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飞的叶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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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出兵之变(第二卷完)
*********************************** 第一部的第二卷完结了,不知不觉的这一部又写了二十几万快三十万字,玩了许久的单机呀,嘿嘿,我也该休息休息了,半年吧,下次更新应该在半年之后了,淫劫也一样哈。 ***********************************
地平线上,一队人马缓缓出现。 满满一车的黄金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正是颜雪衣一行人返回在前往绿洲的路上。 “若瑜,你说诸,哦那个,那个占了我们便宜的人是来救我们的?”颜雪衣骑在马上,有些慵软无力,她只记得自己被蝎子蛰了,又恍惚记得看到了那个叫诸葛政的男人。 “是他自己说的,说黄金蝎子有毒,他有解药。” 萧若瑜看起来也是十分疲倦,她想起自己和颜雪衣光溜溜的在王枢的大叫声中醒过来时,就看到两人被玩得狼狈的身体还流着那黏糊糊的东西,以及满洞黄金和地上几只死了的金色蝎子。 除此之外,就还记得与一个俊朗不凡的高手打了一架,自己不敌,就被那个了,很舒服…… 想到这里,萧若瑜脸蛋红了红,飞上一抹羞涩和甜蜜,心里念叨:“他是谁呢……” 颜雪衣“哦”了一声,觉得诸葛政这个人更加难以理解了,两次来救了自己,难道是一直跟着自己的? “但是如果想要保护我,那为什么任由那么多男人玷污我?而且,他自己也欺负过我的。” 越想越想不出个所以然,颜雪衣哀叹一声,只是那个影子在心中更加深刻了。 “蒙丝汗,你找我干什么?”桑烈手持象牙古杖出现在蒙丝汗家主的大茅屋里。 “大酋长,明天主母他们就要回来了,如果她如约带来黄金,证明她有实力支持战争,你是否会立刻出兵?”蒙丝汗坐在草席上,侧过头看着桑烈。 桑烈眉头一挑,手中圣杖一震:“那是自然,我都答应了,蒙丝汗家主,你不也是赞成这件事情的吗?” 蒙丝汗咧嘴一笑,他捻着自己的胡子站了起来:“大酋长不要误会,我只是在问,是否立刻出兵。” “哦?有什么区别吗?” “当然有!”蒙丝汗走了几步,手在空中比划着拥抱的轮廓:“大酋长忘不了主母那让人陶醉的身体吧,可是一旦开战,主母就会离开这里,而你还必须坐阵在此,带领族人繁衍。她是大熠的公主,是传说中的凤凰,一旦任她飞走,你就再也不能和她交配了。” 蒙丝汗一脸陶醉的看向桑烈,将那种情绪悄然的传递了过去。 桑烈张了张嘴,却没说出什么来。蒙丝汗乘热打铁,凑到桑烈耳边,故意用十分轻的语气说道:“何不让她先住上半年,大家玩够了之后再放她去打仗啊,这样也不算违反诺言吧。” 大酋长眨了一下眼睛,眸子中闪过的一丝丝心动,都被蒙丝汗收入眼底,他退开一步,用义正言辞的语气继续抛出让桑烈动摇的话:“而且我想过了,我们的族人还需要训练,干脆叫主母把她的将军叫到这里来,先训练半年,届时上战场也能战斗力大增啊,这可要为族人的命着想啊,不能因为别人说战况紧急什么的就乱了我们的阵脚。” 说完这一切,蒙丝汗转头回到了草席上,不再看桑烈。因为以他对桑烈的了解,那个人已经在这一番话中找到了借口,只待他自己被欲望蒙蔽,酝酿成不可再动摇的错误决定了。 颜雪衣离开之后的第六天,两百士兵护送着一车黄金回到了这里。 七大家主和桑烈亲自出来查看后,三人被热情的迎接进部落里,只不过到了石屋前,桑烈突然揽过颜雪衣的腰对着萧若瑜和王枢说道:“这些事我和婆娘商量,两位贵客先去休息吧。” 离开之后,王枢也有模有样的学着桑烈的样子揽过萧若瑜的腰,酸酸的说道:“给他点面子和咱们公主做做戏,还真当自己是驸马了吗,你说是吧?” 萧若瑜磨动着牙齿,“噌”的拔出剑来,恶狠狠的说道:“你的手,不想要了是吗?” “啊呀,你这婆娘!”王枢学桑烈的语气大叫着摸了萧若瑜屁股一下,然后逃之夭夭。 石屋前的颜雪衣皱了皱柳眉,顺着桑烈的意思和他单独进入了石屋内堂。见桑烈没有要松手的意思,她才扭动身子挣脱开来,开口问道:“大酋长黄金也看了,什么时候可以出兵?” 桑烈打着哈哈,笑着说:“嘿嘿,你这婆娘,喊什么大酋长,叫我老公。” 颜雪衣一楞,知道这是本地方言里丈夫的叫法,但是自己名义上虽是嫁给了他,心里却根本没承认自己和他结为了夫妻,要开口这样称呼对方,心里始终是有些别扭。 “快叫一声来听听。”桑烈催促道。 桑烈一再要求,颜雪衣也不好驳了他的面子,扭捏了一会儿,还是低下头轻轻的吐出两个字:“老公……” “大声一点嘛,当我的婆娘难道很丢人吗!”桑烈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满。 “老公!”颜雪衣只得正视着他,又叫了一声。 桑烈这才笑逐颜开:“哈哈,乖,这么多天没见了,先来做一点该做的事情吧。” 见到桑烈直接扯开草裙,露出那条被染得五彩斑斓的巨蛇,颜雪衣脸色一下子就变了。没想到到了这一步还要被凌辱一次,她面带恐惧之色,向后退着:“等等……老……老公……我们先谈出兵的事情吧。” “唉,过来!”桑烈厉声喝到,“我们这里的习俗,夫妻之间就是要先交配了,再谈事情,快过来!” 颜雪衣知道这事无法避开了,眼睛瞄了瞄那支大屌,对它下意识的恐惧使她不由得身子一颤,想到马上就要被干得死去活来,她的腿都微微有些发软了。她一步一步挪到桑烈的面前,桑烈大手一挥就将她拉了过去。 “脱了这些累赘吧。” 