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飞的叶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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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策指南荒
阳光异常明媚,自从进入秋季以来,今天是一个格外的好天气。 猎鹰盘旋在易安城的漆黑城墙上,目光透着锋利的赤芒,将下方的一切收入眼底。 数千赤甲的凶悍武士在易安城摇摇欲坠的城墙外安营扎寨,有条不紊的擦拭着自己的兵器。城墙另一侧的士兵却是有些惶恐,一刻也不敢松懈的在被烈火焚烧过的城垛上监视着赤甲的一举一动。 一个目光呆滞的年轻士兵歪歪扭扭的靠在城门,手中的长枪还带着血迹。 对于年轻的他来说,那一群不畏生死的赤甲劲旅仿佛地狱返回的战神,他亲眼见到力道稍弱一些的弓箭在他们的皮肤上弹开,看到身边的战友被他们的吼叫声震下高墙。 坚守了两天,城墙被敌人的火油焚烧得黑漆漆,守城的士兵损失了一千人,却只留下了不到五百的赤甲尸体。就据守着城墙的防守方来说,这不光是奇耻大辱,更是让人疯癫的恐惧。离国无敌的步战赤赤旅,已经深深的摧毁了他驰骋疆场的勇气。 猎鹰的目光没有再在发抖的年轻士兵身上停留,甚至连余光也不留给这个即将在胆怯中死去的灵魂。只是在看遍了易安之后,它眼里的红光褪去,厉啸一声之后远离了杀气冲天的战场。 遥远的沂水,偌大的姬家庄园,姬浩渺天蓝色的房间里,一位闭目的少女缓缓睁开眼睛,一双素手自黑袍中抽出。 两缕微卷的鬓发搭在脸颊上,盖住了悠悠发光的宝石耳环。长长的漆黑秀发随意的绑住垂到腰间的位置,束在背后,象牙般白皙的耳弯调皮的露出一截来。 少女嘴角勾起一丝微笑,小舌头抿了一下淡红色的嘴唇,然后主人般的靠在本该属于姬浩渺的貂绒靠椅里,换了几个姿势直到觉得舒服后,又把穿着短靴的白腿搭上扶手,才轻轻的说道:“公主和圣女根本就不在易安郡,围困易安的五千赤旅,即使攻了进去,耶律松也什么都得不到。” 一旁苦笑着的姬浩渺饮了一口茶水,感觉连沂水紫茶独有的甘甜都比之刚才浓郁了一些。 “赤瞳之主…” “要说尊敬的赤瞳之主。”少女打断了姬浩渺。 “好,尊敬的赤瞳之主,那么严复在城内吗?” “在。” “那依你之见,公主和圣女又会去哪?” 少女横了姬浩渺一眼,有些不屑的别过头靠在柔软的貂毛上:“你说易安最靠近哪儿?” “南荒?”姬浩渺心中突然迸出一个念头:“现在耶律松增兵启灵,她们无法投靠于我,唯一有效的办法,就是借助南荒土著的力量,对付北方来的蛮子!” “这无疑是最好的选择,”少女也不看姬浩渺,拿起一块桂花糕咬掉一小口,任它在舌尖化去之后才说道:“那是历朝都不愿花精力去扩张的贫瘠之地,但数百年来已经孕育了不可小视的力量,你们的公主,很聪明。” “九尾狐连那样荒芜的地方也有所关注吗?”姬浩渺突然笑着问道。 “九尾狐的双瞳俯视着天下的一切。”少女的声音清脆又飘渺。 一种苍茫的气势自慵懒的娇小黑袍中涌出,仿佛传承了无视岁月的力量溢出一丝气息。姬浩渺不由自主的想起这个自称“赤瞳之主”的红眼少女第一次出现在他面前的场景。七位黑衣从者环绕着她从天而降,落地后周围的树木从鼎盛瞬间转为枯败,她赤脚踩过泥地,幽深的冒兜里红芒闪耀,如玉般小脚踩过的地方又缓缓发出草芽。 几个呼吸间,眼前奇幻的展示过生死枯荣,姬浩渺恍惚的见到天际横着九条遮蔽天日的尾巴,压迫的人直欲跪下。 “你选定了我,这伟力无疑会使我方赢得这场战争吧?” 少女终于是转头看向姬浩渺,露出的半张脸蛋带着讥笑:“我只是在星辰的指引下找到一个方向,也许我要找的人不是你呢。” 姬浩渺不怒反笑,嘴角洋溢着自信:“那这世间还有几个人能左右这局势呢?” “你集结在林子里的一万军马,”少女故意避而不谈,又拿起一块糕点,放在唇边:“再不行动,耽误了支援易安的战机,严复一死,你之前的所有努力就都白费了。” 姬浩渺慢慢撤去表情,没想到自己秘密调动的军队还是被这个足不出户的少女知道了,若不是数次见识到她赤瞳的奇异,还真让人无法接受。 “其实我是在担心栈中的蛮族大军,会在我支援易安的时候前后夹击,要知道姬家所训练的虽是精锐,但数量却…” “前后夹击?呵呵…”姬浩渺还未说完,少女就发出嗤笑声,“吞掉你这一万兵马有用?要是你这一万人出了川西,耶律松的军队就会马上打下淮安,破除川西三城的犄角之势,一举平复富饶的川西,得到大大的粮仓,你知道意味着什么吗?” 姬浩渺眉头一拧,俊朗的脸上被激起一丝怒气。少女所说的情况,他也全部想到过,只是不想说出来而已,不料被她如此蔑视,好似整一个大草包似的。 “我当然知道,不但姬家会成为历史,而且南荒的势力再也无法对耶律松构成威胁。他拿下川西,那么再向东穿过烈羽山脉而统一天下的宏伟蓝图就得以实现,他就真正的成为了天下的主人,将大离彻底扶上历史的正位。” 姬浩渺背负双手,边说边踱步到门面,看着院子里的花草,涌上一抹忧愁。 少女这时吃完了点心,满足的舔了舔舌头,伸了一个懒腰后对着某个方向招了招手,然后朝姬浩渺的背影喊道:“好了,你放心去支援吧,吃掉耶律松五千的赤旅对我们非常有利,赤旅过万之后战力就会暴增,只能分批磨掉。至于川西这里,有我和老师坐镇,你留下的两万精兵足够坚守住了。” 昏暗的角落里走出一名黑衣从者,虎背熊腰,显得异常的强健。他随着少女挥舞的小手,恭敬的跪到少女的脚边,直到少女坐上他的肩头,才直起身来。 “呆子,我先去找我的老师了,你,不要让我失望哦。” 黑衣从者从侧门走出,强壮双腿弹簧般的活动起来,几个跳跃就带着少女消失在院中。 光秃秃的南荒大地上,月光如水,浇灌着一望无垠的荒芜。 为了在一日之内赶到况南,十人马队全速前进,银甲护卫一马当先,飞驰在马队的最前方。颜雪衣和萧若瑜并行,此地人烟稀少,二人不必再掩人耳目,皆是一袭丝滑的长裙飞舞,让柔美的身线沐浴在月光下。 天月仿佛巨大的银盘,月华衬托在颜雪衣的侧脸,她一绺如丝缎般的黑发挽成云髻,弯月般的柳叶眉,被衬托得朦胧神秘。萧若瑜一双大眼睛往来望去,秀美的瑶鼻挺翘,体形曼妙健美,月下联袂而行的仙子也不过如此。 骏马疾驰,骑术初成的颜雪衣被带着剧烈的起伏着娇躯,娇媚的闷哼掩盖在马蹄声下。细细看去,不难发现她桃腮嫣红,紧咬下唇,如酥似雪的皮肤泛起红润。 原来,一路跑来,破旧的马鞍终于是裂出一条缝隙,一撮坚硬的马鬃从其中钻了上来,正好隔着薄薄的一层渎裤顶上了颜雪衣的蜜唇,并随着身体的颤动不断深入。