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女人 05
坐上欧阳的车,不到二十分钟就到了她居住的小区。小区里很幽静,花草树木都安排得很有艺术感觉。 欧阳的家在二十层,电梯平稳而无声。 “回来了阿姨?哦,你好!叔叔。”看上去只有十八九岁的小保姆,怯生生的和欧阳和我打着招呼。 “阿姨,按你的吩咐,我都准备好了。我想出去一下,有什么事情你打我的手机吧。我不会走远的。”小姑娘说着随手带上门就出去了。 “这小孩,很懂事。”欧阳顺嘴嘀咕了一句。我明白,欧阳所说的‘很懂事’里包含着多种意思。 “哦?这小孩的手艺不错呀。做得这么精致。不亚于饭店的师傅呀。” “那当然。我专门出钱培训的她,那能差的了。在我这干几年,回老家自己开个小饭店,当个小老板,一辈子不是也过得挺好吗?” “行啊。欧阳。替下人想得很周到呀。” “别。别说人家是下人。人其实都是平等的,没什么上或下。没这些所谓的下人,咱们也当不了上人。上或下,是相依相存的。根据各自在社会上位置,自己过自己的日子就是了。” “欧阳,看得出来,你是真的活得很明白了。” “当然。活不明白只有自己受罪了。你看看咱们那些同学。结了婚,打打闹闹。离了婚,又反目成仇。何必呀?看咱,活的自自在在,潇潇洒洒。想干嘛干嘛。很滋的。” “来。老同学,老朋友,干。”欧阳拿出他的“路易十三”,跟我喝了起来。 洋酒醉人,也有不小的后劲。一个多小时以后,我和欧阳都有意点醉意。 “吃好了吗?”欧阳双眼稍有朦胧的问我。 “很好吃。吃得很好。” “喝好了吗?”欧阳又进一步问我。 “很好喝,喝得很好。” “那吃好了,喝好了,接下来做什么呢?”欧阳的两眼更加迷离起来。 “这…….” “这,这什么?装清纯是不是?” “实际你想想,成年人活着不就是吃、喝、性吗?现在,你在我这做完了两件事情,另外一件事情你有兴趣吗?”欧阳的目光中有一点逼视的味道。 “都毕业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羞羞惭惭的?”我只慢了最多三四秒钟,欧阳就急得训开了我。 “欧阳。你问的都多余。我怎么会没兴趣呢?”我明确的做出了表态。 “这就对了。干脆点儿多好。去吧。快去洗洗。”欧阳扬扬脸,用下颏指了指卫生间。 我像个驯顺的孩子似的,乖乖的走向卫生间。 “哎哎。回来。穿那么整齐进卫生间干什么?把衣服都脱了呀。”欧阳冲着我直喊。 “在外面脱衣服?” “是呀?不可以吗?” “不大好意思。” “你。我的舟舟。你可真够虚伪的。一会咱俩一丝不挂地上床,和现在你脱了衣服进卫生间,这又什么区别吗?还不如这时候就痛痛快快的得了。” “嘿嘿嘿嘿。还真有点不习惯。”我真的不太好意思。 “别罗嗦了,脱了吧。抓紧时间。” 我就当着欧阳的面,第一次将自己的衣服一层层的剥下来。脱到只有背心和三角裤头时,我迟疑了。 “费劲!着急!”一直欣赏般的看我脱衣服的欧阳,这时站起身来到我的身边,“刷”的一把扯下我的三角裤头。嘴里还嘀咕着。 “嗬。装得倒文明,想不到都起来了。”欧阳用手指很随意的拨动了一下已呈高射炮态势的我那东西。“快去吧,你的心里比我急,装着多不舒服。” “嘻嘻嘻嘻。”我被欧阳弄得没一点脾气。 “行了行了。”我刚刚全身抹上浴液,卫生间的门就被推开了,欧阳居然也赤裸着走了进来。“也都不脏,冲冲身上的浮尘和汗渍就行了。干吗需要这么长时间?” 我傻眼了! “你给我洗!”欧阳命令似的看着我。 “我?给你洗?” “怎么啦?不愿意呀?” “愿意,愿意。当然愿意。求之不得,求之不得,真是求之不得。” “给你这么好的差事还犹犹豫豫的。”欧阳嗔怪的跟我撒娇。 我在大连的时候,许多娱乐场所也都去过,应该说也见多识广了。可是在我这些女同学面前,怎么显得傻冒似的? 卫生间一面墙上都是清晰度特别高的镜子,我和欧阳站在镜子前面,两具裸露的鲜活肉体,紧紧搂抱挤挨在一起。 “好看吗?”欧阳问我。 “好,好看。真美。” “有人说,人全靠穿衣服,人如果不穿衣服,就奇丑无比。这说法太荒诞!实际上,人,不穿衣服才是最美的。这是大自然赐予人的最美丽的肉体,单一的个体有很强的欣赏价值,两性之间的肉体相互亲昵纠结,更有欣赏价值。为什么有关男女做爱的片子没什么情节人们也爱看呢?就是在欣赏两性交合的过程中,也同时可以欣赏两具优美肉体的屈曲变化,而人体的全部美妙之处,都在这个时候得以尽情的展现。” “欧阳,你这几年变的可真美!好性感好性感。”我从镜子里看到欧阳白嫩娇美的裸身偎贴在我的怀里,我那里早已经不再是高射炮的炮筒,而成了垂直挺立的旗杆。 “是吗?想吗?”欧阳以淡淡的口气问我。 “想。好想好想。”我真的有些不能自制的感觉。 “那先想着吧。总得要给我洗完澡呀?”欧阳作出一幅漫不经心的样子。 “那好。来。我给你洗。”我的话音刚落,欧阳就像全身无骨似的伏在我的身上。 “哎哎。宝贝,别倒了,别倒了。”我急忙把她抱起来。 欧阳丰满的圆臀被我托在手上,没有半点下垂的双乳,在我下颏不到五公分的地方微微颠颤。 我抬腿迈进有按摩功能的宽大浴盆。轻轻的蹲下来又慢慢的坐下。欧阳就这么老老实实的在我的怀里一动不动。 我靠在浴盆的边沿,欧阳就半卧在我的双腿上。 “欧阳,你坐进去我给你洗好不好?”我那里已经有崩裂跳动的强烈感觉,浑身如烈火烘烤般的灼热。 “不成。”欧阳拨浪鼓般的摇摇头。 “为什么?你不想?” “不想?怎么会不想?不想我把你领家来干什么?” “那坐进去我给你洗澡多好?两不耽误。”这时候我已经急不可待了。如果怀里是位小姐,我不管三七二十一,早就不由分说的给她进去了。可在欧阳面前,在所谓的良家妇女面前,太粗鲁会效果不好。所以我还要极力控制着跟她商量。 “我就不。我就要洗完澡。”欧阳装作生气的样子。 “你刚才还说我洗那么细干什么。都不脏,只是冲冲就可以。轮到你,怎么把洗澡看得这么重呀?” “你傻呀?洗澡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在做爱的过程中愉悦身心。可是……” “可是什么?” “我就要急急你。” “为什么呀?” “为什么?你还问为什么?”欧阳变得似乎严厉起来。 “当年在学校的时候,我多想你!多少次我都想要你。可你硬是回避我,不理睬我。不跟我好倒也罢了,可你跟多少女孩都上了床呀?以为我不知道?”到这个时候,我才恍然大悟,原来欧阳今天是要惩罚我呀。 “对不起,对不起。欧阳。我……” “别不好意思。你们这些家伙都不是好东西。都是挑三拣四的。”欧阳说到这,我想起来了,她在最后一年的下半年,和另外一个班的男孩子好了。可好到什么程度我并不知道。不过,听她现在的口气,似乎也作了很大的投入后被抛弃了。 “‘这些家伙’是什么意思?” “不愿提他。他比你坏多了。他不真心喜欢我却把我骗上了床,拿我过完瘾之后毕业就甩了我。可你不喜欢我也不占我的便宜,不拿我开涮,所以你比他要好得多。可是那个不要脸的家伙,一次我们在北京同学会上见面后,他见我跟以前有很大的不同,那天晚上非缠着我要到我家里来重温旧梦。甩都甩不掉。死皮赖脸地跟我到了楼下,我一看也摆脱不掉他,就想狠狠的涮他一下。让他以后永远死了这条心。” “你怎么涮的他?” “我让他上楼,做出同意跟他做爱的假象。当我从卫生间出来,刚刚坐到床上,他那里直立着发疯般扑向我的时候,我使足力气双脚把他揣下了床。