹊刚开始能曲膝将双腿崩得笔直,承受着宋誉从后面一波胜过一波的肏弄,但是等挨过第七次高潮后,小鹊的腿股发软,再也坚持不住跪着的姿势,整个人趴在床榻上,动也不动半分,竟然是晕了过去。
  “肏,肏,肏……”
  宋誉也到了射精的边缘,又一阵狂插猛肏后,咆吼一声急忙拔枪抽棒,一步跨回三姨娘下身,提着大肉棒往里便塞,接着挺身一送,龟头直顶花宫深处,再也忍受不住,精关一开,大股热流一发接着一发,全都射了进去,直烫得三姨娘呜呜直叫。
  待得泄尽,宋誉抽身拔将出来,跨到三姨娘头上,把红扑扑的巨龟抵到她双唇,叫道:“土妹儿,张开妳的嘴巴帮爷含含。”
  三姨娘想也不想,便将整颗头儿含住,殷勤的吸吮洗舔,直爽得宋誉连声叫好,舔拭过后,宋誉抽出肉棒,看见尚未衰颓,仍是昂首挺直,心念一动,赶忙跪到三姨娘胯间,整根肉棒又插了进去,随即紧紧抽捣起来。
  三姨娘禁不住叫出声来:“你……你真是的,便连半刻也不放过……嗯,还这……这么硬……还这么大……还这么粗……”
  哪曾想,宋誉的大肉棒儿就一直这么既硬又粗且大的坚持着,完全没有半点疲态,在宋誉肏得三姨娘淫叫连连,再次升天的时候,三姨娘不敢相信的看着两人的交合地方:“天爷,你怎么还不软下去……啊啊啊……又拿着这根不变软的鸡巴儿肏死人家了……”
    ……
    ……
    在三姨娘的连声求饶下,这场持久非常的战争落下了序幕。
  香汗淋漓的三人并头而趟,通房丫鬟小鹊还在昏迷中没有醒来,毕竟是二八年纪的女子,不及虎狼之年的三姨娘耐得男人折腾。
  “你这三个月是养的什么伤啊,我看你是一点伤都没有,全是在养精蓄锐,看你把奴家折腾得,这都一点气力都没有了。”
  三姨娘气若游丝,半闭着眼睛,一动都不想动弹,看着仍然生龙活虎的宋誉,道:“这都折腾了快一宿的时间了,你怎么还这么精神?”接着回味道:“这是我和你在一起以来,最感满意的一次,几乎都要死了,你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气儿可真好闻。”
  宋誉呼了一口气,帮三姨娘将她鬓角湿透了的乌丝往后挪了一挪。
  三姨娘看着他道:“你是不是还没有尽性?”
  宋誉亲了一下她的额头道:“别多想,已经尽性了。”
  三姨娘轻哼了哼,知道宋誉在哄她。宋誉自然是没有尽性的,不然怎么还会那么硬,而且身上出的汗也不多,只是薄薄的一层,和以往的三十次相比,有些迥异。
  “来,咱们现在来聊点正事。”
  宋誉仰躺着,感受着全身上下的气力十足,大感那枚珠子的神奇。他有以前宋誉的全部记忆,自然知道拥有堪比嫪毐资本的宋誉,虽然在床榻之上勇猛非常,但是断然不会折腾了一夜,还这么精神十足的。
  宋誉现在何止是没有尽性,应该是说,他现在仍然饥渴如狼。
  在那枚神奇珠子的莫名气流下,宋誉仿佛永远不知道疲倦,而且越做越精神,现在的他莫说是两个女子,便是再多几倍,也能轻松战胜。
  “是聊我家老爷的事情?”三姨娘眼里闪过一丝愧疚,却很快敛没。谭右岸虽然是她的夫君,但是宋誉是将她迷得神魂颠倒的情人。
  “嗯。”
  宋誉点了点头,沉凝道:“你的竹简上,画了牛和马,这是什么意思?”
  三姨娘拿眼看着宋誉,认真道:“你以前曾经说过,只会抓着我老爷的把柄,不会置他于死地?”
  宋誉表情严肃,道:“这是自然,如果你家老爷果真出了事情,你也有连带之罪,我会害你吗?”
  三姨娘沉吟了半天,最后才道:“我发现我家老爷最近多了一个门道的生意……”说着三姨娘便顿了一顿,最后咬牙道:“我家老爷是曾在边塞呆过,近些年常常往边塞跑,我三个月前才发现,他在走私牛马。”
  宋誉愣了一愣,眼里露出兴奋之色,不过他依旧谨慎的问道:“这是砍头的大罪,你是怎么知道的?”
  三姨娘咽了一口口水,道:“我看到老爷偷偷摸摸的吃牛肉,追问下,这才知道到的一点端倪。”
  西汉重农抑商,而农民对什么最依赖?
