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被 Diss 執行提前操作(2015-01-27)
作者:谁来告诉我
字数:12.5万
第一章 出航
我是一个画家,一个旅行画家,也有人叫我流浪画家。
我并不是一个有名的画家,我没有自己的工作室,也没什么人知道我的画。
其实很多时候我只是个流浪者,只是一个背着画夹的流浪者。
我喜欢这样生活,一天到晚的四处旅行,看见美丽的景物就留下来画几幅,有时候我觉得我喜欢流浪好像多於画画。
我走遍了整个大陆的山山水水,但是依然没有什么地方能让我安定下来。
有一天我来到了港口城市瓦那,我走上了海边的山坡,欣赏眼前的风景。一望无垠的蔚蓝大海,白云浮动的淡蓝天空,两三只大鸟(后来我知道这叫海鸥)
从海平面滑过,一下子又彷彿贴在了空中。在海空交界处的那一条深蓝色的线,使天空看上去好似一块悬挂的幕布,却不知离我有多远,又有多近。
我被深深地震撼了,彷彿心胸无限地扩展起来,一阵冲动涌上了我的心头,我想看看,好想看看那蓝色幕布后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决定……出海,不需要什么深思熟虑,想到了就立刻行动,这一向是我的风格。
我来到了港口的旅店,想打听有什么船队将要出海的消息。这时已近黄昏。
我先要了一个房间,然后就和酒保攀谈起来。
“你想要出海?越远越好?出远洋的海船一般不会带无谓的客人,而且很危险。你可能要一大笔钱来打动船长。”
“……”
“什么?你没多少钱,这就麻烦了,你会什么?”
“……”
“画家?那有什么用。还会什么吗?比如,你会治病吗?你会什么外语吗?
你也许可以去找份远洋船的工作。“
“我懂几种草药(咳嗽感冒都是我自己治的),学过生理解剖(还是当美院学生时为画人体,研究身体肌肉时自学的),听得懂狗语(被狗咬惯了自然多少懂一点)。”我不怕闪掉下巴的开口胡诌。
酒保皱了皱眉,眼神怪怪的看着我,我知道他不信。“这恐怕有点难…”酒保露出一个为难的神色,我立刻掏出一把钱塞给他,这可是我四分之一的财产。
我拜託他千万想个办法。
“泰恩……”酒保伸长头,不知向哪张桌子招了招手。
“他们可能需要一个医生,你和他谈谈吧,祝你好运。”酒保低声对我道。
不久,一个大个子醉醺醺的挤了进来。他有一头火红的头发,满脸横肉的脸上镶着一双牛眼,肥厚的嘴唇里喷出臭臭的酒气。
酒保指了指我,他的一双醉眼在我的眼前晃啊晃的,两眼不知聚焦在哪里。
“你就是……那个医生?我们的……医生……前个月……他……自己死了,我们都没死,他倒死了……你是新的?”我暗自镇定的点了点头。“我…不能作主,我带你……带你去见我们的……船长。”他掏了几块钱给了酒保,就带着我摇摇晃晃的走了出去。
他一边大声的和旁人打着招呼,一边向门口挤去。我也随着他挤出了旅馆。
这时天已经黑了下来,但是瓦那街道两边的娼馆、酒馆却热闹非凡,到处都是喝醉的水手,唱着,叫着,不过看上去没个清醒的,包括我前面的泰恩。
我随着泰恩来到了街角的一个小酒馆,“红裙子”酒馆。里面也是大声的喧闹着,还有音乐声传了出来。
我随着泰恩来到了里面,里面几乎所有的人都站着,因为中间的桌子被拼在了一起,上面正有一个红影在激烈的舞动着。
我记得这个音乐,那么这个舞蹈应该是“斗牛士舞”。激烈地舞蹈,带动红色的摆裙一圈一圈的旋转着,白晰的大腿踏着激烈的舞点,“嗒,嗒,嗒嗒嗒”
的敲击着耳膜。
周围人双眼一步不离的跟着红裙的主人,不断爆出叫好声。