正在他惊奇万分直愣愣的看着我的时候,我家的房门‘砰’的一下开了。两名保安冲进来,把他连衣服带人拖了出去。我在卫生间里给保安打的电话,他根本不知道。从那以后,他再也不敢来骚扰我了。” “我的天呀!今天的我不会成为那天的他吧?”我真的有些惶恐的问欧阳。这年头人心难测变化快,谁知道欧阳记恨我当年没跟她上床到什么程度呀?她如果真的给我也来那一手,那可够背运的。而且这种事情遭了戏弄还没出说理去。 “哈哈哈哈哈哈。你还害怕啦?真的害怕啦?我都明显的感觉到了。你的‘小弟弟’都蔫巴了。”欧阳大笑着奚落我。 “我当然担心啦?你再弄两个保安来对付我,我也只能吃哑巴亏呀。”我的“小弟弟”不作主,撒谎也没用,我只好承认真的被她的讲述吓了一跳。 “哈哈哈哈哈哈哈。压在我心头多年的一口气,今天总算出来了。好爽好爽。”欧阳的开怀大笑,即使她结实的青春肉体,也被这大笑震得抖抖乱颤。两个水灵灵的玉乳,更是波生涛动。 “好哇!欧阳。你就这么戏弄你的老同学。你真是太坏了!”欧阳那张我当年极力回避、而今充满强力诱惑的红唇,被我疯狂的吸进嘴里。同时,我的手攥住她的双乳轻柔。 “呜,呜呜。不,先不。”欧阳被我堵得严严实实的嘴里“呜呜”着,两只手用力的推挡着我。 “怎么啦?怎么啦?出了气了,报复完了,还不来真的呀?”我真有些急不可待了。 “别急。急了不舒服。你,还得给我洗澡。”欧阳的话不容置疑。 “好好。那就快点儿洗,快点儿洗。” “来。我教你。”欧阳扭过身子,打开淋浴喷头,然后拿过浴液递给我。“从脖子到脚慢慢涂抹,不准偷懒,不准厚此薄彼,不经过批准不准轻举妄动。”欧阳约法三章完了以后,就轻轻的闭上了眼睛,两条玉腿分开,骑在我的两腿上,等待着我为她服务。 这么一个美妙的肉身面对面的坐在一起,对一个男人的耐力真是太强的考验了。如果我昨天不是跟俞欣激烈的作战两次,今天面对这样一具圆润丰满的肉体,即便不像对待小姐那般粗鲁,我也绝不会控制到这个时候。 “啊。啊。啊呀。”我一边往欧阳身上涂抹着浴液,欧阳一边随着我的手动,发出令人浑身发颤的呻吟声。这声音很纯,很正,很够味。看过的毛片中,上过床的小姐中,会呻吟的不少,但能够像欧阳的呻吟这样,有这么强刺激力和穿透力的并不是很多。我那个被欧阳吓得疲软的“小弟弟”,早已又精神百倍地挺立起来。 我的手划过欧阳纤巧白皙的脖颈,我的手划过欧阳柔美细嫩的肩胛,我的手划过欧阳的绒毛毵毵的腋窝,我的手划过欧阳弹性十足的乳托,我的手划过欧阳微红淡紫的乳晕,我的手划过欧阳硬挺翘立的乳峰,我的手划过欧阳光华平润的小腹,我的手划过欧阳神秘莫测的三角地带,我的手划过欧阳两条大腿连接处让人遐想无边的缝隙…… “啊!舟舟。来。快来吧。我要。我要。我马上要你!”一直都“啊。啊。呀呀”的欧阳,突然大叫一声,抓住我的“小弟弟”,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猛地抬起身,把我的“小弟弟”吞进了她的体内。 “啊耶。”欧阳叫喊的同时,我也不自禁地叫了一声。 正在我为欧阳突然的动作惊喜的时候,不知欧阳动了浴盆的哪处开关,浴盆四周的洞眼中,一起往外喷射各种各样的水流。一时间,水流在浴盆中扭曲翻滚,欧阳优美的肉身在我的身子上翻滚。水中做爱,这次算开了先河。 水的阻力和浮力,使水中的做爱要比在空气中做爱付出更多的体力。从欧阳那个宽宽大大的浴盆出来,我连抱起欧阳的力气都没有了。欧阳也勉强站立。我们俩只好互相搀扶着,各拿一条浴巾,有气无力的给对方擦拭着身上的水珠。 “舟舟,你还可以。”欧阳的眼神里透着非常的满意。 “你也好厉害。”我从心里赞赏欧阳做爱的技巧和激情。 “古诗说: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老百姓说:宁吃一次干的,不吃百次稀的。舟舟。我在学校时虽然没得到你,可今天这一次却完全可以弥补过去的损失。这就跟很多夫妻做爱一样,经常的甚至是每天的做爱,都变得机械和程序化。这种生动鲜活肉体的交合,一旦机械和程序化,就会非常的乏味和动物性。动物性的交合纯粹是一种原始的冲动。而人类的交合,除了原始的冲动外,更重要的是精神的享受和心理的愉悦。我,还有和我一样的女人,没有结婚似乎影响了做爱的频率,似乎缺失两性亲密带来的快感和享受。其实,我们每次做爱,都是在自己极度需要的时候,在充满着强烈激情和渴望的状态下进行的。这时候的做爱,才是神仙般的境界和天堂般的美好。而结了婚的女人,不论自己想不想这方面的事情,不论自己身体是否舒服或情绪好坏,只要男人需要,就是在不愿意,也要为难着自己,为男人尽作为妻子的最基本的义务。肉体被男人役使着,心理和精神却被男人摧残着。也许正是这样的原因,咱们的同学、还有咱们同学的妻子,才有那么多都主动提出和老公离了婚。” “你肯定她们离婚的原因都是因为性?”我想看看欧阳到底怎么看这个问题。 “是呀。这还有第二个答案吗?过去人们离婚,多数是因为物质生活上的问题,因为婆媳之间的关系紧张,至于夫妻性关系的好坏,女人性心理是否得到有效和真正的满足,根本没有人关心,甚至没有人会顾及。现在可不同了,物质生活方面,几乎没有什么愁事;婆媳关系,由于都是分开居住,矛盾也没有从前那么激烈和不可开交。所以都不是问题。关键是今天的女人渐渐懂得了尊重自己的感受,渐渐懂得了追求应该属于自己的幸福,渐渐懂得了应该为自己的感受尽量活得精彩一些,不再仅仅作为男人的附属品,为了满足男人的需要而牺牲奉献着自己。” “我说欧阳,你今天不是在给我上女人解放课吧?” “不是,你用不着我来上这样的课。你堪称这方面的专家了。只是你对北京女人今天的心理变化和精神需求不是很了解。我呢,就顺便说说。” “你平时跟咱们班的同学哪几个来往最多?” “男同学祝金平、齐延刚。女同学董娇、柳艳艳、常甜甜。” “哎。祝金平和董娇怎么样啦?他俩可是咱们班的金童玉女呀?” “金童玉女如今也劳燕分飞了。” “离多久啦?” “结婚不到十个月。” “他们两个具体是什么原因?” “祝金瓶自从调整了岗位,牛着哪。在全国各地他们系统内到处跑。整天吃喝嫖赌、醉生梦死,就是回到北京也不断的有应酬,每个月没几天在零点之前回家。男人有事业是应该的,可是整天这样浑浑噩噩的混日子,女人、尤其是像咱们知识型的女人,最看不惯这样的酒囊饭袋。况且由于他在外面和别的女人混得都透支了,哪还有精力、体力和心思各跟董娇亲密?心理上的厌烦,加上长期得不到性方面的满足,董娇决然的提出和祝金平离婚。我们得到这个消息,都支持董娇的选择。凭什么男人在外面胡作非为,女人就该在家苦熬强忍?” “祝金平知道你们支持董娇和他离婚吗?” “知道。我们也不瞒着他。明确告诉他我们就支持董娇。他苦笑,很无奈。又不敢伤害大家。其实,他有失落,因为男人都是一个德行,都希望占着嘴里的,抱着碗里的,还紧盯着锅里的。嘴里的失去,肯定有些舍不得。但闲不着的祝金平不会因此受到太大的影响。他也乐得重新过上了自由自在的生活。因为没离婚时,无论他怎样在外面鬼混,家里的董娇总是他的心理障碍,可是离了之后,这种障碍就彻底不存在了。从某种程度上说,董娇提出离婚,对沉醉在现在这种生活状态中的祝金平来说,也算是一种解脱。” “欧阳,按你这种分析,离婚,对祝金平和董娇来说,都是好事啦?” “对呀。离婚,对双方都想离婚的夫妻来说,就是好事情呀。是夫妻双方各自对另一方的解放呀。所以现在有人建议,结婚证书是红色的,离婚证书为什么是绿色的呢?