  耕牛。
  虽然汉律如今能以钱赎罪,但是杀牛是无赦大罪,特别是对这种没有丝毫政治地位的商家而言,几乎没有丝毫生还之机,而且谭右岸还在边塞走私。这随便拿一条出来,都能死死的拿捏住谭右岸的命脉。
  “土妹儿,你帮了我的大忙。”
  宋誉嘴里赞着三姨娘,心里暗道:“这潭右岸能干走私的营生,看来城卫和边塞,都被他打通了一点关节,不过爷可不是那些丘八大兵,让你几个钱就能打发。”
  “三郎。”
  三姨娘的脸色有些苍白,急急出声道:“三郎,你可千万记得你的诺言,不能害我家老爷的性命。”
  宋誉见三姨娘有些惶恐不安,忙连声安慰道:“你放心,我答应了你的事情,就绝对会做到。我不会害你家老爷的性命,不过是想在他那里拿一点东西。”
  三姨娘借着月色的照耀,窥着宋誉脸上的神色,小心中带着好奇道:“三郎,你要找我家老爷要什么东西?”
  宋誉的脑海里浮现出谭青那美艳动人的脸庞,嘿嘿一笑道:“你无需担心,只是一点东西。”没有回答三姨娘的话,顿了一顿,又问道:“你家老爷现在在家吗?”
    三姨娘摇头道:“他前两月就出门了。”
    宋誉眉头一皱,他下个月就要前往南楚,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若是谭右岸在这一个月里都不回来长安,那他拿住了谭右岸的这个要害和没有拿住有什么区别?
    三姨娘又道:“不过依照以往的情形来看,他应该就是这几日回来。”接着美目含情的望着宋誉道:“我家老爷回来了?我还是放竹简通知你吗?”
    宋誉摇了摇头道:“不需要,而且你以后都不要再往那个地方放竹简。”
    三姨娘奇怪道:“为什么?”
    宋誉的脸上露出一丝冷意,他轻哼一声道:“这件事情,你不要管。不过记着,以后都不要去那个地方放竹简。”
  三姨娘是宋誉王网外的自家业务,除了宋誉自己,便连王网的人都不知道三姨娘的信息,而且他已经把三姨娘的竹简带出青楼毁掉,自然不会再让王网注意到她。
  三姨娘见宋誉神情认真,虽然不解却很乖巧地道:“好嘛好嘛,你这死人什么都不告诉奴家,却让奴家为你做东做西,偏偏奴家还欢喜得很,真是欠了你的。”
  两人又是一番纠缠。
  直到窗外传来一声鸡鸣,宋誉起身道:“天快亮了,我先走了,过两天再看你。”
  ……
  ……
  离开谭家的时候,那条巡夜的狗还在后院爬着,宋誉上前拿着一只枯枝将它生生打醒过来,然后迅速翻墙而过。
  天快亮了,隐蔽里弄里的宋忠宋实一人看着马车,一人在地上卷曲着睡觉。
  宋誉上前将睡着的宋忠踢醒,招呼宋实驾车道:“爷知道你们守了一夜,困得很了,等过几日,一人赏你们几百钱。”
  “几百钱?”
  还在半睡半醒间的宋忠听到百钱,浑身一震,抹去嘴角的拉哈子,惊声道:“三爷,这是真的?”
  宋誉撩起车帘,赏了宋忠一脚,险些把他踢下马车,道:“三爷何时诓骗过你们,你们就等着过几天拿着几百钱,去各家妓馆乐呵吧。”
  宋忠宋实两人嘿嘿一笑,开始一边驾车往宋府赶,一边做起了美梦。
  几百钱啊。
  那可以睡多少个娘们,便是去青楼,也能找一个档次稍微差一点的美妓睡她一宿了,不过有个前提便是,宋三爷当晚也要在那儿,不然他们哪来的时间和机会去青楼?





  第020章 【武力值大增】




    青楼里。
  王成咿唔一声,扶着额头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看到的第一个人就是自家的侍妾平娘。
  “平娘?”
  王成唤了平娘一声,然后看了看自己赤身裸体的与身边还在酣睡的数名美妓纠缠在一起,指挥平娘道:“头有些痛,你去拿些热水给我润润喉,醒醒头。”
  青楼服务周到,这些东西一大早就有。
  王成洗了脸,略为清醒之后,见平娘在身旁一言不发,而且神情难看,奇怪地道:“平娘,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平娘当然不会告诉王成,她昨天晚上就在王成的面前,被宋誉给玷污了。勉强出声道:“夫君,我没事。”
  平娘的性子以前就是如此恬淡,王成也不去多问,看了一眼地上的人,见宋誉不在了,随口问道:“那没了鸟儿的宋三儿什么时候走的?”