桑烈扯着颜雪衣的衣服,惊的她连忙按住他的手:“别撕烂了,我自己来。” 桑烈放开手后,颜雪衣生怕他再做什么,几下就将自己脱了个赤条条的,危机感下也没那么多不好意思了。 “真是奇怪,你说为什么你们中原女人,脱光了就那么好看呢?”桑烈每次看颜雪衣都赞赏不已,一边吞着口水,一边在她圆润饱满的奶子上捏来捏去:“我们部落的女人,这玩意天天吊在外面,也没觉得有啥奇特的,偏偏你这这个就那么吸引人。” “不知道……”颜雪衣红着脸低声回答,夹着的手臂无意识的将那对白嫩完美的酥胸挤得更加高耸。 “小妖精,”桑烈骂了一句,粗鲁的按着颜雪衣的肩膀,让她跪了下去,肉棒怒气冲冲的指着她的脸:“舔吧,就是上次你做的那些花样就行。” 颜雪衣略微迟疑了一下,挪了挪身子,小手将已经无比坚硬的肉棒扶了起来,轻轻套弄。 “用嘴,我要用嘴的那种。”桑烈毫不顾忌的指使其自己的老婆。 颜雪衣白了他一眼,反驳道:“我知道,但上次就是先用手的,再用的嘴……” “啪!” 桑烈突然一个耳光打在颜雪衣的脸上,不顾她惊愕的目光,吼道:“敢顶嘴!老子直接操死你!” 一反常态的桑烈猛的站了起来,他早已下定决心要将颜雪衣留下半年,甚至是真正的变成老婆,现在就是要树立自己的威信,让她畏惧自己。 委屈和愤怒混合出的泪水从颜雪衣明亮的眼里流了出来,配上赤裸着身子捂住脸蛋的样子,任谁看了都要心疼。可别有用心的桑烈毫不心软,将她粗暴的丢到草垫上,强行扳开她的双腿,提起黑枪就发了狠的从她干涩的穴口挤了进去。 “啊……” 颜雪衣痛苦的哭声从石屋传了出来,伴随着桑烈自以为是威严的叫骂和拍打。 另一边,王枢和萧若瑜喝下土著送来的水后,已经晕倒在了草席上。 一个家主正在自己家仆的围观下,骑在萧若瑜的身上撕扯着她的衣服,大部分布料已经变成了碎布条,露出大片大片雪腻晶莹的肌肤。 这时,蒙丝汗带着坎特鲁和其余的家主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神色不善。 “你这是在对我们的贵客干什么,鲁厄家主!” 那个叫做厄鲁的家主瞥了一眼,不在意的说道:“这是大酋长的命令,你们也知道吧。” 坎特鲁跳了起来,火爆的大吼:“我们是知道,可是我们商量过了,觉得这样做不对,这是在让部落走向毁灭。” 厄鲁揉着萧若瑜的腰肢,有些不耐烦了:“对与不对,你们去给大酋长商量吧,别烦我。” “我想鲁厄家主是没听明白我们的意思,桑烈愚不可及,应该下台了。”蒙丝汗上前一步,眼中闪动着凶狠。 鲁厄家主脸色一变,放开萧若瑜,指着六个人:“你们……你们疯了吗!” “疯与不疯,你应该明白!”火雷列儿冷笑:“鲁厄家主明白了就最好,我们只是想问,你加入我们吗?” “休想!不可能,你们等着,大酋长会制裁你们的!”鲁厄家主愤怒的站了起来。 “哟哟,想去告密吗,那你可能走不出这里了。”蒙丝汗手一挥,十几个拿着长矛的猎手就冲了进来,厄鲁的几个手下瞬间就倒在了地上。 几个家主听着鲁厄的惨叫声缓缓走出屋外,蒙丝汗抱着光着屁股的萧若瑜耸耸肩,笑道:“那么各位,鲁厄家主的人口,以及这个女孩的迷奸权,就由我们平分咯。” “哈哈哈哈。”众人点头,相视一笑。 石屋内,颜雪衣的哭喊已经停了下来,已经狂暴了一轮的桑烈正趴在她身上喘气。 颜雪衣不敢乱动,因为体内硕大的阳具还没有软下去,任何动作都会牵扯到她柔软的内腔和子宫。 桑烈大手还不停抚摸着颜雪衣的屁股和大腿,意犹未尽的玩弄着这雪白的身子。 “唔……可以……可以说出兵的事了吧……嗯……”颜雪衣努力昂起头来,有些虚弱,易安局势糟糕,耶律松随时可能加派兵力,她内心的焦急无人能够理解。 桑烈只道是这妮子就想着早日摆脱自己,心中不快,赌气似的将肉棒转动了一圈。 “啊……啊唔……嗯嗯啊……”颜雪衣被磨得直抖。 “跟谁说话呢,称呼都没有,中原人不是都很讲究礼仪的吗?” “是……是……老公……” “嘿,”桑烈得意的蹭着颜雪衣光滑的裸背,“老公刚才干得你爽不爽啊?” “嗯……”颜雪衣心中无奈,只有顺着他的意思说。 “说爽!”桑烈又一次旋转腰身。 颜雪衣张大了嘴,体内的酥麻让她觉得要死了一般:“嗯嗯嗯啊……哦哦别动……我说……我爽……我被老公你干得好爽……” 桑烈这才满意,摸了摸她的脸蛋,说道:“说吧,什么事。” 颜雪衣呼吸有些困难,喘了几口气,才艰难的说道:“老公……什么时候出兵……” “嗯,老婆你说呢?”桑烈端起一边的水壶,喝了一大口。 “依我看,就啊……嗯啊……”颜雪衣的话被哽了回去,因为桑烈的肉棒猛的一抖又坚挺起来:“怎么回事……怎么又硬了……不是刚刚才……啊啊……哦……啊……” 听着颜雪衣有些恐惧的声音,桑烈得意的抽送起来:“哈哈,我喝了一点特别的东西。” “不要了……嗯啊……哦……啊……哦……” 桑烈撑起身子,拉着颜雪衣的手臂,健壮的腰腹“啪啪”的飞速抽插:“什么时候出兵,继续说啊。” “你……嗯啊……啊……嗯……哦……哦……”心中暗骂桑烈无耻,颜雪衣被干得泪珠狂坠:“呜呜……哦……明天……哦唔……啊……明天出兵吧……啊啊……” 桑烈环抱住她的腰,整个人翻了过去,让颜雪衣在上面,胯部撞击着她的小屁股,撞得她双乳乱甩,长腿摇摆。另一只手移动到颜雪衣的胯间,抹了抹沿着肉棒流出的淫水,然后剥开阴唇,按住敏感的阴蒂狂揉了起来:“明天不行啊,召集筛选勇士得要时间的。” “啊啊啊啊嗯嗯呜呜……”颜雪衣狂摆起来,阴蒂是女人产生快感最多的地方,哪里受得了被这样揉搓:“停停停停啊啊……” 桑烈不但不停,反而更加用力的将小豆豆捏住:“不是你教我的要玩这里吗?” 肉棒飞速肏干得颜雪衣的小肉穴淫汁流淌,上面暴起的青筋反应着桑烈的兴奋。颜雪衣更是被干得吐出了舌头,眼珠都翻了上去,没一会儿,她口齿不清的尖叫起来,然后一道淡黄色的尿液随着喷出的淫液飞溅开去。 “啊啊啊啊啊……” 潮吹到失禁,颜雪衣痉挛起来,小腰前后挺松,从臀瓣到脚尖都绷得极紧,这一波强烈的高潮几乎让她失去意识。 