也应该是红色的呀。因为离婚相对于痛苦的或不如意的婚姻来说,也是一件喜事呀。” “嗯。新。观念新。很有道理。” “你不去看看他们?” “当然。肯定要看呀。我要在北京待上几年或根本就不走了,所有同学肯定要看到呀。” “以后当然。我说最近今天你都想看谁?” “你经常联系的这几位我最近都想联系一下。” “不会是因为看董娇离婚又想乘虚而入吧?” “也别说主动还是不主动,我要看对方什么态度。对方有意思,我不拒绝;对方没意思,我不强求。” “嗬嗬。还挺有绅士风度的嘛。假如别人心里想,又想让你主动时怎么办?” “那也要从对方的眼神、眉目、举止判断人家是真的想呀,否则,冒昧了多不好。这种事情,决不能勉强,勉强了就太没意思了。” “今天我勉强你了吗?” “对男人来说,女人没有勉强之说。对女人来说,男人勉强的可不少。当然,很多女人是心里愿意,表面上还装作不愿意,那是另当别论的。” “哪种女人表面上装作不愿意,心里又愿意?怎么区别?” “男人主动时她扭扭捏捏,推推挡挡。男人如果被他的假象吓退,她心里会直骂男人不是真正的男人;可当男人对她长驱直入时,一旦接触到实质阶段,这女人会激情四溢,狂荡不止。配合得天衣无缝,交合得痛快淋漓。” “看来你在大连也没闲着。对女人了解得可真细致。如果不是真的经历过跟许多女人的亲密接触,你总结得不会这样精辟。” “这感觉不是回大连才有的,在校时就有了这样的感觉。有这种表现的女人多数集中在未婚者和已婚者。离异者往往没这样的过程,她们会像男人一样来得很快,折腾得很疯狂。需要、报复和发泄集于一身。” “那我这样的未婚者你怎么看?” “你这样的未婚者,比一般的未婚者开放,比多数已婚者轻松,比离异者心态平和。所以你是刚柔相济,疾缓结合,收放自如。” “你这家伙,真把女人琢磨透了。” “董娇现在的情绪怎么样?” “看看?惦记上了吧?放心,没什么影响。结婚离婚,现在很多人都不太放在身上。我们这些同学聚会,祝金平和董娇出现在同一个场合,仍然说说笑笑,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似的。” “董娇这几年变化大吗?” “挺大的。结婚后比以前白净多了,还丰满的一些。小少妇很能吸引男人的目光呢。” “她现在自己生活吗?” “对呀。离婚不就是为了找会失去的自由吗?还不自己痛快痛快?” “你们呀。真的都为自己活着了,我也搞不清这是时代的进步还是倒退。” “时代的进步和倒退对我们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自己这一生要活出自己的滋味来。短短的一生,活得没滋没味,那可白来这世界上一回。这次来了这个世上,还有没有下次谁知道?即使有下次,说不定还要多少万亿年呢,太漫长了。还是好好享受这次生活的滋味吧。” “欧阳,这辈子有没有嫁人的打算?” “干吗?你不会向我求爱吧?” “嘿嘿。哪敢。” “那你这辈子有结婚的打算吗?” “婚,还是要结的吧。” “猴年马月?” “对,是猴年马月。” “那好。咱俩都猴年马月吧。” “好哇。”欧阳两手捧住我的脸,像团面团似的左右高频率的摇动着。 “哎呀。你。真淘气。” “不结婚,就是孩子。是孩子哪有不淘气的?”欧阳的样子调皮有可爱,这样的神情,在结过婚的女人身上很难看到。有一些大龄女可爱,就是可爱在她们没失去顽童的天性上。 “哎。舟舟。今天晚上住我这?” “还想我呀?” “那要看晚上的情绪好坏了。” “住你这?那我宾馆的房间不是白花钱了吗?” “看看你,有美女陪着度良宵,还想着那点儿房间费,真是农民意识。分不轻哪头大小。” “哎哎。欧阳,说点正经的。你这么优秀,浪漫的时候没碰上过有头有脸的什么人物?” “你干吗?不会打听我的隐私吧?” “你的隐私?我不敢打听,也不会打听。只是我在这里留下总要有碗饭吃吧?” “咳咳。你看我,怎么只顾和你快乐了,把这事情给忘啦?说吧,你有什么要求和打算?” “我?还干自己的老本行吧。有新闻出版单位最合适了。你在这样的单位有相好的吗?” “我想想……对。想起来了。那老白是某某时报的,我们两个耍过几次。我找他说说去,好像前段时间他们还真招人了。” “这个老白是报社的什么官呀?” “社长呗。别的官能决定要不要你吗?” “能问问怎么认识的这个白社长吗?” “你如果淘去我跟他的底细,以后你在他手下很不利于我们的接触呀。” “你们还没够呀?还想进行持久战呀?” “这家伙虽然比我大了快20岁,但床上的气势可不比你差。过程中一些细节还是很有情调的。很多方面比咱们同龄人强。” “欧阳,你真的开放的可以。” “错误。你的说法错误。不是我开放得可以,是现在我们这个阶层的女人们开放得都可以。” “真的?以后我要验证一下。” “以后你想不想验证都会很自然的验证到。生活,已经走到了这个阶段。我们不过是适应了现实的生活和自己的感受。” “你还没回答我你怎么跟这个白社长认识的。” “极简单。上网聊天。” “网上钓的?” “不是我钓他,也不是他钓我。是我们两个互相钓。那个星期一下午,我没事,就上网聊了一会儿。不到两分钟时间,那只小企鹅就跳动起来。我点开一看,一只鲜红的双唇出现在页面上。网名是‘喜欢丰满女人’。” “你的网名是什么?” “我随便瞎起的,叫‘花枝乱颤’。够诱人的吧?” “你们两个这网名都够刺激的。” “对这种网名的男人我有种本能的反感。一般上来说两句就聊性。就急不可待的要约你上床。可这个‘喜欢丰满女人’还比较文雅,上来就跟我聊起了唐诗宋词。而且百问不倒,最后我都翻书难为他了,楞是没把他难倒。我觉得这个家伙还真有一套。可问他是干什么的他就是不说。网上聊天遇到这样的情况很多。我也不再追问。” “那怎么就到了上床的程度了呢?” “你非要刨根问底?” “既然你没隐瞒我,把这个老白供了出来,那就干脆竹筒子倒豆子来个痛快的得了。” “说实话,跟我聊天的男人不少,几乎都向我提出过上床的要求。我知道这班家伙都这个德行,在网上一般开开玩笑也就罢了。可是我每个月有几天都特别的想那事,那几天的我,很少能抗得住诱惑。” “哪几天?哪几天?快告诉我。我好把握时机。” “去你的。不用你把握。以后我想了会及时叫你来。” “这等美事我会招之即来,来之能战,战之能胜。” “美吧,你。这么漂亮诱人的大美女,整天严阵以待为你准备着。” “这北京,我是绝对不走了。嘻嘻嘻嘻。哦,多了。那老白是怎么诱惑你的?” “他似乎是有第六感觉。那天他上来就说:‘我想要你。’我装糊涂,问他:‘你想要我什么?’他说:‘要你那宝贝。’我说:‘我没有宝贝’。他说:‘你有’。我说:‘我有宝贝你怎么知道?’他说:‘你整天带着满街跑,谁不知道?’我说:‘你说我的宝贝在哪里?’他说:‘在你两条丰满的大腿之间黑亮亮的毛毛中间。’你说这家伙骚不骚?” “嗯。够骚的。” “我说:‘这宝贝不能给你。’他说:‘给我保证你不会后悔。’我说:‘你那么自信?’他说:‘我想,你也很需要我。’我说:‘为什么?你怎么看得出来我肯定也需要你?’”他说:‘女人如果对这种事情不感兴趣,早就不和男人聊这个话题了。只要女人有兴趣聊这个话题,就是她已经很需要这个事情了。’你说这个老骚货对上网的女人了解得透不透?” “透。他说得很有道理。” “这老家伙聊天时能说这样的话,我觉他这方面一定有非常强烈的欲望和很丰富的实践经验。既然她那么有文化品位,和他玩玩也会不错。于是我说:‘我很丑的。’