  平娘的神色更为难看,不过内里也多了一丝异彩。
  宋誉是阉人?
  跟他的相比,王成就和小孩一样。
  平娘以干硬的声音道:“他昨天晚上就走了的。”
  王成瞎咧咧的叫骂了一声道:“这三儿没了鸟儿跑得真快。”然后侧着头,有些奇怪的道:“我昨天晚上做了梦,梦到三儿就在我面前凌辱你,而你痉挛着喊着我……”
  王成的话还没有说完,见平娘的脸色苍白起来,忙停止那个梦的回忆道:“你这是干嘛呢?我就是这么一说,你还当真了?只是这个梦也忒逼真了,就像是真实发生的事情一样,我才忍不住说说。”
  接着哈哈笑道:“宋小三早就没了鸟儿,我倒是让他来欺凌我的女人,他也要有能耐才行啊。”
  平娘的脸色苍白依旧,连身体都在轻轻哆嗦。
  宋小三早就糟蹋了你的女人,而且是当着你的面干的,最后还撒了尿在你身上。
    ……
    ……
      回到宋府后,宋誉放两个狗腿子回去补觉,自己则往内院走。
  宋忌和宋誉虽然没有分家,但是宋府分东西两个院落,只要宋忌不在家里,那么宋誉就只会在自己的西院活动,轻易不会过去东院。
  一是避嫌,二是嫌弃宋许氏的唠叨,三是因为龌龊心理有些逃避。
  如今的宋誉自然不会存在有第三个原因,但是也确实有些怕宋许氏的唠叨,想了想,见天色还刚刚见亮,嫂子还不知道起没起来,也就先不忙着过去问安了。
  天刚蒙蒙亮,除了门房,其他的宋府下人还在休憩。
  宋誉回了自己的卧室,见贴身丫鬟徐女拥被高卧,仍然梦乡深处,也不去叫醒她,自行去到外面拿了凉水净了脸,也不去睡觉,就在院里打了一套阿哥宋忌所教的拳法。
  宋家虽然是奴籍出身,没有名阀大户的诸多规矩,但是因为宋誉经常闹事胡来,宋忌为之非常头疼,为宋誉定下了不少规矩,这为了防止宋誉几天不着家,定了一个每三日晨起就要向嫂子宋许氏问安的规矩。
  恰好今天是问安的时日,宋誉自然不敢去睡觉,省得一睡不起,又被宋许氏唠叨。
  喝。
  宋誉摆出架势,拳出如风,在每一拳挥出时,都感觉到体内无穷无尽的力量之感,甚至拳头打到空中,都有兹兹的破空声。
  这个世界可不是武侠世界,即使是顶尖武力值的游侠儿也没有真气和内力,只不过是技巧和力量取胜,就如宋誉的阿哥宋忌,就凭借着天生神力,从小和人厮打到大,可谓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基本一个硕拳下去,别人就抵挡不了,怎么和宋忌厮打?
  “自打有了这枚珠子之后,我的气力居然大了这么多?连空气都能被我打出破空声?这可是阿哥宋忌才有的本事。”
  宋誉在院里找了一块巨石,足有两百多斤的样子,他上前掂量了一下,然后弯腰双手抱着,尝试着往上举,结果这块平常根本搬不动的巨石居然此刻被他一下就举了起来。
  而且还显得仍有余力。
  宋誉将巨石抬起后绕着院落走了一圈,仍然不见疲态,眼中露出难言的惊喜,他将巨石放到原来的地方,暗道:“那枚珠子真是神奇,居然能给予我这么大的气力。”
  宋誉的这具身体本来就被宋忌时常逼着锻炼,股二头肌,八块腹肌,特别是双腿健硕的大块肌肉,让他在床榻间战无不胜,现在又给那枚神秘珠子改变了气力……
  宋誉虽然是两世为人,却忍不住喜上眉梢,他忍不住又连着打了一套宋誉教的拳法。
  这套拳法是从前秦的游侠儿传下来的,是一种直拳。讲究向前直发,立拳成形,拳眼向上,拳心向里,力在拳上。
  发力时,蓄满劲道隐蔽,短距离激发,臂不全钊,力由脚根发起。主要借助腕与前臂肌肉来传导力量,猝然冷动,短促突击,既快又烈,力透脏腑,是穿透劲力的典型拳法。
  要修炼这拳法,筑基在下盘。
  而下盘的修炼,则在练桩上,无论是前世还是这个时代,要想练好拳,先练三年桩。
  宋誉以前被阿哥宋忌拿着鞭子在旁监督,这下盘已经是练得极稳,不过他气力先天缺乏,对付一般人已经足够,对付游侠儿仍然有些不足,不过宋誉将这稳固的下盘用到了床榻上,倒是越来越凶恶,从那以后,不用阿哥宋忌监督,他也是勤修不已。
  如今经过神秘珠子改变气力之后的宋誉挥拳出疾风,一拳比一拳快,到了最后,竟然隐隐有爆破声,实在让人惊讶。
  宋誉练了一趟拳,便有些手痒,若非现在下人们还没有起来,真想找几个人来陪练陪练
  “武侠小说里,那些内力浑厚的高手,能飞檐走壁,不知道我现在的气力支持下,能跳多高?”