途中她几经尝试变换坐姿,却更像是给了它机会刷来刷去,似粗糙的毛刷一点点带走了她的体力,却让那娇躯逐渐滚烫。 本来以颜雪衣的天资,即便只学了几天的骑马,也不该如此狼狈,但她在媚浮屠中所中名为“六御烈”的春药,实难除去,让她敏感无比的身体,情欲一旦牵动,便层层叠叠无法平息。 此刻,被蜜汁拧成一股的马鬃一下下撞击着颜雪衣充血的阴蒂,尖端的毛头已经穿过丝绸,狠狠的扫动在她的阴唇上,根根尖刺刺激着娇嫩的阴唇,淫水顺着马背流到了她的小腿上。被马儿顶的不断起伏,颜雪衣只得无助的望着银月,眼神慢慢充满水汽与恍惚,私密处爆发的快感让她喉咙里呻吟翻滚。 但如此窘态却使她万万不敢不敢声张,马儿毫不知情的欢快奔跑着,没有人知道颜雪衣裙下羞人的情况,高贵的公主在马背上独自一人受着情欲的煎熬,欲仙欲死又解脱不得。 “唔……啊!” 淫汁淌下,顺着皮绳滴到铁铸的脚蹬上,颜雪衣左脚一滑,玉足从脚蹬子上滑开,失去脚掌支撑的身体结结实实的跨坐上马背,为了不掉下马去,更是只得拼命加紧双腿。 一大撮鬃毛借着这个冲击,狠狠的刺破渎裤,全部贯穿到颜雪衣寂静了一些日子的空虚嫩穴里,强烈而久违的刺激瞬息间冲上她的大脑,她就这般无可奈何地又一次感觉到破处的错觉。 明明是如此十万火急的求援,明明是月光下舞动风采的绝世丽人儿,却在马背上以正经端坐的姿态,被一大撮坚硬的鬃毛狠狠蹂躏少女最娇羞的地方。那不知道多久没有洗过的肮脏的鬃毛,此刻似乎化作了粗糙的男根,尤为严重的污染着本已回归圣洁的蜜地。 “呜呜……啊啊……恩啊……” 鬃毛拧成一股,带着润滑的淫液抽插着美穴儿,下体的酸痒使得颜雪衣娇羞无力,趴到马背上以求减轻压力。可敏感的乳尖划过缰绳间的马毛,一股电流就击坏了她的脑子。 不巧突然变得凹凸不平,马儿蹦来蹦去,抖动变得更加频繁与强烈,颜雪衣咬着牙几乎是到了崩溃的边缘。裙下玉臀一次次的被马鞍顶得抬起又重重落下,蜜穴对粗糙的马鬃棒吞吞吐吐,仿佛是在一个男人身上起伏,强烈的快感让她含泪的眼眸快滴出水来。 此刻风沙灌进衣袍,颜雪衣恍惚间觉得自己是赤裸着似的,丝丝凉意让她微微缓过神来,偷偷瞟了瞟其他人,还好大家都专注于赶路,并没有发现异常。 夜尽,重新披上黑袍的十道身影终于到了中原最偏远的边陲城市,况南。 黄沙浮动在其中两人柔顺的发丝间,将仙缕镀上一丝风尘,弄得那两双微眯的美眸泛起水汽。 “这里的风真是大,镇守这里的人,真的还效忠皇室吗?”颜雪衣立在城门口,压了压斗笠,同时将身上的大袍裹紧。未干的马鞍还残留着滑腻的水痕,她脸色有些红润,趁披上黑袍的机会她才悄悄将马鬃拨了出去,但是短而蓬松的马鬃,一夜都始终未能带给她真正的高潮,那种强壮男人才能带给她的奇异感受。 “哎呀,我在想什么呢!”想到以前被囚禁的种种,颜雪衣也被自己这游离的心思吓到了。 一个骑士移到她身边,铠甲“哐当”作响:“公主大人,易将军昨日已达,和况南城主取得联系,消息闭塞的边陲这才知道天下已经风云变化,不过也好,这里是当今最安全的地方之一了。” “如此甚好,驾。”颜雪衣打起精神,抿了抿红唇,便纵马向前。 几匹骏马紧跟而上,齐齐进入陈旧的城门,然而未行多远,一队皮甲破旧的士兵便追赶了上来,围住了这群陌生的黑袍来客。 那个骑士揭开帽兜,露出坚毅的面庞,低声说道:“各位弟兄别紧张,这位是大熠最后的血脉,长平公主,想必许大人已经嘱咐过你们了。” 颜雪衣侧过头来,也是拉开面纱,向众人致敬。 看着那红扑扑的娇美仙颜,几个卫兵瞳孔都缩了起来。 “哦,哦,参,参见公主大人,请,请随我这边来。”表明身份后,卫兵长有些紧张,结巴的行了一礼,然后亲自带领一行人前往城主府。路上,这位久居边陲的铁血男儿,尽是羞涩,看得萧若瑜忍不住捂嘴偷笑。 卫兵长转过一个街角,躬身示意,引着颜雪衣等人来到了一座萧条的土黄大院。想必旁边的菜场,这里还算大气,只是若相比帝都,那连城外的破庙都不如。 “竟有如此简陋的城主府!”来到所谓的城主府后,颜雪衣不由轻叹。 “穷乡僻壤,让公主殿下见笑了。” 萧若瑜摇头:“不,我倒是觉得让为国受苦的将士们住这样的地方,才真是皇室的可笑呢。” 听到动听的声音,士兵长这才发现还有一个与公主殿下同样明丽的少女藏于黑袍下,但让他惊讶的是,这个国色天香的少女竟然当着公主的面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来。 士兵长尴尬的望向颜雪衣,却见她比萧若瑜更加悲切的闭上双眼,低吟到:“若瑜说得没错,国风如此,我大熠该有此劫啊。” 这时,卸下银甲的易幽权陪领着一位半老将军出门,遥遥跪地,高呼:“参见公主殿下。” 那老将军见状,也是大大咧咧的对着颜雪衣躬身:“公主殿下莅临,末将有失远迎,请恕罪。” 颜雪衣微笑着,打量着这位白发披散的将军,雪腻的脸蛋儿温和无比:“特殊时期,许大人不必多礼,大熠还有你这样的忠良,本宫已经非常欣慰了。” “应该的,应该的,哈哈。” 看着直爽的老将军,颜雪衣有种莫名的安全感,随他进入城主府后,二女露出真容,齐齐甩动长发,细小的黄尘滚滚落地。风尘仆仆十数日,终于见到计划中非常重要的人物,况南城主许昌元。 两位无双美人秀发飞扬,其他人都看呆了,只有许昌元眼里不含杂质,抖了抖胡子,真心的赞叹道:“公主待人如此谦和,末将十分欣赏。” “许大人龙虎之姿,在边陲抵御外患数十载,从无危情,才是让小女子钦佩。” 听得颜雪衣恭维,许昌元大手一挥笑得更灿烂了:“哈哈,过奖过奖,不过我况南雄兵八千,个个都是守卫边荒,历经百战的勇士。虽然剑甲都破旧了,可几十年来,关外的恶鬼就没靠近过城门一步,那最南边的野人啊,也都不敢妄动。” “野人?”颜雪衣美眸一闪,似乎想到了什么,随即点点头,然后不着痕迹的探问道:“许大人果然是大熠数一数二的猛将啊,只是大人知道,此次需尽举况南易安之兵攻打关健之处,不知此等空虚之时,若是大人先前所说的敌人来犯,该如何是好啊?” 许昌元摸了摸胡子,又是笑道:“哈哈哈哈,公主殿下勿要担心,那关外恶鬼,出自枯骨之地,每年七月准时来犯,现今担心,还为时过早。再说那土著野人,其实并算不得敌人,十几年前他们闹了次饥荒,跑到城里来抢家畜,被我狠狠打了回去,就一直老实到现在了。” “几个土著当然不是许大人的对手。”颜雪衣故意轻飘飘的回应了一句。 许昌元却是得意的一抖胡子:“哪里才是几个土著啊,不是老臣吹嘘,十几年前他们便有数万的男丁,虽不习武,但一个个都强壮得很啊。那次交锋之后,我还派人传予他们耕织技术,大大提高了他们的生存率,现在他们不知道得有几十万人口了呢!” 颜雪衣终是眼前一亮,问到易幽权:“易将军,十几万人的部落,可以招募多少军队呢?” 