他说:‘在男人眼里,女人没有丑俊。只看有没有性感。对男人来说,有性感的女人才是最称心如意的女人。’我说:‘假如我没有性感呢?’他说:‘在我的心里,你已经是很有性感的女人了。’我说:‘为什么?’他说:‘因为跟你聊天,我已经都有了非常强烈的反应。现在的你,只是我激情迸射的一个载体,只要你是一个完整意义上的女人,在你身上,我都会达到我想要达到的目的。至于你的美丑胖瘦,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我一听,这老家伙真的已经憋得钵满盆溢了,来了肯定会爽。为了让他激情更旺,我还要吊吊他的胃口。我说:‘你年龄大我好多,怕你满足不了我。’他说:‘这你可大错特错了。我现在可是如狼似虎的年龄。不给你进去你是不知道,给你进去了你才知道太奇妙。’接着,这家伙给我连续发了十多幅有强刺激感的中外男女动态做爱图片。” “QQ上还有这样的图片呀?” “啊?这你还不知道呀?你尽来真的了,这都没有见过呀?” “没有。” “本来我跟她聊得都很有反映了,他传过来这些图片我一看,天哪!我真的已经不能自制了。这老家伙知道我看了这个后会有明显的反应,紧接着就说:‘我今晚去你哪。等我。’我已经等不到晚上了,急忙说:‘要来就快点,半个小时以内到。过时不候。’他说:‘哎呀。我一会儿还有一个小会。’我说:‘不来算了。’他急忙说:‘别。别别。小姑奶奶。我今天就要进你。算了。我告诉秘书通知,那个会不开了。改日吧。等我。半个小时以内我肯定到。’我说:‘好吧。’这家伙真是急得不成,只二十多分钟,就开着奥迪来了。” “北京不是很堵车吗?他来的怎么那么快?” “那个时间还没到高峰,离下班还有一个多小时。正是车最少的时候,再加上他也憋得猴急,就在最快的时间赶来了。” “这老东西还真有兴致和精力。” “人们不说‘权力是最好的春药’吗?像他这样的年龄,身体正棒,再加上权力这剂春药,跟女人上床,就成了他们吃喝拉撒之外最重要的事情了。” “对。你说得有道理。” “从聊天下线之后,就进了卫生间。我从卫生间出来,刚刚换上一身新鲜的内衣,喷洒完香水,门铃就响了。我也担心这老家伙脑满肠肥的浑身赘肉,或者窝窝囊囊一副书呆子相。结果从防盗门的猫眼往外一看,我真的浑身震动了一下。好高大威猛的男人。‘你好!喜欢丰满女人。’他彬彬有礼:‘你好!花之乱颤’。‘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们两个相对开怀大笑。就像老朋友见面,没有半点的生疏和不自然。接下来的事情你都能想得到,我就不必说了。” “干吗?不好意思说啦?”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只是没必要说了。你想都会想得到。如果你做得还不到位,你看过的毛片,总可以满足你对我和老白在一起折腾的想象力吧?” “咳!我还等着听精彩细节呢。没想到刚到精彩的地方突然停电了。” “如果跟别人的事情,我给你讲讲也没问题。我跟老白的床帷之事,被你知道得太具体,你看他总会想到和我在一起的动作和神态,那会影响他在你心目中领导者形象的。” “看来,你跟老白已经从纯粹的性爱升华到感情的层次。你都知道为他着想了。这说明,性多了,爱也是可以产生的。” “你不知道,老白真的很会体贴人。做得也非常到位。跟他做,精神、心理、身体,都会后的极大满足。” “你这是什么意思?是借着夸老白贬损我吧?” “不,不不。我可没这个意思。你们两个,两种不同的风格,是不能往一块儿比的。我都喜欢。我都需要。彼此不能代替。” “嗯。这还差不多。” “你美你的,他美他的,我在你们中间美。咱们各得其所。让所有人都尽兴快乐,这才是完美的生活。” “欧阳呀。真有你的。你已经从自在变为自为了。玩的真是有滋有味,游刃有余呀。” “这样的生活只有自己为自己安排。靠别人,永远不会把这方面安排的令自己满意。” “开窍。开窍。这趟北京没白来,跟欧阳上床没白上。看来以后还要多多上。” “有本事你现在再上呀。”欧阳的体内,真是有用不完的能量等带着释放。也可能,她对我说着跟老白上床的事情,又被当时的情景激起了欲望。 “还来呀?” “怎么?不至于空了吧?” “怎么会?我怎么着也是正当年呀。”我一想到老白比我大了快二十岁,还让欧阳如此的满意呢,我怎么也不能输给他这样一个半大老头子呀。只是我对欧阳在性方面如此的不知餍足,多多少少有些意外。 对男人来说,女人床上的力量就是大。如果哪个女人不仅床上有力量,而且她很会利用这种床上的力量,那她在男人的世界里,肯定会攻无不克,战无不胜。
北京女人 06
欧阳只跟老白打了个招呼,我就被通知两天后上班了。 这家报社在天坛附近。在北京的二环以内,可以说是天大的地利。报社不仅工作环境不错,还有自己的宿舍。虽然如此,求仍然大于供。留北京的外地人,刚毕业的大学生,谁不想有个安身之处。可是报社暂时还不能完全满足。有的人来了半年多还自己在外面租房子。 令我惊喜的是,我去报社办公室报到的同时,部主任独立的办公室和一个人居住的单身宿舍的钥匙都给了我。真想不到,欧阳上网聊天一次偶然的风流,竟给我提供了这么大的便利。生活中,真不知道什么人的什么行为,会为自己和另外的人带来什么样预想不到的结果。 这老白,或者说这白社长真的是一表人材。几乎一米八的身材,挺拔威武。脸部棱角分明,目光严而有慈。说话不紧不慢,有板有眼。 “方舟。好。欢迎你加入我们这个团队。你为我们这个生机勃勃的团队,又带来一股生机勃勃的力量。你的作品我都看了,笔杆子,真是一支不错的笔杆子。好好干吧。这里有你施展才华的天地。只是怕你自己不努力呀。” “谢谢白社长。请您放心,我会非常珍惜您给我的这次机会。不会让您失望。” “这是最基本的。人,实际每天每天都在书写着自己的历史,都在完善着自己的角色。在人生的舞台上,你是个什么角色,你是个什么样的演员,都是靠你自己来创造和实现的。我,或者说外人,只是为你,或别人,提供了一次登上这舞台的机会。至于怎样表演,那就要靠自己了。”白社长语重心长的告诫我。 “是的。是的。白社长言简意赅,字字千钧。我会铭刻在心,用实际行动来落实。”我连忙表态。 “你不必跟我客客气气。咱们搞新闻的人没大没小。工作上要遵循一定的次序,那不能含糊,至于工作以外嘛,就肩膀头一边齐了,随便点儿更好。”白社长的脸上充满了慈善。我心里真的很温暖。这样的老同志多情,这样的老同志对女人感兴趣,真是一点都不会令人惊奇。 刚来到北京,刚来北京就在这家很有影响的媒体混到了部门主任的职位,我心里很美很美。可是一想到这不是靠自己的真本事考进来的,而是靠女同学的裙带关系达到的目的,我的心里还有点儿不是个滋味。知识分子骨子里的清高,多多少少还会时不时的冒出来。只是思想归思想,现实归现实,生存,永远是第一位的。尤其在这样一个物欲横流的年代。 我已经记不清这样的话是我自己写过还是在哪看过:“一个效益和条件很好的单位,会吸引众多的美女加盟;有众多美女的地方,一定是最适合人们生存和娱乐的好地方。”这话如果我说过,那我会认为自己很伟大。如果是我在哪看过,那第一个说这话的人,我会同样认为他伟大。 令我兴奋和振作的是,这家时报的美女真是太多了。同时,一个疑问也产生于我的脑际:自己手下如此多的美女,这白社长干吗还要通过聊天到外面去钓女人呢?就像人们经常有这样的疑问:某某的老婆长得那么漂亮,他找的情人比他的老婆可差多了,他到底图的什么呢? 