  宋誉找了自己的院落墙壁来做试验,运足全力冲刺了一段距离然后一蹦跶,二丈半的内院墙壁居然被一跃而过。不过也险些被墙壁勾到脚,这显然已经是极限了。
  一跃二丈许,这就是八米左右,而且不是前世那些跳高选手的后背跳跃,而是直跳。
  宋誉欢喜道:“我的气力或许还差着阿哥,但是阿哥怕是也不能蹦得这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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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麦麦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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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21章  【横行街市】



    早餐的时候,宋誉去给宋许氏问安,至于阿哥宋忌其他的妾室,可没有这种福分。
  宋许氏早已经吩咐了厨房多做了一份稀粥,在宋誉问安之后,不让他走,直到他喝完了稀粥之后,再唠叨了几句,才让宋誉离开。
  宋誉出了西院,一脸的凄然,仿佛刚刚被人爆了数轮菊花。
  回到西院的时候,刚才的早餐还在宋誉的胃里翻滚。
  这份早餐没有多少油,盐不是后世的盐,而是从四川运来以池盐制成的盐菜,而且稀粥不放糖,也没糖,更没有味精,酱油……稀粥还勉强能吃,至于那些吓人的菜肴,所谓盐菜煮肉,盐菜闷笋……
  宋誉吃了一口后,连看都不敢再看一眼。
  这哪是贵族老爷们的生活啊?
  宋誉泪流满面,后世的乞丐有时候都他现在吃得好。
  不行。
  不能虐待自己。
  宋誉出了东院,便气势汹汹的往自己东院的厨房走。
  这个时候,可没有君子远庖厨之说,而且宋誉也不是君子,而是一个淫贼。
  宋誉的早餐在东院吃,而西院下人们吃得比他还惨。宋誉看着蹲在厨房门口咬着一团黑窝窝,也不知道是叫馒头还是大饼的下人们,脸颊在抽搐。
  宋忠宋实咬着口里黑乎乎的东西,看到宋誉走了过来,忙迎了上去道:“三爷,你怎么来下人呆的地方了?可是有事?”
  宋誉示意宋忠把他的早餐拿过来,闻了一下,一股怪味熏得他欲仙欲死,他伸手扇着鼻前的异味道:“这就是你们吃的饔(早餐)?”
  宋忠当着宋誉的面再咬了一口那团黑乎乎的东西,在宋誉露出敬佩的眼神里,奇怪的问道:“是啊,三爷,这有什么奇怪的吗?”
  宋誉看着边上上来问安的徐女也吃着这种东西,痛苦地道:“没有什么奇怪的,我只是这么问问。”
  以前的宋誉也是吃着这种东西长大的,而且现在吃的东西也比这个东西好不到哪里去,他忍着反胃想吐的感觉,让下人们散开,进了厨房。
  下人们在外面面面相觑,然后一众人围在厨房门口,朝着里面看去,只见宋誉在厨房里东翻西翻,完了抱头痛苦叫道:“你妹的,什么配料都没有,勺子和锅铲也没有,你让我怎么炒菜?”
  一众下人们满脑门都是问号。
  你妹的是谁?这个名字好生奇怪。
  三爷要炒菜?菜是炒的吗?菜不是一直都是煮和炖的吗?三爷这是发的哪门子神经?
  宋誉阴沉着脸,从兜里摸出最后的几株钱,丢到宋忠宋实道:“到东市去,给我多买点肉回来。”见宋忠宋实瞪大了眼睛,又道:“随便什么肉,只要能吃的就行,快去快去。对了,肥猪肉多买点。”
  将宋忠宋实撵走前,忽然想起一件事情,又把他们喊住道:“把李大门那一伙人也给我喊来,你们到闾里人家里给我买足了青菜和葱蒜。”
  宋忠宋实走后,宋誉又招呼厨子们过来道:“把所有的盐给我拿到这里来,不准是做成了盐菜的盐。”
  ……
  ……
  于是宋府西院的下人们见到神奇的一幕。
  宋誉拿出几个木盆,将其中几盆剩着清水,再搬来一块巨大平滑的石头,让厨子们将它烧得滚烫才作罢。
  西汉人民以炖和煮为主做菜,更有甚者,是拿着所有东西都往锅里倒,能做出一份让宋誉望之生惧的稀烂杂锅炖。而从巴蜀地区运来的池盐和井盐,他们也喜欢制成所谓的盐菜,伴以一些粮食,就算一餐。
  他们能吃,宋誉怎么能吃?