我不由被吸引了过去,浑然不觉的站定了身子。泰恩也停住了,手举过顶,合着节拍拍着,嘴里模模糊糊的喊着好。随着桌上舞者的移动,桌边的人也推搡着涌动着,可惜一时看不清舞者的脸。
她此时正好背对着我,只能看见一头飘逸的黑发和头上一朵鲜艳的玫瑰。
泰恩拉了我一把,把我带到了一个人面前。这是一个这里少有的坐在椅子上的人,他有一头弯曲的黄发,精干的脸上蓄着粗重的黑鬍子。
他没有泰恩那么高大,不过相对於我却是高了许多,依然是十分的强壮,不过眼角的皱纹说明他已经年过四十。
“这是布莱其大副。”“这是新来的医生。”(主角的名字是暗语,永远不会在文章中出现,以后别人称呼他都会是“医生”或“画家”,当然在所有角色认识主角时都会知道他的名字,只是在文章里不会出现)泰恩向我们介绍对方。
“其实我正职是个画家,不过对於医疗我也在行,我一直在各地旅行,我可以作医生的一切工作,无论感冒、咳嗽,还是伤筋断骨我都可以料理……”
我知道总会瞒不过的,不如早点承认,毕竟我没有正式的医生的执照,如果他们让我拿出来就立刻曝光了,而且这个大副看上去不像个糊涂人。
布莱其阻止我继续说下去,彷彿责怪地看了一眼泰恩。泰恩低下头,抓了抓脑袋,斜眼看着我。布莱其站起来,拉着泰恩走到一边,背着我说话,还不时偷偷回头看我一眼。
我没有能听得很清楚他们在说什么,不过好像在是争论。隐隐约约听见:“找了好久就这一个…文化人的样子…晚了两天了…就他一个……”
最后布莱其走了过来,“你好,医生,能不能要你,最后还是要看船长的意思。你在这里等一下。”我点了点头,他则转身挤进了拥挤的人群。
我站着无事,在目送着大副离开后,眼睛就被桌上的舞蹈所吸引了,舞蹈彷彿跳到了高潮,桌上的舞女一圈圈转得飞快,突然她弯下了腰,又随着音乐慢慢的抬起头来,我终於看见了舞者的脸,那是一张……一张……我头一晕,脑里立刻涌上了一个念头:“美,不……不是,是酷。没看清……”
美女直起身后又旋转了起来,随着几个舞旋,“嗒!”随着节拍的停顿,美女一脚点在桌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右腿微弯,左脚足尖轻点前方,两手叉腰,蛮腰一扭,摆了个漂亮的poss,白晰的小腿从裙中露出,隐隐可见的大腿,侧转的身躯现出丰满的身材,腰肢强健而有力,挺起的胸口显出娇好的形状,低胸的领口显出的肌肤,并不是很白,却是一种健康的小麦色。
她侧着头,高挺的鼻樑,下面是虽略有些显大,却更加性感的嘴唇,下巴的线条则略微失了点柔和,但更显刚毅了,确是别有风情(不愧是画家,我的观察真是仔细啊),我想着。一双柳眉微微上翘,两只美得令人惊歎的大大双目却直勾勾的看着我……等等……看着我?她保持了那姿式几秒钟,微微一笑,别过头又舞了起来。
布莱其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微笑着走向我。看来是向不知在看台(桌子)
下哪里的船长请示后挤了出来。看他的样子,我不由心头大定,看来是有门了。
布莱其来到了我面前,莱恩也友好地一只手搭在了我的肩上。突然前面好像骚动了起来,发出了大声的叫声,桌上的美女,拉扯着裙子,裙子已经撕破,一条晕人的大腿露了出来(我头晕),健美,修长,没有一丝赘肉。美腿……我暗暗评价。拉着裙子的另一边是一个醉醺醺的企图爬上桌子的男人。
脸上狠狠的一踩,(踩得好!)我暗暗喝采。“好痛,好痛!”这是我实际叫出的声音,因为莱恩捏得我好痛。
被踩的男人发出嚎叫,却没有放手,彷彿想把她拉倒,美女退了一步,稳住身形,低腰伸手拔出桌下一人身侧的长剑。一轮手,割掉了被握着的裙子。男人手一松,双手撑在了桌上。接下来是快捷的一剑刺在胸口,一套动作一气呵成,彷彿行云流水,没有半点停顿。