老白真得很有能力和水平。把这样一家比较大的报社管理得井井有条。就像一架高速运转的机器,源源不断的滚动出京城老百姓喜闻乐见的报纸来。而老白自己,我也没发现这家伙有多忙多累,整天小头梳得亮亮光光,一丝不乱。经常带着悠闲的神情跟编辑记者们打着哈哈。可他手下的人们,一个个却撅着尾巴为他卖命,这老东西不知有什么高招儿。 搞新闻的人天生的本事都自来熟。我来到这家报社,几乎就没什么熟悉和习惯的过程。工作没说的,轻车熟路,在哪里都是这一套。人和人之间嘛,见面就算认识了,随着时间的延伸,自然大家就成为了熟人。 “哎。方舟。”报社不像机关,都不习惯互称职务。都是直呼其名。我到报社上班的第一个周末,部门里三十岁左右的女编辑就这样称呼我。 “你好。薇薇。”薇薇姓程,我姓名加在一起两个字,人家叫我只好姓名一快叫。可是人家姓名三个字的,咱就不能姓名一快叫了,那显得多生分不亲切呀。“你有事吗?” “你指的事是公事还是私事?”程薇薇有些挑逗意味的看着我。 “我不知你是公事还是私事。”我像很认真的回答她。 “你在大连那家报社一天就这么严肃?” “我?严肃吗?” “还不严肃?我都不敢继续问你了。问你有没有事,就包括了公事和私事。有事就有事,没事就没事,直截了当就完了,还绕弯子。”程薇薇好看的双眼皮上下一合,剜了我一眼。 这就是女人在男人面前的优势。女人这么剜男人一眼,男人还挺受用,两个人的关系说不定会因此变得微妙起来。如果男人这么剜男人一眼,那这两个男人的关系不是掰了,也会变得比较生分了。 “好。我现在就调整得亲切一点。”我笑了笑,伸出手和程薇薇握了握。女士都这么主动跟我接近,我还装什么孙子呀。 “这就对了。整天老是绷着,多累呀。” “嘿嘿。我不是刚来嘛。”我干涩地笑笑。 “说句痛快话,今晚你到底有没有事?有事你去办事,没事我能不能有幸请请你?拍拍你这个新领导的马屁?”程薇薇看我挺顺应她,就又大大的向前进了一步。 “一男一女在一起,请客应该归男士吧?” “如果你愿意花钱,请客还是我,你买单就是了。”程薇薇坏坏的一抿嘴。 “那好吧。”我的话音未落,又补充了一句:“不过,你跟你老公请假了吗?”我也不知道我出于什么样的目的问了这个问题。 “你问这个干什么?”程薇薇歪了歪脑袋说。 “关心部下呗。部下为了陪我吃饭,引起家庭矛盾我可担待不起。”我有意强调家庭矛盾问题。 “不该你关心的问题你就不要关心了。这不是关心的问题。我既然想请你吃饭,我就会安排好相关的一切问题。你只管接受邀请就可以了。事无巨细的男人,女士不会喜欢。”这个时候,真的分不清谁是领导了。我被部下训斥,心里还很舒服。男人,就是个贱东西。 说真的,程薇薇的确是我喜欢的那种类型的女人。不高不矮,匀称饱满,伶牙俐齿,干净利落。她这样很有把握的邀请我,肯定细心的她这几天也发现,我的目光经常在她的身上溜来溜去,看明白了她已经对我构成了很有诱惑力的吸引。否则,她不会这样贸然请我的。女人中,像程薇薇这样结了婚,年龄在三十岁左右的少妇,是最有魅力也是最解风情的。但在我刚刚来一个星期的时候,程薇薇就请我,我是没敢往太深处想的。 一位女士主动请一位男士,是要有很大决心和勇气的。这个时候的男人,不论什么原因,也不论喜不喜欢这个女人,都要很痛快的接受女士的邀请。否则,不仅会大大伤害了女人的心,还有失男人的绅士风度。当然,程薇薇请我,那是我巴不得的。跟勉强显示绅士风度不可同日而语。 “方舟。你爱吃什么口味?”坐进程薇薇的赛欧,她就征求我的意见。 “随你。我什么口味都可以。”事实上我吃什么都行,即使程薇薇领我去了不合我口味的饭店,只要有风韵迷人的少妇陪伴,饭菜还值得去关注和在意吗? “说话。”程薇薇又命令我。 “真的,我吃什么都香。只要合你的口味,我,都没问题。” “好。请这样的客人倒不用太费心思。”程薇薇松了汽车手刹,直接挂上二档,就朝着王府井方向开进了。 这小娘子车开得又快又稳。并道超车一次完成。直弄得整天在路上穿梭的“的哥”们摇着头没脾气。 “就在这吧。可以吗?”在宣武门全聚德烤鸭店门前,程薇薇只三两把轮,就把车稳稳准准的弄进了车位。在停车场里整天指挥车辆的小伙子,在这方面见多识广,都对程薇薇利落的动作刮目相看。 “太奢侈。”我对着正为倒车得意的程薇薇说。 “吃个烤鸭就奢侈啦?你也没见过大世面。”这男女熟悉起来有时比登天还难,有时却易如反掌。从程薇薇向我发出邀请,到出现在全聚德烤鸭门前,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里,我和程薇薇的关系,已经奇妙的发生了质的变化。她说话的口气,俨然我的老婆或情人。而我,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还显得很自然。 “嘿嘿。”我对着程薇薇傻笑笑。程薇薇非常随便熟练地双手拉着我的左臂,走进这家最有名的烤鸭店。 “对不起,先生。您二位订坐了吗?”身材高高,曲线迷人的领班小姐,和蔼可亲的问我。她以为来这里肯定是先生领女士,不会是女士领先生。我把下颏往程薇薇身上扬了扬。 “没订。”程薇薇冷冷的说。 “啊。那对不起。没位了。要等。您先领号好吗?”美丽的服务小姐似乎天生就不会生气。 “没等过。”程薇薇依然没有表情。 服务小姐什么人都见过,知道眼前这女人不是凡客,就仍然陪着笑脸站在一边。 “某经理,我,薇薇。没坐啦?我可领客人来了。”程薇薇打起了手机。“啊。好好。没问题。谢谢你啊。”程薇薇关掉手机,“走,楼上。”拉起我朝楼上走去。 “慢走。”服务小姐还从后面甜甜的叮嘱着。 “薇薇,挺厉害呀。”我真诚的赞叹着。 “时报的人,在这个城市混不开,那还活什么劲呀?”程薇薇呈现一种小菜一碟的表情。 烤鸭。我以前吃过,可这全聚德的烤鸭,咱还真是第一次。同样是鸭子身上的肉,嚼到嘴里那感觉就是不同。打个不恰当的比喻,就像都是女人,那在床上的感觉真的是千差万别。 “给,老土。”烤鸭刚刚上来,程薇薇就非常主动的为我递过来她为我包好的烤鸭卷儿。 “薇薇,你来,你来。”我很自然的伸手推挡着程薇薇递过来烤鸭卷儿的手。 “行了。领导。我说过了,就算我拍你的马屁还不行吗?”程薇薇硬是把手中的烤鸭卷儿塞给我。 生硬中含着柔情,强迫中融着关爱。这样的女人,不由得男人不喜欢。 吃饭过程中,我和薇薇只聊些生活中的琐碎事情,互相了解了对方的一些基本情况。我知道程薇薇是正宗的北京人。她小时候就住在“世界革命的中心”——天安门广场的边上。那时候国家规定,国庆节每五年一小庆,没十年一大庆。每当国家庆典的当天,他们都站在自己家的房顶上,一是为了观看天安门的阅兵和表演;二是为了防止焰火的火星散落在自己家的房顶上引起火灾。几十年前的天安门四周,都是北京的老四合院。四合院平房房顶的青瓦间,由于年代久远,都长出了一蓬蓬的蒿草。十月份已经草枯蒿黄,火星溅落极容易被点燃。程薇薇全家和全部的邻居们,每到这时都既兴奋又紧张,欣赏与防范伴随着他们度过不平凡的国家庆典之夜。 不知是不是我对程薇薇有了一些喜欢,我在北京上学的时候,挺讨厌老北京说话的那个腔调的。可是这个时候这样的腔调从程薇薇的嘴里出来,我觉得非常的悦耳动听。 吃饭中间,饭店里的温度并不是很高,可程薇薇还是脱掉了自己的外衣。淡绿色丝绒的紧身内衣,紧裹着她圆润鼓溜溜的胸乳和臂膀,甚至在其他女人身上都不易显露的乳头,在她这里也明显的凸显着。 