桑烈也是察觉到有些过火了,身上的女人像是在发羊疯似的抖动,当即也是停了下来。 “喂,你别装死了。”休息了好一会儿,桑烈搬过颜雪衣的脑袋,对着星眸半合的她喊道。 颜雪衣眼皮跳动了几下,才有些迷糊的说出话来:“筛选军队……要几天?” 桑烈见着女人简直没把自己放在心上,恼火的将她合着腿抱了起来,往墙上压去,把她的膝盖都撑到了刀削似的白嫩香肩上,身材完美的颜雪衣即便是这个姿势,腰上也没叠出一丝赘肉。愤怒的肉蛇又开始打桩似的狂轰起来,每一次抽出都带着粉嫩的阴唇往外翻开,顿时爱液像溪水一般流淌,聚集到股间“嗒嗒”的往下滴。 颜雪衣挥舞起匀称修长的藕臂下意识的抓住桑烈的肩膀,给他抓出了五条血痕:“啊……嗯啊……要死了……哦……哦……放开我……哦……嗯哦……啊啊……求你了……呜呜……啊……” 美妙的呻吟中夹杂着哀求,刺激了桑烈最原始的兽欲,他想要摧残,想要彻底占有,他像是要勒死怀里的人儿一般,手臂箍得颜雪衣的大腿嫩肉凸为两段,拼了命的往墙上压去。滑腻的龟头一次次的撞开花心,贯穿子宫,在颜雪衣的平坦的小腹上一次又一次的撞出凸起的轮廓。 颜雪衣咬红了下唇,流干了口水,一波一波的在狂野的抽插下不断高潮。 感觉到怀里的娇肉彻底没了骨头似的,桑烈才缓下来,用她教的中原的做法一下一下的缓慢抽送,有时甚至要退得只剩龟头之后再插进去。 “呼……真爽……老婆……不走了吧……留下来在这里生活……我会好好疼爱你的……”桑烈难得的用温柔的语气在颜雪衣耳边深情呼唤。 颜雪衣一颤,娇柔到化开的妩媚呻吟从她嘴里窜出:“不……嗯哦……不行……嗯哦哦啊……唔……我要军队……” 仔细听完颜雪衣的回答,桑烈眼中闪过失望,一边叹息一边将颜雪衣面朝下放到桌子上,然后掰开她的臀肉,又从她的后面进入了她吮吸个不停的蜜穴。 “既然这样,我给你说实话吧,我的决定是,半年后出兵。” 桑烈顶着大肉棒直插到底,阴囊“啪”的一声拍打在颜雪衣的阴户上,然后按住她的腰肢,抽送起来。 “怎么……嗯哦……怎么可以这样……哦……啊……哦……啊……” 桌子“吱嘎吱嘎”的响,颜雪衣尽力的用最愤怒的声音抗议,桑烈却毫不理会,一边拍打起她的翘臀,一边一字一顿的说道:“我,是,大,酋,长!怎,么,不,可,以!” 每一个字落下,都是手掌重重的打在颜雪衣臀肉上的节奏。 “唔啊……啊……啊……啊……嗯……啊……啊……嗯哦……啊……”颜雪衣带着哭声叫了起来,泪水迷糊了她的视线:“为什么!为什么不守信用!” 桑烈摇头,双手大力的抓捏两个通红的臀瓣,几乎揪提起那柔软的臀肉,往自己的跨上猛烈撞击,一时间颜雪衣整个人都随着变形的雪臀前后耸动。 “我怎么不讲信用了?我会出兵啊,只是我希望先我都士兵能先训练半年而已!”桑烈越插越狠,强烈的占有欲已经侵蚀了他的理智:“你这个中原的婊子,半年我就可以把你肏得再也离不开我了!” “不!你不能这样!”颜雪衣绝望的大哭,用尽最后的力气挣扎。 桑烈整个人都压了下去,双手像是刚才抓捏臀肉一样的抓住颜雪衣的乳房,十指深深陷入其中,他一边揉搓,一边用着全身的体重做起最后的冲击。 “啊啊啊啊!射死你,给老子生个孩子吧!” 颜雪衣像是一只白兔,在恶狼的身下颤抖着,高翘着雪白圆润的美臀,任它被挤压成扁圆。无助的呻吟从她的嘴里幽幽哭出,却无人可以解救她。 滚烫的精液抵着子宫壁凶狠的喷发,注满了饱受摧残的敏感肉腔,紫红到要炸开的龟头在花心深处耀武扬威的昭示雄性的地位。在桑烈的低吼声中,颜雪衣再次痉挛起来,绷直了身子晕了过去。 淫水和精液滴了一地,桑烈气喘吁吁的从颜雪衣身上爬起来,又恋恋不舍的扇了她屁股蛋儿一巴掌,冲击力激荡出一圈圈臀浪。 “妈的,还想让你给老子舔干净呢,还他妈晕了。” 桑烈骂骂咧咧的派人将颜雪衣带去关押后,她的凌辱暂时结束了,而萧若瑜和一群家主的盛宴还在继续。 当火雷列儿拔出疲软的阳具后,蜜穴里缓缓流出精液的萧若瑜悠悠的醒了过来,神情恍惚的呢喃道:“唔嗯……这这里是哪里啊……” “好像醒了。” “嗯,在动呢。” “嘿嘿!我们的小美人,你终于醒来啦?”很多个男人的声音传来,让被蒙住眼睛的萧若瑜瞬间惊醒。 “你们……你们是谁!”萧若瑜一说完,便想要拿掉眼罩,却发现自己浑身无力,手臂都举不起来。 一位家主故意压低声音:“我们可是大酋长最忠实的手下,他把你赏赐给我们了。” “胡说,大酋长和我们结盟了,不可能这么做,你们一定是胆大妄为私自行动的。”萧若瑜叫了起来。 蒙丝汗忍着笑意,捏住自己的喉咙:“不信算了,你那可怜的公主朋友也正被狠狠的轮呢,现在不怕告诉你,大酋长一开始就是骗你们的,我们不会出兵,只有天真你们和那些个家主才傻乎乎的信了。你们就安心的在这里做一辈子性奴隶吧,谁叫你们都这么勾人呢,哈哈。” 这会儿,萧若瑜才感觉到自己酥软的双腿间有大量液体在滴落,蜜穴里黏糊糊的,还充满了被抽插过的紧绷感。 “太可恶了,你们这些淫贼!” “淫贼是什么,没听过,不过说真的,你除了奶子小了点,干起来也不比那个颜公主差嘛,小小年纪,腿反而还那么性感,不干死你真是可惜了,七大家主真是蠢蛋,居然不支持大酋长的决定。” 那个声音说着话,大手就伸向了萧若瑜,萧若瑜先是感觉到右腿被捏住,然后左边也伸过一只手来,左右两只手像是事先说好一般,一起用力掰开她的双腿,大力抚摸起她光滑紧致的大腿肌肉。 “不要了……”萧若瑜小声的哀求,蒙着眼睛不知道对方要干什么的感觉让她有了莫名的恐惧和压迫感。 还未发泄的坎特鲁走到萧若瑜的双腿中间,握住尺寸惊人的肉棒搜刮着她的阴唇。萧若瑜害怕的摇头,发出呜咽的声音,但扭动着的身体却让家主们更加兴奋。 坎特鲁拿着肉棒在萧若瑜的阴唇间“啪啪”的打出水声,一阵阵快感和羞耻感让萧若瑜眼睛都红了。 这时后面西蒙家主站到萧若瑜身边,一边抚摸她的香肩,一边凑上来吸吮她粉红色的乳头。可爱的乳头已经被玩弄的又硬又挺,西蒙贪婪的吸吮着,一股电流般的快感从她的乳尖传出,让萧若瑜几乎忍不住呻吟出来。 