  宋誉搬来一个小石头,就坐在上面,在一众下人们的好奇围观里,开始提炼精盐。他先是将粗大的池盐和井盐逐一放到一旁的石块上,拿着厨房里锤子敲成粉末形状,然后放入盆里让水化开,然后拿着一块干净的布块将这些液体倒入另外一个盆里。
  拿准备的木炭灰过滤一遍,再把液体倒到早已经滚烫不已的巨石之上。这些液体刚倒上去,便被滚烫的石头将水分蒸发干净。而石头上,只剩余一层薄薄的白色粉末。
  在一众下人目瞪口呆的表情里,宋誉拿着食指蘸着一点粉末伸到嘴边一尝……
  嗯。
  纯净的食盐味道。
  只是这点食盐显然不够。
  宋誉招呼着厨子们过来,让他们和自己一样去尝这些粉末。这些厨子们胆颤心惊的学着宋誉蘸了一点精盐进嘴,然后眼睛睁大,眨巴眨巴嘴巴后道:“三爷,这些……这些盐没了酸涩味道。”
  其他的下人们听着神奇,也想上来尝一下,被宋誉喝道:“干什么,干什么,都站一边看着,你们懂些什么。”
   
    宋誉地痞流氓出身,虽然富贵了,仍然平易近人,没有多少贵族老爷的威严,这些下人们知道他的脾气,嘻嘻哈哈的奉承几句,便在一边老实的看着。
  等到宋忠宋实带着李大门一行人回来的时候,旁边的小盆里已经装满了满满的一盆,足够这一家子人一两个月使用了。
  宋忠宋实扛着半条猪身肉,还提着三只鸡,两只鸭子,以及满篮子的青菜叶子,葱蒜……
  宋誉瞧得一愣神,从石头上站起来道:“你们两个驴日,又去白拿别人家的东西了?”
  这种事情,宋誉以前经常干。
  宋忠宋实吓了一跳,见宋誉神色难看,不像是作假,支支吾吾的道:“百姓们受过三爷您太多恩惠,小子们就算是付钱,他们也不要。”
  这是什么鬼话?
  还不是以前的宋誉在市井里厮混时威风太过了,富贵了之后,仍然学着王成等人横行街市,这些市井小民那会招惹他,给他占足了便宜,刚才宋誉出钱让宋忠宋实两人去买东西的,就防了这一点。
  没想到这两个杂碎狗腿子,仍然败坏宋誉爵爷改良从善的决心。
  “三爷……”宋忠宋实这两个狗杀才,还在舔着脸笑。
  “把手上的东西给厨子们处理。”如果怒火有形可见,宋忠宋实此刻就能看到宋誉的脑门在冒火。
  厨子们接过宋忠宋实手里的所有东西,这两个狗杀才刚感觉身上一松,刚想伸个懒腰,却看到宋誉抬着脚就朝着他们踹了过来。







    第022章 【未来的侍妾】





    宋誉地痞流氓出身,虽然富贵了,仍然平易近人,没有多少贵族老爷的威严,这些下人们知道他的脾气,嘻嘻哈哈的奉承几句,便在一边老实的看着。
  等到宋忠宋实带着李大门一行人回来的时候,旁边的小盆里已经装满了满满的一盆,足够这一家子人一两个月使用了。
  宋忠宋实扛着半条猪身肉,还提着三只鸡,两只鸭子,以及满篮子的青菜叶子,葱蒜……
  宋誉瞧得一愣神,从石头上站起来道:“你们两个驴日,又去白拿别人家的东西了?”
  这种事情,宋誉以前经常干。
  宋忠宋实吓了一跳,见宋誉神色难看,不像是作假,支支吾吾的道:“百姓们受过三爷您太多恩惠,小子们就算是付钱,他们也不要。”
  这是什么鬼话?