半斤装的酒鬼酒,在程薇薇殷勤的照顾中,不知不觉地喝了个净尽。她喝了有三分之一,剩下的都进了我的肚里。 “吃晚饭,有什么打算?”程薇薇问我。 “没什么打算。还有两篇稿子需要改改。” “干吗这么玩命?你学学咱们老总,举重若轻,自己悠闲着就把工作干了,而且干得很不错。”程薇薇提起白社长也一脸的敬佩。 “是呀。我也觉得咱们老总挺神的。自己活的潇潇洒洒,手下的人也活得快快乐乐。这是个很会生活的人。” “他很会生活的全部内容你还不是很了解。”程薇薇说这话时认真地看着我。 “我来的时间短,想了解清楚人还要长一些时间。” “你想更快一点了解咱们的老总吗?” “你想帮助我了解咱们的老总,我当然愿意呀。” “你说,要想了解一个人,最好了解他的什么?”程薇薇反问我。 “那要看想了解什么了。” “不是。你说的这个不对。我说的是,要想全面了解一个人,从哪个方面作为突破口比较合适。” “这我可没研究。” “我以为,要首先了解他的生活态度和思想观念开化的程度。” “生活态度和思想观念开化的程度又怎样了解?” “了解生活态度和思想观念开化的程度,可以从这个人对两性关系的态度入手。” “那咱们老总在这方面是什么态度?”我感觉程薇薇是要把话题往白社长身上拉,所以干脆就点出来算了。 “别看白老总年龄不小了,可他的思想观念真得很时尚、很年轻。” “白老总还有什么风花雪月的事吗?” “你这问题问的又很业余。” “为什么?” “现在风花雪月的事几乎人人都有,像白老总这样身份和地位的人怎么会没有?这不是问题。问题是怎样有?通过什么样的途径有。” “咱们白老总怎样有和通过什么途径有的呢?” “你刚来时间不长,按道理,我不该跟你聊咱们老总的个人私事。可是不知为什么,见了你就觉得没有不能说的话,什么话都想掏给你。” “但说无妨。你跟我说的话,不论何时何地,打死我我都不会说。永远会让她烂在肚子里。” “你不是在对党宣誓吧?”程薇薇抿着小嘴笑了。 “对你宣誓也要坚定决心呀。” “算了。不说了。别以后你跟老板关系铁了再把我供出来。” “你,干吗呢。跟我还玩话到舌边留半句的花活呀?” “不是不信任你,是觉得这种事情你也能猜到八九不离十。只是咱们老白手段巧妙、自然、不露痕迹。” “能说的细致一点吗?” “简单说就是,他喜欢谁,他不会利用手中的权力和利诱达到目的,他会尽量施展自己男人特有的魅力,让她喜欢的女人自投罗网。一个单位的领导,喜欢自己手下的女人不是错,关键是通过什么手段把自己喜欢的女人弄上床。通过权力和利诱把自己喜欢的女人弄上床,那是卑鄙;而施展个人魅力让自己喜欢的女人主动的、心甘情愿的上床,那是本事。咱们老白,属于后者。” “老白跟咱们报社的女人上过床?”我故作惊奇。 “你。傻呀。”程薇薇翻白了我一眼。同时,脸不易被人察觉的略略泛红了一点。 “啊。一把手,跟自己手下个把女人上床不足为奇,但你这样说老白,我想他可不是跟个把女部下上床吧?” “你还聪明。”程薇薇又翻了我一眼。 “老白这事你都知道?或者说,报社人都知道?” “知道,基本都知道。” “那大家不反感吗?” “反感?为什么要反感?” “这种事情历来都是遭非议的。” “非议这种事情有多种因素。咱们报社这些因素都不存在。所以大觉得和和美美,融融乐乐。关键是各得其所。谁也不管别人的事。” “啊。真好。我已经感受到了,咱们报社的气氛很宽松。” “你说的对。如果一个单位,对这种过去最容易风言风语和是是非非事情都这么宽容,那对其他事情基本上就不会去斤斤计较了。从而说明,这个单位的气氛一定是最适合人们生存的。一个单位如果最适宜人们生存,这个单位兴旺发达就顺理成章了。” “有道理。你说的有道理。” “你还回去改稿子吗?”程薇薇故意问我。 “你希望我回去改稿子吗?”我也故意问她。我知道程薇薇脑子里想的什么,可我佯装不知。 “假如我现在约你去个地方,你会同意吗?”程薇薇又在试探我。 “你约我来全聚德我不是来了吗?” “你直接回答我现在的问题。” “当然。第一步都迈出来了,还吝惜迈第二步?” “去我们家咋样?”程薇薇用眼睛直直的盯着我。 “你老公不在家?” “废话吧,你?我老公在家会轮到你?” “亲爱的,你慢慢飞……”程薇薇的话音未落,她的手机响了起来。彩铃中传出是时下最流行的歌曲“两只蝴蝶”的旋律。 “喂。喂。哪位?”程薇薇刚开始没看来电显示的是什么号码,“喂”了几声没人应之后,她才把手机从耳朵上拿下来看看彩屏:“真恶心!这个家伙,又犯这样的低级错误。”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来电话的是你的老公?”我看出,程薇薇的表情,在若无其事中含有某种无奈和不快。所以这样问她。 “这家伙,又在跟小姐起腻,挤压了两次手机的绿键,电话就拨通了。可他还不知道。他跟小姐说的肉麻的话我都听得一清二楚。”程薇薇好像在说别人的事情。 “你,你说什么?你,你老公在和别的女人亲密?”我刚说出口,又觉得不合适,急忙又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问这个问题。” “这有什么?问就问呗。这也不是什么秘密。这年头,常在外面跑的男人,哪有一个不沾花惹草的?你不沾花花沾你,你不惹草草惹你。男人,都是喜欢腥味的猫。花沾草惹没有拒绝的。” “你知道你老公在外面的这些事情?” “你以为所有的女人都是傻子?如果哪个女人以为自己的老公这辈子只沾她一个女人,那这个女人就是天大的傻瓜。” “薇薇,你真是太明白了。” “是呀。明白了,也就超然了。彻底不明白也可以坦然,怕就怕半明白半糊涂,吓唬着自己又看着老公,结果弄得谁都不舒服。” “服了。薇薇。你看问题真的很透彻。” “所以呀。看明白了别人,才好调整自己呀。男人是人,在外面找女人,女人就不是人吗?被男人冷落的女人,也有权利寻找自己的幸福,也有权利满足自己的需要。”程薇薇边说边看着我。 “对。你说的没错。”这个时候,我不论从哪个角度说,都会极力赞同程薇薇的观点。 “今晚你怎么过?”程薇薇问我。 “还能怎么过?”我仍然装糊涂。 “没想找个伴?”程薇薇斜睨着我。 “找谁去?” “算了吧,你!装什么装?你是真不明白我的意思呀?”程薇薇美丽的丹凤眼立了起来。 “我明白。我明白。只是你没说透,我怕冒昧。”我赶紧承认早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只是怕闹出笑话才没接受的。 “你还要我怎样表达你才能彻底明白?”程薇薇又质问我。 “咱俩在一个部门工作,这种事情不彻底搞准是冒昧不得的。”我又进一步解释。 “也对。你慎重也没错。只是急死我了。”程薇薇笑了笑。笑得很是甜美。 “你不生气就好。”我也赶紧着陪笑脸。 “怎么会生气呢?快乐的时候不能自己找气生。你说对吧?” “对。对对。” “走。”程薇薇站起身。 “去哪?你家?” “不。在家里容易被邻居看见。再说,在家里总有老公的影子,会影响咱们的质量和兴致。”程薇薇说得很随便轻松。 “薇薇,你考虑的可真周到。”我挽起程薇薇的胳膊往外走。 “这还差不多。”程薇薇看我挽起她,满意的朝我妩媚地笑着。 “那去哪?”我还追问。 “跟着我走吧。我领你去哪你就去哪。路上的事你不用管,到地方可看你的了。”程薇薇诡异地看了看我。 我已经明显的感觉到,一场硬战又要考验我的体力、能力、耐力和技巧了。 