蒙丝汗看得饶有兴趣,也忍不住要来尝尝,他用牙轻轻含住萧若瑜的的乳尖后,快速的用舌头上下舔弄,口水顺着饱满的胸脯流到腋下。 “小骚货,开始爽了是吧?”火雷列儿说道。 萧若瑜摇摇头,羞得满脸通红。 “让你更爽!啊哈!” 火雷列儿得意的说着,龟头挑开萧若瑜的肉唇,粗壮雄伟的肉棒“噗呲”的没入其中,清醒状态下被深深插入,萧若瑜几乎承受不了这股快感,她条件反射的脚尖绷紧,娇躯也被激得用力弓起,随后开始小幅度的缓缓扭动起来。 “啊……嗯嗯……不要……进来了……嗯……哦……还在进……太深了……啊……哦……到底了……嗯啊……哦哦哦……”萧若瑜无助的求饶,换来的是男人更兴奋的吸吮。 上面的娇乳和下面的阴道都被男人的东西刺激着,本就一直酝酿着状态的萧若瑜一下子就弃械投降。 “是不是好舒服,哈哈?我可听说这大鸡巴在中原可不多见,一定让中原的女人爽死了。” 萧若瑜无力的摇头,羞愧的想死。火雷列儿的肉棒擦着她的嫩穴,随着一波一波的戳刺,大量的淫水涌出,甚至发出了淫秽的水声。 “啊……哦……啊嗯……哦……哦……嗯……慢一点……啊……受不了了……呜呜……”萧若瑜因为过多的快感,脚趾都缩了起来,呻吟变成了呜咽。 火雷列儿一口气干了萧若瑜一炷香的时间,这段期间,萧若瑜高潮了数次,不断收缩吮吸的蜜穴夹得他舒爽无比。他拉起全身虚软无力的萧若瑜,把她带到一张桌子前,对着其他家主说:“我觉得这个女人比颜公主要淫荡得多啊,看她那舒服的样子,这么一会儿就干成这样了,一点都不反抗,那咱们也别客气,后面一起用吧。” 家主们那当然也不懂得客气,大步走了过来,一手撑住她高翘结实的粉臀,一手握着自己阳具的根部,将龟头抵住后庭入口,缓缓的硬塞了进去。龟头强力的破开紧窄的菊穴,萧若瑜发出不适的闷哼声,裸露的身躯也跟着微微颤抖。 “这里好紧,唔,爽!”那个家主叫了起来,然后扶住萧若瑜小蛮腰的两侧,开始狂插起来。 “怎么样,舒服吗?”撞击着她身体的男人揉着那对坚挺的白兔哈哈大笑,两只肉棒交替着蹂躏她的下体,快感淹没了萧若瑜的理智。 不自主的迎合着两个男人的抽插,已经被肏得舒爽不已的萧若瑜抛弃矜持,大声浪叫:“顶到了……顶到最里面了……好舒服……啊……不行了……我要去了……啊啊啊……” 她一边叫着,一边剧烈的扭动身体,配合两根粗大肉棒干自己的韵律,只为得到最后的快感。 “哦……来了……要出来了……唔唔……啊……哦哦哦……”萧若瑜高喊,昂起雪白的颈子,下巴都搁直了,抽搐着迎来了几乎让她哭泣的的绝妙高潮:“啊……哦……哦……不行了……哦嗯……不要再来了!呜呜呜……” 这一波猛烈的高潮之后,萧若瑜真的哭了起来,因为男人们没有停止对她的奸淫,六根尺寸上更胜诸葛政的土著肉棒毫不停歇的将她带入了极乐地狱。 在昏暗的茅屋里,赤身裸体的颜雪衣缩成了一团,无助的倒在地上,红肿不堪的小穴还在抽搐。屈辱的眼泪止不住的滚落,她抽泣着,想不通为什么大酋长会突然翻脸。 自己又被囚禁了,又一次失去了希望。 半年?颜雪衣才不相信,半年之后其他地方都被耶律松攻占了,这群土著还会出兵? 绝望的孤独和对背叛者的愤怒渐渐糅合在一起,变成了一股莫名的情愫,在颜雪衣纯白的心田里滋生出一枚仇恨的种子。当纯洁无暇的心缺少守护,就会失去力量,这乱世之中,唯有信念是远远不够的。 回想起往昔的一幕幕,扭曲的心痛就要撕开颜雪衣稚嫩的心灵,她在地上翻滚着,心中大喊为什么是自己,为什么男人都把自己当成玩物! “我明明……是真心寻求帮助的……” “吱嘎~” 门被推开了,一个干练的的身影走了进来。 颜雪衣没有动,甚至看也不看是谁,反正自己只剩下伤痕累累的身体,再糟糕又能糟糕到哪里去呢。 “尊敬的大主母,尊敬的公主殿下。” 身后响起蒙丝汗的声音,但却出乎意料的尊敬。 “你们又想玩什么花样?”颜雪衣偷偷抹了眼泪,冷冷的说了一句。 蒙丝汗笑了,他走到颜雪衣面前,拜了一拜:“我想公主殿下是误会我了,我一直很向往中原的生活,只是一直没有机会带着属于我的七万人口脱离出去。” 颜雪衣心中一动,却什么也没有表现出来。 蒙丝汗观察着颜雪衣的表情,继续说道:“本来这次以为遇到了绝好的机会,可以驰骋中原,为公主排忧解难的,可是那个没脑子的桑烈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翻脸,要推延半年出兵的时间,还如此对待公主殿下你。” 蒙丝汗一副恨恨的样子,就差要拔剑去砍桑烈了。 “谁都想得到,半年之后着外面的形式会如何变化,说不定北蛮都打到我们这里来了,他这个愚蠢的决定,不但让我族失去了一个大大的机会,还面临灭族的危险啊!”说到这,蒙丝汗突然跪了下来:“公主殿下,实不相瞒,我和几位家主早就看不惯桑烈了,他当大酋长,简直就是在带来我们的族人走向死亡,我恳请你与我们合作,让我们来代替桑烈辅佐你,共谋大业!” “土著里居然还有这样的人物……” 方才历经过大起大落的颜雪衣自然没那么容易再轻信他人,琢磨着这一番话,这个蒙丝汗无非就是想篡位而已,而这一番番恭敬的行为,大部分也就是在演戏罢了。 不过既然有人需要自己,那何不各取所需呢。 颜雪衣眼中有了光彩,她抿了抿干涩的嘴唇,故意做出一副遇见救星的激动样子,满是感动的喊道:“那,那蒙丝汗家主可以救我出去咯?” “那是自然,”看到颜雪衣这样,蒙丝汗心里不由嗤笑起来,这样一个小女孩也妄想救国,还是乖乖帮助自己谋取大业吧,然后做个暖床的性奴隶才是你最终的归宿。他恭敬的扶起颜雪衣,然后郑重的说道:“我已经准备妥当,我的人就在今晚,会直接冲进桑烈的房间杀了他,那么他的人口就都是你的了!” “啊,杀了他不会引起什么变故吗?”颜雪衣做出一副惊恐的样子,俨然一个惊慌失措急需寻找依靠的小女人。 蒙丝汗笑容更加浓郁了:“当然会,你会变成部落里地位最高的人,而且只要我们几个家主都拥护你,你就能稳坐大主母的位置。