  还不是以前的宋誉在市井里厮混时威风太过了,富贵了之后,仍然学着王成等人横行街市,这些市井小民那会招惹他,给他占足了便宜,刚才宋誉出钱让宋忠宋实两人去买东西的,就防了这一点。
  没想到这两个杂碎狗腿子,仍然败坏宋誉爵爷改良从善的决心。
  “三爷……”宋忠宋实这两个狗杀才,还在舔着脸笑。
  “把手上的东西给厨子们处理。”如果怒火有形可见,宋忠宋实此刻就能看到宋誉的脑门在冒火。
  厨子们接过宋忠宋实手里的所有东西,这两个狗杀才刚感觉身上一松,刚想伸个懒腰,却看到宋誉抬着脚就朝着他们踹了过来。
     
  “知道什么叫修身养性吗?知道什么叫文明守法吗?知道什么叫亲近友邻吗?知道什么叫兄恭弟敬吗?知道什么是养望待立吗?知道什么叫街坊友善吗?知道什么叫从者云集吗?知道什么叫登高一呼吗?知道什么叫……”
  宋忠宋实两个狗腿子哭丧着脸被宋誉一脚接着一脚的踹到身上,而且他们为了让宋誉踢得开心,还特意转过身子趴在地上,翘着自己的臀部让宋誉踹得舒服点。
  只是三爷说的这些都是一些什么词儿啊?
  怎么没有一个词儿听得懂的?
  旁边的下人们和李大门咽着口水,待在原地一动不动,满眼恐惧的看着宋誉肆虐宋忠宋实这两条狗腿子。
  作为下人奴仆,被宋誉这种权贵主家打死了,是不犯罪的。
  宋誉当然没有用足全力,不然以他现在被神秘珠子加持过的巨力,一脚下去,这两个狗腿子恐怕都能被他踹到墙上去,不过他的力道也下得不少,足能踢痛宋忠宋实。
  “以后还敢强买强卖,欺负寻常百姓人家不?”宋誉又一脚下去,将宋忠踢得趴到地上。
  “知道了,三爷。”
  这两个狗腿子虽然被踢得有些疼,却丝毫不以为然,像条狗儿一样,返身趴过来,在宋誉面前舔着脸道:“以后都如三爷说的,修身养性,文明守法,亲近友邻……”心里却是凄然哭泣道:“三爷,这都是以前您教的。”
  宋誉翻了个白眼,这都什么和什么,伸出手掌道:“把钱拿来。”
  宋忠宋实哪敢坑了宋誉的钱,急忙把前时宋誉给予他们去买肉的钱上交回去。
  宋誉收了钱,朝着众多下人们道:“别围在这儿看了,没看到这么多猪鸡鸭,都给三爷我去忙去。”
  于是厨子们在厨房里依照宋誉的吩咐杀鸡宰鸭,其他的男下人们扛着半条猪身肉忙着切割,而女下人们包括徐女在内,将宋忠宋实带来的几篮子青菜,去拿到外面清洗。
  宋誉招呼李大门几人过来,仔细打量了一下道:“精气神儿不错,以后继续保持。”说着捶了他们胸膛一拳道:“把肌肉要给三爷我练出来。”
  其实这些猪肉鸡鸭,大半都是李大门一伙弄来的,不过宋忠宋实不说,他们也不会自讨没趣,只是心里奇怪,明明不要钱的东西,三爷为何会发这么大的脾气?还有那些什么听不懂的词儿,是啥玩意?
  不过看了这一遭,倒是有点明白三爷的心性,以后可不能随意欺凌普通人家,要是给三爷看到了,那少不了要挨一阵脚踹。
  宋誉要的就是他们这种心理。
  他现在是什么人?
  西汉皇子的嫡亲舅舅,西汉的贵族老爷,怎么还能够像以前那样胡作非为?这些是不成器的纨绔子弟玩的东西,可不是他这种有追求的人玩的东西。
  和李大门等人闲聊了一阵,宋誉说出将他们喊来的目标道:“这两日,怕是要麻烦你们一趟,为三爷我做点事情。”
  李大门拍着胸膛作响道:“三爷,你尽管吩咐,就算是让小子们去上刀山下火海,小子们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宋誉极为欣赏这群人的态度,哈哈笑道:“别想得那么严重,既不让你们去上刀山,也不会让你们去下火海,不过是让你们这些天,给我堵着通往长安的官道和小径,给我截住一个商家。”
  李大门眼神一亮,问道:“三爷,可是要……”说着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显然是想歪了。
  宋誉翻了一个白眼,流氓地痞就是流氓地痞,动不动就想到杀人劫财上面去,他没好气的道:“天子脚下,怎么能干这种事情。”接着道:“我只要你们在长安十里外探听消息,一旦发现这个商家回来长安,那你们就要立即回来报告给我知道。”
  见李大门等人听得认真,宋誉继续讲解道:“等下出府的时候,我会让你们在马厩牵走一匹马儿。”末了,再叮嘱一句道:“不要去想着害人家的性命,要记着,第一时间发现后,就骑着马儿回来通知我。”
  李大门等人听得明白,问道:“三爷,那个商家姓甚名什,长着一副什么模样?”