中剑的男人嚎叫着跌了下去,立刻将旁边一群人激怒了,纷纷拔出了长剑。
接下来“锵”的一声,又是一堆亮闪闪的长剑出鞘。不对,这声“锵”的声音好大,我才发现莱恩的长剑和布莱其的长剑也出鞘了。莱恩大声的咆哮一声,这时一点也看不出他的醉态了,提着剑大步冲了过去。布莱其正想跟上,回头对我说:“我们要你了,明早九点来码头,月薪两个金币,不能再多了。哦……明天就开船了,你准备一(下)……”没说完就撇下我,也冲了过去。
这时那里已打得不可开交了,乱,蜂拥的人群,飞舞的桌椅……还有长剑。
人群如潮水般向这里涌来,我可不想卷进这种乱斗中,我明天还要出海去追求我的生活。美女看不见了,音乐也停了,只剩下男人的粗吼和女人的尖叫。我要退了,我拿把椅子护住脑袋,蹲低着身子,慢慢的退出了酒馆,随便“捡了”
几个钱袋,再暗暗的向老天祈福,希望莱恩和布莱其没事,不然我去找谁呢。
回到旅馆,我进了我的房间睡下,当然在睡前我都会循例进行一次习作,这是作为画家每天的功课。现在我满脑都是那个火红的跳舞女郎,当然不会画别的东西了。她的舞姿彷彿在我的脑海里转啊转的,我手中的画笔则愉快的跳动着。
一会儿,一个火红的跳舞女郎跃然纸上,俨然就是那个令我印象深刻的po ss.我个人非常满意这个画作。接下来是第二幅。我是个画家,不是一个道德家,我只画我喜欢画的东西,不久,一个同样poss的赤裸女郎出现在纸上,我凭着我对人体的充分知识,尽量的复原了被衣裙掩去的肌肤。
但是依然稍嫌不足,这里到底是怎么样子的呢?我的笔桿指着臀部和肩膀的位置,遗憾的敲了一敲。“可惜……有机会就好了。”虽然有些失望,也不是没有欲望,但是每年这样的“可惜”都有好几十次,我不可能为每个“可惜”去寻找它原来的样子。
我躺在床上,大概刚才的骚乱惊动了城防,街上响起了士兵长靴的啪嗒声。
这不管我的事,我翻了个身继续睡觉。过了许久,“呀……”我身后的窗子发出了异声,我一下惊得跳了起来,一道人影跳了进来,我紧张的伸手乱摸,想拿点什么来自卫。
我是有剑的,不过放在行李里。但是就算拿着剑,我会使吗?平时遇到个什么抢劫的,一般都看我不像有什么油水,拿走了钱就放我走了。这剑除了平时烧个肉串什么的,还没怎么用过呢。不过我就是紧张,给吓的。我好像摸到了一把东西,伸在胸前,“什么人?你要干嘛?”我以颤抖的声音说。
“别怕,是我。小声点,医生。”我眼前出现了一张美丽的脸孔,是她。是那个跳舞女郎,她怎么到这里来了。我在作梦吗?
可她确实活生生的在我面前,一张美丽的脸靠了过来,她微翘着嘴唇笑着,美丽的弧度。更翘了,更翘了,越来越翘,越来越美的弧度……一条线变成了一条弯翘的弯舟,她确实是在笑,令人昏晕的笑,洁白的牙齿半露,两个可爱的小虎牙摇晃着微光,粉红色的丁香微微的抬着头。我几乎沉迷在她的笑中。
她在笑什么?我一个激灵,低头看着我手,我抓着一把画笔正指着她,还滑稽的微颤着划着圈圈,不……不是划着圈圈,是一划一划地画着弧线。
“他们在追我,我来这里躲一会儿,没有打搅你吧。医生。”女郎带着抱歉的表情说着。
“没……没,随便……随便。”我结结巴巴的说着,还没有从惊奇中恢复过来。等等……她怎么知道我是医生,这可是我今天才得到的新身份,大概两个小时前才确立。怎么消息传得这么快,连一个舞女也知道了呢?她来找我干什么?
看病?我不会治性病啊。
“我不会治性病。”我脱口而出。
转身关好窗的女郎回头狐疑地看着我,“我没得什么性病啊?你看出我得了什么病?我好像没什么病啊?”