易幽权当然明白颜雪衣想知道什么,快速估算一番后,回答道:“去除老弱,青壮年至少二十万,募集五万大军比较合理。” “五万……”颜雪衣默念着,心中一下子炽热起来,对抗耶律松,光复大熠河山,除开还不知道真实情况的姬家,这几乎是唯一的力量了啊,而且还是踏踏实实掌握在自己手里的力量。 “哎呀,我怎么没想到呢,那可是活生生的兵力啊,还是公主殿下心思细密。”许昌元听到这里才一拍脑门,恍然大悟的大叫到。但是下一刻,他又脸色突然煞白,慢悠悠的叹道:“不过,野人毕竟是野人,虽然说着一样的话,但他们残忍、野蛮、无法理喻,就像是野兽一样难以驯服啊。” “为何……这么说?” “……” 见许昌元似乎有难言之隐,颜雪衣皱皱眉头,轻声问道:“许老将军?您可是有什么顾虑?” 许昌元张了张嘴,但还是摇头不语,只是眼神中诞出一种苍然的悲意。 “许大人,如今我们掌控况南和易安,只待攻下启灵,便可连通川西三郡,收复半壁江山。昨日我们已经聊过,况南八千精兵,两千备卒,易安死守之下大概能剩四千兵勇,我们最多聚起一万余千人攻打启灵。可是启灵有一万赤甲劲旅,攻坚之战,我们真是胜算渺茫啊。”易幽权抱拳:“招安土著,势在必行,请许大人告知关于土著的一切,至于如何招安,我想有公主殿下在,绝不会是问题。” “也罢,公主殿下才情过人,我相信她。”许昌元顿了许久,才缓缓坐了下来,从二十八前上任此地开始讲起…… 那年,大熠还是一个盛世。 四海升平,河山大好,那时最贵的是文人的纸墨,是少女的元红。 许昌元,武将世家的独子,紫阳殿之上的武状元,只因醉酒误打了宰相的小儿,而被发配到最远的边疆,一个饱受摧残又护卫帝国数百年的重镇,况南。 这也算是和平年代武人想要建功立业的绝好机会了吧,年轻许昌元就是这样想的,他觉得这是因祸得福,况南将会因为他的到来,而变得不一样。 然而上天总是爱摧毁年轻,然后将一个男人变得成熟甚至苍老。而达成这个目的的最好工具,就是一个足以让他一无反顾的女人。 这个女人在许昌元上任的第三年就出现了,她灵动如山间的麋鹿,又凶狠似月下的野狼,她就是许昌元眼中的野人,一个兽性未消的山野土著。但是他还是爱了,至今他都回想不起相爱的理由,若真要讨一个说法,那也许只能去求神问仙。 美好的都是短暂的,太过冗长便难以驻留。 怀上他孩子的“小野狼”不久之后便死在一次外出中,当许昌元寻到她的时候,一群野人正在分食她的尸体。顷刻间,拔剑暴起,苍天也塌,他的人生真真正正的进入了最黑暗的时代。 “虽然后来知道那群野人里,只有一个分支会吃人,但我当时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这群没有人性的生物,不配以人的样子活在世界上。于是我怀着足以烧坏我心胸的愤怒,对他们展开了长达两年的追杀,直到我看到野人中也有因死了配偶而哭得撕心裂肺的人,我才突然觉得我老了。” 颜雪衣等人听完许昌元讲述的一切,太阳已经落山了,许昌元疲惫的趴在桌子上,竟然缓缓睡了过去。其余人等悄悄的退到屋外,皆是唏嘘不已。 萧若瑜从听到“吃人”开始,就一直长大了嘴巴,直到出门才闭上。 “没想到,这个老将军自镇守边陲以来,出了这么多事情。” “是啊,我越发觉得身为皇室,对子民的亏欠太多了。” “我相信以公主殿下的仁慈,一定会善待黎民和将士的。”易幽权言道,“但眼下当务之急,是取得大军啊。” 颜雪衣眨了眨眼睛,点头:“好,那便立即启程,另外,易安情况危急,营救刻不容缓,你和许大人带领八千精兵立刻去支援。” 易幽权一愣:“公主殿下,严大人让我保护您的安全,我怎么能离开呢。” “有若瑜在,我怎会危险呢。”荒地上的大风吹拂到城内,颜雪衣脸上透出一丝幽红,裙下破烂的渎裤催促她赶紧打发走这个男人。 “支援易安,许将军一人足矣,请让末将护佑在您身边。”易幽权单膝下跪,行礼请求。 颜雪衣幽怨的按住想要飞扬的裙摆,亲自上前扶起易幽权,正色道:“不行,易安关乎甚大,易将军乃是严大人的左膀右臂,岂能不去相助。” “可是……” “我意已决,休再多言。”已经尴尬到不行的颜雪衣留下这句话后,转身便逃离了这里,远远的喊道:“若瑜,麻烦你收拾一下东西,一个时辰后,我们就出发。” 萧若瑜歪着头,“哦”了一声,然后哥们似的拍拍易幽权的肩膀:“好了,大将军你快快去就易安的百姓吧,雪衣有我照顾,不会出事的。” “那好,萧圣女,有劳了。” “安啦安啦。” 易幽权远去,不一会便传来军队集合的号令,各处兵营都冲出一群群透着煞气的壮汉,向城门口的演武场汇聚而去。 萧若瑜招来两个下人,吩咐一些事情后,背着手在房中踱步,等了许久都不见颜雪衣回来,便挨着门房疑惑的找去。 街道上搞不清楚情况的百姓正看着浩浩荡荡的军队集结,谈论着是不是恶鬼提前叩关来了。而两位风尘仆仆的一对旅人此刻却缓缓的步入城中。 男子高大英俊,帽兜下的头发花白相间,下巴上留有一道伤疤。女子素衣修长,淡雅清新,不施粉黛却俏脸明丽。 “白儿,还好你料事如神,不然我们可被那些快马甩掉了。”男子正是萧云天,他搂着楚白坐进一食铺,喊道:“小二,来两碗面,一碗不要油。” 楚白拉着萧云天的手,优雅的笑道:“还不是天哥你轻功了得,在易安跟丢了一天,你居然都追得上。” 提到更丢的那一天,萧云天尴尬的干咳了一声:“咳,要不是因为你功夫太好,我能一整天都提不起气么?” “那你以后别跟奴家睡一起咯。”楚白眉头一挑,露出雪白的贝齿狡黠的笑了起来。 萧云天更加尴尬,连忙转移话题:“为什么军队集结要打回易安,若瑜却没和他们一起呢?” 楚白摇摇头:“奴家也不知道,兴许还有别的事情等她和公主处理吧,比如……还有需要招安的势力……” “这荒芜的地方,还能有什么势力啊。” “天哥,这你就不知道了,我在书中曾看到过,说南荒之外,还有土著部落,在关外算一个庞大的势力呢。” 萧云天一愣:“土著啊,岂不是很危险!” “你女儿武功那么好,而且有你一路跟随,哪里会有危险的地方?”楚白在萧云天的胸口轻轻画圈,口中香气喷吐。 “那倒是。”萧云天点头,然后一把环住楚白的细腰:“哈哈,吃面!” 在周围偷偷打望的围观百姓的目光下,楚白娇嗔,优雅的挣脱出来,然后白了萧云天一眼。 “雪衣,你在里面吗?”萧若瑜推开了城主府东面的最后一扇房门。 “啊,若瑜别进来!” 颜雪衣慌慌张张的声音已经来不及阻止萧若瑜的动作,萧若瑜看清之后嘴巴又张成了圆形,因为她看到了衣衫不整的颜雪衣跪坐在床上。 “噢哦……雪衣呀,你……忍不住了?是不是淫毒未消啊?”萧若瑜奸笑着,少女心思荡漾,搓着手坏笑的走向颜雪衣。 “若瑜,你,你干嘛?” “嘿嘿,我来帮你呀。” “不要啊!” 