你只需要当众告诉我们,大酋长是在和和他女儿交配的时候猝死的就行了。亲子交配可是亵渎神灵的大忌,族人都会唾弃他的,而且交配过度而猝死这种事情在部落里也发生过。” “真的吗,我真的可以成为部落里地位最高的人?”颜雪衣心里冷笑蒙丝汗的恶毒,表面上却一脸小佩服和憧憬。 “绝对的,我尊敬的公主殿下。”在蒙丝汗弯下腰鞠躬,在他看来,遭受了过度凌辱后的公主,一定会死心塌地的相信对她非常尊敬的自己。 “好,事成之后,我会给你大大的赏赐的。”颜雪衣脸蛋红扑扑的,又恢复了活力。 “谢大主母!”蒙丝汗再拜。 两人都各怀深意的笑了起来,一番交谈后,怀着不同心思的两势力联合到了一起。 太阳如常的升起,土著部落却已经暗地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消息一层一层的传播在部落的各个阶层,大酋长死了,死在了自己女儿的肚皮上。厄鲁家主乘机想要夺权,杀了大酋长的亲信后又被六大家主杀死,而新来的中原女人得到了六位家主的拥护,将带领族群里最勇敢的五万人走出绿洲去。 此刻在石屋内,桑卓乖巧的坐在蒙丝汗身边,为他剥着水果。 颜雪衣则是靠坐在大酋长的位置上,大椅旁站着萧若瑜和王枢,她伸出雪白的手臂,举起果酒示意,柔声说道:“蒙丝汗家主,敬你一杯,你真是深藏不漏啊,桑卓竟然是你的女儿。” 蒙丝汗饮下了酒,然后摆摆手,解释道:“其实很明显的,各位家主若是细细的想,也能猜到答案。按桑卓出生的日子推算上一位大主母怀孕的时间,那一个月她都在我这里的啊,谁叫我们是群婚呢。” 其他家主连连称是,火雷列儿灌了一大口酒,豪放的大笑起来:“我早就看不惯桑烈那个蠢材了,我相信,新的大主母一定会带给我族最繁荣的未来的。” “为了未来,干杯!”其他家主也笑了起来。 “干杯!” 颜雪衣红唇轻吐,一缕玫红的酒液从嘴角溢出,流进了大袍下饱满深邃的乳沟。 在欢快的气氛下,宴会无比顺利的进行到结尾,大椅之上,颜雪衣玉手一拂,朗声发出了第一道指令:“三日内完成大军选拔,第四日整装前往易安,我们的军队将在那里接受训练和装备,诸位,征战天下的日子,已经不远了!” 帝都,长庆宫。 盘坐在床榻的老者睁开了依旧清明的眼睛。 他呼唤过学生为他披上星袍,拄着长杖便往皇宫走去。 洛子牧躬身在旁,随着老师古云风慢慢的走着,实在是忍不住了,才开口问道:“老师,皇帝这会儿应该正在用膳,您这么急去是何缘故?” “下棋。” 古云风头也不回,只是淡淡的说道。 老人的话语像是有魔力一般,洛子牧只感觉脚下一空,自己已经坠入星空。 是的,璀璨的星空点亮了精神世界的黑暗,洛子牧漂浮在冥海上空,看到了一颗颗磅礴的大星。大星排列成图案,一片又一片的碎了又坠落,但悬在无尽黑暗中心的图案纹路始终保持着完整。 图案的一旁,白色的星星点点越发明亮,汇聚得越来越多,组成了另一片星海。 洛子牧再一步踏出,下坠的感觉瞬间消失了,他结结实实踩在青石上,还是紧紧的跟在老人消瘦的背影后面。 “老师,我看到了,可学生不明白,那是什么。” 古云风脚步慢了下来:“哎,子牧,你天资极高,悟性却是愚钝啊。” 洛子牧腰身躬的更低了,但脸上依旧是虔诚之色。 直到走到皇宫的门口,古云风才再次开口。 “气数。” 皇帝寝宫里,帝鼎缠绕青烟,薄薄的雾丝里,两道身影对坐,于长袖间博弈。 中原的棋,耶律松始学不久,却喜爱得深,进步也是十分神速。方寸之间,须弥之上,一盘黑白落尽,也不亚于大战一场。 “国师,为何明明是我占尽优势,你却好似凭空多出五枚棋子,破尽危局呢?” 看着棋盘上瞬息万变的局势,耶律松自问绝无忽略过古云风部下的暗棋。 “一子一万。”古云风平淡的说道。 耶律松抬起头来,感觉自己是抓住了什么,却又弄不清楚,对面白色的棋子即将要化出翅膀,飞出必死之局。 “天意赐子,陛下不能再等了。”古云风又说道:“帝都暂时无恙,驻在羽烈山脉的军队,也尽数遣去川西吧,羽烈以西的城市不足为惧,可是白棋再不吃就很可怕了。” “国师究竟是什么意思。” 耶律松郑重的问道,准备放下棋子的手却被古云风挡住:“陛下,既然心中已有下法,这子最好就别放回去了。” “请,国师明鉴。”耶律松虚起眼睛,绕开古云风的手,棋子往棋盘上的一处死穴扣落了下去。 “陛下已经明白,再多,不可说。” 古云风长身而起,鞠了一躬:“祝陛下赢得此局。”
【第二卷完】
第三卷:以夷制夷预告
自古淮安出才子,烟雨迷蒙也多情。 城外一百里已是血气滔天,而温婉的淮安城里,却依旧是歌舞笙箫。 细细的雨珠抛洒得凤凰湖上轻纱笼船,撑起天地间的一道帷帐。帷帐之中,一艘艘锦舟里漫着恃才公子爽朗的笑声,吟诗作对,亦或抚弦高歌,比之靠坐歌坊听得歌姬妙音的贵家少爷更为风流快活。 而少许擦身而过的船头,是伊人盼顾,一袭素裙,一柄画伞,一片痴情。 才子这时总是危襟正坐,惹来姑娘们含春的目光,好为月下的幽会埋下红线。 “一头是山河破碎,一头是少女思春,儒雅风流,真是淮安才有的奇景啊。”刘新野按着头上的斗笠,带着五百人进入了安居乐业,一片温馨的淮安城里。 淮安城西是农舍田园,五百斗笠穿梭,淳朴的农民都只是叼着烟枪只看不理。 “一路清风压云柳,三生粉黛哭天朽。”湖上一群公子从船内走出,提着酒壶,醉卧船头,你推我让之后,终是有一人大喝起来。 几艘船都有人探出头来,更是有一位豪放的白衣公子摇扇回应:“好!好一个哭天朽!” 偷跑出来的贵家少女们也将目光悄悄投了过来,对常常能看见的才子交流依然饱有兴趣。 不料吟诗那人将酒壶一抛,瞬间变了模样:“好个屁!湖上都是一群屁,天下有谁知我意?” 白衣公子脸色一下子白了,似乎受到了不能接受的侮辱,他皱了皱眉:“我好心称赞阁下文采,阁下为何说话这般失礼!可知我是……” “酸,酸死了!”船头摇摇晃晃站起来一个蓝衣男子,俊朗不凡,他手臂晃了一圈,指天大喝:“淮安一城有清风,天下红颜恸哭中。