“不是……不是,没……没什么。”我慌得语无伦次。
女郎嫣然一笑,“我叫希拉,外面有人在追我,我只是想在这里躲一下,我不会伤害你的。”
“哦……”(大家希望我能说些什么呢?)
她在房里四处转了起来,“咦,你还会画画。”她看见了我的画夹,伸手翻看了起来。
“糟糕……”我正想阻止,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咦?!”她很快就翻到了我刚才画的那一页,欣赏起我画的红衣美人来。
“不要翻下去啊,不要翻下去,那只是我的私藏。千万千万不要……”我心里祷告起来。
“画得还不错哦,有前途呢,你应该作个画家的。”希拉一边说着,一边翻了过去。“啊!”她轻叫一声,可是却不是我所想像的,扔下画夹,一个巴掌,拂门而去……
“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嗜好。”她彷彿带着轻糜的语气说道:“不过这里好像画得不太对哦。”
“你真的是个医生吗?”她终於开始怀疑我的身份。
这时,我已经镇定了下来,既然已经是最坏的结果,那么接下来就不会再坏了。我开始源源本本的介绍起了我的生平,她一开始有些错愕,接着坐下来和我聊起了天。不知为什么我会对一个还是陌生的,而且还是神秘的女人这么推心置腹。可能是因为美色当前,大意的不知戒备,也许是前面的惊艳,让我想要一亲芳泽,也可能是对她的好感所致,那惊鸿一剑真是叫人印象深刻。
当我说到为壮阔的大海惊歎时,她微微的点了点头,彷彿若有所思。“嗯,我明白了。”她收起严肃的表情,又像一朵艳丽的花朵般笑了起来。“你画得不错呢,我有时也会想有人能替我画一幅画,你帮我画一幅好吗?不过没有报酬的哦。”
“追求美是我的本能,因为想留下美才会画画,想把美留在纸上。对美丽的事物收取报酬,这是在侮辱我和我的画笔。”我完全恢复了过来,可以画眼前这个美人的事实让我重新得到了活力,我的浪漫情怀也高歌了起来。
“这里有几个地方画得很不对哦,我没有这么丑的。”女郎指着第二幅画说着。
其实这些地方并不是画得丑,该凸的凸,该凹的凹,而且都是以完美比例画的。但是,就是不协调,破坏了整个的美感。
什么完美比例,什么黄金比例,都是屁话,协调才是最重要的。只有自然赋予的才是最美的,只有能长成的曲线才是最协调的。是的,是有完美的曲线的,但是完美的曲线并不是黄金比例的曲线,真正的自然的完美曲线是和黄金比例的曲线不同的,是很接近,但是就是不同,是独一无二的,但是不是只有一条。
我整好了画板,“还是这个姿式好吗?”我指着画上的姿式说道。
她大方的解去了身上的红舞裙,看不见半丝的羞涩。她环顾四周,扯下了薄薄的床帘,像穿舞裙那样穿好。薄薄的床帘在蜡烛的灯光下彷彿透明的一般,但是因为绑住了秀乳,使乳房更加的高挺,红色的乳蒂若隐若现,一种性感却不庸俗的美感。
乳房的上半部和下半部的颜色有微微的不同,上面更接近小麦的颜色,可能是因为经常照射阳光所至,但是在穿着透明舞裙的现在却让人觉得更贴近她穿着红色舞裙的样子。
健壮的小腹,还有长直的微微的腹肌,一种健康的美感。小腹下黑色卷曲的软毛并不是非常的浓密,反而衬托出细长的粉道。白嫩的臀部绷紧地翘着,没有半分下垂。
两条长腿则实在是太美了,我不由得呼吸急促起来,紧绷的大腿肌没有半分赘肉,从大腿到小腿的曲线彷彿柔顺的音线,可以奏出美丽的音符。可惜脚掌浮起了几道青筋,不过还是非常的白晰,好像很有力的样子。看来刚才那小子挨的那一下还真不轻。
她哼着节拍,肉掌按节拍踩着地面,不过没有发出很大的声音。一个圈一个圈,“嗒,嗒,”,随着音节,她重新摆出了那个姿式。床帘因为急停,轻轻地扬起,又慢慢的飘下。虽然其实有没有床帘都没什么区别,什么也没有遮住。但是,轻舞的床帘就像一件轻展的羽衣笼盖在希拉的身上,彷彿她不是人间所有,而是天使在地面的倒影。