面对萧若瑜的飞扑,颜雪衣惊慌的批出一掌,却被萧若瑜反手擒住:“哎呀雪衣,你怎么能用我教你的掌法来打我呢。” “停手,若瑜别闹了。”颜雪衣对于萧若瑜的流氓行为哭笑不得。 萧若瑜已经抓住了颜雪衣白嫩的奶子,四指陷入其中,小手轻轻揉捏起来:“乖啦,看你这里都硬了,我知道你忍了久了,跟我还害羞什么呢。” “不是……啊……别弄……啊……” 萧若瑜脸颊也红润起来,将颜雪衣按倒,另一只手摸到了颜雪衣的阴唇:“哇唔,还烫好滑哦,雪衣你自己弄了几次了啊?” 面对萧若瑜天真的感叹,颜雪衣恨不得一头撞死她。 “唔……别进去……啊……你……啊……” 颜雪衣越是挣扎,萧若瑜就越是用葱指拼命抠弄,同时不满的喊道:“雪衣及夹这么紧干嘛啦!” “啊……别弄了……哦啊……嗯……嗯啊……唔……” 为了减轻萧若瑜的攻势,颜雪衣裸露的玉腿盘上她的纤腰,双手不甘示弱的伸进了她的衣衫。 “好啊,雪衣你敢反抗!” 萧若瑜捏着颜雪衣的乳头用力旋转起来,另一只手的大拇指重重的挑着她的阴蒂,瞬间颜雪衣的呻吟就变了味,柔软得像是温顺的小猫咪。 “我可知道你全部的敏感带呢!”萧若瑜得意的喊道,眼睛眯成了月牙。 “啊……你赢了……啊……嗯嗯啊……”颜雪衣在萧若瑜的指攻下,紧紧抱着她泻出了淫汁,弄得萧若瑜满手都是。 趁颜雪衣喘息,萧若瑜抽身而起,俏皮的说道:“好了,公主殿下,您也舒服够了,快整理好衣衫,我们还要去办正事呢。” 颜雪衣媚眼如丝,双腿一扭跪坐起来无奈的点点头,待萧若瑜先行离去,才敢放松身体和阴道。 她叹了一口气,大腿间一股粘稠腥臭的精液缓缓流出,淌到暗红的床单上,格外显眼。 一炷香之后,穿戴整齐的颜雪衣款款来到大厅,萧若瑜身后站着两个背负行囊的男子,她招招手,喊道:“快走吧。” “喂,带上我吧!”这时一个头发乱乱的中年男人跑了过来。 “你……”颜雪衣脸色大变。 “对,我是专门研究土著的学者,我叫王枢,带上我我可以为你们讲解很多土著的习俗,很有帮助的,对了,要见土著的大酋长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他们的社会方式可和我们不一样,不会因为你是公主就见你。” “那要怎么办?”萧若瑜接过话来。 王枢礼貌的点点头,对萧若瑜笑道:“大酋长不见外人,只有取得他们大巫师的圣物——象牙古丈,才可以破例见到他。” “那就先见大巫师咯?” “大巫师已经死了。”王枢耸耸肩。 萧若瑜一嘟嘴:“那要你何用?” “嘿嘿,但是他是死在枯骨平原的,他的圣物就遗落在那里,我知道他祭祀的地方,圣物一定就在不远处哦。” “那好,走!”萧若瑜一拍手,不顾颜雪衣木讷的表情,搂住她就大步走在了前面。 “好咧,为公主效力咯!”王枢大叫,高兴得像个孩子。 “快点啦,大叔。”萧若瑜已近骑在马上,不满的嚷嚷道。 “若瑜,这个人我们毫不了解,还是不要带他了吧,我们自己去找圣物就行。”颜雪衣神色阴晴不定,小声的说道。 萧若瑜一脸自信:“安啦,有我在,没有坏人可以行凶的。” “可是……” 颜雪衣欲言又止,思索一番,还真想不出什么不带他的理由。她淡淡的瞟了一眼与旁边侍者相谈甚欢的王枢,不由紧紧握住了秀拳。 一日赶路,在王枢的带领下,五人来到了位于枯骨平原边上的土著“祭坛”,一个由巨大石块和动物骨头堆砌成的怪异石台。 “这里就是祭坛,想必那大巫师就是因为深入枯骨平原,才死在里面的,所以寻圣物一定要往里走,而这里范围这么大,至少要兵分两路才行。”王枢一副高人的模样。 “你想干嘛,为什么要分路!”颜雪衣冷冷的看着王枢。 王枢一脸无奈,萧若瑜则是好奇的问道:“哦,这里为什么叫枯骨平原啊?” 王枢高深莫测的摇摇头:“厉鬼啊,枯骨平原里充满了动物和人的骨头,他们都是厉鬼的掳来吃了的,只剩下骨头,所以才叫枯骨平原啊。” 萧若瑜不服:“这世上哪有鬼啊,就算有,也抵不过我截天八剑。” “哈哈,我一看女侠就是高手。”王枢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可是我不会武功啊。” “那不正好,雪衣是坏人,那你和我一路,然后这两位武功还不错的小子就保护雪衣啦。”萧若瑜打了个响指。 颜雪衣瞥了一眼王枢,只得点头:“既然必须分路,那若瑜你一定要小心啊。” 萧若瑜点头,颜雪衣继续说道:“那么不管找到与否,一日之后,我们都要回到这里。” 五人散开而去,颜雪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他硬要跟来,却又这般老实呢。 “公主殿下,喝点水吧。”一个侍者开始献殷勤。 “我不渴。”颜雪衣微微一笑,精致的脸蛋如梦如幻,看呆了两位侍者。 另一边,萧若瑜蹦蹦跳跳的走着,不停催促王枢:“啊呀你走快点,我们一定要先找到。” 王枢手里攥着一包药粉,攥了许久,手心已经微微出汗。 “这个女人好生高超的武艺,居然每一个动作都是先天御姿,我的拳法纵然已经少有敌手,却依然有一种无处下手的感觉啊。” 突然,一道苍白的影子朝着萧若瑜扑了过来,带着雾蒙蒙的气息。 萧若瑜闪电般的拔出利刃,三朵剑花瞬息而至,和看不清的影子撞在一起。 “嘡!” 那是一种刺到骨头上的感觉,影子厉啸着逃开,萧若瑜看着剑上蓝色的液体,问道王枢:“这是什么东西啊。” 惊于萧若瑜的反应力,王枢装作是被白影吓到了,一屁股坐到地上:“那……那就是厉鬼啊。” “那也不是多厉害嘛。”萧若瑜甩甩剑。 “桀桀!”凄厉的声音传来,让萧若瑜都感到心悸的压迫感快速笼罩而来,让她出手都慢了半分。 三道巨大的黑影扑来,萧若瑜高高跃起,剑锋回转,运起截天八剑连连送出,也不顾手腕能否承受这等压力,因为死亡的感觉已经笼罩了她。 同样感受到窒息般压迫的还有转身就跑的王枢,这三只“厉鬼”的出现,是他也没有料到的,见萧若瑜还能抵抗,他吓得不敢再回头,一边丧胆狂奔一边还念叨:“可惜啊可惜,这等美人,我还没有享用,就要死去了。”
第17章、荒漠圣物