哈哈,这淮安人人都以才子佳人自居,倒是包装得风雅不凡,可是国难当头,要你们这些卖弄风骚的人有何用?我姬贤渺不屑与你们为伍,我,我恨不得提枪上阵,恨不得割肉饮血!” …… 易安太守府。 身着朝服的颜雪衣端坐在议事厅最上方的大椅上,下方是整整齐齐站做两列的文武官员。 “次一役我部弓箭手阻击赤旅,出动五千人,损失一千六百三十五人,战死通告已发达到家人,只是……由于是狂暴的赤旅所杀,已经找不出几具完整的尸体了,有些人无法认领。” 严复笔直的立在她身后,颜雪衣强行撑着有些打架的眼皮,听取着各方的战后报告,突然有些埋怨的羡慕起那两个彻夜驰骋后能立马倒头大睡的家主了。 看着底下心有余悸的将领,颜雪衣吸了一口气点头回应:“既然尸骸不能完整的归根,那就多给他们的家属发一些钱粮吧。如今况南源源不断的送来黄金,自然是要多多安抚亡者,照顾好他们的的家人,让活着的士兵们再无后顾之忧。” “公主殿下大仁大智!”那将领一拜再拜。 待其退下,颜雪衣脑中整理了一下严复提供的名字,打起精神站起来朗声说道:“众位文武忠良,此战意义重大,我们获得完胜,是苍天依然佑我大熠。此次大捷,在场诸位皆有大功绩。” “况南镇守将军许昌元上前听封!” …… 低沉整齐的步伐悠悠地靠近,令大地也轻轻颤动起来,那是一种令人心悸的律动,是数万人才能踏出的可怕节奏。 三万大军兵临淮安城,吕桦到了。 放眼风景如画的淮安,吕桦心情异常轻松,除了在子午谷被偷袭而死的一千多位黑欲铁骑,此次出征可谓是顺风顺水就攻破山脉屏障,杀到了西川三郡之一的淮安。 城外的农田上还有稀稀拉拉的农民忙着秋收,看到黑压压的大军,都只是瞥了几眼,并不多做收粮食之外的考虑。 吕桦披着大袍,骑着马悠哉的走到军队最前,忍不住笑了出声。淮安城城墙低矮,却修筑得极为美观,看在他的眼里,那是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这里没有驻军吗?”吕桦侧过头问身边的灰衣谋士。 那谋士笑着指向城楼上正打瞌睡的士兵:“那不是么。” 吕桦也是笑笑,又问:“你说,姬家的兵马呢,怎破开子午谷后,一路上都不见阻拦呢?” 谋士又大笑:“不知道打的什么鬼主意,不过若说是怕了,我肯定不信,想必将军也不信。” “我倒是觉得有三种可能,你帮我拿捏拿捏?” “将军请讲。” “第一嘛,你看这座城根本不适合防守,他们为了谨慎起见,兵力全部收缩回沂水和盛都了。第二嘛,他们故布疑阵,摆出这么一副空城无守的样子,好让我们贸然进攻,其实某处还有埋伏。第三嘛,他们确实不要这座城了,而且都没通知这里的郡守,让他们一副自然而然的样子,反而使得疑心颇重的人不敢进攻。” 说完吕桦认真的盯住那谋士。 那人抖了抖灰衣,目光转动,良久方才说道:“将军考虑甚为周到,不若派遣一队人马进城试探一番,岂不真相明了?” “好,那么,派骑兵还是步兵?” “川西是平原,黑欲铁骑是我们此战的王牌,怎可派去探路,万一中了埋伏?” 此话点到即止,吕桦满意的点点头:“那就派一千步卒进城吧。” “甚好。” 两人商榷完毕,在军队的调令下,一千步兵向着淮安城进发。 淮安城墙上一个士兵发现了整整齐齐走来的离军,顿时慌张起来。 “站住,你们干什么!” “敌袭,快放城门!放箭!” “弓箭手呢!” 看着那些士兵真个是慌张的样子,吕桦冷冷的笑了,手一扬,说道:“全军攻城吧,看来是我多虑了,这里被放弃了,并未被姬浩渺拿来骗我们。” 谋士摸了摸下巴,也是缓缓赞同。 …… 天空逐渐阴沉了下来,今夜云层厚重,月华朦胧。 在位于熠军大营最后方的家主大帐里,女人压抑的淫荡叫声抑扬顿挫。 严复一边和火雷列儿商讨着加强训练的事情,一边将他送回到此处,听到女人的呻吟时不由地皱起了眉头。在帐内烛火的晃动下,一道绝美的身姿投影在帷布上,一个秀发飞扬的女子正骑在男人的跨上,耸动着身体。向影子望去,一对丰满挺拔的酥胸上下跳动,小蛮腰前后轻摇,苗条的身影每一丝曲线都无比清晰。 “怎么会有女人!”严复的脸垮了下来,他最是不喜这等龌蹉的行为。 貌似那美丽的影子是听到了严复的冷哼,惊恐的颤抖了几下,作势就要栽倒下去。而这时,另一道健壮的身影走到妩媚影子的翘臀后,将她挥动的双手按在肩膀上肩膀,然后胯下阳物的黑影渐渐与媚影融在一起。 “啊唔……” 酥媚难忍的娇吟长长的拉高了起来,黑影双臂绕前,环住媚影的腰身之后,抓住了胸前跳动的雪兔,大幅度的揉动起来,看得帐外的人都为之羞耻。 三道人影,两男一女,肉体交织在一起,火雷列儿看着蒙丝汗的大帐,突然想到了什么,转过头玩味的对严复说道:“兴许是蒙丝汗在附近的哪个村子里找到了野鸡,带回来玩玩看呢。” 火雷列儿的声音很大,账内那个女子听到后又是一阵颤动。 与严复只有数米之隔的大帐内,一个上半身只剩下银色臂甲和护腕的长发女子,被身后的粗野男子揉搓着甩动的雪乳,她腰间系着的蓝绸短裙“叮叮当当”,丰腴的大腿上铁环紧箍,一身统帅制式的精致甲片,除了颜雪衣再无他人能够拥有! 蒙丝汗悠闲的躺在她身下,抓捏着她细滑雪白的大腿,粗蛮的挺着腰胯,鹅蛋大的龟头侵入娇嫩的子宫,又退到滑腻的阴道口:“有人说你是只野鸡呢,你不出去训训话,澄清一下吗,尊贵的……公主殿下?” “哼,军营之内,成何体统!”外面的严复,气得大袖都甩出了响声。 颜雪衣被严复愤怒的声音再次吓得一颤,而他身后的男人却是淫笑着更加卖力的抽送起来,借着油脂的润滑猛操着她的后庭,撞击得屁股蛋“啪啪”作响,纤细的身躯前后耸动。 几道人影扭动得越发的猛烈,中间的女子像是飘摇的小舟,肉体被撞击的淫靡声响听得严复脸色愈加难看了。 …… 秋日当空,云层高悬,垂下难得一见的明媚阳光。 浩浩荡荡的两方人马在慧泉相遇,领头者相视一笑,正是严复和许昌元。 算算日子,今日恰好是一月期限,完成各自任务的两人兵合一路,带着总计九千的兵卒回归大营。 