程薇薇开着车子,从崇文门外大街往南,进入天坛东路,在玉蜓桥上左拐,上了左安门西滨河路。再沿着北京游乐园南侧东行,大约六七分钟时间,她左拐了两次,又右拐了两次,便将车子稳稳的停在了一家规模很大的洗浴中心的院子里。 一个男服务生殷勤地赶过来为我们拉车门,从眼神看,他和程薇薇已经很熟,但两个人之间没有语言交流。我明白,这是干他们这一行的禁忌。因为不知道客人这次来跟上次来所带的其他客人之间是什么关系,表示熟悉会给客人带来尴尬甚至麻烦。所以,服务生一般是不能像熟人似的和客人随便打招呼的。 在服务台办了洗浴的手续,各自领了洗浴用品和洗浴后穿的服装。 “去吧。十分钟。够了吧。然后上五楼518房间。我在那等你。”程薇薇当着洗浴中心好几个男女服务员的面,很坦然地吩咐我。全然没有偷偷摸摸、缩头缩脑的感觉。我再看看几个男女服务生,也都没对我们两个的关系格外注意什么。在这里,这些服务生们肯定见得太多了。一男一女来这里的,有几个是纯粹的夫妻?纯粹的夫妻根本不会相伴来这种地方洗澡。来这种地方的男女,几乎都存在各种深深浅浅的暧昧关系。当不正常的关系在这里成为正常的情况时,谁还会为正常的情况做出反常的表示呢? 我知道,像我和程薇薇这种情况的洗澡,都只不过是走走形式。所谓的洗浴,只不过是上床做爱的序曲或过渡。 我不能去518房间太早,去早了门没开,钥匙在程薇薇手里。我也不能去太晚,去晚了让程薇薇等时间长了是万万不可以的。 这个洗浴中心是感应喷头,只要人站到下面,喷头就喷射出猛烈的水流。 不到一分钟,我淋湿了全身。然后涂抹上浴液,又用了不到两分钟,我将浑身的泡沫冲洗干净,带着浴液馨香的气味,穿上宽松的短睡衣,站在五楼走廊的拐角处,等着程薇薇的出现。 “哇!真是太白了!”当程薇薇带着一头湿漉漉的秀发,同样穿着宽松的超短睡衣出现在我的视线时,我似乎一下子惊呆了。 “很守时嘛。”刚刚出浴的程薇薇,真的可以用“水灵”二字来形容。我的本能,立即对她充满了极大的兴趣。 “薇薇,你真的好美。真是太美了。”这个时候,用任何华丽的词汇来形容诱人的程薇薇,都会显得不合时宜。 “真的?”程薇薇歪着头喜滋滋的看着我。 “真的。”说话时,我甚至被程薇薇逗引出的口水噎了一下。 “这个时候看到你这副馋馋模样真的好可爱。”很有经验的程薇薇,已经明显的看出我对她的强烈渴望。当然,她对我的渴望我也一目了然。 “我真想一口吞下你。”我扶着程薇薇的手,稍稍用力的掐了一把她腋下的嫩肉。 “等着你吞。”看得出程薇薇也早已经春情荡漾。 说着我和程薇薇走进518房间。 这个房间里溢漫着桔黄色的柔光。房子中间,是两张超宽的单人床。其实,这两张超宽单人床的另一张根本就是多余的,是为了应付检查而设置专门用来做样子的。进这种房间的男女两个人,都不会同时使用两张床,于同一时间在一张床上折腾已经足够。 关好门,整个喧嚣的世界就被隔在了外面。程薇薇已经进入了抛弃尘世一切繁杂事务和烦恼的忘我状态。她双眼迷离,身若无骨,身子依靠在床沿上。 “方舟,过来。”程薇薇纤细的玉指向我勾了勾。我当然也被这景这情弄得五色迷离。 “薇薇。你真的好性感,好性感。”我由衷地说。 “舟舟。啊。舟舟。你也很男人,很男人。”程薇薇双手楼住我的后腰。 我舔吻程薇薇的面部。我的舌尖在程薇薇五官的每一处都辗转留连。双眼、鼻子、耳垂、嘴巴,吻到每一处,程薇薇都会灵敏的发出不同的声音,以对我爱抚她做出明显的反应。 程薇薇在充分享受我对她爱抚的同时,也在我的胸部柔柔的舔吻着。她的舌尖在我的皮肤上轻轻的滑动,轻轻的我全身都麻麻的、酥酥的。 宽松的浴衣,在我和程薇薇相互的舔吻中慢慢的滑落、滑落。滑落到地上,白白的重叠着,站在浴衣上的我和程薇薇,真的像是金童玉女,在洁白盛开的莲花瓣中纠结缠绵。 “舟舟,我要。”程薇薇已经声若游丝。 “薇薇,来了。给你。给你。”我抱起程薇薇,把她轻轻的平放在超宽的单人床上。 “哦。哦。”程薇薇床上的感觉真好。似乎不用我提醒和暗示,她会很适宜的做出令我满意的姿势、表情和发出声音。 四十分钟里,薇薇多数时间在我的上面,她会在自己获得极度快感的同时,让我也舒适无比。 “舟舟,看你这一身汗。”程薇薇娇喘着说。 “薇薇,你出的汗不比我少。”我说着,伸手抹去程薇薇面颊和鬓角上正在流淌的汗水。 “只有和我喜欢的男人在一起,我才会这样。”程薇薇把贴在脸上的发丝向后面拢了拢。 “薇薇。你真的跟其他女人不一样。”我发自内心地说。 “舟舟。你跟其他男人也不、不一样。”男女做爱,即使动作和程序都差不多,但由于心境和情绪的不同,最终的感觉也绝不一样。我和程薇薇就处在这样的感觉上。 “薇薇,过去形容美丽女人的洁白肌肤如‘凝脂’,我还想象不出是什么样子,今天看到你这身子,我才知道什么样的女人肌肤才可称为‘凝脂’。薇薇,你给了我从来没有过的巨大享受和惊喜。” “舟舟。你也是。你刚一来,我的眼前就“刷”的一亮。在那第一时刻,我就知道咱们两个会现在这个样子。” “你是早有预谋呀。我是落入你的陷阱了。” “这样温柔快乐的陷阱,哪个男人不是趋之若鹜呀。” “你真明白。男追女,一堵墙;女追男,一张纸。男人如果看中一个女人,不下苦功是很难达到目的的。就是下了苦功,也不一定达到目的。可是反过来,这女人如果看上男人,只要稍稍做出表示,就可以如愿以偿了。即使很不像样的女人,要想追很帅气的男人,只要下男人追女人十分之一的工夫甚至更少的功夫,就可以达到目的。” “这是生理原因还是社会原因?” “两方面原因都有。所以,当女人们意识到男人对她们有比较强烈需要的时候,她们就会利用这种被需要的优势,来满足自己多方面的需求。 “舟舟。你怎么看今天咱们两个的事情?”程薇薇很认真的问我。 “为什么问这个问题?” “你觉得我这样坏吗?” “我会跟一个坏女人亲近吗?” “当然。对你来说我不是坏女人。可是从社会的角度看,你说我是好女人坏女人?” “好女人呀。当然是好女人。” “一个背着老公跟别的男人上床的女人会是一个好女人?” “可是这个女人的老公也没闲着呀?此时此刻他的怀里也在搂抱着其他女人呀。” “舟舟,你的可爱在于你很会往女人的心里做事和说话。”程薇薇又把脸贴在我的胸脯上,双手搂紧我的腰。 “薇薇。我这可不是讨好你。我说的可是实情。” “我知道。你别解释。解释就没意思了。别说我老公不在家,就是在家,我们两个一星期也作不上一次爱,即使做爱,也绝对是例行公事。” “薇薇。你这样优秀的女人,受如此的冷落真是不公道的。” “整天吃饺子也不香了。我即使真的像你说的那么优秀,可在我老公面前,我也是个寡然无味的黄脸婆了。” “这就是所谓的‘审美疲劳’?我无法想象你这样的女人会让男人产生审美疲劳。” “舟舟,你是说,你永远不会厌烦我?” “我想会的。我想象不出我、还有正常的男人会厌烦你这样美丽性感的女人。” “你也许没有整天生活在我的身边。假如你整天生活在我的身边,你会不会对我厌烦,很难说的。当初我老公追我的时候,甜言蜜语说尽,磕头下跪做绝,结婚一年内也激情蓬勃。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爱意渐渐淡薄,激情明显减退。女人所有的感觉都是敏感的,尤其在床上的感觉更敏感。男人对自己的女人是否还有激情,是否对自己的女人还有兴趣,床上做爱时女人会明显的体会到。” “你觉得你老公冷落你,是对你失去兴趣,还是外面女人的吸引?” “这是不能截然分开的两方面问题。” “我有句话不知该不该说?” “说呀。