点点猩红落在了我的画板前,我浑然不觉,双手如飞的跳动着,又一个天使的倒影跃然纸上。
在画作完成的那一刻,我被画上的希拉深深的震撼了,呆呆的看着画作,双眼不忍移开半毫。彷彿眼前的希拉和画作上的希拉合而为一,脑中都是光怪陆离的景象,赤裸的希拉跳着激昂的斗牛士舞在向我诱惑的微笑着,媚眼如丝。
我不是一个正人君子,下身已然坚挺如棍,我也并不是一个没有克制能力的人,也有一个画家必要的道德。但是因为一直很穷,没什么钱请人体模特,大多是在画景物画。请来的也是又老又乾巴的老头,哪里遇到过像希拉这样的。
偶尔几次和某位前辈茅大大同在温泉写生,人家双手持笔龙飞凤舞,我却只能一手持笔,一手还要去照顾一下老二的感受。平时大多时候画的裸体画,也只是像开始那样意淫一下而已。
现在美色当前,我头脑中一片混乱。整个人好像麻木了,屁股发麻,双腿酸痛,手微颤着持笔,却不能移动分毫。
“你…流鼻血了。”一声好听的莺语敲击着我的耳膜,将我从幻想中惊醒。
一条粉臂搭上了我肩膀,背后的皮肤感到了一个软温的物体接触了过来。脖子、脸颊感到丝丝的麻痒,那是头发的触感,还有一股淡淡的女儿香。
希拉靠到了我的身上,“好……好美。”她的手指轻触着画板,轻轻的惊歎道,“没想到,会这样的……美。这真的是我吗?”我感到靠在我脖子旁希拉的脸颊也微微的温热了起来。
突然,她一下子把手按在了我的大腿上,支撑着身子,身体微微的前倾了出来。背上的触感更加强烈了。
“哼哼!”希拉发出一阵轻轻的恶意的微笑声。
她按着我肩膀,突然一个旋身坐到了我的怀里,结实的屁股一口气坐了我的小弟弟上面。我的小弟一下被压得生疼。她脸上带着恶作剧似的微笑,一手勾着我脖子,一手却袭向了我小弟。“你好色哦。”希拉依然是笑嘻嘻的样子。
她一手握住了我的小弟当人质,一手推在我胸口。没想到她的力气还不小,不过这时我的下身本也麻木了…不,应该是我的全身都麻木了,根本不能反抗。
我顺势倒在了床上。
她调整了一下位置,一下跨坐在我的骨盆处。一手劫持着我小弟不放,覆身下来,另一只手拿着床帘的一角擦了擦我鼻子下面,“怎么像个小孩子一样。”
希拉笑盈盈的边说边轻轻的擦着。
这时我发现腹部好像有点温温湿湿的感觉,手不禁沿着希拉的臀沟伸到我的腹部摸了摸,发现希拉也已经湿了。希拉好像发现了我手指的动作,脸又红了几分。“这衣服痒痒的,风吹着也凉凉的……”她细若蚊声的轻叨着。一边褪下了身上的床帘。床帘飘下有若轻翼展翅。黄色的烛光打在希拉的肌肤上,彷彿给她笼罩了一层微光,我彷彿看见了天使临世的一刻。
“我……们……”希拉的两双迷人的大眼反映着蜡烛的微微火光。其实这时已再不需要语言,我拚命的点头,手上却不知如何动作。希拉抿嘴轻笑着,我彷彿觉得她好像有一点害羞。她慢慢轻轻的褪下了我的裤子,我的小弟一阵轻松。
五根青葱慢慢滑过我胸膛。我的衣服慢慢敞开。我不断吞嚥着口水,接下来感到小弟被另外五点柔软的轻触扶了起来。小弟前端在一个温暖、湿润之处轻点轻点,慢慢的整个前端都被包住,很湿滑的感觉。一阵阵刺激的触感蔓延上来,不久整个小弟都被湿润与柔滑紧紧的包住了。一阵快乐的感觉冲上了我大脑,刺激着我的脑垂体……
我一下回复了力量,抬起身,甩掉衣服,抱住希拉,侧身把她反压在床上。
“慢点,轻……轻点。”希拉轻声的叫了句。我一下停止了动作,我以为我把她弄疼了。希拉也许蛮欣赏我的胸肌,嬉笑着轻轻地抚摸着。十根青葱按着我的胸膛,十个触点慢慢的扩大扩大……彷彿要把我的胸膛融化了。
希拉看我不动,欣然一笑,抬了抬屁股,我立刻忙不迭的动作了起来。快乐的感觉一波一波地冲击着我的大脑,刺激我的脑垂,那从脊椎蔓延上来的感觉,使我的身体一颤一颤。