灰扑扑的平原上,枯骨散乱,生机四无。 只是两道身影对视着,然后其中一个“噗通”跪地,口中发出凄惨的叫喊:“哎呀妈呀,不是我,不关我的事啊,不要来找我!” 萧若瑜嘴角溢血,原本无神的眸子却跳动了一下,狡黠之色弥漫,她呼喊道:“我死得好惨啊……王枢你居然舍我而去……我要你来陪我……” “啊!”王枢失声惨叫:“对不起对不起,不要过来,啊!” 萧若瑜强忍住笑意,缓慢的向前“飘”去…… “不要啊!”王枢抱头,双腿已经颤抖得迈不开步子,他情急之下对着逐渐靠近的“鬼影”一拳打出。身受内伤的萧若瑜躲避不及,被结结实实的呼在脸上,然后僵硬的身体斜着就倒了下去。 王枢乘机站起,连滚带爬的逃了开去,萧若瑜则是因为扭伤了脖子,挣扎了几下就是爬不起来,只得将水嫩的脸蛋贴在地上,磨着牙齿恨恨的呢喃:“王八蛋……看我调息好内伤不来整死你……” 跑出去老远,王枢突然回过神来,他看着手:“软软的,暖暖的,能触摸到……不是鬼啊……是活的……” “啊,救命啊!” 这时来不及多想,颜雪衣呼救的声音就遥遥传来,王枢暗道:那小妞敢吓我,以后有的是机会收拾,先去救公主吧。 顺着声音看去,王枢见到颜雪衣抱着根古仗,顶端有一颗巨大的象牙。 “哇,你喜欢这么大只的?”老远他就呼喊起来。 颜雪衣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带着哭腔气急败坏的叫了起来:“你就不能先看看是什么东西在追我!” 王枢往后一望,不屑的一笑:“不就是个灰色的‘恶鬼’嘛,又不是白色或者黑色的,喂,那两个人呢?” “死……死了……”颜雪衣跑到了王枢跟前,眼里含着泪花。 王枢神色古怪:“不是说功夫不错嘛,两个人都打不过它一个?” 说罢,王枢挡在灰鬼与颜雪衣之间,双腿划开一个半圆,左臂前伸,右手护在胸前,摆好了标准的拳势。 灰鬼“慢悠悠”的跳到王枢身旁,就在它的利爪要接触到王枢脑袋的一瞬间,王枢挺直胸膛,左臂荡回,拨开了灰鬼的爪子,然后铁拳后发先至,如雨点般的打在灰鬼身上。 一个呼吸的时间,十八记重拳砸落,颜雪衣只看到一片残影。 王家拳术以刚猛著称,十几年前也是冠绝一方,全数接下十八次重击,灰鬼内部顷刻便支离破碎,呜鸣而死。 “彻头彻尾的大骗子……还说你不会武功……”一个照面便解决了“恶鬼”,颜雪衣一时间呆住了。 王枢赶忙拉过发呆的颜雪衣:“快走,它的叫声会引来更多的。” 一口气跑回祭坛,颜雪衣累得不顾形象的双膝跪地,拄着象牙古杖呼呼喘气,喘了好一会而才扭过头,没好气的对王枢说道:“可以放开我的手了吧。” 王枢一脸贱笑,终于露出了隐藏已久的獠牙,更加放肆的抚弄她的小手:“这个触感,我真是放不下。” “哼,无耻之徒!” “喂,淫荡的公主殿下,是你自己自慰被我撞见了好吧,内裤都还自己给揉破了,多饥渴啊,我及时帮你止了痒,还不谢谢我?”王枢一边说着,一边强行拉着颜雪衣的手往自己裤子里塞,顶着鼓起的下体向前靠去。 “你……放开我……”颜雪衣“刷”地红了脸。 “握住啊,做都做过了,还害什么羞。”王枢大臂一搂,连着把颜雪衣在他裤裆里的那条雪臂和腰肢一起环住。 “你给我适可而止,之前的事我可以不追究了。”颜雪衣被他搂在怀里,两人身体紧贴,不由心思混乱起来,想起自己就是因为他而在萧若瑜面前装得那么辛苦,就恨得牙根痒痒。 王枢一把凑近颜雪衣的脸颊:“怎么这样说话呢,我们可是还有长长的以后的呀,我还要一路追随你呢,时常可以为你排忧啊,尊敬的公主殿下。” “谁要你跟着……”颜雪衣别过头,躲避着王枢的气息。 “小可爱,我们可是已经有过肌肤之亲啊,我的子孙都进入过你的身体了,你要是这么绝情的话,我就把我们的事情说出去,看你还有脸活着不。”王枢细细嗅着颜雪衣的香味,粗糙的脸庞亲昵的在颜雪衣粉嫩的脸蛋上摩挲:“喂,还有你不是处女的事情,是谁这么大胆啊,敢破了公主的身体?” 颜雪衣全身都绷紧了来,王枢一边威胁她,一边大胆的抓住了她的臀瓣。 “若是被他知晓我在帝都的经历,那他就一定会肆无忌惮的羞辱我了,得让他也有顾忌才行。”颜雪衣心思闪过,才慢慢开口:“我虽然遭受落魄之难,但好歹也是公主之躯,你若一再羞辱,被他人知晓,也是活不下去的。” 王枢一愣,顺水推舟的笑道:“所以我们就悄悄的享受吧,这样对大家都有好处,你淫荡的样子得以隐瞒,我也能好好帮助你,哈哈。” 说话间,王枢的肉棒已经隔着裤子挤进了颜雪衣的双腿间,火热的龟头几乎贴在阴唇上。颜雪衣心里痛骂这个人脸皮之厚,故意混淆视听,把自己说成荡妇一般不可见人的存在。 “可是……我确实有着不堪回首的经历,若是这次再被发现被他胁迫,那真是火上浇油啊……” 颜雪衣无话可说,现今自己权势微薄,有人相助已经实属不易,王枢这等无名无分之辈,完全不敬畏公主身份。 颜雪衣语塞,可王枢的动作丝毫没有停顿,已近在她的颈脖上胡乱的亲舔起来。 雪肤上大舌头带来的温度与瘙痒是颜雪衣面颊绯红,好不容易脱离了淫窝,本以为修身养性一些日子就能重塑圣洁,忘干净羞人的男女淫事,不想却又在这枯骨遍地,风景糟糕的祭坛边被男人制住,将要陷入淫辱与迷乱。 她十分清楚自己进过媚浮屠后就敏感得无法回头的身体,为了减轻尴尬,推开王枢,问道:“那个,若瑜呢,你们不是一起的吗?” “走散了,估计一会就回来,不用担心,那个小妮子武功那么好,哪里可能有危险啊。”王枢应付一句,双手便开始游走在颜雪衣玲珑的娇躯上:“之前太急匆匆的完事了,你这般的国色天香,现在要细细品位才行。” 手中的男根一跳一跳,呼吸沉重的颜雪衣仿佛没有发现王枢已经放开了她,感觉手掌仿佛被肉棍黏住了,竟没有第一时间抽出来。 王枢吻到颜雪衣尖细的下巴上,口水已经沾满了她半张脸,几缕发丝也都黏在了脸颊,他喷吐着热气,一口咬住颜雪衣的下唇,扶着颜雪衣的肩膀不让他逃脱,然后胡渣凌乱的大嘴慢慢开拓疆土,覆盖上了那点绛般的樱唇。 “唔唔……”颜雪衣被狂乱的大嘴吮吸得娇躯酥软,瞬间软在了王枢的胸膛上,又一次无助的将娇躯送了出去。 如此天人酥软在怀,王枢食指大动,这般任君采撷的娇柔模样,比起之前自慰的颜雪衣更加诱人,他胯下之物早已为其欲炸欲裂了。 “啊……好痛……”颜雪衣被推倒在地,娇柔的背搁在石渣与骨屑上,不由吃痛的喊着:“你敢这样对我……” 王枢已经拨开了颜雪衣的胸衣,露出一对雪白挺翘的美乳,闻言确是装模作样的摇着头:“我尊贵的公主大人,现在上哪去找一张柔软的大床啊,你就将就一下吧,这荒郊野外的,有男人就不错了。” “你!”颜雪衣气不打一处来,听这语气,倒像是自己欲求不满,非要行这龌蹉之事似的。 “要不这样,我们去祭坛上吧,谁叫我最怜香惜玉了呢。”王枢拍拍颜雪衣气得瞪大眼睛的脸蛋,然后一把将她拦腰抱起,再顺手捡起象牙古杖,一个飞跃就登上了祭坛上一处平坦的地方。 颜雪衣玉胸坦露的缩在王枢怀里,姿势旖旎暧昧至极,王枢放下古杖,微微放低怀中的人儿,坚硬的阳具便顶进了柔软的股沟里。 “快放我下来,好羞人!”颜雪衣从未经历过这般不温不火的调戏,恼怒的挣扎起来。 王枢坏笑着用手指戳了戳了颜雪衣的蜜唇,透过渎裤都已经摸到了湿滑不堪的花瓣:“急什么急啊,真是淫荡,我还很害羞呢,你就等不及了。” 颜雪衣差点一口气没哏过来,难道是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逼你凌辱我不成? “那好,就给你一个痛快,谁叫你是公主,说的话就是命令呢。”