命手下去处理新兵事宜后,严复和许昌元自然是寻起了颜雪衣。得知她正在和萧圣女过招时,两个老家伙皆是升起了浓厚的兴趣,都表示先不要通报公主,想亲自去开开眼。 演武场上,两道飘然如谪仙的身影,将手中的长剑交织在一起。 娟秀的铁剑发出“嘶嘶”的摩擦声,这种剑法细腻委婉,极为纠缠。颜雪衣衣抉飘飘,长剑幻形,像是挥舞着冰魄,卖相上丝毫不差于久经剑道的萧若瑜。 许昌元浓眉下的眼睛一亮,不由摸着花白的胡须赞叹道:“我只道公主殿下是一时闹着玩,没想到原来是深藏不漏啊。” “不,从没听说过小公主习武啊……”严复摇头应着许昌元。 许昌元则是胡子一抖,摆了摆手:“严太师休要唬我,我乃习武之人,还能不知道么,哪有柔弱女子一个月就能将剑术练到这个水平的?圣女娃娃已经是当世奇才,不也是从小练起的么。” 严复不懂武技,却也能看出两个少女都不是花拳绣腿。 萧若瑜剑术精湛以至化境,这是不少人早就知道的,可没想到这看起来柔弱无比的公主殿下还有这么一手,竟然表面上和萧若瑜打得难分难解。 即使萧若瑜连一半的功力都未使出,但招式的对垒上,也足够惊人了。 “雪衣,截教剑法飘逸轻快,你出剑时应当心随剑动,出招尽展双臂,无需保留。” 场上,萧若瑜不时的开口指导着颜雪衣,感觉到她慢慢适应后才逐渐地加力,挑出的剑花越来越刁钻,像是挥舞着一朵朵青莲。 可看了一阵之后,最让许昌元觉得不可思议的,是颜雪衣居然在这技巧的压迫中,从最初堪堪地招架,到了后面长裙飞舞,轻松的使出和萧若瑜一样的截教剑法,只用了短短一炷香的时间。 对于进步神速的颜雪衣,萧若瑜并没有那么震惊,除了有自己这么一个完美的“师傅”以外,颜雪衣本身天资聪慧,悟性极佳,现在身体素质跟得上了,自然是一剑提升一个境界。不过日后等到触及剑术真意时,进展就一定会慢下来,甚至止步不前也不奇怪。 两人足足又打了半个时辰,剑光娇影,香汗淋漓。看得许昌元和严复瞠目结舌,这两个妮子体力居然这么好,而且颜雪衣最后一剑极尽升华,做到了毫无保留的进攻,终于是逼得萧若瑜不得不退剑防守。 萧若瑜可是截教十八代传人中剑术第一人啊! “公主殿下果真是人中之凤!”两位老人唏嘘不已。 …… 场面瞬间混乱起来,许昌元夺过一把长刀,砍翻了几个想要拉扯颜雪衣的山贼,萧若瑜和颜雪衣也是各自挑起剑光,或招架或攻击。十余个士兵很快就倒下了,三个人苦苦的支撑在一起,竟是渐渐杀伤了一百余位山贼。 长发男子越看越心惊,正准备亲自下场,一道雄浑的叹息声便覆盖了半个山谷。 “阿弥陀佛,施主怎造成如此多的杀孽。” 山贼们缓缓散开,一个黑袍僧人踏树枝而来,缓缓落在三人面前,双手合十,满目慈祥。 几十具尸体溅出的血将三人的衣衫染出红斑,他们喘着气,相互依偎。萧若瑜和许昌元面色尤为凝重,眼前的僧人实力深不可测,现在自己几乎精疲力尽,动起手来只怕根本招架不住。 颜雪衣现在的体力比萧若瑜还要好上一线,呼吸稍微平稳一些,她试探的问道:“大师,你此话是何意思?” “上天有好生之德,你们怎可滥杀人性命?” “你是谁啊,没看到他们是山贼吗,你知道她们围攻我们吗?”萧若瑜小手撑起蛮腰,一脸不爽。 “老衲法号‘第一’,”第一大师鞠了一躬,缓缓说道:“魔看表象,佛看本质,杀人是起因,被杀是结果,众生平等,山贼也是性命,今日诸位杀孽太多,老衲要以慈悲之心净化尔等。” 萧若瑜听罢直接笑出了声:“哈哈,第一?什么狗屁法号!” “法号随缘,只是凡俗之称,来自空空无量,施主本就是邪教之人,怎还敢亵渎我佛,看来是魔心深重,需要格外度化才是。”第一和尚淡淡说道,依旧是一副诚恳的样子。 “你在说什么哦,邪教?”萧若瑜长大了嘴巴,眼睛不停的眨。 “是的,截教驱逐百家真义,唯己独尊,却不行救济天下之教义,你这个所谓的圣女,更是甘愿堕落为外族王朝的开国圣器,为了追求欲望,迷失了世间真理。” 第一和尚侃侃而谈,任谁有种普度众生的感觉,没人发现他宽大的僧袍内阳物已经隆起,慈悲的目光深处,对萧若瑜已经露出深深的淫光。 “胡说八道,我,我杀了你!” 萧若瑜被人提起不堪回首的往事,又顺带羞辱师门,顿时有些恼羞成怒,手中的长剑化作寒光,攻向了第一和尚。 第一和尚念了一声“阿弥陀佛”,才缓缓的伸出右手,十指与中指准确的夹住剑身,似生铁碰撞,“砰”地一声稳稳的夹住了长剑。 萧若瑜,美眸一凝,手中劲力爆发,第一和尚也同时运起二指禅功法,手指一用力,指间的长剑竟然寸寸断裂,他又喝了一声:“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劲气透过萧若瑜的手臂进入她的体内,她闷哼一声,猛地退了两步,气血震荡得不轻。下一个呼吸,第一和尚化作一道看不清的黑影,许昌元和颜雪衣接连被快速击败,交给山贼绑入了谷中去。 …… 再看悬崖边上的佛灯小院,诸葛政和第一和尚大战两百回合,沿着小路又打了上来。两人经过的崖壁上,竟然一路碎石,掌印和指痕粉碎了大片岩石。 第一和尚袈裟舞动,转指为爪,诸葛政趁他招式变幻的机会,突然打出蓄势已久的一掌。第一和尚措不及防被这刚猛无匹的掌力击在胸口,竟然发出金铁交错之声,他匆匆退出几丈,嘴角溢出一丝血迹。 “阿弥陀佛,施主是何人。”第一和尚双手合十,面不改色。 诸葛政眼睛一眯,感到了一丝压力,这一掌乃是列阵武技中的绝学,也被收录进七霸兵书的武霸篇,全力一击之下竟然没有打死这个老和尚。 “我来救人,你觉得是谁还需要说出来吗?” “哈哈,”第一和尚爽朗的一笑:“原来公主身边还有你这样的猛士,老衲锤炼金钟罩以来,第一次受伤啊。” “此话不假,”诸葛政衣抉飘飘,发丝飞扬,他意气风发,高声说道:“我这一掌,倒是第一次失手,老秃驴,只怕你称得上是天下佛门第一人啊。” 第一和尚轻轻摇头,洒脱的样子像极了不世高僧:“虚名尔尔,不值一提。” “不过我倒是没见过你这般厚颜无耻的和尚,做出一副世外高人的样子,却做着奴役妇女的行当。” “非也非也,相由心生,老衲诚心向佛,才有此外表,而所做之事,也皆尽是普渡与教化,都是大大的好啊。”