“幸福,好幸福啊。”我的脑里彷彿回荡着这个念头。我的分身在温暖、湿滑的肌肉包围中努力去追求最大的摩擦感。周围的肌肉不但很紧,好像也有阵阵的扭力,彷彿是一个漩涡。慢慢的我发现一直一个速度,扭力虽然一直有但是不强,但是如果我浅一下,浅一下,浅一下,扭力和紧迫感就强一分,强一分,强一分,最后一下全贯而入,扭力和紧迫感就一下到达了顶峰。
“要……啊呵……不要……呃……”希拉不知嘴里在呻吟着什么,头不断的摇来摇去,头发彷彿随风飞舞一般,肩膀上下的耸动着,高挺的乳房摩擦着我的手掌和胸膛。
其实我的嘴里好像也在喊着什么,但是我并不清楚。两手在身体俯下时撑着床沿,身体直起时压在希拉的乳房上,指缝夹着她的乳蒂,因为身体的压力,常常把乳房压得变形,变成忽扁忽圆的形状。有时希拉可能感到不舒服,会把我的手拨开。她的手时而抓着我的手腕,时而或抓或抚的在我的胸膛、后背、手臂等部位游走。
慢慢的,我只是觉得意识好像渐渐的模糊模糊……我的双眼也渐渐失去了焦点,希拉的动作在我眼里被分割成了一个个姿态,“好美,好美,好想把它画下来。”我的脑中不断回荡着这个念头。希拉的种种癡态彷彿成了我生命中所看过的最美的东西。
突然,分身感到的蠕动急促了起来,蠕动得越来越厉害,越来越厉害。一股烫热、稠滑的液体降临在我的小弟上。我一阵激灵,感到我的分身肿胀得难受。
希拉也感到了,她立刻大叫道:“不要,不要射在里面。拔出来,出来。”
一面开始推我。我并没有多想,立刻听话的直起身,拔了出来。
我的分身一下脱离了温柔的怀抱,一阵酥麻感涌了上来,前端感到了丝丝的水流。希拉也没有犹豫,快速的直起身,头一下凑到我的小弟前,十指轻扶,引导小弟乖乖的进入她的口中。我的小弟一下又感到了一种不同前面的,柔滑、微温、湿润的触感。
一条柔软湿滑的丁香贴附了上来。从分身前端传来的极美感觉沿着小腹经背脊刺激脑垂,在大脑中扩散。我脑中一阵昏晕,全身不由得一抽一抽的……分身也同样抽动着激射着……我抬头闭眼享受着极度的快乐,幸福的感觉……
我回过气来,小弟终於软了下去。希拉一咽一咽的吞着。满脸潮红,全身都是汗水,脸上也湿湿地泛着油光,几缕秀发因为汗水和浆液的关系贴在嘴边的脸颊处。脸上依然浮现着笑容。我不禁又看得癡了,双手捧着她的脸颊,目光和她的目光对视,交融。
直到现在我一直都像是一个呆子一样,因为我至今还不肯定我真的是在现实中。我怕一个不慎的动作打破了这个绮丽美妙的梦境。希拉随手拿过旁边的布整理了一下下身,我也跟着拿了一块自己整理。希拉跪了起来,两手轻轻地捧住了我的脸颊,我扶着她的肩膀,她带着我慢慢的倒在床上。我们面对面的看着,风雨之后的玫瑰更觉娇艳。
我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她被我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笑了笑。“呆子,”她抚着我脸颊,轻轻的用彷彿有魔力的声音说:“闭上眼。”我抚摸着她的脸颊,合上了双眼。立刻一种疲惫的感觉袭来。我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我被早晨的阳光和街上的喧闹所吵醒。希拉不知何时已经离去。床帘半挂,红衣无踪。但是床上遗留的痕迹提醒我这一切都是真实的。画夹上的两幅画……不对,应该是三幅画都已消失了。桌上留着一张纸条,上面是一段秀丽却不失刚毅的字体:“画已带走,相见无期。一夜春情,以此为念。望君守信,切莫再画。红衣女-希拉”
为人画完肖像以后不能再画一张四处展示是行业的准则,我当然会遵守,不过有时我也会悄悄地自己画一幅留念收藏。不过现在希拉提及了,我自然也不敢再画。