王枢放下颜雪衣,跪在他的双腿间,环住两条白嫩的大腿,赤红的肉棒就要提枪而上。 颜雪衣连忙解释:“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你胡说……” 王枢眼珠一转,捏着肉棒的根部晃动起来,一下下拍打在颜雪衣水淋淋的丝质渎裤上:“不是要这个?” 拍打越来越重,颜雪衣的阴蒂被狠狠敲击,她“啊啊啊”的挺起胸脯,双腿不由自主的就夹在了一起,大腿内侧的嫩肉死死的夹住了滚烫的肉棒。 王枢脱掉打着补丁的麻衣外套,乘机俯身一压,将颜雪衣的双腿快压到肩膀上,然后肉棒就这么抽插起来。大龟头隔着内裤在敏感的阴部摩擦,颜雪衣在这个难堪的姿势下只得断断续续的叫骂:“混蛋……你……唔……你个无耻的小人……嗯……啊……” 王枢一拍脑门,恍然大悟的说道:“哦,我懂了,真的懂了,你是想要这个吧,刚才逃命都不忘带着它呢。” 王枢忽地起身,拿过旁边的象牙古杖,一脸惋惜的说:“哎,确实比我的大,本以为我们是要用它来谋大业,没想到你这淫娃公主是想这么用它,也罢,谁叫我要听你的话呢。” 回神的颜雪衣见王枢自言自语,又拿起那根象牙古杖,连忙哀求道:“不要啊。” “女人的不要就是要,哎,看来我还是太懂你了。”王枢叹息,然后按住想要逃离的颜雪衣,用古仗雕满花纹的手柄拨开了渎裤,一下子撞进了水滋滋的嫩穴。 “啊……”虽然手柄象牙细了很多,但花纹繁复,又坚硬无比,在王枢拼命的强烈抽插下,被刮得生疼的阴道开始抽搐起来。 王枢故意一来就猛烈的动手,没几下就捣得蜜穴淫水飞溅,颜雪衣“啊啊啊啊”的叫到了失神。 短短几个呼吸之后,颜雪衣高潮的淫汁喷了王枢一手,王枢缓缓转动古杖,然后说出了一句让颜雪衣魂飞魄散的话:“好了,热身结束,现在就用你最喜欢的象牙了吧。” “啊不……求你了,会死的,不要啊!”颜雪衣真的是被王枢的无赖吓怕了,赶忙坐起身来,表示什么都愿意。 王枢咧嘴一笑:“嘿嘿,这才乖嘛……”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道走路一瘸一拐一拐的修长身影慢慢挪到了祭坛的另一头,脸只能看向左边的萧若瑜鬼鬼祟祟的透过骨架别扭的偷看着令人面红耳赤的一幕。 颜雪衣一丝不挂的跪坐在自己的衣裙上,腰肢弯作淫靡的弧线,捧着自己的雪乳去夹住王枢的肉棒,竟然还用小嘴含住那露出的龟头。 “哇……雪衣是不是忍不住了,竟然勾引这个大叔做这种事情……我现在出现是不是不好哇。”萧若瑜震惊的看着这一幕,然后又咬咬牙:“真是便宜了这个该死的王八了。” 王枢此刻正惬意的在颜雪衣的脸蛋上划动,想要把一股股精液抹匀:“这可是滋润皮肤的好东西哦。” 颜雪衣白了他一眼,也不敢搭话,怕他又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只一心起祈祷着萧若瑜快回来。 等到王枢的肉棒再展雄风,他才大手一挥:“好了,转过去吧屁股翘起来,我们再来最后一发吧。” 萧若瑜捂着嘴看着颜雪衣居然真的乖乖的转过身翘起屁股,摆出王枢命令的姿势,不由脸色也是绯红:“雪衣好淫荡啊。” 王枢双手捏住颜雪衣的翘臀,粗壮的肉棒“噗嗤”一声干了进去,始一进入就被颜雪衣层层叠叠的蜜肉所缠绕,待他激烈抽动之时,却是颜雪衣被刺激得颤抖起来。 “啪!”王枢一巴掌打在颜雪衣的雪臀上,留下一个五指印:“哪来这么敏感的女人,真是淫荡过头了。” 干开之后,男人就会放肆,受着这样的耻辱,颜雪衣真是有想要告诉她自己是因为媚药调教才变成这样的冲动。 王枢俯下身去,双手撑在颜雪衣手边,小腹将他的美臀撞击得肉浪翻滚:“啊哈,看看我们,像不像两只野狗。” “唔……你才是狗……唔啊……”颜雪衣反驳道。 “那你这个狗日的,哈哈。”王枢一下下沉重的抽送几乎要压垮颜雪衣娇柔的双腿,终于她不能支撑,趴在了地面。 王枢也顺势伏在她的背上,抽送得更加欢愉,搬过她的脸来,伸出舌头舔了起来。 颜雪衣紧闭着眼睛和嘴唇,被快感刺激得恍惚间,似乎真是一直大狗在压着自己狂干,她又想到了媚浮屠里的狗刑具,那强有力的不断冲击,比之现在还要激烈。 萧若瑜看得口干舌燥,虽然淫毒都被百解丹化解了,但那种销魂蚀骨的滋味,也是清晰铭刻的。 在她的方向看去,颜雪衣在被猛烈肏干时,还不忘扭过头与王枢相吻,简直像是一对恩爱的恋人。 “这么恩爱的感觉……为什么出发前,雪衣还不让他跟着呢,真是奇怪啊……”萧若瑜一边思考,一边毫不自知的含住了自己一根手指。 祭坛上,颜雪衣已经濒临失神,被王枢又翻了过来,一边揉搓她的极品奶子,一边大抽特插,从未享受过这般名器的肉棒舒爽得欲罢不能。 颜雪衣也是早就被舒爽淹没得不能思考,无以复加的性爱欢愉撩拨着她的空虚,化为不断洗刷她神经的暖流,让她兴奋不已,沉醉而不能自拔。一切淫乱无德的快感都从深处被唤起,包裹着女人天生的奴性,焕发出新芽,一次次搅动灵魂的肉棒抽送,其实反映出此刻的颜雪衣,任何男人都能轻易将她征服。 帝都的淫劫,已经将她变为两个极端并存的少女,圣洁时高贵优雅,欲起时难以抵抗。 直到王枢深深的将精液灌入颜雪衣的子宫,她已经无力再说话了,微眯着眼睛任凭王枢将拔出的肉棒在她的大腿上擦干净。 见王枢起身,萧若瑜连忙蹲下躲避。 不料王枢根本不去穿衣服,而是跑到祭坛的这一头准备撒尿。 萧若瑜正紧张的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办,面前就突然垂下一道水柱,离她的鼻尖只有半寸的距离。 已经可以嗅到尿骚味,萧若瑜一阵火大,又不得不尽量往后靠。可是尿势渐尽,越来越小的水柱疲软了下来,逐渐靠近了萧若瑜。 “啊!”一声轻呼,萧若瑜一个翻滚,扑到一旁,躲开了滴落的尿液。 还没松一口气,只听到细微的风声扑来,便感到一个重物撞击在自己身上,撞得她头晕目眩。 “哟哟,小圣女,你回来了啊,偷看多久了,我是不是该告诉公主呢,说你这个小色女偷看我们恩爱。” 迷迷糊糊的听着王枢混淆视听的话语,心思单纯的萧若瑜更加认定是颜雪衣自愿和王枢行房的了:“那个……别告诉她……我……我也是刚回来……没怎么看……真的……” 萧若瑜有些不好意思,王枢确实心里得意的笑着:真是个没有心思的傻女人。 王枢猥琐的趴在萧若瑜背上,邪邪的吹着气:“你好像受了很重的内伤啊,劲气都散了,是不是代表你现在打不过我了呢?” “你要干嘛!”萧若瑜脖子侧着,无法转过去,贴在灰土上费力的叫着。 “我的傻圣女,当然是收了你呀,你叫吧,最好叫公主过来看看,这个偷窥的圣女是怎么被惩罚的。”