  宋誉见过这被他戴了绿帽子的谭右岸,道:“姓谭,名右岸,五里闾的一个商家。他左脸上有个小拇指大的黑麻子,很好记。”
  宋誉还想再多说一点谭右岸的相貌,李大门旁边的一个猛男道:“三爷,我知道这个谭右岸,我叔父家就是五里闾的人,我时常到那儿去,见过这个谭右岸。”
  宋誉有些意外,问了这个猛男的名字,得知他叫田八,违着良心称赞道:“田八?好名字。”然后欢喜道:“你见过谭右岸最好,他这是这几天要从边塞回来,你们给我在路上盯着……”
  李大门等人拍着胸脯担保道:“三爷,你就放心吧,只要这个谭……”田八在边上补充道:“谭右岸。”
  李大门讪讪一笑,又拍打了一下胸脯,以下军令状的昂然姿态道:“只要这个谭右岸敢从边塞回来,那他就逃不过我们的眼睛。”
  宋誉赞许道:“如此就多多依仗你们兄弟几人了。”
  双方再客套几句,厨房里声响已经渐渐低了下去,显然杀鸡宰鸭,切割猪肉的下人们都已经为宋誉做好了下厨前的准备工作。
  宋誉捋了捋深衣宽长的衣袖,整了整衣冠,拍拍手道:“事情就是这么一个事情,你们别忙着走。三爷我现在进去为你们炒几个菜,你们等着尝过我的手艺再走。”
  李大门等人齐齐呆住,彼此面面相觑。
  三爷要炒菜?
  等等。
  菜是炒的?
  宋誉不理他们,进了厨房将下人们全部赶了出来,在里面砰砰砰的剁肉,吓得外面的李大门等人和一众下人们胆颤心惊,生怕宋誉一个不小心就把菜刀剁到他自己手上。那个时候,可就悲催了。
  主家遭难,下人们也不会好过到哪里去,东院的主母会把他们杖毙都有可能。
  洗菜的女下人们也陆陆续续回来了,看到一堆人围在厨房门口,而里面砰砰砰的剁肉声不绝,徐女在人群里没有看到宋誉,吓了一跳。
  她是宋誉的贴身丫鬟,如果宋誉不把她嫁出去,那么她铁定是宋誉的侍妾无疑,所以与宋誉之间的关系,远比其他的下人们亲近,也更为爱护这个主家。



第023章 【何谓牛逼】




    厨房里,宋誉拿着菜刀挥如雨下,砰砰砰有声。
  下人们看着担惊受怕,徐女从后面挤进来一看,更是花容失色,她急急走上前去道:“三爷,这是下人们的活儿,你来遭这罪干嘛?”
  宋誉吃饭才是真正的遭罪。
  他瞥了一眼徐女,手里的菜刀不断的切着鸭肉,在一声砰砰砰的声音里,他安慰道:“看你的小脸白的,你担心爷会切到自己的手?”
  宋誉也不等徐女回答,努着嘴示意徐女看着案板上整齐有序的鸭肉道:“你看着爷的菜刀功夫,你觉得爷会剁到自己的手?”
  徐女倒是没有注意到案板上,顺着宋誉的意思往那上面一看,只见宋誉轮着菜刀,一刀接着一刀,不到片刻就将一只鸭子切成了碎肉,那刀功甚是好看,鸭肉既整齐又有形状。
  只是鸭肉是这么切的吗?
  宋誉将看了他刀功后呆如天鹅般的徐女赶了出去,厨房门口堆着的下人们看到自家三爷的刀法,也是齐声惊叹,其中以几个厨子最为震撼。他们耍了半辈子菜刀,也没有这份功力。
  切完鸭肉,是鸡肉,接着是半条猪肉身。
  等到开锅准备炒菜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多小时过去,下人们包括李大门等人在内,看着宋誉挥舞着菜刀砰砰砰有声,竟是看得津津有味,仿佛看着什么稀罕事物,还人人争先观看。
  他们爱看,宋誉也就由着他们。
  没有锅铲,拿着一个木条就能将就。
    先是榨干了猪肉的肥瞟,取了一盆猪油。然后开始宋誉今天的第一道菜肴,竹笋儿炒肉。
  可惜没有味精,也没有酱油,更没有辣椒。不过无所谓了,有盐和油就成了,何况还有蒜姜葱调味。
  竹笋是早就侵泡过的,已经发软,宋誉将这些竹笋儿略略在处理几下,朝锅里倒了少许油,等到油热三分,一盆的猪肉就下了锅。
  厨房门口的下人们第一次看到有人炒菜,听到锅里发出兹兹的油炸声音,满脸的好奇。
  这就是炒菜吗?
  三爷这是从哪儿学来的?倒也有趣,只是不知道和煮的菜有什么区别?