“相见无期!”我埋起心头深深的遗憾,整理一下行装下楼。我将要走上我未知的旅程。
在楼下吃过饭后,我来到了码头。远远的就看见莱恩在远处给我打招呼。莱恩带我去见船长。
在一艘大船旁边的码头我看见了由布莱其陪伴着的船长。他身穿着一身蓝色的船长服,白色长裤黑色长靴,腰侧佩戴一把长剑,笔直的脊樑,两腿略开的站着。看背影也确实是威风凛凛。不过他的个头和我想像的差了许多,我本来以为会是一个也许不一定魁梧也应该是更高大一点的大汉,但是他却和我差不多高,不……应该是比我这个算是较矮的男人更矮了一些。
布莱其看见了我们,向我们点点头,俯身和船长说了什么。船长转身面对了我们。蓝色长服下是白色的衬衫,领口打了个大蝴蝶结直垂到胸前,向前突出着随风飘扬……向前突出!……这胸肌未免也太大了吧。
“这是希拉船长。”“这位是新来的医生。”布莱其向我们介绍对方。
“希拉!”我一下呆住了,脑子搞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船长脱下了大大的船长帽,向我一鞠躬,“你好,我叫希拉,是这艘船的船长。”我彻底看清了她的面貌,没错,是希拉,我想即使是双胞胎也不会认错,面前的这人确是昨晚和我有肌肤之亲,今晨又梦回牵绕的希拉。
她此时穿着英气的船长服,透出一股潇洒不让鬚眉的飒爽英姿。胸前白色衬衫紧紧包裹的挺实双峰,又让人感到了女儿的媚态。领口的蝴蝶结是当时船长们的一般装饰。却在她的身上却显出一种不知是潇洒还是动人的感觉。但是昨晚的性感风情却荡然无存,现在是一种冷冷的威武与清丽的结合体。
不顾我楞住的反应,她继续说:“我们这次要出远洋,旅途有一定的危险性而且路程很远,可能会有生命危险,我们的上个医生就死在了旅途中。当然也有年纪方面的原因。不过我认为你考虑清楚比较好,上了船就不能下船了,除非你想我们把你扔出去……如果你同意的话,每月一块银币,我们不能再给多了,你认为这个价钱你能接受吗?嗯?”
我一下反应过来,“好的,好的。可以,可以。”我还能说什么呢?在老底都被对方摸清的情况下我已经失去了所有谈判的筹码。其实在这种情况下他们还能要我,完成我去海外看看的梦想,我已经很满足了。我一点也不嫉恨希拉,只为了这种理由,晚上孤身一人来找我,你会相信吗?更何况和我还……
不过一下损失这么多我还是会心痛的。毕竟现在就像本来对你说每月有两千块钱可拿,现在却对你说每月只有一百块钱零花……我六神无主的胡想着。
“好,就这么定了。医生。下午装好货后就开船,你可以回去准备一下。有什么问题可以问布莱其,要採购什么东西找莱恩好了,他会办妥的。你们先陪医生一会儿,让他熟悉一下这里。要快一点,我们已经晚了三天开船了,必须抓紧一点,今天无论如何要及时开船。你们各自抓紧,我先走了。”说着希拉留下了我们疾步离开了。
我看着希拉离开的背影,慢慢恢复了过来,脑子想起“相见无期”这句话。
“是,船长。”两声粗犷的声音点醒了我,这是莱恩和布莱其的声音。
“医生。”莱恩拍了我一下,我急忙回应。我发现莱恩和布莱其的脸色都有点怪怪的,他们的眼神也有点怪。
“你知道,一个银币是船长定的。虽然昨晚我说两个金币,但是……”布莱其向我解释。
我打断了他的话,“没关系,我很想去海外看看,多少钱我都无所谓的。”
我故作大方。
“你们船长……”
“我们船长是个很能干的人,我们是唯一可以跑如此远航的船。不信你可以去打听打听。我们都为能在船长的领导下感到荣幸。”莱恩打断了我的话,他和布莱其好像都不喜欢别人在意他们船长的性别,他的话里尽量了避免了提到女性的问题。我知道他们不喜欢讨论这样的话题,他们也不希望我说出来。我自然乖巧的转移了话题。
“你们是去哪里?”