王枢用身体的重量丝丝压住萧若瑜,一双大手不老实的在她结实健美,弹力十足的粉臀和大腿上摸了起来:“习武之人真是不一样啊,和公主那种柔软的弹力相比,你这结实的弹性,别有一番风味。” “住手!别摸我!”萧若瑜低声祈求。 王枢看萧若瑜这么快就被唬住了,终于放下一口气,他还真啪萧若瑜不顾一切的大叫,到时候三人撕破脸皮,指不定背着他这两个少女会商量什么对策来对付他呢。 “没想到我王某人坑蒙拐骗十数载,居然能接连上到这样两位世间仅有的绝色啊,机会果然是给敢于争取的人的,你说是不是啊,小偷窥狂?”王枢猥亵的笑着,还不忘教育一下气得磨牙的萧若瑜。 “你才是变态呢!” “我突然想到你装鬼吓我啊。”王枢的肉棒在萧若瑜弹力惊人的玉臀上又一次缓缓勃起。 不提还好,萧若瑜想到这事就想要咬人,这家伙丢下自己逃命,后来还一拳把自己打得扭伤了脖子,“明明是你这个胆小鬼先逃命去了,还敢打我脸,此仇不报,啊!” 萧若瑜咬牙切齿间,王枢已近掀开他的短裙和内裤,将龟头抵住了她的后庭:“还不知悔改,我得爆爆你的菊花才行。” 听着王枢污言秽语的威胁,一种莫名的恐惧笼罩了小女孩的内心,后庭的触感让她彻底没有脾气了:“啊……会很痛的……快拿开……我错了……” “还敢不敢报复我?” “啊!不敢了不敢了……”由于王枢硬着挤进去半个龟头,痛得萧若瑜带着哭腔的喊道。 “那就要听话,乖哦,叔叔要爆你菊知道吗?”王枢奸计得逞的笑着,掰着萧若瑜的臀瓣就狠狠的插了进去。 “你……王八蛋……不讲信用……”萧若瑜捶地,屁股疼得抽搐起来。 王枢狠狠一插,齐根没入,将萧若瑜的屁股蛋儿都压扁了:“我有说过你认错就不插吗?做了错事当然要受罚啦!” 萧若瑜毕竟才十五岁,疼痛终于让她败下阵来,泪花滚滚的呻吟到:“疼……” “额……是好紧啊……你自己放松点……”王枢按住若瑜的肩膀,缓慢的抽插起来。 无法回头的萧若瑜灰头土脸,十分憋屈,但又不得不努力的翘起屁股。 两个时辰之后…… 三人行走在荒漠之中,颜雪衣低头不语,任王枢搂着她的肩膀。萧若瑜则是歪歪扭扭的走在后面,一脸怨气。 “还好土著部落离此只有一天的路程,不然我们现在物资都丢了,是绝对活不下去的。” 见两女都不搭话,气氛有些尴尬,王枢只得又问道:“对了,小圣女,你是怎么打败那三只黑袍厉鬼的啊?” “是有一个使长枪的蒙面人帮了我。” “喂,不是吧,这里还有其他人?”王枢感到一阵胆寒:“你不是又在骗我吧?” 萧若瑜一捂屁股:“哼,爱信不信!” 远处,遥遥跟随的两道身影偎依在一起,萧云天撑起袍子为楚白挡住风沙。 “天哥,为什么之前那个男人强奸若瑜的时候你不出手呢?” 萧云天神色古怪,欲言又止。 楚白噗呲一笑:“奴家知道了,天哥喜欢看女儿被其他男人欺负吧?” “哪里……”萧云天把脸别了过去:“我只是不想节外生枝罢了,保护她安全就足够了。” 楚白红唇一抿,媚笑道:“别不好意思啦,要是天哥你有这个爱好的话,那奴家也是可以为你的效劳哦。” 萧云天本来表情坚毅的老脸变得像个孩子一样害羞:“哎呀,白儿,你就别取笑我了。” 楚白幸福的偎依在萧云天的怀里,银铃般的笑声笑的萧云天不知所措。 …… 太阳被撕裂了,否则怎么可能有这么强烈的光。 这是耶律松此刻唯一的想法。 云层中刺眼的光芒突破开来,似一瞬,又似永恒的降落到他的眼前。 金色的图腾繁复而绝密,让他无法映入脑海,每一个细节最多记住一刹。 “古云风,九尾狐传昭之君,参见陛下。” 苍老的声音将耶律松拉回现实,突兀的适应了柔和的光线。现在正是中午,天上的太阳好好的,没有裂痕,也不急躁。 耶律松想起自己正在接见那个老人,那个七天前就该到来的老人。 “陛下是否看见了神谕?”老人弓腰行礼,淡淡的笑着。 “是有一道金色的光芒笼罩了朕,朕还恍惚的以为是天日崩裂所致呢。”耶律松端坐龙椅,头发梳得整整齐齐,威严无比。 老人笑眯眯:“陛下果然是真龙所昭,尽然看到的是金色的神谕。” 耶律松眉毛一抖:“哦?请先生细细说来。” 老人在洛子牧的搀扶下,直起身来:“陛下,我初承传昭之人时,只可得见灰色之昭,其文简略晦涩,实难读懂天意,后来我术法渐精,感应天穹时,则可得见清晰的白色之昭,稍加领悟,便可参透蒙昧天机。至于金色之昭,我也是前一段时间才首次所见,它指引着我找到陛下,要为陛下奉上一片大大的江山。” “那所谓金色之昭,朕又看不懂。” “陛下所见,和我所见,是为相同。” “那请教先生,是何意思?” 老人摆摆手:“天机不可泄露,还请陛下单独说话。” 耶律松将古云山请进内殿,长谈之后,昭告天下,册封古云山为护国国师,号昭天,赐长庆宫。 统军府内,一位妖娆的女子正跨坐在唐炽身上搔首弄姿,熟练的抬臀间吞吐着唐炽的阳具。 待唐炽发泄完之后,女子挺着胸部依偎过来,却被他一把推开:“滚开。” “干嘛啊……”女子委屈的嘟囔道。 唐炽冷冷的回应:“你只是我发泄的东西,谁允许你来抱我的。” …… 黄沙如烟,一行三人穿过荒漠,终于见到了一大片绿洲与岩山。 “哈哈,有水喝了,快走!”王枢高兴的跳了起来,还不忘拍了一下颜雪衣的屁股,弄得颜雪衣一脸羞愤。 三人进入密林,不久便寻到一处清澈的小溪,饮水之后,萧若瑜好奇的打量着周围,感叹道:“没想到贫瘠的关外还有如此秀丽的山林。” 这时,“咕咕”的怪叫声响起,树上荡起越来越多的影子,不一会儿就将此地包围。 王枢拿过象牙古杖,高高举起,用语气奇特的中原话喊道:“不必抱有敌意,我们是来奉还大巫师圣物的,还请引荐你们的酋长。” 四周顿时安静下来,然后是一个的少女从树上跃下,这个少女皮肤麦黄,面容姣好,肌肉线条柔和却力量感十足。萧若瑜的眼睛从她袒露着坚挺的双乳往下扫视,扫过了腹肌上的人鱼线后才确定,她只穿了一条简单的草裙。 接下来,是更多的土著跳到地面,齐齐的跪了下去,对着象牙古杖膜拜。 颜雪衣和萧若瑜看着这一大群赤身裸体的男男女女,不由有些脸红。 拜了一会儿,最先跳下来的少女起身走了过来,摆出一个请的姿势,用生涩的中原话说道:“尊贵的客人,这边请。” 三人随她拐来拐去,穿过树林后视线一片开朗,大大小小的草包屋伫立在平坦的盆地里。 “怪不得这里能保持水分和茂密,原来有个盆地啊。”王枢揉了揉乱发。 盆地里田园交至,俨然一片繁荣的景象。 进入盆地后,一路上大大小小的土著都好奇的打量着三个穿着衣服的怪人,但因为有少女领路,都并未上前细查。 走了许久,三人来到一个巨大的石屋,与先前所见的住房截然不同。 石屋前,还有一个用篱笆围起来“广场”,中央一个石砌的营火堆里还摆放着木材与茅草。 “请稍等。”少女请几人等待,自己进了石屋。 不一会,一个莫约四十岁的大汉走了出来,身上涂满五颜六色,头上还插着羽毛。 “噢,圣杖归来了。”大汉对着圣杖一拜,然后感激的伸出双手:“我的朋友们,感谢你们长途跋涉送还圣物,请允许我族为各位献上最诚挚,最盛大的欢迎仪式!” 颜雪衣从王枢手上拿过象牙古杖,亲自送到大酋长手中:“酋长盛情小女子在此谢过,圣物我们双手奉还,只是我们此次前来,还有急事相求,欢迎仪式可以免去。” 不料大酋长脸色一变,不接圣杖:“还有什么比我们贵客更重要的事情呢!” 颜雪衣俏脸一愣,发觉大酋长脸上的不悦,想起王枢强调过的土著习俗也许会有不同,便连忙话锋一转:“这样也好,刚才是小女子不懂事,那么感谢酋长款待。” 大酋长这才又挂上笑容,接过圣杖,对那个少女说道:“桑卓,我的女儿啊,你先带贵客下去休息,然后马上筹备,明天用最高仪式接待贵客。” 三人被带往离石屋不远的空草屋里,草屋里只有四张草席,总的来说还算干净整洁。 “都是我太心急,差点坏了大事。”颜雪衣心有余悸的说着。 王枢挖挖鼻孔:“我不是早就给你说过了嘛,他们的思维方式都和我们不一样,拒绝好意可是大忌,再说招安他们是一两天就急得来的事吗,还不知道他们会提出什么条件呢。” “你哪里说到这么仔细的……”颜雪衣咬着牙低声自语。 “不过亏得雪衣你反应快啊,那个酋长差点翻脸了。”萧若瑜拍拍胸脯,嘟囔道。 “总之见机行事吧……” 饿着肚子赶了一天路的三人饥不择食的吃光了土著送来的水果和肉食,然后沉沉的进入梦乡。 夜色深沉,但晴朗的天空里有明亮的月照耀此地。 睡在门边的王枢看着颜雪衣的曲线起伏的背影,恢复精力的胯下之物不可制止的蠢蠢欲动。 尝过这具娇躯之后,仿佛是染上了毒瘾,让人日思夜想,甘愿为其去死。那样娇美可人的容颜,那看着就欲火焚身的背影,真是让人时而想要呵护,时而想要蹂躏。 男人心中的欲望之树蓬勃生长,就是因为这样的祸水,滋养了胯下的祸根。 王枢欣赏了一会儿,觉得光是看,远不如蹂躏这个可怜的公主来得诱人。可是他一秒都舍不得移开视线,于是他继续侧躺着身子,利用肩膀、膝盖和屁股为着力点,像横行的蛇一般的慢慢挪了过去。 他移到颜雪衣身后,掏出兴奋不已的阳具,然后又轻轻掀起颜雪衣的裙摆。 美臀之间是光秃秃的一片,对,昨日祭坛上他就撕碎了颜雪衣的渎裤渎衣,让她丝裙里面光了一整天。 “哇唔……”拉开颜雪衣的腰带,将丝袍扯到一边,明月便照亮了半只饱满的肉球,王枢沿着那裸露的腰肢,颤抖的轻抚着月光下雪腻的臀峰,这些细腻的皮肤似乎吸收了月光,变的更为滑嫩。他这只手继续摩挲至圆润大腿,另一只手扶住阳具,探索向丰盈大腿间半露的蜜地。 肉棒也在银辉下显得圣洁起来,它贴住美人丝滑的臀肉,使其微微凹陷,然后随着它的移动而留下晶莹的痕迹。 也许是确实太累,甚至于王枢用她的臀肉夹住整根肉棒,颜雪衣都没醒。享受着这种偷偷亵渎的快感,王枢缓慢的抽送,用玉臀摩擦自己,同时大手贴着颜雪衣的肋骨向上,握住她的乳根,缓缓将整个乳房抬了起来。 看着那诱人的樱桃,王枢忍不住起身将其含住,舌头品尝着细腻的乳肉。他吮吸着白嫩乳房上的每一处肌肤,无不饥渴的想将其吞入肚中。乳尖和蜜穴都先一步比熟睡的主人有了反应,待从乳球吻至香肩,颜雪衣都如沉睡的美肉般无私奉献,王枢抬起她的一条腿,侧着身,从后面进入了那让人魂牵梦绕温软蜜穴儿。 “唔……”颜雪衣一阵旖旎,恍恍惚惚的转醒过来。 黑暗中,萧若瑜被幽幽的闷哼吵醒,那是颜雪衣努力遏制后,从鼻息里散发出的呻吟。 “怎么……他们又在搞了……要不要这么饥渴……”萧若瑜睁眼看着月光下的两具衣衫敞开的躯体,心中有些埋怨:“还要当着我的面,当我不存在是吧……太可恶了!” 王枢和颜雪衣当然都不知道在草屋的漆黑的另一头,一个少女正暗自张牙舞爪的指责他们淫乱的行为。 颜雪衣自朦胧醒来就开始承受着身后王枢的强势进攻,不但一条腿被羞耻的挽起,身后的男人还用小臂勾住了自己的脖子,使她的半露的裸背完完全全的贴合在他的胸膛。为了不惊醒萧若瑜,她只得一手扶着王枢的手臂,一手捂住自己的嘴巴,用淫靡不堪的背交式迎合着王枢的夜袭。 萧若瑜听着那掩藏不住的欢愉声,鼓起腮帮子,郁闷的看着对面两人的亲密缠绵,她甚至能看清颜雪衣抖动的臀波,以及因为身体撞击而甩荡的乳房。 “唔唔……唔嗯……嗯……唔……哦……” 在紧张与酥爽中不知道煎熬了多久,身后有力的挺送才得以停息。颜雪衣星眸半闭,陷入一种迷迷糊糊,似睡非睡的状态,只感觉舒服得上了天。 王枢摸了一把颜雪衣湿漉漉的淫穴,转而自己躺好,然后牵引着颜雪衣翻过身来,骑上自己的肉棒。 颜雪衣意识模糊的顺从着王枢的摆弄,沾满淫水的滑腻大腿一张,跨坐在他的龟头上,“噗嗤”一声坐了下去。快感的刺激是颜雪衣更加头晕脑胀,她呜咽着趴在王枢的胸膛上,任王枢按住她的屁股猛烈抽送。 醉人的月色下,萧若瑜看到颜雪衣的衣衫滑落到腰际,柔美性感的身段像是伏在马背上奔跑一般起起伏伏。 唯一让萧若瑜有些呼吸火热的,是两人腰胯间撞击的水声。 王枢舔舐着颜雪衣的胸口,大手在其紧致的翘臀上又捏又抓,还死命往下按压,配合自己到阳具深深抽插进子宫里。 “唔唔啊……嗯呀……”趴伏的颜雪衣突然扬起身来,肆无忌惮的呻吟出来。 她柔软的腰肢快速抖动,与美臀弯曲成惑人的弧线,雪藕般的双臂在王枢的胸口撑的笔直。月光笼罩住的坚挺双乳上下弹跳,让这高潮中的绝美少女似广寒仙子出浴,撩人而神圣。 当最后一缕青丝落回那光滑的背脊,颜雪衣美臀终于挺直蛇一般的扭动,只是腰肢还有些轻颤,她喘着粗气,娇弱无比的低声求饶:“不行了……” 无比沉重的倦意袭来,颜雪衣不顾一切的在王枢身上睡着了。 王枢对着窗外明朗的月光,一脸苦涩,已经快要哭出来:“美人赤条条的趴在身上,穴儿都还含着我的家伙呢,居然不能任性的干,哎,我做人真是失败啊……” “啵!”王枢万般无奈的拔出肉棒,给颜雪衣裹好衣服,一边继续揩油还一边念叨:“这个年代,哪还能遇上我这么体贴善良的男人啊。” 一旁的萧若瑜本来还点头认可王枢的体贴,但下一刻看到王枢向自己这边摸索来之后,立马惊得缩到墙边。 于是一个摸黑寻找,一个借着地利悄悄躲避,最终王枢还是没有摸到萧若瑜。 “真是奇怪,什么么时候出去了,难道练功去了?” 王枢不解的自言自语,最后再三思量,蹲到了颜雪衣旁边,一边抚摸她的身体,一边掀起裙摆在她的屁股蛋上磨蹭,直到射在了紧闭的双腿之间,颜雪衣都依然睡得深沉。 看着王枢最终老实的睡去,萧若瑜也越来越困,靠在墙角又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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