咱们两个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那我说了你可别介意呀?” “你呀。舟舟。怎么磨叽起来啦?够没劲的。” “在我之前,除了你老公之外,你肯定跟其他男人上过床吧?” “你自恋吧?舟舟。你怎么会是我除了我老公之外的第一个男人呢?” “你别误解。我是你的第几个男人并不重要。我是说你老公在外面的情况你基本了解,可是你的情况你老公了解吗?” “不了解。他当然不了解。我的事情让他了解还了得?女人多数可以谅解自己的老公在外面风流,而男人对自己的老婆在外面风流,是没几个会坦然面对的。我寻找自己的感觉,必须是在绝对安全的前提下进行。贴心的朋友也许知道,老公会永远让他蒙在鼓里。” “那你这样是否在心里已经寻找到了一种平衡?” “平衡是次要的。主要的是我要挽留住我的激情和感觉。” “那你挽留激情和感觉的目的达到了吗?” “不仅达到了,而且超越了。”程薇薇一脸的得意。 “真的是那句话: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前两句话我同意。后一句我不同意。偷不着还有什么感觉?” “偷着的感觉的确比正常的感觉美妙吗?” “你还要问我?哦,对了,一个没有被拴在某个人身上的单身汉,是不能真正体会偷的感觉的。难怪你问这样的问题。”知识女人,红杏出墙还搞出这些名堂来。 “这种在夫妻关系之外体味的做爱快感,在夫妻关系之内是绝然体会不到的。” “你这样的体验和认识,一旦传到社会上,不是会被认为是怂恿女人们都红杏出墙吗?” “女人出不出墙,别人所起的外在因素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所处的实际情况和精神心理的感受。自己感受美好,全世界的女人都出墙自己也不一定出墙。自己感受不美好,即使所有女人都不出墙,自己也不妨想办法到墙外去看看。” “薇薇。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会好好爱你。” “舟舟,这个时候说爱我倒觉得不以为然。这个时候,咱们两个充其量是两情相悦,床上和谐交合。我真的不求你跟我完全进入爱的状态,只要这种两情相悦的和谐交合能够持久一些,我就觉得自己快乐幸福。爱。也许可以称为结果,但在咱们两个这样的关系上,结果是不重要的。重要的是精神的满足和心理的感受。” “我明白了。薇薇。”说着,我把程薇薇紧紧的楼进怀里。 “舟舟,今晚咱俩不回去了,就在这过夜好吗?”程薇薇娇娇的央求我。 “那你老公往家里打电话查你的岗怎么办?” “我不查他的岗他就烧高香了,他早就沉浸在温柔富贵乡了,哪会想到查我的岗?再说,为防万一,我已经为我家电话办了呼叫转移,家里电话响三声没人接,我的手机就响了,他查不到我的。” “薇薇,聪明的女人处处体现着聪明。” “女人的聪明和美丽都要有男人的赏识,没有男人赏识的聪明和美丽,就像荒郊野外盛开的鲜花,没人理没人睬的自生自灭,是没有任何意义的。舟舟,你赏识我,我的一切才有意义。” “薇薇。我会永远赏识你。”我又亲吻程薇薇的香唇。 “永远太远。我只要现在。”程薇薇把手伸进了我的两腿中间。 “又想啦?还要?” “你不想?不要?” “想。我想。要,我要。”第一次做爱完之后,我和薇薇都没穿浴衣。这个时候倒是省了一道工序。我把薇薇抱到床头凳上,她刚刚把腿抬起来,我就几个动作一次完成了。本来比较结实的床头凳,在我和薇薇的身下,剧烈的摇摆呻吟起来。 一位明星,在午夜的酒吧里潇洒之后,被几个持枪歹徒劫为人质。 “方舟,这可是比较大的社会新闻。”第二天刚一上班,白社长就把我叫到他的办公室。“我们这种都市类报纸,对这种老百姓都关注的社会新闻一定要抓住。既要报道及时,又要全面生动。这种事情,一年我们炒它几个,我们报纸的社会影响就起来了。有了社会影响,还怕没有读者?读者多了,还怕没有经济效益?经济效益好了,害怕咱们这些兄弟姐妹过不好日子?”老白很亢奋的跟我说了这么多道理。 真的很对。他说的是实话。尤其最后几句,让人觉得热乎乎的。 “方舟,你再选一个人,我跟有关方面打个招呼,你们就全力调查跟踪这个案子。然后写出一篇或几篇报道,满足读者对这件事情的关注欲望。只要我们比其他报纸做的细,做的全,做的深,做的角度不同,我们就会把更读者的眼球枪过来。” “您看我选谁合适?”我问白社长。 “选合作伙伴,要看你的喜欢。跟自己喜欢或合得来的人一起工作,才会有意思,才能出效益。你随便,你选谁我都支持。”这老白真的很会调动手下人员的积极性。 我首先想到了程微微。昨天晚上的亲密交合,尽情欢洽,让我对程微微真的有了难舍难分的感觉。她真的非常懂得让同床的男人舒适快活。她的每一个表情、声音、动作,都会在最适宜的时候以最适宜的方式作出。尽管我知道在执行这样的采访任务过程中,不大可能有亲密的机会,但跟薇薇工作在一起,我也会精神百倍,快乐无比。 “程薇薇怎么样?”我说着看着老白。 “唔?为什么选择薇薇?”我明显的注意到,老白听我点程薇薇,稍稍一愣。 “程薇薇年富力强,有经验,又是结了婚的人,工作起来会很方便。”我尽量找冠冕堂皇的理由来说服老白。 “喂。我说方舟,别的男士都愿意跟小姑娘一块儿出去,你怎么偏偏喜欢跟少妇一块出去呀?”老白笑嘻嘻的看着我说。 “少妇不是方便嘛。”我有点不好意思的回答。 “你说的方便是指的什么?嘿嘿嘿嘿。”老白的笑更让我直发毛。“好了好了,不难为你了。只是开开玩笑。薇薇这两天还有任务给她,你除了薇薇以外随便选谁你自己定吧。选好你就直接去告诉她,就说我派她跟你一起去执行这次采访任务,一切听你的指挥。”老白看似很随意的分派任务,却让我感到巨大的信任和无形的压力。 “好吧。社长放心,我们保证完成好这次采访任务。”我心里明白,这次报道对报社重要,对我个人何尝不重要?我刚刚来这家报社不久,这不正是展示自己才华和能力的绝好时机吗? 我在心里把部门里的人都排了排。程薇薇去不了,个人情感的事情就完全不考虑了,只考虑工作就可以。杨虹杨,对。这个杨虹杨可以。她的年龄比程薇薇可能大两岁,女性味不足,但泼辣干练。跟这样的异性出去采访,跟与同性出去采访没什么两样。不必有什么顾忌,也不会发生什么风流韵事。 我按照老白的说法,把这次任务的情况跟杨虹杨交待了一下。 “好。真好。谢谢两位领导给我这次机会。”凡是喜欢干新闻的人,只要听到有好的线索,只要得到好的采访任务,都会高度亢奋进而跃跃欲试。 “不必感谢。只要你对这个人物感兴趣,咱们两个就好好配合。尽量干得漂亮点。” “放心,主任。我一定好好配合你工作。”杨虹杨兴奋得两眼直放光。 “不不。不是你配合我,是咱们两个相互配合。”我很认真的说。 “嗨。咱们报社不管是社领导还是部门领导,都这么随和。在咱们这里工作真舒服。”看得出来,杨虹杨是发自内心的说。 “你有这样的感觉就好。一个单位就该这个样子。只有大家心情舒畅了,干起工作来才有兴趣和干劲。社领导能带这样的好头,我们当然也要尽力仿效呀。” “领导们能这样,我们就是干累死也不知道怎么死的了。”看得出来,杨虹杨非常真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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