“我们受雇於克莱迪亚公爵,为公爵运送货物去遥远的异大陆换回公爵所要的稀有物品。这是条全新的航线,是我们船长在上次的远航中带领我们发现的。
那真是一个艰苦的旅程,我们的上个医生就死在了那次远航中。这条航线现在只有我们在希拉船长的带领下才可以完成。其实这条航线还不是很成熟,还有很多的未知区域。这次也会非常的艰苦,你要做好准备。“布莱其向我介绍道。
接着他指着一个站在船上的瘦个子老头说:“那就是这条船的货主,希莱先生,是克莱迪亚公爵负责海航的老管家,这次由他亲自押送。”
那是一个看上去有些瘦弱却很坚实的老头,长年的海运生涯在他的脸上留下了深深的印记,不过依然清澈的眼中流转的是精明的目光。
接着布莱其陪我逛了一下四处,边走边给我说明船上的情况。我刚知道了原来莱恩是船上的水手长。我交代了一些东西让莱恩去购买后就回到了旅馆,吃了午饭,退了房间,下午准时的出现在了船上。
那是一艘在我看来很大的帆船,古朴的船身却十分的结实,船头高高扬起,彷彿傲视天空。高高的主帆和副帆,我扬起头看着它们,我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应该是就站在它们下面仰视他们,不过我搞不清它们是怎样运作的。
四周都是忙忙碌碌的水手,在船上爬上爬下,没有人理会我。我想找船长,可是我却看不见她。这时布莱其带着希莱先生和一个高大的年青人来到了我的面前。他给我们相互介绍了对方。
那年青人是船上的二副,叫隆格,是个虎背熊腰的傢伙,一身坚实的肌肉。
个子要比莱恩矮一点,但是我认为他应该比莱恩还要强壮。隆格和希莱先生对我点了点头,并没有多说什么。
这时,不知从哪里,希拉走了过来询问希莱先生货物是否都装妥了。希莱先生点点头。“好,准备开船了。”希拉宣佈说。
我们一行人走上船头,莱恩回过头对船上大声宣佈:“所有船员甲板集合。
所有船员甲板集合。“
“起锚……”粗重的锁链声响起,巨大的铁锚被拉了上来。
莱恩看着船长的手势,“上桿!”所有的水手都爬上了高耸的桅桿. 天哪,这么高,他们竟然这么快就爬了上去。我一边看得目瞪口呆。
“拉帆!”
上面的水手排成一排,一起使劲,捆绑着的巨大帆布从甲板上被拉了上去。
看着那和船的宽一样长的卷起的帆布被拉起,我的心也跟着升起。
“起帆!”
水手们动作统一的解开了面前帆布的绳结。
“放!”
随着莱恩的一声声若洪钟的叫喊,巨大的帆布像一面巨大的百叶窗那样被放了下来,水手们都紧抓着帆布底和帆布一起荡了下来。帆布下摆的绳子立刻被系在了船上。
巨帆立刻被大风鼓满。希拉威风凛凛的转过身,面向大海,拔出了配剑,向前一指,“出发!”周围的水手爆起了狂吼,风吹拂着希拉的衣抉,使她看上去像一个坚定的元帅。她此时的英姿深深的印在了我的脑中,我毕生难忘的一刻。
船缓缓的驶向了大海,我生命的旅程从此开始。
[ 此貼被龙门关在2015-01-26 19:08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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