第一和尚鞠了一躬:“只是施主侍奉邪魔,沾上了魔性,分不清是非黑白,需要老衲净化啊。” 说着这话,第一和尚的气势徒然而生,气息一下子就浑厚了许多。 “他之前隐藏了实力!” 诸葛政不得不警惕了起来,心中一番度量之后,他发现若是久战,自己竟非这个老和尚的对手! 前所未有的压力,但是也激起了诸葛政澎湃的战意,破冰十载,他难逢抗手,今日不料却意外的遇到了绝世高人。 “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啊。” 叹息响起的一瞬间,第一和尚的速度比起之前提升了一倍有余,他似巨树倾倒,瞬息携破风声而至,诸葛政仓促应付,几招之下迅速落入下风。 第一和尚几十年的积累,内劲比之诸葛政充盈太多,此时诸葛政完全是凭着精妙的武技在苦苦支撑。 但是他越打越是兴奋,逐渐打出一种不可睥睨的气势,酣战许久,第一和尚攻势渐弱,诸葛政发现他善用各路指法,于是灵光一现,忽地想起武霸篇中记录的一种破天下指法的指法。 “指点江山!” 灵犀而刁钻的一指蕴含了诸葛政全部的精气神,他的那一指似霞光破开黑暗,巧妙的击在第一和尚的指关节上,那根刚猛的手指“咔”的弯曲,气劲反噬回了丹田。 “唔!” 第一和尚吃了大亏,破功的气劲造成了不轻的内伤。 诸葛政也不好受,整只左臂都因为这一下的碰撞而麻木了,他快速的向后退去,赶忙调息。 第一和尚站立在哪里,将差点断掉的手指复位,心中泛起滔天巨浪,世间竟然有人能破了他的精研数十载的指法,还是一位如此年轻的人。 “针锋相对啊,若老衲猜得不错,这是武圣洪西开创的十六破之一吧。” …… 这时,断空谷,绝崖壁上。 早晨大军就已经从此地退走之后,诸葛云蝶的几把火,将一切化为劫灰。 第一和尚拄着金刚杖站在山巅,依旧慈眉善目,他望着一地的残垣,轻轻叹了口气:“半指啊,仅仅输了半指,就失去了一切经营,诸葛施主,佛讲因果,看来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两道年轻的身影此刻也跃到第一和尚身边,夺利躬身行礼,说道:“师傅,断路已经修好,顶级佛奴们全部没事,她们这两天辟谷修行,依旧精神饱满。” “善哉善哉。”第一和尚听罢,欣慰的点了点头。 争名也凑上来,问道:“接下来我们该干嘛?” 第一和尚突然露出一种诡异的笑容,他只回答了五个字:“入主媚浮屠。” …… 森林里秋叶凋零,土壤铺上厚厚的一层金色。 成片的树枝大半都是光秃秃的,林间光线充裕,视野清晰。一只秋鹰翱过低空,眼里红光闪耀,它扫视过空无人烟的整整十里,才在一颗大树底下,发现一位绝丽倾国的明媚少女。 此刻颜雪衣上身向前匍匐压低,慵软酥媚的纤纤玉手扶着粗壮的树干,麻布长裙被推倒胸口,整个雪白玲珑的性感身段几乎全部裸露给身后的诸葛政。她半只粉嫩的小脚丫踩入了厚厚的落叶里,只有脚裸因为脚尖垫起而浮现出来,就像半只白蘑菇冒出地面。 那盈盈一握的柳腰之下,丰腴挺翘的紧致圆臀向后撅起,好让诸葛政扶着她笔直的雪白长腿,尽情的用大肉棒在滑嫩的穴儿里慢慢耕耘。 看到这一幕,天上秋鹰微微一颤,有些飞不稳。 同一时刻,在遥远沂水的姬家大院里,盘坐在貂绒椅上的黑袍少女“呀”的一声叫了出来,她连忙垂下脑袋,用斗篷遮住自己红彤彤的小脸蛋。 “尊敬的赤瞳之主,您看到公主殿下了吗?”姬浩渺在一旁,脸上挂着怪异的淡笑,似乎是发现了什么。 见姬浩渺弯下腰来看自己,黑袍少女连忙扭过脸去,故作神秘的看着天空点了点头,答道:“嗯,看到了,她正……正在靠近启灵呢。” “哦,”姬浩渺自顾自的点了点头,向少女靠近了一步,又说道:“前些日子你看见公主殿下的大军被阻在启灵对吧,现在吕桦败逃的残军已经逃到川西的边界,他也许会前往启灵与那里的驻军汇合,你说我是不是该追击过去,和公主殿下前后围困启灵城呢?” “喂,靠我那么近干嘛!”黑袍少女“刷”地站了起来,小皮靴才在椅子上,还比姬浩渺高了一头。 姬浩渺愣愣的看着那张秀美绝俗的白玉小脸,比起平日里的苍白,肌肤间竟然破天荒的多了一层血色。 “你……你今天有些不一样呢。” “关你什么事,哼,我要去休息了!”黑袍少女跺了一脚,跃下大椅,逃似的蹿回了自己的房间。 …… 殇阳关内,驻扎已久的三万大军已经披坚执锐,整装待发。 点将台上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身着金甲,威武大气,他的眸子格外有神,抬着头像是在观察如洗的苍天,又像是什么也没看。 细细看去,他眉宇之间的气质,与耶律松极为相似。 “半年了,我还是羡慕你啊,哥哥。” 耶律华揉碎了手中的信封,挥手招来副将,接连几道调令传达了下去。 随后整整齐齐的一万赤旅杀气冲天,沿着关侧的小门潜了出去,向着栈中的方向进发。紧接着是八千蛮族劲弓手,一个个背着巨大的箭囊落座到城墙上。 耶律华扶着城墙而立,风撩起他的战袍,这时一个全副盔甲的身影走到他身边,取下头盔。 “父亲,一切都准备就绪,就等哥哥验证归来了。” 一头如黛的青丝洒到耶律华的手上,头盔的面具下竟然是一张娇嫩艳丽的脸蛋,不过是十七八岁的女人,却有远不同于寻常少女的英气。 “是啊玉儿,”耶律华微眯眼睛盯着三里外依稀可见的驿站,淡淡的说道:“希望这封信是真的,那么我们就可以结束这场战争了。” 耶律玉儿顺着耶律华的视线看向朦胧的驿站,一如既往的表现得那么想继承父亲。 父女两人静了许久,耶律华才又一次开口。 “我真想快些回到北仪,我真的好想你的母亲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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