  肉下锅,接着是竹笋下锅,伴以葱姜精盐,很快阵阵撩人的香味就在厨房里弥漫开来。
  厨房门口的下人们瞪大了眼睛,拿着鼻子死命的嗅着飘到鼻前的香气儿,感觉肚子轱辘作响。
  好香啊?
  炒菜原来能把菜肴炒得这么香的吗?
  猪肉太多,寻常的铜碗根本装不下,宋誉也不是特别讲究的人,把木盆拿了过来,起锅了就往里面倒。
  “唔……”
  宋誉拿着手取了上面的一块切得细薄的猪肉放入口中,暗自比较和前世的口味,暗道:“少了一点味道,不过也算是能入口了。”
  他端着一盆满满当当的竹笋炒肉,招呼着下人们道:“把外面给三爷我收拾干净了,在地上铺上一层布,今天三爷开心,请你们大吃大喝一顿。”
  下人们的目光全在宋誉手里端着的竹笋炒肉上面,这靠得近了,香味更是撩人,比之以前吃的那些煮炖的食物闻起来可是香多了。
  宋誉只听到一声声咽口水的声音,却没有一个人有动作,见他们死命的盯着他手里的竹笋炒肉,不由得好气又好笑的踹了宋忠一脚,喝道:“三爷说的话,你没听见是吧?”
  说着将木盆递给宋实道:“给我端到外面去,别进灰了。”
  宋忠屁颠屁颠的跑去弄布,宋实屁颠屁颠的端着木盆,宋誉指挥几个厨子道:“去米房多弄点米来煮。”接着几个厨子也屁颠屁颠的走了。
  剩余的是鸡,鸭肉,宋誉还命人去拿了一点黄酒来做调料,以去腥味。
  这个时代只是配料少,蔬菜材料却是多,宋誉斟酌着做了一份宫保鸡丁,香菇栗子鸡,莲藕烧鸭肉,板栗子姜鸭……
  下人们从来没有见过的菜式,在宋誉不时需求材料的情况下,跑得腿都要断了,不过到了最后看到满满当当的一地菜肴时,感觉再跑几圈都是值得的,最后连西院管家宋大麻子都给惊动跑了过来。
  宋大麻子是宋家的亲戚,宋家富贵了之后,自然是要提携这些人的,他看着一地的菜肴,闻着扑面而来的香气,结结巴巴的对着宋誉道:“三爷,这是你弄的?”
  宋誉翻了个白眼,不是爷弄的,是你弄的?
  宋誉也不跟他这个忠厚的管家废话,喊着他的小名道:“麻子,你把这里的菜肴都均出七份来,给西院的主母们送去。”
  宋大麻子点头应是,招呼着下人拿着铜碗从每个菜肴里取了七份,给宋许氏在内的七个嫂子送了过去。
  二十多个下人加上李大门等人陪着宋誉席地而坐,刚开始还有些拘谨不敢落地而坐,直到宋誉发了一通脾气,这些下人们才勉强屈膝坐着,不同于宋誉的一屁股坐到石头上。
  酒已经搬来了,宋誉端着爵杯,大喝道:“今天爷开心,你们吃菜,哪个在我面前扭扭捏捏的,我就让他去吃屎。”
  宋大麻子虽然忠厚,却有着小聪明,从来都是以宋誉马首是瞻,宋誉说什么,那就是什么,他立刻响应道:“你们还不多谢三爷。”
  下人们和李大门等人谢过宋誉后,在宋誉一声号令下,开始开餐。
  可怜这些艰苦朴素的西汉人民,首次吃到这种奢侈大餐,开始伴着宋誉一起吃饭,还有些局促,等到几爵黄酒下肚,人人争先恐后,吃得满嘴流油。
  宋誉喝了一口黄酒,呸了一声,暗自寻思着要不要搞出后世的美酒出来。这西汉时代的黄酒,也忒没味道了。
  不过这都是以后的事情,宋誉吃着前世熟悉的味道,感动得要哭。
  在这里生活,真心不容易。
  宋誉吃得不多,而且下人们和他一起吃饭,拘谨得很,让他很不爽,不过他看着下人们和李大门等人眼里的满足,作为厨子而言,这是最大的享受。
  他吃饱了就离开了,离开前叮嘱众人道:“你们这些驴日的,别把肚子给吃撑了。”
  离开前,听到狗腿子宋忠的一声惨呼道:“哎呦,三爷的菜炒得也好吃了,便是皇家的御厨我看也比不上。哎呦……我的舌头……咬到舌头了……”
  下人们就笑话他道:“只听闻风大闪了舌头,今天倒是稀奇了,忠哥哥你吃饭都能咬到舌头。”
  结果笑话声还没有完全落下,又有一个下人因为吃得太急,也给咬到了舌头,正在呼痛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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